我的家乡北岗镇坐落在祖国的最北疆,是我国与俄罗斯接壤最近的城镇。
我从省城做火车28个小时到达离北岗镇最近的城市——三江市,然后转乘小巴士继续旅行。
去北岗有一样好处,你不用为坐过了站这样的苦恼事担心,你要一直坐到汽车终点站——北岗镇站才会下车。
这个不起眼的小站是当地的重要交通枢纽,是当地物流、客运的中心,标志仅是被两个铁钉固定在一颗老树上的木牌牌。但这还不够糗,这个连站牌都看不清的小站其实还名不副实,因为我由此步行跋涉十多公里才看到北岗上空的袅袅炊烟。
此时我离开三江市已经接近九个多小时了,一路的颠簸和绵延不断的山路让我饥肠辘辘,为了加快归乡的脚步,我不得不坐下来休息一下,给自己做下给养。
我从背包幸福的找到了几块饼干,然后小心翼翼的把它们叠整齐了,一起放到嘴里,上下洁白的牙齿轻轻一咬,饼干合集发出了欢快的“喀嚓”声。为了避免饼干渣屑溢出口外我加快了咀嚼的速度,舌头在飞快咬合的齿间从容的上下搅动,那种感觉,呵呵~真他妈的太干了……我要喝点水才会舒服。
寻不上五百米你就会找到一处山泉,清凉沙口的泉水让我一直清爽到脚尖,也驱赶了我一身的疲惫,真是过瘾。
北岗的夏天很短暂,所以这里的人们都非常珍惜的度过这几天,想尽了各种庆祝的办法,几乎天天都有开心的聚会。
人们珍惜夏季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一到了冬季大雪封山后,这里就成了世外桃源,人们只能通过少有的几部电话向外面联系,因为火车汽车都不通,也就很少有外人来到这里,但这时候的北岗生活也很有特色。
我的话音刚落,一身清爽的亚玲从外面进来了,还带进来一位嘻嘻直笑但清纯异常的女人。两人也统一着装,都穿极具北岗特色的大花裤衩子。
我在我的记忆中刚刚搜寻到她的名字,还没等我打招呼,亚玲的大花裤衩子一下坐到我的腿上,一手环过我的脖子,冲我笑呵呵地道:“你批评守业干啥,灯是我让他开着的,咋地呀!你有事呀?有事冲我来。”
清纯的大花裤衩子站在一旁呵呵直乐。我一边后仰一边连忙说:“没事,没事,守业呀!不是我批评你呀,你点那么个小泡子能看清啥呀?为什么不换个度数高的大灯泡呢?照着多亮堂嘛!”
艾守业装做一脸委屈道:“霍东书记你刚才不说镇里的各项经费都紧张嘛,所以我……”
“艾守业同志!你这个人就是觉悟不高,镇里的经费就是在紧张,群众肏屄照亮的钱还是拿得出的嘛,是不是陈亚玲同志。”我一边调侃一边用右手轻轻扶住陈亚玲的小腰,头绕过她的环臂。把大腿从大花裤衩子下抽出,左手一按椅子的扶手顺势站了起来。直了直腰,其实我根本不是坐累了,要是让大花裤衩子在我大腿上再磨一会儿,我他妈的在裤兜子里就射精了。我心说这寡妇真猛,惹不起!。
“唉!亚玲啊!我这一天走的还真挺累,守业呢,忙活的比我还辛苦,你说是不是?”
陈亚玲绻在椅子里,笑嘻嘻地一撇嘴,指着艾守业对我说道:“滚蛋!你看他那个样,现在是瘪茄子了,那忙活起来,猛!呵呵~”
艾守业也在咧嘴跟着傻笑说道:“不累!我不累!”
看到我站了起来,清纯的大花裤衩子则亲密地挤到亚玲的腿上一靠,也跟着一旁呵呵直乐。我知道她是我儿时最好的玩伴柳叶的妹妹柳青,就对她说:“大人说话,你跟着傻呵呵啥呀!你姐呢?”
柳青仍旧笑嘻嘻地说:“她等你不起,就嫁到黄吴村了,呵呵~”
柳青虽然说的是一句玩笑的话,但确着实让我的心“咯噔”一下,沉重了好多。“她嫁谁家了?过得怎么样?”
守业大概看出我的脸色有一点变化,就插嘴道:“老吴家,董媒婆,董寡妇的独子吴世祥,过得……唉!”
“什么?吴世祥!就是那个远看骏马跃起,近瞧小儿麻痹的王八?”
“就是那个王八。”
“唉,你们两个不可以这么说我的姐夫。”柳青瞪着我说道。
没等我说话,艾守业开口就骂上了:“你那个王八姐夫,你护他干什么?柳叶从结婚那天起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那王八喝醉了酒就打她,她生了女儿婆婆骂她,柳叶在他那个王八窝是没有任何地位的。柳叶认为这就是她的命。”
我一听火往上撞,心想:“吴世祥你个王八还有董婆子,你们眼睛都瞎啦!
肏你个妈的,你们也太欺负人了,老子以后要不把你们收拾得天天拉稀,算你狗日的屁眼夹得紧。”
心里如是想,但我现在已经是北岗的镇党委书记了,话不能说得太露骨。就摆摆手制止了守业:“唉,守业呀!别骂了,这跟柳青又没关系。我出钱,你去弄点酒菜来咱几个就在这炕头整两盅,解解疲乏。”
“好!我去买,拿钱来。”亚玲立刻双手赞成,没管守业怎么说,拿了钱拉着柳青风似的出去了。
望着亚玲的背影,守业骂道:“浪屄,不知道咋的色好了呵呵~”
我说道:“行了你!还没骂够哇?”说着话我拿出烟自己点着,然后连烟带火递给了守业。
守业看了眼烟的牌子:“我肏,云烟呀,好烟呐!”抽出一根自己点着了。
我问他:“听说原来的曹镇长是咱这最大的刀枪炮,到底是怎么死的。尸体找到了吗?”
守业狠狠地往地上啐了一口痰,说道:“肏!这老屄养的死了也够本了,依仗着权势,肏他个妈的,两岗八村的娘们老鸡巴出溜个遍,听说他家的大丫头曹杏,都让这个老鸡巴灯办了。”
守业愤恨的控诉,我虽然听了,但都没往心里头去,当说到曹杏都让他爹给收了,惋惜得我不由得直拍大腿,一连说了好几句:“哎呀!太可惜了!这好屄都让狗给肏了,这好屄让狗肏白瞎了,这老东西也太不是人了,一个也没给我留哇,自己的丫头就再欠肏,也不用自己肏哇,真太不是人了,死得好。”
守业看我都生气了,就对我说道:“东子,你知道我为什么到现在还不结婚吗?一天东游西逛地肏毛屄。”
我说:“净瞎扯,我上哪知道去呀?”
守业瞪着眼,脸胀得通红,大声说道:“曹格秋这个王八,当镇书记没几年就立下个规矩,不管哪家娶媳妇,都要把媳妇送到镇政府跟他过头宿,否则就不给办结婚,就是非法同居,要法办的。”
我听到这,不禁心中一动,心想:“这老东西整得绝呀,明天支部开会时这条可做为一种民俗保留下来。”想到这我即对守业说道:“守业呀!我看你是误会曹书记了,现在城里结婚前都是要婚检的,好几道关呢,一条不合格,给你扣个章,你一辈子都别想结婚啦。咱乡下人在城里人生地不熟,等个三年五载的,黄瓜菜都凉了,你这人呀!哪都好,就是说话不经脑子,你要加强学习呀。”
守业经我这么一说,顿时蔫了下来,喃喃地道:“那现在,曹书记他老人家死了,再有结婚的咋办?”
一听这话,我心里气得直骂娘,心说:“这个傻屄可咋整啊?还咋办?我负责呗!”但话可不能那么说啦,我拍了拍守业的肩头,语重心肠的对他说:“守业呀,我们共产党人可不能怕困难呐,困难是弹簧,你弱他就强。一个曹书记累倒在婚检的战线上,千万个曹书记就在后头嘛!我看……”
“东子,老曹,不是那么死的!”我的话还没说完,就给守业打断了。
“那是怎么死的?”我问道。
“今年禁渔期的时候,大鳇鱼的价钱比金子都贵,老曹率人在乌苏里江入海口偷渔,让老毛子乱枪给打死的。”
“那曹书记的尸体呢?”我问。
“掉江口里了,现在早都喂了王八了。”
我心想:“肏你妈的老毛子,杀人都不让收尸哈,早晚跟你干一仗。”就对守业说:“回来几个人?”
守业答到:“翠花她爹给打瘫了,曹书记喂了王八,其余八个都回来了。”
我厌恶地说:“我说你别老王八,王八的,好听啊?”
守业一听,就笑了:“呵呵~算你说对了,咱这镇里啥都缺,就是王八满地爬。”
说得我也呵呵地跟着笑了起来,说到:“龟,好哇!活得长远。”
“哈哈~”我和守业开怀地笑了好一会儿。
我说道:“守业呀,你是个镇政府的干事,也算是出息人,到现在还光棍一条,不能光是想着工作,也得考虑下个人的问题啦。”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他说:“我现在挺好,啥都没耽搁,等等在说。”
我说:“你别等啦,你和亚玲成天这么整也不是个事呀。”
他说:“肏,你当我乐意呀,你回来可就把我给省了,你陪她乐几天吧,她也怪可怜的。”
我说:“滚蛋!我是说,你不管和那家的姑娘,赶快成个家,你老大不小了你。”
他说:“就你事多,我的事你少管。”
正说话间,两个大花裤衩子回来了,不一会儿的功夫,炕桌一放,酒菜就摆上了,无非是些花生,咸鱼之类的东西,二斤小烧酒已经烫好,屋子里立刻充满了诱人的香味。柳青却说什么也不上炕坐,就肯坐在下面的椅子上。守业要下去拉她上炕。却被亚玲给拦下了。
“人家还是姑娘呢,能陪你们两个骚包上炕喝酒吗?呵呵~”
守业贱丝丝地看着柳青说道:“咋的呀,能吃了你呀!肏,麻溜给我上来,呵呵~”说着还作势要去拽柳青。
柳青俏脸胀得通红,说了句:“我回家了!”转身就跑。还没跑出门口,就被我给叫住了。
“唉!柳青,你回家碰到你姐,告诉声,就说我回来了。”
“我姐,她早就知道你回来了!”说完就跑出去了。
喝到酒酣耳热的时候,我挣扎着摆脱了亚玲的纠缠说要解手,亚玲一把抓住了我的鸡巴,呵呵地傻笑:“这东西都硬成这样了还能小便了吗,哈哈~不如便姐姐这里吧。”说着要脱掉那极具北岗特色的大花裤衩子。
“不行的,我是大便。”我回答道。
“肏你妈屄,你敢玩你姐!”亚玲今天确实挺高兴的,有点喝大了。扭过头去扒下守业的大裤衩子。
守业的大鸡巴扑棱扑棱地乱抖。亚玲兴奋地扑上去,把守业的大龟头含进嘴里。
我有些蹒跚的走出了镇政府的大院。
夏夜的北岗,散发着宁静而着诱人的气息,月光下纯洁的卡卡河象一条银色的白练静静的流淌,波光闪动中,又仿佛一只淘气的小兔,在一朵朵美丽白莲间跳来跳去。
远处滴翠的山峦在夜幕下的轮廓依然清秀,仿佛羞涩的少女,抵御不了凉风的侵袭而披上了晚装,白日里曝晒的黑土地此时也沉沉的睡了,如丰韵的少妇轻柔的呼吸着,散发出阵阵泥土的芳香。
我藉着洒落的皎洁月光,穿过镇东头的石桥,走上了沿山的小道,穿过一片矮树丛,我嗅吸着矮树丛特有的味道,家乡的气味一直没有变化,一切还是那么亲切熟悉。
在一片绿草茵茵的山凹,已沉醉的我走不动了,背靠山坡坐了下来,北岗的土地竟象女人的肉体般松软,让人有忍不住躺了下来的冲动。
一阵清爽凉风吹来,我竟如醉汉样躺了下来,下面的土地温热湿软,真是舒服,我仰望北岗群星璀灿的夜空,想起了柳叶。
“她知道我回来了,干嘛没来看我呢?我现在好想你呀!”想着想着竟掉了几滴相思泪,我为什么会对北岗如此迷恋呢?
柳叶的第一次在这里给了我,她爱我胜过她的一切,我没有负心,她不肯离开北岗,我也没想到我十年后才能回来。我们合植了一株海棠,是这片山坡上唯一的一株海棠树,它是我们爱的见证,现在我就是躺在它的身旁,现在它已经枝繁叶茂,果香四溢,但在这片山它仍然是那么的孤单,那么的无助。
我睹物伤怀思念柳叶,我们在树下的呢喃缠绵、海誓山盟还如昨天般历历在目,不仅海棠能见证,这茵茵绿草的朝露、点点的繁星都能见证,我站起身,轻抚着它的树杆,如泣如诉:我的恋人呢?你能把她还给我吗?即使你不能把她还给我,至少你要给她幸福哇。
“呜呜……”我抱着树杆哭了起来。我压抑在我心中多年对柳叶的歉疚的感情终于如洪水般迸发了。还没等我开始顿足捶胸呢。我听到了十年来最动听的声音。
“东子,是你吗?”
“啊……是我呀!你是叶子!你咋来了呢。叶………”我象个傻子般呆在那里,鬼知道咋回事?柳叶竟然来了。
我刚要大哭,现在竟不知如何是好了,一个丰韵柔软,热呼呼的身子,扑进了我的怀里。
这是我多少年来,做梦都想干的身子呀。先来个就地十八滚,把柳叶压在身下,“叶子,你咋……”
月光下柳叶的清莹的脸上还挂着泪珠,但现在她的脸上仍是以前幽会时才有的笑意,“我早就来了,今晚特来收拾你这个陈世美。”
我们忘记了我们分隔了十年,忘记什么久别重逢的喜悦。什么都忘记了。没有问候,没有倾诉,什么都没有,我们只知道,我们现在在一起了。
柳叶把头紧贴着我的胸口上,趴在我的身上,四肢象章鱼似的把我缠得紧紧的,我们就那样的长时间的在树下躺着。
“叶子!”
“嗯!”
“叶子!”
“呵呵……嗯。”
“叶子!你摸摸我的鸡巴长大了没?”
“呵呵……”柳叶呵呵的笑了,欠了欠身,顺手抓住了我勃起的阴茎,笑嘻嘻地说:“东子哥,刚才还要哭的要死要活呢。现在它就这么厉害了。”
我思念柳叶太久了,能不激动吗?刚刚净搂抱了都没好好看看柳叶,就对柳叶说:“叶子!你站起来,让我……”
柳叶撒娇道:“我不嘛,我就要搂着你。”
“叶子!我要好好看看你,十年了,我都要想疯了!”
柳叶听话的站起了身,站在洁白的月光下,俊俏的脸还带些妩媚的红晕。
“把衣服脱光,我要好好看看我的叶子。”
柳叶没有丝毫的犹豫,三把两把就把自己扒个精光。美丽的裸体羞涩地站在树下,树枝斑驳的月影轻柔地洒落在洁白的身体上;她的玉笋样的双手自然的护在自己光洁的阴户,柳叶是个小白虎。我知道她爱我胜过她的一切,我还是她的天,她还是我的地,我说的话她还是绝对的服从。
“叶子。”我轻声的呼唤。
“嗯。”她轻声的回答。
“你还是我的叶子。”我说。
“嗯。”她说。
“把手放到后面,把大腿分得开开的,让我看清你的小屄。”
柳叶温柔的照做。
“东子。”柳叶轻声呼唤我。
“嗯。”我轻哼着。
“你还要我吗?”柳叶小心地试探,让我心里好痛,我现在心底上承认了,是我负了叶子,叶子结婚了,但她从未负过我。美丽的叶子,站在那里等我的回答,但负疚的泪水已模糊了我的眼睛,希望这泪水能洗刷叶子心中的伤痕。
“快到我这来,我的叶子,原谅我的绝情,我要象从前一样爱你。”我站起身,伸开双臂拥抱向小鹿样跳过来的叶子。
柳叶在我的怀里乖乖地毫不挣扎,软玉在怀令我心情摇曳。我再也控制不住压抑已久的情欲,抱着柳叶白花花的丰满的裸体猛的又来个就地十八滚,柳叶亢奋的“嘤咛”了一声,美丽的肉体已被我狠狠的压在身下,白白的肥臀压伏倒一片绿草。
我挺硬的大鸡巴隔着裤子顶着叶子的小屄,柳叶配合的分开了自己洁白的双腿,让我感到好像希望我的大鸡巴快点插入她已感到空虚的阴道。
我在上面喘息地吻住柳叶性感的小嘴,疯狂地舔弄柳叶的香舌,吮吸她的香液,双手交替不停地抚摸柳叶两个弹性十足的丰乳。随着抚摸的加剧柳叶的乳头已硬硬的挺立,伴随着我们的蠕动,柳叶已经动情了,双腿缠在我的背上,焦急地挺动肥臀,让渴望得到滋润的小屄使劲摩擦我裤子里勃大的鸡巴。
我身体下移,含住柳叶的一颗大乳头,一只手落在了柳叶饱满如丘,包子般大小、早已春水泛滥,光洁无毛的小屄上。
温暖湿热的阴道膣腔,含吮着我的中指,伴随我手指轻柔的抽动,叶子发出满意的呻吟:“嗯……嗯……啊……东子……我的身体都是你的……啊啊……啊啊……你随……随便玩弄……只要你稀罕我……我就高兴……啊啊……”
叶子绵软无力的手,把我的头按在她的大乳房上吸吮她的乳头,下面的小屄享受着我手指抽插的快感,柳叶乳头快感连连,小屄内更是麻痒得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不停地挺动肥臀,骚液涓涓不断,我手指上早被了柳叶小屄的骚水涂的黏黏糊糊,在她的小屄内滑润有余地任意抽动了。
意乱情迷的柳叶,喃喃地说:“嗯……嗯………东……东子……给……给我我……你的大……啊……大鸡巴……”手指被她湿热的小屄夹吸着,我也感觉好象鸡巴让她吸夹似的,欲火高涨,肉胀血涌,大鸡巴胀硬得象要爆裂开一样。
“叶子。”
“嗯………”柳叶哼哼着回答“我的鸡巴都快硬死了,快拿出来给我揉揉。”我难过地说。
“嗯……东子……你就快上来嘛……”柳叶说着把个小肥屄挺得更高,磨擦我裤子里的大鸡巴。
“嘻嘻……小骚屄,我这不是在上面呢吗?”我故意挑逗柳叶。
柳叶果然禁不住挑逗,一边把纤纤玉手,颤微微地伸到我的裤裆里,轻握住我的勃起的鸡巴慢慢地揉搓,一边心疼嗔怪我道:“哎唷,书都把你读傻了,大鸡巴都这硬了,还不往妹儿的屄里插,硬坏了怎么办?”
由于裤子太紧,鸡巴又太大,揉了一会儿,叶子干脆双手把我的裤子扒了下来。大鸡巴失去了束缚,一个蛟龙出海“波”的跳了出来,大龟头赤红棒硬,乌黑的阴茎又粗又长,威风凛凛地昂昂乱挺挺,就连两个黑毛杂生的大睾丸都发热溜溜。
欢喜的柳叶又亲切又发骚,一把抓住我的大鸡巴头,喜滋滋地道:“东子,你的鸡巴怎么还这么大?这么硬呢?真稀罕死人了,呵呵……”
说着用一个手握住我勃勃乱抖的大鸡巴,轻轻的捋上捋下地滑动,一个手轻拍我的光屁股,把个肥屄往我的鸡巴上猛挺。
(题外话:各位大大看到这,谁敢说我瞎吹,就把自己的鸡巴拿出来,咱们搓硬了比比。呵呵~您得原谅,如果把个关键的家伙——“大鸡巴”写小了,将来能肏遍北岗镇两岗八村的骚屄吗?呵呵……)此时我已经欲火攻心,鸡巴被压在身下的这个小妮子弄得青筋怒涨,而且这个小妮子火热的肥屄就在我的大屌下热情的张开,现在只需屁股向下一耸,让肿胀的鸡巴全根插入下面暖暖的肥屄去搏杀,就可以了。
肏屄已势不可免,但理智告诉我肏屄一定要注意个人卫生,回来到现在我还没洗澡呢,身上一股臭汗泥味,鸡巴一直捂在裤兜子里气味就更不用说了。在这里我要提醒大家,感情要讲,屄要肏,但一定要意识到安全肏屄的重要性,男人不能为自己一时痛快,而给女人的屄里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于是,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我说:“叶子,你等我一下,我要到溪里去洗个澡,洗完就上来肏你。”
(题外话:真鸡巴扫兴哈,没办法呀得注意肏屄卫生嘛。请看到这里的女同志热烈鼓掌!)柳叶红着脸,拉着我的大鸡巴,说道:“东子,你别去,只要你不嫌弃我就好。”
我连忙说:“叶子,从今往后,我再也不让你离开我半步。以后我还要天天肏你的小屄呢,弄脏了可不得了,呵呵………”
柳叶还是拉着我的鸡巴不松手,俊俏的脸上流露出爱我胜过了一切的真情:
“东子,你的一切我都爱,就是你的尿我都愿意喝,你别去,我帮你洗。”
说着,她起身把我按躺在她刚刚躺过的草地上,草地还挺热乎呢,然后柳叶慢慢地俯下身,用玉手握住鸡巴,轻轻地上下套弄了几下,温柔地张开檀口将勃勃跳动的大龟头含进嘴里。
“噢……耶……”我舒服的长出了一口气。
我感觉我的鸡巴头进入了一个象屄里样温暖滑润的地方,柳叶以前也给我口交,但毕竟十年过去了,但感觉上她现在口交的技术更加的精进,看来柳叶这技艺一直没撂下呀……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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