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半晌,水仙子才嘤咛一声,悠悠醒来。星目半张,露出迷茫的眼神。只见自己躺在一个浅浅的山洞里,面前蹲着一个年轻人,年纪在二十七八岁间,身材消瘦,方面短须,正关切地看着自己。
看到水仙子睁开眼睛,那人松了口气,但随即想到什么似的皱了下眉头,然后开口问道:“姑娘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里?出了什么事?”声音中却没有了那份关切。
水仙子只诈作目光散乱,低声说:“水……水……”
那人闻言一愕,起身从洞中拿起一只水囊,递在水仙子唇边。
看到水囊,水仙子心下已经了然,待喝了两口水,她低低喘着气,闭上眼睛。
她是害怕被那人看破身份。
那人虽然年纪不大,却行事稳重,见状待她歇息片刻,虽然面有戒备之色,仍是温言道:“姑娘现在可好了一些?”
水仙子微微颌了颌首,两眼又慢慢张开,满蕴悲苦地看着那人。
那人看到她凄楚的表情,眼神不由一晃,声音又柔了几分:“姑娘出了什么事?”
一串珠泪顿时从水仙子的玉容上划下,她哽咽着说道:“今日上午妾身随丈夫回雁门……不料在城外十里遇见一伙……强盗……”说着水仙子脸上飞起两片红霞,她嗫嚅了一阵,含泪续道:“那伙强盗杀了妾身的丈夫,还……还……将妾身……”
那人眼中流露出一片怜惜,等了片刻,柔声道:“夫人怎么会躺在马下?”
水仙子泣声说道:“那伙强盗把妾身劫入林中……直到晚间……幸逢一位少侠从旁边路过,见状仗义出手,搭救了妾身……”
那人松了口气,暗道:“想来飞扬也不会劫拐折磨这等女子。”脸上的戒备之色顿时消散,又问道:“那位少侠现在何处?”
水仙子渐渐止泪,慢慢说道:“那位少侠虽然救了妾身,但强盗人数甚多,他只来得及把妾身放在马下,自己还在与强盗相斗……”
“在何处?”
“妾身身在马下,目不见物,但是在密林深处……”
那人想了一想,长身而起,走到洞外看了看天色,又问道:“当时是什么时候?”
“大概是半个时辰之前,天色已经暗了。”说完等了片刻,水仙子又涌出泪来,瑟缩地看了那人一眼。
那人看出她眼中的疑问,忙温言说道:“救你那人是否背着长弓,用的是一把剑?”
水仙子轻轻点了点头。
“那是在下的师弟邢飞扬,我叫闻雷。”
水仙子看到“小牛”听到长啸就奔到此处,早知此人必是邢飞扬的同门,至少也是相熟之人。待他道出姓名,知道这是邢飞扬的二师兄惊雷刀闻雷。一边心下发紧,一边面上露出惊喜交集的表情,说道:“原来是邢少侠的师兄,我还以为……以为……那妾身有救了……”
闻雷俯身道:“刚才在下不知夫人是什么人,只见邢师弟的马匹居然在此处出现,还以为夫人是我师弟……适才多有得罪,请夫人见谅。”
水仙子柔声说:“闻少侠是知礼君子,哪有得罪妾身。”顿了顿又说道:
“既是如此,闻少侠何不……妾身看那伙强盗人数甚多,怕邢少侠…遇险……”
闻雷沉吟道:“邢师弟既然弃马,看来敌人确是甚强。但他轻功过人,如此山林,应能自保。”想着说道:“不妨,夫人不必担心邢师弟的安危。倒是夫人可曾受伤?”
水仙子闻言知道没办法支开闻雷,便双脸晕红,张了张嘴,却没有出声。
闻雷早已看到水仙子嘴角的血迹和身下的一片泥泞,心中一边暗骂行此下流恶毒之事者直是禽兽,一边满心都是怜惜,如此仙子般的柔弱女子,遭此大难,实在可叹。
他没有再问,只低声说道:“得罪了,在下给夫人解开绳索。”
闻雷也不敢揭开被子,只是伸手探到被下,摸住捆着水仙子手脚的绳索。手指碰到水仙子手臂与小腿上滑腻的肌肤,闻雷不由心中一荡,忙收敛心神,专注两手的动作,将绳索解开。
闻雷一心解索,无暇他顾,待解下绳索,从被下拿出一看,不由心中一愣,“这怎么是我摩天崖本门所制的缠金绳索?”
掩着那个柔弱女子的薄被猛然扬起,挡住闻雷的双眼,同时一双玉手隔着被子重重击在他的胸前。
闻雷猝然受袭,只觉胸上一股大力涌来,顿时身受重伤,坐倒在地。
水仙子跃起身来,玉指疾出,连封了他身上的几处大穴。
闻雷此时才吐出一口鲜血,心中懊悔无已,自己被这女子的美色谎言所惑,居然没有先探探她是否身怀武功。如今已是错恨难返。
水仙子摘下他的惊雷刀,盈盈站起,微笑道:“闻少侠受我全力一击竟然不死,武功真是不错。”
闻雷的武功虽比大师兄朱天笑略有不及,却较邢飞扬为高。水仙子连日来倍受折磨,方才又运功冲穴,真元大损,若非偷袭也占不着闻雷的便宜。
此时制住了强敌,水仙子丝毫不敢松懈,一脚把闻雷踢倒,赤裸的玉足踏在他的胸口,同时拔出惊雷刀,毫不迟疑的挑断了闻雷的手筋脚筋。
待水仙子丢开惊雷刀,闻雷已经成了一个血人。
看着双目喷火,咬牙硬挺的闻雷,水仙子冷哼一声,松开脚走到洞内。她先翻开闻雷的包袱,找出其中的干肉面饼,撕下一片,慢慢吃了起来。一天多没有粒米沾唇,她确实是饿了。
待水仙子吃完,拿起水囊喝了口水,然后柔声道:“闻少侠怎么会在这里?”(57)
闻雷在师弟邢飞扬下山的第三天,奉师父柳玄荒之命赴长白山探访盘龙寨。
十月十三,柳玄荒接到三弟子于括海从临洮传来消息:赵无极与西域勾结,暗中图谋裂土分疆,已在长白建成盘龙寨,以为根据。但现在自己的行动可能已被身在长安的赵无极查觉。数日前听闻赵无极动身去了福建,不知是否将对大师兄朱天笑不利。
柳玄荒接信后立即命邢飞扬去福建示警,派四弟子符云随于括海再赴临洮,另派二弟子闻雷暗往长白山一带,探查盘龙寨的情况。
闻雷在长白山搜寻近十日,并潜入盘龙寨内探得虚实。三天前见寨主徐星灿率四骑一路南下,闻雷耽误一天,寻机从寨中盗了几份机密书信,然后才返回终南。不料在林中歇宿时,竟看到邢飞扬的爱马“小牛”。
“五师弟本应远在福建,他的马匹怎会在此出现?”闻雷心下起疑,嗫唇唤来“小牛”,却发现马腹下居然还有一个身无寸缕,倍受折磨的柔弱女子。
他根本不相信如此恶毒下流之事会是自己师弟所为,待听完那女子的一番叙说,心下早已信了十成。
闻雷是守礼君子,见水仙子如此形状,怜意大生,不由松了戒备,却因此遭了水仙子的毒手。
水仙子等了片刻,见闻雷只是咬牙坚忍着,对自己的话充耳不闻,便冷笑一声,起身搜索闻雷随身所带的物品。包袱中除了干粮、衣物、银两,还有几封书信。
水仙子翻开一看,乃是赵无极、徐星灿两人来往书信,事关机密,暗道自己因祸得福,居然立此大功,不由一笑道:“摩天崖好尖的鼻子,闻少侠好灵的手脚,这几信是从徐星灿的枕头上摸出来吧。”
放下书信,水仙子走到闻雷身边细细端详。
闻雷四肢被废,胸口又受了重伤,但他功力深厚,仍在苦苦支撑。他不知道邢飞扬是被铁虎堂数百骑追杀,被迫弃马逃生,还以为师弟仍在附近。
水仙子笑盈盈看了半天,想到自己数天来所受的苦楚。此时擒住邢飞扬的师兄,必然要将对邢飞扬的种种仇恨加诸闻雷身上。
她拾起闻雷打来的一根木柴,扔到火堆上。又从中拣起烧得最旺的一枝,放在闻雷头上数寸,然后轻轻按下。
皮肉的焦胡味顿时充满小小的山洞,闻雷额角被烧破手心大一块,伤口黑红交加,连头发也被烧去许多。
水仙子见闻雷只是浓眉拧起,却牙关紧咬一声不吭,嘴角一撇,赞道:“好硬朗的汉子。妾身最喜欢闻少侠这种硬汉,折磨起来才有趣。”
说着挽起惊雷刀,刀锋放在闻雷的手上,微笑道:“闻少侠,多谢你救了妾身性命。小女子无以为报,就拿你的手指奉赠,好吗?”
手中一使力,慢慢切下闻雷右手的拇指。闻雷断指处血如泉涌,与手筋脚筋被挑处的鲜血染红了身下的泥土。
拇指对习武之人至为重要,一旦被废便终身与兵刃无缘。断指的惨事对于闻雷来说,手上的痛楚远不如心中的痛楚来得更深。
密林中的一个小山洞中,一个貌若天仙的女子,玉体裸裎,在火光中看上去娇美无限。
但她的手中却拿着长刀,眼中透出一片杀机。玉白色的赤脚旁,一个四肢瘫软的男子全身都浸泡在血泊之中,无声地沉沉呼吸着。
水仙子正待把闻雷的手指一一切去,但看到这个汉子竟然还未晕倒,不由好奇起来。她心中一动,收起惊雷刀,伸手按住闻雷的胸膛。虽然身负重伤,闻雷的真气却依然充沛,一股柔韧的内劲稳稳守住心脉。
水仙子收回玉手,看了闻雷片刻,破颜而笑:“闻少侠虽然年轻,这身功力却不俗。如此,倒便宜妾身了。”说着解开闻雷的衣裳。
水仙子擅长采补之术,闻雷这样无力反抗的年轻高手自然令她见猎心喜。
待脱去闻雷下裳,水仙子伸手在他腿上的伤口中拨了一下,笑道:“还好,只割断了筋腱,其他倒是无妨。”
闻雷伤口一阵剧痛传来,脑子几乎都停顿了。等回过气来,水仙子正在撩拨他的阳具。闻雷现在已经知道此女毒如蛇蝎,此举分明是想吸取自己的功力。
但他的反抗,很快就在水仙子熟练的指法下冰消云散。
看到闻雷下身如愿高高挺起,水仙子浅笑道:“闻少侠身体好结实。”说着跨在闻雷腰间,慢慢坐下。
水仙子一手分开花瓣,正待吞入闻雷的阳具,却脸色一变。
一天来的种种奔波,早已让她忘了:自己的下身里,还塞满破庙中的泥土,那是神像的污土朽木。
水仙子狠狠咬着牙,一边暗道:“邢飞扬、梅四娘,待我先吸取你二师兄的功力,再找你们算账!”一边分开双腿,将水囊中的水倒入花房,然后运功排出。如此三五次,囊中净水已尽,下身流出的水中却还有些污浊。
此时顾不得许多,水仙子把水囊扔在了一边,重又扶起闻雷的阳物,蹲身坐下。
水仙子吞入闻雷的阳具后,星目一张,笑道:“没想到闻少侠居然还是个童男子,失敬失敬。”
闻雷一心练功,虽然已经二十七岁,却童身未破,一身功力虽非极强,却极是精纯。水仙子不由心花怒放,体内嫩肉紧紧裹住阳具,圆臀轻摇,上下动作起来。
闻雷开始还死守心头一点清明,但随着水仙子的动作,阳具上传来的那种从未有过的温暖刺激,使他渐渐陷入肉欲的泥沼。水仙子体内那根肉筋上下拨弄着坚硬的肉棒,给闻雷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一刻钟后,闻雷已无法控制自己,口鼻间原本沉郁的呼吸变得急促进来。
水仙子见状一声娇喘,媚声道:“好哥哥…”接着体内运劲,收紧嫩肉。
闻雷头脑中轰然一响,只觉得阳具象被一只温暖柔腻的小手握住上下套弄,越来越快。接着会阴一收一放,阳精已经破关而出。
此时水仙子的花瓣已经紧紧收拢,缠住肉棒,没有一丝阳精溢出。她冷笑着看着闻雷,继续运功。
闻雷的肉棒象是被一张贪婪的小嘴紧紧吸住,阳精身不由己地源源泄出。忽然喉咙一响,闻雷吐出一口鲜血。(58)
闻雷的阳具虽然仍在水仙子体内,但已经软了下来,而他口中的鲜血却不断涌出。水仙子此时也已经停止动作,只跨坐在闻雷腹上,闭目运功将阳精化入体内。
半晌后,闻雷已然奄奄一臭,水仙子一声轻笑,站起身来。原本坚挺的肉棒从她愈加娇艳的花瓣间软软滑出,顶端还挂着一条淡淡的血丝。
此时洞外突然传来一声痛喝,一条黑影箭一般飞身向水仙子扑来。水仙子刚刚运功完毕,见状立即摧动双掌迎上前去。那人一剑刺来,势若奔雷。水仙子玉掌拍开利剑,看清来人,心头不由大惊。
邢飞扬再度弃马入林,在燕山脚下的密林中奔行许久,待离徐星灿已远才慢下脚步,不知该如何是好。
晚间他已盘算停当,先大闹铁虎堂,抢夺马匹送走梅四娘和吴悦,一方面削弱铁虎堂实力,让它不得安宁;另一方面则解除自己的后顾之忧。然后再趁铁虎堂乱后的松懈重入堂中,伺机相救其他四人。但没想到徐星灿如此难缠,一路把他追出八十余里。此时再靠两条腿重跑八十里,奔回铁虎堂,即使赶到堂中,那也不用打了。
正在发愁时,却见林中有一线灯光,邢飞扬立刻飞身过去。
屋中一个猎户正在对老婆说:“下午在溪边收网,我看见一匹空马。马背上还带着马鞍。”
“是不是谁家跑出来的?”
“看着不象,倒象是出了什么事儿……”
“你没过去瞅瞅?”
“那马精着呢,我刚走两步,它就顺着溪水跑了,我咋追得上?”
邢飞扬找到小溪,看清正是“小牛”的蹄迹,心中大喜,一路追了下去。待顺着蹄印离开溪水,走到密林中,却看到一个山洞里透出火光来,山洞边立着两匹马。除了自己的“小牛”,另一匹却象是二师兄的青花马。邢飞扬觉得奇怪,潜身来到洞外。张目一看,师兄已倒在血泊之中,不省人事,顿时急怒攻心,来不及弯弓搭箭,便挥剑合身扑了过去。
剑掌相交,两人斗了十余回合,水仙子初见邢飞扬时的惊惧变成了恐慌。她虽然强过邢飞扬,但冲开穴道时的内伤未愈,刚才又运功吸取闻雷的真元,还没得及完全化解,如今已是疲不能兴。邢飞扬久战之余,又一路奔波,但此时心中痛悔,完全是不要命的硬打。
再斗数合邢飞扬渐渐冷静下来,看准机会一剑刺出。水仙子侧身避过,一掌拍向长剑,另一掌直击邢飞扬的面门。不料一掌击出,邢飞扬的长剑居然应手而落,接着邢飞扬健腕一翻,拧住水仙子的玉掌。水仙子沉气收掌,下面一脚无声无息的踢向邢飞扬胯下,邢飞扬恍若不觉,只是右手使力死死拧住水仙子右掌。
眼看一脚就要踢中,突然邢飞扬身子一错,伸入怀中的左手一扬,逍遥环已套住水仙子踢来的左腿。
水仙子大惊失色,连忙沉腰运劲,功聚下盘,不料邢飞扬狞笑一声,松开逍遥环,左肘与水仙子的左掌一击,顺势上掠,握在手中缠金绳索已缠住水仙子的右臂。接着邢飞扬跃身离开,他咫尺进退趋乎若神的轻功顿时尽展,水仙子刚刚击出两掌,邢飞扬已经围着她转了两圈,手中的绳索一使力,顿时将她的右臂紧紧缚在腰中。
邢飞扬足不点地又绕了七八个圈子,十丈长的绳索刚刚用去三分之一,水仙子双手双腿已被完全缚住。
邢飞扬见状贴近身来,双手连出,封了手脚被困的水仙子的穴道。
待封了穴道,邢飞扬将缠成一团的水仙子扔在一旁,也顾不得再去理会,便急忙俯身去看闻雷。
闻雷此时已在奄留之际,不但手脚被废而且真元也被吸取一空。待看清是邢飞扬赶来制住水仙子,他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邢飞扬一面给他止血,一面低声说:“二哥,什么都别想,我带你回山。”
“老五……把书信……带回去……”
“没关系,没关系,连你带书信,我全背回去。”
“得了……你这家伙……竟……嘿……”
邢飞扬眼泪一下涌了出来,大师兄朱天笑已经死在赵无极手里,现在二师兄又死在水仙子手里。而且还是因为自己把水仙子带在身边,才使她伤了二哥,究其原因,更多的责任在邢飞扬自己身上。
闻雷突然想起什么,勉力问道:“你在这里……大哥呢?”
邢飞扬不敢说出明月山庄的惨剧,只好泣声道:“大哥没事儿,我……我这会儿是追个人,二哥你别想了,先歇歇。等你好些咱们就上路,回摩天崖就都好了。”
闻雷闭上眼睛,叹了口气,“……老五,小心些……”
邢飞扬点点头,手中仔细包扎师兄的伤口。但伤口实在太大,鲜血转眼就浸透了布条。邢飞扬突然想起当日从月照身上拿来的伤药,赶紧从怀中掏出,他却只听梅四娘说过紫色药瓶里是外伤药,拿着两个紫色药瓶不知如何是好。
正是发愣间,闻雷突然一笑,问道:“她是谁……”
邢飞扬这才想起水仙子,低声说:“一个贱人,二哥,等你好些了,好好拿她出气。”
眼睛一转,邢飞扬拿着药瓶走到水仙子身边,低声问:“怎么用?”
水仙子刚刚脱离苦海,不成想又落入邢飞扬的手中,这次自己当着他的面杀了他的二师兄,真不知邢飞扬会如何的对待自己,闻言忙道:“邢爷,饶了奴儿吧……”
邢飞扬咬牙切齿地说:“少他妈废话!!这药怎么用!”
“那个圆瓶是白药,外敷……”
邢飞扬不待她说完,拔开瓶塞,转身走到闻雷身边。
“啪嗒”一声药瓶落在地上。(59)
闻雷的胸膛已经陷了下去,对于炼气之士来说,那是临死时散气的症状。
邢飞扬托起闻雷的身子,轻声喊道:“二哥,二哥!二哥!!二哥……”
听到邢飞扬凄厉的声音,水仙子的身体不由颤抖起来。
邢飞扬一言不发的在洞外掘了一个大坑,把闻雷的尸体轻轻放了进去。
他在坑边坐了一会儿,低声说道:“二哥,老五对不起你。”说完,他伸手一捧一捧把土填上。
雪下的土地冻得甚硬,邢飞扬又没有合适的工具,只是用刀剑掘坑,待填完土,天色早己大亮。
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洞中,也不看面色惶然的水仙子一眼,只木然往火堆中添了些木柴,便躺在火堆旁倒头大睡。在他紧闭着的眼角,无意识地滑下一滴眼泪。
摩天崖崛起江湖不过四十余年,师祖李重翔本是朝中的重将,暮年退居摩天崖,收了两个弟子:柳玄荒与顾开山。顾开山艺成下山,从了军职,三十年来累功至镇西大将军,守卫西部边陲。
柳玄荒则没从政,只是周游天下,暗中为朝廷出力。十七年前与何莲心成婚后便定居在摩天崖,并开门收了五个徒弟:朱天笑、闻雷、于括海、符云、邢飞扬,还有一个女儿柳霜怀。柳霜怀只比邢飞扬小了三岁,平时与他最为亲近。邢飞扬虽然武功并不出色,但一向机灵,而且从小就跟着师父长大,师父师娘也都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
但邢飞扬少年心性,下山之后遇到梅四娘收为己用,已是难了之局。如今又因为贪恋水仙子的美色,养虎为患,结果因此害死了自己的二师哥,他心下愧疚无已。
一直到下午申时,邢飞扬茫然睁开双眼,洞外的白雪刺得他眼睛生痛。等看清外面那个覆满积雪的土堆,邢飞扬终于明白过来,自己不是作梦,二师哥闻雷已经死了。
邢飞扬坐起身来又愣了半晌,从地上拿过干粮慢慢咽了下去,吃着又给已经快熄灭的火堆加了些柴。
吃完后他站起身子,一把将水仙子拖到火堆旁,自己抽出师兄的惊雷刀,光亮如水的刀身上还隐隐带着一丝血迹,这把主人的血迹。邢飞扬把刀伸到水仙子嘴边,哑声说:“舔干净。”
水仙子不敢说话,忙伸出香舌将刀身细细舔了一遍。
邢飞扬待她舔净,刀锋向上,将刀尖抵在水仙子的花瓣上。
水仙子身上立时被冰凉的刀身激起一层肉粒,她知道邢飞扬是要拿她来祭祀师兄,忙痛哭道:“邢爷邢爷……奴儿还有一身功力……”
邢飞扬手略略一停,鼻中长哼一声,刀尖已伸入花瓣之中。
“邢爷,赵无极所有消息奴儿都知道啊……”见邢飞扬不在乎自己的功力,水仙子忙又说道:“邢爷,闻二爷已经……但还有朱大爷的家人……”
邢飞扬抬头冷冷看着她。
“邢爷,您要救人奴儿能帮您……”
邢飞扬低声问道:“贱人,赵老狗有几处狗窝?”
“嘉兴的归元庄、春香楼,长白的盘龙寨、雁门的铁虎堂、陕南汉川的玄武观、梅龙镇的史家大院,还有七八个小寨子……”
邢飞扬默算一下,自己只去过春香楼、史家大院与铁虎堂,想到赵无极曾说要去金陵与诚亲王见面,便问道:“赵老狗在金陵有什么窝?”
“金陵有个粉雀院,是沙万城打理。”
“沙万城?不是在归元庄吗?”
“上个月让沙万城去了粉雀院,归元庄现在是沈锦管着。”
邢飞扬死死盯着水仙子,水仙子甚至能看到他眼中的血丝都在一点点膨胀。
漫长的沉默之后,刀尖终于一分一分离开了水仙子的花瓣。水仙子暗暗松了口气,却见邢飞扬把惊雷刀掉转过来,同时将她捆在一起的双腿折在胸口。
邢飞扬将师兄的刀柄抵在水仙子花瓣处,心里说道:“二哥,我骗了你,大哥比你早走了一步。现在我要用这个贱人去救大哥的家人,晚些再让她到地府里陪你。是了,二哥,她叫水仙子。”
刀柄末端的铜环已经没入水仙子体内,铜环上那块鲜艳的红布血一般从花瓣间垂下。邢飞扬低声说:“贱人,这是我二师哥的惊雷刀,现在它就是二哥,你好好伺候它。”
水仙子强忍着心中的恐惧,感觉六寸长的刀柄一点点进入自己的花房,直到花瓣触到冰凉的护手。
邢飞扬把水仙子翻转过来,摆成跪姿。二尺七寸的刀锋斜指向天,刀柄却消失在银团般的圆臀间。
“敢让它掉下来,爷就把你这身贱肉一刀一刀的切碎。”邢飞扬说着松开了手。
沉重的刀身向下一沉,水仙子连忙收紧花瓣夹住刀柄。知道邢飞扬一时半会儿不会杀她,心里的恐惧减了几分。
邢飞扬坐在洞中沉默良久,起身把二哥的东西翻拣一遍,找出那几封书信纳入怀中。然后拖着沉重的步子慢慢走到洞外。
他在闻雷的墓前磕了三个头,起身上了师兄的青花马,一抖缰绳,向着溪水奔去。
半个时辰之后,邢飞扬纵马回来,脸色好了许多。看到惊雷刀仍稳稳夹在水仙子的体内,他冷笑一声,伸手拔出长刀。沉重的钢刀离开身体,水仙子喘了口气,花瓣怒放般绽开。
邢飞扬还刀入鞘,拎起水仙子扔在马背上,然后牵着“小牛”沿着山溪向下游一路而行。
此时已经又是一个黄昏,雪虽已停住,但呼啸的寒风使吸取了闻雷真元,内功更深一层层水仙子也不由打了个寒颤。邢飞扬一路默不作声,除了看路,就是盯着水仙子高耸的乳房。
一刻之后,两人两骑来到一个陡峭的山坡。(60)
赵无极此时已经过了太原。
昨晚子夜时分,一无所获的徐星灿恨恨而返,那匹空马奔出七八里后就停了下来。徐星灿追到空马,虽然夜深林密而且邢飞扬轻功过人,长弓在手,但他仍是心有不甘,在附近的林中搜索多时,才无奈返回铁虎堂。
庄铁山早回来一个时辰,他追出两个岔道见蹄迹仍是聚而不散,便返身沿着徐星灿所走的小路来到村上。在村东发现五具手下人的尸体,都是一箭毙命。
马蹄印在村口分开,一路向东,一路向北。庄铁山踌躇半天也没想好往哪个方向追。于是命手下众人蒙上面孔,把村中的人统统叫醒,一边劫夺财物,一边盘问邢飞扬的下落。
待知道有寻亲的一行三人,一男两女在此借宿,庄铁山打听明白三人形象,心知必是邢飞扬、媚四娘与吴悦在此落脚。细辨踪迹,看到三人分道而行,此时再追已经为时过晚,但两条路后面都有自己的追兵,至少也有个交待。
庄铁山有心毁村泄愤,但此地离雁门不远,而且雪地难掩行踪。只是抢了些金银,便率众人打马四散回到铁虎堂中,却也未伤人命。
赵无极细细听完徐星灿和庄铁山的汇报,沉默良久,面无表情的说道:“明天我去金陵。星灿,你先不用回盘龙寨,和我一道去。铁山,这几天各处的人马物品会陆续送到长白山,你在这里小心接应。”
等了片刻,徐星灿问道:“赵爷,准备起事了吗?”
赵无极缓缓点头,“此事夜长梦多,现在已经被摩天崖的人识破行藏,再有迟误便悔之晚矣。我到金陵去鼓动诚亲王,顺路通知各处弟兄都移往盘龙寨。星灿,你那里能住多少人?”
“干了四五年,现在寨中住万把人没问题。但如果住满,粮食只够支撑两个月。”
“铁山,你这里全力收购粮食,分批运往盘龙寨。还有,从各处来的弟兄由你挑选一千人,一个月后,正月十七,就十七吧,潜进柳城,相机夺城。”
庄铁山一愕,“大哥,夺城事大,要不要我通知黄四哥过来。”
赵无极颌首说:“嗯,你给老四去信,让他收拾所有人马物品,半个月内赶到雁门。玄武观只留几个人看着好了。还有,夺城时看准机会,如果来援的官军势大,你们不必力敌,劫城之后就回盘龙寨吧。”
赵无极拿起茶碗喝了一口,忧心忡忡地说道:“你们俩不是外人,星灿、铁山,老二已经联系上西域的人马。他们会在下个月出兵榆林,牵制敌军。铁山,如果能固守,一定要固守柳城。柳城地处要道,守住它,我们盘龙寨就有个缓冲之地,心腹安定才能再图发展。”
赵无极眼神渐渐炙热起来,“男儿生自天地,若不鹰击长空,有负此身!”
说着“啪”的一声捏碎了茶碗。
徐星灿与庄铁山已经站起身来,抱拳低声说:“大哥放心。”
赵无极点点头,细心地把手中的瓷片捻成粉末,“你们去吧。”
待两人走到房门,赵无极忽然想起什么,微笑道:“老五,你这几天也玩得差不多,星灿,这个给你。”一挥手,把链子扔到徐星灿手中。
徐星灿僵硬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牵着朱笑眉走了出去。
第二天一大早,赵无极命小厉将程华珠放在车中。徐星灿也把朱笑眉牵了出来。
朱笑眉大概一夜都没有合眼,空洞的秀目里迷茫中带着一丝倦意。她白嫩的乳房上满是深深的牙印,两只红肿乳头隐隐渗出血迹。她的一双小手却一前一后掩在腹下,紧紧握着徐星灿的三截棍。三截棍弯起来其实并不能插得太深,因为阴道与肛门距离太近,三截棍弯成个三角形后,顶端就碰到了一起。
于是棍身虽然只进入朱笑眉体内不到两寸,但棍端却象是要把那层嫩肉绞穿一般,随着她的膝盖一步一步挪动,在两个肉洞中不断撞击交错。
朱笑眉能感觉到痛苦,但一个月来她的身体已经尝受过无数痛苦。不但各种各样的阳具曾在她体内肆意蹂躏,而且那些人还让她自己把身边的各种物体一一塞入体内。即使是花径被摧残得无力翻卷,不得不放入锁阴丹的时候,她还顺从的张开菊门,任人玩弄。因此这样的痛苦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
赵无极看着朱笑眉笑道:“这条贱狗如何?”
“大哥这是怎么调教的?”徐星灿好奇地问:“够听话的。就是什么话都不说,是不是个哑巴?”
“贱狗!把逼翻开!”
朱笑眉依言仰跪身体,抬起下腹,双手分开花瓣。夹在体内的棍子滑落出来掉在雪中,另一端却仍插在后庭里。花瓣的边缘已经隐隐显出黑色,而大张的花径内仍是一片艳红。
赵无极看了一会儿,说:“星灿,你把三截棍都捅进去了?”
徐星灿嘿嘿一笑:“这条狗的逼真够宽的,三截并起来都能塞进去。”
赵无极轻蔑地看着朱笑眉,说道:“贱狗,拣起来,再塞进去。”
“前边的折起来,并在一起塞进你的贱逼里。”
朱笑眉玉手一阵摸索,把前边的两截棍子并在一起慢慢纳入体内。三截棍每截在一尺五左右,此时两根在前一根在后,都已经进去了八寸多。外面露着的部分,显出一个窄窄的V字。
“星灿,这样才对。”
“哈,大哥,小弟看明白了。”
赵无极一笑,又说道:“贱狗,用雪把你的逼擦擦。”
雪团从花瓣上擦过,带下丝丝血迹,但本该受冷收缩的嫩肉却仍是软软地敞开,显示她的花瓣已经又一次被折磨的失去弹性。
赵无极暗想:“该用锁阴丹了。”冷冷说:“贱狗,爬上车,棍子不许掉出来!”然后对庄铁山说道:“老五,你那两条狗驯得不错,也给我带上。”
庄铁山答应一声,从堂中牵出两条牛犊大小的两只黑犬。
“贱狗,抱住你男人。”
赵无极看着朱笑眉抱紧黑犬,冷笑一声,放下车上的布幔,一抖缰绳,当先出了铁虎堂。徐星灿、小厉等人骑马驾车跟在后面,挟风带雪奔向金陵。(61)
赵无极带着徐星灿、小厉等十名随从,还有程华珠和朱笑眉两名俘虏。把朱笑眉带在身边,还可以途中取乐。而带上那个死了一般的程华珠,赵无极没有找任何理由。
至于另外两人,既然已经知道夜舞是摩天崖的人,而且八成就是于括海,朱知元与朱长风就没什么用处了。赵无极把两人扔在铁虎堂,吩咐庄铁山看管,特意交待道:“如果必要,就杀了。”
然后又吩咐:等东二中午回来之后,让他从后追来。
一行十三人,三辆车十七匹马,一路向南,经过太原、上党。在长平,东二带着四人带了上来。一行人路经洛阳、南阳、汝南、汝阴,等朱笑眉把自己的淫液洒满这条路,十五天后便到了金陵粉雀院。
邢飞扬带着水仙子沿着山溪来到一个陡坡。
溪水此时已经宽了许多,清澈的流水夹着些许冰块叮咚作响地从坡上滑落,激起一片水花。
随流而下,是一个不大的水磨坊,巨大的水轮缓缓旋转。因为是冬天,一则时令不到,没有新粮可磨;再则冬天水势较小,这个荒僻的水磨坊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
邢飞扬拎着水仙子走入磨坊,把她扔在地上。然后返身将两匹马马鞍卸下,解开缰绳,让它们在四处自行觅食。
把马鞍扔在水仙子旁边,邢飞扬转身细细研究起水磨来。此时天色已晚,磨坊内已经暗了下来,渐渐看不清楚。他在外面拣了几根枯枝,又跃上树木,挥剑砍下几根粗枝,在地上草草生起一堆火,继续盯着水磨仔细观察它的运动。
半晌后邢飞扬长吐了一口气,转过身来,用脚拨弄着,把水仙子的腰放到马鞍上,低头拨弄着她花瓣。水仙子连忙红唇微分,从齿间发出陶醉般的轻嘶声。
邢飞扬毫不动容,拨弄了一阵,便回手拿起惊雷刀,连鞘捅进她的下身。
扁宽的刀鞘足有三寸多宽,厚愈二指,刚捅进两寸就将水仙子的花瓣竖着紧紧绷直,她立时发出一声痛呼。
邢飞扬一直捅到刀鞘的弯弧处,也是最宽的地方,方才住手。然后让她俯在鞍上,掏出阳具在刀鞘旁细如一线的花瓣边硬硬挤了几下,沾了些淫水,深深抽入她的后庭。阳具在菊肛里来回抽插,紧紧磨擦着只隔一层嫩肉的坚硬的刀鞘,似乎是邢飞扬用自己肉棒在水仙子的体内磨刀一般。
水仙子强忍痛楚,不时发出几声媚叫,以取悦身后这个命中注定的灾星。但随着邢飞扬的动作,她渐渐感到腹内一阵轰响,被阳具撑开的后庭传来了一股便意。
邢飞扬也感觉到肉棒所在的肛肉隐隐蠕动起来,慢慢有些紧张的缠住自己。
他俯在水仙子耳边低声说:“贱人,你敢拉出来,爷让你拉多少吃多少!”
水仙子勉力收缩菊肛,将便意压下。但这样的动作却给邢飞扬带来了更大的快感。
片刻后邢飞扬把几日来的浓精射入水仙子的菊门,拔出阳具放在她的嘴边。
水仙子一边强忍便意,一边连忙伸出舌头舔净肉棒。待邢飞扬收起阳具坐到火堆旁沉思起来,水仙子嗫嚅地低声说:“主子,奴儿……奴儿忍不住了……”
邢飞扬冷冷看了她一眼,只是用眼光重复了一遍:“拉多少吃多少。”便低头拿了块木头摸出小刀刻了起来。刻了一会儿,火堆的光线毕竟有些暗,孔洞与锯齿的间距大小看不甚清。他抬头在磨坊中看了一圈,然后目光落在水仙子高高翘着的圆臀上。
惊雷刀的红缨在夜风里轻轻飘荡,黝黑的刀鞘深深插在白玉般的肉体之中,在火光中诡艳无限。
邢飞扬冷笑一声,拾起腕口粗一枝烧得正旺的树枝,走到水仙子身边。把刀鞘往下一推,一手分开勉力合在一起的菊门,把树枝深深插了进去。
水仙子只觉得肛口一松,腹内的污物刚刚涌出,接着菊门一痛,就被粗大的树枝一点点挤了回去。粗糙的树皮顿时磨破了肛中娇嫩的细肉,挑着一丛火焰,稳稳插在她的后庭里。
“这个灯台不错。”邢飞扬拍拍她的圆臀,脸上露出两天来第一丝笑意。
前阴后庭都被粗大的物体插入,水仙子觉得自己象被撕裂一般,但仍强装笑脸,说道:“奴儿给主子当灯台,主子开心吗?”
邢飞扬收起笑容,转身拿起木块,就着水仙子肛中火把的光亮,继续雕刻起来。
便意被树枝硬硬挡着,水仙子暗暗松了口气,放松肌肉,但自己现在情景,却使她想起一个月前的那个黎明。
*** *** *** ***“这个灯台不错。”东二拍拍朱笑眉的圆臀,一脸淫笑。
黎明前众人纷纷抄起自己的兵刃,从各种角度一一捅入六个女人的身体。但程华珠花径里用着锁阴丹,只能用用后庭。太大的家伙,比如杨岸的独脚铜人,只能在其她几个人身上过瘾。所以他满腹怨气地把铜人的头部硬塞进周银然的下身,让赵无极大怒不已。
而轮到朱笑眉时,众人都是把兵刃往地上一丢,让她用自己的双手拣起来,再插进身体里。
朱笑眉麻木的拾起铜镧、拂尘、禅杖、雁翎刀、长鞭、钢锥、剑鞘一一顺从的塞进花房。当她拿起王一亭的蛾眉刺时,不知所措地比划半天,才小心翼翼地插入体内。
“这蛾眉刺还没半个指头粗,老王,你的家伙怎么这么细?”
童震淮的哄笑使王一亭不乐意了,他伸手从朱笑眉体内摸出蛾眉刺,两指捏住她的乳尖,从粉红的乳晕处刺了进去。朱笑眉痛叫一声,含泪看着自己两个艳红的乳头下闪亮的钢针。
“婊子,捏住奶头!往外拽!”王一亭大喝一声。
朱笑眉抖颤着纤手,捏住乳头一拽,血珠顿时从变形的针眼里纷纷滴落,在白嫩的乳上画出鲜红的印迹。(62)
东二等王一亭放开手,说道:“贱狗,去把火把拿下来。”
“跪在地上,把逼抬起来。”
“把火把插进去。”
“他妈的,用那头你那逼还能使吗?反过来!”
朱笑眉依言将火把插在自己体内,所幸火把的手柄甚是光滑,虽然有一握粗细,她也没感觉特别的痛苦,至少比乳尖处的疼痛要轻得多。然后又照东二的吩咐,站起身来,两腿挺得笔直紧紧夹在一起,一手往前抱着小腿,一手向后握住花瓣处的手柄,向上使力,将火把高高挑起。
东二走到朱笑眉身后,拍拍她的圆臀笑着说:“这个灯台不错。贱狗,手别停,自己插着玩吧。”
火把一上一下摇曳着,映着柄末细白的小手、鲜艳的花瓣、黝黑的木棒,也映出周围一群恶魔似的嘴脸。
东二看了一会,说道:“贱狗,站直,两腿分开,火把顶着地,往下坐。”
燃烧的火把抵在地上,朱笑眉一沉腰,已吞入尺许长的一段。灼热的火焰向上燎起,虽然底端离花瓣还有七八寸远,她的阴毛却已经卷了起来。
“再往下!”
苏玲看着朱笑眉吃力地把火把一寸寸捅进体内,淫水顺着木杆滴在火焰上,火焰反而猛然升腾起来,几乎燎到她的花瓣。朱笑眉在庄中与苏玲关系最好,此时她看着自己的小姑子这样受辱,忍不住喊道:“饶了她吧,她会死的……”
柄端已经顶入朱笑眉的子宫内,深深抵在里面的肉壁上,她听到声音,停了下来,无力的半蹲着身子,木然看着山洞壁上嶙峋的石块。
东二大喝一声:“往下蹲!不许停!”接着满脸狞笑的一把将苏玲拖到了厅中:“小婊子,你等急了吗?”
他在洞中看了一圈,伸手拿起一只从明月山庄抢来的花瓶,踩着苏玲的大腿根处左右分开,沉手把花瓶从底部开始,整个塞到苏玲花房里,然后把她拉起身来。
瓶口卡在花瓣外,仿佛是一张俏皮的嘟圆的小嘴。而膨胀的瓶身撑在窄细的花径内,使她双腿都无法合拢。
东二伸手在她圆鼓鼓的小腹上摸了一把,按了按瓶身,接着一拳击出。
一声沉闷的瓷器破碎的声音在洞中久久回荡。众人都愣住了,只有赵无极含笑看着东二出拳,“老二的功夫也长进不少”。
一个花瓶在自己阴道内被击碎的可怕举动,似乎把苏玲吓晕了,她呆呆站在厅中,一动不动。
但锋利的瓷器碎片却没有刺穿她的皮肤。东二两手拉着她的花瓣一扯,破碎的瓶口先当的一声掉在洞中,接着一堆碎片哗然掉落,每片大小都是指尖大小,毫无二致。
东二等厚厚的瓶底也从花瓣间一一掉落出来,又伸手在苏玲的体内摸索了一下,满意的收回手指,一脚把仍是木然站立的苏玲踢倒在地。
苏玲这才回神过来,她抱着自己膝盖蜷起身子,颤抖着,不敢再说一句话。
众人的喝彩中,东二走到朱笑眉身边,一手抄起火把,用木棒将仍在用力向下使劲的朱笑眉掀到一边。乳尖的蛾眉刺在地上一碰,锐刺扎进她的手臂。
“给她上药吧。”赵无极刚说完,洞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在外把风的徐桐奔了进来:“赵爷,刘魁来了。”
挺着酒糟鼻的刘魁看了洞中一眼,一面后悔自己还晚了一步,一面从怀中掏出书信。
“赵爷,黄四爷从陕南飞鸽传书。”
赵无极展信一看,递到水仙子手中,“摩天崖的人来了。”
信中说道:四天前摩天崖三代弟子邢飞扬独自一人下山,直奔福建,应该在六七日内到达明月山庄。估计是赵无极前些日子在陕南的举动被人发现,有人向摩天崖示警,此人应是夜舞。另有诚亲王来信,近日邀赵无极在长安会面,商量引西域漠北诸部进兵榆林之事。
“大哥,你去吧,这里交给我好了。”
赵无极沉吟了一会儿,如今明月山庄已灭,邢飞扬孤身一人,没有什么好怕的。反而是与诚亲王会面事关重大,很可能夜舞也会一路跟随。计议已定,赵无极说道:“你和东二都跟我去。还有童家兄弟,你们也一块儿走。月照、法印,这里交给你们,最好能生擒邢飞扬。事情办完,等我的命令。”
众人齐声答应。
赵无极、东二、水仙子、童家兄弟带着朱氏父子、程华珠、朱笑眉、吴悦一路向西北而行,先赴长安,河北双煞把五人直送到山下,没想到回程时就碰上邢飞扬。
赵无极在路上想到明月山庄的财物,又命童震岳回去通知月照等人,如果难以顾及,就不必与那邢飞扬多作纠缠,先把人和财物分别送回春香楼和归元庄。
童震岳一去不返,赵无极已经觉得不对,但他无暇多想。七天后在南阳玄妙观落脚时,又接到黄明翔的飞鸽传书,诚亲王已经接到圣旨,不日即将动身赶赴金陵。
赵无极牵念北方形势,与东二商量后,决定先到雁门再去长白山盘龙寨,做好准备。将诸事交待清楚,然后再回到金陵去鼓动诚亲王,借机起事以得渔翁之利。
刚到铁虎堂,庄铁山就递来沈锦、史洪心等人的来信。赵无极见一个邢飞扬居然使月照铩羽而归,不但丢失财物,几名俘虏也被都邢飞扬救走,不由心下震怒。冷静下来后,他命水仙子带上与邢飞扬交过手的法印、王一亭去回雁峰截击这个小兔崽子……(63)
水仙子想到这里,心内一疼,暗恨自己大意失手,居然两度被武功远次于己的邢飞扬生擒。
还没等她后悔完,便觉得腹内胀疼不已。
邢飞扬此时刚刚雕好手中木块,回头看到水仙子脸色已经憋得发青,便起身走了过来。
烧了这么久,树枝上的火苗已经离菊肉不足一握。好在树枝斜斜向上,水仙子只是觉得后门处传来阵阵炙热,却还未曾被火焰灼伤。
邢飞扬拔出长剑,点了点水仙子的菊门边缘。粗大的树枝将菊纹完全撑平,扯得紧绷绷的,似乎剑锋轻轻一点,嫩肉就会乍裂开来。
他强压下这个想法,剑锋紧贴菊门,刺入树枝。
被火苗烤得炙热的后庭转来剑锋的一阵冰凉,水仙子打了个冷战,等发现邢飞扬并没有把她剖开,便两眼噙着泪花泣声道:“主子…奴儿实在憋不住了…”
“有树枝挡着呢,那就让它长在里面好了。等火烧进去,把你这贱人的贱洞封住,那就更不用怕去吃下那些东西了。。”
“主子,奴儿的后门……”
邢飞扬大声喝道:“什么后门!叫什么!”
“屁眼、屁眼,是奴儿的屁眼,让主子玩的屁眼……烧坏了,主子就玩……不好玩了……”
邢飞扬冷哼一声,手腕用力,长剑一闪,把树枝挑了出来。刚说了句:“夹得真够紧的……”就见水仙子大开的菊门直直喷出一股黄水。
邢飞扬忙侧身避过,正待一脚踢去,却见菊洞一阵收缩,接着又是一股黄水喷出。邢飞扬再闪身避开,远远看着水仙子剧烈的排泄。喷了三次之后,黄水已经不再喷射,只是从仍然张着铜钱大小圆孔的菊门缓缓流出,划过刀鞘和银团般的肌肤上流到地上,磨坊中顿时恶臭扑鼻。
“我操,”邢飞扬暗骂一声,想让她都吃下去,但自己想想都实在恶心,只好作罢。
不等黄水流完,他便拉着绳索,隔着磨坊的窗户将水仙子扔到溪水中。
邢飞扬先用溪水冲过地面,又拿着树枝把脏水扫净。好在磨坊四面透风,不多时恶臭便已散尽。
做完这些,他便倚在窗口,看着水仙子。
解决了腹内痛楚的水仙子双眼无神的侧倒在溪水中,尽量抬高头部。白晰的肉体浸在水中,象是水中的神女在夜色下沐浴。但仔细看去,紧缠在一起的双腿间却夹着一把连鞘的长刀,而且有三分之一消失在娇嫩肉体之间。而长刀之后,还不时涌出一些黄色的污物,顺着溪水远远流开。
“贱人,把你的屎尿都给我排干净,一滴都不许剩。”
水仙子本来只是大便,闻言忙把膀胱中的存尿都排了出来。
等黄水流尽,邢飞扬跃到岸边,拽着水仙子的长发把她扯起身来。为着自己考虑,他伸手把水仙子细细擦洗一遍。受凉的肌肤更显得弹性十足,摸上去果然是冰肌玉骨。
邢飞扬拔了一下惊雷刀,却发现惊雷刀好象长在水仙子的体内一般,夹得极紧。
水仙子见邢飞扬要拔下刀鞘,忙松开下身,却发现自己并没有用力,她根本不用使力夹紧,因为宽大的刀鞘几乎撕裂了她下身的嫩肉,长时间的插入,已经使她的花房毫无知觉。
邢飞扬使劲一拽,水仙子痛哼一声,惊雷刀带着花房花径内的嫩肉猛然翻卷出来。象是一朵鲜艳的牡丹在水下悄无声息的乍然盛开。
四根手指毫不费力的直接伸入原本紧凑的花房,刚伸到手掌中部,指尖甚至就触到了水仙子的花心。
邢飞扬愣了一下,本来自己准备花上几天时间散了这个贱人的功,再带她回终南山,然后去金陵。但现在居然又把她弄脱阴了,不用锁阴丹,恐怕她活不了四五天,而用锁阴丹,一天的时间就费了……想了半天,邢飞扬一拍脑袋,把水仙子提进磨坊。
邢飞扬摆开工具,药物。先在水仙子翻卷的花瓣上厚厚涂上一层回春膏;然后再找出一块细布,从玉箫间穿过,再披散下来,从外面裹住箫身。接着将裹着细布的玉箫深深插进水仙子的花房,直顶到丹田之下;最后才取出锁阴丹,捏碎后塞在玉箫周围。
水仙子满心恐惧的看着邢飞扬炮制自己,浑忘了下身脱阴的痛苦。
等邢飞扬在水仙子身上弄完,抬腿走出磨坊,折下一根长长的细枝。然后拿起自己所雕的东西,伏在水磨上工作起来。一柱香工夫之后,邢飞扬放下手,抱起水仙子,一边玩弄着她的乳房,一边让她看着改造的水磨,说道:“贱人,爷做的东西怎么样?”
水仙子此时药性已发,下身一片骚痒,淫水阵阵流出,锁阴丹也已经把缠着细布的玉箫裹在体内,而且越来越紧。她看着水磨,颤声说道:“主子做得好,这……这……”
水磨本是顺着水流侧转,中间巨大的木制齿轮带动石磨不停旋转,现在石滚被取了下来,但齿轮还在不断转动。现在邢飞扬将一块径愈八寸的圆木刻成带着两个流线锯齿的齿轮,加在侧转的齿轮上,而中部则用一枝长箭钉在巨轮旁的木柱上。
随着水磨的转动,邢飞扬所雕的齿轮两齿也随之快速旋转,弯曲的齿痕不断上下起伏。
水仙子躺在磨边,她看到邢飞扬在齿轮上端用箭钉上一个带孔的木块,孔洞正对着起伏的齿轮;她看到邢飞扬又在木块与齿轮之间钉上一块劈开的薄木板,让木板的下缘触到齿轮,使它也随之上下运动;又看到邢飞扬把那根取来的细枝从最上面带孔洞的木块中穿过,牢牢夹在木板的缝隙之间……(64)当水仙子看到邢飞扬一放手,那根细枝立时也随着齿轮的起伏,以上下三寸左右的幅度,在一握大小的孔洞中垂直运动起来时,她终于明白自己的主子要怎么用这个水磨来对付自己了。
但她还有些不明白——那根树枝那么细,还不及手指粗……她很快就明白了。
邢飞扬把水磨的一套东西布置好,便挥手将仍紧紧捆着的水仙子吊在磨坊顶上。他调整高度,让水仙子已经收拢的花瓣与那个带孔的木块平齐。水仙子的双腿还被紧紧捆着,露出三寸的玉箫斜斜歪在树枝旁边,邢飞扬试了一下,垂直运动的树枝根本无法穿入玉箫。
想了想,邢飞扬从背上解下长弓,将水仙子的身子对折起来,用长弓套住。
弓弦盘在她的柔颈之后,弓身则挽住她高高抬起的双腿后面。邢飞扬长弓很硬,涂胶的弓弦一绷,便把手脚无力的水仙子绷成一团,俏脸紧紧贴着小腿,玉乳在膝盖上挤成一片圆饼,而两片玉臀间,却将夹着玉箫的下身完全暴露出来。箫管垂直指向地面。
邢飞扬满意地看一下,先把那根细枝摘下。然后握住玉箫慢慢套在带孔的木块中,因为水仙子的花瓣与木块平齐,三寸长的玉箫便完全穿过圆孔,木块便顶在收紧的花瓣边缘。接着邢飞扬把细枝穿进玉箫,感觉细枝穿过玉箫,顶住一片软软的肉壁,便扶好不断掀动的木板,把细枝下部夹在中间的缝隙里。一松手,那根细节便开始有节奏的上下动作起来。
回春膏的药效使水仙子淫水不断流出,但嫩肉紧紧闭合,泛滥的淫水只能渗过箫身的细布,再透过箫身上的几个小孔从箫管内壁顺着细布流淌下来。邢飞扬把露在体外的细布绕过树枝,斜斜扯到一旁,末端则用一个铜碗扣在柱上。不多时,一股股的淫水浸透了细布,顺势慢慢滴到铜碗中。还有一些则顺着树枝一直流到木板上,又顺着倾斜的木板,一条细线般流进碗中。
终于用手边的一些简陋工具,完成了这项水力散功的绝世发明,邢飞扬满意的丢开手,伸了个懒腰,长长的打了个呵欠,坐到石磨上看着水仙子。
被长弓绷成一团银肉的水仙子只觉得箫中一根硬硬的树枝,隔着两层细布,一下一下撞击在体内深处的肉壁上。而树枝动作时扯动的细布,则给整个紧紧缠住箫管的嫩肉带来一阵又一阵刺激。涂满回春膏的花瓣随着树枝的捣击,一次又一次缠紧玉箫。
孱孱流水声中,淫水无声无息地一滴滴淌到铜碗中,渐渐增多。
只一刻钟的时间,铜碗中已经汇集了多半碗花露,邢飞扬看了看,伸手掰下铜碗,刚想倒掉,又停住了手。他拿起闻雷的水囊,倒了进去。然后对水仙子说道:“贱人,发浪的时候喊我!”说罢他便侧偎在石磨边闭目调息。
也放是幸运,也许是更多的不幸,被吊在房顶的水仙子体内欲渴难求,却很久没有昏迷。树枝的撞击虽然并不很强,但每一次都捣在花房的最深处,箫身的细布更是带动整个花径的嫩肉,没多久她的呼吸就急促进来,想到邢飞扬的话,她低声说道:“主子……奴儿……”
邢飞扬却毫无反应。
水仙子只好加大音量,“主子,奴儿要来了……”
邢飞扬仍未睁眼。
“主子,奴儿……奴儿来了……”
(65)
邢飞扬这才站起身来,先倒掉碗中的淫液,看着不住轻颤的水仙子,伸手握住箫管,狠狠抵在她丹田之下,用力戳弄。
忽然水仙子低呼一声,玉箫一阵抖动,一股乳白的阴精从箫管中缓缓淌了出来。邢飞扬松开玉箫,等阴精一滴滴流入铜碗,端到嘴边,皱了半天眉头。最后他还是咬咬牙,硬着头皮喝了下去。
还好,没有腥骚的味道。只是有点咸……顾不得多想,邢飞扬盘膝坐下,运功化解那股阴精。
果然,其中包有一丝真气,虽然量并不大,但对于邢飞扬这样从前只能靠自己炼气的武林人士来说,这样的意外之喜,已经很可满意了。至少可以省了他半月的修炼。
邢飞扬刚刚化解吸收那股的真气,就听到水仙子又喊道:“主子,奴儿要来了。”
邢飞扬不由一愣:“这么快?”
等他抓紧时间用玉箫捣松丹田,水仙子的阴精便淌到了碗中。
邢飞扬再次提气化解,却发现这回的真气足有上次的两倍。
邢飞扬不知道那是因为水仙子不堪折磨,完全放松了敛精守元,任由玉箫把丹田气府捣得一团的混乱,让真气裹在阴精中泄了出来。不久,水仙子又唤道:
“主子……”
但三次之后,回春膏药效略略低了一些,而水仙子的阴精也远非源源不绝,时间一长,那根树枝的撞击也显得微弱了许多。所以当她的第四次高潮来临时,天色已经隐隐发白。
邢飞扬本以为第四次也会很快,匆忙化解了阴精,便等着她再一次泄身。没想到足足等了多半个时辰,邢飞扬心下气恼,手头加倍用力,把水仙子捅得秀眉紧紧拧在一起,贝齿咬紧红唇。丹田似乎都要被戳穿一般,她强忍痛苦,竭力把真元渡入阴精之内。
邢飞扬吸取真元之后,一声冷哼:“贱人,你敢偷懒吗?”
水仙子的眼泪实实在在落了下来,她委屈地说:“主子,奴儿不敢……奴儿没有那么多……”
“你不是‘水’仙子吗?”
“主子,奴儿已经很用力了……奴儿已经被掏空了……”看看水仙子模样,邢飞扬倒信了三分。三个时辰内,泄身四次,确实不少,但这还不够。
正想着,耳边却听到水仙子说:“主子,奴儿已经运功把真元尽量渡到那里面了……主子……奴儿再泄身,会死的……主子就吸不到了……”邢飞扬想想这几次阴精所带的真元确实充沛了许多,于是说道:“贱人,给你半个时辰,再泄一次就放你下来。”
水仙子不敢怠慢,竭尽全力终于在半个时辰后第五次泄出阴精。
此时她的娇躯上布满汗水,俏脸毫无血色,一片苍白,连红唇都似乎因此而失去了颜色,无力的喘吸着。
邢飞扬先拔掉树枝,说道:“贱人,这根树枝捣得你很爽吧。”
“爽……爽……”
“既然爽,等会儿爷再你找根尖的。”
“主子,奴儿……奴儿……”
邢飞扬冷哼一声,端起阴精一饮而尽,心中暗道:“妈的,真够变态的。还好,没人看见……”
一柱香时间后,邢飞扬站起身来,把水仙子解了下来。刚拉下长弓,水仙子的身体仿佛一弹,一片雪白的肉体便精疲力尽的瘫软在地。
邢飞扬先按在她胸前,探探体内的真气,果然略略弱了一些。但仍很充沛,象这样下去,只怕十天内是吸不尽了。接着他手掌一抹,握住那对随着呼吸不断摇晃的丰乳,将她扯了起来。水仙子眼睛未张,便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慌忙张开小嘴,含住邢飞扬的阳具,用力吮吸。她尽力服侍着自己的主子,只求自己的肉体能让主子多获得一些快感,而主子则能让自己肉体少受一些折磨。
邢飞扬对水仙子的香舌还是很满意的,由她吮吸了半晌。然后从背后握住两只圆乳,把她抱坐在自己怀中。
水仙子手脚穴道仍然被封,邢飞扬一直在自己身边,她根本不敢运功冲穴。
此时双手被捆在身侧,两腿夹着玉箫紧紧并在一起。被邢飞扬抱坐在怀中后,露在体外的三寸玉箫顿时撞在地上,刺得子宫上壁一阵疼痛。
邢飞扬倒不是怕她痛,而是怕弄断了玉箫,没法儿再玩,见状抱着她坐到石磨上。双手掰开臀肉,沾过淫水的阳具便刺了进去。水仙子因为体内插着一尺多长的玉箫,箫管一直紧紧抵在脐下三寸处,根本无法弯腰,只能竭力挺直身子,让主子进得更深。
水仙子的臻首靠在邢飞扬的肩膀上,星目紧闭,随着他的动作,一头秀发在邢飞扬颈旁轻轻摇曳。看着水仙子微分的红唇,邢飞扬心中一荡,俯首吻去,但刚触到唇边,想到这唇上还沾着自己阳具上的味道,嘴一侧,在她的挺鼻旁蹭了一下。
水仙子受宠若惊,连忙伸出香舌,含住主子的耳垂,舌尖轻舐。
邢飞扬正在心醉神迷,却一眼看到地上的惊雷刀,心中顿时一疼。
水仙子发现主子突然停止动作,连自己后庭中坚硬的肉棒也渐渐软了,连忙睁开眼睛,顺着邢飞扬的目光看到地上的惊雷刀,心中也顿时一震。
邢飞扬一将水仙子推倒在地上。被缠金绳索紧紧捆着的玉体无力的伏在地面上,圆鼓鼓的两片白臀间,平平露出一截碧绿的玉箫,箫身白色的细布湿漉漉地沾在腿上。而箫管上的菊肛,还带着刚刚曾被插入的痕迹,在褐色之间微露着粉红。
水仙子惊惶地听着邢飞扬起身出去,片刻之后又回到磨坊,接着是用利刃刮削木器的声音。
邢飞扬找来一根粗枝,先把它刮成能进入箫管的粗细,然后把顶端劈碎。他拉过水仙子,将劈成细枝的一端捅进箫管,狠狠穿了过去。试了下,能够进入,邢飞扬便拔出树枝,在顶端涂上回春膏,重新刺入,旋转着抹在紧裹着箫口的嫩肉上。
抹完之后,邢飞扬恨意略减,但仍是欲火满腔。他有些不好意思再干水仙子的后庭,于是盘坐在水仙子头前,一拎头发,把阳具塞进她的口中。然后狠狠把水仙子的头按了下去,阳具一直捅进咽喉深处。
阳具几乎捅到水仙子的气管附近,她勉强呼吸着,伸出舌头收紧口腔,喉咙作出吞咽般的蠕动,同时头部上下运动起来。
邢飞扬不由伸直双腿,捏着她的乳房放到自己的大腿上。滑腻丰满的圆球,使他感到一阵快意。享受了一会儿,他的脚趾慢慢伸到水仙子的花瓣处,在箫身与嫩肉结合处不断磨擦。他想试着把脚趾伸到水仙子的后庭,但绳索绑得太紧,两腿间毫无空隙可过。
但这东西不敢想,越想越心痒,待水仙子吮吸了一会儿。邢飞扬低喝一声:
“不许吐出来!”
然后抓住绳索将水仙子掉转过来。水仙子的舌头缠紧肉棒不敢稍有吐露,两只乳房则离开邢飞扬的大腿,磨擦着扁扁放在他的肚腹上。但她的双腿仍然并在一起,邢飞扬举了几下,干脆把她推成侧卧。
水仙子只觉身子一歪,直挺挺的阳具差点从口腔中滑了出去。她辛苦的挺着脖子,把主子的龟头紧紧含在口中,任由邢飞扬把自己的双腿蜷到胸前。
邢飞扬手指在后庭中捣弄起来,甚至伸出双手食指,勾住菊肛把它平平扯来一个扁长的椭圆形状。又把三个手指完全捅入,拍着水仙子的屁股让她夹紧。待水仙子依言收紧菊肛,夹住邢飞扬的手指,他便在里面细细掏摸起来。水仙子的后庭比花径要紧一些,但两者的肉壁一样娇嫩,一样的温润滑腻。他曲起手指,在嫩肉上刮了几下。看到水仙子一阵颤抖,他手指略略用力。另一只手则拨开玉箫前面花瓣紧合处,摸索到丛中的花蒂,两指捻了起来。
刚捻了两下,水仙子含着他的肉棒,哑哑说了两声。
“贱人,说什么呢?”
水仙子不敢吐出阳具,只是微微抬头,舌尖划着龟头,呜呜说着。
“张开嘴!说清楚!”
水仙子的舌头终于离开肉棒,“主子,奴儿要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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