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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体买家》1-17集(实体全本)作者:贵竹 (2/12)

[db:作者]2025-03-08 11:23:09

  【第三集】第六章:丛林深处寻黑蛇,黑蛇原是春欲求

  直到接近黄香的时候,罗南才离开周语容的住处,苏洁则留下来与周语容做伴。从上午到下午的半天时间,罗南和两女谈了不少,首先苏洁和周语容都会辞职,不再继续原来的工作,不过她们对以后的工作还没有底,暂时就做被藏在破屋�的娇娃。

  周语容的住处在一楝七层榴的简子楼�,这简子楼的�史的确悠久,楼龄接近六十年,以前一直属于一家件厂,直到数年_工厂倒闭才被转卖用于出租。这楝楼虽然经�六十年的风雨,到处破饵不堪,但旧算的上坚固,住人并没有问题,当然,在这楝没有电梯的七层破楼�,住户总共也没超过五十户。

  罗南从简子楼�走出来,环顾左右,距离筒子搂不到百米就是一间红砖砌城的破旧厂房,周围的视线很宽敞,看样子环境并非差到无药可救。

  罗南在周围转悠了一会儿,才离开附近,叫屯到成都中心医院,在医院�待了半小时,罗南就打通屯话给周语容,告知她结果,不理会周语容惊喜交加的哭泣,罗南就果断挂掉,然后乂叫车往水跃馆方向而去,不过他不是去水跃馆,而是去距离水跃馆不远的一个高档生活区,苏洁要他治疗的病人就住在生活区内。

  这个高级生活区名爲锦阑苑,在成都算是数一数二的富人聚居地,不少名人都在此地购置物业。

  罗南进入锦兰苑的过程很不顺利,倒不是被保安所阻,而是锦兰苑的正门入口正被一个电视剧剧组用作拍摄场地,附近不仅停放很多车辆,也摆放不少各种摄影铺助器材,附近还围绕着不少的新闻记者,各种灯光加上照招机的闪光灯交互辉映,四周还引来不少围观的人,将外围堵得水洩不通。

  罗南看到这种情况,只能走出计程车,到处寻找空隙往�面挤去。不得不说,罗南还真厉害,很多人挤在外围不得寸进,他却能见缝插针,像游鱼一样,左弯右拐,很快深入其中。

  其实外围之所以拥挤,是被剧组雇请的保安挡住。但罗南可不是这些保安所能挡得住的,一闪身就已经沖过保安的封销线,在附近两个保安还在惊讶怎麽已经有人沖过去的时候,罗南已经跑进剧组的车群�。

  罗南闯得巧妙,不过保安也不是省油的灯,被人闯过去的事情时有发生,他们早有应对方案。他们对着对讲机一阵紧急呼叫,立刻就有十数个人影向罗南奔入的方向围捕过去。

  罗南并不知道自己弄巧成拙,其实他可以换一种轻松的进入方式,然而他并没有那麽做,甚至只要他换个地方进入,也可以不用这麽费事,但是他也没有这麽做,他这完全是自找苦吃。

  眼看有不少人分头追来,前方也被封锁,而罗南早有应对措施,看準一辆宽趟的银灰色房车,便拉开中间的车门,躲进去。

  片刻后,外面一阵嘈杂,脚步声四起,显然追他的人来了,不过他们并没有发现罗南躲进房车中。

  趁着这段时间,罗南欣赏一下房车内的布置,车内光线暗淡并不能影响他的视线。这辆房萆内部设施高级,卧室、厨房、洗手问、馆视、荇馋、沙发、化妆台等可谓一应俱全。

  罗南原以爲这是剧组的公用车,不过随即一个发现让他推翻这个想法。在一边的小沙发上他发现几本女人看的时尙杂志,他随手窣起-本杂志,竟然发现杂志下面盖着一条紫色蕾丝花边小内裤,让他差点喷鼻血的是这条内裤竟然是某个女人不久前刚刚换下的,上面还有一块明显的淡黄淫溃,就在内裤的胯问部位,看上去并未乾透犹是黏湿的样子,显然不是尿液残留引起的,倒像爱液流出体外后的汙染痕迹。

  罗南已经可以肯定,这辆房车多半是某个女人的保姆车,只不知这女人到底是剧组的工作人员,还是某位女明星。

  外面保安的脚步声渐渐离去,罗南并没有急着出去,反而猜想着眼前这条隠含淫欲味道的紫色小内裤,猜想着内裤主人的身分。

  让罗南没想到的是仅仅一、两分锺的耽搁,就让他短时间之内再也下不了车。保安离去后不久,又有脚步声向车子走来,不只一个人,而是两个人,都是朝着这辆车子来的。

  眼看下车已经来不及,罗南倒也不慌张,迅速将沙发上的情形恢愎原状,然后一闪身就进入车内隔出的小卧室�。小卧室是个分割出来的私密空间,卧室外无法看到�面的情况,刚好适合藏身。当然,前提是来人不会走入卧室。

  「砰!砰!」开关车门的声音连续响起,与此同时的是一名噪音磁厚的女人在愤愤地埋怨:「该死的黄德龙,以后再也不与他合作了。他的眼�哪�有我?先是把我的戏分一减再减,今天更过分,爲了力捧那个根本不会演戏的小三八,那麽多次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当面训我,他真以爲倾城娱乐有多了不起,不过就是一个靠拍高华庭马屁才当上导演,还真以爲是大腕了。今天我们不拍了,小�,我们走,我看黄德龙能把我怎麽样。」

  「汪姐,这样妥当吗?」另一道细细的声音迟疑地问。

  「叫你走就走,多话什麽?黄德龙我管不了,难道还管不了你这个小保姆?」磁厚的声音斥道。

  斥责声刚落,车子立刻被发动,微微一颤,然后便向前驶去。感觉到车子动了,罗南只得无奈地坐下来。小卧室内有一张单人床,显然是给那位「汪姐」休息用的。在小卧室�的一面墙上,贴着小少照片,似乎记「汪姐」用相机拍摄下来留给自己欣赏。

  罗南一张张看过去,看到这些照片�顶着同一张面孔,穿起各种戏服、展现各种风情的女人,也不禁觉得有趣。

  这些照片上有几张留有签名,名字叫汪路遥,看照片的模样,是个身材丰满的圆脸熟妇,气质甜美,可惜的是脸上已有不少细纹,脖子也有皮肤松弛的痕迹,虽然总体给人的戚觉约三十五岁左右,但实际年龄已过四十。

  不过此妇也不是一无是处,一对F罩杯的胸部将妇人的性感完全体显出来,更有臀围九十五公分、宽大圆滑的屁股,加上喜欢穿牛仔裤一类的紧身衣衫,因此形成的肉感妇态,对喜欢丰腴熟妇的男人很有杀伤力。

  房车向成都郊区一路而去,行驶数十分锺,最终拐进一涸别墅区,直接开进一栋别墅的车库�。

  「好了,小秦,你先回去吧,我的电话你拿着,黄德龙如果打电话,你就说我已经去外地赶通告。这个星期你也不必过来了,趁这个机会好好沐息一下,下个期我们直接去横店。」汪路遥吩附道。

  小秦应了一声,随即门开、门关,跟着是某辆小车发动的声音,转眼车声远去,显然小秦也已离去。

  房车内剩下汪路遥,她没有立即下车,反而透过遥控装置又关上车门,然后在车内长长地歎了口气,接着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了一会儿,脚步再次响起,却是向卧室方向而来。

  罗南听到这湩情况,知道自己肯定躲不下去,他已经可以预料到汪路遥打开卧室门时的情况,尖叫一声算是轻微反应,直接晕厥过去则是过度反应,以汪路遥的阅曆,恐怕是尖叫之后,立刻拔腿就溜,然后一路大叫救命,加上她拿着手机,应该会立刻报警吧!

  罗南不想有任何糟糕的情况发生,更不想被麻烦缚身,想来想去也只快刀砍乱麻,才能避免更大的问题産生。所以他很快有一个想法。

  环顾整个卧室,他终于找到想要的工具——一把小巧的水果刀,他将水果刀拿在手�,依然坐在床上,等待汪路遥走进来。

  汪路遥打开门,低着头走进来,顺手打开卧室�的灯,并带上门,她并没有立刻发现罗南的存在,而是做了个要向床铺扑来的姿势,就在这个姿努做到一半时,她的目光终于注及到罗南的鞋子,跟着足脚、腿,乃至罗南的整个人。

  天啊!这是怎麽回事?汪路遥吓得魂不附体、踉跆退后,张口就耍尖叫出来,不过就在要叫出的时候,她又赶紧用双手捂住嘴巴,将尖叫变成旳呜呜的低呼,只因爲她看到罗南的手上拿着一把雪亮的水果刀,正是她放在卧室�的邵一把。

  「你……你是……谁?你……怎麽进来的?」汪路遥结结巴巴地问到。虽然声音�透露着恐惧,但是语气却带着斥责的意味,显然并不想露出软弱的一面,因爲以她的社会经验判断,女人的软弱只会给蓄意欺辱妇女的男人史多的兴奋。

  「当然是打开车门进来的。你的车停在锦兰苑,恰好我被保安追,就躲进来。」罗南微笑道。由于先入爲主的原因,在汪路遥的眼�,罗南的善意微笑更像是淫笑,她的心�恐惧更甚,忍不住退后一步,贴在卧室的门上,手抓到门把位置,準备随时逃跑,「如果你这样跑出去,是不是想让社区内的人看你棵奔?」罗南乂笑得有点邪恶。

  汪路遥恨死罗南的笑容,虽然他才笑一次,但是却让汪路遥觉得自己距离被淩辱更接近一步;当然她也恨自己,怎麽一遇到压力,就想到解除身上的所有的,静静地躲在一个角落�。

  确实如罗南所说,眼前汪路遥身上几乎不着寸缕,之所以说几乎,只因她戴的胸罩只脱一半,后面的系扣解开了,但是胸罩凭藉肩带的作用还搭在肩膀上。

  「你到底想怎麽样?你知不知道在中国犯罪是要榆毙的。」汪路遥没敢说出强奸一一字,是怕撩拨到罗南的某些神经,但她已经恢複些许鎭定,所以说疾言厉色……

  在气势上不能输,一定不能退缩。汪路遥暗暗给自己打气。

  「放心,我对老女人没兴趣,你坐下来,我待会儿就走。」罗南拍了拍身边的床铺,柔声道。

  「不用了,我站着就好。」汪路遥哪�敢坐下,她生怕离罗南太近,让这个奇怪的外国老头抓到机会对她施暴。

  「让你过来就过来,不要废话,你是不是藏着秘密,怕被人知道?」罗南有些生气地道。

  「什麽藏着秘密?你胡说什麽?你一个外国老头,中国话说得这麽好,到底什麽来厉?你这个人到底从哪�来的?你究竟想要做什麽?」汪路遥激动地道她已经受不了这种好像随时等待淩辱降临的危机感,面对罗南动机不明的话,她的心�没底,深怕罗南有什麽残忍的想法,说不定将她先奸后杀,再奸再杀也说不定,在这种压力下,她终于无法冷静地处理与罗南之间的谈话。

  「还说没藏秘密?你下面那条线是什麽?想不到你也……」罗闸貌似失望地摇了摇头,接着汪路遥就觉得他的身形似乎一晃,诡异的情况出现了,刚刚他还坐在床上,转眼他就站到她身边,仅管只是两、三步的距离,但是似乎不可能在眨眼时间内完成这所有的动作,但是罗南做到了,这让汪路遥觉得惊骇,她甚至开始怀疑罗南不是人,他可能是某些「髒朿西」变成的。

  汪路遥的脑海�瞬问掠过这样的想法时,她就想大声尖叫起来,更想向门逃出去。可惜,这两件事情她都没有做到。

  罗南一只手抓注她的一只手臂,另一只手揽住她敏感的腰肢,不知道爲什麽,汪路遥赀得身体有些悸动,噪音也在喊叫的半途中变得细小许多,叫声只有她想逹到的尖叫效果的十分之一,听起来跟高声说话没什麽两样。这样的声音穿过车子还可以,再穿过车库就难了,想要让隔几十米的邻居听到,那就更难了。

  罗南揽腰的那只手一用力,便将汪路遥带到床边,将她翻身推倒在床上。汪路遥惊骇极了,她又想大叫,不过瞥见罗南的另一只手还拿着那把水果刀,亮森森的刀刃闪着寒光,似乎只要轻轻一用力,就能割开她的喉咙,她害怕极了,最后忍不住嘤嘤地哭泣起来。

  「你哭什麽?我又不是要强奸你。」罗南没好气地斥道。

  「不想强奸?你不想强奸那摸我那�做什麽?」汪路遥很气愤,她忽然觉得这个外国老头不只是个色魔,还是个虚僞的色魔。

  「我要看看你这�到底藏着什麽?你这个不知自爱的女人。」罗南冷笑着,他的一只手探到汪路遥的阴部峡谷,拨草寻蛇了一会儿,终于捏着一根橡脬线,开始向外拽拉。

  「啊」汪路遥痛呼一声,骂道:「你做什麽?你这个王八蛋、老色鬼。」

  「你还知道痛?那这橡脬线又是什麽?」罗南冷酷地逍,看起来并不想怜香惜玉,不过他也没有立即再拽邵条橡脬线,而是将另一只手的水果刀扔了。然后两手并用,一只手负责扒开棵胶线深入的地方,另一边,开始往外拽橡胶线。

  「唔……啊……」汪路遥似痛苦又似舒服地连叫两声,下半身微微颤抖起来,上半身则有些无力地趴在床上。

  仅管罗南已经扔掉水果刀,她仍然不敢大叫,因爲她看到那把水果刀就深插在旁边的那面墙上,几乎全柄而入。要知道这小卧室用的主要隔断材料可是钢皮,要有多大的力量,才能将水果刀飞插进去,汪路遥无法估计,但是她知道普通人肯定无法做到,所以她不敢呼喊。

  在忍辱伦生和拚命大喊之间,她选择了前者,她爱自己的生命,留恋自己多年奋斗后所得到的一切,所以她不想就这麽轻易死去。

  「你喊什麽喊?你这副模样,哪�是感觉到要被强奸,简直是享受强奸,真是淫妇。」罗南忍不住在汪路遥的肥臀上拍了一巴掌,「啪」的一声,肥美白嫩的左臀瓣上立刻显出五指红印,手感还不错,软嫩有弹性就像拍在豆腐上,让罗南想起另一个被他冠以淫妇头衔的女人——王希。

  汪路遥与王希倒有不少相似之处,都是年过四十岁的美妇,都在娱乐圈,都不高,一百六十五公分左右,也一样是大屁股,而且,似乎也一样被别人所控制。

  这样一想,罗南倒是对汪路遥生出了些许怜惜之意,因此,手上的动作也轻柔不少。汪路遥的下体水草茂盛,阴毛几乎遍布整个峡谷,就连菊门附近都有不少,在皱着的菊花�,一根黑色的橡胶线穿过菊花褶皱的门户深入到�面,罗南伸出一根手指,分开她那因屁股受了一巴掌而大大缩紧的菊门,在汪路遥带着喘息的呻吟�,拽着橡胶线缓缓地将其连接的东西慢慢地拉出来。

  汪路遥的菊门并非处子状态,菊门周围微微凹陷和淡淡的褐色表明,这�显然曾经被异物入侵过,而且不是一、两次,正因爲这样,虽然塞在菊门�的东西比铰大,加上汪路遥有意无意地阻挠,拽出来比较困难,但是相对于处子菊门,相对宽松的通道还是给路途带来方便。

  过没多久,一个黑色的圆头带着点点春露,挤开菊门的皱褶开始缓缓地冒出来,罗南再一用力,在汪路遥一声痛叫�,将整个黑色异物拽离菊门。这是一个约五厘米、长约十厘米的黑色蛋状物。

  「怎麽不是天使之泪?」罗南傻眼了。

  「什麽天使之泪?你到底找什麽?」汪路遥脸带潮红地回头望了刚刚被从私密处拽出来的跳蛋一眼,看着那上面带着的不知是何液体的点点晶莹黏液,羞愤道。

  「我以爲你在用人体运毒。」罗南苦笑道。其实他也是无意中发现汪路遥下体的异状,突然想起当初遇到王希的情形,所以才突发奇想,没想到竞然是一埸无误。

  「你这个个淫妇,去演戏也往菊门�塞这个东西,难怪内裤湿成那样。」罗南忍不住骂道,当然他这麽说只是想岔开话题。

  「你……你竟然还翻了我的东西,还说不是圆谋不轨?我住自己身体�塞跳蛋怎麽了?我一不杀人,二不抢劫,我在自己寻求快感,关你什麽事?」汪路遥反唇相峙。

  「是啊,自己寻找快感,还真环保,你真厉害,一下子注两个洞都塞进这东西。」说着,罗南的两只手又沿着汪路遥下身耻沟,分草开路来到阴穴附近,在熟如蜜挑、凸若山丘的阴阜上,一手的两根手指再次捏起一根线,这次不是黑色橡胶线,而是白色的棉线。

  罗南没有多想,只以爲这也是跳蛋的线。他的另一只手五指分开粮在她的阽。!1丨周阐,将本已经张开不小幅度的阴穴再次扩大,另一只手则用力一拉棉线。

  「不要……那不是跳蛋。」汪路遥急声阻止。可惜,爲时已晚。

  汪路遥的阴丘一如她的大胸、大屁股一样,异常丰满,这不是周语容那样的少女丰阴所能比的,像她这样,穿上紧身牛仔裤,胯部的阴丘高莴隆起的风景更胜大胸、大屁股的诱惑,当然阴丘的外在形状只是表面,真正脱下衣服,张开双腿又是另一种感受。

  汪路遥是成熟妇人,阴阜中心的阴穴形状与她的年龄也符合,可见她曾享受过比较频繁的性事。大阴唇是深红近黑的顔色,并且大大地张开,几乎九十度的幅度,�面的小阴唇则有些褪色,看上去浅红近白,小阴唇则呈三十度张开,将最�面的深红穴肉完全展露大半,同时也露出那闪着淫光的阴洞,阴制也是不关门的,开着一指半的大缝。

  也正因爲这样,罗南将棉线连接的物体拉出来时比从她菊门�拉跳蛋容易的多;只见阴洞一阵蠕动,汪路遥想夹紧双腿,但最终还足被罗南连手带带脚地抵住。

  「不要……」汪路遥淫蕩地呼叫一声,她的双手火速伸到下体想去阻止,不过已经来不及,棉线拖着一个好像木塞的物体,激发短暂的仿佛拨酒瓶塞得声音,跳入空气中。

  又错了!罗南不禁满脸黑线。原来棉线连接的是一根白色的卫生棉条,汪路遥与王希的爱好还真相似,她们用的都是加粗的卫生棉条,而且她们不是用卫生棉条来防月事,只是用它们来吸收阴道快感所産生的爱液。

  她比罗南更清楚从阴道内扯出的卫生棉条到底是什麽状况,跳蛋被她塞早菊花门�,只半天就让她湿了一条内裤,其后半天都由这根卫生棉条档着,才不至于将第二条内裤也拥湿。

  虽然在演戏过程中她不是快感如潮,但是菊门内快感对阴道的沖击还是引得爱液泉涌,卫生棉条被撤离阴门的刹那,她甚至感觉到阴道内有一股堵塞的渠道被寿通的感觉,一丝丝细流开始沿着顺畅的道路穿过阴门,开始上演高山流水。

  罗南将卫生棉条扔到一边。看了看汪路遥的淫穴情况,也发现不少泛白的稀湖状爱液正在从那�涌流出,不禁冷冷一笑。

  「告诉你不是,你偏偏不信,你到底想怎麽样?」汪路遥挑着细柳弯眉,责道罗南拍了拍额头,摇头失笑。似乎在表示自己做了一件蠢事。

  「不说话什麽意思?」

  「没什麽,你穿好衣服吧,我该走了,」说着,罗南站起来就是要离开。不过才走两步,他又忽然转过头来。把又惊讶有幸运的汪路遥吓了一跳。

  「我走了,你不会报警吧?」罗南笑问。

  汪路遥摇了摇头,说道,「不会,我不会报警,我发誓。」

  「那就好。」罗南点了点头,转身就走,这次是真的离开了。

  很快,连续的开门,关门声响起,车库的门一阵晃动,脚步声渐渐远去。

  倒在床上的汪路遥忍不住松了一口气,紧张的身体顿时松懈下来,不过转眼间,她又立刻跳起来,迅速扣好胸罩紧扣,又在卧室内找件长裙套上,然后快跑出房车,绕着车库转了一圈,确信罗南终于走了以后,才赶忙上车库并上锁,再重新攒回车�,这才彻底地放松下来。

  不过身体的放松不代表精神的放松,不知道爲什麽,她的脑海�总是想着罗南粗糙的手在她下体搜索的情景,还有从她的菊门和阴道内扯出跳蛋和卫生棉条的淫靡埸景,一想到这些,她就忍不注微缩双肩、夹紧腿根,打了个颤抖。

  人生进行到一半,她认爲自己能掌握很多事情,但唯有一点是她不能掌握的,那就是身体对性的渴望。被一个陌生男人刺激了一下,竟然也会情欲泛滥,她觉得自己很悲哀,原本她可以不必这样,然而现实却逼得她不得不这样。

  她是个有丈夫的女人,然而她和丈夫的婚姻早已名存实亡,她已经过了四年的无性婚姻。

  她和丈夫厉大奎结婚十年,开始三年很美满,但是自从她生下女儿后,丈夫就经常夜不归家,虽然丈夫以应酬爲藉口,将自己的行蹤编得很完美,但是她心�清楚,丈夫在外面肯定有人了。这个情况何其熟悉!

  当初她和第一任丈夫範旅离婚,也是因爲他有外遇,当时她只以爲範旅身在娱乐圈,目迷五色,身边有许多诱惑,所以婚姻失败不能怪範旅花心,只能怪娱乐圈太过複杂;因此再婚时,她坚决不嫁娱乐圈的人,左挑右选嫁了个加拿大华裔木材商人,也就是现任丈夫厉大奎,没想到结局还是一样。

  她觉得更悲哀的是丈夫厉大奎并不是个床上猛士,早年受的肾亏使他在做爱时一直坚持不了多长时间,没想到他还有精力去玩婚外情,更让她彻底灰心的是她发现丈夫的情人不只一个;因爲与她结婚的关系,他将一部分的産産从加拿大转栘到中国,一开始他瞄準房地産事业,爲此与朋友联合成立房地産公司,房地産公司内多的是做销售的年轻女人,那些随时準备张开腿迎向大户的狐狸精,成了情人节发展婚外情的最佳对象。

  汪路遥算是彻底认清厉大奎喜新厌旧的本性,不过因爲有女儿在,她没有选择与厉大奎离婚,而是维持两人的表面关系;然而实际上两人分居两地,逢年过节才能见上一面。

  四年没有男人对一个熟妇来说相当难熬,这也是汪路遥明明觉得罗南不是好人,却因爲罗南对她的侵犯,在心�无法遏制地对他産生深刻的印象。

  思绪再回到罗南身上,汪路遥忽然觉得只是将车库锁好并不能解决问题,如果罗南还在社区内游蕩,那可怎麽办?如果他忽然半夜跳进她的卧室,那又该怎麽办?一想到这些,汪路遥就觉得心慌,仔细考虑一下,她便打通电话给物管中心,让他们留意社区内是否有陌生的外国人。她没有将话说明白,不过已经够了,别墅区的保全比较严密,只要有业主质疑,物管中心肯定想办法改进。

  挂了电话,汪路遥微微一笑,她的确守诺没有报警,也怕罗南被瞥察抓了胡言乱语,不过保全可不是警察,但是有时候比警察还有用,或者说比警察还兇狠,如果罗南被抓住,说不出所以然来,哪怕他是个外国人,也要受一顿苦头。一想到罗南可能遭遇到的凄惨待遇,汪路遥就忍不住噗哧一笑。

  笑过之后,她的心头却忽然一黯,她伸出一只手捏了捏硕大的乳房,不禁轻轻歎了口气:先是黄德龙对她大呼小叫,接着外国老头面对她的裸体,也似乎没什麽沖动,难道她的魅力真的已经衰退到大妈等级了吗?

  【第三集】第七章:其实女人很容易感动

  在汪路遥想像罗南的凄惨现状时,他却是坐在美人的香车�,吃着美人爲自己準备的水蜜桃,显得颇爲惬意。

  「还不快说,晚上你跑来这�做什麽?怎麽知道我在这个别墅区内有房子?」美人正是昨晚刚承接罗南一番雨露的左轻敏,现在她换下罗南帮她买的衣服,穿了一套白领职业装,带红条纹的黑色小西服配上同色的裤子,加上大三角翻领衬衫,长发紧紧挽在脑后,露出精緻的脸庞和耳朵上的钮扣式白珍珠耳环,在润泽的明豔�显出倔强的神情。

  罗南看着她这番模样,也不禁微微一呆。

  「怎麽不说话,又想打什麽鬼主意?」左轻敏选了一条小路,将车开进去,停在路边,转头问道。

  罗南打个哈哈,眼珠一转,道:「你不就想知道我爲什麽在那个社区�面嘛!很简单,我四处閑逛,不知不觉走到附近,没想到竟然碰到一个老情人,那个老情人就住在你那个社区,我就到她那�去坐坐,刚刚才出来,没想到就碰到你。」

  「老情人?还这麽巧就碰到我?你骗鬼!」左轻敏瞪了罗南一眼,同时忍不住在罗南肩膀上捶了一拳。

  「爲什麽说真话就没人信呢?」

  罗南摆出无奈的表,说道:「好。我改个说法,我爲什麽会在那个社区呢?只因爲被我占有过的女人,身上都有一股特别的味道,我的鼻子很灵,千�之外都能闻到这股味道,所以闻着就闻到这个社区�,这麽说你满意了吧?」

  左轻敏哪会满意,扬手再次给了罗南一拳,怒道:「什麽你的女人?你再胡说,小心我让你进警局�待个十年,八年,看你敢不敢乱说。」

  「好好好,当我什麽也没说,我是梦游到辻区的,这总行了吧,现在麻烦您一下,我要去棉兰苑,不介意送我一程吧?」

  「我才没空送你,我要去电视台,晚上有节目,你就在附近下吧。」左轻敏没好气地道:「真是狠心的女人,都说一夜夫妻百曰恩,没想到一天还没到,你就对我这麽狠心」罗南澉出伤心的样子道「你信不信,你再说一次语昨晚有关的话题我立刻开车撞出去,和你同归于尽」左轻敏恶S狠堆道,「OK,OK,算我什麽也没说,电视台,谢谢。」罗南举手作放弃状左轻敏冷哼一声,发动车子。

  二十分锺后,罗南苦着脸慢慢的从凉意十足的车子走下去,左轻敏恨不得在他屁股上踹一脚,好将这个脸皮厚的老淫虫快点赶离自己的车子,终于,罗南走下车。

  「真是个有趣的女人!」罗南伸了个懒腰,一改刚才苦兮兮的样子,转身立刻。

  就在罗南转身离开时。刚扬长而去的左轻敏开着车从另一个方向又来到附近,望着罗南摇摇晃晃、非常悠閑地样子,左轻敏不禁把满口银牙咬得「格格」直响,她也不知道自己狠什麽,总之看不惯罗南逍遥的样子。

  老天,降道雷劈死那个老混蛋!这是左轻敏的心事。

  不过老天终究没有打雷,但是三个小时后却下起了倾盘大雨。

  罗南去了棉兰苑转了一圈,哪�的剧组已经撤了,但是他又没能在目的地找到要找的人,打电话问苏洁。得到的回答却是那人因爲有急事,在一个小时前紧急赶回机场回美国。

  罗南只得作罢,幸好苏洁已经不着急,因爲罗南轻松治好周语容小弟的不治之症,她已经相信罗南的能力,只要再安排合适的时间,那麽治好那个病人并不是件难事。

  在电视台录了三小时节目,左轻敏走出电视台的大门时,已是晚上九点多:外面风雨交加,下班的人稍微打一下招呼,就匆匆奔向自己的车子,不少女同事,无论是美是丑,都有护花使者将车开到面前,殷勤地打开车门,侍候得非常周到。

  左轻敏看到这些情景,没来由地觉得一阵失落,心想:张起年不可能以这种态度侍候她,他整天钻营官场,除了身体有需求时,才会对他的情人们做一、两次浪漫的事情,平时哪有耐心做这种关心女人的事情;而她身边曾经围绕的护花使者,一个个都是身娇体贵,这种天气�,他们早不知道躲到哪个逍遥窝�快活去了,哪会有心思来管她的死活。

  如果那些人中有任何一个能在此时出现在我面前,就算我不会爱上他,也会産生少许的爱窓吧!左轻敏有些期盼地暗想。

  别说,她的期盼的确有些灵验,有辆车沖破漫天雨水,仿佛末日�裎救美女的勇士一样,一个左倾右斜显得有些丑陋的移动,将车滑到门口台阶下,黑漆漆的车窗玻璃打开三分,一只貌似有些苍老的手臂从车窗�伸出来,向着左轻敏所在的方向勾了勾手。

  左蛵敏微微一愣,她不知道这只手的主人是不是在招呼她,因爲她根本看不清楚到底是谁坐在车�,不过她觉得眼前这车似乎有些熟悉,正因爲有这感觉,她连忙将包包举到头顶,冒雨跑下台阶,才刚跑了一半,她的脸上就止不住地露出笑容,仅管她不想这样,告诉自己要矜持一点,最好给车中的人一个冷脸,但是一股久违的开心感觉还是充斥她的身心,让她难以自制。

  那只从车窗�伸出的手,带着半截花花绿绿的袖子,左轻敏记得很济楚,今天早上罗南买衣服回来之后,就穿得一身花花绿绿,与他之前穿的沙滩装没什麽两样,都是老混混装。

  车�的人正是罗南。

  这左轻敏沖进车子后,车子立刻发动,转眼沖进雨雾,消失不见。

  半小时后,在某个偏僻的胡同小路�,在漫天烟雨的挥洒下,在罗南的商务车�,左轻敏将罗南拉进后座,在罗南灼灼的目光注视下,一把将自己的裤子连同内裤扯下,褪到腿弯位置,然后翘起腿仰躺到座位上,双眸迷蒙梦呓般地道:「不要问我爲什麽,爱我……」

  罗南先是一愣,还有些迟疑,不过被左轻敏的手一带,扑到她的身上后,所有的迟疑就烟消云散,接下来整个车子似乎都晃动起来,夹杂着女人令人热血沸腾的呻吟呼叫,在狂风骤雨�发洩着勃发的春情。

  当圾终的尖叫声响起,罗南闷哼一声,胯间用力,死死地顶在左轻敏体内深处,将无数岩浆般炽热的精液子弹倾泻到她的子宫内,让左轻敏在三度髙潮后再上一层,淫精大洩、尿道失禁,下体洪水泛滥肆虐、狼籍千�。

  高潮之后是久久的喘息,两人热烈地拥吻十数分锺,左轻敏比昨晚要主动得多、也热惝得多,直到喘息渐渐止息,两人的嘴唇才分开。左轻敏示意罗南将蛮长的性器从体内拔出来,然后不待罗南要求,已经张开嘴巴,一口将犹处在胀大状态的根器一口吞下,替罗南清理上面沾的种种痕迹。

  二十分锺后,罗南将高潮后佣懒无力的左轻敏抱坐到副驾驶座上,看着她,也不开车,只是微微出神。

  「不要问,你就当我犯傻就行了。」左轻敏说话时犹自在徐徐喘息,高潮的余韵在她的身体内久久没有退去。「好,我不问。你想去哪儿?」

  「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今晚我只想让你搂着睡。」左轻敏将头歪过来,靠在罗南肩膀上。

  罗南不禁摇头失笑,他忽然发现左轻敏真是个奇怪的女人,对他的态度简直是一日三变,不过这或许也是她的可爱之处。

  罗南发动车子,外面仍在下着雨,但是他的心情很愉快。

  「对了,你这辆车我怎麽看着很熟悉,哪�来的?」左轻敏忽然好奇地问。

  「抢来的。」罗南道。

  「净胡说,到底怎麽来的?」

  「真是抢来的,从一个长着三角眼的男人手�抢的,我记得他穿着一身白西装,拿着条手绢。」

  「是他!你爲什麽要抢他的车?你知不知道抢劫是犯法的?」左轻敏急道。

  「这不能怪我,我听他在车�打电话,跟人说要去电视台接你,还说要给你準备一份特效西班牙苍绳水,我怎麽能饶过他?打到他妈妈都不认识他还算轻的。我看他也不敢报警,我可是连他的手机都抢来了。」罗南有些得意地道。

  「想不到你这麽霸道,抢得这麽顺手,是不是以前经常干这种事情?」左轻敏笑问。

  「是啊!的确经常干,不过抢的不是车,而是许多难以想像的东西。」罗南眼中闪过一抹奇光,话音�充满缅怀的意味。

  「能跟我说一说你的过去吗?」

  「我的过去?那可就长了,说假话给你听,觉得对不起你说真话给你听吧,觉得对不起我,你说我该说些什麽呢?」

  「你混蛋!人家刚刚对你那麽好,你竟然-句实话都不跟我说。」

  「会说的,总有一天我会告诉你的,不过不是现在。」罗南神秘一笑。

  「没一点诚意,今晚你别想三飞,一飞都没有,我会叫苏洁和周语容都不让你碰一根指头,憋死你这个老淫虫。」左轻敏气道。

  「那就走着瞧,你看她们是不是忍得住。」罗南耸肩道。

  「她们还需要忍?你这个自大狂,你以爲你是谁?哼……我要让你见识一下老娘的手段。」

  「是,我很期待。」罗南忽然倾身过来,在左轻敏脸庞飞速地亲了一下。

  「老淫虫,你注意一点,你在大街上开车,难道你想我们挂在这�吗?」左轻敏惊叫起来。

  罗南哈哈一笑,踩紧油门,车子开得更加快速……

  第二天一早,罗南从三女纠缠的玉臂、长腿中脱身出来,伸了个懒腰,颇爲得意地一笑。昨晚左轻敏信誓旦旦地要联合其他两女给他禁欲,最后非但没成功,还将自己赔进去。

  罗南帮三女买早早餐,还留下一张字条,使离开小屋,往两区而去。常间到他在西区租住的公寓时,穆氏姐妹刚要起床,见他一脸淫笑地走进房间,哪不知道他想什麽事情,姐妹俩都很无奈,显然起床要延迟了,这一延迟就一直延迟到下午。

  一埸大战,让两女几度起伏,刚换了两天的新床单又画上淫迹地圆,两女赤裸地蜷缩在罗南怀�,一边享受着高潮后舒服到骨子�的余韵,一边又不禁同声埋怨罗南不知怜惜她们,她们还没从两天前的连场大战中恢愎过来,没想到又经曆这麽一折赞,恐怕至少需要十天半个月,才能从这场激烈的性事造成的疲倦�恢複过来。罗南听着她们的埋怨,也不反驳,只问她们关于德胜街的情况。

  「差不多了。野阳公司的建议是只留三个建筑位置,除了宾馆改爲停车埸,其他已有的建筑统统推倒,野阳公司请古建筑专家设计两楝二层木楼,一大一小,大的建成后给三日斋使用。德胜街剩下的地方都统统植树种花,之后在三日斋附近挖一座秀丽的人工湖,这个规划已经在规划局通过,野阳公司越过西区规划局,直接走市�的门路,已经办妥了。我觉得这方法不错,虽然风险不小,但是只要三日斋能成功,这个规划就能将德胜街推到无与伦比的高度。」穆惠芸道。

  「你不担心还不了贷款吗?」罗南问。

  「你都不担心,野阳公司也不担心,我们姐妹俩还担心什麽?别当我们是傻子。」穆惠卿噘着嘴道。

  「不担心就好,那麽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罗南笑道。

  「是的,只要一个月,三曰斋就能建起来,我要看看你怎麽将一盒糕点买出天价。」穆惠芸道。

  「你会看到的。」罗南自信地一笑。

  「对了,虽然我们姐妹俩觉得自己的手艺不错,不过做糕点毕竟不同于做面点,我觉得店�最好有一位出类拔萃的糕点师傅。」穆惠芸道。

  「这事不急,三曰斋的糕点重在材料,其次才是糕点的味道,有你们在,初期就可以了,不过物色几个可靠的员工还是有必要的,不需要多,两、三个人就够了,嗯……需要懂点中药知识,最好长相好看,有古典气质,那样与三日斋的名字比较匹配。另外再物色一名古典乐师,最好是擅长古筝、古琴演奏,那就完美了。」

  「是不是都要女的?」

  「女的自然最好。」

  「就知道你会这麽说,老色鬼。」

  「还说我是老色鬼?那我们再来一次吧。」

  「啊……」

  【第三集】第八章:风流谁可有,翻手两耳光

  女人一多,尤其是待在身边的女人一多,罗南发现自己与逍遥生活就要说拜拜了,他陪了穆氏姐妹大天,到了黄昏,又被左轻敏她们约出来吃饭,饭后苏洁和周语容倒是有事离开了,左轻敏却没打算放过他。

  「走吧,我们去望山运动馆。」左轻敏兴緻勃勃地提议。

  「望山啊!」听到这个名字,罗南微微-愣,似乎这令他想起什麽。

  左轻敏以爲他不愿意去,不禁沈脸道:「不愿意陪我去?」

  罗南立刻回过神来,笑道:「不是不愿意,不过你后面好了吗?」

  这后面自然指的是左轻敏前晚受创颇重的菊门。

  左轻敏脸色微红,狠狠地给了罗南一拳,这才带着羞涩如蚊蚋般低声逍:「早好了,也不知道爲什麽好得这麽快。」

  「去望山运动馆做什麽?」

  「当然是打球,有人约我,正好我身边没伴,就窣你凑数了。」左蛵敏拿着手机摇了摇道。

  「不管是不是凑数,你就不怕记者拍到你与我这个老头在?起,记绯问传出去,你可要有心理準备哦。」

  「怕什麽?我就说你是我的运动教练,还会有什麽绯闻?别罗嗦,快走,我那朋友等得应该不耐烦了。」左轻敏急忙将罗南拉上车,发动车子,迅速注南边郊区方向飞驰而去。

  罗南以爲左轻敏约了林赛云,然而到了目的地才知道,来的人可不只一、两个,林赛云固然在其中,但是除了她之外,还有一群男男女女,总计有二、三十个。他们要打的球不是高尔夫球、网球、篮球、羽毛球、乒乓球,其实跟本不应该称爲打球,应该称爲踢球,他们要踢足球。

  望山运动馆�有一个按照奥运会标準兴建的足球埸,别看这�不对外开放,每人的埸地使用时间可都几乎排得满档。来自成都乃至四川全省的名流,只要爱好踢球的,都会不时地找一群朋友甚至商业伙伴,带几个美女来这�踢球,一方面锻炼自己,另一方面也算一种联络感情的聚会活动。

  左轻敏将罗南拉来参加的这场足球赛,还有个名堂,叫「成都中青年企业家友谊足球赛」。

  左轻敏是个很会控制场面的女人,她到了之后,三言两语就把一群男男女女分配妥当,比赛采取男女混合制,不想踢球的站在一边当啦啦队,埸面倒是非常热闹。

  一番安排之后,各人去更衣室换衣服,左轻敏拉着一男一女来到罗南面前,男的是一个方脸中年男子,四十五岁左右,中等身材,虽然身体微微发福,但是行走间有股气势,似乎是曾经有从军的经曆;女的则是林赛云,一如既往的冷豔。

  「这位是厉大奎厉会长,非常成功的加拿大华裔商人、舂柳投资商的会长,最近会长正打算在成都投资几个房地産项目;这位是林赛云女士,林女士,林女士是翘云科技集团董事会主席,成都商界都需要仰靠的女强人。这位是我的朋友罗南先生,他是个美国人,现在来中国旅行,对了,罗南先生的中国话说得很好。」

  左轻敏介绍厉大奎和林赛云都说得很顺畅,虽然短短几句话,但说的很实在。也算都有介绍到,但轮到罗南时,却说得迟疑,甚至有些结巴,说出口的还都是虚话。

  说到最后,左轻敏忍不住悄悄给了罗南一个白眼。她忽然发现,自己对罗南这个老淫虫根本一点也不了解,连他做什麽都不知道,却已经跟他上了几次床,这个老混蛋,简直是骗死人不偿命。

  「你好,欢迎来到中国。」

  厉大奎抢先伸手与罗南握手,看上去热情,:「罗南先生,你的职业是——」厉大奎看罗南穿得普通,其实已经心存轻视,不过罗南是左轻敏带来的,他不方便得罪,只能从语言上着手。

  「我是个坎旅馆的。」罗南露齿一笑,抽回了手。

  厉大奎一怔,虽然不知道罗南说的是真是假,但是他忽然觉得这个美国老头并不简单,面对一个明明打算回避的问题。竟然答得如此轻松,不是蛮夫,就是新机深沈之辈。

  「罗南先生,你真是开旅馆的?」厉大奎不变实力追问,林赛云倒是帮了他大忙,在伸手与罗南握手时,她将话接了下去。

  「是啊!我开了一家专门接受美女入住的旅馆。」罗南握着林赛云滑润的玉手,哈哈笑道。

  「是吗?那还真有趣。」林赛云露出一个包含深意的微笑,抽回了手,道。

  「好了好了。介绍到此爲止,大家在成都,以后见面的机会多的是,厉先生,赛云,你们去换衣服吧。」左轻敏道。

  厉大奎和林赛云点了点头,对罗南说了声告辞,便离开。

  「你是开旅馆的?还开了一家什麽美女旅馆?你骗鬼呢。」左轻敏瞪了罗南一眼,说道。

  「如果刚才那两个人是鬼,那就算我骗他们吧。」罗南耸肩道。

  「回头再跟你算账。」左轻敏恶狠狠地道我等着。罗南目光停留在左轻敏的胸脯的位置,嘻嘻一笑。

  左轻敏简直拿这个老鬼没办法,跺跺了脚,道在这�好好待着,如果,觉得无聊。去其他的运动场所也可以,总之不準离开运动馆,如果回头看不见你,你就死定了。」说完,她也往更衣室跑去。

  罗南望着左轻敏远去的背景,不禁摇头失笑,其实左轻敏道望山运动馆来,完全不必带着他,不过爲什麽要将她带来,大概是想寻找一些情侣相处的感觉吧,然而他和左轻敏的情况,小情侣的那些琐事,恐怕很难经曆了。

  想到这�罗南伸个懒腰,镀步往足球场外走去。

  他对帮身材走样的企业家踢足球的埸景完全不感兴趣,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去那些打小球的运动馆看看,说不定还能遇到一、两个美女呢。

  刚想着可能遇到美女,没想到还真遇到一个,还是气质型的美女。不过这个美女似乎正经曆人生中最悲哀的一天。

  「王晨霄,我们之间完了,彻底完了。」在一间壁球室外,穿着一件青色印花旗袍裙的女子将随身小肩包当成流星锤,劈头盖脸打在一个高大俊逸的男子身上,她一边打,一边哭喊着。

  男子护着头,挨了几下,终于不耐烦了,喝道:「够了!袁纱。这是望山运动馆,不是家�。」

  「没教养,还什麽古琴演奏家呢,我看是泼妇还差不多。」壁球室�走出一位穿着小短衫、短运动的性感女郎,倚在门边冷嘲热讽地道。

  「就是,娶了这样的老婆也是受罪,趁早把她休了。」壁球室�的女人看来不只一个,刚刚走出一个,紧跟着又一个穿着更加清凉的女郎走出来,这个女郎穿的也太少了,下身是短到几乎露屁股的牛仔短藓不说,上身穿一件无肩的胸罩,简直是除了三点未露之外,其他能露的都露了。

  罗南饶有兴緻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道,难怪这个叫袁纱的女子会生气,丈夫带了两个衣着暴露的女人躲到郊区来打壁球,她找上门来,两个女人还不买帐,她不生气估计就要成佛了。

  「王晨霄,我们离婚,今天就离。」袁纱被两个女人冷嘲热讽,反而冷静下来,只是脸上的泪水却由泪串变成泪流。

  「离婚?袁纱,没这麽容易,如果你想离,把我帮你父母买房子的那笔钱还给我,还有你妹妹上电影学院这几年所花的钱,不还清别想离婚。」王晨霄冷笑道。

  「你无耻!那些钱都是我辛辛苦苦赚来的,何曾花过你一分钱?」

  「没有花我的钱?没花我的钱你有今天的名声吗?你能靠弹琴挣几百万吗?如果不是爲了捧你,我会关掉那个捞钱的电脑学校吗?你不给我两百万分手费,别想我同意离婚。」王钱霄嘲讽道。

  「好……好……没想到这些你都记得很请楚,唯独忘自己这些年赌鍮了多少钱,我又替你塡了多少窟窿。你跟我要两百万,我给你,你不就要我那张古琴「归去来」吗?我把他给你,我们去离婚,现在现在就离。」最后一句话,袁纱说得靳钉截铁。

  「你昏头了,也不看看现在什麽时间,太阳早就下山,婚姻登记所早就关门,想离婚,明天上午十点带着「归去来」到婚姻登记所等我。

  王晨霄不耐烦地挥手道:「就这样,你走吧,别妨碍我打球。」

  「好!你好啊,王晨霄,你真是逍遥自在,五年的夫妻关系还比不上你打球重要。」袁纱惨笑着点头,然后踉跄地转身,带着一脸的绝望蹒跚而去。

  「好了,两位美女,我们继绩打球,别理她。」王晨霄整了整脸色,含笑转身道。

  然而,出乎意料,迎接其笑脸的不是两位性感女郎的热情,而是一左一右同时出现的两道耳光。

  「啪……啪……」声音清脆得就像玻璃碎裂声一样,某个自负俊逸潇洒的男人的心也被这声音拍碎。

  「你这种男人也想泡我们俩?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别以爲自己长个小白脸就有女人倒贴,说实话,你连进这家运动馆的资格都没有,你那张卡是借的吧,凭你刚才那副小家子气,扮什麽大户啊,乾脆扮鸭算了。」穿着最暴露的那名性感女郎简直骂人不带髒字,一番话将王晨霄骂得脸色像是变色龙,时而青时而红。

  「老实告诉你吧,有人看上你老婆,所以派我们俩来钓钓你,也好让你老婆对你死心,怎麽样,后悔了吧?你这种男人,就该后悔得去跳江。没有实力,别学真正的大户包二奶养情人,你没这个资格。再见了,小白脸。」另一个性感女郎也是好口才,说的话让王晨霄双眼暴睁、嘴巴鼓动,简直就像要吐血。

  罗南没想到会遇到这麽精彩的一出戏,不禁暗暗拍手赞歎。

  两名性感女郎点着香烟,步履婀娜潇洒地走了,王晨霄则像足被打败的公鸡一样,垂头丧气地也走了。

  「这出戏很好看吗?我看你在这�站了很久。」就在罗南也要离开时,一串清脆的高跟鞋着地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声音不疾不徐、磁性园涧,就像她的人从容大方,透着一丝高贵、一丝与衆不同。

  「原来是你。」罗南含笑转过身来,望着林赛云丰姿绰约地走到他面前。

  「我们有多少年没见了?十八?十九?还是;二十年?这麽些年过去了,想不到你还是老样子,中国话倒是进步许多。」林赛云眼含含笑地道。

  「不是二十年,上个月就已经满二十一年了。」罗南笑道。关于真正的罗南林赛云的事情,他所知不多,只因联合情报组所提供的资料也有限,不过好在已经过去二十一年了,很多枣情都因爲时间而含糊不清。他能说出二十一年这个时间,还多亏了联合情报组的推算,尽管这样,刚刚他的说法其实还是有些含糊。

  「你怎麽会来中国?又怎麽认识了轻敏?」林赛云好奇地问。

  「只是来中国开开眼界,碰巧认识左轻敏,我没想到她会认识你。说实话,你现在这个样子,如果不听名字,真难与二十多年前的你联系在一起。」罗南貌似感歎道。

  「是吗?看来我变老了。」

  「不,一点也不老,相比以前,倒是更美了。」

  「你还是这麽会恭维人,女人的青春能保得住几年,我比你清楚。」林赛云灿然一笑道:「好了,难得老朋友相见,不介意的话,我们共进晚餐?我请你吃最正宗的川菜。」

  「好啊。」罗南含笑点头。

  两个小时后,成都市区的某间典雅餐馆内,在貌似情侣座的座位上,和罗南面对面而坐,不过他们脸上可没有情侣间的恩爱表情,反倒表情有些尴尬,只因爲在旁边一个座位上,还坐着一个大灯泡——左轻敏。

  「怎麽不聊了?我很想听听你们二十多年前是怎麽认识的。」左轻敏嫣然笑逍。

  「没什麽好聊的,当初也是机缘巧合才交上朋友,没想到二十年后还能见面。」林赛云矜矜一笑道。

  「是吗?」左轻敏转头面对罗南,瞪眼道。

  罗南微苦着脸,点了点头。左轻敏这个女人真是不分埸合,在林赛云面前,也敢踩他的脚,这不是摆明他们之间有私情吗?这女人竞然也有吃醋的时候,倒让他大开眼界。

  「好了,你们慢慢聊,我今天还要去见一位重要的朋友,先失陪了。」林赛云忽然站起身道。并且不容左轻敏和罗南挽留,对两人微微一笑,便含笑离开。

  「说吧,你到底跟她有什麽关系?」左轻敏踩着罗南的脚,咬牙切齿地问。

  「情人,我们是情人关系。」罗南做出痛苦的样子,急声道。

  「情人?我才不信」女人就是这麽古怪,男人的话否认得愈痛快,她就愈觉得男人隐藏什麽事情;所以罗南开口就承认,反而让左轻敏质疑这个答案,心中的闷气因而消去不少,脚下的暴力活动也收敛一些。

  「拜托!既然不信,就放开我的脚,你以爲你男人的脚是铁做的,经得起你这样蹂躏。」罗南怪叫道。

  「活该……谁叫你招惹这麽多女人。说吧,老实交代你们到底是什麽关系?」左轻敏竟然没否认罗南是她的男人,倒是稀罕。

  「你就当我们是情人吧,免得将来成了事实,你又要闹脾气。」罗南苦着脸道。

  「你想得美,赛云如果真跟你是情人,那才是一朵中国鲜花插在你这坨美国牛粪上。」

  「牛粪很有营养的。再说你跟我不也是情人吗?难道不是那什麽鲜花与牛爽,或者我们都是牛粪……或者……鲜花?」

  「你讨打!」左轻敏再次扬拳出腿。不过罗南已经躲出去。这一夜,左轻敏表现得异常勇猛,在苏洁和周语容精疲力竭之后,她还在索要,仿佛要把罗南的精力较统搾乾似的,可惜她终究不能如愿。

  「明天我要去欧洲出差,大概一个月,是半年前就安排好了,如果我回来看到你跟赛云在一起,你就死定了。」尽管性事结束后,疲倦欲死,左轻敏仍然将憋在心中的话说出来「我有很多女人,你这醋吃得完吗?」罗南哭笑不得地问。

  「其洁人我不管,就赛云不能,我不能让你去祸害她。」左轻敏坚持道。

  「好好好,我保证,在你回来之前,我肯定和她没什麽,这样你放心吧。对了,明天我给竚一个联系方式,到了欧洲有什麽閑难就找她,她会帮你解决一切的困难。」

  「男的女的?」

  「你还真是爱吃醋,管家婆,等你离婚以后再把这个问题挂在嘴边吧。」罗南捏了捏左轻敏秀挺的鼻头「哼……不就是辨离婚吗?以前我下不了决心,是怕老大爷伤心引发不测,不过现在我已经知道你有些手段,我不怕有什麽后果,明天一早就跟老太爷说,等我从欧洲回来,这婚怎麽也要离了,老娘就要四十岁了,也该自由了」左敏敏憋着嘴道。

  「好,期待你的表现,你四十岁的生日,我一定给你送份大礼,现在先预付一点给你。」说着,罗南献上一张淫笑的嘴巴,将左轻敏吻得呜呜直叫,狭小的房间转眼内再次掀起春潮……

  【第三集】第九章:嫂子给你奖励

  第二天一早,罗南接到林赛云的电话,林赛云邀请他到一个叫董坪村的郊区村镇参加狩猎。

  林赛云的突然邀请让罗南很意外,他没有想过林赛云会这麽快与他再接触,昨晚才给她电话号码,第二天一早就打来电话,如果左轻敏在的话,肯定以爲两人正在热恋。

  罗南自家知道自家事,他与林赛云确实没有任何关系,而那个已经躺进棺材、真正的罗南与林赛云的关系如何,他也无法把握,说实话,联合情报组认定林赛云与罗南曾经有一腿,他也没有心思去揣度其可信度到底如何,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只当是一场游戏。

  罗南开着前天雨夜抢来的商务车,放着音乐,一路往林赛云所说的狩猎场地址关去。

  多亏车上装了GPS,否则林赛云说的董坪村还真不好找。罗南不禁要感谢那位在电视台外面被他暴打一顿的男子,不知道他还要在医院�躺多少天。想到这�,罗南不禁邪邪地一笑,心道∶躺再多天也没用,明伤好消,暗伤难除,这辈子他都不可能对女人使坏了,这就是想要迷奸女人的下场。

  一小时后,罗南见到林赛云。

  林赛云一改平日的贵妇打扮,穿了一身黑色紧身衣衫,戴着作战半框墨镜,让罗南不禁眼前一亮。

  「接着。」林赛云向罗南扔来一个长条形背包、一副望远镜和一枝带瞄準镜的长管猎枪,她自己也拿起同样的装备。

  罗南有些一头雾水地接过所有的装备,不知道林赛云到底想要做什麽,难道她就是要他来陪着打猎?林赛云表现得一点也不生分,难道真正的罗南真的是她的情人?罗南总觉得这�面有些古怪。

  「我们走吧。」林赛云一歪头,像个训练有素的士兵一样,身手矫健地带头向一个山坡密林跑去。

  罗南心中虽有疑惑,但是他对真正的罗南与林赛云之间的事情所知不多,知道多问多错,干脆来个闷声发大财,紧跟在林赛云身后,向密林内深入。

  一直奔跑了二十分锺,林赛云微微喘息着停下脚步,转头对罗南展顔一笑,道∶「你的身体保养得不错啊,二十多年过去了,竟然还能跟得上我。」罗南傻傻地一笑,没有接话,但心�却嘀咕起来∶你的身体保养得才叫不错,都四十二岁了,竟然还这麽能跑,如果不是我,而是真正的罗南在这�,恐怕他就是跑得吐血,也跟不上你。

  林赛云在前头带路,又往前走了五、六分锺,眼看就到山坡坡顶了,林赛云忽然趴下身子,并且连连挥手示意罗南也趴下。

  「你看到什麽猎物?」罗南匍匐到林赛云身边,低声问道。

  林赛云柳刀眉一挑,点漆般眼眸一瞪,道∶「谁说来打猎?你用眼睛看,那�是什麽。」罗南其实早就注意到林赛云所指方向的情况,距离他们所在两、三百米,那�有一群人,看样子像是几个有钱人带了一群保镖,那些保镖个个西装革履,戴着黑墨镜,打扮的就跟电影�保护要人的特工一样。

  罗南不知道林赛云到底要找那些人做什麽,还如此鬼祟行动,他用话语试探,可惜林赛云只顾表示对他的不满,也没透露出一点讯息。

  「三、五个人,就带这麽一大队保镖,真奢侈啊。」罗南一边用望远镜观察,一边感歎道。

  「他们不是保镖。」林赛云道。

  「不是保镖?不是保镖怎麽会那副打扮?」罗南诧异。

  「他们都是黑社会打手,成都地下教父黑手的手下,黑手用保安公司的制度训练和管理他这些手下,所以他们看起来像保镖。你看到那名穿深蓝唐装的男子了吗?他就是黑手;他身边那名穿长衫的胖老头,人称鬼佬,听说姓归;左边那个胳臂上纹毒蛇的光头大汉叫金一泰,是黑手的头号手下,说是来自缅甸,其实是个越南人。」林赛云仔细介绍道。

  「那两个女的是什麽人?」「那名人高马大的女人是黑手的老婆,人称红嫂;那个穿明黄立领唐装的矮个子女人是一个小明星,叫袁瑜,她的姐姐你昨天刚刚见过,就是那位要与丈夫离婚的袁纱。」「你爲什麽要偷看他们打猎?黑手跟你有仇吗?」罗南不解地问。

  「不是黑手跟我有仇,确切地说黑手背后的人跟我有仇,黑手不过是傀儡。你看到红嫂和黑手所站的位置吗?红嫂都比她这个名义上的丈夫重要。」林赛云冷笑道。

  「你说得不错,红嫂恐怕不是黑手的老婆,我还没见过有老婆在丈夫面前与其他的女人调情的;不过,你带我来这�,对我说了这麽多,到底爲什麽?」罗南思考片刻,终于忍不住问道。

  虽然他知道这可能洩了他的底,不过好奇心仍然促使他这麽问出来,反正他没有想过要做间谋,所以林赛云是否怀疑他的身份并不重要。

  「因爲我们的儿子很可能就是死在这群人的手上。」林赛云转头对着罗南道。说话的语气虽然淡淡的,但是眼神却异常悲伤。

  「我们……的……儿……儿子?」罗南结巴了。他没想到林赛云将秘辛揭开得这麽快。

  「是的,我们的儿子,他叫林南,他在两个多月前与一个人赛车时撞下山崖摔死。那不是一场意外,而是有人蓄谋杀害他。」说着,豆大般的泪珠从林赛云眼眶�溢出,滚滚而下。

  「这麽说,是黑手派人干的?」罗南貌似气愤地问。

  「準确地说,是黑手背后的人派人干的,黑手不是个重要人物。」林赛云表现得很坚强,眼泪掉了几串之后,回答罗南问题时已经赶紧抹去眼泪,转眼恢複冷静,只不过脸上原本的那股清冷的气质消散大半,看上去倒多了一些柔弱可怜的味道。

  「你爲什麽不报警呢?」「没有足够的证据,黑手这帮人势力不小,在黑白两道都很有办法,就算找到证据证明南儿不是死于意外,要让幕后黑手伏法也很难,因爲他们随时可以找到替死鬼将案子扛下来。」「那你想怎麽样?」「找到他们的犯罪证据,这些黑帮涉足各种犯罪行爲,只要找到与之相关的证据,就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到时候就可以帮南儿报仇了。」林赛云冷声道。

  「既然你已经有了计划,以你的智慧、社会地位,这些事情完全不需要我插手,我还有什麽能做的?」「有。我需要在帮会�找一个卧底,我觉得袁瑜就很合适。你见过她的姐姐袁纱,对她们姐妹应该有直观的印象,我要你接近袁瑜,袁瑜喜欢钱,而且崇洋媚外,在大学�就立志嫁个有钱的外国人,你接近她正合适,我记得你一向对女人很有手段,这一次扮作有钱人接近一个被钱迷心窍的小女生,对你来说肯定轻而易举。」「接近袁瑜?你看她和红嫂的亲昵模样,她简直是红嫂的禁肏,我接近得了吗?」罗南无奈地道。

  「爲了儿子,你必须去做。」林赛云怒声道。

  「我和你真有一个儿子?我怎麽觉得这一切就像在做梦?隔了这麽多年,你突然告诉我有一个儿子,然后告诉我儿子已经死了,还要我帮他报仇?你不觉得太荒唐了吗?」罗南苦笑道。

  「你不相信?那你看看这张照片、看看他的样子,是不是有遗传到你的相貌。」林赛云从口袋�掏出一张照片,怒气沖沖地扔给罗南。

  罗南拿起照片,只一瞥就知道不必再看了,因爲同样的照片他已经看过了,是兰蒂和帕梅拿给他看的,当时她们也说照片上的林南与他长得很像。

  「好吧,他看上去的确跟我有些相似,也像个混血儿。不过爲什麽二十年前你不跟我联系,却直到今天才告诉我?」「你想知道原因?你竟然还问原因?难道你不知道我以前是做什麽的吗?如果我与你联系,你以爲你能安安稳稳地待在美国逍遥快活吗?当初我们分开时就说好了各奔东西,我也没想到自己会怀孕,可是这一切偏偏发生了。爲了南儿,我结了婚,那个人也把南儿当作亲生儿子看待,可惜他身体不好,结婚不到十年就因病去世。那时候我只想一心看着南儿长大,我更没想到你有一天会来中国,站到我面前,既然上天在这个时候把你送过来,说明它希望你来替自己的儿子报仇,这是天意,你想违背吗?」林赛云有些激动地道。

  「好!我接受你的这种说法,你说得对,既然南儿是我儿子,替他报仇是我这个做父亲的责任,我去想办法接近袁瑜,不过我需要她的资料,相信你应该调查得很详细,你把资料发到我的手机信箱就行。」罗南道。

  「好,我会这样做的。接近袁瑜必须迅速,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一个星期内必须把她拿下。」林赛云用命令的语气道,看样子她简直将罗南当成她手下的一个兵。

  「一个星期?」罗南低声惊叫∶「拿下什麽意思?见面成爲朋友?」「拿下还不明白吗?以前你不是总说这个词吗?难道你那些情人不是拿下的吗?」林赛云冷冷地反问。

  「OK,OK。你这样说我明白了,将她抱上床是不是?你确定她不是同性恋?我看她现在被红嫂搞得很爽,对同性恋我可没有把握。」「没有把握?当年你可是吹嘘过,在费城拿下一对有多年同性恋曆史的女模特儿,难道你忘了?」林赛云嗤之以鼻道。

  「真的吗?我曾经这样说过?我怎麽不记得?」罗南装作早已忘记的样子。

  「我看你真是老糊涂了。」林赛云哼声道。

  「老糊涂就老糊涂吧,中国有句俗话叫难得糊涂,人生糊涂一点不是更好吗?」罗南微微笑道。

  「强词夺理。好了,我们回去吧,黑手他们会在董坪村附近待好几天,我知道他们晚上会住哪�,这正是一个接近袁瑜的好机会,我帮你安排。」林赛云一边匍匐着退后,一边道。

  「逼良爲娼啊!」罗南忍不住歎道。

  这五个字让林赛云差点忍不住直接给他一枪,罗南的话实在太可恶,如果他是被逼成娼的那个「良」,那隐含的意思岂不是她林赛云就是老鸨的角色?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过,最终林赛云还是忍了,以后找罗南算帐的机会还多着呢!林赛云毫不留恋地离开董坪村,她给了罗南一个地址,罗南找了半天,才在附近一个小镇找到目的地。目的地竟然是一幢占地不小的清末建筑,二层楼院的布局设置好像电视剧�的民国青楼,事实上,这其实是一家宾馆,当然,这家宾馆的绯红气息未免浓厚了一些,就那些宾馆服务员花枝招展的样子,就与青楼女子几乎没什麽两样。

  罗南在这家宾馆开了间房间,然后在小镇上閑逛半天,喝了一肚子茶水,到傍晚时分,才走回宾馆;然而他是注意到黑手那群人的车队开向宾馆,才跟着回来的。

  这一晚,他本来不期待能够接触到袁瑜,在了解到黑手一群人所住的房间之后,他就回自己的房间,看了几个小时电视,然后就埋头睡觉。

  没想到睡到半夜一、两点锺,他忽然听到隔壁传来清晰的女人叫床声。而且不只一个女人,竟然是两个女人在同时叫,其中一个比较清脆的声音叫得尤爲大声,各种淫词浪语真叫罗南开了眼界,另一个女人则都是以歎词爲叫床的主调,这个女人的声音有些沈闷、野性。

  罗南听了好一会儿,才恍然隔壁的两个女人竟然就是袁瑜和红嫂,他不禁非常讶异,因爲他记得她们的房间并不在隔壁,想不到他一觉醒来,这两个女人竟然搬到他的隔壁来了。

  三更半夜的,两个女人还在拼命地透过另类的方式寻找性快感,真让罗南无奈,让罗南更无奈的是还不只于此,大约半小时后,两个衣衫不整的女人带着一身酒气,「嘎吱」一声推开他所在房间的木门,两人一边亲着嘴,一边还说着∶「到了,厕所快到了。」这家小镇宾馆最大的不便就是上厕所,客房�只有洗漱间,根本没有马桶,要想解手只能去公共厕所。

  红嫂和袁瑜喝得醉醺醺的,不知道在隔壁做了多久时间,想要上厕所,竟然就跑到罗南的房间�来;让罗南没想到的是红嫂的手劲竟然不小,他住的这间房,虽然锁有些问题,但还不至于一推就开,没想到偏偏就被红嫂连推带踹地弄开了。

  「马桶……马桶在哪儿呢?」红嫂将袁瑜放在一边的墙壁上,根本没有注意到罗南的存在,只迷糊着嚷嚷,更可笑的是她竟然开始拉起裙摆,似乎準备褪下内裤。

  早上罗南见她时,她穿的是唐装,回到宾馆,她则换了一件带黑白条纹的直筒裙,直筒裙的下身仅仅只能遮住一半大腿,红嫂将裙子下半身拉起,直接拉到腰肢以上,露出�面的红色内裤。

  红嫂没能直接褪下红色内裤,因爲内裤外面还有肉色裤袜遮挡,红嫂寻觅了许久,才找到高高的裤腰所在,将之推到臀部位置,然后再扣住内裤的裤腰,使劲往下一拉,内裤连着裤袜瞬间被推到腿弯处。

  「红姐,这�好像不是厕所,你看,那�还有一个人。」靠墙的袁瑜似乎稍微清醒一些,刚刚定了定神,所以恢複少许理智。

  红嫂本要下蹲的身体不禁一顿,然后望向正坐在床上看风景的罗南,说道∶「还真……有人,你是……谁?」「是啊!你……是谁?你好像是……男人?男人怎……麽在女厕所�?」袁瑜的思维又混乱起来,刚刚还说这�不是厕所,转眼又认定这是女厕所。

  罗南没有说话,他知道这时候说了也是白说,跟两个喝醉的女人讲道理,还不如将她们打晕来得省事;其实他很想看看红嫂和袁瑜最终会在他的房间�干些什麽,是不是真的会将这�当成厕所,上演香豔的一幕,他非常邪恶地期待着。

  事实上,眼前的风景也已经够香豔了。

  红嫂的下半身等于已经赤裸了,这个人高马大的女人,穿上衣服展现的姿色只能算是中等,脱去衣服后展现的风情却可评爲佳,她身上的任何部位都比普通女人大一圈,哪怕是模特儿在她面前,也要矮半颗头、小一圈,但是这不是丑陋,反倒具有一种大的美感,就如她那张西方女人的大嘴一样,在中国人看来是血盆大口,站在世界审美观的角度看则是异常性感的部位。

  「怎麽……不说话?是不是……傻子啊,我走近一点……看看。」红嫂晃晃悠悠地向罗南走过来,不过她忘记刚刚将裤袜连同内裤褪到腿弯,现在哪�能迈开步伐,刚开始她的步伐晃蕩着,步伐小还没什麽妨碍,走了几步后脚下稳当,正要迈开大步,但却立刻就绊倒。

  幸好此时她距离罗南已经不远了,她也算扑倒得华丽,知道自己要跌倒,干脆就直接向罗南扑来。

  在撞击发生的瞬间后,罗南忍不住在心�评价∶这女人真重!人高马大、身体结实的女人怎麽会不重?

  不过,她的筋骨皮肉很有力量,在女人中倒是少见,骨架大,身材又偏于遒劲式的丰满,这样的身材倒是很刺激,更难得的是醉酒之后呼出的气息并不难闻,显然身体颇爲健康。罗南继续评价着红嫂的身体。

  扑倒在罗南怀�的红嫂像是钻进狗窝的小狗一样,到处钻、到处摸,鼻孔�发出舒服的呻吟,直到那边倚墙的袁瑜叫了一声,她�起头,凑到罗南面前,左看右看,甚至试图伸出手来抚摸罗南的脸,不过却被罗南甩开了。

  「这是个深眼窝的老外……呃……还是个外国老头。袁瑜,你不是要……要嫁外国有钱人吗?我看他……他就蛮合适。」尽管舌头有些打结,红嫂表达话意倒是很完整。

  「一个老……老头儿怎麽会……会合适?上了床插……插不了几下的老家伙,我才不稀罕呢。还是跟着红姐你……你好,起码你……弄……弄得我很舒服。」袁瑜挥着手一副赶苍蝇的样子道。

  红嫂吃吃地笑起来∶「原来你……担心……担心他不能让……让你的小妹妹吃饱,不要紧,我替你……替你先验验货,阳……阳萎的咱不要,未老先衰的也……也靠边站。你……等着,我一会儿……一会儿就完。」说着,红嫂的舌头在唇边绕动着,露出一个蕩意十足的笑容,她竟然还记得内裤和裤袜还挂在腿弯上,立刻弯下身将一只脚从它们的束缚�抽出来,任由两件私密物事挂在另一只脚上。

  「现在嫂子来衡量你。」红嫂脸上的表情更加淫蕩,一层淡淡的豔红开始从她小麦色的肌肤下浮上来。

  罗南忽然发现,此妇真是一个变幻多姿的女人,她的表情愈淫蕩,似乎越能散发出一种带着性气味的美丽和迷人的魅力。

  本来他只是想看看红嫂在他的房间内到底会干些什麽,所以任由她胡言乱行,他只当是一个不相干的观衆;但他没想到红嫂这麽放蕩,不久前还与袁瑜在隔壁搞,转眼又有性趣来替袁瑜衡量陌生男人,罗南真怀疑她是双性恋,又或者天生就是淫妇。

  降伏这样的女人应该会有些挑战性吧!罗南在心中想道∶本来他并不打算成爲「被强奸」的对象,不过忽然觉得这很有趣,他很想知道等红嫂酒醒之后,发现躺在他的怀�,会是怎样的表情,如果她是个完全的同性恋,又会对一个莫名发生亲密关系的男人怎麽样呢?这样一想,他便决定任由红嫂上下其手。

  红嫂伸出一只手,在罗南的胸膛上使劲一推,将他的上身推倒在床上。罗南很配合,仰躺下去的时候,干脆往�挪了挪,方便红嫂行动。

  红嫂再次吃吃一笑,顺势跨上床,沈臀坐到罗南身上,不着寸缕的阴部峡谷正落在罗南的胯部隆起部位,转眼便快速地前后磨蹭起来。

  「嫂子看看你要多久才能硬起来,硬得快有……有奖励哦。」红嫂蕩笑着将腰肢扭得跟蟒蛇一样,她的下身简直变成磨盘,隔着衣服摩擦罗南阳根高卧盘踞之地。

  之前罗南没有注意,在红嫂开始施展她的销魂手段后,他才发觉此妇的下体异常肥大,阴丘鼓包简直堪比北方的大馒头,弹、软、热三者兼备,更值得一提的是红嫂自己的快感来得很快,才刚摩擦几分锺,她的水就出来。她的水不仅多,而且又黏又浓,还带着微微的油性,发出很浓的腥香骚味,随着她摩擦的时间愈长,两人的接触部位就像洪水来袭一样,很快就将罗南的裤子胯部浸湿,并且还往内裤�渗透。

  「啊嗯……」摩擦了五、六分锺之后,红嫂忽然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腿根猛地夹紧,下体瞬间剧烈打颤,三秒后她一仰头,双手隔着衣服狠狠地抓住自己的硕大奶子,跟着罗南便觉得一股洪流从她身体内喷出,一瞬间简直就像开了水龙头一样,泛白的半透明黏稠阴液沖破她的阴门和阴唇的阻挡,喷溅至罗南的腰腹直至胯部、大腿等大片的地方。

  空气�的腥味瞬间浓烈起来。

  红嫂喘息了几下,脸上的淫蕩神情更甚。

  「没想到你真能坚持,嫂子都……都出来了,你才刚刚硬起来。你的反应这麽慢,没……没有奖励哦。」说着,红嫂倾下身,将脸凑到罗南面前,定定地看了两眼,忽然像条捕食的毒蛇一样蹶上去,丰厚的大嘴重重地与罗南的嘴巴贴合在一起,一瞬间,她的气息异常粗重,似乎马上就达到高潮一样。

  半分锺后,红嫂抹着嘴、�起身,半转身对袁瑜笑道∶「不介意把……把你的未来老公的嘴巴借姐姐先用一下吧。这男人的嘴蛮有味道。」「你要拿去好了,最好全面……全面检查他的身体一下。」袁瑜笑嘻嘻道。

  「那就我不客气了。」说着,红嫂再次探下身,这一次是一个长达数分锺的法国湿吻,两人的唇舌纠缠在一起,热吻的噗噗声响密集如雨点,在此过程中,红嫂更是摸遍罗南全身,罗南也没放过这个机会,无论是红嫂的大奶子、肥硕的阴部,乃至皱褶若层叠菊花的后庭,都被好一阵抚弄。

  「现在该到正戏了,嫂子……要看看你……你这个男人到底行不行。」两人结束热吻,红嫂挺起身,双手蜷起,像条蟒蛇一样左右一阵扭动,转眼便将上衣从头上脱去,露出胸前那一对硕大的奶子。她竟然没戴胸罩,不知是因爲自恃本钱雄厚一直没戴,还是将胸罩遗忘在隔壁的「战场」。

  红嫂的奶子的确硕大,罩杯起码是F,甚至还要在F后面加两个加号。一对乳房的底部就像大海碗一样扣着,乳峰虽然微微下垂,但不是因爲衰老,而是太大的缘故,实际上她的奶子很丰挺,形状就像两个大菠萝。

  将自己脱光之后,红嫂开始帮罗南解除「武装」。她的动作相当野蛮,而且直指要害;上衣她不管,直接就伸到罗南的胯部,解开他的皮带,将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扒掉。

  「想不到这麽大。」看着罗南展露出来的粗长阳根,红嫂表情淫蕩道。

  「先验验货,嫂子待会儿再仔细品尝。」红嫂的话竟然开始说得流利了,她膝行着往前移动一下,将胯部凑到罗南的阳根位置,同时�起臀部,一只手从背后伸到下体那�,握住罗南粗长阳根的中段。

  扶着阳根,将胀大若柿子般的龟头对準阴门,先是一阵摩掌适应,使龟头沾上一些淫液湿润起来,片刻后,红嫂一眯眼,腰部使劲一沈,腿根同时压下,硕大的龟头立刻撑大阴门的门户,向红嫂的身体深处插去。

  「啊……真大……真硬……」红嫂浪叫起来,不过她没有让阳根的深入之势停止,而是继续保持沈腰坐臀的动作,阴道内壁一路挤压着罗南的阳根,但又一路将其送入体内的更深处,直到龟头撞在一个有着多重花瓣褶皱的所在,红嫂才紧紧地夹起腿根,收紧后庭和阴道内的所有媚肉耻肉。

  罗南连续闷哼两声,他见红嫂的阴道外门户长得很大,还以爲�面也很松弛,没想到此妇阴道内却比较紧窄,而且奇热湿滑无比,这一路推进去,他觉得阳根仿佛被无数的小嘴吸啜一样,而当龟头撞到此妇花心时,那多重皱褶的花瓣也让他一时快感大增,精关有松弛的迹象。

  「啊……他的真长……太长了……爽死我了……袁瑜小甜心,你过来,我们一起享受,这个男人的宝贝好厉害。」红嫂一边浪叫,一边对袁瑜喊道。

  「红姐……你……你也……也有受不了的时候?」袁瑜一双杏眼迷蒙地眨动,左右晃蕩一下,便向床边走来。一边走,她一边脱去身上的吊带衫、热裤、胸罩、三角裤,跌跌撞撞地脱,跌跌撞撞地扔出老远,当她到床边时,已经一丝不挂。

  最后,袁瑜拔掉发髻上的发簪,本来干净利落的盘发立刻垂下,浓密的微带蓬卷的青丝直垂到肩膀以下。

  「我来了……红姐,给我让个位置。」

  【第三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