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自从被遴选到夏威夷接受为期六个月的情报员训练以后,古志宇已经前后有将近八个月没有裘依依的消息,由于部队的严格规定,所以在任何通讯都被禁止的情形之下,连古志宇的家人都是在他回到台湾以后,才知道他有两星期的结训假,然后又得被派往海外接受更高等级的特训。
回到台北的第一个晚上,古志宇并未马上联络裘依依,尽管这是他心里最挂念的一个人,但他必须先让自己的心情沉淀一下,因为就在他要辗转赴美受训的前一个周末,明明告诉他因为学校社团临时有事而无法赴约的裘依依,却在博物馆意外被他撞见正和一位年轻教授手牵手在观赏油画展。
虽然当时的气氛难免有些尴尬,但裘依依却在介绍他和对方认识以后,巧妙的向他暗示道:“明天晚上六点左右我会到你家去,我有点东西要拿给伯母,还有跟你哥哥借的那两本书我也顺便会带过去还他。”
从小学时代开始,只要他们俩之间有所冲突或陷入冷战的时候,裘依依总是懂得利用古志宇的母亲当作避风港或润滑剂,所以从小到大他们俩虽然总是分分合合,经常只是维持着若即若离的情侣关系,但古志宇的祖母和母亲可是巴不得他能快一点把裘依依娶回家去。
早从他满十八岁那年开始,家里已不知有多少次打算到裘家去提亲了,但古志宇一直都没点头,因为他的心头始终笼罩着一层阴影,那便是裘依依有位抛夫弃子、与情夫连夜私奔的母亲。
老一辈的街坊邻居几乎都知道,裘依依的母亲是位远近驰名的美人胚子,古志宇虽然连她的照片都没看过,但他从裘依依身上便可以隐约塑造出一个令人惊艳的身影,美丽的脸蛋、灵活而像是会说话的大眼睛,白皙又细嫩的肌肤、以及一对又圆又挺的大奶子。
他至今都还没有忘记,当他首次在新店溪的河床上将裘依依的上衣剥光时,那对雪馥馥的半球形大乳房对他所造成的震撼,那种优美至极的造型和线条,令他当场为之疯狂。
那一晚就在夜风飒飒的芦苇丛中,他热腾腾的大肉棒第一次闯入裘依依的下体,而无论他怎么驰骋和冲杀,裘依依都是逆来顺受的任凭他恣意蹂躏和折磨,那张两眼含泪、但嘴角却不时露出笑意的俏脸上,布满了既痛苦又幸福的表情,在她一波比一波更忘情、也一波比一波更放纵的呻吟及浪哼当中,古志宇终于点滴不剩的将所有精液全部射进她紧密的阴道深处。
裘依依与他首次发生合体之缘的那一天,其实还只是个穿着绿衣黑裙的高 中 学生,而且从那天开始,裘依依便任由他予取予求,只要是古志宇能想像得到的姿势和花样,她都是毫无异议的全盘接受,除了坚持不让古志宇使用道具以外,裘依依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一位性爱高手,只是她在床第之间的技巧愈高超,古志宇心头的阴影便愈深,因为他总觉得未来的裘依依将会是另一个女人的翻版。
就在这种矛盾的心理因素之下,使得古志宇老是在感情的道路上原地徘徊,即使他们俩已互相舔舐过彼此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但他就是踏不出最重要的那一步,甚至连个最起码的承诺都没给,因此每当他与裘依依陷入低潮的时候,他们各自的身边便会不约而同出现许多爱慕者和追求者。
这对堪称是天造地设的小学同班同学,从小便一直是所有师长和同学注目的焦点,因为除了是公认的金童玉女以外,两人的成绩也总是挤在前三名当中,就算到了国中时是男女分班,但两人依然是全校师生瞩目的焦点,而且这个时期可说是裘依依倒追古志宇追的最紧的日子。
或许是女孩子比较早熟、加上裘依依比古志宇大了十个月的缘故,所以她不仅不畏人言,甚至还每天都到古志宇的家里去,不过凭着她的聪明伶俐和善解人意的天资,古家上下倒是个个都非常喜欢她。
这种状况到高中以后便有了极大的改变,因为裘依依考上台北市一流的女子高中,而古志宇却因结交一大堆损友而常与帮派份子混在一起,虽然他依旧是个功课不错的学生,但书包里却经常带着小武士刀或扁钻,就算在和裘依依约会的时候,他身上也都会暗藏着杀伤力极大的武器,虽然这一切裘依依都看在眼里,但年轻的她只想凭着自己的满腔柔情蜜意去化解心上人胸中的暴戾之气。
因此在经过河床上的翻云覆雨以后,裘依依一个礼拜至少有三天会和古志宇发生肉体关系,但是她却从未和古志宇一起过夜。虽然古志宇也曾经多次提出要求,但她总是推说找不到理由跟父亲报备而作罢,所以整个高中时代他们俩就尽情享受着鱼水之欢,可是就在高 三毕业的那一年,古志宇以些微的分数之差名落孙山,而原本广受看好的裘依依,也只以不甚理想的成绩考上南部的大学。
大学联考这一役,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古志宇仗着不错的家世并没有重考的打算,他在家人的安排之下进入电视公司学习舞台设计,一心只等着赶快入伍服完兵役之后,能快点出国去留学;而在和古志宇渡完充满压力的暑假以后,裘依依也不得不收拾行囊,赶赴南台湾去过崭新的大学生活。
起初两个人还经常保持联络,一个月至少也会安排一次约会,但经过一个学期以后,两个人见面时除了寻求肉体的欢愉以外,竟然已经找不到共同的话题,尽管只是一个小小的台湾岛,但南北两地的隔阂,却使两人开始变得有些貌合神离,等到裘依依连暑假都留在南部的银行实习以后,他们俩之间的互动便几近于停滞状态。
就在大专院校开学的前几天,古志宇收到了入伍通知书,第二天他独自开车南下到银行去找裘依依,除了用幽怨的眼神望着他以外,裘依依什么话都没说,立刻请假跟他步出了银行,但他俩哪儿也没去,古志宇只不过开了两条街左右,一看到有家停车方便的小饭店,他立刻把车子弯了进去。
就像往常一样,他们俩总是在经过肢体语言的激烈交谈之后,才会慢慢把话题带进彼此的生活里,古志宇习惯性的一手搂着美女、一手拿着香烟慢慢的吸。
他喜欢在一片烟雾袅绕中享受事后的温存,如果时间和体力许可,他总是还会有第二次,这不止是和裘依依才如此,几乎对每个少女都一样,他一晚最少都要来上两次。
今晚他在连吸了两根香烟之后才打破沉默,他没有拐弯抹角,他就是那么直接而平淡的问道:“来南部以后有很多人追你?”
脑袋枕在他臂膀上的裘依依像是沉思了片刻之后才说道:“嗯,同学和教授都有,但都只是刚起步而已,并没有交情比较好的。”
古志宇摁熄烟头,然后转头盯着她的眼睛说:“那你上班的地方呢?银行里面有人追你吧?”
虽然感到有点意外,但裘依依并未逃避,她只是睁大眼睛问道:“你怎么知道银行里有员工在追求我?”
古志宇凝视着她说:“我一走进银行说要找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因为有好几个男职员看我的眼光都太过于异样。”他停顿了一下,然后低头吻了一下裘依依性感的红唇说:“而且,你今天和我接吻的方式和以前也有点不同。”
他说完这句话以后又停下来看了裘依依一眼,接着再由她的粉颈一路往上吻到她的耳垂上说:“就连你作爱时的反应也跟以前不一样了,所以我知道你在这里一定有非常亲密的男朋友。”
裘依依在紧紧抱住他好一会儿之后,才幽幽的说道:“既然知道我有其他男人了,那你还带我来这里?”
古志宇爱怜地逗弄着她挺翘的小奶头应道:“你不是也一直都知道我常跟别的女孩上床吗?为什么你从来都不拒绝我?”
他的话使裘依依的眼睛立即蒙上一层水雾,在静止了片刻以后,她才将螓首整个埋进古志宇的胸膛说道:“你变成熟了,可是,我好怕成熟以后的你会离我更远、更难以捉摸。”
望着怀中佳人瑟缩而美丽的胴体,古志宇不禁爱抚着她乌黑的秀发说:“傻瓜,我现在不就在这里吗?就算我当兵去了,只要没被调到外岛去,我们还不是随时都可以找时间碰面。”
听到这里的裘依依,忽然叹了一口气说:“我才不在乎你去当兵,我真正担心的是早晚有一天你会整个人都不见,就是突然从我身边完全的消失。”
也不晓得她是在暗示古志宇迟早会移情别恋、或是在提醒他别跟帮派份子走得太近,所以在不明究理的情形之下,古志宇只好一个大翻身将她丰满动人的胴体整个压在身子底下说道:“那就趁我还在你眼前的时候好好爱我、尽情和我一起快乐!”
就宛如世界末日即将来临一般,这第二回合的盘肠大战,从一开始到结束,两人的身体几乎时时刻刻都交缠在一起,不管是战到上气不接下气、还是汗水多到连手掌都抓不住肢体,古志宇的肉棒始终都没离开过裘依依身上的三个肉洞。
他时而左右开弓、前捣后冲,把裘依依的小穴和肛门翻来覆去的轮流干个不停,兴致来时他还会把整支生殖器都完全塞进裘依依嘴里,直到他的睾丸碰触到鲜艳的红唇为止。
而早就是个中好手的裘依依也不遑多让,无论古志宇采取什么样的攻略和战术,她一概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尽管表面上她是处于绝对弱势,若不是被不断的压制在床角上冲撞,便是整个娇躯被推翻到床底下去任人宰割,但就算两层床单都已经被扯落到地毯上,她那两条修长而雪白的玉腿却总是能够紧紧盘在古志宇身上。
横冲直撞的蛮牛在发出最后一轮顶刺之后,终于缓缓地瘫软下来,他就像浑身鲜血和力气都已被放尽的斗牛一般,软趴趴的匍匐在裘依依身上喘息,而依旧像八爪鱼般缠抱着他的裘依依,则是轻抚着他满是汗水的背脊说道:“今晚要不要留下来过夜?”思考了片刻以后,古志宇才蠕动了一下身体说道:“还是不要了,你不是从来都不陪我过夜的吗?所以还是继续帮我保留着吧,等一下洗个澡之后,我就要马上赶回台北。”
一如往常在宾馆作爱那般,裘依依总是像个温驯而体贴的妻子,在帮古志宇彻底洗干净身体以后,还会连衣物都帮他穿戴整齐,而在这段时间里也是她感到最幸福的时刻,只是古志宇从来就不晓得,这时候应该给她来个温馨的拥抱、或是一个亲密的吻,像裘依依这样的女孩,心里想要的其实并不多。
没有多余的告白,也没有慎重其事的道别场面,在回到租屋处要下车以前,裘依依只是轻轻拍了一下那只抓着排档杆的手说道:“出门在外,凡事自己要多加小心。”一直等到裘依依窈窕迷人的身影完全消失以后,古志宇才右转朝高速公路疾驶而去,尽管他照例将音响的功效全部释放出来,脚下的油门也越踩越重,但不管他怎么在车阵中快速穿梭,裘依依那孤单而落寞的身影却一再浮现在他脑海。
有好几次他都有一股冲动想调头回去,然后把那无依无靠的少女抱在怀里,但是,只要一想到裘依依已经有了另外的入幕之宾,他才刚温柔下来的心灵马上又变得坚硬无比,最后,他还是一路驶回了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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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志宇入伍的前一个晚上,裘依依挂了一通电话给他,但千言万语最后只被浓缩成一句话:“记得写信给我。”古志宇那一手漂亮的书法和钢笔字,从小便被师长和亲友视为奇葩,所以不止是裘依依喜欢收集他随手所写的东西而已,就算是在单调又无聊的军事训练中心里,他这项天份也很快便被上级发现。或许是再加上他优异的体能和拥有敏捷的身手,所以不久之后他便被调到指挥官的办公室去处理文书作业,但指挥官除了每天叫他看一大堆非军事书籍,并没有叫他做任何事。
两个月的新兵生活就如此轻松的渡过了,然后古志宇便被派驻到北部的某个一级单位里,不过那只是表面作业,因为另一场属于他的真正训练才刚要展开而已。
就在古志宇忙着在荒山野地里接受一连串的山训、伞训和雪地作战训练的同时,裘依依也独自在灯光下努力,当古志宇通过第一阶段测试,勇夺一星期的荣誉假时,裘依依在信里也捎来了一个好消息:“我重考成功,这次总算如愿考取了第一志愿。”古志宇明白,考上第一志愿代表裘依依很快就会回台北读书,虽然他还得等十天才能离营,但内心却已充满了期待。
两个人再度在台北碰面时,已经离上次的燕好之日有将近十个月之久,古志宇的皮肤变得黝黑、但体格也更加健壮,他一眼瞧见刚走进西餐厅的裘依依,立刻站起来迎上去说道:“呵呵,人逢喜事精神爽,果然是越来越漂亮了。”裘依依高兴的挽着他的手臂说:“你怎么晒的这么黑?”古志宇拥着她入座说:“每天在部队受苦受难怎么白得起来?”
他们俩有说有笑,既像是久别重逢的情侣,也像是一对失联多年的知己。古志宇显得稳重而成熟,裘依依则出落的既自信又时髦,她不再像以前那么安静和沉默,除了穿着和打扮比以前讲究以外,她眼里不时会流露而出的那股幽怨也已不再复现,从种种的蛛丝马迹看来,古志宇明白他眼前的这位美女正在蜕变中。
正当古志宇在悄悄聆赏她迷人的风采之际,裘依依忽然偏头朝他笑了一下说道:“你有没有注意到有很多人在朝我们这边看?”古志宇点着头说:“我早就发现了,不过他们多半是在看你这位国际巨星比较多,看我的只是连带作用而已。”裘依依意味深长的望着他说:“你也觉得我跟那个女主角长得很像吗?”
古志宇扬眉笑道:“你说呢?你以为我会比其他人还迟钝吗?其实那个女主角的眼睛和胸部都还没有你漂亮。”这句赞美之词立刻让裘依依的两眼为之一亮,她笑吟吟的说道:“那你难道不想带个比电影明星还漂亮的女朋友到街上去亮亮相,出出锋头?”
古志宇立刻掏出两张千元大钞丢在桌上说:“你想到那里去逛?”裘依依站起来牵着他的手说:“一向不都是你带我去那里,我就无条件跟到那里的吗?”
下午的西门町人潮熙来攘往,电影街上更是热闹非凡,在那两家放映当红影片的戏院前,购票群众甚至还排成长龙,古志宇指着大型油画看板问裘依依说:“你自己觉得这个女主角和你长得像不像?”裘依依并不在乎有许多人正在注视她,在仔细端详了一下看板和贴在墙上的海报之后,她才像个鉴赏家似的点着头说:“还是照片比较逼真,这幅看版画的并不传神,嘴角的笑容有点走样。”
古志宇赞许的看着她说:“厉害,没想到你的观察力也这么强;不过,虽然你们两个长的确实有九分像,但不管怎么看我都觉得你比她漂亮。”
适时的赞美总是让女孩子乐在心头,然而尽管裘依依喜上眉梢,但她却随即意有所指的娇嗔道:“我比电影明星漂亮有什么用?还不是有人不肯让我当他的新娘子。”
这种明显的暗示古志宇当然听得懂,在以往他可能会沉默不语或赶紧顾左右而言他,但今天也不晓得是他心情奇佳,还是军旅生活使他更勇于承担,他竟然一把紧紧搂住裘依依的纤腰说:“那也说不定喔,搞不好这个人一退伍就会想把你娶回家帮他烧菜煮饭,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到时候你怎么办?是要继续留在台湾的最高学府里当经济系的高材生,还是嫁到某人家去当黄脸婆?”
可能没料到古志宇会说出这样的答案,所以裘依依在僵立了片刻之后,才将整个身子偎进古志宇的怀里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一旦嫁了那个人,当然是他怎么说就怎么算,假如他不再让我继续攻读学位的话,那我也会高高兴兴的帮他烧菜煮饭,生孩子。”
低头看着怀里那张溢满幸福光辉的标致脸蛋,古志宇不由得柔声说道:“好了,快走吧,站在大街上怎么帮我生宝宝?而且,你再不赶快走的话,可能就有一大堆人要围上来跟你要签名了。”
正陶醉在甜蜜气氛当中的裘依依,依旧搂着古志宇在耳鬓厮磨,等她蓦然警觉到身边围了不少人的时候,已经有几个穿着制服的高职男生拿着纸笔准备走向前来,她一看情形不对,连忙双手直摇的嚷着说:“不,不,我不是好莱坞的电影明星,我跟你们一样只是来逛街的。”
但她不讲话还好,她这一出声,立刻有更多人朝他们俩望了过来,而且有些穷极无聊的人也开始凑上来看热闹,古志宇一看裘依依已经有些不知所措,赶紧当机立断的高举着双手大声说道:“各位,这位是我的女朋友,不是什么电影明星,她只是个大学生,我们也是来看电影的,对不起,请大家让一让,我们快来不及买票了。”
他一话说完马上拉着裘依依挤出重围,然后快速的穿梭在人群之间,但不管他们走到那里,总是会有眼尖的人对着裘依依指指点点,甚至还有好几个人在他们背后说道:“喂!你们快来看,那个不是刚刚得到奥斯卡金像奖的最佳女主角吗?”
虽然群众是半信半疑,然而古志宇却是到这时候才明白,已经袪除清纯装扮的裘依依,在薄施脂粉之下是有着多么惊人的魅力。原先他只以为裘依依是因为与那位刚出炉的好莱坞巨星长相酷似所以才引人侧目,但即使是没有这层因素,此刻站在他身边唇红齿白的裘依依也绝对足以风靡众生,有了这种全新的认知以后,他突然放慢脚步,然后两眼开始不断的四处搜寻。
一看见右边巷子里有一家小旅社的招牌,古志宇马上拥着裘依依走了进去,这次在那间大概只有五平大的小房间里,他至少运用了十种姿势,和裘依依连续缠绵了将近两个半小时才结束第一回合的战役,以前最多只能持续一百分钟的战斗力,现在竟然又精进了不少,他这种令人骇异的体力,连裘依依似乎都感到有些吃不消。
她利用古志宇在抽烟的时间,一直都在闭目养神,等古志宇抽完香烟以后,她才轻轻拭去古志宇额头的汗水问道:“你要不要先洗个澡休息一下?我到外面去帮你买点吃的进来。”古志宇摇着头说道:“不用,我不累,我只想这样抱着你,闻闻你身上的味道。”
说罢他便将脸侧贴在裘依依丰腴的胸膛上,果然那份熟悉而令他怀念不已的香味立刻扑鼻而来,已经不记得是何时发现,古志宇只知道每次在作完爱以后,裘依依的身上就会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幽香,那种既像兰花又似麝香的味道,早就成了他生命里的一种记忆和呼唤,所以每次他都会痴痴看着那对巍峨诱人的大乳房,有几回他还愕愕的问道:“你身上怎么会有这种香气?”
而裘依依的回答也一定是千篇一律:“我怎么会知道?反正只要你喜欢就好了。”
纵然老是问不到什么答案,但古志宇自己在心里已经有了定见,他猜想传说中的香妃应该就是和裘依依一样,身体在某些时候便会散发出特殊迷人的香味,所以才会深得帝王之宠爱,因此他只要一想到这点,便会忍不住伸手去摩挲那对水滴状的大奶球,等爱抚够了之后,他再用舌尖去让那两粒小奶头竖立起来。
然而今天就在他正在进行这项例行任务的时候,裘依依忽然叹息似的说道:“怎么办?你现在这样逗我我都没感觉了?”
裘依依的话让古志宇极为诧异的抬起头来望着她,而她一边将古志宇的手掌按在自己的乳房上,一边凝视着他说:“真的,以前只要你一碰到我的身体我就会很兴奋,但是现在我却毫无感觉,怎么办?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原本长期隐藏在古志宇心中那片阴影才正要开始消散,但裘依依这突如其来的几句话,却让他刚打算彻底敞开的心灵又阖了起来,他不知道裘依依如此说是有意在向他暗示什么,或者纯粹只是无意间说漏嘴而已。不过他在略经思考之后,决定也不再回避问题,所以他在下定决心以后,便微皱着眉头说道:“你最近玩太多了,如果你继续这样玩下去的话,那么你以后恐怕一次没有两个以上的男人陪你,你会无法满足。”
在说这些话时,古志宇的心里其实是在叹息的,因为他不但早就察觉裘依依在作爱时的肉体反应已经跟以往大有不同,就连她以前那澄明而洁净的眼神也消失不见了。
自从他南下到银行找她那天开始,他便已心知肚明,裘依依到南部读大学的那段时间里,她不但有了其他男人,而且古志宇还不只一次怀疑过,裘依依新的性伴侣恐怕还不止是一个而已,所以趁着这个机会,他也决定一吐胸中块垒,将长期困扰着他的问题用以答作问的方式,面对面向裘依依提了出来。
这种类似摊牌的回答,本来就是既聪明又慧黠的裘依依怎么会听不出弦外之音?不过她在听到古志宇的说词以后,只是静静地和他对看了一眼之后,才露出一丝极为淫荡的笑容问道:“你是说,你要再找一个男人来跟你一起玩我?”
古志宇不明白裘依依为什么要故意这样接话,所以他也直盯着她的眼眸再次强调:“我是说你性行为太频繁了,以后一次至少要两个男人才能让你满足。”
他刻意加重语气,是希望裘依依刚才那句话只是在开玩笑而已,没想到他才讲完,裘依依却又面带淫笑的问道:“假如是这样的话,你要找谁来一起玩我?是我认识的还是我不认识的?”
一听见这样的回答,古志宇心中那片阴影立即向四周无限的扩大、再扩大,一直到他忍不住低头暗中叹了一口气之后,他才迅速的整理好思绪,然后他便一面轻抚着裘依依的乳房、一面凝视着她的大眼睛说:“你现在胃口就这么大,等以后结了婚要怎么办?”裘依依像条水蛇般的缠抱着他说:“那就看我以后的老公爱我爱到什么程度啰。”
她并不想听到古志宇的回答,因为她才在古志宇的耳边把话说完,马上便由他的耳轮一路舔到他的嘴唇,然后又火辣辣的把舌尖伸入了他的嘴里去搅拌,而古志宇也闭上了眼睛,他不再去理会心湖上那片铺天盖地的乌云,也不想再去思考裘依依为何会变成这等模样,他只知道昔日那个纯洁又多情,而且还扎着两条小辫子的大眼睛女孩,那美丽而可爱的身影正迅速在他脑海中一层层的剥落和消褪,除此之外,古志宇已经无法分辨自己不断下坠的心情到底碎落在何方。两片火热的舌头缠绵再缠绵、交卷再交卷,既像是一头饥渴多日的恶狼、也像在发泄满腔怒火。
第二回合的交锋,古志宇不仅是杀得咬牙切齿、额头血管毕露,就连小腿都差点因为用力过度而抽筋,而裘依依则像是浑身柔若无骨的一代妖姬,她任凭古志宇随心所欲的冲撞和顶肏,但无论古志宇如何残暴的摧残和蹂躏她的身体,她脸上却始终都挂着淫靡的笑意,虽然呻吟和闷哼也持续不绝,不过那只是为古志宇复杂的心情多增加一种伴奏罢了。
等裘依依倒骑在大肉棒上尽情摇摆的时候,古志宇才突然发觉一件事,按照他们翻江倒海的大动作、以及裘依依高亢的哼哦与浪啼,在这小小的破旅社里,恐怕不止是守在柜台那个秃头老板才能够听见他们的声音,如果他的判断没错的话,应该是整层楼都听到了他们俩的淫言浪语。
不过既然这么久都没人抗议,古志宇也不再有所顾忌,他拼着最后的一股体力,硬是又在裘依依的肛门内连续抽插了五、六十下,然后才一泄如注的将精液全部灌进她的阴道里。
当他们要离开旅社的时候,那秃头老板推着老花眼镜朝古志宇说道:“你们超过了两节的休息时间,不过我只加收一节就好,如果你们下次再来的话,加节的部份我一定通通免费招待。”
看他那两颗眼珠子不停在裘依依的胸部和脸上打转,古志宇猜想刚才他肯定在他们房间外面听的很爽快,所以他本来已经要把手上的钞票递出去,但想了想之后他又把钱收回来说道:“老板,如果你有诚意就应该连这次的加节都免费招待。”
老板朝古志宇看了看,然后又推了一下眼镜说:“好吧,不过你们一定要再来捧场,要不然我可亏大了,这样吧,我给你一张名片,下次你们要来时先打个电话过来,我就把最好的房间留给你们。”
古志宇本来想说:“你这里会有什么好房间?”但他并不想节外生枝,所以在收好名片之后,他便搂着裘依依边走边说道:“好,下次要来之前我一定先打电话。”
这时那缺了一颗牙齿的老板朝他咧嘴笑道:“你就说你是电影明星的男朋友我就知道了。”
他们俩并未再答腔,等他们要走回立体停车场开车的时候,夜色正酣的西门町人潮变得更加汹涌,由于有了下午的前车之鉴,所以这次他们俩尽可能贴着墙边走,而裘依依也将半边脸贴在古志宇的肩头上,好避免引起别人的注意,但尽管如此,还是有不少人频频打量着裘依依。再度走过那面大型看板的时候,古志宇忍不住朝墙上的海报多看了几眼,他实在是有些纳闷,为什么两个不同国家又不同种族的女人会长得如此神似?
虽然一个是刚夺得奥斯卡金像奖的国际巨星,一个只是他身边平凡的女大学生,但他刚才在旅社行云布雨的时候,确实有一度是把裘依依当成是这位女明星在大肆奸淫。
过了两天之后,古志宇又载着裘依依把车驶进了一家大饭店的地下停车场,这次他们在房间里停留了八个多小时,但同样没有过夜,不过古志宇却再度在裘依依的脸上发现那种既风骚又淫荡的笑容,他本来想要发问,但又苦于不知如何启齿,所以最后还是打消了念头,因为他猜测即使有答案也一定不是他所乐于听到的。
从大饭店送裘依依回家的路上,古志宇再度提出了邀请:“再过三天我就要收假了,这次回营以后,结训成绩好的人可能被送到国外去接受特种训练,而我应该是榜上有名,所以趁着这几天我还在台北,后天要不要再出来陪我逛逛?”
一听是后天,裘依依不假思索的便应道:“后天不行,因为后天学校的社团要开会,会后可能有许多事情要忙,你也知道我刚开学没多久,在这边还算是个新鲜人,不好意思缺席。”
虽然有点失望,但古志宇倒是毫不在意的说道:“没关系,你忙你的,后天我找几个朋友出来聊聊天、吃顿饭也好。”
可能是裘依依自己也觉得过意不去,所以她在下车以前还特别问道:“你大后天不是还放假吗?那我们顺延一天好不好?”
古志宇点点头说:“那就大后天晚上见吧,白天得陪妈妈到寺庙去拜拜。”
结果就在裘依依本来说必须去参加社团活动的那一天,她却意外的和古志宇在博物馆内来了个不期而遇,尽管她轻描淡写的化解了一场尴尬,而古志宇也只是以她小学同学的身份和那位年轻教授握手、客套了几句,但等双方各自朝不同的方向走开以后,古志宇心底那团阴影立刻像原子弹爆炸一般,瞬间便吞噬了他身上每一颗细胞,因为他最害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裘依依终于成了另一个女人的翻版、也终于变成一个说谎的女人!但是在愤怒和被背叛的感觉逐渐消退之后,古志宇很快便冷静下来,他坐在博物馆旁的公园里,一直待到天色完全暗下来以后,他才起身走向公园侧门外那家湘菜馆去赴约,在他平静的外表下,没有人看得出来他才刚经过一场心灵的创伤和煎熬,当然也没人能知道他心里此刻究竟在想些什么。
其实古志宇自己刚才也曾想过,假如他没有跟朋友约在博物馆附近吃饭,他也没有临时起意提早出门顺便去参观画展,那么他就不会撞见裘依依正和别的男人亲密的走在一起,他也不会因此而揭穿裘依依的谎言。
但时光既不可能倒转,事情也不可能从头再来一次,否则他宁可选择一整天都乖乖的待在家里,也绝对不会想要约朋友吃饭,或是走进博物馆里面。因为他虽然心里早有预感,但真相还是那么苦涩,只是命运之神既然安排让他看见这一幕,那他在痛定思痛之后自然也就另有打算。
那一夜的饭局,古志宇的每杯酒都喝到见底,手上的香烟也一支接着一支,几乎都没有停过,因为只有在烟雾弥漫的氛围之下,他才能掩饰自己双眼所流露出来的哀伤,那从他眼帘里越走越远的可爱背影,以及那两条越来越看不清楚的小辫子,就仿佛正在向他宣告着一场美好的梦即将结束。
然而,梦没完全消失,故事也还没有终止,因为明天裘依依还会跟他见面,一想到这点,古志宇的眼睛不由得为之一亮,既然这游戏裘依依还不想叫停,那么,他就必须自己挑选一个角色继续扮演下去!在开车回家的路上,古志宇满脑子想的都只是这件事情。
第二天晚上两人在古志宇家里碰面时,除了彼此的第一个眼神有着深沉的交会之外,接下来他们俩便像昨天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等到吃过晚饭,两人借口说要出去买东西而直奔宾馆以后,裘依依才在中场休息时间主动说道:“昨天那个陈教授是从南部就一直追我追到台北来的,他昨天突然北上到学校找我,所以我才会陪他去看画展。”
裘依依的言下之意是她并未欺骗古志宇,昨天她确实是在学校被那位陈教授找到的,然而古志宇根本不管她说的是真还是假,在吸了一口烟之后,他便一针见血的说道:“看你们俩那么亲热,应该跟他上过床了吧?”
大概没料到古志宇会开门见山的如此问,所以裘依依在顿了一下以后才说:“他老实的很,那像你这样每次都要?没有,他最多就只是和我牵牵手而已。”望着裘依依那付脸不红、气不喘,神情自若的模样,古志宇不禁又在心里暗叹一声,因为他已经开始摸不清楚什么时候的裘依依才是真实的。不过既然开了口,他也没打算就此停止追问,所以他突然轻抚着裘依依左后颈上那个暗红色的吻痕说:“那这个呢?这个新的吻痕难道不是陈教授留下的?”
可能真的不晓得自己的脖子上被人新种了一颗草莓,所以裘依依在伸手摸了摸之后,才有点讪讪然的问道:“颜色很红吗?怎么我自己都没发现?”古志宇很笃定的点着头说:“应该是昨天晚上印下的,因为颜色都还没退,而且上次我也没帮你留,所以百分之百是新的。”这下裘依依总算百口莫辩了,但她在替古志宇摁熄烟头以后,还是摇着头说道:“这是另一个男人吻的,并不是陈教授。”
她这个回答让古志宇不免有些吃惊,因为裘依依大可顺势将事情推到陈教授身上,而不必因此去承认她昨天还和第三个男人上过床,因此古志宇除了大惑不解之外,不禁也正色的盯着她问:“依依,你现在到底有几个亲密的男朋友?”
看到古志宇那副严肃的表情,裘依依心里其实也相当紧张,但她在两眼滴溜溜的转了一圈之后,便又露出淘气而狡黠的笑容说道:“如果我说我真正的男朋友只有你一个,跟其他人我都只是在逢场作戏,你信不信?”
凝视着裘依依那对深潭似的大眼眸,古志宇在一时之间也茫然了,因为这会儿的裘依依是他完全陌生,也根本无法捉摸的,看着她美丽的娇靥,古志宇最后也只能低下头去吻了吻她丰润的下唇,然后才在她耳边问道:“你希不希望我也在你脖子上留个吻痕给另外那个人看看?”
他以问代答这一招,也狠狠将了裘依依一军,但裘依依在转头凝视了他片刻之后,却紧紧的抱住他说:“傻瓜,你问我干什么?你明明知道不管你想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反对的,你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问我?”
真诚而热烈的拥抱古志宇是可以感受得出来的,这里面并没有任何虚伪的成份,但他依旧闷着声音说道:“因为我在生气,气你带着其他男人的吻痕来跟我约会。”
发现古志宇果然板着面孔,裘依依在愣了一愣之后,却又马上高兴的在他怀里磨蹭着说:“你在生气?你真的在生气!哈哈,我好高兴,志宇,你终于会因为我而吃醋了!”
望着她快乐的模样,古志宇忍不住用力打了一下她的雪臀说道:“你这么高兴干什么?故意让我嫉妒别的男人你就这么快活?”
裘依依轻轻拨弄着他稀疏的胸毛说:“不是的,志宇,人家只是以为你从来就不在乎我,没想到,其实你是一直把我摆在心上的,所以,我真的好高兴。”
事实上古志宇心里的醋坛子还在摇晃,但他嘴里却诚实的说道:“如果不在乎你,我会在入伍之前特地跑到南部去找你?”
裘依依的脑袋不停往古志宇怀里钻动着说:“对,对不起嘛,都是我不好,是我误会你了,不过只要知道我在你心里总算占有一席之地,这样就够了,这样我于愿已足,这样我对上苍就没什么好抱怨的了。”
听到裘依依的话里似乎在欣慰之余还有着浓郁的感伤,古志宇不由得又轻拍了一下她的雪臀说道:“有这么多男人在喜欢你和追求你,你还要跟老天抱怨什么?”
他话说完头一低,本来是想看看裘依依的反应,没料到却发现裘依依正在偷偷地擦眼泪,他诧异的望着那泪眼婆娑的娇容问道:“怎么了?你怎么哭了?”
裘依依的脑袋再次钻进他的怀里说:“没有,我哪有哭?我只是太高兴。”
明明是朵带雨梨花,却说自己没有哭,古志宇那容她这样蒙混过关,因此他立刻扳着裘依依的肩头柔声说道:“告诉我,为什么哭?”
裘依依飞快拭去眼角的泪水说道:“人家真的只是太高兴了嘛,还有就是一想到你明天就要回部队,下次再见面又不晓得是什么时候了。”
望着她眼眶里晶莹的泪珠,古志宇不由得一阵心疼,他温柔地抚触着她性感的樱唇,然后深情款款的吻了下去,这一吻仿佛有一个世纪之久,等他们俩分开来的时候,床头已经变成了床尾,而原本被压在下方的裘依依却变成是俯伏在古志宇的胸膛上面,两具早就发烫的胴体在须臾之后马上又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这回裘依依只让古志宇浅尝即止,她将檀口移到古志宇的耳边呢喃道:“亲爱的,你别动,就这样躺着让我服侍你就好。”
古志宇闭着眼睛四平八稳的躺着,裘依依灵巧的舌尖则从他的额头、眼窝、鼻梁、人中、下巴,一路往下舔向他的脖子和胸膛,那温热且善于挑逗的舌头,很快便使古志宇深紫色的小乳头硬凸而起,同时她那双纤纤玉掌也在顷刻之间,便将古志宇的跨下之物再度撩拨得怒不可遏。但她的热情并非到此为止,在确定古志宇业已性欲勃勃以后,她的脑袋又开始慢慢往下方移动。
对于爱人身上的敏感部位,她可能比古志宇本人还清楚,在她唇舌并用、双手也忙碌不停的催化之下,古志宇很快就发出了愉悦的哼声,而且他的身体也不时会爆出舒爽的颤抖。
然而裘依依更精彩的花招还没出笼,她在舔舐过爱人的肚脐和小腹以后,即刻意漏掉他的大肉棒和阴囊,然后便转向他的右大腿一路往下舔,等吸吮过他右脚的五只脚趾头和舔完脚底之际,马上再由左脚的脚后跟舔起,如此一循环再回到爱人的左大腿上啃噬时,古志宇已不知有几次作势想要把她掀翻在床上大快朵颐,但裘依依总是向他比着一个稍安勿燥的手势制止他盲动。
大龟头早就涨到会不断悸动的古志宇,这时候只想赶快翻身上马而已,但裘依依却硬将他已仰坐起来的上半身又往后推倒下去说:“再等一等,亲爱的,我都还没开始帮你吹呢。”
她边说边低头含住半个大龟头,接着便用舌尖去呧刺马眼部份,等古志宇爽得屁股不断往上挺的时候,她再把整个大龟头含入嘴里去吸啜,然后她一手握住柱身上下套弄,一手则忙着爱抚毛茸茸的阴囊,这招三管齐下的挑逗方式,立即让古志宇发出了亢奋的呻吟。
但裘依依的绝技并非如此而已,她在将大龟头吐出到一半时,忽然用下排贝齿卡在大龟头下方的分裂线上,然后一口狠狠咬了下去,霎时只听古志宇惨叫一声,整个身体也随即弓坐起来,而裘依依却是吃吃的笑道:“很痛吗?我是不是咬太用力了?”
古志宇只顾忙着低头检视自己的命根子,那有时间去理会她,等确定大龟头并未受伤,只是在中间部份有一小圈浅浅的齿痕之后,他才既好气又好像的瞪着裘依依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学会这种古灵精怪的花招?这么用力我还以为已经被你咬掉一块肉了。”
裘依依淘气的伸了下舌头说道:“人家只是要让你享受一下不同的滋味嘛,来,你再躺好,后半段我还没做完。”
等古志宇一躺下,她马上又低下头去舔舐那颗带点紫色的大龟头,不过这次她是来来回回、上上下下的把整根大肉棒舔了一次又一次,同时她的双手要不是忙着在逗弄古志宇的乳头、便是轻轻在抚摸他那两粒鸟蛋,有时玩得兴起,她还会跪立起来用双手猛搓着热呼呼的大肉棒,到了后来她甚至还用自己那对硕大的乳峰去拼命挤压古志宇的下体。
淫荡的口交和放浪的挑逗,已经让古志宇的呻吟变成了低吼,他开始不耐烦地想要去压制裘依依的螓首,打算把整根大肉棒狠狠地顶进她嘴里,然而裘依依并不肯就范,她总是甩动着她漂亮的长发,然后敏捷的躲了开去,而古志宇在连续失败了几次之后,正准备要翻身来个绝地大反攻之时,裘依依却又比他早一步开口说道:“你先别动,等我量好了你再起来。”
古志宇虽然没再乱动,但却有点纳闷的问道:“你要量什么?”
裘依依睨了他一眼之后娇嗔道:“哎呀,你别管,反正你就这样躺着别动就对了。”
说完她也不管古志宇有何反应,右手一伸便把大肉棒抓住,然后她把脸凑向前去仔细端详着,接着再用左手手掌在大肉棒旁边比划和测量了好几次,可能是还有点不太确定的关系,她最后还用两手合握着大龟头套弄了几下之后才满意的点着头说:“嗯,两支差不多一样长,大概只差一公分左右,没错,真的只差一点点而已。”
听到裘依依的话时古志宇心里已然有点震撼,等他再看见裘依依脸上那种放纵又淫靡的笑容时,一份熟悉的感觉马上又回来了,这不就像是前几天在西门町那家小旅社里的情景再度重现吗?
当天裘依依才在大街上满脸幸福的说希望能够为他披嫁纱,随后却在床上和他讨论要同时和两个男人一起淫乐的事,当时古志宇的心情就和此刻极为类似,而且在迷惘中也同时充满苦涩,现在那种困惑的表情又爬到他的脸上了。
这个之前还在他怀里感动到泪眼满面的绝世美女,这时竟然不知羞耻的抓着他的阳具在和另一个男人作比较,面对一个如此善变而难以捉摸的女人,古志宇也不知道自己是应该赏她一巴掌、或是干脆一脚把她踹到床下去?
就在他双眉紧皱的时候,裘依依又套弄了几下大龟头:“虽然长度差不多,不过还是你的比较粗一点,而且龟头也比较大。”
她边说还边朝古志宇风骚的眨着眼睛,这种既像是嘉许又像是挑衅的眼神,终于促使古志宇再也按捺不住的翻身坐起来骂道:“妈的!你到底是拿我在跟谁比?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被多少男人干过了?”
看到古志宇那副怒发冲冠的模样,裘依依不仅不感到害怕,反而还滑溜溜的钻进他怀里噤声说道:“你又吃醋了?哥,人家最喜欢看你因为我而生气的样子了,如果你不高兴我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的话,那就请你惩罚我吧,快!哥,快用你的大肉棒教训我!”
裘依依的淫浪作风又让古志宇的内心为之震颤,他不晓得在裘依依的身上到底曾经发生过什么事,为什么一个原本纯洁而乖巧的女孩,如今会变成这等的放浪形骸?但是场面已经不容他多作思考,因为裘依依一看他没有动作,立刻主动跨坐到他的大腿上嚷着说:“快!哥,快把你的大肉棒顶进来。”
一个险恶的念头又重新浮上古志宇的心头,他不再多想、也不再旁徨,他两手用力抓着裘依依的柳腰说:“来吧,贱货!看我今天怎么整你。”
这是他第一次称呼裘依依为“贱货”,但是裘依依却甘之如饴的抱住他说:
“处罚我吧,哥,快用你的大肉棒好好教训我这个小贱货。”
一切语言都已是多余的,理智和爱情在这种时候更起不了多少作用,于是一场纯粹以肉体关系为基础的性行为,便在充满中东风格的阿拉伯式房间里,比之前的第一次交锋更加热烈的展开。
古志宇宛如一头发狂的独角兽一般,除了重重的撞击裘依依的每一处要塞之外,他还学会了虐待女人的花招,只要消音电视里的色情光碟播出鞭打女主角的画面,他便会依样画葫芦的拿着皮带抽打裘依依雪白而动人的屁股,虽然他将力道控制的很好,但裘依依的雪臀还是鞭痕累累,很快便红通通的一大遍。
婉转动人的哀号声与亢奋的呻吟声,加上男人的喘息和肉与肉撞击时的拍击声,在房内交织成一种令人销魂蚀骨的梦幻之音,古志宇一句话都没骂出口,但他就像要活活把裘依依奸死在床上似的,不但每次抽插都浑身力量尽出,两只手更是忙碌个不停,他不是一手扯着裘依依的长发、一手使劲拍打她的屁股,便是把裘依依那对充满弹性的大奶子又捏又抓,仿佛不当场把它们挤破便不肯罢休。
最残暴的时候,他甚至还将整根大肉棒塞在裘依依的口腔里,然后猛掴着她的耳光问道:“贱货,我这样玩你舒不舒服?以前有没有被其他男人这样玩?”
细嫩的脸颊都已经被掴得发红,但裘依依只能困难地摇着头,由于是被古志宇骑在她的胸脯上,所以她只能频频指着自己被堵住的嘴巴,等古志宇会意过来拔出大肉棒以后,她才大气连喘着说道:“没有,从来没有男生敢这样打我,不过只要你喜欢,你想怎么对待我我都愿意。”
古志宇静静凝视着裘依依的眼睛,因为他业已分不清楚裘依依到底是在强颜欢笑,还是真的有被虐待的倾向?他轻揉慢抚着那两片嫣红的樱唇,发现在裘依依眼角有着隐隐的泪光,但这时裘依依已转头亲吻着他的大腿内侧问道:“你的东西还这么硬,不先让它射出来再休息吗?”
望着那美到让人心醉的脸蛋,古志宇也不晓得这时候她脸上那丝笑容到底是淫荡还是忧伤?他试着要将大龟头塞回两片红唇当中,但裘依依却轻抚着他的胸膛说道:“你站起来,让我跪着服侍你好了。”
这一直是古志宇最喜欢的口交姿势,但当他低头看着裘依依在忙着用嘴巴和舌头款待他的生殖器时,他心里却忍不住又暗叹了一次,因为裘依依的口交技术太花巧、也太纯熟了,她就像个受过专业训练的高级妓女,无论是呧卷舔舐、或是吸含啃噬,她都能拿捏得宜且恰到好处,而在这当中至少有一半是古志宇未曾领教过的,所以他心头雪亮,裘依依绝对被别的男人悉心调教过。
在大龟头又被逗弄得不断悸跳之际,古志宇终于忍不住推倒了裘依依,这次他使用三、四种体位,先进行一连串的肛交,然后再采用最普通、也是最正常的姿势,从正面猛烈撞击着裘依依湿淋淋的秘穴。
他有时是架开那双白皙而修长的玉腿,有时则两手反抱在她腋下埋头苦干,然而不管裘依依反应有多么热情,或是她嘴里怎么呼喊哀吟,古志宇就是闷不吭声,他只是一迳地长抽猛插,死命冲撞着那块小巧而美妙的丘陵地。
这幕惨烈的肉搏战在持续进行了将近十分钟以后,裘依依忽然像癫痫发作般的弓起上半身,同时她的四肢抽搐,嘴里也不断的发出“唏唏簌簌”和“咿咿呜呜”的怪叫声,古志宇知道她的高潮已经降临,所以他也一鼓作气的又猛烈抽插了三、四十下,然后才仰头闭目的闷叫道:“妈的!我也来了。”
一股股浓精持续喷进裘依依体内的最深处,古志宇拼着尚存的一丝体力,一边艰困的挺动着下体,一边趴伏在裘依依身上亲吻着她的粉颈和耳垂,等到最后一滴精液都耗尽以后,古志宇才贴在她的耳畔轻呼道:“依依。”
本来古志宇是想问她有没有采取避孕措施,如果没有的话,那么只要今晚裘依依能够怀孕,古志宇已经下定决心要娶她为妻,但是就在他准备开口要说出这项决定的时候,他又看到了裘依依后颈上那个吻痕,而就在这一踌躇之间,那句即将到口的话马上又缩了回去,不过虽然没有开口,古志宇还是暗地里祈祷着:“怀孕吧!依依,只要你今晚怀了我的孩子,下次我放假回来就会跟你求婚。”裘依依闭着眼睛慵懒的躺在那里休息,她既无法听见古志宇的心声,也未曾看到他那温柔而充满爱意的眼神,两个青梅竹马的爱侣,两颗原本可以紧紧契合的灵魂,就在这最重要的一刻失之交臂。
他们俩离开宾馆的时候已是深夜两点多,在送裘依依回到家门时,古志宇只是意味深长的告诉她:“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而裘依依在下车时也只说了一句:“你在军中也要多保重。”(中)
一大早便搭火车赶回部队的古志宇,新的人事命令已经在营区等待着他,匆匆收拾好装备以后,他便被送往一处秘密基地接受为期四十天的耐力训练,紧接着他便和另一个通过验收的学员,一起被分派到夏威夷进修正式的情报员课程。
而这期间并没有任何假期或对外通讯的自由,一直到要出国的前一天晚上,部队才允许他们用书信向家人报平安,而且一个人仅以三封信为限。
古志宇只写了两封,他一封是写给家人,另外一封则是写给裘依依,他在印着枫树的信笺上只简单写着:“奉派要前往离岛基地受训,明天即将出发,记得要珍惜自己,回来之后我会马上和你联络。”
半年的海外特训结束了,当飞机降落桃园国际机场的那一刻,古志宇内心竟然有点近乡情怯的感觉,他不晓得自己是应该马上给裘依依拨通电话,还是先了解一下目前的状况再说?最后他决定还是不动声色的先回到家里再作打算,毕竟在博物馆那一幕对他而言,始终都让他心头蒙着一层阴影,何况还有裘依依脖子上那个清晰的吻痕。
其实裘依依的家就在三条大马路之外,就算不开车散步也只要二十分钟便能到达,但古志宇并不着急。
他先和家人吃过晚餐以后,再到已经行动不便的祖母家去聊了一个多钟头,结果他所得到的资讯是裘依依大概每隔个四、五十天便会到家里来走动一次,但她并无任何怀孕的迹象,而古志宇的祖母在他要离开的时候,还特地从古老的梳妆台内拿出一只锦盒说:“拿去,找个时间给依依戴上,这年头要找到一个真心爱你的好女孩可不是那么容易。”
拿着祖母珍藏多年的火油钻戒,古志宇的心情不由得沉重起来,他在自己房间里不断端详着手上这颗粉红色的钻石,脑海中则一直盘旋着一个问题:是不是应该就照祖母所说的,找个时间帮依依把这只钻戒戴到她的无名指上?
本来是打算明天才出奇不意直接登门造访的古志宇,终于在子时钟响的时候抓起了话筒,那头接电话的人就是裘依依,她一听是古志宇的声音,立刻高兴的说道:“回来了?你现在人在那里?”
古志宇平静的说道:“在家里,明天我过去找你。”
裘依依兴奋的应道:“明天下午我没课,你直接到学校侧门接我好了,一点半怎么样?就是新生南路上那个边门。”
古志宇将钻戒放回锦盒里说道:“我知道,我会准时到。”
那头传来甜蜜的声音说:“嗯,那就明天见面再聊,记住喔,不见不散。”
挂上电话以后,古志宇将锦盒放进明天打算要穿的猎装口袋里,而也就在这个同时,他的手碰到口袋里的一张小纸头,他拿出来一看,正是今天在飞机上那个中美混血的漂亮空姐,她利用送餐的时候,偷偷在杯垫下压着这张小纸条,那上面除了她的中文姓名就是两组清晰的电话号码,她在帮古志宇倒白酒的时候,还技巧地用纤细的小指敲着杯垫说:“这是特别为您准备的,千万别浪费了。”
这种意有所指的明显暗示,古志宇当然不会听不懂,所以他也小露了一招,就在他用左手接过杯子要放到杯垫上的那一刹那之间,他的小指顺势一弹,便将小纸条扫到了餐盘之外,而就在纸张往下飘落的第一时间,他的右手马上将小纸条一把抓进掌心里,然后很自然的把右手插进猎装口袋内。
他这整个动作是一气呵成,完美的就有如行云流水般舒畅,等到卖弄完毕以后,他才抬头朝那空姐眨着眼说:“好东西我是从来都不会浪费的。”
他的一语双关,人家可也是心知肚明,所以对方立刻用那双水汪汪的媚眼瞟着他说:“那就请慢慢的享用,如果有需要,只要您一呼叫,我会马上就过来为您服务。”
这下子话已然说得够明白了,她在确定古志宇也是调情高手以后,便婷婷袅袅的走了开去,但那临行前的回眸一笑,不但是风骚入骨,并且还充满了极其撩人的挑逗。
古志宇望着她窈窕动人的背影和那惹火的曲线,忍不住偷偷笑了出来,因为他本来比较中意的是商务舱里的另外一位空姐,如果真要勾搭的话,他一定会找那位看起来正经八百的美女下手,但是他都还未曾有过任何行动,这位叫汪海殷的混血儿却已经主动向他招手。
虽然通常他对这种既大胆又开放的现代豪放女并不太感兴趣,但这个汪海殷实在是够骚也够媚,尽管这并不是一个适合谈恋爱的对象,不过假如把她当成性伴侣的话,那绝对是艳福匪浅的一大乐事。
再次看了看那张小纸条之后,古志宇便把它扔进字纸篓里,因为本来就记忆力超强的他,在经过密集而特殊的情报训练以后,早就练就了过目不忘的本事,尤其是对电话号码这种由阿拉伯数字组合出来的东西,他更是随随便便就能背出五十组以上,所以他根本不必保留那张小纸条,再加上当时在飞机上他也只不过是穷极无聊而已,因此他并不会特别去重视这件事情。
第二天吃完午饭以后,古志宇提早十五分钟便抵达了新生南路,由于是禁止临时停车的路段,他便又去绕了一圈才回到原点,而就在他刚靠边将车停妥在号志灯下时,穿着一件毛领外套和牛仔裤的裘依依已经出现在他面前,一百七十公分高的她抱着几本书,穿着鹿皮制的长筒马靴,丰满的胸部在雪白的高领衫衬托之下,显得格外惹眼而诱人,在拉开车门以前,她还回头朝几位同学挥了挥手。
她一坐上车子,古志宇便发现她还化了淡妆,望着她神采奕奕的模样,古志宇不由得赞美道:“越来越像电影明星了!在这边应该也有教授追你吧?”
裘依依倒也坦然的说道:“男学生就免不了有啰,不过教授一概拒绝,他们不是已经结婚就是太老了。”
古志宇一等到绿灯出现,立即将车子驶入中间的快速车道,他一面猛踩着油门,一面又试探着问道:“那位从南部一直追你到北部来的年轻教授呢?”
裘依依沉吟了一下才说道:“我一告诉他我跟你上过床以后,他就自动消失了。”
古志宇一听情敌已少掉一个,马上猛点着头说:“消失的好,反正那家伙呆头呆脑的样子我也不喜欢。”
望着古志宇那副幸灾乐祸的表情,裘依依不禁没好气的说道:“你那么高兴干什么?人家再怎么说也是个教授耶。”
古志宇哪管他什么教授或野兽,他此时此刻唯一在不断揣摩的,只是今天能否把口袋里的钻戒拿出来帮裘依依戴上而已,所以他利用等红灯的时候,随即又非常露骨的问道:“那现在我还有几个对手?我是说,你还有比较谈得来的男朋友吗?”
裘依依深深凝视着他的侧脸说:“怎么了?你今天是特地来找我作身家调查的吗?”
古志宇的右手在口袋里抓着锦盒说:“不是,我只是想知道,什么时候我才能成为你唯一的?”
虽然说的是疑问句,但是古志宇脸上的线条却是无比的坚毅,裘依依马上明白这是个关键时刻,因为今天古志宇的表现并不寻常,所以她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才趁着车子向前滑行的时候,将头转向右边的玻璃窗说道:“这问题你一定要我现在就回答吗?还是等过几天你要收假时我再告诉你?”
车厢内陷入了短暂的寂静,车窗外的天空灰蒙蒙的,偶尔还会飘下一点小雨丝,台北的冬天只要太阳不出现,总是叫人心头有点沉重的感觉。古志宇将右手放回方向盘上说:“没问题,你什么时候想告诉我都可以。”
车内的气氛总算又松弛了下来,裘依依优雅的用右手托着下巴,双眼充满激赏的神色望着古志宇说:“说说你在国外受训的情形,看你脸晒的这么黑,一定吃了不少苦头吧?不过你看起来比以前更有自信,也更成熟。”
“真的吗?成熟就是老化,我又变老了吗?”古志宇神情轻松的说道:“其实在那边主要就是密集加强英语能力,六个英文老师教一个学生,够专业吧?其他时间就是学些化装、爆破和怎么成为江洋大盗的本事。”
尽管他说的轻描淡写,但裘依依却斜眼睨着他说:“老是把事情讲的如此轻松愉快,你以为我没看到你两手的指关节都结着厚厚的茧吗?那应该是训练搏击所造成的,而不会是被夏威夷的太阳所晒出来的吧?”
知道逃不过人家的法眼,古志宇只好摇着头笑道:“你就不能偶尔粗心一点吗?”
裘依依也偏头认真的看着他说:“如果我从小就是个粗枝大叶的女孩,你还会喜欢我吗?”
古志宇毫不犹豫的应道:“不会,我还是喜欢比较细心的你,因为无论如何我也想像不出来,我怎么可能会爱上一个反应慢半拍的女孩子?”
听到古志宇这么说,裘依依忍不住娇嗔道:“那你还叫我要粗心一点?”
古志宇摊了一下双手说道:“我是说偶尔,偶尔粗心个一两次就好。”
气氛一轻松下来,两人便开始天南地北的聊起来,在不知不觉之中车子已经驶下新生高架道路,转到了中山北路上面,眼看就要越过铭传的校门,古志宇赶紧向裘依依说道:“让你选,看是要到故宫喝咖啡,还是要绕到阳明山上去兜一圈?要不然也可以直接杀到淡水去看海。”
结果裘依依并没有三选一,她望了望窗外斜飞的雨丝,然后便打直双腿向后仰靠着身体说:“照旧,你想到那里我就跟你到那里,你自己决定。”
古志宇开始变换车道,当他敏捷的将车子切入慢车道,并且高速过弯右转以后,他才告诉裘依依说:“这种天气到淡水也看不到夕阳,今天我们就上山去随便走走好了。”
他们从仰德大道进入阳明山,然后走菁山路抵达冷水坑,由于不是例假日,再加上山区阴雨绵绵、雾气又重,所以沿途人车都不多,不过古志宇反而喜欢这种宁静的气氛。
望着满山满谷的绿意和烟雨蒙蒙的景致,他二话不说便将车子泊在观景台旁边的停车格上,然后拉着裘依依先跑到摊贩那边买了几个茶叶蛋,等他们俩边吃边走、互相依偎着慢慢走回木造亭台里面时,雨势突然大了起来,周边的树叶被雨水打得哗哗作响,同时不但山风更为料峭、昏沈的天色也愈加阴暗起来。
偌大的停车场上总共还不到十辆汽车,观景台里面也只有其他两对中年男女而已,古志宇和裘依依站在右边的角落,他们一边剥着还在冒烟的蛋壳,一边眺望着风雨飘摇中岚雾弥漫的美景。
裘依依亲密地将剥好的蛋分成两半塞进古志宇嘴里,而古志宇也将手上的蛋去掉蛋黄以后,剥成一块块的喂入她的口中,寒冬的雨雾不断地被强风吹进亭台内,古志宇在吃完最后一口蛋后,赶紧把裘依依搂进怀里问道:“你冷不冷?”
有点瑟缩的裘依依紧紧环抱着他的腰部说:“嗯,是有点冷,不过没关系,这样抱着你感觉就好舒服、好温暖。”
裘依依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辉,古志宇忍不住更加用力的搂紧她说:“要不要回车上去比较不会冷?”
裘依依将脸庞紧贴在他胸膛上说:“不,你只要这样静静地抱着我就好。”
古志宇没再说话,本来他是想下一站要到擎天岗的草原去走走,但眼看这种天气已经不适合去踏青,再加上窝在他怀里的裘依依就像个刚入梦的婴儿似的,那阖着的双眸,眼睫毛漂亮得令人心醉,因此古志宇不但连脚下不敢移动半步,就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唯恐惊扰了怀中佳人的好梦。
亭台外依然是雨绵密,风不息的恶劣天候,但此刻亭台内的裘依依和古志宇两人,无论身心却都是热呼呼的,如果当真要说是此时无声胜有声的话,那就真得感谢其他那两对中年男女了,因为他们其中一对已经悄悄地离开,而另一对也一直都没有说话,仿佛今天来到这里的人皆有着一种共同的默契,那就是谁都不愿用言语去惊扰眼前这遍属于大自然的美景。
或许是裘依依也感染到了这股气氛,所以当她准备离开时,竟然异常小声的挨着古志宇耳边说道:“我们走吧。”
离开冷水坑之后,古志宇并未往回走,他继续沿着中湖战备道路往后山方向前进,很明显的,车子一接近马槽地界不但人烟更加的稀少、雾气也是浓到化不开,尽管他已经把远光灯和雾灯全都打开,但能见度还是不到十公尺,偶尔要和对向车辆会车的时候,几乎都是险象环生,所以裘依依开始有些担心的说:“雾太浓了,志宇,我们还是找个比较宽敞的地方先休息一下再说。”
蜿蜒的阳金公路本来就很狭隘,一但再碰到草木茂盛的弯道,只剩足够一辆巴士通行的路面,确实很容易在会车时发生意外,因此古志宇不仅将车速放得更慢,同时也开始在寻觅可以暂时停车的安全处所。
大约过了五分钟左右,裘依依首先在浓雾中发现马路左边有一座像是凉亭的屋顶,等古志宇将车驶近时,才发现那是一处公路局的候车亭,不过一看到这个并不起眼的地标,古志宇马上便认出这是什么地方,因为看到这座凉亭就表示冒着硫磺烟的那处山坳已经近在咫尺,假如没有记错的话,他依稀还记得这附近有处可以泡温泉的简陋商家。
果然他慢慢往前滑行了十多公尺以后,便看到一块木板用红漆写着“温泉”
两个字,没有店名,只有一个箭头指向左边的碎石小路,他印象中的栅栏也已经不见,不过当他把车驶进那个下坡道时,他一眼便瞧见了大约六十公尺外的那遍铁皮屋里,亮着两盏黄色的灯泡,而且还有人影在晃动。
他一面将车子驶向灯光的来源处,一面告诉裘依依说:“如果他们有营业的话,这倒是个休息的好地方。”
他才刚熄火和裘依依一起走下车子,里面便有位村妇装扮的中年妇女走过来招呼道:“两位好,是要先吃点热炒再泡温泉,还是先泡温泉再来享受我们本地出产的高丽菜?”
古志宇本来只想喝瓶饮料,稍微休息一下而已,可是一听有高海拔的生鲜蔬菜可现炒现吃,他马上向裘依依征询道:“要不要炒一盘来尝尝?这里出产的高丽菜吃起来真的是又甜又脆,爽口极了!”
裘依依虽然没有反对,不过她却提醒古志宇说:“好是好,可是才刚吃完茶叶蛋,你现在还吃得下东西吗?”
古志宇想想也对,所以他便主动走到小冰柜去拿了一瓶杨桃汁说:“那我们先休息一下,喝点东西再说。老板娘,麻烦你拿两个玻璃杯过来给我们。”
那位中年妇女都还没转身,裘依依便已抢着说道:“这种天气还喝凉的?老板娘,你这里有没有什么热的可以喝?”
这老板娘倒也亲切,她先拉了两张圆板蹬放到小餐桌旁边,然后才笑着说:
“热的除了现煮的紫菜汤以外,就是泡壶热茶了,不过你们还要等我烧好开水才行。”
她这一说,里面立刻有人接口道:“不用,不用,若要喝茶有现成的,我刚好才泡了一壶。”
古志宇循声望去,一位皮肤黝黑而粗糙的男人已经从门口走了出来,他看起来比老板娘年轻一些,长得一副忠厚老实的模样,他手上拎着一个大陶壶,一走过来便大声说道:“还热腾腾的,这种时候喝刚好。二姊,麻烦你再拿张椅子过来给我。”
他一等老板娘将玻璃杯摆好,马上替每人都斟上八分满的茶水说:“粗茶,免费的,请不要嫌弃。”
古志宇端起杯子温着手心,然后有点讶异的说道:“免费招待?老板,这样你要赚什么?这种天气又没什么人会到山上来,你还要倒贴我们,那你日子怎么过?”
这人挥了挥手说:“我们这里本来就不卖茶,只卖点现炒现炸的小吃,茶都是我来了才会泡,我若是没上来,你就算想喝也没人会泡,所以你们不用客气,何况我是整渔船的,又不是靠这个维生,请你们喝壶茶我还不至于会破产啦。”
听他说话还挺豪爽的,古志宇便又再次打量着四周说:“我记得以前这里铁皮屋应该没这么大片,也没有这么高,而且停车场也没这么大,现在我看光这片停车场就有半亩地了吧?”
他点了点头说:“对,以前都是像厨房这边的矮违章而已,那时候是顺着山坡搭了一长排,现在后半段的是经过整地之后拓宽并且重新搭建的,所以屋顶才会那么高,不过只有两边的男、女公共浴场弄好而已,个人池都还乱七八糟的,你没看连店名我们都还没取,停车场也不敢铺柏油,因为怕到时候政府不给执照就麻烦了。”
古志宇望了望屋外云雾茫茫的景象,再回头看了看破旧的厨房和一整排七零八落的围篱和墙板,而屋檐下除了他的轿车以外,就只停着一辆旅行车及一辆没有车轮的老货卡,所以他不禁有点狐疑的问:“那你们现在到底有没在营业?”
这次是老板娘说话了,她指着右手边说:“现在只有熟客会来啦,因为重新翻建就休业了一年,所以虽然有在营业,可是客人都没几个,其实新盖的大浴池好大又好漂亮,地上都是铺高级止滑砖的。”
古志宇啜饮着热茶说:“这块地是你们自己的还是跟政府租的?这个温泉浴场算是你们的家族企业?”
听到古志宇问的有些离题,裘依依连忙轻轻的在桌下踢了他一脚说道:“人家老板请我们喝茶,你还好意思在这边做工商普查?”
眼光总是每隔一、两秒钟便会不由自主转到裘依依身上的中年人,一听她这么说,赶紧主动帮古志宇打着圆场说:“小姐,没关系,反正是下雨天,大家随便聊聊打发时间也好。没错,这块地是祖产,但是农作物又种不起来,刚好这几年喜欢泡温泉的人越来越多,所以我们几个兄弟才合资起来开发这个地方。”
既然裘依依自己开了话匣,所以她只好继续应道:“你们这里离硫磺坑如此之近,温泉的品质应该不错才对。”
她一提到这个,老板娘的精神就来了,她像是他乡遇故知一般的拉着裘依依的手臂说:“你这就说对了!小姐,全草山就属我们这口温泉纯度最高、水质也最好,你只要泡一次就会知道,保证你三天之内全身皮肤都既光滑又温暖,就像涂了一层保护膜那样,怎么样?你要不要泡一次试试看?”
这下子裘依依可就进退维谷了,因为她根本没想到要泡汤,所以她赶快望着古志宇说道:“你想泡吗?我们可是连条毛巾都没带。”
谁知她话还没说完,老板娘已经拿了两份用透明塑胶袋封好的浴巾包交给她说:“这简单,这里面连毛巾和小香皂都有,免费供应,这样没问题了吧?”
这种盛情难却的场面看在古志宇眼里,他知道裘依依想推辞也很难,所以他干脆大方的说道:“这种天气泡泡温泉其实也不错,不过,这项绝对不可以再免费招待,否则我们只好赶快走人。”
这回弟弟先讲话了,他比出三根手指头说:“好,收你们两个三百块,整建期间,半价优待,等洗完出来以后我再泡壶热茶招待你们,这样你总可以接受了吧?”
古志宇当场从皮夹里抽出三百元放到桌上说:“好,泡汤的钱我先付,等一下如果我们要吃东西的话钱照算,要不然以后我们可不敢再来了。”
老板娘把钱收进口袋里,然后便带领他们走入后方的一扇木门,门后是两条呈直角型的甬道,她先指着左手边的一扇木门告诉古志宇说:“这是男更衣室,走道尽头就是大浴场。”
她简洁俐落的讲完以后,便熟练地扳开木板墙上的一个开关,然后才走向另一边的甬道说:“我已经把浴场的灯全都打开了,现在小姐请跟我来,我带你去女更衣室那边。”
等她带着裘依依一走开,古志宇才发现里头确实是有些克难,除了地面所铺的水泥凹凸不平以外,整条长约十公尺的通道就只悬着一盏小灯泡,而且一推开更衣室的门,里面的衣物箱竟只是一排没有门的木板架,看到这么简陋的设备,他不禁双眉微皱,因为如果女汤那边也这么烂的话,只怕泡完温泉之后就有人要抱怨了。古志宇愈想愈不放心,便在围好大浴巾以后走向女汤那边,而他才刚走到女更衣室门外,裘依依恰好也围着大浴巾匆匆的走了出来,她一看到古志宇便劈头说道:“我要到那边跟你一起泡,要不然这边空荡荡的感觉好可怕,我才不要一个人待在这边。”
望着她姣好而惹火的体态,古志宇不禁有点打趣的说道:“有那么恐怖吗?
还是你怕有人会闯进来劫财劫色?”
裘依依瞋了他一眼说:“你自己进去看看就知道,这种环境有哪个女孩子敢单独留在里面?”
听她说得一本正经,古志宇也赶紧肃容说道:“好,你带我进去瞧瞧到底有多糟。”
随着裘依依在昏暗的走道上拐了两个弯以后,一个大约占地六、七十平的浴场便出现了,除了前方的大池以外,后方有两个小池似乎还没竣工,因为在那个角落还堆了不少磁砖和板模,而且整个浴场的四周也都还有一圈没有铺上水泥或地砖,虽然大池不断冒出地热水的轻烟,但由于木栅围墙上方留有约两尺的透气空间,所以室外的云雾和风雨都可以看得见。
因此整间浴场让人看起来就是有些阴冷的感觉,如果再加上那些足够一、两个人藏身其后的板模,整体气氛也就难怪裘依依会感到惴惴不安了。
在确定此地不宜之后,古志宇索性连裘依依所脱下的衣物都一起搬到男汤这边来,不过他实在有点担心这边的情况也好不到那里去,但是当他牵着裘依依并肩走进大浴场那一刻,在灯火通明的铁皮屋顶下,一幕令人惊喜的画面出现了!
除了极为宽敞的面积以外,整齐而光鲜的青石地砖铺满了所有地面和池岸,入口处一冷一热的两个小池就分别有二十平大小,再走进去一点,一座至少可同时容纳一百人浸泡的大浴池,干净而清澈的展现在他们面前,若非是水面有层淡淡的白烟在袅绕,古志宇绝对会把它当成是一座竞赛用的标准游泳池。
他走过去用脚尖试了试水温之后,便解开围在下半身的大浴巾说:“这个角落最方便,先冲冲脚,然后跟我一起下水享受吧。”
裘依依并未马上解开身上的浴巾,她沿着池边来回走了几步,然后又抬头望着挑高的铁皮屋顶说:“这地方这么大,怎么连根柱子都没有?”
经她这么一说,古志宇才注意到在中央挑高约三十尺的屋顶下,整个大浴场果然没看到半根柱子,难怪刚才他一脚踩进来时,会觉得这地方异常的空旷,原来所有重要的支架都被挡在木栅围墙外面。
而跟女汤那边同样的,在围墙上端和屋檐之间都留着两尺高的透气空间,不过有一点是完全不一样的,那就是女汤那边的围墙是密合式的,但男汤这边却是在每两片栅板之间都会留下大约半寸宽的空隙,虽然围墙外都种植着树木,可是若碰到有心人要偷窥的话,这样的设计实在是不够隐密。
尽管发现了这个缺点,但古志宇并没有说出来,他先站入水池以后,才张开双手向裘依依说道:“可能是没有柱子碍事,空间才能充分利用吧。好了,别管他们怎么设计,把浴巾拿掉,我抱你下来。”
裘依依终于拿掉裹在身上的大浴巾,当她那白馥馥的丰满胴体彻底呈现出来时,即使是已经与她翻云覆雨过不知多少次的古志宇,顿时也为之目眩神迷,因为他已经有两百多个日子没看到这副完美无瑕的玉体了,望着那无可挑剔的曲线和三围、还有那张足可媲美国际巨星的标致脸蛋,他的呼吸不禁开始急促起来,不过他并未蠢动,他就静静地站在水里,等着岸上的人间绝色一步步向他走来。
水滴状的乳房似乎比以前又更大了一些,古志宇的眼光继续往下移动,最后才停留在那遍优美而茂密的丛林地带久久不动,一样是那么白皙平坦的小腹、一样是那么修长诱人的双腿,一股不时在他心底翻搅的思念,此刻总算是找到了出口,他依然没有移动分毫,一直到裘依依蹲下来双手搭在他的肩上,他才凝视着那对似乎无限忧郁的大眼睛说:“我在夏威夷的那些日子,你有没有想过我?”
裘依依没有回答,她只是像条美人鱼般的滑入水里,也滑进了古志宇的怀抱里,两片压抑着千言万语的红唇随即印在古铜色的肩膀上,像是在吸吮、也像是在舔舐那遍强健的肌肉,但最后她却是在靠近脖子的部位留下一圈明显的齿痕,接着才用如梦似幻的眼神看着古志宇说:“你呢?你有没有想念过我?”
古志宇同样没有答话,他盯着那双让他感到困惑的大眼睛,周围静到连屋檐滴落雨珠的声音都能听见,一滴、两滴、三滴。四片渴望慰藉的嘴唇在冰凉的空气中逐渐碰触在一起,水是温的、心是热的,两具滚烫的肉体紧紧缠抱住,任凭屋外的风在吹,云在飞,雾把仅有两尺高的风景弄得模糊一遍。
忙着互相倾诉的两片舌头已经有点无力,但他们还舍不得分离,等裘依依踮起脚尖环抱着爱人后颈,展开最后一轮的表白以后,古志宇的嘴巴才离开她的樱唇,接着再由她的粉颈项一寸一寸的往下吻去。
熟悉而令人怀念的那股体香霎时便沁入他的心扉,在深深吸一口气的同时,他的舌尖开始顺着逐渐隆起的坡地,迅速地卷向那处陡峭的峰顶,当他把那粒含羞带怯的小奶头用力含入嘴里时,裘依依发出一声吟哦,然后整个上半身便急遽的向后仰弓过去。
古志宇紧搂着她的纤腰,在来回品尝她傲人的双峰三、四次之后,他的舌头才又沿着乳沟往下舔,雪白诱人的美妙胴体,随着他舌尖的每一次呧触,不断发出兴奋的颤抖,古志宇的下巴已经碰到水面,但他依然朝着淹没在水面下的肚脐继续舔舐。
善解人意的裘依依像是在梦呓般的说道:“啊,志宇,让我往后退一点,这样你会比较方便。”
古志宇迫不及待的将她挤到池边,等裘依依的上半身完全躺到地上以后,他马上用舌尖逗弄着那遍光滑而平坦的小腹,一排整齐又纤细的耻毛引导着他的嘴巴,缓缓向那丛绵密的黑森林前进,等古志宇的舌尖终于呧进那遍沾染着水珠的芳草地时,裘依依发出了令人荡气回肠的哼声说道:“噢,志宇,这里会不会突然有别人跑进来啊?”
其实古志宇自己也有点不放心,所以他立即抬头扫视着四周,最后他把眼光停留在入口处那扇半人高的活叶门上说:“应该不会,如果有人我也会先看到对方。”
裘依依拉了一条大浴巾放到脑袋旁边说:“还是这样保险一点,万一有人进来我就包着浴巾先跳到池子里再说。”
古志宇点着头说:“既然如此,那就把你的大腿尽量张开,接下来我要享受你的水蜜桃了。”
古志宇把两条雪白而修长的玉腿架到了自己肩上,他从右边大腿内侧吻起,等舔到了鼠蹊部时,再换到左边去依样画葫芦,年轻而敏感的身体在他的挑逗之下,好几次不自觉的抬起了下体在摇摆。
他蹲入水里将脸孔贴近散发着热气的大腿根处,漂亮而湿溽的黑色耻毛不仅覆盖着丘陵,而且尾端还沿着两片丰润的大阴唇往下延生了大约两寸,而在微露的小阴唇下方出现了一个不到一指宽的小肉洞,看着那个粉红色的小穴,以及正在微微渗出的透明胶质液体,古志宇再也按捺不住的用舌头舔了下去。
还是这么美艳的肉体、还是如此紧密的小穴!古志宇在暗自赞叹之余,忍不住在舔遍整个水蜜桃以后,马上用舌尖呧刺着小肉洞,他可以闻到那股逐渐变浓的淫水味,也知道裘依依正在淫荡的扭动着下体,但他并不满意,他不但变本加厉的咬啮着越来越湿热的阴唇,而且双手也攀到了裘依依的胸膛上去大肆揉捏。
裘依依的身体不安地蠕动着,她时而婉转呻吟,时而摆头闷哼,当古志宇的舌尖深深呧入她的阴道时,她突然猛地高高耸起臀部低呼道:“啊,喔,好,好舒服,求求你,志宇,再帮我舔深一点。”
古志宇自然不会使她失望,他奋力用舌头和牙齿取悦着自己的心上人,两只手也不断挤压和搓揉那对硕大的奶球,裘依依的下体从缓缓地上下挺耸,逐渐改变成激烈的胡乱抛掷,过了一会儿之后,她甚至也用双手掐拧着自己的奶头,看见裘依依如此亢奋的反应,古志宇干脆把双手收回来,转而去对付那遍已泛滥成灾的三角地带。
这次他用左手由上方扳开裘依依阴户的顶端,直到那探头探脑的阴核整个曝露出来以后,他才一边用舌头去逗弄那粒小肉疣、一边用右手的两根手指头去快速的抽插阴道,气氛火热时,他还会用大拇指去揉一揉硬挺的阴核,而裘依依的大腿已经主动张开到极致,她频频摇摆着臀部哼道:“喔,啊,现在要是真的有人跑进来,我该怎么办?”
古志宇连头也没抬的应道:“那就等真的有人来了再说。”
说完他也不管裘依依有何反应,马上又开使用力抠挖着她淫水涔涔的阴道,而就在这时他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奇异的现象,那就是裘依依怒凸而出的阴核竟然在颤抖,或许是因为极度刺激的缘故,那粒阴核确实在轻轻的歙动,而更叫古志宇感到惊奇的,是整粒阴核竟然像是涌泉一般的在不断汨出淫水,从来就没见过这种景象的古志宇,立刻低下头去年把那粒水光熠熠的阴核再度吸入了嘴里。
他的右手没有停止动作,他的嘴巴也在忙碌的吸吮和舔舐,“滋滋啧啧”的声音此落彼起,而本来一直在爱抚自己乳房的裘依依,忽然用双手反扳着她的双腿大口喘息着说:“喔,涨死我了!志宇,你怎么还不来啊?”
古志宇抬头望着她殷切的表情,再低头看着她正在大量涌出淫水的阴道和阴核,在思忖了一会儿之后,他才抽出右手那两根手指头说道:“再等一等,我要先尝尝你的骚水再说。”
裘依依门户大开的姿势,让他轻易地便能将嘴巴贴在她的阴道口吸啜,但尽管古志宇连吞了好几大口,裘依依的淫水却还是源源不绝,瞬间便又淹满了她的整个肉洞和阴唇的边缘,望着那滩半透明的乳白色液体,古志宇不禁有点奇怪的问道:“怎么搞的?你今天的淫水好像特别多?”
裘依依用她凄迷中带点幽怨的眼神看着他说:“可能我们太久没在一起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我好想赶快被你抱着冲。”
古志宇屈着食指轻刮刷着她的阴唇说:“不要急,等我再多尝几口再说。”
裘依依使劲将自己的双腿扳得更开,并且神情亢奋的说道:“只要你喜欢,我就是让你把体内的水份全部吸干了都没关系。”
古志宇没再讲话,他头一低便朝那粒阴核急躁的吻了下去,在吸干阴核和周围的淫水之后,他的舌头才又移向阴户,但此时他突然感到舌尖有一阵麻麻辣辣的感觉,他纳闷的停下动作,兀自怀疑着这份感觉是从何而来?
还在等待他进一步行动的裘依依,发现他忽然静止下来,忍不住仰起脖子望着他说:“怎么了?你为什么都不动?”
为了证实自己心里面的想法,古志宇又把阴核和整个饱满的阴户都吸吮了一次,等他再度抬起头来时,舌尖又传来了那种麻麻辣辣的感觉,现在他已然可以确定,那是因为吃了裘依依淫水的关系,但是这种前所未有的经验,还是让他相当困惑的问道:“为什么你的骚水会使我的舌头有麻麻辣辣的感觉?”
裘依依脸上泛出了一抹潮红,她用右手逗弄着自己的阴核说:“你吃到的应该是我的阴精,那是我们女孩子在高度刺激之下才会喷出来的东西。”
古志宇明白了,但是他压根儿没料到裘依依的高潮会来得如此之快,所以他不免有些好奇的说:“你今天为什么这么容易兴奋?”
裘依依脸上带着一种暧昧的笑容应道:“可能因为这是在你们男生的公共浴池之故,我不但一直担心有人会冒冒失失的闯进来,也老觉得有人在偷看,或许就是由于太紧张,所以才会感到特别的刺激。”
听到她的说明以后,古志宇像茅塞顿开似的说道:“原来你喜欢这种调调,那还不简单,现在我就来让你痛快的大叫几声,搞不好就真的有人跑进来了。”
他话才说完,便冷不防地一口咬住裘依依的阴核,他先用舌头舔了几下,接着便细碎的啃啮起来,等裘依依开始皱着眉头发出像是在呜咽的吟哦时,他再慢慢增加咬噬的力道,同时啃啮的位置也缓缓向上移高。
在这种高难度技巧的挑逗之下,裘依依的双脚又逐渐越张越开,而就在她再次用双手去扳住自己的腿弯时,古志宇已残酷而凶猛的大力咬住她的阴核,那突然暴增了好几倍的咬合力,立即使裘依依像是被十万伏特的高压电流击中一般,只见她整个人急遽的不停颤抖和抽搐,同时嘴里也唏唏噱噱的发出一连串的怪叫声。
那双胡乱挥舞的手先是用力拍打着地砖,随后便拉扯着自己的头发呐喊道:
“啊!啊!痛、痛死我了!噢,喔,不行、这太刺激了,哎呀,呜,天呐,这样我怎么受得了!喔,上帝,求求你饶了我。”
虽然裘依依甩头蹬脚的想要逃开,但古志宇并不想放开她,他两手紧抱着那双不停挣扎的玉腿,同时脑袋还拼命的摇来动去,仿佛不将嘴里那粒阴核硬生生的撕裂或咬断,他便不肯甘休一般,只是细皮嫩肉的裘依依那堪他这等折腾,就在上半身一次激烈的滚动之后,她的身体突然整个僵住,然后她嘴里不断发出的怪声也划下了休止符。
古志宇随即发现了异状,当他松开牙门抬起头来的时候,裘依依的身体还完全僵着,他首先注意到裘依依那对本来小巧可爱的奶头,这时竟然比平常至少膨胀了一倍多,而且除了颜色变深以外,看起来还硬得像颗冰冻过的小葡萄,接着他才发现那粒刚被他整肃过的阴核,原本只有豌豆大小的尺寸,此刻也肿胀的宛如是刚剥了壳的夏威夷干果,上面深陷的牙痕还清晰可见。
就在古志宇大感惊奇之际,裘依依的下半身突然怪异的抖簌起来,当时他第一个念头是想赶快松开双手,但裘依依的双腿都还没获得自由,她便已不停打着哆嗦疾呼道:“来了!真的又来了,噢,啊!怎么会这样?我再也忍不住了。”
随着她最后一个字的尾音,她的小腹在猛烈收缩了一下之后,一股水箭便从她的下体激射而出,那水量之大与来势之急,都让古志宇吓了一跳,就像在裘依依体内有座加压马达似的,那呈抛物线不停喷洒而出的液体,有不少都溅在古志宇的身上。
起初他还以为是尿液,但淋在身上时既无尿骚味,而且还有点黏稠的感觉,所以古志宇马上就明白,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潮吹了,尽管他并无法证实,但观察那开始变得有节奏的后段喷射,以及裘依依脸上那种舒畅中带着苦闷的表情,古志宇已经可以确定这绝对就是所谓的“潮吹”。
随着最后一股淫水溢流出来以后,裘依依僵硬的身体马上松弛下来,她软绵绵的瘫在那里,空洞的眼神不晓得在望着那里,两条垂挂在水中的小腿微微动了几下,古志宇望着她雪白胴体上到处淌流着晶莹的水滴,这才警觉到那并不是温泉而是汗珠,他心疼地俯身过去拉着裘依依的双手说:“起来泡温泉,要不然等一下包准感冒。”
裘依依顺着他牵引的力量坐了起来,但是在要坐入浴池以前,她做了一个甩头的动作,准备要将那蓬乌黑亮丽的秀发束扎在右胸前,而就在她左边的玉颈整个裸现之际,几个颜色深浅不一的吻痕倏地跳进了古志宇的眼里,一股醋意和失落的感觉顿时便涌上了他的心房。
不过他并未怒形于色,相反的,他趁着裘依依找不到束圈捆绑头发的时候,仔细地打量着她左后颈上那四个吻痕,最清楚也最新的一个独立在接近肩井的地方,其余三个则依照颜色的深浅重叠在一块儿,就像每天都会被烙上一个印记似的,最底层那个还未完全淡掉的吻痕就在她耳垂的正下方,而其他那两个都是压着它的边缘再叠印上去。
一片翠绿的树叶被强风刮进屋内,但在飘飘落地以前已经枯槁破裂,古志宇的内心正在吹袭着这种会令万物俱毁,也叫人万念俱灰的超级焚风,他轻轻托起裘依依的下巴,然后凝视着那张美得让人心碎的脸庞说道:“不用扎了,我最欣赏的就是你长发披肩的模样。”
或许是发觉到古志宇说话的声音忽然变得低沉而感性,所以裘依依立刻松开双手说道:“既然你喜欢,那我就顺其自然好了。”
然而她双手才一放下来,便马上看到古志宇那根突出在水面的大阳具,可能是因为光影的折射效果之故,淹没在水面下的半截肉棍看起来竟然比平常又粗壮许多,她伸出右手摩挲着大龟头说:“都硬成这样了,那刚才你为什么一直都没上?”
古志宇盯着她的眼睛说:“因为我喜欢你先用嘴巴服侍我,等你把我整支老二都舔过一次以后,我再来慢慢的料理你。”
虽然感觉古志宇此刻说话的语气有些不同,但裘依依并未多作他想,她稍微调整了一下跪立的姿势,然后双手合握着大肉棒,接着便开始用舌头去舔舐那颗怒气冲冲的大龟头,她先沿着下缘的崚线舔了一圈,随后再细细的吻遍整块隆起的肉丘,等古志宇发出一声轻吁以后,她才伸出舌尖去快速的舔舐和呧刺马眼。
裘依依开始一边来回舔舐着大肉棒,一边用她水汪汪的眼睛仰视着古志宇,她那副甘之如饴的吮屌模样,充满了烟视媚行的风骚和淫荡,每当古志宇发出哼哦或双脚打颤的时候,她便会满脸淫笑的舔着自己的嘴角说:“这样很舒服对不对?要不要再来一次?”
也不管古志宇有没有回答,她在用力套弄了几下之后,随即又会再度展开另一回合的吸吮和舔舐,她的脑袋绕着大肉棒上下左右的来回钻动,最后还一手拎着龟头、一手捧着睾丸,然后从头到尾一路亲吻到阴囊,有一次她从侧面轻轻咬住柱身啃噬几口以后,竟然还吃吃的低笑道:“好像一根大香蕉,真想用力咬一口试试看。”
看着明眸皓齿的裘依依跪在自己面前,表现宛如是个无耻的荡妇一般,古志宇不由得闷声喝道:“贱货!快点帮我把整根肉棒都吞下去。”
纵然被叫成是贱货,但裘依依依然如斯响应的将大龟头含进嘴里,接着才双手扶着古志宇的大腿,然后一寸寸地吞噬着他的大肉棒,但无论她怎么吞吐和尝试,即使整根阳具都已沾满她的唾液,但靠近根部的那两、三公分,她就是怎么也吞不下去,就算古志宇双手按住她的脑袋在帮忙顶肏,但最后的叩关行动却始终无法达成。
这时裘依依的喉咙已经有点受不了,她在迅速吐出嘴里的巨根时,还因为被大龟头噎到而连咳了好几声,等她喘过气来以后,她才仰头望着古志宇说:“你当兵以后不但身体变得更强壮,好像连小弟弟也比以前大了一号?”
古志宇睇视着她姣美的面容和丰满的酥胸以及那跪立在水中单手握着一根大肉棒的淫猥姿态,他的心头不禁开始怀疑,裘依依到底品尝过多少男人的阳具?
她完美的胴体究竟又被多少男人享受过?是除了那个酷爱在她脖子上留下吻痕的家伙,还是有更多不为人知的入幕之宾?
在深深凝视着那双依旧和小学时期同样漂亮而迷人的大眼睛以后,古志宇才冷冷的说道:“再试一次,你以前又不是没有整支吃下去过。”
裘依依用媚眼斜瞟着他说:“那时候你的是六寸长、刚好十八公分,可是现在好像变得比较粗,而且好像也比以前长了一点。”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掌在测着尺寸,最后她并没说出个结果,在自顾自的丈量完毕以后,她才又伸出舌尖把整个大龟头舔了一遍说:“只要你喜欢,人家今天一定等到变成深喉咙之后才敢回家。”
看到她脸上那种娇憨又淫荡的微笑,古志宇也不晓得该怎么说她才好,在顿了一下之后,他才催促着说:“那你还在等什么?”
裘依依站起来拉着他的手说:“你忘了?以前都是你横冲直撞时误打误撞,或是你躺着时我才有办法完成这项不可能的任务,所以我们还是先上去再说。”
经她这一提醒,古志宇才想到可能是因为角度的关系,所以那最后的一小段总是无法顶入裘依依的咽喉,明白这个关键问题以后,他立刻和裘依依双双迈出了浴池,本来他是属意躺在小热水池的旁边,也就是比较靠近入口的角落,但裘依依却指着她之前仰卧的地方说:“还是这边比较好,地砖感觉热热的,可能是下面有温泉管,躺起来一点都不会觉得冷。”
古志宇不像裘依依那样直躺着将双脚垂进水里的,他是打横的和池堰平行而卧,虽说离池水有一米半左右的距离,但温泉的热气他还是感觉得到,而裘依依则将两条对折在一起的大浴巾,整齐的铺在古志宇的身体右边,然后她就跪伏在浴巾上面,开始一边用嘴巴去亲吻古志宇的胸膛,一边用右手去帮他轻轻套弄着粗大的阳具。舒畅又刺激的美妙感觉,让古志宇很快便闭上眼睛,他一面享受着美女的双重服侍,一面用右手把玩着那对弹性奇佳的丰乳。裘依依的嘴巴逐渐往下移动,不过她的左手立即补位上去,一点都没让古志宇那对早已硬挺起来的小乳头受到冷落,就在古志宇发出第一声呻吟的时候,她的舌尖刚好离开肚脐眼,继续往小腹舔舐而去,同时她的右手也开始使劲套弄起来。
古志宇可以感受到裘依依冰凉的舌头从他浓密的阴毛当中卷舐而过,然后再从他的阳具下方慢慢往上舔向龟头,就在他痛快的挺起屁股那一瞬间,裘依依忽然低声的说道:“外面好像有人在偷看!”
古志宇立刻睁开眼睛问道:“在那里?那里有人在偷看?”
裘依依仍然握着他的大肉棒说:“在我正对面的围墙那边,刚刚好像有人在偷看,不过已经走开了。”
古志宇转头望着那堵木栅围墙,从隙缝中除了可以看到摇晃的树影之外,并没有发现任何人迹,所以他在仔细又搜寻了两眼以后,便安慰着裘依依说:“应该没有,那外面是遍陡坡,要躲在那边并不容易。”
裘依依并没跟他争辩,她在朝那个方向又多看了一眼之后,便顺着古志宇的话意说:“没有就好,那我就继续努力了。”
这次她一说完,马上把古志宇的大龟头一口吃进嘴里,接着她就慢慢吞咽着那根粗壮的大肉棒,她一边吃、一边调整着身体的方位和角度,只见她在变换了几次位置以后,古志宇的胯下之物便有十分之九已经消失不见,不过裘依依的喉咙里也发出了不堪负荷的怪声。
然而她并没有想要停止的意思,在静止了一会儿之后,她突然脑袋用力的往下一旋,然后古志宇的马眼便立刻有一种顶到异物的感觉,他知道那是裘依依的喉结骨,裘依依终于又一次完成他内心深处的期望!
下嘴唇已经紧贴在阴囊上的裘依依,尽管整张漂亮的脸孔都因口中含着一根大肉棒而完全走样,但她仍然在努力取悦着古志宇。
她用双手由古志宇的胸膛一路往下爱抚到大腿,然后再慢慢吐出她嘴中的巨根,等退到只剩龟头还留在她口腔里的时候,她马上又快速的将整支吞咽下去,如此周而复始的往返了几次之后,她才连大龟头都一起吐出来喘息着说:“我这样还可以吧?希望我的技术能够使你满意。”
早就仰起上半身在看着她的古志宇,轻轻用右手爱抚着她的秀发说:“再来一次,我喜欢看你玩深喉咙的样子。”
裘依依一手握着大肉棒的根部,一手将古志宇往后推着说:“那你还是躺着我比较方便。”
古志宇缓缓躺了回去,但他还是仰起脖子盯视着自己的下体,只见裘依依伸出舌头由他的龟头顶端舔起,然后再慢慢地舔向缩成球状的大阴囊,她捧着那两粒睾丸,左右开弓连续亲吻了近十下之后,竟然还把其中一粒含进嘴里去舔舐,轻微的疼痛和奇特的快感,立刻让古志宇忍受不住的轻呼道:“喔,轻一点,依依,否则我的鸟蛋会破掉。”
裘依依吐出睾丸之后随即发出了一阵咯咯的低笑声,她一边套弄着大肉棒,一边仰望着古志宇说:“你不是最喜欢我用嘴巴帮你服务吗?”
看着继续用舌头在舔舐大肉棒的裘依依,古志宇不禁又在心里暗自叹息了一次,多么美丽的女人、多么惹火的胴体!但是在她纯洁善良的外表之下,为什么会隐藏着一颗如此放浪的灵魂?只要一想到她脖子上的吻痕,裘依依那一边品尝着男性生殖器、一边媚眼连抛的风骚表情,古志宇便会觉得眼前这个美女是越看越淫荡、也越看越下贱!
就在不知不觉当中,整支大肉棒已被裘依依舔得水光淋漓,而她似乎也很满意自己的表现,在轻轻咬了一下大龟头的顶端以后,她还脸带淫笑的问道:“准备好要再开始了吗?”
古志宇再度躺下,他闭上眼睛,完全凭感觉去聆赏裘依依的每一个步骤,从龟头被含住的那一刻起,他可以明确知道自己的大肉棒已经进入口腔有多深,而每当马眼碰到阻碍的时候,他即知道大龟头已抵达喉管,如果裘依依的嘴唇也随后碰触到阳具的根部时,那么深喉咙的游戏便算又一次大功告成。
至少已经有五次,他知道自己的大龟头彻底顶进了裘依依的喉咙里,那种无比痛快的感觉,使他不由自主发出了呻吟,他兴奋的屈起右膝,正打算再享受个一分钟左右便要翻身上马,但就在他准备冲锋陷阵的时候,裘依依突然整个人扑到他的身上,小声却异常急促的说道:“你先别动,外面真的有人在偷看。”
他睁开眼睛,但是身体并没有动,因为裘依依侧压在他左边,所以他也轻声的问道:“你确定?人躲在那里?”
裘依依的神情虽然有点紧张,但好像并不害怕,她继续用左手帮古志宇打着手枪说:“你悄悄从我头顶上望过去,在我正背后那几块栅板之间,是不是有个穿暗红色衣服的人躲在那里?”
古志宇未动声色,他从裘依依的鬓发上方看过去,刚好瞧见两个人在快步移动,虽然隔着栅板无法看的真确,但其中一个确实是穿着红色夹克,另外一个古志宇已经来不及看清楚,他只知道两条裤子都接近浅灰色,像是一幕电影动画,那两个正在往他们头顶方向疾行的人,从整排连续不断的隙缝中望过去,竟然显得相当清晰,就在脚步停止以后,他已经晓得另一个人衣服的颜色。
他笃定的告诉裘依依:“有两个,除了穿红夹克的,还有一个穿铁灰色的外套。”
裘依依盯着他的眼睛说:“怎么办?要赶快起来穿衣服还是继续让他们躲着看?”
这时古志宇又发现靠近入口处那边的隙缝中也有黑影在晃动,他在沉吟了一下子之后,忽然反问裘依依说:“你估计他们已经偷看多久了?”
裘依依仍然帮他套弄着大肉棒说:“最少也有十分钟了,是不是有刚才泡茶请我们喝那个人?”
古志宇摇着头说:“不知道,不过应该少不了他。怎么样?你想不想继续表演给他们欣赏?”
这样的问法其实很露骨,同时也是一种试探,但裘依依听见以后,却只是轻描淡写的说道:“反正我都听你的,不管你决定怎么做,我一定都会跟着你就是了。”
一听到她这种顺水推舟的说法,古志宇心里当然明白裘依依并不在乎旁边有偷窥者,换句话说她也不吝于在这里当场表演活春宫。在确定她的动向以后,古志宇心底那股险恶又龌龊的念头马上便又蠢蠢欲动,不过他表情并没什么变化,在勉强压制住满腔怒火的同时,他也开始搓捻着裘依依的奶头说:“既然都已经让他们欣赏那么久了,那我们就来演场全套的给他们瞧个够!”
裘依依似乎感到有点意外,她先是意味深长的看了古志宇一眼,接着才又爱抚着那根硬梆梆的大肉棒说:“你真的想要表演给别人看?万一他们闯进来怎么办?”
古志宇可能是有些心虚,只见他一个大翻身用跪姿将裘依依压倒在地上说:
“都敢让他们看了,还会怕他们闯进来吗?”
裘依依也不晓得这句话古志宇是在反躬自问,还是故意要说给她听的,在拂开额头的一撮发丝之后,她才咬了咬下唇说道:“只要你不怕,那我就没关系,我早就说过,不管你叫我做什么,我都一定不会拒绝。”
两人的意向都已经表达得够清楚了,古志宇低头看着眼前美绝人寰的姣好面容,那挺秀的琼鼻与性感的红唇、还有那仿佛会说话的眼睛,教古志宇忍不住轻轻爱抚着她的脸颊说:“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么美的女孩子?”
裘依依脸上绽放出迷人的笑容,但她才想开口讲话,古志宇立刻用食指压在她的樱唇上说:“什么都别说,今天你只要好好浪给我看就对了,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么淫荡。”
他用那根食指摩挲着两片红唇,然后慢慢将指尖探入两排贝齿之间,而裘依依则柔顺地轻启檀口,缓缓地将第一节指头含了进去,她就像是传奇故事中的一代名妓,不但善解人意而且技术堪称一流,在深情款款望着古志宇的同时,她还一边热情的舔舐及吸吮那根食指、一边用手掌沿着古志宇的胸部一直摸索到他的大肉棒,当她紧紧抓住龟头的那一刻,古志宇也把中指探进了她忙碌的嘴里。
一个是忙着吸啜五根手指头和爱抚情人的生殖器,一个则是忙着把玩人间难得一见的完美豪乳,两个人燃烧着火花的眼光不时会有交集,但在他们眼眸的最深处,却又各自隐藏着一丝忧郁,有好几次古志宇望着这个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女人,差点就把他心中的爱意表白出来,然而只要一想到那些吻痕和她脸上放荡的笑容,总是令他在开口以前欲言又止。
为了摆脱这层困扰,他忽然用力把裘依依嘴巴里的手指头抽回来说道:“我们来玩打奶炮。”
说完他整个身体往上一挪,然后两手按住挺翘的大肉棒,狠狠地便往裘依依的乳沟犁了下去,而裘依依也立刻将自己的两颗大肉球拼命向中间挤压,等整支大肉棒只剩头尾部份看得见的时候,古志宇便开始顶肏起来,起初他只是有节奏的缓抽慢插,但随着摩擦的快感越来越明显,他也用双手搓揉着那对诱人的小奶头说:“等我的龟头一顶到你下巴,你就把舌头伸出来舔,知不知道?”
裘依依微张着双唇喘息道:“你尽管放马过来,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听到这种既淫秽又具有挑战性的语言,古志宇立刻加速冲撞起来,但也就在他放大动作,本能的抬高脑袋之际,他的眼角便看见刚才往前走去那两个家伙,此刻已经攀爬在一颗大树上,两张充满欲念的脸孔正在围墙上朝这边引颈张望。
虽然双方距离大约有十五公尺,但他们的长像古志宇却可以瞧得一清二楚,那个泡茶的老板并不在其中,所以他低声告诉裘依依:“穿红夹克的那两个在你左后方的树上偷看,另外还有一个应该是躲在我右手边的围墙外。”
裘依依轻巧的颔首说道:“我早就看到了,是那个老板,他是用小型望远镜在偷看。”
古志宇盯着她泛出水光的眼睛说:“知道有人在偷看,感觉是不是很刺激?
想不想马上就真枪实弹的干给他们欣赏?”
裘依依淫猥的舔着嘴角说:“那么急干嘛?人家喜欢前戏长一点,你都还没有再帮人家舔下面呢。”
果然是够淫荡!古志宇暗中骂了一声,接着便抬高屁股把大龟头对准她的下巴胡乱顶肏着说:“你以前是不是也像这样让别人偷看过?”
裘依依斜睨了他一眼,然后才伸手抓住他不断在蠢动的大肉棒说:“哪有?
人家今天是因为你喜欢才愿意牺牲色相,要不然我那敢这么大胆?”她说完之后还娇憨的吃吃笑了两声,接着便丁香微露,开始用一小截舌尖去挑逗手中的大龟头。
明明是一副个中老手的模样,但嘴里却是说的满腹委屈,看到她这等风骚入骨的表现,古志宇不禁又在心里暗骂道:“好吧,既然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那我今天就彻底的玩个尽兴。”
正所谓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一想到自己所爱的女人如此淫荡,古志宇便忍不住想要狠狠的教训她一顿,看着正在啃噬大龟头的裘依依,古志宇先是半转着身子,用右手去倒抠她微微张开的小穴,在确定洞里洞外都依然是一遍湿润之后,他便转过头来低声喝道:“把嘴巴尽量张开,我要直接从上面干进你的喉咙!”
一场风狂雨骤的正面攻击展开了,古治宇的屁股完全覆盖在裘依依的脸上,他就像特种部队在验收伏地挺身一般,凭着他训练有素的强健体魄,使劲在猛烈冲肏着裘依依的嘴巴,除了速度奇快、威力惊人以外,他有时还会用力扭动着臀部,企图把全根都肏进那个紧密的咽喉里,也不管裘依依早就“咿咿唔唔”的闷哼不止,他还是直上直下的狂冲猛插。
到了大概六、七十下以后,裘依依业已有点受不了的想要推开他,然而这时候的古志宇已无怜香惜玉之心,他依旧马力全开,继续在裘依依的口腔里尽情肆虐。
可能是担心自己的喉咙被顶破,或是愈来愈强烈的窒息感使裘依依再也忍受不住,她突然双手紧紧掐住古志宇的阴囊和大肉棒的根部,强烈的疼痛使古志宇的屁股不由得往上一缩,这时候裘依依才赶紧吐出口中的巨根,她偏着头急咳了好几声之后,才嘎着嗓音说道:“你是想把我活活噎死是不是?”
古志宇并未理会她的质疑,他只是翻身仰躺下来说:“那我们改玩六九式好了。”
裘依依果然是个可人儿,她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古志宇才刚一柱擎天的摆好姿势,她马上便头下脚上的趴跪上去,这次因为她拥有自主权,所以她只舔舐而不吞咽,以免喉咙真的受伤,不过她丝毫都未偷懒,在一面品尝一面套弄的情形之下,她还是连睾丸都很仔细的吸吮过。
古志宇一边欣赏她修长的大腿和造型优美至极的雪臀,一边用舌头去逗弄她湿溽而迷人的粉红色肉穴,偶尔他也会用手指头去偷袭一下那朵密合的菊蕾,但是他并不急燥,他总是轻轻地将指尖插进肛门里,等到裘依依兴奋的缩紧括约肌时,他再把整根食指慢慢的刺进去,不过他只是在那边缓慢的旋转和搅拌,而就正如他所预知的,裘依依总是随即便会打着寒颤,然后开始淫荡的扭动下体。
偷窥者的眼光可能全集中在裘依依身上,连古志宇曾经直接盯着他们猛瞧,那三个家伙似乎都浑然未觉,只是古志宇也不想惊吓他们,所以他持续用嘴巴和双手逗弄着淫水又开始泛滥的溪谷,一直到裘依依臊痒难耐的接连回头望了他好几次,他才停止所有的动作说道:“起来,换成我上你下,我们来玩一招更精彩的。”
交换好位置以后,古志宇才刚要低下头去亲吻裘依依的丘陵地,却突然瞥见在另一边的围墙外,也有人在蹑手蹑脚的移动,他无法看清楚晃动的人影到底是一个或两个,只能确定在越来越昏暗的天色下,两边的围墙外都隐藏着偷窥者,不过这时候他已经吃了秤铊铁了心,就算外头再多来几个观众,他也不打算中途而废。
尽管裘依依已经含住他的龟头,但他并未再俯趴下去,相反的,他不仅将裘依依的双腿反架在自己肩上,还一边忙着用双手抱住她的腰肢、一边屏气凝的说道:“你稍微注意一下,我现在要把你倒立起来。”
仗着拥有惊人的臂力,他轻而易举的便将裘依依悬空倒提而起,也不晓得裘依依是早就玩过这个把戏,还是她的领悟力一向就非常优秀,只见她的嘴巴从头到尾都没松开过,而且古志宇才一挺直身躯,她立刻便又开始吸啜起来,发现她可以如此娴熟的反应和配合,古志宇不由得闷声问道:“你连这招也是早就学会了,对不对?”
裘依依并没有直接回答,她双手扶着古志宇的大腿,然后吐出龟头仰望着他说:“你把我倒悬在半空中,不就是要我这样帮你吹吗?”
睇视着那张倒垂的俏脸蛋,还有那蓬微微摆荡着的长发,古志宇实在无法评估她到底是个清纯的大学生,还是一个令人难以捉摸的两面夏娃?
但是低头看到裘依依毫不在乎的又开始在帮他舔肉棒,他压抑住的怒气顿时便又涌了上来,趁着裘依依把大龟头一口含入的那一瞬间,他也耸着屁股狠狠往前顶肏着说:“对!我就是喜欢看你吹喇叭的贱模样,来,用力吸紧,好好秀一下你的嘴上功夫让我瞧瞧。”
古志宇其实是在怂恿她表演给那些偷窥者欣赏,没想到裘裘竟然会真的如斯响应,只见她双手反抱着古志宇的臀部,接着便卖力演出倒吃甘蔗的镜头,看着自己的大肉棒一寸寸的被吞噬下去,古志宇也不再客气,他先把裘依依的纤腰紧紧抱住,然后头一低便把舌头深深舔入两片阴唇当中,裘依依发出一声咿嗯,同时高举在半空中的那双美腿也抖蹭了好几下。
一场由古志宇主导的颠鸾倒凤大戏正式展开,为了更加撩拨偷窥者的欲火,他不止是凌空进行六九式而已,除了想尽办法让裘依依一直保持亢奋状态以外,他还缓缓转动着身躯,好让偷窥者可以从不同角度欣赏到裘依依的动作和身体。
他估计看得最过瘾的应该是距离只在五码开外的老板,因为那家伙还拿着望远镜,而爬到树上那两个连脑袋都已经探进了围墙内,只要稍微有个闪失,其中有一个很可能会摔进浴场里面。
本来古志宇一直无法确定最后出现的人影到底是几个,但等他转到面对着那堵围墙的方向时,他已经看到他们一个是攀附在屋檐下的铁支架上,一个则躲在他正对面的围墙外,不过由于中间隔着大浴池,古志宇猜想这两个家伙的眼睛一定很累,因为少说也有二十多码的距离,想看清楚人体的细部可没那么容易。
在转完一圈以后,古志宇也没耐心再耗下去,他轻巧地将裘依依倒悬的身体翻转过来,然后也不管因脑部充血而脸色泛红的裘依依才刚站回地面,他马上便又下达另一道指令说:“你趴下去,但是把两腿尽量打直,我要从后面冲你。”
裘依依连一秒钟都没休息,立刻按照古志宇的指示弯下腰去,但她既不是趴也不是跪,而是形成一种四肢着地,但手脚却都伸得笔直的机械操姿势,她的头朝着树上那两个人的方向,而屁股则是高高的蹶起,古志宇先捧着大肉棒将龟头塞入她的阴道,然后才双手抓着她的腰肢,用力的向前顶了下去。
长驱直入的快感和一插到底的舒畅,使两个人同时都发出了快乐的吟哦,裘依依甚至爽的把脑袋都掀了起来,但她才想回头观望,后面的古志宇已经展开一轮猛攻,快速而猛烈的冲撞,顿时便让屋内充满了“啪啪”的声响,而裘依依的低哼也逐渐变成了高亢的呻吟。
除此之外还有一种声音令古志宇越冲越有劲、越顶越深入,那就是他在抽插之际所传出来的淙淙水声,那种由淫水被大肉棒所摩擦出来的猥亵之音,证明了裘依依此刻的兴奋。
既然裘依依明知旁边有观众还如此入戏,古志宇对她的淫虐之心当然也就更为炽盛,他放松双手,开始拉大抽插的距离,这样一来,几乎他每冲撞个两、三下,裘依依的身体便会被迫往前颠踬个一、两步,如此一番追击下来,裘依依的脑袋很快便离树上那两个人只剩不到五码的距离。(下)
在不了解古志宇的意图以前,裘依依开始有点紧张了,她频频回头看着古志宇说:“这样……不好,再过去就要……撞到墙了……”
古志宇明白她的意思,因为再继续下去,裘依依等于是爬到那两个人的脚底下,到时候如果对方不知闪避的话,双方势必会正面相向,那么该是要邀请偷窥者加入、还是大家不欢而散,甚至干戈一场?尽管他知道刚才裘依依也曾偷瞄过对方,但既然女孩子已经表示有所顾虑,他也只好停下来说道:“我让你自己决定,你是想回去池边玩、还是要绕场一周?”
裘依依先朝他羞赧地瞟了一眼,然后才趁着转回头去的机会,将眼睛扫向望远镜在发出反光的那一道隙缝,在确定老板如影随形的紧跟在旁以后,她才又甩着长发轻呼道:“喔……这样……好刺激……不过我们还是回到池畔玩好了。”
别人或许不懂她的言外之意,但古志宇可是清楚的很,因为他知道刚才裘依依利用甩发之际,还朝树上那两个家伙火辣辣的瞥了两眼,虽然他无法断定那到底是一种挑逗或者是向对方表示埋怨的一种责怪,不过他可以确定裘依依很喜欢这种被偷窥的感觉。
是她既然表示不想绕场一周,那就意味着她不愿让偷窥者一次占太多便宜,因此古志宇也顺着她的意思说道:“好,那你就先跪起来帮我吹喇叭,然后我再一路把你干回浴池旁边。”
古志宇边说边退出大肉棒,接着他便以面对着入口处呈四十五度角的方向,让裘依依跪在他跟前开始工作,当那两片性感的红唇包覆住整个大龟头以后,他便双手抓着裘依依的脑袋抽插着说:“用手玩你自己的奶子,尽量把奶头逗挺一点。”
闷着声音的咿唔和淫荡而艳丽的表情,使古志宇的屁股愈耸愈用力,他轮番把美人儿的两边腮帮子顶得鼓鼓的,那团怒凸在嘴巴里的大肉块,仿佛随时都会穿皮而出,而他顶肏的越起劲,裘依依的双手也就揉搓的越猛烈。
当裘依依开始用右手去抠挖自己的下体时,古志宇已经注意到除了居高临下的三个人没有动作以外,老板和他背后的另一个家伙都在悄悄地移动位置,看来以目前这个方位,这两个躲在栅栏后面的偷窥者看得并不满意。
其实古志宇也不想老耗在那里,所以他突然拔出湿淋淋的大肉棒说道:“站起来!用你的两条腿夹住我的腰。”
对这项指令裘依依似乎非常熟悉,只见她站起来便双手抱着古志宇的后颈,然后将双腿盘在那精壮结实的古铜色腰身上说:“我正在奇怪你今天怎么还没想到要用这招呢。”
古志宇用强悍有力的双掌捧着她雪白的香臀应道:“如果不跟你来点狠的,今天晚上你会睡得着才怪。”
好像随时会滴出水来的大眼睛,淫靡地望着古志宇腻声说道:“那就来呀,你还在等什么?”
她边说边扭动着屁股去迎合古志宇那颗忙着在瞄准目标的大龟头,等大肉棒终于就定位准备展开攻击的时候,她还贱态毕露的舔舐着嘴唇低声说道:“尽管用力顶进来没关系,最好让那些观众彻底见识一下你的狠劲。”
已经紧挨在洞口的大肉棒,这时就像是一尾被激怒的毒蛇,只听古志宇闷吼一声,它便急促地钻进裘依依的身体里面,或许是闯入的力道委实太过于巨大,使得裘依依不禁柳眉紧蹙,不过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古志宇便紧盯着她的眼眸说道:“贱货,想叫就大声一点嚷出来,既然你有意要表演给那些人欣赏,那就好好的放开来浪!妈的!你不是很喜欢有人在旁边偷看吗?”
裘依依开始激烈的扭动下半身,同时幽怨的双眼也凝视着古志宇说道:“我只愿意任你一个人予取予求,假如不是你喜欢的事,我也绝对不会喜欢,如果你现在想要喊停的话,我一定马上就跟你离开。”
古志宇的内心又再次迷惑起来,他已不晓得该怎么去分辨眼前这个女人的真面目,在爱欲嗔痴交缠不清的状况当中,他感觉自己此刻就像是在走高空钢索,而身边的风似乎越吹越急……就在他凝思的这一刻,他眼前那付美不胜收的胴体,又开始以一种极为淫秽的动作,不停挺耸着下体,从龟头末端传来一阵阵臊痒之感,打断了他的思绪,也阻绝了他的理智,他不再多想、也不再有所顾忌,在紧紧搂住美女纤腰的那一刻,他的胯下之物也毫不留情地全根顶了进去,在双方完美无匹的配合之下,他的大龟头早就进无可进,狠狠撞击到了裘依依阴道的至深之处。
随着那急仰而起的螓首、以及那张着檀口却没有发出声音的呐喊,古志宇心里明白,他已经和裘依依同时跌下钢索,正在快速坠向一个不知将伊于胡底的黑色漩涡……狂野的肉搏战随即厮杀开来,有时是古志宇发动一轮狂插猛顶、有时则是裘依依主动逢迎套弄,一但碰到两人互不相让的时刻,战况便会马上加倍的惨烈。
而古志宇只能在双方同时喘息休兵的刹那之间,步履蹒跚的抱着裘依依移动一、两步,不过裘依依就像刻意要刁难他似的,每当他举步维艰之际,裘依依便会往后使劲掀昂着上半身,有次她甚至还左右狂扭着身体疾呼道:“快、快点用力的撞!再顶深一点啊!喔……对!就是这样……不要停……现在千万不要?停下来。”
在她这样浑身乱摇、脑袋不断往后倒栽的情形之下,为了避免她跌落下去,古志宇只好紧紧环抱着她的腰肢,只是如此一来,虽然仅剩几个大步便能回到池边,但古志宇就是无法到达,而且裘依依仿佛存心要卖弄风骚一般。
她趁古志宇在左顾右盼的时候,突然双手猛搓着自己的乳峰,同时狂摆着她的脑袋呼喊道:“啊??噢……天呐!……涨死我了……啊……怎么办……?我快要受不了了……”
看着她凄迷的眼神和蠕动不已的娇躯,古志宇心里明白她的热情只是刚启动而已,以裘依依的能耐,她绝对不可能这么快就达到高潮,但望着她荡人心弦的凄美淫相、以及她在撩拨那些偷窥者的煽情眼光,古志宇虽然想厉声的斥骂她几句,然而一念及这本来就是一场你情我愿的性爱表演,他便顺着自己肉体的需求与意愿,贪婪地将右边那粒挺翘的小奶头用力吸进了嘴里。
一个是低头狂吻着雪白双峰、一个是双腿交缠在猛男背后,两具肤色有着明显差异的胴体,在极其空旷的室内相拥着蠕来动去,像装电子马达的强壮臀部,不停撞击着怀中优美而动人的女体,而那长发散乱的人间尤物,除了不时耸腰扭臀之外,她那对足以勾魂摄魄的大眼睛,更是随着她摇来晃去的脑袋,一次又一次的媚惑着那些偷窥者的心情。
微张的双唇、亢奋的喘息,随着呻吟时的尾音越来越苦闷,裘依依的眼神也逐渐涣散与迷离,古志宇知道这是发动另一波攻击的好时机,他缓缓地将裘依依放回地上,接着便用手臂撑开那双修长的玉腿,连裘依依都还来不及抬高雪臀,他便已狠毒的撞击了下去。
这次他不止是顶肏而已,如果说大肉棒是一根杀人的武器,那么他根本是拿着一把短剑在刺戮敌人的下体,他那股强悍的气势,使裘依依都不免有些吃惊的说道:“轻……轻点,你这么用力干什么?人家又不是会跑掉……”
古志宇一面加速抽插、一面盯视着她说:“我知道你不会跑掉,搞不好你正在期盼外面那些人会跑进来,所以我这是在帮忙你勾引他们。”
裘依依主动反扳着自己的双腿说:“假如外头那些人真的闯进来,你会把我送给他们玩吗?”
望着那张淫欲勃勃的漂亮脸蛋,古志宇慢慢的把整根大肉棒都刺进秘穴以后才说道:“如果他们真敢进来,那你就自己看着办,放心!不管你打算怎么做,我都不会怪你。”
裘依依沉默了一下,然后才轻咬着下唇说:“那就等他们真的有人跑进来再说。”
古志宇深深的凝视着她说:“好,那就看这些家伙有没有这种色胆了。”
他不再啰唆,双手抱着裘依依便又是一番风狂雨骤的猛攻,但也不晓得他是一时玩得兴起、还是肚子里憋着一股怒气,他突然将裘依依的双腿往前猛推着说:“屁股抬高 一点,然后把大腿尽量张开。”
就像一个ㄚ字被人从分叉点倒折了过来,双腿大张的裘依依,在古志宇如同蛮牛一般的冲撞和蹂躏之下,开始发出激越的呻吟和淫荡的呼喊,她有时双手紧扳着自己的脚跟,有时则频频拉扯着自己的头发。
看她那副仿佛在抱头痛哭的模样,不知情的人大概会以为她是正在被恶汉强暴,但是如果仔细注意一下她的表情,不仅她的嘴角带着一抹愉悦的微笑,就连她水汪汪的眼睛也不断在扫瞄着两边的偷窥者。
“霹霹啪啪”的撞击声未曾稍歇,裘依依令人销魂蚀骨的呻吟更是回荡在整个空间里,灰蒙蒙的屋外依旧寒风冷冽,但一直在重复同一个动作的古志宇却已是汗流浃背,他额头的汗水开始滴落在裘依依的乳房上面,不过他仍然在连续又抽插了近五十下之后,才猛地拔出他的大肉棒喝道:“转过来趴好,老子要从后面把你这小浪穴肏回池边去。”
裘依依乖乖的翻身趴跪在地,而古志宇先用手指头探了探她湿漉漉的洞穴,然后才扶着她雪白的美臀将大肉棒一举顶入了大半截说:“今天怎么骚水好像特别多?是不是心里很想让那几个观众干看看?”
或许是被说中了心事,这时的裘依依竟然有些脸红的回头望着古志宇暧昧地说:“你呢?你想不想看我被别的男人干?”
古志宇的怒气又被激发了,他使劲向前顶肏着说:“你不必问我的意见,只要你敢做我就敢看,妈的!你这贱货是不是已经被其他男人轮过了?”
身体被撞得不断往前冲的裘依依并未回答这个问题,她高蹶着屁股想要挺住古志宇的顶肏,但屈于绝对弱势的体位,使她只能被迫往池边一步步的前进,像头匍匐在地的母猫一般。
她柔软而诱人的胴体,终于在片刻之后便被推进到了大浴池的转角处,由于她的右半身已经悬空,只要一个闪神即有可能会跌进水里,所以她这才转头悠悠的说道:“唉,志宇,总有一天我会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但不是今天,今天我只要你好好的爱我,就算是玩弄我也没关系,就像现在这样,我只求能够跟你合而为一就好。”
事实上古志宇也害怕得知真正的答案,因此既然裘依依不想明说,他也乐得继续抽插着说:“好,那我今天就让你痛快的爽个够!不过接下来我就要开始走后门了,怎么样?你是要和我到水里去搞,还是要用肥皂当润滑剂,让我在岸上玩你的肛门?”
裘依依伸手探了一下水质说:“虽然温度刚好,不过水的润滑度可能不够,我看我们还是在上面玩好了。”
在裘依依表明意愿以后,古志宇便拍打着她白馥馥的雪臀说:“走,爬到热水池和冷水池中间那块堤堰上去,我要在那边彻底教训一下你这个小浪货。”
裘依依先把身体挪正,然后随即朝目标慢慢爬行过去,而古志宇在绕过转角的时候,还顺手抓起一块小肥皂,他一边亦步亦趋顶撞着裘依依的屁股、一边把肥皂的塑胶纸包装拆掉,看他那副从容不迫的姿态,就像他经常在表演这一招似的。
然而说也奇怪,他的大肉棒竟然自始至终当真都没离开过裘依依的秘穴,他们俩这种合作无间的演出,简直比任何一部色情电影都还火热与煽情。
两具依然结合在一起的躯体,停滞在两座小水池中间,裘依依静静趴伏着,等待古志宇用湿肥皂将她的肛门里外全部润滑个够。
不过那块飘散着茉莉花香味的肥皂可能是品质不好,古志宇在连续浸了好几次热水以后,它才开始大量冒出白色的泡沫,而正当古志宇专心在涂抹着眼前紧密的小菊蕾之际,原本一直静止不动的裘依依,忽然有点兴奋的回头对古志宇低声说道:“你看,树上的人都往这边跑过来了。”
这个消息对古志宇来说并不意外,因为以他们目前所在的位置而言,两边站在高处的人不但距离他们太远,而且也只能看到他的背部而已,所以若想看到裘依依开后门迎宾的精彩状况,那些人便不得不跳下来往前移动,只是这些家伙也未免太过于心急,除了奔跑的脚步声清晰可闻之外,就连有人摔倒的声音都可辨识得出来。
其实那些快速闪动的衣衫袂影已接近明目张胆的地步,所以古志宇也毫不避忌的东瞧瞧、西看看,等两边的身影都完全站定之后,他才用两只手指头刺进裘依依的肛门里搅拌着说:“你准备好吗?咱们那些观众可全都在屏息以待了。”
裘依依又将她漂亮的屁股往上更蹶高了一些说:“嗯,来吧,想看就让他们看个过瘾好了。”
古志宇终于从阴道里缓缓拔出他的大肉棒,尽管上面沾满了淫水,但他还是担心不够润滑,所以他又用湿肥皂把整个大龟头抹了一遍,接着他便一手扶着裘依衣的腰肢、一手握着自己的老二,在确定马眼部份已经接触到菊蕾中心以后,他马上用半蹲的姿势使劲往前顶了下去,润滑过的肛门阻力不大,但狭隘的入口还是无法任由古志宇一击成功。
在大半个龟头闯入肛门的第一时间,裘依依的身体震动了一下,但她并没吭声,等谷志宇沉腰耸臀,一举把整个大龟头强行塞入她的屁眼时,她才撑直双臂仰头低呼道:“啊呀……轻点……不要这么急……你的东西实在太大了……”
不过已经箭在弦上的古志宇这时候那有办法停止,他根本不管裘依依是否承受得了,在两手紧抓着那只有二十二寸的纤腰以后,他立即又狠狠顶了下去,这次强悍的攻击,使他的大肉棒又有一大截消失在菊穴里面。
可就在他大逞雄风的这瞬间,裘依依却是胡乱扭动着身体急急嚷叫道:“哎呀……停……这样太干了……不行……你快去找点婴儿油或洗发精才可以……”
别说眼前看不到那些东西,就算有恐怕古志宇也懒得去拿,尽管他也感觉到柱身确实被肛门箍得有点紧迫,但是既然已经插入了大半根,后半段没有顶不进去的道理,所以他在略微停顿了一下之后,随即便吸了一口大气沉声说道:“没关系,这又不是你第一次被干屁眼,放心!不会有问题的。”
无论是否会有问题,裘依依都只能逆来顺受,因为古志宇话才说到一半,便把露在外面的那一段柱身,硬生生的全顶了进去,粗暴的刺戮令裘依依再次急掀着螓首闷哼道:“喔……这样太狠了!……万一人家那里裂开了要怎么办?”
古志宇开始猛烈的抽插起来,他一面冲撞裘依依的屁股,一面冷冷的对她应道:“裂开了才好,这样你以后就不敢再让别的男人随便干屁眼。”
裘依依用手肘撑在地上喘息着说:“至少……帮我在上面淋点水好不好?”
古志宇依旧长抽猛插着说:“可以,看要淋热水还是冷水你自己选。”
他像条公狗般的半趴在裘依依背上,然后不断猛烈的顶肏,而被他撞得一再往前踮踬爬行的裘依依,为了要捞取掉在热水池中的水瓢,差点就一头栽进去,在被古志宇机警的抱住身子以后,她才瓢起半杓水转头说道:“多淋一点,最好再抹些香皂上去。”
古志宇把水全都淋在自己露在肛门外的肉棒上面,然后顺手一抛将水瓢抛入冷水池中,接着他也不管润滑度是否足够,捧着裘依依白皙动人的屁股便又立即抽插起来。
这回他似乎有意在考验裘依依的技巧和耐力,因为他不但越顶越起劲,而且还一路将裘依依逼到尽头的墙板处再转弯回来,等他们回到之前涂抹泡沫的地方时,古志宇估计两旁的观众应该看到了不少精彩镜头,所以他便抽出大肉棒躺下来说:“换你上来玩倒骑蜡烛,记住,要前后两个洞都玩过才算数。”
裘依依乖乖的爬起来跨坐在大龟头上面,她一手握着柱身,一面缓慢的套弄下去,当全根尽入的那一刻,她表情甘美的仰起头来呻吟道:“噢,好美……好棒的感觉……”
由于她是面对两名偷窥者这边,所以古志宇判断她很可能会出现与对方正眼相看的状况,加上距离大约只有十公尺左右,因此她的每一次神色变化应该都逃不出偷窥者的眼睛,一联想到这点,古志宇便一边爱抚着她的乳房、一边鼓吹着她说:“先跪着来一趟,接着才蹲下来摇,最后再坐下来用磨的。”
对这一连串的指令,裘依依似乎耳熟能详,她先朝围墙那头风骚无比的望了一眼,然后才低头看着古志宇娇嗔道:“你今天不把我当成电影的女主角使唤,晚上就会睡不着是不是?”
虽然她嘴里这么说,但身体却开始前后挺耸了起来,所以古志宇也毫不客气的说道:“好戏既然都已经上演,后半段当然就不能冷场。”
裘依依一边卖力的骑乘、一边甩动着长发哂笑道:“你喔……早晚有一天会把我送给别的男生玩。”
古志宇揉着她的奶头说:“那要不要现在就把外面那些人叫进来一起玩?”
“少来!”裘依依含羞带怯的白了他一眼说:“今天给他们看就不错了,怎么还可以把他们叫进来?”
本来古志宇还有话要说,但他转念一想,既然这群偷窥者有色心却没色胆,竟然到现在都还没有一个敢闯进来,那他又何必再为他们制造机会?否则以目前的情况,只要那些家伙有种敢露面要求,他很可能就会顺水推舟把裘依依往那群人的怀里送,而且他几乎有把握自己的女朋友并不会反对。
他一沉默下来,裘依依便开始全神贯注的驰骋起来,她跨跪在古志宇身上,有时是上下套弄、左右摇摆,有时则是来回挺耸外加狂掀猛抛,丰沛的淫水让两个人的阴毛经常沾粘在一起,而裘依依那对失去控制的大奶球,更是波涛汹涌的叫人看得目不暇给。
古志宇只觉得自己的老二愈来愈僵硬、也愈坚挺,不过他依然不动如山,并没有做出任何一个往上顶肏的动作,他就任凭裘依依骑在他的身上摇头甩脑,嘴里哼哼唧唧的呻吟个不停。
在一声长长的浪呼过后,裘依依终于改用蹲姿,她起初是双手扶着自己的膝盖缓上慢下的套弄,等古志宇开始配合她往上冲撞时,她才淫荡的扭动屁股。
这招一直是古志宇非常喜爱的玩法,那感觉就像在抽插一个会收缩的充气娃娃一般,不但龟头会臊痒无比,就连柱身也会被阴道包覆的异常密实,而且随着个人速度的快慢,每次都会产生不同的感受。
但是今天裘依依又多了一项花样,她不再只是悬在一个定点扭动屁股而已,她开始熟练的旋转着整个下半身,并且上上下下套弄着大龟头,这种边旋边套的功夫,就宛如阴道在自动吞吐大肉棒似的,那份奇特又舒坦无比的新鲜快感,很快便让古志宇抖簌着双腿怪叫道:“喔──你这招是从那里学来的……?怎么会把我的东西夹得这么爽?”
裘依依继续旋转着她迷人的雪臀娇喘道:“只要你喜欢就好……噢,哥……人家好喜欢被你这样干。”
古志宇心里明白,自己绝对不是第一个尝到这种美妙滋味的男人,只是这时候他已懒得去管是谁教会裘依依使用这一招的,他努力的抬高屁股,冀望能够顶住裘依依的花心,让她去更加放浪的东旋西转,只是裘依依在勉强又支撑了片刻之后,便整个人松软下来说道:“喔,不行了,我的两条腿都好酸. ”
她瘫坐在古志宇的生殖器上,在连喘了几口气以后,她才用双手撑在背后轻轻摇动着阴户说:“现在只能先帮你这样慢慢磨了。”
然而刚准备登上高峰的古志宇,这会儿对慢动作的厮磨根本就兴趣缺缺,所以他主动拔出大肉棒说道:“你转过去背对着我,然后用屁眼把方才那一套再表演一次。”
裘依依略显慵懒的站起来,然后按照指示把肛门对准大龟头缓缓坐了下去,在古志宇热切的帮助和配合之下,她很快便让整支大肉棒消失在她的菊穴里面,当她由慢变快,逐渐加大套弄的动作时,她就像刻意要引起众人注目似的,突然以一种荡气回肠的声音呻吟着说:“噢……啊……好大、好长一根……呃……真的太长了……喔……唉……快要顶到人家肚子里去了。”
长发急甩、玉体轻颤的裘依依,一次次地发出动人的喘息和哼哦,古志宇望着她美好的背影及浑圆惹火的雪臀,心里不禁发出由衷的赞叹:“还是这么标致的身材、还是这么漂亮诱人的屁股,只可惜……同一具躯壳里装载的已是不同的灵魂。”
正当古志宇在暗自感伤之际,裘依依又开始施展那招绝技,只见她有时低垂着螓首猛旋屁股、有时则仰头急扭着腰肢,随着每一回的旋转,她嘴里也必发出悠扬的呻吟或短促的喘息,偌大的铁皮屋顶下回响着她肆无忌惮的叫床声,空气是冷的,但整体气氛却是热腾腾的,隙缝中人影又在闪动,而古志宇也奋力在往上挺动着下半身。
然而裘依依的表演欲可能尚未满足,她在猛烈旋转了几下屁股以后,突然又上下套弄起来,括约肌紧箍的力道,使古志宇虽然处在无比亢奋的刺激中,但坚若铁杵的大肉棒却丝毫没有想要射精的迹象,他双手扶着裘依依的雪臀,继续跟随着她演出一场火辣辣的肛交秀。
大约过了三分钟,裘依依才重重的跌坐下来,她大张着双腿,随即往后慢慢的斜倒而下,等古志宇撑住她的腰身以后,她再两手反撑地面喘息着说:“换你动一动,我来用手自己逗前面。”
古志宇从未见过裘依依用手自慰,但现在她却要无耻的表演给藏身在她正对面的偷窥者欣赏,一想到这点,他便有些忿忿不平的说道:“你被看上瘾了是不是?还是你存心就是想把他们勾引进来?”
裘依依轻轻扭转着屁股说:“这些胆小鬼才没那个种,要是敢的话早就闯进来了。”
对她这个观点古志宇倒是相当同意,因为这群混蛋确实胆小如鼠,不过他依旧试探着说:“那要不要我挥手招呼他们进来?”
裘依依低笑了一声应道:“不要,你对他们那么好干嘛?让他们一边看一边自己用手解决就好。”
面对裘依依这种烟视媚行的态度,古志宇一时之间也只能无言以对,所以他在连续挺动了好几下屁股以后才说道:“那就照你的意思做吧,我看老板今天晚上一定会长针眼。”
裘依依开始一手爱抚着自己乳房、一手摸索着自己的下体说:“来吧,哥,那就让他们全都看到眼睛跟金鱼一样凸出来。”
一场手淫兼肛交的戏码展开了,古志宇除了负责顶肏紧密异常的菊穴以外,就是频频探头探脑在观察两边观众的动向,尽管他不晓得裘依依的表演究竟有多精彩,但从老板他们这边数次推撞到围篱的状况看来,在裘依依修长迷人的大腿根处,一定正在上演一幕令人血脉贲张的绝顶好戏。
溽湿的秀发不停摇来荡去,裘依依有时两手拼命挤压着胸前傲岸的双峰,有时则两手一并在鼠蹊部忙碌。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原来狺狺唁唁的娇哼,也逐渐转为高亢的浪啼声,她每一激烈的摆头或甩发,必伴随着上身的蠕动或下体的挺耸,除了一再仰天呢喃以外,她的身体也开始颤栗起来,而就在她突然发出一连串哆嗦的时候,古志宇立刻发觉有一股淫液正迅速淌流到他的阴囊上面。
在他还未意识到是怎么一回事以前,裘依依已经带着抖音说道:“快、快!
我要来了!好哥哥,你快起来肏我。”
对猛然转身扑倒在他身上的裘依依,古志宇也毫不迟疑的一个翻滚便将她反压在地,就像特训时在对付凶悍难缠的敌人一般,他一占到上风,立即把他那根人间最威猛的凶器狠狠刺进对方的下体,只听裘依依发出一声兴奋的低呼,然后便高举双腿去迎接古志宇的蹂躏,粗暴的撞击声马上响起,但在清脆的交合节奏当中,一股如泣如诉的呻吟声也在屋内飘忽不已。
从裘依依的反应和表现看来,古志宇猜测她是在尽力延长享受的时间,尽管距离她的快乐天堂只有一步之遥,但这最后的临门一脚,她却是硬挺着不愿跨越过去。
所以为了彻底征服这个越来越淫荡的尤物,古志宇决定采取更有效的攻击方式,他先起身站进热水池里,然后迅即把裘依依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接着他一脚踩在池内的阶梯上、一脚再跨出水面蹬着池岸的转角,利用这种居高临下又可借力使力的优势,他马上大刀阔斧的展开另一回合的杀戮。
有计划的攻略总是比较容易克敌致胜,这次他先采取正面强攻的方式狂冲约两分钟,然后再放下裘依依的左脚,改采双腿交叉的x型攻击,这招鼠蹊部会互相对撞的狠毒步数,不但每下都可直捣花心,而且还可以把女人的阴唇压迫到完全变形。
果然他才使用不到三分钟,裘依依便已双手死命反扳着地砖的边缘,起初她还想再硬撑下去,但古志宇才用力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她便立刻呐喊出来:“啊呀!喔……完了……呜……天呐!我终于来了!”(续一)
极度的快感带来绝顶的高潮,只见裘依依在连摇了十几下臀部以后,便像在呜咽似的嘎声说道:“啊……啊……来了……真的来了……喔,上帝……美死我了!”
可能是被窥视的羞耻感或堕落感,使得现场气氛显得更加变态与淫秽,所以裘依依在叫床之际,还不忘用她迷离又恍惚的眼神瞟着两边的偷窥者,她那种如痴如醉、星眸半掩的表情,简直就是在向那群观众招手呼唤,只可惜围墙外并没有任何动静,而依旧在不停抽插的古志宇,在发现她脸上那份掩藏不住的渴望以后,忍不住忿忿地加重冲撞的力量斥喝道:“怎么样?贱货,要不要我去把外面的人全叫进来?”
其实古志宇是故意提高音量在说话,他一方面是在试探裘依依、另一方面则是在暗示外面的人可以放胆闯进来了,然而除了裘依依淫荡的舔着嘴唇之外,周围并没有传出有人走动或奔跑的声音,就连他希望会有人突然推门而入的玄关处也静悄悄的,因此他在失望之余,不免有些懊恼的闷哼道:“妈的!全是一些胆小鬼,竟然到这时候都还没半个带种的。”
两眼已经开始失神的裘依依,再次猛搓自己的奶头嘤咛着说:“呜、呃……好人……好哥哥……不要管他们了……快点用力顶……人家就要升天了……“颤抖的胴体、激烈的喘息,淫水越来越泛滥的洞穴,让古志宇心头是又爱又恨,他一边长抽猛插、一边欣赏裘依依高潮连绵不断的淫靡表情,那变幻不定的神色和长嘘短哼的呻吟,配合着汨汨而出的大量蜜汁,使抽肏的声音就宛如是来自天堂的靡靡之音,古志宇仰头闭目,持续对着那块迷人的小丘陵冲锋陷阵,而裘依依则拼命耸动着下体,每当大肉棒全支尽没的时候,她便会如同小绵羊一般的咩叫道:“啊!啊……爽……爽死我了……啊……这实在太美……太棒了!”
古志宇感觉得出来洞里的淫水还在溢流,所以他丝毫都不放松,在又一轮的强攻急杀之后,他才将裘依依的右脚从肩上放下来说道:“把大腿尽量张开、屁股也尽可能的抬高
一点,我要两个洞轮流肏. ”
仿佛还在神游乙太的裘依依,虽然表情有些茫然,不过还是立刻用双手抱着自己的腿弯,只是那刚与大肉棒完全脱离的神秘洞穴,就像忽然被拔掉软木塞的酒瓶似的,马上淌流出了一沱沱黏稠的半透明液体。
一看到这种情形,古志宇便知道裘依依的高潮已接近尾声,所以他随即又紧锣密鼓的追杀下去,在将大肉棒使劲顶回温暖的洞穴以后,他硬若铁石的龟头就有如重逾千斤的大锤球一般,每一下都扎扎实实的撞击在花心之上,随着逐渐加快的顶肏速度,他把全身的重量和力道也全部释放出来,这种有如大型装甲车在摧枯拉朽的惊人威力,使刚爆发完高潮的裘依依又开始在地上辗转反侧,同时双手还不断拍打着地砖。
一路稳扎稳打的古志宇,在强力抽插了数十下之后,才拔出大肉棒转而去蹂躏裘依依那不再润滑的肛门,不过略嫌干燥的直肠所产生的磨擦感,正是此刻古志宇最需要的,因为早就汗流浃背的他,除了腹部结实的八块肌都已纠结成一团以外,他硬梆梆的大肉棒亦在寻求最终的满足和解脱,所以也不管裘依依的菊穴是否会受伤,他就那样执拗地猛肏着那个幽深而窄小的肉洞。
原本眼神一直迷迷蒙蒙的裘依依,在发觉古志宇的大龟头不停在她肛门内悸动以后,马上睁大了眼睛问道:“你这次要射在后门吗?你一向不是都喜欢射在人家嘴巴或小浪穴里面?”
古志宇盼望裘依依会怀孕的念头早已烟消云散,因此他一面加紧抽插、一面闷着声音说道:“今天我就只想射在你的屁眼里,告诉我,有几个男人曾经在你肛门射精过?”
可能是听出了古志宇话中蕴含的怒气,所以裘依依在思忖了下之后才应道:
“没有,我不记得有谁在我后庭射过精,如果有的话,你也应该就是第一个。”
古志宇并不相信裘依依的说词,只是现在他已无暇争辩,因为一阵阵极其刺激的快感,正由龟头前端迅速窜遍他的全身,当那轰然而至的强烈电流袭卷他脑神经的一瞬间,他再也忍不住的发出了一声吆喝,不过精门虽然业已闭锁不住,但他仍然固执地挺动着下体,似乎没有让裘依依在他面前跪地求饶,他便显得有点不甘心,因此在射光最后一滴精液以前,他至少又强行顶肏了三、四十下。
肌腱分明的壮硕身躯终于溃倒在美人怀里,裘依依轻抚着他汗水涔涔的背脊说:“你的体力好像越来越好了,这次的时间至少比平常还多了二十分钟。”
古志宇像婴儿般的在她怀里蠕动着说:“我不这么卖力你会满足吗?何况你既然要表演活春宫给别人欣赏,我这男主角当然得全力以赴才行。”
裘依依轻拍着他健壮的臀部说:“那么现在节目已经结束了,我们还是赶快起来泡汤,否则再躺下去恐怕会感冒。”
当他们俩泡进热水池里的时候,外头那些观众也在开始移动,不过古志宇判断这群胆小鬼应该是在散场,而不是想要进到里面来,所以他在慢条斯理的将身体洗涤干净以后,还抱着裘依依到温泉池去浸泡了片刻,等他们俩走出水池的那一刻,夜色已经完全笼罩了这处山坳。
整装完毕的古志宇和裘依依,一走出浴室便看到那个穿红色外套的家伙,他和另外两个人坐在最靠近门口的桌边,他们每个人面前都有一瓶啤酒,看样子已经喝了好几杯,而在另外一头,那位老板正从厨房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蔬菜走出来,他一看到古志宇立刻热情的招呼道:“来,小帅哥,尝尝现炒的高丽菜。”
古志宇大方的搂着裘依依坐到另一张餐桌旁边,望着桌上早就摆好的炸薯签和紫菜汤,他不禁有些莞尔的笑道:“老板,你还真厉害,怎么把上菜的时间抓得这么准?”
这家伙面露腼腆之色,在顿了一下之后才赶紧说道:“没有、没有,是刚好有几个朋友上山来找我喝酒聊天,所以我就顺便把你们的份都准备一下;来,趁热吃,保证比梨山的更爽口。”
他一边放下盘子、一边盯着裘依依丰隆的胸部猛瞧,如果不是碍于有古志宇在场,他可能再过五分钟都还舍不得将眼光移开,不过古志宇虽然没吭声,但是裘依依却说话了:“老板,麻烦你去拿两个碗给我好不好?”
等老板一走开,裘依依马上挨近他低声说道:“你知不知道这几个就是刚才那些观众?”
古志宇颔首应道:“我当然知道,还有一个在卡车的驾驶座上抽烟,不多不少总共五个人。”
裘依依打量着那辆多出来的小货卡和另一辆白色轿车,只靠着昏黄的小灯泡在照明,就算车上还藏着其他人,只怕也无法看得出来,所以她有些狐疑的问:
“戏都看完了他们还不走,会不会想对我们干什么?”
古志宇不以为然的说道:“应该不至于吧,要是敢的话刚才他们早就闯进去了,不会等到现在;所以你尽管放心的吃东西,不会有什么事的。”
看到古志宇一副自信而笃定的神态,裘依依也不再多说,她静静品尝着高冷蔬菜的鲜甜滋味,在老板把碗送上来以后,她才一面舀着紫菜汤、一面告诉古志宇说:“这道菜炒的真棒!你要多吃一点。”
本来就在大快朵颐的古志宇,看菜盘子就要见底,所以他便放下筷子问道:
“那要不要再来一盘?”
裘依依咂着嘴唇说:“好,不过吃不完的你要负责,我还想吃块炸薯签. ”
或许是刚才消耗太多精力的缘故,一盘高丽菜竟然在片刻之间便被他们吃的精光,所以古志宇立刻挥手说道:“老板,麻烦帮我们再来一盘。”
正在和其他四个人交头接耳的老板,在一口灌光杯中的啤酒之后,马上朝他走过来说道:“没问题,顺便我再送盘下酒菜让你吃吃看。”
古志宇摇着头说:“下酒菜就不用了,我不喝酒。”
这时刚好走到他面前的老板,故作神秘的向他眨着眼睛说:“你先跟我来看看这种菜再说,就是不喝酒吃起来味道也很棒。”
明知道这家伙有些玄虚,但古志宇还是站起来说道:“好,我就跟你去看看究竟是什么好料理。”
一走进杂乱又狭小的厨房,古志宇才发现那位二姊还没离开,她安静的坐在板凳上整理东西,而老板一走进去便吩咐她说:“再炒盘高丽菜,然后再帮我们炸两盘溪虾。”
一听是溪虾,古志宇立即指着水盆内活蹦乱跳的一大堆小虾子说:“你说的下酒菜就是这个?”
老板露出诡异的笑容低声说道:“我朋友下午才捞上来的,正好可以帮你们补一补,这种溪虾是滋阴壮阳的圣品,比吃什么药丸都有效。”
古志宇从来就不信食补这一套,因此他连忙摇着头说道:“不用了,你还是炸一盘就好,我这么年轻没必要吃这个。”
虽然被一口回绝,但老板还是暧昧的笑道:“还是年轻人比较厉害,你刚刚才流了那么多汗,现在却还是神采奕奕,嘿嘿……你的体力实在是不错。”
既然对方把话挑明了讲,古志宇便也单刀直入的说道:“你呢?你在外面站了那么久,有没有被冷到?”
话题进行到这里,若不是双方心照不宣,那么场面极有可能会僵住,不过老板似乎是有备而来,他趁着炒菜声大作的时候,轻轻的把古志宇往门外推着说:
“我们到旁边聊一下。”
所谓的旁边,其实就是厨房的门口,老板站在隔板的阴影中问道:“帅哥,你这女朋友是模特儿还是电影明星?你是从哪找来这么火辣的好货色?说真的,我从来就没见过这么美的女孩子。”
古志宇略微得意的说道:“都不是,她还在读大学。”
听见裘依依还是大学生,老板的眼睛马上更加闪亮的说道:“大学生!文化的吗?”
古志宇摇着头说:“不是,她念国立的。”
老板开始既紧张又兴奋的搓着双手说:“帅哥,我能不能跟你商量件事?”
古志宇盯着他说:“你想跟我商量什么?”
老板困难的吞咽了一下口水说:“我出一万块,只要她愿意让我摸摸那对大奶子就好。”
“不可能!”古志宇斩钉截铁的说道:“她可是校花级的高材生,绝对不会答应你这种事。”
尽管吃了闭口羹,但老板仍不死心,他加强语气继续说道:“那我们现在马上到金山去找家旅馆开房间,我出三万块,只要她让我摸三分钟就好。”
古志宇还是摇着头说:“这不是钱的问题,因为她跟你素昧平生,绝不可能随便让你碰她身体。”
见古志宇话一说完就想走开,老板赶紧拉着他的手臂讪讪的说道:“帅哥,通融一下嘛,既然你女朋友都肯让我们从头看到尾了,我相信只要你肯帮忙,她一定会答应的。”
老板死缠烂打的招术,使古志宇也不知是该气还该笑,他就搞不懂,这家伙如果真的这么想要得到裘依依,刚才为什么连闯进浴场的勇气都没有?何况他也知道男女主角是有意表演给他们欣赏,这种摆明了是在变相邀请偷窥者的暗示,他都不敢现身要求分一杯羹,现在却回过头来想砸钱能够摸摸奶子就好,面对这好色无胆的笨东西,古志宇只好再度拒绝他说:“好机会已经过去,你就死心了吧。”
老板还在继续开价,他偷偷比出五根手指头说:“五万!五万让我摸三分钟就好。”
为了避免让老板没完没了的纠缠下去,古志宇只好虚晃一招的说道:“这样好了,待会儿我在路上跟她提提看,假如她愿意的话,一星期内我们还会再来,否则你就甭等了。”
老板还想说话,但古志宇已经不耐烦的比了个手势制止他再开口,而对方为了把握最后一丝机会,立刻急促的说道:“那你等我一下,我去车上拿张名片给你,只要一有消息,请你马上打电话通知我。”
看着老板冒雨快步走向他的轿车以后,古志宇才把眼光转向另外那四名偷窥者,他们都在三、四十岁左右,看起来若不是庄稼汉便是渔夫或做粗工的,因为他们的皮肤都相当黝黑,不过这群人虽然其貌不扬,但也不像是什么不良份子,他们从裘依依走出浴场以后,眼睛便一直在她的身上溜来转去,也不管古志宇就在同一个屋檐下,那四双闪烁着欲火的贼眼,就像一群饿狼在窥伺着猎物一般。
纵然气氛显得相当诡异,但裘依依却好整以暇的交叠着大腿坐在那里,这时她正挟着一块炸薯条在浅尝,也不晓得是因为食物太烫、还是她故意在勾引那些家伙,只见她低眼垂眉的看着那块炸薯签好一会儿,然后才伸出一小截舌尖轻舔着边缘,在慢慢吞吞的舔舐了五、六下以后,才贝齿微露,细细的啃了一小口,仿佛是在帮男人品箫似的,她那种优雅又淫荡的表情,连古志宇看了都不禁在心里暗骂道:“好一只风情万种的骚狐狸!”
就在这个时候,裘依依可能感受到了他的注视,所以在朝古志宇狡黠的瞟了一眼之后,她又一边舔着炸薯签,一边扫瞄着那群人,她那种带着挑衅的眼神,也不知是在嘲笑偷窥者的无能、还是在蛊惑他们展开大胆一点的行动,望着她烟视媚行的举止,古志宇又开始对自己这位爱侣感到有些陌生与疏离。
一拿到老板的名片,古志宇立即走回自己座位,裘依依等他坐定以后,才轻声的问道:“老板到底拉着你在嘀咕什么?”
由于老板刚好端着溪虾和高丽菜过来,所以,古志宇等他走开之后才说道:
“上车以后我再告诉你,现在先把肚子填饱再说。”
阴雨绵绵的山区,晚风好像吹得比白天还急,在简陋的铁皮遮盖下,一顿充满乡村口味的简餐,倒让两人吃的津津有味,裘依依除了没有碰那盘溪虾以外,其他东西都已被她和古志宇一扫而光,而在相隔不到五公尺远的地方,老板和另外那四个人依旧不断注视着裘依依,从他们脸上失望的表情看来,古志宇猜测企图要花钱一亲芳泽的馊主意,应该不是老板自己一个人所想出来的,因为他们一群人还在有一句、没一句的商议着,似乎还不愿意放弃。
为了不想再看到裘依依不时和他们眉来眼去的画面,古志宇在挟了几只溪虾塞入嘴里以后,便从皮夹内抽出一张五百元的钞票说道:“老板,结帐,我们要走了。”
古志宇牵着裘依依头也不回地往自己的汽车走去,而老板一把抓起他留在桌上的那张钞票,快步追在他们的背后嚷着说:“喂、喂!帅哥,不用这么多,你还没找钱呢。”
因为天空还飘着雨丝,所以古志宇用遥控器打开车门先让裘依依上车,然后他才转身望着老板说:“你还想请客吗?”
老板俐落的将钞票塞回古志宇手里,接着才压低声音说道:“本来就是应该我请客,因为那件事我还得麻烦你,说真的,小兄弟,不管成不成,你一定要帮我问问你的女朋友。”
看眼前这个中年人鞠躬哈腰的殷切模样,古志宇实在想给他来个当头棒喝,但又转念一想,会造成这样的场面他自己也有责任,所以他把五百元放回口袋以后,便点着头说:“好,我一定帮你问,不过你最好别抱太大的希望。”
不肯再让老板有所耽搁,古志宇一上车便发动引擎扬长而去,但在驶出斜坡的时候,他还可以看到那群人全都站起来在目送他们离开,尽管雨势愈来愈大,然而老板仍旧站在空地上望着他的车尾灯,古志宇心里明白,今天他和裘依依所表演的这场淫戏,肯定会一辈子都盘桓在这些人的脑海里。
古志宇循着原路往回走,浓密的雨雾依然笼罩着整个山区,他小心翼翼的驾驶着,而裘依依把椅背调成三十度仰躺在那里,她闭着眼睛在假寐,除了要求古志宇将收音机转到西洋乐曲的频道以外,她一路上都没讲话,古志宇也没去打扰她,只是在优美动人的旋律中,他们俩似乎都有些欲言又止又心事重重的感觉。
等到车子进入台北市区以后,裘依依才扳好椅背坐起来望着窗外,雨已经停了,但潮湿的路面反射着商家灯火,使街头的风景显得既璀璨又梦幻,大约经过了两条街,裘依依才伸手关掉音乐说:“今天你玩的还愉快吧?”
尽管不确定裘依依指的是什么,但古志宇还是点着头说:“还不错,如果我们那几个观众胆量大一点,应该还可以更刺激。”
“喔?”裘依依有点意外的问道:“那假设他们真的跑进浴场内要求与君同乐时,你会接受吗?”
古志宇沉思了好一会儿才应道:“很难说,因为这问题对我而言很矛盾,不过只要你本人同意的话,我大概也会答应。”
在听见古志宇的答案以后,裘依依便偏头盯着他说:“好,那我再问你,那个老板到底在跟你说什么?”
古志宇也飞快的望了她一眼说:“你真的想知道吗?”
裘依依笃定的点头应道:“当然,要不然我问你干什么?”
古志宇考虑了一下,还是如实把事情说了出来:“他从一万开价到五万,想叫你让他摸摸奶子,但是三次都被我拒绝了。”
裘依依盯着古志宇说:“你不是想更刺激一点吗?为什么还会拒绝他呢?”古志宇自信满满的回答道:“因为有对价关系就等于是妓女的行为,所以我知道你不可能会答应,因此就一口回绝他了;不过他倒是从头到尾都不肯放弃,我们临走之前他还一再拜托,一定要我帮他问问你愿不愿意。”
裘依依仰首闭目沉默了片刻才又问道:“他是只自己一个、或是代表他们全体提出的要求?”
古志宇加速冲过一个黄灯之后才应道:“应该是就他一个,并没有听到他提及其他人。”
裘依依忽然正眼愀视着古志宇说:“你相信有人花五万块只是为了想摸摸我的胸部吗?”
古志宇耸了一下肩膀说:“是有点匪夷所思,不过事实就是如此,而且他还说只要三分钟就好。”
窗外又开始飘着细雨,裘依依轻轻的旋开调频音乐说道:“男人绝对不可能只摸摸女人的胸部就会满足,他不过想花五万块先打开第一扇门而已。”
古志宇放缓了车速质疑道:“你是说一但你答应他的话,到时候他一定会得寸进尺、另有需求?”
裘依依张大了眼睛反问道:“你说呢?”
古志宇不得不点头承认道:“是很有可能,因为只要是男性,大概没有人可以抵挡你的魅力,何况他们还躲在外面看了那么久。”
裘依依将椅背再度放斜十度说:“好了,不谈这件事了,我要再休息一下,到我家时你再叫我。”
虽然裘依依想要打住话题,但古志宇却继续说道:“既然谈到了这件事,那我就帮老板正式问你一声,五万块你愿意让他摸乳房摸三分钟吗?”
裘依依阖上眼帘应道:“这种事你总得让我想想再说,这样吧,下车以前我会给你答案。”
除了轻快悦耳的拉丁乐曲回绕在车厢里面,两个人再也没有交谈,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车子已经驶近裘依依的家门,她端坐起来迅速整理着课本说:“你告诉那位老板,假如他肯花二十万的话,我就陪他上床一次,不过只限他一个人而已,并且你还必须在场我才愿意。”
这突如其来的答案令古志宇吓了一跳,他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裘依依脸上浮现一股奇怪的笑容,她毫不在乎的说道:“我的意思已经够清楚了,你要是同意就照我说的告诉他,否则你就当作没这回事不就好了?”
古志宇愣住了,因为他根本反应不过来、更不晓得该怎么接口。
这时裘依依已经推开车门,她在跨离座位以前,回头又跟古志宇说道:“我要大后天才有空、而且要下午以后的时间才可以,所以你最少要提早二十四小时通知我。”
直到裘依依走进家门,古志宇才回过神来,他望着那扇紧闭的铁门,心头蓦地升起一股怅然若失的感觉,仿佛在那条幽暗而深远的巷弄里,他刚遗落了什么弥足珍贵的东西,虽然他心里有着想要下车去按门铃的冲动,但最终还是踩下油门,将汽车缓缓往前滑行而去。
整个晚上古志宇都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成眠,他好几次打开台灯想拨电话给裘依依,然而在左思右想之后,却总又打消主意,最后他只好关闭所有的光源,连窗帘都用力的把它拉上,但是在完全黑暗的房间里,那只不断在向他招手的鬼面精灵,依旧在对他邪恶的眨着眼睛……古志宇知道若不赶快想办法斩杀这头妖魔,自己一定很快便会跟随着它堕落下去。
天已破晓,古志宇掀开窗帘望了望乌云密布的穹苍,微风细雨覆盖着阴沉的都市,他困倦的双眼布满血丝,在重重摔回被窝的那一刻,他疲惫的心灵已经不再坚持,在沉沉睡去以前,他便决定要和躲藏在自己心底的那只精灵握手言和。
吃过晚饭的古志宇终于打电话给那位泡茶的老板,对方在惊喜中带着无比的兴奋,无论古志宇说什么他都满口答应,尽管两天的等候让他有点迫不及待,但他还是一再的向古志宇表示感谢;而仿佛刚和魔鬼做完交易的古志宇,在挂上电话的同时,也在心里暗叹了一口气,因为他知道自己正在推开一扇充满邪恶的大门,而门后究竟隐藏着多少凶险及罪恶,就连他都感到相当茫然与害怕,只是,一股堕落的快感和追求真相的好奇心,支撑着他不愿跳离这场危险的游戏。
当他通知裘依依交易业已谈妥时,电话那头只是淡淡的应道:“我知道了,后天你直接到我家附近那家咖啡厅接我,下午六点,我会准时到。”
听见裘依依轻描淡写的语气,古志宇不禁皱着眉头问道:“你真的要跟他碰面?”
裘依依沉默了一下之后反问道:“要不然你打电话给我干什么?我又干嘛跟你约时间?好了,现在先告诉我他的名字,免得到时候不晓得怎么称呼。”
古志宇的心沉到谷底,但倔强的个性使他装着若无其事的说道:“口天吴,吴金树,黄金的金、树木的树,这就是他的名字。”
裘依依仍然平静的应道:“好,我知道了,后天见。”
现在那扇敞开的门已经无法关闭,裘依依的态度让古志宇只好在黑暗的迷雾中继续行走下去,他也曾想过要取消这次交易,但每当他望着桌上那张吴金树的名片时,他便又打消念头,在挣扎了老半天以后,他决定到河滨公园的篮球场去运动一下,因为只有在激烈的竞赛之中,他才能暂时忘却自己心底那份可怕的欲望和隐藏的丑陋。
约定的日子很快便到了,裘依依提早三分钟抵达咖啡厅的门口,她一看古志宇就坐在驾驶座上,立刻也钻进了车里,起初两个人有一阵子都没说话,等遇到第一个红灯的时候,裘依依才偏头望着他说:“你为什么不挑家好一点的饭店,而要选上次我们去的那家小旅社?”
古志宇眼神有些空洞,他用食指轻轻敲打着方向盘说:“因为我觉得那条小巷子够隐密,我不希望被人看到你和两个男人一起出现在那种地方。”
其实古志宇也不晓得自己为何会选择那家破旅馆,当时吴金树问他要在哪儿碰头的时候,他毫不考虑的便说出了那个地方,或许是那种简陋又老旧的房间,使他感到有些低俗和色情的感觉,也可能是旅社老板那种猥琐的嘴脸,让他兴起了某种邪恶的联想,总之在决定地点之时,古志宇就是没来由的觉得那家小旅社是最恰当的场所。
裘依依并未再有所抱怨,她只是望着外头拥挤的车潮说:“嗯,没关系,只要你喜欢就好。”
两个人都好像有许多话要说,但却谁也没有开口,足以令人窒息的静默,迫使裘依依在几分钟之后打开了音乐,她一边寻找频道、一边低声的说:“等一下你记得要先收钱,省得要走的时候还要点钞票。”
古志宇直到此刻才沉重的说道:“你想跟别的男人玩我无话可说,因为你毕竟不是我老婆,但是你为什么要收钱?你这么做等于就是应召女郎的行为,而你也应该不至于缺钱才对,何况若你真的需要钱我也会帮忙,所以我实在搞不懂你何苦要这么做?”
排笛正演奏着“如果云知道”这首乐曲,裘依依随着笛声哼了两句之后才望着窗外说道:“难道你要叫我让这个吴金树白玩吗?”
古志宇踩了下刹车说:“我们随时都可以改变方向,也可以马上打道回府,就当没有这回事就好。”
裘依依低垂着螓首,在凝思了好一会儿以后她才应道:“都已经快到立体停车场了,我不想临阵脱逃。”
魔鬼的诱惑战胜了一切,古志宇没再说话,他在三楼找到空位将车子停好,然后便带着裘依依搭电梯下楼,华灯初上的西门町人潮络绎不绝,而有了上次经验的裘依依,今天显然是有备而来,她一出停车场便立刻用围巾将半张脸围住,免得又被路人误认为是天王巨星,虽然她高挑曼妙的身材还是非常引人注目,不过总算没有上次的情况发生。
今天的裘依依仍然穿着紧身牛仔裤和一件咖啡色的毛线衣,但是少了外套的束缚和改穿黑色长筒马靴后,三围不仅显得更加惹火,那隐约可见的奶头轮廓,连古志宇看了都忍不住想摸上一把,他估计裘依依要不是穿着薄纱胸罩、便是根本就没穿内衣。
那部得到奥斯卡金像奖的电影,不仅叫好也叫座,望着戏院门前大排长龙的景象,裘依依忽然将整个身子依偎在古志宇怀里问:“如果我是电影明星的话,你会不会比较爱我?”
凝视着白色大围巾上方那对慧黠的眼睛,古志宇困惑的说:“我不知道,因为我一向不喜欢女人抛头露面。”
裘依依抬头看着高挂在戏院外墙上的大型看板说:“看来想当你的老婆还得宜室宜家才行,一但太过耀眼,恐怕你会很难接受吧?”
明亮的双眸、回头时甩动的秀丽长发,那张遮蔽在大围巾后面半掩半露的绝美脸蛋,让古志宇忍不住怦然心动的说道:“怎么?莫非你也想跃上银幕去当大众情人吗?”
裘依依紧紧搂着他的手臂说:“女孩子嘛,难免都会幻想一下,若是真有机会享受众星拱月的滋味,可能有很多人都会乐于一试。”
古志宇转身指着广告看板上的美女图像说:“那你比较幸运,因为你的替身已经帮你完成梦想;不过老实讲,我实在很怀疑这个女主角跟你有血缘关系,否则两个不同种族的人怎会长得这么像?”
裘依依连脑袋都钻进古志宇的怀里说:“那我怎么知道?反正只要你觉得我比她漂亮就好,还有,你看我们俩的身材谁比较棒?”
浑圆而结实的大乳房正在自己身体上不断磨蹭,所以古志宇毫不犹豫的便接口说道:“当然是你比较棒!再说她又没经过我的仔细检验,搞不好有许多地方都是人工做出来的。”
裘依依拉下围巾飞快地吻了一下他的脸颊说:“谢谢你!听到你这样说我好高兴。”
望着那娇俏而艳光四射的脸庞,古志宇不禁紧搂着她的纤腰喟叹道:“我实在不晓得该怎么说你……你到底明不明白自己正要去做什么事?”
这时他们已接近小旅社那条窄巷,裘依依正想回答,却看到吴金树突然从巷口冒了出来,所以她立即低声的吩咐古志宇说:“记住,从现在开始我们只能用英文名字互相称呼,千万别叫溜了嘴,知不知道?”
古志宇点着头说:“了解,本来我也就只告诉他你姓陈而已,所以你也别忘了。”
吴金树一看到他们便高兴的挥着手,可能他业已引颈企盼了许久,因此他一走到古志宇的面前,马上从夹克里掏出一包东西说:“帅哥,二十万在这里,你要不要先点一点?”
他主动拉开袋口露出里面的两叠千元大钞,不过古志宇并未伸手去接,他只是走到较阴暗的角落盯着吴金树说:“你保证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件事、房间也照我说的订好了?”
吴金树使劲点着头应道:“我发誓绝对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否则我今天就被车撞死;而且你指定的那个房间我也订好了。”
他再次把钱塞给古志宇,然后便站在那里兴奋的搓着双手,除了傻呼呼的盯着裘依依猛瞧之外,他几乎忘了古志宇的存在;而一直站在旁边低首垂眉的裘依依,可能是被他和路人看的有些窘迫,便悄悄地拉着古志宇的衣角,低声说道:
“我们还是走动一下好了,老是站在这里好奇怪。”
仿佛是一语惊醒了梦中人,裘依依这一开口,吴金树立刻结结巴巴的说道:
“陈……陈小姐,房间……房间……我已经订好了,我、我们……是不是可以进去了?”
拿着那袋沉甸甸的钞票,古志宇的心头怎么也轻松不起来,因为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女朋友正在准备卖淫,他的眉头便舒展不开,但是事情已经到了应该银货两讫的地步,而他心底那股鬼祟的欲望也在不断发酵,所以在决定与魔鬼妥协的那一刻,他便轻声的告诉裘依依说:“你的围巾先不要拿下来,以免让里面那个秃头认出来是你。”
接着他一边把钱分别放进猎装的两个口袋、一边指示着吴金树说:“你先带她进去,大约过个三、五分钟我再上去找你们,记住,你要告诉柜台待会儿会有朋友来找你。”
吴金树一迳的点着头说:“我知道、我知道,我们现在就先进去等你。”
他话一说完,便迫不及待的拥着裘依依往巷子里走去,在暗淡的路灯照射之下,他不安份的右手,立即在比他高出半个头的美女身上蠢动,而蹬着高跟马靴的裘依依,也乖巧的依偎在他怀里,望着他们俩并不搭配的背影,古志宇虽然听不到他们的交谈,但心里却非常清楚裘依依已完全准备就绪,因为离旅社只有二十码左右的距离,裘依依却几度停下脚步,任由吴金树在窄巷里公然爱抚着她的胸部。
直到要进入旅社前,裘依依才回眸望了古志宇一眼,然后她便洒脱的甩着长发,和吴金树相拥而入那扇半开的窄门内,而自始至终都在注视着她的古志宇,在她高挑动人的身影倏然消失之际,心里突然升起了一阵酸楚的感觉,只是,那条在夜风中飘荡的白色大围巾已杳无踪迹,古志宇就算想挽回似乎也为时已晚。
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看小旅社的三楼,因为顶层只有三个房间,除了较为隐密以外,古志宇也不想干扰到其他房客,所以他才会要求吴金树住进三楼,不过裘依依利用围巾遮住半张脸蛋的举动,却又触发他兴起了另一个古怪的念头,本来他还想尽量避开柜台后面那个秃头又缺牙的彭凤德,但这时他已不再烦恼,在看了一下手表之后,他便快步往巷子里走去。
其实古志宇的心情一直很矛盾,因为他会选择这家老旧的小旅社,主要就是喜欢它那份颓废中带点淫秽的感觉,尤其是那个獐头鼠目的彭老板,他那种色眯眯的眼神,看起来就像随时都在寻找猎物一般,所以古志宇总觉得在此地进行这种勾当,可能还会衍生出另一种不可预知的刺激,但是他又不愿让彭凤德将裘依依看成是个妓女,因此他心里着实有些挣扎。
然而裘依依的大围巾却使他想通了一件事,假如凭这招就能瞒过彭凤德这种开旅社的老狐狸,那么在这里也就不会有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会发生,但若是反过来说的话,在一个色情老手所掌控的地盘内,他若真想窥探某个房客的隐私,恐怕也没有谁可以预防和避免,因为对一个有心人而言,这种藏污纳垢的廉价旅馆,绝对是最适合发挥人类劣根性的地方。
一想通这点,古志宇立刻毫不犹豫的踏进旅社,结果他才一走进去,那个秃头马上从柜台后面抬起头来贼眼溜溜的看着他说:“他们在三楼302室,是我这里最好的房间,希望你和你女朋友都会喜欢。”
彭凤德这样一说,古志宇当然明白裘依依已经露馅,不过他并不想跟这秃头啰嗦,所以他便边走边轻描淡写的说道:“房间只要干净就好,反正我朋友也不会留下来过夜。”
原本他说完以后便想赶快上楼去,谁知他才刚爬上楼梯,彭凤德这老小子已经像鬼魅般的贴到他的背后说:“如果你女朋友愿意留下来过夜,那后半段的房钱我就免费招待,嘿嘿……包括宵夜我都可以帮你们准备。”
古志宇回头望着他贼头贼脑的表情、以及他那副仿佛洞悉楼上即将有精彩好戏上场的奸佞诡笑,心里不禁有点不悦的说道:“那是不可能的,我们一谈完事情就会立即离开,所以你不必费心了。”
尽管碰了个软钉子,但彭凤德并不在意,他依旧挤眉弄眼的朝古志宇说道:
“也许我们可以先喝杯茶,商量一下,嘿嘿……我保证不会让你吃亏的。”
古志宇摇着手说:“我现在可没时间陪你干什么,想要聊天的话等我下来再说。”
说完他连跑带跳的便往楼上冲去,不过他虽然连头都没再回一下,但心头却是一遍雪亮,彭凤德这老家伙果然对依依抱持着非份之想。(续二)
从楼梯口一分为二,302号房就隔着通道和其他两个房间相对,而在它的旁边有块约四坪大的空间,从那套老旧的桌椅看来,这应该算是个聊胜于无的会客室,不过三楼的装潢确实比一、二楼都好点,至少楼板还铺了地毯、灯光也明亮许多,而且水泥墙面好像刚粉刷过不久,鹅黄色的瓷砖漆看起来还相当光鲜。
古志宇按了下门铃,里面随即传出吴金树的声音:“等下,我马上就来。”
一走进房间,古志宇便看到裘依依背对着他站在窗前,白色的大围巾被丢在床上,被褥也显得有点凌乱,而裘依依正在整理毛衣的下摆,所以只要是明眼人一看到这种场面便会明白,刚才吴金树一定是心急如焚的在探索裘依依的身体。
还没关上的铝窗,可以看见外面破落的屋檐和一条杂乱不堪的防火巷,远方有着闪亮的霓虹灯火,但眼前的整排矮房子却在夜色中显得无比晦暗与苍凉,裘依依在望了望对面那栋商业大楼的招牌以后,才伸手关闭窗户问道:“吴先生,你要不要先洗个澡?”
吴金树既紧张又兴奋的看了一下古志宇说:“不用了,我来以前已经泡温泉泡了很久,看你的小帅哥要不要进浴室去冲一下?”
古志宇走到裘依依身旁将窗帘拉上,然后才转身说道:“如果你们嫌我碍事的话,我就到外面去等。”
他这样一说,场面立即陷入了尴尬,吴金树当然巴不得古志宇能够离开,但他却只敢望着裘依依傻笑,因为他丝毫都不敢造次,以免让煮熟的鸭子飞了;而裘依依则是在沉默了片刻之后才说道:“你不能出去,要不然我就跟着你走。”
这下轮到吴金树紧张了,他频频摇着双手结巴道:“别……别走,陈……陈小姐……还有……帅哥……你们两个谁都不要走。”
深深的凝视着裘依依好一会儿,古志宇才点头说道:“好,凯莉,我留下,现在你们可以继续进行你们刚才在做的事了。”
一看场面已经峰回路转,吴金树马上挨近裘依依跟前说道:“来,陈小姐,我抱你上床去。”
裘依依避开他自己走到床边坐下来说:“我要脱马靴,你也先把衣服全部脱掉吧。”
古志宇坐到茶几旁的藤椅上冷眼旁观,他打量着吴金树结实且健壮的躯干,开始臆测着这个讨海人的体力能维持多久,同时他也注意到那堵连接在墙壁上的大衣橱,以这种镶嵌着穿衣镜的过时型式而言,这座衣厨显得有些大而无当,不过它那面正对着床尾的镜子,倒是令人忍不住会兴起一点遐思。
就在古志宇将眼光移到裘依依身上之际,她也刚好抬起头来,两人在各有所思的对望了一眼以后,裘依依便和衣躺到了床中央,她静静看着灰色的天花板,直到吴金树爬上床以后,她才翻身侧转过去,似乎不想让古志宇看到她脸上的表情。
赤身露体的吴金树躺在裘依依背后,他先用右手伸进毛衣里面去慢慢摸索,等裘依依发出轻哼漫吟以后,他才掀开毛衣的下摆,让那雪白的腰肢逐渐裸裎出来,接着他再一寸一寸的往上推,直到半个乳房已经暴露在灯光之下,他才扳平裘依依的身体,然后翻身跨坐而上……果然不出古志宇所料,裘依依并没有穿戴胸罩,随着毛线衣被整个推到下巴上,她那两粒半球形的傲人乳房便彻底呈现出来,而挺着暗褐色肉棒的吴金树,一边紧盯着面前撩人的美好胴体、一边喃喃自语的说道:“喔,真漂亮……真的是美到无话可说……”
用力把两个大奶球挤在一起后,吴金树才俯身下去舔舐那对硬挺的小奶头,他先左右开弓的轮流品尝,然后再轻轻的啃啮,可能是相当刺激的缘故,所以裘依依不仅口中发出轻呼,就连双腿也不安的屈曲起来,但是吴金树一看见她出现明显的反应,马上更加使劲的展开猛搓急揉,就在裘依依开始喘息起来的时候,他又突然整个身子往前一挺,硬是将那根昂首吐信的肉棒挤进了乳沟当中。
由于其势太猛,使得古志宇忍不住站了起来,不过看裘依依那副好整以暇的模样,吴金树这鲁莽的一击倒是没有造成什么伤害,因此古志宇在观察了一下状况之后,便又坐回藤椅上。
吴金树开始横冲直撞的打起奶炮,他一波强似一波的疯狂抽插,也不管裘依依是否喜欢,他就那样执拗地将胯下美女的乳房挤压到完全变形,而且随着他的屁股愈挺愈往上接近,他又再次毫无预警的用龟头去袭击裘依依的檀口,幸好他的尺寸并不够长,所以美女头一偏便避了开去。
虽然一击不成,但吴金树既未恼怒也没气馁,他上半身往前略微一倾,随后便拉着裘依依的衣摆说道:“来,我帮你把毛衣脱掉。”
温柔的语气加上斯文的动作,使得裘依依心甘情愿的配合着他,没三两下便让身上的毛衣被丢到床下去,而看似老实的吴金树,趁着脱卸毛衣的时候,还数度用龟头去顶撞裘依依的樱唇,不过他还是一次都没得逞,因为裘依依好像对他的举措了若指掌。
看见自己的女朋友不断闪避,一再拒绝帮吴金树口交的画面,一时之间古志宇竟然感到有些欣慰,也不清楚是为什么,他忽然发现自己在裘依依心底占有极大的份量,而裘依依今天的行为,似乎也和他有着密不可分的诡异关系,只是,在目前这种状况之下,他已经无法分析、也难以理解,他心中不停翻滚的只是一团团的迷雾而已。
吴金树趴跪到裘依依的身边,他一面品尝着美女傲岸的双峰、一面爱抚着那遍雪白的肌肤,在饱啖了大约两分钟左右,他的舌头才开始往下游走,而他的右手也顺着起伏不定的小腹,缓缓滑进了牛仔裤的裤头,裘依依发出了一声轻哦,同时也皱起了眉头,望着她脸上那种欲语还休的表情,古志宇知道牛仔裤里那只不断盲动的手一定令她颇有感触。
吴金树的脑袋贴在裘依依的小腹上,虽然看不到他的嘴巴在干什么,不过他右手的每一个动作,古志宇倒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已经被他解开钮扣的牛仔裤,拉炼也被退到了尽头,他隔着苹果绿的高叉三角裤,开始焦躁的搓揉起来,而他越用力,裘依依的双腿也夹得越紧,可能是他的手指头一直抠不进禁地的缘故,所以他逐渐失去耐性,在又猛搓了一会儿以后,他突然跪起来暴戾的说道:“把两只脚并拢举高,我要把你的牛仔裤脱掉。”
命令式的口气使古志宇听起来有点刺耳,但裘依依却顺从的高举着双腿说:
“来吧,吴先生,帮我连内裤也一起脱掉。”
“不要叫我吴先生。”吴金树一边帮她拉着裤管,一边大声的继续说:“叫我阿树或吴大哥都可以,就是不要叫我先生。”
裘依依也主动推卷着裤头说:“知道了,吴大哥,从现在开始你也叫我凯莉好了,叫陈小姐听起来好奇怪。”
“好,凯莉,你再把屁股抬头一点。”吴金树迅速扯掉缠绕在她脚踝上的牛仔裤,然后又一举把三角裤也猛扯到她的腿弯上说:“不过我还是最想听到你叫我阿树哥哥。”
裘依依一面踢开已经被拉到足踝上的三角裤、一面媚眼如丝的望着他说道:
“唉,阿树,人家都被你脱到一丝不挂了,你想做什么就尽管来吧。”
吴金树沿着她的脚后跟一路往下舔,一直吻到她并拢的大腿时才抬头说道:“凯莉,你鲜嫩多汁的水蜜桃怎么长得这么漂亮?我好多年都不曾看到这种粉红色的骚穴了。”
裘依依缩回笔直向天的双脚应道:“既然你这么喜欢,那就通通拿去吧。”
念着英文名字相当憋扭的吴金树,原本已扶着裘依依的臀部作势欲冲,但他在低头端详着那处秘穴片刻后,忽然又将裘依依的双腿往前猛推着说:“凯莉,我看我还是先帮你治一下水灾好了。”
他再次紧盯着那颗晶莹丰润的水蜜桃好一会儿以后,才俯身吻了下去,由于古志宇只能看到他的脑袋在那边动来动去,所以根本不晓得他究竟是在吸吮或是舔舐,而双手抱着自己腿弯的裘依依,除了闭着眼睛偶尔摇摆着螓首之外,轻淡的呻吟声就仿佛是在叹息一般……吴金树把裘依依的双脚反压在她头顶之上,高悬在半空中的雪臀看起来既美妙又动人,那种随时都可任人宰割的淫贱姿态,使古志宇再也按捺不住,他悄悄地绕到另一头,这才发现吴金树已经有两根手指头插在肉缝当中,而且连大拇指也在试探着裘依依的菊蕾。
时快时慢的抽插和舔舐,在吴金树有计划的轮流施行之下,裘依依终于烦躁不安的摆动着肢体说道:“啊,吴大哥……舔深一点……我喜欢你把舌头……伸到里面去。”
吴金树用力猛戳了几下阴道以后,才抬起头来说道:“那你就把大腿尽量张开,我来让你尝点更好玩的。”
裘依依立刻张开了大腿,当吴金树的嘴巴再度贴上她的阴唇时,她凄迷的眼神越过吴金树的后脑勺,直接和古志宇对看了一眼,她那种无限幽怨却又隐藏着亢奋的表情,让古志宇看了心中实在是五味杂陈,但是只要一瞧见她淫水潺潺的下体,古志宇便巴不得吴金树能更加暴虐的对付她。
口交和手淫双管齐下的挑逗方式,很快便使裘依依发出急促的喘息声,她一边爱抚自己的双峰、一边扭动着雪臀,虽然她并没有说话,但她俏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不断在变化的那种神色,却让古志宇一望即知,她的欲火已完全被姓吴的撩拨开来,果然当古志宇用征询的眼光望向她时,她立刻楚楚可怜的连点了好几下头。
这是他们俩长久以来养成的默契,古志宇知道她这种表情代表的是什么,所以他一看到吴金树连大拇指都已塞入裘依依的菊蕾,他便马上剥光自己的衣服,就在他还在考虑要从那里介入的时候,裘依依已经朝他伸出右手比了两下手势,不用说明,古志宇绝对了解她此刻的需要。
古志宇跪到她的右脸旁边,而裘依依二话不说便抓住他滚烫的大肉棒摩挲起来,纤细的玉掌握着粗壮的柱身,使裘依依的眼睛更加水光盈盈,看着她那副饥渴的神色,古志宇便将她的脑袋枕在自己的大腿上问道:“感觉如何、是不是很刺激?”
她轻轻的颔首说道:“嗯,他把人家舔的好舒服。”
这句话吴金树也听到了,他抬头得意的说道:“要不要我就这样先让你来一次高潮?”
裘依依没答腔,她只是一边伸出舌头帮古志宇舔马眼、一边用左手把吴金树的脑袋压回去,这招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回应,让吴金树的嘴巴和右手都更为忙碌不堪,而古志宇则一面欣赏裘依依一凤侍二龙的淫态、一面把玩她丰满的酥胸。
就在裘依依舔遍整支大肉棒,转而开始帮古志宇吸啜阴囊的时候,吴金树忽然抬头说道:“待会儿上面换我爽一下。”
这是他从进房间以后,第一次正眼望着古志宇,所以古志宇在看了看裘依依的表情之后,便点头说道:“好,你再卖力一点,等一下我就把位置让给你。”
讨海人满脸兴奋的神色,他头一低马上又甘之如饴的作着苦工,而正当他吸吮淫水的声音响彻屋内时,裘依依忽然不停的打着冷颤,古志宇低头一看,她失神的眼睛茫然地望着天花板,而那双唇微张的檀口则发着“吁吁嘘嘘”的怪声,这情形不用问也知道,裘依依已经达到第一次的高潮,尽管这次降临的速度快得令人意外,但古志宇还是不忘在火上加油,他继续搓揉着裘依依的乳房,直到她爆出最后一波颤抖为止。
古志宇并没让女朋友休息,裘依依的高潮才刚缓和下来,他便板着声音告诉吴金树说:“你站起来让她帮你吹喇叭。”
三个人都起身各自行动,古志宇下床坐回藤椅上,而吴金树则笔直的站在床中央,起初他有点尴尬,似乎不晓得该怎么进行下一步,等到裘依依像个奴隶般的跪在他的跟前时,他才赶紧将龟头对准那性感的双唇,不过裘依依并没有任何动作,她只是幽幽地凝视着自己的男朋友,直到古志宇轻轻的点头示意以后,她才伸手握住眼前那根发烫的阳具。
她先用双手把整支肉棒爱抚过一次,然后再抬头仰望着吴金树说:“你的东西好硬喔!你是不是很久没有碰女人了?”
吴金树满脸兴奋的应道:“我还没娶老婆,所以每天都精力旺盛,再加上能够和你这么漂亮的小姐在一起,小弟弟当然就更硬了。”
裘依依轻缓的套弄了几下,接着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似的赞佩道:“喔,真的好硬!”
她仔细监赏着那根不到五寸长的东西,在左瞧右看了几眼以后,忽然又兀自点着头说:“嗯,虽然不怎么长,不过还蛮粗的。”
她一面说,一面用挑衅的眼光看了古志宇一眼,然后便双手合握着那肉棒,开始用舌尖轻巧的舔舐起来,她从龟头的下端慢慢往上呧刺,等品尝过整个龟头以后,再淫荡的挑逗着马眼部份,而每当她要用牙齿去啃啮龟头边缘的时候,她一定会面露淫笑的瞟着古志宇。
第一次看见裘依依在帮别的男人口交,古志宇除了有些震惊和兴奋以外,一股掩抑不住的失落感和酸涩的醋意也油然而生,他表情木然地望着床上的景像,但内心却是澎湃不已,因为他一向就喜欢裘依依跪在地上帮他品箫的这一刻,那种君临天下、充满征服感的无边喜悦,相信不管是那个男人都一样会乐不思蜀,可是此刻在享受这份美妙滋味的却是吴金树,这个他和裘依依都根本不熟悉的中年男子,这时正在乐不可支的盯着裘依依命令道:“对!就是这样舔……喔,快点!宝贝……帮我把整个龟头都吃进去。”
裘依依再次瞟了古志宇一眼,然后才一口将龟头含住,不过她并非一次就整颗吃下去,而是一次一小口的逐步吞噬,等龟头完全消失在她口中以后,她还仰望了一下吴金树,然后才放纵的吸啜起来,只见她灵巧的舌头有时伸出来在肉棒下方舔舐、有时则缩回去在口腔里搅拌,凭着这种高超的技巧,吴金树很快便被她逗的直踮脚尖,而且还不断发出快乐的呻吟。
可能是古志宇就坐在旁边观看,所以吴金树并不敢造次,即使他已经爽到咬着牙根在闷哼,两只手却依然没有去抱住裘依依的脑袋乱顶乱冲,不过从他全身肌肉都纠结而起的情况看来,他应该很快就会有所行动,果然就在古志宇看到浑然忘我之际,他突然屁股用力一挺,同时双手猛压着裘依依的脑门低吼道:“快点!凯莉,快点把整支都吃下去。”
差点被噎到的裘依依,在用双手撑住他的大腿以后,先斜睨了古志宇一眼,然后才把露在她嘴巴外面的那一小段肉棒也吃了下去,熟练而完美的动作,马上又让吴金树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而古志宇一看到裘依依的鼻子及嘴巴都陷在对方的阴毛丛中,当场便再也忍不住的冲了上去,他一手狂搓着裘依依的乳房,一手探到她的雪臀下面说道:“把腿张开一点,我要摸你的小浪穴。”
裘依依一边让他如愿以偿、一边开始吞吐吴金树的肉棒,她每回退到只剩龟头在嘴里的时候,便会再度狠狠的一口吃到底,如此重复了几次之后,吴金树业已乐到仰头闭目,他不仅像头狼狗般发出低沉的咆哮,屁股也不断的往前挤压,若非不足五寸长的东西裘依依还能应付裕如,若是换个经验不够的女性,咽喉恐怕早就被他顶穿。
近距离看着裘依依帮陌生人吞吐肉棒的模样,古志宇的心情真是复杂万状,刚才他坐在藤椅上从侧面观望时,由于画面有点剪影效果,所以感觉还不至于太震撼,但此时则是近在眼前,无论是裘依依的每一个表情或动作,他全都可以巨细靡遗的尽收眼底,因此女朋友脸上那种时而甘美、时而苦闷的神色,叫他看的是既嫉妒又伤心,尤其是每当裘依依在仰头凝视吴金树的时候,他心头便会涌上一股忿怒。
可能就是这种奥妙的心理在作祟,所以他没等裘依依结束深喉咙的表演,便开始催促着吴金树说:“好了,你可以开始肏了。”
尽管他不想让吴金树享受裘依依的口舌奉侍太久,但这回不只裘依依不听他的话,就连吴金树也是置若罔闻,继续痛快的在那里缓顶慢抽,眼看自己宛若在对牛弹琴,古志宇只好拼命抠挖着裘依依湿漉漉的肉洞,同时也恶毒地掐捏着她硬挺的小奶头,因为,除此之外,他根本不晓得该如何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和怒气。
在停止帮吴金树吃屌前,裘依依还仔细的把整支肉棒又从头到尾舔了一遍,那沾满唾液的柱身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看起来就像是一根硬度十足的钢管,而裘依依在放荡地舔了几下吴金树的阴囊之后,才转头看着古志宇说:“你喜欢我先用那个姿势让吴大哥冲?”
古志宇先瞪了女朋友一眼,然后才没好气的说道:“你转个方向趴下,让他先从后面来。”
裘依依面对床头趴跪在床中央,而吴金树跪在她的后头,正满脸淫笑的握着肉棒在瞄准她的秘穴,他那一副志得意满的小人模样,就仿佛得到裘依依的肉体是他生平唯一的志愿一般,就在古志宇目不转睛的注视之下,他缓缓将龟头顶进了人间绝色的下体,当他一举全根尽入的那一刻,这粗鄙的讨海人竟然还眉开眼笑的看着人家的男朋友说:“喔……赞……这么棒的身体终于被我干到了!”
随着一声轻哼,裘依依轻轻摇耸了一下臀部,她披头散发的趴伏着,就像是一头认命而等着任人宰割的小绵羊,但第一次亲眼目睹她被其他男人肏进阴道的古志宇,这时忽然发出了浓浊又快速的喘息声,也不清楚他是因为场面太过于刺激、还是由于生气的缘故,他突然一把抓住裘依依的头发,然后将她的脑袋提起来喝斥道:“把头抬起来,既然想浪就别让嘴巴闲着没事干。”
虽然被紧紧的扯住头发,但裘依依并未呼痛,她只是叹息似的说道:“你不坐到前面来,我怎么有办法帮你吃?”
吴金树已经扶着裘依依的腰肢在冲刺,所以古志宇也连忙跪到她的面前说:“来,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淫荡!”
这次他按住裘依依的脑袋,看着她一寸一寸吞下自己的大肉棒,不过由于姓吴的正在纵情驰骋,因此裘依依的身体被撞得摇来晃去,根本就没办法帮他好好的品箫,为了能让裘依依吃深一点,古志宇开始用力把她的脑袋往下压,尽管六寸长的柱身无法全根尽入,但顶到喉结的特殊快感还是使古志宇痛快的轻呼道:
“噢,对!就是这样……凯莉,快点帮我用力吸……” 强力的吸啜让古志宇的大肉棒变得更加粗壮、也更加坚挺,他轻拂着裘依依额头的发撮说:“哦,宝贝,你的嘴巴越来越厉害了……来,帮我把整支都吃下去。”
裘依依艰困的望了他一眼,然后身体便往前移动了几公分,这样她的嘴巴才能正对着大龟头,方便她直上直下的吞噬,果然在调整过几次角度以后,她的嘴唇已碰到大肉棒的根部,当古志宇看见她秀气的鼻尖陷入浓密的阴毛里面时,忍不住挺动着屁股说道:“好,开始用力的套,快!快点多来几次深喉咙!”
宛如个乖巧的妻子,裘依依立即如斯响应,她连续又做了几次同样的动作,可能是大龟头顶入喉管的滋味确实是美妙异常,只见古志宇在双脚连蹭了几下之后,便大口喘息着说:“喔,好爽!好温暖的感觉……呃、妈的!我的龟头怎么涨到好像快要爆掉了?”
一听到他似乎有即将崩溃的征兆,裘依依赶紧把大龟头吐出来,她在连咳了片刻以后,才抬起红潮尚未退去的脸蛋问道:“你平常都要一、两个小时才会满足,今天怎么会这么快就想射?”
古志宇知道裘依依刚刚一定被龟头噎的很不舒服,但是她却从不抱怨、也从未拒绝过他的指令,一想到这点,他不禁有点怜香惜玉的说道:“不必再帮我整支吃了,用舔的就好。”
裘依依先用舌尖舔了一下马眼,接着才仰头望着他说:“你今天怎么好像特别硬,也特别兴奋?”
古志宇没料到自己的生理反应会尽落裘依依眼底,所以一时之间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在短暂的沉默过后,他才凝视着裘依依的眼睛说:“因为你今天看起来特别淫荡。”事实上这只是理由之一,因为古志宇压根儿没想过自己会和另一个男性一起奸淫裘依依,这位长期在他心里占有重要地位的标致美女,此刻正用她青春的肉体在演出背叛爱情的戏码,而且还是当着他这个亲密爱人的面前!但是更叫古志宇感到心虚与害怕的,是他根本不了解裘依依为何要这么做的原因,同时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跟着堕落下去……就像有一只看不见的手,从背后将他推入了无底深渊,而他明知下面是无边无际的苦海,却还是纵身跃了下去……因为爱情被出卖的愤怒,和女友肉体被共享的怨恨,在他内心交织成一股怪异的情绪,他既想报复、却又想陪着裘依依一块堕落,在百般挣扎之后,最后终于扭曲成一种变态的求证和探索心理,只是,人性经常是不能考验的。
就在他思忖的时候,裘依依已经开始忙碌的工作,尽管是在吴金树猛烈的顶肏之下,裘依依的舌头还是热情无比,片刻都没离开过他的大肉棒,而吴金树也不知是玩得兴起、还是一时突发奇想,他忽然朝古志宇招呼道:“喂,帅哥,我们俩一起来摸她的奶子好不好?”
也没等古志宇回答,他便俯身捧着裘依依的乳房边把玩边冲肏,看着他那副乐不可支的模样,古志宇就像是被鬼迷了心窍一般,竟然也伸出双手去搓捻裘依依的奶头,就在他俩的连手攻击之下,裘依依开始断断续续地发出哀婉的呻吟,过了一阵子之后,她甚至将他们俩的手拉在一起,然后仰头状似无限痛苦的轻呼道:“啊,两位哥哥,你们这样我怎么受得了呀?”
嘴里喊着受不了,但实际上裘依依却是拉着他们俩的手,用力在虐待自己的胸部,大约过了两分钟,她忽然用乞怜的眼光望着古志宇说:“啊!迪克,怎么办?人家快被吴大哥干出高潮来了……”
这句极度煽情又充满挑逗的话,不但使古志宇又气又妒的猛扯着她的奶头,就连吴金树也满脸亢奋的哼道:“等、等一下再爽出来……凯莉小姐,先让我从正面好好的帮你冲一冲。”
他迅速抽出肉棒,然后便忙着帮裘依依调整姿势,但古志宇看到他想一人独享,连忙也跳下床去将裘依依仰卧的身体横移了九十度,如此一来裘依依的脸蛋便刚好倒垂在古志宇的胯下,而这时吴金树一看到那个湿糊糊的小洞穴,立刻将那双修长白皙的玉腿架到自己肩上,然后他一边抽插、一边望着古志宇把大肉棒顶进美女嘴里。
两个男人都可以一览无遗的看着裘依依美好的身材,他们就像在互相较劲似的,只要吴金树来个长躯直入,古志宇也必定狠狠地一插到底,而裘依依的双峰便成了他们寸土必争的地区,在他们顶来肏去和四只手争先恐后的把玩之下,裘依依很快便激烈的挺耸着下体,由于嘴巴被古志宇的大肉棒紧紧堵住,所以她只能闷着声音不断挥舞着双臂,但两个男人虽然都知道她已经崩溃,但却是谁也不肯收兵,就在这种上下交煎的状况之下,裘依依终于在高高的挺起屁股以后,开始大量的排出淫水。
吴金树还在继续抽插,他利用裘依依源源而出的淫水,好几次想趁机将肉棒闯入她的后门,但即使菊蕾已被洪流波及,只会在那边胡冲乱顶的吴金树忙了半天却还是不得其门而入,在屡试屡败之后,他才有点懊恼的望着古志宇说:“为何我上次看你走后门就那么轻松如意,怎么我就是插不进去?”
古志宇轻捻着爱人的奶头说:“因为你既没用润滑油、姿势也不对,想走后门最好是叫凯莉趴着让你上。”
吴金树黝黑的脸孔闪过一丝狡狯的笑容,他冲着古志宇嘿嘿的笑道:“那她的嘴巴现在能不能换我爽一下?”
尽管心里不愿意,但古志宇还是让出了位置,而只获得片刻休息的裘依依,嘴巴马上又被另一根肉棒给塞住,她毫无怨尤的服侍着吴金树,仿佛是位柔顺的妻子在对待自己的丈夫,而这一切古志宇是看在眼里、痛在心头,他在吴金树把整支肉棒深深地顶进裘依依的咽喉以后,便再也按捺不住的跳上床去,这回,他每一个顶肏的动作都比讨海人还粗鲁。
两个男人的喘息夹杂着美女时起时落的轻哼与漫吟,回荡在整个房间里,古志宇连作梦都没想到过,他第一次轮干女人的经验,竟然是和一位陌生人共同奸淫自己的女朋友,在变态和堕落的快感当中,他知道有一股压抑不住的罪恶感,同时也在他的心灵深处飘来飘去,但人间难得一见的完美胴体,正以极为淫贱的姿势在迎合他和另一个男人的蹂躏,所以他只能装作是个麻木不仁的采花贼,继续猛烈撞击着裘依依下体的最深处。
美丽绝伦的脸蛋和肉体,在饱受摧残之下,不仅没有萎缩或疲惫,反而还更加精神奕奕,裘依衣一手握着吴金树的命根子,一手反抱着他的大腿,而且嘴巴还含着他的睾丸在吸啜,也不管古志宇的抽肏有多么凶悍和急促,裘依依的舌头就是未曾离开过吴金树那组丑陋的生殖器。
低头欣赏着绝世美女为自己口交的镜头,吴金树饱经风霜的脸上,一次又一次地浮现满意的淫笑,他偶尔会伸手去爱抚裘依依的大奶子,但多半时候他就双手插腰的站着,以一副君临天下的姿态,尽情享受着裘依依的热情奉侍,等整支肉棒又被仔细的舔过一遍之后,他才试探性的问道:“浴室里面应该有可以当作润滑剂的东西吧?你喜欢用洗发精还是沐浴乳?”
这种问法,任谁都晓得吴金树已经打算走后门,所以古志宇只好停止抽插,他一边将裘依依的身子拉起来、一边应道:“你先试试看,然后把润滑度比较好的拿来用就对了。”
吴金树一走进浴室,古志宇便想开口说话,但裘依依立刻紧紧搂抱着他低声说道:“什么都不要说、也什么都不要问,相信我,志宇,总有一天我会给你答案,现在我只希望你好好的爱我。”
似乎是故意不让古志宇发问,因此话一说完裘依依便马上吻住他的嘴巴,本来古志宇还有点抗拒,但等那片香柔嫩滑的舌尖开始探索他的口腔时,他很快便放弃了坚持,他不再管心里还存在着多少疑惑和不安,在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情况之下,古志宇的舌头也逐渐忙碌起来,他俩四唇相接,除了吻的密不透风以外,那此来彼去的爱抚更是缠绵悱恻、火热无比。
吴金树拿着一瓶廉价的洗发精回到床上,他看着还舍不得分开的古志宇和裘依依说道:“还是用这瓶好了,不但泡沫多,味道也比较香。”
被打断的情侣并未接口,裘依依幽幽的看了男朋友一眼之后,便主动趴跪在吴金树的身边说道:“一次不要涂太多,只要够用就好。”
冰凉的粉红色液体倒在菊蕾上,使裘依依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她高蹶着雪臀,等吴金树在她肛门里外都涂满洗发精后,她才拉了一下古志宇的手指头说:
“你还是先坐在椅子上看好了。”
然而古志宇并未下床,他望了望蓄势待发的吴金树,接着便挪身靠在床头柜上说:“没关系,我坐在这里就可以。”
其实这个位置刚好能看到裘依依的每一个表情,而且只要一挺身便能碰到她的乳房,换句话说也就是古志宇随时都可以而加入战局,所以裘依依知道他既不愿下床、便不可能安份太久,因此她干脆告诉古志宇说:“你先忍耐一下,等过个几分钟我再让你们玩夹攻。”
听到裘依依把杂交说的轻描淡写,古志宇的心不禁抽搐了一下,因为再笨的人也明白,这意味着裘依依对三明治的玩法早就驾轻就熟,所以他在暗自郁闷之际,心底忍不住又升起一股怒气,他移坐到裘依依面前,然后便像在使唤妓女似的喝道:“浪货,从现在开始你要给我大声的叫床,知不知道?”
裘依依并未回答,她只是幽怨的望着古志宇,脸上的表情仿佛有些悲伤、也有点自暴自弃的模样,不过她终究什么话都没说,就连吴金树的龟头像毒蛇般钻进她屁眼的时候,她也是紧皱双眉,然后仰头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呐喊而已,不过就在她昂首甩发的那一瞬间,古志宇发觉她脖子上又多出了一个新的吻痕,这次,古志宇真的生气了!
他使劲压住裘依依的后脑勺,一直到整支大肉棒都被吃下去为止,而每当吴金树全根尽入时,他也一定用力的往上顶,虽然无法痛快的抽插,但只要看着裘依依那副不堪承受的凄苦神色,古志宇心中便充满报复的快感,他完全不管三个人的节奏是否一致,只是拼命的挺耸着屁股。
吴金树扶着裘依依的腰肢在另一边横冲直撞,他抽肏的速度和姿态就宛如一条发情的公狗,猛烈地撞击让裘依依的身体不断往前倾,若非有古志宇帮忙撑住她的肩膀,恐怕不用三两下她便会跌入古志宇怀里,而吴金树除了两眼发出兴奋的光芒外,他结实的筋骨也在灯光下闪闪发亮,这个长期在海上讨生活的家伙,此刻正以他吃苦耐劳的精神,尽情在享受绝世美女俏丽的后庭,汗水不但淌满他的胸膛、也开始滴落在裘依依雪白细嫩的肌肤上。
两个男人嘴里都发出诡异的呼声,他们就像两头在分享同一只猎物的野狗,在一面狼吞虎咽之际,还得互相防备着对方会突然使出什么怪招式,或许是谁都不想吃亏、也可能是双方都不想示弱,所以他们在极力压制自己的快感之余,喉咙里便冒出了那种狺狺的怪音,而这两头既合作又竞争的恶犬,在抢食美好珍品的同时,还会观察着彼此的表情。
苦只苦了裘依依,她在两方夹击之下,不停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与闷哼,被箝制住的胴体,不时绽放出诱人的震颤与摇摆,那两团晃荡的奶球磨擦着床单,使她的小奶头变得更加坚挺及膨涨,那份仿佛即将爆裂的燥热感,使她忍不住自己用手搓揉起来。
僵硬的肉棒就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棍,不断刺戮着裘依依的菊蕾,吴金树总是在龟头退到一半的时候,便又狠狠的顶进去,在持续又冲撞了三十下左右,他才拍打着裘依依的雪臀赞叹道:“喔,真紧!老子好多年没干这么棒的屁股了……来,凯莉,我们换个姿势,轮到你来骑我的老二了。“一直都被按住脑袋的裘依依,这会儿才有机会抬起头来休息,她先转头看了一眼等在一旁的吴金树,然后再征询着古志宇说:“你要先在旁边等一下,还是现在就想玩三明治?”
古志宇盯着她美艳的脸蛋应道:“我就坐在这里看好了,想上的时候我会告诉你。”
由于古志宇没有移动位置,因此吴金树只好横躺在他的脚下,而裘依依才刚跨跪上去,吴金树便已握着老二催促道:“快!宝贝,快点骑到我的龟头上。”
裘依依以观音坐莲的姿势缓缓套了上去,不到五寸长的肉棒立刻整支顶进她的下体,依旧淫水涔涔的秘穴,即使没有洗发精的辅助也一样顺畅无阻,吴金树捧着裘依依的臀部,开始上迎下掼的顶肏起来,淙淙的水声和悠悠荡荡的呻吟,令他以充满惊喜的口吻叫嚷道:“噢!凯莉,宝贝,用力……用力的坐下来,没关系……就算你想把我的鸟蛋压破也可以。”
在吴金树的鼓噪和怂恿之下,裘依依至少直上直下的连坐了三分钟,她有时是摇头晃脑的哼哦不止、有时则用凄迷的眼光看着男朋友,她脸上那种如泣如诉的神色,使古志宇看的是既痛苦又兴奋,有好几次裘依依都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那性感而微张的嘴巴虽然没有发出声音,却着着实实让古志宇读到了她双唇之间的那股幽怨。
吴金树开始把玩那对弹来跳去的大乳房,他在搓揉捻捏都玩过一次以后,忽然紧紧搂抱着裘依依的腰肢说:“给我跪下来趴好,我要边肏边吸你的奶头。”
裘依依立即跪伏下来,她双手撑在吴金树的脑袋两旁,全力去迁就那张贪婪的嘴巴,就在吴金树像个饥饿的婴儿般,忙碌又狂热地吸吮着她的奶头时,她还不忘扭动着屁股,以免吴金树的肉棒会滑出阴道。
一场火辣辣的交媾就在眼前进行,古志宇不晓得是该将裘依依视为自己的情人、还是把她当成一位妓女?因为吴金树明明就是一名嫖客,他用大把钞票买到的美女,这时正在尽力满足他的兽欲,只是,居中牵线促成这次交易的正是古志宇本人,所以当他望着裘依依淫贱的旋转着屁股时,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邪,否则怎么会同意让女朋友出卖肉体?
就在他反覆思考之际,裘依依又改用坐姿在卖力的骑乘,她前挺后耸,拼命用鼠蹊部磨擦着吴金树的阴囊,如果是一根够粗也够长的大肉棒,这会儿裘依依可能已经弃械投降,可是古志宇比谁都清楚,以吴金树的尺寸并无法轻易逼她就范,尽管裘依依的呻吟声听起来凄苦无比,但她的高潮绝对还远在太平洋之外。
看到这里古志宇已忍耐不住,他一跃而起,随即挺着大肉棒站到裘依依的左手边,他们俩毕竟是默契十足的情侣,裘依依一看到他靠过来,马上把那颗散发着热气的大龟头一口含入嘴里,她一边吸屌、一边打枪,同时还能一面驰骋、一面用右手逗弄吴金树的胸膛,这种一心四用、而且面面俱到的床上功夫,使古志宇不禁大感骇异,因为他实在不明白是谁把裘依依调教出这一身惊人的本领。
高超的口交技术,很快便让古志宇溶入淫秽的世界,他低头欣赏着裘依依吮屌的每一个表情,偶尔也会望下吴金树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而就在不经意间,他突然发现大衣橱上那面穿衣镜,正反映着他们三个人交错的身影,那如实呈现一切的镜面,镜中的女人看起来既狂野又放荡,凝视着裘依依秀发散乱的侧影,古志宇的大肉棒竟然连抖了好几下。
可能就是他这个异常的反应,使裘依依好奇地循着他的眼光回头张望,当她一眼发觉镜中的画面时,先是朝镜子扮了个鬼脸,然后才抬头仰望着古志宇说:
“你是不是很喜欢看我被两个男人一起玩的模样?”
裘依依那张短暂的鬼脸,代表这绝对不是她第一次有如此的经历,而她放浪的言行和举止,使古志宇不由得皱起眉头,他端详着那张比天使还娇俏的脸庞,心头也不知是苦还是涩,在沉默了片刻以后,他才闷着声音反问道:“你是不是很喜欢玩杂交这一套?”
裘依依露出无辜的表情,而且脸上还浮出一抹淫荡的微笑,她眨着那双妩媚的大眼睛说:“我也不太确定,不过有时候感觉还不错就是了;其实我最希望的是你每次都能参加,因为我一直在期待让你夹攻看看。”
古志宇不晓得这算是一种表白、亦或是一种意在言外的宣告?尽管裘依依此刻像个自甘堕落的淫娃荡妇,但她眼眸深处那股说不出来的悲哀,却泄露了她还隐藏着另一层秘密,不管那不为人知的秘密是什么,古志宇都已心知肚明,属于他俩的爱情正在迅速消散,就像一缕无法捉摸的轻烟,越飘越远、即将不见……想到这可预见的将来,古志宇不自觉的甩了一下脑袋说:“既然你那么喜欢被夹攻,那就来吧!”
仿佛是要藉着肉体的欢愉好忘却心中的烦恼一般,古志宇一将大龟头塞入裘依依紧峭的肛门里,立刻便狂抽猛抽起来,他抓着女朋友纤细的腰肢,既不管残留在直肠里的洗发精够不够润滑、也不问吴金树是否要配合他的节奏,他就像头只想发泄胸中块垒的雄狮,一扑到女体身上便大肆蹂躏与摧残,若非吴金树赶紧抓了一个枕头垫在屁股底下,恐怕他那根肉棒早就滑出裘依依湿淋淋的阴户。
粗暴的撞击不但令裘依依连声呻吟,就连身体也不断的往前倾,如果不是有吴金树帮她顶着,可能她很快便会摔下床去,但古志宇似乎是越干越起劲,他不仅放大抽插的距离,而且还开始拍打裘依依迷人的屁股,只见两片雪白的臀肉马上泛出红印,同时裘依依也睁大眼睛回头望着他说:“啊!迪克,你干嘛这么用力打我?”
古志宇并未答话,他只是一迳的横冲直撞,直到裘依依终于仆压在吴金树的身上那一刻,他才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不是喜欢被夹攻吗?难道你没被别的男人打过屁股?他妈的,我就不相信其他男人不会虐待你!”
裘依依勉强撑起身子,然后才语带叹息的说:“唉,迪克,只要你喜欢,随便你怎样打我都可以,真的,只要能让你高兴,不管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又是这种宁可逆来顺受也要委曲求全的语言,古志宇虽听在耳里却是怒在心头,因为此刻抱着裘依依的是吴金树而非他自己,假如裘依依如此珍惜他们的爱情,她为何还要让其他男人玩弄她的身体?一想到这点,古志宇便恨恨的说道:
“好,今天我就把你的屁眼搞烂掉。”
事实上,这时候的古志宇也有点心虚,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尝试玩三明治的游戏,崭新的体验和鲜美的滋味,不禁让他偷偷地享受起来,虽然明知这是一种既变态又不道德的快感,但他却逐渐的沉沦下去,尽管在内心深处也有极大的不安与不舍,然而在确定爱人已难以挽回之后,他最终还是选择跳进罪恶的渊薮里去面对自己的本性。
利用强悍的顶肏来掩饰堕落的灵魂,古志宇一波比一波更猛烈的撞击,竟然使裘依依的肛门周围冒出了气泡,粉红色的洗发精彻底发挥润滑效果,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就像是裘依依挑动人心的哼哦一般,房内的氛围随着她身体的每一次扭动和摇摆,不但是愈来愈淫靡、也愈来愈热烈,果然就在裘依依仰头发出一声苦闷至极的长吁之际,吴金树也随即狂耸着屁股嚷叫道:“喔,赞!真爽……快!凯莉小姐……你快点躺下来让我从正面干……噢……真刺激!快!帅哥……快点让我痛快的从正面再冲你女朋友一次”
吴金树喘的像条大狼狗,他充满欲火的双眼布满血丝,除了拼命挺动下体以外,他还一边亲吻裘依依的粉颈、一边望着古志宇在等待答案,眼看他已露出即将崩溃的征兆,古志宇只好停下来瞪着他说:“想爽出来可以,但是你最好不要射在凯莉的阴道里面。”
吴金树一把将裘依依翻倒之后,立刻压到她的身上问道:“那我可以射在她的嘴巴里吗?”
古志宇还没来得及回答,裘依依已摇头说道:“不行,我不想吃你的精子,你还是射在里面好了。”
听到裘依依说出自己的意见,古志宇只好下床坐回藤椅上,本来他是担心裘依依会意外受孕,所以才不愿让吴金树把精液灌进她的子宫里,但她本人既然不表示反对,古志宇只好暂时退到旁边去静观其变。
早就迫不及待的吴金树一俟裘依依张开大腿,马上如饿虎扑羊般的将她压得密不透风,这个粗鲁的讨海人终于显现了剽悍的本色,他的龟头才刚顶进裘依依的下体,他的嘴巴便也急着去探索美女的樱唇,虽然裘依依极力想要闪避,但在猝不及防之下,还是让他吻到了好几次嘴唇,不过无论吴金树怎么努力,裘依依就是不肯让他把舌头伸入嘴里,双方在你攻我守的缠斗了片刻以后,吴金树才无可奈何的专心抽肏起来。
看着女朋友努力避开另一个男人的舌头,古志宇心里竟然有着说不出的安慰与欣喜,他仔细观察着裘依依的表情,发觉她在每一次闭上眼睛发出呻吟以前,都会先幽幽的望他一眼,那欲语还休的模样,就仿佛有千言万语等着要向他诉说似的,假如不是事情已发展至此,古志宇实在很想冲过去把吴金树拉下床,然后一脚把他踹到门外去。
只是想归想,古志宇终究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女朋友任由别人恣意奸淫,因为这时候的吴金树不但浑身是汗,眼睛也瞪的像铜铃一般,从他喉咙里发出的怪音,混合着裘依依的浪哼与下体强烈撞击的声音,都在显示出他已撑不了多久,果然就在裘依依反扳着张到极限的双腿,并且开始逗弄他奶头的时候,他便突然像是被疯狗咬到屁股似的叫嚷着说:“啊!噢……干……要来了哦……喔……妈的……老子还不想射呢。”
眼看吴金树已到强弩之末,裘依依立刻爱抚着他的胸膛昵声道:“阿树……我的好大哥……你好壮、好厉害……人家都快要被你干到受不了了……你怎么还这么硬呀?“原本还想再多撑几分钟的吴金树,在裘依依如此软语轻哝的撩拨之下,就像是在火药库里又被人丢了一颗手榴弹,自知即将爆炸的他,拼着最后一股蛮力,不但连续狂插滥顶了二十来下,同时口中也念念有词的不知在咕噜些什么,一直等到他发出又深又长的最后一击时,他才用仰天长啸的姿势大吼道:“喔……来了!宝贝,快点大声叫哥哥……噢……干……真是爽……老子一定要让每一只精虫都钻进你的子宫里。”
裘依依并没让他失望,就在他夹紧肛门开始发射的时候,裘依依也紧紧搂抱着他的脖子浪呼道:“喔,大哥……我的好阿树……你实在是太强了……哦……啊……好哥哥……请你赶快把每一滴精液都射进人家的小骚穴。“只见讨海的中年人浑身肌肉紧绷,长期的海上生涯使他的肤色显得既黝黑又暗沉,不过比他年龄健壮许多的身体,此刻正在不停的颤栗着,他闭着眼睛发出“咿咿唔唔”的闷哼,汗水则顺着肌块之间的崚线不断淌流而下,丝毫都不肯移动的屁股,紧密地顶在裘依依的胯下,大约足足有十五秒之久,他才全身松软下来,然后继续抱着裘依依进行高潮之后的最后抽插。
尽管还舍不得分离,但已经无力再举的吴金树终究还是瘫趴在美女身上,他伏贴在裘依依的乳房上喘息了好一会儿以后,才一边舔着裘依依的奶头,一边露出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说道:“宝贝,等一下能让我再爽一次吗?”
脸色绯红的裘依依先朝古志宇望了一眼,然后才轻轻推着吴金树的肩膀说: “你快去洗个澡休息一下,等我和迪克作完以后如果你还有体力再说。”
一听裘依依没有拒绝,吴金树立即喜出望外的翻身坐起来说道:“好,我先到旁边抽根烟、休息一下。来,帅哥,换你上了。”
他一边下床一边催促着古志宇,而裘依依一看古志宇只是一柱擎天的坐在藤椅上并未移动身躯,她索性也跳下床说道:“干脆我们就在椅子上解决好了。”#--iCMS.PageBreak--#虽然只有三步的距离,但裘依依每迈进一步,便有一沱乳白色液体从她的胯部滴落下来,那是吴金树的精水,除了已经滴了好几串在地板上之外,裘依依的大腿内侧也在大量延流,而从未见过这种画面的古志宇,那根僵硬的大肉棒竟然连续悸动了好几下,这一切都被裘依依看在眼里,所以她一站到古志宇面前便故意张开双腿问道:“说吧,帅哥,你喜欢正面来还是从后面上?”
望着裘依依烟视媚行的淫猥模样,古志宇毫不客气的喝道:“给我转过去,婊子,老子要先从后面干你。”
裘依依俏生生的转过身子以后,便高蹶着屁股说:“来吧,帅哥,让我看看你有多厉害。”
充满挑衅的语气就像两人是素未谋面的妓女与嫖客,而看到裘依依宛如在模拟角色扮演的游戏,古志宇忍不住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叱骂道:“妈的!贱货,还不赶快给我骑上来?”
裘依依往后缓缓坐了下去,在古志宇的帮忙之下,她驾轻就熟的便让整支大肉棒顶入下体,她轻巧的套弄着,在上上下下的骑乘之际,她不但用媚眼瞟着一旁的吴金树、同时还使劲搓揉着自己的双峰,假如不是吴金树才刚发泄完毕,恐怕他会马上冲过去把老二塞进裘依依的嘴里,因为,裘依依的表情和神态实在是太过于蛊惑人心。
集中在左侧的长发时而震颤、时而甩荡,裘依依即使是在交媾的时候,也不忘展现她唯美而独特的风采,雪白的胴体不停地扭转摇曳、乌黑的秀发散乱如一疋瀑布,每当她躬身而下再急速仰头而起的那一瞬间,她艳丽的脸庞便会出现一种妖异的光芒,那奇特的神情使吴金树看得目瞪口呆,根本忘了他嘴角还叼着香烟。
一直捧着裘依依雪臀的古志宇再次发出了指令:“转过来,凯莉,我要你从正面骑我的大肉棒。”
这回古志宇只能坐在藤椅的边缘,否则裘依依便没有足够的空间可以跨骑而上,因此两人在碍手碍脚的玩了片刻之后,古志宇便不耐烦的将裘依依整个人抱起来说道:“我干脆站起来干你好了。”
两具并未脱离的躯体,就那么火辣辣的继续缠绵起来,古志宇紧搂着裘依依的腰与臀,而裘依衣则双腿大张、两手环抱在他的脑后,他们俩一耸一迎、此来彼往,除了完全无视于吴金树的存在以外,裘依依更不断踢动着她既修长又迷人的玉腿哼道:“噢……啊……迪克,用力……再用力一点……喔……好棒……呜呜……哦……好哥哥……求求你……再用力一点!”
淙淙的淫水声混合着浓浊的喘息,一阵阵荡人心弦的呻吟也飘满屋内,裘依依有时软软的垂着双腿,任凭古志宇去冲锋陷阵,有时则笔直的蹬着玉足,拼命去迎合男朋友的顶肏,而她那仰头闭目、双唇微张的撩人模样,让吴金树忍不住站起来望着她赞赏道:“喔!真漂亮……凯莉小姐,我这辈子从没见过像你这么漂亮的大美女。”
裘依依只是星眸半掩的瞟了吴金树一眼,她螓首倒悬、双峰坚挺,一直等到古志宇开始吸吮她的奶头时,她才心满意足的呢喃道:“啊……我爱你,迪克,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就觉得好快乐。”
两条修长的玉腿已经交缠在古志宇背上,她承受着每一次的重击、也殷勤的扭耸着屁股,尽管奶头被咬的痛楚不堪,但她脸上却是一副幸福洋溢的模样,似乎忘了自己才刚让一个陌生男子内射过,这时的裘依依忽然轻喟道:“唉……迪克,人家好想帮你生个白白胖胖的小娃娃喔……”
凝视着浑然忘我的裘依依,古志宇的内心又被她这句话打翻了五味桶,为了避免让人看出心中的感伤,他只好更加卖力的冲刺和顶肏,不过这种凌空交媾的姿势总是比较消耗体力,所以他只好慢慢的移动双脚,等挨近床边的时候,他便重重的将裘依依压倒在床上。
有了靠垫之后,古志宇的抽插更为疯狂,他除了急肏猛顶以外,嘴巴也在裘依依的乳房上忙得不可开交,而裘依依的双腿则是时而高举向天、时而交叠在一起,只要古志宇一插到底,她便会发出愉悦的叫声,随着越来越粗暴的顶肏,她脸上的表情也愈来愈苦闷,同时她还双手抱头,十指全都插入发根部份去使劲的拉扯。
吴金树的香烟已不知丢到那里去,他一下子蹲在床边仔细盯着古志宇的大肉棒在秘穴进进出出、一下子又探头去欣赏裘依依那即将高潮的美妙表情,在越看越兴奋的情形之下,他决定还是爬上床去趁机掠夺一番,他先牵引裘依依的左手去帮他打手枪,然后再把右手的两根手指头探进她嘴里去让她吸吮。
就在吴金树的推波助澜之下,本来就快抵达临界点的裘依依,很快便浑身颤抖起来,她起初只是摇头摆脑的发出闷哼,但随即便吐出嘴里的手指头呐喊道:
“啊呀……喔……我不行了……噢……老公……亲爱的……求求你……用力的顶住就好……啊……来了……人家再也不行了……”
知道裘依依已再度泄身,但古志宇并未停止抽肏,因为他还想狠狠地蹂躏胯下这个淫荡的美女,不过就在他架着裘依依的双腿展开另一轮攻击时,吴金树已趁虚而入,马上接管了他原先的地盘,只是如此一来,裘依依那对可怜的小奶头才刚脱离虎口,便又立即沦入吴金树的魔爪。
令人销魂蚀骨的浪哼与呻吟,至少持续了两分钟才逐渐平息,但就在裘依依张着檀口不断喘息的时候,吴金树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低头吻了下去,完全来不及闪避和反应的裘依依,在惊讶的睁开眼睛之际,那跟热呼呼的舌头业已钻入了她的口腔,她还想挣扎,但被紧紧封住的嘴巴早就门户洞开,所以在软弱无力的抗拒了一会儿之后,她便任由吴金树痛快的大吻特吻,而且就在高潮尚未彻底消退的情况下,她的舌尖也慢慢产生了反应。
本来还威风八面的古志宇,在发现裘依依伸着舌头和吴金树热吻的镜头后,龟头突然亢奋异常的抖动了好几下,他注视着正在互相吸啜津液的两个人,心里猛地便涌现一股酸楚和妒意,但也就在这种爱恨交加的矛盾情绪当中,他只觉得自己的大肉棒突然奇痒难耐,并且龟头部份也在迅速的膨胀起来,他心知要糟,因为他并不想这么快就射精,然而一股刺激无比的快感已从他的神经末梢蔓延开来,他仍想挺住,不过身体却已开始发出明显的颤抖。
就在第一股浓精激射而出时,古志宇还有点不甘心的在继续抽插,但随着无边无际的快感铺天盖地而来,他立刻又射出了第二道浓精,眼看自己即将全面的弃甲丢兵,也不晓得为什么,古志宇突然不想让自己的精液和吴金树的混合在一起,所以他赶紧屁股一缩,硬是把大肉棒整支拔了出来。
不过第三股浓精还是射在裘依依的阴道口,古志宇伸手握住自己的大肉棒,然后才将所有的子弹扫射在裘依依的小腹、肚子和乳房上,在终于榨干最后一滴精液以后,他便像虚脱似的仆伏在裘依依身上喘息着说:“妈的,你们两个到底还要吻多久?”
被他这一惊扰,裘依依连忙推开吴金树说:“讨厌,都是你,趁人家不注意就偷吻,你看,我男朋友不高兴了。”
吴金树有些腼腆的干笑道:“嘿嘿……凯莉小姐,我是想……我们都已经作过了,所以亲亲嘴应该没关系,而且……你又这么迷人,我实在是忍不住才会这样。”
裘依依看着吴金树娇嗔道:“你这是故意犯规……你应该知道我是不能和客人接吻的……”
一听裘依依将自己比喻成妓女,古志宇不禁有点动怒的闷哼道:“好了,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但是他话刚住口,便猛然想到吴金树可是付了大把银子的嫖客,而裘依依此刻的身份不是妓女又该算是什么?省悟到这点以后,古志宇只好烦躁的挥手说:
“算了,你还是让他满意比较重要。”
说完古志宇便站起来走回藤椅那边,不过就在他要坐下的那一瞬间,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裘依依怎么知道妓女通常是不会和嫖客接吻这条不成文的行规?莫非她在此之前已经出卖过肉体?
就在他满腹狐疑之际,裘依依也翻身下床说道:“迪克,我和吴大哥先去洗澡好了,等我洗完之后会顺便帮你放水。”
她根本不待古志宇有所回答,身子一转便拉着吴金树的手臂说:“你不是还要再爽一次吗?那还不快跟我一起进去把身体洗干净?”
本来半躺在床上的吴金树,在意会过来以后,立即一溜烟的跟着裘依依跑进了浴室,但也不晓得是有心或是无意,裘依依并没有把木门关上,所以古志宇只要朝左边随便探个头,便可以看到半间浴室的情景。
狭小而简陋的浴室只看到一座搪瓷浴缸和洗脸盆,从古志宇的角度并看不到马桶或其他东西,裘依依一跨进那座米黄色的浴缸,便开始用莲蓬头冲洗身体,不过她才刚将全身迅速的淋过一次,吴金树已迫不及待的挤了进去,他从后面抱着裘依依上下其手,弄得裘依依咯咯娇笑的直嚷道:“你干嘛这么急啊?别再乱摸了,先让我帮你把身体冲干净再说。”
吴金树在狠狠搓揉了几下裘依依的大奶球之后,才放开双手说道:“其实我倒比较喜欢你用嘴巴帮我干洗。”
裘依依猛一转身便将吴金树淋得浑身是水的大笑道:“少来,不洗干净我才不帮你吃。”
一看裘依依笑的那么开心,吴金树更加肆无忌惮地掐捏着她的奶头说:“那就赶快帮我把小弟弟洗干净就好,你没看到它又开始生气了?”
裘依依一边抓着肉棒帮他清洗、一边仔细端详着说:“真的耶,怎么这么快又硬了?”
吴金树做了一个顶肏的动作说道:“因为我的小弟弟太爱你了,宝贝,你就快点用嘴巴安慰它吧。”
裘依依蹲了下来,不过她依旧坚持道:“不行!一定要等我帮你把整支洗干净才能开始。”
望着他们俩一边打情骂俏、一边在互相挑逗的亲热模样,古志宇实在是看不下去,所以他刻意将眼光移开,但他才一转头,便看到那条白色的大围巾不知何时已掉在床脚旁边,他下意识的走过去把它捡起来,又宽又长的大围巾摊开在他手里的时候,他心底又升起了一股悲哀的感觉,因为古志宇知道它的主人已不再纯洁、也不再是专属于他的女人。
在将大围巾整齐的叠好放回床上后,古志宇同时也无奈的收藏起一份感情,他拿起吴金树的烟盒点燃一根香烟以后,才怅然若失的跌坐在椅子上,他悠悠的吐了口浓烟,然后就在烟雾袅绕中,他看到裘依依已经跪下来在帮吴金树舔屌。
宛若是在服侍古志宇一般,裘依依并没有偷工减料,她细心舔舐着整副生殖器,连阴囊都来回舔了两次,等吴金树开始发出舒畅的呻吟时,她才一口将龟头含入嘴里,而且她一面缓缓吞噬着柱身、一面斜眼注视着古志宇这边,她脸上那种淫荡中带着下贱的表情,让古志宇看了忍不住丹田又是一阵燥热。
就在她刚完成深喉咙的第一时间,吴金树已粗暴的抱住她的后脑,然后拼命将她的脑袋往前挤压,强烈的顶肏使裘依依皱起了眉头,她双手撑在吴金树的大腿上,好像只要一有机会她便打算转身而逃。
紧紧被箍住的头几乎动弹不得,吴金树在痛快淋漓的冲撞了好一会儿之后,才抽出阳具喘息着说:“喔,凯莉……干你的嘴巴实在太爽了!你的喉结怎么会震动?我的龟头差点就痒到受不了……”
还在干咳着的裘依依先连续打了几下他的大腿,然后才仰望着他嘎声应道:
“你还敢说?我都快要被你噎死了!”
欣赏着人间绝色含嗔带痴的娇憨之态,吴金树这才满意的松开了双手说道:
“我哪舍得噎死你?你看看,我的小弟弟都硬成这样了,你说,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看了看那根昂首吐信的坏东西,裘依依忽然站起来跨到浴缸外面说:“谁管你要怎么办……”
她嘴里虽然这么说,但右手却抓着那根发烫的热棒,顺势把吴金树也拉出了浴缸,这种摆明就是要让男人采取更进一步行动的暗示,吴金树当然看得懂,所以他立刻贴到裘依依的背后说:“你扶着洗脸台趴好,我先从后面给你来个五十下。”
裘依依才刚弯下腰,吴金树便已顶了上去,也不理裘依依双手有没扶好,他一调整好抽插的高度,马上便展开强悍的攻击,在确认已全根尽入以后,他随即紧抓着裘依依的肩膀往后掼,这种前压后顶的狗交式,由于男方冲撞的力道大,根本没办法撑住身体的裘依依,脸蛋很快便被挤压在洗脸台上方的镜面上,由于她侧贴的脸是正对着门口方向,因此古志宇可以看见她苦闷中带着甘美的表情。
用手肘撑在墙上的裘依依,除了不断哼哼哦哦以外,略显恍惚的眼神也不时会瞟向男朋友这边,而古志宇一看见她那种半梦半醒的模样,便知道她正沉醉在风狂雨骤的节拍当中,因为这时候的吴金树不但精神抖擞,体能也似乎发挥到了极致,在清脆的撞击声里,他脸上已经找不到先前的拘谨与腼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威风凛凛,企图反客为主的气势,他好像想用肉棒驯服裘依依,顺便掠夺一直由古志宇主导的地位。
在观察过古志宇的神态后,吴金树突然后退一步大喝道:“转过来,凯莉,我们到马桶上去打一炮!”
马桶设置在古志宇看不到的地方,他只能根据裘依依走动的方向,判断应该是在靠近门口的右手边,吴金树的身形一闪而逝,而裘依依也只能看到一部份赤裸的背影,想到他们俩马上要在狭窄的浴室再次翻云覆雨,古志宇不禁又抓起了烟盒子,等他烦躁的点燃香烟,再回头时浴室的门竟然已被虚掩了一大半。
从不到半尺宽的门缝望进去,古志宇只能看到四只脚在那边移来动去,等视线所及仅剩一截毛茸茸的小腿出现在门板边时,里面立刻传出了裘依依说话的回音:“你暂时别动,先让我套深一点再开始顶。”
古志宇从那截小腿的脚尖可以看得出来,裘依依应该是正面跨骑在吴金树的生殖器上面,而姓吴的可能是背靠着水箱坐在马桶上抱着裘依依,因为里面安静了几秒钟之后,便听到吴金树在赞美着说:“哇!凯莉,你的大奶子这样摸起来不但弹性比刚才还好,而且连奶头的颜色好像都更漂亮了。”
只听裘依依也娇声说道:“你喜欢就好,但是不要太用力咬,要不然等一下我就罚你射在马桶里。”
“那怎么行?”吴金树话声里有着明显的亢奋:“我还想把每一滴精液都喂你吃到肚子里去呢。”
听不清楚裘依依带着笑意又说了句什么,接着便听到两个人都发出了呻吟和喘息,而骑乘及吸啜的声响也此起彼落,古志宇竖起耳朵,因为他知道里头的战况已转趋激烈,但光凭声音实在满足不了他的好奇心,有几次他都想推门而入去看个究竟,然而他总是在站起来之后又坐回去,就在他犹豫不决的当下,他已不知不觉连抽了两根香烟。
浴室里传来一阵霹哩啪啦的杂音,也不知是里头撞翻了什么东西,随后便听到吴金树气喘嘘嘘的说道:“宝贝,快、快点侧坐到我的大屌上。”
看到雪白的玉腿从门缝里一晃而过,古志宇随即也一蹦而起,但他才朝浴室走了两步,马上又转身回到茶几这边点了一根香烟,接着他就在床尾来回踱着方步,除了频频观察门缝里头的动静以外,既想大声叫停又想跑进去加入战局的矛盾心理,竟然使得一向魄力十足的古志宇,顿时变成一个手足无措的旁徨者。
从裘依依越来越悠长的呻吟、以及吴金树急促的喘息当中,任谁都晓得战况已到白热化的阶段,果然古志宇才刚按熄烟头,便听到裘依依在浪叫着说:“啊噢……啊……阿树……快……再用力一点……喔……你把人家顶的好舒服啊……啊……好硬的龟头……喔、啊……阿树……我的好哥哥……你到底还要干人家干多久呀?“裘依依的浪叫就宛如是催精符,她的声音才甫一停止,紧跟着换成是吴金树在大嚷着说:“来了!我的心肝宝贝……呜……喔……快、快点趴下来帮我吃精子……噢……啊……爽、真是太爽了!”
接下来只是吴金树一连串的呻吟与怪叫声,古志宇并无法得知裘依依到底有没有让嫖客射精在嘴里,他从门缝中只看到那条毛腿至少抖动了有一分钟之久,等所有的哼哦、喘息与其他声响都静止了好一会儿以后,虚掩的那扇门终于被完全关上,被隔绝在外的古志宇神情显得无比落寞,他失魂落魄的呆站在那里,一直到浴室传出冲水的声音时,他才重重的往后摔倒在床上。
裹着浴巾的裘依依走出浴室时,她背后喧哗的水声并未停歇,等赤身露体的吴金树也走出浴室以后,她才告诉古志宇说:“我留了一条干净的浴巾给你用,热水也快放好了,你最好赶快进去泡一泡。”
古志宇起身又点了一根烟,然后才懒散的走进浴室里,不过他只是坐在浴缸边缘吞云吐雾,并没有马上泡进水里,等他准备丢掉烟屁股的时候,已经穿好衣服的裘依依忽然探头进来向他说道:“我跟吴大哥要先到楼下柜台去喝点饮料,你洗好就直接下来找我。”
只是点点头而已,古志宇似乎懒得应答,在裘依依帮他拉上木门以后,他才整个人滑入水里,不过与其说他是在洗澡,倒不如说他是在泡水比较恰当,因为他根本是动也不动的躺在浴缸里,大约过了五分钟,他站起来用莲蓬头简单的冲洗一番,然后便披着浴巾走出了浴室。
望着凌乱的被褥,古志宇又呆立了好一会儿,他一边缓慢的擦拭身体、一边将整个房间再度打量了一次,当他看到衣橱上的镜子时,他突然有一种恍如作梦的感觉,虽然裘依依并不在房里,但他似乎还能闻到那特殊的体香、以及浓郁的精水味道,所以他只好用力的摇摇头,然后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真实的,裘依依已经变成了妓女!”
怀着低荡的心情,古志宇有些垂头丧气的走出房间,但是就在他要跨下楼梯的时候,他忽然倏地停下脚步,因为凭着超人一等的警觉性和长期的谍报训练,尽管只是他的眼角在无意间一扫而过,他却马上发现会客室的桌椅被人移动过,而且角落小茶几上的花瓶也被改变过方向,他记得很清楚,原先有山水画的瓶面已经看不见,此刻面对着他的是题字的部份。
在确认这个破绽以后,古志宇的眼睛不由得为之一亮,因为吴金树和裘依依不可能在此休息,就算有他们也不应该会去转动花瓶,而且再怎么说他们也不致于会去搬动椅子,在肯定事有蹊跷之后,古志宇决定要走过去一探究竟,他始终觉得房里那个大衣橱不仅大的有些怪异、设计也不似普通衣柜,何况它就等于是302号房和小会客室的隔间墙,所以如果彭凤德要搞什么肮脏把戏的话,这堵墙就绝对藏有机关。
才刚搬开椅子和小茶几,古志宇马上知道机关藏在那里,他蹲在原来放置小茶几的地方,然后右手一伸便把靠近地面的那个电灯开关按了下去,果然他手都还没缩回来,一扇伪装在饰条下、大约三尺见方的暗门便弹开了一条隙缝,他轻轻一拉整扇门立即全部敞开,所以他确定暗锁只是最简单的卡榫式设计,在转头张望了一下楼梯口以后,他便矮身钻了进去。
内部同样是三尺见方左右的空间,不过高度最少有九尺,可能是为了怕客人起疑,在古志宇头顶的横木条上还叠了一组枕头和棉被,不过就着自动发光的小壁灯看来,橱柜的门应该是由外头被锁住,因为无论古志宇怎么弄都推不开,而三个偷窥孔就设计在衣橱外头的雕花图腾上,只要从里面掀开像是帽钉的铜盖,然后将眼睛贴上去,整张床便可以一览无遗,而且只要挤一点,就算两个人要同时偷窥也没问题。
不过比较让股志宇吃惊的是这种设计不仅可以偷窥,如果窥视者有心的话,他们还随时都能摸进房里去偷香或是强暴女住客,一想到这点,他赶紧又四面八方的全部检查了一次,虽然没找到任何电子设备或针孔摄影机之类的东西,但却意外的让他又发现了一道暗窗,那是在他右手边的一块木板,只要稍微用力往下一扳,木板滑落后便会出现一片透明玻璃,然后整间浴室便会尽入眼底,他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嵌在浴室墙上的立镜是面宵小专用的透视镜。
古志宇怎么也没料到,在看似简陋的浴室里会有如此巧妙而下流的设计,因为即使是位于死角地带的马桶,也能从洗脸台上方的镜子里看得一清二楚,所以刚才裘依依和吴金树在马桶上盘肠大战的那一幕,应该被彭凤德利用这面透视镜从头到尾给瞧了个够。
在洞悉彭凤德的机关以后,古志宇立刻以他空手道三段的实力,一掌将锁头部份给震裂,接着他一脚踢开那扇门板,在把隐藏着三个窥视孔的饰条也破坏殆尽以后,他才从房门再次走了出来,不过他并未回到会客室那边,古志宇刻意让现场保留凌乱的状况,如此一来不但彭秃子会知道自己的恶劣行径已经败露,其他住宿者也可能因此免除一场无妄之灾。
矫健的步伐在下楼时并未发出任何声音,性能优异的休闲鞋踩在阶梯上也无声无息,再加上训练有素的关系,所以一直等到古志宇即将走完楼梯时,紧贴在裘依依背后的吴金树才有些吃惊的说道:“啊……帅哥……你洗好了?”
随着吴金树紧张而尴尬的话声,裘依依也连忙转头过来,而坐在柜台入口处的彭凤德更是仓皇的举目张望,其实他们两个人从裘依依身上紧急缩回魔爪的景象,已经尽落在古志宇的眼底,不过古志宇却装作没看见,他只是盯着正在整理毛线衣的裘依依问道:“可以走了吗?你饮料喝完没有?”
脸色微红的人间绝色在羞愧地看了他一眼以后,才抓起柜台上的罐装咖啡喝了一口说:“好了,我们走吧。”
在越过柜台的时候,古志宇狠狠瞪着猥琐的彭秃子说:“老板,你楼上的衣橱好像被老鼠撞破了一个大洞,你还不赶快上去看看?”
他边说还边用力拍着柜台上的透明小冰箱,那里面的饮料全被他震的东倒西歪,而不明就里的彭凤德只是猛赔着笑脸说道:“咳咳……小帅哥,您慢走……欢迎下次再来……“古志宇不再理会背后的两个家伙,他随着裘依依走出旅社,一路上两个人都没讲话,裘依依仍旧用围巾包住大半张脸,不过她那对明亮的星眸却闪烁着一股忧思,古志宇沉默的走在她身旁,一直等到上车以后,他才试探性的问道:“你有没有什么事要告诉我?”
裘依依眼睛望着窗外轻轻的摇了摇头,古志宇恢复沉默,他发动引擎,车子在夜色中驶出了繁华又喧闹的西门町,眼看向右转之后就可以一路直达裘依依家的巷口,虽然还有三、四公里的路程,但如果沿途都是绿灯的话,可能不用五分钟裘依依就要下车,所以古志于终于忍不住再次发问:“刚才你在柜台和他们两个在做什么?”
松开围巾时,裘依依是咬着下唇在凝思,等车子转弯以后,她才像是下定决心似的说道:“好吧,我也不想瞒你。旅社老板给我两万现金,要求我让他爱抚胸部,我接受了。”
古志宇从裘依依欲语还休的表情可以看得出来,这件事应该还有后续,所以他紧跟着追问道:“然后呢?姓彭的总不会摸个几分钟就满足了吧?”
裘依依螓首低垂,在静默了片刻之后,她才又抬头说道:“他另外还开了一张三十万的即期支票给我。”(续三)
虽然明知会有下文,但话从裘依依嘴里说出来,还是给古志宇带来无比的震撼,他有些气结的说道:“你这么缺钱吗?依依,你何苦要这样作贱自己?”
裘依依的眼光再度飘向窗外,在那沉默的几秒钟内,她仿佛想从快速飞逝的街景当中寻找一点依靠、或是获取足以支撑她所作所为的某种理由,但流转的灯光背后只有黑压压的屋宇和苍穹,她想发现的东西似乎并不存在,所以在无助的闭上眼睛之后,她才幽幽的说道:“再给我多一点时间好不好?志宇,等我能够把一切都理出头绪时,我一定会给你一个答案。”
就在裘依依将身体瑟缩在椅背上的那一刻,她的眼睛部分忽然闪过丝光芒,古志宇在不经意间瞥见时,原本以为那是街灯所造成的反射,但他再仔细一瞧,那却更像是裘依依噙在眼角的泪珠,在乍然发现这一幕的瞬间,他的心脏立刻一阵抽痛,本来还想疾言厉色追问下去的念头也顿时烟消云散,在确定裘依依正在偷偷地抹去泪水后,他才轻柔的说道:“等你想让我知道的时候再告诉我好了,如果你不想说我也不会再问……我只是怕你不晓得自己在做什么罢了。”
裘依依又把脸转向窗外,在汽车正要驶上高架桥时,她突然像是下定决心般的回头看着古志宇说:“除了彭老板的三十万支票以外,明天吴金树他们也会拿现金给我,每个人都是三十万,少则四个人、最多可能是八个。”
这次古志宇听到时是心头一缩、脚下一紧,汽车差点就冲入对向车道,在连忙紧急煞车以后,却又惹得后头的车辆猛按喇叭,他一面迅速打正方向盘、一面气急败坏的问道:“你是说……你要让他们一群人一起玩!?”
裘依依垂着眼帘应道:“时间是后天下午两点到晚上十点,如果你愿意,我希望你能参加。”
古志宇闷声再问:“为什么要我参加?”
裘依依双手抱在胸前说道:“因为有你在,我会比较有安全感。”
古志宇用力拍了一下方向盘怒吼道:“既然你自己都不放心,为什么还要答应他们?”
他怒不可遏的态度让裘依依顿时安静下来,而车内的气氛本来就有点尴尬,这时更是陷入了极度的沉闷当中,眼看车子就要越过县市交界的桥梁,裘依依才轻声说道:“对不起,我不应该要求你参加的,你就当作没这回事就好。”
原来还想继续发飙的古志宇,在看到裘依依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以后,心头猛地便浮现彭凤德那座下流的大衣橱,不行!他在心底告诉自己:“绝对不能让依依只身陷在狼群里!”
在顾虑到这层隐忧以后,他不但立即压下满腔怒火,并且还同时点着头说:
“好,既然你希望我参加,那么我就跟你一起去,不过你必须先让我了解一下状况。”
裘依依空洞的声音仿佛是在讲述别人的事情:“吴金树说那天在山上的另外四名观众都可能参加,还有一个笃定会到的是他弟弟;而彭老板这边也找了他一个朋友,明天中午吴金树会先去跟他收六十万,然后再跟我碰面交钱。”古志宇有些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要跟姓彭的再收六十万,他不是已付了三十万的支票?”
裘依依从口袋里掏出那张支票说:“因为我不收支票,以免银行交换的时候会泄露个人资料,所以他明天必须拿现金来换回去。”
古志宇赞许的点着头说:“换句话说,也就是明天你才能确定参加的人数、而且地点也不是在彭凤德的旅社?”
裘依依把支票塞回口袋说:“对,人数也得等明天收钱时才知道;还有,假如你不愿意参加的话就别勉强,我想应该不至于有什么危险。”
古志宇并未把彭凤德的鬼把戏说出来,因为再过一个绿灯就将抵达裘依依家的巷口,所以他把握时间很认真的说道:“依依,你有没有想过另一个可能?那就是取消后天的约会……钱的事我会帮你想办法……”
他话还没讲完,裘依依便已摇头说:“不要,志宇,钱的事我不要你帮忙,否则今天我就不会答应吴金树了……所以,你只要后天陪在我身边就好,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明白裘依依心意已决之后,古志宇只好问道:“后天我到那里接你?”
裘依依毫不思索的应道:“下午一点半,一样是在今天接我的那家咖啡厅,到时候我再告诉你地点。”
这时家门业已在望,裘依依没让古志宇把车弯进巷子,她在巷口便推开车门说道:“到这里就好,我想走几步路思考一下。”
就在车刚停妥的那一瞬间,古志宇忽然伸手拉住她的臂膀说道:“依依,明天是否由我去跟姓吴的碰面比较妥当?”
裘依依回头凝视着他说:“不会有问题的,志宇,我跟吴金树见面只是几分钟的事,明天你还是在家多陪陪伯母比较好。”
她一说完便跨出车外,然后头也不回的快步走进巷子里,而古志宇望着她高挑而曼妙的背影,心底徒地升起股无边无际的失落感,一条笔直而幽深的小巷,此刻就宛如张着血盆大口的怪兽般,正吞噬他心里那个扎着辫子的大眼睛女孩。
古志宇并未直接回家,他在目送裘依依进入家门以后,又到河堤上绕了圈,最后他把车停在一个可以眺望夜景的隐蔽之处,藏身在那个黑暗的角落里,他不仅反覆思考、而且还仔细推敲了好一阵子,虽然依依卖淫的行为让他无法释怀,但他也很清楚,后天如果他不出面的话,依依恐怕会陷入难以预料的险境当中,所以他决定不管到时候场面会有多么难堪,他都必须给依依一份最起码的保护。
那是一个辗转难眠的夜晚,一直到鸡鸣破晓之际,古志宇才勉强阖上眼睛,但即使是在梦里,他依然会不时听到裘依依淫荡的呻吟和她叫唤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压抑的愤怒与沸腾的嫉妒,在睡梦中再也没有任何顾忌的蔓延开来,古志宇并不晓得自己捶过床、踢过被,在一阵阵刻骨铭心的哀伤过后,一股诡异的快感及变态的刺激随即占领了他的身心,当他满身大汗的惊醒过来时,玻璃窗已染满夕阳的余晖,不过夕照虽然落在床头,他却打了一个寒颤,因为他仍依稀记得,在梦里他正抢着要和其他几个男人把精液射进裘依依的嘴里。
当晚古志宇并没外出,他留在家里陪着母亲看电视,但一俟回到房间以后,他满脑子便想着明天将要发生的事,刚才在客厅他刻意敷衍着母亲,不愿和她深入讨论自己的感情生活,因为经过昨天那一幕,再加上明天那场令人难以置信的大规模聚会,他心里已然明了,裘依依想成为古家媳妇的机率已几近于零。
第二天古志宇依然昏睡到响午时分才起床,他在梳洗过后只随便扒了碗饭便驾车出门,户外的阳光温煦怡人,但他的情绪还是有些低荡与阴沉,距离他和裘依依约定的地点只不过是几分钟的车程,然而也不知是为什么,他却没来由的在街上多绕了一圈,等看到裘依依的身影出现在骑楼以后,他才缓缓地把车停靠到咖啡厅前面。
带着香风钻进车内的裘依依,出落的宛如是位社交名媛,平常几乎是不施胭脂的她,今天不但佩戴着时髦的太阳眼镜,而且还穿着一袭性感非凡的淡紫色洋装,合身的剪裁配上极具挑逗性的网状吊带袜,连古志宇都不禁为之侧目的说:
“你穿的这么暴露干嘛……?你不觉得这样有点惊世骇俗吗?”
裘依依低头打量着自身的装扮说:“会吗?我倒觉得挺好的,老实讲,你觉得我这身打扮漂不漂亮?”
古志宇望了望她半敞的胸膛和修长迷人的双腿嘀咕道:“跟我约会就清粥小菜,跟别人碰面就打扮成这样……你喔,我真不晓得你脑袋里在想什么?”
他意有所指的一句话,立刻让车厢陷入了静默当中,在摘下太阳眼镜之后,裘依依才轻声说道:“走吧,他们已经在饭店等了。”
将车切进主干道以后,古志宇才闷着声音问道;“他们……总共有几个人?
约在哪家饭店?”裘依依的身体颓然地往后一靠说:“八个,就约在上次你带我去的那家大饭店。”
古志宇再次偏头看了她一眼说:“你昨天把钱都收齐了吗?趁还没到饭店以前,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现在还来得及把这次约会取消。”
裘依依轻摇着螓首说道:“不要,志宇,你什么都别再说、也不要再问,我只要你陪在我身边就好,真的,只要有你在,我就安心多了。”
古志宇暗自在心底叹息着,因为从裘依依坚定的语气里面,他知道这位一向对他百依百顺的小女人,正在走一条属于她自己的路,尽管前途充满了不可预知的凶险,但她并无回头的意愿,所以古志宇只能沉默的将视线专注在路况上面,距离大饭店顶多只有十五分钟的车程,而在这段时间里,他满脑子盘桓的尽是裘依依这种令人揣摩不透的变化与心思。
为了顾及裘依依的自尊,古志宇只好语重心长地点着头说:“好,只要你真的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就可以,我不会再有意见,也一定会全程陪在你的身边。”
“谢谢你,志宇。”裘依依低首垂眉的说道:“还有就是今天只要他们没有使用道具或是弄伤我,你就由着他们,好不好?”
古志宇知道一定是针对这场交易,吴、彭两人和裘依依已经谈好了某些不成文的规定,所以裘依依才会有此一说,虽然他有点担心和不舍,但在转念一想之后,既然事已至此,他干脆也把心一横地应道:“好,我明白,我会安静的在一旁守候着你。”
接下来两个人都没有再多说什么,车里的气氛显得有些尴尬,而裘依依在戴回墨镜以后,脸便一直朝着窗外,所以古志宇除了偶尔打量她一眼之外,也只能一路深锁着眉头,等车子已经滑入大饭店的地下停车场时,他才指着电梯间说:
“等一下我们要上几楼?”
裘依依拉了拉裙裾,然后挺起腰杆应道:“十五楼,1560、是间商务套房。”
一走进电梯内,裘依依便亲热地挽着古志宇的臂弯,或许是不想让穿着枣红色制服的电梯服务员、以及另外两个中年人看出蹊跷,她甚至还昵在古志宇的怀里磨蹭着说:“待会儿我们先喝杯咖啡休息下,然后再看看晚上要到哪去逛。”
其实以她一身既性感又暴露的打扮,再加上在室内还戴着太阳眼镜,明眼人一看便难免会猜测她若非是个高级应召女郎、否则即是明星级的贵妇或名媛,不过为了避免旁人诧异的眼光,古志宇也立刻附和着她说:“好,顺便翻翻报纸看有没有刚出炉的科幻电影可看。”
然而不管他俩怎么伪装,那两个穿着西装的中年人,还是以一种非常淫邪的眼神不断打量着裘依依,若非古志宇狠狠瞪了他们两眼,恐怕他们一时忍不住还会语出轻薄,但是尽管如此,当他们在十二楼跨出电梯以后,竟然又不约而同的回头盯着裘依依猛瞧,那种放肆又贪婪的模样,让古志宇不禁火上心头,幸好这时电梯门已经缓缓关上,要不然古志宇很可能会追出去踹他们几脚,不过就在门要合上的那一瞬间,他还是听到其中一个家伙在用客家话说着:“真想问她一次两万给不给咱们干看看!”
看起来相当老练的服务员,直到他俩走出电梯为止,始终都保持一副目不斜视的稳重表情,但古志宇却看的很清楚,就在裘依依要越过他面前的时候,他的眼光还是偷偷落在那遍白皙而诱人的半裸酥胸上面,同时他刻板的脸上也泛出一抹兴奋的红光,即使古志宇已拥着裘依依转进右边的甬道,他却还舍不得关上电梯。
高挑而丰满的胴体、美丽又妩媚的脸蛋,脚上蹬着三寸紫色高跟凉鞋的裘依依,正一步步的走向1560号房,看着门牌号码一个个闪过眼前,古志宇知道只要再过十几公尺,事情便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所以他放缓脚步、并且试图要去牵住裘依依的柔荑,但是裘依依似乎早就洞悉了他的心思,就在他刚松开搂住伊人的手臂时,裘依依反而快步向前走了出去。
尾随在后的古志宇放弃最后一丝希望,他知道裘依依根本没打算回头,望着那姣好的身影已经伫立在一扇雕花大门之前,他只好赶紧跟上,站在裘依依的背后时,他可以明显感受到正在作深呼吸的裘依依,其实心里有着无比的紧张,但是意志坚决的裘依依,只在略微舒缓了一下情绪以后,随即伸手按下了门铃。
开门的人是吴金树,他一看到裘依依,立即眉开眼笑的说道:“你真准时,陈小姐,大家都正在担心你会不会迟到呢。”
他边说边挥手向古志宇打了个招呼,然后便让开身子说道:“快进来,里面的人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
默不作声的裘依依先取下墨镜才走进房里,而古志宇一踏入门内,马上便知道这是一间相当高档的商务套房,因为走道不仅宽敞、而且铺设的还是罕见的棕色长毛地毯,在温暖的吊灯照射之下,光是这个部份便令人有一股赏心悦目的感觉,他再从裘依依的肩头望过去,走道尽头那座古色古香的罗马式大花台,更加凸显了它充满欧洲风情的设计手笔。
吴金树在推上厚重的铜雕大门以后,连忙又跑到裘依依前面领着路说:“陈小姐真有品味!若不是你指定要这种房间,我这土包子都还不晓得台北有这么好的饭店。”
裘依依回头看了古志宇一眼,接着便像是意有所指的说:“难道你喜欢到彭凤德那家小旅社?再说你们一次来这么多人,我当然要挑个好一点的大房间。”
听裘依依这么一讲,吴金树不由得也点着头说:“对,还是你有眼光、也想的比较周到,懂得挑这种好地方。”
这时他们已经走到大花台前面,古志宇望着左手边一大片的浮雕玻璃门,心里委实也对这间套房的豪华程度感到相当意外,透过精致的半透明画面看进去,里头竟然是一间大约六坪大的正方形玄关,等推开玻璃门进入以后,在右侧竟然还有一扇厚实的原木拱门,看到如此隐密的格局和价值不菲的装潢,连一直目不斜视的裘依依也忍不住四处张望着说:“哇,这个房间的规划和建材怎么都这么棒?”
吴金树脸上浮出得意的笑容说:“只要你喜欢,一个晚上两万元也就不算贵了;不过更棒的还在里头,来,我们快点进去看看。”就在吴金树想开门的时候,拱门业已被人由里面拉开,古志宇第一个看到的是衣衫不整的彭凤德,然后便是他背后那个又高又瘦的家伙,一看到这对宛如七爷和八爷的丑陋中年人,古志宇突地心头一跳,眼前似乎已经浮现裘依依被人蹂躏到惨不忍睹的模样,也不晓得是什么原因,当他一眼瞧见高个子邪佞的表情之际,他心里便有一种异常不舒服的预感──裘依依今天一定会臣服在这个素未谋面的男人胯下!
不止是彭凤德和高个子的两眼发亮,当裘依依缓步往前跨进时,本来围坐在茶几旁的人也纷纷站了起来,他们眼中全都闪烁着兽欲的光芒,因为衣衫单薄的裘依依,此刻就像个自愿走向刑台的半裸女神,正等着要任凭这群刽子手随意宰割,所以当她的脚步越来越迟疑时,那些人的眼珠子反而越来越凸出。
就在裘依依站定脚步的那一刻,拱门也被人重重的推上,从那沉稳而密实的声音可以听得出来,这间有三道重门的高级套房,隔音效果是绝对的百分之百,而彭凤德可能也知道这个功能的好处,所以吴金树才刚关上拱门,他便立即嘿嘿的淫笑道:“如何呀?陈小姐,这个房间就算你想开舞会也不必担心会吵到别人了。”
面对一群虎视眈眈的色中饿鬼,裘依依虽然显得有点踌躇,但她却依旧顾盼自若的说道:“看起来还可以,不过还是等我全部参观完毕以后再下结论会比较准。”
一听她要参观房间,随后赶上的吴金树马上嚷着说:“等等、等等,凯莉小姐,房间有啥好参观的?我还是先帮你介绍我弟弟和这些朋友比较重要。”
看着挤到她身边的吴金树,裘依依倒是落落大方的说道:“大家先彼此认识一下也好,那么就从我自己先开始好了;各位好,我姓陈,名字叫凯莉,今天来这里客串大家的甜心,希望在这个房间里我们彼此会相处愉快,还有,站在我后面的是我男朋友迪克,他这人不喜欢讲话,所以你们可以当作没有他的存在。”
裘依依一副驾轻就熟的表现,让古志宇根本不晓得该怎么反应,因此他干脆抿着嘴不吭半声,只是静静的望着那群人,不过那几个曾经在草山上和他打过照面的人,反而都朝他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所以其中那位穿着蓝衬衫、一直目不转睛在盯着裘依依猛瞧的壮汉,古志宇判断他应该就是吴金树的亲弟弟,但是这个看起来有点流气、颇像是黑道份子的家伙,长相并不像他哥哥那样具有憨厚和豪爽的感觉。
裘依依话刚一说完,吴金树马上接着由他左手边的第一个家伙开始介绍起:
“这位是林泰山,你叫他阿山就可以,他是我渔船公司的股东之一。”
望着那个看起来相当健朗的壮年人,裘依依轻盈的颔首说道:“你好,林先生,从现在开始我可以叫你阿山哥吗?”
这声“阿山哥”把那家伙叫的是心花怒放,只见他不停地搓着双手傻笑道: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
接下来吴金树又继续说道:“再来这个是我弟弟吴金堂,他是跑商船的,平常难得回来,这次刚好听见我提到你,所以就要求我一定要带他来参加。”
这个两眼有如毒蛇般光芒的吴金堂,始终都恶狠狠地盯着裘依依上下乱瞧,他那种神情就像恨不得能立即将眼前的绝代尤物生吞活剥一般,在裘依依正打算开口跟他打招呼的时候,他已经舔着嘴角阴森森的说道:“陈小姐,我们是不是可以省掉这一套,现在马上就上床去开战比较实际?”
碰到这种迫不及待又毫无情趣的家伙,裘依依也只能在顿了一顿之后,赶紧陪着笑脸应道:“当然可以,吴先生,我是客随主便,只要你喜欢,你怎么吩咐我就怎么做。”
大概没料到自己的弟弟会如此鲁莽,所以吴金树连忙制止他说:“你在干什么?阿堂,来之前大家不是说好要慢慢享受的吗?你现在这么急干嘛?”
可能是他们这伙人事先真的已有所约定,因此吴金树一开口,他便立刻悻悻然地说道:“好吧,我就先到旁边脱光衣服等你们。”
他站开以后,吴金树又依续指着另外两个人说:“这个也是我的股东,郑文华,阿华旁边的是宝哥,他真名叫陈友直,因为平常很风趣、爱耍宝,所以大家都叫他宝哥。”
看着满脸胡渣的阿华和五短身材的宝哥,裘依依仍然是笑盈盈的颔首为礼说道:“两位好,我们好像在山上见过一次?”
宝哥眯着眼睛笑道:“对,那天我们都是你的忠实观众。”
人家把话说得这么露骨,即使裘依依再怎么镇定与大方,俏脸还是立刻浮上了一抹红晕,所以她媚眼一抛,赶忙将话题转到最后一个人身上问道:“那这位呢?吴大哥,我记得你这位朋友那天在山上是穿一件红色的夹克。”
这次没等吴金树开口,那人已主动说道:“陈小姐记性真好,对,我那天是穿着红色外套;我和宝哥都和阿树住同一条街,算是多年的老邻居,我也姓吴,叫吴进统,总统的统,不过你可以叫我烟筒,因为我一天最少要抽三包烟。”
面对这个老烟枪,裘依依还是笑容可掬的说道:“你好,烟筒大哥,今天我们算是正式认识了,你看起来好健康的样子,是常常运动或是潜水的关系吧?”
裘依依不经意的一句赞美之词,却让吴进筒睁大眼睛,同时神情显得无比讶异的问道:“你好厉害!陈小姐,你怎么知道我没事就跑去潜水打鱼?”
裘依依伸手指着他的小平头说:“其实很简单,因为经常潜水的人头发会被海水洗掉黑色素,所以头发都容易变成赤红或金黄色,因此我才会猜测你一定常常泡海水。”
她话一讲完,吴金树和彭凤德两个人便不约而同的竖起大拇指,只是这回吴金树同样还来不及开口,彭凤德便又抢走他的话头嚷着说:“果然厉害,凯莉,你真不愧是公立大学的高材生,连看头发都能看出学问,呵呵……好,现在换我来帮你介绍一下我的好朋友了。”
他边说边将那个又高又瘦的家伙拉到裘依依面前说道:“这位叫张扬,是我的小学同学,念五年级的时候他身高就已经有一七三公分、现在是一九四,不过个子虽然高,这辈子却从没当过篮球选手,倒是年轻的时候他曾经在日本练过几年摔角,所以你别看他瘦瘦的,其实体力可是好得惊人。”
打量着双肩高耸,脖子有一半塌陷在肩窝里的张扬,这种特殊体相在古志宇眼中看来,正是传说中类似曹操和秦桧的奸臣模样,而且这个手长脚长、动作却略显迟缓的家伙,眼神总是闪烁不定,也不晓得是为什么,从第一眼看到这个有双巨灵掌、指关节又粗大异常的长人以后,古志宇有一股有如芒刺在背的感觉。
然而他愈是不喜欢这个家伙,但裘依依却反而对此人彬彬有礼的说道:“你好,张先生,你长的跟日本那个职业摔角选手马场好像喔,不会这么巧,你刚好是马场教出来的学生吧?”
张扬的倒三角眼又闪过一丝邪恶的光芒,他大辣辣地酊着裘依依半裸的胸膛说:“曾经被他指导过几堂课,不过并不是他的入室弟子,嘿嘿……如果你对摔角有兴趣的话,等一下在床上我倒是可以教你几招。”
一提到床,所有人的眼睛全都紧紧的盯在裘依依身上,尤其是业已赤身露体的吴金堂,早就握着他硬梆梆的老二不耐烦地说道:“好了,我付三十万可不是要来聊天的,陈小姐,我们可以开始来点前戏了吧?”
望着肩膀和大腿都有刺青的吴金堂,裘依依倒也毫不含糊的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吴先生告诉我要从哪里开始?”
吴金堂似乎早就选好了地点,他先主动走过去坐到落地窗前的卧椅上,然后便指着他那根发红的硬屌说:“过来跪下,先帮我把整支老二舔一遍。”
裘依依弯腰将墨镜放在满是啤酒罐和烟盒、杂物的茶几上,然后转头看着古志宇低声吩咐着说:“你在旁边看着就好,想加入就自己上来,但若没特别状况就别吭声。”
在和古志宇交换过一个确认的眼神以后,她才挽着吴金树的臂膀说:“带我过去吧,阿树,你弟弟已经等不及了。”
吴金树先朝古志宇看了一眼,然后便挽着裘依依往前走着说:“不急,慢慢来就好,等我们先把你的身体摸够了以后,你再一个一个的帮我们轮流吹喇叭就可以,为了公平起见,我们已经抽签决定好先后次序,所以我弟弟急也没用,因为他抽到的是四号。”
一听吴金堂前面还有三个人,裘依依不由得站定脚步问道:“那我到底应该由谁开始服务起?”
吴金树一把将裘依依搂进怀里说:“我不是告诉你要慢慢来吗?嘿嘿……等我们把你衣服全部脱光以后你再开始吹喇叭还不迟。”
他企图去亲吻裘依依的嘴巴,但因为穿着高跟鞋的裘依依几乎比他高出半个脑袋,所以裘依依趁着向彭凤德乱抛媚眼之际,技巧的将脸蛋偏了开去,因而他的嘴唇便只能印在那遍半裸的酥胸上,不过吴金树也不在意,他两手紧按在裘依依挺翘的臀部,嘴巴则忙碌地一路往下狂吻。
除了古志宇以外,其他人全都围了上去,尤其是吴金堂一挤上去,立刻便用老二胡乱顶着裘依依的右大腿,由于每个男人都在上下其手,所以一时之间古志宇也看不清楚切确的情形,他只知道又高又瘦的张扬正从右后方低头在吻裘依依的粉颈、而彭凤德已经蹲下来抱着裘依依的左大腿在舔舐。
有人在惊叹道:“哇,真棒!里面没穿奶罩耶,嘿嘿……摸起来真方便。”
接着马上又有个家伙在淫笑着说:“呵呵……摸起来真舒服!好像是个又细又嫩的山东大馒头……喔,弹性真不是盖的……”
裘依依仰起了下巴,这表示她的身体业已有所反应,在幽幽的瞟了古志宇一眼之后,她便阖上眼帘,然后将上半身整个往后倾靠在张扬怀里,看到这情形古志宇自然明白,裘依依已经做好任人宰割的心理准备了。
有人要往上掀、有人要往下扯,最后是在吴金树的指挥之下,裘依依身上的浅紫色洋装被七手八脚的从头顶脱了下来,就在衣服被抛到脚椅上的那一刻,一具雪白而惹火的胴体也绽放在众人眼前,即使是拥抱过她不知已有多少次的古志宇,这时也不禁两眼一亮、丹田同时也有一股热流在直升猛窜,因为在群魔乱舞的影像当中,显得既无助又淫靡的裘依依,竟然出落的那么美艳而煽惑人心。
连古志宇都忍不住从心底兴起一股强烈的淫欲,那群包围着裘依依的色魔又如何能够按捺得住?只听吴金堂大吼着说:“快点把她的三角裤也脱掉!”
从人影幢幢的隙缝中,古志宇只能瞥见裘依依穿的是一条纯黑的高腰蕾丝边三角裤,就像她大腿上的网状吊带袜一般,那些蕾丝的质料看起来都极为精致和高级,尽管没有使用吊带固定,但两条大网目的长袜却都紧密而优雅地包覆着那双修长而动人的玉腿,这也说明了这双袜子绝对是来自欧美的高档货,可能彭凤德也是个识货的人,所以他立刻叮咛着说:“小心点,你们千万别把这双性感至极的袜子勾坏了。”
在他的提醒下,林泰山和阿华两个人才缓慢而细心地褪下那条小小的亵裤,而在秘丘彻底呈现的那一瞬间,裘依依终于发出了一串羞赧的呻吟,她像梦呓般的轻喟道:“啊……各位大哥,等一下你们一定要对人家温柔一点……”
彭凤德站起来摸着她的大奶子应道:“放心!凯莉宝贝,该温柔的时候我们一定会对你很温柔,但是该凶狠的时候我们也绝对不会放过你。”
他这边话声刚落,那头本来拿着三角裤在嗅来嗅去的林泰山马上接口说道:
“好骚的味道喔,宝贝,你下面很湿了吧?要不要我先帮你舔一舔呀?”
他说完还伸出舌头在三角裤上舔舐了好几下,那种表情不但既下流又邪恶,而且还带着一种令人无比厌恶的挑逗,但媚眼如丝的裘依依看见他在舔舐自己的内裤时,身体竟然不由自主的颤抖着说:“啊,好,阿山哥,人家想要你现在就帮我舔。”
事情发展至此,古志宇再也无法安静的杵在那里,因为在妒火和欲火的双重煎熬之下,他知道自己若不是要赶快走开、那么就是要选择冲上去加入凌辱裘依依的行列,只是要他由护花使者的角色立即转变成一个卑鄙的色魔,他实在也找不到理由说服自己,所以在踌躇了片刻之后,他还是咬着牙根走进了右手边另一扇敞开的门。
这是一间小型的会议室,里面除了设备完善的浴室以外,还有一间宽敞的衣帽间和大型的保险柜,从大片的落地窗望出去,可以看到对面办公大楼里走动的人影,不过古志宇并没有心情欣赏街景,因为他本来只是想躲到这边暂时逃避一下,谁知他才刚坐到椅子上,外面便传来裘依依带着喘息的轻呼:“哎呀!……喔……轻点……宝哥,不要这么用力咬……噢、啊……这样真的会痛……”随着她的娇呼过后,响起的便是宝哥咭咭的怪笑声:“你们看,两颗奶头都硬成这样了,呵呵……不但又挺又翘,而且颜色还这么漂亮!嘿嘿……大学生就是不一样……哈哈……这回可是捞到宝了。”
众人开始起哄,其间也有好几个人发出由衷的赞叹,但是突然有个家伙大喊着说:“喂,你们让一让,换我来尝尝她的大西瓜。”
由于此人讲话的口吻不太友善,所以古志宇赶紧走出来瞧个仔细,这才发觉正在裘依依双峰之间埋头苦干的人是吴金堂,他一边忙着吸吮奶头、一边还不断挺耸着下半身,因为裘依依已经衣衫尽除,所以只要一不小心,很可能便会被他顶到禁地,或许是怕被这家伙拔得头筹,只见彭凤德伸出一只手挡在裘依依的下体前面连连抗议道:“喂、喂,小吴,你怎么现在就想开干?我都还没吃到凯莉的特等鲍鱼,你怎么可以犯规偷跑?”
彭凤德一开口,已经脱到只剩内裤的郑文华也立刻发难:“对啊,小吴,就算要开干也是我打第一炮才对,你可别插队。”
眼看偷渡不成,吴金堂这才抬起头来不悦的说道:“如果怕我抢头香,你们就快点按顺序上场,否则我可忍耐不住要先来一炮了。”
事实上迫不及待的并不止吴金堂一个,所以他一抱怨,张扬马上跟着嚷道:
“对,这么棒的货色大家还在等什么?老彭,假如你还不想上的话,那我们两个对调一下如何?”
一听有机可趁,那个绰号叫烟筒的家伙也随即跟着说道:“那能不能把前戏省掉?咱们先好好的轮她一次以后再慢慢品尝她的奶子跟鲍鱼?”
眼看事先拟好的剧本就要乱掉,彭凤德连忙挥着手说:“少来,我只是看你们都还没脱光,所以才耐着性子,要不然我早就按本宣科大快朵颐了。”
经他这一提醒,郑文华立刻一把扯掉他的黄埔大内裤说:“那还不简单,我现在不是已经光溜溜了?”
盯着郑文华那根气冲斗牛的胯下之物,吴金树满意的点着头说:“好,那就开始上演无遮大会吧。”
他这句话就宛若圣旨一般,只听众人发出一声欢呼,然后原本就黏在裘依依身上的四、五个家伙突然一起叫喊着:“一、二、三,上!”就在上字出口的那一瞬间,完全来不及反应的裘依依在发出一声惊呼之后,身体已经被人呈大字型高高的抬起在半空中,那是张扬和吴金堂分别架着她一只手臂,而郑文华和烟筒则各自抬着她一条玉腿,至于彭凤德就站在她大张的两腿之间,正凸着双眼在猛瞧她毫无遮掩的那处要塞,满脸惊喜的彭凤德一边猛咽着口水、一边兴奋的摩拳擦掌,大约又监赏了十秒钟左右,才听见他啧啧称奇的说道:“喔,果然是人间极品,连小浪穴都长得这么漂亮和丰满,你们待会儿一定要仔细看看这条肉缝,实在是美的无可挑剔!”
知道彭凤德正在品监她的秘穴,裘依依不禁仰头轻轻挣扎着说:“哎呀,你们这样要干什么呀?……快点把人家放下来啦。”
任谁都晓得她这是明知故问,所以彭凤德更加淫兴大发的笑道:“嘿嘿……宝贝,除了请我们大伙吃鲍鱼之外,你说你现在这个姿势我们还能干什么?”他说完并未等裘依依回答,秃头往前一凑,嘴巴便立刻忙碌起来,只见裘依依随之浑身一颤,同时檀口也发出了一声悠悠荡荡的哼哦,就在她要往后垂下螓首的那一刻,她还不忘将眼光飘向古志宇这边,虽然只是电光石火的一刹那,但古志宇却清清楚楚看到她脸上有着一抹羞惭的神情和淫荡的浅笑,接着便是张扬的声音响了起来:“呵呵……这小妮子的表情真是有够迷人、也有够风骚!”
张扬把位置让给已脱光衣服的林泰山接手,然后他低头凑近裘依依的颈部,也看不到他是在跟裘依依讲什么下流话、或是正在吻舐她的下巴,只听裘依依忽然咯咯的娇笑道:“啊呀,你不要这样,张大哥……这样好痒……啊……啊……哈哈……真的不要啦……”古志宇只看到裘依依蠕动着被抓住的四肢,在展开一阵轻微的挣扎和抗议之后,她的笑声便被“咿咿唔”的闷哼所取代,眼看自己的女朋友开始扭腰耸臀,并且双峰也愈挺愈高,古志宇知道那是彭凤德和张扬的舌头都已成功撩拨起她敏感的身体所导致,但除了隔着六、七步的距离默默观看以外,古志宇也不晓得自己应该怎么办。
像波浪般起伏和颠簸的雪白胴体,在渗透着日光的落地窗前,一次又一次挑动着古志宇的欲念,虽然明知这样有点不应该、甚至还相当变态,但鼓胀的裤裆却驱使他不自觉的往前移动了两步,若不是吴金树刚好在催促彭凤德赶快让位,他可能就不顾一切冲了上去。
尽管停住了脚步,但硬挺的阳具却在不断的悸动,所以古志宇依旧在犹豫不决,而这时已经走到一旁的彭凤德,正在咂着舌头意犹未足的说道:“不但鲍美汁甜,连味道都清香怡人,嘿嘿……真想把它给吞进肚子里去。”
就在吴金树要就位之前,古志宇恰巧瞥见裘依依门户完全洞开的画面,那大张的双腿和湿漉漉的阴户,令他不禁眼皮一跳、龟头也隐隐发痛起来,而另一边的张扬这时也满意的抬起头来说道:“喔,咱们的美人儿接吻技术这么棒,等一下看她表演吹喇叭的功夫一定很精彩。”
就在这种连锁刺激之下,古志宇的裤裆差不多已绷到极致,他耳朵听着裘依依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和呻吟,眼睛则盯着她仿佛即将被人大卸八块的绝淫镜头,八个嫖客谁都没有闲着,他们有的在抚摸她的奶子和屁股、有的则是到处乱舔乱亲,而刚就定位的吴金树并不像彭凤德那般猴急,他捧着裘依依的臀部,慢条斯理地来回呧舐着两条白皙诱人的大腿,这招三过其门却不入的技术,不但很快就迫使裘依依上下猛烈抛掷着身体,同时嘴里也唏哩呼噜的怪哼道:“噢、噢……啊……快、快点把舌头放进来!……喔,快点!阿树……人家里面好痒……”吴金树并不想太快让裘依依如愿,于是,他故意舔着裘依依最隐密的会阴部说:“凯莉,想叫我帮你止痒就叫点好听的,你应该知道男人喜欢听什么吧?嘿嘿……记得要越亲热、越淫荡的越好喔……呵……真是可遇不可求的好身体。”
裘依依似乎想夹紧双腿,但她只能在困难的蹬了蹬小腿之后,便以一种宛如在哭诉般的声音说道:“啊,阿树……我的好哥哥……求求你快用舌头来教训我的小浪穴吧……喔……快点、吴大哥……人家这两天好怀念你的大肉棒……”
听到裘依依恬不知耻的哀求声,古志宇虽然连血压都因高速兴奋而急遽的飙升,但心里还是免不了一阵酸楚,他望着以五马分尸之态被一大群男人凌空高架起来的裘依依,一时之间也弄不清楚自己是应该同流合污,上前去助纣为虐,或者是先躲到别的房间,暂时让自己冷却一下?
吴金树在用双手拨开阴唇的时候,还似有意若无意的回头看了古志宇一眼,然后便盯着那个粉红色的小肉洞淫笑道:“宝贝,你等待的好东西马上就来了,呵呵……待会儿可别忘了把感觉叫出来让我们知道喔。”
就在裘依依辗转着娇躯,嘴里发出一声声荡气回肠的哼哦时,古志宇快步闪进了主卧室,因为他终究不忍看着裘依依被人一步步的凌迟下去,所以他只能选择眼不见为净,否则按照眼前的局势发展下去,他恐怕会是第一个想把裘依依当场扑倒在地的恶汉。
一张至少可以躺四个人的超级大床映入古志宇眼帘,同样是欧洲宫廷式的设计风格,木雕的粗大床脚和富丽堂皇的床头板,连床垫和枕头都是金碧辉煌的丝织品,地上铺的是图案繁复的波斯地毯,在右方的落地窗前还有一组真皮沙发,但最让人眼睛为之一亮的是床尾那张两层的大脚椅,也不知是何缘故,古志宇一看到那张气派非凡的脚椅,脑海中便浮现裘依依跪于其上在帮张扬品箫的画面,他甩了甩头,但那景象却挥之不去,所以为了避免继续胡思乱想,他赶紧朝落地窗外的阳台走去。
半圆形的阳台上有一组三人份的咖啡桌,但古志宇并未落座休息,他倚着大理石栏杆眺望脚下的欲望城市,看着栉比鳞次的高楼大厦,他忽然很想知道在这样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到底还有多少女人正在隐密的角落里出卖她们的青春与肉体?
或许是隔音良好的关系,阳台上完全听不到客厅里的声音,古志宇尽可能地将心中那些淫秽的念头屏除以后,才又走回主卧室,只是他才一脚跨进屋内,立刻便听到吴金堂邪气的声音:“喂!你们看,这婊子快被我吃出高潮了,真他奶奶的,都还没开干竟然就爽成这样。”
他话声一落,有好几个人也马上跟着调侃起裘依依的淫荡,不过古志宇并没听见她的声音,可能她正在跟人接吻、或是嘴巴已被某人塞入了肉棒,但古志宇并不想出去一探究竟,因为真相除了让他既伤心又亢奋之外,也只是徒增他的罪恶感而已,因此在轻轻的推上房门后,他便转向另一扇较小的雕花玻璃门走去。
出乎意料的,门后是一条大约五米长的走道,而非他预想中的洗手间,豪华浴室是隔着一道玻璃砖墙设在走道的右侧,古志宇只探头打量了几眼,然后便又往前走去,原本他以为走道尽头应该是接通玄关或客厅,谁知一推开横在面前的木门,里面竟然是一间窗明几净、一尘不染的雅致小书房,桌上除了一台电脑和大型的仿古台灯以外,连具有三合一功能的印表机都一应俱全,除此之外,摆放在墙角的锻造单人床也显得质朴素淡,叫人一看心里便有一股安详之感。
面对如此周到和温馨的布置,古志宇不得不佩服经营者的用心和眼光,他估计整座套房至少有六十坪,不仅动线设计良好,而且以棕色系为主的视觉效果也相当讨喜,他在左看右瞧之后,正盘算着是否要躺到床上去小憩一下,但也就在这时,从连接客厅的另一扇门那边传来极为吵杂的声音,他心知有异,连忙旋开门把冲了出去。
裘依依仍旧被高高的架在半空中,不过这时她却激烈扭转着身体,即使有那么多人抓住她的四肢,但有两、三次还是差点被她挣开,她拼命摇摆着螓首想摆脱塞在她口中的手指头,不过始终都难以如愿,而古志宇也无法断定那到底是谁的手在做作孽,所以他只好快步靠近过去,或许是看到他的出现,宝哥和吴金堂才一前一后的将手指头拔出来。
也不知裘依依的嘴巴被那四根手指虐待了多久,只见她在猛吸一口大气后,便急遽的喘息道:“啊!我来了……噢……啊……各位大哥……你们是不是要活活把我整死呀?……噢……唉……不行……来了……真的来了!”
开始抖簌起来的娇躯完全失去了自制,她时而蹭蹬、时而挺耸,被欲火大举燃烧的曼妙胴体在众人掌控中抛上掷下,也看不出来她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因为这时倔强的裘依依死命咬着嘴唇,硬是不肯让那群嫖客听到她崩溃时的叫声,而彭凤德也不着急,他只是使劲掐捻着裘依依怒凸的奶头淫笑道:“来的真是时候,刚好咱们八张嘴都尝过她的鲍鱼,这小骚屄就高潮了,呵呵……真会撑、也真会拿捏时间,看来咱们今天碰到的是个很懂得享受的大美女。”
正在大口吞咽蜜汁的郑文华直到此刻才抬起头说:“哇!骚水真多,不过味道还挺不错的,吃到后来还有点辣辣的感觉,嘿……有没有人要来品尝一下?”
迫不及待的林泰山一把推开他说:“我来、我来,我一定要把这骚屄吃到一滴都不剩。”
“滋滋啧啧”的吸啜声立即响了起来,而裘依依原本双眉紧皱的俏脸上,这时忽然一阵红、一阵白的泛出既梦幻又迷离的神色,看到她这种表情,古志宇不由得心中一痛,因为他比谁都确定,这会儿的裘依依正沉浸在高潮的美感当中。
在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之后,裘依依的身体总算松软下来,同时她也睁开了眼睛,在看见古志宇的时候,她的脸颊又出现红晕,不过她只是似笑非笑的舔了舔嘴角,然后便转向吴金树问道:“再来呢?阿树哥哥,你们总不会要一直把我悬在半空中吧?”
这种带点挑衅的问法,不禁使吴金树摇头说:“凯莉,你果然够骚也够浪,好,接着就让你来场品箫大会。”
还舍不得换手的林泰山,在匆忙的又快吸了两口之后,才帮忙把裘依依的身体扶正,他一边顺势掂了掂那对沉甸甸的大乳房、一边开口问道:“美女吃香蕉是谁抽到签王?”
已经双手插腰站在裘依依右侧的烟筒挺起胸膛应道:“正是在下吴进统,嘿嘿……可惜一个人才三分钟,咱抽到一号也不多给我两分钟优待、优待。”
一听见烟筒不满的抱怨,吴金树像是突发奇想的说道:“这样好了,咱们按照顺序站成两排,除了签王可以多享受一分钟以外,最长的和最粗的也都多给一分钟,然后再让凯莉挑一根她最喜欢的也多送一分钟,这样如何?”
这提议受到了大多数人的附和,他们一群人马上依序而立,顺着右手边望过去,古志宇无法看出谁的肉棒最粗,但最长的绝对是站在他左手边的张扬,因为高个子那根至少有八寸长的大香肠,正又挺又翘的怒举在一大蓬乌拉草之间,那份傲视群伦的气势,使古志宇看了都不免有点吃惊。
裘依依也看到了那根巨物,不过她并未露出惊讶或畏惧之色,她只是脸带春色的瞟着吴金树问道:“你们是怎么排的?是从烟筒这边顺时钟方向刚好绕一圈吗?”
吴金树频频点头应道:“对、对!我是第六个。”
在确定顺序之后,裘依依这才望着古志宇浅笑道:“那我就先来检查一下那位大哥的东西最粗了。”
她一面向前缓步跨进、一面张开双臂握住两边的肉棒轻捏慢套,除了偶尔会与肉棒的主人相视一笑,她泰半的时间都是望着古志宇,那种烟视媚行的表情和玩世不恭的姿态,让古志宇完全猜测不到她的心思,看着这个与他面对面的绝世美女,古志宇第一次感到他俩之间的距离是如此遥远、彼此的心灵也如此陌生,换句话说,此刻的裘依依对他而言简直就是个全然陌生的荡妇淫娃,他心目中那位清纯的小 女孩早已消失无踪。
握着张扬那根巨物,裘依依不禁两眼发亮的惊呼道:“哇!好大一支!你的东西怎么会这么长呀?”
张扬得意的耸了一下屁股说:“喜欢吗?搞不好也是我的最粗喔。”
裘依依松开他的巨物,然后往前一步,分别抓住吴金堂和宝哥的命根子说:
“那可不见得,阿山哥和阿树哥的东西直径应该都跟你有得比。”
轻轻套了几下以后,裘依依便舍弃手中的两根肉棒,她转身往回边走边把张扬和林泰山及吴金树的东西又仔细把玩、比较了一次,然后才站到出发点上大声宣告:“最粗的是阿山哥。”
她的答案一宣布,古志宇发现有好几个人脸上都出现失望、甚至是嫉妒的神色,而他自己面对着那两排赤条条的男人,心里则是百感交集,因为不管长短粗细,他知道这八个人的肉棒都将放入裘依依的口中去让她品尝和舔舐,接着他们还会狠狠地顶进她的身体里……裘依依已主动跪在烟筒跟前,她一手扶着对方大腿,一手握住肉棒的根部,在伸出舌尖要开始舔舐龟头以前,她又偏头瞟了古志宇一眼,那意思也不晓得是要古志宇细心欣赏、还是暗示要他走开,所以当她的舌头火辣辣地卷上去时,古志宇不自觉地发出一声既痛苦又兴奋的闷哼,而在同一瞬间,烟筒发出的则是欲念得逞的痛快呼声。
彭凤德抬起他的左腕淫笑道:“四分钟计时开始,嘿嘿……我这支表是宝岛买的,保证分秒不差。”
就在彭凤德忙着卖弄广告台词时,裘依依也开始舔舐烟筒的龟头和马眼,只听他一次又一次发出奇异的唏苏声,仿佛是随时都会因忍不住而有喷精的可能,尤其是他踮着脚尖,不时挤眉弄眼兼屁股乱摇乱挺的怪模样,更是让古志宇愈看愈有如坐针毡的感觉,幸好裘依依才刚将他的肉棒整支舔完一遍,属于他的时间便已经用完,否则古志宇的额头恐怕汗珠还会冒得更多。
接下来轮到了彭凤德,他低头看着正在吮屌的裘依依,当那张性感的小嘴首度把整个龟头吞噬进去时,他突然用右手猛拭着自己的秃顶呻吟道:“喔,好棒的舌头……好会吸的贱货……妈的!老子今天一定要干破这小浪穴的骚嘴巴。”
他边叫边顶,竟然当场就想把整支肉棒强行塞入裘依依嘴里,虽然美人儿没让他如愿,但他横冲直撞的蛮干方式,还是使裘依依有点招架不住,为了避免咽喉太早沦陷,裘依依只好不断的挺直腰杆,她一再利用身高的优势化解彭凤德的攻击,搞到后来彭凤德只好用双手压着她的脑袋喝斥道:“干!还不快点把老子的硬屌整支吃下去。”
随着这道指令,裘依依终于静止下来,她跪在地毯上的双膝缓缓向前移动,直到整张俏脸完全陷入彭凤德毛茸茸的胯下为止,而她那副卑躬屈膝、又淫又贱的性奴模样,令古志宇看的是既忿怒又焦躁,因为他怎么也没料到,自己的女朋友有朝一日会被一个老秃子蹧踏成这样。
姓彭的在全根尽入以后,才满意的咧嘴笑道:“呵呵……真爽!连喉结在动我都可以感受得到。”
看着他那缺了一颗牙齿的丑陋笑脸,古志宇实在很想冲上去打断他满嘴的大烂牙,但是不满的人并非只有他一个而已,因为这时候排行第三的郑文华已经不耐烦的催促道:“喂,彭老板,你的三分钟也太久了吧?还不赶快把你的老二拔出来。”
彭凤德抽出他大约只有四寸长的工具,在裘依依要移位到郑文华面前时,他还依依不舍的说道:“确实是个可遇不可求的超级尤物,嘻嘻……要是能单独跟她玩一次不知有多棒?”
他说完还不怀好意的望向古志宇,不过当他遇到古志宇冷峻的眼神时,连忙把脸转向对面的吴金树,但这会儿谁也没空去理会他讪讪然的傻笑,因为裘依依这次一上去便从郑文华的阴囊下手,她那副抓鸟舔蛋的姿势,让站在郑文华旁边的吴金堂看得两眼发直、右手更是不停猛搓自己的肉棒,而张扬跟宝哥也是一边自己打枪、一边露出垂涎欲滴的丑态。
曲线玲珑的胴体一丝不挂,仍然潇洒地将满头秀发拨弄到同一边的肩膀上,裘依依完全无视于周遭那些即将喷出火花的眼光,她专心的品箫逗鸟,只有在换边舔蛋的时候,她才会趁机凝视自己的男朋友一眼,也不晓得她是在观察古志宇的表情、或是心中另有盘算,她幽深的双眸里总是不时会迸出一丝狡狯的光芒。
三分钟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裘依依转跪在吴金堂面前端详着那根有点向上弯曲的硬屌,在翻来覆去看了片刻之后,她忽然仰头望着它的主人淫笑道:“我喜欢你这根有刺青的东西!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有人在小弟弟上面刺毒蛇的图案,嘻嘻……真的好别致喔,我喜欢,就多给你这条蛇一分钟吧。”
古志宇有些讨厌吴金树这个弟弟,然而裘依依就像故意要与他作对一般,偏偏挑了这个连老二都有刺青的家伙当首选,他实在搞不懂裘依依的心态。
因此在裘依依一口含住对方龟头的那刻,他再次快步走进了旁边的会议室,虽然他也很想留在现场,但涨到不能再涨的裤裆、以及越来越盛的妒火,却迫使他只能选择暂时闪避一途,否则,他无法确定接下来自己到底是会脱光衣服加入野兽的行列,或是扑上去把那八个家伙通通击倒在地?(续四)
即使是闪进了会议室,但满嘴脏话的吴金堂那种咬牙切齿的怪哼、以及他带着鼻音的讲话声,还是不断灌进古志宇的耳朵,在烦躁的踱了一圈以后,他突然发现有人在桌角留了一包香烟,他冲上去把整个烟盒子使劲扯开,也不管纸烟卷散了一地,他随手抓起一根便点燃起来,在重重喷出一口浓烟的同时,他的身躯也颓然地倒进椅子里。
烟雾升腾中,吴金堂邪佞的声音又传了进来:“嘿嘿……好一个浪货,连舔尿孔的功夫都这么棒!呵呵……年纪轻轻经验就这么老到,看来今天老子有得爽了。”
吴金堂令人厌恶的话声才刚消失,宝哥亢奋的口音又响了起来:“快、快点转过来,我的凯莉宝贝,轮到我了,快点来帮我好好吹一吹。”
只听裘依依发出一串轻盈的低笑声,然后便是宝哥长吁一声的大嚷:“噢!赞……喔……好滑好软的美人舌……呜……咕……我这真是前世修来的福啊!”
宝哥情不自禁的赞叹声,却让古志宇有着锥心刺骨的痛,他愤懑的捶了一下桌子,整个人像装了弹簧般的从椅子上蹦跳起来,但在呆立了几秒钟之后,随即又跌坐回去,他甩着头企图要把外面的淫言秽语隔离开来,然而那群嫖客你一言我一语的鼓噪之声却此起彼落响个不停,最后他只好点燃第二支香烟,然后将眼睛闭了起来。
羞赧的微笑、痴迷的眼神、完美的胴体、灵巧的舌尖,这些曾经都是由古志宇一人独享、也是军旅生涯中最令他魂牵梦萦的思念之源,但是现在却沦为一群陌生人可以共享的东西,他站起来走了几步,然后又静静地站在落地窗前望着街头的景致,一直到烟蒂烧到他的手指头时,他才决定要走回战场去,因为这时彭凤德正好在鬼叫道:“来、来,大家都围上来好了,嘿嘿……咱们就来仔细欣赏一下她怎么服侍老张这根超级大鸡巴!”
对张扬那根惹眼的胯下之物,古志宇不只有些好奇、也有点为裘依依担心,因为以那种黄种人少有的巨大尺寸,裘依依恐怕会很难应付,不过当他从彭凤德和郑文华两人的肩头看下去时,裘依依却是面带笑容的跪在张扬跟前,她两手合握着那根大肉棒,像在膜拜某种神只似的,在用挺秀的鼻尖碰了碰那颗有如鸭蛋般的大龟头以后,她才仰头望着张扬的马脸娇声问道:“哇!真的好大一根!张大哥,你的阳具这么大,你老婆一定很幸福吧?”
张扬得意的看着她说:“我还没结婚呢,嘿嘿……怎么样?你有没有意思要嫁给我?呵呵……当我老婆不但可以夜夜春宵、而且每晚至少都可以让你啃两根香蕉,如何?要不要认真考虑一下?”
这个马不知脸长的老家伙,边说还边朝古志宇瞟视了两、三次,不过裘依依并未发现这一幕,因为截至目前为止,大概也只有张扬知道古志宇已悄悄贴近,所以裘依依极尽挑逗之能事的舔着下唇说:“你一个人怎会有两根香蕉?莫非你娶老婆还要给好朋友分享?”
本来裘依依只是逢场作戏的无心之言,没想到一旁的彭凤德立刻接口说道:
“真聪明,老张一说你就明白,嘿嘿……没错,我和老张从年轻到现在都是有福同享,每个女人都是我们两个一起干!我们讲好就算自己的老婆也一样,所以你嫁给他保证每天都有两根香蕉可以吃。”
裘依依睁大眼睛望着张扬说:“真的吗?你们两个都一起玩女人?那……彭老板结婚了没有?”
张扬点着头说:“他老婆已经死了五、六年,所以这几年我们只好拼命的向外发展,哈哈……幸好老彭自己开旅社,要不然光是房间钱我就吃不消了。”
高个子这么一提,古志宇马上联想到旅社衣橱里的偷窥设备,尽管张扬没有明说,但他判断一定有不少女人曾经被摆平在那些廉价床上,虽然无法得知他们狼狈为奸的伎俩,不过稍有姿色的女人只怕都难逃这两个色鬼的魔掌,一想到其他女人在张扬的巨根蹂躏之下辗转哀吟的场面,古志宇忍不住又为裘依依操心起来,只是就在这种意象浮现的同时,他僵硬的肉棒也在裤裆连续抖动了好几下。
就在古志宇兀自思绪翻飞之际,裘依依已一面用手掌擦拭着张扬的大龟头,一面瞟着彭秃子说道:“你们这些男人的想法真奇怪,简直怪到有点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
她话一说完又将视线集中在张扬的命根子上端详了片刻,然后才舔了舔嘴唇说:“真的好大!不但头大、连睾丸都好大……这么大的东西我吃得下去吗?”
虽然说的是缺乏自信的疑问句,但在用手轻轻套弄了几下之后,裘依依便伸出舌头缠住那颗巨大的龟头,当她开始由龟头下方舔卷起来时,室内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安静状态,每个人都屏气凝神地盯着裘依依精致而完美的脸蛋、以及在她嘴边强烈悸动着的粗长大肉棒。
仿佛是臣服在庞大的怪兽跟前一般,跪在地上的裘依依不但显得无比卑微和柔弱,她脸上那种纯真及无辜的表情,更让古志宇看得是血脉贲张、心头狂颤,而这幕绝世美女帮巨无霸品箫的画面,不止是震撼到他一个人而已,因为其他人也个个都是瞠目结舌、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人生难得一见的奇淫美景。
在柔情蜜意的舔完整个大龟头以后,裘依依先朝左右两边的观众行了一次巡视礼,然后再檀口微张,缓缓地将性感的双唇印在大龟头的前端,接着她便一边仰望着张扬的马脸、一边慢条斯理地吞噬那粒宛如鸭蛋的大肉团,她那种一吸一顿和偶尔丁香暗吐的风韵及技巧,不但让张扬乐得小腹猛缩,两只眼睛更是瞪的有如一对铜铃,他张着大嘴紧盯着下方,丑脸上的肌肉僵硬成好几块,额头也渗出了一层汗珠。
比张扬更亢奋的还大有人在,因为浓浊又急促的呼吸声不仅此起彼落,全场更是充满了即将压抑不住的喘息声,那狺狺不绝的闷哼,就像一大群既愤怒且饥饿的野狗马上要倾巢而出去扑杀猎物那般,使原本就热腾腾的气氛当中,隐约还多出了一份紧张。
就像存心要在火上加油一般,眼看情势即将一发不可收拾,裘依依却在这时粉颈一伸,硬是把整个大龟头活生生的吞进嘴里去,这件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正是旁观者热切期待的镜头,在樱桃小嘴吞下巨蟒头颅的那一瞬间,不但同时有好几个人发出兴奋莫名的呻吟,宝哥还梦呓似的呢喃道:“喔,吃进去了,真的吃进去了……”
正当宝哥还在目瞪口呆之际,林泰山也狂咽着口水啐骂道:“喔,干……太棒了……妈的……天底下怎会有这么漂亮又这么淫荡的极品尤物啊?”
周围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有三、四个人不自觉的往前靠近了些,而古志宇也趁机往右横移了一步,从这个角度望过去,他可以看到裘依依柳眉微蹙,正显得相当吃力的含住那团大龟头,而她标致的脸蛋则已有点变形,脸色也看得出来并不轻松。
然而,张扬并不管美人儿是否能够承受,他弯身扶着裘依依的脑袋吩咐道:
“对,我的心肝宝贝,就是这样,再吃深一点……快!快好好秀一下你吃屌的技术……呵呵……今天我绝对要把你训练成一流的婊子!”
丑陋而发红的脸孔,在吊灯下泛出淫光,他下流的挺耸着屁股,纵然裘依依频频挥手在制止他的盲动,他还是威风八面的环视着众人说:“你们看,咱们的小骚屄也只能吞下我一半的长度而已,嘿嘿……不知整支干进她喉咙的时候,她会不会被我噎死掉?”
古志宇不悦的眼神与高个子交会而过,但张扬明知他头上在冒烟,却依旧边顶边带着揶揄的口气说道:“这么好的货色原本就应该出来赚,这么棒的舌头和嘴巴只让一个男人享受岂不是太可惜了?”
如果不是裘依依收了人家一大把钞票、而且嘴巴正含着对方生殖器的话,光凭张扬这几句从狗嘴里吐出来的屁话,古志宇很可能当场便会发飙,就算张扬个头相当惊人,对手也可能不止他一个,但古志宇既不在乎、心里也有把握绝不含糊,只是裘依依的态度和行为,却让他除了投鼠忌器之外,还有着一份深沉的挫折感,一想到自己的女朋友是心甘情愿的在卖淫,他握紧的拳头便又慢慢松软了下来。
裘依依开始不安的移动双膝,因为张扬压着她的脑袋,正企图要强行闯关,而裘依依可能为了怕他真的蛮干,不但一手握着他命根子的底部、另一只手掌还抓住他右边的鸟蛋,如此一来只要张扬还不知好歹,裘依依便可以在紧要关头做出适当的攻击和防御,只是就在双方相互抗衡之间,张扬又粗又长的大肉棒还是在美人口中又多消失了一寸。
看到裘依依剑拔弩张的自卫方式,古志宇忍不住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因为他心里明白,若非以前裘依依曾被其他大肉棒无情的伤害过,她此刻绝不会这么紧张,而那些可能很不愉快的深喉咙经验,一定使裘依依付出过惨痛的代价,所以她在面对张扬的巨根时,才会如此的戒慎恐惧,犹如在防范随时都会出洞咬人的青竹丝一般。
或许也有人不忍心看到裘依依受到太多的伤害,因此就在张扬沉腰吸气,准备发出致命一击的时候,先是烟筒大吼着说:“四分钟到了,换人、换人!后面还有两个在排队呢。”
紧接着便是林泰山挤上前去嚷道:“换我、换我,我这根最粗的都还没享受到咧,来、来,宝贝,快点过来让我爽一爽。”
场面变得有些混乱,因为按照次序应该是吴金树排在林泰山前面,但他似乎并不在意,在默许他的股东插队以后,他还帮忙把高个子挤到旁边去,然后他也跟着提枪上阵,裘依依一看到两根肉棒同时凑在她面前,不禁有些莞尔的笑道:
“你们要两根一起来吗?这样时间要怎么算?”
吴金树挺着硬屌说:“反正大家都快憋不住了,你就随便帮我跟阿山吹个几分钟,然后我弟弟就要领军开干了。”
听到第一个入幕之宾是吴金堂,裘依依一边伸出双手握住眼前的两支肉棒、一边仰望着吴金树问道:“哇,你弟弟那条毒蛇是不是比你还厉害呀?”
吴氏兄弟互相对看了一眼以后,吴金树才嘿嘿的淫笑道:“要知道答案还不简单,现在我们就可以让你一面给阿堂干、一面帮我和阿山吃屌,怎么样?这样既好玩又可以节省时间。”
裘依依的眼睛亮了起来说:“好像很刺激的样子,可是……这样玩,我会不会很快就受不了呀?”
看着裘依依那种淫荡无比又故作娇憨的神情,别说古志宇是又妒又气,就连吴金堂也毫无预警的扑了上去,他从后面抱住裘依依的两个大乳房疾呼:“干!受不了你不是更快乐吗?少在这里给我假惺惺了,老子现在就要好好的教训一下你这个大骚屄。”
虽然有点吃惊,但裘依依却随即咯咯的娇笑道:“哎呀!你这么急干什么?人家又不会跑掉……”
这次可没人想听她在说什么,因为她才想扳开吴金堂的手,但双脚已经被人合力抬了起来,那是林泰山和烟筒负责右腿、而左腿则沦陷在张扬和宝哥手里,他们连同吴金堂总共五个人,轻易便把那具雪白迷人的惹火胴体架到了半空中,而转身走在前头的吴金树,一个箭步便跑到长条沙发旁嚷着说:“抬过来、抬过来,我们今天就从这边开始轮她好了。”
裘依依有点慌张的挥舞着双手叫道:“快点把我放下来啦,干嘛要把人家抬得这么高?”
距离坐卧两用的沙发不过是数步之遥,就在裘依依还在举手蹬腿时,她整个人已被一百八十度的横转了半圈,一俟她的头部放妥在靠枕上,吴金堂立刻绕到她的两腿之间,望着那一处芳草萋萋的优美小丘,他也不在乎溪壑中闪烁的是美女的淫液、或者是其他男人的口水,身子一矮便把嘴巴凑了上去。
当他正在急切的呧舐大阴唇时,吴金树和林泰山也并肩站到了裘依依的脑袋上方,两根硬梆梆的大肉棒在美女脸上抖来晃去,似乎是在寻找适当的角度好让他们俩可以同时插入,不过裘依依一看苗头不对,马上一手握住一根套弄着说:
“接下来应该轮到谁?”
吴金树指着他的老二说:“我,不过我倒想看看你一次舔两个龟头的模样,如何呀凯莉?你愿不愿意表演一下?”
裘依依露出腼腆的笑容说:“只要你喜欢,我当然就悉听尊便啰,但是我的表情一定不会太好看。”
尽管怕会出丑,但裘依依还是将两个大龟头并拢在她鼻尖上面,然后才伸出舌头从接缝处倒舔了上去,那湿润而羞怯的舌尖,在轻巧的点触了好几次马眼之后,才放胆的左卷右舐,而那两颗暗紫色龟头的主人,不约而同发出了愉悦的轻呼,他们低头欣赏着绝世美女的表情,竟然在互相挤眉弄眼之余、还不忘握手以资庆祝。
古志宇只能约略瞧见裘依依的一部份表情,不过感觉上裘依依是面露微笑在品尝那两支肉棒,她多半时间是着重在林泰山的身上,因为那根略显弯曲的大香蕉已经全根尽湿,但吴金树的却只龟头部份闪着水光而已,所以,古志宇心里明白,自己的女朋友正在尝鲜,对她而言林泰山那根粗如莲藕、并且完全陌生的六寸长阳具,绝对比已经见识过一回的吴金树来得更有吸引力。
正在大肆咀嚼鲍鱼的吴金堂,在伸手把玩裘依依那对浑圆大波的同时,眼光本能的也往上瞟了过去,可能是裘依依粉舌红唇逗双枪的画面太撩人,他忽然抬起头来大喊着说:“干!实在是太美也太淫了!喔,我再也忍不住了……老子一定要狠狠的教训这个大骚屄。”
他边吼边架住裘依依的大腿,紧接着便使劲顶了上去,他那份企图直捣黄龙的架势,不但使裘依依立刻发出一声哼哦、同时也停止了手上的工作,她朝下睇视着吴金堂说:“你……你怎么这么猛呀?”
吴金堂目露凶光的盯着她说:“猛不好吗?你不是喜欢让男人用力的插吗?哼哼……少给我装高贵,老子今天非要操到你跪地求饶不可。”
他这回可是手起刀落、话声方歇便来了个一插到底,只听裘依依嘤咛一声,随即松开了手上握住的东西,可能是警觉到吴金堂来势汹汹,所以她一边调整自己的卧姿、一边轻推着对方的胸膛哼道:“喔,阿堂哥,慢慢来……不要一开始就这么猛嘛。”
然而吴金堂并不吃裘依依这一套,在快速的抽插了五、六下之后,他才停顿下来狠声说道:“既然一次八个人都敢接了,你还会怕我太用力吗?哼哼……我看你是巴不得我们把你的骚屄干穿吧?”
吴金堂满是刺青的躯干又再次律动起来,而裘依依抱住自己的腿弯,任凭他去横冲直撞,从张开的双脚之间,她的眼光越过吴金堂肩部,首度和古志宇有了正面的交集,只是就在她幽幽地凝视着男朋友的时候,林泰山已伸手将她的脸蛋扳了过去,当那根大香蕉重新回到她嘴里时,古志宇也收回视线,并且悄悄的退到会议室门口,因为他知道一场大轮干已正式登场,但一时之间他并没有多余的勇气再看下去。
网状吊带袜和高跟凉鞋都还留在裘依依高举向天的双脚上,在一大群男人的围绕之下,那双迷人的小腿勾勒出无比性感又绝顶淫秽的意象,纵然古志宇已退到一旁,但他的眼睛却舍不得离开,在轻轻抚摸了一下鼓胀的裤裆之后,他开始思考是要躲进会议室里、还是干脆也把自己脱个精光?
淫水淙淙的抽插声和裘依依断断续续却异常急遽的呻吟,都说明了吴金堂的凶悍和战况的惨烈,而双腿早就得到充分自由的裘依依,在胡乱踢动了一会儿以后,两只小腿忽然都消失不见,但也就在同一时刻,吴金堂却往后仰着脑袋闷哼道:“喔,好紧的屄,我有好几年没碰到这么会夹的女人了。”
古志宇比谁都更能体会吴金堂的话中之意,他知道此刻裘依依要不是双腿挂在对方的肩头、便是紧紧交缠在对方的腰际,因为每当她要用阴道吸住古志宇的肉棒时,多半也是用这招借力使力,所以即使看不到实际状况,古志宇也能明白这时的吴金堂有多么痛快。
就在古志宇欲念升腾、却也妒火中烧的时候,裘依依突然大声喘息着说道:
“啊……呃……不要!阿山哥……不要两根……一起插进人家的嘴巴……喔……啊……阿堂……好哥哥,用力……再用力一点……噢……啊……这实在是太新鲜了……人家还是第一次被兄弟档一起玩呀。”
吴金树得意的声音响了起来:“嘿嘿……很舒服吧?只要你喜欢,下回我可以把我们五个兄弟都找来陪你乐一乐。”
裘依依可能在帮他舔了舔龟头以后才又说道:“啊,这样不好……我可不想变成你们吴家兄弟的共同女人。”
这次换吴金堂说话了:“你上下两个洞正在让我们兄弟俩一起干,如果这样还不算是我们兄弟的共同女人,那应该算什么?”
裘依依魅惑人心的软语轻哝传了过来:“反正我不管,两个可以……五个我可不要。”古志宇的心抽搐了一下,五个不要、却肯让八个赤身露体的男人围着轮 奸?
裘依依的价值观和性观念使古志宇的思绪愈来愈混乱,他望着那一群不断往中央挤靠的丑陋背影,除了很想拿冲锋枪扫射一番以外,心底也再度徘徊起来,他知道自己可以选择同流合污、马上变成另一头禽兽,也可以转身往外走去,远离这个令他身心备受煎熬的淫窟。
就在他犹豫不决之际,宝哥已在大声的催促道:“喂,阿堂,你该下来换我了,你的五分钟早就过了。”
意犹未尽的吴金堂在猛冲了十几下之后,才喘着气站起来说道:“干!实在有够赞的,老子今天一定要玩个够本。”
宝哥扑上去时,裘依依发出了一声混合着轻笑的低呼,但只在须臾之间,她的呼声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林泰山暴躁的指令:“把嘴巴再张大一点,婊子,今天你要是没把我的大香蕉整支吃下去,我绝不会放你干休。”
裘依依发出痛苦的闷哼,而古志宇已经不忍再看下去,他又一次闪进会议室里,不过这次他并未躲在最远的角落,他倚靠在门边的墙板上闭着眼睛,但却竖起耳朵仔细分辨着客厅里的每一种声音。
有时无声无息,有时却娇喘和呻吟声此落彼起,在过滤掉其他嫖客的喧嚣以后,古志宇可以很清楚的判读出裘依依与宝哥的互动,如果他猜测无误的话,裘依依可能是把重点放在林泰山的身上比较多,不过满怀兴奋的宝哥并未注意到这个,他只是尽情的冲杀驰骋,赶着要在五分钟之内让自己得到最大的快乐而已,所以在他依依不舍的让出位置时,古志宇还听见他在嘟嚷着说:“其实第一轮应该要一炮到底才过瘾。”
接手的是彭凤德,一听到这个秃头佬的淫笑声,古志宇的胃酸忍不住一阵翻涌,只要想到这老小子的肉棒即将插进依依的下体,他便不由自主的握紧双拳,但除了捶打墙壁之外,他也分不清楚自己的心里到底是怨还是恨,因为他根本始料未及,在西门町的一次即兴之举,会导致裘依依沦为小旅社老板的胯下玩物,早知如此,他当天绝不会选择走进那条窄巷里。
然而不管他心里有多少懊悔,现在都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彭凤德正像在昭告天下似的怪叫道:“噢!赞、赞……我终于干到了……喔……好多水的一个小浪穴……呜……实在太棒了!”
彭秃子美梦成真的欢呼声,让古志宇仰头闭上了眼睛,随着裘依依的每一串呻吟,他也不停用后脑撞击着壁板,若是屋内有人看到他那等模样,可能会误以为他是在计算彭凤德顶操的次数,其实这会儿的古志宇内心正有如刀割,也不确定是为了那一个因素,他就是最不想看到裘依依被这个下三滥的旅社老板奸淫,但在木已成舟的情形之下,他却只能无可奈何的听着裘依依在呼唤道:“喔,彭老板,你怎么每一下都这么用力……拜托,轻一点……人家还要跟你们玩好几个小时呢。”
彭凤德还没回答,已经有人在抢着说道:“别管她,用力、再用力一点!最好干到她喊救命为止。”
随着这几句鼓噪,客厅淫秽的气氛似乎更加热烈起来,只听烟筒在一遍哄闹声中,突然像是发现新大陆般的哇哇大叫道:“你们看!这骚屄的奶头快比小钢珠还硬了……妈的!竟然这么快就爽成这样。”
他一叫完,立即有人争先恐后的嚷道:“换人、换人,换我来摸摸看。”听到换人,林泰山才恍如大梦初醒的催着彭凤德说:“喂,彭老板,你也享受太久了吧?还不赶快下来让我上?”
可能是林泰山的肉棒确实足够粗壮,在接下来的十秒钟之内,古志宇便听见裘依依至少发出三次舒畅的叹息,别人或许对她的反应难以判定,但古志宇对她那种尾音微微发颤的哼哦之声,却是耳熟能详、也比谁都清楚那意味着什么,所以在垂首沉思了片刻以后,古志宇便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进了衣帽间,除了尽量把距离拉远之外,他也只能蹲坐在地,然后把耳朵捂了起来。
但是没有门扉的衣帽间并无法隔绝来自客厅的声音,所以古志宇依旧知道接替林泰山的人是吴金树,而且裘依依还被他要求改变行云布雨的姿势,随后是迫不及待的烟筒和郑文华轮番上阵,男人啧啧称奇的淫言秽语不断地传进来、而裘依依的呻吟及娇喘也会不时响起,每当听不到裘依依的任何声息时,古志宇便会感到一阵心痛,因为那表示她嘴里一定塞着一根硬梆梆的大肉棒。
外面突然安静下来,古志宇也马上机警的站立起来,假如他判断无误的话,那么现在应该是殿后的张扬要出场了,果然就在他刚走出衣帽间时,便听到彭秃子在奸笑道:“嘿嘿……好戏要上场了。”
仿佛对众人的期待深感满意似的,只听张扬得意洋洋的说道:“站起来,凯莉,我看咱俩也来换个姿势,你就扶着椅背让我从后面来好了,呵呵……这样咱俩应该会表演的很精彩。”
不只一干嫖客对张扬那支巨根要如何操进裘依依的小嫩穴充满期待与好奇,就连古志宇本身亦不自觉的加快脚步,想赶在第一时间看到那个超级大龟头,火辣辣地顶入自己女友下体的画面,尽管他心里非常讨厌这个高个子、也明白自己此刻的心理有些变态和离谱,但黑暗的欲望令他又一次摒弃了理智,熬不过心中想要一窥究竟的渴求,他终于还是悄悄站到了烟筒的背后。
古志宇所在的位置就在张扬的右后方,从烟筒的肩头望过去,恰好看到高个子扶着裘依依迷人的雪臀,正在调整他龟头的高度,而彭凤德则背倚着落地窗坐在长条沙发的头靠上,他两手扶着裘依依的头,似乎在等待要和张扬一起行动,好一上一下的将两支肉棒同时插入美女的两张嘴里。
不过双手分别撑在彭凤德大腿两旁的裘依依,可能是懔于张扬那支巨根的强大杀伤力,所以频频回头观察着他的动静,当对方的大龟头贴住她的阴道口时,古志宇发觉她脸上迅速闪过一丝忧惧的神色,由那一闪即逝的表情看来,她这辈子应该还未遭遇过如此粗长的大阳具,否则以裘依依的床第经验来说,她根本不至于会面带疑虑。
紧紧抓住裘依依的腰肢以后,张扬苍白的屁股使劲往前一挺,只听裘依依发出一声紧张的闷哼,然后张扬的大龟头便硬生生闯进完全潮湿的洞穴,随着他强悍的顶入,裘依依的阴道竟然往内塌陷了将近两公分,那种宛若可以摧枯拉朽的威力,马上使裘依依仓皇的回头惊呼:“啊!轻点,请你慢慢的插进来就好……喔,张先生……你的东西实在太大了!”
威风凛凛的张扬屁股再度往前一挺,在确定已经有大半根深入在裘依依的体内以后,他才口气轻蔑的说道:“凯莉,你少在那边给我先生、小姐的,今天你要是不叫些好听的让我乐一乐,你看我会不会操烂你这个小浪穴!”
依依像是有些吃不消的向后仰起脑袋应道:“知……知道了,张大哥,从现在开始人家就叫你大屌哥好不好?”
高个子满意的点着头说:“果然是个聪明的小贱人,呵呵……叫大屌哥我喜欢,今天你就给我痛快的叫个够吧。”
他说完之后便缩腹沉腰的奋力向前猛烈一顶,裘依依被撞的上半身往前倾,整张俏脸几乎全贴到了彭凤德硬挺的肉棒上,不过这样一来倒是避免了被一插到底的命运,但张扬一看还有一小截命根子露在她的阴唇外面,立即又抱着她的屁股狂冲而上,这致命的一击马上让裘依依皱着眉头娇呼道:“啊呀……噢……轻点……呃……哥、大屌哥……你这样太狠了……”
美人儿的哀啼不但没有换来对手的温柔,张扬反而还一边拍打着她的雪臀,一边露出一副睥睨群雄的傲态说道:“女人不是喜欢男人越狠越好吗?不过你的阴道这么紧,可能还没被比我更大支的老二开发过吧?”
可能是阴道被撑得太满的关系,裘依依在困难地移动了一下双腿以后,才吁了一口气说:“喔,大屌哥,求求你先不要动……真的不要动……我的阴道好像快要裂开了……啊……好吓人……你的龟头已经顶到人家的最里面了。”
张扬得意的淫笑起来,他一寸寸的往后退出大肉棒,而完全被撑开的两片大阴唇,呈圆弧状的不断往外翻挤,如果不是张扬动作缓慢的话,恐怕连粉红色的小阴唇都会整个被他带出来,不过慢动作只到大龟头的下沿出现那一刻为止,就在大家以为张扬会抽出整支肉棒时,他却毫无预兆的再度一插到底,这次裘依依又被他顶得上半身往上猛掀,但就在她刚发出呐喊的那一瞬间,彭秃子已粗鲁地压住她的脑袋大喝道:“叫什么叫?还不快点趴下来帮老子吹喇叭!”
没得选择的裘依依立刻含住眼前那根细小的阳具,而张扬在长趋直入洞底以后,马上展开快速的抽插,望着那根粗壮无比的大肉棒在那边进进出出,也不晓得忍了多久的郑文华,总算从观众群里发出了第一声惊叹:“喔,干!真的插进去了!这么大一根也能全部操进去……难怪有人会说女性的屄是个无底洞。”
他这一说,其他人才开始松动起来,不过并没有任何人去骚扰裘依依,他们只是在周围游走,除了女主角淫水潺潺的秘穴是注目的焦点以外,她吮屌的表情和那对摆荡的坚实大奶球也让人舍不得转移目光,至于古志宇是何时回到客厅来的,在场的人恐怕是既不在乎也全不晓得。
猛烈的顶操和抽插,使裘依依的屁股愈扭愈快,她穿着网袜的双脚不时移来动去,仿佛下体被钻进了一条毒蛇般的令她坐立难安,但她越是窘迫难堪,肢体语言便显得越加淫荡,特别是她那对不断踮高、然后再重重落下的细长鞋根,配合着她低沉的呻吟,当真是叫满堂观众个个热血沸腾,别说开始有好几手去抚摸她的乳房和大腿,就连古志宇自己也忍不住向前跨进半步,以便清楚看到那支巨根的每一次进出。
两副性器官都是水淋淋兼黏糊糊的,若不是有那么充沛的淫水,古志宇实在很怀疑张扬可以那样畅行无阻,反射着水光的粗长肉棒,宛如一支无坚不摧的电钻,一次又一次的全根没入裘依依的下体,而每当他抽退出来之际,总会翻带出一小圈阴道里的粉红色嫩肉,面对这种惊人的尺寸和强大的威力,古志宇也只得自叹弗如。
淫水越多、抽插的水声便越响亮,从秘穴周围那些黏稠的液体看来,古志宇判断裘依依应该即将登上另一次高峰,果然就在他凝神注视的时候,一直被按住脑袋在帮人品箫的裘依依,这时突然推开彭凤德的双手回头说道:“啊!张……我的大屌哥……用力、再用力一点……喔……拜托……好哥哥……现在千万不要停呀。”
明知超级尤物正在渴盼着一步登天,可恶的张扬却故意吊她的胃口说:“可是我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怎么办?你要不要跟别人借点时间给我?”
裘依依根本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一看张扬边说边放慢抽插的速度,她随即神色忧凄的哀求道:“唉,现在不要换人嘛,快!好哥哥……快用力帮人家再冲几下就好。”
看样子裘依依确实已经到了只差临门一脚的地步,但张扬这时反而停下来环顾着他的炮友说:“各位,咱们这个小贱人又要上火了,怎么样?是要让她再熬一熬、还是由我来带她上天堂?”
最先反应的是吴金堂,他猛拍了一下裘依依的雪臀说:“那就看这婊子怎么求了,她要是不肯叫爷爷、拜祖宗的话,我们就让她不上不下的耗个十分钟,哈哈……我想可能不到五分钟她的骚屄就会痒死了。”
吴金堂的馊主意顿时让张扬眼睛亮了起来,他的马脸上泛出阴险又下流的笑容,但就在他作势欲抽时,裘依依可能感受到了他的动向,所以立刻淫秽的扭动着屁股说:“啊,不要,大屌哥……不要对人家这么残忍……求求你,快点动一动……人家今天一定好好服侍你……保证让你玩个痛快就是了。”
尽管裘依依已毫无尊严的主动求欢,但张扬依旧纹风不动的问道:“你拿什么保证让我玩个痛快?嘿嘿……我都已经干到你的小浪穴了。”
裘依依无耻地旋转着屁股说:“唉……你……那你到底要我怎么做嘛……你说好了,反正我一定照办就是……要不然你就快点把我让给别人上……”
听到裘依依要求换人,郑文华和林泰山两个人竟然异口同声的抢着说:“让我来,凯莉。”
不过,张扬并不想让位,他眼看别人抢着要接手,立刻又缓顶慢插的说道:“你们别急,这件事还是由我来就好,我敢说凯莉绝对撑不了三分钟。”
静止的大肉棒一开始复活过来,裘依依的俏脸随即浮现一抹红晕,她发出荡人心弦的轻哼与慢哦,使得彭凤德忍不住又想把龟头往她的嘴里塞,但裘依依立刻偏头避开,而就在她侧首回眸的这一瞬间,终于也看到了裤裆鼓涨的古志宇,两个人的眼神马上交集在一起,然而就在她刚如怨如诉的望向男朋友时,张扬却已搂着她的纤腰沉声说道:“好,老子现在就先让你爽上天,不过你晚一点可得陪我单独洗一次鸳鸯浴,听到没有?”
随着张扬强力的顶入,裘依依本能的蹶高屁股应道:“知道了,大屌哥。”
下面的话她业已无法说下去,因为张扬展开了狂风暴雨般的急抽猛插,被撞得摇来晃去的娇躯,若不是有彭秃子帮忙扶着,恐怕早就仆倒在沙发上了,但纵然如此,裘依依的眼睛却始终看着古志宇,她时而红潮满面、时而粉脸一遍煞白的急遽变化,让古志宇看的是既亢奋又心疼,毕竟他比谁都了解,这正是裘依依濒临高潮时的独特征兆。
断断续续的呻吟和急促的喘息,回荡在偌大的空间里,每个男人都在屏息以待,他们摩拳擦掌等候着绝世美女崩溃时的那一刻,而高大的张扬则越干越有精神,他那副皮包着骨的庞大躯壳,拼命往裘依依的背部冲撞和挤压,弄得连彭凤德都退无可退的只能背脊紧贴在落地窗上;不过最紧张的人可能是古志宇,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女朋友马上就要爆发了。
凄迷的眼神在逐渐涣散、微张的小口则是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喘不已,虽然裘依依还凝视着他这边,但古志宇从她开始失神的双眸可以看得出来,已经陷入忘我状态的裘依依,意识恐怕早就随着生理的快感在四处飘浮,她哀怨又忧郁的表情美得令人心碎、而那苦闷不堪的哼声却让人想要跟着她沉沦。
张扬来了次全根尽出之后又深又长的插入,裘依依被他顶得脑袋往后急掀,同时嘴里也唏哩呼噜的叫喊着:“啊呀!噢……美死我了……喔……好棒、好舒服……我的天呀……好哥哥……求求你,赶快再多来几次。”
泛着油光的马脸上淫笑连连,张扬一面挥军猛攻、一面狂妄的向众人宣告:
“有没有人要倒数计时、或是跟我赌一赌?我敢说这浪蹄子最多再撑十秒钟!”
没有人接腔、也没有人想倒数计时,所有人都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张扬弯下腰去,然后两手一起滑到裘依依的胯下,这姿势看起来像是他准备要狂插猛干,但古志宇一看就晓得,这招绝对会将裘依依逼到尽头,因为他自己就是个中的老手,凭着这个招式他已不知征服过几个女人,而现在却换成别人要用同样的方法来淫虐他的女朋友。
交叠的身体让张扬无法长抽猛插,但是他那双巨灵掌却发挥了最大的功能,因为不管是要搓揉阴唇或阴蒂,或把两只中指当成两根小肉棒一起挤进阴道内,都会让女人得到加倍的快感和冲击,而看他两手一高 一低的样子,古志宇判断他是一手在逗弄阴蒂、一手则跟着大肉棒在捅阴道,果然这种仿如蜈蚣在躜洞的手法,才不过几秒钟光景便使裘依依浑身抖簌的疾呼道:“啊……噢……天啊……呜……呼、呼……喔……完了、我又来了……哎呀……喔……我真的完了。”
急遽的颤抖从肩膀传到修长的双腿,有人伸手在乳房上火上加油,而还想嘶叫的裘依依,刚仰起的脑袋马上又被彭凤德压了下去,她挣扎着想要避开,但螓首只摇摆了几下便放弃抵抗,混浊的喘息嘎然而止之后,紧接着便是彭秃子的叱喝:“贱货,还不快把我整支吃下去!”
散乱的秀发、痉挛的身体,大量淫水不停地沿着大腿内侧滴流而下,而经验老道的高个子,在用舌头舔遍裘依依细嫩的背脊之后,才收回双手扶住她的腰身说:“婊子,开始叫些比较淫贱的话让我们听听吧。”
彭凤德不愧是张扬的长期炮友,这头话才说完,他那边立刻配合无间的松开双手说道:“好,咱们就来听听这张小贱嘴怎么个叫床法。”
匆匆忙忙吐出肉棒的裘依依都还来不及调整呼吸,后面的张扬已狠毒地顶了上去,火辣而凶悍的抽插,立刻令她沙哑着嗓音哼道:“哎呀……呃呃……实在是……太长了……喔……啊……我从来没被人插得这么深过……噢……天呐……你的东西好可怕。”
裘依依回眸望着张扬的眼神充满了凄怆和迷茫,那一副苦不堪言的表情,让古志宇看了是既心疼又兴奋,因为他明白自己的女朋友还在持续泄身,那种恍惚中带着忘我的媚态,正是女人陶醉在高潮中最原始的呈现,无可讳言的,张扬的巨根确实让裘依依尝到了前所未有的甜头,虽然古志宇心中难免有不舍和吃味,但他仿佛就要顶破裤裆的大龟头,却叫他不得不承认这是一幕绝顶刺激的精彩好戏。
张扬再次狠狠地顶了上去,裘依依在仰头闭目发出嘶叫以前,用她可怜兮兮的眼光凝视着古志宇,那微张的双唇也不知是在向他诉苦还是抗议,在无声的歙动了几下之后,她才回过头去呐喊道:“啊……好长、真的好长一支……喔……我的妈呀……快要顶进我的肚子里了……”
她这几句话似乎是故意要说给古志宇听的,因为她在重重的垂落螓首之际,又含嗔带痴的向后看了一眼,那幽幽的眼神中就像蕴藏着千言万语,纵然只是一瞥而过,但古志宇却是被她看的心头狂颤。
张扬瘦削的大屁股宛如一台动力源源不绝的打桩机,除了快速又猛烈的撞击着裘依依的雪臀以外,他还不时会俯身下去爱抚那对浑圆的大奶球,而完全沉醉在快感当中的裘依依,不但身体随时都会绽放出一阵阵的抖簌,嘴里更是“嗯嗯哼哼”的呻吟不止,若是张扬突然来个旋转式的长趋直入,她还会“啊啊喔喔”的浪叫个不停,这种情况大约持续了三、四分钟,她的声音才逐渐平息下来。
知道裘依依已将越过高峰,张扬也放慢了抽插的速度,等裘依依往前仆倒在彭凤德的大腿时,他也顺势退出了他湿淋淋的大肉棒说:“这浪货的骚水真多,呵呵……我看咱们现在可以开始进行不分组的联合作战了。”
所谓的联合作战,大概就是指每个人都可以自由行动而不再有抽签顺序的限制,所以吴金树才刚点头同意,彭秃子便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嚷着说:“那我就不客气了,来,凯莉宝贝,站起来向后转,然后坐到我的老二上。”
还有些恍神的裘依依才刚慵懒的站立起来,彭凤德随即往下滑在沙发上说:“对,转过去,然后一边骑我的屌、一边帮别人吹喇叭,懂了吗?”
转过身来的裘依依先朝男朋友望了一眼,接着便在郑文华和宝哥的帮忙下,缓缓坐到了彭秃子伸得笔直的肉棒上面,她在开始骑乘以前,又意味深长的望向古志宇这边,不过她的脸马上被蜂拥而上的烟筒和吴金堂遮住,古志宇已完全看不到她的身影,因为长条沙发前面瞬间便被五个赤身露体的男人团团围住。
只剩吴金树和张扬没有往前挤,他俩也不管古志宇就站在旁边,在各自找了张椅子坐下以后,吴金树一边递烟给高个子、一边扬眉问道:“怎么样?有没有物超所值的感觉?”
张扬邪气的看着古志宇说:“确实是难得一见的好货色,要是能早点遇到她就更好了,你没发觉这骚屄少说也被人轮过一、二十次了?”
吴金树抽了口烟以后才应道:“可惜就可惜在这,不过感觉还是挺新鲜的,照理说她应该不是专门在捞的。”
张扬低头点着烟说:“可能刚下海吧,要不然就是偶尔客串一下的应召女郎而已,看她的表现绝不像是个老油条。”
可能发现古志宇神色有点不悦,所以吴金树朝他竖着大拇指说:“其实咱们的小帅哥还是最幸运的,有这么漂亮又敢玩的女孩子可以随时带上床,实在是令人羡慕。”
也无法分辨别人到底是在褒还是贬,因此古志宇只好盯着吴金树说:“你们别把她弄伤了就好。”
他丢下这句话以后,便向主卧室走去,不过在经过宝哥的背后时,他还是忍不住探头去一看究竟,只见裘依依双手正分别抓住一根肉棒在打枪,同时还一边扭动着下体、一边用舌头在忙碌地舔舐挤在她面前的三个大龟头,那情形不仅有着难以形容的肮脏与淫荡,而且还使古志宇差一点移不开脚步,若不是刚好林泰山在要求彭秃子换人,恐怕他还会留下来多看几眼。
由于一大群男人忙着在换位,古志宇只好快步闪进主卧室,因为他既不想让那些嫖客看见他眼中的兴奋、更不想让自己的女朋友发现他心里的好奇与变态,所以主卧室再次成了他的临时避难所,只是这回在踏进豪华的大房间以后,他内心却还是一直悬挂着客厅里的最新状况。
没有画面,一切只能凭声音来揣摩的古志宇,仔细的聆听着外面的每一丝动静,从男人讲话的口气和遣词用语当中,他约略可以知道裘依依的战况是轻松还是吃紧,只要裘依依令人荡气回肠的呻吟声突然停止,他便有股冲动想跑出去看个究竟,因为他脑海里还盘桓着刚才那个让人大开眼镜的镜头。
本来他只是隔着裤子在逗弄自己的老二,但裘依依愈来愈高亢的喘息声,使他再也压抑不住,在火速掏出热腾腾的胯下之物后,他一边倚着墙壁虐待自己,一边则闭眼冥思着裘依依那些极度蛊惑人心的表情,尤其是张扬和吴金树两个人挺着僵硬的大肉棒、但却悠闲地坐在沙发上抽烟的画面,使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吃软饭的男人,尽管说是眼不见为净,然而有许多意象其实已经是他挥之不去的梦靥。
烟筒之后是吴金堂接手,但其间是否还有其他人轮流上场享受过,古志宇并无法确定,他只知道郑文华嚷了好几次,可是却老被别人捷足先登,或许是有些恼羞成怒的缘故,这姓郑的家伙竟然与人发生了争执,只听他异常大声的叫着:“喂!怎么又是你?你就不能先让我乐一乐吗?”
继位者似乎不愿让位,就在古志宇好奇的探出头去观望时,秃头佬正好也理直气壮的回应道:“你忘了现在是单兵出击的自由作战时间吗?拜托,老兄,你就不能让我多干她几下吗?我真的是从第一次看见这骚屄时就哈死她了,好不容易才等到这一天,你就让我多占点便宜行不行?”
突如其来的插曲让场面显得有点混乱,不过彭凤德倒是分秒都不肯浪费,他在说话的同时,屁股还在不断的挺动,而裘依依也无暇去理会背后的争执,因为坐在她面前的三个男人,已经使她的双手和嘴巴都忙碌不堪,加上林泰山还蹲在一旁玩弄她的乳房,所以这整个景象才会使郑文华欲火更为高张,其实若非古志宇的心头还在彷徨,恐怕他也会跑过去和彭秃子抢位置,毕竟这种令人血脉贲张的景色,绝不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所能忍受。
为了缓和略微僵持的气氛,吴金树站起来说话了:“好了,时间还多的是,大家想玩个过瘾的话,为何不把凯莉带上床去呢?呵呵……在床上要玩三位一体的话可比在这儿方便多了,而且也不会让凯莉的另一个洞老是闲着,怎么样?是要抽签还是由我带头第一个走后门?”
没有任何人想让吴金树当攻后山的领队,所以外面立刻七嘴八舌的吵嚷着:“抽签、抽签,抽签才公平。”就在众人喧嚣不已时,裘依依忽然挺直身子说道:“干嘛老是用抽签的?反正我的身体早晚都要被你们轮流玩遍,谁先谁后有什么差别吗?”
她这一说竟然使屋内顿时安静下来,在无人回应的情形之下,裘依依又再度说道:“这样好了,有没有人想抱我上床?谁抱我上床我就第一个让他走后门如何?”
她的话不但让古志宇吃了一惊,外面也立即骚动起来,但是古志宇已经没时间去了解究竟由谁抢得先机,为了避免尴尬及露馅,他连老二都来不及塞回裤裆里,便赶紧跑向通往浴室的那扇门,而就在他闪进门后的同时,裘依依已被三个男人抬入了房间,古志宇只看到面对着他的是郑文华和吴金堂,但背对着他的人是谁他已无暇分辨,因为那群赤条条的嫖客是一哄而入,在幢幢肉影之间,他已经连裘依依横空的娇躯都看不见。
在掩上门扉以前,传来了裘依依咯咯的浪笑声,然后便是宝哥兴奋莫名的口音:“快、快点把润滑油给我!”
本来古志宇以为宝哥业已拔得头筹,谁知马上听见裘依依在抗议:“不要,你又不是第一个,我要郑大哥亲自帮我抹就好。”
有人在嚷着要裘依依趴好、也有人在鼓噪着说:“要玩就三个洞一起来,这次非把她干翻了不可!”
透过雕花玻璃望去,只能瞧见一团团变形的人体在活动,男人有的在低笑,有的不知在议论着什么,但无论古志宇如何端详,就是无法看清床上的景致,为了要满足心中的好奇,有两次他差点就想拉开玻璃门好看个仔细,但一想到若被人发现他反而变成了偷窥者,那份难以言喻的耻辱感又令他不敢胡乱行动,而就在他彷徨无策的转着圈子之际,裘依依带着叹息的轻呼已传了过来:“啊……轻一点……玩后面要慢慢来……千万不要把人家的那里弄伤了。”
先是吴金堂发出了又妒又羡的叫声:“喔……干!真的整支都插进去了……妈的,这么小的屁眼操起来一定棒呆了!”
他才鬼叫完毕,紧接着便是郑文华吁着大气在说道:“呜……真紧……噢!好窄的后庭……哇,插起来实在太爽了!”
古志宇只感到自己的龟头连跳了好几下,眼前也浮现裘依依满脸凄苦的撩人模样,不过这时裘依依似乎真有些承受不住的喘息着说:“唉……郑……轻点!你这样……要再帮我多抹点润滑油……要不然我一定会受不了。”
古志宇的心立刻提起来,因为他可不想让裘依依的屁眼被人玩到皮开肉绽,但就在他刚想露面的时候,吴金树已经比他早一步反应道:“烟筒,你再帮凯莉多涂些油上去,最好让阿华的龟头也再多沾一点。”
吴金树关怀的语气,任谁都听得出来他对裘依依必然颇具好感,否则一个嫖客绝不会因此去打断同伴的享乐,只是古志宇虽然松了一口气,但心里却也相当不是滋味,因为这个姓吴的不但已得到裘依依的肉体,这会儿似乎还想赢取伊人的芳心。
正当古志宇妒火中烧的时刻,宝哥的淫笑声响了起来:“嘿嘿……这张美人嘴怎么可以让她闲着?既然你们都只等着要走后门,那这张超会吹喇叭的小嘴就由我来好好享受个够。”
古志宇可以想见裘依依一定乖巧地含住了宝哥那根肥胖的东西,然而张扬刺耳的声音也马上随之而至:“后门我自愿排最后一个,不过她的小浪穴可得让我用手指头掏个痛快才行,这样大家没意见吧?”
吴金堂斩钉截铁的说道:“给你十分钟,然后就轮到三位一体正式上场。”
一想到张扬那双巨灵掌,古志宇倒宁可三位一体可以立刻进行,因为他委实有些担心裘依依的阴道会被张扬的手指头挖坏,只是现在主控权完全掌握在别人手里,他就算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也只能无言的抗议罢了。
气氛又再次沸腾起来,除了郑文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以外,裘依依苦闷的嗯哼之声亦不绝于耳,而其他人可能也不全都只在旁边干坐着,因为不时有人在赞赏裘依依的丰乳隆臀,及她忙着品箫的表情,特别是彭凤德不知在搞什么名堂,总是每隔个一、二十秒,古志宇便会听到他发出下流又淫邪的笑声,或许是玩到有些得意忘形,这秃头佬接着竟然不打自招的嚷着说:“干!真是够淫也够浪,老子在旅社偷看她表演过两次,结果还是今天最精彩!”
这时张扬也嘿嘿的笑道:“一张小嘴同时能吞下两个龟头,咱们也只能佩服她真是训练有素了。”
听到这里古志宇已约略能够猜出床上的情形,但他实在想像不出来裘依依嘴巴被塞进两根阳具的样子,他只知道自己在心头隐隐作痛之余,龟头又悸动了好几下,望着雕花玻璃外层层叠叠的肉色身影,他又开始犹豫着是否要把门拉开,然后跳进去变成另一头淫兽?
就在他再次抓着自己的大肉棒猛打飞机时,郑文华突然嘎声嚷叫道:“喔,真爽……快!谁要来接手?我可不想现在就射出来……”
吴金堂粗暴的呼喝道:“我来!老子今天非把这浪货操到不记得她妈妈姓什么为止。”
他这句话一出口,烟筒不禁调侃着说:“哇,阿堂,你也太狠了!你怎么可以把凯莉干到不记得她的祖宗八代呢?”
烟筒的话引起哄堂大笑,而就在一遍纷扰嚣闹声中,古志宇愀然的退进了浴室,因为他如果不找个地方坐下来喘口气,那么他不是选择冲出去杀人、就是干脆把自己给阉了,所以为了抚平像怒涛拍岸般的情绪,他必须想办法尽快的冷静下来。
他先用冷水洗了一把脸,但裘依依的闷哼与哀吟,依旧让他的脸老是热烘烘的,而那群畜牲得意又下流的笑声,更令他坐立难安的在浴室里不断踱着方步,其实这时的古志宇就宛如一只无头苍蝇,除了漫无目的的在那儿打转以外,他根本不晓得该何去何从,最后他就垂头丧气的坐在豪华浴缸边缘,无奈地听着那班人一次又一次的揶揄着裘依依。
受伤的心灵得不到抚慰、硬挺的肉棒也无法宣泄,古志宇完全陷入死胡同,他站起来又坐下、坐下又马上像触电般的站起来,有好几次他已经走到浴室的门口,但最终还是又走回浴缸旁边,因为他深怕自己只要一走出去,仅存的一丝理智便会被他抛诸脑后,所以他就在五坪大的空间里不断徘徊与挣扎,突然,他看到了那间一直在他眼前的淋浴室,在呆立了片刻之后,他开始飞快地脱光身上的衣物。
至少淋了十分钟的冷水浴,然而他的肉棒始终都是一柱擎天,因为在唏哩哗啦的水声里,还是不时会传来裘依依的淫言浪语以及放纵至极的呻吟,所以就算古志宇想要刻意忽略,但满腔欲火还是在他体内四处窜烧,低头看着自己找不到出口的生殖器,古志宇有些懊恼的用浴巾来回猛搓着背部,只是身体越热他的大龟头便越不安份,在气愤的擦干头发以后,他便用那条半湿的浴巾围住下体,然后大步朝门口走去。
在决定成为另一头淫兽的那一刻,古志宇在内心深处已经和撒旦妥协过,对一个准备出卖灵魂的人来说,羞耻感只是多余的东西罢了,所以当他昂首阔步的走进主卧室时,不仅气势有点吓人、就连脸上也隐约有股怒气显现,不过正眼瞧见他出现的人只有张扬一个,起初高个子有些意外,但当他发现古志宇胯下那团隆起的白浴巾时,他随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在和古志宇对看了一眼之后,他先从裘依依下体抽出他左手那两根黏糊糊的手指头,随后便阴笑着说:“来,小兄弟,这里先让给你热身一下。”
此刻的裘依依不止是受到三面夹击而已,除了吴金树和林泰山一上一下的在嬲她以外,趴跪在床中央的她,面前还站着三个男人,而宝哥和烟筒则一人一边在把玩她的奶子,至于张扬就更可恶了,因为在古志宇尚未现身以前,他的两只手是分别插在裘依依的阴道和肛门里面,换句话说,他是分别各用两根手指头在帮别人淫辱古志宇的女朋友。
随着林泰山的顶操,裘依依湿得一塌糊涂的小嫩穴看起来是既动人又狼狈,因为张扬的手指头虽然已经退出,但在靠近肛门的这端,她粉红色的小阴唇却有点往外翻,可能是被人同时玩弄的太激烈,在她的阴户边缘竟还冒出了小泡沫,望着古志宇专注的表情,张扬故意轻轻抽插着裘依依的肛门对他说道:“你也试试看,手指头跟老二挤在一起的感觉可是蛮新鲜的。”
这是魔鬼又一次邪恶的邀请,古志宇看着两根热腾腾的肉棒在裘依依体内进进出出,那淙淙的水声和淫靡的闷哼,让他终于忍不住一屁股坐到了床上去,他紧盯着那遍饱受摧残的鼠蹊部,然后就在林泰山的龟头差点整个脱离阴道之际,他抢着把食指和中指插了进去,等林泰山的肉棒强悍有力地钻回洞里时,他忽然浑身一阵酥麻,仿佛有一股电流突地通过他的身体一般,使他连打了两个冷颤。
其实那是因为他从未如此近距离的碰触到另一个男人的生殖器,尤其是这家伙还正在奸淫他的心上人,所以当湿润而棱线分明的大龟头滑过他的指关节时,他整个人顿时陷入了诡异的触感当中,起初他感觉有点恶心与荒唐,不过等林泰山奋力往上顶操时,那份极度紧密又拥挤的感受,令他体会到了另一种未曾有过的快感,尽管知道旁边的张扬正用轻蔑的眼光瞟视着他,但古志宇还是像中邪般开始跟着张扬的节奏抽插起来。
肉棒和指头有时贴在一起同进同出、有时则会分进合击,只不过进行了两分钟左右,古志宇便已经颇有概念、也掌握到了几个窍门,他开始一边抽插、一边用另外的手指头去搔弄林泰山的阴囊及柱身,果然才摩挲了几下而已,林泰山便已不断往上挺耸着屁股叫嚷道:“喔,好舒服……真爽……噢……干!这招玩起来感觉还真不赖。”
可能不晓得后面已经换人,所以不仅林泰山大喊大叫,就连裘依依也向后仰起脑袋哼道:“哦……啊……各位好大哥……你们所有人这样一起来……人家的身体被你们玩得都发烫了……”
她越是宛转哀啼,每个嫖客便越加得意,他们不但双手更加忙碌、顶操的动作也愈益用力,听到裘依依“咿咿嗯嗯”的浪哼,以及间歇性的激烈喘息,就连古志宇也被感染到那股荒淫无度的气氛,他开始急插猛挖,那模样既像是在惩罚女友的淫荡、也像是在暗袭林泰山的老二,不过除了张扬可以看见他手部的惊人速度以外,其他人并不清楚他在干什么。
经过一阵猛烈的抽插抠挖,古志宇的另三根手指竟然圈住了林泰山的肉棒,起初他还有点顾忌,只是轻轻的接触到而已,但随着战况的逐渐白热化,他在不知不觉之下,不但连手心都贴了上去,并且随着中指和食指的抽插之势,仿佛变成了在帮姓林的卖力手淫,湿漉漉的淫水很快便淌满他的手掌,而他脸上的神情则显得愈来愈猥琐。
看到他这等模样,张扬马脸上又露出一股邪恶的神色,他朝古志宇使了个下流的眼色,然后便用另一只手去抚摸吴金树的睾丸说:“你也像我这样帮林老弟摸摸鸟蛋,我保证三分钟内他们两个一定都会射出来。”
古志宇一直不喜欢这个阴阳怪气的高个子,然而这时候对方所说的话却宛如具有魔力一般,尽管他心里并不愿听从,但左手却不由自主的伸了出去,当林泰山缩成一团的阴囊落入他的掌心时,一道诡异却令人亢奋的快感立即由脚底直窜到他的头顶,他着魔似的双眼亮了起来,因为就在这一刹那间,他已经隐约明白自己今天所要寻找的出口在那里。
他开始有样学样的跟张扬一手抽插、一手抚摸,这种前所未有的新鲜体验,使他硬挺的肉棒更为怒不可遏,若不是裘依依身上已无洞可插,古志宇绝对会立刻翻身上马,但是就在他紧盯着那处被彻底蹂躏的方寸之地时,上头的吴金树已开始抖簌着屁股发出怪叫,而裘依依也在此时突然回头往后张望,当古志宇毫无心理准备的与她四目相对之际,一股愧疚冷不防的自他心底油然而生。
不过裘依依哀伤的眼神只是一闪即逝,可以看得出来她虽然有点意外,但是并没有责怪古志宇的意思,在深深的凝视之余,她似乎有话要说,然而箭在弦上的林泰山已经开始发射,他一边拼命冲撞裘依依的雪臀、一边气喘嘘嘘的叫喊:
“喔……真他妈爽……妈的……老子要来了……噢……啊……赞……实在是太棒了!喔……哇……操……老子就通通射给你吧……”
感受到手里那根迅速膨胀起来的大肉棒,古志宇连忙将手指头抽了出来,也不知是何心理,他就是对其他男人的精液有所顾忌,但等林泰山边叫边往上狂顶时,他忽然又很想再把两根手指插回去,不过这时业已来不及了,因为林泰山开始咬牙切齿的闷叫着:“呜……噢……啊……赞……喔……干我……真好……真棒……呜……好紧……好温暖的小骚屄……”
随着白稠黏腻的精液不断自阴道溢流而出,裘依依的雪臀也愈扭愈快,而压在她背上的吴金树也传出急促的呼吸,就在古志宇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这幕时,张扬也迅速抽出手指头诡笑着说:“我再教你一招,看清楚了喔,小兄弟,你看我怎么让吴老大也马上爽出来。”
他朝古志宇阴阴的看了一眼,接着突然使劲捏住吴金树的鸟蛋说:“就是这样用力的抓住,然后再拼命往下挤压,直到他爆掉为止。”
仿佛在作示范教学似的,在张扬边说边做之际,吴金树先是痛的哀叫连连,但就在张扬松开左手的那一刻,他便在猛吸一口大气之后,开始狂耸着黝黑的屁股说道:“喔、来了……妈的……果然是超级大浪货一个……呃……啊……真的是一次比一次爽呀。”
吴金树一嚷叫完毕,便动也不动地死命顶住裘依依的肛门,他并没有采取边操边射的方式,而是涓滴不剩的将每一只精虫都深深注射进去,等他完全静止下来以后,张扬才又扬眉瞧着古志宇说:“接下来轮到我走后门了,你想不想跟我一起夹你女朋友?”
这时林泰山瘫软的肉棒恰好从阴道滑落出来,望着沾黏在上面的透明液体,古志宇的排斥感立刻升腾起来,但他才刚要开口拒绝,裘依依虚弱的声音却在邀请着他说:“迪克,来吧,我要你现在就上来好好爱我。”
看着云鬓散乱的裘依依,古志宇暗地叹息了一声,他不想再多说什么,在吴金树和林泰山都退开以后,他主动躺到了大床的正中央,不过他选择的位置比刚才的林泰山高了一尺多,因为他不想让裘依依的面前再站着一排男人,谁知他才自以为占据了地利,却马上听见张扬在告诉裘依依说:“你转过来倒骑上去,嘿嘿……这样你男朋友才看得到我怎么逛你的后花园。”
随着裘依依的移动,所有嫖客也来了次大搬风,等每个男人都就定位以后,裘依依才在张扬和宝哥的搀扶之下,用跪姿缓缓坐到古志宇挺得笔直的大肉棒上面,可能是因为阴道内还留着林泰山的精液在帮助润滑,因此她才轻轻套弄了几下,整支大肉棒便完全消失不见。
看着裘依依已自行调整好最佳角度,张扬才拿起一大罐药用凡士林跨站到她背后,他先挖了一坨半透明的药膏涂抹在裘依依的肛门,然后才一面涂抹着自己的大龟头、一面啧啧称奇的说道:“呵呵……没想到经验都这么丰富了,两个洞看起来竟然还都如此漂亮。”
裘依依也不管张扬究竟是在揶揄还是赞美,她只是回头望着古志宇说:“放开来玩,迪克,我喜欢你用力顶我。”
凝视着裘依依凄迷中带点幽怨的表情,古志宇的心又抽痛了一下,为了不想让人看出他心底的软弱,他伸出双手扶住裘依依的臀部,然后便使劲往上猛顶,但是他才抽插了不到十下,站在床边抽烟的吴金树突然用嘲讽的语气说道:“嘿嘿……这下子可真的是九条好汉在一班了。”
他这句话使好几个人都笑了起来,不过这时候的古志宇已经无心跟他计较,因为张扬正握着他的巨根在瞄准,可能是裘依依动荡不安的雪臀让他难以下手,所以他不得不用左手按住裘依依的背脊说:“先不要乱动,等我把龟头整个塞进去以后你要浪再浪。”
古志宇和裘依依才刚静止下来,张扬立即把大龟头往前凑近,接着他双手抓着裘依依的腰肢,二话不说便狂插而入,由于他是居高临下,因此即使裘依依心里已有所准备,但那威力之猛及尺寸之巨,依然令裘依依霎时惊呼出声:“呀!轻……轻点……你的东西实在太大了。”
其实大龟头的边缘地带尚且留在菊穴之外,不过古志宇知道裘依依为何会有所畏惧,因为连他都觉得张扬若是硬干的话,窄小的后门恐怕当场就会受伤,然而就在他为此操心之际,张扬却已再次挥军猛进,当暗紫色的大龟头完全消失那一瞬间,裘依依像在乞怜般的仰头嘶叫道:“啊……不行……停、停……快停下来……噢……啊……好哥哥……求求你快停下来……我真的快要被你撑裂了。”
张扬并未停止挺进,他苍白无肉的大屁股继续向前狂耸,直到他粗壮的巨根陷入约三分之二,他才不再盲动,但是就在他倏然而止的时候,裘依依的雪臀却绽放出一串极度淫荡的抖簌,那白花花的动人臀浪,让古志宇看的是气血翻涌,忍不住下半身又是一阵急摇乱顶,因为他猜测这会儿的裘依依要不是痛苦难当,便是舒爽无比。
一声悠悠荡荡的喟叹从裘依依口中传了出来,听到那拖着尾音的娇喘,张扬以一种得意非凡的口吻问道:“尝到滋味了吧?浪货,嘿嘿……我想从今以后你一定会常常梦见我这根超级大香蕉。”
裘依依似乎是咂着舌头应道:“唉……喔……哥……轻点……慢慢挺下……就好……噢……啧啧……啊……太满、太涨了!”
虽然张扬放慢了挺进的速度,但那惊人的力道连古志宇也能感受到,尽管隔着一层看不见的膣肉,不过紧密的压迫感还是不停地由上方传下来,两个大龟头同时在一个女体内奋力钻动的奇特感觉,使古志宇顿时有份似懂非懂的恍然,他仰望着围在四周对裘依依上下其手的那群人,心里仿佛已经找到某种答案,也许此刻这种独一无二的销魂快感,正是男性为何喜欢集体奸淫一位女人的一大诱因吧?
又粗又长的巨根业已消失无踪,古志宇只能看到一副阴毛稀疏的大阴囊挂在眼前,可能高个子也正在聆赏同样的快感,所以他并未开始抽动,倒是古志宇从空隙中发现裘依依忙着在帮人舔龟头,他心里顿时又是一阵兴奋,马上便又胡冲乱顶起来。
这回他一发难,张扬也随即展开攻击,起初他们俩只是各干各的,所以只见两支大肉棒在那边急遽的钻动与进出,但是没多久之后,双方竟然产生了默契,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他们俩不但同进同出,有时还会配合无间的在裘依依体内让两个大龟头挤在一起、或是刻意的交会而过,这场局外人无法体会的游戏,却使裘依依又再度涌出大量的淫水。
没人晓得裘依依是否高潮再临,因为她不是在忙着吃屌、就是浪哼个不停,而古志宇的眼光则专注在张扬的巨根上面,望着裘依依被塞得密不透风的肛门,他实在很想试看看这时候能否再多插两根手指头进去?
另一种奇妙的触感降临了,那是张扬摆荡的大阴囊,不断与古志宇的生殖器互碰的关系,本来它只能磨擦到古志宇的柱身,但由于半球形的巨大阴囊变成松垮的丝瓜状,因此便能垂落到古志宇的睾丸上面,看着这个奇特的景象,古志宇似乎隐约窥见了男同性恋者的影像,不过正当他在胡思乱想之际,张扬忽然拔出他的大肉棒喝道:“浪货,现在立刻给我转过来,这样你男朋友才能边搞边看你如何一次舔三个大龟头!”
古志宇躺着没动,而裘依依也未起身,她就那样嘴巴含着吴金堂的命根子,在床上像只母狗般的打着转,而吴金堂也亦步亦趋的跟着她,等她们俩艰困的移好位置以后,古志宇和张扬马上又一上一下的将她紧紧夹住,只是这回古志宇不仅能够把玩她的双峰,而且还能瞧见她脸上的表情。(续五)
由下往上仰望,古志宇可以清楚瞧见裘依依吸吮每一颗龟头的情形,她先从最左边的宝哥开始,在舔完整个龟头又含了几秒钟之后,她再依续去款待随后的吴金堂、彭秃子和郑文华,四个男人就围绕在古志宇的脑袋旁边,尽情享用着裘依依的口舌俸侍,他们有的是呻吟出声、有的则是不断要求裘依依要更加淫浪一些,不过古志宇很快便发现让裘依依招呼最久的人是郑文华,因为她似乎对那浑身长满杂毛的家伙最感兴趣,连嘴角沾粘着对方好几根卷曲的阴毛她都毫不在意,即使背上还有高个子在对她不停施予重击,但裘依依仍然舔遍郑文华像个大毛球一般的阴囊。
蹲在古志宇右手边的烟筒,一边欣赏着裘依依淫贱无比却又动人至极的表情、一边则和古志宇抢着去爱抚那对摆荡不已的硕大双峰,每当他双手无处可去的时候,他还会温柔地帮裘依依整理一下散乱的发撮,可能是裘依依确实令他动了凡心,有好几次他甚至还帮裘依依频频拭着额头的香汗,而且嘴里也不时在喃喃自语,一直等到裘依依展开第二轮的舔屌行动时,古志宇才总算听清楚他在咕哝着:“喔,凯莉,你实在是太漂亮了!”
有三根已经软掉的肉棒,在裘依依的悉心照顾之下又再度复活过来,他们不再安于现状,开始捧着裘依依的后脑勺抽插起来,望着女朋友苦闷的神色,以及她越来越困顿的喘息和嗯嗯哼哼的呻吟之声,古志宇不仅下半身挺耸的动作持续加大、就连双手的力道也已完全失控,他拼命挤压和搓揉着那两团充满弹性的大肉球,在汗水涔涔的湿滑触感当中,他可以感觉到裘依依那对怒凸的奶头,至少比平常膨涨了一倍多。
美妙的触感使他连末梢神经都兴奋起来,他硬是将那对可怜的奶头挤压在一起,然后仰身朝它们一口咬了下去,这个粗鲁的动作,马上让裘依依痛的娇呼出声:“啊!亲爱的…咬轻一点…这么用力人家怎么受得了呀?”
尽管有点舍不得,但古志宇业已管不了那么多,因为这种多重的夹攻方式,不但使他深陷在肉欲的泥沼之中难以自拔,也令他顿时与这群嫖客变成同一类型的畜牲,他不再压抑、也不再有所顾虑,就在裘依依低头看着他之际,他忽然像头兽性大发的恶狼般厉声大吼道:“说!浪货,快点告诉我,你是不是很喜欢让一大票男人这样一起干?”
他边吼边抱着裘依依的背部往上猛顶,那份狂暴的气势就像恨不得能把美人儿的下体当场干穿,只是这时的裘依依嘴里已经被强行塞入一支大肉棒,所以除了微弱的咿呜声以外,她根本无法给古志宇任何的答案,不过原本只顾着在大快朵颐的张扬突然出声了,他以一种睥睨群雄的嚣张口吻说道:“来,大伙再帮忙加把劲,今天我要是没让这小妮子飙出十次高潮以上,将来可就没脸去见咱张家的列祖列宗了。”
听他这么一嚷,本来坐在一旁休息的吴金树立刻摁熄香烟站起来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就来帮你一把吧。”
他一走向前,林泰山也趋到床边跃跃欲试的笑道:“这个有意思,也该是换姿势玩的时候了;老张你说,我们要怎么帮忙最有效?”
也看不清楚张扬比着手势在向他们指示什么,古志宇只觉得裘依依的臀部整个往下一沉,接着便发觉有人在摸索他的鸟蛋,他心里一惊,连忙蹭蹬着双腿想要摆脱那只手掌,没想到他越急人家动作越快,就在他刚想开口骂人的当下,他的两颗鸟蛋竟然被人分别捏拿在手里,他心知要糟,但却不敢再胡乱踢动双腿,因为他的睾丸开始传来一阵阵隐约的痛楚。
虽然古志宇心里已经有所准备,但更大的刺激和挑战马上随之而至,就在他尚未意识到是怎么一回事的瞬间,突然有两只手摸上了他的胸膛,起初他只感到些微的骚痒和厌恶,然而正当他要伸手去拨开那两只禄山之爪的时候,对方却迅速地用力掐住他的奶头,并且连续加了三把劲,那一次比一次震撼的刺痛和怪异的酥麻感,立刻让他忍不住破口大骂道:“妈的!你们两个在干什么?还不快给我住手…”
烟筒和林泰山先后松开了指头,不过他们并没有把手抽离,而是改为去爱抚那对依然在发痛的奶头,一股恶心的感觉自古志宇心底急窜而出,他右手握拳,正打算朝林泰山胯下来个致命的一击,但他还来不及发难,自己的阴囊却已被人狠毒地捏住,睾丸仿佛即将破裂的锥心之痛,使他身体本能的往上狂挺,同时嘴里也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嘶嚎。
趁着古志宇拼命踮起脚尖的绝佳时机,张扬也展开了长抽猛插,他一面越干越用力、一面咭咭的淫笑道:“就是现在!小兄弟,不用客气,狠狠地把你的大龟头顶进这骚屄的子宫里去。”
张扬可真是手起刀落,丝毫都不拖泥带水,就在他说完最后一个字的同时,他庞大的躯体也重重压到了裘依依背上,宛如被巨石击中一般,裘依依的娇躯随即仆倒在古志宇身上,由于她倾颓之势太过于猛烈,使得在古志宇胸膛上肆虐的那两只手都来不及抽出,双双被覆盖在她饱满的豪乳之下,而也就在这石破天惊的一刻,古志宇忽然发现自己的大龟头钻进了一个他从未造访过的奇妙境界,那么幽深、那么紧密、而且还充满了温暖和说不出来的舒爽……他可以感受到自己已然越过花心、穿过子宫口,但被紧紧夹住的大龟头却还不满足,终于,在张扬推波助澜的连续重击之下,他总算进无可进的抵达了裘依依身体的尽头,那至深至幽之处的神秘探索,使他开始产生飘飘然的美好感觉,他闭上眼睛,耳边只听到裘依依神魂散乱的呻吟和喘息,他愉悦而贪婪的搂住爱人开始发抖的身子,因为古志宇明白,这是他与裘依依都尚未登临过的梦幻世界,如果可以,他宁愿一辈子就这样不要醒来……睾丸被释放的同时,也是古志宇开始打摆子的时候,即使龟头不断的在膨涨,但他还是竭尽所能的锁住精门不肯弃甲丢兵,张扬仍旧在恣意蹂躏着裘依依的后庭,而古志宇的阴囊和胸部也还是有人在抚摸及逗弄,但他根本懒得去理会,他只顾着流连在云雾飘渺的山巅与水湄,完全不在乎自己也已随着裘依依沦落为这群陌生人的附带玩物。
两具抖簌的躯体紧紧缠抱在一起,除了依然压制着裘依依的张扬以外,其他人皆已束手旁观,而女主角也不知道是顺着本能反应、还是存心要让场景更加撩人与火热,她竟然在和古志宇来了一次缠绵悱恻的长吻之后,突然仰头甩荡着秀发呜咽道:“哦,来吧……你们有谁要把精子射在我嘴里?”
微张的樱唇、渴望的双眼,裘依依淫猥而凄迷的表情立刻使周遭起了一阵骚动,有两个家伙几乎同时将命根子挺到她的面前,而古志宇都还没看清楚它们的主人是谁,裘依依已毫不考虑地将较粗的那根一口吃了下去,她狼吞虎咽的动作就宛若是一头饥馑多日的雌狐,也不管旁边有多少对眼睛在注视,她只用了三、两口便把整支大肉棒吞了进去。
当古志宇看到她连喉管都鼓胀变形的时候,早就绷到极限的精门再也闭锁不住,他只觉得自己的龟头又瞬间膨涨了一大圈,接着是马眼一阵酥痒难耐,然后整个世界就爆发了!
天在旋、地在转,紧紧被包覆住的大龟头喷出了第一股热精,古志宇还想忍住,但在那个温暖而明显有些崎岖不平的幽深世界里,他的命根子已经完全不受控制,无论是膨涨或悸动,他都能够感觉到那些又湿又滑的颗粒在挤压和束缚着大龟头,这是一个他从未莅临过的小天地,他不仅没有如此深入过、也不晓得自己的爱人竟然还有他未曾开发到的地方,一想到这里,他的第二道精液立即狂射而出,因为在刹那之间他忽然明白,这一定是今天才刚被张扬那支巨根挖掘到的新桃花源。
在无边无际的快感当中,古志宇有点嫉妒、也有些懊丧,他从未料到裘依依体内最神秘、也最美好的一处宝藏,会被一个獐头鼠目又阴阳怪气的中年男子给夺去,看着张扬那双正在捻揉裘依依奶头的魔爪,他的龟头竟然又是一阵酥麻,接着他的下肢开始激烈的颤抖,然后便再也无法收拾的一泄如注……仿佛蕴酿了千万年之久才爆发的海底火山,古志宇只觉得四周波涛汹涌、洪流滚滚,在脑中一连串的金光乱闪之后,他才憋住一口大气,然后痛快的将最后一股精液喷洒出来,等他吁着气张开眼睛时,裘依依的嘴里业已换了另一根肉棒,而她的印堂及脸颊上,则沾粘着一沱沱黄白相间的精液,那些不断往下淌流的脏东西,开始缓慢地滴落在他的左肩井上。
看情形最少有两个人已经忍受不住,所以才会匆忙的发泄在裘依依脸上,不过古志宇也无法确定自己的高潮到底持续了多久,因为他只知道这次来得比平常快了许多,但发射的历程和数量却反而都破了他的个人记录,因此就在他酖溺于销魂蚀骨的氛围里面时,裘依依早就不晓得吞下了多少别人的精虫。
双腿抖动得愈来愈厉害的宝哥,开始用发颤的声音哼道:“喔、喔……凯莉,我的心肝宝贝……快、快点把我每一滴精子都吃下去!”
只听见裘依依“咿咿嗯嗯”的奋力点着头,然后便是宝哥兴奋莫名的疾呼道:“噢!干……真爽!……婊子,快……快点用舌尖舔老子的尿道口喔……乖……好棒的一个大贱货!”
虽然看不到裘依依在帮人呧舐马眼的骚模样,但从她无暇可吞咽下去、而不断由她嘴角溢流出来的大量精液看来,古志宇也能明白她的舌头有多么专注和忙碌,尽管他还在等待能出现更精彩的镜头,然而一条长长的精水线,已经从裘依依的下巴快要涎垂到他的脸上,为了避免被宝哥的排泄物滴到,古志宇只好赶紧转头闪开。
抖动的双腿终于静止下来,就在宝哥缓缓退出他软趴趴的小肉棒时,吴金堂已迫不及待的嚷道:“好了,赶快叫她换个姿势,咱们才可以痛快的多轮她几次。”
张扬的巨根总算‘啵’的一声,首次从裘依依狭隘的肛门里拔了出来,不过已然如释重负的裘依依却仍仆伏在古志宇身上,而且她的下半身还在持续抽搐,一看到这种情形,张扬不禁鄙夷的啐骂道:“干!真是个浪蹄子,老子连一次都还没爽出来,她竟然又高潮了,呵呵……这应该是第五次了吧?”
旁边的人都还没接口,倒是裘依依自己转头娇喘着说:“不是……这…这次是第六次了。”
彭凤德盯着她沾满精液的脸蛋调侃道:“现在的女孩子真懂得享受,趁我们没注意,自己偷偷多爽了一次也不让我们知道。”
姓彭的话立刻引发周围一阵讥笑,而古志宇也直到这时才发现裘依依的睫毛和鼻尖都黏满了像蜘蛛丝般的精液,那张原本就精致动人的俏脸蛋,这会儿看起来不但显得更加风骚和妖娆,并且还散放着一股人尽可夫的淫荡光辉,以前从没见过裘依依这等模样的古志宇,整颗心顿时又揪成一团。
裘依依一边抹掉脸上的精液、一边从古志宇身上爬起来,当古志宇被紧紧包夹住的龟头从阴道掉落出来的时候,还意犹未足以的抖动了两下,然后才整支瘫痪下来,不过就凭他半软不硬的尺寸,还是让宝哥不由自主的赞赏道:“果然有支好工具,难怪可以搞到凯莉这种一流的好货色。”
望着一大群等着要进一步蹂躏裘依依的饿狼,古志宇只好翻身下床,把主战场让出来给别人去布局,而他甫一退位,吴金树及林泰山随即补了上去,他只看到再度把整支巨根涂满凡士林的张扬,大马金刀的站到床中央,然后威风凛凛的说道:“这次咱们从正面来,不过屁眼还是继续由我一个人负责就好。”
人影一阵杂沓之后,腰部垫着两个大枕头的张扬斜倚着床头板,他握着怒气冲冲的大老二朝裘依依喝道:“知道该怎么做吧?婊子,现在马上过来用屁眼给我骑上去。”
裘依依张开修长的双腿、面对众人缓缓蹲了下去,当她发出哼哦的那一瞬间,她哀怨又悠远的眼神越过男人赤裸的腰身,笔直的射向古志宇,这仿佛蕴含着千言万语、却又无悔无忮的一眼,马上令古志宇感到一阵心慌意乱,也不晓得为什么,他忽然有股冲动想跑过去把裘依依拖离这个房间,但也就在这时,只听裘依依发出一声凄苦的呻吟,然后便看到她转头望着张扬轻呼道:“哎呀!……张……你不要顶……我自己来就好……你的东西实在太大了。”
随着呼声消失,裘依依的身体也完全被人墙挡住,古志宇必须挨近床尾才能看到床上的情况,当他探头去一看究竟时,裘依依的双腿已被人架开到极限,彻底被占领的肛门上方,那遍卷曲而溽湿的阴毛,沿着大阴唇两侧往下延展,一直到微微张开的秘穴入口才不再生长,这幕艳丽又淫冶非凡的禁地风光,让狼群的眼光更加闪闪发亮,而正侧首仰头在和张扬两舌交战的裘依依,除了脸上尚未干透的精液像敷了一层面膜以外,她半睁的眼眸也不停的瞟来扫去,似乎是在忙着寻找古志宇的踪影。
第一个扑上去的是彭凤德,他急急忙忙的架住裘依依双腿,老屁股一耸便把整支肉棒顶了进去,而他一开始发动,有好几只手立刻同时伸向那对傲岸的双峰,来自四面八方的袭击使裘依依有些应接不暇,古志宇才刚听见她发出一串苦闷的哼声,随即便瞧见郑文华把硬梆梆的大肉棒塞进她嘴里,这幅景象使古志宇不忍再看下去,他悄悄的退到旁边点燃一根白长寿,藉着袅绕的烟雾,他让自己陷入短暂的麻木当中。
宛如潮汐向着岸边在一步步快速的推进,裘依依的喘息和呻吟也一波比一波激烈和艰辛,随着男人一次比一次更凶狠的顶撞,她的下体就像有台打桩机在肆虐一般,不断有既清脆又沉重的撞击声传入古志宇耳中,望着那些前仆后继的男人,个个带着满脸淫笑在裘依依两腿之间频频换手、来来去去,似乎不管他们已射精过几次,却永远都不会满足似的。
古志宇已连抽了三支烟,但他思潮汹涌的心情并未平息,床上那些野兽赤条条的丑陋身影、以及裘依依的婉转娇啼和仿佛随时都会断气般的喘息,再次让他的命根子充满生机,本来他以为自己在大举发泄之后已是强弩之末,最快也得一、两个小时才能再举,没想到不过是半个钟头左右,他的胯下之物竟然又蠢蠢欲动。
重重的吸完最后一口烟,古志宇精神抖擞的站起来,他挺着意气风发的大肉棒,开始在床边踱着方步以寻找可以适时切入的好位置,只是他来回走了三趟,但整张大床还是没有他的容身之处,最后他只好站在床尾,等待着能在吴金堂翻身下马以后,抢先一步把在旁边虎视眈眈的林泰山挤下床去。
就在他和林泰山两人都蓄势待发之际,眼看即将爆发的吴金堂突然静止下来大口喘着气说:“哇!这骚屄实在有够耐肏的,我的老二都快磨破皮了,她的淫水却还是源源不绝的流个不停。”
正在让裘依依品箫的吴金树立刻接口应道:“所以我才告诉你一个人三十万绝对值回票价,如何?我没骗你吧?”
吴金树的话似乎让他弟弟想起了什么,兄弟俩在对看了一眼之后,吴金堂猛地拔出肉棒站起来说道:“既然要玩个够本,那咱们吴氏兄弟就给她来点新鲜的尝尝;呵呵……各位要看清楚了,仔细瞧瞧这位大美人是怎么一次吃下两根大香蕉的,这样等一下你们才可以如法泡制。”
吴金堂话一说完马上往前跨步站到裘依依的右手边,而腮帮子早被吴金树顶得鼓鼓的裘依依发现苗头不对,赶紧偏着头想要避开,但不仅吴金堂一边捏住她的鼻子、一边去扳开她的嘴角,就连张扬也一手扯住她的头发、一手使劲去固定她的下巴,然后也不理会裘依依是否承受得了,吴金堂凶恶的龟头便朝前猛钻而入,任谁都看得出来裘依依眼里的恐惧,但避无可避的她却只能张大嘴巴和眼睛,无奈地看着吴金堂强悍的肉棒往前不断推进。
裘依依的眉头越皱越紧,当她终于痛苦的闭上眼睛时,两支肉棒已经怪异的挤压在一起,略呈交叉状况的两个龟头,把裘依依漂亮的脸蛋顶肏得完全变形和走样,假如之前不是他们俩都已发射过,恐怕裘依依的嘴角早就皮开肉绽了。
但是光凭这样吴金堂并不满足,他看着自己还有三分之二的长度露在外面,竟然屁股用力一耸又开始往前挺进,并且他还拍着吴金树的臂膀说:“来,看看咱们兄弟俩能不能把龟头一起顶进她的喉咙里。”
这疯狂的念头促使两兄弟同时奋力挺动着屁股,而也就在他们发出嘿嘿奸笑的那一刻,裘依依的眼角突然迸出了泪珠,当古志宇看见那两串晶莹的泪水淌流而下时,他终于明白了何谓心如刀割,只是他都还在考虑是否要出声制止吴氏兄弟暴虐的行为时,痛苦不堪的裘依依反而比他早一步做出了反应,或许是洞悉到古志宇可能有所行动,所以裘依依在快速比出一个制止的手势之余,还拼命摇着被箝制住的脑袋,虽然古志宇只能听见她呜呜的鼻音,但那对哀伤的眼眸已经彻底软化了古志宇。
被软化的不止是古志宇的心、还有他原本坚硬的大肉棒,他早已忘记刚才准备要和别人抢夺位置的那件事,直到林泰山挡在他的面前,开始横冲直撞的夹攻裘依依的时候,他才恍如大梦初醒一般,但业已锐气全失的他只能呆立在那里,根本不晓得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办。
烟筒邪佞的声音响了起来:“喂,你们看到了没?咱们的大骚屄在流眼泪耶。”
事实上除了张扬之外,其他人早就看到了裘依依的眼泪,不过语言的轻薄和凌辱,永远都是男人折磨女人的另一项有效工具,所以郑文华马上接着说道:“嘿嘿……可能是我们这么热情的款待,使咱们的大美人感动到痛哭流涕吧?”
此话一出,屋内顿时又是一阵嘻笑闹骂之声,而吴金堂更是狂耸着屁股说道:“掉眼泪才好,老子就是最喜欢看女人一边哭、一边帮我吸屌的贱模样!”
吴金树也按住裘依依的脑袋应道:“而且她还可以一次吃两根大热狗,呵呵……实在是比三水街那些私娼还淫贱。”
看到裘依依痛苦的阖上眼帘,古志宇也黯然的退了开去,因为他心里的忿怒与不满已经全部转化为无边无际的悲伤,就在吴金树将裘依依比拟成街头最廉价的妓女时,他混乱的心头忽然射入了一道光线,当那道光线迅速转变成一大遍炽盛的光芒时,他内心最阴暗的角落被整个照亮了,就在那电光石火的一弹指之间,他蓦地完全明白,自己原来比眼前这群嫖客更丑陋、也比这些下流的人渣更卑劣,因此他悄悄的走出了主卧室。
古志宇心里非常清楚,他并没有资格站在那里指责任何人,因为他已知道自己只不过是另一头隐藏在黑暗中、内心充满了邪念和欲望的野兽,所以床上那些男人个个都是他的同类,当他发现真相竟是如此令人害怕和震惊时,他默然了,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望着桌上的啤酒罐和空酒瓶,以及七零八落、随手乱抛的满地衣物,古志宇不禁仰天暗叹,原来这就是他不停在寻觅的那道感情出口,然而,自己的本性却是如此的不堪和肮脏!
怀着满腔的罪恶感,古志宇几乎没有勇气再走回那个房间,他眼神空洞的望着落地窗外黝暗的天色,大片玻璃反映着宛若彩霞的艳丽色泽,但他并无法确定那是夕阳余晖、还是霓虹招牌所照射的结果,他就动也不动的坐着,连手表都懒得看一下。
隔壁的淫戏依旧方兴未艾,那群兽欲勃发的嫖客就像有用不完的花招和精液,他们一次又一次奸淫着裘依依、一个接一个把他们最下流的语言宣读出来,除了几次短促的尖叫以外,裘依依多半的时间不是在闷哼、就是在激烈的喘息,所以古志宇不必看也能知道,她的嘴巴和舌头一定常常忙得不可开交。
男人的呻吟反而比较清楚与大声,每当有野兽高亢的吼叫声传过来时,古志宇的心房便有如被冰锥刺到一般,但是心头虽然淌血,他表面上仍然不动如山,宛若是个入定的僧人,他就那样低眼垂眉的坐在那里,没有人知道他是在为自己的罪过忏悔、还是为了帮正在接受苦难的裘依依寻找救赎?
空气似乎越来越冷,不过古志宇依然纹风未动,直到裘依依的网袜被人从里面抛到他的跟前时,他才若有所思的站了起来,只是近在咫尺的房门却使他踌躇了好一会儿才敢跨进去,幸好,已经一丝不挂的裘依依正仰躺在地毯上让烟筒架着双腿狂插猛冲,她并未注意到古志宇的出现,在专心帮彭凤德舔舐阴囊的同时,她粉颈上那些像是烙印的吻痕,又明显地映入古志宇的眼帘。
其他人或坐或卧的围绕在四周观赏和抽烟,只有宝哥还在恋栈着裘依依的双峰,他不止是东摸西捻而已,偶尔还会低头去吸吮一番,而古志宇看到战况已经较为缓和,便连续跨过两个人的身躯,再次进入浴室去洗冷水澡。
在彻底洗净身体以后,古志宇并未立即离开浴室,他在里面枯坐了片刻,然后才用浴巾围住下体走了出来,但是令他大感意外的是屋内连半个人影都没有,那些人竟然把裘依依带到阳台上去继续淫辱。
半圆形的大阳台外是夜色淋漓的星空,虽然云层有点厚,但在嶍嶍凉风吹拂之下,空气比屋子里好了许多,不过阳台上的热戏并不比屋内逊色,因为裘依依整个上半身都悬在栏杆外头,正被张扬从后面搂着腰肢在长抽急插,清脆的撞击声连绵不绝,意味着张扬的巨根每次都是一插到底,而满脸凄苦的裘依依只能双手死命反扳着栏杆边缘,以免一个不小心就坠落下去。
状况确实有些危险,虽然吴金堂就站在旁边护卫,但他只顾着去爱抚裘依依摆荡的乳房,根本没注意到裘依依的脚尖已经踮起到极限,只要张扬的冲势再猛一点,很可能随时都会发生意外事件,然而无论是观众还是当事人,全都将注意力摆在裘依依完美无暇的胴体、以及哀怨撩人的表情上面,他们甚至没人发觉古志宇就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
张扬总算从阴道抽出了湿淋淋的巨根,不过他可不是要休息,而是想要再去蹂躏裘依依的后庭,当裘依依发觉他粗大的龟头抵住菊蕾的时候,不由得神情紧张的说道:“啊,不要,张大哥……不要在这里走后门……万一我受不了叫的太大声,若是被隔壁或楼上的人听到而跑出来看……那我岂不是要完蛋?”
裘依依自己不提还没人注意到有这层顾虑,但她这一说,反倒惹得张扬哈哈大笑道:“那有什么关系?要是当真隔墙有耳的话,搞不好还能帮你多招揽几桩生意,何况没事来饭店开房间的又有几个好东西?说不定咱们的左邻右舍现在玩的比我们还火热呢。”
他边说边将大龟头硬顶了进去,明白大势已去的裘依依没再说话,她在张扬火力全开的那一瞬间,昂首仰身发出了一串悠悠荡荡的喟叹声,那飘扬在夜风中发颤的尾音,既像是一种忏悔、也像是无言的抗议,当她认命的垂下螓首,任凭张扬去行云布雨时,她那孤单无助的身影,使古志宇的心灵又再度痛楚起来,他就是不明白为何一个如此聪明伶俐、又容貌出众的高学历少女,会甘于沉沦而这般作贱自己?
尽管无法得知答案,但古志宇业已下定决心,只要裘依依不主动离他而去,他就会一直默默地陪她走下去,不管这段路途有多么艰辛,他相信裘依依一定会给他一个充份的理由,因为他记忆中那个扎着两条小辫子的大眼睛女孩,永远都是那么清纯、可爱与美丽,在他从不让人知晓的梦境里,那是一页亘古鲜明的彩色画面。
裘依依鼓动人心的呻吟和喘息,使好几个旁观者又逐渐按捺不住,他们有的开始向她靠拢过去、有人则向坐在椅子上的吴金树建议道:“要不要叫凯莉过来躺在这张咖啡桌上,让大伙再痛快的干一次?”
吴金树举起右手制止道:“不急,先让老张爽够了再说,而且我打算再约她出来好好乐一次,所以不必急在一时。”
一听还有续集,坐在另一头的宝哥立刻眉飞色舞的说道:“怎么?你也觉得还没玩够?呵呵……有意思,下次不管多少钱都照样要算我一份。”
吴金树翘起二郎腿小声的说道:“她就是再让我玩一年我也不会腻,不过下回我想和彭老板他们分道扬镳,咱们自己凑足一打人,把她带到渔船上出海去玩个过瘾。”
宝哥连眼睛都眯了起来说:“一次十二个?你想她会接吗?”
吴金树笃定的点着头说:“只要咱们舍得砸更大把的银子,我有把握她一定会答应。”
这次连郑文华都蹲下来低声说道:“最好是下次能够把她留下来过夜,老实讲,我真的很想不眠不休的连干她二十四个小时。”
三个人都发出了猥亵的笑声,等他们又开始交头接耳的时候,古志宇悄然无声的退回了屋内,他一边寻找自己和裘依依的衣物、一边思考着要如何警告裘依依,叫她不要再和这群已经开始迷恋她的男人继续见面。
古志宇穿戴整齐以后,足足又过了一个钟头,屋内还是一遍寂静,等到他百般无聊的帮裘依依把衣物预先拿进浴室摆放时,彭秃子和张扬才率先走回主卧室,他们用电话帮众人点了一大堆食物,然后彭凤德才躺在床上满足的吁着气说:
“怎么样?老张,咱们要不要私底下把这小妮子约出来再好好的玩一次?”
张扬从地毯上捡起裘依依被扯烂的网袜嗅闻着说:“这骚屄确实是值得一玩再玩的绝代尤物,不过除非她肯半价优待,要不然实在太贵了,咱俩可不像外头那帮人是买渔船在搞走私的,一次几十万对他们而言是小数目,但我可真是有点吃不消。”彭凤德对他这位长期炮友可说是知之甚详,尽管高个子口中对价码抱怨连连,但彭凤德却朝他眨着眼睛说:“少来,兄弟,我就不相信你没发觉这骚屄对你那根美式大香肠情有独钟,嘿嘿……她可是两回都把你的精液舔到一滴都不剩呢。”
一提到这点,张扬的丑脸立即整个油亮起来,他得意的嘴角泛着淫笑说:“这倒是真的,她那张小嘴的功夫确实是绝无仅有,呵呵……不过她毕竟是出来捞的,光凭我这项优势,她会愿意来个三折五扣吗?”
彭凤德抚着他凸出来的肚子说:“世事难料,搞不好她还会像十年前那个电视演员那样,忙着捧钞票来倒贴你也说不定。”
像是被勾起了什么前尘往事一般,张扬两眼定定的仰望着天花板说:“要是真能这样就太美妙了!老实说,如果是凯莉的话,我是宁可要人也不会拿她半毛钱。”
知道张扬已被撩拨起无边的欲望,彭凤德赶紧打铁趁热的问道:“怎么样?
等一下要不要找个空档跟她谈谈看?”
这次高个子毫不思索的便答道:“好,既然要跟她谈咱们俩就先说好,下次就算她不肯打折我也要照干,你呢?”
彭凤德的三角眼闪烁着光芒说:“没问题,只要你能说服凯莉叫她陪我们过夜,就算她要提高价码我也照单全收,还有,如果你能搞定她,让我可以再多找四个人参加、而且地点就在我的旅社,那不管一个人要花多少钱,你的份我都帮你出一半,这样够意思了吧?”
明知道满肚子坏水的彭秃子一定另有阴谋,但是听到能够省一半的价钱,张扬的马脸又立刻亮了起来说:“那就一言为定,我会想办法尽快帮你谈妥!”
本来正打算从浴室通道这边推门而入的古志宇,在听到他们两个人的对话以后,心头不禁又是一阵郁闷,为什么每个人都想把依依搂在怀里过夜?为什么两组人都还想招兵买马来进一步的奸淫依依?今天似乎没有任何一位嫖客得到真正的满足,他们的欲求好像有增无减、心里的歹念也好像越来越盛,宛如眼前有个深不见底的无底洞,今晚在场的人竟然没有一个可以跳得过。
在摇了摇头之后,古志宇便无声无息的折回小书房,他在里面和电脑对望了十几分钟,然后才心烦意燥的从客厅这头绕出来,就在他刚接近主卧室入口的时候,通往阳台的那道玻璃门也被推了开来,赤裸裸的裘依依在三、四个男人簇拥之下,像遭人挟持似的被架进屋内,她一边蹎踬着脚步、一边望着吴金树埋怨道:“你看,叫你们轻一点都不听,现在弄得人家下面都有点肿起来了……这样明天我要怎么走路?”
看着裘依依嘟着小嘴佯怒的俏模样,吴金树连忙把她搂进怀里爱怜的说:“对不起,宝贝,今天大家确实都太粗鲁了些,但这也是因为我们全都太喜欢你的缘故,不过你放心,我保证下次我们一定会很温柔,下回谁要是敢乱冲乱撞的话,我绝对第一个就把他踢到海里去。”
一直搂着裘依依纤腰的宝哥,这时也一面掂量着她的大乳房、一面把脸凑到她的下巴旁边谄媚地说道:“对,下次谁要是敢惹你不开心,我也一定把他丢到台湾海峡去喂鱼。”
在两个家伙的好言相慰之下,裘依依这才面露微笑的应道:“好了,少在那边骗死人不偿命,反正到时候你们记得别让我成为漂流海上的无名女尸就好。”
她话刚说完,猛一抬头才发现古志宇就站在五尺开外望着她们,所以她连忙挣开那些男人的手说:“我要先去洗澡了,你们不要有人再跟进来吵我喔。”
由于古志宇就横在前面,所以吴金树他们也不好意思再纠缠不放,然而裘依依自己才不过走了两步路,便突然在一个踉跄之后停下来说道:“糟糕!整个肿起来了。”
看她那副颦眉蹙眼的痛楚模样,古志宇料想她的下体一定肿胀的很厉害,但他才刚想上前去搀扶,张扬却像打埋伏似的,突然从另一头冲出来嚷道:“你别动,凯莉,我来抱你进浴室就好。”
包括裘依依本身都还来不及反应,张扬已经双手抱着她快步往浴室走去,虽然还有人想挤过去看看能不能有机会洗鸳鸯浴,但彭凤德却张开双手挡在通道上说:“让咱们的漂亮宝贝好好洗个澡、休息一下,各位就暂且先到客厅去等着吃晚餐吧。”
古志宇当然明白彭凤德挡在那里的真正理由,只是从刚才裘依依与吴金树他们简单的几句对话当中,他听得出来双方已有明显的交集,所以他也只能充满无力感的转头走开,因为他知道张扬肯定会在浴室里使尽浑身解数,以便完成彭秃子所交付给他的任务,而裘依依若已对另一组人大开方便之门,又怎么熬得过高个子的死缠活赖?何况,她可能还对此人的某个部份情有独钟……几分钟之后,三名服务生推着两台餐车把晚餐送了上来,由于只有古志宇一个人衣着整齐,因此便由他出面从玄关处将餐车接了过来,但是他并未留在餐厅与其他人共食,他只挑了一份炒面和蔬菜浓汤,然后便独自窝在小书房里慢慢咀嚼,可能是因为早就过了用餐时间,他竟然有种越吃越饿的感觉。
至少又过了半个钟头,裘依依的声音才从客厅传了进来,古志宇出现的时候,已经梳理完毕的她,正一手拿着总汇三明治、一手拿着蕃茄汁在啜饮,接着再囫囵吞枣的随便吃了两口水果以后,她便从沙发的扶手上蹦起来说:“我吃饱了,各位大哥,那小妹就要先行告退了。”
张扬、彭凤德、吴金树和宝哥都起身想要送她离开,但裘依依却亲热的挽着古志宇的手臂告诉他们:“你们这样穿着国王的新衣不方便到处乱跑吧?吃饱的人赶快去洗澡,我们两个自己走就好。”
其他三个人都坐下,只有张扬仍然亦步亦趋的跟在裘依依身旁,或许是彭凤德想要的第二次约会被拒绝了,所以直到要走出房门那一刻,张扬还依依不舍的拉着伊人的柔荑说:“凯莉小姐,希望能有机会尽快再和你见面。”
裘依依只是未置可否的应道:“也许吧,如果有缘我们就会再见。”
直到房门关上以后,古志宇的眼睛才彻底摆脱张扬那根不断在胯下晃动的剥皮海参,也说不出来是为什么,他就是打从心底厌恶着这个阴阳怪气的家伙、和那根特别粗长又惹眼的东西,在拥着裘依依走进电梯的那一瞬间,他突然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窜遍全身。
一直到步出电梯以前,裘依依都显得容光焕发、神采奕奕,谁知才刚跨出电梯而已,她整个人的重量便全都侧压在古志宇身上,发觉状况有异的古志宇立刻停下脚步问道:“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裘依依皱着眉头舒了一口气之后才说道:“下面肿得很厉害,可能还有点脱皮……不过没关系,多休息两天就会好了。”
她说完还想继续行走,但古志宇马上制止道:“你站在这里别动,我去把车开过来。”
在走向停车位的那一小段路途上,古志宇在胸口隐隐作痛之余,内心更有着无比的愧疚和懊悔,因为这是他第一次见识到裘依依坚忍卓绝的另一面,即使已经举步维艰,但她却未曾在那群嫖客面前哼过半个字,为了要使宾主尽欢,她勇敢地走过那处满地荆棘的幽谷,将一切苦水都往自己肚子里吞,而古志宇却还雪上加霜,扮演起另一个加害人的角色,一想到这不可原谅的错误,他突然发觉自己原来比一头畜牲还不如。
车子驶出饭店大约一百公尺以后,古志宇还特地回头望了一下那栋金碧辉煌的建筑物,一想到吴金树他们还泡在十五楼上面,他不禁有‘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深沉感触,谁会料到在国际知名的招牌之下,其实也不过是个藏污纳垢的场所?而在这个虚幻的表象世界里,又有多少不堪闻问的丑事每天都在隐密的进行?
不停变换、流转的街头灯火,使古志宇无法看清裘依依脸上的表情,但是距离要回家必经的那座桥梁业已越来越近,古志宇的心情也就愈加焦虑与不安,在远远望见那座隆起的引道时,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要不要找个地方坐一下、喝点东西?”
满脸倦容的裘依依好像能够看透古志宇的心思,她轻轻按住古志宇抓着排档杆的手背说:“直接送我回家吧,我累了,有什么话改天再说。”
古志宇的心脏收缩了一下,因为这意味着裘依依有某些事情还不想现在就让他知道,本来他想藉着推心置腹的交谈来改善两人目前的状况,但裘依依并不想给他这个机会,一道无形的墙横亘在两人中间,迫使他只能默默的踩下油门,继续朝着归途安静的前进。
裘依依走进家门时的蹒跚步伐,就宛如拖着一具身心俱疲的背影在行走,那种历尽沧桑的感觉,再次震撼了古志宇的心灵,他不仅在驾驶座上黯然神伤的呆坐了许久,即使回到了家里,那幕挥之不去的影像,依旧在他浑浑噩噩的睡梦中一次又一次的反覆浮现……接近响午时分,古志宇才浑身汗水的惊醒过来,他依稀还记得在刚才的梦境里,有艘航行在大海中的渔船,在狂风暴雨及惊涛骇浪的恶夜中,岌岌可危的载浮载沉,在眼看就要惨遭灭顶的前一刻,他突然发现裘依依就紧紧的攀附在船舷外,正恐惧万分的张大眼睛在向他高声呼救,他完全不晓得自己是从那个角落冲出来,虽然船身至少已倾斜了二十度,但他还是奋不顾身的往裘依依疾奔而去,只是既潮湿又颠簸的甲板,令他连续摔了好几个大跟斗,等他连滚带爬的扑到左舷上时,裘依依再也无力支撑的双手,恰好无助的松了开来,望着她往下直坠的身躯,古志宇连忙将右臂急伸而出,然而无论他的反应有多么敏捷,他的指尖也只不过堪堪扫到裘依依中指的指甲而已。
抢救已经来不及,裘依依直接掉入了海中,第一个大浪铺天盖地猛噬而来,裘依依的身影顿时消失无踪,但只不过是一转眼之间,她的脑袋又从波涛中冒了出来,就在这一瞬间,古志宇兴起了想要纵身一跃的冲动,因为他知道自己若不跟着跳入海中,裘依依绝对渺无生机,只是恶劣至极的海像不免使他犹豫起来,而就在他迟疑未决之际,第二波大浪又已轰然而至,他只记得自己最后看到的是裘依依彻底绝望和无助的眼神,然后他整个人便被海水打进了船舱里。
就在手忙脚乱的挣扎当中,古志宇睁开了眼睛,他先拭去额头的汗水,然后才坐在床边低头看着自己那只抓不到任何东西的手,除了湿湿黏黏的冷汗泛现在紊乱的掌纹上以外,他摊开的双手上空无一物,轻轻搓捻了几下自己的手指头,虽然连一粒尘埃都没有掉落,但就在他再次张开手掌的那一刹那,他忽然感觉有样东西从他指缝之间滑落下去,即使明知是种错觉,他还是忍不住低头往地板看去,干净的磁砖跌落着一撮凌乱的阳光,他转头往没有完全拉拢的窗帘望去,一片枯黄的落叶正从窗外缓缓飘过,这情景让他猛地醒悟到,自己生命里某样极其重要的东西似乎也已经流逝掉……古志宇抓起书桌上的电话拨给裘依依,尽管知道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境,但直到听见裘依依的声音为止,他燥郁又惴惴不安的心情才稍微缓和下来,看了一眼时间以后,他才温柔的问道:“身体舒服一点了没?下午要不要出去走走?”
裘依依低声的说道:“今天比昨天更糟糕,搞不好明天连学校都要请假,所以这两天我打算在家好好休息。”
古志宇踌躇了一下才告诉她:“可是……后天我就收假了,这一飞过去又得好几个月才能回来。”
那头的裘依依也静默了一会儿才应道:“那就明天下午五点我们再联络一次,我看情形怎么样再说。”
在确认过联络时间以后,一时之间两人竟然都找不到可以继续聊下去的话题,因此为了避免尴尬,古志宇只简单的叮咛了她几句便挂上电话,然后他又躺回床上,直到彩云满天的黄昏时刻,他才起来吃晚餐,饭后他独自跑到河滨公园去四处闲逛,有好几次他摸着放在裤袋里的那只金戒指,思考着是不是等一下就顺路把它退还给祖母,因为他知道这已经是很难送出去的一件礼物,不过在打道回府以前,他决定至少也得保留到明天晚上再说。
这一夜古志宇依然没有睡好,但是第二天他倒是天刚亮就起来运动和温习蛙人操,在洗完冷水澡和吃过早点以后,他一整个上午都在练习书法,特别是他生疏已久的魏碑,更让他写的是不亦乐乎,由于全神投入的关系,胸中的块垒也就在他挥洒笔墨之际逐渐消失于无形。
虽然跟裘依依约好下午五点才先用电话联络,但吃完午饭之后的古志宇却怎么也在家里坐不住,因此他索性直奔伊人家中,本来他是想给裘依依一个惊喜,没想到守在楼下矿油行里看店的裘父却告诉他说:“依依去学校上课了,她没告诉你吗?她说今天有很重要的研究要做。”
裘依依的父亲身材极为高大、魁梧,平常是个不太爱讲话的人,可能是古志宇入伍以前经常和一些小混混走在一起的缘故,所以古志宇总感觉他并喜欢自己、当然他也就更不希望裘依依和古志宇走得这么近,不过这只是古志宇的第六感而已,因为他和裘父根本没有说过几句话,加上对方又是长辈,因此他即使有点讨厌此刻裘父脸上那丝幸灾乐祸的表情,但他也只能彬彬有礼的说道:“伯父,那我先走了,晚一点我再打电话跟依依联络。”
裘依依的父亲没吭半声,依然只是动也没动的坐在椅子上目送着古志宇离开,而古志宇一上车心里便不由得懊恼和纳闷起来,他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裘依依无论如何都不肯使用手机?
接下来的三个多钟头,古志宇除了在附近找到两个朋友各聊了片刻以外,其余时间他便开着车到处乱兜,等五点一到,他立刻拿起手机拨号,一听接电话的人是裘父,他的心随即往下一沉,果然他的预感神准,他才刚表明身份,裘父便故意以一种轻描淡写的语气说道:“哦,是你呀,依依刚刚回来拿了几件衣服又走了,她要我告诉你,她和一位陈教授要到南部去几天,说是要连跑好几个地方开会;不过她有特别交待,如果你有什么要紧事的话,可以先告诉我。”
古志宇在心底告诉自己:“谎话!依依说的根本是瞒天大谎。”
但是就算他知道依依的藉口完全不成理由又能怎么样?在错愕了一下子之后,古志宇才压抑着声音说道:“没关系,伯父,我只是想要在明天收假之前跟依依出去吃顿饭而已,既然她没时间,那就等我下次放假回来再说好了。”
裘父冷淡的应道:“喔,如果没其他的事,那我要去招呼客人了。”
连再见都没说,电话便被挂断,古志宇除了沮丧、懊恼,还有一股被人奚落之后的愤怒,他不明白裘父为何态度如此恶劣、也不懂裘依依为何要刻意回避与他碰面?按理说假如是为了前天的事,裘依依气他或许还可以说得过去,但裘父又凭什么对他冷言冷语?因为再怎么说,裘依依都绝不可能让她父亲知道这几天所发生的事,那么,为什么在一夜之间事情好像全起了变化?
尤其是裘依依明知他收假在即,怎么还会跑去跟那位陈教授见面?而且还说要连袂去南部开会,难道是裘依依也收了这个书呆子的钱?古志宇越想越迷惑、心情也愈来愈烦躁,他在同一座公园的周边绕了两圈,眼看下班的车潮已经开始涌现,他却还在犹豫着是要早点回家去、还是要找几个狐群狗党出来疯一疯?
了解依自己的个性,今晚绝对在家里呆不住以后,古志宇开始在心中盘算着要找那几个好朋友出来喝酒吃饭,然后他便拿出手机准备拨号,但就在他推开滑盖的那一瞬间,一组号码突然从他脑海中跳了出来,考虑的时间可能还不到五秒钟,他便不再抗拒的按下那十个数字,铃声才响了三次,立刻听见那头传来汪海殷清脆的应答声,古志宇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用饶富磁性的语音呼叫着她名牌上的英文名字说:“嗨!艾蜜莉,你现在人在那里?”
听得出来此刻汪海殷一定是心花怒放,因为她咯咯娇笑着说:“嗨!帅哥,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打给我呢。”
古志宇有些意外的说:“你确定知道我是谁吗?”
汪海殷依旧开心的笑着说:“你以为我会随便在飞机上给乘客塞纸条吗?何况你的声音又这么好认。”
这下子古志宇不得不佩服人家了,他由衷的赞叹道:“厉害!不愧是国际航线的空中小姐,怎么样,现在有空出来一起吃饭吗?”
那头仍然是用喜孜孜的声音应道:“我现在就跟两个同事在东区逛街,你要我在那里等你过来?还有,要不要我顺便把身边的两位大美女留下来介绍给你认识?”
够爽快、也非常上道!不过还是免不了有点女孩子特有的小心机,所以古志宇也用了然于胸的口吻说道:“不用,我只要你一个就够了。”
汪海殷娇俏的告诉他:“好,我喜欢不贪心的男生;那我就在亚太旁边这家百货公司二楼的柜台等你,方便吗?”
古志宇重踩着油门说:“没问题,我大概二十分钟左右就能赶到,我停好车马上上去找你。”
结束通话以后,他在车阵中快速的穿梭,尽管车流越来越拥挤,但他还是提早五分钟便抵达,因为自从听到汪海殷银铃般笑声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有股迫不及待的冲动,想尽快把那具凹凸玲珑的胴体放倒在自己怀里,所以车一停妥,他立刻直奔电梯间。
身材窈窕的汪海殷正在二楼的皮件专柜浏览物品,古志宇故意无声无息的挨近她说:“小姐,有看上什么喜欢的东西吗?”
像在服勤时一样盘着秀发的汪海殷,连头都没抬便轻笑着说:“很好,竟然在交通颠峰时间都没迟到,值得记嘉奖一次。”
古志宇看着她裸露的香肩和粉颈,那嫩细白皙的肌肤在被盘整起来的发际线下,看起来竟然显得无比的性感与诱惑,他大胆的将身体贴在汪海殷的左后背上说:“嘉奖我在军中已经拿太多了,来点比较实际的奖励如何?”
直到此刻汪海殷才回眸斜睨着他说:“实质的奖励吗?…我看这样好了,我刚刚才买了一样东西,你拿去看看喜不喜欢,要是不喜欢的话我们现在就到专柜去更换。”
古志宇接过她原本挂在臂弯上的精美纸袋,发现里面还有一只用缎带系住的小礼盒,他一边拉开盒子上的蝴蝶结、一边臆测着说:“该不会是瑞士进口的巧克力吧?”
汪海殷搂住他的臂膀,将他轻轻往前推动着说:“你最好找个比较少人的地方再把盖子掀开来看。”
虽然不晓得她葫芦里在卖什么药,但古志宇还是挽着她走到一根大柱子后面,然后才缓缓掀起盒盖,等看清楚里面的东西时,古志宇不禁莞尔的笑道:“这个应该留给你自己用才对吧?”
汪海殷淘气地把脑袋偎在他的肩膀上说:“用当然是我在用,不过人家可是为了要讨你欢心才特地买的,怎么样?你喜不喜欢这种新设计的样式?”
古志宇触摸着那柔细的高级丝料、以及点缀着紫色花边的斜切式低罩杯说:
“呵呵,圣罗兰的性感内衣一向就标榜走高价位路线,你是空姐,为什么不在国外买比较便宜?”
汪海殷摇晃着他的手臂撒娇道:“因为我觉得你一定会喜欢这个样式,所以忍不住就买了,怎么样?你到底喜不喜欢这种黑色系列的嘛?”
望着高叉三角裤上优雅诱人的花纹,古志宇不由得点头说道:“这么漂亮的东西我当然喜欢,不过真要打分数的话,还是应该请物主把它穿起来走点台步才够精准。”
古志宇把握机会抛出第一颗风向球,本来他只想试探一下汪海殷的开放程度,没想到人家也顺势而为的说道:“好啊,只要你现在就帮我找个伸展台,我可以马上就秀给你看。”
看着那遍雪白的酥胸和深邃的乳沟,古志宇只觉得丹田一阵热烘烘,随即裤裆里也出现明显的反应,因此他干脆单刀直入的问道:“伸展台未免太正式了,不如咱们来个辟室密谈如何?”
汪海殷浓密而挺翘的长睫毛往上翻扬着说:“那就走呀,我是客随主便,一定奉陪到底。”
两人互相凝视了片刻,古志宇才盯着那对水汪汪的棕色眼珠子说:“你喜欢什么样的房间?”
温暖嫩滑的胴体整个挤压在他身上说道:“由你作主,只要你认为方便就好。”
对话进行到这里,双方再试探下去已经毫无意义,因此古志宇立刻搂住汪海殷的水蛇腰说:“那我们就就近解决好了,走,到外面去瞧瞧附近有没有什么好地方。”
两人依偎着站在电扶梯上面时,汪海殷鼓涨的乳房紧贴在古志宇腋下,那种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感觉,让古志宇更加使劲地搂紧她的纤腰,由百货公司里头直到走出外面,几乎每个与他们打过照面的人,都会自然而然的多看他们两眼,因为穿着一袭米色洋装的汪海殷,虽说在细肩带下的胸脯尚未到达酥胸半裸的地步,但她高挑丰满的身材,配合着她轮廓突出的姣美脸蛋,简直就是‘色不迷人而人自迷’的最佳写照,因此别说是登徒子,就算是正常人也难免会向他们俩投以注目礼。
对于那些来自四面八方的各种眼光,他们俩不仅毫不在意,似乎还都很享受那份鹤立鸡群的感觉,尤其是古志宇,当他搂着汪海殷站在红砖道上左顾右盼的时候,心底竟然还涌起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快慰,也弄不清楚自己是在嫉妒还是想要报复,他忽然很期盼能让裘依依看到现在的这一幕!华灯初上的忠孝东路总是令人有种夜色喧腾的感觉,除了车水马龙的街景以外,覆盖在整座城市上方的黑色穹苍,也经常叫人兴起一丝想要犯罪的念头,就在这种魍魉幢幢的氛围当中,古志宇像头嘴角涎着白沫的饿狼,他不怀好意的指着对面相隔不远的两家宾馆,然后附在汪海殷的耳边问道:“你觉得那一家比较好?”
汪海殷媚眼一飘的说道:“就选招牌比较大的那家好了。”
就像是一对相恋多年的情侣般,他俩默契十足的对看了一眼之后,便手牵着手走向斑马线,趁着人群摩肩接踵之际,古志宇偷偷打量着汪海殷那双蹬着金色高跟凉鞋的白净小腿,几乎是无可挑剔的完美线条与比例,无论古志宇是下望或是特意往后瞧,那双晃动的玉腿总是令人有想入非非的感觉,而正当他内心大感满意的时候,汪海殷也俏生生的瞟着他说:“这位先生,请问你有看出什么缺点来吗?”
古志宇讪笑着将她再度搂进怀里说:“没有,绝对是完美无瑕!害我好想现在就把你当场就地正法。”
汪海殷的大胸脯又整个侧贴在他身上磨蹭着说:“你真的有这么饥渴吗?要不要我先带你去喝一点牛奶?”
古志宇摇着头说:“光喝牛奶不够,你必须帮我准备一顿丰富的海陆大餐才行。”
汪海殷让古志宇搂着跨上骑楼以后,才抱怨似的瞋视着他说:“你喔,只顾着自己要大快朵颐,也不问人家有没有吃过晚餐?”
古志宇耸着肩说:“那还不简单,反正我又不急,走,咱们先去吃客松阪牛排。”
眼看招牌闪亮的那家宾馆就在十步之外,汪海殷立即退到古志宇背后将他往前推着走说:“不要,少吃一顿晚餐又不会怎么样,我不管,你不准给我临阵脱逃。”
这还是生平第一次被女孩子强推着要进宾馆的门,所以古志宇故意站定脚步,然后将顶在他后腰上那双柔荑拉到前面来环抱住他的腹部说:“你真的要饿着肚子跟我盘肠大战三百回合吗?”
汪海殷踮着脚尖将樱唇贴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要不然我写纸条给你干什么?你今天又为什么要打电话给我?”
好,够坦白也够大胆!果然混有洋人血统的女孩子是比较放得开,古志宇在暗自赞赏之余,还不忘享受着那对大乳房紧紧挤压在背上的舒适快感,等汪海殷主动从背后钻进他怀里以后,也不在乎周围有多少异样的眼光在看着他们,古志宇一把搂住汪海殷的腰肢,随即朝大楼侧面的入口走了进去。
老旧的复合式商业大楼照明设施总是不足、出入份子也显得极为繁杂,特别是这种其中几层楼还开设了宾馆的地方,在昏暗的电梯间里经常都会有形迹可疑的人在徘徊和逗留,不过这时候的古志宇和汪海殷根本不管身边挤些什么人,电梯一到十楼他们便排众而出,迅速转进了右边的宾馆大门。
他们拿到的房间位置并不理想,因为处在柜台后方的转角地带,若是隔音不佳的话,房里的动静很容易被外人听见,但是一对渴求着速食爱情的新世代男女,一推上房门便开始热烈的拥吻起来,装着性感内衣的纸袋已经被抛到一旁去,两双手忙碌地爱抚着彼此的身体,在一吻再吻之后,汪海殷才气喘嘘嘘的倚靠在墙上,她伸手想要脱掉古志宇身上的休闲服,而古志宇则一边吻着她的香肩、一边想要扒掉她身上的紧身洋装。
究竟是谁在帮谁脱衣服根本就无法辨识,只见两人手忙脚乱的扯来拉去,先是汪海殷的洋装被丢在地上,接着是古志宇露出了精壮健美的上半身,然后两人又缠在一起头碰着头,一直到四只鞋子都被踢开以后,古志宇才埋首在混血美女怀中,舌头不断的往乳沟深处钻探下去。
鹅黄色胸罩是被汪海殷自己解开的,当那两团肉球被释放出来的那一瞬间,古志宇预料中的强烈弹跳并未出现,很明显的,汪海殷的乳房并不如裘依依那么坚实及富有弹性,但那坠落之后巍颤颤的震动仍是诱人至极,古志宇毫不客气的将那对比裘依依大了一圈的奶头捏在手里,他边捻边舔,弄得汪海殷是娇喘连连、两脚猛往上踮。
在缓缓褪掉她的胸罩以后,古志宇的双手才滑落到她的水蛇腰上,他一面沿着丰硕的乳峰往下舔、一面勾住高叉三角裤的上缘往下拉,随着他慢慢跪下去的身子,汪海殷身上的最后一块布也被扯落在她脚踝上,刹时一遍美景毫无保留的展现在古志宇眼前,盯着那处郁郁苍苍的茂密草原,古志宇忍不住伸出右手去温柔的抚触,那极度卷曲且又浓又黑的阴毛,摸起来就宛如钢丝一般,那种粗中带硬的感觉与裘依依的柔软细长完全不一样,就像突然发现新大陆似的,古志宇压抑不住好奇的心情,火热的舌尖立刻侵袭而至。
美女发出了一声愉悦的吟哦,她两掌先是反贴着墙壁,但随着古志宇越来越贪婪的舌头不停地深入,她只好将双手撑在对面的墙上,然后大张着双腿去任凭人家品尝,不过光是这样古志宇并不满意,他进一步把汪海殷的右脚架到肩上,接下来便一边狼吞虎咽、一边用手指头胡抠乱挖,只不过是一转眼的时间,他的手背已沾满大量的淫水。
明明离锻造铁制成的床座只有有几步的距离,但他们俩就是等不及,非得在门口那段还不足六尺长的狭窄甬道上先来点前戏不可,汪海殷放纵的呻吟声丝毫都不节制,她随着自己身体的感觉起舞,在古志宇将舌头和三根手指都同时伸入她阴道里面时,她就像癫痫症突然发作似的,不仅浑身抖簌个不停、并且还用一种带着哭音的语气呼唤道:“啊……不要再这样整我了……你还是快点来真的吧。”
古志宇还以为她这么快就有高潮,结果不过是刚要起步而已,所以他马上停止一切动作站起来说道:“我连裤子都还没脱掉怎么来真的?”
汪海殷原本忧容满面的俏脸上,忽然瞬间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她眼波流转的看着古志宇说:“对不起嘛,人家这不就来为你服务了?”
她笔直的跪在古志宇跟前,看着鼓胀的裤裆,她先用手轻摸慢抚了一会儿,然后才不自觉的舔着嘴唇说:“哇!你的小弟弟都这么生气了,你还不赶快放它出来玩?”
她边说边忙着解开古志宇的皮带和裤头,看着她熟练的动作和有如应召女郎一般的言词,古志宇陷入了短暂的迷惑,他不明白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在短短的一分钟内,连续出现好几种截然不同的表情和反应,这情形最近也在裘依依的身上被他发现过,一直以来他都自以为很懂得女人的心理,但是这几天他已经完全失去了方向。
赤条条的古志宇展现出了傲人的体魄,强壮的筋肉虽然没有健美先生那么夸张,但他腹部少见的八块肌,绝对是受过特种训练才会有的结果,不过汪海殷的两眼却只是直楞楞的瞪着他又硬又挺的命根子,大概足足有五秒钟之久,她才痴痴的说道:“我就知道你的东西一定会很大……”
汪海殷脸上那种既陶醉又浑然忘我的神色,不禁使古志宇联想到,要是让她看到张扬那支巨根的话,不知她会露出何等淫贱的模样?
其实他这样看待汪海殷是不公平的,因为人家正像在膜拜神只似的,双手合握着他的大肉棒,然后毕恭毕敬地把他的大龟头吞进嘴巴里,不过在含住整个大龟头以后,汪海殷的舌头只是在口腔里动了几下便没有下文,古志宇等了一会儿,发现她还是没有动静,只好开始自己挺送着屁股说:“吹喇叭的时候舌头要灵活一点,你怎么光含着不动?”
汪海殷吐出他的大龟头笑道:“有啊,我有在帮你舔,可能是因为我的嘴巴太小、而你的东西又太大,所以舌头的活动空间才会不够。”
听她说的理直气壮,古志宇只好退而求其次的要求她:“那你就把舌头伸出来,从睾丸开始帮我把整支老二舔一次。”
汪海殷淫淫的笑道:“遵命!我的大帅哥,不过你都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是姓辜、还是姓顾呢?”
看着正在爱抚他阴囊的混血美女,古志宇有些奇怪的问道:“为什么你会认为我不是姓辜就是姓顾?”
汪海殷先用舌尖舔了一下他的马眼,然后才风骚的仰视着他说:“因为我在飞机上查对过乘客名单,如果按照英文拼音的话,你的名字应该是叫辜知余或顾知雨之类的,不是吗?”
古志宇听她如此信口胡诌,不由得有点啼笑皆非的应道:“我还糊纸鱼咧,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竟然连我祖宗留给我的姓都给改掉?听清楚了,你说的都不对,我姓古、古文观止的古,名字叫志宇,志气的志、宇宙的宇,记住了没?
”
汪海殷的脸颊泛出一抹桃红,她略显娇羞的吃吃低笑道:“嗯,好嘛,志宇,人家跟你赔罪就是了。”
她所谓的赔罪,竟然是匍匐在地,先是舔遍古志宇右脚的每一根脚趾头,然后连趾缝都没省略,接着再含住大脚趾边吸吮、边逗弄自己的双峰,直到古志宇发出快乐的哼哦以后,她才沿着多毛的小腿一路往上舔,等抵达大腿尽头以后,再转头去含住左边的睾丸吸吮。
古志宇的双腿轻轻地颤栗起来,因为即使是裘依依都没让他如此感动过,看着跪在地上的人间绝色,那高耸挺秀的鼻梁以及深邃而动人的眼窝,此刻就在他的肉棒下方磨来擦去,假如不是古志宇早就晓得汪海殷具有空姐身份,一定会误以为她是经过专业训练的高级妓女或是某人专属的性奴隶,毕竟在此之前,她甚至连古志宇的名字都还不知道,而她现在使出的这一招,委实是太过于下贱与淫秽。
汪海殷的舌尖沿着阴囊底端缓慢上行,她并不避忌古志宇毛茸茸的下体,就算有阴毛沾黏在她舌头或嘴角上,她同样甘之如饴的捧着大肉棒细细品尝,而古志宇凝视着那张具有西方血统的艳丽脸蛋,心里忍不住暗暗的叹息道:“为什么这么出色的美女,性行为却是如此放浪和随便呢?”
其实在他暗自感叹的同时,脑海中还飘忽着另一个人的身影,为了扫除心底这份阴霾,他故意挺动了一下屁股说道:“舔快一点,你这样好像舌头根本没有在动。”
汪海殷有些意外的抬起头说:“人家舌头都有点酸了,你怎么还嫌速度太慢?哦……我知道了,一定是常常有女孩子帮你吹,所以你才会要求这么高。”
古志宇也无法断定她的说法对不对,因为裘依依的舌头确实比她灵活、也比她柔软了许多,那种热情而湿润的舔舐感,绝非汪海殷所能望其项背,不过古志宇也看得出来,汪海殷其实已经非常专注和用心,如果还要嫌她技巧不如某个人,那当真是有点苛刻,所以他也立即放软声音说道:“没关系,那你就照你的方法继续帮我舔就好。”
汪海殷加快了呧舐的速度,但古志宇依旧觉得她的舌尖太过僵硬、感觉也不若裘依依那么舒爽和刺激,因此当她的舌尖再度舔回龟头部份时,古志宇干脆两手压着她的脑袋喝令道:“把嘴巴张大一点,艾蜜莉,我要直接把龟头顶进你的喉咙里。”
看着那娇艳的脸蛋和性感的红唇,古志宇就像个三月不知肉味的饿鬼一般,一开始便来个毫不知怜香惜玉的长趋直入,本来他以为汪海殷会因有所畏惧而稍作闪避,但结果却大出他的意料,因为他才连顶三下,便知道自己已经顶到汪海殷的咽喉,所以为了怕太过于唐突佳人,他正打算改采缓抽轻插的策略,以便好好享受一下第一次和混血儿玩口交的美妙滋味,谁知他才刚停止冲撞,汪海殷却反而主动在吞噬他的命根子。
古志宇张大眼睛,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没有错,汪海殷双手扳着他的腿弯,正非常有技巧地在迅速吞没他露在外面的那截肉棒,尽管美丽的脸上有着凄苦的神色,但她却依然奋战不懈,直到整支大肉棒完全消失不见,这时她的嘴唇就贴在古志宇长满阴毛的小腹底部、而她的眼睛则拼命往上仰视,那意思好像是在告诉古志宇:“我已经变成你的深喉咙了。”
古志宇发出了痛快的呻吟,他紧盯着那张业已变形的脸,两人在互相凝视了片刻之后,他开始抓着汪海殷的螓首狂插猛冲,每一下都一插到底、每一次都全根尽入,喉结骨的磨擦和喉管紧促的束缚,古志宇都能清楚而明确的感受到,连续二、三十次的尽情抽插,使他尝到了裘依依未曾给予过的奇妙滋味,如此狂野、如此奥秘、如此叫人沉溺其间而不肯脱离。
汪海殷现出了乞怜的神情,由于古志宇实在太凶狠、也太残暴,在大肉棒又一次的急插到底之后,她终于再也忍受不住的急忙转头逃开,虽然古志宇还没玩够,但他看到汪海殷趴在地上不断干咳的痛苦模样,总算暂时压住了满腔欲火,不过他并没打算让汪海殷休息太久,因为在这个项目上面,他已经给这位空姐打了满分,当然,古志宇也明白,这意味着她一定早就被人狠狠的开发和调教过。
裘依依的舌技绝对是属于顶尖的高手,但她的嘴巴却没有汪海殷那么大、喉咙也没有人家那么深,因此她并无法让古志宇每一次都把大龟头深深的顶进喉管里,而刚发现到新鲜玩法的古志宇,一看汪海殷已经喘过气来,立刻二话不说的将她掀倒在地,这次,他急匆匆地把大肉棒完全顶进混血美女的下体,因为他现在一心一意只想从淫荡空姐身上得到更多的乐趣。
房间并不够宽敞、地毯也只是普通货色,不过古志宇和汪海殷似乎都不苛求,因为一般三星级的旅馆大约就是这种水准,只是床铺明明就在眼前,他们俩却宁可就在床边翻来覆去的鉴战不休,古志宇就像是台威力惊人的钻孔机,只要他一压在汪海殷上面,绝对都是动力全开,直到汪海殷被他肏到唉声不绝、娇喘不已为止,但是只要他一发现汪海殷有失神的状况出现,他便会停止抽插,然后换成女上男下的姿势。
为了不想让汪海殷太早得到高潮,古志宇大概每隔三、五分钟便会改变一次体位和姿势,而汪海殷无论是用坐姿还是跪姿,只要轮到她的主攻时段,她一骑到古志宇的大肉棒上面也绝对是浑身解数尽出,她的香臀有时是前摇后耸、有时是左右来回横向移动,但更叫古志宇大开眼界的,是她的屁股竟然能够做出三百六十度的旋转运动,这项应该是机械操选手才有办法表演的花招,汪海殷做起来却是驾轻就熟。
正面骑乘时,汪海殷一定不忘和古志宇亲吻,尽管每次她的舌头都会伸入古志宇的口腔内去热情的缠绵和搅拌,但不管古志宇怎么比较,她的舌功就是远比裘依依逊色许多,不过除此之外,她骑屌的技术明显比裘依依高明不少,尤其是她高高抬起屁股、再重重坠击而下的这一招,每次都让古志宇不得不小心的屏息以待,因为只要稍有闪失,古志宇的龟头很可能被她给压断,不过那种似乎顶入子宫颈内的强烈撞击,总是使古志宇在紧张当中也尝到了绝顶酥麻的滋味。
可惜的是,汪海殷的阴道不如裘依依那般紧峭,否则她的双峰恐怕早就被古志宇给揉碎,但是更让古志宇摇头的还有另一项,那就是当她采取仙女倒骑驴的姿势时,古志宇一时心血来潮,便试着用食指去挖掘她的肛门,谁知汪海殷一发觉他的举动,竟然主动扳开她那两片雪白的臀肉说:“来,志宇,你可以一次用三根手指头没关系,这样才可以挖深一点。”
古志宇照做了,当他右手的三根手指头毫无困难的挖进肛门里面时,他的内心又再次发出了叹息,谁会想到如此开朗明艳兼亲切可人的空中小姐,骨子里却是一位淫荡至极的女性?那过度松弛的括约肌,证明她的身体已被男人彻底开发过,因此古志宇虽然还是对她颇具好感,但也不免对她的性生活打上一个大问号。4978一想到这点他便联想到裘依依,他不晓得是否有一天裘依依的性器官也会变得如此宽松而缺乏弹性,虽然整体说来此时的裘依依身体绝对比汪海殷更年轻、也更富有吸引力,但她若继续与一大堆男人进行性交易,谁知道她未来会被摧残成什么模样?
若是扣除这些肉眼看不见的部份,两个人的身材容貌还当真有得一比,或许仍是学生身份的裘依依在外表和气质方面还是略胜一筹,但在床技方面则明显是汪海殷比较狂野和熟练,特别是她刚才两腿紧紧交缠在古志宇背上,除了下体拼命挺耸逢迎以外,她那啊不像啊、嗯不像嗯,听起来像是一直在‘安、安…安…’个不停的激烈叫床声,简直就是在媲美九流 A片的女演员,如果不是古志宇也存心豁开来享受,他还真担心有其他房客会过来敲门,因为汪海殷高亢的娇呼与浪啼,就宛如有一条巨蟒正在咬噬她的花心。
看着胯下美女香汗淋漓、鬓发凌乱的淫靡表情,古志宇忍不住伸手去抹拭她额头的汗珠,在此同时,他的手也碰到了汪海殷精心打理过的发型,那层喷过发胶的浏海,虽然有点湿润,但定型液那种酥酥硬硬的触感摸起来还是很清楚,而也就那一瞬间古志宇突然明白了,对了!就是这种与裘依依截然不同的感觉一直在困扰和迷惑着他。
向来都是一头长发自然飘逸的裘依依,即使偶尔会扎个马尾或编条辫子,但绝不会使用发胶或名牌香水这一类的东西,而成熟的汪海殷恰好与她相反,这个走在时代尖端的新潮女郎,不仅拥有与生俱来的美丽和妖娆,她还懂利用各种外在物品来展现她更多的风采与魅力,这样一个艳光四射、韵味十足的美女,对任何男人而言几乎都是一种难以抗拒的诱惑,所以不管古志宇愿不愿意承认,他此刻就已拜倒在人家的石榴裙下。
古志宇温柔地抚摸着那头令他怦然心动的秀发,他一边聆赏着那份淡淡的幽香和美妙的触感、一边顺势解开她的发髻说道:“起来,艾蜜莉,我要你再骑到上面好好的浪一次给我看。”
这时的汪海殷就像是个新婚的小妻子,她乖巧地跨骑到古志宇的身上,然后深情款款的看着他说:“你怎么这么强壮啊?志宇,你真的好强喔……人家都已经高潮三次了,你怎么一次都还没来?”
古志宇仰望着她轮廓分明的标致脸蛋说:“因为你太美了,艾蜜莉,所以我一定要一次就把你玩个够!”
汪海殷低下头来凝视着他说:“傻瓜,我人就在这里,今天晚上不管你要怎么对付我我都不会跑掉,何况,只要你喜欢,人家以后愿意天天让你玩,所以不要一直强忍着不射,这样对身体不好,来,亲爱的,这次我要你一滴不剩的全部射进人家子宫里面。”
她一边说一边屁股已经开始扭动起来、同时还从古志宇的奶头一路舔到他的下颚,古志宇才刚发出爽快的哼哦,嘴巴马上便被那对性感的红唇给封住,在两舌交卷缠绵的时刻,他除了不停爱抚汪海殷惹火的胴体以外,也一次又一次摩挲着那蓬完全散落开来的秀发,至少比裘依依短了将近半尺的发梢,让古志宇在闭上眼睛享受之余,突然想到自己的女友此刻或许亦正在别的男人怀里娇喘不已,这个带着醋意的念头一升起,他不禁在心里恨恨的说道:“好吧,依依,今晚你有陈教授、我有艾蜜莉,咱俩就来试试看谁会比较快乐。”
等汪海殷再度表演完一轮三百六十度的大旋转以后,古志宇强忍着那份绝顶快感,赶紧一把将她推开来喝道:“快点站起来趴在床上,我要从后面干你的屁眼。”
汪海殷还来不及弄清楚他的意思,不晓得自己是应该站在床边趴着、还是得爬上床去蹶起屁股让他干,古志宇已暴燥的把她整个身子用力扳转过去说:“手扶在床上,然后尽量把大腿张开一点。”
上半身扑倒在床上的汪海殷,连张开的双腿都尚未站稳,便被古志宇抓住腰身狠狠地从后面狂顶而入,不过古志宇只抽插了几下而已,当他确定整支大肉棒都沾满淫水以后,随即使劲将汪海殷的雪臀往下掼压,等肛门的位置降低到适当高度时,他马上握着湿淋淋的阳具向前顶了进去,虽然只靠淫水的帮助润滑度有些不足,但他依旧硬生生的强行闯入了大半根。
倏地产生的猛烈烧灼感,令汪海殷本能的掀起脑袋往后看着说:“哎呀!不要……不要这样直接就插进来……唉,志宇,这样太干了……人家恐怕会受不了。”
古志宇才不管她是否承受得了,因为他就是故意不使用任何润滑剂,想试看看汪海殷的旱路到底有多宽松,所以他在一击得逞之后,立即挥军再进,结果就在他连番顶肏之下,整支大肉棒已经完全消失在屁眼里面,那紧促而燥热的包覆感,让他痛快地拍打着汪海殷的雪臀问道:“喔,艾蜜莉,你的后门是不是常常有成群结队的黑人来走动?”
汪海殷淫荡的扭动着屁股说:“没…没有,人家从来没跟黑人上过床。”
古志宇一边展开长抽猛插、一边继续追问道:“那一定是你交过不少洋鬼子,所以经常被那些大白屌干屁眼对不对?”
她一手撑着床铺、一手扶着屁股转头娇喘着说:“不对,志宇,你在冤枉我,人家总共才被两个白人玩过,那有你想的那么多?”
无论是真是假,汪海殷都已招认开过洋荤,因此古志宇也懒得去打破砂锅,他专心一意的抽插着说:“你是第一个我不用润滑油就能整支插进来的女孩子,老实讲,这样干干的肏起来感觉还挺不错。”
混血美女虽然眉头微皱,但却依然往后挺耸着屁股说:“啊,来吧……只要你喜欢,尽管用力顶进来没关系,反正人家本来就打算把身体的每一部份都让你玩个够。”
既然汪海殷自己都这么说了,古志宇还客气什么?他就像一台在战场威风八面的虎式坦克,除了横冲直撞、闯东奔西以外,他还不忘朝敌人看不见的要塞步步进逼,只见汪海殷被他逼得进退无路,不是一下子昂首嘶叫、就是整个上半身仆伏在床上摇头喘息,由于两腿被紧密的挤压在床缘,使得她是爬也爬不上去、想避又连一丝空间都没有,到了后来她就只能死命揪着床单,大声发出像婴儿夜啼般的呻吟而已。
火热的气氛、男女混杂在一起的纵欲之声,还有就是肢体互相撞击的音响,原本汪海殷以为在这种情况之下,古志宇应该撑不了太久便会弃甲休兵,谁知她的肛门都已出现即将干裂的疼痛感,古志宇却有愈战愈勇的迹象,为了怕后庭被一个不小心玩到开花见红,她赶紧回头殷殷告饶着说:“啊,志宇,我亲爱的大屌哥……人家真的受不了了……你暂停一下,我们上床去……让我再用嘴巴帮你消消火好不好?”
古志宇也感到自己的龟头有点刺痛和灼热,所以他在猛烈又冲撞了几下以后,便退出硬挺的大肉棒说道:“好,不过这次你得让我瞧瞧你到底跟洋鬼子学到了什么新奇的花招。”
获得释放的汪海殷要求古志宇先站立在床中央,随后她才爬上去抓住那根刚从她肛门拔出来的大肉棒,接着她毫不考虑的一口便吃下了整个大龟头,望着她先是用力吸吮、然后又细细舔舐的甘美表情,古志宇不禁在心里大赞一声:“妈的!怎么这么淫又这么贱?这大概是因为她具有西洋血统的缘故吧?”
如果是裘依依或其他女人,遇到这种状况若不是会要他先把阳具插回阴道去浸泡一下、至少也会用手擦拭一番再进行口交,但汪海殷却丝毫都不嫌恶,她就在第一时间把大龟头吞了下去,看到她如此全然的付出,古志宇也不晓得自己是应该感动、还是应该羞辱她几句?
在舔完整支肉棒和阴囊以后,汪海殷又要求古志宇把右脚跨在床头的铜条栏杆上,这次她沿着会阴部往后舔,等接近肛门的时候,她整颗脑袋便钻过古志宇的胯下,然后她连半秒钟都没停顿,那片虽然有点笨拙但却执着而有力的舌头,立刻往古志宇的肛门席卷而去,而且为了要让舌尖能够顺利的呧触到菊蕾,她还急忙用手将那两团健硕的臀肉给扒开。
当饥馑的舌尖开始舔舐肛门周围的时候,古志宇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呻吟声,他轻轻颤抖着身体,等待着那片舌头进一步的行动,果然就在舔遍整朵菊蕾之后,汪海殷一面用力的扳开肛门、一面火辣辣的将舌尖探了进去,一股热气和温暖的触感,使古志宇忍不住又发出了一阵呻吟与颤栗,他知道享受还没停止,因为汪海殷的舌头还在继续深入!
直到无法再呧的更深为止,汪海殷才轻轻咬了一下古志宇的臀肉说:“嗯,看你的肛门还这么敏感,以前一定没有女孩子这样帮你服务过吧?”
古志宇回头望着她淫荡而得意的笑脸,心里忽然有一份是自己在被她玩的醒悟,不过这个混血儿的床技实在太棒了,所以古志宇也老实的承认道:“没错,你是第一个敢把舌头呧得这么深的女孩子。”
汪海殷风骚入骨的瞟视着他说:“那就好,我喜欢当男人的第一个,这样才不枉人家如此用心的服侍你。”
看着满脸春色的汪海殷,古志宇不禁淫兴大发的催促着她说:“那你还不快点给我继续工作?”
汪海殷又是媚眼一抛的淫笑道:“这不是来了吗?大屌哥。”
古志宇只看见汪海殷伸出舌头,随即连挺直的鼻梁都陷进他的股沟里,然后那种既新鲜又销魂的呧舐感便又回来了,而且这回汪海殷不只是想呧深一点而已,她开始叩头如捣蒜的用舌头在抽插古志宇的肛门,当那温热的舌尖一次比一次更深入时,使古志宇在发出痛快的呻吟之际,还必须用手扶着床头的壁板才能稳住身体,然而汪海殷的功夫并非到此就施展完毕,在古志宇弯腰耸臀的配合之下,她不但用左手绕过古志宇的大腿去抓住龟头部份胡乱打枪、右手更是在胯下不断凌虐着那两粒睾丸,在她这招兵分三路的同步攻击当中,古志宇终于爆发了有如怒兽一般的吼叫声。
阴囊已经快被捏破、大肉棒也硬的像铁条,而肛门深处那股奇特的快感逐渐蔓延到了尾椎骨一带,古志宇的中枢神经开始感到一阵阵的麻痒与舒畅,他知道若不赶快制止汪海殷继续用舌头呧肏他的肛门,他肯定很快就会被摆平,所以为了不想败在一个女人的舌头之下,他突然来了一个十万火急的大转身,并且还恶狠狠地汪海殷推倒在床中央。
混血女郎的身体被他整个对折起来,汪海殷那双漂亮的小腿被他反拗在粉颊两侧,然后古志宇就宛如一头发狂的大猩猩,他一压上去便是一轮急攻,从阴道、肛门到汪海殷那张性感撩人的嘴,他就那样三个洞来来回回的轮流顶肏、抽插,而汪海殷则反扳着自己的腿弯,不管古志宇的冲刺有多么猛烈和粗暴,她就是逆来顺受,尽量迎合着这位第一次和她约会的男人。
疯狂的杀戮总是无法维持太久,就在古志宇第三度从汪海殷的嘴巴抽出大肉棒,并且飞快地插回她的肛门里面时,他知道自己业已到了临界点,拼着最后一股毅力,他又快马加鞭的猛顶了二十几下,接着便听见他咬牙切齿的怪叫道:“喔、啊……妈的……来了…噢…啊…干……真的要爆炸了!”
他并没有马上发射,在最关键的那一刻,他硬是将大肉棒从肛门拔出来,然后对准淫水泛滥的小浪穴来个一插到底,就在膨涨的大龟头顶触到花心的那一瞬间,他和汪海殷都同时发出了绝顶快乐的呻吟,继之而来的便是他一泄如注的灌溉与浇淋,两具不断抖簌的胴体紧紧缠抱在一起,而汪海殷除了口中不知‘咿呜唏苏’的在叫嚷着什么东西,她的十指也在古志宇背上抓出了好几道血痕。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狂风骤雨的尾音才在室内逐渐平息下来,等四周一遍静寂以后,古志宇才翻身滚落在汪海殷左边吁了一口长长的大气,不过两个人并未交谈、也全都闭着眼睛,似乎是还在享受刚才那一波高潮的余韵。
历经一个多小时的鉴战,两具汗出如浆的身体在休息了片刻之后,又再度亲密的搂在一起,汪海殷侧身依偎在古志宇怀里腻声说道:“舒不舒服?要不要再来一次?”
古志宇把手肘枕在她的脑门下面应道:“你还真贪心,也不想想刚刚我射了多少精子在你里面?你总该让我多休息几分钟吧?”
汪海殷先吻了吻他湿漉漉的胸膛,接着一边爱抚他了无生机的小弟弟、一边不以为然的说道:“男生通常都是这样,给的太快你们就不懂得珍惜、给的太多你们又疑东疑西,早知道就多饿你几次再给你,看你还会不会嫌我贪心?”
美娇娘这一抱怨,弄得古志宇赶紧吻了一下她的脸颊说:“知道了,宝贝,只要你不担心明天下不了床的话,我保证今晚你还有得玩。”
听到这些话,汪海殷才释怀的斜睨着他说:“这还差不多,要不然人家以后才懒得理你。”
她的手依旧在挑逗古志宇的生殖器,第一次碰到性欲如此旺盛的女人,古志宇也只好打趣的说道:“哇,你完全是性爱本位的现代豪放女耶!告诉我,艾蜜莉,这跟你具有一半的西洋血统有没有关系?”#--iCMS.PageBreak--#一聊到汪海殷的身世,两个人才正式打开了话匣子,经过彼此的一番打探及征询,古志宇才知道汪海殷比他年长三岁,而这位毕业自某教会书院的混血儿空姐,是个美国驻韩军官遗留在台湾的私生女,不过她对于自己的父母并不愿多谈,所以古志宇也没多问。
倒是汪海殷对他的情报员身份很是好奇,除了不停追问他受训的过程以外,到了后来还拉着他厚实的手掌摩挲着说:“你是不是像 007电影里的庞德那样,不但接受过各种杀人方法的训练、而且也拥有所谓的杀人执照?”
古志宇并不想跟她聊太多在情报单位受训的事,因为这是每位情报人员的基本守则,所以他刻意轻描淡写的应道:“哈哈…你电影看太多了,事实上有很多情报人员就跟一般公务员没有两样,终其一生都只是守着一张办公桌而已,真正能出外勤又得赴汤蹈火的干员并不多,充其量我将来最多就是个外交武官罢了,哪来什么杀人执照?”
其实在情报界有一个半公开的秘密,那就是少数真正拥有杀人执照的干员,若是有朝一日触犯了外界某些严重的法条,那么他们最终的归宿并非是监牢、而是情报单位所为他们准备的‘神秘避风港’,在那里这些人并不会受到法律制裁,因此这项逍遥法外的特权,才是那张杀人执照的恐怖和迷人之处,只是,这种事各国政府向来都是一概否认,所以古志宇既不会向汪海殷吐实、也不可能让她知道自己即将取得那张执照。
岔开话题以后,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不过本来已经软掉的肉棒,在汪海殷不断的抚摸和逗弄之下,又逐渐有了生机,眼看只要再加把劲便能让古志宇又成为生龙活虎,所以汪海殷顾不得谈天说地,她突然身子一翻便骑到古志宇的身上去,但是这时候她想急也还急不来,因此她一手继续逗鸟、一手则爱抚着那两块雄壮的胸肌,等手中的命根子出现更明显的反应时,她便更进一步俯身下去舔舐古志宇的奶头。
汗渍依旧未干的躯体,在彼此互相磨蹭及抚触之下,很快便又燥热起来,但是浑身的黏腻和溽湿的床单,使古志宇觉得很不舒服,因此他利用大肉棒全根尽入的绝好时机,突然起身捧住汪海殷丰腴的雪臀说道:“走,咱们到浴室去边洗边干。”
可能以前从未被人抱在半空中边走边肏,所以浴室虽然近在咫尺,但那短短的几步路却让汪海殷又惊又喜地浪叫道:“啊呀!这样好好玩……喔,真的好刺激又好舒服……噢,志宇,你实在太神奇了!”
那种一步一顿的美妙撞击与摩擦,使汪海殷的四肢紧缠着古志宇,但她的屁股却放浪无比的挺来动去,就在要跨进浴室的那一刻,她还低头看着两人交媾在一起的生殖器哼道:“哦,志宇……我的好弟弟…情哥哥……人家以后要你常常用这招干我!”
古志宇先一脚跨入浴室,然后才盯着她兴奋的眼睛问道:“那你其他那些男人怎么办?因为我可不想以后还和别人共用一个女朋友。”
妩媚的双眼不仅水波荡漾,而且还充满了遐思与渴望,在淫荡的舔了舔嘴角之后,汪海殷才用凄迷的眼光望着古志宇痴痴地说道:“没有别人了,志宇,从现在开始,人家就是专属于你一个人的禁脔。”
绝顶的无耻、彻底的下贱!凝视着眼前貌美如花的超级淫娃,古志宇忽然有种意气风发的感觉、同时他也带点邪恶的笑道:“好吧,看在好弟弟、情哥哥都已经被你叫完的份上,我就暂时收你为后宫第一号佳丽如何?”
汪海殷伸出舌头从古志宇的耳轮一直舔到嘴巴之后,才吐气如兰的低声问道:“那小女子有没有机会成为正宫娘娘呀?”
没等古志宇回答,汪海殷热情的舌尖便已钻入他嘴里,在结束长达两分钟以上的舌吻之后,古志宇才轻拍着她的雪臀说:“机会人人平等,若想母仪天下就看你往后的表现了。”
汪海殷意犹未尽的又亲了一下他的嘴唇才说道:“知道了,陛下,奴家这就来服侍您了。”
她柔软细嫩的身子往下一滑,然后便跪在小磁砖上两手合握着大肉棒,当她开始一边用舌尖品尝大龟头、一边满脸淫笑的仰望着古志宇时,那神态实在是撩人至极又风骚入骨,因此没让她把整支肉棒舔完,古志宇便把她拉进六角形的按摩浴缸里,这回他们在水满以前,已经换过了七、八种姿势,等马达启动以后,汪海殷更是媚骨尽露、淫态尽出,除了让波涛汹涌的大浴缸水声更加鼎沸之外,她高亢的呻吟与浪叫,也使烟雾升腾的斗室气温徒增了好几度。
从浴缸玩到地上、又从地上玩回浴缸和洗脸台,最后是由古志宇坐在马桶盖上,让汪海殷再次施展她三百六十度大旋转的绝学,但是在正骑和反跨都试过一次以后,古志宇却依旧是一柱擎天,丝毫都没有软化的迹象,他这种耐操又耐磨的惊人体力,令汪海殷不由得握着他的大肉棒啧啧称奇地赞叹道:“哇!志宇,你实在太厉害了!从来就没有男生可以让我这样来回两次而不射出来的。”
看着她双腿大张的猥亵姿势,古志宇也由衷的赞佩道:“你这招也真不赖,告诉我,你到底是跟谁学来的?”
汪海殷得意的盯着他说:“我以前读书的时候学过芭蕾舞和瑜伽,所以就无师自通的创造了这一招。”
古志宇搓捻着她那对挺翘的奶头说:“原来这是你的独门功夫,难怪会威力十足,幸好我没两三下就清洁溜溜。”
听出古志宇话中有些较劲的意味,汪海殷故意也语带挑衅的说:“怎么样?
帅哥,你敢再让我多来两次试试看吗?”
她一面说、一面又在瞄准大龟头要骑上去,不过古志宇没让她如愿,在用双手架住她的腰身以后,古志宇便扬眉说道:“你想再多来几次都没关系,但是你得先陪我下楼去填饱肚子,等祭拜好五脏庙,我一定再陪你盘肠大战三百回合。
”
尽管还不想休息,但是被古志宇这么一提,汪海殷也感到自己有点饥肠碌碌,因此她便顺势说道:“好,那就一言为定,本姑娘且暂时放你一马。”
双方议和之后,两人便携手跳进浴缸浸泡了片刻,然后汪海殷先走出浴室去穿衣服,等古志宇擦干身体出来的时候,她已经穿上那套新买的蕾丝花边内衣,并且还摆出一个极其诱人的姿势问道:“好看吗?够不够性感?”
古志宇的眼睛立即为之一亮,因为肤白肉细、身材也足够高挑的汪海殷,在配上那套黑色内衣以后,出落的就宛如一尊广告画面里头的性感女神,那份既成熟又妩媚的风情,正是清纯的裘依依所欠缺的,因此古志宇在仔细的多品监了两眼之后,才摊着双手应道:“你要我说什么?难道你要我不去吃饭,马上再把你抱上床去剥个精光?”
对古志宇这个这个答案她似乎很满意,所以她一边穿上洋装、一边欣慰的说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喜欢黑色的。”
古志宇也开始穿着衣服说:“你为何那么笃定我会喜欢黑色的?”
汪海殷故作神秘的眨着眼睛说:“因为你看起来就像个危险份子,通常你们这种人又都酷爱冒险,而黑色正是神秘和危险的代表色,所以我才判断你一定最喜欢黑色系列。”
听她说的头头是道,也不晓得她是否真的做过研究,不过古志宇确实是比较喜欢女人穿黑色系的性感内衣,所以他在迅速穿好衣服以后,便故意挽着汪海殷的藕臂说:“那等一下我们要不要顺便去喝杯黑咖啡?”
汪海殷踮起脚尖贴在他耳边腻声道:“我亲爱的小老公,黑咖啡就免了,我们现在先下楼去吃晚餐,等宵夜时间你再请我喝现磨的豆浆好了。”
这种既大胆又淫秽的双关语从一位空姐口中说出来,虽然令古志宇有些意外,但并没有让他产生恶心或不悦的感觉,相反的,看着汪海殷那种眉角含春、性欲勃勃的骚媚模样,他索性也用暧昧的口气说道:“你喜欢喝咱家出产那种又浓又稠的现磨豆浆?没问题,我已经开始在制造当中。”
一种棋逢对手的喜悦让两人不禁相视一笑,然后汪海殷便依偎在古志宇怀里娇俏的说道:“赶快走吧,要不然人家又想跳过晚餐直接吃宵夜了。”
走出房门的第一件事,古志宇是先到柜台把休息改成住宿,并且要求尽快把被褥换掉,但是柜台那位体态丰盈的妇人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走廊尽头有个房间刚整理好,你们要不要换到那边会比较安静?”
虽然妇人话说的委婉,但汪海殷立刻听出了端倪,不过一想到自己还有一套内衣丢在房里,她便赶紧摇着头说:“不必了,里面还有我们的私人物品,你只要帮我们换套床单跟枕头就好。”
一走进电梯,汪海殷突然像个小 女孩般的吐着舌头,同时还瞪大眼睛惊诧的问道:“志宇,我们有吵到别人吗?”
看着她羞赧又可爱的表情,古志宇故意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说:“怎么会?
我们又没在房间里敲锣打鼓或大唱情歌,那有可能会吵到谁?”
汪海殷还是有点狐疑的偏着头说:“可是……柜台那个欧巴桑的意思很明显……”
这时古志宇像是猛然想起什么似的疾声说道:“啊!对了,刚刚有人在我们房门外嚷着说要去报警,他说他听到有个女人一直在喊救命,而且那女人还要求别人快点把她用力的杀掉,因为她说她再也受不了了;后来由于你比门外那个男人叫的还大声,所以我就听不见他到底有没有去报警。”
话才听到一半,汪海殷已经连脖子都红了起来,古志宇话声一停,她便立即钻进他的怀里捶打着他的胸膛娇嗔道:“讨厌!你还敢笑我……人家哪有叫的那么大声?……而且、而且……还不是因为你每一下都把人家插的那么深……”
幸亏电梯内没有其他乘客,否则汪海殷那张红通通的脸,一定会让人误以为她是吃错药还是发高烧,而古志宇看着她那种羞愧难当、无地自容的神态,料想她应该是当真不晓得自己的叫床声有多么放浪和激昂,一想到她如此率性及热情的反应,古志宇不禁将她搂得更紧,并且怜爱有加的哄着她说:“好了,傻ㄚ头,这有啥好害臊的?其实你叫的越大声我就越快乐,所以晚一点的午夜场你要叫的比早场的更精彩才行。”
汪海殷一边用热呼呼的脸颊磨蹭着他的胸部、一边用水汪汪的媚眼仰视着他说:“你喔…就是会欺负人家……万一真的有人去报警怎么办?”
这时电梯即将停妥,趁着门扉尚未敞开之际,古志宇飞快地吻了一下她的嘴唇说:“这样那些条子就会知道你的情哥哥比他们强太多了。”
没理会电梯口那些人诡异的眼光,本来在古志宇怀里像个小鸟依人的汪海殷,一走到大街上便即刻蜕变成骄傲的孔雀,她就像个经常活跃在伸展台上的超级名模,不但外型和台风都引人注目,就连她身边的男伴也是万中选一,而她仿佛也非常清楚自己和古志宇的组合,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因此趁着百货公司刚刚打烊、东区街头人潮最多的时候,她就挽着古志宇臂膀在最大的十字路口周边招摇过市,等过足了风头之后,她才拖着古志宇走进小巷里的一家饺子店。
晚餐本来就不是他俩约会的重点,在填饱肚子以后,他俩便卿卿我我的在后街携手漫步,看到他们那种亲密的镜头,任何人都绝对会认为他俩是一对相恋多时的情侣,但事实上他们只不过是两个正在上演都市奇缘的旷男怨女罢了,只要再多转两个弯,他们便会回到同一个房间里去继续翻云覆雨,而这似乎也是许多新潮男女镇日都在寻觅的一页现代传奇。
房间已经打理干净,汪海殷那套鹅黄色内衣被整齐的放置在小茶几上,旁边还多出两包注明附有颗粒的小夜衣,古志宇看到胸罩下压着一张印有‘欢迎试用’的说明书时,忍不住拿起来递给汪海殷说:“看来有人希望你待会儿可以越叫越大声。”
汪海殷先将整副娇躯倾倒在古志宇怀里,等古志宇将她高高的抱起来之后,她把那张说明书往空中一抛,然后才媚眼如丝的瞟着他挑衅道:“好弟弟,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看着汪海殷那种风骚淫冶的神态,古志宇连吭都没吭一声,便重重的把她丢到床上去,就在她的身体还在震荡、弹跳的那一瞬间,古志宇一招饿虎扑羊,立刻把她压得喘不过气来,但是汪海殷并未挣扎或是抵抗,她只是咯咯的浪笑道:
“志宇,你这么急干什么呀?人家又不会跑掉……”
古志宇并没回答,他用最快速度扯掉汪海殷的洋装和高跟鞋,接着从粉颈一路吻到她的小腹,等汪海殷也开始帮他脱衣服的时候,他才仔细欣赏并抚摸着那套黑色的性感内衣说:“真是漂亮到无话可说,告诉我,艾蜜莉,你是不是常常穿这种衣服去到处诱惑男人?”
汪海殷一边抓住他怒不可遏的大龟头、一边深情款款的看着他说:“你以为每个男人都像你这么幸运吗?傻瓜,我的身体可不是让人随便就可以看到的。”
两人目不转睛的相互凝视了片刻,然后两片舌头便开始隔空交火,等古志宇缓缓解开黑色胸罩的暗扣时,言语已经是多余的累赘,他们俩就像是干柴再度遇上烈火,不但燃烧的比上次更加猛烈与迅速,而且连动作都粗鲁了许多,汪海殷身上仅存那条薄如蝉翼的黑色小亵裤,根本就是被古志宇给硬扯下来的。
一丝不挂的惹火胴体,在古志宇面前不时的辗转反侧、蠕动翻腾,因为这次的攻击重点,古志宇完全集中在女人身上最重要的三处要塞,除了那对挺翘的淡紫色奶头以外,那遍应该是属于西方女子所特有的浓密草原,更是花掉了他十几分钟的时间,等在草原覆盖之下的溪谷传出潺潺水声以后,他才展开四种不同体位的六九式口交,其中最难也最刺激的就是把女性倒悬在空中的那一招。
除了乳晕略嫌过大,无论是那个方面汪海殷都可圈可点,面对一个几乎是无可挑剔的淫荡尤物,古志宇只好把特训的功夫都使了出来,但他想凭藉优异的体能及高难度动作来征服汪海殷的企图却迟迟无法达成,因为不管他怎么蹂躏和摧残,汪海殷就是能够在活来死去、死去又活来的层层快感当中载沉载浮,每次古志宇都以为她就要竖白旗投降,然而她就宛如是只永远杀不死的九命怪猫,眼看已经被宰杀到奄奄一息,可是只要经过她肆无忌惮的尖声高叫几句,情势便又马上逆转,必须利用变换姿势以便可以趁机喘一口气的人反而是古志宇自己。
尽管汪海殷也是唉声不绝、气喘如牛,但她就是抵死不肯臣服,每当古志宇步步进逼之际,她若不是垂首哀吟便是淫言浪语持续呼喊个不停,两人的战场已经从床头杀到床尾、接着又扩大到地板及单人椅上,只是女人的高潮男人并不容易发现,尤其是战况已经到了难分难解、昏头转向的地步,所以古志宇逐渐领悟到一件事,他若是不想落败,就必须赶快想出一招对付汪海殷的必杀绝技。
时间至少已经超过一小时,但男女双方精神都还极为旺盛,正当古志宇还在苦思对策的时候,汪海殷突然主动要求道:“快!志宇,快点用力冲我,一直冲到窗户旁边为止。”
女的是跪在地上爬行、男的则是扶着她的屁股不断向前猛烈撞击,就像两头在巷底交媾的野狗一般,在一阵颠踬摇摆的行进过后,汪海殷发丝凌乱的脑袋终于碰到了隆起的窗台,她困难地伸出一只手去拉开枣红色的窗帘,然后才将右脸颊紧贴在透明玻璃上面喘息着说:“啊,来吧!好弟弟,求求你!现在就让我升天吧……喔,志宇,快、快用力一点!…人家要你看着天上的月亮…然后把你的每一滴精子都射在我里面……”
对面大楼的夜空中确实挂着一弧下弦月,而在他们脚下的街景繁华也尚未退尽,闪烁的招牌及流窜的车灯都还在燃烧着这个高消费地区,不过古志宇并不明白汪海殷何以会突然有此一举,但他看着汪海殷双手扶着窗台慢慢站起来时,眼中流露出一种充满渴望和回忆的神色,这个镜头让他仿佛看穿了这位淫荡空姐的某个秘密,为了证实心中的疑惑,他强迫自己把心一横,随即便故意恶狠狠地揪住她的头发喝问道:“说!贱货,你以前是不是曾经表演活春宫给路人甲乙丙丁都看过?”
汪海殷的娇躯发出一波急遽的颤栗,但那并不是因为内心的秘密被人一语道破而感到害怕,相反的,她在回眸望了古志宇一眼之后,还舔了舔嘴唇才语带兴奋的应道:“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情哥哥,请你听我说……人家那是被一个日本人害的。”
古志宇根本没想到他才刚开口,汪海殷便已招出一个日本倭寇,所以他屁股使劲一挺,立刻又乘胜追击的问道:“你不四处勾蜂引蝶,日本人怎么有机会害你?快点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你跟日本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汪海殷两手扶着窗框,脸颊则依旧紧贴在玻璃上,由于古志宇的不断顶肏,她的身体便越掀越高,形成一副她好像要往天上爬的煽情景象,不过她才刚一迟疑,古志宇立刻用力打了一下她的大腿骂道:“贱货,叫你赶快说你没听到是不是?”
随着那声清脆的拍击,汪海殷马上轻呼道:“啊!我说、我说……那个日本人是家营造公司的社长,他坐过我服务的几次航班,所以留名片一直想邀请我吃饭,有一次我刚好滞留在东京等着要调班,因为自己一个人无聊,所以就打电话给他了。”
古志宇闷声问道:“然后你就跟他上床了?照理说他应该不年轻了吧?”
先装出羞怯的表情看了古志宇一眼,随后才支支唔唔的应道:“大概五十多岁……矮矮胖胖的……不过人很亲切…”
没等她说完,古志宇又猛冲了她一下说道:“你还真是饥不择食,连又老又丑的小日本你也要。”
汪海殷的脸似乎红了一下,但立刻急急的分辩道:“其实…那是因为那时候人家刚好没有男朋友,而且…他又很坦诚、也很大方。”
古志宇没好气的哼道:“他是如何坦诚、又是怎么个大方法?”
汪海殷的声音忽然变得既遥远又梦幻的说道:“他开门见山就说希望我能当他的地下情人,代价是每个月五十万新台币,被我拒绝了以后,他就改口说那只要能让他一亲芳泽就好,虽然我还是没答应,但一走出餐厅他便立刻带我去挑了一只钻表,所以……人家也不晓得该怎么办了。”
古志宇使劲的连冲了好几下才又问道:“值多少钱的钻表?”
汪海殷喘息着说:“两…两万美金的瑞士名表。”
古志宇再次揪紧她的头发说:“所以你就让他带上床了?”
汪海殷突然狂扭着屁股说:“没有,人家才没那么容易就陪他去开房间。”
一听还有下文,古志宇干脆下令:“那就长话短说,你后来又怎么会答应他的?”
汪海殷又用那种怯生生的眼光瞟了古志宇一眼,接着才悠悠的叹了一口气说:“因为他后来又买了一只同样价钱的钻戒当场帮我戴上,而且只要求我陪他到第二天早上就可以,不过条件是一整晚我都得唯命是从、一切任凭他随心所欲的摆布,除了保证不会让我受到任何伤害以外,他还说只要我表现良好,还会另外送我一样礼物当小费。”
听到小日本祭出这种大手笔,古志宇也不晓得该说什么了,所以他只好带点酸意的说:“这样不错啊,陪睡一晚就有四万美金的礼物可拿,并且还附带小费,那你为什么还说是日本人害你?”
汪海殷语调开始变得有些幽怨的说:“那是因为你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其实那个竹中健太郎根本坏透了,他等我点头以后,先是把人家带到饭店去大玩特玩,半夜的时候,他再把人家载到上野公园去,结果在黑漆漆的围篱边,他早就叫了两个朋友等在那里。”
猛然听见还有伏兵出现,古志宇不但心头一惊、同时龟头也在阴道里连跳好几下,他有点难以置信的问道:“你是说……竹中把你送给他的朋友一起玩?”
汪海殷用力往后挺耸着屁股说:“对,因为答应过竹中要任他摆布,所以虽然很不甘心,但最后还是被他们三个人一起上了。”
在一刹那之间,古志宇只觉得自己的喉咙顿时干燥起来,在困难的吞下一口口水以后,他才双手狂捏着汪海殷的大乳房追问道:“然后你就在公园旁边让他们三个人一直玩到天亮?难道你不怕会被人发现或是有偷窥者?甚至你可能还会被更多人轮干?”
这时汪海殷不知是因为激动、或是又有高潮即将降临,她忽然双手猛拍着窗户的玻璃嘎声说道:“啊,志宇……你怎么知道……那个竹中还找了好多流浪汉在旁边偷看?”
果然不出所料!古志宇心头一阵狂跳,同时也加快了顶肏的速度,他一边若有所悟的望着窗外的下弦月、一边将汪海殷的脑袋扳过来朝向星空说:“那天晚上上野公园也有月亮对不对?所以你应该很早就发现周围有不少观众,只是你并不在乎,因为你很乐于表演活春宫给那些流浪汉欣赏。”
汪海殷由于脑袋无法转动,因此只能摇着双手说道:“不是的,志宇,刚开始人家真的不知道……是月亮出来以后、那些人也一个一个的冒出来,我才发现的……但是那时候想跑已经来不及了,因为竹中他们早一步把我绑在篱笆上面。”
状况被汪海殷越说越混乱、古志宇的心情也愈听愈紧张,他在将龟头紧紧顶住花心以后,才贴在汪海殷的耳畔问道:“那些流浪汉总共有几个?他们是竹中从那里叫来的?你有没有被他们怎么样?”
汪海殷发出高亢的呻吟说:“日本有很多车站的地下道晚上都会有些无家可归的人聚集在里面睡觉,我想那些人应该是竹中那两个朋友,就近从公园侧门的上野驿叫来的,他们总人数大约有三十个,因为竹中不肯用英语跟我说明,而我的日语又一塌糊涂,所以我完全搞不清楚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形。”
盯着汪海殷闪烁的眼神,古志宇故意用力转动了一下屁股说:“结果呢?那些流浪汉就一直围在旁边乖乖的当观众而已吗?你人长的这么美、身材又辣,性行为又如此开放,我就不相信你没被他们玩过大锅炒!”
汪海殷脸上泛出鲜艳的红晕,她缓缓阖上眼帘,然后主动旋转着雪臀轻呼道:“志宇,我的好弟弟…情哥哥……求求你,快点用力干我……人家里面好痒、水好多……你再不动……我就要生气了…”
古志宇缓抽慢插了三、四下,但马上又停下来逼迫着她说:“想爽上天没问题,不过你必须先告诉我,那天晚上你究竟被几个日本鬼子轮干过?”
汪海殷脸上出现苦闷不堪兼犹豫不决的表情,古志宇明明看到她张开嘴巴似乎就要和盘托出,但在咬住嘴唇闷哼了一会儿之后,她又紧皱着眉头说道:“没有,志宇,竹中只是把我绑起来让他们随便摸、随便舔而已,他不准那些人把东西插入我的下体……真的,那天人家就只被竹中他们三个干过……”
古志宇快速抽插了两下说:“我不信!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在说谎,快点给我从实招来,你是不是让他们每个人都干过?”
这种一边作爱、一边玩问答游戏的花招好像使汪海殷感到非常刺激,她开始疯狂摇摆着屁股哼叫道:“哎呀!喔…哥…我的好志宇……人家就老实告诉你吧,那天他们有用手指头乱挖乱插、竹中也叫我帮他们每个人都含过,但是……其中只有两个偷偷地肏了人家几下,其他的……人家最多就是帮他们吞精而已……真的,志宇,你一定要相信我,人家真的没给那么多日本人干过。”
尽管古志宇还是不相信她的说词,特别是当他看着汪海殷那种激动中带着回忆的表情,他心里便忍不住想要赏这个超级荡妇两巴掌,只是这时候他自己的小腿也在开始发抖,所以他只好一边狂插猛冲、一边咬牙切齿的骂道:“难怪你那么想喝现磨豆浆,原来是被日本人教坏的;还有,从那次以后你是不是就很喜欢在有月亮的晚上,跑到露天场所去让一大堆男人围着大干特干?”
汪海殷像只被钉在墙上的壁虎,她怪异的摆动着四肢说:“对,志宇,人家现在好喜欢在月光下作爱,但是我只要有你一个人陪我就好,人家才不想旁边围着一些来路不明的丑八怪。”
果然这才是汪海殷突然要跑到窗边来作爱的真正原因,她不仅趁机在缅怀往事,而且还利用古志宇在满足她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强烈欲望,面对一个如此大胆、却又勇于掌控自己命运的时髦女郎,古志宇也不晓得自己是应该给她一个真心的赞赏、还是要针对她的放浪形骸加以谴责和鄙视?(完结篇)
不过他俩这种可说是萍水相逢的爱情,本来就是男欢女爱、各取所需,因此古志宇也明白自己并无资格多说什么,在想通这层道理后,他便开始全力进攻,因为从龟头前端逐渐扩散开来的骚痒感,已经窜入他的丹田,迅速在往他的脊椎和四肢蔓延,所以古志宇业已懒得再作思考,他紧紧压住汪海殷的双肩大吼道:
“没关系,婊子,只要你喜欢,我一样可以找人把你带到荒郊野外去玩个够!”
最后一句话就仿佛是药效惊人的催情剂一般,只见汪海殷立即浑身抖簌的浪叫道:“啊、啊……好……我的好弟弟……我的大屌哥……人家愿意跟着你到天涯海角……去给全世界的男人随便干。”
人间最无耻、最下贱、也最淫荡的话,已经从汪海殷口中说了出来,所以再多理智和语言全都是多余的,接下来就像地球即将毁灭似的,他们俩除了拼命迎合彼此的需索之外,嘴巴也各自在呼喊着一些没人能听得懂的东西,上半身几乎整个被挤压在玻璃窗上的汪海殷,在突然吊着白眼望着夜空好一会儿之后,便开始浑身抽搐的嚷叫道:“啊哈!……噢……来了!真的又来了……喔……我终于又要上天堂了。”
痉挛的阴道把古志宇的大肉棒吸夹得又痛又爽,在使尽吃奶的力气勉强再冲刺了几下之后,他只记得自己在崩溃前的一秒钟,也看到了那弧已然移位的下弦月,正从云隙当中轻快的飘浮出来,然后他便爆发了惊天动地的嗥叫声……
恍惚之间,他依稀听见有一头牡兽在远方呼应他的嘶吼……可能有五分钟之久、甚至超过十分钟以上,他们俩才双双瘫软在地,在相互抱头喘息了好一阵子以后,古志宇才搀扶着汪海殷一块摔到床上去休息,不过他虽然闭上眼睛,但仍然一手搂着汪海殷、一手在她光滑细嫩的俏脸上摩挲着,等发觉自己的大拇指被人放到口中温柔的吸吮时,他才翻身对准那两片性感的红唇吻了下去。
深情的拥吻、爱怜的抚触,古志宇的五只手指,一次又一次穿过她湿透的发根,一直到双方都感到快要窒息之际,两片舌头才依依不舍的分开,但是古志宇并没有休息,他的嘴巴继续沿着汪海殷的脸颊慢慢往下吻,当他脑中忽然出现一幅景象时,他才停下来凝视着眼前那遍细嫩白净的粉颈,虽然位置会有点不同,但他喜欢越明显的地方越好,所以他头一低,便开始吸啜汪海殷左颏下大约两寸的侧颈部。
等他满意的抬起头来以后,汪海殷才缠抱着他腻声问道:“为什么男人都喜欢在我们女生脖子上留下作爱的记号?”
事实上古志宇也说不出来自己真正的想法和动机,他只是在无意间忆及裘依依玉颈上那片不断被人重复印上的吻痕,因此就莫名所以的在汪海殷脖子上留了一朵,看着那处刚被他制造出来的鲜红印记,他忽然若有所思的说道:“可能是一种想独自占有的心理作祟、或是想为彼此都留个不易磨灭的永恒回忆吧。”
他话才说完,汪海殷的嘴已贴在他的颈边说道:“那我也要帮你留一个。”
古志宇让她连吸带咬的种好一颗草莓之后,才爱抚着她的水蛇腰问道:“对了,你都还没告诉我,那个竹中后来赏了你多少小费?”
汪海殷拍了一下他的大腿娇嗔道:“不要再提那个浑蛋了,他竟然说那群流浪汉的精液就是他帮我准备的小费,你说可不可恶?”
古志宇听了差点就大笑出声,他先在心里暗骂道:“这小日本果然是又阴又狠!”
接着他才搂紧汪海殷的香肩安慰着说:“好了,别再气了,等以后有机会我一定帮你报仇;现在我们还是赶快再去洗个澡比较重要。”
两个人又在浴室里互相调戏和温存了老半天,等他们上床交颈而眠时,已经是深夜将近三点的时刻。
古志宇是在一阵奇特又无比舒坦的快感中醒来,他睁开眼睛仰颈一看,原来是汪海殷正跪着在帮他舔屌,他愉快的挪动了一下屁股说道:“都吃下去,然后再帮我把睾丸也舔一舔。”
从未在睡梦中被如此服侍过的古志宇又闭上了眼睛,他全程都任由汪海殷去主导,不管是吸吮舔舐还是要跃马奔驰,他就一直躺在那里享受着异于平常的美妙滋味,顶多他就是用手去逗弄一下摆荡的双峰或是爱抚混血美女的屁股而已,但是由于时间已经不多,所以汪海殷在经过两回激烈的骑乘之后,便全神贯注地用嘴巴去招呼他的大龟头,而古志宇也不敢再延长战事,因此大概又耗了十几分钟后,汪海殷总算如愿喝到了古志宇的现磨豆浆。
匆忙的梳洗过后,在要离开房间以前,古志宇意外的看到汪海殷把那两个颗粒保险套,连同小茶几上的那套内衣,一起扫进了手提袋里,不过汪海殷并不知道这个举动完全被他看在眼中,所以古志宇也默不作声的挽着她走出了房门。
因为古志宇是下午的班机、而汪海殷晚上也有勤务,所以在两人时间都有点紧迫的情形下,汪海殷直到要下车的时候,才想到要跟古志宇拿他家里的电话,等她把号码输入手机以后,她才推开车门说道:“记住,一回国就要跟我联络,千万别一转身就把人家忘了。”
古志宇同样叮咛着她说:“你自己也不要再随便跟人去什么公园或车站约会了,否则我怕你早晚会出事。”
他的关心溢于言表,导致汪海殷也忽然非常认真的盯着他说:“你放心!志宇,我从来不会跟两个男人同时交往。”
古志宇点着头说:“那就好,我是为你的安全着想。”
也不晓得汪海殷又想到什么,本来她已经跨出车外,却突然又钻回车厢里望着古志宇说:“如果我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你会不会害怕?会不会真心的对我,甚至娶我?”
古志宇凝视着她平静的应道:“那就要看你是不是真的对我死心塌地了。”
汪海殷露出执着的眼神告诉他说:“你就等着看我怎么死缠着你吧。”
她说完吻了一下古志宇的脸颊,然后便头也不回的走进所住的大楼里,而古志宇一面用力踩下油门、一面思考着她会把那两个新型保险套用在那里?也许,下次见面时就可以向她要个精彩的答案?
迟到了将近半小时才赶回家里的古志宇,整桌丰盛的午餐已快要凉掉,他满怀歉意的看着母亲和几位等在客厅的亲友说:“你们先吃就好,干嘛一定要等我回来才开动?”
他母亲一副理所当然的说道:“今天你才是主角,你不在我们吃起来有什么意思?何况接下来你又得过好几个月才能回台湾,在国外你到哪去吃你妈现煮的拿手好菜?”
其实他也已经饥肠辘辘,所以他立刻大声招呼着众人说:“大家请上桌,满汉全席要开动了。”
一顿午餐吃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古志宇趁着母亲在房里帮他收拾行李的时候,从抽屉拿出装着火油钻戒的那只锦盒说:“等我上飞机以后,帮我把这东西还给阿嬷。”
他母亲接过锦盒之后,有点诧异的问道:“你等一下不是还要绕过去看你祖母,为什么你不自己还给她?”
古志宇提起简单的行囊说:“因为我不想让她老人家失望,这戒子我没办法送出去。”
他母亲沉静地翻了一下他的衣领,然后才看着他脖子上那个被汪海殷印下的吻痕说:“昨天晚上你不是跟依依在一起?”
古志宇点着头说:“她跟别人到南部去了。”
他母亲沉默了几秒钟,然后将那只锦盒放回书桌上说:“不管你们两个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妈都希望你在出门以前再拨个电话给依依。”
等他母亲走出房间以后,古志宇坐在床头望着电话机沉思了好一会儿,他当然希望南部之行只是裘依依编出来骗他的藉口,但是,他又很怕电话打过去接听的却是裘依依的父亲,也不明白是为什么,他老觉得裘依依的父亲无论是跟他说话的语调或是看他时的眼神,似乎都隐藏着一种嘲讽的意味,那种感觉总是让古志宇非常的不舒服,所以他实在很不想去自讨没趣。
他站起来又坐下去、坐下去又站起来了好几次,但始终就是走不出房门,最后古志宇只好告诉自己:“不管是街头械斗、还是在国外特训时真枪实弹的与外籍兵团正面厮杀,自己从来就没皱过眉头,为什么现在却只为了打一通电话而感到犹豫与害怕?”
在鼓足勇气之后,他才拿起话机拨号,当铃声响起之际,他满心企盼着接电话的人会是依依,那种忐忑不安的心情当真是既期待又怕受伤害,铃响第五声,有人接了,但传来的是裘父的口音:“喂……”
古志宇根本没听清楚对方在讲什么,因为在那一瞬间,他的心情已完全荡到谷底,他木然看着手上的话筒,在楞了一会儿之后,也不管对方还在出声询问,他便如遭蛇吻似的用力挂断电话。
懊恼、沮丧、还有无边无际的失落感,顿时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他呆呆的坐在那里,心里开始在后悔自己为何要打这通电话?因为那证实裘依依已经离他越来越远,甚至连她最后的背影都即将看不见,而在他内心最幽深及最柔软的角落,他却根本就还没准备好要失去……听到有人在敲门,他才赶紧调适心情,在重新提起行囊的那一刻,他决定亲自把那只锦盒交还给祖母,但是当他见到白发苍苍的老祖母,并且拿出那只钻戒的时候,祖母却只是笑呵呵的拍着他的手背说:“不到最后关头怎么就要放弃?
没关系,阿嬷就先帮你保存着,反正这是留给你未来那位新娘子的东西。”
跟祖母坐了大约二十分钟,古志宇便搭乘朋友的车子直奔机场,一路上他跟两个来送机的朋友照常谈笑风生,没人知道他的心情有多么紊乱和恶劣,一直到飞机起飞以后,他望着窗外的夕照和脚下的故乡,才突然感到一阵心酸,想到年迈的阿嬷和慈祥的母亲,他生平第一次兴起了淡淡的乡愁,而且就在他极目眺望着远方璀璨明亮的云层时,一句也不知他是从哪看来的广告词,蓦地浮现在他脑海中,那句话的意思大致是:“上帝在某个岛屿不小心遗落了一串珍珠……”
而此刻他心里就有着类似的情境和感觉。
在沙漠基地的魔鬼训练营课程结束之后,古志宇的军阶已经跳升为上尉情报官,这是许多职业军人的梦想,也是情报人员少有的殊荣,而他终于挺着结实雄壮的胸膛,昂首阔步的走出了地球上最神秘、也最恐怖的特训中心,这时距离他上次离开台湾刚好整整一百九十天。
清晨六点钟,古志宇所搭乘的航班准时降落在桃园国际机场,但是他并不能立刻回家,在被部队接回去办理完报到及归建的手续之后,他才在午餐时间回到家门,喜出望外的母亲一直等到问清楚他所有的状况、也知道他已成为正式授阶过的情报官,然后才收敛起笑容肃穆的说道:“你知道依依最新的状况吗?”
望着母亲慎重其事的模样,古志宇已经有种不好的预感,但他只是不动声色的摇着头问道:“她最近来过我们家吗?”
他母亲忧心忡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便站起来说道:“你等一下,我回房去拿样东西给你。”
在古志宇作好心理准备的同时,他母亲也拿了一封信交到他的手上说:“这是依依两个星期前亲自拿来要我转交给你的,她说你看完之后就会明白。”
拿着没有贴邮票、也没有署名的厚重信封,古志宇的心情随即更加沉重,而他母亲在顿了一下以后,突然语带无奈的说道:“依依已经在三天前嫁人了。”
不仅是整颗心好像掉进冰库一般,就连心肌的每一次绞痛,古志宇也能深刻而清楚的感受到,他在呆了一呆之后,才有些茫然的问道:“依依结婚了?”
他母亲先叹了一口气,随后才按着他的肩膀说道:“依依送信的那个早上,妈看得出来她刚哭过,至于其他的,你可能要看完信才会知道了。”
也不晓得是因为刚经历过铁血训练的缘故、还是古志宇本来就是个铁石心肠的人,他只低头沉思了片刻,然后便站起来告诉他母亲说:“我等一下洗完澡之后会先去看看阿嬷,可能晚一点还会开车出去找几个朋友聊聊天,所以不必等我回来吃晚饭。”
古志宇冷静又沉着的反应,让他母亲有点意外,但看到自己的儿子变得这般稳重和成熟,使她似乎也颇感欣慰的说道:“晚上早点回家睡觉,如果要在外面过夜一定要打电话让我知道。”
其实古志宇直到驾车出门以前,始终都没勇气拆开那封被他揣在怀里的信,因为他毫无把握自己在看完内容以后会做出何种反应,所以在考虑再三之后,他决定先出去找个安静的角落或是无人的山头,然后好好把那封信仔细的看一遍,就在这个意念的驱使之下,他在不知不觉中,便将车子开到了汐止附近的山区,他只记得自己曾经穿过两座茶园,最后是把车子停在一条产业道路的尽头。
在树下找到一块比较干净的大石头坐下以后,古志宇还是拿着那封信凝思了老半天,他知道只要一拆开信封,谜底便会揭晓,那些长期存在他心头的疑惑,亦可望豁然开朗,但他同时也有点害怕与紧张,因为,在裘依依写给他的字里行间,必然会有着某些所谓的不可承受之重,而且在裘依依已经率先摊牌的情况之下,他又该如何去面对一个早就输掉的赌局?
终于缓缓撕开了封口,在倒出厚厚一叠折好的信纸之际,一小撮放在透明胶袋里的长发掉在古志宇大腿上,他知道那是裘依依的秀发,他拿起来凑在鼻尖嗅闻着,一股熟悉的发香渗着伊人身上那种独特迷人的体味,立即窜入他的脑中,轻轻触摸着那撮发丝,一阵既温馨又苍凉的感觉顿时涌现在古志宇心头。
米色的信笺上没有任何图案,只有浅棕色的分行线,一样是古志宇偏好的横书格式、也一样是裘依依工整而娟秀的笔迹,但在尚未展读以前,古志宇便已经闻到了悲伤的气息,或许是一种直觉、也可能是受到母亲那句话的影响,他就是相信自己手上的每一张信纸都有着裘依依的泪痕。
望了望并不晴朗的天色,再深深的吸了一气以后,古志宇才强迫自己将眼光放回信笺上面。
亲爱的志宇:
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呼唤你,因为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嫁作商人妇,其实,你应该知道,我最想嫁的人是你,从小学我们俩同班那一天开始,我便偷偷地喜欢上你、甚至疯狂的爱着你,也一直在期盼着有朝一日能成为你的新娘,但是,造化弄人,我全心全意在呵护与追求的那场梦,终于还是破碎了。
破坏这场梦的元凶既不是你、也不是我,我曾经答应过你,总有一天会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现在就是我要向你告白的时候,只是我想了好久、好久,却不晓得自己该从那里说起,因此若我有语无伦次的地方,你就把那段忽略掉吧。
当我们第一次在河床上作爱的时候,你一定不知道我的内心有多么快乐和激动,能够跟你合为一体,本来就是我朝思暮想的愿望,所以那天我虽然流下了幸福的眼泪,但心里对你也多了一份挥之不去的愧疚,因为你明知道我已非处子之身,却是什么都不说、也一句话都不问,依旧在事后把我抱的那么紧、吻我吻的那么深情,因此我经常告诉自己,我的人生有那一天就够了。
虽然你始终都没问、也没怪我把初夜给了别人,但我今天必须告诉你,我从来就没想过要背叛你或背叛我自己,只是事与愿违,就在高中联考放榜的那天,我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强暴了!他利用庆功宴的时候多灌了我两杯酒,半夜便找藉口闯进我房间,我拼命的抵抗和挣扎过,但是我不敢大声呼救,因为我母亲长久以来就是左邻右舍的笑柄,所以我宁死也不愿再让自己成为另一个话题,因此我爸爸还是强行夺去了我的贞操。
那一夜,他不止强暴我一次而已,就在我躲进浴室不断洗涤身体的时候,他站在门外告诉我,我姊姊早在她十六 岁生日那天便成了他的性奴隶,他说这是我们姊妹俩欠他的,因为我们有个淫荡而下贱的母亲,所以他也要让我们成为淫荡而下贱的女人,父亲把他对我母亲的恨,完全转嫁到我们姊妹身上,他就像一头变态而永远不会满足的野兽,不仅在进行性行为时非常粗暴,只要稍微拂逆他的意思,他还会使用一些可怕的道具对付我,那天,他就直截了当的告诉我,如果我不自己乖乖的走出去,那他不但会闯进浴室,而且也不会让我去读高中;僵持到后来,我还是主动打开了浴室的门,他当场命令我跪在地上,开始教导我怎么帮他口交,然后在浴室和他的房间里,我连续又被侵犯了两次。看到这里,古志宇再也读不下去,他用力捶打着石头,体内的怒火从脚底一路燃烧到他的头顶,假如眼光真的可以杀人,那一定是他现在那种可怕的眼神,他的右拳已经握到指关节喀嚓作响、拿着信的左手则是不断发抖,在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这该死的畜牲!”之后,他才继续看下去。
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来不及把完壁之身交给你,志宇,因为我真的很想很想的当你的新娘子,在我失身于自己的父亲之后,我既没有勇气自杀,也不敢告诉任何人,我怕事情一爆开就再也见不到你,我好怕、好怕你会因此而消失在我未来的每一个日子里,可是,我又不像姊姊那么勇敢和果断,她在隐忍多年以后,终于选择用离家出走来摆脱父亲的纠缠和掌控,两年前,姊姊已找到自己的幸福,她和一个深爱她的同事步上了红毯,现在也有了爱的结晶。
你时常问我为什么不使用大哥大?此刻你应该知道原因了吧?因为我如果一机在手,等于就是让我父亲如影随形的跟着我,这样我可能连想跟你见一次面都会难如登天,所以为了抓住我心底那份既卑微又无望的爱,我只好让你骂了我好几次是个食古不化的老土,可是每当你这么说我的时候,其实我的心里都充满了喜悦和甜蜜。
姊姊离家出走三年多以后,才又和我取得联络,那时她已经在电子公司有了一份稳定的工作,当她知道我也沦为父亲泄欲的工具时,我们俩抱头痛哭了一整个下午,但姊姊真的比我勇敢,从那天开始她就不断的鼓励我要设法走出困境,无论如何都要摆脱这场恶梦的纠缠,她甚至也鼓励我离家出走、或是找机会向你表白,但是自惭形秽的我,始终都提不起勇气告诉你片语只字,有一天姊姊本来想自己跑去你家找你,但被我苦苦拦了下来,因为,我必须维持我最后的一丝自尊。
“傻瓜!依依,你怎么这么笨?”古志宇除了捶胸顿足,心中还有着更多的不舍,他像是在喃喃自语的说道:“你自己不敢讲,为什么还不让你姊姊来告诉我?”
虽然古志宇跟这个比裘依依大六岁的姊姊只见过几次面,但对她的印象却非常深刻,她不像依依那么丰满和开朗,略嫌清瞿、但却极为秀美的俏脸上,有着一双非常沉静且充满忧郁的大眼睛,那股浓得仿佛永远化不开的哀伤,使她飘逸的身材在柔弱中独具古典之美,宛如从唐诗和宋词里姗姗而来的一位绝世佳人,古志宇在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便被她恬淡优雅的气质给深深吸引住,尽管她是依依的姊姊,但古志宇还是不免为她迷人的风采而醉心。
他们首次在依依家不期而遇时,她就是那样静静的看着古志宇,而古志宇也没有回避,同样站在那里定定的看着她忧郁的双眸,两个人相距还不到四尺,但至少过了五、六秒钟,她才意有所指的说道:“我是依婷,是依依的姊姊,你就是那个古志宇?”
因为不晓得依依究竟在她姊姊面前提过自己多少的事情,所以古志于宇只是点了一下头说:“我来接依依,我们要去看电影。”
依婷仍然凝视着他说:“你先坐一下,依依在楼上换衣服,很快就下来。”
古志宇就近坐在老旧的事务桌旁边,而依婷则坐在他对面继续看书,两个人都没再说话,但古志宇望着她姣好的容貌和窈窕的身影,忍不住连想到她们俩的母亲,是要如何一位艳惊天下的女人,才能生出依婷和依依这样一对既出色又各擅胜场的姊妹花呢?
古志宇终于明白,依婷眼里为何会隐藏着那么深沉的忧郁,他也终于了解,为什么依婷在最后一次看到他的时候,会突然莫名其妙的跟他说道:“如果你真的爱我妹妹,那就赶快把她娶回你家去。”
现在一切都已揭晓,但一切也都太迟了!一想到依婷那娇弱柔软的身躯,被那头畜牲压在胯下饱受凌辱的凄惨模样,古志宇的心房便开始抽搐起来,再想到连依依也惨遭蹂躏的那一幕,他更是有着一股锥心泣血之痛;但是信纸还有好几张,他必须再看下去。
打消了姊姊想去找你的念头后,我也向姊姊保证,我会开始为自己的命运寻找另一条出路,所以我才会利用大学联考的时候,使了一点小技巧、动了一点小心机,好让自己能够远离台北,最后我也成功了,虽然我爸爸为了想要继续占有我而拒绝帮我缴交学费,但在姊姊的全力奥援之下,我还是毅然决然的离开了家门,只是,在南部读大学的那段期间,我没姊姊那么幸运,她在电子公司遇到了好男人,而我一到银行去打工便又被坏男人给盯上。
在我半工半读的那家银行,有个已有家室的主管和两名男职员都在追求我,同时有两个财大气粗的银行大户也常向我示好、甚至常偷塞纸条邀我出游,但我在学校连教授和男同学都避之唯恐不及,当然对这些人更不会假以辞色,然而就在第一个圣诞节降临的前夕,银行也举办一个与客户同乐的郊游活动,因为我被指定为第一线的接待人员,所以等送走所有客户以后,已经是晚上的十点多,由于活动地点是在偏远的山庄里,因此我不得不搭那位主管的轿车下山,然后一场他们早就计划好的阴谋就此展开。
原本我以为那两名男职员也同车下山,所以安全方面应该不会有问题,谁知车子才开不到二十分钟,便在漆黑的山路上抛锚,后来主管打手机找朋友开一辆旅行车前来帮忙接应,但我们上车不久之后,我便发现状况有异,因为车子不是下山而是往另一座山头前进,当我提出疑问时,那个司机说他是在抄捷径,然而他们真正的目的地是五分钟车程之后的一栋深山别墅,等在那里的除了我上面提到的那两位银行大户,还有另外两名我从未见过的陌生人,我曾经想要逃跑,但在那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鬼地方,我只能浑身发抖的被他们拖进屋子里。
志宇,那是我此生当中最恐怖、也最冗长的一日,他们在那栋别墅里整整轮 奸了我十几个小时,而且还录制了好几支影片,为了要取回那些东西,我不得不承诺继续让他们再玩弄半年,其实在答应他们的同时,我已抱着必死的决心,我只等着在拿到影带的时候要来个玉石俱焚,因为那种痛苦及屈辱就像是活在地狱一般,但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那就是我的性行为和性心理都开始出现明显的改变,在他们每周至少一次的奸淫和调教之下,我逐渐变成个放浪形骸的荡妇,一到周五的夜晚,我甚至还会期待他们可以带给我更多的刺激。
就在我即将完全沉沦的前一刻,你突然出现了,志宇,如果不是你在入伍之前跑到南部找我,此刻的我可能已堕落到万劫不复、人尽可夫的地步,那次你就像是盏上苍特地为我点燃的明灯,在我生命旅程中最黑暗也最旁徨的路段,为我照亮了前程,你让我看见了一丝曙光、也让我发现了希望,所以就在你回台北的那个晚上,我决定振奋自己,不再自暴自弃、也不再让自己的命运任人摆布,我一心一意在暗地里力争上游,因为我还渴盼着能与你充满光与热的人生再交会一次。
我又成功了,志宇,当我回到台北读书的那一天,我激动的心情真是用笔墨所无法形容,虽然你人在受训,但一回到故乡我的心就踏实了许多、也终于找回失落许久的安全感,因为我知道你会是我最可靠的避风港;银行那批人没有追到台北来,虽然他们还不想放手,但我警告他们,只要他们真要逼我走上绝路,我也一定会想办法跟他们同归于尽,幸好,他们从此以后就未再出现,否则我可能会害了你,因为,你虽从来都不说、也从来不给任何人承诺,但我比谁都清楚,你一定会是我最后的避风港!我知道,志宇,只要我开口,你绝对会为我去赴汤蹈火,我真的知道,所以我才不敢开口。
所有的字迹忽然变模糊了,古志宇蹲在地上用拳头狠狠捶击着粗砺的路面,等到指关节都已破皮出血,他才在心里不停的呐喊道:“傻瓜!依依,你为什么不早说?你为何要一直瞒着我?你怎么这么傻?既然你知道我会无怨无悔的为你付出,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天空的乌云越积越厚,古志宇的心情也愈来愈沉重,望着眼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萧飒景象,他生平第一次在大白天里感到自己的身体有点发冷,然而,他的五脏六腑明明就正在翻搅与燃烧……为了让自己还有勇气继续看下去,他仰头闭上了眼睛,那姿势有点像是在无语问苍天、也像是他在心里正发着毒誓。
仿佛是与诸天神佛与各界鬼魅都打好商量以后,他才又掀开另一页信笺。
“尽管逃出了狼窝,我却还是回到了虎口,我不顾姊姊的反对,坚持搬回家去住,因为一来我不想让你发觉异样,二来,则是我失散多年的母亲忽然有了讯息,她辗转托人告诉我,她很想跟我们姊妹碰一次面,所以我必须守在家里等待消息,因为我不晓得自己到底有没有恨过她,但我真的很想面对面向她问明白,她的当年她怎么忍心抛弃我们姊妹俩,而跟着另一个男人去私奔?我搬回家里等着要见她就是要让她知道,我和姊姊都变成了他丈夫泄恨和泄欲的对象。
在跟母亲见面以前,我父亲持续对我加以侵犯,而且他为了吓止别人对我的追求、特别是针对你,所以他才会变本加厉的在我身上不断留下吻痕,事实上这也是我不能陪你过夜的原因,因为只要我们两个一碰面,回去以后他一定会对我冷嘲热讽,老早他就警告过我,若是有哪天我不能让他抱着睡觉,那么我便不准再跟你见面,不过我一直隐忍不发,也继续由着他,因为打算要从南部回来时,我已决定要帮自己找到人生的另一个方向。
我妈妈是在姊姊出生以后,认识了一位在同一家英文补习班教书的美国人,几乎是在一见钟情的状况下,我妈妈背叛了父亲,起初他们只是陈仓暗渡,但随即便进而赁屋同居,不管我父亲如何要求,她就是不肯回头,而且还一直吵着要离婚,后来她和那个美国人生了一个女儿,可是由于我父亲始终不愿签字,不久之后美国人便因家中有事而抱着那名女婴回国去了,而既无奈又伤心的母亲,最后还是只能回到父亲的怀抱。
两年之后我才诞生,但是我才刚满周岁没多久,那个美国人回来了,这次我母亲只留下一封信,便连夜跟他奔赴海外,听说母亲再次背叛父亲以后,我们姊姊俩差点就被暴怒的父亲丢到河里去淹死,虽然最后他把我们留下来、也把我们抚养长大,但他在夺去我和姊姊的贞操时都曾经说过:“这是你们欠我的,你们姊姊俩必须帮你们那个淫荡无耻的母亲偿付这笔债。”
我和母亲见面是在我们俩上马槽洗温泉的两星期以前,姊姊也来了,我们约在一家茶艺馆里,贫病交迫的母亲已经不是我记忆中的模样,我从姊姊珍藏的相簿里得到的印象,她是个雍容华贵、又美丽非凡的新娘,但白发苍苍、饱经风霜的她业已找不到昔日的风采,我们母女三人泪眼相看了许久,一时之间好像谁都不晓得该说些什么。
我妈突然跪下来,她跪着向我跟姊姊赔罪,她说自己是个不可原谅的女人,因为她没有尽到做母亲的责任,但是在爱情方面她并不后悔,她说如果时光能够倒流、如果上帝允许她能够再爱一次,她还是会做同样的选择!
妈说她从来就没爱过我父亲,连一天都没有,因为她俩是凭媒妁之言结婚,所以当我父亲在新婚之夜发觉她已非处女之身,便开始殴打和羞辱她,每次在床上行周公之礼时,我父亲不但会非常粗暴,而且还会使用道具和不断用脏话辱骂我母亲,更可恶的是他会一再追问我母亲她的第一个男人是谁,甚至还老怀疑依婷是别人的种,只要我母亲相应不理,他就会把我母亲绑起来,然后恐吓说要找别的男人来奸淫她,尽管我妈已经不知向他招认过多少次、也告诉他那个男人早就死于一场车祸,否则我妈也根本不会嫁给他,然而他还是依然故我,只要喝了酒,他还会逼迫我母亲把她们俩作爱的过程一次又一次的描述出来,这种长期的煎熬和无边无际的痛苦,注定了我母亲早晚与人私奔的命运。
我妈没有请求我与姊姊的原谅,因为她知道自己罪无可恕,但是当姊姊告诉她我俩都失身于自己的亲生父亲时,她崩溃了!她跪倒在地向我们磕头赔罪,姊姊跟她哭在一起,但我只冷冷的问她:“如果生命让你重来一次,你还会因为那个男人而抛夫弃子吗?”
妈叹了一口气说:“会,孩子,我还是会跟他走,虽然史东在我人老珠黄以后,还是始乱终弃的抛开了我,但我到今天还是无怨无悔,因为我第一次的爱情在我还来不及细心呵护时,便已命丧黄泉,所以第二次的爱情我才会全心全意的加倍付出,因为真爱是付出而非占有,除了包容之外还需要彼此的祝福,所以人生如果能够重来,我还会把这条路再走一次!唉,只是我为了成全自己的爱情,却害惨了你们这两个孩子,我无话可说,今天能再看到你们姊妹,我的人生也就只能说是夫复何求了。”
我不晓得那个史东到底有何迷人之处,竟然会让我母亲如此死心塌地的爱上他,因此我又平静的问了她一句:“对你而言,爱情真的会比生命还重要吗?”
妈拭着她永远擦不干的眼泪说:“爱了就不必后悔,我也不想为自己辩白,依依,爱情这东西只有你自己遇到了才会明白,不过妈衷心希望你能遇到一个真心爱你的男人,因为被爱的永远比爱人的幸福。”
我确实不晓得自己有没有恨过这个可说是素未谋面的母亲,但是就在她说出这几句话的时候,我在心里已经完全原谅她了!
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志宇,因为我深深的爱着你,所以我能明白爱情所带给人的痛苦和欢乐,假如换个时空背景、假如所有的离经叛道都是为你,志宇,我想我会比我母亲更疯狂、也会比我母亲更不顾一切!因此在接下来的半个多钟头里,虽然我一句话都没说,但是当我看到妈妈拖着疲惫的身心独自走出茶艺馆时,我追了出去,我绝对不能再让她自己一个人走在茫茫的人海里。
那一夜姊姊把已在台湾街头流浪了三年的母亲接回她家里去暂住,而我则在午夜梦回时,彻底觉悟了一件事,望着一条手臂还压在我乳房上的父亲,我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今生今世我是绝不可能成为你的新娘了,在破除这个严重矛盾的心理障碍以后,我立刻推开了那条丑陋的胳臂,因为不管我母亲亏欠了他多少,我和姊姊都已连本带利的还给他了,所以我不想再姑息下去。
正当我在苦思对策之际,我们恰好碰上了吴金树这班走私客,所以我才孤注一掷的在脑海中画好一份蓝图,而且整个计划也很快便付诸实施,那就是我接客卖淫的事,对不起!志宇,在这里我一定要先跟你说抱歉,因为除了要帮我母亲买间小公寓、以及筹措她的安家费以外,我同时利用卖淫这件事来让自己死心,放不下对你的爱,我就永远走不出感情的死胡同,因此我只好让你亲眼目赌,我早就不是一个值得你爱的女孩,可是我也好怕,好怕这件事会在你内心造成难以抹灭的阴影,所以,志宇,请你原谅我的自私、也请你尽快忘掉这些不堪入目的丑事。
那些我一直无法启齿、也不知该如何告诉你的事,现在你应该都明白了,你回美国受训期间,我又陪吴金树那班人玩了两次,而彭凤德和那个张扬我也再做过一次,等存够了钱打点好我母亲的事情以后,我便接受了另一个长期追求者的求婚,他姓马、大我八岁,是我高中同学的邻居、也是个木讷朴拙的小商人,他追了我好几年,很清楚我不止有过一个男人,所以我妈遇到的状况应该不会在我身上发生,我想,等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成为马太太了。
就跟当年迷恋我母亲的肉体一样,我父亲对我同样还不愿放手,但是等我母亲请来我那些连我都不知道有他们存在的舅舅、阿姨,陪我们姊妹一起出面找他谈判时,他立刻龟缩了,我忽然明白,有时候恐龙的胆子其实很小。”
看到这里,古志宇真恨不得能把自己的脖子给扭断、或是干脆弄颗炸弹把自己炸的粉身碎骨,一想到裘依依被一大群男人围着淫辱的画面,他不禁痛心疾首的猛打着自己脑袋,除了说是丧心病狂外,他实在搞不懂当时自己怎么会同意,而且还加入了嫖客的行列?
颓然的坐在地上不知懊悔了多久,直到冰凉而细碎的雨丝飘落在他脸上时,古志宇才又坐回石头上把最后两张信纸摊开来。
“还要再告诉你一件事,那个你老说和我长相极为神似的好莱坞巨星,确实就是我同母异父的二姊,她也已经和史东脱离关系,目前正在夏威夷拍片,她希望年底以前我和依婷能陪妈妈一起到美国去跟她过圣诞节;最后就是关于那位陈教授,他跟我一直是清清白白的关系、也没有带我去南部开会,那是因为我当时已下定决心要斩断你我之间的情丝,所以才拿他当藉口,其实那两天我一直都躲在房间里哭泣。
就这样了,志宇,如果你在了解这么多不堪闻问的事情以后,还是执意想来找我,那就千万不能在我结婚那天来,我想你也知道,只要你开口,我一定会跟你走!所以你绝对不能来,因为我还不想披着婚纱当逃跑的新娘。
也许我父亲并没说错,我正是和我母亲同一类型的无耻荡妇,所以,你如果真的还是要来,那么请你最快也要等三、五年后,因为他们马家三代单传,你总得让我对他们家有个交待。不过,上面说的这段话只是我在步上红毯以前的突发奇想而已,你千万别当真,志宇,你只要记得有个卑微的女孩,曾经因你而编织过一场绮丽又璀璨的美梦就好。
该是说再见的时候了,志宇,如果真有来生、而且我俩还能够再相逢,那么你一定要等我来当你的新娘,我发誓我来生绝不会再错过!
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这也是我能给你的最的说后一次叮咛,志宇,千万别想为我而去找任何人报复,因为那些都过去了;你现在已是社稷的栋梁、不再是昔日的街头小霸王,所以,把精力留着为国家办正事,千万别再老想为那些无谓的人去两肋插刀,相信我,这世上没有那个人值得你为他们那么做,因为我还没看到有谁比你母亲和我更爱你。
该说的我应该都说完了,志宇,祝福你也祝福我吧!从今以后不能再爱你的依依笔。
雨似乎越下越大,信笺上残留的泪痕开始逐渐地凐开,就像古志宇心头的悲哀和怒火也在无边无际的向四周蔓延一样,三天、古志宇知道自己至少晚了三天回来,他也明白,直到最后一刻,依依都还在等……等一个永远让她失望的人!
古志宇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太迟了!他晓得自己已经来不及去把依依抢回来,紧紧、紧紧的抱在怀里……所以,他告诉自己:“我这辈子绝不会再在你面前出现了,依依,记住!你一定要幸福……一定要……因为我们绝不能再重蹈复辙、我也绝不能再让你受到另一次的伤害……不!是任何人对你的伤害。”
他开始撕毁那一整叠的信纸,长久以来,古志宇都以为自己是座足够巨大,也足够强壮的山峰,不但可以让每一位亲人依靠,更可以保护他所深爱的每一个家人和朋友,但是,如今他竟然连自己最珍爱的人都扞卫不了,一座不会动的山终究起不了多大作用,所以他知道自己应该主张出击了,就像在街头对付那些喜欢逞强斗狠的敌人,他下手时必然是又狠、又准,而且速度会快到让敌人出乎意料……古志宇开始将撕碎的信纸一把一把的撒向空中,他一边撒一边在心里呼唤:
“一定要幸福!依依……剩下的就让我来处理吧,虽然你不要我去报复任何人,但是这辈子我总该为你做点事,所以,我还是得再让你失望一次。”
决定要有所行动之后,古志宇先将那撮头发细心的揣在怀里,然后他才拿起手机拨号,电话那头很快便传来汪海殷开朗的声音:“哇!帅哥,好高兴,你什么时候回台湾的?”
古志宇简洁明快的回答道:“刚到,第一个就通知你,够意思吧?一个小时以后在你家楼下接你上车如何?”
汪海殷吃吃的娇笑道:“这还差不多,我马上去换衣服。”
挂断手机以后,古志宇立刻回到车上,他先重踩油门让引擎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怒吼,然后他才看了一下手表,下午五点刚过,距离明天的破晓时刻大概还有十二个钟头,那时候如果汪海殷已经睡熟了最好、否则古志宇也有办法让她昏睡过去,因为那是古志宇预定要展开行动的时间。
想到裘父那种不时会流露出嘲讽意味的嘴脸,古志宇心头的怒火不禁更盛,这个始作俑者、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他竟然对依依还舍不得放手,好吧,那就毁掉他的双手让他痛不欲生,当然,也可以在他一大早出门运动的时候,把他的两脚撞成残废,如果要再狠毒一点,干脆就趁他开门营业的时候,闯进去把他干掉,然后布置成一场强盗杀人事件,早就学会一身徒手杀人的本事,古志宇非常了解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结束一个人的生命,此刻他只不过是在寻找一个可以一劳永逸的方法而已,必要时,他甚至已经准备好了汪海殷这个最佳的不在场证明,如果还不行,那就要看那张传说中的杀人执照有多大的威力了。
古志宇让车子轻巧的向前滑行出去,他一边掌控着方向盘、一边继续思考着要如何整治银行那班畜牲,尽管没有任何人名或地点,但只要把时间往前推算回去,那些人便插翅难飞,何况对一个国家最高情治单位的情报官而言,要把那位银行主管的身份和他祖宗十八代的资料都摸清楚,根本是易如反掌的一件事,所以就算依依想放过他们,古志宇也绝不允许,天下本来就没有白吃的午餐,他们只不过是晚一点付出代价罢了。
在确定要除恶务尽以后,古志宇将油门一踩到底,他的跑车就像一头愤怒的雄狮,呼啸着奔驰在蜿蜒的山路上;他还有十五天的假期、他要让每一个欺负过依依的人渣,都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假使还有其他看过那些影片的人,他也绝对要迫使他们恶梦连连,直到没有人敢再提起那件事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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