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南警校]
1,楔子
这是天南警校高级教官,副教授级三级警督李曼丽在警校档案中的自传。上级审查后的结论是:该记录确切、详实,经审查没有发现任何夸张。所以曼丽警官被评为当年的警校标兵,送中央党校重点培养。但是由于该校计算机中心2007年初被黑客攻破,使得警校部分机密文件外泄,流落民间。这里贴的就是外泄的那部分。下面就是那部分档案的部分内容,履历是从2000年开始的:
那年我16岁,在天南护校上学。我父母都是八十年代的大学毕业生,一次事故中不幸双双去世。这之后我就和姐姐一起生活在天南的外婆家。外公49年当的兵,正好赶上离休的末班车。但是由于没有文化,离休前职位太低,工资也很低,外婆又没有工作,所以生活并不富裕。为了减轻外公、外婆的负担,姐姐说:“那我们都不考大学了。‘父母没了之后,家里一直是姐姐做主,她说了,就定了。后来她就到一家外企工作,用工资供我上了护校。护校的最大好处就是毕业以后肯定能找到比较舒适的工作,而且不收学费。
姐姐去的那家外企其实是家台湾企业,比日本公司的工资低不说,干活的时间还长,一个月的工资才1000多,而且什么福利都没有。这还不算,老板一天到晚的还老在姐姐屁股后面色迷迷的跟着,想占便宜。其他女工发现了就数他摸姐姐屁股、乳房的次数,一年竟摸了三百多次,几乎一天一次;到年底发红包的时候,发现比别人多了四百块钱,竟然和摸屁股、乳房的次数差不多;成本大概是一次一块钱。
那些女工都笑话姐姐是便宜货(其实她们是嫉妒,老板根本看不上她们,自然也不会摸她们)。但是姐姐能怎么办呢?她要是不工作,我就没有学费和生活费了,只能忍着。老板发现了这一点就更加放肆了,摸得越来越深。姐姐说每次都要进到衣服里面,前面进去摸过阴毛,后面进去碰到屁眼;前后离目标都不远了,每次都要挣扎半天才能逃脱。但是她要供我上学,只能忍气吞声。所以后来姐姐嫁给当警察的姐夫,就想进警校,再也不想去工厂了。
结婚没多久姐夫就调进了天南警校。警校是我们天南最好的单位(其实我们不是天南人,但是我们自己认为已经是这里的人了,这个南方小镇,由于有两个全国招生的学校,天南地北哪的人都有,环境比老家农村好多了),工资高,福利好,还没有下岗。这里好多人都想进警校,就是当清洁工也没有关系。但是警校是保密单位,一般人是进不去的。
有了姐夫,我们的日子就好过多了,他一个人的工资就四千多,我们能有好得多的伙食,可以给外公外婆买点像样子的衣服。除了住的地方有点小以外,我在学校也能正常的学习。甚至有时姐夫会偷偷的给我一些零花钱,这样我也能够和同学一起去夜市大排挡了。
班主任小王老师很喜欢我,她说:又漂亮又聪明的女孩很少见,你不上大学真是可惜了。后来她就让我当了班长,和团支书扬扬一样成了班干部。扬扬是我最好的朋友,她和我住同一间宿舍,她的团支书是选上的;和高年级的莉莉是校花一样,厉害,漂亮的女生在天南护校很吃香。
她原来想找一个男生当班长,但是护校男生本来就少,就那么几个还歪瓜劣枣似的,实在拿不出手来,只好算了,在女生里找个个大的吧。后来小王老师说,让我当班长最大的阻力就是那本《曼娜回忆录》。不知怎么和姐姐的名字一样,我的名字是跟着姐姐排下来的。虽然当时护校还没人知道,但是很容易联想到,她让我当班长的风险还是蛮大的。
小王老师虽然还没有结婚,但是学校里一直流传她是有过一个非常要好的,叫强哥的男朋友,甚至还为他打过胎。不过后来有一天她的男朋友突然不见了,有人说是出事了。那以后她再没有交过男朋友。
扬扬和我一间宿舍,是我的好朋友,也是班里最漂亮(当然也有人说我是最漂亮的,但是我没有她那么多钱买化妆品和作美容),最厉害的女生,谁都怕她。班里一共就四五个男生,他们竟然也有个头。男生的头叫胡金,有一天他在教室里胡侃,说什么女人的奶子让男人摸了就大了,像小王老师那样没嫁人的,就是岁数够了也长不大。他说的时候声音特别大,成心就想让女生听到。女生除了扬扬没人敢惹他。而且他的目的就是说我,意思是说我的乳房是让别人摸大的。这个人流氓极了,长得又那么瘦小枯干,尖嘴缩腮,干什么都萎萎缩缩的,真是看到他都恶心。
不过这天活该胡金倒霉,那会正好扬扬回教室,听着就来气,冲着胡金气哼哼的喝道:“那你妈的奶子让你爸摸了那么多年怎么还这么小?‘其实扬扬并不知道胡金妈的奶子是大是小,也不知道他爸爸摸过她妈妈的奶子没有,就那么胡说一通,没想到还真蒙对了。以后不要说我们班,就是整个护校也没人叫他胡金了,真名给忘了,都叫他’小奶妈‘。一开始他还冲叫他的人瞪眼睛,后来人人都叫,他倒没脾气了。
日子本来是平平淡淡的,只是那天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随后各种千奇百怪的事情就都砸在我的头上了。
下了体育课,扬扬说她来例假,肚子疼,晚上不去上街了,我就和班里的几个女生一起出去。天南就那么小的一块地方,在大街上又碰上了校花莉莉和她的一群死党,还有跟着起哄的警校的一帮小喽喽。天南除了普通中小学,还有两所有分量的学校。一个几乎全是男生的警校和一个几乎全是女生的护校。
不知道为什么大美女莉莉一向不理睬我们,如果扬扬在,我们就装着看不见他们,他们也不惹我们。但是今天扬扬不在,我们都不敢看他们,想低头绕他们走过去。这时莉莉他们一伙的有人注意到了我们,莉莉眯起眼睛(她是近视眼,平常带隐形眼镜,关键的时候总是要眯眼,所以她曾经说过‘如果曼丽的眼睛和乳房都长到她的身上,她就是全国选美的冠军。’不过我们都知道她的细腰是勒出来的,到热水房女生浴室洗澡的时候,腰那一圈总是被勒的黑黑的,皮上全是勒的深深的折子)看了我们一眼。大概发现扬扬不在,我们也有些害怕了,她立刻气势汹汹的带人向我们这边扑了过来。
我本想一跑了之,(我腿长,百米十三秒五,足够用了;而且下午刚上了体育课,算是活动开了吧,跑起来绝对没有问题)但是不知道是矜持还是被吓呆了,班里别的女生全都没动,所以我只挪了一步就又不得不停了下来。莉莉她们人多,又是高年级的,一下子就把我们围在了中间。莉莉头发染得黄黄的,叉着手问:“你们班今天谁骂我了?‘当着面我们谁敢骂她?躲还躲不开那。所以没有人说话。
莉莉就指着个子最小的平平说:“是不是你?‘
‘……’平平结结巴巴的竟然说不出话来。
如果扬扬在,她总能有办法对付,可是她现在不在。我想我是班长,而且莉莉一定是冲我来的,反正也跑不掉,不如自己出来吧。于是我说:“你不要吓唬她们,我们根本没骂过人。‘
莉莉说:“你当然不会承认!‘那一伙狗男女一个个马上都跟吃了摇头丸一样,’所以不管你承认不承认我也要罚你们。不然就把那个小个子的扔到男厕所的粪坑里去。‘
她指的是平平,所以平平‘哇’的一声就哭了,低着头想钻到人墙外面去。早有一个警校的男生一把把她提了起来,只见两条小白腿在半空中乱蹬。那伙狗男女中有人叫了起来:“裤衩都露出来了,白色的,还有个米老鼠!‘剩下的人都笑了起来,还有人吹口哨,喊:”屁股瓣都出来了’。于是平平就不蹬了,使劲并腿。
没法等了,我只好硬着头皮说:“我是班长,你们罚我吧。‘
莉莉假装豪气(我觉得,也许是真的)的说:“两项选一个:脱下裤子让我在你屁股上写几个字,或者钻到姑奶奶我的裙子里舔我那三下。‘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有的笑得直不起腰,说’太逗乐,要写就写”我是淫妇“‘,其他人说”不行,要写就写’干我‘,曼丽的屁股宽,一边屁股一个字,写得大大的,回到宿舍也洗不掉,下次到女浴室洗澡还带着,要想掉就只能见天光着屁股坐在水泥台阶上磨(于是就有人学那个样子,不停的晃屁股)“。我想:这么多人,脱裙子,露屁股绝对不能干;但是他们好像也不会轻易放过我们,不如早受早完。就说:“那我舔吧。”莉莉大概也没有想到会这么顺利,竟愣了一下,不情愿地把两条腿叉开。我面对着她蹲下去,掀起裙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低头钻了进去,余光发现好像所有的人都在看我。
莉莉的吊带裙是大大的,宽松的,半透明的那种,衬裙更透明,所以里面也可以进去一些光线,借着光线,我可以看出莉莉的内裤是白色的,没有花边,是那种比较便宜的;不像我们班,好多人都穿很贵的内裤。内裤的中央有一条高高的‘山脊’那是阴唇顶出来的,看来和我一样,她的大阴唇也是很丰满的那种。
舔哪呢?我不敢问,看她的裤衩是新的,刚穿上,就在裤衩上护垫的位置(那个地方硬硬的高出一块)飞快的添了三下。准备停一下就出来。没想到一停让她察觉到了我的胆却。莉莉立即用左膝盖顶我一下,说:“舔里面,脱下来舔。”她没有说脱什么,但是大家都知道是脱什么。
这时我憋不住,不得不换口气,发现并没有想象中的那种令人恶心的臊臭味,倒是有一股淡淡的幽香。鄂滴神啊!她出来逛街还要先洗屁眼,往阴上洒香水!是不是还要会情人?
我蹲着把她的内裤翻下来(她叉着腿不好脱)。首先看见的是有点高的阴埠,上面挂着初长成的几根稀疏的阴毛,只见里面露出鼓鼓的大阴唇,阴缝中间两条薄薄的肉边探出头来,那是小阴唇(我自己的是包在里面的,但是扬扬的阴也是露头的)。我就伸出湿乎乎的舌头勾到她粘乎乎的缝里舔了三下。既然没有异味,应该不是很脏,一次到位,省得她再找麻烦。我感到她全身一阵抽搐,自己则什么都没有感觉出来(不过后来回想起来好像是软软的两块肉)。
我听到莉莉对我们班的人说:“看好了,你们的班长在给我舔屄。”他们的人一下都笑起来了。
莉莉这时又说:“给我穿好。”于是我在她的裙子里面把她的内裤又提了起来,她的胯不大,一下就翻上去了,要是我的就不好翻。
莉莉说:“滚出来吧。”我就慢慢的出来了。我真想赶快出来,但是又怕人笑话。其实舔都舔了,还有什么比这更恶心的吗?不过当时我确实没想明白。
出来以后正好和莉莉面对面,我看到她使坏的朝我撇嘴、挤眼睛,好像在问‘味道怎么样?’我没理她,领着我们班的人走了。听到后面警校的学员在说:“比前几天天北银行抢劫大案的银行出纳员还听话,要是我,我就耗着,看看发展再说……”
摆脱了莉莉,大家都觉得没有意思,我说:“要不我们回学校把。‘于是大家逃命似的转身,一下都跑回护校了。后来她们都自习去了。
我不想去自习室,就蔫不出溜的回到了宿舍,掏钥匙打开撞锁,顺手打开门旁的电灯开关……只听到扬扬的床上‘啊’的一声,然后两个抱在一起的赤裸裸,白花花的身体从扬扬的床上‘噗嗵’一声滚了下来。一个白的是扬扬,她上面的那个黑的竟然是教我们体育的李老师。我顿时傻了眼,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李老师反应真快,一下扑过去把门关上了,然后就靠在门上,好像后面还有人要往里闯一样。老大、黑黑的阴茎就像大座钟的钟摆一样从根处‘噗,噗’的两边乱甩,一条细细的蚕丝一样的粘性体液还挂在上面不停的飘动,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真的、膨胀起来的男人的阴茎,以前上课时见到的标本都是萎缩后的。原来我们(班里的女生)都认为它膨胀之后色度应该降低,没想到还是那么黑。它把我晃得有点眼花。
杨扬害臊了,她先回到床上拉了一条浴巾围在腰上,又跑到我的旁边,脸色煞白(即便如此她也没有我白,而且我的皮肤是粉白,她的是青白)。她靠着我,拉着我的胳膊说:曼丽你可不能跟别人说呀。然后竟然555的哭了起来。我感觉得到她那对宝贝乳房紧紧的挤在我的后背,鼻涕、眼泪沾在我的肩膀上。我不怕粘了吧唧的鼻涕,但是我怕后背会肿起来,她的乳房上有太多的丰乳霜,足够浸透我的衣服,她一直希望能把她的那两只小可怜养成我的的一样的尺寸,但是这年头假药太多了。
李老师这时也锁上门走了过来,他竟然跪在了我的脚下!而他那个东西已经奇迹般的缩小了很多很多(我偷偷看见的),现在正凄凄惨惨的挂在两腿之间,头上尖尖的,有很多折子,后来我才知道那是收缩了的包皮,不过那是一年后的事情了。他也拉着我的手说:曼丽同学,你千万不要报告,你达标的时候我可没有刁难你!
我明明体育不好,可是李老师每次都让我一次过关;扬扬又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么会乱说他们呢?但是那种让两个赤条条的男女围着的样子太可怕了,所以我说了:“不会的。‘之后立刻转身开锁出门了。他们想拦,但是都只是伸了伸手,并没人来拉我。出门后我听到身后李老师小声喊:先别穿呢,我还没完事呢,你想让我得’倒马毒‘呀!用嘴唑起来!
(后来我偷偷问扬扬;她说:“倒马毒‘就是男的正要射精的时候突然由于惊吓或其他原因中止了,精液在半路上既不能前进,又无法后退,能把人憋成残废!次数多了还要出人命呢!)
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我想本来我应该想到会发生这些事情的。平时我总是和扬扬一起来例假,这次虽然日子快到了,但是起码今天我一点迹象都没有,她怎么能来呢?不过现在我只能到外面躲一阵了。我无目的的走出宿舍楼,绕过门房旁边的热水房,心里乱糟糟、脸上热乎乎的,没法去自习室,看来只能回姐姐家去了。
2, 偷窥(上)
警校离护校没几站地,因为有警校,所以这里治安好。警校的学生可想立功了,走路吃饭都不忘四下观察,希望抓住几个罪犯,立功以后就可以升职,甚至留到警校的A工程里了。
我总是走着回姐姐家。不过今天心里惶恐异常,不断的回头观察,生怕扬扬和李老师追出来杀人灭口。虽然扬扬是我最好的朋友,可是遇到这事谁知道她会怎么想,李老师又怎么劝她呢?
姐姐住在天南警校的外面,那时福利分房正在最后的阶段,姐夫在警校工作的时间太短,还是单职工(姐姐是后来才调到警校的),没有资格分房,就在学校外面租了一间民房,虽然只有一室一厅,因为地方好,价格还是贵得很。他们一直希望福利分房能再延长两年,这样也许就能分到单位的住房了。
我回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所以没敢直接敲门,怕跟扬扬一样,姐夫、姐姐如果正亲热呢,多没意思。所以就先绕到楼后面去蹲墙根。姐姐他们住在一搂,有时候如果窗帘没有拉严,从里面看不出来,可是我在外面可以看到里面,我以前就曾经偷看过。不过这次没什么的,姐姐还没有回家,屋里只有姐夫和一个瘦小戴眼镜的,姐夫管他叫‘张秘书’。
既然没事,我本来想就回屋吧,可就在这时张秘书说话了。他说:你觉得‘阿红’怎么样?
一下来兴趣了,‘阿红’明明是一个女人的名字,难道姐夫在外面还有别的女人?这可是天大的事,探听好告诉姐姐去!
姐姐和姐夫是姐姐报警的时候认识的,那时姐夫是片警。一天姐姐被工厂的老板调戏,堵在办公室里摸了乳又摸了屁股,直到快抠进阴户里才挣扎开。厂里女工都鼓动姐姐报案,那天在派出所里接待的正是姐夫。这以后他们就好了。
后来姐夫一路顺风,竟然百年不遇的调回警校当教官(他本来就是天南警校毕业的),据说全是姐姐带来的福气。我们家虽然中途败落,但是两个女儿仍然保持了妈妈的身材和靓丽,大家都说跟仙女似的。每次办手续只要姐姐跟着去,就没有办不成的,男女通吃,比送黑钱还管用。当教官比当警员强多了,所以尽管姐姐很软弱,姐夫又是个警官,可是姐夫对姐姐从来都是惟命是从,说一不二,现在怎么又冒出个‘阿红’来呢?
更没想到的是姐夫竟然回答说:“那还用说?‘两人还’啪‘的一声对掌。看来真有那么回事。(所以有人看了万岁,万万岁的小说后就明白了:美貌不是男人追求的唯一;新鲜、刺激有时更有吸引力。)
张秘书又问:“耍耍怎么样?”姐夫马上摇起头来……哼哼唧唧的嘴里不知道念的啥佛。张秘书说:“你先不必急着答应,因为你要不要她没关系,你们家曼娜今晚是一定要交出来。”
姐夫‘腾’的一下就站起来了。一米八几的大个一下把窗户都挡严了。
张秘书抬头看着他说:“坐下!来了不短时间了,其实你已经知道这里的潜规则了,对吗?”姐夫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跟木头似的。漠漠唧唧的憋了好半天最后他老人家竟然自己又坐下了。
等他坐稳,张秘书接着说:“其实这事可以做得让你一点都不知道,但是你是组织上的人,组织的原则你也是知道,我们的心理专家已经对你进行了分析,这种情况你是完全能够接受的。何况这样对你的今后的工作生活都有好处。你知道医院的柳亚男为什么这几天见不到了吗?”
“怎么了?”姐夫怯生生的问,一米八的大个这会好像连一米五都不到。
“生孩子了。”
“她和自明结婚才六个月……”
“根本不是她老公的。但是没有关系。只要曹自明人还在大院里,我们的居委会就可以再给他一个出生名额让他传宗接代(警校里连居委会都是自己的,外面的人管不着)。不然这么漂亮的大学生媳妇他曹自明自己娶的上吗?娶了管得了吗?更别说组织上已经同意他进A区工作了!”
张秘书又说:“行了,行了,不多说了。这是阿红宿舍的钥匙,你可以拿了钥匙去她那过夜,明天早上直接去办公室,这边你就不用回来了。今后大院分房;升职,涨工资,分奖金你都可以得到好处,你自己明白;当然也可以让我走,不过你过两天要回基层去!再往后,可能你比我明白……”
‘回到原来农村的出租房?’我想‘那可太可怕了!’
好像等了很长时间,姐夫终于扭过头去挤出几个字:“谁来?……你?”
张秘书呵呵着:“……我当然没有资格,不过你也没必要问,以后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让你知道。在咱们内部谁也不许坑别人,我在这里就是保证。将来你升职了,你也有这个权力,那时候我听你的。”
停了一会,姐夫终于说:“那我再跟曼娜说两句再走。不然她不会听你们的!”
张秘书讪笑着说:“你应该相信组织。政治思想工作我们比你在行,你说准乱。走吧,你不是去过她(指阿红)那吗,今天她不敢再拒绝你(姐夫以前调戏人家失手了?)了,你即便提出非分的要求她也必须答应!而且我们希望你试试!很有意思的!你到了以后阿红会给我打电话,那时候起到明天早上上班,你就不要从她那里出来了。我也不瞒你,你在那的一举一动阿红都要向组织汇报,这将来也是你工作考核的一部分。”说着还安慰似的拍了拍姐夫的肩膀。
姐夫上刑一样又在那折腾了半天,最后终于一拍桌子,起身扭头就走,钥匙也没有拿。
张秘书马上拦住了他:“大康,把钥匙带上。”
姐夫粗声粗气的:“我不要。我,我住汉民那儿去。”
张秘书拍拍姐夫的后背:“兄弟,别任性。第一次一般人都想不开。可是你不拿,是想证明你的清白,将来和弟妹算帐呢?还是准备一会回来抓奸?你也得给我吃一颗定心丸呀。到那你可以什么都不做,阿红也不会为难你,但是必须要去!”
“那……你告诉他不许用强!”看着张秘书点了点头,算是允诺。姐夫终于狠狠的拿起钥匙走了……
张秘书坐在姐夫的电脑椅上,翘起二郎腿,点着一支烟。我想赶快绕到前面去拦住姐姐,她要是不知道撞进去可就惨了!可惜就在这时,我从窗缝里听到姐姐推门回来了。我想:“这回惨了!”
“阿康你抽烟了?”姐姐自己用钥匙开了门,还在过道里脱鞋的时候就问,她太爱姐夫了,很在意他的一举一动。当她看到大摇大摆的坐在那里的不是姐夫时不由的吃了一惊“您怎么来了?”
张秘书掐掉了烟:“怎么,不欢迎么?”
姐姐连忙说:“不是,不是!可是……可是……再等一段时间可以吗?”
张秘书嘿嘿的对姐姐说:“你想好了,你看咱们城市这么大,有几个像警校这样好的企业?就算是天南的人,现在的形势下也不能保证人人都有房子。早一天就好一天,如果今天你做了,我保证明天就办手续把你调过来,还可以赶上分房。不然就这一个位子,别人得了,你就不知还要等多长时间!而且即便没有房子,你就不希望大康进步了?”
“那也不行!这可咋办啊……首长。我不来警校,房子也不要了行不行?”姐姐突然狠下心来说。
“回去找那个台湾老板吗?他好像也在找你呢!”
“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姐姐解释说“我没有让他得逞,我是清白的。阿康他什么都知道!”
“不必急于澄清自己。再说了……”张秘书还是在那慢条斯理的抽烟,“那个台湾人可不是这么说的。他说在他办公桌上给你破的红,而且那次你叫床叫得很厉害,他直害怕让其他员工听到将来给他台湾的老婆告刁状。最后你还用你的底裤把他那个东西上的血和精液都擦下来当作证据,求他娶你,当二奶也干。对不对?而且我想,没准那条裤衩现在就在这间屋子里呢,我们要不要找找看?”
姐姐低着头没吭气。(如果是别人早就慌了,我们家人心理素质都非常好,后来政委就说:我们家人不进天南真是浪费)
张秘书见一计不成,突然将手里的烟头重重的摔在地上,指着姐姐的鼻子恶狠狠的说:“真他妈的把我们大陆人的脸都丢尽了,抓你卖淫,你能说什么!到那时候你们家老人,你妹妹谁管?你们家大康还要不要你?”
‘原来是这样!’我想‘怪不得有一阵姐姐老是自己偷偷的哭’我看到姐姐眼睛瞪得大大的,瘫软的坐在床边半天说不出话,她完全绝望了,崩溃了,手里的包包还没有放下,竟然一下跪在翘着二郎腿的张秘书的面前,抱着他的腿求他:“你们怎么全知道了?……”
“还有呢。要不要我把你其他见不得人的事也说出来?”张秘书慢条斯理的(他警校基础课学得很好,对审讯的要领掌握的非常到位,教科书上要求:“审讯时应该让罪犯自己说出犯罪的事实……‘。我知道这些是因为后来我自己也到警校教书去了,不过那时以后的事情了)。
“千万别说……”姐姐赶快跪着往前走了两部,企图捂住张秘书的嘴“我做!……不过首长,就今晚一次可以吗?”
张秘书显得有点不耐烦:“我不是说过吗?这是工作需要,不是旧社会的玩弄良家妇女。我们保证为你保密,保证不会使你难堪;但是几次,什么时候都要由组织上决定。再说了,这么好的条件你去哪找,告诉你:多少人想上这条船还上不来呢!”
说着又问姐姐:“我昨天让你做的体检作了么?我要看性病、艾滋病的检验报告。”
姐姐还在磨蹭:“我老公一会儿会回来的。”
张秘书有些不耐烦的说:“这是我们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你老公我们让他回来他能回来,不让他回来他就回不来!”这时张秘书的手机响了,他打开‘嗯,嗯’了两声就关了。
姐姐还在边上可怜吧吧的抬头等着,看见张秘书从手机上抬起头来赶快从她的小包里哆哆嗦嗦的拿出一张叠得很小很小的纸头。张秘书看了一眼后就不说什么了。他再次掏出手机,等通了以后说了声“OK”就挂了。
过了一会,张秘书的手机又响了,他立即站起身来到走廊去开门。我发现,他们这些老公安干什么都有一套规矩,比如他们内部之间串门很少按门铃,据说是怕邻居听到,打手机也尽量少说话。
进来的是警校的政委,他是政委兼校长,警校这个上万人的大单位的一把手。不过这是我后来听张秘书说才知道的。
政委是一个很魁伟的大个,虽然年纪不小了,可还是雄赳赳的。他是穿着便衣进来的,但是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张秘书见到后对姐姐说:“叫首长。”
政委看到姐姐后没有对姐姐说话,反而问张秘书:“跟她说明白了吗?”张秘书点了一下头(他们一个多余的动作都没有)政委说:“那就开始吧。”
张秘书马上回头对不知所措,呆立一旁的姐姐说:“你把衣服脱了。”姐姐大概以为应该是他们如狼似虎的扒自己的衣服,没想到他们这样斯文,还要自己送上门去,很不好意思,转身就要去厕所,张秘书又叫住了她,说:“首长喜欢看脱的过程,你就在这脱吧,胸罩的钩让政委给你摘。”
我看见姐姐立刻就浑身上下不自在起来,她对脱衣服大概早就有心理准备(在这之前张秘书肯定已经和她谈了一次话,当时姐姐肯定也同意了,不过这次变卦了),但是没想到要当面脱。张秘书又对政委说:“我在车里等着,过一个小时我回来;您先把门锁上,我一会自己开门,你们什么都不用管,和平时一样,有事打手机。”说着就到姐姐的小包里找钥匙。
这时政委叫住了他:“这姑娘不错,我看这次你不用等我走了再干,一起来吧。再说有些A区的事我还要跟你说。”
张秘书作者手说:“那多不好意思……”但是他还是留下了,警校里对上级和教官的指示即便不同意也必须执行,这是纪律。
姐姐在旁边已经脱完了上衣和裙子,一条绣花内裤紧紧的绷在肉肉的屁股上,上身只剩下乳罩,脚上的鞋袜还没有脱,低着头站在那里,我看到她的腿很长,很直。张秘书对她说:“转身,到首长前面去。”
姐姐顺从的倒退到政委的面前,政委熟练的为她解开了乳罩的扣子,一扳肩膀把姐姐扳转过来,面对面的看着,姐姐不好意思的再次低下头,两只手揪住自己的裤衩的边。政委用手托住姐姐的左面的乳房掂了掂(我见到的,包括外婆,妈妈,我们家人的乳房都大),又拍拍姐姐的脸颊,命令道:“把胳膊抬起来。”姐姐慢慢的把手抬起来,有点不自然,就又把手垂下放到脑后去了。
政委捻着姐姐的腋窝说:“毛不是很重。”说着闻了闻捻过姐姐腋下的手指,接着手就往下面裤头里面深。姐姐连忙哈腰、曲腿躲开,小声的哼哼到:“脏,首长。一天了。”
政委没有勉强,说:“那你把裤衩脱了去洗洗吧。用小张帮你吗?”
姐姐连忙摆手说不用。她还抬头看了一下张秘书,张秘书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说:“就在这脱……”姐姐只好弯下腰把裤衩往下褪,趁她不能动,政委走过去伸出手在姐姐飞白的屁股上转来转去。这道姐姐脱下裤衩重新抬头看着张秘书。
张秘书看了政委一眼,见没有反对的一死就说:“那你自己去洗吧,用活水,有消毒皂吗?里面也要洗干净,后面的眼里面也要洗到,手指头一定要插进去,多插几次,不要留下不好的气味。首长一会可能要用嘴……”
姐姐去厕所洗的时候政委环视四周一下说:“小张啊,这里的居住条件也太差了嘛。像大康这样的好同志的住房应该优先解决。明天你把这件事办一下。两室一厅装修过的还有没有?还有公安部来了一个紧急通知,让A区协助侦破今年全国2号案,,,”
“102银行杀人抢劫案?那伙人有很强的反侦破意识,,,作案的在前面,后面还跟着一个专门监视的,都打起来了他也没出来帮手,但是也没撤,用手机通知的方式把所有的漏洞全补上了。太狡猾了。”张秘书说。
“我们只是协助分析化验……当然,主办的都是我们过去的学员,如果他们需要就尽可能给他们方便。”
3, 偷窥(下)
正说着,姐姐光着身子,夹着肩膀回来了,他们两个立即闭上了嘴。姐姐不安的站在那里等着,哈着腰,两只玉脚向里面翻。张秘书就让她趴在床边,因为‘政委喜欢看后面。’
姐姐乖乖的趴在床上,白白的屁股撅在床外,头顶在床面上。两只乳房虽然大但是不坚挺,所以垂下来了。垂下以后就变成了纺锤状的。她的发卡已经摘了,头发散下来;姐姐的头发很长,都铺到床单上,正好挡住脸,省得不好意思。政委和张秘书就在后面看着姐姐上床,然后趴在那里。两个人看得有趣就讨论开了。
张秘书说:你看这屁股多肥,
政委说:你小青年不懂,哪知道这些。女人趴下,屁股撅到你眼前就会显得比平时大。你要是从她后面干,眼前没别的,就是一个大屁股,多性感。有一次我从后面干阿红,就在他屁股上面摆上一本手抄本的,那叫什么来着……《曼娜回忆录》,给她念。想不到今天竟找到真正的‘曼娜’了。他自言自语的说。
张秘书毕竟年轻,竟然不服气的和政委争论起来,他说:是这样!但是曼娜的屁股特别好,即使站起来也比阿红的大!他说着禁不住激动起来,对姐姐大声说:李曼娜首长让你跪起来呢!让首长看看你的屁股!
姐姐显然不愿意,她趴在那里回头看了一下,但见政委没有任何表示,张秘书却用眼睛逼着她,只好用手扶床慢慢直起腰来,把垂到前面的头发捋到后面,然后双腿跪在床边,用手捂住脸等着。前面两只重重的乳房垂了下来,后面一个白白的、硕大的屁股凸显在那里,下面无暇的大腿润白而忻长,两腿之间隐隐露出略微深色的,肥厚的大阴唇,这些我在窗户外面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张秘书用手拍了拍姐姐的屁股(那声音在黑夜里特别的响),那堆结实的结缔组织就悠悠的颤动起来,张秘书对政委说:您自己摸摸看!
政委呵呵的,偏着头,眯缝着眼看了起来;他一只手按住姐姐的腰,轻轻的把她按回到趴着的状态,另一只手来回抚摸着姐姐的屁股说:“果然,肥肥嫩嫩的,真想咬它一口!‘说着他在翘起的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雪白的屁股上出现了一个淡红色的大手印。
我看到姐姐浑身一激灵。
姐姐就那样赤裸裸的四脚着地,脑门顶在床上,她的头发散乱的铺了一床,就这样趴着听他们在那天花乱坠的评论,一动也不敢动。
政委说:“挺乖的,是不是?”
张秘书笑了一下:“老板您可不知道,这是咱们市有名的冷美人,平时别人多看两眼都不行!今天大概喜欢上老板了,就这么等着,大康也是她自己支走的!”(他说起谎来真的一点都不打磕巴)
政委终于说道:“是吗?那就赶快开始吧。”接着伸手从姐姐的屁股后面在她得的阴部摸了一下,粗壮有力的中指正好塞进姐姐阴唇中间的小缝里,指尖一勾,就拉了回来,一切都那么自然,好像就是无意的一样。政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
张秘书赶紧问:“湿了吗?”
政委一边‘哗啦’一下解开皮带一边说:“要是你,你能湿吗?再说大阴唇也还没有肿胀起来嘛!……只有像阿红那么有经验的才能那么快。”
张秘书配合得相当默契,立刻接着说:“我带润滑剂了,有消毒功能的。”说着递上一只像99皮炎平一样的药管。
政委接过来侧低下头从底下看看姐姐的两腿之间,一只手扶着姐姐的屁股,另一只手拿着药管捅了捅姐姐的阴道的部位,但是怎么试都是从下往上的姿势,姐姐这是不情愿的抖了一下屁股,政委无奈,就说:“不好上,这事还真没干过。我先脱衣服,你来上药。”
张秘书赶快拿回那个药管,对姐姐说:“你躺过来。”姐姐就翻过来躺下(有些事情看起来很难,其实就是一层窗户纸)。这样姐姐的两只乳房虽然还勉强立着,但是几乎摊到两边去了。
张秘书指着姐姐的阴对政委说:“多嫩,大阴唇完全把小阴唇包在里面了,20多岁了还象花咕嘟一样,等她性交的次数再多一点,就散开了。小阴唇就要长到外面来了。”他只说阴户,不说乳房,哪好拣哪说吧。
脱了半截衣服的政委又凑了过来,用手摸了一下姐姐的阴户说:“就好像你有多少经验似的。不过确实,相当的软,颜色也不错!你就快点吧。”
张秘书用药管对准姐姐的阴户插到里面一捏,大半管就进去了。由于挤的太急,药膏冲进姐姐的阴里时发出‘吱’‘吱’的声音。然后他小心用卫生纸包住没用完的药管,放进兜里,拍拍姐姐翘在天上的大腿说:“翻回去。等的时候把屁股撅起来,要不润滑液都流出来,把床单弄脏了。”
姐姐松开搂着腿的两只手,放下举得高高的大腿,翻过来,并且把屁股又往上翘了翘,她头紧紧地贴在床上,还知道把腰也塌了下来,唯有肥大的屁股位置不变,一幅小鸟依人的样子。
政委已经脱完衣服,还对张秘书说:“你也脱了吧。”然后两个人嘻嘻哈哈的到厕所里哗哗的解手、洗手,好像还洗了那里。因为他们出来的时候,政委翘起来的阴茎上还有水珠的反光。在他们清洗各自的外生殖器的时候,姐姐趴在那里一动也没动。
这是我几个小时内第二次看到完全勃起的男性生殖器,肿胀得比李老师的还厉害,下面的阴囊黑黢黢的、松夸夸的吊在那。太刺激了。我脸颊发烫,口渴。不禁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政委叉开腿站在姐姐的身后,搓了搓手,原地跳了两下,就像我在学校运动会比赛前一样,然后两只手掰开了姐姐的屁股蹲下看了看,他的脸离姐姐的屁股很近,估计什么味都闻得到。
政委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分开姐姐的两片宽宽的屁瓣,左手托起自己的阴茎,缓缓的捅进了姐姐的屁股沟。我想:应该是进到姐姐身体里去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性交,就像学校运动会参加比赛前的那种心情,真的十分激动人心!
政委两只手前伸到姐姐的腰部,往回拉姐姐的跨,再送出去,再拉。姐姐的屁股撞在政委的小腹上‘啪啪’作响,我好像看见润滑液都飞溅出来,就像爆了一颗颗水弹。
政委一边抽插,一边回头对脱得只剩一个淡绿色齐头大衩,等在一边的张秘书说:“你过近点来,别老那么远瞄着……你准备一下,咱们再建几栋房子,争取大院的每一个同志都有自己的住房,这样我们分给大康房子别人就不会说什么了。”
他俯下身,捏了捏姐姐的乳头,姐姐就哼哼了两声,不知是疼还是舒服。政委回头朝张秘书点点头,又翘起大拇指,意思说‘不错!’虽然姐姐并不知道他们搞什么鬼,但是我全都看到了。
张秘书在一边一边点头一边搓着手说:“现在上面已经不批住房建设了,再说资金也不够;今年全校已经分了两次奖金了,平均每个教职员工分到一万块钱多呢。”
政委一边往姐姐的阴里插一边说:“这事不用你着忙,你提出计划就算完成任务。下星期开个会,把预算打到A区的建设费里就可以了。”(A区是警校的一项保密工程,这是我后来调到警校才知道的。这个项目经费非常充裕,要多少给多少,没有上限。警校不仅培训警员,也承担一些比较复杂的任务)又对姐姐说:“小姑娘,今天听到的可不许说出去呦!”
这时姐姐在下面‘哼’了一声,好像是回答。但是久战沙场的政委没有被迷惑过去,他弯腰用他粗糙的大手在姐姐的阴部抄了一把,然后叫到:“小张,小张,你赶快拿几张卫生纸来,她出的东西太多,快流下来了,别弄脏床单,明天阿康看了会有不好想法的。”
张秘书赶快去厕所揪了一截卫生纸回到床边。因为政委还在姐姐身上不停的‘啪啪’的动,张秘书只能贴在床上,把手从姐姐右腿和右胳膊中间伸进去,一边擦一边说:“幸亏,幸亏,再晚一点就流到床上了!”完事还顺便拉了拉姐姐的乳头。嘴里‘咂,咂’的。
政委就问‘什么颜色?’又说:“也给我张纸擦手。”
‘透明的。’张秘书闻了一下,又用手指沾了一下放到嘴里舔了舔后说‘没味,咸的。’(后来才知道,他们用这个检查被玩弄的妇女是不是动情了。妇女平时阴道分泌物是酸性的,PH值在11左右;如果动情了,就变成中性的了,PH值7.5.当时姐姐肯定已经动情了。这种不合常理的刺激有时候很容易让妇女动情。
而他说是‘咸的’就说明那确实是姐姐的分泌物。因为那液体里面虽然还有很多润滑液的成分,而且也应该有政委的分泌物才对。但是它们都不咸。(政委没有带套,他的分泌物直接排到了姐姐的身体里,男性的精液呈弱碱性,可以中和部分酸性物质。)
‘那相当不错啊,第一次就这么快。’政委自言自语的说。
还在姐姐肚子底下趴着的张秘书仰脸看了一下说:“好厉害,大阴唇全肿了,红的,真厚,咱们学校的那几块料,从来没有过这样过!”
政委好奇地说:“真的么?还真没检查一下今天的货色呢!”说着他停了下来,拔出阴茎,弯下腰来从姐姐的两条腿中间往前看,又伸手去捏姐姐的大阴唇。正捏着呢,突然喊了起来“又出来了,又出来了,,,渍出来了”
两个人手忙脚乱的赶紧又去找卫生纸,争着给姐姐擦阴户。姐姐这时已经不用脑门顶床了,她的脸侧放在床上,大概已经很累了。政委看到,就拉拉姐姐的乳房说:“过来,抱抱。”
姐姐脸色潮红,有气无力的跪起来,两只手平伸出去。糊弄般的搂了一下政委,就又自己趴回去了。政委也没和她计较,再一次插进姐姐的身体,接着做他没做完的功课。
突然,姐姐回过头来,她一定发现了什么,手还撑在床上,头却抬起转向她屁股后面的政委,着急的喊道‘不能射在里面,不能射在里面!我现在不是安全期!(安全期的道理还是我教给姐姐的)’说着她挣扎着腾出一只手拉政委的胳膊,想阻止政委继续插她的阴道,但是政委没停,黑黑了一下说‘你不是没劲了嘛’。
看到政委不停,姐姐有点急了,尽管她挣不开政委,但是她沉下屁股,两只胳膊不再支撑身体,腾出一只手向后面推,身体平趴在床上,两条大白腿伸到了床外,就像村里刚配完的母狗一样,大口的喘着气。
政委的阴茎就从姐姐的阴道里脱落出来;可是姐姐怎么是身经百战的老公安的对手?但见政委不慌不忙掐住姐姐的腰,一把又把她整个提了起来,还腾出一只手把那根硕大的东西重新塞回到姐姐的阴道中,那里面现在一定很滑,因为进去的时候一点都不费力。现在姐姐顶多只能晃晃她的大屁股,根本不能把政委怎么地了。但是她显然十分着急,两只手仍在不停的向后找人,想再次挣扎出来。
张秘书本来坐着尤哉闲哉的抽烟,这时赶快站了起来,他赶快扔掉手中的烟蒂,急急忙忙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警校医务室的小药袋,从饮水机里接了一杯凉水,爬上床。
放下水,他用左手拇指和中指按住姐姐的下颌骨两侧,一捏,姐姐的嘴就张开了。他随手把一个药片扔进姐姐的嘴里,一抬手,姐姐虽然还是趴着,头却已经仰面朝天;张秘书又倒了一股水在姐姐的嘴里,一合下巴,说‘咽。’‘咕噜’一声,姐姐就把药片咽到肚子里了。这期间政委仍在不停的抽插,停都没停。
张秘书把那个小药袋扔到姐姐面前,说‘完事再吃一片就没事了。剩下的药你收着,小心不要让大康看到。’姐姐手支住身体,用嘴把把药口袋叼在枕头上,这回她不闹了。
没过多大会,政委浑身一阵抽搐,大概是射精了。护校这几天讲生殖系统,大家没事就说这些,所以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他连安全套也没带就直接射在里面了,我不由得恨起这个政委来,简直是把姐姐的身体当成他的垃圾桶了。
张秘书也很不高兴,他上床跪在姐姐的旁边,对着姐姐的耳朵说“怎么不叫,以前在台湾人那不是叫得好好的吗?”没想到她连这个都打听出来了。
政委赶快替姐姐说话‘没关系,没关系……两次高潮吧?’他弯腰问姐姐到。姐姐没动也没有出声,但是听得出来哼哼唧唧的有点喘。
政委的阴茎还没有完全萎缩,所以他退了一步才抽出来,他没有生气,反而拍拍姐姐的屁股说:“刚来有这样的水平就不错了,身体条件太好了,赶快调到学校里来吧。”
姐姐赶紧直起身子说:“完了?……谢谢首长。‘说着眼睛找着衣服就想下地。
张秘书连忙挡住她说‘趴回去等着!早着呢!’
姐姐无可奈何的又趴回去了。
政委这时对张秘书说:“你上,我抽支烟。曼娜是新人,今天不要做得太狠,不要弄得跟阿红似的都磨出糨子来了。你完事我再做一次正面的就走,你陪她在这,明天早上一起去学校,不要太累了。”真是言简意亥,还不给姐姐逃跑的机会。
张秘书拉起姐姐站起来抱住,在脸蛋子上狠狠地亲了一口,然后一拍姐姐的后背说:“粘粘糊糊的,洗洗里边去。”就搂着姐姐的后腰走了。
我看不到厕所里的情况,只听见姐姐喊:“哎呦,别扣!……我自己洗!……哎呀,撒尿有什么好看的?”然后就叽叽咕咕的。
我开始以为他们会在厕所干,(有一次白天,姐姐趴在厕所洗脸池上赤条条的让姐夫干,被我碰到了,弄得都不好意思极了)但是他们洗完就出来了。姐姐出来后就赤条条的对着窗口前面的桌子站着,双手支撑在桌子上,回头看看屁股不够高,就把胳膊平放,乳房已经贴着桌子了。乘这个机会张秘书动了一下窗帘,正好挡着我看不见。
(后来才知道张秘书是侦查员出身,他已经发现有人在外面偷看了,但是一时不知道是谁,开始他想借等着的机会出去看看,没想到被政委拦住了;就把姐姐叫到厕所假装洗屄问情况;当他知道有可能是我,没有危险的时候,就没管,只是让姐姐第二天核实一下,不然政委知道他准备工作不充分,他的饭碗就砸了。)
我现在只能听见政委对张秘书说:“明天一早你们一到学校就赶快给曼娜办手续,完事你们到我办公室来一趟……他妈的还真累,明天复盘不用药怕是不行了。”接着听到张秘书说:“躺好……手扶腰,把腿竖起来……现在把腿放到我的肩膀上……”
接着,‘啊----~~~~~~’的一声带拐弯的长叫,姐姐大声的呻吟起来了。‘太深了……太深了……’她总是气喘吁吁的重复这一句话
我现在怎么办呢?
4, 读报纸
我以为张秘书发现了我,并且要出来抓我,就连忙跑开了。急急忙忙的跑了一阵,发现后面并没有人追来,这才停下来喘了口气。也许他根本就没有发现?我眼前刚才的情景像演电影一样重新出现在我的眼前,姐姐屁股上被政委撞红的一片被惨白的大屁股烘托着,令我无法忘记;政委那根黑色的东西向里捅时,许多润滑液被挤得向外喷射的情景也在眼前不断出现。
就这样,我漫无目的的跑了一会,发现自己竟然又回到护校的学生宿舍了。看到我和洋洋的房间里亮着灯,却不知道李老师还在里面或是已经走了。我犹豫了半天也不敢进楼。走投无路大概就是这样。
正在这时,传达室后面开水房的门开了,一个瘦老头从里面出来,他是看开水房的王大爷。王大爷看都不看我的说:“姑娘回去吧,已经走了。”原来他什么都知道。这时我通过开水房虚掩的门看到一个影子闪到后面的浴池去了,好像是校花莉莉。她这么晚在这干什么?
回到房间看到李老师果然已经走了,扬扬还在等我,她一看到我就哭了。我说:“我又不给你出去说,你哭什么?”
她说:“不是,李老师乡下还有一个老婆呢!”
我想这个疯丫头真的疯了,其实现在好多女生都是这样,玩一玩而已,难道还能当真!我本来应该像恶女一样说:“干,不答应下次把他鸡巴夹下来。”不过当时心里还扑通扑通的,没有心情开玩笑,就什么都没有说。她又问我看到了什么?我知道她就是问那会,又不想说看见黑黑的身子,就是背心裤衩那部分身体是白的,就说我就看到李老师的那个东西了。她问我:“大不大?”
‘根本就没敢仔细看,怎么知道?’
我也问她,怎么和李老师搞到一起了?她就说下午她到器材室还球,李老师看到周围没人就硬拉着她亲嘴。她以前也注意过李老师,觉得还行,所以半推半就的就接受了。接着李老师摸了她那,还要做那事,但是可能是太累了,那东西硬不起来,她的处女膜又十分坚韧,10分钟都没有捅进去。因为怕有人去器材室还东西,只好算了。说好晚上假装来例假,等我们出去后,李老师偷偷的溜进来搞她。刚才是第一次进去,李老师很小心的,所以出血不多。她还跟我说她已经吃了避孕药,剩下的放在抽屉里(跟我说这个什么意思?)。于是我想,姐姐的药大概也一样(我们这时还没有上药理课)。
“疼不疼?”我问她。
“好象没说的那么厉害,就一下,象撕破了皮那样。尖尖的疼。”
我说“让我看看,完了以后是什么样子。”她死活不让,就说当时都肿起来了,但是不疼,有些痒。其实我是想看看他的处女膜现在是什么样子,不让看就算了,反正以后我的也不打算让她看。我又问她水房的王大爷怎么知道的?她说她也不明白。
她这时兴奋得很,又要吃宵夜,我们就一起吃泡面,加咸鱼干。正好暖瓶里的开水也没了,抓阄她去。
回来的时候扬扬故作神秘的说:“你猜我碰见谁了?……莉莉!这么晚了她怎么还在水房里?是不是从男生浴室里转出来的?”我没理她,我都快睡着了。杨扬吃完东西挤在我的床上睡了,我们经常这样。
第二天扬扬没去上课,她肯定是累坏了,体育老师那么壮,不搞死她才怪(我又替姐姐担心起来,就算她身经百战,毕竟昨晚是两个大男人啊)。
我第一、二节也没去,起不来。后来还是姐姐的电话把我叫醒的(我们护校每间宿舍都有电话,警校就没有)。姐姐问我昨天晚上回家没有(我一直把姐姐家当作自己的家)?我说没有(本来就没回,爬墙根又没进屋)。她没说别的,叫我晚上回家一趟。
我第三节自习才去上课。而且还是无精打采的,一进门就听到小奶妈在那胡嚷嚷。扬扬不出山,猴子称大王。今天小奶妈出风头了,我进教室的时候小奶妈正坐在课桌上念报纸,剩下那几个傻小子围着他:“……警察根据侯志交待及现场指认,在兰通厂后山山洞里找到被石头掩埋的李玉的尸体。李元杰犯罪团伙的黑幕由此揭开……想知道后面吗?”
他的一帮小喽喽就齐声说:“想……”然后就嘻嘻哈哈的纷纷对掌。
我没理他们,自己在那做作业。
小奶妈就来了劲,坐在桌子上接着念:“一天,戴墨镜,染黄发,带着砍刀的李元等来到城关区某聊吧收保护费,进门时与受害人李玉发生碰撞,那个李玉是个很厉害的女孩,揪住李元和他评理,李元一伙动手要打人。没想到李玉先拨通了”110“报警,巡警制止了李元等人的行为。于是李元告诉他的哥们:”如果谁看见跟咱们做对的那个李玉,一定要通知我,我要亲手做掉她。‘
一天傍晚,李元等9人正在迪厅喝酒。接到电话说发现李玉正在西关夜市吃饭李元等立即直奔西关什字夜市。在夜市的档口前截住李玉,带上其余8个马仔拦车奔走而去。旁边没人敢管。
车上,懵懵懂懂的李玉不知道会面临怎样的结局,只有苦苦求饶,李元根本无动于衷,反而把李玉揽怀里,掏空她所有的口袋,将她兜里的东西分发给众马仔。
将李玉绑到厂后山坡后,李元命令马仔们把李玉带到山坡上果园的一所空房内。
刚一进门,李元就给了李玉一个大耳光,然后对她说‘自己脱。’被打得晕头转向的李玉只能依命把自己的衣服衣服一件件的脱了下来,当只剩下乳罩和裤衩的时候,她抬头祈求李元。李元慢悠悠的说“谁让你停了?”李玉只好把最后的乳罩和裤衩也脱了。看到就这样赤条条的站在9个男的的面前,任他们观赏。李玉光着身子一声不吭蹲到了地上。
李元说:“你既然蹲就先蹲那把尿尿光。‘李玉只好当着众人的面尿尿。李元觉得不过瘾,说:”把她抱起来让大家看看她的臊屄是怎么尿的。’于是就有马仔从后面把李玉抱了起来,分开她的两条腿,就看见一天略带黄色的水柱从李玉的阴里喷了出来,高高的落到地上。李元嫌不过瘾,说:“看不到哪出来的,把阴唇也分开。”
那个马仔说:“那还不尿一手尿!”
李元说:“废物。”然后自己走到李玉面前,一只手分开李玉的阴唇,一只手指就往李玉的尿道里通,李玉护痛,叫到‘疼!’她使劲的挣扎了一下,马仔没有端住,李玉重重的掉到地上的尿水里,沾了一身黑色的尿泥。
“跪起来给我嘬”李元掏出自己的阴茎,但是李玉没动。
李元很没意思,又命令她‘躺到床上去。’李玉还是没动,最后被两个马仔拉到那张只有几块破木板的看果园的破床上,后背上沾满尿和泥土;李元又命令她‘自己把屄掰开。’李玉还是倔强的并着两条腿;李元无奈自己脱下衣服,强行压到李玉的身上。两个马仔帮助搬开李玉的大腿,李元一下插了进去。红红的鲜血就流出来了!“(后来看了报纸才知道很多话都是小奶妈自己加上去的,李玉早就不是处女了,报纸也不能写那么下流的话。)
小奶妈接着念:“可怜一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妙龄少女,就这样遭到了9名好汉的轮奸,完事一看,那叫脏啊,满身、满床、满脸都是精液(这肯定是小奶妈自己改的,报纸哪能写这些)。
事毕,李元当着李玉的面对他的那伙哥们说:“她一出去就会报警。绑架罪、抢劫罪、轮奸罪够枪毙我们的了,必须把她干掉。‘不等别人有所表示,李元就地找来一个沾有水泥的铁棒,吩咐:每人打李玉两棒,如果谁不打就打死他。他们说话没有背着李玉,李玉吓得尿又出来了。
李元和马仔们将赤条条的李玉从房子里架到果园后垃圾沟一土洞里。眼见得活不成,生死关头,李玉光着身子紧紧的抓住李元手中的铁棒向李元叩头求饶,说以前都是我错了,你们现在要我干什么都行,我对谁都不说,想什么时候肏我都可以,你们就把我栓起来当狗养着,请你们别杀我。说着爬到李元跟前拉开他的拉链要给他口交。
可惜男子都有个不应期,李元看到了也没有反应,手持铁棒朝李玉头上猛击一下,李玉连叫都没叫出一声,就软软的、赤裸裸的倒在地上。随后马仔们接过铁棒,有的打乳房,有的捅阴道,开始了残忍的杀戮。鲜血和脑浆从李玉脑后,下身流满一地。
杀掉李玉之后,李元等便将李玉的尸体推进土洞,用土和石块覆盖尸体。随后,李元等9人回到马路上,拦了辆出租车没事一样回城去了。“念到这,小奶妈得意的斜眼看了看我。我把头一歪,根本不理他。不像别的班,我们班里男女生之间是互相说话的,但是我从来不理小奶妈。人家班的男生的头儿都是高高大大的,起码也是油头粉面,唯独我们班的这个小奶妈,瘦小枯干,尖嘴缩腮,长得实在招人嫌,说话也是那么呵碜。
小奶妈还不死心,接着念:“一天下午,李元、姚文、张小、彭刚、王明等5人来到彭刚父亲租住的一民房内,李元用手机约两个月前认识的女友刘芳来玩。刘芳不敢不来。来后就被李元叫到里屋闲聊。姚文、张小、彭刚、王某(在逃)在外屋喝酒。
晚上10时左右,刘芳提出要走,李元拦住刘芳不让走,同时把外屋的姚文、张小、彭刚、王某(在逃)赶到院子里,说要和刘芳玩一下。随后将刘芳带到里屋床上实施强奸。过了十余分钟,李元女友张皓回来,看见李元和刘芳正在赤裸裸的扭成一团性交,上来就朝刘芳脸上打了两耳光。李元怕老婆,急忙穿上衣服,把张皓拉到了外屋,向张皓赔情道歉,并把姚文、张小、彭刚、王某(在逃)从院子里叫进来,告诉他们去后院挖个坑,要把刘芳弄死,埋了。他好表忠心。
回到里屋,李元看见刘芳准备穿衣服要走,劈手夺过刘芳的衣服和提包说:“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往哪里跑。‘不久,姚文等四人告诉李元,坑已挖好。
李元随即把姚文、张小、彭刚、张皓、王某(在逃)带到里屋,对刘芳说:“我的几个弟兄要跟你玩一下,如果你不同意就杀了你。‘说完,就让几个兄弟剥去刘芳的衣服。刘芳为了活命只好逆来顺受,任人把她轮奸。李元和张皓坐在凳子上欣赏刘芳被马仔们轮奸的过程,并不时的指示他们。他们甚至还让刘芳舔他们的肛门,逼她使劲叫床。
半夜时分,李元杰对蜷缩在床上的刘芳说:“起来,送你上路‘。把刘芳吓得拼命哀求。李元杰一把抓住刘芳的头发从床上一直拉到了门前,彭刚从李元杰手里接过刘芳硬拖至后院。彭刚父亲在院外目睹了儿子拉着一个女人往后院走,便大骂起来。
张皓上前将彭父拽入房内,说:“你别管,我们闹着玩呢。‘
彭刚对同伙说:“我爸他要敢管,我就连他一块杀。‘随即将刘芳堆进土坑。李元、姚文、彭刚、张小、王明跳进坑内,在刘芳声嘶力竭的哭声中,用军刺把刘芳从乳房到阴部豁开,让她的肠子和女性内生殖器一起流出来。这时刘芳还没有死,他们就让她抬头看着自己活着被解剖,面对自己的内脏直到没有哭声。然后4人用土活埋了奄奄一息的刘芳,把刘芳的衣服全部烧毁。干完这些后,几人就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小奶妈接着说:“还有好的。一个晚上,犯罪分子李元、张小、姚文、彭刚四人游荡到城关区西关美食城时,看见有两个女孩正在那里吃饭。李元说,这两个可能是坐台的,我们跟上看她们到哪去。那两位女孩吃完饭以后,打了一辆黄面的朝西驶去。李元等四人忙乘一辆出租车跟了上去。看见那两个女孩住在一栋楼房的四楼。
李元告诉马仔:“我们这两天盯住她们,摸清他们行动规律,然后再干掉她们。”三天后,凌晨,李元他们埋伏在两女孩的单元门口,那俩女孩出现时,李元四人上前将其绑架到四楼房间内,用随身携带的胶带纸封住二个女孩的嘴、用长筒袜子绑住手,大肆进行抢劫。
抢完后,李元等四人把两个女孩剥光衣服,令其靠墙站立,一边欣赏,一边对两个女孩分别实施了轮奸,他们还令两个女孩互相舔阴,供他们欣赏。看到房间里有一套酒店用的飞镖游戏,李元突发奇想,让两个女孩趴在地上当靶子,练习飞镖;李元杰用她们的屁眼当靶心,向她们屁股、大腿,阴户投去了20余镖,直到有一镖深深的扎进一个女孩的屁眼内才得意离去。
一个深夜,李元、彭刚、姚文、郭军从一酒吧出来,看见两个年轻女孩从他们身边走过。李元顿起歹意,说这两只肥羊不能白白放走,我们盯上看她们到底去哪里。随后,李元杰4人尾随其后跟踪到不远处一栋楼上,看见二女孩走进5楼左边房子里。李元正准备冲进去时,猛然听见房子里还有好几个人的说话声,未敢动手,急忙对同伙说,房子人多我们先回去,从明天开始我们把这两个跟上。
从此,李元等4人便天天游荡在两个女孩住所附近跟踪踩点。第五天,当李元等4人发现房子里只有这两位女孩时,便骗开房门冲了进去,用绳子绑了二个女孩的双手进行轮奸,抢得人民币现金300余元。
一天,李元、彭刚、姚文、张小根据跟踪踩点情况,发现城关区武都路一居民楼里住着一对外地做生意的,李元杰等以找人为由骗开房门,冲进去用绳索分别绑住这对男女,并恐吓说谁喊杀死谁;然后肆无忌惮进行抢劫。抢劫后,李元等人发现被绑的妇女有几分姿色,便解开绳索用刀威逼妇女脱掉衣服对她进行轮奸,最后,李元杰等人用烟头和刀子在那位妇女身体上特别是阴部、屁股、乳房等重要部位乱烫乱扎,造成严重损害。“
正在这时一个叫王阿锁的男生喊了起来:“看平平!”大家都转过头去。平平竟然被吓哭了,肩膀一耸一耸的趴在桌子上。小奶妈对王阿锁说:“你去摸摸,看她吓尿了没有?”王阿锁站那半天没敢动。小奶妈只好悻悻地说:“就算我是李元,你们她妈的这个熊样子哪个能像他的弟兄!想干都干不了!走了,出去散散心。”
正在这时小王老师来了,她看到男生全都要走就说:“别忘了,明天下午有班会。”小王老师的上衣是很漂亮的镂空绣花衬衣,可惜不太遮挡,里面的胸罩都看得清清楚楚。几个小男生不由自主地向那看,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可是小王老师并不幸福,教研室里别的老师说::“她心里的那个男人始终留在他的心里。她常常在宿舍里对着他的照片哭泣。”但是也有人说她的那个男朋友是个帅哥,表面上温文尔雅,实际上却是个悍匪,已经被警察击毙了。
不过小王老师自己不知道这些,以为他去深圳打工,早晚还会回来。
5, 农村那些事
学校里其实并没有一个大王老师,大家叫小王老师是因为她的个子小,1米55吧,比我矮一头,班里还有好几个女生都比她高。她的岁数不大,还没有结婚,缺点是皮肤比较黑,但她是双眼皮,大眼睛长得很漂亮。她的心眼也好,所以同学都很喜欢她。
晚上回家时姐夫没有在家,家里只有姐姐一个人在看电视,看起来并不像我想得那样垂头丧气的,脸色还很红润。回家前我就想好怎么回答姐姐了。一问三不知,就说什么都没看见。所以姐姐问我:“你昨天晚上回来都看见什么了?”时,赶快说:“昨天又不是周末,我没回家。什么都没看见!”
姐姐立刻大惊失色说:“什么?昨天不是你?”脸上‘唰’的一下变白了,身上甚至不住的哆嗦,眼睛发直,汗也出来了。
我一下愣住了,来之前想了很多对策,但是独独没有想到她会这样说。我怕她出事,只好说:“姐你别着急,昨天晚上我回来没进屋又回去了。”姐姐愣了一下,又变得不好意思,脸上红一块,白一块的。于是她又千叮咛万嘱咐的让我千万不要告诉姐夫,不要对别人讲,连扬扬也不行之类的唠叨话。
她信誓旦旦的说她就这一次,都是为了我们的房子,警校其他人的家属有的也有人干过这种事。还说她以后不会再作了。她还说‘给他们口交,舔肛门和睾丸都是想让他们快点完事……不是真心的!’其实我那时早走了,所以她说的这些事情我并不知道,但是对她头一次让人家糟蹋就干了这么多的恶心的事,还是让我非常惊讶。
姐姐还说我们已经分到房了,大院里面(就是警校大院)新的三室一厅,已经装修完了。那所房子原来是警校一个中层干部的,但是他升到其他单位任职,新房子刚装修好还没有住就走人了。姐夫是业务骨干,所以就转让给姐夫了。姐夫只需要把原来主人已经付的象征性的购房款交掉就可以了。
姐姐说:住进新房子我也可以有一间自己的房间,护校的宿舍可以退掉,反正也不远;还可以把乡下的爷爷奶奶都接过来(姐夫的父母都在外地还没有退休呢)。“你猜房租是多少?----一分都不要!我们自己的产权!”
我虽然没有说话,可是心里想:“我可不退宿舍。”不然下次那个什么政委再来,张秘书又正好不在,是不是还得叫我过来给她擦屁股、尝阴水,灌药呢?我不信她说的就一次的话,那么大的房子,一次肯定不行。连政委自己都说第二天早上要‘复盘’呢,所以她早上去政委办公室的时候肯定还有事,不然怎么可能那么痛快就领到了房子?调动了工作?正在这时,姐夫回来了。姐夫照例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后悄悄的说:“哪半个是我的?”我怕不小心说漏了嘴,赶快找个辙回学校了。临走的时候,我看到姐姐如释重负,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护校的晚饭是四喜丸子,只是底菜给得太少。我和扬扬为了保持身材都不想吃太多的淀粉。但是肉和青菜还是要吃的,其实我们现在都没有停止长个呢。我一米六六,她比我还高两公分。
我们直接把晚饭打到宿舍里吃,我们有一个电视,是扬扬家给的,他们家有钱,本来还想给我们安空调,但是学校不允许,说必须学校统一安,家长如果支持可以捐款。扬扬家没有同意,就给我们买了两个电扇。这样至少我们可以一边吃饭一边聊天还一边看电视。
这时的法制节目里正在讲一起强奸案,里面被害者被强奸后都没有报案,解说员就说:真是悲哀。扬扬不屑的撇了撇嘴角说‘要是我,我也不报。挨了肏不算,还要再放到电视里向全国人民播放,我就别活了我!’
我让姐姐的事弄得神魂不定,老是想着姐姐的叫声。就问她‘被男人干就那么舒服吗?李老师干你的时候什么滋味?’我们有话就说,都不忌讳。
扬扬的眼睛一亮‘真的好舒服诶’,她干脆挤到我的床上来了,抱着腿,下巴放在膝盖上回忆的说:“他先折腾了半天,又是啃又是舔的,最后还用口红涂了小阴唇以后做唇纹印,说是要永久留念。‘她很兴奋得说:”现在那上面的唇纹缝里(皮肤缝里)还有没洗掉的口红呢!你要不要看看?’
我赶快说:“你快算了吧,赶快自己试试能不能用大头针把口红从缝里挑出来,不能的话明天下午学校浴室开门,你趁没人的时候赶快进去找块没有脚气的搓脚石好好搓搓,省得以后被别人发现。”
我又问她:“他肏你的时候,你叫唤没有。”
‘你是说叫床?’她瞪大了眼睛(那也没多大,不眯缝的丹凤眼而已)‘能不叫吗!叫了,小声哼哼。不过是装出来的(她无所谓的说)。要不,不会叫床多寒碜。’
但是我想,姐姐的叫声绝对不是装出来的,因为她既然知道我在那,她就一定不想让我听到她叫床的声音,看到她那个骚样;还那么大声,一定是忍不住才叫出来的。而且头一轮他一直憋着没有出声,直到第二轮开始她才‘啊----~~~~~~’的一声,不但颤抖,还带拐弯,那才是绕梁三日呢。
‘你那个乡下姐夫怎么样?’扬扬问。我们两个之间是没有秘密的(顺便说一下,即便是昨天那么重要的事情,我也许也会告诉她的,只不过不知道什么时候而已),我喜欢姐夫她也知道,我早就告诉她了,但是她说那是因为我的社交圈子太小造成的。最奇怪的是她总是不忘姐夫是个乡下人。乡下人怎么了?
虽然我在农村只生活过几天,但是外公参军之前一直在农村长大,所以我们家一直保存着许多乡下人的习惯,承认‘小姨子的半个屁股是姐夫的’就是其中一条。
姐姐告诉过我:如果不是姐夫老家也在我们那片,他们也不会那么快就搞到一起去了。姐夫小时候在村子里长大,也是先当兵,复员后当的警察。
姐夫讲给我好多村子里的事,他说:那些年,村里人口越来越多,柴火却越来越少,所以很多家冬天只烧一个大炕,一家人都挤在一个炕上,夜里小姑子偷看哥哥上嫂子,小叔子偷摸嫂子,甚至公公上儿媳妇,儿子上亲娘也不是没有。有时候孩子生下来都不知道是谁的!在村里上小学的时候,同学在班里经常互相说这些,所以功课没学多少,小孩子们却已经性成熟了。
当然同学们说得更多的是村里那些男女青年之间的事,比如昨天晚上哪两个钻玉米地了?谁和谁在稻草垛里脱了裤子乱摸让巡夜看场的抓住了什么的。按说这些都是合理合法的。所以同学们说到这些免不了还要帮助男女主角出主意。男的说“管她喊什么哪,硬上,插进去她就不敢喊了!”女的说“下次再出去谈带把剪子……”(其实她们哪想带剪子,带褥子还差不多)
大家最津津乐道的还是有一次乡长到村里来检查,因为要发救济款了所以村里人都崩着劲,杀鸡宰猪不说,看着乡长的眼睛老往搞计划生育的二鳗身上瞟,心里面就已经把二鳗卖给了人家了。
二鳗是嫁到村里的外乡人,即便让乡长糟蹋了,娘家不知道就不给娘家人丢脸。她人很利落、能干,大眼睛、水蛇腰,人见人爱,所以刚生了娃就让她管计划生育,其他村管计划生育的都是老太太,乡长不看上她才怪。
吃完中饭,先找个借口把喝的一步三摇晃的二鳗她男人支到县城去,然后再接着检查。查到二鳗家地窖的时候,乡长和二鳗下去以后大伙就都不下去了,坐在上面吸烟(检查计划生育下哪门子地窖呀?)。听着里面就乒乒乓乓的折腾开了,二鳗在下面就叫,喊‘救命’,但是远处的人都听到了,坐在地窖口的几个村干部硬是听不见,在那闷头抽烟。他们堵在地窖口别人自然没法下去救人。
折腾了好半天二鳗才算被制住了,一开始二鳗不从,乡长就威胁要给她看瓜(就是把她的裤腰带解开,把她的头按到裤裆里,再用绳扎上,那样外面的人都可以下来干她),这她才老实下来。
接着乡长就把二鳗按在那,把她的裤子、小袄全给扒下来了,浑身光溜溜的跟肉蛋似的(这段的说法向来有不同的版本,姐姐和姐夫听到的就不一样)。有人说:那次是从二鳗后面进去的,一进去二鳗就不敢再动了,挺着个大屁眼子自己就往后坐(我们村里人都喜欢大屁眼子的女人,说这样的能生儿子),结果乡长没几下就出来了。
所以完事后乡长记恨二鳗不‘老实’,看到她趴在那里不敢动,屁股撅得老高,后面的阴门就像一个大黑洞,跟小孩嘴似的还不停的往外流黄汤,就顺手把她制住,在她阴里塞了老大一个土山药蛋,还不让抠出来,逼着她直接穿裤子回家去。
这事全村很快就传开了,二鳗家男人刚回村就知道了,这才明白村里没事找事派他进镇的目的。晚上关上门先把二鳗扒个精光,然后按在炕上噼里啪啦的拣肉厚的地方打了一顿破鞋底子(这叫除煞,老婆要是跟人家乱搞,这一顿鞋底就可以除除搞破鞋带来的煞气,不然妨男人,休妻是绝对不敢的,乡下人娶媳妇太贵)。二鳗就杀猪一样的叫,搞得全村都听到了;人人都捂着嘴笑。
接着就开始那事,一边干一边问二鳗谁强。那谁敢说真话呀,当然是他了,又粗,又大,时间又长,老好呢!实际上,乡长至少让二鳗高潮了两次,在地窖里肏到最后二鳗腿都软了,站不起来;那些老娘们碰到新的刺激都会这样。
后来那个山药值钱了,都说可以治阳萎、早泄;跟鲁迅的血馒头功效差不多,最后二鳗她男人把那个山药蛋切成八十几块小碎丁分掉才算满足了大家的要求。他也因此大赚了一笔。对乡长搞他媳妇也不那么记恨了。
二鳗自己就没有那么幸运了,那个山药蛋塞进去之前没洗,招整的二鳗屄里全是泥,端盆水抠哧了一下午还没抠哧干净。(晚上她男人气急了再捅,拔出来的时候还有沙子,把阴道皮都磨破了,出来连脓带血,跟第一次破处差不多,不过这是后来的事。)
这些事情有些是姐姐告诉我的,有些是我自己知道的,有些是姐夫说的。
姐姐还说:乡下人干那种事的时候不像城里人那么有情趣,还要舔呀,看呀,摸呀,品呀,前戏呀,后戏呀;骑上去就是一通乱砸。现在完事用卫生纸塞,早先用骑马布擦。骑马布就是像现在T形裤那样的一条布带,穿的时候从下面把裆兜上,两头穿上一根绳系在腰间。骑马布一般都是在月经期间用的,用的时候还要垫点棉花。
平常的日子乡下女人不穿裤衩,屁股外面直接套长裤。因为人们都认为月经很脏,牵连无辜,所以大家也认为骑马布很脏,就有人说‘四大脏’是‘秃疮头,臁疮腿,骑马布,洗屄水’。两个是男人的,两个是女人的。
没有电视的那些年月乡下人黑灯瞎火的时候还有什么玩儿的,白天下地,夜里肏屄。自己家的烦了就出去找乐子,只要能管饭,很多女的都干,乱得很。这种事有的人家管,有的人家睁一眼闭一眼,把没过门的小姨子的肚子搞大了的都有。只不过这些年生活好了,过日子都用床了,睡觉也分屋了,这样的事也就少多了。
还有一次是村里一对年轻人结婚,结果一帮坏小子把村广播站的麦克风偷偷安到了新房的床下面。晚上闹完洞房之后,祝贺的人不回家,全都跑到村头大槐树上广播喇叭的下面,等着听广播。
就听见广播里面,开始的时候女的一个劲的浪笑;男的猴急,配牲口一样的大喘气;女的虽然不好意思,手上可能推了两下,但是却一直暗中帮助,一会说‘扣子不在那。’一会又说‘你捅歪了,不是那里,下边点。’结果成了女的一个人演的广播剧。新媳妇第二天听到自己的录音,脸一下变得通红,臊得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当时差点自杀。不过以后就变得非常随便,经常让人家摸。
当然尽管这样,姐夫摸我屁股的时候还是避开姐姐的,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事。我知道:假如有一天姐夫一定要摸我那里,甚至要干那种事,我也不会反抗到底的。想到这些,我的脸就发烫,心里嗵嗵的。如果姐夫来摸我,吻我,装模做样的推一推也许我还会,但是别的可能就不行了。
姐夫摸我屁股的时候总是要狠狠地捏一把。(他的手很大,如果不是我们家人屁股都大,他一巴掌能盖住我的半个屁股。)要是姐姐听不见我就会‘哎呦,哎呦’的叫两声,然后追过去在他厚厚的肩膀上狠锥两下。我是很喜欢姐夫这样的人的,大个,有力,诙谐。想这些事情的时候,我会情不自禁地摸自己的外生殖器,一种麻酥酥的感觉就会随之而来,如果做得好就会有一个高潮,先是身体里面跳两下,接着就全身松软下来,然后里面的东西就会流出来,有时候还很多。
6,被奸
转眼到了第二天班会时间。到了开会的时候照例又是小奶妈和王阿锁没有到。其实班会没有什么正经事,宣读一下学校的批评或表扬啦,登记宿舍有没有要修理的什么的,如果讨论发放补助还行,别的没人喜欢来。即便来了如果小王老师不在,大家也都不讨论正经的,说些什么‘谁跟谁好;商场来了什么新货;晚上到那玩,去那个大排挡’之类的话题,从来没人说到学习。我要是管他们,他们就说我是‘小王老师的贵宾狗’。除了扬扬和几个男生,没人支持我。
我为什么要他们支持呢,如果一个男生突然和你话多,肯定是他想入非非;当他瞪着你发呆的时候,那是他在用眼睛剥你的衣服;这时他心里绝对不会有什么好的念头。而且这种时候瘦瘦的李校长有时会下班抽查的,他有时会要求点名。这是如果谁没有来就倒霉了。
但是既然班会由班长负责,我就逃脱不了干系,这次也一样,只能对小王老师说:“我去宿舍找他们。”这是姐夫教的,无论到什么地方,都要有一个好朋友或有责任心的人清清楚楚的知道你去哪。一旦有事可以更快得救。
学生宿舍就在学校院内,很近,只有一栋宿舍楼;男生住一到三层,三层到二十层都是女生。王阿锁和小奶妈住一间宿舍,他们平时经常一起活动。没想到他们的宿舍锁着门,敲了半天也没人应。出来问开水房的王大爷才知道,他们到王阿锁家去了。
王阿锁的家就在护校的后面不远,是一个破旧的小平房,周围的的人都搬迁了,只有他们几家钉子户还缠着政府要高价,赖着不走。以前和小王老师家访的时候去过。我想干脆去把他叫来吧。尽管空手回去小王老师也不会说什么,可是我是她钦定的班长啊,不能让她失望。
谁知道那片拆迁地区现在变得更加破烂,政府把那里的水电都停了,由于不认识路,就问路上碰到的一个要饭的。大家都认识他,他常常偷东西,因为长得黑,个子又大,还专门晚上出来转,所以护校的学生都叫他黑狼。
这天我穿的是太阳裙,也许裙子太短,他又斜躺在地上,我看他眼睛总往我的裙子里面钻,就给他一块钱让他赶快走,他不干,没办法又给了4块,黑狼就一直把我领到小奶马家。他突然对我说:“你不要进去!”
我心里十分好笑,就凭你也想教训我?但是他毕竟是为我好,所以临进去的时候我还特意问他:“你不能找点正经事干吗?‘
王阿锁家的门开了,一个小巧清秀女孩开的门,王阿锁在里面问:“姐,谁来了?”原来是王阿锁的姐姐。
我当时特别傻的说:“王阿锁同学,学校开班会,你们怎么不去?”
他姐姐就说:“是你们班长,你们下午不是没有活动吗?”
我说:“王阿锁,全班都等你们开会呢”说这就走进屋里。刚一关门就看见穿得破破烂烂,一身馊味,一脸小痞子样,看着就让人恶心的小奶妈也在那。
小奶妈正在玩一把刀,很大的猎刀,一面是刀刃,另一面是锯的那种,银光闪大概很锋利。看起来他很喜欢那把刀,我进来他连头都没有抬,只是用刀在削一个木头。好像没有费劲,白白的木屑就纷纷飞了下来,我心中不禁一紧,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早知道他在这,说什么我也不会进去的,还有那把大刀。我好像明白黑狼的意思了。
大家都察觉到了我的这个突然的举动,所以房间里一下静了下来。我心中又是一紧,心想:坏了,这下反倒提醒他们了!误过我不表现出害怕的神色他也许还想不到这些,但是现在情形全变了
我故作镇静,色厉内荏的说:“你们马上回学校去,大家都等你们开会呢?我先回去等你们了‘我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为了不刺激他们,我连名字都没敢喊,接着就转身准备离开。只要我跨出这个房门,他就不敢怎么样了。况且他也没我跑得快。
但是小奶妈没有上当,他突然向前蹿了一步,没等我山神逃跑,一下先堵住门,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没想到我们第一次面对面的站着竟是这种情景。他比我矮了半头还多。
我只觉得脖子上凉飕飕的,但是仍然强硬的说:“胡金你不要乱来,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倒你家来了,出了事你要负法律责任的!”其实我说的很没有底气,比蚊子声大不了多少,还磕磕巴巴的。
他一边用刀对着我,一边用另一只手撩我的裙子,我想都没想‘啪’的一下就把他的手打掉了。他又用手去抓我的奶头,我想再次打掉,但是这次他抓得特别结实,把我奶头抻得很疼,没有打掉。
不妙的是这些话对小奶妈没有起作用,后来我总结出来:像他这样没有理智的人,讲道理是没有作用的,更何况当时他已经疯狂之极了!他突然把刀插到太阳裙的吊带的底下,一股寒气顿时传遍我的身体,整个身子不由得往一起抽。
那把刀子很快,小奶妈一划,就把我的太阳服和乳罩的带子一起被划断了。半个乳房立刻露了出来。我们家人的乳房都很大,平时要用胸罩勒着,现在松开,就一下蹦出来了,颤了几下才停。旁边看着的王阿锁的姐姐不由得‘啊!’了一声,不知道是害怕刀子的锋利,还是惊讶我的乳房的尺寸,或者是兼而有之?
小奶妈继续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伸手狠狠地拉我的乳头,一下拉出好远,我只能弯腰跟着他走了几步。这样我的乳头开始变硬,粉色的乳头上面爆出几个更浅色的斑点,好疼。平时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放肆,如果他敢动我肯定要赏他一个大耳光。但是现在冰冷的刀就在我的面前,就是反过来他打我一个耳光,我又能怎么样? 我连出声都没敢出就被他拽着向里间走了好几步。
‘进去’小奶妈恶狠狠的说。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往里间拽。我护疼只能低下头弯着腰跟他走。我一下被他带进了一间卧室。他还想抓住我的手,剥掉我的衣服,但是我伸出双手阻挡他,扭动着身体不让他得逞。他一只手毕竟不好做事。无奈中他对外屋里王阿锁的姐姐喊道:“你进来,帮把这个骚屄的衣服扒下来。”
我想挣扎,但是冰凉的猎刀让我不敢大动,那个女孩过来把我单挂的太阳裙摘到脚下,又把我的三角内裤往下捋,一直捋到后脚跟。然后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
这时小奶妈把刀递给王阿锁的姐姐说‘枝子,对着她的脸,动就划一道子’说着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拉下褪到脚跟的内裤,让刀子重新对准我的脸。他自己则飞快的脱下衣服并且对我说:“躺好……手扶腰,把腿竖起来……‘
笑话,我怎么会听他的?!他以为他是谁!
可是他的两只手都已经腾空了,尽管我又躺着和他纠缠了一番,但是终于不是他的对手,被他把我的两条大腿掰开……(谁说胳膊拧不过大腿来着?)他的阴茎又细又长,小小的龟头膨胀后闪着暗紫色邪恶的光亮。我还想挣扎,他倒不动了,气喘吁吁的对着光溜溜的我说:“你不是班长吗!你不是校花吗!你不是牛屄吗!你不是看不起我吗!!!老子长的就是不行,可是老子今天就是要肏你,你他妈不是照样光着屄等我肏吗!瞧你丫那几根臊毛,还他妈不如枝子的呢,也叫校花!”
然后又说‘枝子,把你的屄毛露出来让她看看。’
枝子扭扭捏捏的不愿意。
小奶妈眼睛一瞪说:“你他妈不听是不是?”
那个‘枝子’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就当真把自己的裙子撩了起来。接着她自己又脱掉了内裤,我看到她的内裤中缝上贴着一张带护翼的卫生巾,上面隐隐的看见涂满淡棕色的血迹。一丛黑森森的阴毛乱糟糟的摊在她的小腹,阴户完全淹没在其中。看得我直恶心。
不过小奶妈说:“你说我是你的老公,今天就绕了你。”
我不知他是真是假,但是只能试试,不就说几句话吗?还能当真?出了门我就不认账。说一句话亏不了什么,就说:“我是你的老公……”
小奶妈一听愣住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说:“谁他妈让你说这个!反过来再说一遍”我见他发楞是个机会,想爬起来逃跑,没想到破床单绊倒在床边,让他抓住两条腿往回拽,眼看着拽不动,索性把我从床边翻过来就回到了床的中间,并且成了脸朝上的样子。小奶妈顺势上床骑在我的身上。
小奶妈气喘吁吁的说:“这回说:”好老公,快来肏我的小臊屄吧‘。说完就放你!“
我不愿意,磨磨蹭蹭的还想挣扎,他上手就是一个大耳光,我只觉得耳朵里‘嗡嗡’的乱响,鼻子里热热的一道流血了。我就对他喊:“我流血了。”小奶妈冷笑道:“有什么了不起,告诉你,这是上面,再不说下面也要流呢!”
我说:“你说了我叫你老公你就放过我的?”但是他嗲声嗲气的学着说:“不是那句。我让你说的是‘好老公,快来肏我的小臊屄吧’”又喊道:“说不说?再不说我就肏进去了!”
他的阴茎已经顶在我捂住阴户的手上。没有办法我只好含含糊糊的重复了一遍他说的那些恶心话,说得更不情愿了,而且几乎就听不出来我说的是什么。没想到这回他听出来了,朝还在旁边站着的枝子说:“你们听见了吧,曼丽管我叫老公。又说:”既然你这么盛情的邀请我,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就要掰我的大腿。
我哭喊道:“你流氓!”他嘿嘿的冷笑着说:“你今天刚知道啊!说着他用一个膝盖压住我的一条大腿,一只手推开我的另一条腿,我的手还捂住阴户,于是小奶妈命令枝子说:”你过来,拉住她的手!“头顶上过来两只手拉开了我的胳膊。枝子的个子比我小,但是两只拉一只还是她赢了,小奶妈用剩下的手扶着细小的阴茎对准了我的阴户挤了进去。
“一旦强奸者的外生殖器进入到受害方的身体,受害者往往因为害怕或失望而停止抵抗……”(天南警校教材)我就是这样,当小奶妈的那根小细棍捅进我的下体后,怕它撕坏我那里,我不再上下窜动的挣扎,任凭他在里面捅来捅去。
身后的破床吱吱呀呀的响着,头下肮脏的枕头散发着一股怪味。我死人一样,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让那人见人爱,宝贵得不能再宝贵的身体任由一个极为琐碎的人随意糟蹋。
眼泪从眼睛里流了出来,却没有哭声,我甚至怨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挣扎一下,哪怕让他杀死,也还有一身清白。在如此龌龊的人的身下,我的处女生活竟这样无奈的结束了。但是刘芳赤身裸体,肠子肚子让那些恶魔刨出来的惨状就在我的眼前晃动,死不怕,死成这个样子却太可怕了,还要自己看着自己死。
我会自杀吗?我大脑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但是很快自己就否定了它。我不会轻易去死,甚至不会去报复。我不想让姐夫知道这件事,(如果姐夫知道了说不定会带警察来炒了这个黑窝?)如果完事能远远的离开小奶妈的视线就好了。
小奶妈还在认真的使劲,一下一下的,终于他停下,跪在我的两条腿之间,但是他却没有把那个恶棍拔出来,他保持着阴茎插在我的身体里的状态,手开始在我的身上漫游。他给我擦掉眼泪,捏我的鼻子、嘴唇,摸我的乳房,接着向下摸到我的阴户。他的手走到哪里,我的身体就紧张到哪里,他手指画过地方的肌肉都是僵硬的,麻酥的。
他把手指滑到我的小腹上,一个手指在阴毛上绕来绕去,想把阴毛绕在他的手指上,但是我的毛太短,太稀,绕不上去;然后她的手指又滑向我的阴蒂,再阴蒂周围慢慢的划着圆圈,玩弄一番后再返回来,重新放在我的阴埠上,我的身体紧张的颤抖着,肛门痉挛式地不住收缩,小便好像已经失禁,尽管我使劲憋着,还是感觉到阴户里有一条热流缓缓的向下流……
这时我突然想到:不能说‘报告警察’之类的话,不然他会杀人灭口的。就算不说如果他像李元那么狠,我也难逃一死。想到着我甚至下意识的去讨好他
我的身体更加紧张,两只脚的脚趾不由得紧紧地勾起,双手也抓着肮脏的床单,身子抖得厉害。
有的杂志说:“女的遇到强奸会更兴奋。”真是胡说八道。
‘曼丽,李曼丽……’远处传来扬扬和小王老师呼喊我的声音。虽然小奶妈还在我的身上,但是我已经感觉到,他的身上在出汗,我的阴道里也不那么涨了,我的下体一使劲,竟然把他那根东西挤了出来。
我知道留下的话(走之前清楚的留下自己的目标也是天南警校教材里写明的,姐夫早就教给我了)起作用了,但是我现在多么希望她们不要找到这里,不要看到我这样赤裸裸的躺在破床上的样子。但是她们还是进来了,后来我才知道是黑狼把她们领来了。
当小王老师进来的时候,小奶妈已经从我身上抬起身来了,我来不及起来,只好侧身蜷在他的两腿之间,我用手捂住了脸。小奶妈结结巴巴的试图解释:“我,我们是自愿的……”
小王老师立即拿出手机想打电话,不料她身后又伸出一只手一把把她的手机夺走了。我抬头正好看见黑狼早就被赶跑,站在小王老师后面的是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
那个人恶狠狠的说:“不是对你说不许惹事吗!”但是不是对我们,而是对着小奶妈。
小奶妈吓得浑身发抖……
那个人接着说:“跟你们说过多少回了,要找女人就要找那种能为你丧命的女人;要玩女人就去那些专门玩女人的地方去玩,要不然我们全他妈玩儿完。”
正当所有的人都极度紧张的时候,小王老师突然犹犹豫豫的,用极小声音叫了一声:“强哥……”全屋的人都听见了,也全呆住了,都向那个人看去。怎么会呢?小王老师完全背着他,会不会搞错人?
那个男人也惊呆了,他伸手把小王老师扳到和他对面的位置,说:“阿娇,是你?”
小王老师一下跪到她的面前抱住他的双腿说:“求你了,你就把我一个灭口吧,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可是她们还是孩子!”#--iCMS.PageBreak--#我一下明白了,想起小奶妈念的那段报纸,我不顾一切的从小奶妈的裆下钻了出来,也扑到那人的面前,一边拉他的裤子的拉锁,一边哭着说:“叔叔你饶了我吧,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做,我决不说出去。”我想‘不要像李玉那样,死到临头了才求饶命。’
杨扬在一边傻站着没有动,她当时没有去教室,没有听到小奶妈念的报纸,所以不知道这里面的危险。
可是没等我把他的那宝贝掏出来就被他一脚踢到半空,横飞了几米又重新掉到小奶妈的旁边,我没觉得疼。只觉得呼吸困难,喘不上气来,一动也不能动。小奶妈看到,都这德性了还没忘顺手抓我乳房一把。
那个人端详了一下,一把抓住小王老师,提到另外一间房间里。我赶快找到我的衣服穿上,吊带已经被枝子接上了,看来她是好人。
我偷偷瞄了一眼其他人,看见小奶妈也在那里急急忙忙的穿衣服,我真希望这是我这辈子唯一一次和他一起穿衣服。杨扬傻呆呆得站在那,她想走,但是她很讲义气,不想丢下我和小王老师在这,所以很犹豫。
小王老师从房间里发出凄惨的声音,但是我不能判断这是痛苦还是叫床。
过了很长时间小王老师才衣冠不整的从那间卧室里出来,她的头发凌乱,脸上的妆也坏了。她把我和扬扬拉到一起求我们:“今天的事不要说出去好吗?明天我会对你们解释清楚的。”
我和扬扬都忙不迭的使劲点头。唯恐人家理解错了。小王老师又转过头来问我:“曼丽你没事吧?”
刚才忍了那么半天都没出声,这回反倒不行了。我不禁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被那么琐碎的流氓强奸了,能没事吗?’不过我没有说出来。小王老师见到我哭,不知怎么也跟着我一起哭了。后来扬扬也进来变成我们三个一起哭。不过小王老师很快就停下来对我们说:“你们两个先回宿舍去吧。不要向任何人说,我一会找你们。”
那个人对杨扬说:“说出去刘老蔫的杂货铺就别要了!”
我和扬扬默不作声的往回走,路上扬扬还不忘嘱咐我“千万不要告诉你姐夫,不然我们一家就全完了。”我相信那帮人是做得出来的。
看到已经离开了搬迁区,我问扬扬:“你有避孕药吗?”她就问:“射到里面了?”
我说我也不知道,但是不能不防。我还告诉她,拿完避孕药我们马上离开宿舍,说不定一会他们返回了还要追杀我们。杨扬一向对我的分析非常信服。我告诉杨扬,小王老师和那个强哥大概是老情人,而那个强哥是个惯犯学校里早有传闻,我们今天不过认证一下罢了。而且那个强哥肯定心狠手辣,不然小王老师也不会问都不问让拿她自己灭口。
“那我们现在赶快跑不行吗?”扬扬不明白。“不行。”我说,“他们应该都是惯匪,很可能派人偷偷跟着我们呢。”扬扬紧张的回头看了一下。看到她那个傻样我说‘人家能让你看到?’但是我实在笑不出来。
7, 洗澡堂里(修改版)
一路上我都在想一个问题“去哪?”
扬扬家不行,她怕给她家找麻烦,而且这事也不能让家里知道,所以姐姐那也不能去,宿舍又不敢留,去哪?
扬扬的避孕药是李老师给她的,那天姐姐喝的没有看清楚,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扬扬的这个是速效避孕药,机理主要是速效抑制排卵,影响精子穿透和使孕卵不能着床,虽然药理还没开课,这些我却已经知道不少了。
喝了药我说要洗一洗,小奶妈挨过的地方我都觉得恶心,甚至搓掉一层皮的心思都有。杨扬说他去给我打盆热水,我说不行,一定要活水。所以去澡堂。虽然还没有到时间,但是只要和烧锅炉的傻大个说一下,从锅炉房的后门进去就可以,如果是看澡堂的王大爷就不好说话了。
我们到了锅炉房,门虚掩着,里面却没有人。我把门推开一点伸头进去,只见锅炉里煤火熊熊,墙壁上挂着傻大个外面穿的衣服,工作服却不在那里。锅炉房里没有任何人,锅炉房后面的的小门里传来音乐的水的声音。但是由于锅炉房和浴室中间还隔着一条过道,所以听得不很清楚。
从这个小门出去,穿过过道就可以到于是的后门,这个后门平时锁着。但是现在打开了。进去是一个工具间,再走就是女浴室,因为我们是从后面进的。如果从前面走应该先进女更衣室,现在正好相反。
在工具室里隐隐听到浴室里面有水声。我们可以偷偷从一个坏了的水管口往里看,那个喷头坏了以后留下一冷一热两个水管的空洞,女生进来后就会用废报纸堵上,但是现在还没有人来。这么一看竟然令我大吃一惊。
令我吃惊的是里面不但有烧锅炉的傻大个、看澡堂的王大爷,校花莉莉竟然也在,他们好像正在做一笔交易。因为莉莉正在说:“怎么又涨价了!”
傻大个说:“没办法,警察又断了我们一条线,现在新货近来越来越困难了。这可是真正的缅甸的货色,老子担着性命让你们享福,你们多出点钱怕什么!”
莉莉小心的说:“能先欠着吗?”
傻大个说:“上次就没有给钱,这次还想赖?”
莉莉急忙说:“上次我不是已经用身体还了吗?”
傻大个一听不愿意了:“你卖屄?你卖屄能值几个钱,你倒是紧两下也行啊,进了臊屄才知道滑溜溜的自己直往里面吸!别说不是处女,松的跟他妈小姐似的。你这样的警校门口的干洗店才三十块钱,就是到八里店找小姐包夜最多才二百,就你这服务水平,屁眼不让动,吹箫又不会,连叫床都那么小声哼哼唧唧的,肏你一次你打算挣多少?这次还不肏了呢,交钱!不交钱就他妈给我滚蛋。”
莉莉一听急了连忙说:“大叔求你了,我的这个月的生活费已经全都给你了。我真的一分钱都没有了。给我一个小的吧。我还用身体换行吗?”
傻大个说:“当然不行了!这药都是老子花钱买的,天天白给你,就捞一个大头痛快,那我他妈的不得上街要饭去?不过……”他眼珠一转说:“我倒有个别的办法。”
莉莉连忙问:“什么办法?”
傻大个说:“有人对你有兴趣,如果你和他睡,他肯定帮你买。而且出大价钱!”
莉莉犹豫了一下,大概实在忍不住了就说:“行,他在哪?”
傻大个说:“今天我没时间了,明天吧。”
莉莉一下拉住傻大个的手非常坚定的说:“不能明天!”
傻大个故意看着别处不说话:“……”
莉莉只得拉着看澡堂的老王头哀求说:“王大爷你也来,你不是早就想了吗?”
王老头说:“噢,今天不牛屄啦?那天摸你一下屁股,你他妈打我一嘴巴,想想现在还疼。”说着还真摸了摸自己的脸。
莉莉说:“今天不打了!”
傻大个说:“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那天说看清楚点吧,你还不让。”
莉莉说:“今天让了。”
王老头看了一眼傻大个说:“这么乖,要不咱们今天再送她一次?”又对莉莉说:“还不快脱。”莉莉这时反而在那里磨磨蹭蹭,不好意思起来。
傻大个挥了挥肩膀,抖了抖腿说:“好吧,那咱们再帮她一次。”说着蹲下一把抱住莉莉的腿,王老头就从莉莉的腰那把她的套头衫往上一拉。莉莉的两只长长的胳膊立刻被拉的举到了头上。我先看到一段洁白无瑕的肚皮。接着两只不算太大,但是非常坚挺的乳房露了出来。
莉莉的头还蒙在翻起的T恤里,老王头就停止往上翻了。傻大个伸出两只大黑手,抓到了莉莉的雪白的乳房。不知是傻大个的手太狠,还是莉莉没放开,她立即哈腰往里躲。傻大个朝她脸的部位立刻就是一巴掌,嘴里还在骂:“躲他妈什么躲?你他妈的让肏不让肏?”
莉莉只好停住,让傻大个随便摸。自己一边揪掉套在头上的T恤,一边说:“让*,让*.”前边的‘让’听得很清楚,后面那个字却含含糊糊说不出来。
这时看水房的老王头问:“咱俩谁先?”
“一起干!”傻大个说得虎虎生威。接着他坐到了换衣服的长椅的靠背上,解开文明扣,一只黑黑的阴茎硬硬的挺在前面。他连话都不说,胳膊又长,一把把莉莉的胸罩抓下扔到一边,又一伸手抓住莉莉的头发,往前一带莉莉的嘴就到了傻大个的阴茎的前面。也不管那脏不脏,傻大个又从莉莉脑后一按,她的红红的小嘴唇就套在那根大阴茎上了。傻大个对老王头说:“快,你从后面上。”老王头嘟嘟囔囔地说:“你他妈的倒挺会玩。”然后自己也不着急,把莉莉的裙子和内裤一撸到底,接着蹲在地上用嘴嘬莉莉阴。他用嘴唇嘬住莉莉的小阴唇,把它嘬得长长的,然后一松嘴,‘啪’的一声,莉莉的小阴唇就自己弹回去了。他还用手指望莉莉的阴里捅,我看到随着手指进到莉莉的阴里,她不禁浑身一哆嗦。我想老王头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觉得这样很好玩。
傻大个一看却着急了,他一边拉着莉莉的头发一上一下的动,一边紧张的对老王头说:“快点,一会浴室就要开放了,下次再玩!”
老王头挺听话的,立刻停止叼莉莉的阴唇,拿掉套在莉莉脚踝上的内裤和短裙,拍拍手爬起来站在莉莉的身后,他的阴茎比傻大个小一号,已经硬硬的。老王很讲文明,自己套上一个保险套后,才从莉莉的后面慢慢的捅进去。一边捅一边自言自语的说:“已经滑了。这末容易肯定经常搞,会不会有艾滋病?”
莉莉的头还被按在傻大个的阴茎上一上一下的往复运动,嘴里被傻大个大大的阴茎堵得‘呜呜’的发不出个正经声音。被老王头从后面一撞一撞的更把持不好了,头紧紧的顶在傻大个的小肚子上才能勉强保持平衡。
老王头这时抬起右脚放在长椅上,用一条左腿站在地上。这样他插得就更深了。由于他的个子比莉莉矮,加上他的腿又短,所以他把莉莉的脚踢了一下,让它们分的更开,这样她屁股的位置就可以低一些。于是莉莉的腿就大大的劈开了。臀部和大腿内侧的肉皮绷得紧紧的。
老王头扶着莉莉光溜溜的屁股,大手涅着她的臀肉,一边往阴里插一边说:“这个不如新生曼丽,那丫头皮肤白,个大,咂大,屁股也大,对于咱这号的劳动人的胃口,那玩意要是能肏上一回才叫过瘾!”
傻大个一边拉着莉莉的头发让她用嘴套自己的阴茎,一边聊天说:“那叫什么来着?……吃着碗里,想着锅里。”又说“这有什么难的!没听报纸说吗?只要你树立了一个信心,坚持奋斗,你就一定能够实现你的目标!”他在学校呆的也有点文化了。
我觉得心里一阵紧张。乳房‘怦怦’的乱跳。
傻大个突然叫到:“大叔,别他妈那么使劲,都快把我拱得掉到椅子后面去了!”
老王头也不理他,继续使劲的往莉莉的阴里插,呼哧带喘的越来越快。过了一会儿,老王头全身绷紧,一阵紧抖,他射精了,射在了安全套里面。
这时傻大个也到了节骨眼上,他使劲用手晃动莉莉的脑袋,使他的阴茎就能够在莉莉的嘴里快速的移动,工夫不大,他也暴浆了,而且他没有抽出来,直接射到莉莉的嘴里了,虽然莉莉拼命的想抬头,但是还是没能在傻大个射精之前把它的阴茎吐出来。
莉莉只能赶快自己处理,透明的浆液被她一股一股的用牙从舌头上刮出来,又顺着下巴流到地上,她的口红也被精液冲下来不少,精液里留下一条条红丝,就像刚刚破瓜一样。
莉莉连衣服都没有穿,立即赤条条的站在那里伸手找傻大个要东西,老王头利用这个机会把自己阴茎上残余的精液使劲往莉莉的屁股上蹭。傻大个这时给了莉莉一个小纸包。莉莉连忙说应该是两个,因为刚才是两个人干了她。傻大个白了她一眼,歪着嘴说:“就一个,你要不要?”
莉莉一边往外刮着傻大个的精液,一边很委屈的说:“你们是两个人呐!”
傻大个蛮横不讲理的说:“什么一个两个的,一把就是一把。”倒是老王头现在成了好人了,他一边蹭着莉莉的屁股,一边替莉莉说好话:“一个女孩子家的,要不就给她吧,钱呆会我给你。”
傻大个三角眼一瞪,说:“不行就是不行,这样吧……”他把头转向一旁光着身子,可怜巴巴的莉莉说:“你要是能把一年级的那个骚货李曼丽带过来买货……那包我就白送你!”他明明赖着人家的居然还有脸说‘白送’。
莉莉虽然很漂亮,脑子却也还不傻,她抬头白了傻大个一眼,伸出一个巴掌说:“5包。”
傻大个说:“3包。不能再涨了!”
莉莉不理他,当这两个男人的面蹲在地上撒尿。因为浴室的地面是斜的,清亮的尿液一下流到她赤裸的脚下,她想挪开,没想到一下摔了个屁股墩。没说的下一步就是找个莲蓬头冲她那白白嫩嫩的小屁屁了。
老王头也挤到同一个莲蓬头下冲凉,他们两个男男女女的就这么磕磕碰碰的挤在一起冲淋浴,但是莉莉只漱了漱口,冲了冲屁股,身上没有湿。冲阴的时候她把上身向后仰,然后很随便的就把手指插进了阴道,一进一出的洗里面;估计她已经有过不少次了,不然像我们是不敢把手指插进去的。
莉莉很快冲完屁股。我看她拿起裙子好像要用裙子擦屁股,但是想了一下没有擦,然后她就湿乎乎的开始穿裤衩。傻大个看着莉莉只顾自己穿衣服不理他,知道已经没有多少胜算,见好就收的说:“算了,好男不和女斗,5包就5包。快点啊!”
他接着朝老王头一摊手。老王头很不情愿的用手在刚刚穿好的上衣口袋里搜索:“你到时候可别忘了我啊。”说着他咽了一口吐沫。
趁着他们争吵不休,我悄悄地对杨扬作了一个手势,示意她我们必须离开。看到她有些不愿意的样子。我也没有多停留,自己赶快从原路退了出去。杨扬看到没有办法只好也随我退了出来。
一出来扬扬就埋怨我‘急什么!那么好的戏,再看看多好,没人发现。’我只好告诉她‘这种事尽管被发现的概率不大(我们有高数课),但是后果却非常严重,如果被他们发现,他们很可能会狗急跳墙,杀人灭口,那就得不偿失了。而且下次带个好点的手机给他们录像多好,光看没意思。’
杨扬还在说:“看她那个骚样就知道她不是第一次了。真不要脸!”
我们在外面又看了一会,确实没有别人进去。扬扬更不高兴了。但是我仍然坚持没有让她回去。看她那个恋恋不舍的样子我不由得气得磕了她一句:“你刚才是不是看我那个样子也觉得很过瘾?”
8,回家
刚出锅炉房就看见了小王老师。她正在和瘦猴一样的的李校长站在那里谈话,看到我们,她赶快支走了校长。来到我们旁边。
小王老师显然没找到我们,刚刚非常失望的从女生宿舍出来。所以她立刻喜出望外的叫住了我们。看到小王老师平安的回来我们都很高兴,连忙跑过去拉着小王老师的手高兴的说:“老师您出来了!”
小王老师也关心我们说:“曼丽你没事吧?”
我说我也不知道,不过几乎没流血。小王老师赶快说既然这样那就不要去报案了吧。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得人人都知道,就说他要是肯赔偿,我就不告了。小王老师赶快说没有问题,让小奶妈出三万块钱私了。我也不知道她怎么能替小奶妈做这个主。
扬扬开始说不行,不过她家有钱,这点东西当然算不了什么;我觉得还是挺多的了,如果他真的拿得出来,就可以了。所以就同意了。护校高年级的女生里,已经没有几个处女了。可是她们又有几个能得到这样大笔的‘破处费’呢。再说反正也这样了,这钱不要白不要。
小王老师又拉着我的胳膊,凑着我的耳朵犹犹豫豫的说:“胡金的女朋友这两天来例假,两个孩子都憋坏了,刚才他没做完,说要是倒马毒就不好了,所以还要找你就帮他做完。我看你这两天还是躲躲吧。不过你千万不要报警啊!不然哪三万块钱也没有了。”
我看着王老师没有说话,天下哪有这样的老师?这种话老师也能说的出口?又一想:“她其实说的也对。”就决定躲一躲,不告诉姐夫了。
不过我只是说:“让我想想。”然后就拉着扬扬赶快离开了。本来我还想问她是怎么逃出来的,一生气也忘了问了。我对小王老师为什么会这样真的不理解。是不是有人给她吃迷魂药了?如果是又是谁给的呢?
我把小王老师的话告诉了扬扬,然后我们决定,今天晚上宿舍是不能呆了,万一夜里他们真的来找就麻烦了。商量了一会我们觉得只能回姐姐家先住一夜,明天再回来最好。
回到家因为有扬扬没敢先去趴窗户根,直接用钥匙开门就进去了,自从看到了姐姐那件事后我老想再碰到一会这样的机会。不过即便干那事是不是也要等到晚上?所以现在回家直接进门应该不会出问题。
一进门就看见姐姐紧张的站在门口过道里,她一定是听到我用钥匙开锁的声音后赶过来的。只见她神色慌张,衣冠不整;她就是心里藏不住事,我猜屋里即便有人,而且肯定也不是姐夫。要是姐夫回来看到这样肯定要起疑心的。
这时姐姐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我立刻就听出这是那个张秘书。他们好像正在谈工作。不过我知道,张秘书是非常有经验的那种人,他即便是在偷情也不会让别人轻易发现的。我只听见他在说:“……不是你想得那样,阿康这几天比较忙,市公安局在侦破一个毒品走私集团的时候走漏了风声,估计是市局内部有人通风报信,为了保密,市局就从警校把阿康借调过去了……”
他看到我,就把话停住了。然后很自然的把目光转移到了别处,但是我仍然觉得背后凉飕飕的。好像他的眼光在剥我的衣服。
房间里很凌乱,姐姐已经开始往警校搬家了,她找来好多纸板箱,把零碎的东西放进去再用胶条封上。过几天警校派车来帮着搬家,姐夫可以找几个警校的学生来一起搬东西就行了。我对姐姐说‘我们今天晚上住在家里吧?’
姐姐说新房子现在就是想住也住不进去,她又问我们吃饭了没有?我说还没有呢。姐姐就说一起出去吃吧,搬家搬了一半,连个做饭的地方也没有。正好小区里有一家湖北过来的饭馆,人家都说他们热干面做得可好啦。
姐姐还向张秘书介绍了我,并且告诉他扬扬是我的同屋,最好的朋友。姐姐最后跟我们说:“这是张哥,你姐夫的同事。”
我和扬扬都叫道:“张叔叔。”
吃饭的时候姐夫也过来了,一见面就说:“扬扬也来了!应该去间好点的饭馆呀。”
我朝扬扬挤挤眼睛:“姐夫一定发财了。以前我们从来不敢上饭馆的。”
姐夫赶快说他涨工资了,而且补发了五千多的奖金。本来他进警校比较晚,没有资格分这次的奖金,但是最后还是决定他也有份。‘钱一发下来就给曼丽买一个手机。’他说。
扬扬听了也说这个单位真好,以前只是听说,现在真的有些了解了。她又问姐夫:“你们搬进去我们就没法找你们了是不是?进警校可难了!”
张秘书连忙解释,教学区和家属区是不一样的,家属区走旁门,出入比较松。而且‘如果你们想去教学区参观也是受欢迎的,给我打个电话就行’说这还给我和扬扬一人一张他的名片。真逗,我姐夫姐姐都在里面工作,还用你管吗?
姐姐对姐夫说她调进警校的手续也快办完了,张秘书一直帮着她办。因为家庭条件好(父亲是离休干部,丈夫是警察、党员),初中也毕业了。她可以直接调到机要室工作(不然非教学人员是受限制的)。张秘书补充说,在那里姐姐如果要提升、专政都得要先入党。这些事情他也可以帮忙。
张秘书这时问姐夫:“市局那边怎么样?”
姐夫说自从掐断了广州线以后,好像市面上毒品的价格有所波动,但是供应仍然没有中断。‘是从广西,贵州,云南新疆走私,还是内地制造,或只是存货都搞不清楚……刚进去,很多情况还不摸门。走私毒品的原来几个老牌的团伙让我们查得差不多了,但是最近又出现一个叫陈锦江的新的团伙。都是网上联络,听说学校A区有一个新建的网络警察教研组,待遇非常好,活也轻,都是在办公室,希望能报上名。’
张秘书说:“网络警察主要任务是扫黄,兼代打击地下赌博和地下钱庄。网上通讯监听归总参三处管,我们不能插手;至于毒品走私,要是能抓住几个小的也好办点!那时你可就立功了,想调到哪都行。”
姐夫说:“市局的意思是这个毒品案子干脆交警校算了;或者双方合作,以警校为主成立一个缉毒处。”还说:“我们基层都想找这样的案子好立功升级,他们怎么还往外面推?”
张秘书苦笑着说:“快过节了,大概又要敲财神爷的竹杠了。这种事只有政委才能摆平。”
吃完面,张秘书说不回姐姐家就自己回宿舍了,他的爱人和孩子在很偏僻的地方还没有调来。姐夫说他不愿意他们来。警校的干部(不算教员)都是从基层选调的,一般家境都不是很好,大部分和姐夫一样是农村或者小地方出来的,参军复员以后才分到了警务,所以他们一旦有了安稳的生活条件都要把家属接过来一起享福,唯独这个张叔叔特别。
剩下我们4个人一起走回去,平时全家一起散步机会还真的不多,大家都有很多事情要说,所以觉得没走几步就到家了。刚一进家,我就抢着先洗澡。姐姐说明天就搬新家了,里面有两个浴室,莲蓬头,自动热水器,可舒服了。就等到明天再洗吧。可是我一分钟也等不下去了。
这间租来的小屋没有专门浴室,我们都在厕所洗,要先烧一壶开水,灌好暖瓶在厕所里用脸盆冲。我先冲了身子,然后自己用手试着往阴道里捅了一下。感觉好像是捅不进去,但是又不能确定,就把扬扬叫进了厕所。
我抬起一条腿,用手扶墙站在那里,厕所地方太小两个人就不够用了,扬扬弯不下要,只能蹲在我下面往上看,但是厕所窗户本来就小,还贴了一层黄黄的旧报纸,姐姐为了省电安个小灯泡才15瓦,什么也看不清。莉莉用手指轻轻推了推,还是不行,进不去,估计还是没破。我这才放心。
杨扬蹲在那和我聊起天来。她说的时候还下意识的用拇指和食指捻我的阴蒂。我低头看着自己的阴部,虽然光线很暗,但是还是可以看出来鼓鼓的大阴唇,我的小阴唇很小是那种窄窄的,有点硬,颜色很浅的那种。我因为处女膜没破挺高兴,所以她动我那我也没管。只觉得麻酥酥的挺好受。
这时她又说:“……好像有个小口子诶。”我一听赶快把她的手拨拉开了,生怕她把那个小口子弄大。
我们在厕所里说了半天,出来的时候姐姐好像已经睡觉了。这套租来的房子只有一间卧室,一个小厅。我和扬扬就住在小厅里的沙发上。我让扬扬先回去,自己垫着脚尖走到姐姐房间的门口,从锁眼向里看。
房间里面果然还开着灯,姐姐他们都没有睡。姐夫正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肉肉的阴茎旗杆一样竖在那里,这几天看到不少阴茎,但是还是姐夫这个肉乎乎、沉甸甸的最好看。姐夫一边看报一边往里边偷眼。我看不到姐姐在做什么,但是从姐夫猴急的表情来看,肯定是在做妇女自己的事情,不见得一定要触及性器官,有时梳头、化妆等特有的女性动作也会引起男人的反应。
工夫不大,姐姐就从梳妆台转了过来(房间很小,只有一张桌子又是姐夫的书桌,也是姐姐的梳妆台),姐姐来的时候是赤条条的,刚走到床边,姐夫就一下扑了过去,把姐姐按在床上,脑袋只往姐姐两条腿中间扎。姐姐连忙叫住说‘脏……曼丽她们占着厕所唧唧咕咕的,我没去洗那……就用湿纸巾擦了擦……’
但是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姐夫就已经把嘴凑到姐姐的阴户上了,还一个劲的说:“我不怕脏!自己的老婆害怕什么”接着就把舌头伸进了姐姐的阴里。
随着姐夫伸长舌头一下一下的舔着姐姐的阴缝,姐姐的腰也在一下一下的往上送,她两只手抱住自己的大腿,把两只脚高高的举了起来……一幅很享受的样子。我正看的起劲,忽然觉得脖子后面热乎乎、湿漉漉的,就像一只小公狗在趴在我背后喘气,回头一看,扬扬抻脖子瞪眼的也想看。我赶快把她推开,什么她都插一腿,赶快拉着她悄悄回沙发上睡觉去了。
9,小王老师的教研室
‘嘿嘿,快看,那不是姐夫吗?’平安回到宿舍几天后,一天中午下课回来,扬扬到窗台拿水杯的时候突然对我喊了起来。
我顺着扬扬指的方向往下看,果然有一个人很像姐夫,穿着便服正在街上游魂野鬼似的乱晃。我们的楼高,可以看到校外,但是看不太清楚。就急忙穿上衣服和扬扬下楼出校一看,果然是他。
“你在这干什么呢?”我朝姐夫招手问道,“是不是有任务?”
“没有,就是路过。穿上我给你买的高跟鞋就是好看。”姐夫看到我很高兴,以便上下打量着我一边说:“走吧。‘就把我们叫到学校边上的小咖啡馆里。
‘谁信呀!’我要了一杯卡普奇诺(很贵呀,但是不管多贵姐夫都给我买),扬扬要了一杯石榴汁。‘肯定是你们局里给你的的缉毒任务。你们那两下子,一看电视都知道了,不是排查就是蹲守。’我想起昨天他们说到姐夫被借调到市局搞毒品侦缉去了。不过我说的时候声音大了点,把姐夫吓得使劲又是挤眼、又是摇头。最后不得不说了实话。
“我在找人。刚刚接到举报,说有人在护校附近贩卖毒品,男的,大个。会不会是你们学校的?”
我说哪有这种道理,在我们学校门口就是护校的?那到天安门广场接头的肯定就是国旗班的了?而且我告诉他,我们学校几千人根本就没有大个的,就连教体育的个子都不大,除非烧锅炉的。姐夫说不会是烧锅炉的,一定是游手好闲、油头粉面的那种类型。
扬扬说:“你的情报准吗?没准是在警校门口呢,他们那的个子都大。或者是个小个你给听成大个了?”姐夫说一般不会,因为这种案子的破获很多都是依靠群众举报,或者线报。而这次是一个可靠的线报,一般不会出大错。当然,姐夫的任务并不是抓人,而是监视,看看有没有符合上述特征的人,要是有就搞清楚他们的活动规律。“要是能跟踪他们找到他们的上家就更好了。所以你们发现可疑的人一定要告诉我。”姐夫说。
我说:“那你就接着在学校门口慢慢蹲着吧。”
姐夫说:“你们要是没事就在这帮我看看他们是不是护校的。有你们掩护别人认为是朋友聊天,就不会产生怀疑了。不过我要请示一下。”
姐夫出了咖啡店,走到不远处一个金杯旁边,和车里面的人说了两句话又回来了,说可以了。我和扬扬都很高兴干这种事,就坐在咖啡馆里一起向外看。看了半天什么异常都没有,两个人都觉得没意思,又打哈欠,又流鼻涕的浑身不自在。
姐夫就说:“这种情况经常出现,你们以为拍电视剧呢,刚往那一坐情况就出现了,这种工作其实很枯燥的。而且你们这样毛毛草草的也发现不了什么呀。”
这是放学的时间,很多走校的学生正在出校门回家,学校门口熙熙攘攘。正在这个时候,学校烧锅炉的傻大个出现了,我朝姐夫挤了挤眼睛‘看,来了一个大个的。’姐夫也在注视着这里唯一的一个大个。
‘有门……’姐夫说。
我就挤兑他说:“那可是烧锅炉的!‘姐夫说:”没关系,看看再说。“可是傻大个没有和任何人接头,只是在烟摊上买了一包烟,就往回走。
一阵兴奋之后,大家都很失望。我说‘这样的人、这样的事情接头,至少应该有个望风的才对。’话音刚落,刚才出去的看大门的老王头从另一个方向正在往回走,扬扬开玩笑的说‘看,望风的出来了,他们两个正好是一对。’可惜姐夫并不明白这个‘一对’是什么意思,我们也没有告诉他。
姐夫却严肃的说‘就是他!’
我问他怎么知道的?姐夫说‘你们不抽烟不知道,他买的那盒烟叫88红河,很贵的,烧锅炉的怎么抽得起?’
正说着,扬扬又小声叫起来了,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过来的竟然是小奶妈。我的脸一下红了,这种恶心的人……
奇怪的是他们什么都没做,各干各的,后来先后都回护校去了。
我和扬扬对姐夫说,我们进去看看,你在这等着。
进学校,没看见小奶妈,却见到王阿锁东张西望的向我们走来,见到我们还挺高兴,说班长、书记,班主任正找你们呐。我想没准是她给我要的‘破处费’来了,就想赶快去拿,不过心里也在想,姐夫都发财了,这笔钱的价值已经不比那几天了。
一年级的教研室在教学楼的最上面。
来到小王老师的办公室,发现办班里几个小奶妈的马仔正在办公室外面等着,趴着门缝往里看。看到我们来了,他们自动让开一条路让我们进去。刚一进门就看到小奶妈也到这里来了。
我一看到小奶妈就想出去,但是又觉得这样未免太丢人了,况且扬扬在,如果杨扬在我就不害怕。
小王老师正坐在椅子上和小奶妈谈话,看到我连忙让小奶妈先出去,让我走到她的跟前。她今天穿着一身深绿色的连衣裙,上面绣着白色的小花,非常好看。一看就知道不是便宜货。现在别的老师一般都穿浅灰色的衣服,所以小王老师的打扮真的让人赏心悦目。
小王老师让我们坐下来,看到小奶妈还在那里磨磨蹭蹭就说:“你们几个同学先回去吧,吃完晚饭我再找你们。”小奶妈这才恋恋不舍的出去了。即便这样,走的时候也三步一回头,五里一徘徊。
小王老师看到他们出去以后才对我们说:“上次说的那个补偿费,他们说不能给,因为没干完……”
扬扬马上接过话去说:“那我们去报警!”
小王老师连忙说:“先别着急……你听我说,要不,少一点行不行?”
‘不行,’还没等扬扬说我自己就已经不耐烦了,因为既然家里现在不缺钱了,我也没必要再这么低三下四的求他们给钱了。接着我拉了扬扬一下说‘我们走。’
我的话音刚落,小奶妈他们5、6个人一下涌进了教研室。小奶妈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气急败坏的说‘哪去?’
扬扬看到这个场面想来帮我,小奶妈见到连忙让他的马仔拦住。本来班里的男生是不敢动扬扬的,但是这时我发现这几个人里有两个不是我们班的,而后面的一系列的坏事都是这两个人带的头。
我看形势不好,就给杨扬使了个眼色,开始往门口挪,我们必须一起出去,不能出卖朋友(后来姐夫说‘你怎么那么傻呢!只要出去一个另一个就也得救了!哪有什么出卖朋友的道理!’因为只要有人出去报信,歹徒就会有所顾忌的。可惜当时我没有想明白,女人真的头发长见识短)。
扬扬低着眼睛好像没看见,其实她机灵着呢,她已经悄悄开始转身。可惜我们速度没有他们快,一个坏小子一下就把门堵住了,扬扬想挡他也没挡住。
我登上桌子,想从窗户跳出去(老师办公室在二楼)。我一步跨上老师的办公桌,但是新穿的高跟鞋不太顺脚,正要开纱窗,但是后面被四五只手同时抓住裙子,接着裙子被他们拽了下来。光着屁股我没敢往下跳,稍一犹豫就被拽了回来,被他们抓住了。
他们两个架我们一个,把我和扬扬连推带搡的拥进办公室一个用文件柜围成的小更衣室里,就那么几秒钟他们也没忘了在我们身上扣扣捏捏。
扬扬大声叫到:“你们……”她可能要说‘你们要干什么!’但是刚说了两个字就被人家用小王老师桌子上的抹布堵在嘴里了。后面的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怕他们把那么脏的抹布也塞到我的嘴里就没有出声,但是他们仍然没有放过我,一个坏小子从别的老师的桌子上找到了另一块抹布顺手就塞到我的嘴里了。
我们被他们推推搡搡的带到办公室角落里的一个铁皮柜的后面。老师没有专门的换衣间,就为女老师们用铁皮柜在墙角围了是一个更衣室,里面摆了一张椅子和一个长条桌子;中间留一个门,上面还挂了一块布帘。
扬扬两只胳膊都让那两个坏小子抓住,几下就把衣服扒光了,我只是幌了一眼,看到扬扬一丝不挂,阴毛、奶头都看得清清楚楚。
有人用手揉着杨扬的胸说:“太平公主。”扬扬抬腿就踢了他一脚,这下她的腿也被人家抓住,阴部完全暴露在那帮男生眼前。
更衣室很小,是老师换衣服用的。一个人都躺不开。“把她们按在桌子上”小奶妈命令说。
那几个人欢呼了一声后,我们被按在桌子上。仰面朝天的躺着,腿耷拉在桌子外面,俩人的头的方向正好相反。
有只大手过来把我的内裤扒下来,又有人把我的大腿强力分开,我使劲夹腿但是没有用。虽然看不见,已经感到有人在用手指捅我的阴道了。
10,自救
这时有人在捏我的乳房,是完全不顾别人感受的那种发泄,或者说是发狠。疼得我几乎要叫出来。可是嘴里塞着极为肮脏的脏抹布,不管怎么都喊不出来。
慌乱中听到小奶妈说‘你们捏捏书记的奶子,,,’于是有几个人转过身去捏了捏,我听到扬扬使劲的想挣开,当然她不会成功的。
接着小奶妈又说‘再摸摸班长的……’
那几个人又转过身来摸我的乳房。有人羡慕得说‘真大,真软……’
我不知道这时候扬扬在想什么?但是我只有一个想法,怎么才能获救。后来姐夫和张秘书都因此说我‘出奇的冷静。’
一个男生激动的说‘……还从来没肏过真的呢!’于是那个外来的就说‘看你这点出息,还好意思在这说……’
‘就是!警校门口的干洗店10块钱就让看!20块钱可以摸……’不知道谁在接茬
小奶妈突然小声问:“谁抽烟有火柴?……老子要捅捅书记的尿眼……‘明显的其他人都拼命想忍住笑,但是还是有人忍不住’噗哧,噗哧……‘的捂着嘴笑了起来。’快看书记,捅一下一抽抽……‘
‘那两片肉就是小阴唇吗?’又有人问。
‘当然了!’‘那怎么是浅颜色的?’
‘你见过你妈的是怎么着,还见过深色的!’那个外来的不屑的说。
‘没有,是小王老师的,黑边……’‘那天我们几个趴女厕所来着……头贴到地上才能看得见,女厕所的地他妈贼臊。’有人搭腔说。
‘小声点,小王老师就在外面呢!’于是他们都不说了,但是我觉得他们这么说话小王老师应该听得见。
我还在想挣脱的方法。指望小王老师叫人好像没希望了。我试着用舌头往外顶那块破抹布,那块抹布油腻腻的散发着一股怪味。我想着一定是老师们中午吃完饭以后用来擦桌子的,长年累月不洗就成了这个样子。所以开始真不想用舌头去碰那块抹布,但是现在也顾不上那些了。
终于抹布被我舌头顶开了。我马上用牙又把抹布咬住。现在即使喊也没有用,楼道里是空的,只有等一会晚自习的时候才会有人来,我要坚持到那个时候,现在已经快到晚自习的时间了。但是要是让其他学生看到我们赤身裸体的这个样子好吗?这个念头刚一出来就被自己否定了,无论如何,先逃出魔掌再说。
扬扬那边‘咣,咣’的一阵颤动,‘你拔书记的阴毛干什么?’于是有人嘿嘿的问。
‘留作纪念,回去用胶条贴在本子上,写上日期。将来书记胆敢找茬就给他看这个。’小奶妈说。‘日本人都这么干。’
‘那我也要一根……’其他人纷纷涌到扬扬的身旁,扬扬身下的课桌一阵乱响。接着他们又回到我的身旁,伸手拔我的。我的手被紧紧地抓住,根本没法躲,只能挺着阴让他们拔。
开始的几根还是掐住毛根一根一根的拔,到了后来就不顾这些了,简直就是一把一把的往下薅。小奶妈最恨扬扬,在那边多折腾了一会火柴棍,过来的时候我的毛已经被他们先来的拔光了,于是他开始骂街‘他妈的班长的毛能长得这么稀?到我这没了……’
有人建议‘……拔根腋毛算了。’
‘你奶奶,’小奶妈立刻火了‘你他妈嘴边长的是鸡巴毛吗!’
于是别人都战战兢兢的纷纷的匀给他。王阿锁拔了一大把,赶快讨好似的如数递给小奶妈。
小奶妈又说‘别拿书记的糊弄我!’
王阿锁举着一撮阴毛赶紧解释说‘真是班长的!你看,书记的:又黑又长又粗;班长的又细又短又黄,整个一个发育不全!’小奶妈这才满意的‘哼’了一声
拿到了我的毛揣到口袋里,小奶妈又不满足了,说:“王老师你也进来。”
这下把王老师吓了一跳:“我还要看在外面,来人怎么办?”
小奶妈说:“王阿锁你出去看着,反正你也不敢肏,来人就说老师不在。”
王阿锁不服气的说:“谁说我不敢肏!”
小奶妈凑到王阿锁的面前,和他脸贴着脸。等了几秒钟说:“没看出来,才两天就长本事了……”接着又说“那也先去外面等着,真行晚上上你姐让我们看看……”其他人都笑了起来,王阿锁只好一步三回头的去外间了。
小王老师也不干了,着急的说:“我是你们老大的人诶!”
小奶妈说:“是老大的人,但是不是老大唯一的人,老大今天把你给我们了。现在只是热身,晚上老大要在KTV玩你。满意了吧。”他得意的朝那两个外面来的挤挤眼睛
‘来人啊!……’扬扬突然大叫一声,几个男生一下全转过身去,捂嘴的捂嘴,塞布的塞布,于是又没有声音了。把抹布重新塞进扬扬的嘴里后,小奶妈还不放心,又用一枝划线笔往里压了压。又说‘再检查一下班长的。’
我咬紧牙关不让他们塞。
但是有人捏住我的下颌骨,我耐不住疼,一松嘴就让他们又把脏抹布给塞回去了。他们照样又用那只划线笔往里杵,我只觉得嗓子里十分痒痒,一阵阵的恶心,脏抹布已经到了嗓子眼,想用舌头往外顶已经不可能了。
口水不停的流出来,但是咽不了,都顺着脏抹布流到嗓子里去了。
这样一阵折腾,晚自习的时间快到了,为了占到阅览室的好座位,一些学生已经开始进楼了,我估计再等一会先到的老师也该来了。
听到楼道里不断传来的脚步声,小奶妈有点慌了,说‘倒霉,咱们必须赶快撤。’
‘这两个怎么办?’
‘扔了吧,’小奶妈说
‘她们会不会报告警察?’
‘我们不承认,告了也没用。再说也没把她们怎么样。她们还能让警察数他们的阴毛?’有人接茬说
‘好不容易到手的……’有人很惋惜‘再说,就算没告上,我们也被人家注意上了……’这是那个外来人
‘那你说怎么办?’小奶妈说
‘找辆车,把她们拉回去!’
‘那知道的不是更多了?’
这时我看到那个外来的在朝小奶妈挤眼睛,尽管他侧对着我,但是小奶妈没看见,我却看见了。‘杀人灭口!’一种不祥的感觉闪现在我的大脑里。(后来审讯时那个人交待说:他当时想的是把我们关在破屋里当性奴。不过当时我对‘性奴’一点认识都没有,自然也不会想到这些)
‘你不用管,找两辆出租车来。’
‘出租车不让进学校。’小奶妈说。
‘你们有没有后门?’
‘你不是都观察过了嘛,没有。’小奶妈说
‘那就走正门,假装她们摔伤了,找块布把她们的头蒙上。让你们老师在前面挡着。’外来人说。
天已经快黑了。我心里很着急。我原来计划,出到学校门口的时候只要一挣扎,就一定会引起正在那里蹲守的姐夫或她的同事的注意。他们没有发现毒品交易的人,现在一定还在那里。
但是天一黑就不好办了,也许他们会看不见?
我还没有想出办法,头已经被一件破衣服蒙上。起来以后裙子自然掉下来,但是内裤已经不知道被谁收取当战利品了。
趁着天黑,我们被推推搡搡的拥到校门口,要上车的时候我想挣扎,但是被他们紧紧的夹住,根本无法引起旁边人的主意。于是我偷偷的把右脚上的鞋蹬掉,这是姐夫买的,今天下午他还提到它,如果看见了,他就会知道我出事了。
要是看不见我就惨了。
天很黑,每个人都十分紧张,没人看到我的鞋掉了。
‘去大排挡。’外来人说。
11
出租车没有直接开向拆迁区而是向着几乎相反的地方走了十几分钟,感觉好像停到大排挡的地方。头还被蒙着,我是通过闻味知道的,经常来这里,所以熟悉这里的气味。
然后又换了一辆出租车,换车的时候我把另一只鞋也蹬掉了,我希望姐夫他们能发现。不然的话,第二天早上5点扫马路的清洁工就把它们都扫走了。
一伙人跌跌撞撞的来到拆迁区王阿锁的家。一进门小奶妈就让把窗帘都拉好,把门插上,让后让把我们头上的破衣服拿开,抓我们的手放松,嘴里的馊抹布也取了下来。我看到全班的男生几乎都在,还有几个不认识的陌生人。但是小王老师和王阿锁的姐姐都不在。
门口窗口都有人看着,所以尽管已经放开,但是没有任何逃跑的可能。
“他们要干什么?轮奸?”我想。
这时小奶妈忽然对杨扬说:“怎么回事的,团支书你们赶快给大家倒水。”他恨扬扬不是一天两天了。
扬扬理都不理,就想没听见一样。小奶妈扬起手作出要打人的样子,没想到扬扬不但不躲,反而把头转到一边,连看都不看。小奶妈把手举得高高的却打不下来……只好臊不搭脸的自己打圆场说“你牛,一会有你好看的……”
旁边的男生有人憋不住,悄悄的笑了起来。小奶妈反倒像没事一样,又走到我的跟前嬉皮笑脸的说“班长做点好事吧,给大家倒杯水怎么样?”他冲我一瞪眼睛,我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很害怕,不敢惹他,低着头接过他手里的热水瓶往桌子上的被子里倒水。
“哇,校花班长给咱们倒水啦。”
“咳,我的杯子不满。”一帮男生开始嚷嚷起来。有人开始故意用手指头戳我的乳房,捧我的屁股,有的人甚至开始把手往我裙子里摸。裙子里面没有内裤,又不敢不倒,所以只好后退着躲开,一躲二躲把水给弄洒了。
“干什么你……”正在一旁注视着的小奶妈看到后大喝一声,把我吓得浑身一激灵。看到我害怕,他变得更加疯狂:“找抽呢!好好倒。”
我只能低着头更小心的倒水,手有些哆嗦,洒得更多了。
没想到这些坏蛋专拣软但捏,看到我没有和他们作对,这些人都开始和我作对,用眼睛在我身上打主意。
该来的东西总是要来的,首先是陌生人走到我的跟前,伸手用食指勾起我的下巴,和我紧紧的面对面的对着脸,是紧盯着我。然后他转过头深抽了一口烟,突然转回来用胳膊搂住我的头,又用他的嘴对住我的嘴,使劲的往我肚子里吹烟。
我憋住气拼命的推他,摇头,想躲开。但是他搂得很紧,我根本就挣扎不开……挣扎中感觉到他的一只手已经伸进了我的衣服,然后搜索着要从后背解开我的胸罩。
四周鸦雀无声,别人都屏住气静静的围在旁边盯着看。
“咬他。”扬扬突然大声叫到。她还想冲过来保护我,但是马上被那帮男生拦住了。小奶妈在旁边低声的命令到“扒光!”我用余光勉强看到,一帮男生七手八脚的往下拉扬扬的衣服。怕把裙子撕坏出去没东西穿,扬扬是自己抬腿脱下裙子的。几秒钟不到就把扬扬扒光了。有人抬头用眼睛问小奶妈。
“还愣着干什么?”小奶妈叫道“抬到屋里床上去。”他说这话的时候已经估计到扬扬绝对不会就范,只好说“抬”她进去。
“这样会不会犯法?”一个男生小声说。
小奶妈马上听到了。他四下找着说话的人,“谁他妈说的?”“害怕就他妈滚蛋。”
一个男生真的向外走去。我偷偷一看,是一个叫刘世军的。因为他平时不爱说话,所以只有他学习挺好的印象,并不注意他,没想到他此时此刻这么好。
“拦住,”陌生人停止折磨我,对其他人说。但是左手仍然紧紧的搂着我,我甚至可以感觉到他下面正硬硬的顶着我的阴部。
堵在门口的男生马上伸手把向外走的刘世军拦了下来。陌生人用夹着烟卷的右手点着那个要走的学生问“问他干什么去?”
“我回家。”刘世军说。
“想找警察报告吧?”小奶妈说
“我绝不报告……”刘世军说得有些底气不足。
小奶妈走到我们这边贴着陌生人的耳朵说“做掉他?”我还在陌生人的怀里,所以听得见他们在说什么
陌生人赶快摇头“就你们这几块料,那还不炸了!先稳住了让他在这等着,然后逼他干你们小书记一炮。只要他认为自己也不干净了,他就不敢去报告了。”
“他要是不干呢?”
“想办法呀,你他妈脑袋是木头的?……”小奶妈听了一个劲的点头,很臣服的样子。
小奶妈又回到刘世军的旁边对他说“你丫阳痿了吧?”
旁边的人马上接腔,七嘴八舌的说“就是,要不他怎么好不容有机会了反倒要跑呢!”
刘世军不服争辩道“谁说的!”
有人将军“掏出来看看。”(我被搂着看不清是谁)
刘世军说“你自己怎么不掏?”
那个人说“掏就掏,我又不阳痿……”他故意把阳痿两个字说得很重
“……”刘世军刚想说什么,小奶妈抢先把话接过去:“我喊1,2,3,大家一起掏。”
“1,2,3,,,”一伙男生全都把自己的阴茎掏了出来,长长短短,粗粗细细,大头小头,黑黑白白五花八门。就连抓着我的陌生人也掏出自己的阴茎。在昏暗的灯光下,又大又硬。想到这个东西没准一会就要插进我的阴户里,真是吓死人了。
“刘世军,大家可都等你一个呢。”小奶妈催促道。
刘世军往周围一看,一个个都挺着老二,瞪着眼睛冲着他呢,只好拉开裤子的拉索,把自己的那件东西也掏出来了。又白又细,好像还包皮过长。
小奶妈走过去背着手弯腰趴在刘世军裤当前边仔细看了看说:“这家伙,能用吗?”
抬头见刘世军不说话又说:“不太好使吧……”他一指扬扬:“大家听着,他那玩意现在要是能塞到书记屄里捅三下,今天我在这给你们大家磕仨响头!”
我知道小奶妈在激他,就想提醒刘世军,我猛的喊道“刘世……”刚说了两个字,就被陌生人塞住了嘴,我想用舌头把堵嘴的东西顶出去。但是粘粘糊糊的顶不动,还有一股怪味。仔细一看,一着急他把阴茎塞到我的嘴里了。
大概是怕我咬断他的命根,他又急忙抽了出去(其实我可不敢咬,平时见到大肉虫子我都害怕),换了一块带有一种熟悉香味的布塞进我的嘴里,垂下眼睛一看,是自己的乳罩。
扬扬已经被赤条条的放躺在王阿锁家外屋那张破桌子上,七八只手将她按得牢牢的,她肚皮朝天,两条腿叉开,整个阴部都显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刘世军就站在扬扬的两条腿的中间,那根小白棍更硬了,直直的挺在他和洋洋的中间,正对着洋洋的阴户。
“怎么还大喘气呀,快点吧”小奶妈不耐烦地说。
“要不我们先插,你到一边先看看怎么样……”有人建议道
刘世军往前走了一步,一咬牙真的插进了扬扬的身体。扬扬“哼……”的一声就没有动静了。
刘世军一下一下卖力的干了起来,别人都围在周围看着。“哎……”小奶妈忽然叫了起来,“你是不是已经射了,还在着一前一后的蒙我们,告诉你,后边好多人排队呢,不许射在里面!”
“考,我射什么了,那是书记自己出的汤!”
“哦……”所有的人都向前挤,想看看扬扬出什么汤了。
“白色的,好像很粘。”有人说。
“是不是淫水?”“可能吧……”一时间议论纷纷。
“怎么没有流血?”忽然有人问。
“早就让人破了吧?”有人怀疑的猜测到。
“滚!!!”扬扬大喊一声,马上又没有声音了,嘴被堵上了。
又有一个男生站到扬扬的两条腿中间准备上扬扬,另一个学生用两只手帮他把扬扬的阴唇分开。其实阴道已经捅开了,不分也没有关系,他不过是过个手瘾罢了。
我还想看下去。但是已经不可能了。那个陌生人已经停止看热闹,开始对付我了。
冰冷的手指摸到我光裸的后背,蚯蚓一样顺着我的脊椎向下移动,最后停在了我的屁股上。
“肉很多?”那人咬着我的耳朵说。然后不等我有所反应,那只手继续向更隐秘的地方移去,我觉得浑身发痒。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有人敲门。
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小奶妈冲王阿锁使了一个眼神。“谁?”王阿锁问道
“自来水公司茶水标的。”外面回答。
“白天怎么不来?”小奶妈问
“白天来了三趟了这里都没有人。”
“白天你姐姐不在?”小奶妈问王阿锁。王阿锁一耸肩,表示他也不知道。
“你们明天来吧,明天家里有人。”小奶妈说。
“我说同志你们怎么回事的,现在家里有人不开门,还想让我们再遛一趟?你们是不是想断水?”
“我们不是这的,明天主人回来了再说吧。”说完任凭外面怎么敲门他都不再说话。其他人都憋住呼吸一动不动。
……
“踹门?”外面有人问
“算了,打110吧,估计里面的正在干坏事呢!”我一听就听出这是张秘书了。后来才知道他们怕我听出姐夫的声音引起小奶妈的警惕,没让姐夫说话,但是我还是听出张秘书的声音来了。
小奶妈无奈的看看陌生人,陌生人一直手搂紧我,另一只手做了一个拉东西的动作,然后用下巴向门口一摆。
王阿锁赶快找来一张床单把扬扬盖住,那些男生有的按住扬扬,有的当在前面。
小奶妈极不情愿的过去拔开插销,打开门,把我们挡在身后,指着旁边的一个小门说“水表在厨……”
他话还没说完,一群警察已经冲进屋里,一个炸雷一样的声音响了起来“警察!都蹲下。”
12.
那个人一喊‘警察,都蹲下’我也跟着蹲了下去。但是有个人一把把我抱了起来,拿了我在桌子上的衣服包上就往外走。两个穿绿色制服,戴钢盔的警察跟着保护。睁开眼睛一看是姐夫。
扬扬也被警察救了出来。她的衣服也没穿,用那张被单一包也被警察抱出来了。
刚一出门,看见弄堂里一串都是警车,排到外面很远,足有十几辆,红红蓝蓝的警灯闪来闪去,大批戴钢盔或大盖帽的警察不断地走来走去。接着120的救护车也到了,扬扬和我一人一辆,所以我也没机会和她说话,问问她怎么样。
姐夫拿着我的衣服也上了我的救护车,周围的人都紧张得很,车门还没关好车子就已经开始动了。
我躺在担架上,姐夫坐在旁边照顾我。我看他还在收拾我的衣服,就冲他摆手让他靠近我的脸,悄悄的对他说‘你回去吧。’姐夫说那哪成啊,你姐姐知道了还不把我吃了!
我说‘房子里可能有毒品,别漏掉了。’我始终认为下午他和老王头同时出现决不是偶然的,老王头很可能是替傻大个取货的。莉莉要的毒品肯定是他们给的。这些都是我想到却不敢说出来的,另外我还有些想法甚至想都不敢想。
姐夫听了吓了一跳,想了一下说‘那我给你姐姐打电话让她过医院去,我先回去看看。’又对旁边的那两个警察说‘小刘你俩帮我照顾一下我的小姨子,完事我请客,咱们好好喝几杯。’然后就让车停下。下了车姐夫还不放心,又转回来把着车门对小警察说‘帮她把衣服穿上。’
小警察说‘她是女的!’姐夫说‘顾不上了。’想象觉得不对头,又加了一句‘哥们,你小子老实点啊!我小姨子的身材比模特的都好。’一边说,一边拨着电话急急忙忙的走了。我想这不是挑唆人家犯罪吗?
那个小警察真的帮我穿上了衣服和裙子,尽管他尽量把头扭到一边。但是在那些男生手里时顾不上的害臊,现在又回到我的身上来了。我看到小警察的样子才知道自己想错了。他们绝对是信得过的人。
到达医院急诊室的时候,已经有警察等在那里了。我们被簇拥到了一个专门的病房。姐夫后来说这个病房是专门为那些受害妇女或是被抓到的小姐们准备的,所以一去就有地方,而且一般人不能接近。
护士说这里每天晚些时候都有小报的记者或是网页的写手来打探消息,但是这种新闻一般要到后半夜才有,宴会之后做生意的开始找小姐,抢劫的才会出动。这会时间还早,他们还没有来。但是他们有些已经给护士许诺,如果护士通知他们,他们愿意付点钱。
正说着,几名大个的警察在医院大夫的陪同下进了观察室,我一下认出了后面的一个就是‘政委’,但是我假装不认识他。
后来我知道领头的警察是当地的公安局长,旁边夹包的警察向他小声的介绍说‘赵局,里面没穿鞋,长头发的那个就是大康的小姨子,是她甩掉了鞋给我们报的信……’
‘要是每个受害者都这么配合,我市的治安环境就会大为改观’局长说得很冠冕堂皇。
那个秘书又说‘刚刚接到出现场的张队的紧急报告;让告诉你,本来没有搜到东西已经准备收队了,警校的来支援的大康回去后请求再次搜查;在再次搜查无果的情况下他们扩大范围再搜,结果在房子外面的下水道里起获的海洛因接近一公斤,另一个地方起获一只64式手枪……这些地方如果不是事先已经知道有货,估计即便复查也查不到……现在还不知道大康怎么发现的。’
‘哦!’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
两个护士懒洋洋的推着器械车进来了,一边走一边说‘让开,让一让’
政委赶紧对围着的人说‘我们出去说吧,这里不方便,’
‘曼丽……’正在这时姐姐赶到了。她丢了魂似的往里闯,被看门的警察拦住了。一个护士大声的训斥到‘外面叫唤去。’姐姐还想往里硬闯,被一个大个拦腰抱住。她想挣扎,抬头一看抱住她的是政委,脸一红就不再动,然后就被政委拉走了。
不只是谁问了一句‘她们来干什么?’当时警察还没有通知医院来人检查,自然不应该有这两个护士,但是既然出现了好像总应该有它的道理,一切都应该是顺理成章的,就应该有这些护士检查,所以没人回答。
警察纷纷离去后护士们用屏风把我们和门隔开。一个护士生硬的说道;‘起来。自己把衣服脱了。’
扬扬问干什么?大口罩的护士仍然毫无表情的说‘净皮,下面的全脱!’
我们只好爬起来脱衣服,当我们靠的很近的时候,扬扬小声对我说‘将来咱们当工作了大概也这样!’
我说‘起码态度要比她们好。’
重新躺回到妇科椅上,我这边的护士先用酒精为我的阴埠消毒,然后又准备刷肥皂泡,这时她停下来对旁边的另一个护士说‘你见过白虎吗?’
那个护士就说‘是吗?我看看’她的脚没有动地方,只是把上身倾斜到我的方向,说‘看看有没有毛茬,没准自己刮掉了,现在有的小女孩学西方人喜欢刮这些地方的毛发,特别是这些小姐。嘿嘿,有的人还专门让那些男的给她们刮,你说她们要不要脸?’说着还故意往我这边看了一眼。
我心想‘连根拔的,能有毛茬吗?’
‘没有毛茬!真的是白虎!’一声惊叫后,另一个也赶紧凑了过来,情不自禁的用戴着橡胶手套的手在我阴埠上面来回抚摸,‘长得真不错,大阴唇这么肥,小阴唇从外面竟然一点都看不倒。难得。’最后她说‘你去处理那个,这个给我。’第一个护士大概级别低,只好恋恋不舍的走了。
‘啊!……’处理过程中她突然将一根手指插进了我的阴道,在撕裂般的疼痛中我不禁大声叫了起来。
那个护士连忙把手指从我的阴道里抽了出来,一边说‘喊什么?有那么疼吗!在外面乱搞的时候怎么不这么乱叫?’
扬扬向她解释说‘阿姨,我们没有乱搞。’
‘没乱搞你们到这来干什么?你们以为这里是好人来的地方?你们这号我见得多了。上次有一个怀孕都三个月了,还说自己是处女呢!平时不懂得学好,现在叫唤管什么用。’
另一个护士得意的笑了起来,说‘那女的怎么那么傻,都进三根手指了,一碰就出水。那么淫荡,还说自己是处女。你这个几根?哎,你这里面怎么这么多液体?是不是搞群交了?’
‘我这个一根还没进去呢就叫!你信不信,下一步她就该说自己是处女了!’我的护士说。
我只好求她‘阿姨,我真的是处女,’
‘你看,你看,听见没有!’那个护士得意地说‘现在的女孩子,真的没法说,都不知道他们家大人怎么想的!’然后她又俯下身来对我说‘姑娘,可是咱们的检查还得做啊!’我也不知道她要检查什么,不过一个长辈这么认真地对我说,出于对前辈的信任,我就点了点头。
我的护士拿出了一个鸭嘴扩张器对扬扬的护士说‘你看好了,先把扩张器插进去,然后张开,用吸管取一些分泌液,回去数精虫的数目。’
我一听就急了,央求那个护士‘阿姨,我真的是处女,我也没有干那种事,不能用这个扩张!’
护士鄙夷的看了我一眼,不屑地说‘好好好,不给你扩张,你先到椅子上坐好,我给你换个别的方法检查。’说着她递给我一个大枕头,命令到‘抱住,坐好了,把头放到枕头上。’
这样我就变成了仰面朝天的姿势,由于枕头挡住了视线,我看不到她们在我的下体做什么。只见她弯腰到我的下面,先是因不感到一阵铁凉,接着,只觉得她使劲一插,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立刻传遍了我的全身,眼前被呛出的泪水模糊,只喊了一声就几乎失去了知觉。
也许我喊的声音太大了,连隔音很好的检查室外面的人都听到了。外面的局长立即让旁边的一个女警经来看看。这是我已经感觉到有血顺着我的大腿向下趟。疼痛依然。
那个护士显然很生气,对我怒吼到‘喊什么你!就你嗓门大!’看到有女警进来,就上前拦住说‘来,配合一下,这里是监察室,没叫你们不要自己进来。’
看到女警要出去,我什么都顾不上了,顾不上疼,哭着叫到‘阿姨不能走!’说完就再也忍不住‘哇哇’的哭了起来。
那个警花也有些不知所措,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幸好她有手机,就打电话和外面联系,我听到她大概说了一下里面的情况,但是听不到外面的回答。但是接完电话后她对护士说,‘等一下,你们的领导马上来。’
那个护士显然不想等,她严肃的对那个警花说‘请你马上出去!这里是医疗重地,没有医生的许可谁也不许在这停留。’女警没有办法只好退出去了。另一个护士在旁边小声地说‘领导就是他亲舅舅,叫来也没用。’
那个护士嘴角泯着一丝冷笑,继续她的操作,我感觉到她在搬动扩张器的手柄,下部不但胀痛,而且那种撕裂感让我无法忍受,终于忍不住大声哭了起来,扬扬看到也跟着哭了。一片慌乱中我听到护士惊慌失措的喊道‘快拿止血纱布来。怪事,这血怎么止不住?’
正说着,几个外面的人进了观察室,其中有‘赵局’,政委,一个警察,还有一个变异的老头。他们进到门口,站在屏风的另一侧就不动了。老头小心翼翼的问道‘小白,谁让你来这里的?’
我的护士在里面回答说‘我就在这工作!谁让的?’
老头显然有点发火了,‘这里没有公安局的岗位证根本就不许来,你的岗位证呢?’
那个护士显然也不是好惹的,厉声说到‘出去!我正在处理大出血呢,出了人命你你能负责吗!’
外面一听大出血了全都吓了一跳,本来没事,怎么大出血了?
老头子忍不住进去一看,我的血水跟自来水似的顺着大腿往下淌,大惊失色的说‘通知血库赶快备血!’
外面的人听到这个更慌了,张秘书什么都不顾,一步抢到我的床边,一把蒿起那个还在手忙脚乱的护士,一只手就把她举到门口,一只手指着她的脑门恶狠狠的说‘老子要不是有纪律,现在就抽你一个耳光!’
那个小白梨可做到地上哭了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喊道‘打人啦,警察打人啦。’三个女人在观察室里哭成一锅粥。
13初闯19层(上)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阳光照在窗台上明晃晃的,房间里一片纯白。我好像不在观察室里了。转了一下身子,没什么不适的,只有阴道里面麻麻的,有点牵牵扯扯的疼,那里面以前从来没有东西进去过,现在好像连刀子、剪子什么的都进去了。
我隐隐约约听到两个人在说话,就没动,听听她们在说什么。
原来还是那两个护士。扬扬的那个护士说‘姐,昨天你真厉害,你那么一哭,他们都怕了,也没人找你的麻烦了。要是是我把那个学生阴道里切个口子,又那么不停的流血,他们还不收拾死我。要知道她们都是护校的就不惹她们了。’
我的护士(那个叫小王的)说‘你以为他们怕我哭?我不过就是长得好看点,身材好点,可这也不能迷住那么多人啊;你看,昨天来的全是市里的大人物,最小的都是局长,连马院长都扛不住,还不是市委徐书记一个电话就解决了。’说的得意的不得了。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出来她怎么‘好看’或‘身材好’;只记得是一个30到40岁的妇人,个子不高,但是挺丰满,带着大口罩,捂得严严的。哦,对了,好像眼睛挺大。
洋护士(就是扬扬的护士)更佩服了,小心的问‘院里都说你和市委徐书记好,还干了那个,原来是真的?’
‘那有什么的!但是你不要理他们,就知道美是瞎琢磨。有本事也自己搞一个去。’我的护士说。不过不知道她说的是‘和陆书记好“那有什么的”,’还是‘和陆书记干那个“那有什么的”。’
‘那你有机会也介绍我认识一下徐书记好不好?’洋护士羡慕得了不得。
‘让我看看吧,其实连我也不是总能见到书记的,昨天晚上接电话的就是他的秘书小陆。而且就你这样子人家是不会看上的。要我看你还是算了。以后你有什么困难我再给你找机会。’(我想她的潜台词应该是:就算你免费卖屄,也得看人家要不要呢!)
‘说的也是’洋护士说。
‘妈,你怎么在这?’大概进来新人了,不过是一个很熟悉的声音。
‘呦,莉莉来了。看这丫头,长得越来越漂亮了。’洋护士讨好似的打着招呼。
‘你来这干什么?都快毕业考试了。’我的那个王护士说。
‘哎呀,妈妈,我来看同学来了,我的同学昨天受伤了’。莉莉说。我已经听出来了,这个莉莉就是护校的校花莉莉。
‘你同学叫什么名字?’王护士问
‘李曼丽呀。你认识她?’
一阵沉默。
最后还是王护士先说话‘她就在这,全麻后还没醒呢。不过她是个坏女孩,已经学坏了,以后不许你和她交往。’
‘妈你说什么呀,她昨天晚上立了大功后在你们医院被误诊了,今天好几家报纸都出消息了。你们在医院不看报纸啊。’莉莉非常不满意的说……‘这么神经兮兮的,那个误诊的护士不会是你吧。’
‘什么报纸?’王护士显然有点紧张,所答非所问。
‘就在这,你自己看。’原来莉莉看到报纸,拿着报纸,按照报纸提供的消息找来的。
‘胡说!胡说’王护士非常生气,没看几眼就把莉莉给她的报纸撕掉,团成一团扔了,看来报纸没说她什么好话。
‘其实今天早上我也看到了。’洋护士说,‘可是你不是认识市委徐书记嘛,报纸归不归他管?给她打个电话让他摆平不就行了?’
‘就是,我怎么忘了这个了!他是抓全面的,这个当然归他管!’说着真的打起手机来。‘徐书记吗?你怎么把人家忘了嘛。’一上来就发嗲深的是个好武器,……‘啊,您也知道了?!真的不好意思诶。’接着一阵咯咯咯咯的浪笑……‘您一会就来?没关系,那我等,’……他们又说了一些其他的琐事。
我回村的时候,村里的大姑曾经告诉我:“人浪笑,驴浪叫,猪浪拱拱嘴儿,狗浪跑断腿儿。‘’浪‘是乡下话,就是’发情‘的意思;就是说狗发情的时候,公狗在母狗屁股后面一阵乱追;猪发情的时候公猪使劲拱母猪屁股;公驴见到母驴总是’恢恢‘的浪叫;人呢,如果女的见到动心的男人的时候总是不停的’咯咯‘的傻笑,那边的男人凭着生物本能接受这种挑逗。王护士这么浪笑,那边不上钩才怪。
工夫不大,大家还在乱扯,昨天晚上的那个瘦老头又来了,对王护士(就是莉莉的妈妈)说:市委徐书记马上来输液,点名要你,所以还是你去,仍然在医院的贵宾1号。刚下夜班累不累?我已经跟书记说了,你太累,不行换个别人,但是书记没有同意……呦,这不是莉莉吗?成大姑娘了。越长越漂亮了!
‘还不叫马叔叔!’王护士对莉莉说
‘马叔叔。’莉莉蚊子一样叫了一声。
‘还行,这孩子还没忘你马叔,毕业以后到我们这来吧,这可是全市最好的单位之一了。’老头说。
‘好了,你们都走吧,我要准备一下就下班了。’王护士说
‘那我毕业分配的事呢’莉莉问,他们一边说着一边往出走。
走的时候马院长故意落后了一步,等到莉莉的妈妈从他身旁过去的时候他小声的说了一句‘把那洗干净点,书记喜欢吃那。’王护士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等他们都走了以后,我趁这个机会爬起来去找扬扬。
已经到了上班的时间了,急诊观察部里虽然人不多,但是也已经有人来往。我想扬扬应该就在附近,记住了自己房间的位置就去找她。平时房门号不用全记,记住是一楼就可以了,其他用特征记,例如女厕所旁边第几个门。
我贼头贼脑的检查了旁边的几间,可惜都是空的,这才想起我的门号是19006,这里一层楼的房间不会超过一百间,如果是一楼应该是1006,而不是19006,所以估计已经在19楼了。接着我想起来:急诊室在地下室一层,而且总是熙熙攘攘的。我这里肯定不是急诊室,那是哪呢?
19楼,19楼。我忽然想起来刚入学时有一次参观中心医院,老师已经告诉我们:14楼以上是科研和设备重地,是不允许随便进入的。大楼只有21层,再上面是直升机机场,19层应该是‘重中之重’,怎么把我弄这来了?
正在无目的的瞎撞,忽然眼前一亮,一个宽大的磨砂玻璃门上写着:“贵1‘。是不是就是刚才马院长说的那个贵宾一号呢?
我好奇的推了一下,推不动。开始以为锁着,正准备走,忽然发现门下面有滑槽。原来是推拉门。我把门轻轻的往旁边一拽,门就悄无声息的打开了。里面尽显奢华,根本不像医院。正对着门的屏风上贴着一张纸,上面写着‘本房间没有任何监视录像设备,请来宾保管好自己的物品并注意防火。’
我心里不禁暗自好笑,“这不是告诉小偷:放心偷东西,不会被录像,然后被警察根据录像抓住吗?”不过既然没人能监视,我不妨先进来享受一番。
我悄悄的进入贵1,没有关门(万一里面有人好逃跑;当然啦,也可以装作走错门)。环视了一下,无力没有人,而且设施其实也很一般,无非是所有的物品都是大一号的。而真正治疗用的病床虽然位置还在房间的中央,但是不管怎么看也是个陪衬。虽然可以看出是进口的高档病床,但是它毕竟只是一张床,比起房间的其他摆设,就像挺大的身子却长了一个小脑袋,十分丑陋。
看到侧面有百宝格上面的瓶瓶罐罐挺好看,拿起看看,原来都是洋酒,而且不像有的同学家摆的,都是从一些大饭店搜罗的空酒瓶,这里全是没有开封的真货。这种酒一瓶好几百块钱,平时个人谁买这东东?还不都是花公家钱。
看看下面还有一个大柜子,打开一看全是毯子,上面的空间放下我还有很大的富余,于是就钻进去试试,把柜门拉上就成了自己的小世界。不知是不是麻药还没有过劲,我不知不觉的竟然睡着了。
一阵响动惊醒了我,一下把我吓出一身冷汗。没想到柜门上竟有一个小洞,通过小洞可以看到整个屋里的情况。我索性静下心来看看发生了什么,想好对策再出去。身下的毯子松软而无声,正好帮了我。
‘徐书记,这里现在没什么事,您在这里静心打点滴,我们到其他房间等着去了,顺便把午饭解决掉。您别说,还真有点饿了。’围着病床的几个人说,我心里不禁暗笑,找个借口出去玩都这么破绽百出。
几个人出去后,站在旁边的护士转过身来,接好吊瓶后轻轻的说‘徐书记,我来给您打点滴。’果然是她,不过现在说话的温柔的口气和昨天晚上的盛气凌人的态度简直是天壤之别。王护士将注射用品准备好后,来到徐书记的床前说“市长,您受苦了”。说话间她已将针头刺进了徐其耀的手背血管。这是真正的“无痛注射”;王护士又飞快地找来一只热水袋放在徐书记的那只手下:“市长,这样一来您的手不会怕冷,二来也有利于药物的吸收。”我赶紧祈祷:希望她千万不要想起来给书记盖毯子。
随后,王护士侧身坐在病床边陪他聊天,正好面向我这边。徐书记呢,赶紧握住了王护士的手说“这几天真让你辛苦了。”说话间,他故意用力攥紧了王秀丽的手不放。王护士挣扎了几下还是被挂着输液瓶的徐书记拉进了怀里。
书记几下就解开了莉莉妈白大褂的钮扣……王护士有点害怕。她四下张望着说:“你手下的人吃晚饭回来看见了可不得了。”没想到,徐书记说: ‘我都不在乎,你还怕什么!’
这时王护士身上只剩下胸罩和内裤。她虽然快40的人,但是身材仍然很好,丰满但不臃肿,该鼓的地方都鼓鼓的。徐书记显然很满意,手指立刻就往王护士的内裤里面伸。王护士连忙挡住‘洗一洗再摸吧。’
她转身到旁边的厕所洗了一下,回来后立即拿起一块酒精棉给书记擦手。我想她的阴部未必有脏,因为马院长已经让她洗了,她一定是嫌书记的手脏,找这个借口用酒精棉给书记的手指消毒,我明白了,她知道:书记的手指一会一定要插进她那里面去的。
王护士接着侧身坐在徐书记的身旁,两手还不停的替书记按摩,而书记的手则再次伸到了王护士的内裤里面。从他们这么从容的作者些事情来看,这决不是第一次了。据说不少‘领导’都有自己的相好,如果没有经济问题,上面是不会追究的,这是‘小节’。但是,如果真的没有经济问题,他们又用什么来养这些小老婆或相好呢?
这时莉莉的妈妈已经脱掉了所有的衣服,一堆白肉一样和书记搅在一起。她的乳房硕大,垂在胸前;阴部的毛发很多,黑森森的。书记没有打点滴的那只手正在那里游走,大概摸得很舒服,王护士身上一阵阵的抽抽。
王护士这时不按摩了,她的手拉下了书记裤子的拉链,掏出了一个黑黑粗粗软软还沉甸甸的东西,这个东西这几天我再熟悉不过了,昨天甚至把它含到嘴里。
‘好大啊!真喜欢它。’王护士说。后来我在天南警校的教案中特地写下:“对于男性来说,无论怎么夸奖他的生殖器的尺寸和他的性能力都不为过,一定可以收到很好的回报。”
这时出现了一个小插曲,王护士过去把窗帘拉上了。屋子里顿时暗了下来,窗帘很厚,如果拉严我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幸好这时书记说‘留一条缝。放心,外面什么都看不见。’王护士这才悻悻的停了下来。窗帘间留下一条小缝,但是已经可以清晰的看见屋里的东西了。
王护士又拿出一块酒精棉,在龟头的部分轻轻的擦拭,即便这个时候她也是完全按照规程,不慌不忙、由里到外,转着圈的擦。我想她不会有洁癖吧(不过后来证明这次我错了,凡是医院的人对这方面都比较仔细,因为医院里什么样的病人都有,很不干净。但是他们不都是洁癖)。
绛紫色的龟头现在还是皱皱巴巴的,正前方有一道裂缝,一颗晶莹的液珠已经顶了出来,王护士用一只手指点了一下,竟然沾出了一根长长的丝,我于是想到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那根东西的时候,那时扬扬一片惊慌,而李老师的阴茎上就飘着这样一根这样的长丝。
王护士接着擦拭,阴茎在她的手里逐渐变大、膨胀。这时她拉开了书记的包皮,换了一块干净的药棉擦龟头后面的股沟,这个地方大概很敏感,现在轮到书记一阵阵的紧张了。
‘您看我哪里最好看?’王护士问
‘哦,当然是你的乳头了,那么大的乳房,这么小的乳头,西方人认为这样的最美。’
‘那你也没有什么表示嘛。’
书记说着抬起上身摘掉她的乳罩后把嘴唇凑到了王护士的乳房上。‘那好,来来咱们亲亲。’
14初闯19层(中)
王护士显然已经有反应了,嘴里微微发出‘哼、哼,’的声音。上身就像被书记拽下去一样,府到了书记的脸上。
‘啊!’王护士突然杀猪般大叫一声,吓我一跳。原来书记咬了她乳头一下,不过大概咬得不太重,所以王护士没有接着叫,而是埋怨道‘你怎么真咬啊,牙印都出来了,晚上让莉莉她爸爸看见怎么办?’
书记没有理她,一边接着吃她的乳房一边说‘一会下边也要咬,你那流水了吗?’
王护士说‘哪有那么快,你把我当作是美容院的小姐呢!说来就来。’一下就让书记把话岔开了。
一会,他们停住了。书记说‘把点滴拔了。’
‘还没打完呢?’
‘呵呵,你还真打啊’书记说着把王护士推了起来,等她拔掉了针头,一把把她按到病床上,自己反倒站到地上。点滴液滴滴嗒嗒的落下,又沙沙的溅到我的柜门上。
王护士脱掉内裤后横躺在床上。为了方便两边的操作,病床很窄;王护士两条腿没地方放就高高的举了起来,大概她觉得自己的腿太沉,又用两只手抱住两条腿。病床横在我的前面,她的头朝离我远的地方,从我的方向看,只能看到她肥厚的阴埠、小而黑的肛门和两条大腿的后面。只见她的阴唇已经肿胀;两条腿又直又白,非常好看,但是有点支持不住她丰满的身子的感觉。
书记老练的脱掉自己的衣服,很快但是不显慌乱,脱下后还整齐的叠好放到一边,我想,他和这两个洁癖还真是一对。
王护士一直举着腿等在那里。
书记回到莉莉妈妈的下边时已经一丝不挂了,她站在王护士下体的前面,背对着我,但是他没有立即性交,而是弯下身,随后又蹲下去,用嘴唇蹭着王护士的阴户,又伸出舌头往里面插,最后他用嘴唇叼住了王护士的阴蒂,王护士哼哼哈哈的更起劲了。甚至我这么远的地方都已经看得见她那里流出了晶莹的液体,我心里暗暗念到‘咬、咬。’。突然,王护士使劲把书记推起来,一边气喘吁吁的说‘不行,不行,太厉害了。’
书记的阴茎这时已经膨胀了,只是还没有非常硬,半软的斜挂在那里,看到这个东西我的心又一次禁不住碰碰的乱跳,但是我还是不能放弃偷看。
书记再次站起身来,透过他两腿之间的空隙,我看到硕大的龟头已经对准王护士的阴道口。
王护士用两根手指分开自己的阴唇,早已等在门口的阴茎立刻从上往下慢慢的插了下去,迎着对面窗户的阳光,就像唧筒注入了活塞,我觉得很多细小的水珠迸发出来,在阳光下显出五彩缤纷的颜色。
我看不到他们的表情,只是在阴茎进入时听见王护士发出了解脱一样的欢愉的‘啊’声。接着就是一串上上下下的机械运动,真不愧是进口的病床,傻大粗笨,竟然一点晃动、噪音都没有。
我在想:王护士虽然伤害过我,但是她不像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书记到底是怎么把她弄上床的呢?要是我看到他们的第一次就好了。
‘你老公平时是怎么肏你的?’书记一边往下插,一边气喘吁吁的问道
‘那怎么好意思说。’王护士说
‘哦,算了吧。’书记也不强求,不过后来我才知道,他不过是用了缓兵之计,只要他想要做的事,在天南市没有做不到的。
这时书记拔出了挂着游丝的阴茎,拍拍王护士的屁股说‘起来,换个姿势。’
王护士顺从的爬了起来,因为她正在兴头上,突然中断大概不太痛快,但是她还是爬起来跪在床上等待下一步的命令。有些小说写到这里总喜欢说些女的如何受不了,如何哀求男的不要停下来的废话,其实那是不可能的,男人们一厢情愿的幻想而已。也许有点不好受,但是停下来就停下来,有什么了不起。
书记站在一边一边欣赏一边说‘站到地上来。’
王护士真的又找鞋下到地下,‘要做什么就做吧,搞这些乱七八糟的干什么?’尽管发嗲,她还是那种正经女人,对书记的怪异的(与中国传统相比)要求很不理解。她现在只是暗示书记赶快性交,或者像粗话说得那样‘肏屄’。
但是书记不理她,说‘跳个舞看看’
王护士扭着屁股、晃着乳房说‘人家不会嘛。’
‘迪斯科也不会?’
‘真的不会,我从来不去那种地方,我老公都说我不开放呢!’王护士嗲声嗲气的说。
‘其他舞就更不会了?’得到的是肯定的答案。‘原地跳会吧?’书记不着急,接着想办法
‘什么原地跳?’王护士不解的问。
‘两只脚一蹬地,往天上跳。’
‘不大好意思啊。’王护士面带难色。‘跳两下跟不好意思有什么关系?这也不好意思,那也不好意思,那你到底好意思干什么?’
看到市委书记生气,王护士有些害怕,等在那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不知干什么好,只好赤条条的站在那里低着头自己玩自己的手指头,两只白嫩的小胖脚指也在相互挑逗,留下一身雪白的白肉在空气中颤抖。
遗传学课上说:人的肤色是不会无缘无故的改变颜色的,中国人属于蒙古人种,基本肤色是淡黄色。但是中国人延续数千年,在这其中不停的有外族的血源混入、杂交。中国古时候称外来的黑人、印度人为‘昆仑奴’;而西方白色人种一般统称‘番客’,这其中有罗马人、犹太人、希腊人、阿拉伯人、波斯人等等。
与昆仑奴混血后的血脉延续到今天,其后代的肤色都偏黑,而与番客杂交后的后代肤色都偏白,并且伴之以眼睛大、鼻梁高等生理特征,所以我估计王护士的祖先必定有西方人的血统,不过莉莉不如她妈妈白,所以莉莉的爸爸肤色大概很黑。当然遗传课里还讲了隔代遗传,所以没准莉莉的肤色只和她的二代祖先有关?
书记点着一支烟,坐在沙发上,一边抽烟一边欣赏着王护士的尴尬。接着,站起来像我的方向走了过来,吓得我冷汗都出来了,难道被发现了?心里怦怦的几乎外面都可以听到。我不得不盘算着一旦被发现怎么解释,怎么逃脱,或许主动献身才能避难?但是我那里现在还缝着针呢!在小奶妈那我玩过这一手,不过好像不大见效。
两条毛茸茸的大腿就竖在我的面前,一只粗大但已萎缩的阴茎,两个下垂的睾丸,离我的眼睛不过一尺,只是由于背光而且光线太暗看不清楚。我紧张得几乎窒息,小便完全失禁,透过内裤,顺着医院的病服尿到下面的毯子上了。
我甚至想用手堵住流尿,怕它激出小便的声音。当我的手指经过自己的阴蒂的时候,我感到了一种麻酥酥的感觉,非常舒服。
好像等了很长时间,头上传来往杯子里倒水的声音,联想到头上的百宝格上摆满了洋酒,我想他或许只是过来倒杯酒?果然,徐书记端着一杯酒离开了酒柜。
赤裸着身体的徐书记端着酒不慌不忙的走到一个背对我的沙发上坐下,高脚酒杯的的腿夹在试制和种植的中间,他慢慢的转着杯中的酒,还不时的闻一闻久的味道。‘想好了没有?跳不跳?’
王护士原地向上跳了一下,硕大的乳房向上暴窜。
‘这不是挺好嘛。接着跳。’书记说
王护士接着一下一下得跳了起来,越跳越快,越跳越熟练,但是她不得不用双手护住胸部,所以乳房不再蹿动,但是屁股肉还在颤。跳了十几下后,书记又说,把腿叉开。结果只叉了一下,我还没看清楚她的阴唇是怎么张开的,她竟摊倒在地上。我想她过去体育课上的大概不怎么样。
徐书记笑着站了起来,拍着手走到王护士的跟前,一把把她拉了起来,抚摸着她浑圆的肩头说‘这不是挺好嘛。领导让干什么就的干什么!干得好干不好是水平问题,干不干是态度问题。’
令我吃惊的是,王护士忽然没事了,也不瘫软了。站起来一把抱住了徐书记的腰。把头紧紧的贴到了徐书记的胸脯上,由衷的叫了一声‘老公!……’
徐书记轻轻的拍了拍她肥厚的屁股说‘这就对了。’然后把她推到床边背对我的地方,让她弯下腰,两手扶着床栏,然后转到她的身后。这时书记发现她两片屁股紧紧的挤在一起,用两只手使劲往开掰,但是显然没有掰开到足够大,加之他的阴茎还没有完全勃起,所以竟然不能从后面插进王护士的阴户。
王护士自己把腿叉开了,两条腿一旦劈开阴户自然就显露出来,但是这时她的阴部的位置又太低了,书记从下往上插显然不太方便。如果这是在工作中对于这种状态书记肯定要生气,效率太低,但是由于现在要做的事情不同,所以书记很能将就。
王护士用右手按着床栏,腾出左手帮著书记分开自己左边的屁股肉,书记保持一只右手继续掰着莉莉妈妈的右边的屁股,左手托住自己的阴茎往前送,显然已经完全胀大的阴茎挡住了视线,使他一时难以找对地方。
经过几番努力,特别是由于王护士的阴道这时排出了大量的润滑液,即使有点偏差,如果问题不大,阴茎也能够依靠润滑液自己滑进去。所以徐书记最终还是没有改变姿势就把阴茎通进了王护士的阴道。
在课程学习的时候我已经知道男性龟头上面有一层海绵体,这个海绵体的唯一功能就是保护女性生殖器不被猛烈的插入撕开。现在我亲眼看到了他的作用。
找洞口的时候很慢,但是一旦找对地方下面的动作就快了。只听一阵‘噼噼啪啪’撞击声,接着又有了王护士‘吭、吭’的强忍的呻吟声。
由于太激动,动作过快过大,中间书记的鸡巴还掉出来两次,两人只好停下来急急忙忙的把粗大的阴茎再塞回去。但是这时已经很容易了,王护士的阴道口已经扩充得很大,从我的方向看已经是一个黑黑的大洞。所以塞回阴茎的动作尽管因为着急而经常顶错地方(例如杵到了阴唇上),但是基本上还是很快就找准了地方。
在塞鸡巴的过程中王护士回过两次头,我看到她脸部肌肉扭曲,显出极为的痛苦样子。
书记一开始用两只手扶着王护士的两瓣屁股往里插,后来几乎就是拉着她的屁股往自己身上撞,而阴茎此时的作用就像一根坚硬的轴,保证阴道总能套在上面,从而使王护士就像骑在阴茎上一样,不停的前后蹿动。
一切都是那么圆满,王护士首先受不住了,腿一软就往地上坐,嘴里还说‘我不行了。到床上躺着做吧。’
书记没有说话,两手一使劲又把她提了起来,使她两脚离地继续被肏,她身上只有手因为抓着床栏算是还接触到其他东西,剩下的部位全部悬空。我想书记的体力还真不错。
这时只见王护士。两条小胖腿悬在空中像在蹬自行车,两个生殖器的交界处一片汪洋。
15初闯19层(下)
由于怕发出噪音被人发现,我不敢轻易的换姿势,所以右臂有点发麻。在轻轻的移动手臂的时候,我忽然发现自己的左手一直留在自己的尿道口,也许刚才抚摸了自己的阴蒂?但是我没有感觉到,只顾看他们疯狂了。我的内裤上尿液应该已经干了,因为现在毕竟不是黄梅天。但是内裤上沾满受刺激后流出的粘液,这种现象在以前也曾多次出现。
‘屋里好像有股骚味’王护士突然问道。
‘干这事你还想有什么好味?’书记抽抽鼻子说,一下帮我遮掩过去了。
惊恐过后,我觉得阴道里发痒,伤口反倒不是很疼,后来才知道,伤口并没有缝合,只是用创伤胶纸粘住了,由于身体还在发育时期,所以愈合的很快,但是那是几天以后的事了。
就在自己体会的时候,王护士突然发出强烈的呻吟声,她的小腹以及阴唇在急剧收缩,忙乱中气喘吁吁的催促书记‘快、快一点!’
书记真的加快的速度。同时他用一只手抓住了王护士的头发向自己怀里拉,王护士护痛,只能把头后仰,屁股向书记的阴茎上坐。利用这个女性主动接近的机会,书记用小腹使劲撞击女人的下体,男性阴埠撞击在女性屁股上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从阴道里流出的粘液开始顺着女人的大腿向下流,有的滴落在床单上。
‘啊。’的一声之后,王护士达到了高潮,她浑身痉挛,回过头用走形的、惊恐的大眼睛死死的盯着徐书记,嘴张得大大的合不拢。
我忽然觉得女人真的可悲,如果像刚才一样面对面的性交的话,也许女人还多少保留点尊严;但是现在这样趴在前面,捂着脑袋,撅着屄眼,狗一样的让男人从后面肏,就完全是被男人玩弄,听命于男人的处境,真的有点畜牲都不如的感觉。而偏偏就在这种被侮辱、糟蹋的情况下,她竟得到了高潮,还要大呼小嚎的让所有的人都知道!而我自己竟然也因看到了这些排出了大量的体液,真的很下贱,做女人真下贱。
书记没有丝毫的懈怠,在王护士无奈表情的刺激下他更加努力的抽插。过了一会,书记也到了极点,在他身体已经停止运动的情况下,阴茎仍在自己‘突、突,’的抖动,后来我也体验到这种 ‘射精’ 抖动,非常耐受;但是那是以后的事情了。
书记的射精持续了几十秒钟,射精期间他的身体间歇性的抽搐,这说明抽搐期间又有精液射入了女体。而女方显然感觉出了射精,用更加激烈的呻吟和使劲的收缩阴户作为回应。书记这是得到了极大的放松和满足。看到这里我心跳剧烈、觉得呼吸都已经困难,眼前一阵模糊。#--iCMS.PageBreak--#等我重新看清楚的时候,阴茎已经被拔出阴户,浓白的液体跟着阴茎流出了阴道,点点滴滴的往下淌。王护士赶紧用镊子夹起一大块脱脂纱布,脚尖着地、曲下双腿,半蹲着将纱布塞进自己的阴户,我想她那里面可真够能装的。她又夹起几块酒精棉擦拭自己阴部的粘液,处理结束后才去看已经回到病床的徐书记。
‘好老公,你可太厉害了,那东西又大又快,弄得我两条腿发软,站都站不住了。你摸,腿现在还哆嗦呢。’
‘嘿嘿。’徐书记得意地笑着,大手在她的胖腿内侧游走:
‘射的那么多,要不是我带环了,让你这么干,这次还不弄出个双胞胎来。’王护士说
‘不过你今天表现不好啊,一点不主动。没有以前那种如狼似虎的感觉了。小嘴也没嘬。’徐书记说这用勾起来的食指刮了一下王护士的鼻子,又用两只手指捏了捏她的肥厚的嘴唇还向上拉了拉。
王护士立刻就把小嘴撅起来了。‘人家刚下夜班嘛,很累。还有,你不要忘了跟报社的人说清楚,不许他们在胡说八道了!’
‘这你放心。现在是党指挥枪,不是枪指挥党’
‘那个小丫头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呀,昨天那两个女孩被绑架了,其中一个挺机灵,给警察留下了明显线索。那帮疑犯也是新手,反追踪不到位。让警惕性很高的出租车司机看出来了。换了第二辆出租以后,第一辆出租车司机当时就跟上了。但是警察到的时候两个女孩都已经被歹徒轮奸了。’
‘哦,怪不得要取分泌物的样呢。’
‘什么分泌物?’书记很感兴趣
‘就是你们男人的精液和那个女孩自己阴道产生的液体。’王护士说‘你们男人啊,就对这个感兴趣。’
‘那么多人的混在一起能看出什么来?’书记问
‘你不懂现代分析技术,送到实验室一个一个人都分得清清楚楚。’
‘哦,看来不学习是不行啦。两个女孩都取了吗?结果怎么样?’
‘我们是护士,只管提取试样。分析在公安局做。’王护士一边回答,一边继续清理自己的阴部。
‘听说外国有研究报告说,女人被强奸的时候表面上不愿意,其实身体很享受?’书记继续问。
‘不知道,不过如果书记大人想知道,今后遇到强奸时,我会把我的感觉记住并且告诉你的。’我觉得她在说反话。
‘呵呵,哪能。咱们这治安这么好……对了,那,那个女孩是多少人轮的?’书记问。
‘怎么,徐书记对小女孩感兴趣?’王护士这会越来越放肆
‘没有,没有。’徐书记忙不迭的否认,‘我只对你这样的成熟女性感兴趣。’
‘那是你没见到,小女孩的阴户都是粉红色的,漂亮的很;哪像我们,都镶了黑边了。’这简直是在挑唆。
‘可是你们技术好,更温柔。你下面收拾好了?’徐书记问。他现在是不应期,所以对这个话头并没有多少兴趣,王护士挑逗没有成功。
王护士再次叉开腿,把塞在阴户里的脱脂纱布拔了出来。只见一大堆纱布上沾满了各种粘液,已经湿透了。王护士‘吃、吃,’的笑着说‘能拧出水来,你信不信?’她随手把纱布扔进垃圾桶,找到刚才被扔到一旁的绣花裤衩,从小手提包里取出一块新护垫贴在内裤上,然后开始收拾徐书记。
徐书记仰卧在病床上,黑黑的小弟弟软软的低着头,上面长满褶子。莉莉的妈妈先用酒精棉清理了书记的阴茎和阴埠、股沟,然后轻轻的给他套上内裤,穿好裤子衣服。一切都那么温柔。
王护士又拿出一袋葡萄糖给书记挂了上去。挂的时候王护士问‘小臣那怎么样?’她说的应该是徐书记的儿子,徐小臣。那是天南市有名的花花公子、混世魔王。有一次因为参与轮奸一个时装模特被判刑,徐书记把他捞出来后(‘捞’指用不正当的手法把被捕之人从公安局里弄出来。)赶快送他去澳洲留学了。
‘还在澳洲,这孩子不好好上学,买辆宝马天天乱跑。他老子都不敢用宝马!他到敢。听说还找当地女人鬼混,过几天回来了一定要找他好好谈谈。王护士,我一直把你当成一个可以信赖的人,所以你也可以帮我劝劝他,这样下去要出事的。这件事如果你帮我解决了,以后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你做。’看起来徐小臣并没有吸取教训。
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书记焦急的说到‘糟糕、糟糕,上次答应过给你女儿找工作,差点忘了。电视台怎么样?’得到了答复后他又小声的说‘你让她到我办公室去一趟吧。’
王护士已经开始带乳罩了,徐书记忙里偷闲的又用没打点滴的手抠了抠王护士的阴户。这次王护士没躲,任他又拽阴唇,又通阴道的。因为她明白:徐书记已经玩不了几下了。果然,很快书记就落入梦乡,那只耍流氓的手也无力的垂到床边,手指上沾满了王护士的‘分泌物’,没准还有他自己的精液。
王护士穿好衣服,罩上白大褂后悄悄的退了出去。我看没人也赶紧悄悄的溜了回去,我的病房在双号一侧,出来的时候听到书记的随从和王护士都在3号,因为很累、很害怕,没敢偷听就跑回去了。
我刚回到病房,忽然看见莉莉就坐在我的床上,‘呦,这不是咱们的新校花嘛?’莉莉斜着眼睛看着我问到。脸上露出一丝鄙夷的笑容。
……在本以为没事的时候突然发生了情况,让我措手不及。在此之前,不管多紧张,我都给自己想好了退路,唯独现在,本来以为没事了,却突然杀出一个程咬金,然我惊慌失措,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想到了很多可能被发现的地方,她在浴室里和傻大个、王老头乱搞的时候发现我在偷看但是当时没敢说?刚才我偷看她妈妈和徐书记搞破鞋被她知道了?总之猜不到到底哪出了问题,只好以不变应万变,呆呆的看着她一声不发。
‘别害怕,这回不让你舔了。’她是说上次逼我给她舔屄的那件事。‘其实我也不该说这件事,我们现在是一条战线的战友了。’
我用吃惊的眼睛问她,嘴里仍然不吭声。
‘他们都回来了。’莉莉说‘只有刘世军和王阿锁还关着,可能要送劳教。因为只有刘世军实施了强奸,那个王阿锁是犯罪场所的主人。结果除了这两个最老实的,其他的坏人全放了。’她自言自语的说。看来她很害怕。
我也害怕了。
16,莉莉自述
‘其实,我不想为难你,只是想对以前的事道歉’莉莉说得让我大吃一惊,我还以为她找我只是为她妈妈说情。但是我马上又想:她是不是想把我卖给傻大个好挣她的毒品钱?中国人就是这样,看人总喜欢往坏处想,我也出不了这个怪圈,是生活环境所迫吧,或者是传统?听说西方人都把别人往好处想,这样社会上的奸诈就少了,生活环境也改善了,可惜中国现在还做不到。
‘我快毕业了,毕业以后就来中心医院,你毕业以后想来这里工作我可以帮你’莉莉接着说
我本来想说‘如果我能让你去电视台你怎么谢我?’但是没敢说,那样不但起不到任何作用,还把自己给卖了;所以只是轻描淡写的说‘我能去一个乡镇卫生院就不错了。留到市里最多能去计生办(计划生育办公室),哪敢奢望中心医院?’我还在等她说明她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其实,,,其实你昨天晚上的事情也没什么的……’她扭扭捏捏的说。‘咱们学校高年级的一个处女都没有了,你不要太在意。你以后就知道了,你试图维护的不过是一种一文不值的处女文化,老师说的,你会因此失去很多快乐的……’
我知道她就是来给她妈妈说情来了,所以还是不说话。
‘其实,除了那一次,我对你还是挺好的,是不是?’她低着头自顾自的接着说‘就是那次也是跟你开个玩笑。那几天我心情不好,就想拿你出口气。你不生气吧?’她说的是那次逼我给她舔屄的事。
我对那种事情早就淡忘了,老记着岂不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现在我只是想她怎么‘其实、其实’的没完没了,但是还是没说话。
‘其实这种事真的没什么,我一年级的时候就让人家破身了。’她自言自语的说‘那天晚上去跳舞,男生他们磕药,后来给我们女生也每人发一个,我好奇就吃了,以后就控制不住自己了,疯了一样的跳,还大喊大叫……
这时他们说跳迪斯科没意思,要我们跳钢管舞,但是没有人会,那些男生就让步说,跳奶铃舞也行(据说还是一本小说里日本人发明的)。我们就同意了。他们男生找来铃铛,帮我们摘了胸罩再把铃铛用胶条贴在乳头上,但是我们没有脱上衣,从里面掏的。男生给我们摘乳罩时,第一个女生没有反对,后面的我们也就都不反对了,摸摸碰碰的少不了,但是都没漏点。
可是铃铛罩在上衣里,加上舞厅里声音那么大,根本就听不见奶铃的声音;他们又说不如把上衣也脱了吧。那时人都傻了,没有思想,说脱就脱吧,跳起来乳房颤颤的感觉挺好的。男声他们要觉得好看就看。
可惜人的欲望是没有止境的,看到并且摸到乳房后这些男生又要生事,他们不满足只限于摸一摸、抓一抓,这时我已经看见他们裤裆里的东西越来越大,(当时真想看看里面是什么样子)。所以最后当他们问我做不做(爱)的时候,,,他们说别的女生都答应了。我就说“那你们做好了”。
当时说好女生脱光站成一排,鞋也要脱掉,低头弯腰,用手支撑在膝盖上;男生不许看脸,从后面挑屁股,可以摸,但是不许用手指往里面捅,挑中了谁就拍拍那个女生的屁股,然后拉着乳房让她跟自己走(我当时觉得还挺好玩的呢);最后剩下的一个女生必须招待所有的剩下的人。
那些男生真的非常仔细的挑,有的还要翻开阴唇看看洞的大小、毛发的长短,有两个男生是想找自己的女友,但是只看阴部绝对不准。拉回去一看发现全都挑错了,想跟别人换回来吧,人家又不肯;找发药的高年级大哥评理呢,人家又不管;最后只好算了,错就错了吧,反正上边的就是那些动作,下面的还是那些声音;光溜溜的身子全都差不多,闭上眼睛想象身子底下的就是自己的那个好了。
挑到最后就剩下我一个了。开始我还以为是我屁股不好看才剩下的,可是我看别人的屁股比我好不到哪去呀!后来才知道跳舞的时候他们已经用MARKER在我屁股上画记号了--就是那个卖肉检验合格的紫章,猪肉盖了这个章才可以卖。他们商定画记号的不许挑走;所以大家都希望自己“剩下”来。
没想到的是前面的别人挑走了都是找个角落单独做;剩下的人都归我,在沙发上做。把我领到沙发旁边的时候,我一看那么多人就不想干了。但是哪能容我说话,他们就把我按在沙发上,又按胳膊,有按胳膊,有按脚的,几下就插进去了。好在事先有约定,不许射在里面,不然更惨。‘
‘舒服吗?’我小声问
‘你自己试验一下就知道了。’
‘我可不敢。’我赶紧说
她接着说:“那次发药的高年级大哥收钱,那天我是第一次,有5、6个人排队,还有人做了两次,操一次大哥收30块钱,射到里面罚30,顶租场子和买药的钱。最要命的是性交的时候他们没有一点技巧,全都是硬杵烂肏;当时阴部糊满了精液看不见,完事后到舞厅的男厕所洗的(他们不让去女厕所),才发现下面又红又肿,他们还骗我说是”发情了,肿胀、但是不疼;还夸我的大阴唇长得好--又红又鼓的多性感!“结果我好几天下不来床,腰以下里里外外都疼,吃饭都是别人帮着买到宿舍。‘
我到底忍不住了,问她‘那你怎么不报警?告诉老师也行啊。’
‘你太小,不懂(其实她只比我大两岁。看,我也 “其实”起来了),以后你就知道了,那些人厉害得很,公安局里他们都有人;再说让警察查出我们磕药,学校肯定开除!其实我还算好的,有一个女生后来还怀孕了!她这辈子只做过这么一回,肯定是这次的了。可惜那天她做了两个人,哪个都不是她男朋友。最后还是她男朋友带她去的医院。刮宫的费用那两个人出。
哦,对了,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昨天晚上的事你会不会起诉我妈妈?‘莉莉终于摊牌了。
我摇摇头。
‘可是如果你爸爸妈妈逼你这样做呢?’
我本来想告诉她,我已经没有爸爸妈妈了,但是没有说出来。只是说‘不会的。’
‘那住院费呢?’
‘不知道。’
‘你的住院费没关系,让我爸爸出,不过你要搬回住院处病房去。’她松了一口气,又说‘那我们永远是好姐妹。但是如果你找我们家的麻烦,我一定饶不了你!找人轮了你再碎尸。’(这威胁做的!)
我心里想‘就冲肏你妈的那个人,谁敢告她呀。’当然她不会知道她妈妈的这些事,一旦她知道了,就离她爸爸知道不远了。
‘可是别人都说是你主动让人家肏你屁眼才弄成这个样子的。’身后突然有人说话,我回头一看说话的是扬扬,我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不过听她说话的口气大概来了已经有一会了。
‘不是,不是,是他们逼我的!前面太疼了,我实在没有办法。’莉莉都快急了。
我想也是,哪有那么傻的,第一次被上就主动让人家肏屁眼。
正说着,楼道里传来嘈杂的脚步声,接着门一开,姐姐进来了。‘姐姐。’我一下就从床上跳起来了,两只手分开五指高高的举在空中。姐姐今天是穿警服来的,深灰的那种,笔挺笔挺的,帽子边上一圈小箭头,别提多精神了。
17,十五六毛拱肉
姐夫、张秘书也来了,他们还抱来一束鲜花。旁边还有一大堆警察,全都衣冠楚楚,领头的是昨天那个大个子局长。局长走到床边握着我的手说‘小同志(够土的,我们只管那些同性恋的叫“同志”),非常感谢你,你现在必须安心养病,有什么需要可以向我们反映,我们尽量满足。’
他又回头对姐夫说‘大康,’他又伸头往外面找人,看到一个小个子的警官时招手叫他过来,对姐夫说‘这是小时(现在姓时的人还真不多),后勤的,你们已经很熟了;现在配合你工作。这个事你负责。你原来就是局里的人,现在借调回来咱们都不是外人,要钱、要人、要东西你就让小时去办,’
‘是。’姐夫和小时一起举手敬礼。
局长接着说把咱们的慰问品拿过来。于是几个警察叔叔西里呼噜往我的病房里搬东西。首先是一个巨大的大花篮(立马把姐夫的那个花束震没了。不过即便姐夫的小,我也喜欢姐夫的),然后是大包小包的食品、玩具、学习用品,甚至还有衣服(警察就是能,阵么短的时间把我衣服的尺码全都搞到了,而且一个不错)。我一看,从这天往前数。我这一辈子16年得到的礼物都不如这几秒钟内得到的多,在医院里开超市都可以了。
我往两边一看,莉莉和扬扬全傻了。
局长又招手叫来一个警察对我说‘这是张队,缉毒组的。昨晚就是他们组救的你们。’又对杨扬说‘你也是昨晚受害人之一,对吧?’扬扬受宠若惊的点点头。
局长说‘张队长他们这个案子已经跟踪了两个月了,一直没什么大的发展,这次你们帮助查获了大量物证是一个重要突破。但是真正的嫌疑人还没有抓到,贩毒网络也没有捋顺,所以这几天你们还要留下来协助我们工作。学校那边已经给你们请好假了,那边刚出事肯定乱,另外那几个参与的小男生因为没有犯罪事实已经放了。所以你们留下来住几天。等我们把那边的事情处理完再说。’
这时莉莉说:“其实曼丽已经好了不用住院了。‘(可能她还在后悔她刚才替我交住院费的允诺)
我也说这种病房太贵了吧。
局长一听就说那哪行!他还说这里一半是病房,一半是行动组的一个据点,所有的费用都打在缉毒组的活动经费里。‘你们做个预算,追加个报告交到局里。我们马上批。’局长回头对张队说。
听到这莉莉高兴的用拳头的砸了一下床,两个手指动作极为优美的作了一个‘V’字,并喊了一声‘曳!’后来我们才懂得这句话的分量,莉莉就是比我们知道的多。
局长这时才看到莉莉也在这里,就问‘这个小姑娘是谁?’
我说是我的同学。
局长惊叹道‘以前只知道天南警校帅哥多,没想到咱们天南护校更是美女如云啊!看来咱们的工作做的还是不够,对不对?’警察们嘿嘿的纷纷点头表示同意,心里却在想‘这都不知道的恐怕只有你一个人!’
我想其实他不知道,护校就是现在这三朵校花最漂亮,其他一般(穿上护士服好看,脱了就是普通人)。
这时局长对张队说‘小张,你们组留下来,我们就不打扰了。’说着不等我们说话就带着一拨人呼啦啦的准备走
扬扬一看赶快问‘我能搬这来吗?(她还在地下室的病房)’局长抬头用眼睛问张队(行不行?),张队又转脸看姐夫,姐夫赶紧说她是曼丽的好朋友,昨天晚上的另一个受害人,没有问题。
局长怀疑的问‘就是昨天晚上被强奸的那个?’答案是肯定的。所以局长不无惋惜的说‘这么小,还是孩子呢。真是可惜了。’
大家都沉么了一会,局长说‘但是住这里不好,这是公务。’(他指的是扬扬搬到我这里来住的事)。局长说话,板上钉钉;事情就这样定了,再说别的没用。扬扬无奈,只能默认。
‘房间还行吧?这是医院的高干病房。’局长一走,姐夫就得意的说。
我们三个不约而同的点起了头‘恩纳’。
局长走了以后,张队长领着我们在屋里看了一圈,这是一个套房,没有贵1大,但是很豪华。张队长一边看一边咂叭嘴,显然对这里的奢侈程度很惊讶。
一个警察问‘厕所里为什么两个马桶?有一个还装反了,向上冲水。’另一个警察接茬说‘真的诶。’别人都不说话,互相使眼色成心不告诉。其中一个人调侃说‘告诉你怎么回事,今晚一顿《大水车》(天南市一个很好的饭店)’。
这时大家都不说话,偷偷笑。最后还是莉莉忍不住告诉他说‘有一个是妇女净身用的,向上喷水可以冲洗妇女下部。’别人就都笑起来了。但是实际上莉莉回答得很得体,即回答了问题,又没有伤害人家。
扬扬和我也都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东西,不由得感叹这些西方人的折腾的精神。莉莉看到我们实在太土,就把我们带进卫生间,给我们解释说:这个东东叫‘穆斯林 shower’。中国人古时候解手后都是用石头、土坷垃或树叶、竹片解决问题;而现在有了非常柔软的卫生纸,仍然不可能处理得非常干净。不信你现在就摸一下肛门,肯定是臭的。
我和莉莉都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屁股缝,再把插到屁股缝里的手指放在鼻子前面闻,好像没什么味。莉莉不信,把扬扬的上身往下一按,从库要把自己的手伸进裤裆里,用手指在裤子里面一通乱摸,一边还说‘别把屁股夹得这么紧,你夹得这么紧,我怎么插得进去?’
突然,扬扬停止了挣扎,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说‘师姐你在干什么?’莉莉也跟着她蹲到了地上。
莉莉一脸狐疑‘你不是处女了?’扬扬没有出声,莉莉接着说‘不是处女没什么的!反而能体会到更多的幸福。’扬扬还是没有出声,但是很受用的样子。
我感觉到莉莉的手指并不是在插她的屁眼,而是在插阴户。外面那么多人,而且都是警察,就隔着一道门,她们俩竟然干这个!我赶快说‘你们两个干什么呢!快拿出手来!’
但是莉莉怎么会听我的?她依然在扬扬的裤裆里面摸索。‘你的毛怎么这么少?’莉莉问道。
‘就是这样的。’扬扬当然不能告诉她昨天在教研室被那帮男生拔了当纪念品去了。
‘瞎说。十五六,毛拱肉,第二性特征早就应该出来了!你看李曼丽多明显。’莉莉说。
我知道她说的是我的胸和屁股,心里想‘你要是往我裤裆里模照样也没毛!’
扬扬急忙岔话‘那再往后呢?’
‘十六七,毛出皮,十七八,毛茬茬,十八九,毛扎手;二十郎当岁,,,,’莉莉不说了,捂着嘴傻笑
‘二十郎当岁怎么样?’扬扬着急,紧追不舍,她就是那种心里搁不住事的人。
那莉莉也只是想钓人家胃口,既然达到目的了自然要说出答案,‘二十郎当岁,肏着正得劲!’说完她们两个全都捂着嘴笑了起来,扬扬笑得干脆坐到地上了。
过了好一会她们才恢复到常态,一边站起来,一边收拾衣服;这时莉莉对扬扬说‘你的小阴唇真薄,这就是你说话快的真正原因。’
扬扬说‘我只听说过“嘴大阴深”,这个还真没听说过;我说曼丽怎么不爱说话呢(她帮我洗过澡,仔细的搓过我的小阴唇,所以知道我的大小阴唇都很厚)!不过,莉莉姐,你的手法真好。’
杨扬说的‘嘴大阴深’是个常识:女人嘴大了,阴道就一定特别深。对于这种阴道,一般的亚州阴茎在性交的时候就不可能接触到女方的子宫颈口。后来看到很多青色小说说什么,阴茎头一下顶住了宫颈口,大股的精液‘突,突’的往里灌,纯粹是胡说八道
莉莉很得意,说‘一会等他们走了,我让你看更厉害的。不过你得告诉我你的第一次是怎么献出去的。’又对我说‘你想不想?’
我的脸一下全红了,小声说‘真恶心。’
莉莉满不在乎的说‘这有什么,正常的生理要求,不正常的心理禁锢。’
扬扬说‘走吧,走吧。’我赶快借机离开了这块是非之地。
出去以后莉莉接着对我们说她的‘穆斯林shower’:所以最初新疆维族人骂汉族人都叫‘臭沟子’,就是臭屁股沟子的意思;你想啊,上完厕所用纸擦不干净,屁股钩子肯定是臭的。按照远古伊斯兰教的规定,解大手后无论用什么擦,最后都要用水洗,这样才真正干净。我们现在虽然晚了一千三百多年,但是这种做法最终还是被西方人和日本人所普遍接受,在这些国家,不光妇女净身器,就是新一代的马桶都有向上冲水的功能。而妇女净身器干脆就是它的全部功能,目的就是人体最后的清洁。西方人管这种功能叫做‘穆斯林shower’。
我和扬扬都很钦佩她的博学,谁说美女多弱智!
18,她还是孩子
‘莉莉。’王护士在楼道里暴雷一般喊了一声。
我原以为莉莉听见她妈妈叫会立刻跑出去,我太希望有大人这样叫我了,但是莉莉头都没抬,只是说了一声‘我在这。’我们先后出了卫生间;接着,王护士就冲进了我的病房。
‘你怎么还在这里?’王护士刚一看见一大群警察时吓了一跳,但是马上又镇静下来。
‘妈妈,她是我同学李曼丽。’莉莉指着我说。
‘那你以前怎么没说过?’
‘不是一个年级的,’莉莉怠答不理的说
‘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莉莉的妈妈想着市委书记要紧,一时还顾不上我在那里。
‘不去!’莉莉正聊到兴头上,一肚子芝麻谷子的正准备往外倾泻,很不甘心被打断话头,所以出言不逊。美女的脾气就是大。
‘为什么?’莉莉的妈妈也是美女,还有大靠山,但是对亲生女儿却不得不另眼看待,强压着火。
‘不为什么,不去就是不去!’我和扬扬都不愿意她们在这吵架,都劝她走吧,莉莉看到想摆弄也没有市场了,这才不得不跟着她妈妈走了。
母女俩走了以后,张队长把大家都叫到外间的客厅说‘现在分配任务’。 “现在5点半,你们几个还有这个小姑娘出去吃饭,8点半回来,回来时候给我们带4份份饭。大康、欧阳、我还有曼丽留在这里。”还嘱咐走的人说‘给护校的美女叫点好饭,别他妈老那么抠!’几个警察吃吃的笑,后来才知道别看平日总是互相占便宜兜着玩,那天他们都争着付账,看来动真格了。
等到别人走了以后,张队对我说‘咱们直话直说。事情是这样的,三个月前,我们得知有一批货(那个’货‘他指的是毒品)要到咱们天南来,跟了三个月一直没有进展。送货的人绰号叫老胖子,有两次他送货的时候我们的人几乎贴上,可惜这个人有很强的反跟踪意识,两次都让他跑了。咱们(他说’咱们‘非常好,他自己没有任何损失,却向我表明:他们时时想着我,不会贪天之功据为己有)昨天起的这批货很可能就是他送来的,所以我们想了解一下,你是怎么知道那里有货的?’
那个叫欧阳的还一本正经的拿个本子在那纪录。
这下可难住我了,其实当时我并不能肯定,我只是看到王老头和小奶妈那天曾经先后出现在校门口,而且我偷看傻大个和王老头逼奸莉莉的时候交易的好像是毒品,这两件事结合在一起,我从直觉上感觉到那里有毒品,但那只是直觉;直觉不过是一些高水平的猜测。虽然高水平,毕竟还是猜测。我现在怎么说?告诉他们我只是直觉?晕
我做凝想状,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因为所以来,当时想的是以后千万不敢信口开河了。
姐夫在旁边有点着急,说‘是什么你就说什么,不用害怕。’
笑话,能不害怕吗!幸好这时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出情况了。张队、姐夫、欧阳接到命令马上离开;说一会回来接着问。
我一看大家都走了,心想此时不逃,更待何时?赶快跑回学校去算了。楼道里贵3里面麻将打得正酣;稀里哗啦的和喊声混成一片。我鬼使神差的又来到贵1室的外面,我忽然想看看莉莉见书记的样子。但是这个门简直太保险了,不但没有任何缝隙可以看到里面,就连里面的声音也听不到一丝一毫,他们的隔音做得太好了,如果不是事先知道,真的不敢相信里面有人;甚至即使现在知道,也对知道的内容产生怀疑了;看来从设计这个房间的时候就是有目的的。
‘你直接开门进去算了。干吗跟瞪眼贼似的?’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吓得我几乎瘫倒在地。幸好,说话的是扬扬,扬扬没吃,拿着给我们打的饭回来了,看到我像游神野鬼一样在贵1外面乱窜非常吃惊,以为我被她们弄成了‘气闷心’(一种病,受刺激以后人变得疯疯癫癫的,俗话说是有一口气闷在心里出不来造成的)。刚想问,让我给制止住了,我悄悄告诉她警察全都执行任务去了。我在这里只不过想看看里面发生了什么,但是什么也看不见!
扬扬说那就光明正大的进去算了,干吗这么偷偷摸摸地!说着她一拧手柄,厚重的大门竟然悄无声息的打开了。我把食指放在人中的地方噘嘴‘嘘’了一下,叫她小声点。然后四脚着地,一点一点的往里爬。扬扬很机灵,看到我的样子,把给我带的饭往门口一放,也跟在我的后面爬,房间里的地毯很厚,爬起来没有任何声音。而身后的门竟然无声无息的自己关上了;刚一看到这种现象心中不免一凛,以为碰到了鬼。回头一看,原来门上有一个自动关门的缓冲簧,这才放下心来。
屋子里看不到人。我做贼心虚,既然看不到人就想往回爬。不想就在这时里面传出了书记说话的声音:“她完全可以去做主持嘛!‘原来他们在里面。我和扬扬赶快躲到靠墙的沙发后面了。
‘书记,她还小。’王护士哀求道。肯定是书记对莉莉作了什么不轨的事了(后来莉莉说只不过托了托乳房,捏了捏屁股,‘不过因为是市委书记的手,所以捏的可舒服了!’莉莉说。不当时我可不知道这个)。
听到这我不免有些奇怪,还有因为岁数小不愿意当主持的?听说市电视台和中央台一样,要想进电视台必须给相关人士‘潜规则’。挑明了说就是上床陪人家睡觉,就是不加反抗的、让人家尽情的肏一夜。就这样还不是人人都能去陪睡,一定要 ‘有路子’,或是长得非常漂亮才行。
天南市传说有个长相极好,但没有后台的女孩想进电视台,就直接找到一个导播,然后陪人家睡了三天。导播把她安排在自己偷偷置办的一个小单元里。白天女孩给人家收拾屋子做饭当老妈子,晚上还要堆起笑脸挑逗人家肏自己。到第四天,那个导播说我这没问题了,再住几天我身子都要被你抽空了,但是台里还有几个关键人物没有摆平,你要轮流陪他们睡觉的话恐怕两个月都完不了事,不如我把他们一起找到这里,你好歹对付一个晚上就可以了。
那个女的一想也对,就同意了。
到了晚上人家导演、明星的来了一屋子!
开始时大家都很客气,互相谦让说‘您先来的,您先上。’‘您是领导,您先上。’最后有一个抽雪茄的胖子对这种假仁假义极为不满,他用食指托起女孩的下巴,让她仰起脸来,鼻子眉毛的鉴定了一番,最后还让她张开嘴看了看牙口。说‘还可以。’然后挥舞着雪茄烟问别人‘那我就不客气,先检查一下了?’
大伙没想到他来了这么一手,即使不同意也不好意思当面就说,只好纷纷表示赞同‘王总先请,王总先请……’于是肥肥胖胖的王总就第一个进去品尝那块小嫩肉了,其余心有不甘的人每人要了个号,在客厅排队坐等。
这时传说就出现了好几种版本。其中一种说王总进去后坚持不带套,女孩害怕性病,不敢让他进入,最后老总一生气,就把那个女孩强奸了;还有一种说法是王总进屋后要考考女孩的主持能力,让她指着自己的阴部介绍各个器官的名称、作用和自己的感受,女孩扭扭捏捏不好意思说,老总很生气,说是不合格,不合格就不合格吧,但是老总觉得自己白来一趟不合算,好不容易挣了个第一,不能这么浪费,所以临走时把那个女孩给强奸了。
不管是哪个版本,最后的结局都是因为老总生气,局面失控了,不管那个女孩愿意不愿意就是强奸后面排队的也不愿空手而回,而且全都拒绝带套。那天晚上女孩一下接受了十几次‘考试’,每考完一次,新考官进来之前她都得到厕所洗一次阴,以为洗干净点可以避免性病。
小单元只有一个厕所在客厅,只见一个考官出来,女孩也跟着出来往厕所跑,然后一脱裙子(里面没内裤)猴子似的蹲在洗墩布的池子边上,伸直一条腿,拧开龙头,用手接自来水冲洗张开的大大的下阴。
前几次她还知道出房间时套上一件衣服,后来一看也就那么回事,早晚人人都要看到,穿了脱,脱了穿的,浪费时间,干脆光着就往厕所跑。那些完事的人有些并不急于回家,大家一起品茶聊天。女孩就像罗裸体走秀一般,每隔十几分钟就表演一次,让那些考试时分心的考官有一个重新审查的机会。
只可惜女孩每次跑出来时下身总是沥沥拉拉的往外淌粘液。导播为此生气了好几天,因为把他波斯地毯给污染了。那东西贵不说,‘真货在天南根本卖不到!’
到底导播是个文化人(或是心疼他的波斯地毯),看到这个样子出出进进的实在不太雅观,就把自己的脸盆捐献出来,把盆里面已经浸泡若干烟头的黄汤倒进马桶,给她换了一盆清水放在房间里洗屄,这样每次接受考试后不用出房间了。
据说完事倒水的时候,脸盆里只剩下半盆浆糊了。
考试结果只同意让女孩当合同工,先培训两个月,然后做一个小节目的主持助理;更为糟糕的是,培训还没完,演播室还没进,女孩发现自己怀孕了!
整个电视台都知道这件事了,但是就是没人承认是自己的种,这也没法承认,因为谁都不知道到底是谁的。女孩自己也不知道,但是她拒绝人流。除了那个导播前三天一直戴套外,别人全都不能摆脱干系。
这下麻烦大了,这样耗下去决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电视台一半的主要演员都有可能进局子,大家都想速战速决解决问题,便由王总带头凑了二十万块钱给那个女孩,换她签了一张免责合同。其实这帮人都是法盲,那张免责合同屁都不是,没有任何法律效率。
王护士显然不知道这些潜规则,甚至以为他们家莉莉还是个遵守妇道的黄花大闺女,所以坚持不让书记碰她的宝贝女儿。其实去了电视台就成了人家案板上的肉,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谁还在乎这之前市委书记干点什么?好在书记也不和她计较,摆摆手让莉莉走了。(后来才知道,因为她是‘市委徐书记的女人’使她免去了不少麻烦。但那是后话)
莉莉一走书记马上就不那么老实了。右手从后面锁住王护士的脖子,左手就往她的护士服的里面掏。急得王护士直喊‘慢点,慢点,看你猴急的样子,不要把衣服弄折了。再说门也没锁呢。’王护士已经十几个小时没休息了,还是那么有精神。
王护士自己脱光了衣服,迈着猫步颤颤巍巍走到书记的跟前。书记很满意的捧起她的双乳亲吻着,同时告诉她‘第一次很着急,现在可要玩仔细一点了。’19,莉莉爸爸
我和扬扬得意的想看好戏,但是我们藏身的地方不太好,不能抻出头去看,而且两个人只有一个人处于看得到的位置,结果是我被压趴在地上,扬扬趴在我身上,人摞人一起看,气都喘不过来。
‘啪’的一声爆响,莉莉妈妈肥大的屁股上出现了一个红红的大手印。她不由得‘哎呦’了一声,嗔怪道‘轻点!’
书记把王护士按在双手卡住的腰一拧她那‘婀娜’的身子,说‘转过来,这边还有一下。’王护士肉乎乎的大屁股就转到另一个侧面了。
眼见得又要挨打,王护士发狠道‘疼!,你知道不知道啊?’
这要是在他们家,大概又要把她男人训得够呛,就是在医院训斥病人,一般人也不敢不听。但是书记不买账,本来说打一下,这回到好,抡圆了大巴掌‘啪,啪,啪’三下,眼看着白白的大屁股上爆起三个大手印,半个屁股都肿起来了。
王护士一下跪到了地上,一手扶地,一手揉着屁股,可怜巴巴的仰头看着徐书记说‘回家他要检查的!’
书记用手在她的阴户摸了一下,又看了看手指上沾着的东西,问道‘阴道窥测镜在哪?’
王护士委屈的说你不是玩过一次了吗?你舒服了,我可难受死了,你这不是变态嘛。
书记还是不理。
王护士只好说在器械库里。书记就问‘那里能接着干吗?’王护士说可以,库里的东西很少有人用,而且钥匙就在她的手上,器械库就在18层,走下就行了。主楼 14层以上是禁区。反正她已经下班了,进去以后从里面锁上门就行了。书记想了想说‘去那看一下。把衣服穿上走’。接着又加了一句‘把护士服套上就行了,不用穿内衣。’王护士怎是书记的对手,一味的唯唯诺诺。于是两个人在莉莉妈妈两条大胖腿皮肉磨擦声中双双离开了贵1.
离开贵1时,书记还问了一声‘要不要锁门。’这一问吓出我们两个一身冷汗。幸好王护士回答说‘不用,一会有人来收拾。’这才救了我们一条小命,不然就锁死在房间里了。
出了贵1 赶快回到病房,发现莉莉还在那等着我们,脸色铁青。再一看她的身边放着一个盒饭。我先看了一眼那盒饭,再用眼睛问扬扬‘你把给我带的饭放到什么地方了?’扬扬一拍脑袋冒冒失失的说‘呀!我把它忘在刚才房间门口了。’
莉莉看懂了我们的意思,冷冷的问‘是不是这盒?’
我们互相看了一眼。都明白偷看这个母老虎的妈妈搞破鞋的下场是什么,所以不敢说话,低着头一点一点往里挪,好像犯了错误的学生正在接受老师的训斥。
‘啪,’‘扬扬、李曼丽,你们都给我老实点,我问你你们到底看到什么了?说!!’莉莉气急败坏的拍了一下桌子,接着喊了起来,我听她拍桌子的声音和书记拍他妈屁股的声音极为相似。
我们不是不说。而是在思考能说什么?说看见她妈妈,那个中心医院的顶级大美人,露奶、光屁股的走猫步给书记表演?说我们的王护士在尊敬的市委书记领导下挨完肏还要满屋子乱蹦?说她妈妈让人家大巴掌抡圆了打屁股,一次又一次的用内窥镜玩弄她的阴户?我可说不出来,说出来也没人信呀。
很多人都说我的福气大,这时又有一个例子迫不及待的跑出来证明这一点了:就在这关键的时刻,一个更大的嗓门出现在楼道里、电梯门口,‘凭什么不让我进?叫你们马院长来!’我们赶快借机跑到外面看发生了什么。只见一个大汉想出电梯,但是保安不让。我和扬扬都失望了,屁大点的事是不能阻挡莉莉审问我们的。
但是奇迹是这样发生的,否则就不足以显示我的福气到底有多大。就在这个当口莉莉叫了一声‘爸爸。’
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因为这里的人几乎都认识莉莉,知道她是王护士的女儿,同时也知道王护士是市委徐书记的姘头(现在都叫‘情人’,但我家是老式家庭),但是都没有见过王护士的老公,想象中他应该是瘦小枯干的那一类人。
我趁机仔细审视了一下莉莉爸爸。高大威猛、线条分明,真称得上是美男子,再想想市委徐书记,矮胖琐碎,怎么都比不上人家。可是徐书记的老婆没人敢偷;莉莉爸爸的老婆却是人人都惦记,个个都希望有机自己能搞一把的那种女人。
后来听说这是因为男人如果长得很漂亮,或是很健壮,只要是女人喜欢的类型都会把自己的精力、资本都放到女人身上,以讨一个好老婆为目标,但是他们最终都看不住自己的老婆,戴绿帽子还算是好的结局,有的时候根本就保不住自己的老婆,为别人培养妻子,半路离婚,潦倒一生;
那长得丑陋的男人们呢,他们没有任何招揽女人青睐的本钱,只好发奋努力,一旦成功就可以尽享温柔,对那些好一些的女人想搞就可以搞到手,管她愿意不愿意;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任她受得了受不了;而她们连发句牢骚的权利都没有。徐书记和莉莉的爸爸就是这两类男人的代表。
还是回到当时尴尬的情景吧。莉莉爸爸见到莉莉也大吃一惊,不过大概这几天听到的风言风语挺多,他顾不上丢人,急忙问‘你妈妈呐?下了班怎么不回家?是不是找什么人鬼混去了?’
莉莉生气的说‘爸你说什么呀!’
莉莉爸爸很没面子,想拉莉莉到一边说话。电梯旁就是贵1,所以理所当然他第一想带莉莉做的事就是到贵1悄悄把事情说清楚,没想到正好触到莉莉的痛处。
莉莉以为她妈妈还在贵1里搞破鞋,怕他爸爸闯进去看见了伤害了徐书记毁了她电视女主播的前程,下意识的拦住了爸爸,说‘你不能进去!’(所以说自私是关键时刻最害人、害己的东西)
她老爸本来只是想说两句话,现在却发现出问题了。这种男人本来就是泡在疑心里过日子的东西,没事都想找事,现在这么明显的迹象他能随便放过?父女俩人就在贵1门口吵开了,老爸要进,女儿不让。
我和扬扬都知道这时贵1里面没有人,但是又没有机会告诉莉莉。我干脆直接走过去把门一开自己先走了进去,然后招呼他们父女俩‘你们进来说吧。’
莉莉的爸爸立即就闯了进去,里里外外的搜了一遍,什么也没有看见。
我看到莉莉站在门口,动也不动,已经被吓傻了。
我又对莉莉爸说‘王阿姨已经下班了。她因为照顾我今天下班晚了。’
莉莉爸爸问我‘她什么时候走的?’这个时间不好回答,回答错了她爸爸又得找麻烦。所以我干脆作出一种不想理那些狗屎男人的样子,理都不理就往回走。
从莉莉旁边过的时候我轻轻对她说‘莉莉姐,上我房间吃饭去吧。’
莉莉回头和她爸爸说了一声‘你也回去吧,这里是禁区。’
莉莉爸爸讨好的说‘就是,就是,你妈妈累一天了,我得赶快回去给她煲乌鸡汤去。’说万头也不回的走了。
莉莉看着她爸爸进了电梯,眼睛向上翻了两圈然后对我说‘第一感谢你;第二你还得对我讲清楚刚才你们去哪了?’
‘上厕所去了。’
‘对不起,厕所本小姐我已经检查过了,你们根本不在!’
‘你去18楼了?’
‘18楼是干什么的?’
‘那里是器械库,人少。你妈妈把我那弄得很疼,我让扬扬替我看看。’
莉莉这才没话说了。
给我带的饭是鱼丸,芽菜的菜底,这哪是“大水车”呀,明明是大排挡。这帮警察,泡美眉还这么抠,将来肯定娶不到好媳妇(很妨人是不是?所以招待女朋友的时候不能太抠,那样会因小失大的)。
我吃饭的时候,扬扬和莉莉在旁边一边看电视,一边唧唧咕咕,还一边用眼睛不断的瞄我;两个人推推搡搡,都想让对方走。我想她们一定在说我什么。果然,莉莉忍不住凑到我的身边问‘你里面还疼不疼?’
我的血小板一直比较低,所以一碰破了就出血特别多,但是阴道壁新陈代谢很快,我的年龄又小,所以恢复得很快,才一天,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但是我猜这不是扬扬的问题,一定是莉莉还没完全放心,就故意说‘还没好呢,疼着呢!’
莉莉一听就不吭声了,但是扬扬仍然不依不饶,一定要看看,人熟不讲理,拗不过她,只好脱了裤子让她自己看。莉莉一听立刻就凑过来了。
没有内窥镜,里面黑乎乎的,纵然莉莉是她们年级的高材生也看不到什么。倒是她对我的阴唇突然来了兴趣。‘你的阴怎么这么鼓?还发红!’‘我也不知道,可能肿了吧。’其实原来就是这种颜色、这个样子,伤口已经好了。但是你一解释她就提出另外一大堆问题,所以还不如顺着她说,反正解释了也没用,不解释也不吃亏。我们家垮得早,所以我们家的人都精于世故,姐姐比我还要圆滑;而扬扬从来没有吃过苦,也不知道什么是社会。
莉莉说:还是肿了好,好看。
我们又聊天、又看电视,不知不觉的都睡着了。直到半夜被外间的嘈杂声惊醒。
20,外生殖器的颜色
睡着之前,莉莉和扬扬两个叽叽喳喳一直在讨论性的问题,这是天南护校女生的一个永恒的话题。‘你第一次是和谁?’莉莉问扬扬。
‘客气点好不好?本座还是处女!’杨扬说
莉莉嘿嘿的不生气,护校那点破事不可能保密很久,但是扬扬的事她很可能还真的不知道。‘你是什么座?’莉莉问
‘处女座拉。’杨扬说。其实她不是,我知道的
‘昨天李曼丽伤的利害吗?’她还是不死心
‘你自己刚才不是扒开她的裤子看看了吗?’扬扬的嘴从不饶人
‘那哪看得清楚?’
‘她不是给你嘬过屄吗,你也为她嘬一次不就知道了。’听着扬扬在那胡说八道,把我气得牙根直痒痒,可是本姑娘正在装睡,就没有起来给她一锥子。再说我根本就不信莉莉会上她的当。
‘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咱们说点别的,你想不想试试那事的滋味?’莉莉试探说。‘女人吗,早晚都要做那种事。’
‘不’扬扬一口拒绝‘玩儿的次数多了,那儿就成黑的了,将来嫁不出去了。’
‘你下面那是黑的吗?’
‘阴唇?怎么会!当然是粉红的!’
‘我的也是粉红的。’莉莉得意的说
‘算了吧,你唬谁?你都多次性生活经验了,让人家那么狠劲干怎么会不改变颜色???’扬扬忽然发现说漏嘴了,急忙刹车,幸好莉莉没有在意。
‘阴唇黑不黑,第一看人种,第二看年龄。年龄不用说了,不信你去学校澡堂看看,即使是地理赵老师那样的老处女,她的乳头,阴户也都是黑的,而且更黑,紫黑紫黑的那种;人种的因素其实你也知道,例如非洲人即便是小孩的阴唇也是黑的,对不对?’莉莉解释,扬扬点头表示同意
‘但是其他人就难说了’莉莉接着解释‘纯种的白种人自然是白的,但是如果混血就有黑的成分,以前3k党猖獗的时候,看一个人有没有黑人血统可以看指甲,哪怕只有十六分之一的黑人血统,指甲上也会有黑线;但是有的女人会涂指甲油;这是就要看阴唇,如果小阴唇的边是黑的话,那她至少有三十二分之一的黑人血统。’
‘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强奸。弯弯的大白鸡巴往里肏.舒服着呢。’我们十分认真的听莉莉一个人在那吹。她不知道,扬扬虽然说不上是身经百战,多少也曾出生入死过好几次呢,这其中的滋味知道得未必比她少多少。
‘男的的颜色呢?’扬扬不听她胡说八道,只想知道自己感兴趣的,因为体育李老师的阴茎特别黑,那地方又那么隐秘,不做日光浴的话,那地方一辈子都晒不着太阳,所以她一直很奇怪。
‘一样,色素积沉主要表现在阴茎和阴囊上,非洲裔的阴茎自然是黑的,纯种欧裔的阴茎自然是白的,亚裔和欧非混血小时候是白的,长大以后,特别是翻皮(指男孩十几岁后阴茎包皮可以随意后翻的时候)以后,身体皮肤虽然依然白皙,阴茎皮、肛门、阴埠附近的大腿内侧和阴囊却会开始变黑,至于变到多黑要看混血的程度。有的种族眼窝也有色素积沉,看起来一个大黑眼眶。’
我们护校第一年刚完,所以还不知道很多。听莉莉说这些竟然像上课一样的感觉。以前还以为黑眼窝好呢,想不到是血统不纯的标志。
莉莉接着说:“你可能想不到,但阴唇的形状其实和使用的频率有很大关系,经常摩擦的地方的阴唇会比旁边性交时碰不到阴茎部位的阴唇长得宽一些。所以性交次数少的女孩的小阴唇是狭长的两条,被包在大阴唇里面,但是随着性交次数的增加,经常和阴茎摩擦的那部分就会比别的地方长得更宽,这时阴唇的形状也会改变,变成树叶形、梨形或是蝴蝶形。有的男人就欣赏这些。‘
莉莉接着说‘有一次大傻和体育李老师去新疆出差,夜里宾馆房间里的电话响了,原来是按摩的小姐。人家就说“我们*族的阴唇和你们汉族的不一样,是蝴蝶形的。不想看看吗?”其实什么“蝴蝶屄”不“蝴蝶屄”的,就是总是用同一种姿势肏屄的结果就是这样,顽固的摩擦某一段小阴唇,时间长了必然导致那段小阴唇的疯长,看起来就是蝴蝶屄了。’
“蝴蝶屄”什么的倒没什么,但是她那么随随便便的就把和傻大个的关系说了出来,把扬扬惊呆了‘傻大个怎么和你说这些???’
‘不是,不过那有什么的,’莉莉满不在乎的说‘招鸭子还得花钱,那些男生太嫩我又不喜欢,只好找他们喽。而且他那个东西特别长,“不怕短粗,就怕细长”你懂吗?’
杨扬潇洒的摇摇头。
莉莉可找到她卖弄的机会了‘咱们的阴道平时是封闭的,前后压扁,阴道前壁紧贴着后壁,任何杂物都进不去。这些上课时你也学到了。’莉莉细心的解释
‘但是当男性生殖器进去以后,阴道壁为了维持原来的形状,就会把阴茎紧紧地抱住。阴道壁是有弹性的,再粗的阴茎都不会伤害她,所以说“不怕短粗”。但是阴茎长则是另一种情形,阴茎长了以后即使插到头也很难对准宫颈口,一般只能插到后面的阴道穹里面去,从侧面压迫宫颈口。只有这时女人的感觉才特别好,但是很少有男人能到达这个深度,我试过好几个人,只有一个人有这么长。’
‘是你的阴道太深了吧’杨扬说
‘你洗洗手试试看。咱俩比比’莉莉是护理专业的,对这行非常熟悉。她一边说,一边脱下自己的小内裤。
扬扬看到的就像平时上课一样,索性也脱下自己的裤子,说‘你先给我看看,看看够深不够。’她不像莉莉穿裙子,所以不能直接脱内裤。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接着一伙人冒冒失失的闯了进来。
乱哄哄的声音是张队长和姐夫他们回来了。他们进门一看两个女孩正在光着屁股往下脱,以为她们在脱衣服准备睡觉,赶快自觉的退了出去。
我怕他们继续询问,倒头装睡。倒是莉莉和扬扬全都起来了,慌乱中一边穿裤衩一边问‘回来了?’
张队长怕吵醒我,招招手让她们出去,没过三十秒扬扬风风火火的又回来了,贼有精神,揪着我的耳朵就往起拉。一边还喊‘猪头,快起啦,查看奸杀现场!’我只好起来跟大家上了车,开到郊外一个非常偏僻的地方。
到地方的时候天色已经蒙蒙亮了。
现场被黄色的警戒线围起来,因为是在很偏僻的地方,所以警戒线拉得比较远。姐夫亮了一下警官证,守卫的武警就让我们钻进去了。原来根本不是什么奸杀现场,不要说死人,连蚂蚁都是活的,在那里忙忙碌碌的爬来爬去,哪有什么‘奸杀’。
老胖子等待的地方已经被白线划出,我们只能远远的看,周围原来有两个矿泉水瓶都被警察搜去检验DNA去了,还有个小白瓶,大概是优降糖没什么价值所以没人理,欧阳一脚把它踢开,‘哗啦,哗啦’的。带着白手套的警察们还在忙忙碌碌的搜集其他各种线索。我认识的几个都在这,他们已经一夜没睡觉了。看起来虽然不是奸杀,但是很严重。
张队介绍说,昨天有线报说要交货,警察连忙布置蹲守,但是线人等了几个小时,接头的人也没有出现。而且连下一步的安排都没有,蒸发了。扩大范围搜索后才发现,原来送货的人早于接头人来到这里,但是他没有马上露面,而是躲在远处观查。发现不对就溜了。
‘当时线人连电话都不敢打,结果还是被发现了,为什么呢?’张队好像是在自言自语,‘这就是送货人监视的现场,很可能就是老胖子。你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引起你的注意的?看看这些能想起什么不能?’
一些蚂蚁在地上爬来爬去。附近有几滩影影绰绰的尿迹,姐夫说是老胖子留下的痕迹,他在这里架着望远镜远远的瞄着接头地点,发现有警察蹲坑就从容不迫的撤退了。姐夫还说他既然发现警察注意到他,很可能要隐藏一段时间,远走高飞,躲避到外地去,他太有经验了。
莉莉问‘你们怎么知道是老胖子的痕迹?’‘他在监视的时候把望远镜架在墙头上,那里尘土很厚,自然留下了痕迹。鞋不是本地的,很新,从脚印看身高、体重都和老胖子相符。另外小便的痕迹是散落状的,分布面比较大,所以是男性;如果是女性的小便则像锥状物的直接冲击痕迹,有一个尖锐状冲刷窝,而男性的没有;这些痕迹都很清晰,说明只有几个小时的时间,时间长了即便不刮风、不下雨,由于气流的缓缓流动和空气分子的轰击,那些痕迹也会变旧。他们天南警校有一个课题就叫’痕迹学‘,根据这门学问任何蛛丝马迹后可以说明很多问题。’
张队又问‘你们能看出点什么?’
一开始没人说话。静了一会。看实在太冷杨扬便独自吟道:女人无论站得多高,尿尿也只能湿润脚下的一小块地方;男人呢?男人可厉害了!站的更高,尿得更远。
旁边的欧阳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张队一看,整个一个傻丫头。心想怎么现在的女孩看着都不错,说起话来怎么都这么二百五?再看我们也不像能说出什么像样的东西的那种老实沉稳的人,就直起身来准备收队吃早餐去了(这是他后来亲口对我讲的)。
‘糖尿病。’莉莉突然说话了‘他得糖尿病了。’
所有的人都停下来吃惊的看着她,不知道这个大丫头抽什么疯,不过既然二丫头已经够傻,估计大丫头也好不到哪去,大家都有思想准备了。
21,通奸
‘糖尿病。’莉莉突然说话了‘他得糖尿病了。’
所有的人都停下来吃惊的看着她,不知道这个大丫头抽什么疯,不过既然二丫头已经够傻,估计大丫头也好不到哪去,大家都有这个思想准备。
‘你怎么知道的?’警察就是警察,张队这时非常平静,就像莉莉说的是什么至理名言,他依然保持着极大的新鲜感。
‘你看他的尿迹上有许多蚂蚁。’
‘那又怎么样?’欧阳问。
‘这说明尿里有糖。’
‘没糖就没有蚂蚁了?’当别人纷纷表示赞同的时候,张队的问题更显出他的谨慎。
‘应该吧。其实我只是在医院泌尿科实习的时候看到过这个现象。那天打扫卫生的阿姨说男厕所小便池子里有许多大蚂蚁,我就注意了。后来发现只要有糖尿病患者用过那以后就会招来蚂蚁。其实只有那种大蚂蚁喜欢糖,当它们嗅到糖的气味后就去找糖充饥,但是尿里的糖没有结晶,它们找不倒,所以只能在那里转来转去,转来转去,长时间的、非常执着的不肯离去。就像我们现在看到的一样。另外糖尿病人小便次数比常人多,他在这一两个小时内解手三四次,而每次的量都不大,形不成径流,也能说明问题。’
‘厉害!’听完莉莉的话大家都不禁拍起手来。
‘这个线索很重要,欧阳你找莉莉同学再核实一遍,打个报告交给我,现在吗,好了。收工。’张队下了命令之后怕显不出对莉莉的重视,伤了她的自尊,又补充了一句‘莉莉同学说的这个情况很重要,大家回去休息的时候根据这个情况把以前的线索再滤一遍,看看有什么新的发现。注意啦,谁都不许偷懒!’都累得跟三孙子一样了,谁会想这个?
只有欧阳在一边焦急的小声问‘径流是什么?怎么写?’
‘去去去去,别打岔。’张队又说‘大家已经24小时没有休息了。但是犯罪分子仍然在逃,根据我们的经验,从现在起72小时是最为关键的一段时间,过了这3天,犯罪分子一般已经隐藏好了,会蛰伏一段时间,那时候再抓犯罪分子就更困难了(这句话是专门说给我们听的,警察都知道这一点)。所以我们利用目前犯罪分子正在向其他地区逃窜的空间先休息两三个小时,然后我们在一起看一看莉莉同学提出的这条线索能引出什么结论。现在我们就……收……工’
‘别走……’张队还没说完,我就不得不打断他的话,我们家里人的习惯都是这样,有了重要的想法不管是否成熟,也要说出来;不然也许会误事,但是很不缜密。这是明显的北方人的思维方式。最有说服力的就是这之后我回到家里时的情况。
那天捉到老胖子以后我就让张队送我直接回家了。撞上门,回到房间连床都没上,直接躺到地毯上就睡着了。这套房子不但装修好了,甚至连家具地毯都准备好了,不然以姐姐的作风是断不会铺地毯的。现在可真舒服啊。
当我被一阵声音惊醒的时候,我发现姐姐刚刚离开我的房间。
‘在吗?’这是政委的声音。
‘没人。曼丽还没回来’姐姐说,她只是匆匆向我房间里探了一下头,竟然没有发现睡在地上的我。
‘那就让我来亲亲我的宝贝。’政委说,姐姐的卧室里随即传出了男女拥抱乱啃的声音。
‘别摸那!先洗手。’姐姐突然说
‘不脏。’政委摊开两只手解释说
‘那也不行,曼丽知道了又不干了。人家是护校的,开水龙头都不能用手指拧,必须用手背推,防止二次污染。’姐姐时常以我为骄傲,以我的话为教条
‘我抠你的屄她怎么能知道?’
‘那也不行,唉呦……’她下面一下被政委捉住了‘……你又用嘴,我可不用嘴啊……’显然姐姐的什么关键部件被政委叼住了。
平静以后,政委把姐姐拿在手里,剥干净姐姐里里外外、大大小小的衣服,自己一屁股坐到姐夫的床沿上,再把赤裸裸的姐姐轻轻的放在自己叉开的两条腿上,从下往上一点一点的欣赏。姐姐的大屁股漏在政委的两条腿中间,头和小腿在外面悬空,赤条条的身体呈反弓状,头发和脚都垂在地毯上。这样,由于没有着力点,无法反抗,她只能连续的大口喘息着,被动的接受男人的爱抚。
政委一把抓起姐姐的一只小白脚丫,欠过身子,把整个五个脚趾全都含进嘴里,轻轻一咬,姐姐就‘哼’的一声闷喘;再咬一下,又是闷哼一声,听不出是兴奋还是难受。政委直到把十个脚趾缝都检查完毕才算罢休
‘嗨,你的阴里怎么那么多水?这么快就发情了?’政委忽然发现了问题
‘不是水,是尿!你咬得我憋不住,尿都滴出来了。’姐姐带着哭腔抱怨说‘就到这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吧。’她明显是在示意让政委肏她。
‘进去之前怎么也要检查一下我的战利品目前状态,是吧。’政委不慌不忙的说着。一边审视着姐姐的小腿、大腿,一边把目光锁在姐姐的阴埠上。
姐姐想看看政委在搞什么鬼,但是她腹肌不行,抬不起身子,只能欠起头来,害怕的说‘快点吧,下次到你办公室里再慢慢折磨我,这次不行,一会阿康会回来的’
‘他在执勤,动不了……哦,全都肿胀起来了,’政委一边说,一边挺出红红的大舌头,弯下腰去,从姐姐的会阴开始,舌尖进入阴道,沿着阴道壁、尿道口一路上行,过了阴蒂以后舌尖向上一卷,就将一堆黄黄白白水乳交融的东西全都卷进嘴里去了。
‘脏不脏?’姐姐小声嘟囔着。
政委不理姐姐,再次把嘴对准姐姐两腿之间小巧的竖嘴,用嘴唇拨开已经肿胀的阴唇,对准那个小小的黑洞,慢慢的嘬吸着,姐姐的身体逐渐振颤起来。随后,就像被抽走了骨头一样,一下瘫软了下去。
政委把姐姐抱起,轻轻的放在床上,伸开双臂脱下上衣,当他将手举过头顶的一刹那,就像大鹏展翅一样,屋内的光线一下被挡住了大半,暗淡下来。
就在政委脱光衣服,俯下身子即将插入的瞬间,姐姐一把攥住了他的阴茎,‘不行,今天不是安全期,你必须带套’姐姐说。
政委轻轻掰开姐姐的手(那也比姐姐施展了全身的力气劲还大)‘完事之后你吃药吧。’他贴着姐姐的耳朵说,然后就顺滑的将阴茎送入了姐姐的身体,没有任何阻力
‘老公……’姐姐在兴奋中喃喃自语。以前住小破屋的时候隔音不好,姐姐和姐夫作爱我基本上都听到了,他们两人做爱的时候姐姐发出的声音都是‘唉、唉’的一些单音节自然音,没有任何意义,是身体过度兴奋造成的。但是现在的声音明显的是发自肺腑。真不知道她叫的是姐夫呢;还是现在正压在她身上,正在奋力肏她的这个人……
……
姐姐送政委走后,关好门回过身来发现了我,脸唰的一下就白了,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等了好一会才问‘你都听到了?’我点点头。假如我装睡,假装什么也不知道也许更好,但是我没有,有什么事或者不说,如果说出来的话,就只说实话。
还是在回到老胖子案的现场来吧。
‘别走……’张队还没说完,我就不得不打断他的话,我们家里人的习惯都是这样,有了重要的想法不管是否成熟,也要说出来;不然也许会误事,但是很不缜密。这是明显的北方人的思维方式。最有说服力的就是这之后我回到家里时的情况。
‘还有什么事?’张队问
‘他没走,他还会回……来……’说完后看到那么多惊奇的眼神都盯着我时,才发现这次又太直觉了,万一他不回来怎么办!
‘为什么?’张队真好,总是给人充分的解释时间,而且态度诚恳,从不伤人。
‘我看见“优降”了’
‘什么“油酱”?’
‘你傻呀!’扬扬被逗得‘呵呵呵’的笑了起来。(可惜不是我笑,杨扬说我笑的时候才可以用‘花枝乱颤’这个词。)‘“优降”就是“优降糖”,一种药。’她觉得张队傻,可是别人都觉得她傻,其实她是装傻,心里比谁都明白(所以有人说:三等人是傻子,二等人是聪明人,会装傻的聪明人才是一等人)。
‘“优降糖”是什么?’张队刨根问底
‘治糖尿病的药。’莉莉说‘三个字的药我们都只说前面两个字,所以是“优降”。’莉莉一下子把我的话头抢去了,谁让她是师姐的,而且我是听到她说糖尿病以后才反映出刚才看到欧阳踢走优降瓶子的,所以也没法生她气。
‘那和我们的案子有什么关系?’张队不紧不慢的接着问
‘没什么关系,我们吃早饭去吧。街上已经开始有人了。’莉莉说。女孩子就是这样,稍微有点资本的就喜欢抢风头,互相拆台。幸亏我不愿意计较这些。
‘慢点,慢点。’这回是张队替我解围‘曼丽的话还没说完呢。你接着说。’他向我示意
‘刚才我看见一个优降的瓶子,新的,滚起来稀里哗啦的,里面肯定还有没用完的药。’
‘你是说这瓶药是老胖子丢的?’张队接着自言自语地说‘可他是个老手,不应该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啊。不过,,,那个瓶子在哪?’
‘让人踢到那边去了,’我往远处一指
‘谁踢的?’
‘不知道。当时天还黑,我又不认识你们的人。’虽然欧阳啰里啰唆还爱瞎记,但是我还是不想出卖他踢的那一脚。
‘那边。’天已经大亮了,可以看到比较远的东西了,但是我在支出落点的同时发现那瓶药没了!
22,妓女新职业
‘那边。’天已经大亮了,可以看到比较远的东西了,但是我在指出落点的同时,发现那瓶药没了!
‘那么点药,丢了就丢了,毒枭都是很有钱的,谁会在乎这点东西?’有警察说
‘张队不是说他要潜伏吗?那他就必须要带上药,这种药一旦用上一辈子都不能断,一直到死。’我说
‘到地方再买也可以嘛。’又有人说
‘潜伏都是到小地方,不一定有这种药,这个人办事这么谨慎,大概不会冒险。但是现在市里的药店全都关门了,就是通宵售药的店现在也不会有人……’
‘都把头转回来。不许东张西望。’张队突然紧张的低声说,严厉的语气使人背后嗖嗖的冒凉气,感觉到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在附近发生了。训练有素的警察们全都镇定自若,内紧外松,若无其事的继续着自己的事。张队则掏出手机和远处警卫的人员联系。他一边往天上看,一边用余光瞟着远处的目标。
我没有他们的定力,贼眉鼠眼的往外面扫去,只见张队落眼之处一个拾破烂的小男孩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的东西正在往远处走,那个白东西在昏暗的晨曦中显得格外的醒目。老胖子不会是个小孩子吧。
‘……你们立即把路两头都给我堵上,’张队低声在电话里指挥着‘那个孩子不用动他,看他去哪。’
我心里一阵激动,肯定是他相信了我的话,并且据此发现了什么。
这时我的大脑在飞快的思索。首先我想到:这件事大概不是那个小孩子干的,但是一定和那个小孩子有关;第二,如果刚才想的属实,就是说,在警察已经准备走的时候因为我的发现有的到了新的线索。那我可不能有半点因功自傲的表现,这是姐姐经常告诫我的。不过具体怎么做呢?我还得等回家问姐姐后才能决定。
远处几辆警车陆续把警灯关闭,随后在几乎感觉不到动静的情况下,那些警车黑着灯悄悄的横到了路中间。警察建立了纠察线。
小孩子这时已经走到了公路上,东张西望的找人。很明显,他要找的人并不在那。又等了一会,还是没人来,但是他并不着急,索性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糟糕,糟糕,’张队见状连呼上当,‘刚才要是调武警过来就好了,我们总是低估了老胖子’他接着通过手机指挥‘每边抽3个人,沿公路30米外的线在公路两侧搜查,凡是出气的东西一律不能放过,没问题的也不许放走,让他们等着。’
我们这边的小组由欧阳带头,他们聚在一起稍微商量了一下步骤和要领就准备出发了。
后来我才明白,他完全是按照警校的大纲处理问题的。自从政委担任天南警校一把手之后,他做了很多开创性的工作,把现代化的高科技的手段纷纷引进,警校一改过去练兵场的形象,警察也不是原来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帅哥,而是相貌不扬的智力型侦探,深得中央领导的赏识。他的成就一般人想都想不到。张队是科班出身,自然按照警校学到的程序办理,封锁、盘查全部按规矩办。
一遍搜过去,什么也没有发现。张队命令把搜索范围扩大到50米,这样路旁的几座小平房也包括进来了。没过多久,欧阳那组发现有一男一女在一小平房外土墙下的车里野合。欧阳报告说‘……刚发现的时候,女的正在给男人口交;男的裤子脱到膝盖以下,女的上衣则卷到乳房上面。’欧阳趁机立即把他们治安管理了。
‘男的长什么样?’张队问
‘30多岁,瘦高,广东来这提货的,晚上没地方去,找了女友出来散散心。车上有一个望远镜,没有货’欧阳说。显然除了望远镜他不符合老,胖子的条件。因为很显然,江湖上取绰号绝对不会无中生有,是有其根源的。
‘女的呢’
‘柳陵,19岁,天南护校学生,有学生证。他们互相说是男女朋友,不过我看女的是陪车的。’
这时警察又从那片小土屋里搜出好几十对野鸳鸯,原来这就是天南有名的‘草棚区’。因为地势偏僻,为了躲避打击,一些低等的小姐就在这里租房营业。如果上面有行动,天南的警察也曾经扫荡过这里,抓了一些嫖客小姐。但是人们很快发现,一旦扫除了草棚区,天南市里暴力事件就会直线上升,老百姓对此已经形成共识,加上小姐卖淫刺激了周边其他服务业,餐饮、美容、娱乐蓬勃发展。所以除了一些好事的老太太(连老头都支持),当地居民坚决反对取缔草棚区。民不举,官不究,草棚区就这样在城市的边缘生存下来了,并且为天南的经济发展和社会安定立下汗马功劳,用老百姓的话说就是:市场经济的大成,和谐社会的典范。
抓出来的男男女女基本上都衣冠不整,由于已经接近黎明,嫖娼的高潮期已经过去,这时抓到的都是些包夜的,他们中除了少数人还在进行睡后的二次淫乐,大部分已经睡下了,否则至少有数百人要抓,目前这点警力根本不够。
张队立即要求欧阳‘用手机照几张柳陵的照片来。’然后让我们辨认。莉莉马上就认出来了。她就是我们学校的,和莉莉一届,不过莉莉在3班,柳陵是2班的。
‘借我一套警服,我去审问她。全给你审出来。’莉莉异想天开,张队当然拒绝,这还不算,还安排车辆送我们回医院,这不是卸磨杀驴吗?
‘你们立了大功了,先休息一下,有事我再找你们。’张队说,
‘什么是陪车的?’路上我问莉莉。
‘新潮职业。现在很多大货车搞长途货运不是吗?’莉莉解释说‘司机一个人独自连开几天车闷得慌,就雇一个陪车的,一般都是乡下的妇女,没什么姿色,要求是女的,能干活。司机就雇她们路上帮个忙,搭把手,没事陪着聊个天。一天一百到二百吧。’
‘也干那事吗?’扬扬问
‘当然干了,这才是真正的目的。现在大货车驾驶室里都有铺位,也可以下车驻店干那事。而且做活次数没有上限。不像在城里打炮,一炮多少钱,陪车是全包的,一路上想打几炮打几炮,价钱是死的。陪车还可以转让、交换。前些日子还闹出一个笑话,不知道你们听说过没有?’
‘不知道。’我和扬扬异口同声。‘有个长途货运的司机雇了一个陪车的。那个女的白天走车她躺在驾驶室的卧铺上睡觉,到了晚上,司机开了一天车累了,没肏屄就躺下休息。这下陪车的可遭罪了,睡不着。白天睡得太多就是为晚上挨肏作准备,现在突然不能肏了,心里痒得很,精神也超足。平常驻店如果有电视的话还可以看电视解闷,偏偏那天店里的电视坏了,第二天才能修。那个陪车百无聊赖,就玩司机的小鸡鸡取乐。
疲软的小鸡鸡是松松的、小小的。陪车的骑在司机身上,对准道口拿那玩意硬往自己的屄里送,可是太软怎么都送不进去。扶起来,一放手又倒了;用手搓,用嘴嘬,都硬不起来,绑上一支铅笔头,送到肏里又不舒服,太扎、太硌,陪车的最后用一个车上的轴向压力轴承套在小鸡鸡上,就像性用品店里的金枪不倒环,也不起作用。
想想这个不争气的鸡巴简直就像自己乡下的老公翻版,蔫不唧唧的,不敢出来闯荡,逼着家里妇女出来卖淫挣钱,好歹有点骨气的男人也不能靠自己家人卖淫为生是吧,这种男人真是一点都扶不得。伤心一到,困劲就上来了,陪车的倒头就睡,把那个轴承环忘在小鸡鸡上了……知道什么是压力轴承吗?‘莉莉怕我们打瞌睡,问道
我和扬扬继续瞪大眼睛使劲摇头。
‘平常我们见到的一般都是滚动轴承,支撑点和轴平行,如果支撑点和轴垂直,就要使用压力轴承。本来那个轴承环没什么了不起的,随时拿下来就行了。但是陪车的忘了拿以后,男人憋尿了。男人阳萎的时候小鸡鸡是不能勃起的,但是如果憋尿,即使阳萎也可能使小鸡鸡勃起。小鸡鸡一旦勃起麻烦就来了,因为那个轴承圈只比疲软的小鸡鸡粗一点,勃起后小鸡鸡的直径要远大于轴承圈的内径。结果小鸡鸡被勒成了葫芦形,血路、尿路都不通了。膀胱里的尿越憋越多,一下把司机疼醒了。
司机一看吓得快昏过去了,只见自己的小鸡鸡种得像一个紫黑的大胡萝卜,上面的肉都疙里疙瘩的就像长了癌。而那个轴承环已经被涨起的阴茎肉所埋没,看不见,所以他不知道镇么了,拉着陪车的就往医院跑。医院一看也吓了一跳,说这种病我们从来没见过,是不是橡皮病大爆发?怕传染,谁都不敢靠近。
后来还是那个陪车的突然想起来昨天夜里玩鸡巴来者,套了一个轴承环在上面没有取。知道坏事了,本想逃跑了事,后来有了恻隐之心还是说了。那天我妈妈值班,看看别人都不敢管,她只好自己用大号的镊子夹起那根烂茎,再找一根注射器针头往肉槽里一探,还真有个硬东西,现在的位置哦已经在烂茎的根部了。
后面的问题就是如何把环取下来了。司机的阴茎几乎坏死,水肿根本消不下去,用正常的方法取下轴承环是不可能的;而且那是轴承钢,用锯锯不动,更何况那个环嵌在肉里根本锯不倒。当时因为导尿管插不进去,司机的肚子已经胀得跟皮球一样了,再不排出就尿毒症了。
这时会诊的医生一致认为,为了保命,他第五条腿必须截肢。幸亏他送的是咱们这个中心医院,又是我妈妈当班;我妈妈说不让截,一个大男人没了那玩意以后怎么过?连医生也不得不同意了(谁让她是市委书记的情妇呢,我想);而且咱们医院科室齐全。我妈妈想尽了办法,最后把他送到牙科,用钻牙用的钻石钻头把环打断才救了他的命根。
活过来的那个司机事后对我妈妈千恩万燮,和我家特别好,老送礼;不过他总说:“非把那个小蹄子找到掐死不可”。他就不想想,人家要是不说,他的命根这会已经没有了,他也得尿毒症送命,况且这时陪车的早跑了,上哪找去?说说而已。所以据本大小姐估计,没准柳陵就干这个。‘
‘陪车你干过吗?’扬扬问莉莉
‘一天一百!!!本小姐能干这种事???’莉莉疲倦的眼睛立刻瞪得大大的,觉得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但是她的话明显的表明她有卖淫倾向,否则她惊讶的不应该是‘一天一百’,而是‘我怎么能干这种下流的勾当!’
‘那柳陵会干吗?’扬扬自问到
‘就是啊,柳陵虽然比不上莉莉,但是也是天南美女了。而且就算不是美女,天南护校的学生价码全都高得很,心高。谁去干这个,就算是那种公共汽车型的(给钱就可以上的女生)“车票”也贵得很,一般必须包夜,价钱高达数百元。一天一百的活根本不会有人接,欧阳竞干傻事。’我想
‘那没准她是狐狸精?’莉莉又揣测到
‘什么是狐狸精?’扬扬问
‘也是一种新型的妇女职业。’莉莉说
23,龟头的作用
‘也是一种新型的妇女职业。’莉莉说,‘如果哪家富婆想和丈夫离婚,并且希望尽量多分到财产,她就可以找一个狐狸精公司。
那个公司首先研究那个男人的兴趣所在,喜欢肥的还是瘦的?高的还是矮的?再根据调研结果派出对应的狐狸精。
狐狸精的作用就是把雇主的老公勾引上套,然后再让雇主和公司的专家一起捉奸在床。再然后发颠、拍照;从此那个男的身败名裂,一文不值,想报复无门无路,打官司场场必输。而且这些漂亮的妇女床上功夫十分了得,办事效率极高;勾引一个有妇之夫从“认识”到“结婚”快的只要三天,慢的也不会超过一个月。‘
‘好厉害呀。’杨扬说
‘这有什么,男追女,隔座山;女勾男,一层纸。要是让我们去,比她们还厉害。’莉莉老是那么自信,并且成语很多,张嘴就来,我真应该向她好好学习。
‘哇,真狠。有故事吗?’扬扬喜欢的是逸闻那样的东西
‘有,到19楼再说。现在累死我了。’尽管莉莉说得挺好,实际上到了房间,轮流冲了屁股以后(我和杨扬都是冲一下就完了,莉莉又洗又抠弄了半天,后来我们都学她,每次洞里、缝里也要抠半天),我们三个倒头便睡,直到中午我才醒,那时她们两个都不在。我不愿单独在这,反正屁股里也没事了,索性给张队刘了一张便条后,也坐交通车回家了。
到家后还是困得不行,连饭都不吃,接着睡,没想到就碰见前两章说过的那件事:姐姐在家和政委搞破鞋。
当时的情形给我太大的刺激,以至于永远不能忘怀。‘老公……’姐姐在兴奋中喃喃自语。以前住小破屋的时候隔音不好,姐姐和姐夫作爱我基本上都听到了,他们两人做爱的时候姐姐发出的声音都是‘唉、唉’的一些单音节自然音,没有任何意义,是身体过度兴奋造成的。但是现在的声音明显的是发自肺腑。真不知道她叫的是姐夫呢;还是现在正压在她身上,正在奋力肏她的这个人……
‘别老在外面磨豆腐了,赶快进去吧。’姐姐催促到,大概是政委用阴茎龟头的海绵体在蹭姐姐的外阴,但是不愿意一下进去。
莉莉姐昨天聊天的时候曾经告诉过我们:“男性的龟头外面有一层海绵体,即便是在阴茎完全坚硬勃起的情况下,它也是柔软的。这样当阴茎与阴户接触的时候,它可以有效的保护妇女的外阴不会由于激烈的撞击而受损。由于海绵层的存在人的龟头看起来很滑稽,就像一个乌龟的脑袋,所以叫”龟头“。有个荤谜素猜就是这样说的:”大脑袋壳儿,小细脖儿,光吃饭,不干活儿。“谜底是做饭的勺子,暗指男人的龟头。很形象吧。‘
莉莉姐还说‘各种动物的阴茎都有着类似的功能,例如猪的阴茎头是尖尖的,这样即便阴茎在插入时跑偏,只要撞击点在外阴粘滑区范围内,就会沿着自动顺势滑入母猪的阴道,而不会损伤那里的组织。所以有俗话说“驴鸡巴圆儿,猪鸡巴尖儿,狗的鸡巴三道弯儿,人的鸡巴大脑袋瓜儿”这些都是自我保护的有效措施。可见男性即便是下意识的时候也在替女性着想。’
正在想呢,政委又说话了。‘不行,找不到门。’政委压在姐姐身上仍安心的调戏他已经到手的猎物,龟头在阴道口周围上下左右的乱动就是不进去。
‘我来。’姐姐不知有诈,十分认真的说。她躺在床上,瞪着直直的眼睛,一边承受着政委庞大的体重,一边把右手从右腿底下穿过去,抓住政委的大龟头,对准自己的阴道口使劲往里一按。姐姐的大阴唇很厚,挡在两边,中间只留下一条路,这就是所谓的‘外阴漏斗’。这回政委没地方可躲了。正所谓邪不胜正,没办法,‘黜溜’一下就进去了。
‘谁肏的好?’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政委一边上下运动一边问到
……姐姐不吭声
‘说呀,谁肏的好?’政委仍在坚持。
姐姐看多部过去了就敷衍道‘你的好。’
‘怎么个好法?’‘你沉。’
‘好好答,别糊弄。沉能算好吗?’
‘算,我溅,喜欢沉的。’
‘别的都一样吗?’
‘一样。’
‘两个人肏怎么能一样?’
‘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你的时间长,他的时间短,’
‘还有呢?’
‘你的花样多,他的花样少’
‘鸡巴一样吗?’
‘感觉不出来。’
‘杵到里面后的感觉呢?’
‘你的到头了,他的还差一点,要使劲撞才能到头。’
‘他是谁?’
‘阿康’
‘阿康是谁?’
‘我老公,’
‘我呢?’
‘你不是’
‘不是你老公。我怎么能操你?你是婊子呀!’
‘你也是’
‘是什么?’
‘是老公,你是二老公,他是大老公。俩人都能肏’
‘呵呵,日子长了你就知道谁是真正的大老公了,’政委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声,然后接着问‘操什么?’
‘肏屄’
‘操谁的逼?’
‘肏我的屄,肏我的小嫩屄,肏死我算了……’不过这是她最后一句,就在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调情中姐姐接近高潮了。这之后她开始低声呻吟、哼哼,或者兴奋极了就叫‘老公’,再也不说人话了。
这种情话女人一般是不愿意说的,起码不一定都愿意说(确实有的女人喜欢一边做爱一边说脏话,当然姐姐不在此列中),但是政委不但是情人,还是上司、恩人,所以姐姐不得不硬着头皮往下接。
莉莉不知道姐姐这些事,但是她说到这些事情的时候(因为后来她也卷进他妈妈的这场漩涡里了)说过‘这种事从来都是双方愿意的,很少有真正意义上的女方“不得不”做的情形。’尽管在性方面有些放纵,但是莉莉不管怎么说也不是个‘坏女人’。从这以后她总是帮助我,从来都是实话实说,很少虚情。
‘翻过来操后面,对你这个骚货不操后面就不能算操’政委说
原创《天南警校》24,女人的外阴
‘翻过来操后面,你这个屁股不操后面就不能算操’政委说着抽出插在姐姐身体里的阴茎。姐姐翻身起来自动的跪在了床沿。平时睡觉的时候姐夫睡在外面,那倒不是因为他要保护姐姐,而是因为睡外面的夜里上厕所比较方便。现在姐姐也有权使用这个地方了。
政委喜欢肏姐姐后面是有原因的,关键就是她的大屁股。很多人(并不是所有人,因为有人嫌它臃肿)都喜欢我们姊妹俩的屁股。我们家的屁股最大的特点就是上鼓并且宽。
政委不但喜欢肏姐姐后面,还喜欢一边肏一边用手拍打那个肥硕的大屁股,拍的时候颤颤的,非常肉感,以至于政委刚一举手姐姐的屁股就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看来她挨政委打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强烈颤抖的屁股带得四片肥厚的阴唇一起运动,就像一只小嘴叼着政委的阴茎往里嘬,政委不由得惊呆了。政委是个工作狂,除此之外他唯一的业余爱好就是对妇女感兴趣(如果不是他的工作之利,尽管有太多的普通人有同样的兴趣,但是却根本无法享受。),可惜他搞过众多的妇女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情景。‘好屄,好屄’他由衷的感叹道,从此他对姐姐更加迷恋了。
天南护校的教材说(这里借用一下护校的教材),女性外生殖器(外阴)千差万别。就像指纹一样,个体、民族、年龄不同,阴户就一定有区别。
护校曾经对不同的妇女进行过检测,并以此为基础制定了中国妇女外阴基本参数表。我检查过别人,也被别人检测过。
检测时被测量的女子要仰卧,双腿提膝,90°劈开,这个姿势可以看到从阴阜到阴裂(就是阴道)再到肛门的整个女人的外生殖器。教案总结说,小阴唇从阴蒂包皮下端开始算,形成左右长长的两片,这就是小阴唇,其形态、材质都有丰富的变化。仅下端的形状就有左右交汇在一起和左右分开的两种形状。
如把小阴唇捋平,其外形分为上半段突出的上段发育型,就是我们前面说过的蝴蝶形;均匀发育的窄长形和中间突出的枣核型是处女的原始唇形,下半段突出的为反蝴蝶形。上半段或下半段超常发育与性交有关,次数越多小阴唇越大,越丰满。已婚妇女如果性生活丰富多彩,她的小阴唇就会因阴茎的摩擦比处女的更丰满(杨扬她们开玩笑说:那妓女的是不是小阴唇长得都跟猪耳朵一样了?)
但是政委所看到的不仅有小阴唇,更多的是姐姐的大阴唇。大阴唇是女人外阴最漂亮的地方,里面充满脂肪,正面性交时,它是阻止男性冲撞的唯一器官;女人叉开两条大腿站立时,它是无论从前面还是从后面都可以看到的唯一的外阴器官,所以大阴唇越厚约管用,也越漂亮。姐姐的大阴唇很厚,甚至可以颤动,所以才让政委如此迷恋。
我甚至还想到,我们可以说政委玩弄女人;但是未尝不可说女人也想、也在玩弄他。许多女人为了各种目的企图勾引他,但是他都不为所动;他经常使用的几个女人都有太好的体态和高傲的资本,甚至正当的途径,如果姐姐被他征召的的途径也算正经的话。姐姐更是他最喜欢的一个女人,自从姐姐跟了他以后这个地位再没有变动过。
政委很快就在姐姐的第二次高潮的呻吟中射精了。尽管高潮后需要休息,但是姐姐还是挣扎起来,赶快抽几张餐巾纸塞在自己的逼里,再用自己洗脸的毛巾沾上热水替政委轻轻的擦敷他沾满姐姐体液的阴茎和睾丸。
‘肏好了吗?’姐姐轻轻的问。
‘太好了,每次都有新的感受’政委用他蒲扇般的大手轻轻的拍了拍姐姐瘦小的脸颊很满意的说‘明后两天是周末,你们好好休息一下,星期一我忙,星期二下午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那天不会来例假吧。’
24,外阴原理;
‘翻过来操后面,你这个屁股不操后面就不能算操’政委说着抽出插在姐姐身体里的阴茎。姐姐翻身起来自动跪在床沿,她已经很有对付政委的经验了。
在家里平时睡觉的时候姐夫睡在外面。那倒不是因为他这个大男人要保护姐姐,而是因为睡在外面夜里上厕所比较方便。男人的自私到出显而可见。不过现在姐姐也有权使用这个地方了。
政委喜欢肏姐姐后面是有原因的,关键就是她的大屁股。很多人(并不是所有人,因为有人嫌它臃肿)都喜欢我们姊妹俩的屁股。我们家的屁股最大的特点就是上鼓并且宽。
政委不但喜欢肏姐姐后面,还喜欢一边肏一边用手拍打那个肥硕的大屁股,她的屁股被拍的时候颤颤的,非常肉感,以至于政委刚一举手姐姐的屁股就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看来她挨政委打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强烈颤抖的屁股带得四片肥厚的阴唇一起运动,就像一只小嘴叼着政委的阴茎往里嘬,政委不由得惊呆了。政委是个工作狂,除此之外他唯一的业余爱好就是对妇女感兴趣(尽管有太多的普通人有同样的兴趣,但是如果不是他的工作之利,普通人是很难享受这种爱好的。),可惜他搞过众多的妇女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情景。 ‘好屄,好屄!’他由衷的感叹道,从此他对姐姐更加迷恋。
天南护校的教材说(以后要经常借用护校的教材),女性外生殖器(外阴)千差万别。就像指纹一样,个体、民族、年龄不同,阴户就一定有区别,绝无重样。护校曾经对不同的女性进行过检测,并以此为基础制定了中国妇女外阴基本参数表。我检查过别人,也被别人检测过。
检测时被测量的女子要仰卧在妇科检查椅中,双腿提膝挂在支架上,呈90°劈开;这个姿势可以从该女子的正下方看到她从阴阜到阴裂(就是阴户拉)再到肛门的整个女性外生殖器。教案总结说,小阴唇从阴蒂包皮下端开始算,形成左右长长的两片,这就是小阴唇;其形态、材质、外观、手感都有丰富的变化。仅阴户下端(会阴)的形状就有左右交汇在一起和左右分开的两种形状。
如把小阴唇捋平,其拓片外形大概可以分为上半段突出的上段发育型(就是我们前面说过的蝴蝶形);均匀发育的窄长形和中间突出的枣核形,枣核型是处女的原始唇形;下半段突出的为反蝴蝶形。上半段或下半段超常发育与性交有关,次数越多小阴唇上、下段越长、越大,越厚、越丰满。#--iCMS.PageBreak--#至于这两个帅哥就是这样的一种行为,他们互为监护,显然是在察看什么。至于他们的谈话,后来才知道他们这种高智商的畜牲讲话的对象切换得非常快,这其中有一段确实在说姐姐。
不过他们显然发现了什么很快又回来了,而且继续刚才的话题。
‘说吧,什么时候上你姐姐?’这是那个叫小陈的在说
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把莉莉搞到手了,这可大出我的意料,这也意味着我那么半天的努力全都白费了,心里不觉得有种失落感。
‘他妈的,现在的女的怎么这么不值钱?看着挺文静的,,我以为即使能到手也要至少等上一个月呢。’
我心里好笑,如果我不是亲眼看到过莉莉和烧锅炉的乱搞我也不信她会这么溅。
‘嘿嘿,那要看是谁了!哎,别打岔,说正经事呢。明晚我去你家?’他是指明天到人家家去搞他的姐姐。
‘那不行,明天我爸我妈都在家。’
‘算了吧,你们在你爸你妈眼皮底下又不是没干过。’
‘换个人行不行?’
‘废什么话!找抽啊!’
‘过几天?’
‘最多两天!’
‘那明天我们开车出去,我把我姐叫上?’
32,莉莉的阴蒂露出手术
‘那明天我们开车出去,我把我姐叫上?’那个帅哥说
‘什么时候?’
‘明天下午。’
‘早上不行吗?’
‘我姐她们周末起的晚。’
‘那明天下午两点我去你家找你,告诉你姐姐中午少吃点,下面洗干净。’
‘不行不行,先别去。你真的干她(这个她,指的是莉莉)了?我怎么知道你们躲在厕所里干什么呢?’那个人想到莉莉天真无邪的样子又有些怀疑(所以看女人不能只看外表)。
‘一男一女脱光了在里面还能干什么?你不是看到她在穿衣服吗!不许不认账啊。’
‘那起码还要听输不听赢呢!(他的意思是,打赌之后输的一方有更大的话语权。)刚才你带套了?’后来才知道他们先把当兵的支使出包间,然后莉莉就和小陈一起进了包间的厕所。不过两人虽然光着屁股在厕所里鬼混,但是并没有真做那事,只是互相摸弄。
在护校,莉莉的手法好事非常有名的。知道的男的有机会的时候绝对不干她的阴,而是点名要她用手做。这就像你到瑞士旅游要去日内瓦、到香港吃饭要点海鲜、到全聚德不能放过吃烤鸭一样,其他的方法只能当作事后的助兴。既然好不容易等到了机会,著名景点、创牌子的手法是绝对不能错过的。
莉莉手上的工夫可不是吹出来的,她不像那些打飞机的小姐(一种中国特有的性服务,小姐不允许对方的外生殖器进入自己的阴道,而是用手抚摸对方的阴茎,直到对方射精。因为顾客都是躺着接受服务,射精时阴茎的方向一般均指向上方,所以形象的称之为‘打飞机’。)只是一味的捋动男性的包皮,而是全方位的刺激。
莉莉后来专门教过我。当女方拿起一只阴茎以后,不要一开始就着急做那些可笑的往复运动;可以先快速的撸动包皮,但是适当力度的抚弄、攥捏睾丸更好,总之目的都是使男方的阴茎快速博起。然后要把包皮向后退,露出整个龟头以后,用食指尖轻抚龟头后的股沟槽,这之后还有再抚弄尿道口等手法。莉莉还说,其实嘬咬男人的乳头是最好的方法,不过知道的人很少。
这些都是莉莉成名的绝招,所以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不过她的成就不是随便哪个人都可以做到的。她妈妈就是护士状元,所以她也有专长,不管什么事,她们办事都很认真。
那天莉莉和小陈这两个狗男女钻进厕所后(开玩笑的时候大家都这样称呼他们),先是小陈坐在马桶上,莉莉蹲在他的两条腿之间为小陈服务。莉莉用纤细的手指不停的触摸小陈的龟头后的股沟,没用几下小陈就先射了,看来也是个草包,顶多是个绣花的草包(当然莉莉也有本事让男友长久不射,这要取决于环境以及她个人的心情);
射精后轮到小陈用嘴啃莉莉的阴埠,莉莉分开腿坐在洗手水池的台子上,头靠在身后的镜子上;享受小陈舔她的阴蒂带来的快感。小陈用舌头在莉莉的阴缝中钩来钩去,用舌尖快速拨打她的突出来的阴蒂头,(莉莉每当这时就要狼哭鬼嚎的哆嗦半天,那次她逼我舔她的阴户也是这个目的)直到她也出现第一次高潮。
他们都没有随身带着避孕套,都不敢冒险。
护校的教材说:阴蒂位于外阴裂顶端,阴蒂海绵体表面覆盖有皮膜。性兴奋时因其海绵体充血而勃起,这时刺激它可以导致性快感以及产生性高潮,如果阴蒂上覆盖的皮膜薄或不存在,这时女性对刺激就会更为敏感。
自然状态下中国人的阴蒂头大小约5~7毫米。平时阴蒂隐藏在阴蒂包皮内。阴蒂露出的多少还影响小阴唇的敝开程度,如果阴蒂露出,就可以看到阴道口甚至处女膜。阴蒂越大,小阴唇就越不可能严密闭合,摩擦的机会也会更多。
莉莉的阴蒂原来是有瓣膜盖住的那种,为了更好的体验性快感她自己做了个小手术,上实验课的时候,趁老师不在她让同学把自己阴蒂上面的膜作了十字切开,这时女性享受生活的一个绝好途径。
最逗笑的是那个小手术莉莉点名让全班手法最好的同学做。可她就不想想那个同学是个男的,定力远没有达到以后上班时要求的坐怀不乱的水平;看着那水灵灵、粉扑扑、亮晶晶的阴户,上碘酒的时候手指就开始打哆嗦,第一刀就切偏了。大家都说,当时情况很危险,那刀口如果再深一点,莉莉的阴蒂就要分叉,和钢笔尖差不多。
幸亏那小子还算机玲,临时改着,十字形切开改成环周片开。通俗点说,就跟削土豆皮差不多。没想到歪打正着,效果出奇的好。事后大家都说,这小子让他当护士算是屈才了,就冲这刀工,即便不能当主刀大夫,总要去大饭店当红案厨师那才不辱没人才。(大饭店厨房大厨分红案、白案;白案做面食,红案做肉类,这时刀工很重要)
对此护校同学众口一声,全都赞誉他为‘神刀快手削屄王’。从此以后排队找他做‘开屄’手术的女生络绎不绝。有出高价,有的甚至献出初夜才能加塞领到靠前的手术号,那情形就和股市上买原始股差不多。
对于莉莉,从此她的阴蒂头就彻底暴露在外面了,可以更敏感的接受性刺激。性高潮来得比别人快多了、间隔也短,一次性交可以有好几次性高潮;性交时闹猫一般的叫声悠扬顿挫,男的就跟被打了性激素一样,玩了命的动作,皆大欢喜。
用莉莉的话说,手术后‘要是穿上低腰裤,勒紧点,走路超过10米就来感觉。’要不那天莉莉的高潮也不会来得那么快。
‘看来不让你看点真东西你是不会服气的。你过来。’说也巧,正好莉莉又来叫他们回去唱歌了。小陈趁机躲开‘戴套’这个关键问题。看看当兵的没有跟在后面,小陈把莉莉叫到跟前,一把把她揽在怀里。
莉莉被对小陈,半倒在他怀里,仰头向上含情脉脉的看着这个淫棍俊美的面孔。小陈趁此机会用手从下面掀起莉莉的短裙,对帅哥说‘蹲下去自己看。’
那个帅哥就蹲下去对着我曾经舔过的莉莉的小屄(详见第一章)念到‘我是臊屄。’原来小陈已经在莉莉的肚皮上写了字。
‘毛多不多?’帅哥借机想拉下莉莉的内裤,被小陈用手挡住了。
‘后面也有。’那个小陈说着一把把挺着肚皮的莉莉扳的翻转过去,让莉莉弯下腰,头扎在小陈的腋下,小陈掀起莉莉的裙子的后摆,亲自拉开莉莉小可爱的内裤的松紧带,指着莉莉撅起的白白的小屁股说‘再看这个,’
帅哥索性全部拉下莉莉的小内裤念到:“”这是我的臊屄,请肏我屁眼。徐小臣到此一游。“原来是大臣的”臣“,我还以为是耳东陈,是你妈妈的姓呢。‘
不过说归说,一个美女的小白屁股明晃晃的摆在面前,那个帅哥当真受不了了。他把着莉莉的两条白嫩的大腿,突然一头扎到了莉莉的屁股缝里,舌头尖直插莉莉的屁眼。
莉莉让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后来她对我说,她以前从来没有试验过肛交,男孩事先也没有语言的提示,所以一下很难适应。
(护校的教材说,当男人在性生活中试图尝试新的方法时,必须事先让女方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否则即便肉体上可以接受,由于心理准备不足,试验很可能失败。)当时就是这种情景,莉莉可能吓坏了,死活不让侵犯她的屁眼。她把双手从后背伸出去,使劲的按帅哥的头,同时哼唧道‘脏!前面,只能弄前面。’
但是帅哥的头夹在莉莉的屁股缝里,莉莉泛滥的淫水刺激着他脸上的感官,逼着他一定要探个究竟。但是他的舌头再长也够不到莉莉阴道,更不要说她的价值千金的阴蒂头了。我当时就想:今天晚上够这小子难受的。
莉莉不但不害臊,反而咯咯的浪笑起来。涮着水蛇腰,扭着小屁股领着两个刚认识的亲‘哥哥’又回包间去了。落在后面的小臣还悄悄地说,‘今天王参谋(那个当兵的)在不好办,明天让她给你也放一炮,手法相当老到。’
这回我可省事了,还替莉莉瞎操心呢!人家自己早把自己给卖了。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我赶快回到姐夫那里,尽管已经深夜,但是没有人问我去哪了,姐姐玩得很高兴,可是其他人都失望极了。张队冲大家使了个眼色,同时向门口一摆头,意思是说‘收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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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出警的就是姐夫,所以我才知道这么详细。至于后面的事就是喜剧了。因为姐夫没有把重点放在处理强奸案上,而是顺藤摸瓜,死查大黄、虾仔、三楞子一伙,结果破了个大案。连提两级警衔不说,还搞到一个绝色的媳妇,最后还因此调入警校。真是福不双降,要降就是三个。
那天的关键在于审问。前面已经说,不同的人的审问的手法是不一样的,但是目的却相当的一致,就是:将坏人绳之以法。但是是否能在一个案件的审问中,利用罪犯的细小不慎发现更大的,与本案完全无关的线索则要看个人的本事了。
经销的教材说:审讯的手法有多种,例如‘乍’,当疑犯拒绝交待时,就乍他‘你的同伙已经交待了,你再不说……’;其他的方法还有‘吓唬’,刚审就说‘你这案子可够厉害的啊!把中央委员家属打了,,你爸爸官再大能摆平中央委员吗?’疑犯立刻就要解释‘不是我打的,都是那个***’一下全撂了;等等
姐夫那天就把他原来在警校学到的本事发挥得淋漓尽致。
原来把几个轮奸犯带到派出所后,那几个人纷纷抢着交待。也就是说,案子已经非常清楚了:小强唆使妇女卖淫,大黄强奸、小聪明强奸强奸未遂,其他人虽有嫖娼企图,却没有机会实施。
但是姐夫好像并不关心这些,他只是反复的问大黄,‘小聪明强奸未遂的关口,你是怎么进门的?’那天三愣子和虾仔都没有参与轮奸,自然也不在被警察带走的人之列。能够在这种情况下发现蛛丝马迹非常不易。
按照大黄的说法,是小聪明太着急了,没插好门,他一推门门就开了。其他人则都说没看见。但是这与小聪明的供述有出入。他们都是分开审问的,谁都不知道其他人说了什么,因为即便是送回看守所关在一起(那天抓起来的人太多,看守所没那么多单间),也不许他们之间说话。
这时就看审问人员的功底了。姐夫认为关键在大黄。大黄对于反审问有一定的经验,而且眼睛一个劲的向右上方看。警校的教科书上说:“如果他们在撒谎,他们眼球的运动方向是右上方。如果人们在试图记起确实发生的事情,他们会向左上方看。这种眼球的运动是一种生理反射,除非受过严格的训练,否则装不出来。‘所以姐夫认定大黄有所隐瞒。就反复问大黄同一个问题’你是怎么进屋的?‘
按照警校的教材,发现嫌疑人说谎后,可以反复问他同一个问题,得到他第一次回答后,接着问第二次。嫌疑人的回答一般会和第一次一致。这是要休息一下再问第三次。利用这段时间让嫌疑人的情绪平静下来,忽略前面的审问。这时嫌疑人通常会想,“谢天谢地,我已经过关了。”
当嫌疑人所有的生理反应消退后,他的身体会放松,注意力转移,精神懈怠。趁他不注意,再次提问同一个问题。显然此时嫌疑人已经不在说谎的状态中了,最典型的反应是无法保持冷静。因为他在说谎,一时又拿捏不准回答的程度,这时他不是恼羞成怒,就是坦白交待。
大黄就是这样,他迟疑了一下,明白警察已经产生了怀疑,同时又有侥幸心理,认为说出别人开的门,忘记谁开的就行了,警察照样抓不到人。但是他没有想到,他一旦说出是别人开的,当时其他在场的人一定有能想起来的。于是三愣子和虾仔就露出水面了。
功夫不大三愣子和虾仔也被带到了派出所。姐夫诚心让他们从其他人的面前过。大黄一见有些慌,不明白是什么地方出了漏子。明明是轮奸案,怎么把这些没有关系的人也抓来了?
‘他们都交待了,你说说你的吧。’姐夫就这样平静的向三愣子做了开场白。
‘说什么呀?他们强奸小强媳妇,我根本没参加!我避嫌。’三愣子说出的是行话,这说明他以前很可能已经进过局子了。
‘没说这个,交待你们溜门撬锁的事情!’
‘民工可是良民啊,警察同志。啥子人干那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呢!!谁干那种缺德事天打五雷轰!!!’
警校的教材里写道:“人们在说谎时会自然的感到不舒服,他们会本能的把自己从他们所说的谎言中剔除出去。比如你问朋友他昨晚为什么不来开会,他想说他的车抛锚了。说谎者会用‘车坏了’代替‘我的车坏了’。所以审问时如果嫌疑人总是试图不说‘我’,他就会受到怀疑。
另外,撒谎者也很少使用人的姓名。一个最著名的例子是美国总统比尔?克林顿在向全国讲话时,拒绝使用‘莫妮卡’,而是‘我跟那个女人没有发生性关系’。“现在三愣子拒绝说‘我’,他用‘民工’代替‘我’。
‘没你的事情叫你来这里干什么!你现在如果交待了,和别人交待的一样,或者多交待了,算是立功表现;如果别人交待的你没说,那就是罪上加罪。你现在从最后一次开始说。’(这种话很有学问,首先暗示别人已经交待了,其次不是问你说不说,而是告诉你从哪说,不留任何缺口。当然实际审问很复杂,这里我把它简化了。)
下面就是三愣子的交代
33,滋阴壮阳的仙枣
下面就是姐夫一年前审问时三愣子的交代
我们最后一次揽活是上礼拜六,大黄领我们去开发区别墅院(他在开脱自己的责任,他认为跟着别人走罪责可以小点),那里的人有钱。我们找到一户外面有两辆车的大房子。绕房子一圈,从窗户外面看到里面有两男一女。我们知道那里的男男女女没有一个是正经夫妻,所以保安一定已经被事先支走了。大黄估计过一会里面的人一定要肏屄。肏屄的时候正好下手,我们就挑那个房子了。
那个门锁是挺不好对付的那种,不过我一试,门是开的。进去后虾仔看到房间里面有一个保险柜,知道有货。可是如果屋里有人,开保险柜就比较困难。我们决定先在房间里藏好,等待机会。大黄估计第二天他们走了以后一天都不会有人,那时我们再下手更好。因为那里的人都是周末出来鬼混的,他们肏完屄肯定还要回城里。那时候我们可以放心的作保险柜。我不是惯犯,手艺不好(后来才知道,世上几乎没有他开不开的保险柜,最新的电子版的在他手上都过不了10分钟。他们同乡凡遇到开不了的锁全都找他请教。)
我们藏在沙发后面,可是等了几分钟就不行了,他们屋里的有空调,我们没有。太热,我就想出去。正在这时那个女的把房间门开了,出来一股凉气,好受点了。那个女的又过去把大门从里面锁上,然后让一个年轻点的男人从门后拿出一个手提包,拖到房间里老头的面前。
我们都以为里面的人接着要脱衣服,起码比黄片好吧,我们都想看,就不走了。里面坐等的是个胖老头,头发染得挺黑,但是还是看出来岁数很大了,他坐在一个大长条的沙发上。那个女的还行,挺鲜亮的,头发又黑又亮。奶子也大,甩来甩去的,里面肯定没带胸罩。
姐夫这时说话了‘不许瞎说,说那些有用的。’(姐夫成心不用‘交待’两个字,而是说‘不许瞎说’,目的是让疑犯减轻心理压力)在这之前姐夫从不打断他的话,静静的听着,另有一个警察做笔录。姐夫说只要他喜欢说就让他尽情的说,说着说着就说漏了。所以审讯就喜欢话多的疑犯;嫌犯就怕话多。
老头问那个女的‘你要什么?’那女的指着那个年轻的男的说,给她老公一个什么土方工程。我们这才知道他们不是乱搞,人家本来就是两口子。
老头一听就火了,说‘他连资审都通不过,怎么给他!’
女的说‘那我不管,你就得给。’然后又叫她老公‘把包打开。’我们一看,一手提包全是钱!怎么也上万了吧!
‘就这些?’老头说。我们三个想:这么多还不够!
那个老公赶快哈着腰说‘这是二十万(大黄立马晕过去了),当然最重要的是您上次喝酒时候提到的“至圣九阴枣”我给您找到了。我专门派人去天山找来的9粒冰窟金丝蜜枣。太难找了,天价买回来的!’
‘可是只有枣还不行,我们中医讲究 “泡制”,这个泡制也是很重要的,甚至超过原值!’那个老头对中药非常懂行
‘那当然。’男的说‘为了这个,我派人专门高价请来冰山洼地雪莲、岐山背阴芙蓉、喜马暗影百合、两广瘴气雾茶、长白原始猴头、高山阿扁槟榔、黔桂古井女贞,都是最阴的东西,就是为了调制阴枣。’
‘只有7种阴媒?’
‘枣产于冰窟本身就是一阴。’
“那个‘古井’好像不是阴的。”老头说
我们在一边听得都觉得老头挑刺。古井嘛!深陷地下数百年哪能不阴?我们村里的古井青苔老厚,夏天再热井水也是凉的。
谁想到那个男的说‘阴!阴!怎么能不阴?古井集团高层几十人全部腐败,连人民日报都说他们“阴”!’
老头愣了一下说‘那倒是,看来是够阴的,我们绝对不能干这种伤害国家利益的事情!当然阴是阴了点,不过……’老头欲言又止(后来才知道他原来想说‘有点苯’。不过没说出来)‘这只有“八阴”啊。听起来跟 “八音盒”似的,不太好吧?阴是单数,阳才是双数;中国讲究九阴白骨掌。九阴才好。’他说。
年轻人连忙说‘对,对,对,最后还有一种是“凤穴无日琼浆”。凑齐了正好是“九阴”。’
老头马上高兴了,说‘好好,前八阴我都知道了,这最后一味药还真不知道。这个“无日”看起来就是“女阴老在裤裆里见不到太阳的意思”?’
‘不是不是,“阴”倒还是那个“阴”,但是我们采药都在西北,西北人都管那个性生活叫“日”。所以“无日”就是没有性生活的意思。没有补采阳气。那样的阴就比较纯正,阴气比较浓烈,补起来效果好!’
‘这么说,你这段时间不能和你老婆做那种事,你是不是……’老头说半截不说了,一脸的怪笑
那个女的立刻恶狠狠的瞪了男的一眼。
男的赶快说‘没有,没有,没那事。’
他们说得跟猜谜一样,我们都听不明白,这枣子怎么了?没什么事?
老头这时又问‘带来没有?’
那个男的赶紧说‘带来了。’
‘多长时间了?’
男的一扳手指头‘7个多钟头了。’
‘可以了?’
‘当然可以!’‘再等就馊了。’不过后面这半句男的是转过身说的,所以我们听见了,老头听不见。
‘那就取出来吧。’老头说
男的就用眼睛问女的。女的却摇摇头,眯着眼睛说‘挤不出来。’
男的说‘你再使点劲。’说着着急的掀起女的的上衣,那个女的穿的是低裆的牛仔裤,整个肚皮都漏在外面。只见雪白的小肚皮就像我们阳澄湖的波浪一样,一个波浪接着一个波浪的往下滚,可是就是不见有东西从裤腿里掉出来。
女的没办法,只好使劲摇头,头发都恍散了。
男的说‘去厕所吧。’
老头赶快拦着,‘不能去厕所,到了厕所就“十阴”了:“十阴”就是“失音”,你在领导岗位上却没人听你的,太不吉利。不能去!’
‘那去旁边的房间?’
‘别的房间都没开空调,你们去多热!就在这吧。又不是外人。’
男的非常不愿意,无奈的问老头‘那,您这有镊子吗?’
‘拔眉毛的那种行不行?阿靓昨天留下一个镊子来着……’
‘呦,哪个阿靓啊?那么脏的东西还要往我那个地方里放吗?’这时女的说话了,而且相当不满意。
……老头一听又赶紧说‘不能用镊子!不能用镊子!镊子是铁的,属金,伤阴!不能用。直接用手指头往外抠。’
男的赶快拍拍女的大屁股说‘起来一下,把腰带松开。’
那个女的站起身来。解开皮带,她穿的是浅裆的牛仔裤,从后面就可以看见那种勒进屄缝里的内裤。我们当时就有点受不了了。
男的就从前面把手伸进女的的裤裆里,想从下面往上抠。但是牛仔裤太紧,他怎么也插不进去。就对女的说‘把裤子再往下脱脱。我把手指头伸进去。’
老头一听又不高兴了,‘那么细嫩的地方,女同志的隐私,你一个大男人的手怎么能随便往里捅?再说,你手那么脏,朝哪伸呐?新的食品安全法都公布了,污染过的食品不能使用。你到一边去,我来。’
男的一听不干了说‘她大叔,要不让她自己来吧。我们出去等一下?’老头没办法,两个人出了房间。
这时候老头就说‘要不你先出去买点饮料或者鸡汤回来。小王做这个很消耗内力的,我们给她补补。’看到男的不愿意又对着他的耳朵说‘你的那个土方工程我想着呢,你回去重新做一份资审材料,我给你找一家大公司挂靠一下,过几天我让业主从新资审,你不是就没事了吗!’
‘那可多谢了!!’男的很高兴,眉开眼笑
‘傻小子。’老头拍拍男的的肩膀‘赶快买东西去。上车时看一下表,过两个小时以后再回来。’他一直看着男的的车走了才反锁上门,回到屋里。
‘出来没有?’老头问女的。
‘我不管,等你呢。’女的说
老头一下就把那个女的脚丫抓到手里了,又白又嫩,跟我们地里的水萝卜似的。老头还把它还放到鼻子前面闻,放到嘴里啃。这要是放到我们村里就坏了,我们村里老娘们从来不洗脚,下水田干活一涮就干净了。那大脚片子又肥又厚又黑,没什么咬头。
‘说正经的。’姐夫说
知道,知道。老头又把那个女的头侧按在他的大腿上,脸冲里,正好对着老头的裤裆。老头用两个手指头揉女的的耳朵眼那块,说‘给你买一付好点的耳缀吧’。那个女的说‘那么小的东西您也说的出口!’我们听了直吐舌头。
‘老公不做你,你这几天是不是也憋得够呛?’老头说
‘我们是老女人,无所谓。’女的还挑那
老头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怎么能无所谓!’
‘那五十呐?’女的问
‘五十赛过金钱豹,’
‘六十?六十那可厉害了’
‘怎么厉害?’
‘那六十呐。六十,六十站着吸风,坐着嘬土!’34,手把手教你如何刮阴毛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赛过金钱豹,六十呐?六十,六十站着吸风,坐着嘬土!看看你们女人吧,那玩意跟吸尘器差不多了。’老头说。
‘你就贫吧。赶快帮我把枣弄出来。哎,一开始你不知道我这里面有东西吧?’女的媚笑着说,一边还在扭屁股。
‘你一进来我就看出来了。’
‘怎么看出来的?’女的不信。
‘走路的姿势不一样。你原来走路外八字,可是却用内八字进来的,当时我就在想,为什么呢?你大概不知道,这事就像去医院看病,你觉得你的病挺厉害,但是医生不这么想;大病你几年才可能有一次,人家医生每天都遇到好几十。就像你今天这样,你知道吗?世上用屄泡枣的少,但是利用阴道偷带毒品的有的是。咱们市以前就破过这样的案子。当时处理这件事的是现在的警校张政委。当时是市公安局局长。
那次秘捕抓到了疑犯后不敢送医院,怕打草惊蛇。因为这些人后面都有偷偷监视的。发现送货人被抓走后,立刻所有的线都会被掐断。可是当时没有女警,也不敢叫人。正好张政委来了,他让那个女的把一只脚放到凳子上去,一下就看出来了。
屄里有东西的时候,正常的样子根本就抬不起腿来。一公斤海洛因!取出来以后屄已经合不拢了,跟个小孩嘴似的,张着一个大黑窟窿,里面阴水一股一股的往外淌,那叫臊!要不是带着成人尿不湿,估计整条裤子都可以拧出水来了。不过,那个小妇人长得真有样……呵呵,真是可惜了。‘
‘又来了是不是?谁好你肏谁去。’女的不高兴了。
‘那可不行,不要说她是犯人,不能动。再说,就算让肏,当时也没人有合适的家伙。那小娘们的洞,我伸进一个拳头都有富裕,把咱们这小弟弟放进去,哪边都挨不着,周围全是空气,怎么肏?’
那个男的说着坐在女的的旁边,用胳膊锁住女的的脖子,一只手掐住女的的上嘴唇把她的嘴往开掰。‘我把手指头放到你的嘴里插,能有什么感觉?’
女的被掐得挺难受,使劲往开躲,但是脖子让人家锁着躲不开,就说‘你有暴力倾向。把手洗干净,赶快把枣拿出来难受死了。’
‘知道怎么往出拿么?我给你讲个故事……’老头松开女的。一边用一块药棉花擦手,一边说。
“你见到过农村的理发(剃头)挑子没有?过去多得很,现在少了。走街串巷的时候理发师挑着一付扁担,扁担的一头是一把椅子和理发工具;另一头是一个煤炉,路子上面有一盆热水;理发师挑着担子一边走一边拿着一个大镊子,另一只手拿一个钢锉,用钢锉从镊子中间拉过,镊子的两个尖撞到一起发出‘嗡嗡’的声音,意思是说‘理发的来了。’‘剃头挑子一头热。’就是从这里出来的。可是为什么一定要一头热呢?”老头开始讲故事。
‘不知道。’女的在一旁听。
“听说最古的时候剃头的是没有‘一头热’的。那时候理发师只有一把剪子、一个剃刀而已。有一天,一个财主喊住一个剃头师,领他到了家里‘刮毛’。进屋后剃头的一看,坏了!原来财主想肏干净屄,就让剃头的剃掉小老婆的阴毛。那个臊屄,虽然用猪胰子洗得白白净净的,可是刮的时候那个地方又松又软实在不好剃。”
“剃头的只好先找容易的下手。他先用一只手揪起女人的黢黑的小阴唇,用下面两个手指把那块黑囊皮子撸平,再用剃刀在那两块黑皮子两面倒扳茬(逆着毛生长的方向)。噌、噌,几下就刮好了。臊屄后面到屁眼那块,让财主老婆岔开腿举着,找两个丫环站在两边掰开肥嫩的屁股瓣,那些毛虽然都长在沟沟槽槽里,但是少,工夫不大也刮完了;再捏着外面那道刚出锅的热包子一样的大阴唇,几下也完了。最后就剩屄前脸了。”
“太软,又没地方抓,那个剃头摆弄半天也剃不好,最后终于想出了一个土‘办法’————他让丫环煮了一个鸡蛋,剥掉硬壳塞进了地主小老婆的屄里,屄里有个煮鸡蛋顶着,就鼓起来了。煮鸡蛋有弹性,伤不着屄道。这就好剃多了。剃头的三下五除二,龙飞凤舞的就完成了任务。但是麻烦又来了————鸡蛋拿不出来了!”
“鸡蛋进去以后,屄口又收小了,就是蛇吞。从外面看都看不见,更别说往外拿了。财主着了急,一帮丫环小姐在窗户外面那个笑。剃头的汗都下来了。就跟现在咱俩的样子差不多。”
‘去、去、去,谁呀?别说我。’女的说
“剃头的想用筷子往外夹,可是煮熟没壳的鸡蛋太滑,筷子哪里夹得着?剃头的又想用筷子扎到鸡蛋里面再挑出来,但是鸡蛋被女人屄夹紧后比原来硬,上面还有好多屄水,很圆、很滑,还有弹性,筷子头是圆的,使劲轻了扎不进去,一用劲就顺着粘水滑到屄帮上去了。那小老婆躺在床上不知道下面剃头的在自己屄里搞什么名堂,以为在那炒鸡蛋呢,怕被锅铲子伤着,所以一扎就叫唤,财主小老婆一嚎,财主心疼就不让扎了。”
“咋弄呢?屄就是再干净,鸡蛋留在里面财主也没法肏啊!那不跟石女一样了么?(石女是一种妇女病,或者女性生理缺陷。指女性天生无阴道或处女膜肥厚,致使性交时阴茎无法进入阴道。)
要不说剃头的也有人家的职业道德。剃头的想咱不能这样甩手就走。最后他想出了用嘴向外嘬的法子。财主一开始还不愿意呢,大嘴套小嘴的多难看。后来看看没有别的办法,也就算了,总不能把个鸡蛋留在屄里一辈子吧。
剃头的把那个女人的阴唇上涂满油,这样他的嘴对准女人屄的时候,两片阴唇就贴在他的脸上,怎么嘬都不漏气。他把嘴对准屄门一使劲,还真嘬出来了!“
鸡蛋虽然嘬出来了,但是那个剃头的心里有气。味道好坏且不说,他深感这个行业的技术落后,落后就要被欺负,所以他立志要超英赶美;正好赶上国家设立了科技进步奖,这个剃头的冥思苦想三个月,“这之后,咱们中国剃头的就多了两个新武器,一个火炉加一盆水是用来煮鸡蛋的;一把大镊子是用来往外夹鸡蛋的。没有人刮阴毛的时候,就把镊子弄响。就像在吆喝‘剃头、刮屄毛的来喽。剃头、刮屄毛的来喽。’”
天太热,老头一边讲,一边解开衣服扣子。等到讲完了故事,他衬衣扣子、裤子的拉索都已经开开了,里面露出大肚子。他身体哪部分都又胖又大,只有鸡巴忒小。
女给老头倒了一杯水,弯腰递水的时候用手指头刮了鸡巴一下。说小弟弟不行了,起不来了。那个胖老头说‘没问题。见别人起不来,见到’护士长‘肯定能起来。’
然后老头吃了一片药,十分钟鸡巴自己就大起来了,就跟气吹的一样。我们出去后专门到保健品店专门看了,叫‘超级恐龙’,一瓶6个胶囊,30 块钱,卖药的说,那玩意厉害着呐。等着鸡巴胀起来的时候老头用手指指身旁,让那个女的做到他的旁边。
对女的说‘脱了吧,’女的就开始一件一件往下摘。她弯腰脱袜子的时候屁股正好对着门口。那大胖屁股,屁眼又黑又大,上面还有好多密密的细纹和(屁)眼睫毛。这样的女人我们村里都喜欢,大黑屁眼将来肯定生儿子。不像今天这个,什么颜色都没有,屁股小不说,屄门也小,屁眼还嘬着;这样哪能生儿子!生耗子还差不多。
姐夫说‘你少胡说,接着往下讲。’
(屁眼黑其实是岁数大的缘故。城里女人如果保养得好,化妆品用的勤,外表上根本看不出来多大岁数,只有里面的零件才能看出实际使用年限。姐夫说有一个案子就是这样:
一个人娶了个‘24岁’的媳妇。后来媳妇病了,到医院一看,大夫说:“什么小女孩?我怎么看不见!下面的器官这都都什么颜色了,出厂肯定40年以上;就是说,或者这个女人早衰,或者她根本就是四十多岁。‘结果引出一场凶杀案来。)
说着说着,那个女的已经把裤子脱了,大腿白晃晃的,她坐在沙发上,两只手勾着她的脚尖,身体全都张开了。
她的屄那劈得大大的,一撮黑毛,又粗又密,还闪着亮光。听说必须用高级洗发水才能洗成这样。这之前我们只见过小姐的屄,城里住家屄我们也是第一次见到,跟咱们乡下的就是不一样。肥敦敦的看不出里面有阴枣的样子。
那个男的正要蹲下去嘬屄枣,忽然大黄站了起来,炸雷一样吼了一声 ‘都不许动’,‘阴枣是我们的!’这下可好,小偷小摸成了明火执仗了!
(更新连载至第34章)精彩、混乱,我上学的时候咋没有这样的,无奈35,剖腹抠枣
那个男的正要蹲下去嘬屄枣,忽然大黄站了起来,手里挥动着一根撬门用的铁钎,炸雷一声:‘不许动!’‘阴枣是我们的!’这下可好,小偷小摸成了明火执仗了!结果不但男的小弟弟软化;连那个女的也劈着腿,光着屁股石化了。
‘转过脸去’三个强盗的突然出现使房间里的两个人大吃一惊。他们一老一女,对打显然不是三个强壮的民工的对手,但是比起经验来年轻人显然不如受害者。老人很镇静的说‘不就是想要钱吗?你们可以把钱拿走,如果你们拿了钱马上离开,我们可以不报警。’
他表面镇静,谈吐从容,实际上还是犯了兵家大忌,就是过早暴露了自己的底牌。这些条件他本来应该晚一点再说出来,那样谈判中他的主动性更大,一开始只要质问他们是‘干什么的?’即可,因为这类问题正是歹徒准备好要回答的。现在这样一说就没有退路了,歹徒提出更多要求时,他也只能做出更多的让步,增加了次生侵犯的几率。事情后来的发展证实了这一点。
‘阴枣我们也要。’大黄还没想到这些,他的目标首先是钱。他一边让三愣子拿起那一提包钱;因为他看出来对方已经屈服,于是一边又提出了更多的要求。
‘枣可以给你们。’老头说,接着对女的说‘小王,你去厕所把枣拿出来给他们。’一副从容不迫,蛮权威的样子。
大黄立刻拦住,‘不能去厕所,到了厕所就“十阴”了;“十阴”就是“失音”,没人听我说话可不行。不能去!’。
‘那,去旁边的房间?’老头问
‘去别的房间她打手机报警怎么办?就在这抠!’大黄说。随后大黄狠狠的拍着女的大屁股说‘把腿叉开,老子要取枣了。’
那个女的光着身子站了起来,满脸惊恐,乳房在胸前乱颤;但她只是呆立着,因为没穿衣服,便把两只手交叉在小腹的前面,阴毛的位置上;刻意掩饰着自己的阴部,明显不愿意接受大黄的侵犯。
大黄见状没有采取暴力强行侵入女性的私处,而是利用女人手忙脚乱,一时无法顾及全面的机会,一把抓住女人的头发猛力向后一拉。使那个女的不由自主的向后仰头,失去重心后倒在大黄的怀里。尽管如此,她两只手仍然紧紧的捂着自己害羞的地方,却把身体的其他部分全都交给坏人了。
这时,大黄一面用肩膀扛住女人,一面贴着女人的耳朵恶狠狠的说:‘要想活命就配合着点,把手拿开,自己把你那玩意掰开撅起来。老子抠到枣马上走人,不然的话,,,把你的肚子破开了,把里面的杂碎一件一件的全都掏出来,从你下面那根小管子那头往外挤枣。嘿嘿,完事帮你缝上倒是可以,不过你今后能不能生孩子我可就不敢保证了!’都这样了还生什么孩子,肯定立刻丧命。
那个老头一听赶快说‘小王,不要和他们对抗,快撅起来,撅得高一点,尽量满足他们的要求。’女的一听这话真的就不挣扎了。
(现在很多媒体都认为老头的话是正确的,并不是为了保全自己而牺牲他人的权宜之计。
它们说,所谓贞洁不过是一种精神上的追求,一旦它和生命发生冲突的时候,生命才是最宝贵的,在危险的环境下屈从于犯罪分子并不可耻,是值得提倡的行为。例如留园网登过的一个消息说08年9月,西双版纳一推销员*先生在贵州遵义给女友打电话时发现虽然女友的手机通着,却没人接听,这种状态直到次日下午才因电池耗干而关机,心中涌起一种不祥之感的*先生立刻打电话给女友好友要其到家中代为察看。
赶到该名女子居住的公寓后好友多次敲门无人应答,不得不报警。当民警撞开房门时,发现年仅25岁的黄女士赤裸着躺在床上,已经死亡。接案的景洪市公安局刑侦科经过5个月的侦破,在对现场勘验案犯留下的痕迹等物证固定排除后,对照已经掌握的当地刑满释放人员资料锁定了户籍为曲靖宣威市东山镇的26岁男子王某为犯罪嫌疑人。09年2月17日凌晨,正在景洪市电子商贸城一家网吧里用实名上网的王某被民警抓获归案。
27岁的王某交代,自从98年其父母离异后,只读至初二的他就开始在社会上四处游荡。2003年8月10日,因犯有盗窃罪被法院判处了两年有期徒刑;2005年8月提前释放后,9月又因为到西双版纳傣族自治州中级人民法院入室抢劫,被景洪市人民法院判处了3年有期徒刑。正是这两次入狱使得公安局提取了有关他的所有信息,指纹,DNA等等,为这次破案提供了铁证。
08 年2月20日出狱后,王某仍然以行窃为生。08年9月9日上午,因与前女友李小姐发生矛盾,王某到景洪市某单身公寓试图报复,他用工具捅开李小姐的门锁后发现李小姐不在,便蹲守等待。结果等到10日凌晨1点多李小姐仍没有回来。心有不甘的王某想既然来了就不能空手回去,不如到隔壁房间偷点东西。
于是王某从李小姐房间的阳台爬到旁边房间的阳台,从阳台进入开着阳台门时,惊醒了正在裸睡的黄女士。黄女士仅叫了一声:“你要干啥?”便被王某双手掐住脖子。王某将黄女士按倒在床上后威胁她不准出声,否则就将其杀死。
黄女士停止呼救后,王某受裸女肉体的刺激又试图强奸(次生侵犯),如果当时黄女士屈从罪犯本可以保全性命;但黄女士在无力抵抗罪犯的情况下仍然试图反抗。于是,王某双手死死掐住黄女士的脖子足足有10多分钟,松手后担心其还没有死,又用枕头捂住黄女士面部用屁股坐了30多分钟,确信黄女士死亡后,才从屋内搜出一部手机和500多元现金,准备出逃。
这时正在离开的罪犯看到尸体还有余热,毛森森的女性生殖器完全袒露出来,经不住诱惑,奸尸后才逃离现场。结果黄女士拼了性命要保住的东西,送了命之后都没能保住。这个案例说明面对极其残忍的歹徒,受害人应尽量不要刺激对方,要尽量保全自己,为以后的破案作准备。)
果然,随着女人停止抵抗(她赤裸全身暴露在众多男人面前,其实抵抗也不过是做做样子给老头看而已),大黄也松开女人的头发,让她重新向前伏下身去,那个女的将上半身用手支撑在沙发扶手上,松松的乳房吊在沙发的上空;她又主动的、大大的叉开腿,撅起屁股,充分暴露出已经开裂,浸满阴水,红彤彤的阴户,等待凶手抠枣。
谁料想都这样了大黄还是不满意,说‘屁股夹得太紧,看不见,你自己用手先把屄掰开。’
女人没动。平时民工多看她一眼都要挨骂,现在却让她做这种事情,她宁愿死也不会低头。
不承想一旁的老头却着急的说‘给他掰开!’
那女人平时非常高傲,什么时候正眼看过这些破衣烂衫的劳力?什么时候在民工面前低三下四的乞求过?但是老头是她的上司的上司,是她种种利益的来源,甚至只要看在他的地位上,她就必须听命于他。他的话不能不听!
没有别的办法,女人生气的瞪了歹徒一眼,无奈的换下两只手,用下巴继续抵住沙发的靠背,极不情愿的腾出两只手从后面掰开撅得高高的两瓣肥厚的臀肉,自己把自己珍贵的羞处的细节,一起奉献到琐碎的民工的面前,还要屈辱的等着人家的处置。
女人无奈的闭上了眼睛,她的上眼皮比一般人长一倍,涂上淡蓝色的眼影后一旦闭上眼睛极具杀伤力。这正是她的迷人的地方之一,曾经以此迷倒过一批重量级人物。可是现在这些不懂风情的劳力不要说欣赏,甚至都没有发现!民工的心思只能驻留在女人的外生殖器上,谁去看你闭住的眼睛?
大黄轻轻的拍了拍女人的大屁股,坐在沙发上女人的正下方,和她面对面的位置。然后用食指和拇指抬起女人的下巴,使两个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这不挺好吗?你说你他妈的一个老娘们有什么可争的?看见没有,屁股帮子都塌了。’他一只手挑着她的下巴,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屁股说。
原来,年轻妇女的屁股是丰满、鼓胀的,圆滑的;女人接近40岁时,她的臀部外侧下方开始出现塌陷,收缩,脂肪转移到腰腹部;这时女人的屁股不再是圆的,而是变成尖的了。大黄在村里经常扒女厕所墙头偷看,并且善于总结观察后的经验,集腋成裘,所以虽然没有上过护校,却对妇女的生理结构、生长程序知道得一清二楚,包括女人的屁股。
不仅大黄,许多爱美的妇女也知道屁股在审美和性生活里的重要性。08年,大陆河北省委办公厅一个女贪官为了巴结上司,花 50多万人民币去香港给屁股美容,其中主要一项内容就是补满中年妇女的屁股外侧凹陷。事后那个女人称,她的50万块钱的屁股无论视觉还是手感都是最好的;最丰满,最细嫩的,所以她的臀是‘亚洲第一屁股。’顺便说一句,判断妇女年龄的另一个方法是看她的胳膊,一个女人不管她保养得多好,过了35,脸可以仍然像个小姑娘,但是胳膊一定会变粗,就像屁股外陷一样,是不可抗拒的,也是很难掩饰的。这两项都是瞬间判断女人年龄的有用工具。
稀有的,美丽的,长长的上眼睑没人看到;略带凹陷的屁股却被捉个正着。这并不是因为她年龄或长相的问题;而是因为有品位的人看到的是妇人的优点,下等人却从来都在女人身上挑毛病;平时的时候看面相,关键的时候想外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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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队冲大家使了个眼色,同时向门口一摆头,意思是说‘收队。’然后我们陆续走出了舞厅。大家没有马上回家,先在夜市转了一圈,确信后面没人跟着才上车。
路上张队越想越后悔,说当时如果不抓人就好了,还可以在后面偷偷盯住,最后一网打尽。其他兄弟城市有这样的经验,通过跟踪嫌疑人,最后上线下线一把抓。而现在我们只抓到两个人,还一点证据也没有,24小时之后只能放了。
我知道这个麻烦是我招来的,我也后悔没事耍什么小聪明,非得抓住那个家伙不可?不过心里还是很委屈,人家好歹是帮他们忙,行不行应该他们自己最后决定。
姐夫也安慰我说,张队就是这个脾气,说话时嘴上没有把门的。姐夫还让我不要听张队的,‘因为虽然有上下线全抓的案例,但是更多的情况是人跑了,或者是把证据销毁了。。。’‘而且手里不是有两个吗?男的狡猾,可以先让女的开口嘛。’姐夫说。
回家的时候已经变成了6个人。除了我们家原来的3个又加上了柳陵、一个女警和小时。因为没有任何理由拘捕柳陵,人家在车里做爱连卖淫都算不上。但是又不想放她回去,她一回去肯定要发暗号。那时候不但后面的事情不好办,让她做好了准备,销毁了证据,连胖子都不得不放。所以张队希望把柳陵暂时先放到我们家一夜,因为今天出警的只有姐夫住在警校大院,相对安全。
‘对你上学有没有影响?’张队问我。他的意思是如果今天晚上把柳陵放到我家,过几天到学校,柳陵他们会不会报复?或者我和柳陵之间是否有什么矛盾?中文里有一个其他文字不常见的特点,就是大量的省略。例如‘今天我没去学校。’看起来是一个完整的句子,主谓宾状一样不少,但是实际上说话的人隐藏了一个助动词‘有’。原句应该是‘今天我没有去学校。’中文的‘有’和英文的‘有’在语法上的功能完全一致。当然这个与本文无关,就不多说了。
我回答张队说‘不会吧。莉莉、柳陵她们马上就要毕业了。。。’
36,下蛋鸡
我回答张队说‘不会吧。莉莉、柳陵她们马上就要毕业了。不会找我们麻烦的。’
柳陵对我来说很神秘,她在学校从来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那种人。别人都穿新潮的,她只穿白色的,连朵花都没有,而且总是那么干净,一尘不染,凡人不理。男生几乎没有不想上她的,不过他们几乎连和她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哪还有这种机会?能在校园里和她说句话都是可以大大炫耀一番的资本。几乎女神一样的她怎么会被这样丑陋的男人包夜呢?
回到家里首先吃夜宵。在舞厅东西那么贵,就算是公家花钱我们也不敢吃。所以人人都喊饿,因为有柳陵,路上尽量不要停车吃饭。姐姐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煮了一大锅挂面。这是部队的标准病号饭,我们家还保留着当年在部队上的传统。姐姐给每个人都下了两个窝鸡蛋,面上浇了香油;姐姐还从冰箱里取出一大块酱牛肉,切的薄薄的,撒上蒜末,倒上生抽,也加了香油。我从来没见过姐姐这样大方过。
‘好香!’小时第一个扑了上去,刚才那些文邹邹的劲头踪影全无,“还是嫂子做的饭好吃啊!刑侦队别说经常风餐露宿吃不上个正经饭,就是食堂的饭菜,再好也比不上这一碗挂面!”不小心一下被烫着了。
别人都是自己吃自己盛,姐姐只给柳陵挑了一小碗,上面有几只青菜,最上面摆了一个油汪汪的荷包蛋。我心里就禁不住的笑,人家是吃山珍海味的出身,能吃你这种少盐寡水的东西?
不过事情就是那么怪,柳陵端着碗,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姐夫把一双筷子递到柳陵手里‘吃吧,如果你妈妈知道你在这吃面就应该放心了?’姐夫莫名其妙的说(所以看似一般,其实这是警察对付初出茅庐的年轻案犯和女犯经常用的‘温柔手法’,教材上都有。这种手法的关键是:虽然心里却恨不得把她一拳打倒在地,嘴上却仍然很关心,就是为了把她肚子里的东西全都掏出来。)
柳陵不懂这些,竟然感动的‘哇,’的一声哭出来了。‘叔叔,能不告诉学校吗?’她问姐夫。快毕业了,她必须有一个毕业证书向她当小学老师的父母交账。
‘那就看你能不能立功赎罪了。你说的那个人为什么没来?’姐夫接得很快,因为柳陵的这句话等于已经招了。这句话实际上已经把柳陵绕进去了,当成疑犯了。
在学校里柳陵不是那种乖乖女,而是内心刚强,非常自主的那种女生。我想:即便这样,毕竟她年龄比较小,很脆弱,还是让姐夫找到了破绽。后来姐夫说,即使当时柳陵没有崩溃,只要再拖上几个小时,她一旦累了,还得招。女人就是这样。
姐夫后来编写的警校教材中就说到:疲劳审问是行之有效的审讯方法,但是它的‘度’很难把握;如果出了问题,而且引起民怨,处分将是非常严厉的,因为互联网太厉害了,很多时候捂不住。例如某省强奸案嫌疑人被审讯致死事件;
大概是09年,某城市一个女孩在河滩被强奸后灭口。警察赶到现场时看到一个高中女孩被强奸后勒死。现场保持良好,强光灯下,赤裸的女孩被照的白花花的,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强奸时射出的男性分泌物,仍在女孩的阴道里,这是最重要的物证,将来仅依靠DNA测试就可以定案。
作案现场女孩保持原位,停尸的场所就是第一现场,警察当时就锁定了嫌疑人,那个女生的一个男同学(教材里讲,‘灭口,多半是认识的人作案。因为如果留下活口,疑犯很可能要暴露,这是他们所不愿意的’)。但是审问的强度太大了,那个中学生又有先天性心脏病,一累竟然引发心肌梗塞,死了。结果本来板上钉钉的案子竟然不了了之,负责审讯的警员也受到了严厉处分。
分析结果是:案情过于简单,警员急于立功,结果把好事搞砸了。
如何判定疑犯的疲劳程度很难,一般人对疲劳的痛苦有一定的耐受力,至于先天性心脏病则很难判断,那玩意又不写在脸上,办案人员也不是医生。上面的案例中甚至疑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有先天性心脏病,解剖尸体时才发现的(实际上很轻微,不致死)。所以警校的教材建议:一旦疑犯声称自己非常痛苦,就应该找借口立即结束审讯。而不管是真是假;审讯的方法很多,不是只有这一种。
至于怎么发现痛苦也是有讲究的,很多疑犯受教育程度很低,不会或不知道用语言表达自己的感受;全靠审问人员经验判断。当然劣等电视剧里那种疑犯先说‘给我只烟,’警察给烟以后疑犯全招的现象则很难遇到。
就在大家像日本人一样西里呼噜的吃面的时候(日本人吃面一定要有声音才算吃得好),沉默了一阵的柳陵说话了,‘给我一支烟。’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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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黄单腿跪在女人的后面,鼻子紧贴着肉肉的屁股沟;仔细的、小心翼翼的用纸巾擦去阴户外面溢出的大量粘液。那个部位的皮肤很娇嫩,大黄在城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不是个不知风情,不懂怜金惜玉的主;搞女人的事他也没少干过,知道什么时候应该严厉,什么时候应该温柔。
由于害怕,女人还在从背后用手奋力往开掰着自己的两瓣肥厚的屁股肉,使劲的掰,唯恐坏人伤害了自己的嫩肉。这时一个红红的,肿胀的妇女外阴就毫无遮拦的摆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大黄眯起一只眼,就像工地旁修眼镜的一样,用另一只眼睛贴近已经擦干净的女人的阴户。当然他什么也看不见,这只鲍鱼虽然使用频繁,但是保养得很好,入口处两片略黑的小阴唇(实际上是一种灰黑色和深褐色的混杂)向内合拢,封住了阴道口,外面的大阴唇因为肿胀而呈现出深红的颜色,又盖住了小阴唇,女人自己掰开的是她的屁股尖,暴露的只是肛门,所以看不见里面的阴枣。
大黄想了想,做了一个寻枣的预案。他准备用手指插进阴道去寻找阴枣。
‘洗手。’蚊子一样的声音弱弱的飘了过来。‘什么?’大黄大声说,好像现在他倒成了主人,女人反倒是小偷。
‘把手洗干净再进去。’女人臊得脸都红了,声音怎么也大不起来,甚至近在咫尺的老头也听不大清楚。
大黄摊开自己的两只手,只见上面果然沾满钢钎的铁锈,这是破伤风细菌最容易躲藏的地方。但是他不能离开现场,更何况他怎么会为一个完全没有反抗能力的女人去洗手?‘不洗!要干净,你来舔干净。’大黄说这把手伸到女人的眼前,当女人痛苦的睁开眼睛看的时候,这时大黄‘咦?’了一声,‘你的上眼皮怎么这么长?’
女人没有理他。
‘那我可要抠枣了。’大黄说着把手移开
‘慢’女人痛苦的,甚至是可怜巴巴的回过头来再次睁开眼睛,她用脸支撑着身体,盯着大黄,内心里仍然讫盼着恶魔能够在这段时间里突发善心,放她一码。但是以往的案例早就证明,案犯绝大多数都冷血,起码他们作案的时候是这样。
‘我开始抠啦,’大黄嘴上说,手还在等
‘。。。我舔。’女人痛苦的接受了现实。不禁落下了眼泪。‘这个混蛋,’几个人都不觉得一愣,‘非让我做什么阴枣不可。你图个啥子嘛!’这才知道她在骂她自己老公,骂恶棍她还没那个胆。女人一边骂,一边无奈的翻身坐起,两只手捧着大黄肮脏的右手舔了起来。她的舌头柔软而细长,一卷一卷的在大黄的食指上快速的移动着,将手指上的肮脏和铁锈卷到嘴里。
她平时多少有点洁癖,在家里开水龙头的时候都不能用手指,必须要用手背将水龙头打开,这样才能保证手指不会在开水龙头的时候受到二次污染。就是这样干净的一个女人现在却在舔一个夯汉肮脏的手指!
她曾试图吐出被污染的口水,但是赃物就是吐不出来的,为了保护环境卫生她不会吐痰,想伸脖子往外咳痰,没想到却不由得将那一团脏物咽到肚子里去了。真的倒霉死了。人要是不顺,喝口凉水也塞牙。谁会料到这样的高档住宅里也会有土匪?出去以后非得让老头剿匪不可,无论如何咽不下这口气!
‘ 等到抓住他,’女人想‘不行,抓到了也不能暴露自己,但是一定要找那个经常看病的老警察好好收拾他一顿,他早就说有事找他了。虽说按照宪法,警察不能打人;但是警察可以安排同牢的犯人打他。那些人都是四六不分的混蛋,为了讨好警察,减轻自己的罪责,一定会往死里打!!打死了就说躲猫猫。让你现在高兴,太早了吧!’女人想到这里,即便仍然是趴在那里等那些下等人抠屄,心情却好多了;不仅露出一丝阴森森的笑容,没人明白这是为什么。
但是有一个人觉得自己明白女人为什么笑了‘她在想我的大鸡巴呢。’是大黄在想,‘女人都喜欢搞别的男人,如果有机会的话。’大黄觉得他已经看破了红尘,能够解析城里人的心理,和他们同呼吸共命运了。
女人头一仰一仰的舔了几分钟才舔完一个手指,这时她停了下来,仰头看着大黄。意思是说‘我已经乖乖的舔完了这根食指了,还舔不舔别的手指?如果只是这一根手指进去抠,别的我就不舔了。’即便使用了心理战胜法,现实情况是,这工作仍然太恶心。
大黄以前也没有干过这种活,不知道该放几根手指进去。不过他在村里倒是常量母鸡的屁股,够三指(三根手指)的时候鸡就该下蛋了。‘可是人的屄和鸡屁股能一样吗?’后来想到刚进门时的情景,就自己安慰自己说,‘这他妈骚娘们不也就是只高级点的‘鸡’嘛!一样,三根。’于是他卷起拇指和小指,并排递出三根手指头。
女人一看,坏了!‘哎呀,妈呀!三根手指头啊,在里面淘米做饭都够使。’可是刀把子在人家手里攥着呢,不从不行。教材说,妇女的柔韧性很大,恐惧中妇女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哪怕是她以前极不愿意的。一根也是舔,两根也是嘬,半斤八两,女人跪在地上,光着身子,伸长舌头又舔干净了另外两只手指,好让这几根手指去抠自己的阴户。
柔软的舌舔使大黄,不是大黄一个,而是在场的所有4个男人都产生了异样的性冲动,4个男人都硬了。但是此时的主事只有一个人,能有决定权的只有大黄一个,对于一个连工头都当不上,只能当小组长的民工来说,这是天大的权利,
这时大黄用左手插到女人屁股下面,向上抬了抬女人的肥臀。意思是说‘起来,回到原来的位置上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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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柳陵似乎已经软化,小时立刻把刚吃进嘴里的荷包蛋吐了出来,拿起笔和记录本趴在桌子上准备记录。但是人家不是招供,而是要烟抽。姐夫只能让我出去买,‘小丽你出去买盒烟去。慢,她平时抽什么烟?’
我有一个优点就是过目不忘,而且需要的时候一定能很快想起来;而且我立刻明白了姐夫讨好柳陵的用意。于是我对柳陵说‘你平时抽的那种七彩三五我们这里的小店没有。’即便有我也说没有,谁给她买那么规的烟!20块钱一盒!
‘那就玉溪吧。’她大大方方地说。
到了大院里的小铺我才知道这姐们真不够义气,‘我以为‘玉溪’再怎么好也贵不过5块钱一盒的‘红河’吧。找姐姐要钱的时候我还想:‘溪’大能大过‘河’去?结果一问价当时就骂出来了‘靠,一盒烟22块!’真想用乡下粗口。
37,水疗(spa)
我有一个特点就是过目不忘,而且需要的时候一定能很快想起来;而且我立刻明白了姐夫讨好柳陵的用意。于是我对柳陵说‘你平时抽的那种七彩三五我们这里的小店没有。’(即便有,我也说没有;傻子才给她买那么贵的烟!20块钱一盒!)
‘那就玉溪吧。’柳陵大大方方的说。
到了大院里的小铺我才知道这姐们真不够义气,我家没人抽烟,我也没买过烟,我以为‘玉溪’再怎么好也贵不过5块钱一盒的‘红河’吧。找姐姐要钱的时候我还想:‘溪’大能大过‘河’去?结果一问价当时就骂出来了‘靠,一盒烟22!’真想用乡下粗口。
最倒霉的是烟买了柳陵照样还是不说,低着头一问三不吭,刚才要烟不过是一种假象。电视剧里全是胡说八道,一个作协的到刑警队混上两个星期,问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就算体验生活了?然后他们就可以以作家的身份胡编滥造一些电视剧坑骗老百姓了。
还是接着说我家的事吧,乡下人说柳陵这种人,‘好坏不分,油盐不进。’真是麻子敲门-坑人到家。吭吭唧唧几天放不出一个屁。这种人作协的来了都没用,扭头就得跑。
没办法,趁大家吃饭的工夫姐夫把我叫到一边了解柳陵的情况‘随便说,想起什么说什么,多小的事都没关系。’这是启发人的一种惯用手法,你觉得小事,对于警察没准就是非常有用的事情。
不过关于柳陵我知道也不多,只知道同学们传说:柳陵一直和莉莉暗中相争,争坐校花第一的交椅。谁也不服谁。两个人都爱虚荣,一开始都在男生面前争宠(谁让护校的男生太少的)。这都是护校的经典故事,所以大家都知道。
我看呢,莉莉漂亮,脸蛋靓;柳陵身材好,腿很长;莉莉家是高干(护士长,科级干部),柳陵家是那种书香门第(双亲都是小学老师);莉莉女承母业,柳陵高考两次没过,也只好上了护校。其实知识分子有两种,一种是真聪明;一种是死读书。柳陵家是后一种。
后来莉莉逐渐占了上风,柳陵只得放弃争艳,采取孤芳自赏的策略,竭力突出自己的纯洁和身材,把自己定位在阳春白雪的层次上。意思是说:不是莉莉比我好大家才追她,而是我太高傲了,别人攀不上才不得已而求其次,去追莉莉。有时候贬低一个人真的用不着骂人,高手都是引导别人按照他们所期望的途径自己去猜想。
但是,人家莉莉有人追就有人给她上供,想要什么只要她说,第二天准有人送上来,有时还不止一份;柳陵的追求者都是暗恋,剃头挑子一头热,躲在远处说不上话;她家又不是很富裕。维持高傲的成本并不低,需要吃得少,但是一定要吃得好;穿得更为讲究,动不动就要名牌;地摊货只要好看莉莉就敢穿,她就不能,非穿专卖店的不可;莉莉天天逛大排挡,柳陵就不敢(她自己说不屑),只能去咖啡屋。
为了解决这种高昂的费用柳陵决定出去做家教。在学校她的按摩手法很好,但是在外面她不能干这种事;什么泰式分骨,韩国推油;一说按摩,别人看你的眼神就和看小姐的差不多了。例如09年的贵*被杀案就是典型的例子,这里选用的是在留园网上登的最权威的解释。09 年5月,湖北省巴东县野三关镇农业服务中心公务员贵*等酒后陪他人到某宾馆休闲中心“梦幻城水疗区”消费。水疗区有两种搓澡服务。第一种是正常的,分成几个系列,可以加按摩、掏耳或修脚,虽然有女孩子服务,但是不做色情服务,如果你要求,她们可以给你介绍其他色情服务人员,或者商定好时间下班后出去开房间。正常搓澡价格从几元到几十元不等。
第二种服务价钱比较高,都是单间。男部是女孩给男的搓澡,女部是帅哥给太太们搓。搓的时候被搓的自然要全裸。服务人员男的穿大裤衩,女的三点(下面一点是短裙,如果没有短裙,很多女孩一定要在下面勒出阴唇的轮廓,用来显示自己,挑逗顾客)。
他(她)们虽然是异性的服务人员,但是仍然不做色情服务,只是会借搓澡的机会细心的接触私处,然后清洗顾客外生殖器的每一个皱褶。这样的过程中就会触动生殖器敏感的神经,必然让正常人难以忍受,希望真正的性交,直至最后要求加钟。加钟后的服务从一百元到上千元都有。都是用手做,男的打飞机,女的通地道。
加钟的时候服务员仍旧只为顾客提供手淫服务(仍然不能让两个异性的生殖器互相接触,这是钻法律的空子。警察对卖淫的定义界定在‘异性双方外生殖器相互接触的商业活动。’)这时如果是女服务员就会为男顾客撸动阴茎皮;男性服务员会为女性顾客捉住阴蒂茎部后用肥皂水摩擦光亮亮的阴蒂头,他(她)们目标明确,手法泼辣,很少有顾客能挨过这一关。
顾客在受到挑逗后还可能掐上一把异性服务员的胸脯或臀部,试图抓住他们的外生殖器,但是早有准备的服务员会机警的闪开。无奈中女顾客一般会进一步要求:‘你进去吧,没关系。’帅哥服务员心领神会,这时他们会将一两根手指插入女顾客的阴道内抽动,甚至用自己的生殖器。男性顾客则没有类似的服务。
女部的帅哥服务员虽然没有受过正规训练,但是他们很敬业,等客人的时候总要互相交流,所以手法相当了得。例如抚摸女客人的尿道口(逗尿),用指端刮抠阴道皱褶(数搓板),触动深处的女性子宫颈(亲猪嘴);同时还要继续摩擦已经十分肥大的阴蒂头,直到顾客高潮(一种相当激烈的高潮,一些女性甚至会因此产生大量淫液,正常做爱很难达到这种境界)。
这种经历对于光顾这种场所较少的女顾客来说是刻骨铭心的;对于男客则是一种放松而已。劳累了一天,躲开家里的母夜叉,自己放松一下。服务员挣到了钱,却什么都不曾损失,对社会的安定,市场的繁荣都有促进作用,是和谐社会的典范。
水疗区对这种钻法律空子的买卖仍要进行大量的掩饰工作,其中很关键的是他们的解释。来到水疗区的顾客尽管自己希望享受这种异性的服务,但是通常都不希望自己的配偶获得同样的待遇。因此常有人因为不安心配偶在里面的作为,而问服务人员‘他(她)们在里面是不是也是异性服务?’
如果是丈夫找妻子,或者老婆找老公的时候;因为不能自己进去,所以他一定要问及里面的服务。为了保护客人,这时服务人员都干脆的回答说‘不知道’。但是许多人都可以猜到自己的老婆在里面做什么,正在让人家玩呢吧?
正是因为水疗区的工作做得如此慎密,人们才可以放心的进入水疗区消费,就是花钱找服务。花大价钱找高档次、高质量的服务。也正是因为这种服务涉及到顾客的隐私,中心的其他工作人员不在班上是不允许在水疗区逗留的,你不保证顾客的利益,顾客就不会再来了。“梦幻城水疗区”就是这样一处消费的地方。
那天当贵*等一行人到达水疗区的时候,轻车熟路直接进入了5号房。不巧这个房间的服务员不在,她的好友KTV服务员邓**正在这里偷偷的违规洗衣服,水疗区的水喉特别粗,几分钟就可以灌满一大木桶,所以尽管有规定不允许职工在这里洗衣服,但是仍然有人图方便违规。
这时贵*一伙中一个“高个子戴眼镜的男的”(即黄**)进入房间,以为邓**就是这里的服务员,提出要洗澡,邓**因为是违规洗衣,怕被别人发现,便采取低头不理的的策略。黄**走入走出两三次后,见邓**还是没有反应,便将单间的门反锁上,坐到床上要洗澡。
邓** 见装傻不成,无奈拿起衣服向外走。黄**甚是喜欢这种自然态的女人,便说:“你往哪去,你要陪我洗澡”。邓**只得承认自己只是在这里偷偷的洗衣服,不在这里上班(上面知道了就要罚钱)。谁知色迷心窍的黄**已经急不可耐,色胆包天。他不听解释,一把将邓**拉倒在门口床上,试图强行脱她的衣服。因邓** 上身有斜挎的胸包,黄**不能脱下其T恤转而脱她的裤子。
中心服务人员的服装是统一的,为了工作方便裤子全部用松紧带,邓**的裤子被黄**一拉即下,露出里面唯一的,也是最后的一层内裤。黄**又强行脱去她的内裤,并用手摸邓**的阴户,因为遭遇激烈的反抗,黄**的手指未能抠进邓**的阴门。
黄** 试图强奸自然不敢出声;因为违规,搏斗中的邓**也不敢叫喊。两个人都瞪着眼睛、禁闭双唇,憋着气,红着脸闷斗。邓**用脚踢黄**,黄**顺势捉住邓**的脚丫,试图脱邓玉娇的鞋子,因鞋上系带未能脱掉(贵州女人通常鞋上有带,因此邓**很可能不是湖北人),被邓**踢下床去。随后邓玉娇提起裤子,跑出门到了休息室。
黄**追出门后与一名“矮个子客人”(即贵*)先后尾随邓进入休息室内。黄**骂道:“他妈个×今天被这个女娃子戏弄了。”
贵*遂指着邓玉娇骂:“你还挑人啊,你什么意思,嫌我们老了?我们就是来消费的,你必须服务!”
邓**以为这里是讲道理的地方,解释道:“我有没有戏弄你,你去问领班,如果我真在水疗区上班,我才是戏弄了你,那是我的错。”
另一在场服务员叫来领班,但是领班证明也不管用。贵*继续骂道:“什么上面下面的(指在上一层KTV上班的和在下一层水疗区上班的),不都是挨肏的玩意吗?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又说,“你不就是要钱吗?没见到过钱啊?你要好多钱,你开口,信不信我今天用钱砸死你!”说着拿出一叠人民币,伸开胳膊,隔着劝阻的人,奋力向邓玉娇脸部扇击。
贵*每扇一下,邓玉娇便退一步,扇一下,退一步,一直退至沙发处无路可退了,性格倔强有不懂人情世故的她仍然嘴硬道“对,我就是没见着过钱,有种你今天就砸死我。”
贵*说,“我就是要用钱砸死你,拉一车钱来砸死你。”
领班再次劝邓**赶快离开,邓**欲离开,却被贵*拖回。邓贵大说:“想跑,跑到哪里去?”邓**再次试图离开又再次被拉回时从随身的包中拿出水果刀,背在身后。
贵*依然不依不饶,把把推在邓**胸前,最终将她推倒在沙发上。邓**起不来,只能双脚乱踢。这时黄贵二人同时扑了上来,如果他们得逞,肯定要将邓**拖回5号轮奸。
(后来为死者辩护的律师的一个理由是‘死者并没有威胁到邓的生命安全,所以她用刀反抗属于防卫过度。’但是当时邓**只要不用刀,一个女孩对两个大男人,肯定无法逃脱被轮奸的命运。她用刀的目的是吓唬强奸犯,并没有故意杀人的企图,应属于正当防卫造成的误伤。)
邓**此时已经没有了退路,只得亮出刀向前乱刺。贵*在前面,刀多数刺在他身上。贵*捂着肚子走到门口后倒下。后法医检验验明:贵*左颈部刀伤割断动脉并划破气管,右胸部刀伤穿透胸腔刺破右肺,两处均系致命伤,死亡原因为失血性休克死亡。
至此“雄风”宾馆休闲中心“梦幻城水疗区”被勒令停业。因为一个女工不遵守劳动纪律,公司的损失何止千万。虽然最后迫于网民的压力,邓**被无罪释放,但是该水疗城的人掐死她的心都有,她一犯神经多少人丢了饭碗!
对于柳陵这是再简单不过的例子。如果你不想卖淫,就不要去做按摩。邓**就是因为在水疗区这个她本不应该去的地方洗衣服才惹出的麻烦,这个教训应该牢记。好在柳陵英语好,是全校唯一通过英语六级考试的;现在政府又把英语当成干爹一样,干什么都要考英语;所以她想做家教教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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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大黄用左手插到女人屁股下面,把食指插在屁眼里向上沟了沟女人的肥臀。意思是说‘起来,回到原来的位置上趴好等我。’女人甩了两下屁股没有甩掉,她很聪明,心领神会,虽然不情愿,但由于害怕还是照办了。
长这么大,大黄从没有见到过这么好使唤的女人,觉得甚至花钱雇的小姐都不如她。上次发了钱后(他们并不是职业小偷,付工资就是民工,业主扣着不发工资时便去偷东西找生活)他去干洗房,看到正有几个新到的小姑娘。心说以前这里只有那些老娘们,这回咱们也试试新,就点了一个16岁的。
嫩倒是真嫩,乳头、阴唇都是粉红的,可惜中看不中用;小丫头真不行,碰哪哪疼。鸡巴根本就进不去,一插就喊,可把大黄吓坏了(作了亏心事,就怕鬼叫门。小偷全都胆小)。只好出去又换了一个岁数大的。尽管如此,大黄还是很高兴,‘没办法,咱的东西就是大。’他倒是挺乐观,这事都找得着辙下台。
随着大黄的右手食指插进,女人的阴户内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手指占据了大量的空间,使得一大堆粘粘的,透明的,女性分泌物被挤了出来,像侏罗纪公园里的恐龙的口水一样,长长的挂在深棕色的女人的阴唇上。让人兴奋,又使人恶心。
38,大黄走枣道
随着大黄的右手食指插进,女人的阴户内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手指占据了大量的空间,使得一大堆粘粘的,透明的,女性分泌物被挤了出来,像侏罗纪公园里恐龙口水一样,细细的,长长的挂在阴唇上。让人兴奋,又使人恶心。
因为阴道里的皱褶是‘倒刺’型的,所以出来的并不容易。手指一动,粘滑的枣子就横跑,跑偏,躲开了。大黄有劲使不出来,先是坐在沙发上,后来索性坐到地上才勉强将第一颗阴枣小心的抠了出来。
也许是大黄在里面折腾得太厉害了,当枣子出来的时候,女人竟然出现了生孩子一样的感觉,两条腿发软,支持不住身体的重量;不得不靠大黄推住屁股才得以保持姿势不变。毕竟是自己身子里掉出来的肉(枣肉也是肉啊)。她甚至想看一眼这个刚出生的怪胎,它在这十个小时里带给自己的宠辱甚至超过了平时的几个月,几年。
大黄拿着阴枣闻了闻,感觉上有股臊呼呼的味道。知道是‘大补’,想吃,又觉得有点恶心,都知道良药苦口,有谁听说过良药‘臊’口的?
尽管城里的贪官变态,他们村里现在也不是原生态的了,屄里抠出来的东西还能吃,原来想都不敢想,不过村里这两年也改了。村里有一个张寡妇,也给乡长焐过三粒阴枣,然后再请乡长那玩意走一趟‘枣道’,于是几年解决不了的民政局的补助款问题几分钟就办好了。现在的社会钱能买到的东西不希罕,只有这种花钱买不到的精品才是下层老百姓行贿的最佳选择。大黄当时就十分羡慕那几只阴枣,可是现在却一点提不起食欲。
但是不吃,大黄又觉得有点亏。这个东西不是所有女人都能搞的。比如张寡妇乡长就以为她早年没生过孩子,现在又多年不沾男人;阴气纯正才接受的。村里很多妇女屄里有味,臭烘烘的,煨出的阴枣都跟臭豆腐一样,那就不能要。
(大黄这里说的‘臭味’,是由于妇女生殖器炎症导致的异味。女性的,像宫颈炎、阴道炎这样的炎症都能导致阴道异味的产生。而中国的劳动妇女百分之五十以上或多或少都有点生殖器炎症,所以就逾显阴枣的珍贵)
正在犹豫之间,虾仔在一旁贪婪的问道‘大哥,啥味道?’
正在磨不开磨的大黄顺势将第一颗阴枣交给了虾仔,反正他现在不想吃这个粘粘糊糊的东西了,跟他想象中的仙枣完全不一样,由此对它的功效也产生了怀疑。相反大黄现在对女人的外阴兴趣大增,想当年乡长也是先吃阴枣,然后要走一遍‘枣道’,这叫通阴,上下齐补,工效加倍。
大黄裤裆里面跃跃欲试。他决定先把枣全都掏出来,然后干上这个骚娘们一炮再说。城里人不是喜欢玩‘体验’吗?咱们也来体验一下‘空旷’的味道。并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能肏到大官的漂亮情妇的(因为房子豪华的缘故,大黄认定老头是‘大官’)。
主意已定,手上的动作就快了起来,不大的功夫七颗阴枣就都出来了。一个个晶莹剔透的阴枣被摆在一个铜制的烟灰缸里。那女人长叹一口气,正待直起腰身的时候,大黄一把又把她按住了,‘还没完事。’大黄凶神恶煞的说。
那女的本想反抗,一看到大黄那德行又吓回去了,继续撅着光溜溜的屁股伺候着大黄下一步的行动。心想只要他能赶快完事赶快滚,干什么都行。想到自己的男人一会就要回来,最好不要让他看到现在的样子,不要节外生枝,耽误了时间,自己又把本已经放下的手重新抬起,主动的再次扒开了自己的屁股。
阴道深处的神经末梢很少,因此妇人并不能通过自己阴道内的感觉判断里面还有没有阴枣,但是直觉告诉她里面还有东西。
大黄错误的理解了她的意思,高兴得用他那长满老茧的大手打了一个绯子,然后拍着女人的屁股说‘好好,就这样,我马上就来。’说着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里面一个黑黑的大家伙。女人一看,心里不禁暗暗叫苦。
村里人说‘富的怕穷的,穷的怕横(去声)的,横的怕楞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就是这个道理。城里人文质彬彬却可以对三大五粗的乡下人指手画脚不是因为他们有钱,而是因为他们有国家机器的保护,直接一点就是那些警察、城管的保护。没有这些保护,他们屁都不是。
不幸的是,城里人所依仗的也是他们所不齿的,他们一方面下意识的享受着这些保护,另一方面又对这些保护带来的束缚颇为不满,他们希望有畅通的交通,但是交警一纠正他们的违章,他们就心怀不满,骂骂咧咧;他们希望有个清洁安逸的环境,但是却不愿停止随地吐痰,他们需要的是所有的人都是自己的佣人。总之,他们要的是别人都遵守规矩,只有自己才可以耀武扬威。这在中国有一个专有名词,就是‘特权’。
再比如老头,拖欠民工工资的问题曾经摆在他的办公桌上,但是他还是推给下级了,最终当然无法落实。以他的智力也许他还不能明白今天遭抢劫与拖欠民工工资的关系。他只是知道自己首要的任务是安定、经济,最好再有点进步。他的先辈曾经的目标是老百姓的生存,现在已经用不着想这些了。
但是现在说这些都已经晚了,他能做的就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人(也许他能这样称呼?)被那些乡下人强奸。
‘把头转过去,’大黄一边扶起自己的阴茎对准女人黑黑的阴户,一边对老头大喝一声。他接着示意虾仔监视门口,三楞子拿起大改锥对准老头,这时才安心的一下将自己的阴茎送入女人的阴中。
‘哧,,,,,’的一声,空穴内的空气被急速的排挤出来,在空旷的大房间里引发阵阵十分啰嗦的回响。女人的阴道在不生孩子的时候,前壁紧贴着后壁,是不会有空气存在的,但是这只阴已经被撑开了,一时半会的还收不回去(枣道),所以才有大量空气积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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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柳陵,这是再简单不过的例子。如果你不想卖淫,就不要去做按摩。邓**就是因为在水疗区这个她本不应该去的地方洗衣服才惹出的麻烦,这个教训应该牢记。好在柳陵英语好,是全校唯一通过英语六级考试的;现在政府又把英语当成干爹一样,干什么都要考英语;所以她想做家教教英语。
但是人才中心排队的学生太多,学生们都想用假期做家教挣钱;那些做家教的学生很多都是在外省名牌大学上学的,好一点地在北京、香港;次一点的也在广州、成都、上海等大城市,哪个都比中专有优势,所以柳陵只是去人才市场碰碰运气。人才市场也有不少学生在那挂牌待聘,她就坐在旁边了。愿者上钩吧。
没想到没几分钟就有人找了,这个人很可能就是现在这个胖子。
谈好价钱以及条件后,柳陵直接去胖子的办公室‘上班’了。这时柳陵发现胖子的‘公司’只有他一个人。单独教一个成年男子,柳陵不得不处处小心,胖子给她的东西她从来不吃,喝水只喝自己带的水。虽然这样很不方便,所以柳陵决定干三个月,够买两套名牌衣服就走。胖子也观察到了这一现象,不过他不知道柳陵心里的决定。
开学以后,柳陵继续给胖子上课,发了工资就给自己买了一套名牌服装。同学不禁眼前一亮,以为她膀了大款。见面都夸,但是如果有第二句话,一般都是‘那个了吗?’一脸羡慕的、淫秽的笑。
柳陵则不置可否。含蓄的笑答。护校远不如医大开放,这事如果传出去,让老师或团干部知道后果不堪设想。班主任,校长,教导处,团委,学生会,哪个都不是好惹的。#--iCMS.PageBreak--#最后我对姐夫说,我只知道这些,而且很多还是道听途说,甚至是自己猜想,推理出来的(不是推理小说那种推理,推理小说只要仔细看到处都是破绽;属于吃柳条,拉笊篱(在肚子里现编)的那种胡说八道)。
姐夫说,挺好啊,这就不少。
等姐夫回到饭桌前,看到柳陵已经吃完了。只见姐夫聊天似的对柳陵说‘这裙子是他买的吗?’
柳陵一愣,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心里想,如果这时姐夫笑眯眯的问‘你跟他那个了吗?’我写出来就跟色情小说一样了。
‘大叔,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柳陵可怜兮兮的说。
‘ 我没问你什么呀?这样吧,一会送你回去去哪?’(听着是关心,实际上姐夫想知道胖子的地址。天南警校的教程说,对待女性或一只不坚定的疑犯,不要责难受审人,如果审问者以进攻性的方式发问,如‘当时你为什么不在那里?’或‘你想骗我吗?’时会令疑犯有所防备,刺激他们坚持谎言。不如意关切的态度问一些开放式的问题,如,‘你说你在哪来着?’或‘你什么时候到家的?’
‘回学校宿舍。’柳陵果然上套了。
‘现在还能进学校吗?’(继续诱导)
‘太晚了,不能了。’(自古华山一条路,柳陵只能顺着杆往上爬)
‘那你们去开房吗?’(这个不好承认,因为学校绝对不允许,所以逼着她说出别的地方)
‘没有!一般我们去大发通宵咖啡馆,等到天亮再回学校。’(就算柳陵苯,胖子绝对不是吃素的。显然他们早就准备好了答案)
‘昨天去了吗?’(这是陷阱)
‘没有。’(没上套)
‘哪天去的?’
‘。。。’柳陵犹豫了半天才说‘记不清了。’(这是被审问时最有用的托词,即便不能骗人也可以拖延时间)
‘用我提醒吗?’
‘提醒什么?’柳陵不明白
‘那家店虽然宣传是通宵服务,但是因为没有客人,所以一过两点就关门。用不用我把老板叫过来核实一下?’
‘不用了。。。’和其他女生一样,为了应付学校的检查,柳陵也准备好了一套应付老师的方案。但是她确实从来没有去过那个地方。这套把戏糊弄老师可以,欺骗公安可没用。
‘那你去哪了?’姐夫用筷子敲了敲盘子。(天南警校的教学大纲说,询问时应正确使用你的肢体语言:注视着对方的眼睛,把头垂向一侧,斜靠着,使用开放的手势,比如不要把手叉起来。这些身体语言没有恐吓性,鼓励别人说真话。)
‘去了他的办公室。。。’柳陵还是不想说去了胖子家,但是已经没用了。姐夫立即拉她去了胖子的办公室,然后顺藤摸瓜找到胖子家。一个小女孩怎么抗得住恶狼一样的警察?那天抄出的东西大发了。由于胖子始终没有开口,一个字都不说,所以姐夫又立大功了。
39,阴毛大赛
星期一到学校的时候,觉得教室里有一种诡异的气氛。刘世军和王阿锁被拘留了,但是小奶妈还在教室里,而且他们没有任何收敛。
‘不摸真的不知道,书记就是一把骨头,贼硬;班长倒是挺肉的,但是有点软;还是老师的屁股好,不胖不瘦,还有弹性。’小奶妈正在点评摸女人屁股的心得。其他男生都点头‘哼哼哈哈’的表示赞同。我不想再听他们胡说八道,就‘砰,砰’的推门进去。
果然,我进门后教室里出现了短暂安静,但是没过几秒钟又乱起来了,那帮男生在攀比着什么,女生也有围着看的。一个男生叫道‘团支书的粗!’另一个补充道‘也长。’‘也黑。。。’
原来他们在比赛收集的阴毛。这回小奶妈显然没占到什么便宜,他只有我的毛发,而我的阴毛质量不太好,又黄又细,人体的毛发都是这样,一旦颜色比较黄,它的直径一定比较细;这样的阴毛比不过扬扬的,小奶妈自然很没面子。
‘平平,你自己揪一根毛出来。’小奶妈说完还得意地看了我一眼。
平平没有动。小奶妈立刻不愿意了,小三角眼一瞪,对平平说‘一毛不拔是吧!’
平平浑身一哆嗦。赶快把手从裙子的松紧带的地方深进去,只见裙子下面阴部的位置上立即鼓起了一个鼓包,摸索了一会,鼓包突然向上一跳,接着,平平拿出了一根阴毛。
小奶妈一把夺过平平的阴毛,按在课桌上一张白纸上,用一段胶条固定住后问‘这根怎么样?’可惜还是不如扬扬的。
小奶妈生气了!而且后果很严重,‘你们每人拔一根’他对旁边所有看热闹的女生命令道。
几番犹豫之后,那几个女生都拔了一根自己的阴毛交到小奶妈的手里。小奶妈把这些毛发,一根根的贴在纸上,并且标上捐献人的姓名和捐献时间,注明捐献都是自愿的。可惜,一番比对之后,小奶妈送交的样品还是被打败了。
‘你们不能长粗点、长点的吗?’小奶妈说
几个女生纷纷摇头‘不知道’。
‘我自己来找!’小奶妈说着就把手往平平的裤裆里塞。
‘。。。’平平也不出声,只是使劲往外推小奶妈的手。小奶妈又生气了‘就他妈拔根毛,不他妈摸你下面那两块肉!’平平一想也对,让奶妈手进去了。
小奶妈摸索了半天终于摸到一根如意的。手指一使劲拔出来了。几个男生立刻围了过来。可惜,放到桌子上还是不行。阴毛比赛要从1,长度;2,卷曲度;3,粗细;4,颜色;几个方面综合评比。先是海选,然后10进7,7进6,6进5,5进4。就他妈这么几根阴毛,如果不服气还要pk。但是不知道是几个女生都男性化变得不男不女了呢,还是几个评委都偷偷的收了贿,所以比赛对小奶妈非常不利。
‘你的’小奶妈又转向另一个女生,女生赶紧使劲用手捂住自己的阴部,一声不吭。‘说你呢!’小奶妈一瞪眼睛,那个女生吓得把手放到了身旁。小奶妈得意的把手伸进女生的裤裆,淅淅索索,工夫不大又拔出一根。男生们的脑袋再次聚拢在一起。
看到这些男生这样肆无忌惮的侮辱女生,我真的很生气,不禁说了一声‘流氓!’声音不大,但是所有的人都听到了。
我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尽量不抬头看那些人。就像他们不存在一样。这时我听到身旁有中奇怪的响动,想偷偷看看,一抬头,吓我一跳。小奶妈不声不响的就站在我的旁边。阴森森的盯着我。
我没有让步,抬头看着他,两个人都不说话。就那么互相瞪着。
班里一片寂静,好像等了很长时间,小奶妈终于开口了,‘怎么样?’他说。
‘什么怎么样?’
‘下午放学后跟我走。’小奶妈并不知道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以为还是两天前他试图强奸我时的状况,试图继续施展他的淫威。‘想的美。’我低下头继续收拾书包,但是手在颤抖,根本不知道自己正在干什么。
‘ 知道不去的后果吗?’小奶妈一屁股坐到了我的桌子上,距离那么近,他的手脚已经不老实,甚至想用手指来勾我的下巴。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只是把头歪向一边,没有理他。如果这样下去,也许局面会失控。我很后悔喊了那声‘流氓。’那几个不要脸的女生(男生玩她们的阴毛,他们还围在周围看!)的围解了(也许根本不需要我去解围,自从知道上星期发生的事情之后,这几个女生正在加紧讨好小奶妈。),但是我自己却陷入危机之中。
好在天不灭曹,正当小奶妈要发作的时候有人小声说,‘男人婆来了!’我回头一看,扬扬进教室了。
‘记住让你干什么,不然有你哭着喊着求我领你走的时候!’小奶妈悻悻的说,他并不知道我们这几天作了什么,也不知道我们的底细;以为侥幸没有进局子是他自己有多了不起;以为强哥天下第一,能力大过公安,这种错觉最终把他变得丧失了理智。
正当那些男生略有收敛的时候,小王老师也进了教室。‘大家都坐好吧。’老师说。
第一节课下课以后,我很害怕小奶妈再来找我的麻烦,幸好没有,这次小奶妈缠上了小王老师,而且是那样的不知羞耻,以至于他们密谈的时候我和扬扬都听到了。
‘老师,给我一根你的毛。’小奶妈说
‘。。。’小王老师根本就跟不上小奶妈的思路
‘快点,就是裤子里的毛。’小奶妈解释道
‘有跟老师要那种东西的吗?’小王老师很生气
‘ 我们比赛呢,不然我就输了。强哥说得有事找你。你的比她们的粗。’小奶妈还强词夺理。可是护校的教材说,除了遗传和人种不同的影响外,女性的阴毛的生长取决于女性体内分泌的雄性激素,如果妇女体内的雄性激素较多,她的阴毛就会比较旺盛,比较粗壮,除了尚未完全发育好的那段时间,与年龄无关。
教材还说:当妇女双脚并拢站立时,在胯下会构成一个倒立三角形的间隙,为整个女性外阴发育提供空间,这样的女性生殖器造型很漂亮。大阴唇上通常长有阴毛,亚洲妇女还要有从褐色到浅黑色不等的色素积沉(白种妇女没有这种积沉,黑种妇女外阴与肤色一致也不需要这种积沉),范围与阴毛发生部位一致。妇女的肤色越黑,其大、小阴唇会更黑,乳头也更黑。妊娠时这些部位的色素积沉会明显增加。当妇女站立时女性阴毛呈倒三角形。如果令她们仰卧叉开双腿观察,则形状千差万别。阴毛越过肛门到臀缝部的,大约占女性的20%,这样的妇女肛门出奇的清洁。阴毛越过大阴唇外侧到达大腿内侧的,生殖器通常偏下。有1‰的女性阴部光洁无毛既我们通常所说的白虎。35岁后,女性阴毛会呈现脱落倾向,正是由此推断出阴毛受雄激素支配,类似的是男性有秃发而女性秃发少。
‘。。。 ’小王老师显然很怕,想赶快结束这种无理取闹,而结束的方法是自己的屈服。她快速的向两边看了一下,见没人注意(其实我和扬扬都在偷偷的瞄着呢。)假装整理裙子的松紧带,把手偷偷的伸进裙子里,只一下就拔出来两根。从她的动作完成的速度来看,拔毛的位置应该不会太深,不会靠近阴唇,看来小王老师阴毛的高际应该接近肚脐了。
小奶妈兴高采烈的举着小王老师的两根阴毛走了。把小王老师急得满脸通红。她想让小奶妈把阴毛收起来,但是又不敢喊,眼睁睁的看着小奶妈回教室了。
‘谁押我的?’他用手捂住那几根弯弯曲曲的人类毛发问。。。可惜他又输了。
放学的时候,我去一年级教研组请假,明天就可以拆线,我不想来了。不过还没进门就听见小奶妈在里面无理纠缠。‘再揪一根。’小奶妈的声音。
‘不行,你赶快走。’小王老师说
‘你不让我挑,我就不走。一会别的老师来了,我可不管。’
‘别的老师来了就要把你抓起来了!’
‘抓就抓。我顶多受处分;强哥找你要人你怎么办?’
‘你。。你这不是流氓吗?’
‘刚知道?让不让揪?没准班长她们一会就要来了。’小奶妈的话让我一阵哆嗦,‘是不是被他发现了?’但是就算这样我也不走,我仍然趴在门锁的锁眼上拚命的往里看。
只见小王老师无可奈何的做到了桌子角上,身子后仰,用胳膊肘支撑住上半身,仰起下巴,她的短发几乎落到了桌子上。
小奶妈弯腰把脸凑到了小王老师分开的大腿处,鼻子尖几乎贴到了女人的阴部。他毫无阻力的拉开了小王老师的内裤。
小王老师默认了这种亵渎。只是在小奶妈试图把裤衩继续往下拉的时候,她才伸手阻止住了小奶妈的企图‘快点找!’小王老师说。
小奶妈认真的用手指拨开了小王老师密密的阴毛,试图从里面挑出一根合适的,但是很难。难处在于他无法抵御女人阴户的诱惑。他几乎情不自禁的用手指去触及小王老师暴露的阴蒂。只见小王老师浑身一抖,突然伸手一巴掌打掉了小奶妈的手,并且斥责道‘不要乱动那个地方!’
教材说:阴蒂位于外阴裂顶端,是整个女性阴部最敏感的地方,阴蒂海绵体表面覆盖有肉膜(肉膜下面就是莉莉被‘神刀快手削屄王’削掉的那部分)。平时,阴蒂隐藏在包皮下面性兴奋时因其海绵体充血而勃起,体积增加1.5倍。阴蒂露出的多少将影响小阴唇的敝开程度,如果龟头露出1/2,则可以看到阴道口乃至处女膜。阴蒂越大,小阴唇就越不可能严密闭合。由于小王老师的阴蒂高露,所以它更加敏感,对男性也更有吸引力。
但是对于小王老师的呵斥,小奶妈不能不听,他不得以悻悻的停了手,在阴毛从中选择了一根中意的慢慢腾腾拔了下来。刚想往上提小王老师的小可爱,又被小王老师拦住了,‘再拔两根。’小王老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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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哧,,,,,’的一声,空穴内的空气被急速的排挤出来,在空旷的大房间里引发阵阵回响。女人的阴道在不生孩子的时候,前壁紧贴着后壁,是不会有空气存在的,但是这只阴已经被撑开了,一时半会的还收不回去(枣道),所以才有大量空气积聚在这里,发出如此壮观的声音。
大黄也被吓了一跳,小偷最怕发出声音。但是此时此刻他什么都顾不上了。对于这点农村人了解得最深刻。村里有过四大急的说法,叫做:‘下大雨,打大场;狼叼孩子,火上房。’
意思是说:下大雨要发洪水;打场就是晾晒稻谷的时候,必须在两场雨之间完成晾晒的工作;狼把孩子叼了要走;火已经烧到屋顶上了;这四件事都是农村最着急,刻不容缓的时候,所以叫做‘四大急’。但是,乡下人认为这还不全面,还有一个最急得没有说,所以最后变成了五大急‘下大雨,打大场;狼叼孩子,火上房。鸡巴到了屄门上。’这才是真正的急,男人到了这时很难停下来。
所以大黄尽管害怕仍然不肯停手,抱紧了雪白的大屁股一下接一下的发狠,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享受过城里的女人,所以尽管很松,尽管仍然有点臊气,他仍然十分满意。城里的娘们就是城里的娘们,就连下面的地方也是红红白白的要多好看又多好看,味道也不一样,不像乡下女人的那么臊,乡下女人显然还不知道养活孩子的地方的保养。
老头在旁边只听声音就能明白:如果不是仙枣撑开了女人的阴道,劫匪下面的这个大脑袋瓜还真够女人受的。因为不是自己的女人,他对女人的贞操并不关心。他关心的是让这个过程赶快悄无声息的结束。那些钱让人家抢走就抢走,他绝不会再去追究,他甚至希望劫匪也能平安无事,不要引起什么麻烦,他的仕途正顺,决不能以小犯大。
虾仔、三楞子也在一旁暗思量‘我要是能试试这个大屁股就好了!乡下人都是面对面搂在一起肏,看人家,撅着屁股从后面肏,那多得劲。只是不知道老大肯不肯给啊。’40,一次是奸,两次是肏
虾仔、三楞子也在一旁暗思量‘我要是能试试这个大屁股就好了!咱们在乡下都是面对面搂在一起肏,看人家,撅着屁股从后面进去,就像在家里骑水牛,只能坐在牛屁股上。这么肥这么白的身子,家里怎么找得到!干起来那多得劲。只是不知道老大肯不肯给啊。’
不过他们看轻大黄了。大黄确实是个有情有义,仗义疏财的人。实际上当他刚一骑在这个城里婆娘身上一上一下使劲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到要让自己的两个小兄弟也来尝尝这块肥白大嫩肉了!
‘好东西一定要大家一起吃!’乡下人的乐趣不仅在性交的那几分钟,他们还愿意事后到场院坐在一起回味当时的情景,抽着旱烟瞎掰胡诹,‘你上次干的小姐,这回我也上了,连屄瓣上的胎记都一模一样。’
‘你花多少钱?’
‘100’
‘还是的,上次我才30’
‘妈的,又让这帮小姐给宰了!’
但是这回不光是说了,一定要让两个小兄弟上!主意已定,也到了快射精的时候了。大黄胯下一使劲,‘哐,哐,哐,哐,,,’连续几下硬锤,那叫爽呵,大股的精液‘突,突,突,突,,,,’的全都灌在里面了。
当精液急速的冲刷着他的尿道的时候,大黄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男性性交的快感有两个部分。一个部分是化学的,大脑里产生一种肽使人感到欢快;另一个是物理的,就是精液急速冲刷尿道造成的感觉。
当然大黄自己并不能明白这些,只是感到舒服而已,愚昧之人有着自己的乐趣,尽管这是有着不可弥补的缺陷的快乐。他目前的快乐就是骑在一个以前,也是以后他都不敢正视的女性的身上为非作歹,幸灾乐祸。现在他有权力指使这个女人为他做任何事,他相信‘即便他让她舔自己的屁眼,她也不得不从。’他真的很高兴,这一趟别说得到了这么多钱,就是没有钱,光这个女人就已经值得了。
当然上面只是劫匪的一面之想。作为承受一方,被大黄骑在下面的女人是不是也有发言权呢?
女人刚刚松了一口气,心想总算过去了,虽说贞节不保,但是也无所谓,关键是钱已经送出去了,再被抢走就是老头自己的事了。老头的房子保安这么好竟然也有这种事!这回一定要老头重重赔偿。
至于性快乐,很多到护校讲课的性学专家都说过,‘妇女在受到性侵犯时能够享受到更多的性快乐(换句话说就是越被强奸,女人的高潮就来得越快,就越觉得刺激)。’甚至性冷淡者也不例外,但是她现在除了胆战心惊的接受对方的动作之外,没有任何体会,只是心里不停的想‘让这个噩梦快点结束吧。’(加入这也能叫做‘快乐’的话)
扶着瘫软下来的阴茎,大黄向三楞子招了招手,意思是说‘你过来,该你了。’
大黄强奸前只是拉开裤子的拉链,从里面掏出阴茎,并没有脱下裤子。毕竟他还知道这是在顶风作案,不能太放肆。所以在三楞子过来时他向后一退屁股,已经变得短小的鸡巴就自己回到裤裆里面去了。既不擦也不洗,阴茎上滴淌的女性淫液大部分都挂在了裤子的拉索上,散发出臊臊的略带一点甜味的气体,原来他没有穿内裤。
女人刚想直起身来,奶子晃晃的也就一两寸就被一只大手又按回去了。侧脸一看,正对着三楞子的三角眼。‘我也要从后面肏。’三楞子恶狠狠的说
‘ 不行!’女人坚定的说。她要抗争,也要做给老头看。她说的不是不让从后面进入,而是根本就不让进入。她已经发现老头并不在乎自己被侮辱,但是她还是要再证实一次,不能给老头留下被人奸污后不值钱的把柄;况且,她还有一种猜测,认为大黄不一定愿意让他的手下玩弄自己刚刚干过的玩物。
三楞子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恢复了以往的凶狠。他立即将手中的大螺丝起子顶在女人的阴门上,还不时的用起子冰冷的金属头挑拨着女人娇嫩的小阴唇,每碰一下,女人的大腿就会一阵痉挛。
三楞子立即发现了这一点,他一把抓住女人的头发,向下使劲一拉,女人立刻从脸朝下被拧成脸朝上。惊恐的瞪大眼睛死死的盯着三楞子。
三楞子的凶狠是从嗓子里咳出一口粘痰,然后伏下身子,越过女人的后背,将自己的嘴贴在女人的嘴唇上。聪明的女人立刻明白了三楞子的意图,拼命的摇头,试图摆脱。但是她全身受制,更何况她颤栗的精神已经很难抵抗。终于让三楞子嘴对嘴的把他的浓痰挤进了女人的嘴里。
女人的大脑里一阵空虚,拼命的抵抗居然没有奏效。最后还是三楞子抬起头的时候,她才可以把嘴里盗匪肮脏的粘痰吐了出来,或者说是让它自己流了出来。因为那些脏东西虽然进了嘴唇,却始终被挡在了牙齿的外面。女人后来到护校讲过课,她特别强调:不但气味不能容忍,最要命的是一口痰里有几亿个细菌。
略带绿色的粘痰拉着长长的丝线从她的嘴角一直挂到沙发靠背的顶端,落到长毛绒的沙发布上。女人心想,‘上面的洞里有人家的东西,下面的洞里也有人家的东西,这回全了。’
警校的教科书中说:在强暴过程中妇女的反抗如果没有突然性、没有威胁,没有准备(例如警校推广防身术,很多妇女不愿意学,认为没用。其实平时学得好,到了关键的时候就会下意识的使出来,达到救命的目的),一般都不会奏效。这种时刻如果想反抗成功,只能寄希望于对方的意志的软弱。显然,三楞子不是那种软弱之人。
女人吐出了粘痰后继续哈着腰等待三楞子下一步的行动。她知道,被轮奸的命运几乎不可避免。反正一次是强奸,二次是顺奸,既然已经开了头,多奸几次和被奸一次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不就是阴道里面痒痒几下吗?只要将来不要让别人知道就行。既然强奸是见不得人的事,估计这些土匪也不敢喊出去。
所以到了这时她已经不再紧张,而是希望这一刻快点到来,快点结束。她甚至下意识的重新撅起屁股,有点主动迎合了。然而,她很快就会明白,事情决不会顺着她的心意进行的。
‘谁让你吐出来的?’三楞子再次恶狠狠的说话,他指的是那口粘痰。
女人吃惊的瞪大眼睛,不知道三楞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把它给我重新吃进去。舔干净,一点都不许剩。’三楞子说。同时三楞子手里的螺丝起子又向女人阴里扎了一下。
女人浑身一抖,明白三楞子的意思,却瞪着那堆粘痰迟迟不敢下口,这比被奸还难受。
三楞子的起子向上轻轻一挑,金属的十字头划过了数条阴道前壁的皱褶。
女人沉不住气了,她知道阴道内被划开的滋味不好受(那她后来为什么不能明白我的痛苦?),只能屈从土匪的要挟,屈辱的趴向那口粘痰,伸出舌头,试图舔起那堆肮脏的东西。眼泪顺着脸颊淌了下来。
女人每次稍有犹豫,就立即会得到阴道里冰冷的尖锐的金属物的‘提醒’,使她不得不加快动作。可是那团粘粘的,肮脏的东西是在太恶心,而且那种柔软的粘性物质滩到长毛绒上之后就渗到了里面,舔不起来。
大黄很着急,又不能驳自己兄弟的面子,也跟着凶神恶煞叫到‘快点!’
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女人什么也顾不上了,张开樱唇套在那团脏物上,闭紧眼睛,用牙将那一堆东西,包括三楞子的粘痰,沙发布上的毛毛,以及沾在上面的灰尘、蹭在上面的人类的油脂,统统啃了下来,使劲咽到了肚子里。
女人心里在淌血,却只能笑脸应承,趁着三楞子往外掏家伙的功夫,她侧回头,皮笑肉不笑的向三楞子咧了咧嘴,算是打了个招呼,意思是说‘您看,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把那些脏东西都吃下去了!’心里却恨不得让他立即去死。
三楞子连螺丝起子都没拔出来,阴茎就已经进去了。他双手从后面卡住女人的小细腰,下盘还没使劲,一下就滑进去了。只觉得里面空荡荡的,而且刚一进就到头了,顶住了。
“这叫什么屄?”他心里暗想‘难道里面藏着私房钱?’别看他是个钢筋工,但是每次行窃他都能准确的估计出房主的藏钱的地点。
这是一种特异功能,主人的钱可能藏在马桶水箱里,像框的夹层中,缝在被褥里,粘在桌子的底面,塞在臭袜子中间;也可能就摆在最明显的地方,但是目的都是一个,‘即便小偷进了屋,也让他找不到钱在哪。’但是如果三楞子在场,别看他平时木呆呆的,根据现场摆设他立刻就可以估计到主人的性格,根据助人的性格又马上就能判断出藏钱的位置。这样,这个盗窃团伙每每都能顺利得手,从不落空,而且从未失手。让姐夫通过别的案子找到他们,纯属偶然。
这次,三楞子再次起用了他看似木衲,实则特异的感觉。他把阴茎和起子一起拔出,用右手的食指和无名指压住女人两侧肿胀的大阴唇,将其向两边扯开,再用中间富余出来的中指向女人的阴户中一勾,‘咕嗤、咕嗤’的两下,竟然从女人的阴道深处男人的精液中又勾出了一枚阴枣!
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心想这个女人真是深藏不漏,宁肯让自己腹内垫着仙枣,咬牙忍受大黄的强烈冲击,也不出卖书记的仙枣,如果给她起个代号,一定要叫‘深海’才能刻画出她的坚毅和忠诚。
三楞子一把将被污染的仙枣远远的扔了出去,把沾满男人的精液和女人的淫液的几根手指在女人光溜溜的大白屁股上擦了又擦,直到他认为擦干净了为止。直到这时,他才再次对准女人的阴户,长出了一口气,再把阴茎慢慢的插了进去。他拍了拍女人肥白的大屁股,这回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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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对于小王老师的呵斥,小奶妈是不能不听的,他不得以悻悻的停了手,在小王老师茂密的阴毛从中选择了一根比较中意的慢慢腾腾拔了下来,还恋恋不舍的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才郑重的装到了自己的上衣口袋里。刚想往上提小王老师的小可爱,又被小王老师拦住了,‘再拔两根。’小王老师说。
不仅小奶妈,连外面偷听的我都不禁大吃一惊。这时小王老师躺着接着说‘就这一次,这回拔完了,不管行不行,你都不要再找我了!’
小奶妈喜出望外,也不管自己的衣服干净不干净,急忙在用上衣的前襟擦了擦手。擦掉沾在手上的小王老师的阴道分泌物后,再次把目光对准小王老师的阴部。
他先用手在阴毛上扫了扫,掸去上面的浮土,然后把自己的下巴放到了小王老师的阴埠上,拿出手机想自拍。虎视眈眈盯着他的小王老师急忙拦住他,‘你要干什么?’
‘我就是想看看我要是留大胡子后是什么样。’小奶妈一脸无辜.
《天南警校》41
小奶妈喜出望外,也不管自己的衣服干净不干净,急忙在用上衣的前襟擦了擦手。擦掉沾在手上的小王老师的阴道分泌物后,再次把目光对准小王老师的阴部。他先用手在阴毛上扫了扫,掸去上面的浮土,然后把自己的下巴放到了小王老师的阴埠上,拿出手机想自拍。
虎视眈眈盯着他的小王老师急忙拦住他,‘你要干什么?’
‘我就是想看看我要是留大胡子后是什么样。’小奶妈一脸无辜
‘滚!找你妈妈看去。’小王老师气得粗口都出来了。‘不知道哪看到几个混蛋笑话就来胡说八道!’
正当我聚精会神观看的时候,一只手在我肩头拍了一下。
我顿时酥软了半边,心都快跳出来了,头都不敢回;只觉得腿一个劲的发软;撅着屁股,弯着腰,停在锁眼的前面,等着事情的发展。我一阵阵的出冷汗,直到身后传来莉莉的咯咯笑声‘看吧你吓的。’我这才敢转过身来,说不出是高兴还是害怕。
扬扬也来了,说‘进去看不是更清楚’。我们就一起嘻嘻哈哈的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进了教研室。我们进到屋内时时间刚刚够小奶妈站站起来靠在小王老师的办公桌前,而小王老师仅仅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在自己的椅子上,连裤衩都没来得及提上去,挂在膝盖以下,一低头就可以看见。
以前应该是小王老师问我们‘你们来有什么事?’但是这次她心虚,停了一会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还是扬扬,她是小王老师的铁杆粉丝,打破了沉寂‘老师,李曼(我们总是把最后一个字省了)明天去医院拆线,我陪她一齐去。’
小王老师点点头,意思是说‘行,你们可以走了。’但是我们都没有动,眼睛都直勾勾的看着小王老师的两条腿之间。
楼道里传来脚步声,也许小王老师觉得等不得了,就离开椅子,抬起屁股,当着我们的面,把内裤提了上去。
莉莉冷笑一声,拉着我们走了。我觉得这样对待小王老师很不公平,而且事情并不是像她们想得那样(他们肯定认为小王老师像那个诱奸小男生的得英国女老师一样)。但是我没有说,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周末很快就过去了,星期一我自己来到市医院,扬扬不知道到哪疯去了。到那才知道伤口根本没缝针,是用创伤胶布贴上的,胶布以后会自己化掉,不用处理。既然没事了,我不由自主的上到19楼,看电梯的认识我,没有任何阻拦,所以我想我们的房间应该还在。
果然我们的房间没有交还,我本来想叫清洁工拿钥匙开门,但是当我站到门口的时候发现门是虚掩着的,探头一看,莉莉正在里面忙着什么,她倒是不客气。
莉莉正在卫生间对着镜子化妆,看到我就说‘我今天去电视台面试。’言外之意就是‘我化妆重点儿是有原因的。’不然护校是不允许学生化很重的妆的,也不许做头发。最后她竟然当着我的面拿起梳妆台上的香水,放到裙子里面,对着阴部喷了好几下。这就是为什么那次我为她舔屄的时候嗅到了香味的缘故。
莉莉没有请我陪她去面试,现在她需要的是一个电灯泡,面容,身材都要一般,这样才能突出她。
‘没人陪你去吗?’我问她。
‘一会你们班平平来。’
我再耗在那里就不够意思了,只能离开
我不想回学校,也没有回家,直接去警校找姐姐。姐姐调入警校后开始准备去财会,后来分到了机要室。
我到机要室的时候姐姐没在,机要室的里间是不能进的,所以只能在外间的会客间等着。我看见外间的茶几上摆着几份红头的内部通讯。其中动态部分写着:据国外中文网页‘留园网’报道:
网名cqsgg发的一个名为“法院院长开车搂美女翻车,谁之过?”的帖子写道:“今年4月25日,云南省绿春县人民法院院长李保军,在绿春县三猛乡巴东村委会狂饮40多度的烈酒后,载着绿春县法院6人狂行驱驰。严重酗酒的李院长狂车飞飙之际,春心荡漾,忍不住用右手去摸坐在副驾位置的本院女法警×××的硕大的胸部,
美女法警虽然配合,没有反抗;但因车速过快,酒后的李保军一只手把不住方向盘,结果造成翻车,同乘6人重伤。法院的一辆价值30余万元的车子彻底报废。对于此事,有人警告说,如果调查结果并非发帖人所说的那样,那么该网民轻则涉嫌名誉侵权罪,重则涉嫌侮辱、诽谤他人罪。 ”云云再翻,后面还有一篇报道。
留园网报道说: “曾被称为公安部头号警花的王菲,因涉及公安部前部长助理郑少东腐败案被审查。近年来公安系统内部的情色故事多让让外界津津乐道,折射出公安系统混乱不堪。相貌出众的王菲曾担纲历年公安部晚会的主持人,她是文艺兵出身,声音甜美,能歌善舞。2000年王菲从沈阳军区转业到汕头市公安局宣传科,曾主持过汕头电视台的《汕头警声》、广东省电视台的《与法同行》等节目,被称作南粤警坛一枝花。
七年前,王菲代表汕头市公安局参加广东省公安厅主办的演讲比赛,以全省第一的成绩代表广东参加公安部的演讲比赛。从这时开始,王菲攀上了时任广东省公安厅常务副厅长的郑少东。
2005 年4月,郑少东晋升为公安部党委委员、部长助理,王菲随即被调入公安部政治部,与郑双双入京。王菲与郑少东之间,并不是纯粹的亲密关系,除了情妇,她还涉嫌充当郑少东敛财的白手套。王菲经常游走于京粤沪之间,现身于五星级宾馆的各类豪华饭局,并结识各方政商界人士。她利用郑少东的关系,插手各类经济案件,上下其手,中饱私囊。
公安高层包养情妇并不鲜见,但多与郑少东类似,喜欢内部发展,据审问得知主要原因是因为安全和随意,这些‘内部情妇’十分可靠,基本上都可以得到外部女人不齿给予的性行为。第二,这些情妇在内部操作的事务上非常可靠。
例如包养情妇下台的公安部前副部长李纪周,其情妇也是女公安。李纪周当年到广州市公安局锻炼学习时搭上了当时的广州市公安局交警李莎娜。李莎娜后来加入一个走私集团,为李供钱;而李纪周则以全国打击走私领导小组副组长之名,为这个走私集团保驾护航。在这个过程里面,他们所有的人都非常默契,不会出任何纰漏。 ”李纪周案发时近58岁,是副总警监级警衔的高级警官,同一级别的警官全国仅10人左右,相当于军队中将军衔。李纪周成为新中国建国以来,被定罪的最高级别行政执法人员及公安官员。
李纪周引起人们关注是1980年公审“四人帮”时,他成为专案组成员。据说审判“四人帮”前,专案组首先要模拟预审,找人模仿他们,看他们会提什么问题,然后研究对策。李纪周负责模仿江青。大家都知道江青最难对付,但李纪周模拟扮演的江青,惟妙惟肖,在场的人都拍案叫绝。这段特殊经历,成为他仕途腾飞的一个起点。
1984年,时任公安部治安管理局副局长的李纪周到广州开会,同是副局长的赵荣意识到此副局长绝非彼副局长可比,并准确的找到了切入点:李纪周腿有残疾。便安排车管科干部李莎娜专职照顾李纪周,要事事周到,甚至小到上厕所擦屁股这样的‘小事’,李莎娜都考虑得十分周全,必要时还亲自动手。
之所以选择李莎娜是因为她此时刚刚离婚,能够以身侍主。果然,李莎娜苗条婀娜、白净细腻工作相当出色,时间不长便正式上床了。
再例如前不久被捕的重庆市黑恶势力保护伞文强的美女情妇陈光明,居然是重庆市公安局经济侦察总队总队长,位列副厅级。
陈光明头顶有多重光环,她曾荣膺“全国三八红旗手”、“全国劳动模范”、第五届“中国十大女杰”、中共十七大代表。但这个仪态万千,威风八面,崇拜者无数的经警大队长陈光明,副厅级国家干部却是文强的性奴,至今单身。对于文强她必须随叫随到,在床上配合主人做出任何动作。
看到这里我心里不禁一笑,‘这个留园网看来真的不错,我要是写什么东西将来一定原发在留园网上,还要写上‘万岁原创’两个字。
从这些报道中可以看出,这些警察大官需要的并不只是“性”(他们可以从其它渠道得到纯粹的性,例如‘特护’,这些以后再说),他们需要的其实是一种“安全”,或者说“信任”。这种信任在暗箱操作的时候非常必要。某种情况下,这种情妇比秘书可靠得多。’
正在这时姐姐回来了。她没有穿警服,而是一身宽松的便服,即便这样也不能掩饰惹火的身材。‘跟我走,’姐姐不由分说带我出了机要室,从楼梯上了四楼。
我们径直走到一件没有标志的办公室,进去才知道是张秘书的办公室。一进门姐姐就贴在耳朵上对张秘书说‘小张,今天我不想做那事了。’说话时不免有点脸红。我猜这不是因为不好意思说出口,就是因为姐姐以前也被他干过的缘故,张秘书完全知道她衣服里面的样子,也亲手触摸过她的外生殖器。
张秘书抬起头,没有表明他的态度(或是他也做不了主?),只是说‘你进去和他自己说吧。’
姐姐一开始大概想让张秘替她说情,但是又开不了口,所以没有再说什么,径直向张秘办公桌旁边的一个小门走去,完全是一种非常熟悉的样子。我因此断定她以前已经来过这个地方了;不过走了半路姐姐又退了回来,拉上了愣在那里没动的我一起进了小屋。政委总不能当着我的面逼姐姐和他做爱吧,我成了姐姐的护身符。
这是一间没有窗户的小屋,虽然小,但是里面灯火辉煌,五脏俱全;有一张大床,一个卫生间和一个梳妆台,后来我知道梳妆台原来是阿红补妆用的。
房间是首长休息的地方,由专人打扫,所用的物品都是最好的,色泽搭配得也很协调,大概是专家布置,所以显得很温馨。
屋子的另一侧还有一个小门,我正观察它的时候,那扇门悄无声息的开了,进来的是政委。我想一定是张秘通知他了。
‘今天能不能不做?’姐姐低着头,卷着衣角怯生生的问
‘有什么事么?’
‘没事,就是不想,’
‘那说好的事不能随便改!’政委回答说这一把搂住姐姐
姐姐慌忙往开推政委,说‘别急啊,还有别人呢!’(这个别人就是我,姐姐带我进来就是为了拿我当挡箭牌)
当然姐姐推不动政委。政委也没拿我当回事,反而松开一只手,用两根手指捏住了姐姐的两颊,让她略厚的嘴唇突出,变成了小尖嘴。政委凑过去在姐姐突出的嘴唇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我不敢退回去,出去不就出卖了姐姐了吗?我也无力阻挡,姐姐自己都不挣扎,我去凑什么热闹?
‘转过脸去。’姐姐严厉说。我知道姐姐在说我,她是不会用这种口气和政委说话的;便转过身,屁股对着他们。不过这时我就靠在阿红的梳妆台上,转过身正好对着一个大梳妆镜,他们的一切我照样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政委已经解开了姐姐的上衣口子,接着把她的上衣脱了下来,上身只留下胸罩。又让姐姐自己把裤子脱下去。
42,密室内的勾当
这时政委已经解开了姐姐的上衣口子,接着把她的上衣脱了下来,上身只留下胸罩。又让姐姐自己把裤子脱下去。
‘今天不要了吧。’姐姐再次用眼睛问。
‘快点就行了,’政委并不明白姐姐内心再想什么,他以为女人是因为害怕才这样说。其实他只猜对了一部分。女人不像男人,并不是受到挑逗就动情的动物,她们通常想得更多,也更容易选择拒绝。
感觉到了姐姐的犹豫,政委再次亲自下手,解开了姐姐的腰带。姐姐无奈,只好继续下去。她没有选择,所有的高级首长都不会白玩女人的,女人付出后得到的报酬的丰厚常常令人瞠目结舌,不寒而栗。这种机会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得到,哪有拒绝的道理!
人们总是说:其实不是女人拒绝卖淫,而是给的嫖资不够。看上一个女人,想和她搞一夜情(其实就是卖淫的另一种说法),一百元钱她不干,一千呢?一万呢???一百万呢?和她工资相比,只要往上增加,总有让她动心的时候。如果嫌收钱名声不好,还可以要实物,要名誉、地位,总之只要有足够的资本,没有网不上来的女人。
看到姐姐的情绪已经逐渐平稳,政委便盘腿坐在床上欣赏女人脱衣服。姐姐低着头继续自己做自己的事,磨磨蹭蹭。每脱下一件还要用眼睛瞟一下政委,如果没有停止的指示就再脱一件。当然,她期盼的停止脱衣服的命令始终没有发出来。
当所有的衣服都脱完的时候,姐姐抬起头,柔顺的头发泼洒在胸前,半掩着丰厚的乳房。这时她发现政委正忙着打手机,根本没注意到她。
政委手机没有拨通,看到姐姐已经脱完了,赶快关机回到正题。很多有强迫症的人在这种情况下管不住自己,还要强迫自己再拨一次,政委没有。
政委满满的把姐姐推倒在床上,让她仰面朝天的躺在床沿。然后蹲到姐姐两条腿中间,深情的观察着厚厚的一湾清水,‘每次看到这里都令人心旷神怡,’政委说
政委用鼻子在姐姐敞开的阴户上嗅了嗅。
姐姐慌忙说‘没洗,我去洗一下吧。’说这打算站起来。(姐姐原来不打算干事,所以真的没洗那些关键部位)
‘没事,挺干净的,你这不但没有异味,还有一种特殊的人体香。极品。’政委说着,长长的伸出舌尖,在姐姐亮晶晶的阴蒂头上点了一下。
姐姐浑身一哆嗦,接着阴蒂头就硬涨起来,从两条小阴唇的接合部的皱褶里突出到外面。利用这个机会,政委用双唇叼住了姐姐的阴蒂的根部。‘啪,啪’的,政委在嘴里用舌尖鞭打着已经肿大,被关进上下齿里面的女人阴蒂头。
姐姐呼吸立即沉重起来,还试图用手推开政委的脑袋。
被推开的政委松开嘴,用两只手掰开开姐姐屁股的厚肉,显露出里面的屁眼和桃红色的阴唇。他用舌头深深的从下往上一刮。姐姐立时全身颤栗不停,顾不得还有别人在场,发出了阵阵呻吟之声。
政委这时用力推起姐姐的屁股,使她的双腿举到半空中,再用舌尖狠狠的向姐姐的屁眼里顶。姐姐的屁眼一下一下的抽搐,一下比一下锁得紧,根本顶不进去。但是姐姐仍然不让,不说话,再次拼了命的往开推。
‘好了’政委终于停止作弄,重新站了起来。做了几个原地起跳后,用手拍了拍姐姐的大白腿说‘去,拿个套过来。’
姐姐扭着屁股赤条条的走到我的身旁。轻车熟路打开梳妆台的一个抽屉,从一个大纸盒里拿出一个硬纸包,抽出里面粉红色的乳胶套套,她一边扔掉套套的包装袋,一边严厉的低声对我说‘别那么瞪着眼睛看,你给我把眼睛闭上!’
我连忙把眼睛挤得紧紧的。脑袋向两边晃了晃,好让姐姐看清楚闭上的眼睛。不过她一走,我又把眼睛重新睁开了。姐姐临走还顺手抽了几张餐巾纸,把它夹在两片小阴唇之间,这样从阴道里流出的大量淫水就被吸收掉,不会流到其他地方去了。
姐姐回去后把套套对准男人的阴茎头,一只手掐住阴茎海绵体的底部,一只手向上一撸,一直撸到阴茎的根部,套套就带好了。
政委现在趴到了姐姐的身上,肚皮贴着肚皮,但是下面没有插入。插入是玩弄女人最后的结束语。现在他是在欣赏,欣赏一个非凡艺术品;他同样是在玩弄,玩弄一个刚刚到手的极品猎物。
他用一只大手把姐姐的头发向后推,露出发际根部,然后用一根手指画过姐姐的眉毛,睫毛,鼻梁和双唇(不过姐姐说这些动作里她从来没有感觉到关爱,感到的只有紧张),他最后用手指碾着姐姐的前额说‘你的头发不错,可以给香波厂做广告了。’
‘太软,还发黄,做广告的才不要呢。’姐姐说。以前有人找过姐姐做牛仔裤的广告,只照下半身,不露脸的那种,所以登出来也没人认识。做这种广告是因为她的屁股特别诱人。
现在中国都喜欢‘翘’屁股的女人。所谓翘就是‘上鼓’;‘下鼓’是梨形,不好看。就是说屁股不但要鼓,而且要上鼓,上半部要鼓。中国妇女屁股鼓的不多,这为数不多的人里大部分还是梨形。
妇女臀部差别的另一个显著特征就是横臀还是竖臀。在女人的屁股上做一个直角坐标系,横轴是从肛门向上两厘米的一条横线,纵轴就是屁股缝。这时用尺子量一下,如果纵轴大于横轴就是竖屁股;反之是横屁股。横屁股比竖屁股好看,也值钱多了。
‘翻过来,撅起来趴着。’政委果然要看姐姐肥白的大屁股。
姐姐当然没有什么也已选择的,看看留园网报道的王菲和李莎娜就可以知道,面对高级警官,女人没有选择的权利。那些警察经常性的掌握有公权力,所以即便是在性生活中也要把这种权利欲表现得淋漓尽致。
政委又做了一些杵屁眼,摸大腿之类的小动作,才一只手扶着姐姐的大屁股,一只手托起他的阴茎,对准姐姐的阴户,滑溜溜的送了进去。
‘咱,当兵的人,,,,’一阵音乐爆起。刚进去政委的手机就响了
‘什么?你慢点说,,,,你等着,我找只笔记一下,,,’保留着阴茎从后面插进阴道的姿势,政委开始接电话。一边说一边开始找笔。
笔就在枕头旁边放着,和政委之间隔着一个四脚支撑,趴在那里光溜溜的姐姐。想绕过去拿,棍子却插在姐姐的身子里,动弹不得。按照惯性思维的原理,男人在此时是断不肯拔出阴茎的,政委正是这样。
但是姐姐并不知道当时的情形,她看不到枕头边上的笔。这时政委还不能对姐姐说‘你往前爬两步,我好够到那只笔。’电话那边人在听着呢!所以政委只能用自己的阴埠去撞击姐姐的屁股,迫使她向前爬。
姐姐却不知道这里的机关秘密,政委的撞击被她理解成大力性交。为了不辜负政委的努力,她咬着牙也要顶下来(现在留圆网上都是这样,回贴的人要不停的说,‘我顶,我顶,我顶顶顶’,意思就是‘我肏,我肏,我肏肏肏’)。
政委原想:撞一下,爬一步。撞两下,爬两步。三,四步之后就够到那只水笔了。但是实际上是,撞一下不动,撞两下还不动,再使劲就给撞趴下了。一个20岁不到的女孩能有多大劲和中年壮汉较量?
好歹,越过白花花趴下的肉体,政委拼命的伸长手臂拿到了那只笔。只是把姐姐压得够呛,淫液蹭得满床都是,粘粘糊糊的。
‘多少?***-****,’政委找到了笔却没纸,因为阴茎还插在姐姐的阴道里,一时没法走开,但是姐姐白晃晃,光溜溜的大屁股正好摆在面前,暂时把电话号码记在姐姐的雪白的大屁股上就成了不二的选择。于是他用笔在洁白的皮肤上尽情的写了起来。
大概让别人用笔尖在屁股上划来划去的滋味不太好受,姐姐的屁股的肌肉一直在颤抖,但是她不敢出声,生怕让电话的另一方听到。
‘叫什么名字?’政委的电话还没有完,‘陈水东,知道了。’他先在姐姐肥白的屁股上写了‘陈水’两个字,又用一个箭头连到肛门的位置,再用笔尖在姐姐的屁眼里扎了一下,算是写了‘东(洞)’。
接完电话,政委更加猛烈的操作起来。在避孕套和阴道壁之间不断有乳白色的浆液被挤出来,浓浓的沾在政委的阴毛和睾丸上。几分钟后政委加快了速度,皮肉的撞击声‘啪,啪,’的响个不停。幸好这个密室隔音效果非常好。
很快健壮的身躯开始剧烈抖动,政委终于完成了在姐姐体内射精的动作。完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赶快找张卫生纸把肥白大屁股上的电话号码和人名擦掉。但是,麻烦也随之而来,政委用的是一支记号笔,无论写到哪里,都是永远擦不掉的。
政委只好命令姐姐先不要忙着清理阴户,保持住撅起的姿势,至于滴淌的阴道分泌物暂时先不要管它。
他吐了一口吐沫在写在姐姐屁股上电话号码和人名字上面,然后用拇指使劲的搓那块皮肤,大白屁股都搓红了,字迹却一点没有要消失的意思。这招不行。
他又光着身子急急忙忙从我身后窜进洗手间,拿了条湿毛巾和一块肥皂,结果娇嫩的屁股皮都搓出血丝了,那些字还是没掉。这下麻烦了,这上面的人姐夫可能也认识,晚上回家做爱的时候肯定要被发现。
这事也不能问别人,人家肯定问写在哪了。想了一下,政委说,晚上你们去水上世界大浴场洗澡吧,他们有办法。那里的老板我认识,你们去就行,不用花钱。
姐姐一边穿衣服一边严肃的对我说:‘我这样做不对,你可不能学我。’
43,水上世界大浴场(1)
姐姐一边穿衣服一边严肃的对我说:‘我这样做不对,你可不能学我!’
姐姐在洗手间费力的清理阴部皱褶的时候先把我放出来了。
楼道里我遇见一个身穿警服极度艳丽的女警官,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这个丽人虽然个子比我矮一点,但是非常非常漂亮。就算和姐姐的冷艳性感,莉莉的端庄清纯(模样啊,内在世界并不是这样)相比,她仍然算得上是一等一的大美人。
后来我才知道她就是大名鼎鼎的阿红,24了连男朋友都没有。她是曾经的天南刑警队破案能手,现在天南警校的高级教官;人们都说她美的惊人,是个帅哥杀手。不过她有一点不好,痛恨每一个到这层楼来的漂亮女人。幸好姐姐还没出来,如果碰上了她一生气,姐姐那比得上她的专业格斗水平,三拳两脚就得趴下。
回到办公室后没几分钟,姐夫忧心忡忡的来了,看见我在吃了一惊,但还是问道‘你姐姐呢?’听话他已经起码来过一次了。
‘出去买东西了。’我说起谎话来从来不脸红
‘和什么人走的?’
‘和我。’
‘那怎么她没回来?’
‘上厕所去了。’
‘哦。’姐夫这回放心了。
我看他醋的那个样子,感觉他早晚要出事。
过了一会姐姐也回来了,她当然不知道我们的谈话,只是对姐夫说‘下班以后我们去“水上世界大浴场”洗澡。’
‘水上世界’的建筑很豪华,壮观,这也是天南市一个很有名的地方。这里服务好,排场大,价格合理,所以是天南市茶余酒后放松身体,招待客人,甚至行贿受贿的好地方。但是他们绝对不搞色情服务。这也是这个浴室开办这么多年来长盛不衰的一个原因。
‘欢迎光临’刚进大门就听见几名服务生扯着脖子齐声喊到,由于训练有素,且有人指挥,所以他们的声音很大,很齐,听着也很舒服。
‘几位有贵重物品要寄存吗?’进了大厅有服务员问,姐夫将手里的黑色文件包交给他们(这里面平时有一支手枪,今天特地留在枪库了。这就是为什么姐姐要提前打招呼的原因),我们没有贵重的东西。
‘几位这边坐。’一个服务生把我们带到一组沙发前,并就势蹲在我们几个面前,‘请脱鞋。’他说。
我看了一下(后来才知道这竟然是警察的基本功,第一眼就要对周围留下印象,而且以后必须回忆得出来),男服务生衬衣打领带,女服务生穿怪怪的,长的拖地的长裙子,所有的人都在忙着。这里服务生还真不错
姐夫脱了鞋,又把袜子也脱了下来放在鞋里。我们也按照他的样子做。
‘几位要不要洗单间?’一个长得满精神的服务生问‘有,,,’他看见旁边有女的就没敢把服务项目都说出来,
‘不要,’姐夫说
‘要不要办个贵宾卡?下次再来省两折,’服务员还不死心。
这时姐姐问‘你们吴老板在不在?’
‘ 我们老板这个时间从来不来,您要是想打折,必须有贵宾卡。’服务生显然把我们当成想赚便宜的人了(所以老板即使在他们也说不在,省得老板一旦见了面不给打折得罪人,给打折买卖还做不做了?如果真的是重要人物,一定是老板自己请来的,或是上面打好招呼了,他们会自己电话联系的;哪有来了以后才在大厅里乱找人的!)
如果姐夫还在片上,肯定有人主动送贵宾卡给他。即使自己不来,也可以送人做人情。但是在刑警队(还是从警校借调)就没有这个福气。
姐姐有点失望。
姐夫说‘没关系,我们又不是洗不起!你们这些年艰苦惯了,现在日子好过了,好不容易想玩点什么找这个扫兴干什么?今天我请你们洗澡,还不吃他们的破饭(澡堂还备有自助餐算在通票里)。洗完澡咱们吃大水车去。’
服务员带着不屑的表情走了,姐夫看到也没和他们斗气。倒是远处的大堂经理发现这里有些不正常,把那个服务生叫去问了几句。
随后我们分开,姐夫去男部;我和姐姐准备去女部。
正在这时,只见大堂经理风急火燎的向我们跑来,呼哧带喘的问‘哪位是警校的李女士?’(天南警校在这里很出名,所以人们说话时有时连‘天南’两个字也省了。)
姐姐问‘是我?’
大堂经理赶紧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吴老板已经交待好了,我一时没注意!以为你们穿警服。对不起!对不起!’他一个劲的对不起。
那个一脸官司的小帅哥吓得躲的远远的,不敢过来。
姐夫问‘交待你什么了?’
经理说‘他就说:晚上有两个超级漂亮的女士过来,让我们好好招待,所有费用我们老板负责。’
得,这回倒是不打折,全免了。
姐姐说‘我们三个人。’
经理连忙说‘没关系,没关系,’
姐夫不放心的问‘为什么?’
这时如果回答不好,肯定要打翻姐夫的醋瓶子。因为一开始并没有想到姐夫会来,所以政委肯定也没有跟这个吴老板交待。姐姐一时都不知道怎么说,如果眼前的经理不小心把政委的名字带出来就坏事了。
这时就看出这帮大浴场的工作人员的水平了,那个经理在不知道我们之间关系的情况下,凭着他的职业功夫立即嗅出了里面的味道
‘是这样的(他赶紧利用这一两秒钟的时间组织好了思维),我们老板已经注意到这位太太的卓越风姿了,想请她担任我们的形象大使。本来老板想过几天亲自去请,但是刚才可能是从楼上的窗户看到你们来了,所以让我来迎接。’
人家经理还没完‘诸位洗完澡后请到楼上一坐,我们老板请诸位尝尝我们水上世界的当家菜。’
然后我们就各奔前程了,只听见身后姐夫小声问那个服务生帅哥,‘女的那边单间是男的按摩还是女的按摩?’
‘不知道,’小服务生怯怯的说‘我们怎么能进那边?’
小帅哥的回答中暗含着令人满意的答案,姐夫就不再追究了。
一个超长裙子把我和姐姐领进女部。然后按照授牌上的号码帮我们找到了各自的衣柜。
脱去衣服后超长裙子说,‘大姐你跟我走。这个小妹妹太小就不要去单间了,你自己去那边洗桑拿吧。’
我只好光着身子自己按照路牌的指引去桑拿间;姐姐则得到了很好的照顾,穿上一套浴场专用短袖上装和大裤衩后,被专人领进了洗单间的地方。我一看她们神神秘秘的样子,我的老毛病又犯了。折回头,偷了一套同样的衣服,悄悄的跟在她们后面。
她们走进一处灯火辉煌的地方,过道一侧是沙发和茶几,几个中年妇女正在那里一边嗑瓜子一边聊天。长裙子让姐姐坐在一个沙发上,自己进去找人,工夫不大,几个光脊梁,穿四角短裤的小伙子排队走了出来,昂首挺胸,立正到姐姐的面前,每人裤衩的分叉处都膨胀起一个大鼓包。
姐姐哪见过这种阵势,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倒是旁边一个中年妇女看到姐姐挑花了眼,便帮着出主意道,‘最右边那个高个魁梧的手法最好,你就要他吧。’于是姐姐稀里糊涂的要了一个男的小伙子和她一起到单间洗澡!!!如果不是那个中年妇女搭话,她肯定要跑掉。
等他们进到一个包间里以后,我看四周没人注意,赶快闪进他们旁边的包间内。浴场的高峰期要等到深夜,所以这个单间一时半会应该不会有人来,我从里面反锁上门,就在墙壁上搜索起来。
我立刻从一个穿过墙的水管旁边找到了可以看到另一侧的缝隙,缝隙里还有一根电线,我这头连到一台好像影碟机的设备上,姐姐那边看不见。
我看到那间单间和我这边一样,中间一张按摩床,床的旁边有个大木桶,桶上的水龙头和水管粗的惊人。
‘太太您好,我是55号,我能开始为您服务吗? ’刚才别人替姐姐选中的健壮的服务生站在姐姐的面前向她鞠躬。
姐姐点点头‘嗯’
服务生鞠躬谢道‘服务将持续45分钟,我现在为您放水。’他将一个新的大塑料口袋打开放到木桶里,然后开始向塑料口袋里放水。
水管很粗,水桶很快就快满了。‘您先试试水温,我去准备东西。’男服务生说。
姐姐一看那个男生走了,知道一会劫难难逃,毫不迟疑,连水热不热都不知道,赶快穿着衣服‘噗嗵’一声纵身跳进了大木桶。
男生再次进来时端着一盆各种不同的小瓶药水和工具,看到姐姐的样子大吃一惊,结结巴巴的说‘这,这怎么能洗!请出来脱了衣服再进去’。
但是姐姐泡在里面不肯出来。就这样僵持了几十秒钟,姐姐最终认输,穿着衣服爬出了木桶。帅哥一把搀住水流得稀里哗啦的姐姐,说‘你脱了衣服再进去,我去给你取一套干的衣服来。’他将一小瓶药水倒进木桶里,水立即变成了紫色,过了一会一股浓香飘了过来。
‘这是玫瑰露,杀菌的。’帅哥说着就离开了。
但是我看那个‘玫瑰露’好像就是高锰酸钾加了点香精。
趁帅哥出去找干衣服的机会,姐姐三下两下脱光了衣服,一个猫跳扑再次跳进木桶。
帅哥回来后首先用香波帮姐姐洗头,冲干净后又作了一遍护发;再做头部按摩。比女孩子还有耐心。然后他拿出一块搓澡巾递到姐姐的面前说‘大姐,这是新的。’
姐姐点点头就算通过了。
帅哥腾出手来在按摩床上铺了一层新的塑料薄膜,又在上面泼了几盆热水,说‘太太请到这边来吧。’
姐姐苯苯的爬出木桶,在帅哥的搀扶下飞快的趴到按摩床上,走路的时候她的两只手死死的按在阴户上,所以几乎滑倒。
按摩床很窄,趴下后脸的位置有一个空洞。姐姐上床后,帅哥把空洞处的塑料薄膜捅破,这样姐姐趴下后可以通过这个空洞呼吸。
帅哥开始给姐姐搓背,先颈部,然后两只胳膊,后背。
姐姐急促的呼吸着,全身肌肉痉挛,抖动。
突然,帅哥惊呼起来,他抚摸着姐姐的屁屁说‘大姐,你这纹身做得太地道了!!!哪的场子做得这么细,比我见过得最好的日本做的都好!’
44,水上世界大浴场(2)
突然,帅哥惊呼起来,他抚摸着姐姐的雪白的、凸起的大屁股说‘大姐,你这纹身做得太地道了。哪的场子做得这么细?比我见过得最好的日本的都好!’
‘好什么好!’姐姐气愤的反驳道,‘那是笔写上去的,你想办法把它擦下去。’姐姐趴在那就差说‘我就是专门为这个来的了。’
下面的事只能是想尽办法来擦掉这些字了。
帅哥用搓澡巾沾着香波,浴液,肥皂,牙膏,洗衣粉,剃须膏等轮番上阵,试了又试,都不管用。没办法,在姐姐的后背上盖上一条浴巾后,他出去叫了几个没活干的其他帅哥一起来想辙。
‘师傅,你看着几个字和电话号码怎么洗掉?’姐姐包的那个帅哥用手里的一把牙刷‘嗒,嗒,’的敲打着姐姐赤裸的大白屁股说。而他的‘师傅’竟然是刚才在大厅嘲笑我们的那个琐碎男,这时他也光着脊梁,仅穿着一条紧身的四角短裤围在赤身裸体的姐姐旁边观看。
‘用刷锅的钢丝擦试试?’围在姐姐屁股旁的几个帅哥中的一个胆却的建议道。
‘胡说!我怎么教你们的?’琐碎男喝斥道‘这么嫩,这么白的皮肤’他用手指戳着姐姐的屁股说‘硬度在2度以上的东西都不能用!’柔软的屁股上顿时被戳出一个个转瞬即逝的小坑。‘你以为这是你们天天做的那种臃肿的胖妇人?’
‘是不行哈,这皮肤太薄,太嫩了!’有帅哥接茬,说着那人用手指捏了一下姐姐的屁股肉,用以验证他的话的正确。虽然他没有将姐姐的屁股掐红,但是姐姐屁股上立即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脂肪深处的肌肉不停的痉挛,屁股上的脂肪发生了共振,整个屁股肉都不停的波浪形的颤动起来;而姐姐的脑袋则已经深深的陷进了按摩床的窟窿里。
‘用香蕉水怎么样?’又有帅哥建议。
‘香蕉水是什么?’有人问
‘刷油漆的稀释剂。’
‘不能往(屁股)上刷油漆!’姐姐一听急了。‘什么!字擦不掉还要刷油漆。’(这句是姐姐心里想的,没有说出来。)
‘别喊。’正在忙活着的琐碎男的大手把姐姐的脑袋生生的按了回去。然后几只手指像弹钢琴一样,在姐姐洁白的大屁股上快速的敲打着,人们思考时一般会有一些习惯性动作,手指像弹钢琴一样快速敲打就是其中一种。
姐姐拱了一下屁股,想把弹琴的手指顶开。但是那只大手再次按住了姐姐翘起的大屁股,然后轻轻的在上面拍了拍,‘别动,没看见正在想办法吗?’这回不管手指怎么动姐姐都不再反抗了,静等着男人们想办法收拾她的屁股。
一只手伸到了姐姐的两条腿中间,大概已经接触到了姐姐的阴蒂,然后用指尖在姐姐的阴部抠着‘做内侧的搓板按摩了吗?’琐碎男问
‘还没顾上呢。先把字擦掉再说。’
‘ 氯仿怎么样?’(氯仿学名是三氯甲烷,一种强力化工溶剂)由于看到急促呼吸的姐姐已经有了反应,他的手指没有移开,继续抚摸着姐姐的阴庭,另一只手拍了拍姐姐写着字的屁股说‘刺激性太大,这些地方都得肿。不行。’不知道他说的是‘写字的地方肿呢?还是他手指正在抠动的阴蒂肿?’
‘丙酮没毒,要不试试丙酮吧?或者把它们混合一下试试?’几个人叽叽喳喳的,不过最后还是用混合溶剂把字迹洗掉了。
大家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其中琐碎男和姐姐包的帅哥最高兴,他们隔着赤裸的姐姐的身体同时对掌,‘啪,啪’得很开心,到最后两个人用手掌同时拍击姐姐的大屁股,‘啪,啪,啪!’庆祝仪式这才正式宣告结束。肥白的屁股肉一通乱颤。
‘几位帮帮忙,把损失的时间补回来’姐姐包的帅哥恳求大家说
哥们的事哪能不管!于是有人在姐姐的后背淋奶液,有人用搓澡巾给姐姐搓胳膊,有人拿小锉子为姐姐抠脚指头缝,而师傅琐碎男继续为姐姐洗阴。就像过年时,村子里一家刚宰了猪,全村的人都会一起帮着收拾死猪。把又白又胖的大肥猪摆在中间的长条案子上,大家一起围着坐,七手八脚的,烫猪毛,刮猪皮干什么的都有,各尽所能吧。
嘻嘻哈哈的这些小伙子们可高兴了,真的就像过节一样。一边工作他们一边聊天。一个说‘这个真白哈,我在这都干一年了,从来没见过这么白的!’
第二个说‘你们看屁股外侧胖出来的两个肉坑,这真是肥而不腻。’
‘真的哈。’有人还用手指头抠了抠姐姐屁股上因胖而产生的一边一个小坑。不过说归说,他们没有一个人因此停止手中的工作。
‘灌肠吗?’有人用手指在姐姐的肛门上一圈一圈的在涂润滑油。乡下宰完猪后,都要从肛门灌水洗肠子。不然肠子污染了以后不好卖。
‘不要了,你看多紧!没准还是处肛呢,别给人家破了’琐碎男用小拇指指甲往姐姐的肛门里捅了捅。
姐姐赶紧收紧肛门。一下把那里的皱纹挤得密密麻麻的。
‘你们看是不是很紧。’琐碎男退后一步,让大家都看清楚姐姐肛门夹紧的样子。
‘就是,就是。’所有的人都点头表示赞同
‘但是宿便不排出来,老板会扣分的!上次我在留园网上回贴有脏字,删贴不算,还被sc斑竹扣了3分呢!’有帅哥表示担心。
‘你们平时做的都是30岁左右的中年妇女,这个’他用手指尖戳了戳姐姐的屁股,‘连18岁都到不了,怎么可能有宿便!你们工作时都要多动动脑子,知道吗?’
‘知道了。’其他帅哥纷纷回答。
教学和聊天提高了工作效率,工夫不大,姐姐的背面就洗完了。
‘还有,你们看她,’琐碎男再次在姐姐光滑的后背上用手指弹了几下钢琴‘腰很细,胯部突然变宽,以下的臀部又大,这说明什么?’琐碎男开始了现场教学
很多帅哥都说不知道,只有姐姐包的这个大个举起了手
‘你说,’琐碎男很高兴
‘说明她体内雌性激素非常丰富。’
‘ 完全正确!另外大家注意了,我们最近接待了一些外国顾客,于是有一些学员感觉到“白人的阴道比较宽敞”做内侧搓板按摩的时候比作中国人的好做。的确,白人、黑人的阴裂,就是阴道口啦,比较大。但是,科学研究表明:近半数的西方女性小阴唇是闭合的,乍一看很难发现其宽大。’
他接着说,‘让受检的女性叉开双腿弯腰呈90度站立时,从后面观察其后庭会出现三种情形:小阴唇照旧闭合;虽然小阴唇左右分开,但看不到阴道前壁的状态;最后一种能窥见阴道入口或阴道壁。’
‘现在看看我们的顾客(我真奇怪,他们竟然还记得这是他们的顾客)。怕不怕翻船?’(这是我们吃鱼时的术语,当盘子里的鱼一面已经吃干净,需要翻到另一面的时候,人们会互相问一下再翻。因为谐音‘翻船’不吉利。但是这里他们的意思是把姐姐翻过来)
如果他们问姐姐要不要翻到肚皮朝上。姐姐断然不会同意,她一定不肯把自己的阴户工工整整的袒露在几个大小伙子面前让他们研究。
但是问题是现在没人征求姐姐的意见。
‘1,2,3,’在琐碎男的带领下,他们一下就把姐姐翻过来了。姐姐作了个小规模的鲤鱼打挺,扭曲一下洁白,赤裸的身子表示抗议,但是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对此琐碎男还特意做了一个挡住姐姐的动作,防止不小心把姐姐从狭窄的按摩床上掉下去。大有英雄救美的意思。我想‘老师就是老师,不一样就是不一样。看看人家的职业道德!’
现在姐姐漂亮的脸蛋,硕大的乳房,洁白的肚皮,稀疏的阴毛,胖胖的大腿,小巧的脚丫一下子全都袒露在明亮的灯光下,摆在众男生的目光和幻想之中。
‘哇!太美了!’有帅哥小声惊呼。
‘小腿又长又细,一点毛都没有!’有人附和
‘听着,现在学习呢!’琐碎男打断了他们接着说‘相反的,亚洲女性中近半数可以窥见阴道内部。如果以此作为比较标准的话岂不可以说亚洲女性的阴道宽敞吗?你们看我们现在这个例子,’琐碎男说着掰开姐姐的双膝,露出姐姐的阴户。
几个帅哥都把头凑到了姐姐的阴户前,如果不是琐碎男把他们的头拉起来,有一个帅哥的鼻子已经碰到了姐姐的大腿。
姐姐抿着嘴,死死的闭着眼睛一动也不敢动。我由此想到了我们在护校的解剖课。也是这样中间躺着一个人,学生们上去七手八脚的把它的肚皮划开,把里面的肠子,肚子全都拉出来分门别类。
‘由此可见,阴道的大小与小阴唇的闭合程度无关。对于已婚女性而言,阴裂的长度与其丈夫的阴茎大小有密切的关系。’琐碎男还在讲课,
‘ 例如,有些已婚的女性虽然身材矮小,却有较长的阴裂,经询问她们丈夫的阴茎大小后,发现两者有密切关系。原来,妻子的阴道口在长期的性生活中被丈夫的阴茎撑大了。从现在的例子来看:’他用手指大概量了一下姐姐的阴户的长度说‘我们基本上就可以知道她丈夫的阴茎尺寸了。’
琐碎男接着说,‘顺便指出,民间传言的“嘴大的女性,阴道口也大”说法,确有其事,但是,在某种程度上体型与女性生殖器的形态有一定关系,例如个子高而肥胖的女性,其小阴唇发育不良,但是阴裂的长度与体型无关。这些你们将来都会在工作中遇到。’
‘好了,我们今天就讲到这,下面我们继续为顾客服务。你这的毛刮不刮?’他用手指捏起一撮姐姐褐色的阴毛,一边用留下的一只手指敲打着姐姐的阴埠,一边问姐姐。
姐姐羞得脸都红透了,她赶紧摇了摇头。这说明刚才琐碎男讲课的时候她一直在听
‘修理一下吧。修理以后很好看的。’
姐姐还是摇头。
‘腋毛呢?腋毛留着不好看,去掉吧。’
‘,,,’
‘你说什么?听不清楚。’琐碎男把头靠近姐姐的嘴边
我在一边直着急,直怕姐姐同意,没了腋毛倒是好看了,可是如果姐夫问起来该怎么回答?别以为别人发现不了?姐夫的眼睛毒着呢。
(续至四十四章)淫民警校淫人民,要找卧底去护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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