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仅仅接了老同学欧阳群的一个电话,我就决定重返生活过四年的北京。
欧阳群在电话中告诉我,他们留在北京的22个男女同学中,除了跟我一样还有五个仍是单身贵族外,17个已婚者已经有14个离了婚。
“真的?你不是在逗我玩吧?”我对着电话那边的欧阳群高喊。
“嘿。这有什么奇怪?北京的离婚率就是高呀。而且越是知识阶层,越是富有阶层越高呀。”
“北京的离婚率再高也不会高到这个比例吧?”
“不信你来看呀。比例高低我可不知道,咱这些同学都离了可是真真切切的。”
“都什么原因离婚呀?”
“什么原因都有,最普遍的理由是性格不和。”
“性格不合?不是性格不合,是性不合吧?”
“呀。对,对对。还是你这爱情专家一语破的。这可真的说到点子上了。”
别看我现在还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单身贵族,但我在学校时,在同学们中间,我可是很有名气的“爱情专家”。我自己虽然没有正式谈过恋爱,却给谈恋爱遇着难题的同学没少出主意。尤其是给恋爱受挫的女同学充当导师时,借着“工作”之便,还常常会拣到拥抱、亲吻、抚摸、上床的便宜呢。
失恋女孩的神经和心理都非常的脆弱,极其痛苦的时候,亟需寻找一个心灵停靠的港湾,哪怕是暂时的休憩都好。我的循循善诱,我的条分缕析,及时的缓解了她们遭受失恋打击的痛苦。她们在感激我的同时,也很想从我这里寻找心理和情感的慰籍。每次和这些失恋的女生亲昵,都不是我这“导师”主动趁人之危下手,而是女生们非常自觉地把自己非常温柔地送进我的怀里。而我,只是作我愿作、我会作、我想作的就可以了。
尤其是那些已经跟昔日的男朋友做过爱的女同学,或者出于自己的需要,或者出于对男友的报复,或者出于对我的感激,无一例外的都主动跟我上床,并且在床上都近于疯狂的舞动扭曲着自己的身体。当然,高频的呻吟和别样的欢叫是必不可少的。我的付出,除了精力和体力外,还有宾馆包房的费用。这可都是从父母给我的生活费里一分一角攒出来的呀。
五年前,我从首都师范大学毕业。临毕业的时候,全班四十多名同学,除五六名原本就是北京的学生外,有近三十名想各种办法努力留在北京。
我家在大连,谁都知道,大连是一座非常美丽的城市。大城市固然不错,但较之这些漂亮美丽的中小城市而言,总让人有种生活浮躁不踏实的感觉。于是,我放弃留在北京的努力,在同学们到处钻营,绞尽脑汁为留北京奔忙的日子里,我痛痛快快的把北京从里到外玩了个遍。
北京,我已经全方位的认识了你,不要说那些最著名的旅游点和远郊区的风景区,就是比较不错的胡同和四合院,我都一并把它们装在心里,毫无遗漏地带回了生我养我的海滨城市——大连。
错了。接到欧阳群的电话我才意识到,我当初离开北京时的感觉是错的。我带走的和我认识的,仅仅是地理上的北京,而人文北京我却一点都没有了解,更谈不到全方位认识和带走了。
欧阳群的电话让我产生一种冲动,我想自己亲自去北京生活几年甚至更长时间,观察、体验、了解,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我的同学们和亲爱的北京市民们对离婚如此的擅长和感兴趣。
说实话,北京这座城市对我没有太大的吸引力,仅仅为了生存,我不会选择这座城市。回大连这几年,由于在晚报混饭吃,上能通天,下可着地,到哪都人五人六的横晃。什么都顺的不能再顺。方便,舒服,社会上有位置,别看没结婚,却什么都没耽误。
人,有的时候就是怪,不顺利的时候期待着顺利,一旦事事顺利了,又觉得平淡无味了。正在我觉得眼下的生活缺少刺激的时候,接到了欧阳群的电话。我几乎没有思考,就决定到北京来。几年的晚报工作,我对社会问题的关注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我在晚报采写的几篇有轰动效应的反映社会问题的长篇纪实,使我在这个中等城市名声大振。关注了大连市民几年,我这回要好好关注北京市民了。
凡事要想成功,都要付出真正的努力。想法产生以后,付出努力和不付出努力,其结果是大大不同的。我近三十个想留北京的同学,经过千难万险,跨越千沟万壑,最终留在北京二十二个。其概率是相当高的。
毕业之初,同学们的联系频繁些。谁跟谁结婚了,谁嫁了个什么样的男人,谁又娶了个什么样的女人,通电话时,大致都是这方面的内容。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也因为各自都有各自的工作和生活,互相的联系就越来越少了。
本来,我还想象他们都在北京过着自己理想的日子,可谁料,他们为什么都离婚啦?都是因为什么呀?那几对在学校里有名的鸳鸯怎么也各奔东西啦?北京,对婚姻真的有这么大的破坏力?!
更让我惊奇的是,女同学离婚多是她们抛弃老公,男同学离婚多是被老婆抛弃。北京女人,或者留在北京的女人,都开放新潮到这种程度了吗?是否我的同学之间患了“离婚传染症”导致的呀?其他女人会是什么样子呢?真的都是因为“性不合”吗?
从大连到北京,飞机飞行时间五十五分钟,火车走行却要十几个小时。飞机是跨越渤海湾,火车是绕行渤海湾。飞机的快,加上可以超近道,火车无论如何是望尘莫及的。
从大连周水子机场到北京首都国际机场五十五分钟,从首都国际机场到北京市里却用了一个半小时。如果把机场到三元桥这段高速路上的汽车比作奔驰的骏马,那么,汽车一上了三元桥,同样是这辆汽车,转眼间就成爬行的乌龟了。北京,所有路面几乎都成了停车场。差异是,停车场的车完全静止,而路面上的车是乌龟般的爬行。
从首都师范大学往南,就是公主坟。公主坟立交桥西北角有家宾馆叫新兴宾馆。按说自己来北京,各种花销都是自己掏,该节俭点。可是这几年在晚报混的胃口高起来,差的地方住着浑身已经不舒服了。如果不是考虑自己开销,新兴宾馆这样的档次我还看不上呢。
“去公主坟的新兴宾馆吧。”我对出租车司机说。
“好咧。”这是一趟不错的活,“的哥”排几个小时没白排。如果我刚进三元桥就下车,“的哥”的鼻子非得气歪了不可。等了半天,二三十元钱和一百多元钱的差异,是无法让“的哥”无动于衷的。
北京,什么东西都贵。就新兴宾馆这样的档次,一个普通的标准间还两百多元钱呢。
到新兴宾馆已是傍晚六点多钟。简单洗漱了一下,坐下来翻看电话号码,看看到北京后,这第一个电话打给谁合适。打给欧阳群?还是打给……
“俞欣。139****7382。”对,就打给俞欣。目光很自然的停留在这个名字和电话号码上面。
这曾经是个多么让我心旌摇动的名字呀!这个来自四川成都的姑娘,美丽,娇艳,活泼,机灵,有男孩子的性格,又不乏女孩子的风情。既有刚性的一面,又有女孩子令人怦然心动的柔美。再配上她那张川妹子特有的圆乎乎的脸蛋,从入学那天第一眼见到她开始,我就有哪一天一定要把这张脸捧在手里慢慢欣赏、细细舔吻的欲望和决心。
老话说,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尽管从表面上看,在我们班的男生中,我不具备把俞欣弄到手的竞争力,但我的下手早和执着,从一开始,俞欣就被我掌控在手中。
虽然把俞欣这张可爱的脸蛋捧在手里慢慢欣赏、细细舔吻的欲望得到了满足,但我们俩最终还是没有走到一起。原因是,我在“安慰”一个失恋女同学的时候,被她看了立体毛片。否则,不是她跟我去了大连,就是我随她留在北京。是不是她还留恋我我不知道,反正她现在也是单身贵族。她在和我断绝恋爱关系的时候对我说:“我知道你不会就跟我一个女人上床,这不是你个人的道德品质问题。现在的社会是这样,几乎所有的男人都这样。可是你别弄到我的眼皮底下呀。让我看到你跟别的女孩苟且,我无法接受。假如反过来,你看到我跟其他男人做爱,你会接受吗?”我无言以对。
我喜欢俞欣,不仅因为她漂亮,还因为她大气。尽管跟我结束了恋爱关系,但在毕业前的一个多月中,我们俩照样像哥们一样,乐乐呵呵,融融恰恰。到毕业分手那天,我们十分投入的热烈拥抱,十分忘我地深深长吻。那吻中,有依恋,有追忆,有遗憾,有祝福。我俩的泪水都淌过各自的面颊,在脸和脸的摩擦中融合在一起。
不知是不是俞欣和我给对方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我们至今还都没有组建自己的家庭,当然,离婚的感觉也无缘体会到。
“喂,你好。是俞欣吗?”
“你是?”
“我是方舟。”
“谁?方,方舟?你真的是方舟?”俞欣的声音明显高了几度。
“是呀。我是方舟。”
“哎呀。舟舟。”俞欣在电话那头惊叫着。
“欣欣。你好。欣欣。”听俞欣认定是我那个激动劲,我也立刻来了精神。
我和俞欣在学校时,尤其是恋爱期间,两个人之间都是这样称呼。即使恋爱关系结束,不这样称呼了,也不互相直呼其名,都用“哎”代替。这时俞欣听出是我,又情不自禁的用昵称叫我,我感觉出她对过去的事情已不存芥蒂。
“哎呀。舟舟,你在哪里?”俞欣的声音清脆而喜悦。
“欣欣,我来北京了。”
“是吗?真的吗?你在哪?现在在哪?”
“我在公主坟,知道公主坟有个新兴宾馆吗?”
“当然知道呀。不是在城乡贸易中心北边吗?你在哪个房间?”
“638。”
“你没约别人吧?”
“没有。这是我到北京打出的第一个电话。”
“啊。那好。等我。我半小时后到。”
我放下电话,对着写字台上的大镜子看了看自己,头发有些蓬乱,衣领也稍稍有了污迹。这样见俞欣怎么成?俞欣到这要半个小时,还不如用二十分钟洗个澡,换换衣服。
脱去全身衣服,走进卫生间。镜子中的我,已经微微挺起了小腹,原来在学校练出的肌肉,已被平滑的脂肪所代替。年龄长了几岁是一方面,在大连的胡吃海喝也是很重要的一方面。不过,听有几个跟我上过床的女人说,她们喜欢像我这样的男人压在身上,说是厚重而绵软。有力度又不乏温情。
我整整用二十分钟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再站在镜子前面,觉得自己精神多了。这是女同学来,又是自己昔日的恋人来,如果是男同学来,我就不会急急火火地又是洗澡又是换衣服。所有人在异性面前都会在意自己的形象,在自己昔日的恋人面前,更是不愿让她看到自己有哪方面不如从前。
十分钟,我在宾馆房间里焦急的度着步子。想像着俞欣什么样子了。过了约定的时间五分钟,我的房间门咚咚的响起来。
房门的咚咚声和我心跳的咚咚形成共振,我两三大步就跨到房门前,打开门锁,一个摩登时髦的女子出现在我的眼前。
“你?俞欣?”
“你?方舟?”
“哎呀。都变了。变样了。”
“变了。你也变了。”
“你可变得更加娇艳欲滴了。好性感的。”
“你不也是很性感吗?发福了。发福的男人就性感呀。”
“你也紧、透、露啦?”
“自己喜欢,男人们爱看呀。”
“你也知道为男人们着想啦?”
“舟舟,老同学几年没见,你怎么没一点表示呀?”
“啊。来。欣欣。”我很自然的轻轻的把俞欣揽进怀里。
“嗯。这还差不多。”俞欣却比我用力地把我也搂进怀里。
“怎么样?过得好吗?”我问俞欣。
“不错。无拘无束,想干嘛干嘛。”俞欣回答得很轻松。
“看得出来你活得很轻松随意。”
“看你也不错呀?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
“另一半有影吗?”
“要另一半干吗?自己自由自在的多好呀。干吗找那么多累赘?”
“那想那事了怎么办?”
“你?哎呀我的舟舟,这还是问题吗?想了就有男人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呀。”
“嘿嘿。欣欣。我们的欣欣。几年不见这么开放啦?”
“你还觉得奇怪吗?这不是很平常的事情吗?你饿了吃不吃饭?渴了喝不喝水?做爱跟这道理不是一样吗?有需要就应该满足,不满足就难受,满足了就舒服,你说这不是再简单不过的道理吗?你有另一半了吗?”
“没有呢。”
“那你需要了是怎么解决的?”
“我?我,嘻嘻。”
“说嘛。看你羞羞惭惭的样儿。实话是说嘛。这小地方的人就是不成。”
“啊。你这大地方的人就比我们小地方的人强多少呀?”
“嘿。瞧你说的。最起码咱大地方的人敢做敢说呀。不像你这小地方的人,不是不敢做,就是做了也不敢说。”
“嗨嗨。这有什么呀。”我一横心,你俞欣都敢直率地说自己需要了,就把男人找之即来挥之即去,我一个大男人还怕什么?
“没什么你羞羞惭惭干什么?”
“还不是也找女人呗。”
“这就正常了嘛。你是人不是神。是人总得过人的日子呀。人如果没有合适的性生活,那对身体健康很不利的。”
“那你可比我方便。”
“为什么?”
“女人需要男人随时随地可以找到。尤其像你这样漂亮又性感的女人,向任何一个男人发出上床的邀请,男人们都会接上一条腿飞奔而来。而男人如果需要想找一个女人,却远远没这么容易。我就经常经受着这种断顿的折磨。”
“舟舟,你又多长时间没接触女人啦?”俞欣这话让我一愣。
“我?我又有十多天了吧。”
“你想了吗?”
“我……”我在犹疑之际,俞欣顺势把我推到在床上,搂抱着我压在我的身上,香唇吻住我,湿润的舌尖蠕虫般的探进的我的口中。这可是我没想到的。
俞欣泼辣是泼辣,可我俩谈恋爱时接吻、抚摸、做爱还都是我主动呀。几年不见,居然这么放得开,把上床做爱看得喝杯水似的。
想归这么想,娇艳诱人的欣欣,趴在我的身上揉搓扭动,已经让我不能再多想什么。我一翻身,又把她压在身下。这个时候再不采取主动,欣欣还不说我不是男人?
我利落地把欣欣的衣群剥去,用嘴从上到下为她洗了一遍澡,然后停留在她的两腿间用我的舌尖轻轻的爱抚。
第二章
“舟舟,你比在校时可熟练多了。真好!”欣欣语气极轻地说。
“你比在校时也洒脱多了。在校时每次你都半推半就的,本来就紧张,你一放不开,我就更慌乱。哪次不是草草地就交了公粮啦?”
“嗯。真是。毕业以后,经历这事多了,我才感到过去真傻。多美好的事情,怎么还拘拘禁禁、躲躲闪闪、缩手缩脚的呢?呀。好。真好。舟舟。以前我没配合好你,这次你来北京我都给你补上。”欣欣娇喘息息地说着。
“唔,好。好。我的好欣欣。”我一边忙着,一边应着欣欣娇滴滴的絮语。
说实话。俞欣听说我来北京那个兴奋的语气,还有她立即到宾馆看我的举动,我就隐约感到,我们俩会有上床这道程序。但我绝想不到她会这么急于把我推上了床。她是真的想我?还是对做爱产生了生理的依赖,或者说对这种成年的运动有了浓厚的兴趣?
“你想什么呢?分心了吧?尖利的程度可不够啦?”欣欣真成做爱专家了。我自己都没感觉有什么变化,她却感觉出来我那里不尖利了。她可真是敏感到家了。
仅仅二十多分钟,我实在控制不住了,欣欣也嚷嚷着“要要,我要。”我便在晕晕眩眩的状态下,结束了我和欣欣的第一次冲动。
“快去洗洗吧。洗完回来再聊。”我对欣欣说。
“一起来吧。看你忙乎的这身汗。”欣欣赤裸着下了床,招呼我跟她一起近卫生间洗澡。
“一起洗?那好吗?”我迟疑。
“嗨。你这人。你都进入了我的身体,咱俩都做爱了,一块儿冲个澡有什么不好的?在大连呆的不至于这样迂腐吧?你。”欣欣很认真很随便地说。
“可也是。我怎么就想不开呢?”说着,我跟着欣欣进了卫生间。
鸳鸯浴我洗过不止十次八次。到各县市去采访,晚餐后都安排洗浴玩小姐的节目呀。在洗浴中心里玩小姐,玩完都是一身汗,小姐身上自己也出汗,再加上我滴在、蹭在她们身上的汗,不洗粘糊糊的,都是要洗的。在单间中,洗就一块儿洗,互相打香皂,互相打情骂俏,然后,小姐又干干净净的去接待下一个客人。如果包夜,洗完我们就相拥着睡去,睡醒了再接着折腾。然后再洗。
欣欣已经打开水管喷头。淡淡的雾气笼罩着她洁白细嫩的身子。她纤细的手指,在自己丰满鼓胀的乳房上揉搓着,小腹扁平而微隆,细腰紧连着宽窄适宜的美臀。
我凑上前去,两手伸向欣欣的双乳,轻轻的抚摸揉搓。欣欣轻轻的娇笑着抬起头来看看我,又低下头去。自己的手,移到两腿中间的黑毛毛处轻捋。
这男女之事,真的是说不清道不明。对你不喜欢的,你对她一点欲望都没有;对你喜欢的,你的欲望似乎永无止境。到底这性欲是生理的还是心理的呢?从我自己的感觉看,性欲的生理成分大于生理成分。这就是为什么许多男人、甚至是所有男人,跟自己的老婆做爱不成,跟情人或小姐就激情勃勃的主要原因。
给欣欣揉着揉着,搓着搓着,我那里情不自禁的又起来了。
“嘁嘁嘁嘁。你的小淘气又不老实了。”欣欣挑逗似的提示我。本来我那里还半立半卧,经她这样一说,“刷”的一下就直挺挺的了。
“来吧。”欣欣看我的反应如此强烈,把腰弯成九十度,将浑圆肥白的臀部完整的送给我,我也毫不含糊,双手掐着欣欣的细腰,又一次从后面对她发起了冲击。
和上次相隔仅仅十多分钟,可来势却比上次还要凶猛。欣欣“啊啊”地叫着,我“呼呼”地喘着,还有那里特有的声音,都被喷头“哗哗”的水声所淹没。我们俩可以尽兴的表现本能而不用有任何的顾忌。
我和欣欣从浴盆里折腾到浴盆边;又从浴盆边折腾到马桶上,再从马桶上折腾到洗脸池的梳妆台面上;接着带着浑身的水珠,我又抱着欣欣回到房间里。
房间地每件器物上,都见证了我和欣欣花样翻新地做爱姿势。写字台,床头柜,**,椅子,这次我们根本就没到床上,整整一个多小时,我和欣欣就在这几个器物上,换着姿势完成了翻江倒海的交合。
“哎呀。舟舟,你真的、真的了不得。”气若游丝的欣欣有气无力地说。
“欣欣,欣欣,你现在也、也很、很棒。”我更是有点说不出话来。
“当、当年,当年真是、真是可、可惜了。”
“不、不可惜。如果没当、当年那老底子,咱俩现在能这样水乳交融呀?”
“是,说的是。你,你说,这么好的事情,世界上还有什么能代替呀?人们都愿做的事情,干吗还都遮遮掩掩的呀?人,人呀。真是太、太虚伪了。”
“欣欣,你现在真的像变了个人。”
“舟舟,你喜欢不喜欢我现在这样?”
“说真话假话?”
“废话!说假话还要你说吗?”
“做朋友我很喜欢,如果做我的老婆我可不喜欢。”
“说了半天还是废话。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是希望别的女人越开放越好,自己的老婆越封闭越好。我如果成了你的老婆,我就不这么问了。正因为我不是你的老婆,我才问你喜不喜欢现在的我。”
“你这问也是废话。”
“为什么?”
“不到两个小时,我两次顶级出击,行动本身不是已经很说明问题了吗?”
“嗯。对。可也是。嘻嘻嘻嘻。”欣欣笑起来真的甜如蜜。
“你这次来打算住几天?”
“迷恋你,不走了。长期住下去。”
“你?会为了我长期留在北京?”
“嗯。不信?”
“当然不信。”
“那实话告诉你,我想了解了解北京离婚率高的主要原因是什么?不会离婚的人都集中在咱们同学里吧?”
“这有什么了解的呀?北京人离婚不是家常便饭吗?在一起舒服就过,不舒服就分手呗。这你也大惊小怪?我不得不说你,就是小地方来的。”
“不管小地方大地方,离婚可不是随随便便的。”
“还是你老土吧?”
“正因为离婚不是很随便,才惹得你咋咋呼呼的大惊小怪呀。如果什么时候离婚随便了,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关注这样的事情吗?离婚随便,早晚会成为现实。”
“欣欣,当初如果我不是被你看了立体毛片,你说咱们两个会过到现在吗?”
“这就跟历史不能重演一样,婚姻也不能假设。也许我们早早就离了;也许我们正在苟延残喘;也许我们还这么如胶似漆;也许不是你杀了我就是我宰了你。谁知道呢?这是一个千古破不了的谜。说到我看到你跟萧蔷做爱的立体毛片,那个时候我是接受不了。可如果放到现在,我就不会对那样的事情反应那么强烈。我会让你明明白白的回答我:你是不是还爱我,你跟萧蔷做爱,是爱她还是逢场作戏?爱她,我让出;逢场作戏,就当你在别人家的马桶里撒了一泡尿,我根本就不在意。不过如此。”
“哎!不能假设的历史。如果放到现在该多好呀。”
“那也不见得。如果放到现在,这后来咱们俩各自体验的感觉,也许一辈子就体验不到了。”
“你。欣欣。少见的美丽风骚的哲学家。”
“舟舟,来北京就别走了。时过境迁,咱们两个虽然不成就一桩婚姻,做个莫逆之交的好朋友是绰绰有余的。再说,你现在的工夫真是了得,我真的很迷恋你。”
“那咱俩就发它一回昏呗?”
“别呀。这样美好的感觉,一旦咱俩整天住在一起发昏,那就会索然无味了。再想找这种美好销魂的感觉是永远都找不回来了。”
“欣欣,你真的把男女之事都捉摸透了。好。我听你的。在北京我最少呆上几年,等你烦我了,等我也疲软了,我就告老还乡滚回大连去。”
“好舟舟。舟舟你真好。”欣欣从床上坐起来,紧紧抱住我,用牙叼出我的舌头猛吸。手又伸向了我的裆部……
欣欣深深地吻着我,似乎要将我生吞进去。到了这个时候,我对眼前的欣欣仍感到不可思议的陌生。她对男女情事的主动,她对做爱的乐此不疲,我真的觉得都不认识她了。几年的分别,环境对人的改变真的会这么大吗?
“欣欣,我真的不是你的对手。我已经甘拜下风了。”
“你已经很不错了。我对你很满意。”
“那你现在……”我是指俞欣的手还在我的裆部摸索着。
“不需要你再有所作为。我只是喜欢这样。”
“那你平时怎么办?我是说你想像现在这样时怎么解决?”
“我并不会把这种事情当一日三餐来吃,但我每周都会有几次。”
“你都找什么人?”
“很多选择呀。咱们同学,我的同事,聊天的网友,就是在公园散步时,只要有顺眼的男人,互相看几眼如果觉得都有做爱的意思,就去双方满意的地方来个一夜情。挺爽的。”
“欣欣。在学校时,或者来北京之前,我绝对想不到你今天会这样轻率、啊,对不起,这样随意地对待男女性事。”
“那你现在对我有什么感觉?觉得我放荡吗?还是觉得我活得很自我?或者说很潇洒?”
“怎么说呢?还可以吧。你活得真的挺潇洒的。开放,真的很开放。”
“你觉得开放和放荡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区别还是有的吧?”
“说说看。”
“放荡是没有选择,纯粹是为了金钱出卖自己。而开放绝不是以金钱为目的。只是为了尊重自己的本性和身心的满足,去选择自己心仪的异性。”
“还好。你虽然从小地方走出来,但你的见识还不落后,这是因为你有几年高等教育的底子。”
“欣欣小姐,别一口一个‘小地方’的好不好。我们大连也是很开放的城市呀。”
“开放城市的人们,观念是不是都很开放呀?如果嘴里嚷嚷着开放,行动上却落后封建,那这种开放是不彻底的。而性行为的自由度,可以非常真实地反映一个地方人们观念开放得是否彻底。”
“你如果这么说,我还真的承认我是小地方的人了。我们的欣欣在北京这个大地方几年都变得这么开放了,那其他女人又该是什么样子呢?”
“舟舟,你真的不必把这种事情看得如此的认真。你想想看,每天,成人们,还有许多没有成人的孩子们,都在兴致勃勃的做着同样的事情。因为这种事情能够给人带来愉悦、轻松、快感。带来激情、舒服、美妙。既然能够给人带来这么多好的感觉,为什么人们边想方设法的做着,又边躲躲闪闪的回避着,甚至还往这种美好事情上泼些污言秽语呢?封建的传统的陈旧落后的观念,很多是人们的作茧自缚。人,如果连自己传宗接代的神圣而伟大的行为都不敢正视,连自己最喜欢做的事情都没勇气承认,这岂不是生存的最大悲哀吗?”
“欣欣,我看出你的开放,不是任由本性的盲目开放,而是有同陈旧落后观念针锋相对的一种反传统的目的在里面。”
“舟舟,你也别把我这样的行为说得过于神圣。其实,人,最好是忠于自己,最好是真实的尊重自己,活在世上几十年,连自己最起码的感觉都没勇气真实的承认,这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吗?”
“欣欣,你对这方面的问题考虑得很深入了。我,还有很多人,真的没像你这样深入的考虑过这个问题。只是人云亦云的随波逐流。”
“对呀。本来都非常喜欢做美妙的人事儿,结果一个个都弄得像做鬼事的。就是两口子做这种事情,还尽量把声音压得低低的,恐怕被什么人听到他们的进行时。其实,谁不知道夫妻结合在一起就是为了干这种事情的?想想看,每天晚上十点钟以后,各家各户不都在忙乎这种事情吗?夫妻可以做、喜欢做的事情,其他人就不可以、不喜欢做吗?同样是喜欢做这种事情,只要不是一方强迫另一方,也就是说只要双方都是自觉自愿的,为什么要受到别人的干涉和非议呢?”
“欣欣,你说得真的很有道理。”
“是呀。不知你知道不知道,伟大的思想家、文学家鲁迅有句名言:‘婚礼是性交广告。’这就说明了男女结婚、做爱、性交是大喜的事情,是美妙的事情,是可以公之于众的事情。否则,都尽量的搞那么隆重热烈的婚礼干什么?”
“好好。欣欣。你先从实战上教育了我,又从认识上教育了我,你在这方面的认识和经验,真的已经今非昔比了。”
“这才哪到哪呀。来日方长,以后我会经常从这两方面教育你。来吧。别只聊,该运动运动了。”
“哎呀。欣欣。我、我恐怕不、不成了。”
“你成不成不在你,要看我想不想让你成。我要想让你成,你肯定就成。”说着,俞欣手嘴并用,在我最敏感的部位忙乎起来。
第三章
“哇!欣欣,真有你的。”当俞欣从上面又坐进去的时候,我真的从心里佩服她的技巧和功夫了。以前,我可从来没有在这么的短时间里这样连续作战过。
这次完全是俞欣主动,我只是任由她摆布和操纵。她气喘吁吁,香汗淋漓,飘飘长发粘在粉红的脸上和白如凝脂的前胸后背。她的高明之处,还不止是动作的花样翻新,而是她的感觉敏感细微。她能在我控制不住的时候及时的停下来缓冲,然后再战。这样多次重复之后,我就完完全全被她控制在胯下了。而这种从来没有过的超级享受,也让我的心都美上了天。
“好了。这下可真的彻底舒服了。”俞欣从我的身上下来,娇喘微微的说。
“你跟别人每次也都这样吗?”
“跟很喜欢的人当然这样。就像吃东西,喜欢吃的东西不吃饱怎么成?喜欢吃的东西不吃饱能放下筷子吗?”
“嗯。明白了。是这么个理。可我……”
“你?你都是浅尝辄止吧?”
“喜欢不喜欢都是紧紧张张一次结束战斗。真的就跟上厕所一样。”
“那多不尽兴,多没意思呀。”
“好。以后我要跟你学着点。干就干她个痛快淋漓。”
“对。玩就玩他个昏天黑地。人活着,只要你别把自己的幸福快乐,建立在别人的悲惨痛苦之上,就应该率性自然,活得爽一些。”
“你跟咱们的同学接触多一些,你说说看,他们为什么那么多都离了婚呀?我来之前跟欧阳群通了一次电话,她刚跟我说的时候我都不相信。离婚,真的都是所谓的‘性格不合’而实际上是‘性不合’吗?”
“没错。是。是这样的。”
“那你说,夫妻结合,有那么多性不合的吗?”
“这要看怎么看。仅仅从生理上说没那么多,这应该重点从心理或者从精神上说。”
“这话怎么讲?”
“男女结合,纯粹动物性的冲动没多久。而且仅仅生理的欲望也很容易满足。难就难在心理和精神的欲望难以满足。这是个极其复杂的问题。现在为什么女人提出离婚的比较多?不是因为她们动物性的性需求没有得到满足,而是精神心理的性需求常常得不到满足。精神心理的性需求长时间得不到满足,就会给身心带来巨大的压力和不快,从而导致对生活失去信心和乐趣。”
“这种事情有这么重要?”
“重要。真得很重要。你知道,现在处在咱们这个层次的人,尤其是我们女人,物质生活方面已经没有丝毫的忧虑,仅仅肉体的需求已经得到很好的满足。在这种情况下,对精神心理的需求,就成了女人们最为关注的问题。结了婚的男人,对每天躺在身边的女人,往往只是需要时使用,不再像谈恋爱或追求时欣赏。来劲了,就上来一顿猛大猛冲,几分钟十几分钟发射完毕,不管身下女人的感受怎么样,自己发泄完自顾自的呼呼睡去。一天两天可以忍受,十天八天勉强凑合,时间再长了,女人的心理将会产生无法言喻的苦痛和别扭。如果在这个时候,有男人在她们身边献一点殷勤,她们即使原本是多么本分的人,那颗被老公长期冷落的心也要开始萌动。而一旦迈出跟别的男人上床的那一步,她的体验,将会为她带来春光明媚、彩蝶纷飞、鸟语花香的新天地。到了这个地步,她会更加厌恶自己的老公,因为她这个时候的感觉,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老公给他的,都不如别的男人给她的舒服、刺激、快乐和满足。”
“哎呀。欣欣。你知道性学专家潘绥铭和李银河吧?”
“知道,知道。大名鼎鼎呀。”
“我看,你比他们可差不多了。讲起来可头头是道呀。”
“人家那是做学问,我这是自己吓想瞎说,自娱自乐。见着老同学了,高兴才瞎说的。其实呢,我的实践高于我的理论。”
“是的。不过你的实践超前,你的理论也很高深。”
“你忽悠我是吧?今天我也没劲了。等以后我再收拾你吧。嗯。舟舟。抱着我。咱们这样睡会儿吧,好吗?”
“啊。好。来吧。宝贝。”
我和俞欣都很疲劳。睡着都懒得动了。三个多小时后,我俩一觉醒来时,仍保持着三个小时前搂抱的姿势。只是我的右臂和俞欣的左臂,都麻得好像不是长在自己身上似的没了一点知觉。
“啊呀。这觉睡的可真香。看看,尽情的做爱有多少好处。浑身运动了,身心满足了,愉悦快乐了,还不会有失眠之痛,这真的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俞欣刚刚睁开眼睛,就又为她的做爱理论鼓吹。
“嗯。是。这样的感觉真好。身心真的太舒坦了。此刻,感觉这整个世界都是无比美好的。人生,更是超级的快乐而无比的美妙。”
“你终于在我的实践和理论的影响和感召下,对做爱有了感性和理性两个方面的全新认识。”俞欣很是得意。圆亮亮的眼珠斜睨着我。
“我到北京你给我上的第一课,将会对我今后的生活产生不可估量的影响。”
“不。这还远远没有完。我对你的影响,还有北京对你的影响,这才仅仅是开始。未来,你会活得更加精彩。”
“但愿。你,还有北京对我的影响程度,将决定我在北京居留时间的长短。”
“那是的。恐怕你不会再回到大连去。”
“你是说我会在北京安家?”
“那要看你对‘家’的概念怎么理解。你这‘家’如果是指结婚成家,那是你个人的选择和自由;你这‘家’如果是指在北京生存,那我看你在北京安家的可能性在十之八九。”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这里有不断让你产生激情、给你送来幸福快乐的女人们紧紧的吸引着你。”
“就因为这一点吗?”
“是的。只这一点就足够了。因为只要有了这一点,你就会感到其他‘点’都是那么美好,你就会觉得在这里生活很惬意、很舒服、很安逸、很适宜。你就不会再对其他地方感兴趣。”
“那在其他地方就没有这种感觉吗?”
“在其他地方有这种情况,但不一定有这种感觉。”
“为什么在其他地方就没有这种感觉呢?”
“你知道前几年一句非常流性的话吗?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这后一句话说得就是女人跟男人上床,都是朝着男人的钱包去的。男人出钱玩女人找乐,跟不出钱玩女人找乐,那是完全不同的两个境界。出钱玩女人找乐那不必说,给钱就玩,玩完提上裤子走人,最多摆摆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可是不出钱玩女人找乐可就根本不同了。那不仅是身体的交洽,还有精神和心理的融合。女人会有晕眩的幸福感,男人会有强烈的征服感。在完全自我、没有物质目的状态下的忘我交合,是任何其他状态下的交合所无法比拟的。”
“我的欣欣。你绕了这么大的弯子,是否想告诉我,北京的女人跟男人们上床,绝大多是不是为了物质方面的要求,而纯粹是为了追求精神心理方面的满足?”
“舟舟,你理解的完全正确。其他地方的女人不为物质跟男人上床,是很难有这么大的比例的。这就是我所说的你在北京会流连忘返的理由。不信,以后的事实会告诉你。”
“好的。我会慢慢了解这方面的事情。不过,咱们俩已经付出的很多,是不是也该充实点动力和燃料啦?”
“对呀。 该了。不进,哪有出呀。没出的东西,那有乐呀?我请你。走,隔壁翠微大厦五层有家惠丰堂饭庄,去那里。”
“好吧。听你的。走。”
这几年,俞欣已经换了三家工作单位,现在就职于一家叫做东经五十度的通信公司。公司在西三环附近的一座三十层高的大楼里。据她说公司的效益很好,每月的纯收入就可以达到一千万元。
“公司不像机关,机制就是灵活。我们挣得多也发得多,按每个月的纯收入确定工资的发放标准。就我做那点事情,今年最高的一个月发了八千六百元。最低的一个月也发了六千三百元呢。”俞欣跟我说的时候很随便、很轻松,但在我听起来可是够玄的。她一个小女子能对公司有多大的贡献呀?竟然每个月挣那么多票子。其他对公司业务有直接贡献的人该挣多少钱呀?难怪北京的房价一直居高不下,都是让这些挣钱容易的人给买涨了。
我来北京之前,是跟欧阳群通的电话。可我到北京却把电话第一个打给了俞欣,这当然有我和俞欣往昔旧情的一面。不过在学校时,欧阳群也是非常主动跟我接近的。只是我有点不太喜欢她那口里出外进、长短不一的牙齿。那是在我们入学两年后的春季,我和欧阳群像往常一样,在学校的林荫道上散步。这种散步同学之间是非常平常的。也许那天的天气特别的温和,也许春天花草的气息令人迷醉,也许这自然景物和我们萌动的春心产生共鸣,欧阳群和我走着走着,很自然的我俩就把手牵在了一起。
我俩牵着手最多只走了十步,就不约而同的几乎同时转过身面对面搂抱接起吻来。在我的嘴唇和欧阳群的嘴唇接触的瞬间,那种过电似的酥麻,那种柔美润泽的美感,那种犹如尖利器物触到敏感部位的震颤,我真的都以为天和地在旋转了。
“然而,随着动作的深入,当我的舌尖触碰到欧阳群的牙齿时,尤其是我的牙齿在她的牙齿上全部滑过之后,我立即对这次接吻的兴致全无,并且很快地假装被人看见紧张地轻轻推开她。而欧阳群这个时候却来了情绪,紧紧的抓住我不放。并且就近把我拉扯到一张椅子上,硬是非常主动激烈的和我接吻了十几分钟。她的口水流了我满嘴。”
从那以后,不管欧阳群怎么想尽办法要跟我亲近,我都或硬或软的寻找各种理由或借口拒绝着她。欧阳群哪都无可挑剔,就是一想到她那口牙齿,就是打死我我也不和她接吻了。
正因为有这层关系,我来北京之前把电话打给她;正因为有这层关系,我必须尽早跟她打招呼。否则,她知道我来北京没有及时地告诉她,她会很有想法的。
“欧阳吗?”第二天早晨,我小小的睡了个懒觉,睁开眼睛已经八点多了。我认真细致的洗漱整理干净自己之后,拨通了欧阳的电话。“舟舟已经来到你的身边。”
“舟舟?啊?方舟呀?你来了?来北京啦?”欧阳群惊讶中带着一丝的喜气。
“对呀。不欢迎吗?”
“欢迎,欢迎。怎么会不欢迎呢?什么时候到的?”
“早晨。今天早晨从大连到北京的首个航班。早班机机票折扣多呀,才五折。”我怕欧阳群不高兴,就对她撒了个谎。谁都愿意做信息的第一个获得着,谁都愿意在对方想见的人中是第一个见面者。
“是像电话里说的想在北京扎下一段时间吗?”
“是的。或许是很长一段时间呢。”
“那好。我又多了一个去处。又多了一个酒友,又多了一个……”欧阳群说到这戛然而止。
“又多了一个什么?”我紧接着盯问了一句。
“多了,多了一个,多了一个很要好的朋友。”欧阳群被我盯问得紧张起来,但她很快找到了台阶。不过,我隐隐的感到,她这后一句没有说出的话的真正含义。只是我这个时候还不能当她的面点破。
“好呀。我初来乍到,也需要咱们这些老朋友的帮助呀?”
“老感情了,那还用说?哎。你早餐吃了没有?”
“早餐?啊。吃了吃了。”我一想,人家这个时候都上班了,我说没吃,人家是来陪我还是不来陪我呀。让人家为难的事情最好别做。
“你来他们知道吗?”欧阳群问的“他们”,就是指我的同学们。
“不,不知道。”昨天我跟俞欣分手时,我已经跟她叮嘱过了,别透露我来北京先找过她。聪明的俞欣,非常理解地点点头。本来俞欣昨晚还要在我这里过夜,可是我俩快吃晚饭时,她们老板打电话来让她过去,虽然俞欣没说老板找她可能是什么事情,但我从她的神态上看,她跟老板的关系已经很不一般了。我心里想,也许今天晚上俞欣要在他们老板那里过夜了。然而,即便我这样想,想到这真的可能是事实,可我的心里却没有半点醋意,一点都不酸。
“啊。那好。你先别告诉他们。我手头还有点事情要速办,我中午之前赶过去看你。当然,东道主要请客人啦?”欧阳群干练爽快的性格一点都没变。
“好吧。欧阳。我等你。中午见。”
“好。中午见。拜拜。”
结束跟欧阳群的通话,我走出新兴宾馆。这里由于紧靠着城乡贸易中心和翠微大厦两座巨型商厦,人流如潮,非常的热闹。
第四章
新兴宾馆的对面是西三环中路。路的东侧仍然是那片建筑工地。我到首都师范大学入学那年这里就是这个样子,我毕业那年也是这个样子,可我五年之后再来这里还是这个样子。当年的媒体把这里吹得可是天花乱坠呀。什么亚洲最大的商业中心,什么中国第一高楼,等等,我都有点忘了,反正看了很鼓舞人心的。可是,卫星放完之后,高射炮打完之后,一切都没了踪影,这样一片好端端的商业宝地,就这样闲置十几年了。不知为什么?
“先生,按摩吗?”我从一家通信器材商店刚出来,一个脸上涂着厚厚的白色脂粉、脖子却黑黄黑黄的年轻女子拦住了我。
“按摩?按什么摩?”
“啊。先生不愿意按摩,要其他服务我们也有。”
“你都有什么服务?”反正我也没事,随便问问呗。
“打炮吗?打炮80元。”年轻女子坦然回答。
我没再问下去,一直往前走。
“先生,去吗?你要有心去50,50元就行,保你满意。”我仍不理她继续走我的路。
“先生,你如果没钱打飞机也行。打飞机30,30元打飞机很便宜的。”我还是不理她往前走。
“20,20元最低了。先生。哎,先生。”我本来早已经不理她了,可她还是跟在我的身后喋喋不休的拉着生意。
“这男人可真是的,几十元钱都花不起。想玩又那么小气。”小姐在我身后抱怨着。
这小姐的胆子也真够大的。在大街的光天化日之下就公开的拉生意。如果碰上便衣警察不就进局子了吗?估计这些人碰上便衣警察的概率,跟抓彩票中奖的概率差不多。所以她们不在意。
我的左大腿外侧麻酥酥的震动,有人打我的手机。我从裤兜里掏出手机一看,是北京号码,对,好像是欧阳群的号码。
“喂,你好!”
“舟舟,你看这样好不好?”欧阳群在话筒那边说。“我上午真的很紧张。等我忙完了活,就已经很晚了。如果路上再堵车,到你那里就不知什么时候了。你现在如果没事,就打个车到我这边来。免得我在路上耽误时间饿坏了你。再说我也想早点看到你呀?”
“啊。好的。你的具体地点在哪里?”
“我在东三环,燕莎你知道吧?你肯定知道的。你在燕莎门前下车,下了车就给我打电话。我下楼接你。”
“好吧。一会儿见。”我看看表,差十分钟就十点了。打上车,走到欧阳那,离吃中午饭的时间也差不多了。
北京现在出租车的数量很多,满大街的跑。可是档次还不高。土了土气的夏利,还稀里哗啦地满大街乱窜。在全国很多省会城市,甚至一般的中等城市,出租车最起码都是桑塔纳、捷达或者富康这样的档次。可是北京却还跑着档次这么低的出租车,这与首都的地位和形象极不相称。
同为直辖市,好在北京比天津还好一点。天津,简直就是一个放大了的县城。乱乱的街道,乱乱的行人,乱乱的汽车。汽车的档次和县城的档次差不多。尤其是出租车,很多年前在北京大街上满天飞的黄色面包车,仍耀武扬威的飞驰在天津杂乱无章的大街小巷。看看那些黄色面包车的车身,贴胶布的,拴绳子的,铁丝拧的,没玻璃的,车灯碎的,什么形象的都有。只要四个轮子还能滚动,天津大街上就有他们的身影。北京,怎么也比天津强多了。 可是,跟天津比也没什么意思呀。北京,毕竟是首都呀。就是现在换的“现代”出租车,应给说还可以,说得过去,可是车身那颜色真是太俗气了。据说为了在一个车身上弄两种以上颜色,汽车的生产厂家还费了不少的周折,还攻克了所谓的技术难关。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也是费力不讨好。一辆汽车车身上多种颜色,怎么也没有车身上一种颜色雅致。如果选择一种与众不同的颜色,又十分高雅明丽,那才能体现出北京的特色呢。可是现在你看,这现代出租车车身上的颜色,跟所谓的国际大都市的档次有一丝一毫的和谐吗?不知这方面的决策者的审美意识出了什么问题。
正常从西三环到东三环用不了半个小时,可是这样正常的情况几乎很难碰到。除了在深夜或黎明的时间段里,否则,谁也说不准什么时间能够达到目的地。
一小时十分钟后,经过多次的走走停停,我在燕莎门前下了车。
我一看还不到十一点半,欧阳群一定正在忙着,最好先不要打扰她,让她集中精力把工作上的事情忙完。
燕莎里面跟我读书时候没有太大的变化。客流还是很汹涌的。北京东面住的富人比较多,所以东面商厦里面的东西也比较贵。其实,这些东西有很多都是从几个大型综合性批发市场进的货。毕业回大连那年,我想给家里人买一点礼物,就先逛了几家著名的大商场。本来想兜里揣着的一千多元钱会买一些不错的东西,可是一圈逛下来,看什么东西都贵得令我咋舌。
回到学校感叹的时候,被身边的同学听到。“你大头呀,去那些地方买东西?”同学激烈的批判我。“你去批发市场买同样的东西,比去大商厦要便宜百分之七十。”
“啊?差那么多?”
“傻吧?你。快去看看吧。到那里,你这点钱还真能买点像样的东西。”我按照同学们的提示,来到阜成门外的天意小商品批发市场。
这里还真是一个生活用品五花八门的世界。过日子用的东西应有尽有。我没有逛商场的习惯,都是进了商场直接奔自己要买东西的柜台,看看差不多买了就走。我打算给妈妈买两条纱巾,给侄子买两件小衣服,在王府井几个商厦看到的纱巾,我看中的都在两百元以上,我都没看中的最低还一百五六十元呢。小侄子的衣服就更令我招架不住了。也许商家摸准了消费者心理,都一个孩子舍得花钱,本来一件或者一套皱皱巴巴的四五岁孩子的小衣服,标价都是一两百元,甚至三四百元。看得我头皮都直发麻。
在天意,我惊奇的发现,同样的纱巾,我讲了讲价,五十元竟然买了两条。给侄子买的衣服,还是套装,花了仅仅四十八元就买了两套。这要在王府井的商店,或燕莎这样的大商厦里,估计我这一千元钱基本就全部交待了。而在天意这样的批发市场,只花费了在大商厦花费的十分之一,就全部拿下了。这年头,买东西还真的是一门学问。不过,有钱人愿意充冤大头,人家穿的用的就是钱,咱也没办法。
在燕莎里盲目的转了一圈,受到诸多售货小姐的超常热情,我仍然一分钱没花走了出来。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差十分钟就要到十二点了。我想这时候欧阳应该忙得差不多了。
“嗯。好的。你来的正是时候。咱燕莎门口的右侧等我。我马上下来。”我刚刚拨通欧阳的电话,我手机的听筒里就传来了欧阳脆亮的声音。看来,她已经忙完了自己的工作,正在专门的等我。
就算楼层高点,七八分钟欧阳也该下来啦?可是我左等右等都不见她的身影。正在我伸着脖子东张西望的时候,一直纤细的玉手在我的眼前急速的晃动。
“嗨嗨。看什么呢?眼珠子别掉出来。”我这时候还真的被一位绝色女子勾住了目光。这女子不论是长相还是着装,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醉人的魅力和极强的牵引力。她所过之处,几乎没有哪个男人的眼球不被她控制。即使那些身边跟着老婆的男人,也没有一个能控制住自己不往这位角色女子身上盯视。
“你?你是?”眼前有一只玉手在晃动,我急忙又十分不情愿的收回投向那位绝色女子身上的全部目光。
“你的魂被勾走了吧?我是谁你还犹豫?”
“哎呀!欧阳呀!我知道你应该是欧阳。可是你可真的像变了一个人呀。”
“是吗?那么明显吗?”欧阳听了我的话更是喜滋滋的。
“真的。欧阳,你的变化真的是太大了!我如果不知道你来接我,如果在其他地方咱们两个走面对面,我是无论如何不会认出你的。”
“那是变美了还是变丑啦?”欧阳知道我说她肯定是变美了,可她仍然要问我,是想让我更明确的赞美她如今的美丽。
“美呀。真的是很美。”欧阳原来不仅牙齿不齐,牙床还有点突出。由于牙的问题导致脸的下班部突出,不论男人或女人,这张脸都不会好看。我看得出来,欧阳是经过牙齿美容了,专业点说,就是进行了牙齿矫治整形。这样一弄,欧阳的脸形全变了,变得圆润而娇小。嘴唇也因牙齿的收敛,由外张变为内阖,真的如花骨朵般的美艳而俏丽。
“嗯。大家都这么说。”欧阳非常自信的点着头。
“当年欧阳要是这样美丽,咱们班还不发生流血事件呀?”
“哼!还说呢。流不流血事件不知道。我当年要是这个样子,有的人就不会总躲着我了。我那么主动人家都不理我。”
“我明白,欧阳这是在发泄当年我不愿跟她亲近的不满。”
“嗨。我不是怕伤害你吗?”
“别胡扯!你不理我才是对我的最大伤害。我那个时候就明白你为什么不理我了,可是我到医院一问,牙齿矫治整形需要几千元钱呢,那个时候对这些仿佛天价的医疗费哪能付得起?所以只有等毕业挣钱再说。只有等毕业,才可以实现自己随心所欲的爱一个人或喜欢一个人的愿望。否则,爱人家,喜欢人家,人家不理你,你也毫无办法。”
“嘿嘿。嘿嘿。你这欧阳呀。还记恨我呀?”听着欧阳的牢骚,我真的无言以对,只有干涩的笑着跟她打着哈哈。
“走吧,别在这站着聊呀。我在家里安排好了,走,去我家吧。”
“啊?在,在你家?你成家啦?”
“你指的成家是什么意思?”
“结婚安家了呀?”
“安家就得结婚?不结婚就不能安家?你这观念怎么这么老旧呀?”
“啊。你是自己弄了一套房子,过自己一个人的日子?”
“怎么啦?北京这样的女人很多呀。这有什么奇怪吗?”
“没有,没有。我只是以为你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闪电般‘发昏’了呢。”
“我?我干吗那么傻?我才不找一个监督、干扰我的人呢。我想随心所欲地好好体验生活的滋味。我要体验女人所能体验到的人生各味。如果我发了‘昏’,我的全部自由都要被剥夺。女人或者还有男人,一旦失去自由,其他什么都谈不到。”
“那你说在你家里安排好了,家里还有别人吗?”
“有。我雇的保姆。负责我的一切生活事务。”欧阳得意洋洋的说。
坐上欧阳的车,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她居住的小区。小区里很幽静,花草树木都安排得很有艺术感觉。
欧阳的家在二十层,电梯平稳而无声。
“回来了阿姨?哦,你好!叔叔。”看上去只有十八九岁的小保姆,怯生生的和欧阳和我打着招呼。
“阿姨,按你的吩咐,我都准备好了。我想出去一下,有什么事情你打我的手机吧。我不会走远的。”小姑娘说着随手带上门就出去了。
“这小孩,很懂事。”欧阳顺嘴嘀咕了一句。我明白,欧阳所说的‘很懂事’里包含着多种意思。
“哦?这小孩的手艺不错呀。做得这么精致。不亚于饭店的师傅呀。”
“那当然。我专门出钱培训的她,那能差的了。在我这干几年,回老家自己开个小饭店,当个小老板,一辈子不是也过得挺好吗?”
“行啊。欧阳。替下人想得很周到呀。”
“别。别说人家是下人。人其实都是平等的,没什么上或下。没这些所谓的下人,咱们也当不了上人。上或下,是相依相存的。根据各自在社会上位置,自己过自己的日子就是了。”
“欧阳,看得出来,你是真的活得很明白了。”
“当然。活不明白只有自己受罪了。你看看咱们那些同学。结了婚,打打闹闹。离了婚,又反目成仇。何必呀?看咱,活的自自在在,潇潇洒洒。想干嘛干嘛。很滋的。”
“来。老同学,老朋友,干。”欧阳拿出他的“路易十三”,跟我喝了起来。
洋酒醉人,也有不小的后劲。一个多小时以后,我和欧阳都有意点醉意。
“吃好了吗?”欧阳双眼稍有朦胧的问我。
“很好吃。吃得很好。”
“喝好了吗?”欧阳又进一步问我。
“很好喝,喝得很好。”
“那吃好了,喝好了,接下来做什么呢?”欧阳的两眼更加迷离起来。
“这…….”
“这,这什么?装清纯是不是?”
“实际你想想,成年人活着不就是吃、喝、性吗?现在,你在我这做完了两件事情,另外一件事情你有兴趣吗?”欧阳的目光中有一点逼视的味道。
“都毕业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羞羞惭惭的?”我只慢了最多三四秒钟,欧阳就急得训开了我。
“欧阳。你问的都多余。我怎么会没兴趣呢?”我明确的做出了表态。
“这就对了。干脆点儿多好。去吧。快去洗洗。”欧阳扬扬脸,用下颏指了指卫生间。
我像个驯顺的孩子似的,乖乖的走向卫生间。
“哎哎。回来。穿那么整齐进卫生间干什么?把衣服都脱了呀。”欧阳冲着我直喊。
“在外面脱衣服?”
“是呀?不可以吗?”
“不大好意思。”
“你。我的舟舟。你可真够虚伪的。一会咱俩一丝不挂地上床,和现在你脱了衣服进卫生间,这又什么区别吗?还不如这时候就痛痛快快的得了。”
“嘿嘿嘿嘿。还真有点不习惯。”我真的不太好意思。
“别罗嗦了,脱了吧。抓紧时间。”
我就当着欧阳的面,第一次将自己的衣服一层层的剥下来。脱到只有背心和三角裤头时,我迟疑了。
“费劲!着急!”一直欣赏般的看我脱衣服的欧阳,这时站起身来到我的身边,“刷”的一把扯下我的三角裤头。嘴里还嘀咕着。
“呵。装得倒文明,想不到都起来了。”欧阳用手指很随意的拨动了一下已呈高射炮态势的我那东西。“快去吧,你的心里比我急,装着多不舒服。”
“嘻嘻嘻嘻。”我被欧阳弄得没一点脾气。
第五章
“行了行了。”我刚刚全身抹上浴液,卫生间的门就被推开了,欧阳居然也赤裸着走了进来。“也都不脏,冲冲身上的浮尘和汗渍就行了。干吗需要这么长时间?”
我傻眼了!
“你给我洗!”欧阳命令似的看着我。
“我?给你洗?”
“怎么啦?不愿意呀?”
“愿意,愿意。当然愿意。求之不得,求之不得,真是求之不得。”
“给你这么好的差事还犹犹豫豫的。”欧阳嗔怪的跟我撒娇。
我在大连的时候,许多娱乐场所也都去过,应该说也见多识广了。可是在我这些女同学面前,怎么显得傻冒似的?
卫生间一面墙上都是清晰度特别高的镜子,我和欧阳站在镜子前面,两具裸露的鲜活肉体,紧紧搂抱挤挨在一起。
“好看吗?”欧阳问我。
“好,好看。真美。”
“有人说,人全靠穿衣服,人如果不穿衣服,就奇丑无比。这说法太荒诞!实际上,人,不穿衣服才是最美的。这是大自然赐予人的最美丽的肉体,单一的个体有很强的欣赏价值,两性之间的肉体相互亲昵纠结,更有欣赏价值。为什么有关男女做爱的片子没什么情节人们也爱看呢?就是在欣赏两性交合的过程中,也同时可以欣赏两具优美肉体的屈曲变化,而人体的全部美妙之处,都在这个时候得以尽情的展现。”
“欧阳,你这几年变的可真美!好性感好性感。”我从镜子里看到欧阳白嫩娇美的裸身偎贴在我的怀里,我那里早已经不再是高射炮的炮筒,而成了垂直挺立的旗杆。
“是吗?想吗?”欧阳以淡淡的口气问我。
“想。好想好想。”我真的有些不能自制的感觉。
“那先想着吧。总得要给我洗完澡呀?”欧阳作出一幅漫不经心的样子。
“那好。来。我给你洗。”我的话音刚落,欧阳就像全身无骨似的伏在我的身上。
“哎哎。宝贝,别倒了,别倒了。”我急忙把她抱起来。
欧阳丰满的圆臀被我托在手上,没有半点下垂的双乳,在我下颏不到五公分的地方微微颠颤。
我抬腿迈进有按摩功能的宽大浴盆。轻轻的蹲下来又慢慢的坐下。欧阳就这么老老实实的在我的怀里一动不动。
我靠在浴盆的边沿,欧阳就半卧在我的双腿上。
“欧阳,你坐进去我给你洗好不好?”我那里已经有崩裂跳动的强烈感觉,浑身如烈火烘烤般的灼热。
“不成。”欧阳拨浪鼓般的摇摇头。
“为什么?你不想?”
“不想?怎么会不想?不想我把你领家来干什么?”
“那坐进去我给你洗澡多好?两不耽误。”这时候我已经急不可待了。如果怀里是位小姐,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早就不由分说的给她进去了。可在欧阳面前,在所谓的良家妇女面前,太粗鲁会效果不好。所以我还要极力控制着跟她商量。
“我就不。我就要洗完澡。”欧阳装作生气的样子。
“你刚才还说我洗那么细干什么。都不脏,只是冲冲就可以。轮到你,怎么把洗澡看得这么重呀?”
“你傻呀?洗澡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做爱的过程中愉悦身心。可是……”
“可是什么?”
“我就要急急你。”
“为什么呀?”
“为什么?你还问为什么?”欧阳变得似乎严厉起来。
“当年在学校的时候,我多想你!多少次我都想要你。可你硬是回避我,不理睬我。不跟我好倒也罢了,可你跟多少女孩都上了床呀?以为我不知道?”到这个时候,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欧阳今天是要惩罚我呀。
“对不起,对不起。欧阳。我……”
“别不好意思。你们这些家伙都不是好东西。都是挑三拣四的。”欧阳说到这,我想起来了,她在最后一年的下半年,和另外一个班的男孩子好了。可好到什么程度我并不知道。不过,听她现在的口气,似乎也作了很大的投入后被抛弃了。
“‘这些家伙’是什么意思?”
“不愿提他。他比你坏多了。他不真心喜欢我却把我骗上了床,拿我过完瘾之后毕业就甩了我。可你不喜欢我也不占我的便宜,不拿我开涮,所以你比他要好得多。可是那个不要脸的家伙,一次我们在北京同学会上见面后,他见我跟以前有很大的不同,那天晚上非缠着我要到我家里来重温旧梦。甩都甩不掉。死皮赖脸地跟我到了楼下,我一看也摆脱不掉他,就想狠狠的涮他一下。让他以后永远死了这条心。”
“你怎么涮的他?”
“我让他上楼,做出同意跟他做爱的假象。当我从卫生间出来,刚刚坐到床上,他那里直立着发疯般扑向我的时候,我使足力气双脚把他揣下了床。正在他惊奇万分直愣愣的看着我的时候,我家的房门‘砰’的一下开了。两名保安冲进来,把他连衣服带人拖了出去。我在卫生间里给保安打的电话,他根本不知道。从那以后,他再也不敢来骚扰我了。”
“我的天呀!今天的我不会成为那天的他吧?”我真的有些惶恐的问欧阳。这年头人心难测变化快,谁知道欧阳记恨我当年没跟她上床到什么程度呀?她如果真的给我也来那一手,那可够背运的。而且这种事情遭了戏弄还没出说理去。
“哈哈哈哈哈哈。你还害怕啦?真的害怕啦?我都明显的感觉到了。你的‘小弟弟’都蔫巴了。”欧阳大笑着奚落我。
“我当然担心啦?你再弄两个保安来对付我,我也只能吃哑巴亏呀。”我的“小弟弟”不作主,撒谎也没用,我只好承认真的被她的讲述吓了一跳。
“哈哈哈哈哈哈哈。压在我心头多年的一口气,今天总算出来了。好爽好爽。”欧阳的开怀大笑,即使她结实的青春肉体,也被这大笑震得抖抖乱颤。两个水灵灵的玉乳,更是波生涛动。
“好哇!欧阳。你就这么戏弄你的老同学。你真是太坏了!”欧阳那张我当年极力回避、而今充满强力诱惑的红唇,被我疯狂的吸进嘴里。同时,我的手攥住她的双乳轻柔。
“呜,呜呜。不,先不。”欧阳被我堵得严严实实的嘴里“呜呜”着,两只手用力的推挡着我。
“怎么啦?怎么啦?出了气了,报复完了,还不来真的呀?”我真有些急不可待了。
“别急。急了不舒服。你,还得给我洗澡。”欧阳的话不容置疑。
“好好。那就快点儿洗,快点儿洗。”
“来。我教你。”欧阳扭过身子,打开淋浴喷头,然后拿过浴液递给我。“从脖子到脚慢慢涂抹,不准偷懒,不准厚此薄彼,不经过批准不准轻举妄动。”欧阳约法三章完了以后,就轻轻的闭上了眼睛,两条玉腿分开,骑在我的两腿上,等待着我为她服务。
这么一个美妙的肉身面对面的坐在一起,对一个男人的耐力真是太强的考验了。如果我昨天不是跟俞欣激烈的作战两次,今天面对这样一具圆润丰满的肉体,即便不像对待小姐那般粗鲁,我也绝不会控制到这个时候。
“啊。啊。啊呀。”我一边往欧阳身上涂抹着浴液,欧阳一边随着我的手动,发出令人浑身发颤的呻吟声。这声音很纯,很正,很够味。看过的毛片中,上过床的小姐中,会呻吟的不少,但能够像欧阳的呻吟这样,有这么强刺激力和穿透力的并不是很多。我那个被欧阳吓得疲软的“小弟弟”,早已又精神百倍地挺立起来。
我的手划过欧阳纤巧白皙的脖颈,我的手划过欧阳柔美细嫩的肩胛,我的手划过欧阳的绒毛毵毵的腋窝,我的手划过欧阳弹性十足的乳托,我的手划过欧阳微红淡紫的乳晕,我的手划过欧阳硬挺翘立的乳峰,我的手划过欧阳光华平润的小腹,我的手划过欧阳神秘莫测的三角地带,我的手划过欧阳两条大腿连接处让人遐想无边的缝隙……
“啊!舟舟。来。快来吧。我要。我要。我马上要你!”一直都“啊。啊。呀呀”的欧阳,突然大叫一声,抓住我的“小弟弟”,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猛地抬起身,把我的“小弟弟”吞进了她的体内。
“啊耶。”欧阳叫喊的同时,我也不自禁地叫了一声。
正在我为欧阳突然的动作惊喜的时候,不知欧阳动了浴盆的哪处开关,浴盆四周的洞眼中,一起往外喷射各种各样的水流。一时间,水流在浴盆中扭曲翻滚,欧阳优美的肉身在我的身子上翻滚。水中做爱,这次算开了先河。
水的阻力和浮力,使水中的做爱要比在空气中做爱付出更多的体力。从欧阳那个宽宽大大的浴盆出来,我连抱起欧阳的力气都没有了。欧阳也勉强站立。我们俩只好互相搀扶着,各拿一条浴巾,有气无力的给对方擦拭着身上的水珠。
“舟舟,你还可以。”欧阳的眼神里透着非常的满意。
“你也好厉害。”我从心里赞赏欧阳做爱的技巧和激情。
“古诗说: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老百姓说:宁吃一次干的,不吃百次稀的。舟舟。我在学校时虽然没得到你,可今天这一次却完全可以弥补过去的损失。这就跟很多夫妻做爱一样,经常的甚至是每天的做爱,都变得机械和程序化。这种生动鲜活肉体的交合,一旦机械和程序化,就会非常的乏味和动物性。动物性的交合纯粹是一种原始的冲动。而人类的交合,除了原始的冲动外,更重要的是精神的享受和心理的愉悦。我,还有和我一样的女人,没有结婚似乎影响了做爱的频率,似乎缺失两性亲密带来的快感和享受。其实,我们每次做爱,都是在自己极度需要的时候,在充满着强烈激情和渴望的状态下进行的。这时候的做爱,才是神仙般的境界和天堂般的美好。而结了婚的女人,不论自己想不想这方面的事情,不论自己身体是否舒服或情绪好坏,只要男人需要,就是在不愿意,也要为难着自己,为男人尽作为妻子的最基本的义务。肉体被男人役使着,心理和精神却被男人摧残着。也许正是这样的原因,咱们的同学、还有咱们同学的妻子,才有那么多都主动提出和老公离了婚。”
“你肯定她们离婚的原因都是因为性?”我想看看欧阳到底怎么看这个问题。
“是呀。这还有第二个答案吗?过去人们离婚,多数是因为物质生活上的问题,因为婆媳之间的关系紧张,至于夫妻性关系的好坏,女人性心理是否得到有效和真正的满足,根本没有人关心,甚至没有人会顾及。现在可不同了,物质生活方面,几乎没有什么愁事;婆媳关系,由于都是分开居住,矛盾也没有从前那么激烈和不可开交。所以都不是问题。关键是今天的女人渐渐懂得了尊重自己的感受,渐渐懂得了追求应该属于自己的幸福,渐渐懂得了应该为自己的感受尽量活得精彩一些,不再仅仅作为男人的附属品,为了满足男人的需要而牺牲奉献着自己。”
“我说欧阳,你今天不是在给我上女人解放课吧?”
“不是,你用不着我来上这样的课。你堪称这方面的专家了。只是你对北京女人今天的心理变化和精神需求不是很了解。我呢,就顺便说说。”
“你平时跟咱们班的同学哪几个来往最多?”
“男同学祝金平、齐延刚。女同学董娇、柳艳艳、常甜甜。”
“哎。祝金平和董娇怎么样啦?他俩可是咱们班的金童玉女呀?”
“金童玉女如今也劳燕分飞了。”
“离多久啦?”
“结婚不到十个月。”
“他们两个具体是什么原因?”
“祝金瓶自从调整了岗位,牛着哪。在全国各地他们系统内到处跑。整天吃喝嫖赌、醉生梦死,就是回到北京也不断的有应酬,每个月没几天在零点之前回家。男人有事业是应该的,可是整天这样浑浑噩噩的混日子,女人、尤其是像咱们知识型的女人,最看不惯这样的酒囊饭袋。况且由于他在外面和别的女人混得都透支了,哪还有精力、体力和心思各跟董娇亲密?心理上的厌烦,加上长期得不到性方面的满足,董娇决然的提出和祝金平离婚。我们得到这个消息,都支持董娇的选择。凭什么男人在外面胡作非为,女人就该在家苦熬强忍?”第六章
“祝金平知道你们支持董娇和他离婚吗?”
“知道。我们也不瞒着他。明确告诉他我们就支持董娇。他苦笑,很无奈。又不敢伤害大家。其实,他有失落,因为男人都是一个德行,都希望占着嘴里的,抱着碗里的,还紧盯着锅里的。嘴里的失去,肯定有些舍不得。但闲不着的祝金平不会因此受到太大的影响。他也乐得重新过上了自由自在的生活。因为没离婚时,无论他怎样在外面鬼混,家里的董娇总是他的心理障碍,可是离了之后,这种障碍就彻底不存在了。从某种程度上说,董娇提出离婚,对沉醉在现在这种生活状态中的祝金平来说,也算是一种解脱。”
“欧阳,按你这种分析,离婚,对祝金平和董娇来说,都是好事啦?”
“对呀。离婚,对双方都想离婚的夫妻来说,就是好事情呀。是夫妻双方各自对另一方的解放呀。所以现在有人建议,结婚证书是红色的,离婚证书为什么是绿色的呢?也应该是红色的呀。因为离婚相对于痛苦的或不如意的婚姻来说,也是一件喜事呀。”
“嗯。新。观念新。很有道理。”
“你不去看看他们?”
“当然。肯定要看呀。我要在北京待上几年或根本就不走了,所有同学肯定要看到呀。”
“以后当然。我说最近几天你都想看谁?”
“你经常联系的这几位我最近都想联系一下。”
“不会是因为看董娇离婚又想乘虚而入吧?”
“也别说主动还是不主动,我要看对方什么态度。对方有意思,我不拒绝;对方没意思,我不强求。”
“呵呵。还挺有绅士风度的嘛。假如别人心里想,又想让你主动时怎么办?”
“那也要从对方的眼神、眉目、举止判断人家是真的想呀,否则,冒昧了多不好。这种事情,决不能勉强,勉强了就太没意思了。”
“今天我勉强你了吗?”
“对男人来说,女人没有勉强之说。对女人来说,男人勉强的可不少。当然,很多女人是心里愿意,表面上还装作不愿意,那是另当别论的。”
“哪种女人表面上装作不愿意,心里又愿意?怎么区别?”
“男人主动时她扭扭捏捏,推推挡挡。男人如果被他的假象吓退,她心里会直骂男人不是真正的男人;可当男人对她长驱直入时,一旦接触到实质阶段,这女人会激情四溢,狂荡不止。配合得天衣无缝,交合得痛快淋漓。”
“看来你在大连也没闲着。对女人了解得可真细致。如果不是真的经历过跟许多女人的亲密接触,你总结得不会这样精辟。”
“这感觉不是回大连才有的,在校时就有了这样的感觉。有这种表现的女人多数集中在未婚者和已婚者。离异者往往没这样的过程,她们会像男人一样来得很快,折腾得很疯狂。需要、报复和发泄集于一身。”
“那我这样的未婚者你怎么看?”
“你这样的未婚者,比一般的未婚者开放,比多数已婚者轻松,比离异者心态平和。所以你是刚柔相济,疾缓结合,收放自如。”
“你这家伙,真把女人琢磨透了。”
“董娇现在的情绪怎么样?”
“看看?惦记上了吧?放心,没什么影响。结婚离婚,现在很多人都不太放在身上。我们这些同学聚会,祝金平和董娇出现在同一个场合,仍然说说笑笑,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
“董娇这几年变化大吗?”
“挺大的。结婚后比以前白净多了,还丰满的一些。小少妇很能吸引男人的目光呢。”
“她现在自己生活吗?”
“对呀。离婚不就是为了找会失去的自由吗?还不自己痛快痛快?”
“你们呀。真的都为自己活着了,我也搞不清这是时代的进步还是倒退。”
“时代的进步和倒退对我们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自己这一生要活出自己的滋味来。短短的一生,活得没滋没味,那可白来这世界上一回。这次来了这个世上,还有没有下次谁知道?即使有下次,说不定还要多少万亿年呢,太漫长了。还是好好享受这次生活的滋味吧。”
“欧阳,这辈子有没有嫁人的打算?”
“干吗?你不会向我求爱吧?”
“嘿嘿。哪敢。”
“那你这辈子有结婚的打算吗?”
“婚,还是要结的吧。”
“猴年马月?”
“对,是猴年马月。”
“那好。咱俩都猴年马月吧。”
“好哇。”欧阳两手捧住我的脸,像团面团似的左右高频率的摇动着。
“哎呀。你。真淘气。”
“不结婚,就是孩子。是孩子哪有不淘气的?”欧阳的样子调皮有可爱,这样的神情,在结过婚的女人身上很难看到。有一些大龄女可爱,就是可爱在她们没失去顽童的天性上。
“哎。舟舟。今天晚上住我这?”
“还想我呀?”
“那要看晚上的情绪好坏了。”
“住你这?那我宾馆的房间不是白花钱了吗?”
“看看你,有美女陪着度良宵,还想着那点儿房间费,真是农民意识。分不轻哪头大小。”
“哎哎。欧阳,说点正经的。你这么优秀,浪漫的时候没碰上过有头有脸的什么人物?”
“你干吗?不会打听我的隐私吧?”
“你的隐私?我不敢打听,也不会打听。只是我在这里留下总要有碗饭吃吧?”
“咳咳。你看我,怎么只顾和你快乐了,把这事情给忘啦?说吧,你有什么要求和打算?”
“我?还干自己的老本行吧。有新闻出版单位最合适了。你在这样的单位有相好的吗?”
“我想想……对。想起来了。那老白是某某时报的,我们两个耍过几次。我找他说说去,好像前段时间他们还真招人了。”
“这个老白是报社的什么官呀?”
“社长呗。别的官能决定要不要你吗?”
“能问问怎么认识的这个白社长吗?”
“你如果淘去我跟他的底细,以后你在他手下很不利于我们的接触呀。”
“你们还没够呀?还想进行持久战呀?”
“这家伙虽然比我大了快20岁,但床上的气势可不比你差。过程中一些细节还是很有情调的。很多方面比咱们同龄人强。”
“欧阳,你真的开放的可以。”
“错误。你的说法错误。不是我开放得可以,是现在我们这个阶层的女人们开放得都可以。”
“真的?以后我要验证一下。”
“以后你想不想验证都会很自然的验证到。生活,已经走到了这个阶段。我们不过是适应了现实的生活和自己的感受。”
“你还没回答我你怎么跟这个白社长认识的。”
“极简单。上网聊天。”
“网上钓的?”
“不是我钓他,也不是他钓我。是我们两个互相钓。那个星期一下午,我没事,就上网聊了一会儿。不到两分钟时间,那只小企鹅就跳动起来。我点开一看,一只鲜红的双唇出现在页面上。网名是‘喜欢丰满女人’。”
“你的网名是什么?”
“我随便瞎起的,叫‘花枝乱颤’。够诱人的吧?”
“你们两个这网名都够刺激的。”
“对这种网名的男人我有种本能的反感。一般上来说两句就聊性。就急不可待的要约你上床。可这个‘喜欢丰满女人’还比较文雅,上来就跟我聊起了唐诗宋词。而且百问不倒,最后我都翻书难为他了,楞是没把他难倒。我觉得这个家伙还真有一套。可问他是干什么的他就是不说。网上聊天遇到这样的情况很多。我也不再追问。”
“那怎么就到了上床的程度了呢?”
“你非要刨根问底?”
“既然你没隐瞒我,把这个老白供了出来,那就干脆竹筒子倒豆子来个痛快的得了。”
“说实话,跟我聊天的男人不少,几乎都向我提出过上床的要求。我知道这班家伙都这个德行,在网上一般开开玩笑也就罢了。可是我每个月有几天都特别的想那事,那几天的我,很少能抗得住诱惑。”
“哪几天?哪几天?快告诉我。我好把握时机。”
“去你的。不用你把握。以后我想了会及时叫你来。”
“这等美事我会招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
“美吧,你。这么漂亮诱人的大美女,整天严阵以待为你准备着。”
“这北京,我是绝对不走了。嘻嘻嘻嘻。哦,对了。那老白是怎么诱惑你的?”
“他似乎是有第六感觉。那天他上来就说:‘我想要你。’我装糊涂,问他:‘你想要我什么?’他说:‘要你那宝贝。’我说:‘我没有宝贝’。他说:‘你有’。我说:‘我有宝贝你怎么知道?’他说:‘你整天带着满街跑,谁不知道?’我说:‘你说我的宝贝在哪里?’他说:‘在你两条丰满的大腿之间黑亮亮的毛毛中间。’你说这家伙骚不骚?”
“嗯。够骚的。”
“我说:‘这宝贝不能给你。’他说:‘给我保证你不会后悔。’我说:‘你那么自信?’他说:‘我想,你也很需要我。’我说:‘为什么?你怎么看得出来我肯定也需要你?’”他说:‘女人如果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早就不和男人聊这个话题了。只要女人有兴趣聊这个话题,就是她已经很需要这个事情了。’你说这个老骚货对上网的女人了解得透不透?”
“透。他说得很有道理。”
“这老家伙聊天时能说这样的话,我觉他这方面一定有非常强烈的欲望和很丰富的实践经验。既然她那么有文化品位,和他玩玩也会不错。于是我说:‘我很丑的。’他说:‘在男人眼里,女人没有丑俊。只看有没有性感。对男人来说,有性感的女人才是最称心如意的女人。’我说:‘假如我没有性感呢?’他说:‘在我的心里,你已经是很有性感的女人了。’我说:‘为什么?’他说:‘因为跟你聊天,我已经都有了非常强烈的反应。现在的你,只是我激情迸射的一个载体,只要你是一个完整意义上的女人,在你身上,我都会达到我想要达到的目的。至于你的美丑胖瘦,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我一听,这老家伙真的已经憋得钵满盆溢了,来了肯定会爽。为了让他激情更旺,我还要吊吊他的胃口。我说:‘你年龄大我好多,怕你满足不了我。’他说:‘这你可大错特错了。我现在可是如狼似虎的年龄。不给你进去你是不知道,给你进去了你才知道太奇妙。’接着,这家伙给我连续发了十多幅有强刺激感的中外男女动态做爱图片。”
“QQ上还有这样的图片呀?”
“啊?这你还不知道呀?你尽来真的了,这都没有见过呀?”
“没有。”
“本来我跟她聊得都很有反映了,他传过来这些图片我一看,天哪!我真的已经不能自制了。这老家伙知道我看了这个后会有明显的反应,紧接着就说:‘我今晚去你哪。等我。’我已经等不到晚上了,急忙说:‘要来就快点,半个小时以内到。过时不候。’他说:‘哎呀。我一会儿还有一个小会。’我说:‘不来算了。’他急忙说:‘别。别别。小姑奶奶。我今天就要进你。算了。我告诉秘书通知,那个会不开了。改日吧。等我。半个小时以内我肯定到。’我说:‘好吧。’这家伙真是急得不成,只二十多分钟,就开着奥迪来了。”
“北京不是很堵车吗?他来的怎么那么快?”
“那个时间还没到高峰,离下班还有一个多小时。正是车最少的时候,再加上他也憋得猴急,就在最快的时间赶来了。”
“这老东西还真有兴致和精力。”
“人们不说‘权力是最好的春药’吗?像他这样的年龄,身体正棒,再加上权力这剂春药,跟女人上床,就成了他们吃喝拉撒之外最重要的事情了。”
“对。你说得有道理。”
“从聊天下线之后,就进了卫生间。我从卫生间出来,刚刚换上一身新鲜的内衣,喷洒完香水,门铃就响了。我也担心这老家伙脑满肠肥的浑身赘肉,或者窝窝囊囊一副书呆子相。结果从防盗门的猫眼往外一看,我真的浑身震动了一下。好高大威猛的男人。‘你好!喜欢丰满女人。’他彬彬有礼:‘你好!花之乱颤’。‘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们两个相对开怀大笑。就像老朋友见面,没有半点的生疏和不自然。接下来的事情你都能想得到,我就不必说了。”
第七章
“干吗?不好意思说啦?”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只是没必要说了。你想都会想得到。如果你做得还不到位,你看过的毛片,总可以满足你对我和老白在一起折腾的想象力吧?”
“咳!我还等着听精彩细节呢。没想到刚到精彩的地方突然停电了。”
“如果跟别人的事情,我给你讲讲也没问题。我跟老白的床帷之事,被你知道得太具体,你看他总会想到和我在一起的动作和神态,那会影响他在你心目中领导者形象的。”
“看来,你跟老白已经从纯粹的性爱升华到感情的层次。你都知道为他着想了。这说明,性多了,爱也是可以产生的。”
“你不知道,老白真的很会体贴人。做得也非常到位。跟他做,精神、心理、身体,都会极大满足。”
“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借着夸老白贬损我吧?”
“不,不不。我可没这个意思。你们两个,两种不同的风格,是不能往一块儿比的。我都喜欢。我都需要。彼此不能代替。”
“嗯。这还差不多。”
“你美你的,他美他的,我在你们中间美。咱们各得其所。让所有人都尽兴快乐,这才是完美的生活。”
“欧阳呀。真有你的。你已经从自在变为自为了。玩的真是有滋有味,游刃有余呀。”
“这样的生活只有自己为自己安排。靠别人,永远不会把这方面安排的令自己满意。”
“开窍。开窍。这趟北京没白来,跟欧阳上床没白上。看来以后还要多多上。”
“有本事你现在再上呀。”欧阳的体内,真是有用不完的能量等带着释放。也可能,她对我说着跟老白上床的事情,又被当时的情景激起了欲望。
“还来呀?”
“怎么?不至于空了吧?”
“怎么会?我怎么着也是正当年呀。”我一想到老白比我大了快二十岁,还让欧阳如此的满意呢,我怎么也不能输给他这样一个半大老头子呀。只是我对欧阳在性方面如此的不知餍足,多多少少有些意外。
对男人来说,女人床上的力量就是大。如果哪个女人不仅床上有力量,而且她很会利用这种床上的力量,那她在男人的世界里,肯定会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欧阳只跟老白打了个招呼,我就被通知两天后上班了。
这家报社在天坛附近。在北京的二环以内,可以说是天大的地利。报社不仅工作环境不错,还有自己的宿舍。虽然如此,求仍然大于供。留北京的外地人,刚毕业的大学生,谁不想有个安身之处。可是报社暂时还不能完全满足。有的人来了半年多还自己在外面租房子。
令我惊喜的是,我去报社办公室报到的同时,部主任独立的办公室和一个人居住的单身宿舍的钥匙都给了我。真想不到,欧阳上网聊天一次偶然的风流,竟给我提供了这么大的便利。生活中,真不知道什么人的什么行为,会为自己和另外的人带来什么样预想不到的结果。
这老白,或者说这白社长真的是一表人材。几乎一米八的身材,挺拔威武。脸部棱角分明,目光严而有慈。说话不紧不慢,有板有眼。
“方舟。好。欢迎你加入我们这个团队。你为我们这个生机勃勃的团队,又带来一股生机勃勃的力量。你的作品我都看了,笔杆子,真是一支不错的笔杆子。好好干吧。这里有你施展才华的天地。只是怕你自己不努力呀。”
“谢谢白社长。请您放心,我会非常珍惜您给我的这次机会。不会让您失望。”
“这是最基本的。人,实际每天每天都在书写着自己的历史,都在完善着自己的角色。在人生的舞台上,你是个什么角色,你是个什么样的演员,都是靠你自己来创造和实现的。我,或者说外人,只是为你,或别人,提供了一次登上这舞台的机会。至于怎样表演,那就要靠自己了。”白社长语重心长的告诫我。
“是的。是的。白社长言简意赅,字字千钧。我会铭刻在心,用实际行动来落实。”我连忙表态。
“你不必跟我客客气气。咱们搞新闻的人没大没小。工作上要遵循一定的次序,那不能含糊,至于工作以外嘛,就肩膀头一边齐了,随便点儿更好。”白社长的脸上充满了慈善。我心里真的很温暖。这样的老同志多情,这样的老同志对女人感兴趣,真是一点都不会令人惊奇。
刚来到北京,刚来北京就在这家很有影响的媒体混到了部门主任的职位,我心里很美很美。可是一想到这不是靠自己的真本事考进来的,而是靠女同学的裙带关系达到的目的,我的心里还有点儿不是个滋味。知识分子骨子里的清高,多多少少还会时不时的冒出来。只是思想归思想,现实归现实,生存,永远是第一位的。尤其在这样一个物欲横流的年代。
我已经记不清这样的话是我自己写过还是在哪看过:“一个效益和条件很好的单位,会吸引众多的美女加盟;有众多美女的地方,一定是最适合人们生存和娱乐的好地方。”这话如果我说过,那我会认为自己很伟大。如果是我在哪看过,那第一个说这话的人,我会同样认为他伟大。
令我兴奋和振作的是,这家时报的美女真是太多了。同时,一个疑问也产生于我的脑际:自己手下如此多的美女,这白社长干吗还要通过聊天到外面去钓女人呢?就像人们经常有这样的疑问:某某的老婆长得那么漂亮,他找的情人比他的老婆可差多了,他到底图的什么呢?
老白真得很有能力和水平。把这样一家比较大的报社管理得井井有条。就像一架高速运转的机器,源源不断的滚动出京城老百姓喜闻乐见的报纸来。而老白自己,我也没发现这家伙有多忙多累,整天小头梳得亮亮光光,一丝不乱。经常带着悠闲的神情跟编辑记者们打着哈哈。可他手下的人们,一个个却撅着尾巴为他卖命,这老东西不知有什么高招儿。
搞新闻的人天生的本事都自来熟。我来到这家报社,几乎就没什么熟悉和习惯的过程。工作没说的,轻车熟路,在哪里都是这一套。人和人之间嘛,见面就算认识了,随着时间的延伸,自然大家就成为了熟人。
“哎。方舟。”报社不像机关,都不习惯互称职务。都是直呼其名。我到报社上班的第一个周末,部门里三十岁左右的女编辑就这样称呼我。
“你好。薇薇。”薇薇姓程,我姓名加在一起两个字,人家叫我只好姓名一快叫。可是人家姓名三个字的,咱就不能姓名一快叫了,那显得多生分不亲切呀。“你有事吗?”
“你指的事是公事还是私事?”程薇薇有些挑逗意味的看着我。
“我不知你是公事还是私事。”我像很认真的回答她。
“你在大连那家报社一天就这么严肃?”
“我?严肃吗?”
“还不严肃?我都不敢继续问你了。问你有没有事,就包括了公事和私事。有事就有事,没事就没事,直截了当就完了,还绕弯子。”程薇薇好看的双眼皮上下一合,剜了我一眼。
这就是女人在男人面前的优势。女人这么剜男人一眼,男人还挺受用,两个人的关系说不定会因此变得微妙起来。如果男人这么剜男人一眼,那这两个男人的关系不是掰了,也会变得比较生分了。
“好。我现在就调整得亲切一点。”我笑了笑,伸出手和程薇薇握了握。女士都这么主动跟我接近,我还装什么孙子呀。
“这就对了。整天老是绷着,多累呀。”
“嘿嘿。我不是刚来嘛。”我干涩地笑笑。
“说句痛快话,今晚你到底有没有事?有事你去办事,没事我能不能有幸请请你?拍拍你这个新领导的马屁?”程薇薇看我挺顺应她,就又大大的向前进了一步。
“一男一女在一起,请客应该归男士吧?”
“如果你愿意花钱,请客还是我,你买单就是了。”程薇薇坏坏的一抿嘴。
“那好吧。”我的话音未落,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你跟你老公请假了吗?”我也不知道我出于什么样的目的问了这个问题。
“你问这个干什么?”程薇薇歪了歪脑袋说。
“关心部下呗。部下为了陪我吃饭,引起家庭矛盾我可担待不起。”我有意强调家庭矛盾问题。
“不该你关心的问题你就不要关心了。这不是关心的问题。我既然想请你吃饭,我就会安排好相关的一切问题。你只管接受邀请就可以了。事无巨细的男人,女士不会喜欢。”这个时候,真的分不清谁是领导了。我被部下训斥,心里还很舒服。男人,就是个贱东西。
说真的,程薇薇的确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的女人。不高不矮,匀称饱满,伶牙俐齿,干净利落。她这样很有把握的邀请我,肯定细心的她这几天也发现,我的目光经常在她的身上溜来溜去,看明白了她已经对我构成了很有诱惑力的吸引。否则,她不会这样贸然请我的。女人中,像程薇薇这样结了婚,年龄在三十岁左右的少妇,是最有魅力也是最解风情的。但在我刚刚来一个星期的时候,程薇薇就请我,我是没敢往太深处想的。
一位女士主动请一位男士,是要有很大决心和勇气的。这个时候的男人,不论什么原因,也不论喜不喜欢这个女人,都要很痛快的接受女士的邀请。否则,不仅会大大伤害了女人的心,还有失男人的绅士风度。当然,程薇薇请我,那是我巴不得的。跟勉强显示绅士风度不可同日而语。
“方舟。你爱吃什么口味?”坐进程薇薇的赛欧,她就征求我的意见。
“随你。我什么口味都可以。”事实上我吃什么都行,即使程薇薇领我去了不合我口味的饭店,只要有风韵迷人的少妇陪伴,饭菜还值得去关注和在意吗?
“说话。”程薇薇又命令我。
“真的,我吃什么都香。只要合你的口味,我,都没问题。”
“好。请这样的客人倒不用太费心思。”程薇薇松了汽车手刹,直接挂上二档,就朝着王府井方向开进了。
这小娘子车开得又快又稳。并道超车一次完成。直弄得整天在路上穿梭的“的哥”们摇着头没脾气。
“就在这吧。可以吗?”在宣武门全聚德烤鸭店门前,程薇薇只三两把轮,就把车稳稳准准的弄进了车位。在停车场里整天指挥车辆的小伙子,在这方面见多识广,都对程薇薇利落的动作刮目相看。
“太奢侈。”我对着正为倒车得意的程薇薇说。
“吃个烤鸭就奢侈啦?你也没见过大世面。”这男女熟悉起来有时比登天还难,有时却易如反掌。从程薇薇向我发出邀请,到出现在全聚德烤鸭门前,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我和程薇薇的关系,已经奇妙的发生了质的变化。她说话的口气,俨然我的老婆或情人。而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还显得很自然。
“嘿嘿。”我对着程薇薇傻笑笑。程薇薇非常随便熟练地双手拉着我的左臂,走进这家最有名的烤鸭店。
“对不起,先生。您二位订坐了吗?”身材高高,曲线迷人的领班小姐,和蔼可亲的问我。她以为来这里肯定是先生领女士,不会是女士领先生。我把下颏往程薇薇身上扬了扬。
“没订。”程薇薇冷冷的说。
“啊。那对不起。没位了。要等。您先领号好吗?”美丽的服务小姐似乎天生就不会生气。
“没等过。”程薇薇依然没有表情。
服务小姐什么人都见过,知道眼前这女人不是凡客,就仍然陪着笑脸站在一边。
“某经理,我,薇薇。没坐啦?我可领客人来了。”程薇薇打起了手机。“啊。好好。没问题。谢谢你啊。”程薇薇关掉手机,“走,楼上。”拉起我朝楼上走去。
“慢走。”服务小姐还从后面甜甜的叮嘱着。
“薇薇,挺厉害呀。”我真诚的赞叹着。
“时报的人,在这个城市混不开,那还活什么劲呀?”程薇薇呈现一种小菜一碟的表情。
烤鸭。我以前吃过,可这全聚德的烤鸭,咱还真是第一次。同样是鸭子身上的肉,嚼到嘴里那感觉就是不同。打个不恰当的比喻,就像都是女人,那在床上的感觉真的是千差万别。
“给,老土。”烤鸭刚刚上来,程薇薇就非常主动的为我递过来她为我包好的烤鸭卷儿。
“薇薇,你来,你来。”我很自然的伸手推挡着程薇薇递过来烤鸭卷儿的手。
“行了。领导。我说过了,就算我拍你的马屁还不行吗?”程薇薇硬是把手中的烤鸭卷儿塞给我。
生硬中含着柔情,强迫中融着关爱。这样的女人,不由得男人不喜欢。
吃饭过程中,我和薇薇只聊些生活中的琐碎事情,互相了解了对方的一些基本情况。我知道程薇薇是正宗的北京人。她小时候就住在“世界革命的中心”——天安门广场的边上。那时候国家规定,国庆节每五年一小庆,十年一大庆。每当国家庆典的当天,他们都站在自己家的房顶上,一是为了观看天安门的阅兵和表演;二是为了防止焰火的火星散落在自己家的房顶上引起火灾。几十年前的天安门四周,都是北京的老四合院。四合院平房房顶的青瓦间,由于年代久远,都长出了一蓬蓬的蒿草。十月份已经草枯蒿黄,火星溅落极容易被点燃。程薇薇全家和全部的邻居们,每到这时都既兴奋又紧张,欣赏与防范伴随着他们度过不平凡的国家庆典之夜。
不知是不是我对程薇薇有了一些喜欢,我在北京上学的时候,挺讨厌老北京说话的那个腔调的。可是这个时候这样的腔调从程薇薇的嘴里出来,我觉得非常的悦耳动听。
吃饭中间,饭店里的温度并不是很高,可程薇薇还是脱掉了自己的外衣。淡绿色丝绒的紧身内衣,紧裹着她圆润鼓溜溜的胸乳和臂膀,甚至在其他女人身上都不易显露的乳头,在她这里也明显的凸显著。
第八章
半斤装的酒鬼酒,在程薇薇殷勤的照顾中,不知不觉地喝了个净尽。她喝了有三分之一,剩下的都进了我的肚里。
“吃晚饭,有什么打算?”程薇薇问我。
“没什么打算。还有两篇稿子需要改改。”
“干吗这么玩命?你学学咱们老总,举重若轻,自己悠闲着就把工作干了,而且干得很不错。”程薇薇提起白社长也一脸的敬佩。
“是呀。我也觉得咱们老总挺神的。自己活的潇潇洒洒,手下的人也活得快快乐乐。这是个很会生活的人。”
“他很会生活的全部内容你还不是很了解。”程薇薇说这话时认真地看着我。
“我来的时间短,想了解清楚人还要长一些时间。”
“你想更快一点了解咱们的老总吗?”
“你想帮助我了解咱们的老总,我当然愿意呀。”
“你说,要想了解一个人,最好了解他的什么?”程薇薇反问我。
“那要看想了解什么了。”
“不是。你说的这个不对。我说的是,要想全面了解一个人,从哪个方面作为突破口比较合适。”
“这我可没研究。”
“我以为,要首先了解他的生活态度和思想观念开化的程度。”
“生活态度和思想观念开化的程度又怎样了解?”
“了解生活态度和思想观念开化的程度,可以从这个人对两性关系的态度入手。”
“那咱们老总在这方面是什么态度?”我感觉程薇薇是要把话题往白社长身上拉,所以干脆就点出来算了。
“别看白老总年龄不小了,可他的思想观念真得很时尚、很年轻。”
“白老总还有什么风花雪月的事吗?”
“你这问题问的又很业余。”
“为什么?”
“现在风花雪月的事几乎人人都有,像白老总这样身份和地位的人怎么会没有?这不是问题。问题是怎样有?通过什么样的途径有。”
“咱们白老总怎样有和通过什么途径有的呢?”
“你刚来时间不长,按道理,我不该跟你聊咱们老总的个人私事。可是不知为什么,见了你就觉得没有不能说的话,什么话都想掏给你。”
“但说无妨。你跟我说的话,不论何时何地,打死我我都不会说。永远会让她烂在肚子里。”
“你不是在对党宣誓吧?”程薇薇抿着小嘴笑了。
“对你宣誓也要坚定决心呀。”
“算了。不说了。别以后你跟老板关系铁了再把我供出来。”
“你,干吗呢。跟我还玩话到舌边留半句的花活呀?”
“不是不信任你,是觉得这种事情你也能猜到八九不离十。只是咱们老白手段巧妙、自然、不露痕迹。”
“能说的细致一点吗?”
“简单说就是,他喜欢谁,他不会利用手中的权力和利诱达到目的,他会尽量施展自己男人特有的魅力,让她喜欢的女人自投罗网。一个单位的领导,喜欢自己手下的女人不是错,关键是通过什么手段把自己喜欢的女人弄上床。通过权力和利诱把自己喜欢的女人弄上床,那是卑鄙;而施展个人魅力让自己喜欢的女人主动的、心甘情愿的上床,那是本事。咱们老白,属于后者。”
“老白跟咱们报社的女人上过床?”我故作惊奇。
“你。傻呀。”程薇薇翻白了我一眼。同时,脸不易被人察觉的略略泛红了一点。
“啊。一把手,跟自己手下个把女人上床不足为奇,但你这样说老白,我想他可不是跟个把女部下上床吧?”
“你还聪明。”程薇薇又翻了我一眼。
“老白这事你都知道?或者说,报社人都知道?”
“知道,基本都知道。”
“那大家不反感吗?”
“反感?为什么要反感?”
“这种事情历来都是遭非议的。”
“非议这种事情有多种因素。咱们报社这些因素都不存在。所以大觉得和和美美,融融乐乐。关键是各得其所。谁也不管别人的事。”
“啊。真好。我已经感受到了,咱们报社的气氛很宽松。”
“你说的对。如果一个单位,对这种过去最容易风言风语和是是非非事情都这么宽容,那对其他事情基本上就不会去斤斤计较了。从而说明,这个单位的气氛一定是最适合人们生存的。一个单位如果最适宜人们生存,这个单位兴旺发达就顺理成章了。”
“有道理。你说的有道理。”
“你还回去改稿子吗?”程薇薇故意问我。
“你希望我回去改稿子吗?”我也故意问她。我知道程薇薇脑子里想的什么,可我佯装不知。
“假如我现在约你去个地方,你会同意吗?”程薇薇又在试探我。
“你约我来全聚德我不是来了吗?”
“你直接回答我现在的问题。”
“当然。第一步都迈出来了,还吝惜迈第二步?”
“去我们家咋样?”程薇薇用眼睛直直的盯着我。
“你老公不在家?”
“废话吧,你?我老公在家会轮到你?”
“亲爱的,你慢慢飞……”程薇薇的话音未落,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彩铃中传出是时下最流行的歌曲“两只蝴蝶”的旋律。
“喂。喂。哪位?”程薇薇刚开始没看来电显示的是什么号码,“喂”了几声没人应之后,她才把手机从耳朵上拿下来看看彩屏:“真恶心!这个家伙,又犯这样的低级错误。”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来电话的是你的老公?”我看出,程薇薇的表情,在若无其事中含有某种无奈和不快。所以这样问她。
“这家伙,又在跟小姐起腻,挤压了两次手机的绿键,电话就拨通了。可他还不知道。他跟小姐说的肉麻的话我都听得一清二楚。”程薇薇好像在说别人的事情。
“你,你说什么?你,你老公在和别的女人亲密?”我刚说出口,又觉得不合适,急忙又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个问题。”
“这有什么?问就问呗。这也不是什么秘密。这年头,常在外面跑的男人,哪有一个不沾花惹草的?你不沾花花沾你,你不惹草草惹你。男人,都是喜欢腥味的猫。花沾草惹没有拒绝的。”
“你知道你老公在外面的这些事情?”
“你以为所有的女人都是傻子?如果哪个女人以为自己的老公这辈子只沾她一个女人,那这个女人就是天大的傻瓜。”
“薇薇,你真是太明白了。”
“是呀。明白了,也就超然了。彻底不明白也可以坦然,怕就怕半明白半糊涂,吓唬着自己又看着老公,结果弄得谁都不舒服。”
“服了。薇薇。你看问题真的很透彻。”
“所以呀。看明白了别人,才好调整自己呀。男人是人,在外面找女人,女人就不是人吗?被男人冷落的女人,也有权利寻找自己的幸福,也有权利满足自己的需要。”程薇薇边说边看着我。
“对。你说的没错。”这个时候,我不论从哪个角度说,都会极力赞同程薇薇的观点。
“今晚你怎么过?”程薇薇问我。
“还能怎么过?”我仍然装糊涂。
“没想找个伴?”程薇薇斜睨着我。
“找谁去?”
“算了吧,你!装什么装?你是真不明白我的意思呀?”程薇薇美丽的丹凤眼立了起来。
“我明白。我明白。只是你没说透,我怕冒昧。”我赶紧承认早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只是怕闹出笑话才没接受的。
“你还要我怎样表达你才能彻底明白?”程薇薇又质问我。
“咱俩在一个部门工作,这种事情不彻底搞准是冒昧不得的。”我又进一步解释。
“也对。你慎重也没错。只是急死我了。”程薇薇笑了笑。笑得很是甜美。
“你不生气就好。”我也赶紧着陪笑脸。
“怎么会生气呢?快乐的时候不能自己找气生。你说对吧?”
“对。对对。”
“走。”程薇薇站起身。
“去哪?你家?”
“不。在家里容易被邻居看见。再说,在家里总有老公的影子,会影响咱们的质量和兴致。”程薇薇说得很随便轻松。
“薇薇,你考虑的可真周到。”我挽起程薇薇的胳膊往外走。
“这还差不多。”程薇薇看我挽起她,满意的朝我妩媚地笑着。
“那去哪?”我还追问。
“跟着我走吧。我领你去哪你就去哪。路上的事你不用管,到地方可看你的了。”程薇薇诡异地看了看我。
我已经明显的感觉到,一场硬战又要考验我的体力、能力、耐力和技巧了。
程薇薇开着车子,从崇文门外大街往南,进入天坛东路,在玉蜓桥上左拐,上了左安门西滨河路。再沿着北京游乐园南侧东行,大约六七分钟时间,她左拐了两次,又右拐了两次,便将车子稳稳的停在了一家规模很大的洗浴中心的院子里。
一个男服务生殷勤地赶过来为我们拉车门,从眼神看,他和程薇薇已经很熟,但两个人之间没有语言交流。我明白,这是干他们这一行的禁忌。因为不知道客人这次来跟上次来所带的其他客人之间是什么关系,表示熟悉会给客人带来尴尬甚至麻烦。所以,服务生一般是不能像熟人似的和客人随便打招呼的。
在服务台办了洗浴的手续,各自领了洗浴用品和洗浴后穿的服装。
“去吧。十分钟。够了吧。然后上五楼518房间。我在那等你。”程薇薇当着洗浴中心好几个男女服务员的面,很坦然地吩咐我。全然没有偷偷摸摸、缩头缩脑的感觉。我再看看几个男女服务生,也都没对我们两个的关系格外注意什么。在这里,这些服务生们肯定见得太多了。一男一女来这里的,有几个是纯粹的夫妻?纯粹的夫妻根本不会相伴来这种地方洗澡。来这种地方的男女,几乎都存在各种深深浅浅的暧昧关系。当不正常的关系在这里成为正常的情况时,谁还会为正常的情况做出反常的表示呢?
我知道,像我和程薇薇这种情况的洗澡,都只不过是走走形式。所谓的洗浴,只不过是上床做爱的序曲或过渡。
我不能去518房间太早,去早了门没开,钥匙在程薇薇手里。我也不能去太晚,去晚了让程薇薇等时间长了是万万不可以的。
这个洗浴中心是感应喷头,只要人站到下面,喷头就喷射出猛烈的水流。
不到一分钟,我淋湿了全身。然后涂抹上浴液,又用了不到两分钟,我将浑身的泡沫冲洗干净,带着浴液馨香的气味,穿上宽松的短睡衣,站在五楼走廊的拐角处,等着程薇薇的出现。
第九章
“哇!真是太白了!”当程薇薇带着一头湿漉漉的秀发,同样穿着宽松的超短睡衣出现在我的视线时,我似乎一下子惊呆了。
“很守时嘛。”刚刚出浴的程薇薇,真的可以用“水灵”二字来形容。我的本能,立即对她充满了极大的兴趣。
“薇薇,你真的好美。真是太美了。”这个时候,用任何华丽的词汇来形容诱人的程薇薇,都会显得不合时宜。
“真的?”程薇薇歪着头喜滋滋的看着我。
“真的。”说话时,我甚至被程薇薇逗引出的口水噎了一下。
“这个时候看到你这副馋馋模样真的好可爱。”很有经验的程薇薇,已经明显的看出我对她的强烈渴望。当然,她对我的渴望我也一目了然。
“我真想一口吞下你。”我扶着程薇薇的手,稍稍用力的掐了一把她腋下的嫩肉。
“等着你吞。”看得出程薇薇也早已经春情荡漾。
说着我和程薇薇走进518房间。
这个房间里溢漫着桔黄色的柔光。房子中间,是两张超宽的单人床。其实,这两张超宽单人床的另一张根本就是多余的,是为了应付检查而设置专门用来做样子的。进这种房间的男女两个人,都不会同时使用两张床,于同一时间在一张床上折腾已经足够。
关好门,整个喧嚣的世界就被隔在了外面。程薇薇已经进入了抛弃尘世一切繁杂事务和烦恼的忘我状态。她双眼迷离,身若无骨,身子依靠在床沿上。
“方舟,过来。”程薇薇纤细的玉指向我勾了勾。我当然也被这景这情弄得五色迷离。
“薇薇。你真的好性感,好性感。”我由衷地说。
“舟舟。啊。舟舟。你也很男人,很男人。”程薇薇双手楼住我的后腰。
我舔吻程薇薇的面部。我的舌尖在程薇薇五官的每一处都辗转留连。双眼、鼻子、耳垂、嘴巴,吻到每一处,程薇薇都会灵敏的发出不同的声音,以对我爱抚她做出明显的反应。
程薇薇在充分享受我对她爱抚的同时,也在我的胸部柔柔的舔吻着。她的舌尖在我的皮肤上轻轻的滑动,轻轻的我全身都麻麻的、酥酥的。
宽松的浴衣,在我和程薇薇相互的舔吻中慢慢的滑落、滑落。滑落到地上,白白的重叠着,站在浴衣上的我和程薇薇,真的像是金童玉女,在洁白盛开的莲花瓣中纠结缠绵。
“舟舟,我要。”程薇薇已经声若游丝。
“薇薇,来了。给你。给你。”我抱起程薇薇,把她轻轻的平放在超宽的单人床上。
“哦。哦。”程薇薇床上的感觉真好。似乎不用我提醒和暗示,她会很适宜的做出令我满意的姿势、表情和发出声音。
四十分钟里,薇薇多数时间在我的上面,她会在自己获得极度快感的同时,让我也舒适无比。
“舟舟,看你这一身汗。”程薇薇娇喘着说。
“薇薇,你出的汗不比我少。”我说着,伸手抹去程薇薇面颊和鬓角上正在流淌的汗水。
“只有和我喜欢的男人在一起,我才会这样。”程薇薇把贴在脸上的发丝向后面拢了拢。
“薇薇。你真的跟其他女人不一样。”我发自内心地说。
“舟舟。你跟其他男人也不、不一样。”男女做爱,即使动作和程序都差不多,但由于心境和情绪的不同,最终的感觉也绝不一样。我和程薇薇就处在这样的感觉上。
“薇薇,过去形容美丽女人的洁白肌肤如‘凝脂’,我还想象不出是什么样子,今天看到你这身子,我才知道什么样的女人肌肤才可称为‘凝脂’。薇薇,你给了我从来没有过的巨大享受和惊喜。”
“舟舟。你也是。你刚一来,我的眼前就“刷”的一亮。在那第一时刻,我就知道咱们两个会现在这个样子。”
“你是早有预谋呀。我是落入你的陷阱了。”
“这样温柔快乐的陷阱,哪个男人不是趋之若鹜呀。”
“你真明白。男追女,一堵墙;女追男,一张纸。男人如果看中一个女人,不下苦功是很难达到目的的。就是下了苦功,也不一定达到目的。可是反过来,这女人如果看上男人,只要稍稍做出表示,就可以如愿以偿了。即使很不像样的女人,要想追很帅气的男人,只要下男人追女人十分之一的工夫甚至更少的功夫,就可以达到目的。”
“这是生理原因还是社会原因?”
“两方面原因都有。所以,当女人们意识到男人对她们有比较强烈需要的时候,她们就会利用这种被需要的优势,来满足自己多方面的需求。
“舟舟。你怎么看今天咱们两个的事情?”程薇薇很认真的问我。
“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你觉得我这样坏吗?”
“我会跟一个坏女人亲近吗?”
“当然。对你来说我不是坏女人。可是从社会的角度看,你说我是好女人坏女人?”
“好女人呀。当然是好女人。”
“一个背着老公跟别的男人上床的女人会是一个好女人?”
“可是这个女人的老公也没闲着呀?此时此刻他的怀里也在搂抱着其他女人呀。”
“舟舟,你的可爱在于你很会往女人的心里做事和说话。”程薇薇又把脸贴在我的胸脯上,双手搂紧我的腰。
“薇薇。我这可不是讨好你。我说的可是实情。”
“我知道。你别解释。解释就没意思了。别说我老公不在家,就是在家,我们两个一星期也作不上一次爱,即使做爱,也绝对是例行公事。”
“薇薇。你这样优秀的女人,受如此的冷落真是不公道的。”
“整天吃饺子也不香了。我即使真的像你说的那么优秀,可在我老公面前,我也是个寡然无味的黄脸婆了。”
“这就是所谓的‘审美疲劳’?我无法想象你这样的女人会让男人产生审美疲劳。”
“舟舟,你是说,你永远不会厌烦我?”
“我想会的。我想象不出我、还有正常的男人会厌烦你这样美丽性感的女人。”
“你也许没有整天生活在我的身边。假如你整天生活在我的身边,你会不会对我厌烦,很难说的。当初我老公追我的时候,甜言蜜语说尽,磕头下跪做绝,结婚一年内也激情蓬勃。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爱意渐渐淡薄,激情明显减退。女人所有的感觉都是敏感的,尤其在床上的感觉更敏感。男人对自己的女人是否还有激情,是否对自己的女人还有兴趣,床上做爱时女人会明显的体会到。”
“你觉得你老公冷落你,是对你失去兴趣,还是外面女人的吸引?”
“这是不能截然分开的两方面问题。”
“我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说呀。咱们两个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那我说了你可别介意呀?”
“你呀。舟舟。怎么磨叽起来啦?够没劲的。”
“在我之前,除了你老公之外,你肯定跟其他男人上过床吧?”
“你自恋吧?舟舟。你怎么会是我除了我老公之外的第一个男人呢?”
“你别误解。我是你的第几个男人并不重要。我是说你老公在外面的情况你基本了解,可是你的情况你老公了解吗?”
“不了解。他当然不了解。我的事情让他了解还了得?女人多数可以谅解自己的老公在外面风流,而男人对自己的老婆在外面风流,是没几个会坦然面对的。我寻找自己的感觉,必须是在绝对安全的前提下进行。贴心的朋友也许知道,老公会永远让他蒙在鼓里。”
“那你这样是否在心里已经寻找到了一种平衡?”
“平衡是次要的。主要的是我要挽留住我的激情和感觉。”
“那你挽留激情和感觉的目的达到了吗?”
“不仅达到了,而且超越了。”程薇薇一脸的得意。
“真的是那句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前两句话我同意。后一句我不同意。偷不着还有什么感觉?”
“偷着的感觉的确比正常的感觉美妙吗?”
“你还要问我?哦,对了,一个没有被拴在某个人身上的单身汉,是不能真正体会偷的感觉的。难怪你问这样的问题。”知识女人,红杏出墙还搞出这些名堂来。
“这种在夫妻关系之外体味的做爱快感,在夫妻关系之内是绝然体会不到的。”
“你这样的体验和认识,一旦传到社会上,不是会被认为是怂恿女人们都红杏出墙吗?”
“女人出不出墙,别人所起的外在因素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所处的实际情况和精神心理的感受。自己感受美好,全世界的女人都出墙自己也不一定出墙。自己感受不美好,即使所有女人都不出墙,自己也不妨想办法到墙外去看看。”
“薇薇。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会好好爱你。”
“舟舟,这个时候说爱我倒觉得不以为然。这个时候,咱们两个充其量是两情相悦,床上和谐交合。我真的不求你跟我完全进入爱的状态,只要这种两情相悦的和谐交合能够持久一些,我就觉得自己快乐幸福。爱。也许可以称为结果,但在咱们两个这样的关系上,结果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精神的满足和心理的感受。”
“我明白了。薇薇。”说着,我把程薇薇紧紧的楼进怀里。
“舟舟,今晚咱俩不回去了,就在这过夜好吗?”程薇薇娇娇的央求我。
“那你老公往家里打电话查你的岗怎么办?”
“我不查他的岗他就烧高香了,他早就沉浸在温柔富贵乡了,哪会想到查我的岗?再说,为防万一,我已经为我家电话办了呼叫转移,家里电话响三声没人接,我的手机就响了,他查不到我的。”
“薇薇,聪明的女人处处体现着聪明。”
“女人的聪明和美丽都要有男人的赏识,没有男人赏识的聪明和美丽,就像荒郊野外盛开的鲜花,没人理没人睬的自生自灭,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舟舟,你赏识我,我的一切才有意义。”
“薇薇。我会永远赏识你。”我又亲吻程薇薇的香唇。
“永远太远。我只要现在。”程薇薇把手伸进了我的两腿中间。
“又想啦?还要?”
“你不想?不要?”
“想。我想。要,我要。”第一次做爱完之后,我和薇薇都没穿浴衣。这个时候倒是省了一道工序。我把薇薇抱到床头凳上,她刚刚把腿抬起来,我就几个动作一次完成了。本来比较结实的床头凳,在我和薇薇的身下,剧烈的摇摆呻吟起来。
第十章
一位明星,在午夜的酒吧里潇洒之后,被几个持枪歹徒劫为人质。
“方舟,这可是比较大的社会新闻。”第二天刚一上班,白社长就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我们这种都市类报纸,对这种老百姓都关注的社会新闻一定要抓住。既要报道及时,又要全面生动。这种事情,一年我们炒它几个,我们报纸的社会影响就起来了。有了社会影响,还怕没有读者?读者多了,还怕没有经济效益?经济效益好了,害怕咱们这些兄弟姐妹过不好日子?”老白很亢奋的跟我说了这么多道理。
真的很对。他说的是实话。尤其最后几句,让人觉得热乎乎的。
“方舟,你再选一个人,我跟有关方面打个招呼,你们就全力调查跟踪这个案子。然后写出一篇或几篇报道,满足读者对这件事情的关注欲望。只要我们比其他报纸做的细,做的全,做的深,做的角度不同,我们就会把更读者的眼球枪过来。”
“您看我选谁合适?”我问白社长。
“选合作伙伴,要看你的喜欢。跟自己喜欢或合得来的人一起工作,才会有意思,才能出效益。你随便,你选谁我都支持。”这老白真的很会调动手下人员的积极性。
我首先想到了程微微。昨天晚上的亲密交合,尽情欢洽,让我对程微微真的有了难舍难分的感觉。她真的非常懂得让同床的男人舒适快活。她的每一个表情、声音、动作,都会在最适宜的时候以最适宜的方式作出。尽管我知道在执行这样的采访任务过程中,不大可能有亲密的机会,但跟薇薇工作在一起,我也会精神百倍,快乐无比。
“程薇薇怎么样?”我说着看着老白。
“唔?为什么选择薇薇?”我明显的注意到,老白听我点程薇薇,稍稍一愣。
“程薇薇年富力强,有经验,又是结了婚的人,工作起来会很方便。”我尽量找冠冕堂皇的理由来说服老白。
“喂。我说方舟,别的男士都愿意跟小姑娘一块儿出去,你怎么偏偏喜欢跟少妇一块出去呀?”老白笑嘻嘻的看着我说。
“少妇不是方便嘛。”我有点不好意思的回答。
“你说的方便是指的什么?嘿嘿嘿嘿。”老白的笑更让我直发毛。“好了好了,不难为你了。只是开开玩笑。薇薇这两天还有任务给她,你除了薇薇以外随便选谁你自己定吧。选好你就直接去告诉她,就说我派她跟你一起去执行这次采访任务,一切听你的指挥。”老白看似很随意的分派任务,却让我感到巨大的信任和无形的压力。
“好吧。社长放心,我们保证完成好这次采访任务。”我心里明白,这次报道对报社重要,对我个人何尝不重要?我刚刚来这家报社不久,这不正是展示自己才华和能力的绝好时机吗?
我在心里把部门里的人都排了排。程薇薇去不了,个人情感的事情就完全不考虑了,只考虑工作就可以。杨虹杨,对。这个杨虹杨可以。她的年龄比程薇薇可能大两岁,女性味不足,但泼辣干练。跟这样的异性出去采访,跟与同性出去采访没什么两样。不必有什么顾忌,也不会发生什么风流韵事。
我按照老白的说法,把这次任务的情况跟杨虹杨交待了一下。
“好。真好。谢谢两位领导给我这次机会。”凡是喜欢干新闻的人,只要听到有好的线索,只要得到好的采访任务,都会高度亢奋进而跃跃欲试。
“不必感谢。只要你对这个人物感兴趣,咱们两个就好好配合。尽量干得漂亮点。”
“放心,主任。我一定好好配合你工作。”杨虹杨兴奋得两眼直放光。
“不不。不是你配合我,是咱们两个相互配合。”我很认真的说。
“嗨。咱们报社不管是社领导还是部门领导,都这么随和。在咱们这里工作真舒服。”看得出来,杨虹杨是发自内心的说。
“你有这样的感觉就好。一个单位就该这个样子。只有大家心情舒畅了,干起工作来才有兴趣和干劲。社领导能带这样的好头,我们当然也要尽力仿效呀。”
“领导们能这样,我们就是干累死也不知道怎么死的了。”看得出来,杨虹杨非常真诚。
公安部门对劫案本来就很重视,对名人被劫,重视的程度就更高。这样的案子如果不破或者破的速度太慢,不仅会引起老百姓的不安和不满,还会严重影响公安部门在老百姓心目中的形象。所以,对这样的案子,公安部门会使出浑身解数,投入精锐力量尽快侦破。对社会有个明确的交待。
果然,在老百姓的企盼和观望中,这起影响很大的劫案在很短的时间内破获了。特警的神勇和被劫持者的惊奇,都显示了这次破案的精彩和漂亮。至于劫匪,更没有想到他们的如意算盘,会这样快的被打得分崩离析,并且所有参与者全部落网。
我们的报道,也在跟随公安机关破案过程中逐渐形成构思,成功解救人质的当天夜晚,杨虹杨在前面写第一稿,我在后面改第二稿。在我们两个各自的电脑上,我和杨虹杨及其投入的写着对我们两个甚至对整个报社都非常重要的稿子。
事件本身就有很强的社会关注度,再加上我和杨虹杨都使出了看家本领,这篇稿子不仅受到了社领导的高度赞扬,还的的确确在社会上引起了轰动效应。当期报纸就比平时多加印了五万份,而且销售一空。
老白美了,杨虹杨美了,我更美了。如果说此前报社的同仁们觉得我还可以,那这次算是真的不会小瞧我了,就是说,我在这家报社算是稳稳的立住脚了。
“方舟,真棒。”程薇薇看见我,伸出手来向我表示祝贺。
“咳。没什么,碰上好题材了。”我要谦虚。
“同样的题材不同的人写,那效果可绝不一样呀。”
“题材不好再努力也没用呀。”
“行了行了。瞎谦虚什么?心里美着,表面还装的若无其事,你,假不假呀?”程薇薇朝我撇了撇嘴。
“嘿。嘿嘿嘿嘿。”对这样一个直言快语的家伙,我真的有点儿招架不住。女人,一旦跟你有了特殊关系,说起话来肯定是无遮无拦了。或者说,如果你发现哪个女人跟一个男人说话口无遮拦了,那说明这个女人和这个男人的关系,肯定已经跨越一般了。
“这样的好事怎么不叫着我?”程薇薇瞪我一眼。
“薇薇。老白交待完任务,我第一个就提到你,可是老白说你另外有任务,没同意。其他人让我随便选。这样,我就选了杨虹杨。”
“原来是这样。这老家伙。”程薇薇的神态有些异样。
“老白给你分配什么任务啦?”
“任务?没什么,没什么。”程薇薇支支吾吾。
“方舟,晚饭上哪喂脑袋去?哎哎。薇薇你好。”杨虹杨满面春风的迎着我走来,同时又跟程薇薇打着招呼。
“哎。你好。虹扬。我还没打算喂脑袋的事情。”
“那,我请你?”杨虹杨非常热情。“薇薇一块儿去吧。”
“你请我?为什么?”
“跟着你出头露脸啦。”
“那是咱们两个配合得好。我也跟着你露脸啦。”我打着哈哈。
“客气什么?你不点我的将,我还真的没这次机会。走吧,随便吃点什么。薇薇,咱们一块儿去。”杨虹杨一只手拉着我,另一只手拉着程薇薇做出要走的姿态。
“你们两个去吧。我中午跟别人约好了。”程薇薇很真诚的推辞。聪明的程薇薇看得出杨虹杨是专门邀请我的,她才不会蹭这种饭局呢,当我和杨虹杨的灯泡。
“那好。薇薇。改天我再请你。”程薇薇推辞的话音未落,杨虹杨就很快的接上话茬,把薇薇开除在中午的饭局之外了。
“拜拜。”程薇薇嘴里说着拜拜,眼睛却紧紧的盯着我。
“好。拜。薇薇。”没等我回答,杨虹杨又跟薇薇干脆的拜拜了。
“走。方舟。”在新闻单位,一般都没人称呼领导者职务。部门主任以下的人们,几乎都称名道姓,纯粹的单位领导,人们才在“老”字后面加个“姓”,算是一种特别的尊重。
“去哪?”
“你看呢?你喜欢去的地方哪都行。”杨虹杨长得粗粗壮壮,浑身上下饱满结实。
“随便点。这些天挺累的。现在就想睡觉。”
“好呀。给你吃点可口的。少喝一点儿酒,然后你就去高枕无忧。”杨虹杨很轻松的为我安排得好好的。
“对。这样很好。”
“那好。咱们走。”
“开车呀。你不有车吗?”
“不开车。我要陪你喝一杯。”
杨虹杨和我出了单位的大门,拦了一辆出租车,拉开后门把我塞进去,自己坐在了副坐上。对着司机说:“去什刹海。”
我知道,什刹海公园在著名的北海公园北边,由东南向西北延伸的三个水域组成,依次为前海(什刹海)、后海和西海(积水潭)。总面积约540万平方米,水面占34万平方米。三海相连,周围环境清幽淡雅,水面微波荡漾,海中楼台亭榭。每到夜晚,海的四周灯光璀璨,五颜六色。勾勒得海内和四周的景物美丽无比。是游人和有情人最钟爱的地方之一。
从什刹海荷花市场的牌楼下面走进去,随着熙熙攘攘的人流,浏览着波光潋滟的海面,欣赏着闪闪烁烁、变幻莫测的霓虹灯,虽然跟杨虹杨走在一起,没有任何异性相吸的感觉,但有个伴儿,边走边聊着倒也是挺不错的事情。
“虹杨,你小孩儿多大啦?”杨虹杨看上去三十四五岁,结婚无疑,有了小孩也无疑。
“六岁了。”
“你不回家谁照顾?”
“孩子在他奶奶家。每周接回来一次。干咱们这行的,顾不了多少家。”
“你老公不能照顾孩子?”
“他?更顾不上家。经常出差。他不出差时也不大管我们娘俩。”
“就是说,你们家三个人多数时间都分三下?”
“对呀。孩子由老人管,我和老公个人顾个人。哎,方舟,你结婚了吗?”
“我?老丈母娘还没生出来呢。我跟谁结婚去呀?”
“呵。你挺时尚呀。过着自由快乐的单身贵族生活。”
“贵族谈不上,自由快乐倒是真的。”
“可也是,这年头,尤其是你们男人,结婚不结婚真的不重要。什么也不影响,什么也不耽误。”
“你说的‘什么’是指的什么?”我明知故问。
“这还用我明说吗?嘻嘻。”
“你是说男女之事?”
“你明白了还问我。你可够坏的。”
“你如果这么说,这年头女人不结婚也不重要。女人不结婚更不影响什么。比男人还更方便一些。”
“咳。人呀,受传统东西的束缚还是太多。从众心理和习惯势力往往决定着人们的行为方式。你说,在生儿育女已经并不重要的时代,在男女关心已经不再是不可逾越的障碍的时代,结婚,还有什么实际意义吗?当今人们结婚,本来夫妻双方彼此是为了满足性需求才结合的,可是,如果夫妻两个人结婚几年后,对对方都没了兴趣,一两个星期,甚至一两个月都没有性生活,这样的婚姻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你说的也是。没有性生活的婚姻是名存实亡的婚姻,名存实亡的婚姻真的没有存在的必要。可是,就我了解的现实情况是,这样的婚姻还不在少数。”
“所以,唉……”
杨虹杨长长的叹息一声之后,我才猛然有了一点察觉,她跟我聊这个话题不是空穴来风,她是在流露着自己内心的活动,她在诉说着自己婚姻生活的实情。于是,我岔开话题。
“虹杨,你从哪个学校毕业的?”
“北大。北大中文系。”
“毕业就来到咱们报社吗?”
“毕业先当了几年老师,然后觉得老师的职业就像磨道驴,转呀转的,一辈子转不出那个小圈子,一眼就把自己的一辈子看到头了,觉得特没意思,就考到咱们报社来了。”
“我看你的性格挺适合干新闻的。”
“你也这么看我?你是说我男人性格?泼泼辣辣,风风火火?”杨虹杨显然对这样评价她不感兴趣。
“看得出你是很干练的。作为女人,你是很优秀的。”我也只好这么说,让我很违心的夸奖杨虹杨漂亮,那无论如何是无法说出口的。
“我知道你们男人,都喜欢娇滴滴的女人。”杨虹杨显然已经很反感人们对她这样的评价了。为了赶快结束这样尴尬的对话,我抬头看见“孔乙己酒家”,便扶着杨虹杨走进去。
“走。虹杨。这里能不错。很有特色。”
“哦,满屋飘着臭豆腐味。这可真是浓郁的地方特色。”杨虹杨的情绪立即调整了过来。
“臭豆腐这东西真是很怪的,闻起来就像炎热的夏季里农村公共厕所里刺鼻子的气味,可吃起来,又能让人们大嚼大咽,乐此不疲,真有意思。”
“哎呀。方舟。真有你的。这臭豆腐飘散出的味道,还真的像你所说的是夏天里农村公共厕所的味道。对。真的就是那味。哈哈哈哈。”杨虹杨开心地笑了。
我和杨虹杨点了几个绍兴地方特色菜,又要了一坛子绍兴老酒,就很随便的吃喝起来。
“方舟,你来还不到半个月吧?我看你跟程薇薇走得挺近呀。”我一愣,女人就是女人,看似大大咧咧的杨虹杨,居然也注意到了我和程薇薇之间的关系变化。
“近?你指的‘近’是什么?咱们两个不是也挺近吗?”
“那可不一样吧?”杨虹杨诡谲地笑笑。
“有什么不一样?你说说我听听。”
“程薇薇看你的眼神就不一样。不管你怎么评价我,女人的细微变化还是逃不过咱的眼睛的。”
“程薇薇看我的眼神?她看我的眼神跟看别人的眼神有什么不同吗?”
“她看你的眼神跟看我的眼神肯定是不同的,但看你的眼神跟看咱们社长的眼神基本上是相同的。”我一听杨虹杨这话,就闻出了她的话里有话。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你已经明白了。”
“我没明白。”
“你这么精明的人,我把话说到这份上你还不明白?”
“真的没明白。真的。”我端起盛满绍兴老酒的酒壶,伸过胳膊和杨虹杨的酒壶碰了一下,扬起脖子一饮而尽。
“我看得出,方舟,你也是个很开化的人。跟你聊聊乱七八糟的事情也没事。”
“对。没事。随便聊。”
“上个月。你那时候还没来。我和一个朋友去怀柔的温泉山庄去玩,我们的车子刚刚停在山庄的别墅前面,我正向拉开车门下车,猛然看见咱们的白社长半揽着程薇薇,从车里下来往山庄的别墅里走。我急忙喊住我的朋友,‘别,别下车。走,咱们快走。’我的朋友被我弄得直发愣。”
“真的?你看清楚啦?肯定是咱们白社长和程薇薇?”
“那还假得了?一个人也许我看走眼了。他们两个人我绝对不会看走眼。两个人那亲密劲,哎呀,真有那么点儿甜哥蜜姐的感觉。”
“你没下车就走啦?”
“那我还怎么下车呀?”
“你是怕他们见着你,还是你怕见着他们呀?”
“都,都怕呀。谁见着谁都不好意思呀。”
“就是说。你带的也是一个男性朋友?”
“这还用说吗?去郊区度假村的,有几个是带自己老公或老婆的?”
“行啊。虹杨。你也有这一手呀。”
“嗨嗨。别那么大惊小怪的好不好?这不是很平常的事情吗?”
“你怎么看老白带程薇薇去度假村别墅的事情?”
“还怎么看?正常呀。我是没程薇薇脸蛋儿漂亮,也没程薇薇身段美,更没有程薇薇对男人勾魂摄魄的本领。如果老白喜欢我,愿意带我去度假村,我也去呀。”
“虹杨,真够坦白的。你心里真的这么想的?”
“这装假干什么?事情是这么个事情,没装假的必要。”
说实话,和程薇薇在洗浴中心度过那个销魂的夜晚之后,我对微微的迷恋还真的是朝思暮想。杨虹杨对我说看见程薇薇跟老白去了郊区度假别墅,我的心里还真的不是滋味。但我要尽量装得若无其事。本来杨虹杨已经发现了程薇薇看我的眼神不对,如果我不强作镇静的装得若无其事,她就完完全全看出来我跟程薇薇的关系了。第十一章
“以前我没注意,自从那次看见老白带着程薇薇去就去郊区度假别墅过夜后,我就注意到程薇薇看老白的眼神就跟看你的眼神一样。”
“我说虹杨,你跟我聊了半天,是不是在往里绕我呀?”
“嘿嘿嘿黑。你还挺敏感。”
“你这类比得叫我不能不敏感。程薇薇跟老白上床了,看老白是那种眼神;调过来说,程薇薇看我也是看老白的眼神,那也就寓意着跟我也上床了呗?”
“哈哈哈哈。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这样说。”杨虹杨端起酒壶,“砰”的一声跟我的酒壶碰了一下,“咚咚咚”的一饮而尽。
喝了几壶老酒的杨虹杨,脸上泛红,眼睛放光,也平添了几分妩媚,几分娇柔。她有点儿调皮的意思看着我:“方舟,跟你说老白和程薇薇的事情,不是要抖搂别人的隐私,也不是无聊到要讲别人的家长里短,我是说这种事情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两厢情愿,彼此取悦,招谁惹谁?好就好去呗。”
“是呀。对。这是人家的自由,我们只有羡慕的份,管人家干嘛?”
“你如果有这样的事,怕人说吗?”
“我?不,不怕。这是好事呀。怕什么?再说,我现在多自由呀。更不怕。”
“那你怎么回避我说你跟程薇薇的关系呀?”
“不,不是回避。我跟程薇薇除了工作,没别的关系呀?”
“方舟,我这样说你还跟我装呀?我没有证据能这么肯定你跟程薇薇有不一般的关系?”杨虹杨仍然笑嘻嘻的看着我。我的心里真得很发虚。
“你?你是不是发现我跟程薇薇有什么蛛丝马迹啦?”
“你这样想还差不多。”杨虹杨夹住一块儿臭豆腐放进嘴里。
“咳咳。看你这绕圈子。直说不就得啦?”我这时要装得无所谓,似乎把这事看得很轻很轻。
“某年某月某日某时,是不是洗了一次痛快淋漓的鸳鸯浴?”杨虹杨狡黠的逼视着我的眼睛。我真的紧张了。可我还是装作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看到啦?”
“我也是。怎么就跟这种事情干上了呢?似乎老天安排我就要受你们这种刺激。怎么你们约会都被我撞上了呢?”
“我和程薇薇在洗浴中心,你,你也看见啦?”我觉得也够奇的,这么大的北京,情人偷偷约会还不是很经常,怎么在郊区、在市里的不同场所,老白和我与程薇薇上床,都被同一个杨虹杨撞上了呢?
“这事有吧?我真佩服程薇薇,她下手可真够快的。你那时候刚刚来一个星期,她就吃上了你的嫩草,我太佩服她了。”尽管女人没有喉结,我也看到杨虹杨的喉部明显的蠕动了两下。显然,说到程薇薇吃了我的嫩草时她咽了两口吐沫。
“嘿嘿。嘿嘿嘿嘿。”我只有干笑。
“这我明白,程薇薇这样的女人,看上任何一个男人,那个男人都是不会推辞的。像你这样血气方刚的帅哥,见了程薇薇这样有诱惑力的少妇,巴不得快点儿和她上床呢。”
“该说的话你都说了,我没啥可说的。嘿嘿嘿嘿。不过,你还没告诉我,你真的亲眼看到我和程薇薇啦?”我干涩的看着杨虹杨。
“你非要刨根问底?”
“我就不明白怎么就那么巧?再说,你去那里干什么去啦?”我也要拷问拷问她。
“你心里发毛是吧?告诉你吧,我家一个亲戚在那个洗浴中心打工,她认识程薇薇。她说程薇薇领一个年轻的男人去了那里,我让她描绘一下那个男人什么样,她就给我描出了你。”
“呵呵。北京真大;北京也真小。不知道谁被谁碰上。”
“嗯。这倒也是。说不准还有人看见咱们两个今天在一起呢。不过,这年头,就是好。改革开放,可以说出千万条理由的好处,但从我们女人的角度来说,尊重自己,尊重自己的精神心理感受,尊重自己同男人拥有同等的性生活的权利,我觉得这是改革开放带给我们女人的最大好处。”
“虹杨,你不说,我还真得没想过这个问题,更没往这么深了想。你这一说,我还真觉得是这么回事。女人,在这个年代真的是获得了空前的解放。从前,只是男人们满山放火,不准女人们屋里点灯;现在可大大不同了,女人们在感情和性方面真是越来越拥有主动权了。”
“这才是正常的。男人女人的在情感和性方面的需求其实是一样的。从某种角度说,女人比男人的情感和性需求更多、更细腻。男人在床上是来得猛、去得快;女人在床上是来得柔,去得慢。”在新闻和文学圈中的男人女人,从来都是比较开化的,在一起讨论男女感情和性问题都脸不变色心不跳。
“对。你这种认识我都同意。”我从心里觉得杨虹杨的看法是符合实际的。
“方舟,吃得怎么样?”杨虹杨的眼神已经有点迷离。
“很好。这里真得不错。饭菜有特色,环境有情调。”
“酒呢?你的酒怎么样?我的酒可有点多了。这绍兴老酒,喝着挺舒服,后劲还不小。”杨虹杨说话时的舌根是有点发硬。
“我还好。只是有一点点晕。”
“那最好。最好。喝酒喝到微醺状态真的是最棒的。”杨虹杨脸上呈现的是很得意的神情。
“回去吗?”
“走吧。”
“用我扶着你吗?”我走近杨虹杨,扶起她的胳膊。她没打晃,但也没拒绝我的搀扶。
“这酒喝得舒服。好长时间没喝这么舒服的酒了。”杨虹杨稍稍有一点力量依靠着我。
出租车按着杨虹杨的吩咐,上了北二环,从古楼外大街往北,奔德外什坊院,绕过人定湖公园,在人定湖西里一座楼前停下来。
“方舟,扶我上去好吗?我真得越来越头晕。”杨虹杨对我说。
“哈哈。虹杨。经不住考验呀。咱们两个喝一坛子老酒你就这样啦?如果喝白酒你更顶不住了。”我一边帮着杨虹杨从出租车里出来,一边跟她聊着。
“那可不一定。有人喝白酒厉害。有人喝啤酒厉害。有人喝红酒厉害。有人喝老酒厉害。每个人都有不同的适应。说不准下次咱们两个喝白酒你还要我搀着呢。”
“嗯。那也难说。下次咱们两个喝白酒,看看真假虚实。”这次就刚喝完,杨虹杨已经已经想着下次了。
“下次你请我。”杨虹杨的口气中,已经有了一点点撒娇的味道。
“那当然。这次其实都该我请你。你非得要作东,我也没办法。”
“你刚来不长时间,我当然要先请你呀。以后你就得请我了。”
“好的。我请。我请。”我和杨虹杨这么随意说着,来到十二楼她家的门前。
“我下去了。”杨虹杨刚刚打开门,我就想走。
“干吗?好事你不做到底?”杨虹杨的眼神不再迷离,而是有点儿逼视我的味道。
“做到底,做到底。”我嘴里敷衍着,进了杨虹杨家宽大的客厅。这时的杨虹杨不再用我搀扶,回身反锁了门,接着就脱去了外衣。
“虹杨,你洗洗休息吧。这几天你够辛苦的,今天又多喝了酒。我下去了。”我说着扭头就往外走。
“咳!方舟。如果现在不是我,而是程薇薇,你会走?”杨虹杨说这样的话我可是有点愣住了。
“哎呀。虹杨。你这说哪去啦?”
“你说我说哪去啦?你又不傻不蘖,我说什么你还不明白?”杨虹杨真的有些不高兴了。
“不是,虹杨。你别、别误会。我不是……”我一副受委屈的样子。
“好了。好了。快坐吧。”杨虹杨的脸上马上又充满了喜悦和柔情。
“先喝杯茶水吧。我简单洗洗。”杨虹杨说着,把茶水递到我的手里,就十分灵活的进了卫生间。
其实,从和杨虹杨离开饭店你一刻起,杨虹杨让我搀扶着她,又主动让我把她送回家,送到她家的屋里,我心里都是明白的。可是在她没有明确向我表示要怎么样的时候,我是不能贸然行动的。
大概也就五六分钟的时间,杨虹杨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头上戴着浴帽,身上裹着一条宽大的淡蓝色的浴巾。浴帽边沿露出的发丝上,还滴着晶莹的水珠。
“方舟。你洗洗吗?”杨虹杨很自然的看着我。
“我?我不洗。我回去洗。你上床休息吧。我走了。”我站起身。
“方舟。你还要我怎么样你才明白?”杨虹杨有点急了。“就算我没有程薇薇有姿色,你也不至于这么冷落我吧?”
“虹杨。我不是,不是冷、冷落你。”我显得有些结结巴巴。
“方舟,我没喝多,我就是想让你今晚陪陪我。”杨虹杨说着,拉下了头上的浴帽,扯去了身上的浴巾,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
女人如果穿着宽松的衣服,你无法看清她的体形美不美,你无法感受她到底性感不性感。只有在女人穿着紧身衣服或者赤身裸体的时候,才会将她的体形完整地展现出来,才能把她的性感全部的释放出来。只有到了这个时候,她对一个男人是否有吸引力,是否会对一个男人构成足以跟她上床的魅力,才最终得到确定。
换句话说,有的女人的全部优势都展现在脸上,等你一旦看到她赤裸的全身,你就会对她面子上的美丽大打折扣。而另外的女人则正好相反。她们的脸上没有花容月貌,她们的表情也不风情万种,可你一旦看到他们赤裸的身子,你就会无法控制自己对她们美妙身子的渴望,进而急于尽快的占有她们。杨虹杨就属于后者。
“哎呀。虹杨,你没明确表示,我怎么敢做非分之想?太冒失了,惹你生气多不好。”我的话已经轻声细语。
“你真是太谨慎了。吃饭时我跟你聊的话题,已经表达了我的意思。我想你应该明白的。可你,还总是没半点儿反应,我真得以为你不喜欢我。”杨虹杨的女人味这个时候出来了。
“虹杨,你也很美。尤其是你这身子,真的是很有诱惑力呀。”这是真的。杨虹杨的身子皮肤也不白,可是浑身上下都圆润结实,还绸缎般的泛着柔光。不论胸部、腹部还是臀部,都紧绷绷的,挺挺的,没有半点的下垂或者赘肉。让人觉得从哪个地方进入她,都会获得极强的刺激进而产生极度的快感。
“你说的是真话吗?”杨虹杨的脸紧贴在我的胸脯上。
“这个时候说假话有意思吗?”我的两手很自然地放在杨虹杨翘翘的、鼓鼓的屁股蛋儿上。她的脸在我的胸部摩擦,我的手在她的屁股蛋儿上摩擦。
“方舟,我这么主动,你会认为我是个坏女人吗?”杨虹杨抬起脸来楚楚可怜的看着我。
“为什么这么问?这跟一个人好坏有什么关系?”
“你心里真是这么想的?”
“咱们两个的心现在紧贴在一起,贴这么近的心还要相互欺骗吗?”
“那就好。方舟。我虽然没有程薇薇漂亮,可是我会让你体会比跟程薇薇在一起强许多倍的快感。我也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好吗?”
“虹杨,你看我,可能让你失望吗?”我说着,抱起杨虹杨,把她摆到床上,然后非常熟练的三下五除二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哎呀。虹杨。我敢肯定,所有男人如果见了你的身子,都会把持不住自己。”我压在杨虹杨身上喘着粗气说。
“我身子再有吸引力,我也不会随便展现给人家看呀。不像有一张漂亮的脸蛋,人们随时随地都可以看到。”杨虹杨为自己美丽的身子无法为男人们所认识深感无奈。
“那好。虹杨。我是有福气享受你这魅力无穷的身子了,但愿在我之后,再也没有男人认识你这身子的美妙之处。我好独自享有你。”
“好。真好。方舟。你这话我真得很爱听。我刚才还怀疑你会对我不感兴趣呢。”杨虹杨把我的舌吸出来,又叼进自己的嘴里。
“呜。呜。呜。”我只有“呜呜”着讲不出话来。
杨虹杨像婴儿吸食母乳般的吸吮着我的舌头,手在我最敏感的部位抓捏着。我的两只手也在她的敏感部位游走。当我的手接触她最敏感部位的瞬间,“哇!”的一声,杨虹杨吐出了我的舌头,翻身把我压在她的身下。紧接着,“叽”的一声,非常熟练的把我最尖锐的局部坐进了她的体内。
“天呀!”杨虹杨惊叫着。
“啊。呦。”我也在浑身战栗。
杨虹杨家里她和老公每晚睡觉的宽大席梦思,此刻,成了我和她激烈交锋的、虽没有硝烟、但却不乏呐喊的战场。
“好舟舟,你给了我从来没有过的快感和享受。”激烈交战后的杨虹杨,仍然紧紧地搂着我。
“杨杨,我也说真话。跟其他女人我也有过这样的快感,但最高的快感也不过如此。你,真的好棒好棒。”我把杨虹杨的头发向她的脑后拢了拢,用嘴在她的下颏、鼻尖、上眼皮、耳垂儿等平时不大亲吻的部位亲吻着。
“舟舟,有人说‘男女就这点儿破事’,其实,那是仅仅体验过动物似的交合的人说的话。以为男女做爱,就是简单的进进出出,男人泄完了事。这样的认识真的是大错特错。这样认识的女人更是好可怜好可怜。”
“是的。男女做爱,看似简单,实则丰富无比,就看做爱的两个人的心境、情绪、技巧和配合。”
“嗯。舟舟。你说像咱们这样有什么不好?我老公不在家,她今晚怎么过的我不知道,有没有女人陪或者有什么样的女人陪,对我并不重要,甚至与我没什么关系。可是今晚的你对我可是太重要了。你给我的快乐和激情,真的都渗透到我的骨髓里。我知道,我老公跟我,不会有跟别的女人那样的激情;同样,我跟我老公,也不会有跟你在一起这样的激情。可是,他在家的时候,我们两个都会为对方尽做夫妻的义务。尽管只是进进出出,磨磨蹭蹭,可是那也不可少呀。海鲜鲍鱼偶尔要有,家常便饭也不可缺呀。”
“呵呵呵呵。杨扬。你这么认真说这样的话,我可真被你逗乐了。”我真的好开心。那一刻,我真的冒出了个念头,北京的女人们在性观念上这么开放,床上的工夫又这么好,我还要找对象结婚干什么?到老了的时候,弄个老太婆做做伴儿不是挺好吗?趁这样的好年代,好地方,有这些很解风情好女人,好好享受人生和生活多美。
从杨虹杨家出来,我坏怀地想,如果程薇薇俊俏的脸长在杨虹杨性感的身子上,那个女人非得让我一个晚上就累死在她身上不可。
第十二章
“小方,来我这里一下。”我上班刚刚迈出电梯,白社长就叫住我。
“社长。有什么指示?”我认真又半开玩笑的说。
“你少跟我指示不指示的。哎。跟你说个事,你感兴趣就去,不感兴趣就不去。”老白很随意地说。
“听社长的指示。社长让我去我就去,社长不让我去我就不去。”
“嗨。这小子。服从得到了盲从的程度。我让你去死你去吗?哈哈哈哈。”老白笑得很爽朗。
“领导让我去死我也得去。这要是战争年代,你一声令下让我去炸碉堡、堵枪眼,我不去成吗?我不去你也得一枪崩喽我。还不如去了死在敌人的炮火或者枪口下呢。死在敌人的炮火或枪口下,我是永垂不朽的英雄;死在你老人家的枪口下我就是逃兵或者懦夫,都是个死,我干嘛不选择英雄呀?”
“嗨。引出你小子这么一堆乱七八糟的。还有完没完?给。看看这个。有没有兴趣?”老白从稿件筐中拿出一张请柬递给我。“潮白河度假村给我两张请柬,可以去几个人,你去不去?”
“这么好的事领导还想着我,我接上一条腿也去呀。”我当然求之不得。
“你确实挺能干,也很聪明,我很欣赏你,所以有好事也会想着你。你可以带个人去,反正每张请柬都是一个套间。自己住着还空落落的。闲着也是闲着。”
“带个人?带男人女人?”我笑嘻嘻的问白社长。
“那是你的自由。我不管。工作以外的事我从来都不过问。”老白很坦诚地说。
“那社长,能不能冒昧地问一句,你去吗?你带男的带女的?”我听欧阳说老白在网聊天直冒黄水,又急不可待地跟欧阳去做爱,还领着程薇薇到度假村过夜,我想这老家伙是不会在意我这样提问的。
“工作以外的事我不管你,你更管不着我。我带女的去,可那女的是我老婆。”
“你带老婆了,我没老婆带谁去呀?”
“这年头儿带个女人比登天还难吗?你小子别在我跟前装了。”老白的表情真的像我随随便便的一个哥们。
“那,那我、我找个女同学带着吧。不过她可是离婚啦。”
“你女同学离不离婚跟我有什么关系?不该报告的别来报告。去吧,去吧。你可以走了。”老白潇洒的扬了扬手。这样的事情被领导从办公室里撵出来心里还挺乐。
电话响了。我拿起来接听。“方舟,你马上过来一下。”我刚刚回到办公室不到十分钟,白社长又打电话急着叫我到他的办公室去。
“又来个事情。区公安分局今天下午到城中村去抓站街女。现在许多成中村都有不少站街女,平时本来不管的,但一旦有敲诈的又被举报了,公安局就要行动了。这种事情女士们不好去吧。还是你去吧。写个现场报道。适当采访一下站街女。你看情况办吧。不管怎样,这样的报道有人看。市民最喜欢看这样的东西。”
“好吧。这样的报道好搞。是不费力讨好的活。请领导放心,我保证高质量高速度拿下。”
“这么轻松的活用不着保证,这样的活完成不好,别说你这个部门主任呀,就是一般记者也说不过去呀。”
“那是,那是。”这老白轻松随便里有勿庸置疑。
我和区公安局联系好,本来是下午两点行动,但为了看看公安局抓捕前的情况,我中午十二点就赶到了南三环附近的一个城中村。
城中村是一大片平房,交叉曲折的狭窄过道连起了家家户户。里面外来人口比当地人口还要多。宽宽窄窄、高高低低的房门上,不少都贴着“有房出租”的字样。说实话,外来人口,除了极少数偷摸抢劫的不法之徒之外,多数都是在这样的环境中艰难的居住着,为自己和家人挣点儿生存的穿衣吃饭钱,为北京人做着各种各样自恃不凡、其实又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北京人不愿做的活计。
“玩儿吗?”本来看上去是几个普普通通的妇女在闲聊,结果我刚走近她们,一个妇女就主动和我打招呼。
“玩儿什么?”我一愣,这句话顺口而出。
“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几个女人程度不同的笑了起来。她们一笑,我也瞬间明白了:眼前这些其貌不扬、穿着朴素、和普通的妇女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妇女,就是站街卖淫的女人呀。
“还玩儿什么?我们叫你还能玩儿什么?嘻嘻嘻嘻。”一个女人停住大笑又对我说。我没理睬她,继续往前走。
“哎哎。别走呀。玩儿玩儿呗?”另一个女人又叫我。
“咳。还不好意思呢。干不干说句话呀。”像菜市场卖菜的招呼买菜的那般自然平常。我仍然没理睬往前走。
“去那边看看吧,没合适的再回来。”又一个女人从后面几乎是喊着告诉我。她这一喊,我知道前面还有和她们同样卖淫的女人。
向前面走不到五十米,右拐不到二十步,又有四五个女人站在那里。这回我知道这几个人也是卖淫女了。因为她们的目光都直直的集中在我的身上。
“哎。打炮儿吗?”第一个女人小声说。我照走。
“哎哎。我可以吗?”接下来的女人推销自己。我还是走着。
“玩儿玩儿吧。”第三个女人的声音比前两个柔一些。我没反应。
“哎哎。别走,别走。”第四个女人干脆就动手拉扯我。我一甩胳膊,摆脱了她。
“你看看,你看看。这么好的妹子你都不上,是没能力还是没财力?”最后一个女人伶牙俐齿,嬉笑着拍着一个比较年轻的妓女刺激我。
“咳。没能力也没财力。”我冷冷的瞥她们一眼。
拐过另一条狭窄的胡同,三三两两的又站了几个女人,有几个男人正在跟他们说着什么。我若无其事的走过去。
“去吧。啊?去吧。都五十。少不了的。”一个女人说。
“我上次玩儿的四十呀。我这次就带了四十。”一个男人说。
“这是哪个婊子抢生意降价呀。我说有的婊子生意比我好呢,原来她们背后搞鬼呀。”这个妓女嘴里骂着,脸上流露着不解和气愤的表情。看这个男人站在那里还没离开,这个妓女知道这个男人的确是选中她了,就说:“看你还挺痴情的,这次就照顾照顾你,四十就四十,走吧。”男人跟在妓女的后面去履行交易的过程去了。在我听刚才一对男女谈生意的同时,旁边也有两对男女谈成了生意,分别向各自所在的出租屋走去。
“去吗?”一个妓女靠近我。
“不去。”我回答。
“去吧。三十,三十行不行?”这个妓女一看别人都做成了生意,自己还闲在这里,可能急了,把自己的价格降到了三十。
“我再等等。”我假意没相中她。
“你们这些男人真怪,不是男人都喜欢苗条女人吗?为了做生意,我出来之前使尽的减肥,才瘦成现在这样。可是来这些天,那些比我胖的姐妹生意都比我好。那个最胖的生意还最好。你们男人又都喜欢胖女人了。”这个妓女不可思议的嘟嘟着。
“去吧。好吗?三十,就三十。我给你脱光,不限时间,你随便玩儿。”这个妓女还纠缠我。我看了看他,心里一阵说不出的感觉。不论这女人长得如何,高矮胖瘦,很情愿的以三十元的价格出卖自己供男人蹂躏,死乞白咧的还没人买,她可真够可怜的。
够了。这个地方的妓女还真是很多,公安局的人来了,一定不会扑空。
当我又拐进一个胡同口时,随着一扇防盗门“咣当”一声关闭,一个气呼呼的男子走了出来,嘴里还自言自语:“*!真他妈倒霉!敲诈老子!说好四十的,老子拿出一百,说什么也不给老子找钱。这帮臭婊子。”我明白,这是被妓女敲诈了。
也真巧,我刚刚走出不到十步远,另一扇门里也走出一个男子。嘴里骂骂咧咧的:“卖淫还他妈让老公当保镖,这吃软饭的王八蛋,硬抢去老子两百块钱!老子待会儿打电话告你们这些臭婊子和戴绿帽子的老公,砸了你们的饭碗。王八蛋!”这人边骂着边从兜里掏出钱数着,似乎还不相信自己仅仅被抢去两百元。
我心想,那些老老实实当妓女卖身挣钱养家糊口的人,都被这些借卖身抢钱的家伙该影响了,过一会儿,这些人统统都得进拘留所。
距两点还差十分钟,我从城中村中走出。刚站到路边上,就看到公安局的便衣警察们,扮作各种各样普通着装的男人走向城中村。我想,这可又热闹看了。我也返身又折回城中村。
由于这里一直没被查过,更没有哪个妓女被抓进局子,所以,这些妓女没有一点防范意识。根本没怀疑来的人中会有警察。还都高高兴兴的以为来了这么多的男人生意火了呢。
妓女们嘴里说的还是那几句拉生意的话,可是只有不了解情况的个别男人和她们谈成了生意。在谈成生意的男女离开后,我注意到一个警察跟了过去。剩下的妓女还在和扮作嫖客的警察讨价还价。警察们之所以没动手,是让妓女们充分暴露,为所有警察全部到位拖延时间。
在所有的妓女都和警察谈起了生意,警察已经完完全全确认妓女,估计所有警察都已经到位的时候,“我们是警察!别出声!老老实实跟我们走!”一个警察压低声音说这话的同时,几个警察同时分别一只手扭住妓女的胳膊,一只手捂住妓女的嘴巴,免得她们叫出声,干扰了其他胡同里的行动。
“呜。呜呜。”
“哎,哎呀。”妓女们被警察堵住的嘴里,发出各种各样的声音。
仅仅不到二十分钟时间,三十多名妓女,六个嫖客,十几个“鸡头”被抓获。
我跟在抓捕队伍的后面,胡同里的老百姓都出来看热闹。
“把这些女人抓走,这房子就没人租了。”一个老百姓说。
“哪个孙子告的密?警察从来不查这呀。”又一个老百姓说。
“嗨。这男人女人愿打愿挨的事情,警察管这事干嘛?”一个肥胖的老太太叨咕着。
老百姓都从各自的利益上议论着妓女被抓的事情,发表着有益于自己切身利益的看法。
我跟随警车,来到区公安局。在征得局长的同意后,我采访了几个妓女。
“从哪来?”我问一个看上去绝对贤淑的三十多岁的妓女。
“湖北。”这个妓女抬起脸来,用怯生生的目光看着我。
“干这个多长时间啦?”我问。
“两个月。”我知道妓女说这话都不是真实的,但真不真对我并不重要。我只是了解一些情况,审案子还要由警察来。
“生意好吗?”
“还、还不、不错。”说完这话,她又吐了吐舌头,似乎觉得自己说走了嘴。
“一次多少钱?”
“不一定。开始都要五十。接受的就做了。不接受的就降一点儿。”
“你最低什么价?”
“二、二十。不,不。十块钱一次也做过。”
“十块钱?十块钱一次你就卖自己?”我情不自禁的有些惊讶。
“那不是卖自己,我是可怜那些离家在外的男人。”
“你?可怜男人?什么样的男人让你可怜?卖给他十块钱就一次?”
“民工。那些民工好可怜。”
“你还可怜那些民工?”
“是呀。我们都是出来打工的,很不容易。他们年轻力壮的,一年到头都碰不着女人,他们也是人呀,他们也需要女人呀,可是他们又没多少钱,我们这些女人不帮他们,他们怎么办?”我的天!这妓女的一番话很令我震惊。我分不清从这个所谓卑贱的妓女嘴里说出的话和做出的事算是高尚还是卑劣。算是高尚吧?她却是卖身;算是卑劣吧?她却是无私的帮人所难。
“你这样帮助过的民工多吗?”
“很多。这附近不是有个建筑工地吗?那里的民工只要找到我,随便他们给钱,我不跟他们计较价格。他们也不像城里人那样想方设法的揉搓我们,二十分钟半个小时折腾不完,他们就是简单几下流出来完事,有的刚刚接触我的身子就流出来了。他们真得好可怜。我们做这个的,还在乎多个人少个人吗?帮帮他们,我们真是很应该的。”这个妓女说得很真诚。
“现在怎么办?”我想看看她出去后是否还接着做妓女。
“看看是劳教还是罚款,罚款不交不行,劳教就在里呆些日子。出来换个地方还得做呀。要活着就得挣钱,我们没别的找工作门路,就只能做这个。再说,现在这种事情一般是没人管的,今天不知怎么了,我们很高兴来了这么多客人,想不到都是警察。”这个女人长得白白胖胖,看起来文文静静的,说话轻声细语,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会把这样一个女人跟妓女联系起来?
我采访的另几个妓女都大同小异地说了她们的生意情况,她们都十分坦然而且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如意。几乎都表示趁着年龄还不大,尽可能的多挣点钱,供孩子上学,供老人看病,供全家吃喝穿用。如果再过几年,卖给城里人十块钱一次人家也不要了。
我把这次抓捕妓女行动写成一篇特写,发在报纸一版的右下角,据报摊反馈的信息说,那天的报纸比平时早卖完一个多小时。是不是仅仅因为我那篇稿子还是另有其他原因?我没去考证。
这天晚上,没人约我,我也没约别人。吃过晚饭,我自己进了双安商场对面的华星电影城去看电影。这年头电影的票价奇高,一般的老百姓很难接受。所以,很高档的电影院里,经常是千余个座位只坐几十个甚至十几个观众。
华星电影城的二号放映厅是个小放映厅,那也可以容纳几百人。可是快到放映时间时,只坐了不到二十个人,还几乎主要不是为了看电影、仅仅为了找个隐蔽的地方亲密的恋人或者情人。只有包括我在内的三四个人是个体户。
电影放映不到十分钟,我的手机响了。一看号码很陌生。试探着接听。“喂?你是?”
“方舟呀?你太不像话了!来北京二十多天就这么躲着我们?你的大作都看到了,还以为是重名呢,一问欧阳,她才说你来北京了。这个欧阳也是,干吗不跟我们打个招呼。”我起初一愣,很快的我就听出是董娇了。
“哇!娇娇。”我边接听董娇的电话,边往电影厅外面走。当确定是董娇来的电话后,我心里真的一阵惊喜。
“舟舟哇。还行呀。还能听出我的声音来,不错。这我还有些安慰。”董娇听我叫她,听得出也很兴奋。
“娇娇女的声音早已经铭心刻骨,那还听不出来?”董娇的声音对男人是很有吸引的。
“你在干什么?”
“我?嗨。没事。看电影呢。”
“身边有别人吧?”
“没有。”
“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坐在电影院看电影?”
“是呀。今天没事就溜进电影院了。”
“还有多长时间演完?我想过去看看你。”董娇很是热情。
“刚演十多分钟,你来咱们一起看吧。看电影不重要,看老同学重要。”
“哼。你说得比唱得还好听。好吧。我一会儿就到。到了给你打电话。”董娇喜滋滋的声音。
“好的。我等你。”说完,我为董娇买了一张当场的电影票。卖票的小姑娘直瞪瞪的看着我,她不明白,电影放映这么长时间了还买票,这人是不是神经有点问题。
我看着手机上的时间显示,只十三分钟,董娇风风火火的来了。从董娇的着装和神采上,根本看不出她是一位二十七八岁的已婚离异的女人,俨然是大三或者大四的在校大学生。
“舟舟。”董娇燕子似的飞奔过来。
“娇娇。”我也热情似火的迎上前去。
简单的拥抱代替热烈的握手。
“走,进去边看边聊吧。”
“好吧。走吧。”我和董娇非常自然的拉起手走进放映厅。
这是一部青春言情剧。按说我们看都有点儿嫌年龄大了。可是,感情或者说爱情这东西,共通着人类或者说人生的情感始终。可以憧憬,可以回味,可以观赏,可以揣摩。也就是说,它不该有年龄的界限。所以,不要说我和董娇可以看,老年人为什么不能看?他们从中最起码可以追忆自己年轻时代的美好恋情。
尽管电影院里观众不多,我和董娇说话声音也不能过大,免得遭遇白眼。
“还好吗?”我问董娇。
“还可以。我的事情欧阳没告诉你吗?”
“嗯。她跟我简单说了说。我刚听到还挺惊讶的。你们这对令很多人都羡慕得眼眶子发青的恋人,怎么会这么快就分手呢?”
“其实,我和祝金平之间没什么大问题。你们都知道,她追我的时候追得挺紧挺急,好像是个激情蓬勃的人。可是很出乎意料的是,他那方面不行,很不行。我们结婚前到一起的时候他就不是很行。当时我还以为她是因为紧张害怕分散了精力。可是结婚以后,他干脆就成废物了。”
“你们就因为这个离婚的吗?”
“是呀。就为这。所以,我们离婚很简单。也很平和。祝金平从心里舍不得我,我从友情上也舍不得他。可是友情可以保持,生理和精神上的需求他是无法满足我的。他无奈。我也无奈。分手互相都想得开。”
“你和祝金平分手后还来往吗?”
“来往呀,朋友嘛,来往的很好。那天让他请咱们。你看我们仍然像兄弟姐妹似的。”
“嗯,那不错。这样同学聚会在一起就不别扭了。”
“别扭?干吗别扭?那方面不能在一起,不一定其他方面合不来嘛。可是,夫妻之间的关系如果那方面不行,那可是要一票否决的。因为身边没人睡着有时还可以忍受,可是身边有人睡着你想要了他却不能给你,你说你难受不难受?一天两天可以忍受,一个月两个月就很痛苦了,如果常年都这个样子,那对女人就是最痛苦的惩罚了。”
“娇娇。我理解你。也很同情金平。这是他自己也没办法的事情。男人,这方面不行,他自己痛苦的程度不亚于女人。”
“是。我对他的痛苦体会很深,他对我的痛苦也备感自责。所以我提出分手的时候,他非常理解,只是心里很难受。因为他真得很喜欢我。离婚,对我和金平都是一种极其痛苦的解脱。”
“离婚这段时间日子怎么过?”我主要是问董娇在性方面是怎么处理的。只是没好意思问得太直露。
“你是问我那方面吧?”机灵的董娇明白了我的意思。
“娇娇,你真的是鬼灵鬼怪。”
“嗨。这样问谁不明白呀?告诉你吧,经常自己睡,眼不见,嘴不馋。等什么时候馋了,嘿嘿嘿嘿,看谁舒服就找谁吧。男人,没有一个拒绝我。都唯恐慢来一步。”董娇笑嘻嘻的很是得意。
“娇娇。现在开放的真是可以。”
“不对。这跟开放没有关系。性的满足和需求,本来是人的正常的权利,只是过去人们把它给曲解了。绝大多数女人也在外界的压力下克制了自己。现在,很多女人认识到了这个问题,要尊重自己的权利,要满足老天给我们的幸福和快乐,这不是什么丑事和不干净的事情。我们要追求自己应该得到的天经地义的东西。”
“娇娇,你是对的。”连续十几分钟,银幕上的少男少女都在拥抱缱绻,我和董娇虽然没用心听电影的内容,可眼睛对银幕上的画面还是看得清清楚楚的。由于我和董娇基本上是在耳语,身体和脸部几乎是零距离,我和董娇两个座椅之间的活动扶手,都不知什么时候被我或她搬了起来,我和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挨在了一起。挨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没感觉,等有了感觉之后,我和董娇都没有感到不好意思,而是就那么自自然然的紧靠着,随着电影画面的诱导,我和董娇又轻轻的搂抱在一起。
我清楚,我和董娇心里面的感觉都很美,我们此时此刻都非常需要对方,都吸引对方,都主动抓住对方,都在渴望进一步走进对方。
没有歉疚感,没有犯罪感,没有耻辱感,没有不洁感,没有偷窃感,就是什么心理负担都没有,只有相互的吸引和需求在指使着我和董娇靠近、靠近、靠得没有了空间的距离。
“舟舟。走吧。别看了。”董娇哼哼唧唧的央求我。
“好吧。娇娇。走。咱们走。”我那里都直直的起来了。
“哎。舟舟。你腰疼吗?怎么走路弓着腰呀?”在电影城的大厅里,董娇关切地问我。
“傻子。咱们两个亲密半天了,我直起腰来不是严重泄密啦?”我是指自己那里直立起来了,不弯着点腰走路,就被人家发现我不正常了。
“哎呀。呵呵呵呵呵呵。你看我,真是的。嘻嘻嘻嘻嘻嘻。”董娇立刻明白我弯着腰走路的原因了,娇笑着说。
“祝金平能像你这样一半我都不跟他离了。舟舟,你可真厉害。”董娇发自内心的夸赞我。
“当年你不找我,如果找了我,你得多得多少幸福快乐呀!”我揽起董娇的肩膀往电影城的外面走。
“我今天来看你真得来对了。”董娇很庆幸的说。
“我还以为今天要过的索然无味呢。因为你的到来,今天将会非常的不同。”
“嗯。舟舟。快走吧。我……”看得出来,董娇已经有些不能自制。
“好的。娇娇。”我在电影城车水马龙的门前,把董娇拉进怀里,嘴对嘴地吻起她来。董娇不仅没半点拒绝,还非常主动的应合着我伸出了她的香舌。
“快、快走吧。舟舟。”董娇把她的香舌从我得嘴里抽出来,娇喘息息的又催促我。
“好。娇娇。咱们马上走。”我伸手拦住一辆出租车,几乎是把董娇抱进了车里。
董娇真的是已经不行了。在车里,她浑身绵软的依偎在我的怀里,手甚至不停的触摸我直立起来的地方。我也被她弄得痒痒的恨不得马上就进入她的体内。出租车司机从反光镜中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但他面无表情,这样的事情,他每天都见多了。有的男女没地方做爱,专门上出租车,任司机到处乱开,他们在车里狭窄的空间内做爱。做爱的男女乐得逍遥,出租车司机乐得瞎开赚钱。两全其美,各有所得。
结过婚的年轻女人,或者说做过爱的年轻女人,一旦性欲起来,那还真的如排山倒海。
第十三章
“去我哪?”我问董娇。
“你那能洗澡吗?”董娇问我。
“集体宿舍。不能。”
“那去我那吧。告诉司机,去陶然亭公园南面的西罗园小区。”
“师傅,去陶然亭公园南面的西罗园小区。”
“哎。好咧。走二环?还是?”我想这个地方司机不一定知道呢,可是司机很痛快地答应了。看来董娇住的小区在北京是很有名的。
“你看着走吧。”我和董娇已经顾不得出租车司机抄近道还是绕远道了。
我原以为董娇住的是高楼大厦,可是下了车一看,居然是连体的小别墅。
“啊?娇娇。你住这?你原来跟祝金平就住这?”我确实有些惊讶。
“怎么啦?我住这不可以吗?非要和祝金平在一起才住得上这里吗?”董娇反问我。
“可以,可以。怎么不可以呢?我以为你和祝金平分手不久不会这么快就换房子呢。我的意思是你很有实力呀。”
“这有什么?别人能享受,我就不能享受?”
“能,能。你当然更应该享受。”
“为什么我更应该享受呢?”
“你年轻,漂亮,有知识,你这样的女人不享受这样的生活,什么样的女人才配享受这样的生活呢?”
“舟舟。嘴上抹蜜了是吧?”听了我的话,董娇非常高兴。这个时候,可不能坏了她的情绪,情绪不好,多影响接下来的戏耍呀。我出于好奇,本来想问问董娇从哪搞到这么多的钱,住在这么高尚的小区,可是担心触到董娇的隐私,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实际上,女人搞钱,也就那么几条道。不是零售了自己,就是批发了自己。零售自己经常进些小钱,批发自己进的是大钱。董娇,走得一定是批发自己的路子,否则,不会有住在这里的财力和魄力。
电子门,对卡号和密码,我跟在董娇的后面进了她的家。
不必描述董娇家的华丽和阔绰,你在电影电视中看到的现代时髦的家居,想象哪一个安在董娇身上都会合适。
刚来北京时和欧阳群做爱之前,我没敢想也没敢主动,因为我不知道人家会不会同意,冒昧了会使自己和对方陷入僵局,只有到了欧阳群把我压在身下,我才施展起自己的看家本领来满足她。
跟欧阳群不同,董娇在电影城里已经明确的表现要我,我也对他有强烈的渴望,我们两个是在极度渴盼中,急急的回到董娇家里的。所以,这个时候我如果还慢吞吞、装模做样,女人就会心生厌烦,就会不满足、不快乐。这个时候的我,只有采取积极主动,才会赢得董娇的热烈响应。我们两个的交合才会生机勃勃。
意识到这一点,我边往董娇的房间里走,便脱去自己的外衣。就在董娇刚刚放下自己小巧挎包的瞬间,我猛地抱起她,大跨几步进了她的卧室,把她往床上一放,我就同时重重的压了上去。董娇对我做的一切没有半点的惊讶,在她的意识里,这些原本就顺理成章该发生的。我做了,正常。我没做,则反常。所以,我对董娇采取看似粗暴的行为是完全正确的。
无言的接吻,尽情的抚摸。我为董娇一层层剥去衣衫,董娇把我一件件拽得精光。不知董娇装修房间时,是不是就已经想到,要看到她和男人做爱的精彩实况,她卧室的顶部,整个是清晰度很高的镜子。她在我身下时,她会看到我对他冲击的各种凶猛动作;我在她身下时,我会看到她对我发起攻势的全部细枝末节。
两个人激烈的动作,从镜子里反作用于我们的视觉;受着强烈刺激的视觉,又反过来蓬勃着动作的更加激烈。浑身大汗淋漓,口中呼呼出气。我和董娇只有一个表情,张着嘴,瞪着眼,物我两忘地专注于对方的身子。专注于这种生命撞击的销魂体验。
“舟舟呀,舟舟。祝金平只要有你三分之一的能力,我也不跟他离了。”董娇浑身湿漉漉的伏在我的身上说。
“他那么差吗?”
“女人行不行,愿意不愿意,都可以满足男人。因为女人是被动的。而男人就不行了。男人起不来,就进不去;进不去,就事不成;事不成,就满足不了;满足不了,就会痛苦不堪。长时间这样,谁会受得了。这跟生活作风和道德品质没什么关系。”
“娇娇。你说得对。我理解你,也很替金平着急。这种能力,不是仅仅靠个人努力就可以的。威猛是先天就有的,而后天只能增加一些技巧。没有威猛,技巧又如何施展?”
“舟舟,你来了真好。以后我想了你就来好吗?”
“那我想你能来吗?”
“当然。只要我有时间。”
“只要你有时间是什么意思?”
“多种意思。自己理解去。不用我给你解释。”董娇又往我的怀里拱了拱。
我心里明白,我阅过了多个女人,董娇也不会只守着一两个男人,什么时间什么心情需要什么样的人,那要看当时的情况而定。再说,就像我跟其他女人一样,董娇跟其他男人也要看男人的情况呀。就是跟躺在身边的老公或者老婆,还要看对方的身体和情绪好坏呢,否则,即使玩儿了,也不会有真正的快乐呀。
凭着董娇蓬勃的激情和对我床上功夫的赞赏,仅仅一次是远远不够的。在接下来的四五个小时中,董娇和我各自施展着魔力,又两次激起对方不竭的欲望,在我们两个对等的拼杀中,天衣无缝的完成着阴阳两界的高度融合。
白社长给我去度假村的请柬就是明天。可是我带谁去呢?不带人自己去?那玩儿个什么劲?自己去了,那里肯定会有小姐,也会随叫随到;可是,自己带个女人和找小姐毕竟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再说,我来北京这一个多月中,根本用不着找小姐,同学有三个跟我上了床,同事有两个跟我上了床,不找小姐我都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再找小姐都觉得没什么大意思。
女同事中,除了程薇薇和杨虹杨,还没发现谁跟我亲近到可以上床的程度。再说,老白跟我一起去,报社的女人是不能带去的。带也只能带报社以外的女人。在已经上过床的女同学中找一个呢?还是另外再看看其他人呢?只要这个女人她愿意跟我去这个度假村,就已经明确了她肯定愿意跟我上床,否则,她连去都不会去。
在学校里比较要好的同学中间,男同学齐延刚,女同学柳艳艳、常甜甜我还没见到。我都来一个多月了,再不跟他们打招呼有些说不过去。还不如把他们几个请来叙叙旧,看看柳艳艳和常甜甜有没有可能跟我到郊区度假村去玩儿。
俞欣和欧阳群都给我来过电话,她们各自也都在忙着。或忙着工作,或忙着生活,当然也少不了忙着会情人、会性伴侣。这几种忙,本来就是人们日常活动的题中应有之意。只是各自赋予这几种忙的内容和感觉有所不同。
问齐延刚、柳艳艳、常甜甜的联系方式,是找俞欣还是找欧阳群呢?她俩和这三个人的关系都差不多,问谁都一样。看看哪个电话通就问哪个吧。
“喂。”拨通俞欣的电话,刚刚“喂”了一声就掉线了。接着拨,却一直占线。
“喂。欧阳,你好。我。方舟。”欧阳群的电话拨通了。
“嗨。舟舟,你好。这不早不晚的打电话有事吗?”我也不知欧阳说这不早不晚是什么意思。
“有事。一点小事。我来这么长时间了,有几个好同学还没见呢,齐延刚、柳艳艳、常甜甜的电话你有吗?我想找他们聊聊。”
“行啊,舟舟。你还谁都不忘呢。齐延刚的电话无所谓吧?你主要是要艳艳和甜甜的电话吧?告诉你,她俩和老公可铁着呢,你可别打她们的注意。哈哈哈哈哈。”欧阳半真半假地开着玩笑说。
“哎呀。欧阳,我不主动出击,别人如果攻击我,我可就缴械投降了。”
“美的你吧。”
“难道不是吗?我不是在你的攻击下,一点儿都没反抗,就缴械投降了吗?还和你同流合污,一块完成了你急于要做和非常乐意做的事。呵呵呵呵。”
“舟舟,你再逗我,我可又攻击你去啦?”我一听欧阳这话,没准儿一会儿真的提出要来。为了明天保存实力,让新的伙伴感觉美妙,今天无论如何要养精蓄锐。不能再进一步招惹欧阳。
“好了,好了。不招惹你了。你快告诉我他们几个的电话吧。”
“哦。舟舟。这几天不饿吧?我刚刚发出一点信息,你就缴械投降了,等你哪天饿了,可别找我解馋呀。嘻嘻嘻嘻。”欧阳也乐了。她是来找我也好,不来找我也成,她这样的女人,想找性伙伴,随手一划拉一大把。她不会真的在意我今晚不接受她。
“欧阳呀。就怕你想找我解馋呀。你是知道我的口味的。嘻嘻嘻嘻。”
“咳。你个死舟舟,等我哪天真的想找你解馋,我一定要好好收拾你。”欧阳知道我的厉害,她很需要我的厉害,所以她在嘻嘻哈哈中,为自己留下了日后她和我在床上欢洽的后路。聪明的女人,就是这样不声不响、自自然然的达到自己的各种目的。
“好的。你收拾我我舒服。你找我解馋,我肯定会让你吃饱喝足,越吃越馋。哈哈哈哈。欧阳,快告诉我他们几个的号码吧。”我也觉得不能再说了,再说她和我都有当晚做爱的冲动了。如果满足这种冲动,我郊区度假村的战斗力就要受到影响,我不想让跟我初次上床的女人对我床上功夫有半点的不满意。女人跟一个男人初次上床如果不满意,这个男人日后再想得到这个女人就很难了。再说,我不想看着一个对我充满期待的女人,渴求的眼神儿里流露出半点儿的失望。跟人家上床,就让人家痛快淋漓,心满意足。否则,就别让人家着急、难受、遭受煎熬。
“好吧。齐延刚的电话是139****2688;柳艳艳的电话是136****5287;常甜甜的电话是138****1999。你跟他们联系吧。我就不打扰了。拜拜。”欧阳很痛快的告诉我这几个人的电话后,潇洒的跟我拜拜了。
我并不像欧阳想象的那样以找女同学为主,既然是同学小聚,男女是一样对待的。只是小聚之后,我希望柳艳艳和常甜甜,有一个能答应明天跟我去郊区度假村。所以,我按照欧阳告诉我电话号码的次序,先拨通了齐延刚的手机。
“大齐。猜猜我是谁?”齐延刚的个子并不高,可是不知从谁开始的,同学们都管他叫大齐。
“你?你是?”齐延刚显然想不到我,也听不出我。
“我。方舟。”
“哈。方舟。我听说你来北京混了,只是我前段时间出差了,回来又忙得不可开交,正想忙过这几天找你。怎么样?感觉还好吧?”齐延刚很爽,很热情。
“还不错。大齐,今晚过来吧。我做东。请几个老同学。肯赏光吧?”
“干吗你做东呀,我做东。请谁你说吧。”齐延刚办事就是这么痛痛快快。
“我要请的人,除了你,就是你喜欢的。”柳艳艳和常甜甜,男同学都喜欢他们。既然男同学都喜欢,给齐延刚安在头上也会很合适。
“我?我喜欢的女同学可多了,人家喜不喜欢我呀。”
“那你管那么多干嘛?你喜欢她你高兴你满足,她不喜欢你她扫兴她难受,跟你没什么关系。”
“有道理。有道理。方舟,你这说的有道理。值得参考。值得参考。”
“我告诉你吧,还有两位美女。”
“嘿。好。谁呀?谁呀?”齐延刚的声音立即高了八度。
“柳艳艳,常甜甜。”
“哇!好好好。我真的很喜欢她们。好。来点儿美酒,看着美女,美,美,真美。”听得出齐延刚对今晚的安排很满意。
“等我联系好柳艳艳和常甜甜再打电话给你。告诉你具体地点。”
“好。好。我等着。”齐延刚很痛快的应着。
“喂。艳艳好。”我极尽温柔亲切。
“你是?”
“舟舟。方舟。”
“你怎么才想起我来呀?”柳艳艳显然有些不高兴。
“好吃的总是留在后面吃呀。好用的总是留在后面用呀。好女人总是留在后面会呀。留在后面吃的、用的、会的,总是最好的呀。”我必须把柳艳艳哄高兴了呀。
“舟舟,你越来越油嘴滑舌了。骗人都难圆其说。好吃的谁不着急吃呀?好用的谁不着急用呀?好女人谁不着急会呀?你都着急会了谁我都知道。哼哼!”柳艳艳不酸不淡地说。
“冤枉呀,艳艳。你不知道我多想你呀。刚来没大块儿时间找你聊,这不工作有了点儿起色才有条件找你呀。”
“你说得好听。哼!好了。你要干吗?说吧。”
“我今晚请你吃饭呀。”
“还有谁呀?”
“齐延刚,常甜甜。可以吗?”
“可以。在哪?”
“我还没找常甜甜,找到她以后,都确定了能来,我再找地方。你等我的电话吧。”
“好吧。”柳艳艳从接我的电话到关机,一直比较平静。我知道,她现在的生活比较安定、富足。老公比她大十几岁,已经是国家某部的副司级干部。一般女人理想中应该得到的东西,她都得到了。这从她接我电话的平静中就能感受到。
柳艳艳的缺乏热情,让我稍稍有点儿不是很舒服。可是想想也很正常。我来北京这么长时间,见了好几个同学,也没早早和人家打招呼,人家各方面又不缺什么,凭什么接我的电话就欢呼雀跃,兴高采烈呀?理解了柳艳艳,我也就释然了。请客还是要请,高兴还是要高兴,去郊区度假村领人还要尽量领人,她们两个如果不去,我再找别人。
“你好。是甜甜吗?”我又拨通了常甜甜的手机。
“你是?”
“我。方舟。”
“嗨。你这家伙。还记得我呀?”
“哪会忘呀。梦里还时常见到甜甜呀。”
“方舟。你就编吧。”常甜甜对什么都是无所谓的态度。我找她她也不会很激动,我不找她或者晚找她,她也不会生气。
“不是编。真的。”
“真的假的都没关系。方舟,你不是要请我吃饭吧?”
“你看,还是甜甜聪明。你怎么一说就说准了呢?”
“真的呀?我只是开个玩笑。这还不好办了呢。”
“怎么啦?”
“我今晚有饭局了。”
“真的?不会不给我面子吧?”
“什么面不面子的?有人请吃饭就吃呗。我如果没事,别说你请,就是刚认识的人请我都去,这样的好事干吗拒绝?”常甜甜这又是一种生存态度。城市里的女人,有不少这样的情况,她们跟谁似乎都谈得来,聊得来。你请她们吃饭或者看个什么演出,她们会很痛快的答应,接受你的邀请。可是要想跟她们进一步发展关系,也就是说要跟她们上床,却比登天还难。
“那你不能退了那边的饭局吗?”
“不好。那样不好。多伤人家的心呀。”
“你就不怕伤我的心吗?就不怕伤了老同学的心吗?”
“老同学的关系铁,伤不坏的。别人的心可伤不得,伤坏了可治不好。那损失可就大了。”
“看样子你很重视请你的人呀。跟你的关系不一般吧?哈哈。”
“不一般呀。怎么啦?你没有跟你关系不一般的女人?”
“你不打自招吧?我还没说今晚请你的是男人呢,你就反击我有女人。哈哈哈哈。”
“你的意思谁听不出?好了。有时间我找你,今天晚上我就不去了。让齐延刚当灯泡,你和艳艳好好聊吧。呵呵呵呵。”常甜甜笑得很爽朗。
“好吧。拜拜。”
结束跟常甜甜的调侃,我要落实个饭店,跟齐延刚和柳艳艳已经打了招呼,就不能爽约呀。请他们两个也是应该的。
在阜成路和阜石路接合部的南侧,是空军总医院,和空军总医院比邻的西侧,有一家比较大的饭店——裕龙饭店。饭店中的餐厅经营的是上海菜。单间里还不错。尤其是小一点儿的单间,里面还摆有很宽大的**,饭前饭后坐在**上聊聊天还是很不错的。
小单间订好后,我分别给柳艳艳和齐延刚打了电话。告诉他们晚六点到裕龙饭店二楼的大上海餐厅会合。
按惯例,请客的应该比被请的先到,所以,我提前二十分钟到了裕龙饭店。在二楼看好房间后,我下楼等齐延刚和柳艳艳。
“方舟。”一声轻轻的呼喊。我应声回头,柳艳艳款款婷婷地向我走来。
“艳艳。”我向柳艳艳迎过去。艳艳原来真的是很苗条,浑身上下像一根棍。按照当时的审美标准,看着美是美了,可是没半点儿性感。有美感没性感的女人,就像漂亮的绢花或者塑料花,看着挺美,却没有生命力和活力,因而也就缺乏吸引力和魅力。那个时候见到柳艳艳,绝对不会产生男女情事的联想。可是,眼前地柳艳艳真是完全不同了。丰腴,美艳,婀娜,甚至可以说百媚千娇。难怪有的猎艳高手那双色眼对妙龄少女无动于衷,而对像柳艳艳这样的少妇垂涎欲滴呢。
“齐延刚来了吗?”我和柳艳艳很平常的握了握手。
“他还没到。你是怎么来的?”
“开车呀。我害怕堵车来晚呢,结果还提前了。”
“提前不好吗?好快点见到我呀。”
“我才不急着见你呢。你来一个多月了都没见面,我还在乎十几分钟或几十分钟?”柳艳艳的表情依然不冷不热。
“你不急着见我,我可急着见你。我站在大门外伸着脖子等你,两只眼睛都快望穿了。”我以开玩笑的口吻想活跃一下气氛。可是柳艳艳只是嘴角咧了咧。仍没有明显的兴奋反应。
“走吧。上去吧。”柳艳艳说着就朝饭店里面走。我回头看看齐延刚没到,也就跟着柳艳艳走进了宾馆。
“哈哈。方舟,想金屋藏娇吃独食呀。”我和柳艳艳刚刚坐下,齐延刚就在领位小姐的引领下推门进来了。
“嗨。你们怎么都这样满嘴胡言流里流气的?”柳艳艳总算对齐延刚的嚷嚷有了回应。
“这怎么是流里流气呢?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你们两个在这小单间里,谁知道有什么亲密的举动呀。”齐延刚进一步调侃柳艳艳。
“我去一下卫生间。”对齐延刚的进一步调侃,柳艳艳没做出回应。
“我说齐延,柳艳艳原来可是挺活泼的,现在好像冷了点儿。”柳艳艳刚刚离开座位去卫生间,我就急着问齐延刚。
“人嘛。都是随着环境变的。现在的柳艳艳可是司长的夫人了。不过,艳艳可不是端司长夫人的架子,她恰恰因为做了司长的夫人,才得到了许多,也失去了许多。因为失去了许多,所以她高兴活泼不起来了。”
“怎么还失去许多呢?她不是各方面都很优越的吗?自己还越来越有魅力。”
“她的魅力,对我们、或者说对除了她老公以外的所有男人来说,是有很强的吸引力的;而对她老公来说,她的魅力是不存在的。在她老公的眼里,我们看来很一般的女人,她老公都会觉得比她可爱又有魅力。”
第十四章
“家花没有野花香?”
“很俗,很平常,也是很合乎生活逻辑的道理。”
“她所以就高兴不起来?”
“基本是这样。一个女人,当她所依靠的男人冷淡她而被她发觉之后,她全部的生活乐趣,都将因为这一改变而消失殆尽。”
“柳艳艳可是知识女人呀。她会把自己的全部生活乐趣都压在一个男人身上?”
“你别忘了,知识女人首先是女人。而且知识女人的承受力和忍耐力,在很大程度上不如非知识女人。非知识女人一旦被男人抛弃,她首先可以大哭大闹的发泄,她不会顾及自己的脸面和身份,只要自己痛快出气。然后,自己默默的承受着眼前的一切,独立的、甚至带着孩子,顽强的奔着自己的生活。而知识女人则正相反,她们面对感情的变故,既无能力承受,也无胆量发泄,愁苦、憋闷、独自垂泪,是她们的基本表现方式。”
“说什么呢?”柳艳艳甩着手上的水回到座位上。
“啊。女人不宜。”齐艳刚嘻笑着说。
“结了婚的女人没什么不宜的。”柳艳艳回答得很干脆。“现在这年头,没结婚的女人也没什么不宜的。”柳艳艳又补了一句。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齐延刚佯装不懂。
“装吧,你。我还不知道你们男人?”柳艳艳撇了撇嘴。
“打击面太宽了吧?”齐延刚想引柳艳艳的话。
“大面上都装的人模狗样的,背地里什么事不干?”柳艳艳有些气呼呼的。
“你怎么这么了解男人呀?通过谁了解得这么透呀?”齐延刚趁柳艳艳没注意,向我做了个鬼脸。他是把话继续引向柳艳艳老公身上。
“别拿着明白装糊涂行不行?”柳艳艳逼视着齐延刚。
“我说艳艳,那么厉害干什么?咱们没爱情还有友情嘛。你就不能对我温柔点?”齐延刚打着哈哈,试图缓解一下气氛。
“哼!对你有爱情还好了。”柳艳艳咕哝了一句。
“啊?真的?就凭艳艳这句话,今天我要多喝几杯。”齐延刚的却显得很高兴。
“哎。艳艳。别傻了,找了延刚也是那个样子。都是距离产生美。当然也是距离产生丑。离远了就觉得好;离近了就觉得不好。这与‘仆人眼里无伟人’是一个道理。艳艳的老公,多优秀呀。”我为了解除艳艳的郁闷,贬低了几句齐延刚,夸赞了她的老公。
“唉。你说的也许有道理。我也碰到几个部里的太太,说起他们的老公也都差不多。这年头呀!”柳艳艳仍高兴不起来,表情上显得依然是无奈。
“小姐。来来,点菜。”齐延刚咋咋呼呼的招呼服务员。“方舟,今天饭菜你出钱,酒钱我出。你不来,我也难得跟艳艳在一起喝酒,今天借你的光,跟艳艳好好干几杯。”
“喝就喝。我还怕你?”柳艳艳的酒量在女人堆里还是很可以的。在学校是我们不是很了解,结果毕业那天她露出了庐山真面目,把我们的班主任和我们班比较能喝酒几个男同学全部摆平,而她自己脸不变色心不跳。让我们所有当天目睹那个场面的同学和老师瞠目结舌。
“延刚啊,跟艳艳对酒,今天十有八九你要立着进来躺着出去呀。”我吓唬齐延刚。
“被这么有风度气质的老同学灌死,也是死得其所呀。”齐延刚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态。
“这可是你说的呀。”柳艳艳也准备好好灌灌齐延刚了。
“对,对对。大丈夫说话,一言即出,驷马难追。灌死我绝对不用你负法律责任。”齐艳刚豪爽得有些慷慨悲壮。
“那就好。只是你被我灌死了,你自己不会找我算帐了,可是你老婆找我要人来,我怎么办?”和齐延刚逗嘴,使柳艳艳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
“不会。绝对不会。‘君生日日说恩情,君死又随人去了。’女人,最多装模作样的抹几滴眼泪,几乎在抹眼泪的同时,心里正琢磨着再嫁什么样的男人呢,哪会有心思找你算帐?来吧,喝吧。你什么官司也吃不上。”齐延刚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酒鬼酒,“咚咚咚”,倒进我们三个面前的玻璃杯。他和柳艳艳满杯,大概每个人接近四两,我则在二两左右。
“这些喝完怎么办?”柳艳艳的脸上已经有了点儿笑意。一个心情不好,愁闷烦乱的女人,看到有人陪她喝酒,从精神上就已经觉得有些快乐了。
“啊?喝完?啊。喝,喝喝。喝完再添。”齐延刚本来想这些酒喝完就已经顶了天了,可是柳艳艳没想喝完打住。
“好。来。老同学,几年不见,今天幸会,干!”我提议,三个人都举起了杯子。
我和齐延刚都喝了一大口,可柳艳艳一口就干进了三分之一。
“哇!艳艳。这么猛呀?”齐延刚或者是惜香怜玉,或者是被柳艳艳的气势惊吓,两只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柳艳艳。
“大惊小怪!一点点抿叫什么喝酒?”柳艳艳一大口酒下肚,顿时粉面泛红。
“我说方舟,今天晚上我可真要躺着出去呀。”齐延刚咧着大嘴说。
“那我可热闹看了。哈哈哈。”我看着柳艳艳说。柳艳艳一点不动声色。
我们三个边吃边喝边聊着能够记起来的同学的情况,各自酒杯里的酒也在不知不觉间接近了杯底。
“我去一下卫生间。”齐延刚说着站起身走了出去。
“艳艳。还行吗?”我看柳艳艳的两眼有些迷离,已呈现明显的醉态。
“没事。喝吧。喝醉了,就什么都不想了。”柳艳艳的话已经有点儿结巴。
“喝酒图的是快乐,可不能以酒浇愁呀。那样对身体没好处。”我对柳艳艳的状态有些担心。
“我懂。以酒浇愁愁更愁。那是说的醒酒以后,可是喝酒和醉酒的过程真的好美呀。我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是放松的。”柳艳艳脸上掠过一丝弱智者的微笑。
“艳艳。怎么样?杯中酒咱们干了,再来一瓶。”齐杨刚拉出一副与柳艳艳决战的架势。
“喝就喝。我怕你?”柳艳艳不服齐延刚。
这个时候,齐延刚的手机响了。“喂?什么?家里水管漏水啦?我正在跟老同学吃饭呢,你们不能自己解决吗?真笨!你们可真是的。好吧好吧。我马上赶回去。”齐延刚关掉手机,看着我和柳艳艳:“娶这么个笨老婆,大事小事都离不开我。真抱歉,本来想跟两位老同学好好喝喝聊聊呢,这下可好,被这笨老婆给搅了。”齐延刚说着,就把包夹在腋下,做好了马上要走的姿势。
“延刚,真不巧,你家里有事情。改天,改天咱们再聊吧。”我站起身,伸出手和齐延刚握了握。
“好好。改天我请你和艳艳。”柳艳艳没做出任何反应。
“再见。艳艳再见。”
“嗯。再见。再见。再什么见?狗屁家里有事,是被我吓跑了。”柳艳艳趴在桌子上微微抬起脸来说。
“不不不。绝对不是。”我明显的看到齐延刚听柳艳艳的话一愣。
“不是?不是你坐下来,喝!”柳艳艳还和齐延刚叫板。
“好好。好好。后会有期。后会有期。”齐延刚说着,摆着手退出了房门。
“这小子,家里才没事呢。是喝不起酒吓跑的。”柳艳艳坐直了身子说。
“是。艳艳。延刚的酒量不如你。再喝他就真的躺着出去了。”
“不是。你把我的话理解错了。我不是说他酒量小喝不起酒,是说他魄力小喝不起酒。”
“魄力跟喝酒有什么关系?”
“方舟。你是装糊涂吧?刚开始吃饭的时候,他不是说你出饭钱,他出酒钱吗?这一看这瓶酒要喝完了,他又要出酒钱了,就吓跑了。”
“啊?艳艳。齐延刚不会这么小气吧?”
“江山易改,秉性难移。在学校的时候齐延刚就这个德行。那时候都是穷学生,抠门一点都可以理解。可是现在都有不错的收入,该大方点了吧?可这家伙还是不行。同学们都有反应。我敢说,刚才他那个电话是假的。是外面的服务员给他打的。”
“不会吧,艳艳。你喝高了。齐延刚怕花酒钱,提前让服务员打个假电话脱身啦?”
“你不信我去问问。”柳艳艳说着就想站起身。
“算了。算了。核实这个没意思。咱们就当延刚家里有事吧。”我伸手把柳艳艳拉着坐到座位上。
“嘻嘻。这小子吓跑了,他不跑我也不会再要酒了。我喝这样正好。微熏的感觉真好。”柳艳艳的脸上,的确显现着美滋滋的表情。
“来,艳艳。刚才你的酒喝急了,多吃几口菜吧。”我劝柳艳艳。
“不吃了。少吃几口,本来都发胖了,再不控制再找对象都困难了。”
“艳艳。真喝多了。乱说什么呢?你的婚姻多美满,多少女人还羡慕你呢。”
“不是。没、没乱说。我说的是真的。美满?那是别人看的,我可没这种感觉。”
“没劲。真没劲。盼老公当官,盼老公发财,可是当了官,发了财,那老公还是你的吗?不、不是。是他妈所有女人的!”柳艳艳“砰”的拍了一下桌子。
“怎么啦?先生?”也许服务员听到了柳艳艳拍桌子的声音,急忙推门进来问。
“啊。没事。没事。”我告诉服务员。
“小、小姐。过、过来。”柳艳艳摆着手叫服务员。
“啊。您有什么事?”服务员态度很和蔼。
“我们的菜上完了,酒也不要了,也吃喝的差不多了。我们就想在这里聊聊天。你去别的包间忙去吧。我们不叫你你不进来。告诉其他小姐也别进来。”
“好。好的。”服务员很爽快的答应着。又说了句:“这房间是宾馆客房改的,门上有锁,你们怕打扰可以把门从里面锁上。” 然后退了出去。
“好。这里真好。包间可以锁门,还有这么宽大的**。方舟,你是有意选的这里吗?”柳艳艳说这话的同时看着我。
“啊。是的。我看这里的条件还不错。聊天挺方便的。菜的口味也可以,就订这了。”
“咱们到**上坐吧。”柳艳艳站起来有点儿打晃,我走过去很自然的搀扶她。
“哎呀。方舟。我还真的很头晕。”柳艳艳依靠在我的身上。
我搀扶着柳艳艳离开餐桌,走向宽大松软的**。我还没有落坐,柳艳艳的身子就扑哧一下躺倒在最长的**上。
见过不少女人,也走近不少女人,对女人的表现我是很容易看得出来的。柳艳艳今天所有的举动,都能让我感受到她对老公的严重不满,都能让我感觉到她要寻找自己心理平衡的强烈愿望。即使傻子,也能看出柳艳艳这个时候的表现是想做什么了。
“艳艳。你休息一会儿。我陪着你。你什么时候觉得清醒了,我送你回家。”我说着,坐到了放在长**两边的单人**上。
“你陪我?有你这么陪人的吗?”
“怎么啦?你要什么?”
“我要你、要你坐到这来。”柳艳艳拍拍长**。
“啊。好。好的。艳艳。”我小心谨慎的坐到了柳艳艳躺卧的长**中间。
柳艳艳也是土生土长的北京女子,当我们还在故乡的田野中玩泥球球的时候,人家却在风景如画的著名的北海公园里“让我们荡起双桨”呢。岁月,拉近了我们的距离;知识,消弭了我们之间的差别;时代,让我们有机会亲密接触;生活,让我们本来有天壤之别的人实现了相互慰藉。
“躺一会儿回家吧。我送你。”我重复了这句话。
“回什么家回家。那个空荡荡、冷冰冰的家你愿意回呀?”柳艳艳的声音有些急了。
“啊。好好。不回。不回。好好休息吧。”我很自然的把手放在柳艳艳的肩膀上拍了拍。
“方舟。”柳艳艳猝不及防的双手搂住了我的腰。“你抱抱我好吗?”
“呀。艳艳。我、我……”我本来还想说什么,可是一想从看见柳艳艳到现在她的所有表现,我如果再躲躲闪闪,会很伤害她的。于是,我转过身,像抱个幼儿似的,把柳艳艳从**上托起来揽在怀里。
“方舟,我很久很久没这样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了。抱紧我。抱紧我。”这时候的柳艳艳,一反吃饭前后的冷漠和生硬,柔情似水的依偎的我的怀中,她身上散发出的别样的香味,让我的心气为之一爽。
“艳艳,生活真的那么不开心?”我尽量说得轻声细语。
“不开心。很没劲。他不缺名利地位和女人,可我又算什么?”
“在北京,一个司长算不上什么官呀。”
“那看什么司长了。他这司长的权力可大了。他自己活得有滋有味,或者叫活得花天酒地,醉生梦死,可我活得没半点儿意思。他在家住的时候都不多,回到家也是一身的疲惫。根本不理睬我的需要。”柳艳艳说着。身子往我的身上使劲的贴了贴。
男人都有这样的体会,同样的香味儿,从一个丑陋的女人或一个令人生厌的女人身上散发出来,就让人倒胃和作呕;如果从一个漂亮的或招人喜欢的女人身上散发出来,就使人入迷,就会让人觉得沁人心脾。
艳艳这样一团温热的、弹性十足的、芳香四溢的肉体,在我的怀里勃越着心跳和脉动,和我浑身活跃的神经共同着一个频率,不要说我阅过不少的女人,深知女人可以带给我的快慰、美妙和舒适,即使没有接触过女人的童男子,柳艳艳这样的女人一旦躺在他的怀里,他也会六神无主、神志慌乱、激情蓬勃的。
“哦,艳艳。我吻吻你成吗?”我虽然看清了柳艳艳的需求,但我一定让她觉得我是尊重她的,不能让她有是我泄欲工具的感觉。
“唔。”柳艳艳只简单的“唔”了一声,就把埋在我胸部的脸转过来朝着上面,嘴微微张开,迎接我的亲吻。
“呜,呜呜。”
“嗯,嗯嗯。”当我和柳艳艳两张嘴严丝合缝的吻粘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只能发出这样简单的声音。
嘴在咬合,舌在胶结,手在抓捏,我们两个的胸腹部都在剧烈的起伏。
“方舟,给、给我。”柳艳艳把舌头从我的嘴里抽出,声音颤抖着说。
“在这?”我说。
“是。在这。服务员不会来,不会来。门,插着呢。”柳艳艳达喘着气说。同时把双手从我衬衣的下摆伸进去抚摸我的胸部。
“艳艳。你真的很想吗?”
“嗯。方舟。来吧。我想。很想。我快一个月没得到了。”柳艳艳的声音急切而微弱。
“啊。艳艳。”我也想尽快得到柳艳艳。我答应着柳艳艳的同时,我的左手依旧紧抱着她,我的右手则在柳艳艳丰满的胸乳间滑动。
“哎呀。方舟。哎呀,方舟。”柳艳艳微张着嘴巴,眼睛闭着,纤细的手指,也紧紧捏住我的小小的乳头捻压着。
“呀。艳艳。你太……”我又吻向柳艳艳的芳唇,手也从胸部移开,又从她的裙摆下进入……
“方舟。快给我!”柳艳艳一摆头,躲开我的亲吻,心急火燎的说。
“好的。艳艳。来。”我把柳艳艳放在**上,把她的裙子撩起来,她自己则急不可待的脱掉了内裤。在她脱自己内裤的同时,我的下半身也一丝不挂了。
“啊--!天--!”就在我进入柳艳艳的同时,两声大叫从她的口中飞出。她的头部也向上猛地挺起。“方舟。你……哎呀。呀呀。”随着我的动作,柳艳艳的叫声不断,大喘不息。
“脱去。不要!”柳艳艳两手扯着我衬衣的一角,向两边一拉,嘶啦一声,我衬衣的纽扣就都失去作用了。然后,她把自己的裙子、衬衣和乳罩,都从头上一把扯了下去。一个白白嫩嫩的丰满肉体,毫无遮拦的呈现在我的面前。随即,我不自觉的加快了冲击的频率。
我估计,柳艳艳的老公不在家的时候,她自己寂寞无聊或者想这种事情的时候,肯定是看了不少毛片。在她和我的交合中,隔那么四五分钟,她就主动变化一下姿势。在**上似乎不如在床上宽敞,但在**上可以利用靠背做出很多花样来。
第十五章
柳艳艳和我做爱过程中,和做爱前仿佛是两个人。做爱前,她冷漠、僵硬、冰冷;做爱中,她激动、活跃、火热。没有爱情或者性爱滋润的女人,绝不会有真正的快乐和幸福。刚开始的时候,本来我是主动的。可是大约十分钟以后,我几乎成了柳艳艳的玩偶,基本在她的操纵下,来完成着令她满意的各种动作。我在毛片中看到的各种姿势和动作,柳艳艳都会,有的还进行了不小的发挥。
“很久很久没这样痛快过了!”柳艳艳像面团一样趴在我身上感叹。
“我也很爽,艳艳。你可真行。想不到你能这样。”我双手在柳艳艳光滑的后背和屁股蛋上抚摸着。她两条玉臂依然抱着我,脸贴在我的脸上,柔软的双乳紧压在我的胸膛上。
“艳艳。明天我有去潮白河度假村的请柬,愿意去吗?”柳艳艳的老公不在家,她又这么缺男人的爱抚和滋润,我想她肯定会去的。
“很多人去吗?”柳艳艳问。
“不是。我们报社就我和社长去。”
“你们都带女人?”
“好像是这个意思。我们社长还提醒我可以带个相好的。”
“你不怕被他看见你带女人?”
“他都不怕被我看见,我干吗怕被他看见?”
“你们也真是色胆包天。”
“我的小艳艳,你真够传统的。这还有什么色胆包天的?男人们、有头有脸的男人们,不都这样子吗?男人都这样子,跟男人相对应的女人不也都这样子吗?”
“嗯。可也是。我不正在这样子吗?呵呵。”柳艳艳笑得很好看,声音也很好听。
“艳艳,你好可爱,好性感。”我双手抱着柳艳艳的头,自己的头向上抬起,在她汗涔涔的粉脸印上了无数的吻印。
“去吗?”我吻了一阵子柳艳艳,又吻她。
“会碰上认识的人吗?”柳艳艳有些担心。
“不会的。哪会那么巧?”
“假如真的巧了呢?”
“北京之大,京郊的度假村那么多,想碰到认识的人都难呀。别说不想碰到了。放心好了。”
“我说的就是假如真的碰到了,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大大方方,脸不变色心不跳。爱谁谁。我来故我在。与别人何干?再说了,去那里没有单独去或者带老婆去的,即使有单独去的,也是要找小姐的。找小姐和带情人,没什么本质的区别。谁还在意谁?艳艳,你还放不开呀?”
“我心里放得开,面子放不开。嘻嘻。”
“这有什么?人生嘛,以自己内心体验快乐为最高。你老公没尽到做丈夫的责任,冷落和耽误了你,你当然可以自己拯救自己呀。这是很正常的。你不要有什么心理障碍。”
“这我倒想开了。可是…….按说也真的没什么。只要不被自己的老公看见,爱谁谁吧。”
“就是说你答应啦?艳艳?”我真的很高兴。在郊区秀美的景色中,在设施现代的度假村内,有一个自己满心喜欢的女子贴在身边,玩儿,可以相伴相携;做爱,可以双宿双飞。想做什么就可以马上做什么。真的是极其惬意的。
“好哇。我答应。”柳艳艳说着,脸在我的脸上左右蹭了蹭。手却移到了我的下身,在我两腿之间多出来的部位揉搓着。
“还没够呀?”我想明天还要去郊区呢,今天就不要连续作战了。
“快一个月没得到了,一次能行吗?”柳艳艳的手干脆攥住了我的那东西,又拽又摇。
“那明天我可不行了。”
“这连着两次你都行,这不又起来啦?隔一天你肯定更行。再说,你行不行,不全在你,我让你行你就行。”柳艳艳很有把握的说。
“艳艳。你可不能破坏性使用我呀。呵呵。”
“别蒙我。这种机能是越用越灵的。不用才会反应迟钝的。”柳艳艳边说边坐起来,趁我不注意,“噗”的一下,我和她的身体外表一样了。
“哦。艳艳。”我情不自禁的一手握住柳艳艳的一只乳房,随着他对我的动作的节奏,攥捏着。
“咚咚咚。”艳艳刚刚又要发疯,传来了敲门声。“屋里还有人吗?”服务员可能看着见这个包房里一个多小时没人进出,担心发生什么事,来敲门了。
大约一个多月之前,据说北京西客站对着那条路口的一家餐厅,一名军人不知为什么答应了一个陌生人的约请,在包间点菜结束之后,那个陌生人吩咐服务员不要进来打扰他们,就把门锁上了。结果过了两个小时之后,服务员才想起这个包间里的客人怎么还没吃晚饭?敲门没人应;再敲门还是没人应。服务员着才觉得事情有些不妙,赶快找来老板拿出店里的钥匙打开门。眼前的情景把看见的人都惊呆了。那个被请的军人的头部被一劈两半,脑浆和鲜血流了一地,其状惨不忍睹。据说这是一个很熟练的职业杀手所为,一刀或者一斧子下去,被害人毫无防备毫无反应就没命了。而杀手则堂而皇之的反锁上门溜之大吉。
这个案子,让所有饭店都心惊胆战,就怕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自己的店里。所以,我和柳艳艳在包间中昏天黑地的交合一个多小时,店家肯定心声疑虑了。听到敲门声,我赶紧答应,否则,人家以为发生了什么案子打开门,我和柳艳艳可就曝光了。
就在我答应的同时,柳艳艳很麻利的抬起肥白的臀部,坐到**上。
“方舟,穿上吧。来人了。”柳艳艳显得很是紧张。自己伸手赶紧抓过乳罩和衣服穿着。
“穿可以。别急。”我心里也紧张,只是这个时候我得给柳艳艳吃定心丸儿。否则,我也惊惶失措多丢份呀。
“咚咚咚。”服务员又敲了几下门。
“嗨嗨嗨。别敲了。听到了。”我的声音很大。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一个男人的声音问服务员。
“人在里面,不开门。是不是又在里面干那事呢?嘻嘻。**又该弄脏了。呵呵。”
“去去去。小丫头骗子!少说废话。让人家听到多不好。只要人别死到里面,人家干什么你别管。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男人在撵女服务员。
“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女服务员笑着跑了。
经过这么一折腾,柳艳艳情绪没了,我那里也老实了。
我和柳艳艳都穿戴整齐,这才打开门,把服务员叫来,结了帐。我和柳艳艳肩并肩,衣冠楚楚的走出这家饭店。我看起来仪表堂堂,柳艳艳看起来气质不凡。谁会想到,就在十几分钟前,这样两个看起来十分正派的人,在饭店包间的**上,赤身裸体的上演了一场霹雷闪电、乱云飞渡的阴阳大冲撞。
“回去有事吗?”柳艳艳问我。
“没事。没事。”
“没事就走走?”柳艳艳提议。
“好吧。走走。走走。”单身一个人,没有什么活动的时候,下班之后是最空虚落寞的。看着别人都兴冲冲的往家赶,自己则不知道该干什么,有的时候真觉得心里一片茫然。
“顺着昆玉河走?”柳艳艳看着我。
“可以。很好。北京就这么一条所谓的河。其实就是一条经过整理的、宽一点的水沟罢了。”
“那也挺好。前些年连这样的水沟还没有呢。”
从裕龙饭店西侧,走下二十多个台阶,就是昆玉河边。河水很浑,只是没有发臭,河里偶见手指般长的小鱼在游动。还有几个虽聚精会神的举着鱼竿,但却永远钓不上来鱼的垂钓者。
“方舟,咱们那些同学你都见着谁啦?”柳艳艳问我。
“刚来,只顾忙了,没见几个。只有欧阳群、俞欣、董娇、齐艳刚和你。”
“你见过俞欣啦?”柳艳艳似乎有点惊讶。
“是呀。见过了。”
“她没跟你说什么?”
“你指的是什么?啊。对了。我想起来了,俞欣跟你还是好朋友呢。”
“什么好朋友呀?你不提这个我还不来气。提起她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柳艳艳真的马上气乎乎的。
“怎么啦?俞欣怎么惹你啦?”
“不想说,没意思。”本来柳艳艳和我在饭店的**上耍得很开心,想不到刚一散步聊天,就碰到地雷了。
“艳艳。说说。到底怎么啦?”我不是要探听别人的什么隐私,只是想了解同学们之间都是什么关系,日后个她们相处时好有个分寸。
“真是人心难测!”柳艳艳的气一会儿比一会儿大。
“说说吧。艳艳。有话不说,心里会更难受。”我说着,把手很自然的搭在了柳艳艳的肩膀上。
“她,她偷我老公。”柳艳艳几乎是喊出了这句话。
“啊?真的呀?”
“那还假的呀?”
“你,有证据?”
“我把她俩堵在床上还没证据?”
“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想听呀?”
“你愿意说就说说,不愿意说我也不逼你。”其实我知道,柳艳艳现在这种状态,她不可能不说的。
“那就跟你说说吧。不说也难受。这种事情跟别人还不好说呢。再说是我的同室好友和同学上了我家的床。”
“是你引狼入室?”
“算吧。可是刚开始我哪知道她是狼?她是最好的朋友哇。”
“事物总是可以转化的。而且在这个问题上,人和狼可以是同一的。”
“你知道我和俞欣的关系,好的跟一个人似的。我结了婚,成了家,她还是一个人。平时没事,她来找我,我也约她,她出入我家像进自己家一样随便。就差没给她我家的钥匙了。”
“你什么时候发现她跟你老公的关系不一般的?”
“说实话。我一直没太在意。从我跟我老公谈恋爱开始,俞欣就跟我老公认识。常见面,见了面也有说有笑,我们在一起都很快乐的。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会和我老公弄到床上去。”
“总有一些明显的迹象会让你觉得他俩关系反常吧?”
“开始他俩好,我只以为是哥哥和妹妹的好。我们在一起融融乐乐的还觉得挺美。可是后来我发现我老公看俞欣,俞欣看我老公,那眼神都直勾勾的。那个时候我也没多想。一个不错的男人看一个不错的女人,或者一个不错的女人看一个不错的男人,眼神里流露出一点儿依恋的情感都是正常的。可是,有一天我出差回来收拾自己家的床时,发现了一粒纽扣,却使我对他俩的关系产生了怀疑。”第十六章
“一粒纽扣就能看出他俩的关系不一般?那粒纽扣就不会是别人的?”
“那粒纽扣我见过呀。俞欣经常来我家吃晚饭,吃完晚饭我们就聊天。聊的晚了她就住在我们家里。我们像姐妹一样,这是很平常的呀。”
“你是和俞欣一起住的时候见过她的衣服上有这样的纽扣?”
“是呀。她有一件从前面系扣的乳罩,她的胸又很丰满,几个小扣子系起来挺费尽的,有时我都帮她系。别说系了,就是解的时候都不容易。”
“你是说,俞欣跟你老公上床的时候,你老公或者俞欣太急,这粒纽扣没等解开就绷掉啦?”
“这是最有可能的。我见到这粒纽扣第一眼的时候,头真的‘嗡’的一下。对这扣子我太熟悉了。”
“你在家的时候,俞欣经常在你家住,那个时候,俞欣的纽扣不会掉在你家的床上?”
“那个时候如果俞欣的纽扣掉下来,她会说,我也会知道。再说,我出差前专门换了床单,床上连一根毫毛都不会有,更别说留下一粒纽扣了。”
“你还是很有心计的。走之前把床上收拾的利利索索,以便回来发现蛛丝马迹。”
“不是。我走之前换床单可不是为了这个。只想我走几天,要给老公铺干净的床单。回来发现这种事情,过去根本没想过。谁能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
“把这粒纽扣拿在手里,我觉得我的脑血管都直蹦。心跳得我感觉很慌,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样的事情。因为过去连想都没想过我老公会跟别的女人上床,更不会想到会跟我的密友上床。我完全乱了。”
“那你怎么处理的?”
“我收拾完屋子,确切的说是我停止了收拾屋子。看到这样一件东西,我还有什么心思收拾这个家?女人,只有对家充满热爱和希望的时候,才会精心打理这个家。如果她已经没了心思,这个家的整洁与脏乱对她还有意义吗?我刚刚收拾了屋子,又出差才回来,都需要洗个澡。我把那粒纽扣放好,进了卫生间。平时我洗澡用水都是挺小的水流,可这次我把水流开得最大,细细的水柱打在身上都是麻麻的。我手都没有动,只是静静的任水流冲击着我。我的脑子虽然乱乱的,但我还是拼命的想着我该怎么办?”
“那你到底怎么办了呢?”
“我冷静下来,想这种事情仅仅凭一粒纽扣也许还不足以证明他俩上床,我必须要给他俩来个捉奸捉双,让他们目瞪口呆,哑口无言。”
“艳艳。你还是很理性的。”
“那怎么办?自己的事情当然要靠自己解决呀?我不能大吵大闹,也不能去老公单位撒泼打浑,更不能去俞欣那里跟她算账。那样做都与事无补。还会使事情向相反的方向发展。”
“你做得很对。”
“我自己强忍着装作若其事,老公回来跟她热情,他虽然对我没兴趣,我因为出差几天了,也缠着他跟我做爱。我回来的第二天,俞欣又来了。见到我左一个想我右一个想我,亲热得一塌糊涂。我心里那个恶心呀,可表面上还得应付着。吃饭的时候,我像很随便的说,我妈妈想我了,心里有话要跟我唠唠嗑,让我回去跟她住一宿。我老公接着说,‘老太太想你,你可得回去,要不又犯心脏病了’。我妈妈是有心脏病,我老公是知道的。俞欣接着我老公的话说,‘艳艳可真是个孝女,我得好好向艳艳学习’。我感觉到,他俩都喜滋滋的。我心想,乐吧,今晚我就让你们哭。”
“嘿嘿。艳艳。你还真有大将风度。”
“什么大将风度呀?人被逼到一定程度就得自己想办法呀。吃完饭,我们三个人又漫无边际的聊了一会儿。我只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很自然的离开,他俩是急着我怎么还不快去我妈家。三个人,各自都在想各自的心事儿。”
“那你走俞欣就留下啦?”
“看你这话问的?他们再色胆包天也不会弱智到这个程度呀?我走,俞欣当然跟我一起走啦。”
“跟你分手的时候她说什么?”
“她像往常一样,跟我分手都抱抱我,还说今晚有人约她去麦乐迪唱歌跳舞。我假意告诉她别玩的太晚,她却说不到凌晨两点不会回来。你看这家伙,多能蒙我。”
“你真的去你妈妈家啦?”
“哪呀。我还有心去我妈家?见了我妈我还不得大哭大嚎呀?我绝对不会去我妈家的。”
“那你转到哪去啦?”
“我还能往哪转?转一圈回我家楼附近看着俞欣来呀。搞上这种关系的男女,都是干柴烈火,弄起来没够,一有机会就会急着往一块凑。俞欣确认我肯定回我妈家了,肯定要返回我家,和我老公苟且。”
“你真的等到了?”
“这不明摆着吗?我能落空吗?我都能看出来我老公和俞欣急不可待的样子。既然有这样的机会,他们不抓住才怪呢。”
“你老公就不打电话到你妈家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去啦?”
“一心一意想那事的男人女人,就是没全糊涂智力也不够用了。他们满脑子都是即将到来的甜蜜、幸福和快感,哪还能想这么细致、周到?”
“对。你说得对。”
“在我家附近,有一个小型超市。从超市的窗子望出去,就能看见我家的楼门。我和俞欣分手后,绕了一小圈,就进了那个小超市。超市里卖冷饮的地方摆了两张小圆桌,圆桌四周放了几把椅子,我就坐在椅子上往我家楼门看着。只坐人家的椅子不好意思,我就买了一盒冰激淋,但一点儿吃的心思没有,只是放着。过了最多也就半个小时吧,俞欣兴冲冲的朝我家楼门走来,手里还提着两袋东西,看样子两个人运动完还要对杯畅饮补充营养。看到俞欣真的来了。虽然在意料之中,但浑身的热血还是马上沸腾起来。”
“你没马上跟进去?”
“你怎么比我还沉不住气呀?刚来跟进去能捉到什么?怎么也要等他俩弄到一起的时候再进去呀?”
“对。可不是嘛。”
“过了有十分钟吧,我拖着灌铅一样的双腿向我家楼门走去。”
“他俩不会先吃饭吗?”
“偷情男女见了面不急着上床,还会先吃饭?你可真是老外。”
“对。对。可是刚才咱们可是先吃的饭呀。”
“我说方舟,装傻是不是?咱们两个以前有过这事吗?刚才咱们吃饭时不还有齐艳刚吗?咱们俩哪个条件都不具备呀。”
“嘿嘿。可也是。”
“偷情的人见着就是缠绵,就是狂乱,哪还顾得上干别的?我想,俞欣进我家十分钟,应该是她俩最激情洋溢的时候。这个时候他们什么都顾不得,在这个时候进去捉他们,绝对会捉到连在一起的双。”
“哎呀。艳艳。你怎么像大侦探似的?嘿嘿。”
“你说得对。大侦探也不过如此吧?我悄手蹑脚的接近家门,把耳朵紧贴在门上细听,俞欣哼哼叽叽的声音都听得挺清楚。我手里攥着钥匙,尽量轻轻地开门锁。看到她俩赤身裸体的在床上不错,看到她俩正在交合更好,我手里还拿着数码相机呢。”
“艳艳。你可真是不打无把握之仗呀。”
“那当然。成败在此一举,这次如果不成,就打草惊蛇了。”
“嘿嘿嘿。你真行。”
“第一道防盗门打开了,我听了听,里面对外面来人全然不知。没什么停止运动的反应。从木门外面听进去,他们两个的声音更清楚了。我听我老公说,‘欣欣,我的大宝贝,爽吗?’俞欣边‘呀呀’叫着边回答‘妈呀!你、你才是宝贝。爽,爽死了!’还喊着‘快点儿!快点儿’哎呀。我就不学了,反正男女在床上能说的恶心话她俩都说了。为了照到他俩正在交合的场面,我听到我老公和俞欣都叫喊呻吟、忘乎所以的时候,猛地打开门进了去,‘咔咔’就照了几张。把他俩干那事的场面,惊恐的看着我的样子,都收进了我的镜头。”
“艳艳,你太成功了。”
“他们两个都投入到什么程度了吧?我几张像都照完了,我老公才从俞欣的身上爬起来。俞欣因为一直‘啊啊呀呀’的喊叫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呢。还嚷嚷着‘怎么啦?怎么啦?我的大宝贝快来呀!快来……’哪个‘呀’字还没喊出来时,她才发现不对了。”
“‘哎呀!艳艳。我……’俞欣看见我进来了,那才叫惊恐万状。从我老公的胯下‘噌’的一下坐起来,满脸愧色的看着我。”
“‘啊。艳艳。你看……’我老公也是一脸的尴尬。”
“‘我怎么我?我看什么看?不仅我什么都看到了,我还把你们这对不要脸的东西收进照相机里了!说吧,想怎么办吧?’我本来想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可是看到他俩那个场面,我真是没办法平静。”
“艳艳,你能做到这样已经够冷静的了。如果一般女人,也许早大吵大闹冲上去撕打抓咬了。”我说。
“哎。方舟,我真的也想像你说的那么做呀。可是,那样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呢?反正他俩让我抓了现场,又让我照下来了,我还怕制不了他们?”
“‘艳艳。你原谅我。原谅我。我是、我是……’俞欣苦苦哀求我。”
“‘你是什么?你想做爱,你需要,我不反对呀!可是你这样做对我公平吗?你跟我的老公,咱们两个可是好姐妹呀。’”
“哎。艳艳,这你还真的说着了。如果俞欣不是你的好姐妹,你们还不会这么亲密的走动。不这么亲密的走动,她跟你老公就不会这么亲密的接触。不这么亲密的接触,哪来后面的事情。”
“你说得对。方舟。实际就是这么回事。”
“‘哎呀。艳艳。这事儿怪我,怪我,完全怪我。’我老公边穿衣服边说。”
“‘不。艳艳。这事儿全怪我,是我主动的。是我主动。’俞欣也急急的穿着衣服。”
“我一听他俩抢着承担责任,气更不打一处来。我说:‘你们别不要脸了!这是什么好事呀,还争争抢抢的?你们还都挺为对方着想的啊?少废话吧,你们到底说这事怎么办吧?’说完,我一屁股坐在**上。我看着很有斗志,实际当时我的全身软绵绵的,都觉得站不住。”
“‘艳艳,这一回你原谅我们,原谅我。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情了。’俞欣说着还看了我老公一眼。”
“‘是。艳艳,你原谅我们这一回,我们不会有下一次了。’我老公附和着俞欣说。他俩这样默契的配合,更让我生气。”
“‘没有下一次啦?你们以前多少次啦?’我恨恨地看着他俩。我看他俩怎么回答。”
“‘没,没有。以前没有。’我老公先说。”
“‘是。艳艳。以前没有,没有这事儿。就这一次。’俞欣随着我老公急忙解释。”
“我一听他们还跟我撒谎,更来火了。我把俞欣乳罩上那粒纽扣往茶几上一摔,大声说:‘你们别胡扯了!俞欣,你说,这是什么?我们家床上怎么又你乳罩上的纽扣?你看看,你乳罩上是不是缺了这里纽扣?’我觉得俞欣乳罩掉了一粒纽扣不会立即补上,所以我说着就站起来走向俞欣。”
“我拉开俞欣的衣领,她那两个大乳房就跳了出来。两个乳房之间的乳罩上四个小纽扣,真真切切的缺了一个。俞欣自己看到了,我老公也看到了。这下他俩真的傻眼了。也明白了我怎么说回我妈家,又给他们杀了个回马枪。他们偷情的证据被我掌握在手里,所以才会这么准的把她俩堵在床上。‘说吧。到底这事儿干了多少次了?’我又问他俩。”
第十七章
“‘艳艳,以前真的没有。就这次你出差,我那天喝了点儿酒,也寂寞,就给俞欣打电话,说有事找她,把她蒙来,就、就发生这样的事了。’我老公总是在这个时候主动说话,为她俩共同撒谎定调子。”
“‘嗯。艳艳。真是就这两次。她让我来,我也没多想。来了她想这样,我也没拒绝。我如果拒绝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俞欣和我老公都还在话语之间护着对方。他俩互相之间真的很仗义,很讲情谊。可是我最不爱听他们这样互相护着。”
“‘别不要脸了!你们不会就这两次。即使真的就这两次,这种事情,跟一千次、一万次有什么区别?你们以为说这两次就会减少你们的无耻?就会减轻你们对我的伤害?说吧,到底怎么办吧。’他俩这回真的无话可说了。”
“俞欣低着头,我老公有气无力的说:‘艳艳,你说怎么办吧?’”
“‘怎么办?你们做的好事,还问我怎么办?你们刚开始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就没想想怎么办?这种事情能永远的藏住掖住吗?纸里是包不住火的,两个大活人搞这种事情,进进出出的,总有一天会被人发现。你们也真够胆子大的。就算我在这之前没发现你们干这事儿,我仅仅回妈家,住的又不是很远,我突然有个什么事情回来怎么办?你们两个也真够色到包天的!’看俞欣和我老公都蔫了,我就开始使劲的数落他们。长怎么大,还没这样数落过人呢。”
“嘿嘿。长这么大,你也第一次碰上这种事情呀?”我说。
“废话。你还想让我碰上多少次这样的事情呀?讨厌。”柳艳艳白了我一眼。
“当然你最好一次也别碰上,可是这种事情不以你的意志为转移呀。碰上了,也没办法。”
“那当然。生活中,真的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在这之前,我还从来没想到过我会碰到这样的事情呢,更没想到和我老公发生这种事情的,是我最要好的朋友。”
“也好。你老公不和俞欣又这样的事情,说不定你还不会跟我这样呢。嘻嘻。”
“可以这么说。你知道,我在学校的时候,咱们不少女同学都有性爱的经历,当时我就在心里给自己定下了规矩,不到婚礼的那天晚上,我是绝不会把自己给任何男人的,包括自己的恋人。在这方面,我为自己感到骄傲。我现在的老公,和我谈恋爱时,无数次的想和我做爱,可我就是不答应他。有的时候他把我揉搓得也难以忍受,可是这一道坎她终究没有突破。用一句抗洪抢险的话,那可真是‘严防死守’。结婚那天晚上,当我老公比较艰难的进入我的时候,那一刻,我的成就感远远大于我拿到学位证书时的感觉。我老公见我真的还保留着处女的身子,那种捡到宝贝一样的喜悦和癫狂,使他那夜里连续四次进入我。他是爽死了,我可疼死了。我老公那时边弄边高兴地对我说:‘我要珍惜你一辈子。有了你,我这辈子不会再对别的女人感兴趣。’这话犹言在耳,恍如昨日,可一眨眼的功夫,他就跟俞欣搞上床了。”
“嗨。男人冲动时什么话不说?山盟海誓,赌天发地,可是激情一过,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其实女人也一样,只是程度不同罢了。”
“是。这我知道。可我没想到她跟俞欣搞在一起呀。这年头,再加上我老公的地位,我知道他早已经不是只拥有我一个女人了。他不但和他单位的女人上床,他哪次出差不跟妓女上床呀?哪个妓女不比我们年轻漂亮风骚呀?按说他这样三十多岁的年龄,身心健康,营养丰富,每天跟我做爱都行。可是跟我一个星期勉强做一次爱就不错了。出差不管多少天回来,更是不成。你说,对这么明显的表现我能没感觉?可是我又能怎么样?你跟他离婚?再找个男人,只要这个男人还有点本事,这种事情他绝对还有;如果要找一肯定没有这种事情的,那这个男人就窝囊到家了,肯定连自己都养回不了。这样的男人再纯洁我们这样的女人会要?这就是我们女人陷入两难境地。要么找一个自己绝对看不上的窝囊男人;要么找一个肯定不会专一的有本事的男人。如果你看不上窝囊男人,如果你接受不了你的有本事的老公在外面跟别的女人,你就只好做孤家寡人。而选择孤家寡人这条道,绝对不是女人愿意的,也是不正常的。正常的人生,应该到什么年龄段就做什么事情。这也是依从事物发展的客观规律吧。凡是违反客观规律的事情,处在这事情中的任何人,都不会真正的顺遂、幸福、快乐。”
“哦。艳艳,这么滔滔不绝的,真是研究的很透呀。”我从心里发出对流艳艳的赞扬。
“这个道理所有女人都该懂呀。否则,一旦发现自己的老公跟别的女人有染,就会受不了,就会痛苦不堪,甚至会寻死觅活。”
“我说艳艳,说别人呢?你自己呢?嘿嘿。”
“我不计较呀。我不说了吗?我早就知道我老公跟别的女人呀?这次他是跟俞欣我受不了呀。俞欣跟我的亲姐妹似的,我们熟得不能再熟,一想到他俩在床上那个样子,我真的心里很难受。可是我老公跟别的女人我都不认识,我想象不出别的女人什么样子,所以由他去。只要除了性生活对我差一些,其他方面都不错,我就装聋作哑不问那个事儿了。”
“艳艳,你还真的很明智。”我说。
“是这样呀。不明智自己受苦呀。你想想,我老公在单位既一表人材又有权有势,女人不都崇尚强势的男人嘛?而现在的男人们又都闻着野花比家花香,冷淡家花找野花,性爱在家里得不到满足,女人就会到外面找啦?在外面找情感慰藉的女人,单位就成了她们寻求目标的场所。女人在单位寻找做爱的目标,我老公这样的肯定会被缠上。实话实说,女人缠男人,有几个男人能抗得住的?基本没有。再说有几个男人想拒绝女人纠缠的?盼还盼不到呢。还会拒绝?这些人之常情我都理解。这样的社会现实我们也无法改变。”
“艳艳,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别不高兴。”
“问吧,没什么不能说。”
“你今天这么主动跟我,是为了满足自己,还是为了报复你老公?”
“方舟,别问这样幼稚的问题好不好?我这种情况,这两者分得开吗?我跟你做爱,我肯定有快感,有快感我就舒服,我就身心痛快。同时,我当然也有报复老公的心理:你跟我的同学,我也跟我的同学。你跟别的女人,我为什么不能跟别的男人?你不给我,我为什么不能从别的男人那里得到?”
“艳艳,你是不是还有这样的心理?就是想着报复你的老公,你跟我做爱的时候会减少一些负罪感,会心理获得一些平衡?”
“对。对。这也是客观事实。他对不起我。我也对不起他。互相都对不起,也就没什么对不起了,两个人就扯平了。”
“就是说,既满足了自己生理或者说是情感的需求,又没有什么心理的障碍,让身心都舒服。”
“对。是这样。”
“那你捉住俞欣跟你老公的场面是怎么收拾的呢?”
“最后很简单。我跟俞欣的关系从那以后一刀两断,她也必须跟我的老公的关系一刀两断。否则,我会把这几张她和我老公在床上赤身裸体交合的照片展示出去。至于我老公,我也要求他跟俞欣断绝这种关系。否则他会和俞欣遭受同样的待遇。我们两个的关系,我说过,找个差的咱们不会接受,找个好的还会是这个样子,只要物质上两个人还想好好过日子,就这样过着呗。至于性和情感,自己看着调节吧。这种事情没有统一的模式,也不会有谁告诉你该怎么做,不该怎么做。自己的日子还要自己过,自己的感觉还要自己找。”
“艳艳。到了你这种境界,生活还倒简单了。与别人相安无事;与本身自得其乐。好。这是一个比较圆满的选择。”
“生活,只有这样。否则,跟传统的、固有的老观念较劲,苦的只有自己。别人谁也帮不上忙。”
“是这样。从那以后,你跟俞欣真的就不再来往了吗?”
“真的。那还怎么来往?见了面就想起那天的事情,心里多烦呀。再说,她也不再好意思见我了。她真的很对不起我。不过,现在看来我还真要感谢她。”
“感谢她?为什么?”
“我知道我老公在外面跟许多女人后,在家里又不能满足我,我很多次都想也找别的男人,可是每次我都下不了决心。就是实在寂寞无聊上网聊天跟网友见面时,很有男人魅力的男网友都把我压在车后座上了,手都伸到了我那里,我真的很想很想,可就是没让他们最后突破防线。真的很不容易迈出这一步。”
“你是抓住俞欣跟你老公上床,才最后下决心迈出这一步吧?”
“是呀。当然也不是跟谁都行的。今天你请客,又喝了酒,齐延刚也走了,我,我也真想了,所以……”
“所以我幸福快乐了,是吗?”
“是咱们两个共同幸福快乐了。这种快乐的最高境界,就是做爱双方都幸福快乐。”
“当然。和谐是最重要的。没有和谐就没有做爱的快感。”
“如果咱俩不是老同学,今天晚上也不会弄到一起。做爱,总要有最起码相识的基础才好。哎。对了。你可是见过俞欣的,她对你怎么样?”
“挺好。同学嘛。见了面很亲切。”
“没什么表示吗?”
“嘿嘿。什么表示?请我吃顿饭,聊聊天,仅此而已。”
“你表情不太自然嘛。算了,那是你自己的隐私,我不深抠了。再说,都是同学,各自处各自的关系,我们的事跟你没关系,你们该好就好,只是我不想再见到俞欣了。”
“啊。我知道了。以后有什么活动,尽量避开你和俞欣出现在同一个场合。”
“方舟,你真是明白人。”柳艳艳双手抱住我的胳膊。头很自然的贴靠在我的肩膀上。
“这是最起码的常识呀。艳艳。”我右手在柳艳艳的脸上轻轻的拍了拍。
“方舟,刚才在饭店里咱们两个第二次没做完,被服务员打断了,我还想,怎么办?”柳艳艳支支吾吾地说。
“艳艳,这么馋呀?吃起来没够呀?”我俯下身子亲了柳艳艳的小嘴一下。
“从来没有过的感觉,真好!舒服死了。我就要嘛。去个地方好吗?”柳艳艳双手摇动着我的胳膊。
“你说吧。去哪里?我是舍命陪君子了。”
“哼!别卖乖。你不也爽得够呛吗?还像为了我做出牺牲似的。”柳艳艳把脸转向了一边。
“那去咱们母校的招待所?”我随便说说。
“可以呀。好呀。”柳艳艳居然十分赞同。
“你不怕碰着熟人呀?”
“碰不上。这个时间老师都下班回家了,学生都是隔了几代的小师弟师妹,根本不认识咱们。在咱们熟悉的环境中做着咱们共同感兴趣的事情,会别有一番趣味。”柳艳艳这样说着,还美美的笑着。
“艳艳,乍看你现在外表挺冷漠的,可是接触起来你还这么热情如火,这么有浪漫情趣。”我是真心夸赞柳艳艳。
“谁不喜欢浪漫一点儿的生活呀,可是现实往往难以让人如愿。一个人的浪漫心理和浪漫追求,是否能够满足和得到实现,自己是很难完全把握的。你知道,我原来可不是你刚看到我时那个样子,我天生是活泼开朗的性格,只是结婚以后心里的感觉不好,我才渐渐消沉的。”
“那今后别再消沉了,你不已经迈出了解决自己消沉的第一步吗?今天我看到了你轻松、快乐、激情、浪漫的这一面。这第一步已经迈出,以后好好走稳不就可以了吗?没什么心理负担,没什么不必要的压力,想了,需要了,就找你喜欢的人聚聚,轻松自由点儿生活,高高兴兴的过日子,尽可能的享受生命和生活带给咱们的珍贵体验,这样不是很美吗?”
“嗯。方舟。我正是这样想的。”柳艳艳甜甜的笑了。
母校这几年也发生了可谓翻天覆地的变化。南院管理的更美了,北院建设得非常整洁漂亮。一座设计独特的国际文化交流中心的大楼矗立在大门的一侧。
这座大楼内可以授课,可以开会,可以就餐,可以住宿。住宿的客房非常现代雅致。按照设施和条件,标准件和单间都还不算贵。
“小姐,我是这个学校毕业的。回来看看老师。休息五六个小时就走,给我开个小时房可以吗?”即使这里的房价不是很贵,我和柳艳艳既然不会在这里玩一宿,花一宿的钱也不合算呀。
“开小时房?”服务小姐上下打量着我。我很镇静坦然:“是呀,不开小时房是浪费。反正我也住不了一夜。”
“我看你身份证。”小姐说。
我把身份证递给小姐,反正我的身份证是辽宁的,外地人住宾馆是没什么限制的。据说北京当地的人不允许住宾馆,理由是当地人肯定有家,有家还住宾馆肯定是不干好事,所以宾馆饭店看到北京人的身份证,是不给登记接受住宿的。
“啊。大连的。住宿没问题。只是开小时房我得请示我们经理。”小姐说着,拿起电话拨通了她们经理的办公室。
“先生。经理同意了。最多只能六个小时。”服务小姐放下电话对我说。
“好的。放心。超不过六个小时。超过六个小时我还不干呢。火车不会等我呀。”我很自然的撒着谎。
“那好。办手续吧。不用交押金了,直接交住宿费吧。开发票吗?”
“开。发票当然要开。”虽然我要发票没用,我也得说开呀,要装得像出差的人一样。
“发票开哪里?”服务小姐问我。
“不写不行吗?”
“不行。税务局有要求。”小姐执行规定很严格。
“那就开大连市政府吧。”我顺嘴胡勒,说是大连市政府小姐会另眼看待的,就是发现柳艳艳进了我的房间,她们也不会怀疑我做什么不雅的事情,毕竟政府在人们心目中的信任度还是比较高的。
“大连市政府?”小姐听到我说大连市政府,抬起脸来好好看看我。表情显得比刚才轻松多了。
“对。大连市政府。”我又重复了一遍。
“好了。给。从这往左拐,坐电梯上八楼。2801房间。这是很不错的房间,很安静,保证你休息好。”小姐边把住房卡和发票递给我,边热情细致地告诉我。我心想:这都是因为我是大连市政府的缘故哇。呵呵。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和注意,我和柳艳艳约定好,我办完手续先上去,进房间后再打电话给她,她再来找我,这样就没人注意了。
“喂。艳艳。快上来吧。2801房间。下电梯往左再往右,真是个很安静的好地方。对。好。快来吧。”我关掉手机打开门,等着柳艳艳的到来。
“呀。真好。干净,漂亮又安静。”柳艳艳眉开眼笑的走进来。
“感觉不错吧?”
“好。很好。方舟。”柳艳艳张开双臂抱住我,我也顺着他的动作搂住她。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
“什么日子?”
“我最快乐、最开心、最幸福的日子呀?”柳艳艳抬着一只脚,仰着脸对我说。
“嗯。宝贝。你快乐、开心、幸福就好。”我吻着柳艳艳的眼睛。柳艳艳闭着眼睛吻着我的脖子。
“啊。呀。方舟,这一刻永久的凝固有多好。”柳艳艳微吟着说。
“即使这一刻的时间是流动的,咱们在一起的快乐和幸福却是凝固的。艳艳,以后只要你想,我都会及时来到你的身边。”我亲吻着柳艳艳。
“那真好。这样我就会轻松快乐了。那个饭店的服务员真讨厌,来的真不是时候。我坐进去的时候觉得心里都凉唰唰的,哎呀,那感觉真是难得。可惜被她搅了。”柳艳艳不无遗憾的说。
“艳艳,要不是被服务员给搅了,咱俩还不来着了呢。来了这里,不比在饭店的**上好多啦?在饭店的**上挺新奇,可还是施展不开呀。在这里多好,有多说花样技巧都可以尽情的展现。呵呵。”
“嗯。是。方舟。”柳艳艳伸出亮湿的舌尖拨弄我的嘴唇,在我刚刚把上下牙齿张开一点点的瞬间,她的整个香舌就全部爬进我的嘴里。我合上双唇,十分香甜的吸吮她的香舌。
“呜、呜呜。呃、呃、呃呃。”
“呱呱、呱呱。哦哦哦、哦哦。”我和柳艳艳都说不出话,都似乎有意思要表达,就这样紧紧的楼抱着,贪婪的互吻着,从喉咙深处发出几种含混不清的声音。
第十八章
“舟舟,来。脱。”至少有十分钟时间,柳艳艳把她的香舌从我的嘴里抽出来,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说。
“哦。好。艳艳。来。”我说着就去解艳艳的衣扣。
“啊。不。我给你解。我给你脱。”我知道,柳艳艳要真正体会获得男人的全过程。为了弥补她在老公那没有得到该得到的体验的损失,我把自己干脆就交给她了,任由她摆布吧。等她需要我主动的时候,我再给她急风暴雨或鸟语花香。
我知道柳艳艳搬不动我,我就很顺从的根据她手指的暗示,做着她想让我做的动作。
“来。”柳艳艳的玉手往床上一指,我就顺势躺到了床上。柳艳艳的香唇在我的脸上亲吻着,双手却很熟练的轻轻的解开我的衣扣。解开一个,她的玉手在我的皮肤上轻轻抚摸几下。再解开一个,她的玉手再在我的皮肤上轻轻抚摸几下。上衣的扣子全部被她解开的时候,她的两个食指和大拇指齐齐的捏住我小小的乳头,揉揉的捻着,慢慢的搓着。哎呀。我浑身簌簌的。那里,早直梆梆的挺起来了。
“舟舟,你好男人呀!”柳艳艳含着口水说。
“艳艳,你也特女人!”我咽着吐沫说。同时,我满把抓住柳艳艳丰满的双乳搓揉。
“舟舟。这真是太美妙了!夫妻间整天能有这样的感觉有多好!”柳艳艳说着“咕嘟”一声咽了一口口水。
“艳艳,这种感觉只能存在于咱们这种关系之间。夫妻之间即使有这种感觉,也不会太长久。所以,人们才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妓’呀。”
“嘿嘿。真是这样。好爽好爽。好痛快好痛快。说不出的美妙!”柳艳艳完全进入了忘我的状态。
“艳艳。你满意就好。但愿我能弥补你以往的损失。”我依然抓捏着柳艳艳的胸乳。
“啊。舟舟。你看、你这里,你这里都、都像小钢炮了。”柳艳艳边解着我的裤扣,边像自言自语的对我说。
“哎呀!”就在柳艳艳细嫩的小手攥住我那里的瞬间,我浑身真的像过电似的麻了一下。
“呜呜。呜呜。”柳艳艳只用手上下捋了几下,就张开小嘴巴我那东西含了进去。
“啊。艳艳。艳艳啊。”任凭柳艳艳含、吞、嚼、咽,我即便舒服的难以忍受,也坚持着让柳艳艳过足了做爱的瘾。只是,我的双手已经不能动了,只是死死的抓住柳艳艳鼓胀的乳房不放松。
“啊。舟舟。好舟舟。我这是第一次这样对男人。跟我老公都没这样做过。我知道我今天是发疯了,可是我好庆幸你能让我这样发疯。”柳艳艳说完,又把我的那东西叼进嘴里。小手则在我两个圆球的地方把玩儿。
“啊。艳艳。宝贝。来吧。来吧。我已经受不了了!”我真的有点儿控制不住了。
“不。不。我不。我今天要好好玩儿玩儿你。嘻嘻嘻嘻。”柳艳艳说着,三下两下脱去自己的衣裤。
“艳艳呀。你平静的表面下真是沸腾的岩浆呀。”我的手伸向艳艳的两腿之间。
“舟舟,我有岩浆,可是,是你让它沸腾起来的。”艳艳说着,又使劲的吸吮我那里几下。
“艳艳呀。你沸腾了,我可是要被你的岩浆吞噬了。”我说的是真实的,尽管我跟那么多的女人上过床,可都是主动的时候多。被女人这样揉搓,我为数还不多。看来,同样是做爱,揉搓别人和被别人揉搓,那感觉也是截然不同的。
“吞噬你。吞噬你。就吞噬你!”柳艳艳又增加了揉搓我的力度。
“哎呀!艳艳呀。你、我会迷上你的。”我几乎是浑身抽搐着说。
“那就好了。那就好了。我迷你,你迷我,咱们、咱们两个就有快乐了,这活着、这活着就有意思了。”柳艳艳双手托起我的臀部,张开嘴巴,在我圆球状和棍状部位“吧叽吧叽”的舔吮着。这个时候的柳艳艳,真的是完全投入,发疯般的迷恋爱抚男人的全过程了。
“好了。我的宝贝。艳艳,哎呀,艳艳。快来吧。让我、哎呀,让我进入你吧!”我是真的受不了柳艳艳的折磨了。
“嗯。好了。舟舟。坚持一会儿,坚持一会儿。”柳艳艳右手仍攥着我直硬硬的那里,左手伸进我的脖子下面,做出要扶我起来的姿势。我顺着她的引导,坐起来。
“走。去卫生间。”柳艳艳说着,右手还是抓着我那里不放,像用一个短绳牵着一个宠物似的把我牵进了卫生间。“我还要给你好好洗一洗。嘻嘻。”柳艳艳调皮的看着我,坏坏的笑着。
“坏艳艳,你的节目还真多。”我知道,柳艳艳又要让我舒服得痛苦死了。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我要让今天一天,弥补回来我过去全部的损失。”柳艳艳真的是这样想的。她也真的这样在做。
“艳艳。你尽情吧。我今天也把我自己交给你了。”我说着挺了挺胸。
“呵呵呵呵。看你着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哈哈哈哈。”柳艳艳真的非常开心。
“来。看看。”柳艳艳搂住我,站在卫生间的大镜子前面。“哎呀,这可比什么毛片都好看。看毛片,哪有这种肉贴肉温热细腻的感觉?来,进来。”柳艳艳拉着我迈进浴盆。
“这里卫生吗?看着非常洁白干净,可是有没有传染病可不一定呀。”我稍稍迟疑。
“你呀。土了不是?还总住宾馆的呢,这不都有防范措施嘛。看看,这是一次性的浴缸罩,铺在浴缸里,再放水,保证你不会染上什么病。只是你别给我染上病就成。”柳艳艳展开浴缸罩,让我和她一块儿,拽着浴缸罩死角,铺展在浴缸里。
“我也不会给你染上病。这不是?男女做爱防病的药物和器具都放在这,花钱就可以用。”我指着标明有偿消费的精致小筐里放着的消毒液和安全套等说。
“嘻嘻。现在可真有意思。说不让卖淫嫖娼,说不让人们随意做爱,可这些场合还放着这些东西。你说,这不就是给咱们这样和卖淫嫖娼的人们准备的吗?夫妻之间,还用得着这东西?”柳艳艳边抚摸着我胸膛上的绒毛边说。
“是呀。说归说,现在不真管这些事情。只要人们防范好不传染疾病,大家都愿意做的事情就尽情的做呗。”
“真是的。这么好的事情真的不该限制。强迫的、暴力的该管,自觉自愿的干吗干涉呀?就是卖淫嫖娼也是双方公平交易互相满足呀?不招谁不惹谁的,挣钱的挣钱,找乐的找乐,不是各得其所吗?这个世界生活中,只要是和谐的事情,都应该是允许的。”
“哦,艳艳,有高度了。让你这一说,做爱着事情,不仅舒服快乐,还积极高尚了。呵呵呵呵。”
“来吧。别管说了,躺下吧。”柳艳艳说话的声音比刚才说话时柔软了许多。
“艳艳啊。看看吧,你不能见痛苦不救吧?”我用手指拨弄了一下自己的东西,硬得几乎连动都不动。
“嘻嘻嘻嘻。就让你憋着,你以为我平静呀?得不到,才期待;期待,才更渴望得到;渴望得到,这过程才无比的美好。来,把胳膊腿打开。”柳艳艳帮我分开两只胳膊,用双手劈开我的双腿,拧开浴液瓶,在我的身上涂抹起来。
柳艳艳这时完全进入了自我玩儿乐的境界。她像个美容师似的,一点一点的从浴液瓶中挤出浴液,用她的纤纤玉指,再我的肌肤上轻轻的划着圈。柔腻、光滑、酥痒、润贴,真是太舒服了。
“舟舟,我认为人体真的是最美的。其他物体美,只作用于人的感官,即使对人的心理和情感有作用,也是潜移默化的。而人体给人产生的美感,可以作用于人的骨髓。使人从骨子里透出激动和震撼,进而急于想获取和占有这种美。”柳艳艳边在我的胸部划着圈,便絮絮叨叨地说着。
“艳艳。你自己独处的时候,是不是总思考这些事情?”
“想。当然想。思考总比什么都不想要好。”
“对。生活中的很多事情,真的要认真的好好的思考。想明白了,也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啊。舟舟,你的肌肉好结实。女人看了你这样的肌肉,没有没反应的。”柳艳艳瞪着圆圆的眼睛,馋涎欲滴的看着我肌肉隆起的胸膛。
“嗯。你说的对。”
“可以说吗?你跟多少女人上过床啦?呵呵。”
“这能说吗?最起码不该对你说吧?”
“没什么?我理解。你既然跟别的女人上过床,跟多跟少都一样。这没什么本质的不同。”
“就像我不会干涉你是否跟多少男人上床一样?嘻嘻。”
“是呀。一样。情人关系和一夜情关系,谁都不该干涉谁。只要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尽兴愉悦了,就可以了。至于相互离开之后各自又投入了谁的怀抱,管他干吗?”
“你真的很开明,很洒脱。”我从心里赞扬柳艳艳。
“不开明不洒脱只会跟自己过不去。我今天说归说,我以前自己也陷在怪圈中出不来。总是用原有的、固定的东西圈着自己,跟我老公较劲。实际上,我能改造他吗?我能影响他吗?我能限制他吗?跟眼下这样的社会现实争夺老公,一个人的力量太微不足道了。在改造不了别人的时候,我只有调整自己。调整了自己,就会理解或者原谅了别人。不再和别人较劲,自己心态平和了,别人舒服,自己也自由了。幸福和快乐,就从这里产生了。”
“艳艳。不知不觉的你再给我上课呀。”
“不是上课。是我思考的结果。你则是我思考的最重要的成果。如果你早来一个月,我肯定不会跟你上床的。我宁可相信我会有办法把我的老公从别的女人身边拉回来,我也不会主动投入到别的男人的怀抱。现在,我更不会像以前那样认为了。我有了对人生、对生活、对两性、对性爱、对婚姻更明确的认识了。”
第十九章
“艳艳。你这一理性,咱们两个的激情可受冲淡了。”
“怎么会?激情太盛你受不了,激情冲淡你又渴望激情。好吧。我不说了。我马上把激情还给你。”柳艳艳说着,左手在我的胸脯上摩擦,右手抓住我的那东西上下运动,我的浑身顿时热燥起来。
“艳艳呀。轻一点儿呀。你这么猛我可控制不住啦?”我猛地坐起来抓住柳艳艳的乳房说。
“怎么样?激情来了你又受不了了吧?躺下吧,我让你既有激情又感觉很舒服。”柳艳艳脸朝着我的下身,骑在了我的身上。左手掌伸开,在我的小腹部上面仍然做圆周运动,右手握成圆筒状,仍抓住我那东西做活塞运动,只是力量减轻和频率降低了。
“哦。艳艳呀。今天你太有兴致了。”我双手从柳艳艳的后背伸过去,一只手揉她的胸部,一只手揉她的小腹。
“哎呀。舟舟。你也不老实了。”柳艳艳喘息着。
“我没法儿老实呀。你这么不老实,我老实得了吗?”我把两只手都放在了她的小腹部。
“呵呵呵呵。好痒痒。”当我把手继续向下探的时候,柳艳艳浑身颤颤的笑起来。
“艳艳。人们总是活在这样美好的时光有多好。”
“哎呀。舟舟,人不用总活在这样美好的时光,只要在一生中有这样的体验,我觉得就很是值得。如果能经常这样愉悦自己,对身心会有非常大的好处。”柳艳艳说着,和我成69姿势趴在我的腹部上面。
“哦。艳艳,你的花样太多了。”我抱紧柳艳艳的臀部,嘴则在她的私秘处舔吻。
“噢呀。舟舟,这感觉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柳艳艳也把双手伸进我的身子下面,紧紧抱住我的臀部,嘴则含主我的尖锐部分吸食着。
“呜——啊——”我叫着。
“咿——呀——”柳艳艳呻吟着。
“哇。艳艳,不行,咱们上床吧。”我有些控制不住。
“呃耶。我也受不了了。走吧,舟舟,上床。你,抱我。”柳艳艳已经十分绵软的像浑身没有了骨头。
我站起身,双手掐着柳艳艳的腋窝,“来,艳艳宝贝。”
柳艳艳很自然的伏在我的肩膀上,“舟舟,我今天都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那好呀。艳艳。我能够给你带来全新的感觉,真是很快活的事情。”
“嗯。真的很好。快。快吧。”我在柳艳艳的催促下,我自己当然也心急火燎,迈出浴盆,几大步走近卧室的床边,像摆放一件易碎的艺术品一样,小心谨慎的把柳艳艳平放在这座时尚宾馆的宽大的喜梦思上。
“啊呀。舟舟呀,快上来吧。快呀。”柳艳艳十分渴求的目光乞求地望着我。
“来了。宝贝。”我稳稳的爬上艳艳光滑饱满的肉身,两只胳膊伸到她的身下将她抱住,柳艳艳知道我要进行的步骤,很配合地抬起了双腿,并很有规则的张开适当的角度。万事俱备,我极其顺利的直直的进入了她的玉体。
“哇!真是各有不同呀。在饭店和在宾馆真有不同的味道。”柳艳艳微眯着两眼,紧闭着小嘴。
“是呀。你没看老外都想着法子换地方做爱吗?做爱就是图的新鲜刺激。环境一变,新鲜感有了,刺激也就产生了,快感和乐趣也自然出来了。”
“是、是、是呀。”柳艳艳在我的冲击下,断断续续的迎合着我。
“艳艳。你的感觉很好,真的很好。”
“嗯。你、你有比较。有比、比较就、就有鉴、鉴别,这我、我信。”艳艳的话被我紧紧慢慢的动作弄得断断续续。
“艳艳。人、人都喜欢这、这样,可是为什么还都躲躲、藏藏、遮、遮遮掩掩的呢?”我累得也断断续续了。
“假、假呀。中国人活得就、就是假呀。好、好在现、现在好多人开、开始活、活得真实、实了。”柳艳艳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嘻嘻。咱们属于走在时代前列的人?呵呵呵呵。”
“呜、呜、呜。算、算吧。嘿嘿嘿。”柳艳艳一笑,胸乳前后颠颤着。我看着她胸乳的颠颤,冲击的速度更加激烈。
“哇呀。艳艳,你对我真的是破坏性使用了。”
“我、我不、不破坏性使、使用、用你,你自、自己也、破坏、坏了。”柳艳艳抓住我的大腿说。
“艳、艳艳,你上来、来吧。我、太、太累了。”我已经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来、来吧。”柳艳艳说着。我顺势躺在床上。“这样搞,明天去潮白河我可真没什么节目了。”
我和柳艳艳就这么上下转换着,左右轮回着在宽大的床上反反复复的折腾来折腾去,直到莉艳艳嘴里嚷嚷着:“我、我要!我要!快、快给我!”我才迅速地从她的身下翻到她的身上,没超过三五下,我就在柳艳艳的“呀呀”声中,结束了持续近两个小时的战斗。
“天呀!难怪听说有的大官和老首长死在护士的怀里和身上呢。那老心脏哪受得了这份折腾呀!”柳艳艳躺在床上,胸部急速起伏着说。
“是的。心脏不好一般人可真的受不了。尤其年龄大的老同志,玩儿这种游戏真的很危险。你还说大领导和老同志呢,网上和报纸上经常有报道说,六七十岁的老爷子玩小姐一激动,死在小姐身上了。这些老同志真是做爱不要命呀。”
“是呀。这些老同志也够可怜的,年轻时心脏行环境不行;年老时环境行心脏不行。年轻时有劲没处使;年老时有处使却没了劲。难怪有人说‘老年人的肝脏:该软的东西硬了;老年人的鸡鸡:该硬的东西软了。’什么都不合时宜了,做什么就都不成了。非要勉强去做,那就只有出事了。舟舟,趁年轻,赶紧吧。”柳艳艳接受了我狂风暴雨般的冲击,却还在这加紧的忽悠我。
“哎。艳艳。我给你讲一个人家给我讲的真事吧。有位老首长,说自己犯了病,让护士到家来给他扎针。可他不躺在床边,而是躺在双人床的最里边。护士给他扎针够不着,就必须上床给他扎。就在护士用酒精棉给他的臀部刚刚消完毒的时候,这位老首长很迅捷的翻身抱住年轻的小护士,嘴里说着:“我先给你扎一针吧。同时近两百斤重的肥胖身子,泰山压顶般地压向体重不足九十斤的小护士身上。然后,再像豹子捕获小羚羊似的,带着欣赏和享受的快感,一点点的剥去小护士的衣服,慢慢的体味年轻生命赋予他的美妙。他给小护士扎完‘针’之后,根本就不用小护士给他扎针了。轻松快乐的拿起笔,刷刷写了几行字,递给小护士:‘给。去找干部部长。想上学想提干你跟他说。’本来抹着眼泪的小护士,一听老首长这样说,再看看那张决定自己终生命运的纸条,马上又破涕为笑了。还一个劲的给老首长鞠躬又敬礼,连声说:‘谢谢!谢谢老首长!’老首长也乐了,只写了几个字,就玩儿了这么嫩的黄花闺女,心里那个美呀。小护士离开老首长的家,心里也充满了一片阳光。”
“哈哈哈。真有意思,老首长给护士扎针。这护士挨了老首长一针,这一辈子倒是不用愁了。行,也算合适。”柳艳艳笑嘻嘻地说。
“你这是什么人生观价值观呀?”我说。
“什么人生观价值观呀?人生人生,如果人连‘生’都是个问题,还什么‘观’不‘观’的?”柳艳艳圆圆的眼珠瞪得更圆了。
“嘿。你又成了唯物主义者了。呵呵。也有道理。”我不能让柳艳艳不高兴。
“那当然。咱们两个也一样呀。做爱是最高级的精神心理享受,可是如果没有肉体的亲密接触和摩擦,这精神和心理的快乐哪能产生呀?”
“艳艳,你把你对这方面事情的思考写成精华录,然后发到网上或者出版,说不定还走红畅销呢。”
“我这顺嘴说说的,发什么呀发?”柳艳艳还稍稍有点儿腼腆。
“艳艳。我有点儿迷糊了。咱俩睡会儿吧。还有两个多小时呢。”
“噢。我们的舟舟终于被我打败了。”柳艳艳一脸胜利者的喜悦。
没告诉服务台叫醒,我和柳艳艳酣然一觉,就睡了四个多小时。
“艳艳,艳艳。醒醒,醒醒。”我捅了捅柳艳艳。她竟然还微微的打着呼噜。
“嗯?怎、怎么啦?这、这是?”柳艳艳一脸的懵懂。
“呵呵。到底是谁被打败啦?睡得这么死,居然还有呼噜,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士不疲惫到一定程度,不会如此的酣然呼噜吧?”我揶揄柳艳艳。
“我的天呀!刚睁开眼睛,我还真的不知自己身在那里了。”柳艳艳用双手搓着脸说。
“我败了还是你败了?呵呵呵呵。”我问柳艳艳。
“都败了。这叫两败俱甜。”柳艳艳美滋滋的说。
“两败俱甜?这说得好。说得好。”我真的觉得柳艳艳顺嘴说的话还真很有道理。都浑身疲软了,都晕菜了,都酣然睡着了,都一觉睡过头了。
“过了时间了吧?”柳艳艳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
“过了。过了两个多小时了。我不弄醒你,你还不一定沉睡到什么时候呢。”
“那怎么办?这房费不可能收半天呀,要按全天收了。”我明白柳艳艳的意思,她是想和我在这间客房里过夜。可我真的害怕她睡到半夜再折腾,这样,去潮白河肯定什么也玩不成了。
“艳艳,跟服务台说只住六个小时,这都超了两个多小时,如果再住一个晚上,人家别怀疑咱们不是良民,再引来点儿麻烦可就不值得了。” 我是忽悠柳艳艳。
“可也是。本来今天很快活、很尽兴,如果发生点儿枝枝节节,还真不值得。那怎么办?咱们走?”柳艳艳聪明,知道不在这过夜了,再逗留也没了意思,就张罗着要走。
“好。走吧。”我和柳艳艳都进了卫生间,对着镜子各自整理了一下形象,就又像模像样地走出这座很现代的国际文化交流中心。
此时的北京,已经是满城的灯火。站在西三环的过街天桥上,往南北两个方向看去,都是左面的路耀眼的黄色灯光在流动,右面的路令人晕眩的红色灯光在奔涌。每天每天,整个北京的主要交通干线上,纯粹就是流动的停车场。
“中午吃晚饭,到现在七八个小时了。又那么大的运动量,是不是再进点儿东西呀?”我真的是有点饿了。
“人啊。还真的就是吃喝性。你看看,咱们两个今天不就是这三件事吗?”柳艳艳很认真的说。
“这没错呀。吃喝性是人生存的根本呀。没这三样,人生不就成了无源之水,无本之木了吗?咱们两个‘性’痛快了,真的该吃喝了。艳艳,去哪?”
“哎。有了。有个好地方。我上午上网,看到一篇批评在德胜门门楼上开大拍档的文章。在德胜门门楼上边吃小吃,边喝啤酒,边欣赏京城夜景真不错。去那?”柳艳艳眉飞色舞的说。
“好呀。去吧。”我拉起柳艳艳的手,从过街天桥下来,招手拦住一辆出租车。
“德胜门。”我告诉司机。
“是去吃大排档吧?”司机说。
“嗨。你怎么知道?”我奇怪。
“不是网上批评了吗?”出租车司机什么都知道。
“对呀。批评了还在开吗?”柳艳艳问。
“这年头就是这样呀。批评了更火呀。我这一个多小时,算你们已经拉了三伙人去那了。这批评的,还把人家批得更火了。这记者说不定是那个老板的托呢。现在这记者,都到处捞好处。”出租车司机了解的事多,也爱发个议论,把我都扯进去了。
“嗯。真是这样还真的难说。不管怎样,开着就好。他开,咱就去吃呀。”我没跟司机较真儿,他想说什么说什么呗?咱知道新闻队伍可不像他说的这样。社会上流传的顺口溜更难听呢:“防火,防盗,防记者。”就差没把记者打入四害之列了。可是,媒体不是仍然挺火吗?记者,不还是令许多人羡慕的职业吗?
一路上,我们不再跟司机说话。柳艳艳半躺在我的怀里,享受着和我在一起的浪漫和温馨。我半搂着柳艳艳,心里同样有着柔柔的感觉。
“好了。停在这吧。”在德胜门立交桥的上面,我让司机把车停在德胜门城楼对面的路边,然后,领着柳艳艳横穿马路走向德胜门楼。
去过许多北京的大排档,像德胜门上边这样的大排档真是最棒的。宽宽的门楼上面,摆放着白色的塑料桌椅,燕京啤酒的遮阳伞,在微风的吹拂下款款的飘着。几十张桌子旁边基本上坐满了食客,每张桌子上都显得杯盘狼藉。这种狼藉的桌面,更加重了大排档受欢迎的热烈气氛。小菜,一盘盘的上;扎啤,一杯杯的端。有朋友相聚的;有家人合欢的;有像我和柳艳艳这样来这里起腻的。每个人都显得放松而快乐。
第二十章
德胜门四周,没有什么高层建筑,往四周望去一览无余。城门楼的北侧,是修整的漂亮的花坛。附近的中老年人,在锣鼓和音乐的伴奏下,正兴致勃勃的扭着秧歌或跳着舞,他们无意中在为城门楼上喝酒吃菜的人们祝兴。
“艳艳,要几扎啤酒?”
“先一个人来两扎。”柳艳艳酒兴又上来了。
“行吗?”
“这有什么?啤酒,马尿似的。没度数。渴了,当水喝。”柳艳艳说得十分轻松。渴肯定是渴了,在床上折腾了那么久,出了那么多的汗,必然想喝水。可这啤酒毕竟是酒呀。
“我说艳艳,今天你是真来情绪了。”
“不是我来情绪,是你让我来情绪。”
“准确的说,是咱们两个在一起才有这样的情绪。”
“对。是这样。情绪是咱们两个共同酝酿的。”
“来。喝。”我提议端起扎啤,“当”的一声碰过之后,柳艳艳“咕咚咕咚”一口气干光了一大杯扎啤。
“艳艳。你太猛了!”我睁大眼睛看着柳艳艳。
“这有什么呀?你渴了不喝水呀?这扎啤,不就跟水一样吗?”柳艳艳说着,把空扎啤杯放到一边,把另一满杯扎啤端到自己的面前。
这个大拍档的服务员不是女孩儿,都是小伙子。小伙子看上去有点土,但一个个神情严肃认真,服务一丝不苟。统领这些小伙子的是一位很漂亮、气质也不错的东北少妇,这少妇就是这家大排档的老板。据说去年已经在这里办过大排档,今年又接着办。很明显能感觉出这个女老板有很强的公关能力。否则,这样一块风水宝地怎么会被她这样一个外地人占领?这位女老板爽爽快快,迎送宾客左右逢源,走起路来风风火火,大有阿庆嫂的味道。
有顺口溜说,“南方人勤快,北方人懒惰,北京人吃着白菜萝卜穷欢乐。”这顺口溜也许有一定正确的成分,但肯定某种程度上有失偏颇。就说这东北的老板娘吧,年纪轻轻的就能闯荡到北京,把在常人看来根本不可能的、这么好的地方租到自己手中,并且经营的红红火火,这哪是一个“勤快”所能概括?东北人,由于地域和观念的差异,确实有一些人宁可“冻死迎风站,饿死啃肚皮”,也不肯弯下腰来,躬下身子,用自己的聪明才智或者吃苦耐劳,创造自己的殷实富裕的美好生活。但像这位老板娘一样的东北人,现实生活中还是大有人在的。他们观念新,胆子壮,敢想敢干,不干则已,干则必赢。实际上,按区域划定人群的好坏、勤懒、聪愚是不全面的。
“方舟,这人有时候真不分从哪里来的,干什么的。你看我们有些纯粹的北京人,土里土气,既没有气质,也不会穿戴。还自己觉得自己不错,自鸣得意。可是你看有些纯粹的外地人,来到北京没多久,一个个活得倍儿精神。风度、气质、穿戴、观念,都比纯北京人漂亮、先进。所以人家活得越来越好,北京的坐地户相对于外地人活得越来越差。我们家前面的那个小区,五栋二十四层的高楼,几乎全部被在北京做生意的外地人买走。我熟悉的开早餐点的夫妻,开理发店的中年妇女,都花了100多万爽爽快快的买了三居室。可是你到排经济实用房的队伍里看看,几乎都是北京人。受那份罪,遭那些刁难,排了半天还可能是一场空。人啊,真像人们所说的,有舒服的时候,就有遭罪的时候。人家外地人起早贪黑风里雨里做生意的时候,咱们北京人正在睡大觉、聊天、打扑克、逛街、紧盯着电视广播,为万里之外的伊拉克战争和英国的恐怖袭击牵肠挂肚呢。跟自己有直接关系的生存上的事情不去操心,尽操心那些不着边际的事情。这是北京许多人的弱点,也是北京许多人最大的悲哀。”
“艳艳,我以为你没事只思考分析男女情事呢,想不到你还把北京人的生存状态纳入了自己思考的范围,不错。有成果。”
“去你的。这是什么成果?瞎想瞎说呗。”柳艳艳掐了我大腿一把。
“你说的很有道理。人,必须解决自己的生存问题,然后才能考虑其他。如果连自己的生存都解决不了,还能解决其他问题吗?包括你我,如果咱们两个连肚子都还瘪着,哪有闲心和精力上床折腾呀?”
“嘿嘿嘿嘿。对。是这样。咱们这可真是吃饱了撑的。呵呵呵呵呵。”柳艳艳笑得很爽朗。
“来,别只说,喝。”柳艳艳和我都一口干进去半杯。
“爽。真爽。”柳艳艳说着,拿起一只鸡脖子啃起来。
在德胜门城楼上,伴着夜色、灯光和清风,我和柳艳艳边吃边喝缠绵了三个多小时。
“走吗?不早了,回去?”我征求柳艳艳的意见。
“走?走?走、走就走。”柳艳艳的舌头已经有点儿大了。我喝了五杯扎啤,柳艳艳喝了六杯扎啤,而且她比我喝的猛。所以她晕的比我重。
“艳艳。是不是有点儿醉?”
“瞎说。罪?你、你才醉、醉了呢。”柳艳决不承认自己醉了。喝酒的人都这样,说自己喝多的时候,肯定喝的不多;说自己没醉的时候,肯定已经醉了。让你少给他到酒的时候,他还能喝不少酒;让你多给他倒酒的时候,他是一点儿都不该再喝了。柳艳艳已经进入了醉酒的状态。而我,只是微醺。
“哦。来。艳艳。”我从座位上把柳艳艳抱起来,让她的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她也许心里明白自己有些醉态,但她嘴上绝对不承认。
“这小两口还挺能喝。看你把太太给灌的。”大排档女老板来到我和柳艳艳身边,十分熟悉似的说。东北人就是这样,处事爽,说话爽,可是经常爽的不准确。这不,漂亮的老板娘把我和柳艳艳当成两口子了。按说,她在这个场合应该明白,来这里的一男一女,很多不是夫妻关系呀,可她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老板呀,你弄错了,我们可不是夫妻呀。”我顺口更正着。
“啊。不是夫妻胜似夫妻。呵呵。”女老板不但没觉得自己犯了错误,还有加密了我和柳艳艳的关系。
“对,对对。老板说、说得对。我们就、就是比夫妻关系好。胜、胜似夫妻。”柳艳艳搭话说。
“你看你,把人家灌成这个样,呆会儿怎……”女老板只说了半句,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还对着我咧咧嘴,伸了伸舌头。
“呵呵。老板呀,把话说完呀。”我想,快人快语的东北女老板后面的话有可能有两种情况。一是你把人家灌醉了是为了呆会儿做爱方便吧?二是你把人家灌醉了呆会儿还怎么做爱呀?反正女老板的话是跟“做爱”联系在一起的。普普通通的言谈中,也隐含着情色呀。这个年代,人们的意识里都有不少情色的东西。时不时的就自然流露出来了。
“慢走呀。欢迎经常来。”女老板在我和柳艳艳的身后,还热情的喊着。
“哇!”我扶着艳艳,刚刚走到德胜门楼前面的路边,柳艳艳就交了“公粮”了。我慌忙拿出兜里的纸巾。“来,艳艳。我给你擦擦。”
“不、不用。走。回、回家。”柳艳艳醉态越来越严重。喝酒的人好多是这样,喝的时候还可以,结果喝完一会儿不如一会儿。柳艳艳就属于后者。
“是呀。是回家。”我迎合着。
“我、我说的、说的是你、你跟我、跟我一块儿回、回家。”柳艳艳把脸贴在我的脸上。
“好。好。我跟你一块儿回家。”
“是、是跟、跟我、跟我一块儿、一块儿会、回我的家。”柳艳艳几乎完全靠我背着走。
“对。我跟你一块儿回你的家。好吗?”我尽量轻柔的说。
“好呀。好、好、好,真、真好。”柳艳艳微闭着眼睛。我知道,就她这个状况,我跟她一块儿回她的家,也没什么戏了。我彻底软了,她彻底没感觉了。我们两个都成了中性人,还能有什么节目呀?
“艳艳,你家在哪呀?”要打出租车,我才想起来不知往哪开呀?
“啊?往我们家、家开。”
“我知道往你们家开,可是你们家在哪我也不知道呀?”
“我、我们家?你、你不知道?上、上礼拜,咱们两个没、没在我、我们家玩儿?”听了柳艳艳的话,我大吃一惊。她跟我说,我是除了她老公以外,跟着上床的第一个男人呀?这怎么上个礼拜又出了个跟她一起玩儿的呢?
“上礼拜?上礼拜你跟谁玩儿啦?是咱们两个玩儿了吗?”我试探着问柳艳艳。
“你、你这人。装。真能装。跟我、跟我玩儿那么长时间,还、还问我跟、跟谁玩儿、玩儿了。你、你真逗。”柳艳艳伏在我的身上,笑嘻嘻的说。
“啊。对。对对。是,是咱们两个玩儿了,玩儿得很开心。”柳艳艳这个状态,问也问不清楚,知道有这回事就行了,说不定呆会儿她自己说出来了呢。
“你呀。玩、玩儿的女、女人太多了吧?都、都记、记乱了。呵呵。”
“嗯。可能是吧?艳艳,快说,你家住哪?我也忘了。”问不清楚她们家的住址,我怎么把她送回家呀?
“日、日坛、日坛公、公园,雅、雅宝里。朝阳门外、朝阳门外大、大街,朝外、外市场、市场街。”
“几号楼?几门?几号?”我得赶紧问清楚,否则,过一会儿她醉态加重我就没办法送她回家了。
柳艳艳还成,尽管结结巴巴的,但还是告诉了我。我急忙用笔记下了她家的门牌号码和楼房号。招手上了出租车。
从北二环到东二环,路也畅通,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我从出租车里把柳艳艳几乎是脱出来,她已经站立不稳了。
“你们是几楼的?”电梯工问我。
“802的。”我回答。
“802的?我怎么没见过?”电梯工睁着一双警惕的眼睛。
“没见过我。你还没见过她?”我指了指柳艳艳。
“没,没有。”电梯工仍摇摇头。
“你,刚来吧?”我觉得电梯工不认识柳艳艳,肯定来的时间不长。
“我在这干两年了,这座楼里的人我都面熟,你们两个我真的没见过。”电梯工仍摇着头。
“谁管你、你认识不认识?反正这、这是我的家。你少、少管。”柳艳艳斜了电梯工一眼。电梯工不再言语。她似乎尽到了询问的义务之后,剩下的事情她就不管了。
我从柳艳艳的身上搜出钥匙,很顺利的打开防盗门和房门,刚刚跨进门厅,眼前的情景把我惊呆了。柳艳艳也一下子站直了。
厅里的电视上正在播放黄片儿,厅内地板上,一男一女赤身裸体的愣在那里。男人惊恐的看着我和柳艳艳,女人双手捂着脸撅着屁股脸挨着地。
“你、你不说你出差了吗?”柳艳艳像正常人一样怒斥男人。我感觉出这是他的老公。
“我、我是出、出差啦?刚、刚回来。”柳艳艳的老公紧张地说。
“刚回来你就找来了野女人?刚回来你怎么不回家?”柳艳艳这么说我更糊涂了。这不是她们家吗?她怎么说她老公出差回来不回家呢?
“我?我找野女人?你、你这是怎么回事?”柳艳艳的老公指着我说。他突然醒悟,抓住了柳艳艳的把柄。
“我、我怎么啦?行你找相好的就不行我找相好的?”柳艳艳没处躲藏,干脆就认了。
“哼!你也这么不要脸!”柳艳艳的老公硬起来。
“是你先不要脸的。兴你满山放火,不行我屋里点灯?我这样也是你逼的,是跟你学的。”柳艳艳一脸的不服。夫妻两个都眼睁睁的抓着对方的把柄,没输没赢,僵持在那里。
“你到这来干什么?”柳艳艳的老公问。
“你到这来干什么?”柳艳艳反问她老公。
“以后你别来这里。我也不在家里,咱们两个井水不犯河水。”柳艳艳的老公和柳艳艳划出了楚河汉界,各自占有各自的风流领地。到这个时候,我明白了,难怪电梯工不认识柳艳艳,这里不是他们常住的家,是她家的另一套房子。她老公出差才回来,把女人领这里快活来了;她也以为这里肯定没人认识没人来,把我也领到这里来了。结果,他们夫妻两个的想法在这方面惊人的一致,才出现了眼前这种惊人的场面。
“还撅着屁股干吗?快滚起来!”柳艳艳朝着那女人的屁股蹬了一脚。
这一脚不要紧,我和柳艳艳又都愣住了。眼前这个赤身裸体的女人竟然是常甜甜。我说今晚我请她不来,说已经安排好饭局了呢。原来她是跑到这来“吃饭”了。在我请他吃饭前有了这种约会,她是不会来我这里。这种约会她是真的不会推掉的。第二十一章
“哎呀。艳艳。方舟。”常甜甜这才急忙拉过来身边的毛巾被遮盖住自己的身子。
“常甜甜,你怎么也跟我来这一手呀?你们怎么都看我的老公好呀?”这时候的柳艳艳,一点儿酒意都没有了。她极其愤怒的看着常甜甜。
“艳艳。我对不起你。可是……”
“可是什么?你还有什么可是的?”柳艳艳气愤已极,不等常甜甜说完话就打断了她。
“哦。甜甜。快穿上衣服吧。”我和常甜甜相对于柳艳艳夫妻来说,都是第三者,这个时候我得想着为常甜甜解围呀。常甜甜听了我的话,把毛巾被围在身上,拿起放在地板上的衣裤,走进卧室去穿衣服。柳艳艳的老公也乘机去穿自己的衣服。
柳艳艳和她的老公再没什么话可说,我也不知道插什么嘴,只好三个人干坐着,似乎就等常甜甜出来。这如果不是柳艳艳夫妻都抓住了对方的把柄,仅仅一方抓住另一方的现场,那一定会闹得不亦乐乎。可是现在双方还能说什么?唯一让柳艳艳气愤和不解的是,俞欣上了她老公的床,这常甜甜怎么也上了她老公的床呢?如果说,俞欣上了她老公的床自己还发现了一点儿蛛丝马迹,这常甜甜跟她老公也发展到这一步,她是从来没想到的。我当时就想,现在的男女上床,几乎就没有什么发展过程,想了,看上了,就像握手那么简单上床了。快乐了,爽了,舒服了,就美了。
常甜甜从屋里出来,状态很正常,甚至摆出了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式。
“常甜甜,你滚吧。就算咱们从来不认识。”柳艳艳怒视着常甜甜。
“艳艳。我对不起你。我向你道歉。可是今天如果不是我而是别人,对你来说是一样的。就像今天如果你不领方舟来这,也会领其他男人来这里是一样的。”按照以往的思维推断,本来处在这种境地的女人应该感到理亏羞惭的,可是听常甜甜的口气,倒是她在教训柳艳艳。
“你少废话!我宁可看到另外十个女人跟他,我不愿看到你们跟他。”我知道,柳艳艳所说的“你们”,是指常甜甜和俞欣等同学们。
“艳艳……”
“甜甜。别说了,你先走吧。有话以后找机会再说。”我劝常甜甜最好尽快离开这里,因为在这种情况下,说什么都是不管用的,还要多不少口角和烦恼。
“那好吧。方舟。再见。”常甜甜明白了我的用意,是想让她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所以,她边答应这边走出屋子。
“你。你也走吧。”柳艳艳像命令一样对我说。
“啊?我?”我迟疑了一下。但我没马上走。我想如果我走了,他们夫妻两个说不定要爆发一场战争。那吃亏的肯定是柳艳艳。
“艳艳。你也回家吧。”我劝柳艳艳。
“你走你的。别管我。”柳艳艳恶狠狠的对着她的老公告诉我。
柳艳艳的老公一言不发,对我也没任何表示。一个得到许多女人的男人,对自己的女人跟了别的男人,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艳艳,走吧。这个时候争不出什么名堂来。别生没用的气了。”我轻轻的拉着柳艳艳的胳膊。
“你别管。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柳艳艳虽这么说,但语气已经变得柔和一些了。
“艳艳。听人劝,吃饱饭。你现在离开比较好。”我这回用了一些力气拉起她就走。柳艳艳没有摆脱我的拉扯,而是随着我的力量,跟我离开了她的老公。“呸!”出屋时,柳艳艳朝着她老公坐在**上的方向,狠狠的吐了一口。我当时心里想,这就是女人呀,你自己也已经不止一次的跟男人上床了,干吗还跟男人计较呀?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不就完啦?
“艳艳。消消气。好好睡一觉。这一下午一晚上够累的,又生气,好好休息吧。想开点儿,不都这样吗?自己活自己的吧。”我把柳艳艳送到她家里,她由于没了兴致,也没留我,我叮嘱她几句就走了。
本来我和柳艳艳这大半天折腾得很快活,因为这一巧遇,把我们四个人的好事全给糟蹋了。时间已经是夜里是一点多,路上的行人和车辆明显减少。算算,从柳艳艳家到我的住处也就四五站地,我没有打车,干脆往会溜达吧。
我全身松松垮垮的走着,想着来北京这四十多天的日子,除了工作十分顺利外,这艳福真的不浅。不仅跟几个女同学亲密得上了床,跟新单位的女同事也在床上折腾得不亦乐乎。是我不检点吗?是我不正派吗?是我很努力的勾引女人吗?是我强人家女人所难吗?不是。都不是。甚至可以说这些女人在勾引我,在主动地跟我上床。只是因为我需要,我喜欢,我没有拒绝她们,我才和她们一个个地进行了成人间快乐的游戏。
实际上,说这些女人勾引我,也是对这些女人的不公平。因为他们也都没下什么功夫、没用什么技巧,就达到了和我上床的目的。说得准确一些,应该是相互吸引。她们看我不会拒绝,才大胆的邀我和她们上床;我看她们很有和我上床的欲望,我才毫不犹豫的尽量满足她们在床上的需求。这种事情纯粹是男女双方的心有灵犀,心领神会。否则,一点儿蛛丝马迹没有,谁都不会贸然行事。
快走到单位宿舍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掏出来一看,是白社长的手机号,这么晚了,领导找我干什么呢?
“喂。方舟。你小子今天一下午一晚上搞什么去啦?我打了多次电话你都关机。是不是跑哪甜蜜去啦?”这个风流的白社长,对这种事情是一猜一个准儿。可是尽管彼此心里明白,但这种事情明明白白的承认还是不行的。我是不想让手机来电影响我和柳艳艳做爱的兴致,才有意把手机关掉的。
“啊。白社长,对不起,我的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压关机了。刚才想看时间才知道关着机。有事吗?社长?”
“没事能找你吗?你明天找好人了吗?”白社长是指我们约好去潮白河度假村的事情。“还没有哇。”因为柳艳艳肯定去不了了,所以我说没有找到人。
“没找到人?你可真废物。不过也正好,情况有点儿变化,咱们改在星期天去吧。明天你跟我去报业协会开个会,回来咱们还有事情要研究。”
“好吧。白社长。”
回到宿舍。我往床上一躺,才觉出这一天真的是很累。不想洗漱,连衣服都懒得脱,就想睡觉。朦朦胧胧中,我还想着后天去度假村的事情。后天,去度假村到底带谁呢?
第二天,我和白社长去报业协会开完了会已是中午,我想,这也是我进一步接近领导的好机会,于是,我提议请白社长。
“白社长,给我一次机会请请领导?”我试探白社长的意思。
“你小子别整那么严肃好不好?不就吃顿饭吗?多大个事呀?还‘请请领导’,领导就那么不值钱呀?吃几碟小菜,喝几口小酒就算请领导啦?我可不承担被请的名声。你要真想请我,得专门找机会请我来个一条龙。那我还不担被请的虚名。”老白就是这样以开玩笑的名义,也许他在说着真话。他说的“一条龙”,就是吃饭、唱歌、跳舞、桑拿、打保龄、找小姐。领导要我请他这些,可见白社长和我的关系真的是够铁的。
“好好好。今天不算请,只算小酌。等领导什么时间有兴致了,我做东,咱们就去一条龙。”我很豪爽地说。
“嘿嘿。这还差不多。”白社长笑了。
“呵?翠满楼餐厅?这名字可像旧社会的风月场所呀。”白社长抬头看到我领他要进的餐厅。“这里不会有什么特殊服务吧?”
“没有没有。这里可没有。这是纯粹的餐厅。味道还不错。都是沪菜和粤菜。”
“好好。”我和白社长坐在长**的对座上。
“喝什么酒?”我问白社长。
“二锅头。喝酒还是喝二锅头正宗。”
“那咱们就来一瓶二锅头。”
“嗨。这菜看着还真有食欲。来,碰一下。”几个小菜上来,白社长一看就很感兴趣。我心里也很高兴。跟领导一起吃饭,找的饭店领导不满意,那可就白费劲了。
“说实话,昨天干什么去啦?”三杯酒下肚,白社长问我。这样的领导很好,工作时只谈工作,工作之外只唠闲嗑,把业内和业余分得很清楚。
“工作之外的事情领导还管吗?”我笑嘻嘻的回答。
“工作之外的是领导不管,可是工作之外的事情朋友关心呀?我现在是你的朋友,问问你工作之外的事情有什么不可以吗?”
“可以可以。”老白的话让人听起来热乎乎的,又那么不可置疑的非回答不可。
“快活去了吧?嘿嘿。”老白很神秘的看着我。
“嘿嘿。摊上个聪明领导是幸运,也是麻烦。领导一明察秋毫,部下什么都藏不住。”我是调侃,也是说真话。
“你给我少一句一个领导的。在报社以外,叫我老白就成。少点规矩大家都舒服。”
“哎呀。别难为部下嘛。我和领导还没有随便到那一步呀。”
“那好。不难为你。你慢慢随便吧。哎,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老白端起酒杯自顾自的干了一杯。
“嘿嘿。会了个女同学。”我挠挠脑袋显得不好意思地说。
“嘿。你也在玩儿‘战友会战友,就是喝大酒;同学会同学,就是搞破鞋’这一套?行啊,方舟。哪的草你都吃呀。”
“领导什么意思?什么是哪的草我都吃呀?你还知道我吃哪的草啦?”我真有点惊讶。
“紧张什么?我又不是追查你。呵呵。年轻人嘛,又是单身汉,可以理解,可以理解。来,喝。”老白又是一口干杯。
“不紧张。有这么善解人意的领导,我紧张什么?嘿嘿。”我说归说,心里还真的紧张一阵子。
“两厢情愿的事情,别弄出毛病来就成。大家相安无事,在一起快快乐乐有什么不好?人嘛。”
“是呀。老白。真有你的。说得对呀。”我也许是喝了酒,也许是被老白的话所感动,不自觉的就叫起“老白”来了。
“这样称呼多亲切。好。官这东西,真是只表示工作责任,并不表示你当官这个人有什么了不起。如果谁以为自己当个小破官儿有什么了不起,那这个人早不完蛋晚也要完蛋。人呀,还是平淡一点好。不论是谁,早晚都要归于平淡的。有句话说‘平淡是真’,还真的说出了人最终应该保有的生存状态。”
“老白,你在位时能有这样的认识,真的是非常清醒。很难能可贵。”我真诚的说。
“你少给我戴高帽,忽悠我是吧?”老白虽这么说,也还是挺乐的。
“没给领导戴高帽,也不敢忽悠领导。我说的是实情。”我进一步解释。
“好好好。实情就实情。这种认识,越早越好。认识晚了,就会犯很多错误,最后自己也会十分痛苦。聪明的做法是,自己最后别痛苦,也别在位时给别人痛苦。大家都快快乐乐、轻轻松松的干好工作,搞好生活,这就是目的。当然,我说的轻轻松松是指人的心境,工作上的苦累还是要大家共担的。承担不了苦累,工作就干不好。干不好工作,大家就过不上好日子。”
“老白,跟你这样明白领导干,就是累死,部下们也心甘情愿呀。”我真的心里有肝脑涂地的感觉。
“你小子真会拍马屁。”老白端起酒杯,跟我简单碰了一下子,一仰脖又干进去了。
“老白,喝的有点儿猛吧?慢点。不着急。反正今天是双休日。”
“是。不急。咱们这样喝酒很舒服。不用应酬,自由自在的吃喝,很好。”
“对。这样喝酒是享受,应酬喝酒是受罪。同样是喝酒,这感觉是大不相同的。”
“这是咱们两个喝,如果和自己的红颜知己在一起,那味道就更美了。就是咱们两个在一起,再有一两个对心情的、可爱的女士,说着笑着喝着小酒,那也是很美的呀。”
“老白,你真是性情中人呀。我再请你喝酒,一定要请一两个你喜欢的女士来给你助兴。呵呵呵呵。”
“好呀。你现在也可以找一个来呀?咱们慢慢喝呀。”老白借着酒兴,真的想要找女士来陪酒了。
“找咱们报社的?还是……”
“你随便。找哪的无所谓,咱们也不做别的事情,只是图个有趣热闹呗。”
“老白,谁实话,你喜欢报社的哪个女士。不,不是。是你喜欢我们部门的哪个女士?其他部门的我还不熟呢,就是跟你老白放得开,跟我方舟也放不开呀。这种场合,大家都别拘谨,都放的开才有意思。”
“对,你小子还挺有研究的。比我不差。呵呵呵呵。”老白开心地笑了。
“那请领导钦定,找谁?”我等着老白表态。
“袁媛挺活泼可爱,好像酒量也可以。”老白说的袁媛,是我们部门一个28岁的大女孩儿。也许是父母从小宠爱娇惯的缘故,这么大了还像个小女孩儿似的。她的举止表情所有男人都喜欢。老白当然也不例外。我急忙拨袁媛的手机。就在我刚刚拨完快要接通的时候,老白用手一挡:“算了。别找袁媛了。我叫一个人来。”
“啊?啊。好好。”老白不知想起什么来了,又改变了主意。我也好奇,看看老白要自己找的是什么样的人。
“童童。干吗呢?我在吃饭呀。来喝酒吧。我在翠满楼。对。离你们家不远。来吧。吃完饭喝酒更厉害。没别人,我们报社的一个靓仔。来吧。你还怕谁。好好。我等你啊。快点儿。”老白满脸堆笑地打完了这个电话。扣上手机盖子还笑眯眯的看着我。我看得出,电话那边的女人和老白的关系非同一般,老白也满心喜欢她。
“哎呀。白哥。有酒喝怎么不早叫着我呀?”大约也就十多分钟,一个身高可能有一米六五的女人满面春风的走过来。女子刚刚露面,老白就从座位上站起来迎上去。见了面,老白的手很自然的搂抱起女人的肩膀。像抱扶婴儿似的走向餐桌。
“这是我们报社新来的才子,方舟。这是我的老铁,童童。”老白打电话时,我以为“童童”是一位二十几岁的小女孩儿,可是见了面我才知道,这童童是一位看起来三十三四岁的少妇。听欧阳群介绍过,这老白是个情种,她阅过的女人很多,所以她喜欢的女人也不会差。这童童说不上多么美丽,但浑身上下却散发着对男人来说无法抵挡的诱惑。女人对男人的吸引,有时不在于她的全部,而仅仅是她的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一个眼神、咧咧嘴角、做个小小的动作,都可能引起男人对她的好感甚至迷恋。但是,有的女人,即使在男人面前极尽搔首弄姿,风骚卖尽,也还是引不起男人的一点儿兴趣。这样的女人则属于女人里的垃圾,如果她想出墙,就只好到宾馆酒店里去找“鸭子”了。
第二十二章
“童童,喝什么?”老白轻柔的问。
“你们喝什么我喝什么呗。曾经喝过不一样的吗?”这童童跟老白的关系的确很铁,说话的随意可见一斑。
“呵呵。好。小姐。再拿个白酒杯来。”老白说着,看了看我。意思是童童的话让我知道了他俩曾多次举杯畅饮。其实呢,这大可不必。一个女人,有老公有家,另外的男人随叫随到,就已经说明了这个女人和这个男人的关系很不一般,这个时候的任何解释和任何戒备都没有必要。
“哎哎。好了,好了。”我拿起瓶子给童童倒酒,瓶子里大概三分之一的二锅头,我几乎都倒进了童童的酒杯。童童用手阻挡。
“哎,方舟。你想灌死童童呀?”老白咧着嘴心疼了。
“没事没事。倒了就喝呗。多大个事呀?”倒是童童自己很爽快。童童说着,还用不大但很有神的眼睛瞟了瞟我。
“哎。童童,你是‘军用品’,这‘多大个事’的典故你应该知道。”老白嬉皮笑脸的看着童童。
“什么?童童是军用品?”还没等童童回答老白的问题,我抢先提出了疑问。
“哈哈哈哈哈。”老白大笑。
“方舟,别听这老不正经的瞎扯,什么叫‘军用品’呀?糟蹋人!我老公是当兵的。”童童用胳膊肘顶了老白一下。
“哈哈。倒是一种很形象的说法。”我挺乐。
“咱们搞新闻或者搞文学的都追求形象生动,我觉得把军人太太称为‘军用品’,这就是一种生动。只是这叫法登不了大雅之堂。嘿嘿。但绝对有意思。既说明问题,又很能使人产生联想。”
“讨厌吧你呀。还解释。”童童又用白嫩嫩的小拳头捶了老白肩头一下。
“呵呵。方舟,想听这个典故吗?”老白问我。因为他如果问童童,童童就是满心想听,也会心嘴不一,说不想听。那老白就讲不成了。
“想听。很想听。”老白要讲段子,我肯定会极力拥护的。
“又冒不出多少好话来。酒桌上讲的段子,都是黄的。”童童微笑着说。
“怎么?黄段子你不敢听?”老白明知故问。
“我这个年龄有什么不敢的?什么没听过还是什么没见过?哼!”童童看着老白撇了撇嘴。
“那好。我讲给你们听。”老白来了兴致。“有个炮兵连队搞演练,向一座山跟前面的灌木丛中发射炮弹。连长手握望远镜观察炮弹打靶的情况。头两发炮弹落下后,炸起的除了泥土沙石就是野草和树枝。可是第三发炮弹落下后,却飞起了一件女人的外衣。后来的炮弹落地,又飞起了男人的外衣和内裤。又一发炮弹落地,女人的乳罩和内裤也飞了起来。连长这才觉得情况有些不妙,迅速挥动手中的小旗,示意演习暂停。随后,带上两个人,乘上军用吉普车,疾驰赶到炮弹着落点察看。连长下车一看傻了眼,一对裸体男女正紧紧的抱在一起。男人一脸惊恐,女人嘤嘤抽泣,还浑身抖动着。两个人浑身大部分都被炮烟熏黑,显得露出的皮肤更白、更亮。连长还没结婚,即没自己体会过男女情事,也没见过赤身裸体的女人。紧张和难为情之下,像指挥演习一样,向同来的两个人一挥小旗说:‘回去。多大个事儿呀?还值得用炮轰?!’”老白讲到这里戛然而止。
“呵呵呵呵呵。真缺德。糟蹋军人。”童童开心的笑着。嘴上说着“缺德”,脸上却写着快乐。
“哈哈哈哈哈。很棒。这肯定是编出来的,但编得很有意思。”我觉得真的挺逗。
“来。喝酒。”得到我和童童回应的老白,美美的端起杯子,和我们碰杯。
“啊。这二锅头,真辣。也真甜甜的、香香的。”童童一口干进她杯中的三分之一。
“喝酒能喝出甜和香来,那绝对有量。”我说。
“嗯。方舟,说得对。我还不太了解你的酒量,但一般人不是童童的对手。”老白真的很了解童童。
“我说领导,你可别拿童童来吓唬我呀。我没等让酒弄晕,倒让你给吓晕了。”我说。
“别听他乱讲,我可没那么大的酒量。来,才子,咱们两个喝一杯,不带他玩儿。”童童瞥了老白一眼,端起杯子和我碰了一下,又喝去杯中酒的三分之一。
“怎么样?”老白看着我。
“啊。童童。果然厉害。”我由衷的钦佩。
“酒色,酒色,酒和色可是紧连在一起的。酒厉害的人,色也厉害。呵呵呵。”老白显然在挑逗童童。
“你哪那么多废话?”童童笑嘻嘻的又朝老白的肋骨间捅了一下。由于酒喝得有点儿猛,童童白白净净的脸上已经飞起两片红霞。
“呵呵呵呵。”老白的脸上,呈现出年轻人在一起调笑的表情。
“你酒量不大,可你……呜呜……”童童还没说完,老白就伸手堵住了童童的嘴巴。
“啊呀。童童,你可不要乱说呀。我的部下还在这呢。嘿嘿。”老白一只手从童童的嘴上移开,另一只手扶在童童的肩膀上。
“你的部下在这你还找我?你找我了还在乎你的部下?”童童伶牙俐齿。
“呵呵呵。说得对。部下在这怎么啦?领导也是人嘛。”我打着圆场。
“童童,什么时候去你老公你探亲去呀?”老白问。
“还去什么呀?一年就一次探亲假,我不两个月前去的吗?你忘性可真不小。”童童嗔怪的看着老白。
“逗你玩儿呢。我怎么会忘呀。那一个月,差点没想死我。”老白在童童的肩膀上亲昵的拍了拍。
“去你的。都不给我打电话。”童童嘟起小嘴。
“我打电话?被你老公接到怎么办?”
“我老公白天在办公室,我在宿舍里呀。白天他上班,我在宿舍里特没意思,就想接你的电话,可是你就不给我打。反正你也不缺我是不是?”童童的话语有些发嗲。
“你怎么不给我打呀?你给我打也行呀。”
“我贱呀,守着老公,还主动给你打电话?”
我一听,这两个人打情骂俏起来了,我还真成灯泡了。我是不是该回避呀?
“领导,童童,你们两个慢慢聊,我先走?”
“哎哎。干吗?酒还没喝完呢,往哪走?受冷落啦?”老白真在阻拦我。
“才子,走什么?一回生,两回熟。再见面咱们也是朋友了。来,再碰一杯。”童童说着,看了看老白,举起杯子和我碰了一下。
“哎。找个当兵的也挺没劲的。自己包揽家务,全力支持他工作,盼着他升官儿,盼着他升官儿后经济条件改善,家里有宽敞的房子。可是他官儿是升了,收入也高了,还有点外快了,房子也宽敞了,人却被调到外地去了。我这个年纪,独守着空房,房子越宽敞心里越空落落的,你说有劲没劲?”童童黯然神伤。
“童童这样真不容易,可你老公也要忍受两地分居之苦呀?”我插话。
“他?他可乐了。他分居什么都不耽误。比在北京还快乐呢。就别说小女兵想入党想上军校了,就是那些女干部想提升想调整工作,都巴不得往他的床上钻。而且他们晚上的活动多着呢,就我探亲那一个月,他也几乎是天天回来得很晚,醉醺醺的。根本没精神和体力来碰我。我问过他的司机,我说是不是他回来这么晚都是在工作,司机说是在工作。因为各级上级机关每天都有人来,来了就要招待,招待就要吃喝、洗浴、唱歌、跳舞、找小姐,他不陪着怎么行呀?你想想,他都在小姐那抖喽完了,哪还有兴趣和能力管我?”
“啊?部队也这样呀?”我真的不了解。
“呵呵。部队也不是真空呀。”老白说。
“部队这方面更厉害。这年头,哪不这样?”童童说。
尽管老白和童童这样一唱一和,我仍然对部队领导和女兵女干部上床、去娱乐场所与小姐作乐表示怀疑。我猜想,这只是老白和童童当着我的面演的双簧而已。童童说这话的潜台词是:老公在外面跟那么多女人上床,我在家里跟别的男人上床也就顺理成章了。这可能是童童自己给自己的心理安慰法儿。我想,事实应该是,部队肯定不是一块脱离社会之外的净土,腐败的人和事肯定也会有。老公在外面当官儿,老婆在家熬不住的也会有,但是不是所有两地分居的夫妻,都是男的在外面花天酒地、女人在家里红杏出墙呢?肯定不是。就算童童说他老公的情况是真实的吧,那跟广大两地分居的干部比起来,这种情况肯定是少数。虽然这个五彩缤纷的年代对人们有着太大的诱惑。
我明显的发现,老白看童童的眼神已经迷离了,童童看老白的眼神也电光闪闪了,我觉得我再坐下去真的是不识趣了。我如果等到我们三个一块儿走出这家饭店,不管童童跟老白走,还是老白跟童童走,他们再放得开,当着我的面都会不太好意思。还是让他们毫无障碍的尽情欢洽去吧。干吗碍人家的眼呢?
我去服务台把饭钱提前结了,告诉服务员给我打电话。即便老白和童童知道我是在演戏,他们也会装糊涂,乐不得我提前离去。
第二十三章
我回到座位不到两分钟,我的手机响了。我只“喂”了一声,服务员确认我接了手机,就扣下了电话。我又装模作样地说了几句赶快走的话,和老白打过招呼,和童童握了握手,就离开了。只是,童童在和我握手时,她的食指在我的手心里很明显的挠了几下,我知道,这是男女之间的一种暗示。就是说,不论男人女人,如果对刚接触不久的对方感兴趣,或者说如果想发展和对方的亲密关系、跟对方上床,在握手的时候,就挠挠对方的手心。对方如果很冷漠,证明没戏;对方如果挺乐,那就是接受了这种暗示,两个人就可以继续发展甚至可以相约上床了。
童童挠我的手心,我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看中了我,想跟我发展情人关系。于是,我笑笑,很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她同样意味深长的看我一眼,这种交流,局外人是根本察觉不了的。坐在一旁的老白还挺乐,他还以为我挺尊重她的情人,以为童童很给他部下的面子呢。
我离开饭店时还想,也许不出半个小时,老白和童童,就会在北京某个小区的单元楼里,倒海翻江卷巨澜了。做爱,真的不仅仅属于夜晚。就在这骄阳似火的正午,仅北京市区,最起码也得有几万对“鸳鸯”在嬉戏玩耍呢。嗨。生活,最终还不就是这些?说来说去,这是多大点事儿呀?呵呵。我自己在心里乐了。
想到老白过一会儿可以天地一家春,我心里也有些痒痒的。这不仅是被老白和童童将要交合逗引的,也因为我喝酒喝得恰到好处。我有过多次这样的体会,没喝酒时还没想男女之事,喝了酒之后就特别想这种事情。到这个时候,我似乎猛然明白了,人们为什么把酒色连在一起。
去找谁呢?如果找一个下午和晚上都能跟我在一起的女人,那就很棒了。
对。找常甜甜。她跟柳艳艳的老公上床,当着我的面被柳艳艳捉了双,也许她正在郁闷呢,这时候找她,正是好时候。既可以为她解闷,也可以听她诉说,从她的诉说中,我还可以了解一些同学们的情况。
我能很快想起常甜甜,主要的原因,还是那天在柳艳艳老公身边,她臀部高高抬起的情景,给我留下的印象太深了。当我不知道那是常甜甜的时候,我觉得柳艳艳的老公真的很有艳福,搞了这么一个细腰宽臀的女人,跟这样的女人做爱,该是非常痛快淋漓的。当发现这是常甜甜之后,我当时就有了很快把常甜甜弄上床的欲望。
“喂。甜甜吗?哎……”我刚刚拨通电话,还听到了一声“喂”,就挂断了电话。
“喂。”我又拨了电话,仅仅“喂”了一声,对方又挂断了电话。我想了想,常甜甜不会不接我的电话,只是她可能不知道这个电话是谁打来的。于是,我发短信给她。
“甜甜。你好。我是方舟。出来聊聊好吗?”我这条短信刚刚发出去不到一分钟,我的手机就响起来了。
“是方舟呀?”真的是常甜甜的声音。“你在哪里?”常甜甜声音还算干脆地问我。
“我在陶然亭公园附近。”
“啊。咱们两个离着不远呀。”常甜甜仍然比较响亮的回答。
“是吗?你在哪里?”我很高兴离着常甜甜很近。
“我就在陶然亭公园西边的清芷园呀。说说你的具体位置,我去接你。”常甜甜还挺热情。
“我在东门呢。你在西门等我吧,我马上过去。”
“好的。我等你。”从常甜甜的语气中,根本感受不到她昨天被柳艳艳捉奸的晦气,在我面前,她也没有自己被捉奸、裸体被我看见的不好意思。
围着陶然亭公园转半圈儿,距离也不近。为了不让常甜甜久等,我招呼辆三轮车来,北京人管这东西叫“蹦子”。五元钱,六七分钟,“蹦子”就把我送到了陶然亭公园的西门。
可能常甜甜离陶然亭公园西门也不算很近,我到了她还没到。站在门前的路边上,我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男男女女,都在行色匆匆的走着、忙碌着。为了白天的吃穿,为了晚上的睡眠,人们苦着累着,愁着烦着,多少无奈,多少忧伤,多少聚合离散,多少悲喜交集。到头来,可能吃,忽冷忽热;穿,时凉时暖;婚,遇不着遂心如意的伴侣;性,难实现水乳交融的和谐。可是,人们依旧整天从早到晚忙碌着。因为如果不忙碌,连这样的生活状态都难以保证。
“方舟。你还早到啦?”一个脆脆的声音。我扭过头,看见常甜甜满面春风地向我奔过来。
几年没见常甜甜,她的体形真的发生了明显的变化。毕业时她很瘦、很细。走起路来像弱柳扶风,有美感没性感。可现在看起来,就是一般速度的走路,她鼓鼓的胸都在颠颤,她宽宽的、撅起的臀都在左右摆动。我发现,附近不是很匆忙的男人,目光都在常甜甜的胸部和臀部游移。
“呀。甜甜,你离这也不近吧?”我迎向常甜甜。
“不远。不到一站地。”常甜甜说着走到我的身边,我们两个没握手,而是不太紧的拥抱了一下。尽管那天的事情当时很尴尬。但过去之后,常甜甜的心理,似乎没有留下什么创痕。我们两个相见,就像那天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去哪坐坐?”常甜甜说。
“哎。甜甜。明天有时间吗?”我想,像常甜甜现在这种情况,一般是不会拒绝她中意的男人邀请的。
“干吗?有事吗?”
“我这有一张去郊区度假村的请柬,可以去两个人,你有兴趣一起去吗?”
“哇。那好棒呀!有兴趣,当然有兴趣。”常甜甜显得非常高兴。
“真的?那太好了。”我一想到常甜甜这样有诱惑力的身子,即将跟我纠缠在一起,我周身血液的流动又骤然加快了。
“明天什么时候去?”常甜甜看起来心情还挺急切。
“你说呢?看你。本来今天都可以去,只是我今天有事情,就改为明天了。”
“今天就可以去?那咱们两个现在就走呗。”
“哎。对呀。干吗现在不走呀?”我可真够笨的,脑袋一根筋,今天晚上就去,不是更能多多享受幸福和快乐吗?看来常甜甜比我心急,比我反应的快。
“那走?开我的车去。”常甜甜跟干脆。
“你也有车啦?那太好了。”
“嗨。像我们差不多这个层次的,想开车都有呀。现在的车这么便宜。”
“呵。你们混的都不错呀。把买辆汽车说得这么轻松。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呀。”
“什么叫不错呀,过得去吧。该有的都有了,结果也没劲。玩儿,现在就是玩儿。”
“你老公不在家吗?”我想常甜甜跟我出去,他的老公肯定不在家。
“在呀。”
“他在家会允许你出去过夜?”
“我说方舟,他在不在家,跟我出不出去又什么关系?再说了,我出去,他也自由了。”
“甜甜,你是说,你们两个谁也不管谁,谁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对。对。是这样。”
“甜甜,你们两口子挺时尚,挺开放,挺想得开呀。”
“这有什么?这种事情谁能真的管住谁?与其管不住瞎管生闲气,还不如谁也不管谁各干各的。夫妻呀,就是个伴儿。保持着夫妻关系,到老有个伴儿就得了。年龄还不大的时候想干什么就干。人或者就是个滋味呗。多体会几种滋味,老了回味回味才有意思。”
“那你出去过夜跟不跟你老公打招呼?”
“打呀。总得让他知道今晚我驻不住在家里呀。”
“那你怎么说?”
“啊。我们两个都很简单,谁不回来住,就直接说今晚不回来就完了。不用解释干什么去了,也不用绕弯子编瞎话。互相都一样。”
“你们两个都给了对方十分宽松的自由空间。这倒也是不错的生存方式。”
“这总比两口子一起跟别人换妻换夫强。两口子跟别人玩儿换妻换夫游戏,你即使已经很不在意对方,但你想到你的老公或你的老婆,正在隔壁跟另一个男人或者女人做爱,你的心理肯定也不是滋味。可这说一声今晚不回家了,就是知道可能跟别的男人或者女人做爱了,也是朦朦胧胧的,不至于受什么刺激。”
第二十四章
“甜甜说得对。其实两口子都偷偷摸摸的,还不如这样大大方方的。其实就是都出来找找乐呗。”
“这日子,到了你不用为任何物质生活操心的时候,寻找精神心理感受就成了必然。我以前想过我会这样?绝对没想过。可是,生活到了这个层次,我自然就这样了,这跟每个人的道德品质没有什么关联。这是人们追求生活更高层次的必然结果。”
“是呀。那些吃不上,喝不上,整天累死累活的人们,那还有闲心和精力找什么精神心理感受呀?这也是物质文明带来精神文明吗。呵呵。”
“也有一定的道理。如果不是我自己正在经历这种生活,我也会对这种生活的人有不解和非议。直到我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进入这种生活状态之后,我才感受到社会对有着这种生活的人们有着太大的误解。”
我和常甜甜聊着,走着。十几分钟后,在她家楼下的地下停车场,我坐进了她宽宽大大的别克车里。
“这车,真宽敞。”
“咱们这是去度假村,如果你以后想了,咱们在这里边也挺好的。”常甜甜说这话时,表情很自然,语气很平淡。
“呀。甜甜,经常在这里做吗?”
“啊。有过。只要喜欢。”常甜甜回答我这样的问话也面无羞色。
“安全吗?”
“安全。车里谁管?不在车里也没人管得着呀?会情人,会性伴侣,也不是搞性交易。”
“啊,这我知道。我是说做爱时防范措施安全吗?”
“啊。安全。我的包里安全套常备。不戴套的男人我才不跟她做爱呢。我可不能为了快乐惹上一身病。找乐归找乐,防范措施还是要保证的。”常甜甜的话,在许多人听来,可能都有些不可思议。可是,对处于她们这种生活状态和生活层次的人们来说,这样的讲话内容实在是太平常了。物质决定意识,意识决定语言,语言反映生活。这样的生活,对她们这样层次的女人来说已经很平常了,所以她们说起来也很平淡。
“跟你老公说了吗?”
“啊。对。跟他打个招呼。”常甜甜掏出手机,拨通家里电话。“嘉琦,今晚我不回来住了。对。好。”说得很简单,对方答应的也很痛快。看来常甜甜真的一点儿假话也没说。
常甜甜开车也很猛。从二环奔三环,从三环就窜上了京顺路。
京顺路晚上的车不是太多,常甜甜经常一只手驾车,另一只手搭在我的大腿上,甚至有意无意时不时的触碰我的裆部。我的手也很自然的搭在她的手上。
“舟舟,你会认为我现在有些淫荡吗?”常甜甜向我提出这样一个问题。
“淫荡?你?怎么会?你怎么把自己跟淫荡联系在一起呢?”
“你看,昨天你在柳艳艳老公那看见了我,我这又跟你来度假村了,你是不是认为我太随便啦?”
“没有呀。这是你自己的生活,别人怎么认为真的一点儿都不重要。再说,我连往你说的淫荡这上面想都没想。如果你淫荡,我又算什么?”
“嘿嘿。可也是。彼此彼此呀。”
“对。这样的男人和这样的女人,总是相伴而存在的。”
“你昨天也是跟柳艳艳去做爱吧?”常甜甜主动提起那天的事情。
“嘿嘿。是。没做成。让你给搅了。”
“算了吧你。我还让你给搅了呢。说真的,柳艳艳的老公还真棒,再看着毛片儿,太爽了!可是……”常甜甜咂着嘴。
“你什么时候跟柳艳艳的老公勾上的?”既然常甜甜不避讳那天的事情,我就跟她聊呗。
“认识的时间可长了。上床的时间也就这半年吧。”
“都上床半年时间啦?”
“你惊讶什么?半年怎么啦?半年也不是天天跟他上床。”
“我知道。你怎么会只跟他一个人上床呢?”
“讨厌,你。你在心里还是把我看成荡妇了。”
“不是。半年里,你仅仅跟她一个人上床肯定不正常。所以我说你不会跟他一个人上床。”
“哼!爱怎么以为怎么以为吧。自己找自己的感觉比什么都重要。”
“对呀。我同意。”
“你来北京都见过谁啦?咱们同学?”常甜甜问我。
“你没听她们说过呀?欧阳群、俞欣、董娇、柳艳艳、齐延刚。”
“呵。都是女同学。你不会只跟柳艳艳上过床吧?我说来了这么久才找我呢。你肯定没闲着。”
“呵呵呵。甜甜。你真逗。”
“我可不是逗。我说的可是真话。她们几个可都没闲着,见着你还能老实?再说,你也不是省油的灯呀。你们一拍即合,不上床才怪呢。”
“甜甜,你这么了解她们?”
“怎么不了解?像咱们同学这样情况的,不管表面跟老公好的,还是看起来跟老公不好的,或是已经离婚的,没结婚的更不用说了,哪个只沾了一个男人?沾了三个五个男人也不算多的呀。她们跟别人都挺随便的,见着老同学还不上床快乐快乐?”
“算你猜得对。她们几个都跟我快乐过了。呵呵呵。”
“哼!等到了度假村,我好好收拾收拾你。也让你快乐。”常甜甜说着,手往我的裆部狠狠的抓了一把。
这个年代,什么都变化的很快。跟我上床的这几个女同学,在学校的时候,看起来都文文明明、本本分分的。可是毕业才几年,在北京这样的生活环境中,不管是从小在北京土生土长的,还是毕业留北京的,都开放得可以。拿跟男人做爱和上床不当一回事。环境改造人的力量真是太大了。
“哎呀。甜甜。到了度假村你可手下留情。不瞒你说,我昨天跟柳艳艳在咱们学校北院的国际文化交流中心可折腾的不轻。”我这样说,是有意刺激常甜甜更大的激情。让她到了度假村有什么本事都尽量使出来。她越是激情洋溢、花样翻新,我就会越舒服、越快乐。
“你跟她在咱们学校国际文化交流中心都折腾完了,还去她家要再折腾?”常甜甜咧着嘴说。
“在咱们学校国际文化交流中心是中午折腾的,大半天过去不是又想了吗?”
“这个年龄的男女,劲儿都够大的。”
“你说的也包括你自己吧?”
“当然包括啦?跟我上床的男人,十个有八个在一个小时里可以连着做两次。在三个小时里做三次的都有。你说劲大不大?有个公司老总,都快六十岁了,把我约到长城饭店,在一个大套间里,抱着我在地毯上打滚。边打着滚边进进出出,那家伙玩花样真是驾轻就熟。那么大岁数了,三个小时还弄了两次呢。”
“甜甜呀。阅过多少男人啦?”
“你记着你阅过多少女人吗?阅过多少男人,谁记着?感觉好的多做几次,感觉不好的做一两次就拜拜。”
“甜甜,现在真潇洒的可以。”
“人生就那么几年,能快活就快活呗。尤其是我们女人,生理上早早就不行了。不抓紧快乐,等五十岁以后,想快乐都永远没机会了。”
“哎。想想可也是,人生真的太短暂了。去除小时候和老时候,中间才有多少年好时光呀?再去除那些乱糟糟的烦心事,真正快活的日子更没多少。想想这些,是应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舟舟,咱们在学校的时候,那么多的奇情异想,都是为了日后能过上美好的生活。可是按照咱们当时的阅历和认识水平,能想到的日子最好的也没现在实际过的好。当这些都超出我们原来的理想已经完全实现的时候,我们还有什么更高的理想和追求呢?忘了是谁说过的一句名言了:‘任何东西,追求时候的兴趣,总要比得到以后的兴趣浓烈。’很有道理。一旦得到了原来所追求的,原有的兴趣就大打折扣了。”
“很有意思。说的有道理。”
“现在,我唯一的兴趣就是享受生活。男欢女爱,我觉得是人生最大的享受。所以,既然老公也这样,我们谁都不欠谁的。也算各得其乐吧。其实呢,抛开所谓的道德,这男女之事,就是成年人之间的一种高级娱乐,感觉上很舒服,身心上有利于健康,只要是双方自觉自愿,不以侵害第三者利益为前提,干什么要限制和非议这种人们实际上都愿意做的事情呢?。”常甜甜开着飞车,嘴里也不停地说着,我迎合着她,无非是保持着一种状态,让我们两个的情绪都达到最佳,以便到度假村后,迎接又一个销魂荡颇的时刻。
第二十五章
一个多小时后,我们来到了潮白河度假村。这里四周幽静,野旷天低。空气中弥漫着城市里闻不到的青草的芳香。草丛中各种夏虫的鸣叫和水泽边悦耳的蛙鸣,都清爽着我的心境。心旷神怡的景色,怡情快意的性伴,都让我体验着生活在这一瞬间的美妙。
这个度假村很有特色。不仅有很现代的西式客房,还有很正宗的蒙古包。
“甜甜,咱们住那里?”我征求常甜甜的意见。
“等等。我先看看。”常甜甜走进一座蒙古包,不到一分钟时间,她大声喊着,“就住着吧,这里很好呀。”
随着他的喊声,我也走了进去。
蒙古包内看起来很宽敞,厚厚的地毯上,只摆放着一台电视机和一张小茶几。地毯外侧,还露着一片翠绿的青草。蒙古包的内壁上,挂着两幅黑板一般大的春情画。一幅是西方男女调情的画面,一幅是东方男女做爱前缠绵的场景。这无疑是在做一种明显的暗示,暗示这里面是男女交合的娱乐场所。
“怎么样?这里可以吧?可以放开了折腾,不影响别人,也不受别人影响。”常甜甜从我邀她来这里开始,就十分明确来这里干什么,所以她每个念头都是为做爱着想。
“不错。踏实。怎么折腾都不会有动静。嘿嘿。”
“呵呵呵呵。说这么玄乎,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常甜甜看起来很憧憬着和我的交合,满脸美滋滋的。
“呵呵。有多大本事,待会儿你自然会知道。肯定比柳艳艳的老公不差。”
“好吧。我呆会儿见识见识。嘻嘻嘻嘻。”
“这里还有好多活动呢,咱们把这里的活动都玩儿个差不多,再玩儿咱们俩的独特项目。哈哈哈。”
“嘻嘻。走。”常甜甜拉着我,又回到度假村的主楼大厅。大厅的墙壁上挂着楼层的设置标示。五楼是洗浴中心,八楼是歌舞厅。西配楼有保龄球馆,东配楼有游泳馆。
“甜甜,对什么感兴趣?”我征求常甜甜的意见。
“先去歌厅吧。然后去打打保龄球。出了汗以后,再进游泳馆里扑腾几圈,回来休息一会儿,就跟你搞独特运动了。嘿嘿。”常甜甜很调皮地笑笑。
“我双手赞同。”随后,我拉着常甜甜到了二楼餐厅。
这里的自助餐做得很精致,我和常甜甜都按照自己的口味拣了几小碟,我又要了半斤装的金六福和两瓶啤酒。恰到好处的喝点儿酒,对床上运动绝对大有好处。
吃过饭,我搂着常甜甜的腰走进歌舞厅。看得出来,歌舞厅中的男女,除了这里的小姐以外,都是像我和常甜甜这样的情况。也有几个男人一块儿来的,没带女人,他们在挑选陪舞的小姐。
陪舞小姐大约有二十多个,都穿的极少。上身露着臂膀和胸乳;下身或者穿个超短裤头,或者薄薄的纱裙透出布条般的性感内裤。一个个非常主动的迎着男人们贪婪又挑剔的目光。
“你看那几个男人,像要一口吞掉小姐似的。”常甜甜说。
“那些小姐也像要吞掉那几个男人呀。”
“男人想吞掉小姐是为了色;小姐想吞掉男人是为了钱。”
“小姐吞掉男人钱的同时,也在吞着男人的人呀。吞男人人的过程她们也快乐呀。”
“她们快不快乐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绝大多数小姐做这个都不是逼的,都是自觉自愿的。她们在快乐的同时挣钱;在挣钱的同时快乐。”
“看来你这家伙跟小姐也没少起腻。待会儿我可得注意,搞好防范措施,别把小姐身上的病菌传给我。”
“呵呵。放心。本人每次都不含糊。要想长久快乐,就要注意保洁。否则,图了一时之快,后来的日子就乐不着了。我可不会那么傻。哈哈哈。”
记得刚刚改革开放那几年,听人们说广州和海南的歌舞厅中,跳几十分钟舞就黑灯十五分钟。这十五分钟是专门为了让男女之间接吻、搂抱、抠摸的。因为亮灯时人们跳的舞都很正规,还都不好意思做这种动作,才有了这样一个当时听起来还很惊奇的做法。现在可大大不同了,不要说在歌舞厅呀,就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车水马龙的大街上,男女旁若无人的搂抱、接吻、抠抠摸摸也见怪不怪了。在歌厅里就更恣意妄为了,根本不用再关什么灯,男女之间在大歌舞厅种只差没有性交,其他动作尽可以做,没人觉得不顺眼或者不好意思。
耳边回荡着情意绵绵的曲子,怀里搂抱着温温软软的肉体,真的是“脸贴脸,肚贴肚,半个小时迈一步。”随着音乐的律动,男女之间紧紧的搂抱着,摇着,蹭着,摸索着,亲吻着,有的干脆就坐在**上两只手一块儿忙活。
“这些人,该干吗去干吗去得了,在这费这个劲干吗?”常甜甜很为那些男人们着急。
“哎。这都是一种需要呀。像咱们两个,完全可以马上来真的呀?不还在这磨蹭吗?”
“他们跟咱们不一样。咱们是在寻找情趣,酝酿情绪,他们干脆就是在手淫小姐。看他们费那个劲,还不如直接去床上体淫得了。呵呵呵。”常甜甜整个一个性爱专家。
“你不用替他们着急,该做的他们一会儿都要做。不会比咱俩差。”
“别拿咱俩跟他们比,咱俩是同学加情人,他们是嫖客和妓女。能往一块儿比吗?”常甜甜这话说得很认真。
“那是那是。”我看常甜甜比较认真,就注意迎合她。免得惹她不高兴。其实,她又不开明了。他和我,那几个男人和小姐,在床上有本质的区别吗?没有。根本没有。在这个问题上,非要分出个高低贵贱,是没有什么必要的。
“小姐做这个,是满足最低级的生存需求;嫖客找小姐,是满足最低的生理需求;咱们两个做爱,是满足最高层次的精神需求。这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对,对对。不可同日而语。”我盲目迎合常甜甜。
看着身边的人们都亲昵着,我和常甜甜自然也会被感染。
“别去打保龄球了。”常甜甜伏在我的耳边说。“咱俩去游一会儿泳,冲冲澡,就回蒙古包吧。”
“好吧。甜甜。”我知道常甜甜是想和我做爱了,我也有了很明显的反应。吃饱了,喝足了,微醺的酒劲也上来了,在歌舞厅这样的环境中又受到了熏染,这心里和生理的反映都显现出来了。
“那走吧。去游泳馆。”常甜甜和我又深深的吻了一下,才互相搂抱着走出歌舞厅。
“游几圈,别太长,冲冲就上来呀。”常甜甜叮嘱我。
“好的。放心。”实际上,不用常甜甜叮嘱,我也会很快上来的。因为我的感觉已经超过她了。尤其在跳舞时,常甜甜搂着我的脖子、我抱着常甜甜丰满的屁股,她高耸的胸部摩擦着我痒痒的,她撅起的屁股惹得我下身胀胀的,我真的已经受不了了。
我和常甜甜几乎同时走出更衣室。穿着泳衣的常甜甜,女人的特征更加突出,白白嫩嫩的皮肤更加刺眼耀目。站在泳池边上,我发现常甜甜强烈性感的身子,几乎拉直了在场所有男人的目光。那一刻,我真的很得意。这样一尊令所有男人都垂涎的肉体,过一会儿就要被我所占有。不仅如此,这尊极具诱惑的肉体,还将非常主动的翻腾于我的身子上下左右。让我痛快淋漓的进入她、享用她。想到这,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常甜甜搂进怀里,然后拥着他双双走进泳池。那一刻,我瞟了一下四周,发现所有男人的目光都像喷火似的看着我。
我和常甜甜走进游泳池时,泳池中还有二十几个人。其中有三分之二是男士。可是,当我们两个仅仅在泳道游了一趟后,我发现泳池中的男人只剩我一个了。其余的男人都坐到了泳池边上,眼睛直勾勾的随着常甜甜游动的身体在移动。
常甜甜对这种情况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她为自己所具有的魅力也很是得意。她在游动时,肥硕的屁股撅得更高,在停下来时,把丰满的胸部使劲的挺起。其他女人看见所有男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常艳艳的身上,也想看看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居然把所有男人的目光都集中了一个焦点上。
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常甜甜装作若无其事似的,从扶梯缓慢的、一步一步的走出泳池。丰腴白嫩的肉体,加上水的浸润,仿佛一只刚刚被洗净的白藕,让所有男人吞咽着本该流出嘴外的馋涎。
“舟舟,上来。咱们回去吧。”常艳艳看似无意、实际是有意的张扬,使所有人的目光又瞬间集中在我身上。
“好的。甜甜。”我当然也美美的。所以答应的声音也很干脆。
来这里的人们都知道,我和常艳艳走出游泳池接着要去干什么。尽管这些人在接下来的不同时间都要做着同样的事情,但看着在场的最诱人的女人被男人领走,心里还是十分的痒痒和妒忌的。
“来。甜甜。”我拎着一条宽大的浴巾给常甜甜披上,又给她简单的擦了擦。然后左手握住她的左手,右手抱住她整个肩头,走出游泳馆。
“甜甜,你的体形真棒。”我由衷的赞叹常甜甜。
“嘻嘻。我看那些男人都像馋猫似的。”
“你这样的体形是男人最受不了的。该陷进去的地方陷进去了,该突出的地方高高的突出了,再加上匀称和白嫩,哪个正常男人能抵制这种诱惑?”
“所以,只要我愿意,没有哪个男人会拒绝我。嘻嘻。”
“就是说,所有男人都任你尽情选择啦?”
“可以这么说。嘿嘿。”常甜甜笑得很得意。
“那我是很幸运啦?”
“你幸运,我也幸运,因为我也喜欢你。男人都会喜欢我,这我知道。可是,我找的男人也是我喜欢的呀?我喜欢的男人,我倒搭都跟他好;我不喜欢的男人,他给我一座金山我也不干。”
“甜甜,你是物质上不缺。物质上不足的女人,在金钱面前不是不动摇,而是看金钱的厚度达到什么程度。一个十分漂亮、百分高傲的女人,如果放在她面前十沓人民币她没反应,放在她面前百沓人民币她不为所动,那么,放在她面前千沓人民币,她就会迅速收起所谓的高傲,心甘情愿的做你让她所作的任何事情。”
“哈哈。也许吧。”我本来想常甜甜会反对我这样说,可她却很简洁地同意我的看法。
我和常甜甜都换完了衣服,回到蒙古包里。包内又多了几件东西。其中,最显眼的是多了一只四不象的**。这只**前两条腿很长,后两条腿很短,而且四条腿都想前后两边伸张着。**的靠背很宽,靠背的顶部还有两根半尺长的立柱,而这个**的扶手处又多出两个扶手,坐垫和靠背之间的角度,不是正常的九十度或一百度,起码已经达到一百四十到一百五十度。更奇怪的是,这只**上还带有几条可以自由伸缩的皮带。
“嘿。这是什么稀奇东西?”常甜甜说。
“是不是什么专用工具呀?嘿嘿。”我说这话的时候,还真的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哎?你说的有道理。这东西是不是跟前段时间媒体上炒的性爱床相类似呀?”常甜甜眼睛亮亮地说。
“嚯?甜甜,小脑袋瓜好用,有点儿意思。”这我知道,那个据说获得发明专利的性爱床,可以进行多种组合,可以成全几十种做爱动作。那种床,只可以在家庭中使用,当然不适合在宾馆和娱乐场所用啦。
“是不是这里放性爱床不方便,度假村专门为咱们准备的性爱**呀?”常甜甜说到这,目光中流露出更大的惊喜。
“嗯。对。有道理。有道理。”我对这种东西也充满了浓烈的兴趣。有了这家伙,我和常甜甜会更加好玩儿了。市场竞争,强化服务,企业的经营者,真是为客人尽兴娱乐想到家了。
“舟舟。”常甜甜也许是被这只独特的**诱惑的,正在说着话,就一把抱住了我。
“噢,甜甜。” 我也顺势把常甜甜搂抱进怀里。
“今天你找我我很高兴。我知道今天会这样,只是没想到会来这里。真、真是很、很好的地方。”常甜甜一只手在我的胸前游荡,另一只手在我的背部摩擦。
“噢。甜甜。我刚开始还担心你不会来。只是想给你打电话试试。”
“为什么?为什么想我不会来?”常甜甜高高抬起下颏,扬起脸问我。
“因为昨天的事情?”
“昨天?你是说在柳艳艳家里的事情?”
“是呀?我怕你心情不,或者、或者不好意思。”
“你呀!我有什么心情不好的?我还什么不好意思呀?大家不都做着同一件事情吗?我跟柳艳艳的男人,柳艳艳不也领进家一个男人吗?大家谁也别说谁,所以也没什么不好意思。”
“是呀。听到你接电话,我就感觉出来你根本没把昨天的事情当回事儿。见到你,我觉得你更是拿得起,放得下。很轻松,很快乐。”
“其实,这种事情,被不被别人发现,是不是被人家撞上,都不重要。被发现,被撞上,你做着这种事情;没被发现,没被撞上,你同样在做这种事情。既然做了这种事情,自己有体验有感觉就好,被不被别人发现,被不被别人撞上,完全可以不影响自己的情绪和心境。”
“甜甜。难得你如此豁达。我以为你这事被柳艳艳撞上,正在家凄凄惨惨戚戚呢。我还想你正在郁闷,想好好劝劝你,安慰安慰你呢。”
“谢谢你的好心。可我怎么会像你想的那样呢?如果那样,这种事情就别做。既然做了,就要有应付各种情况出现的思想准备。”
“甜甜,我说句话你可别生气呀。”
“生什么气呀,说吧。”
“你想这么开,那昨天我和柳艳艳进去,你怎么一直用双手蒙这脸呀?”
“我再想得开,再有思想准备,没想到你跟柳艳艳一块儿去她家呀?我那么一丝不挂的,紧张加羞涩,当然要那样啦?可是过那么几分钟想想,我干吗要紧张、要不好意思呀?我和柳艳艳的老公做爱,只是时间地点的选择和你们的选择契合罢了,除了被你们撞上,还有其他不对吗?”常甜甜一副理直气壮的神态。
“啊。是。是。其实,真的没什么?”常甜甜已经跟我进入了做爱的前奏,可不能因为说这样过于理性的话,影响了激情和缠绵。我边说着,边两只手在常艳艳圆溜溜的屁股蛋上摩擦着。
“舟舟,啊。”常艳艳已经有了明显的气声。她把放在我后背的手,移到我身前的两腿之间,在我最敏感的部位抓揉着。
“甜甜。甜甜。”我轻叫着她,比她抓揉我敏感部位最多迟五秒钟,我放在她翘鼓屁股上的右手,也移到了她身前的两腿之间。在她微微鼓起的、有着明显缝隙的部位搓捏。
“啊。好舒服!舟舟,真好!”常甜甜加速了搓揉我那里的速率。
“甜甜。你变得太、太性感、太性感了。”我也以同样的速率迎合着常甜甜。
“嗯。我结婚时变得还不明显,结婚不久,体形就越来越变得像现在这样了。我刚开始也奇怪,结婚前是小姑娘,可是走在街上,没有多少回头率;结婚后成了老太婆了,走在街上,这男人们却都直勾勾的盯着我。都把我弄糊涂了。可是后来接触男人多了我弄明白了,男人绝大多数都喜欢成熟丰满的女性,很年轻的小姑娘,他们还嫌生涩瘦弱不性感呢。”
“所以,你更加自信了;所以,你任意选择了;所以,你恣意快乐了。嘻嘻。”
“当然,能乐干吗不乐?舟舟,抱抱。抱紧我。”我紧紧抱住常甜甜,她丰满身子的弹性,真的有一种像反作用力似的向外膨胀着。我那里早已经木棒般的挺直了。
夏天的衣服很简单,我只是轻轻的一拉,常甜甜短小的衬衣和乳罩,就剥离了她的肉体。我眼前白花花的胸乳和圆润的肩头,还有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特有的体香,令我入迷而晕眩。我从常甜甜的下巴吻起,舌头舔过她颀长的脖颈,滑向她幽深的腋窝。
“嘻嘻嘻嘻。啊。呀。呵呵呵呵。呃呀。嗯。舟舟。”在常甜甜的吟哦声中,我的舌尖又在她丰满乳托的周围盘旋。一圈圈,一圈圈,从大圈向小圈划着。一直划到乳晕处,我突然用双唇吸住常甜甜的乳峰,同时用牙齿轻叼住她的乳头,吸着,咬着。第二十六章
“哎呀!你真好。舟舟。”常甜甜浑身扭动着。我的舌尖又移动到她另一只乳房上,向环绕前一只乳房的相反方向划动。并且最终停留在她乳晕乳头上。
“嗯。嗯。呀。呀呀。”我的双手分别从常甜甜两腿间的前后进入,掐着她的臀沟和阴沟。
“呵。呵呵。舟舟呀。舟舟。你……呀呦……呵呵呵……”常甜甜在我的捻揉下,已经有些不能自持,一直手紧抓我的前胸,一直手满把握住我的阳物,拽着,摇着。
“噢。甜甜。轻点呀。轻点儿。宝贝。一、一会儿,拽下来、拽下来不、不能用、用了。”我被她抓捏得也有些不能控制了。
“呃。呵呵。舟舟,来,来。快来!”常甜甜拽着我的腰带,往下撕扯着。我迅速把她放倒在地毯上。往上一撩,一次脱去我的衬衣和背心;往下一退,长裤和短裤都被脱下。两个动作加在一起不足十秒。接下来只用了两秒钟,就剥下了常甜甜的短裤,几乎没有间歇,我们两个就超级磁铁般的紧紧吸贴在一起。
两性之间真是太奇妙了。不接触的时候都很正常,一旦接触了,就能达到自己完全难以控制的地步。撕咬扯拽,搓揉掐捏,呻吟喊叫,抽搐扭动,女人看见男人凸起的地方就想牵拉;男人看见女人凹进去的地方就想探入。本来最终必然要由生殖器官完成交合,但却在交合之前都做着外围的动作。结果是必需的,但过程是必要的。对于做爱来说,前戏的质量,最终决定着交合的质量。所谓的调情,重要的是在一个“调”字上。搞不好这个“调”,那“情”是没办法搞到位的。
所有传统的体位都进行了一遍,二十几个动作都连贯着完成。
“舟、舟舟,咱、咱们用、用用这个吧。”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的常甜甜说。累成这样,她还没忘用用新的器械玩儿玩儿新的花样呢。
“好。好好。来。甜甜。”我把常甜甜包起来,按照对这种**使用的理解,把她油油亮亮的身子放上去。
“啊。还、还挺舒服的。”常甜甜面朝上,脖子和身子成了U型。由于她的两腿翘起,她的最令男人着迷的地方,也完全朝向屋顶了。她不再用什么劲,只是顺着这只奇特的**提供给她的自然状态就可以了。
我看着常甜甜企盼和仍然渴求的目光,我转过身,和她的身子站成丁字形,她只能看见我的背部和臀部,但当我和她交合时,她会看见我们两个交合部位的全部过程和细节。
我又回头看了看常甜甜,她正入迷的欣赏我壮硕的背影和呈现着很强力度的臀部。我在她贪婪目光的鼓舞下,那里又增加了几分刚度。我一只手拨开她那里绒绒乎乎的外唇,另一只手从两个圆圆弹子处的根部握起,尖挺的器物,在我身子和壮硕臀部的重压下,泰山压顶般的向常甜甜那个神秘莫测、美丽诱人的洞穴插去。
“啊!啊啊!”几乎就在同时,常甜甜从胸腔深处发出了更加撼人心魄的叫喊。我的身子,以常甜甜那里为轴心转着圈,边转着,边从上往下做着高频活塞运动。我大喘着粗气,常甜甜“吱吱呀呀叽叽咦咦”地叫着、呻吟着。
我猛烈的抽插,刺激着常甜甜的喊叫;常甜甜的喊叫,又刺激着我更加猛烈的抽插。男女做爱时这种互动,是呈攀援式上升的。
躺在这只特制**上的常甜甜,是因为我的抽插而娇喘息息;站在地上的我,是因为高频率的猛烈抽插,而疲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呃呃。舟、舟舟。来、来。你、你躺、躺下,我、我上、去。”常甜甜断断续续的说着。我还真的有些坚持不住了。这东西就是这样,来劲了就非这样猛烈,猛烈就会累的受不了。
“哇!哎呀!”就在常甜甜也面朝后,弯着腰从上面坐进去的瞬间,她又“哇哇呀呀”的叫起来。
我在上面我能控制节奏和程度,她在上面我可就无能为力了。
“甜甜呀,甜甜。慢、慢点,慢点呀。我、我受、受不了、受不了了!”我真的在极力控制着,可还是有些无法坚持。可常甜甜似乎是发疯了。嘴里“啊啊”的叫着,鼓鼓胀胀、白白嫩嫩的臀部上上下下的翻飞着。
“啊呀。甜甜。我可真的不行了。慢点吧,你!”我说着,已经到了怎么克制都没有作用的时刻。浓浓的汁液,像脱缰野马似的冲出来,那里“嘭嘭嘭”的在剧烈地跳跃。
“哇!天!天呀!舟、舟舟。你、你可真、真有冲劲呀!”常甜甜带着极其惊叹、极其满足的口气说。
“啊呀!甜、甜甜。这都因、因为你的吸、吸引力太、太强了。啊。天呀!爽死人了!”我内心的清爽舒泰程度真是前所未有。
“舟舟。抱。抱抱我。”我从特制的性爱**上翻滚下来,瘫软到蒙古包的地毯上。常甜甜也浑身绵软的依偎在我的怀里。我双手说不上是在抱她,仅仅是一只手垫在她的身下,一直手搭在她的身上。这一个回合下来,我是真的全身疲软了。
“甜甜。老实了吧?”
“老实一会儿。”
“啊?还没吃够呀?”
“来这么远的地方,一次就够?”
“我的天!还是当女人好。”
“为什么?”
“当女人不用费那么大力气呀?行不行都行。可是男人就不行了。不行就是不行,急死累死也没用呀。”
“看你说的。好像女人做爱就不付出体力精力似的。女人跟男人一样累呀。女人真正没精力没体力时,也不愿意干这种事情呀。跟男人不行是一样的。”
“你说的是兴趣,我说的是能力。女人有没有兴趣都可以满足男人,而男人没有能力,是无论如何不能满足女人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就像机器,男人是主动轮,女人是从动轮,男人给女人进得去才能做成爱,男人如果疲软,女人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济于事。”
“嘿。对。你这是说明白了。就是这个意思。哈哈。我发现你们几个都快成这方面的专家了。”
“嗯?哪几个?”
“欧阳群、俞欣、董娇、柳艳艳,说起来都头头是道的,做起来也驾轻就熟的。几年前的纯情少女,现在都变成多情少妇了。”
“现在,我真的理解了环境改造人这句话了。可以说,我们当初谁也不会想到。我们这么快就会这样开放。也不会想到我们个人的爱情婚姻会是这个样子。我们曾笃信着从一而终,白头偕老。可是,生活很快改变了我们当初幼稚的想法。我们做了我们当初从来没敢想的事情,我们过上了一种自己从来没有预料到的生活。这种事情和这种生活,跟这个时代和这座城市是息息相关的。我们不认为我们堕落或者放荡,我们甚至认为,如果我们不这么做,就是愧对生命和生活。连自己都对不起,还谈什么对得起别人?”
“是呀。甜甜。活着,其实就是活个滋味。什么滋味都没有,那还活个什么劲?”
“难得你理解。舟舟。”常甜甜又来吻我的眼睛、鼻子和嘴巴。
“啊。甜甜,还想连续作战呀?”我摸着常甜甜的乳房说。
“当然呀。玩儿就玩儿的痛痛快快,来这里就是要过足瘾。”常甜甜把手移到我的两腿间一摸,“哎呀。舟舟,你真不成啦?软软的。”
“哎呀。甜甜。我就是铁打的钢铸的,也抗不住每天两次折腾呀?”
“别说那么玄好不好?你这是心理作用,不是生理作用。其实,你现在不但生理可以,就是你的心理也应该可以。正好相反的是,你的心理障碍给你的行为带来的是负面的心理影响。”
“这怎么解释?又怎么理解?”
“我问你,你一天吐多少口吐沫?”
“这谁数过?”
“十几口肯定没问题吧?”
“那肯定有。”
“你每天吐十几口吐沫,感觉过精神不振、浑身疲软吗?”
“吐十几口吐沫怎么会精神不振、浑身疲软呢?”
“是呀。不会呀。可是你以为做爱射两次精就会精神不振、浑身疲软吗?”
“那当然。吐吐沫和射精能往一块比吗?”
“哈哈。这你不懂了吧?科学鉴定的结论是,男人精液中百分之九十都是水分,一次做爱射出的精液,其损失对人体造成的影响,只相当于吐一口吐沫。既然吐吐沫没给人的精神和体力造成影响,那么,射精又怎么会给人体造成那么明显的影响呢?”
“这所谓的‘科学检测’不是你瞎编的吧?”
“嗨嗨。不信你上网搜搜,看看是不是我瞎编的。”常甜甜说着,细嫩的手仍然不紧不松地攥着我的阳物上下撸着。
“甜甜。这方面的知识你可真积累了不少。”
“这方面的知识真有必要积累一些,这还真不是小事情。人活着,这方面的事情如果搞不清楚,那生活质量就会大打折扣。如果谁把这方面的事情看成是污秽的、不洁的,那就不但活不出来好的质量,还肯定会非常悲哀。”
“甜甜。听你一说,还真长见识。”
“看看,看看?有起色,行了吧?”常甜甜有些惊喜地说。在她心理医生般的解说下,在她细嫩的玉手揉搓下,我的阳物还真的精精神神的起来了。
“谢谢心理医生。呵呵呵。”我可能真是放下了思想负担,才出现了这样的效果。
“我这是心理治疗加上物理治疗出现的正常效果。心理治疗是给你解释精液和吐沫的关系,让你放下了思想负担。物理治疗是我的揉功、搓功和撸功并用,让你的敏感部位受到了强烈的刺激。这两方面一结合,效果就出来了。”
“哈哈哈哈哈。甜甜,哎呀,跟你做爱,看来我会百战不殆。”
“嗯。有这个可能。”常甜甜说着,一迈腿,骑在我的身上。然后,一只手拄着我的腹部,另一只手掐住我的阳物,对准她自己的洞穴,“叽”的一声坐了进去。“噢呀!舟舟,真没什么比这再舒服了。”接着,常甜甜就脸朝前、脸朝后、脸朝左、脸朝右,不断转换着方向,上下运动着她丰满的肥臀,在我的阳物上坐着剧烈的活塞运动。
“啊。呀。啊。啊。呀呀。”常甜甜自己刺激着自己。
“噢。哦。你那里又鼓溜又紧,太棒了。甜甜,你太有激情了!”
“来吧。舟舟,刚才你没坚持住,这东西咱们还没用到位,好多功能还没用呢。还是玩儿玩儿花样吧。”常甜甜说着,主动地按照**的独特设计,侧着身子躺了上去。手和脚都伸进了**上的孔洞,乳房被器具挤压得高高挺起,臀部显得更加的浑圆,而那里自然地凸现并微微张开着。
“呀。呀呀!我的天!真是有不同的感觉!”就在我蹲下身子,握着自己的阳物给常甜甜一竿子插到底的瞬间,她顿时张开了嘴巴,瞪大了眼睛。看得出她受到的刺激是非常强烈的。而且她感受的新奇,也是以往所没有过的。按照网上性教育和性知识提供的引导,我给常甜甜进行了六浅一深和八浅两深的进入。同时,在速度上也采取了三快一慢和六快两慢的转换。
“呀呀。啊啊。舟舟,你、怎、怎么感、感谢我?你、你这么凶猛、凶猛,都是、是我、我帮助、助你的结、结果。啊呀!啊啊啊啊呀、呀呀。”常甜甜在我的冲击下,叫喊着、颤抖着、胸部剧烈起伏着,臀部上下左右电击般的耸动着。
“甜甜。啊。呀。甜甜。你、你!哎呀!”我头上的汗水小雨般的滴落。
“舟、舟舟,我、我的宝、宝贝,停,你停、停下来。我、我换换姿、姿势。要不一、一会儿你又、又控制不住了。”常甜甜又要玩儿新花样。可这个时候我真的不愿意把我的东西从她那里拔出来。不过为了多玩儿一些时候,按照做爱技巧的指导,适当中断插拔,是可以延缓做爱时间的。
“来吧。这样也很刺激的。”常甜甜又将胳膊腿张开,卡在特殊**的立柱上,然后让我跟她呈69的姿势叠起来,各自用嘴吻咬和吞进对方的那里。
“呜——”
“哦——”我们两个都发出沉闷的声音。
“哎呀。不行。替代物就是不行。来。来吧。舟舟,还要真刀真枪的过瘾。”常甜甜一把推开我,自己又转换成高高撅起肥腚的姿势,趴跪在特制的**上。“快!快来呀!舟舟!”常甜甜刚刚完成自己的造型,就迫不及待地招呼我立即进入她。
“哎呀!这姿势可、能、能是最、最深的了。我的天呀!”常甜甜侧歪着脸,紧贴在特制**的靠背上,表情极其痛苦的张显著内心的极度甜蜜和快感。
“啊。呀!小甜甜。你真是太、太棒了。”我是指常甜甜臀部的浑圆,那里的柔紧,姿态的性感,呻吟的撩拨。这几方面,只要有一方面,都是男人抵御不住的,何况几方面同时存在?
第二十七章
“哇!我的舟、舟舟,你、你也好、好棒。今、今天你、找、找我,真是天、天上、掉、掉下来的大美事儿。我爽、爽死、死了。啊呀!歇会吧。舟、舟舟。”常甜甜又要中断我们两个的交合,以延长这次做爱的时间。我也愿意,既然射精跟吐吐沫差不多,咱还吝惜什么?玩儿痛快了算吧。有这么好的性伙伴,千金良宵一定不虚度。
“哇!舟舟哇。这感觉真是大不一样呀!”常甜甜像个白亮亮的肉球球似的滚倒在地毯上。我气喘吁吁的扑到她的身上。
“甜甜。我的小甜甜。你太能激发男人的欲望了!我这算彻底明白了,男人行不行,有一半甚至更多来自女人的激发和调理。一个先天条件不足,后天又不会调理男人的女人,逗引不出男人的激情,那绝不是男人的错,而是女人的错。”
“我同意。”常甜甜回答得很干脆。
此刻,我和常甜甜都已经筋疲力尽,胸肺都觉得迥异于常态的舒通。呼吸极其匀畅。我们两个仍然相互搂抱着,体验着肌肤相亲的细腻感觉。
“细想想,这年头儿结婚真没什么大意思。结了婚,就有了责任、义务、家庭和夫妻间的相互关系。有了这些情感之外东西的干扰,情感难免被一点儿点儿的蚕食掉了。兴趣都没了,那还有激情?没有了激情,夫妻之间不就枯燥乏味了吗?”常甜甜像在自言自语,又像在向我倾诉。
“我还没体会过婚姻是个什么滋味。但我觉得婚姻维系的前提肯定是性爱,没有了性爱,婚姻肯定就成了无源之水,无本之木。而没有婚姻而有性爱,那么,人也可以在你精神和生理需要的时候及时获得满足。如果这种需要受到限制,婚姻就成了必要的选择;如果这种需要随时可以满足,那么,婚姻的重要性真的值得考虑了。”
“舟舟,看来你是赞同我的观点的。”常甜甜显得很满意。
“是呀。我不仅是你的观点的赞同者,而且更是你的观点的实践者。这不是?我现在还是自己吃饱,全家不饿。呵呵呵。”我把自己的大腿,伸进常甜甜两条肥白的大腿之间。常甜甜很配合地打开两腿,待我的大腿伸进去,她的两条腿又紧紧的夹住我的大腿。
“哎。经历过也好,知道婚姻到底是什么滋味了。从乏味的婚姻中探出头来,更觉的婚姻外的天地是多么的有趣。只是要有几个蓝颜知己。”常甜甜对自己在婚外情方面的追求和现实情况毫不掩饰。
“你现在有几个蓝颜知己啦?”我问常甜甜。
“你算一个就成了,其他的你就没必要了解了。嘻嘻。当然,我也不了解你到底有几个红颜知己。各自都有各自的秘密嘛。”常甜甜嘻笑着搂搂我。
“甜甜。咱们两个就这样抱着睡一夜吧。”我征求常甜甜的意见。因为在跟我上床的女人中,最起码有一半女人跟男人做爱可以,可是做完爱睡觉时就不能触碰了,触碰就睡不着。可是还有的女人正好相反,做爱以后男人不抱着就睡不着,男人如果睡着了,抱着她的双手放松了,她还会醒来,再紧紧的抱住男人,这样才能继续睡去。否则怎么也睡不着。这既是一种习惯,也是一种情感需求的方式。
“好呀。你不抱着我我还睡不着呢。”常甜甜显得非常高兴。“我老公就不抱着我睡觉。他刚结婚跟我性生活还可以的时候,也是自己只顾自己,来劲就猛干一气。射完精从我身上下来乎乎就睡。根本不管我尽没尽兴,能不能睡着。我每到这时候都难受死了。”常甜甜很委屈地说。
“那可真不成。女人长期受到这样的冷落,在性欲方面必然要受到严重影响。进而在夫妻感情方面出现裂痕。这不仅是你或极少数女人,而是有相当多数的女人有这种遭遇,只是程度不同和忍耐力不同罢了。”
“过去的女人只有这样忍耐了,可是现在不同了。人们的思想观念转变了,社会舆论环境宽松了,女人慢慢知道尊重自己的精神心里感受了。懂得堤内损失堤外补了。所以,在婚姻不如意或不知道该不该结束婚姻的状况下,到婚姻外面找找精神心理或者说生理需求补偿,也不失为一个不错的方式。”常甜甜既是说自己的现实体会,也似在为自己红星出墙进行开脱。
“尤其在自己的老公也没闲着的情况下,女人幽会自己情投意合的情人,也在情理之中。”我的怀里正在抱着从墙内出来的女人,我当然要替这样的女人讲话。
“最初,我老公对我不感兴趣的时候,我真的很痛苦。尤其朦朦胧胧觉察到他在外面跟不少女人上过床之后,我都有些痛不欲生。可是,后来经过咱们同学和单位里的同事开导和介绍,我才找到对付这种问题的办法。”
“她们都怎么说?”我问。
“她们都是‘先驱者’,呵呵。刚开始我还真的迈不开这一步。可是听她们一说自己的体会,一个个美滋滋的,都是一副很幸福很甜蜜的样子,我的心里就不平静了。”
“那是什么契机让你迈出这关键的一步呢?”
“有一段时间,我看我和老公之间已经不可能有什么趣味了,情绪非常低落,整天愁眉苦脸,跟我以前的表现差别非常明显。我身边几个要好的‘先驱者’就给我帮上忙了。”
“帮忙?她们怎么帮忙?”
“因为她们非常了解我的家庭和夫妻关系状况,也看透了我的心思,知道我就是迈不出这一步。所以,我最好的朋友王蔷薇,在一个周末就精心的搞了个家庭舞会。王蔷薇是个老干部的女儿,她父母搬进了新的干休所,原来部队大院五室一个大厅的房子就归她自己住。这套房子原本是空着的,可是她离婚以后,就把原来家里的一切都扔给前夫了。这些出生在高干家庭的女人都有些大丈夫气,认为婚姻都没了,老公也不存在了,还纠缠那么点儿物质上的枝枝节节没意思。就干脆拎着自己的小包,从家里义无反顾地出来了。她把她老爹闲置的大房子花了十多万元装修了一下,自己在里面为所欲为,活得快快乐乐,有声有色。”
“哼。干部家庭出身的女人,一是从小没受着什么委屈,二是家庭条件很好是坚强后盾,她们做事,不必像一般老百姓家的孩子那样瞻前顾后,患得患失。没顾虑,就大气;没负担,就豪爽。”这方面我早就有发现。
“对。对对。你说得很对。看来舟舟不仅床上功夫厉害。观察和分析问题也是很到位的。”常甜甜高兴的伸出舌尖,往我的嘴里巴叽巴叽插了几下。
“哎呀。甜甜,你现在这么色,绝对想不到你当初还很保守呀。”
“是呀。所以,王蔷薇请我到她家里参加聚会,我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我不知道她们会给我设下圈套。当然,这圈套对我后来的生活很有好处。我毕竟不再自己跟自己过不去。我到王蔷薇家的时候,真为她家房子的高大宽敞所震撼。据说她家这座楼始建于五十年代,是当时的苏联专家设计并由苏联人建筑的。楼的外表,虽历经四十多年的风雨剥蚀有所老旧,但搂的坚固程度和设计格局,在今天都是无可挑剔的。”
“她家这座楼在哪个部队大院吧?”我问。
“对。就在公主坟附近的一个部队大院。具体是哪个大院,我就不详细告诉你了。我得体朋友保守秘密呀。”
“好好。不该问的绝对不问;不该知道的绝对不知道。呵呵呵。”
“王蔷薇家的大厅可以容下二十个人跳舞,可是那天除了我,只有我们很要好的四个姐妹,这几个姐妹平时可以说无话不说。我们之间完全没有隐私。唯一使我拘谨的是,这四个界妹每个人都领来一个男人,另外还有一个男人看来是她们专门给我准备的。这刚一进屋一眼就可以看出来。”
“你当时意识到这个专门为你准备的男人会和你发生怎样的事情吗?”
“没有。没想很多。只是想是她们叫来跟我跳舞的。其他的绝对想不到。如果想到别的事情,我说不准就不敢去了。呵呵。”常甜甜的两条大腿,又往根部夹了夹我的大腿。胳膊也往近了抱抱我。“王蔷薇家大客厅布置得非常温馨浪漫,一种我判断不出名字的香水味道,通过嗅觉,对人真的有一种撩拨,而舒缓缠绵的音乐,更加重了心里对一种莫名情感的神往。实际上,他们每个人对当晚的活动都心知肚明,只有我一个人在最初的时候还蒙在鼓里。”
“你在学校跳舞是不错的。”
“是呀。我一听说搞舞会是一点儿不怵的。跳舞,咱怕谁呀?王蔷薇在她家高高的吧台上,打开着一瓶人头马路易十三。每只高脚杯都倒了三分之一。在舞会开始之前和进行过程中,王蔷薇都提议大家干尽杯中的洋酒。迷醉的神经和头脑,迷醉的环境和音乐,迷醉的氛围和舞步,根本用不上我曾经引以为自豪的国标动作。五对男女,抱着,摇着,贴着,蹭着,摸着,吻着。”
“你跟她们给你找的男人都不认识,上来就做这些啦?”
“哪呀?我看她们四对那个样子,我是受到不小的诱惑,可是我个那个男人都不认识,怎么会跟她那么亲近呀?可是,这个男人或者说是受她们的派遣,或者说是受他们的感染,或者她对我很喜欢,从一开始,就像老朋友一样跟我谈笑风生,还非常不见外的、很主动的抱我,贴我,蹭我,亲我。最初我还直躲,渐渐的我看大家都这样,这男人对我做下的一切,我还感觉很舒服了。也就迎合着她,接受了他对我的所有亲昵。”
“都是人嘛,你也正需要,在这样的场合,怎么能抵挡住男人对你的进攻呢?”
“对。是这样。他们也许完全为了把我拉下水,都在看着我的适应情况,似乎有步骤地安排舞会的进程。舞会过去大概一个小时之后,我和那个男人的亲密程度,跟她们每对情人的亲密程度已经没有任何区别,于是,我发现,她们几对,不管男人还是女人,亲吻和手脚都狂乱起来。接吻的‘叽叽’声和‘巴呲巴呲’声,以及八个人调情时从喉咙里发出的各种粗细高低不同的声音响成一片;还有互相大幅度摸挲撩动衣物所发出的‘悉悉索索’声,都对我的所有感官是个极大的刺激。这个男人,跟她们四对情人进行的节目也就慢半拍,他试探性的对我采取行动,在发现我并不是真的抵挡他的时候,他对我所做的一切,跟我们四个姐妹的情夫对她们所做的一切没有什么两样。我被其他四对情人引诱的、被自己怀里的男人亲吻抚摸的全身冒火了。就在这个时候,那几对情人都像站不住似的,互相搀扶着趔趔趄趄地各自进了一个房间。这个时候我心里明白她们要干什么了。我潜意识里有期待,但心里还是在打鼓,怦怦直跳。面前的男人并没有急于像他们一样拉我进房间,而是若无其事的继续和我摇着、晃着。也就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几个房间里都传出了我的几个姐妹的呻吟甚至尖叫声,我想象得出她们房间里都是什么样子。这种刺激我是再也抵抗不住了,我瘫软在面前这个男人的怀里。”
第二十八章
“我的天呀!这不是集体淫乱吗?”我有意大惊小怪。
“别说那么难听好不好?什么叫集体淫乱?群交才叫集体淫乱,我们可是‘一夫一妇制’,呵呵呵呵。这个男人刚一见面我好像不是很喜欢,可是到了后来,我已经对他没有什么挑剔了。尤其是我瘫软到她怀里之后,我知道那天晚上我只有任他宰割了。”
“怎么宰割的?呵呵。”我想逗逗常甜甜。
“这种事情你还问呀?想象吧你。”常甜甜显得有些得意。
“咱也见识见识,交流交流,取长补短嘛。哈哈哈哈。”
“跟你说说也没关系。事情就是那样的事情,但技能、技巧和细致过程可就千差万别了。这个男人、啊,对了,为了跟你讲述方便,我可以告诉你他的名字。他叫钱光,是中关村一个公司的老板。”
“呵。有钱。”
“我们可是一点儿都没涉及钱。这跟钱可没一点儿关系。这样的人你想想,跟他上床的女人能少了吗?他可是一个跟女人搞床上游戏的老手。看得出,他很有激情,但他又很有节奏,既让我感觉很舒服、很痛快,又不显得粗暴猴急,每个动作都有板有眼、温柔细腻。到该猛烈时也有疾风暴雨,可他完全跟着我的感觉把握轻重疾徐。他的技能、技巧真的运用得恰到好处。”常甜甜似乎还沉浸在当时的情境中。语气很轻柔,眼神很愉悦。
“你说的太概括了,可以具体说说细节吗?”我想看看常甜甜会不会说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的详细情况。
“说太细了,我又想了怎么办?你还行吗?”常甜甜用期待的目光看着我。
“你能说得我也想不就好了吗?”
“我说,脑子里可是要浮现那天的情景呀,你听,怎么也没有我自己回忆的刺激性强呀。”
“你不还有技巧吗?你的讲述加上你的技巧,说不定我也行呢?呵呵。”
“那我就给你说说,看看你会怎么样。嘻嘻。”
“好。这也算是一种试验吧。哈哈哈哈。”
“算了算,那些细节怎么学呀?很难说出口的。你有时间找点儿毛片看看吧,那里面的技巧、动作这个钱光几乎都会。”
“你看你,说给我讲讲你又不讲了。咱们两个都这样了,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关键部位的结合都确定了,结合的过程还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可不一样。做归做,说可不一样。做爱的事情夫妻间都做,可是你听谁出来对别人讲两口子做爱的事情啦?”
“你跟钱光做爱和跟我做爱是一样的,讲讲也没什么。”
“我如果把咱们两个做爱的详细过程跟钱光讲讲,你觉得如何?”
“那……嘿嘿嘿嘿。”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常甜甜。
“看看?没话了吧?这话真的不好说。关键是这种事情做着怎么都好,但如果说出来,很多细节真的很难以启齿。”
“也对。生活中确实有些事情只能说不能做;而有些事情又只能做不能说。又能说又能做的事情可能又是没有意思的事情。”
“嗯。对。要不你把你跟柳艳艳在床上折腾的细节给我说说?”常甜甜引导我进一步将心比心。
“甜甜,你真聪明。你让我讲跟柳艳艳在床上的事情,我还真的张不开这个口。这东西还真的是做得说不得。”
我跟常甜甜正贫着嘴,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来电号码,是老白的。“白社长,你好。”
“方舟。明天你怎么走?人找好了吗?”老白仍在惦记着我找的女人是不是找好了。
“报告社长,我现在已经在度假村了。正在温柔乡里缠绵缱绻。”
“哦。好小子。把我甩下你提前享受去啦?好,你甜蜜吧,我明早去。我今天去了也做不了什么。今天下午差点没让童童把我吃了。哈哈。这小女子好厉害。”
“行啊。社长,真有你的,我料到你会有这一手,才提前离开了。”
“嗯。你小子还算有眼力。这样的部下领导喜欢,这样部下的生活私事领导也不干涉。工作上不给我掉链子就成。呵呵呵。”
“跟你这样的领导干,我工作上也不会掉链子,请领导放心好了。哈哈哈。”
“找的相好的是哪的?”老白还关心这方面的问题。
“部下初来乍到,远的咱也找不到,除了同学就是同学。呵呵。”
“哈哈哈。方舟专吃窝边草呀。”
“什么?什么?窝边草?”我一惊,老白所说的窝边草,会不会是对我和程薇薇、杨虹扬上床有了察觉呀?
“对呀。可以理解,你现在也只能吃窝边草呀。呵呵呵。”老白又爽朗的笑了。
“呵呵呵呵呵。”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陪着老白干笑。
“好了。你乐呵吧。我好好休息休息,明天好有精力玩儿玩儿。”
“好的。白社长。拜拜。明天见。”
“你们白社长来的电话呀?他还问你带没带女人呀?”常甜甜好奇地问我。
“对。这张请柬就是他给我的。这老同志挺有意思。也很随和。跟年轻人一样爱玩儿。在某种程度上,甚至比年轻人还爱玩儿。”
“你说的爱玩儿是指什么?”常甜甜问。
“所有现在好玩儿的东西他都喜欢玩儿。”
“包括咱们这种玩儿法吗?”
“当然包括。不包括咱们这种玩儿法,那还叫玩儿呀?嘿嘿。”
“那他来这里会带什么人呢?会带他的夫人吗?”常甜甜已经对老白产生了探究的兴趣。
“我问他,他说带老婆,到底带不带老婆,我也不知道。”
“我敢保证,你们这个白社长肯定不会带老婆。”常甜甜很肯定的说。
“为什么?”
“不要从多方面判断,只要从他叮嘱你来这里找一个女人带着,又反复追问你找到没有,我就可以判断出来他肯定不会带老婆。”
“细说说。”
“你们一个单位,你又是他的部下。即使你们关系再铁,这种事情并不是跟谁都可以显露的。你们来这种地方玩儿,他必然要带个女人,如果他带了女人你不带,你不舒服,他也很尴尬;如果你们两个都带了女人,那各找各的乐,各得其所。再说,领导只要看见你找过女人,跟女人上过床,以后领到还愁不好把握你?另外,一个领导在这方面关心部下,比在其他方面关心部下更能让部下心服口服,尽管这种做法拿不到台面上来,但实用有效。嘿嘿。”常甜甜说起这种事情来滔滔不绝。
“甜甜。你分析的有道理。所以,你跟我来算是来对了。”我爱抚着常甜甜的腰肢,手掌又从他的腰肢滑到她圆鼓鼓的屁股上。
“哼。我不跟你来你也会找别人来。这年头男人不缺女人,女人也不缺男人,只要你有心,想找个人陪着太容易了。实在不行小姐还到处都是呢。说是相好的不也一样吗?”
“对。甜甜替我想的真周到。呵呵。”我的手在常甜甜两个屁股瓣儿之间幽深的沟回中间逡巡。
“嗯呀。啊。舟舟,你还淘气,逗起我的情绪来看你怎么办?你可别能请神不能送神。”常甜甜被我摸得一边呻吟一边说。
“呵呵。这样一个尤物抱在怀里,哪能老实呀。心里能没反应吗?”我的手指指尖戳进了她滑润的洞口。
“哎呀。这还真的好痒好痒。”常甜甜说着,她的手情不自禁的又抓住了我的阳物。“两个人这么在一起,还真的难以控制。哇。舟舟。这是很好很好的事情,也是没完没了的事情。哎呀。你比钱光不差。很会弄女人的。”常甜甜咧着嘴巴,一副痛苦难耐的样子。
“甜甜,如果你是一般的女人,也许我没有这个情绪了,可你,太有女人味了。你的女性特点太突出了。这么赤身裸体的抱着你,正常的男人谁会闲得住。别我说呀,患阳痿病的男人,什么药都不用吃,找来性感极强、又有做爱技巧和手段的女人床上解决就成。”
“去你的。你把我当成什么人啦?”常甜甜使劲拽了我的阳物一下。
“哎呀。轻点儿,宝贝。”我的手下意识的也往常甜甜的洞洞里延伸了一下。
“舟舟,你,真讨厌。呵呵呵呵。”随着我的手深浅左右滑动,常甜甜浅浅的笑着。同时,她的手也在我的敏感部位忙乎着。
“甜甜。抱着你真的是太美了。这种感觉是其他任何感觉都没法儿类比的。”我把大腿从常甜甜的两条白腿中间抽出来,右手的中指和拇指。分别掐进她的前后洞穴口,进进出出的蠕动着。左手搂着她整个肩头,嘴则在她白白胖胖的乳房上亲吻。
“哦呦,你比我来劲还快呀。舟舟。可是你这里还没起来呀。我要让你起来。”常甜甜的两只手都集中在我的两腿间,一只手刺激我的棍棍,一只手刺激我的球球,纤巧的小指,还在我球球和后面的空白地带骚挠。她很会调情。
第二十九章
“呵。呵呵。哦呀。”这真的是奇迹,在我和常甜甜的相互作用下,她那里已经小溪潺潺,我那里已经顶天立地了。
“舟、舟舟呀。来、来吧。这、这不、不是又、又行啦?”常甜甜的表情又迷离起来。
“嚯。甜甜。你还是比我有激情。你,你这里都河水涣涣,莲荷盈盈了。”
“哎呀。舟、舟、舟舟,快别、别贫了。你快跳、跳进、进来洗洗、洗洗澡吧。”常甜甜高高的抬起自己白藕般的双腿,急不可待地自己扒开绒绒毛毛遮盖的缝隙,往上面使劲够着头,仍然瞪着一双极度饥渴的双眼期待着我尽快进入。
“哦呀。甜甜,我怎么觉得现在是在梦中呀?”
“舟、舟舟。我、我也像、像在梦中。快来。快、快来。进来再、再说。我、我受不、不了了。”常甜甜几乎是在祈求。这种感觉真的不可思议。人一来这个劲,自己真的都无法把握自己了。
“好的。宝贝。我、我来、来了。”眼看着常甜甜双腿张开的姿势,我觉得这是世界上最美最美的一幅画面。
“啊啊啊。呀呀呀。”随着我的强力进入,常甜甜大张着嘴巴尖声呼叫着。
“哎呀。这小子真能干。”
“这女人也真能浪。”我摇摇脑袋,仿佛听到又人在说话。是幻觉吗?我示意常甜甜屏住呼吸,听听是不是有人在说话。
“干晕过去了吧?怎么没声啦?”
“你真不懂,怎们能干晕呢?是射精了吧?男女干这事儿,射精的时候最老实。”
“你小子真比我懂。你干过这事吧?我还不知道女人那东西什么样呢。”我又晃了晃头,感觉不像在做梦,的的确确蒙古包外面有人在偷听我和常甜甜做爱。
他*!真扫兴。我从常甜甜那里拔出我的那东西。“不。不嘛。”常甜甜还不舍得我拔出来。
“这有什么意思?他们偷听,咱们还得偷偷摸摸的。把这两个小子捉住或者赶跑了,咱们放开了玩儿多好。”我伏在常甜甜耳边说。
“真讨厌。不好!”常甜甜仍不想让我拔出来,可是,我已经拔出来了。她也只好很不情愿的答应了。
“喂。总台吗?”我小声用手机拨通了度假村的总服务台。“我是芙蓉包客人,我的包外面发现有人偷听,能不能派保安抓住他们或赶跑他们呀?”我虽用商量的口气,可我想的是,你必须给我抓住这两个流氓。
“好。好的。我们抓过这样的事情。马上就会给你一个交待。对不起,打扰您了。”服务台女士的声音非常悦耳。
为了吸引这两个小子,我告诉常甜甜,还像我们两个做爱时候的样子尖叫、呻吟,我也附和着大喘和哼叽。
“好听。这东西还要叫呀?女的疼吧?”一个问。
“你个傻逼,要是疼,谁还还干这事儿?这是舒服的。”
“舒服还这么叫唤?”
“舒服大劲了就这么叫唤呀。”
“那在家的时候,我哥和我嫂子结婚,我们就住里外屋,我怎么没听到他们这么叫唤呢?”
“说你是傻逼呢,咱们农村那个条件,大劲儿都不敢使,还敢出声?一出声全家老小都听到了。那还不笑话死呀?要不怎么都想做城里人呢?城里人都单独住,还跑到这种地方来操逼,谁也听不到。使劲的折腾,使劲的叫唤,多他*过瘾。我干那个小姐,就直叫,那叫一个刺激。啧啧。”
“操!你真不够意思。这样的好事不叫着我。”
“狗屁吧,你。只要你有钱,我下次叫上你。小姐不多的是?”
“好。够意思。这玩意儿很馋人呀。”
“抓住他!”一声大喊。
“往哪跑。”又一声大喊。我知道这是保安来抓这两个偷听的小子来了。
“说!干嘛呢?”听起来是把这两个小子抓住了。
“没、没干嘛。”小子吓的直结巴。
“没干嘛跑到这来偷听?你们两个这是耍流氓知道吗?”
“没、没、没偷听。只是在、在这里靠、靠着坐、坐着。”小子还在辩解。
“去你*。你瞪着眼睛说瞎话。啪啪。”听得出来,两个小子被扇了几个大耳光。
“哎呀。别、别打呀。就算是、是听声、听声还不行吗?”小子求饶了。
“你们是哪的?”保安厉声问。
“我、我们、是、是在这、这里干、干活、活的。”小子哆哆嗦嗦的说。
“啊?咱们这里的民工呀?*。不炒了你们才怪。都像你们这么干,客人扫兴不来,你们陪得起损失吗?”保安又是一顿臭骂。
“饶了我们,快饶了我们吧。可别跟我们老板说呀,我们再也不敢了。”两个小子一再求饶。
“想干这事儿,别偷听人家,自己找个婊子干干。去那边的垃圾村,男人白天都去城里拣垃圾了,那些娘们你给个十块二十块的就干,何必在这受这刺激呀?”保安很关怀也很有经验的说。
“啊。谢谢。谢谢大哥。我、我们以、以后就按照大、大哥指、指点的办、办。再、再也不偷听了。”两个小子一听保安换了口气,又指点了找女人的路子,听得出来感谢是很真诚的。
“去吧。快滚!再来可饶不了你们。”
“不、不来了。再、再也、也不敢来、来了。”接着是“噼噼啪啪”的跑步声。
“真不该放他们。”一个男人说。
“咳。都是在外面打工的,不容易,能放一马就放一马呗。再说了,那事儿你不想?咱们谁不想啊?城里人有女人干,我们挣这点儿钱,找女人找得起吗?咱们干这个的,不管不行,真把他们饭碗砸了,也不忍心呀。吓唬跑再不来就行了。”另一个男人似乎很通情达理的说。
“头儿,你真有人情味儿。”听起来是一般保安给他们的头儿拍马屁。
“好了。走吧。人家在里面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吧?咱们也别打扰人家了。”保安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蒙古包中又归于平静。
“哎。这些外地人也真可怜。”常甜甜感叹。
“那怎么办?他们能出来挣点儿钱,总比在家里受穷强多了。”我说。
“一年到头,连个女人边儿都沾不上,多熬的慌呀?”
“甜甜,你的心肠真好。”我亲了一口常甜甜。
“都是人嘛,咱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可他们想了也没辙。唉。”常甜甜叹了一口气。
“人呀。就是分三六九等的。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舟舟,还做吗?”常甜甜问我。
“看你呀,甜甜。”我的两只手依旧放在常甜甜的胸乳上揉着。
“让他们这一折腾,没情绪了,心里也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咱们两个歇歇吧。”常甜甜很亲昵的搂抱住我。
“哦。好。甜甜。那咱俩就休息吧。”我也像怀抱婴儿似的把常甜甜抱在怀里。
如果继续折腾,也许还能弄得翻江倒海。但不折腾了,整个神经和心理都松弛下来了,疲惫和困倦就立即找上了门。我和常甜甜相拥不到十分钟,就各自偎在对方温热的怀抱中酣然睡去。
第三十章
一觉醒来,打开手机一看,已经是早晨八点。蒙古包狭窄的缝隙中,透进了几缕激光般的阳光。常甜甜仍然酣畅的睡着。裸露的胸乳在很有韵律的起伏。我仔细端详着常甜甜的身子,丰满而没有赘肉,苗条而高低起伏,白嫩而不失康健,细腻而富有弹性。真正有吸引力的女人,就是像常甜甜这样年纪的少妇。既深解风情,又有天然魅力。在床上肆无忌弹,在床下敢作敢为。她对你招之即来不会挥之不去,你对她不必承担任何责任义务,只要两情需要,尽管极尽欢洽,不会有任何思想负担和心理障碍。
身心满足后的女人睡相很美。清醒时的知觉和理性虽然都已进入梦乡,但身子呈现的状态,却很自然化的展现着她内外获得充分满足后的怡然。
也许这觉睡的质量很好,也许欣赏常甜甜的身子起了酵母的作用,我的小腹部似乎又有什么东西在萦绕和搏动。这个时候,生理的因素当然有,但心里的作用肯定远远大于生理作用。
我趴跪在常甜甜的身边,轻舔她褐红色的乳头,用舌尖小心翼翼的把她的乳头缓缓的卷起来,慢慢的吸吮。
常甜甜的身子微微的动了动。她似乎已经有了感觉,但她没有吱声。我知道,她在香甜的睡梦中,直接体验着我给她带来的美妙感觉。
我的手在她光滑的身子上若即若离的滑动,酥痒的感觉,使她鼓嫩的局部丝丝的颤动。她仍然默不作声,眼睛不易被察觉的眨动,但一直没有睁开。
我非常投入的欣赏她,品味她,吸吮她,咀嚼她。我的一张嘴和两只手,占据着她两高一低三个最重要的部位。当我的手在她下身那个重要部位高频拨动的时候,常甜甜的嘴里终于发出了“唉唉呀呀”的声音。她已经有了比较强烈的反应,但她还可以控制。她在充分享受我对她的爱抚和刺激。
“舟舟呀。这真是神仙过的日子呀。哎呀。好舒服。哎呀、呀。”常甜甜迷离地睁开眼睛,双手抓住我的头部。我的嘴巴已经移到她的下体。
“喜欢吗?”我问。
“嗯。好喜欢。”常甜甜抿抿嘴。
“你喜欢早晨做还是喜欢晚上做?”
“早晨晚上都、都喜欢。主要看、看当时的心、心情。像咱、咱们两个这样做,早晨晚上都好快、快活。呀呀。”常甜甜说着,我的舌尖在她那里拨动着她最敏感的部位。她的屁股向上挺着,随着我舌尖的拨动起起伏伏。
“嗯。是这样。甜甜。”我呼唤着她的名字,手指稍稍拨动了一下她肥白的大腿,她就很敏感的把两条腿分开了。她打开的双腿分别搭在我的肩膀上,我的双手分别托起她两个肥嫩的屁股瓣儿。当我两只手的拇指扒开她那里的时候,我的嘴也几乎同时开始了强力的吸吮。
“唉、唉呀。舟舟,舟、舟舟。哦、哦哦。天呀!呃呃。”常甜甜的喉咙里,发出正常状态下难以发出的各种声响。同时,臀部上下左右快速地起伏晃动。
“要吗?宝贝。”我觉察出常甜甜已经到了难以忍耐的程度,就主动问她。
“啊。大宝贝,快、快来吧。快快、快来。”常甜甜几乎是叫喊着猛地做起上身,抓住我的东西就往自己的那里面送。我顺势一挺身子,常甜甜和我便又合二为一了。
“哇!每次都、不、不一、一样的感、感觉。哦,真爽、爽死我。呀、呀呀!”常甜甜的身子在我的身下剧烈的抖动。我随着他身子的抖动,也迅速加快着冲击的频率。
“啊!甜甜。宝贝。今、今天还、还有活、活动,这、这次快、快点儿行、行吗?”我既是这么想的,实际我也是控制不住了。
“噢、哦哦。好、好吧、吧。舟舟。宝、宝贝。”就在常甜甜回应我的瞬间,我觉得自己小腹部的下面,像开闸的水坝一样,突然喷射起来。顺着这股自然的力量,我双手抓紧常甜甜的双乳,把全身的刚劲集中在臀部,以三分之一秒的速度猛地向前一挺,“哇呀。”常甜甜张大着嘴巴喊叫起来。“我、我的天、天呀!舟、舟舟,我的大、大大宝、宝贝。”常甜甜两手死死的抓住我的胳膊。眼睛瞪得溜溜圆。
“哎呀。宝、宝贝,时间长和时间短,感觉也大不一样呀。啊呀。好、好过瘾。”常甜甜的全身又松软下来,我也疲惫的趴在她绵软的肉体上。
半个小时后,我和常甜甜走出蒙古包。北京城里的空气是污浊的,满街都是汽车尾气的味道。可是在这里,早晨的空气是清甜的,尤其是各种蒿草,在晨露的浸润下,散发出来的特有的甜甜香气,让人禁不住深深的呼吸。
“这一呼吸,真像五脏六腑都被清洗了一样。再加上咱们两个玩儿的过瘾,浑身真叫舒服。”常甜甜伸展着两臂,展现着非常柔美的姿态。
“嗯。郊区跟城里的空气质量真的大不一样。在这样的环境中,人会格外有活力。”我长长打了一个大哈欠。
我觉得腰部震动,掏出手机一看,是老白。
“白社长,你好。”我先打招呼。跟领导再随便也要尊卑有序呀。
“嗨。方舟。起床没有?我快到了。”老白时间抓地还很紧,九点过一点儿就到了,那七点半左右就出来了。看来他是要好好利用今天的时间。
“甜甜,我们社长老白快到了,你先进屋去,我看看到底带的谁。他跟我嬉皮笑脸地说要带他的老婆,根本不可能的。”
“他傻呀?到这地方来带老婆?才不会呢。”常甜甜说着向蒙古包中走去。
我站在度假村的庭院中间等着老白,听着林中的小鸟悦耳的鸣叫和树上知了的呱噪,感受着山野气息的同时,感受着生命的美好。
大约十分钟后,那辆熟悉的本田车疾驰而来。驾驶座位上当然走下来的是老白。这个年头,开车就像过去骑自行车,大大小小的官儿们,能开车的都自己开车,冠冕堂皇的理由是,不用司机,为单位节约一个人工资的开支。其实呢,官儿们是为了自己做点隐私之类的事情方便,保密,不为人知。像这老白,如果用司机开车,哪会这么轻松的来这里潇洒呀?
老白先从车里下来,也许他也向我要常甜甜先进蒙古包隐身一样,他也没让他带的女人跟他一块儿走下来。
“喂。方舟,你带的人呢?”老白见了我开口就问。
“在蒙古包里。你带的人呢?”这个时候当然要问问呀。
“我带的人在车里,怎么?你还要检验检验?呵呵。”老白笑得很含蓄。
“不敢不敢,我只是想欣赏一下嫂夫人的花容月貌。嘻嘻。”我嬉皮笑脸。
“方舟,你小子少跟我扯,你知道我不会带你嫂子,你还哪壶不开提哪壶。别跟我捣蛋,小心我给你穿小鞋。哈哈。”老白说着,转过身朝车里招招手,示意车里的人下来。
本田后座的车门打开,一个打扮很入时的女人走下来。呵。这不是童童吗?军用品童童跟我和老白昨天刚刚吃过饭,两个人吃过饭还去折腾了,今天却又带来了,看来他们两个还真的难舍难分呀。
“噢,童……”我朝本田车走过去。我见了熟悉的童童当然要打个招呼,再说他是我们老板的准夫人,我怎么也得显得热情点儿呀?
“哎哎。方舟,回来。你装什么自来熟?你认识她吗?”老白急忙拦住我。
“哎。我说,白领导,童童我怎么不认识呀?昨天面对面吃了那么长时间饭我还不认识?”我有些奇怪。
“你可别提昨天,千万不能提呀。提了就麻烦了。”老白神神秘秘地说。
“为什么?”
“问什么?你仔细看看,那是不是童童。”顺着老白的手指,我仔细看了看从车上走下来的女人,这不就是童童吗?可是,童童应该清楚地记得我呀?昨天分手时和她握手,她还在我的手心挠了几下、暗示跟我想好呢,怎么只隔了一夜,就变了主意,见我如此的冷漠?或者当着老白的面假装冷漠?
我又仔细看了看,这个从车上走下来的女人,和童童的脸庞很是相像,可是身条却比童童苗条而凸凹有致。第三十一章
“傻小子,懵了吧?那是童童的妹妹——玲玲。可别提你认识童童啊。”老白嘱咐我。
“嗨。我说这么像童童呢。哦呀,领导呀,你的手段好生老辣呀,一家伙把姐妹两个多弄上床了,佩服佩服。看来我必须全方位的向你学习呀。”我双手抱拳,向老白拜了几拜。
“你少跟我胡扯,向我学点儿好的,这种事情自己做自己的,学什么学?”老白皮笑肉不笑的翻白着眼儿说。
“啊。那你也得给我介绍介绍吧?”我看玲玲款款地向我们这边走过来。
“啊。来。玲玲。这是我们报社的干将——方舟。啊。这是我的好朋友——玲玲。”老白相互介绍着。
“你好!你好!玲玲。”
“你好,方舟。”
“你带的朋友呢?”老白也得看到我的“把柄”呀。
“甜甜。甜甜。”我向蒙古包中招呼。
常甜甜实际早就准备好随时走出来。我招呼的话音刚落,她就迈着方步走了出来。
“来。甜甜。这是我们白社长。这是白社长的朋友玲玲。”我给白社长和玲玲介绍甜甜。
“啊。白社长,玲玲,这是我的朋友甜甜。”我又给甜甜介绍白社长和玲玲。
“噢。你好。你好。”老白上下打量着甜甜。两只眼睛炯炯有神。
“你好。你好。”玲玲和甜甜相互客气的问候着。
“还没吃早餐吧?咱们去吃早餐吧。”我提议。
“对。对。去吃早餐。”老白积极响应。
二楼自助餐厅正在热热闹闹的营业。我和老白不谋而合地让甜甜和玲玲找桌子坐下,我们两个选来食物一块吃。这东西真怪,老白在我们报社,聚餐的时候从来都是别人给他端上来,他什么时候伺候过别人呀?在报社里就是他想伺候别人别人还受用不起呢。可是在自己喜欢的情人面前,不论职务多么高或者多么有钱的男人,都会自然放下自己端着的架子,低下自己平时高傲的头颅。
由于常甜甜和玲玲之间不熟悉,餐桌上的谈话基本上在我和老白之间进行。两位女士只是默默的吃着,相互偷偷的观察着对方。也许玲玲高暗自高兴:自己陪的是一个有影响的报社的社长;而常甜甜也许暗自高兴的是:自己陪的是风华正茂的靓仔。不过我注意到,在吃饭中间,老白尽管和我说着话,可他的眼睛总是往常甜甜身上瞟。而我也许是自作多情,我发现零零的眼神儿时不时地往我身上瞟。
“方舟,咱们这样好不好?吃过饭,先去打高尔夫,然后去钓鱼。怎么样?”老白建议。从表面上听起来似乎是建议,其实这就是决定。我只有同意。
“好好好。这样安排很好。”我即使不拍马屁,也要顺从领导呀。
高尔夫球场绿草茵茵,球场四周宽阔而洁净。走在细细绒绒的草坪上,脚掌的感觉非常舒服。高尔夫被称为是贵族运动,之所以被这样认为,其主要原因可能是因为这种运动文质彬彬而又洁净高雅。
老白玩高尔夫的机会比较多,打得自然比我们都好。我和另外两名女士由于没多少实践的机会,所以打得自然就很业余了。这客观上让我们的白社长大大的满足的领导者的虚荣心。因为领导的心理,总是认我自己什么都比别人强。尤其在自己的情人面前,更希望能露一两个小手。
玲玲看着老白打出好球,耸动着肩膀“咯咯”的乐着。常甜甜见过这种场面不少,心里自然什么都懂得。她没有什么失落,只是出于礼节礼貌跟着玲玲为老白喝彩。
趁老白表演和两位女士为老白喝彩的当口,我稍稍站在两位女士的身后几步远的地方欣赏着玲玲和常甜甜。
玲玲很秀美,但仍翘臀挺胸。常甜甜很丰腴,浑身上下都逗引着男人的性欲。如果说玲玲吸引男人还有从美往性上过渡的过程,那么,常甜甜吸引男人,则是将美和性揉在了一起,让男人一见他,就顿生进入她的强烈欲望。我从老白看常甜甜的眼神里,已经印证了我的这个结论。我从玲玲给我的感觉中,也为自己的结论提供了强有力的佐证。
从我自己切身的体会中感觉到,男人,在对待女人的问题上,真的是贪得无厌。吃着嘴里的,看着碗里的,盯着锅里的,这话概括男人对女人的追求真是不假。我这么疯狂的和常甜甜在床上折腾,可是见了玲玲,心里还是痒痒的,小腹部还明显的膨胀和涌动。
“怎么样啦?再钓一会儿去?”老白满脸汗水涔涔地说。
“好吧。钓鱼去吧。免得我们在这也是给领导陪绑。”我以发牢骚的方式又抬举了领导一把。
“呵呵呵。你们练的机会少,以后多练练就会比我强。”老白十分得意地说。他嘴里这么说,可他心里想的是我们这辈子也赶不上他的。
“这东西我们玩儿的机会不多。再加上我们天资愚钝,赶上领导,恐怕这辈子别想了。”我又不动声色的拍马屁。
“呵呵呵呵。方舟。你给我少胡扯。拍马屁别太露骨。哈哈哈哈。”老白虽然这么说,但他的心里是非常受用我这样说的。
“嘿嘿。领导圣明,但部下说的也是实话。”我这是虚话实说。怎么也得让领导接受呀。
“方舟呀。要不你来的时间不长我怎么就喜欢你呢?工作能干又精灵会说话会办事。”看来,老白把我说过的话全都接受了。
“谢谢领导器重、夸奖。”我显得很是感恩戴德和真诚。
“好了。走吧。钓一钩子去。”两个女人话不多,就跟着我们走向离球场1000米的鱼塘。
“甜甜,跟方舟同学?”老白主动跟常甜甜搭话。
“嗯。是。”常甜甜先看看我,才回答老白的问话。
“男女同学在学校的时候关系可能一般,可是毕业几年甚至更长时间见了面以后,很多人的关系都迅速发展。你和方舟是不是这样呀?”老白显得很随便。
“嗯。算吧。不过我和方舟在学校的时候关系也不错。”常甜甜说。
“那时候也不错?不错到现在这样的关系了吗?”老白的表情有些神秘。
“那倒没有。”常甜甜显得腼腆的低下了头。玲玲抿着嘴笑。
“看看?还不是吗?我说的没错,你们也逃不出这个规律。嘿嘿嘿嘿。”老白跟常甜甜说着话。眼睛就没离开过常甜甜的身子。
我和玲玲走在老白和常甜甜的后面。常甜甜和老白说话中间,我和玲玲时不时地互相对视一下。玲玲的目光真的有些勾人。不过,比她的姐姐童童,看起来含蓄一些。在很多时候,女人越是含蓄,越是对男人有杀伤力。玲玲就属于这种情况。
在鱼塘钓鱼,是不需要什么技巧的。钓没钓过,会与不会,都在同一个起跑线上。在鱼塘边上,两名女士出尽了风头。她们每个人都钓上来四五条大草鱼了,我和老白还没见鱼鳞呢。
这草鱼,真是淡水鱼中的俊美少女。身形颀长丰腴,身上泛着淡淡的金黄,把它钓上来虽然很高兴,但看着这样一件欢蹦乱跳的艺术品,就要被人们送进油锅,嚼进肚子里,进而变成粪便,心里真的感到非常痛惜。
“哈哈哈哈哈哈。”循着大笑声看去,老白钓上来一条足足有四斤多重的大草鱼。鱼塘的主人急忙拿起鱼抄跑过去把鱼抄上来。对鱼塘主人来说,这四斤多重的草鱼,就是四十多块钱呀,他们如果抄得不及时,这么大的鱼跑了,不仅几十块钱挣不到了,这被钩过的大鱼,还可能死在鱼塘中,那损失可就大了。所以,只要看鱼塘的发现谁钓上来大鱼,都要急急忙忙地把鱼抄上来。
“哇!白社长不上钩是不上钩,一上钩就是大个的。啧啧!”常甜甜扔下自己的鱼竿,跑过去给老白捧场。
“嗨?你这话是怎么说的?白社长上钩?哈哈哈哈。白社长上钩可要上你的钩呦。”老白挑逗女人很有两下子。直接而又自然。
“啊。好呀。白社长如果上了我的钩,那我可就钓着一条大鱼了。嘻嘻嘻嘻。”常甜甜和老白俨然成了老熟人。
“哈哈哈哈。你这鬼丫头。”老白和常甜甜都对这话里的寓意心领神会。
“方舟,你那同学挺开朗活泼呀。”玲玲水灵灵的眼睛毫不回避的直视着我。
“嗯。她很随意。性格不错。”我和玲玲钓鱼的位置比较近,说起话来比较方便。
“你们两个倒挺般配的。”玲玲跟我说话,根本不看鱼漂。
“呵呵呵。般配?你是指什么?人家可是有夫之妇了。”我解释。
“呵呵呵。你可真有意思,有夫之妇跟般配不矛盾呀。般配不仅仅是用于夫妻,恋人、情人、朋友,都可以说般配呀?”玲玲很认真的跟我较真。
“啊。对,对对。玲玲说得对。”我作出非常诚恳的赞同玲玲的样子。
“呵呵呵呵。方舟你很有意思。”玲玲笑得很可爱,她说我有意思,实际我还没说出真正有意思的话,也没作出真正有意思的事。只是在玲玲的心里,可能已经对我有了好感。这从她很主动的跟我说话可以感觉出来。
“你的意思是说你跟白社长不般配?我看也很般配呀?”我是试试玲玲对于和老白这样年纪的男人成为情人有什么想法。
“你是指什么?年龄?还是……”我知道玲玲后面的话是指床上。
“哪方面都有呀?全都包括了。”我想看看玲玲到底怎么说。
“说起来他各方面也都不差,但是毕竟我和他年龄相差多一些。看着总不如你跟甜甜在一起舒服呀。”玲玲说得很平静。但眼神看我可是很明显的透出些许的贪婪。我觉得这个玲玲是可以发展的。不过她是白社长的情人,我还是要悠着点儿。玲玲如果不是很主动,我是不能贸然行动的。
第三十二章
“呵呵。男人大一些没有关系,什么都不妨碍嘛。哈哈哈。再说老白是个很有风度气质的男人,身体也很棒呀,比我们这个年龄的人一点儿都不差呀。呵呵。”我看看玲玲,她只是很正常的笑笑。
“你知道还是我知道?再说我也不是没比较?”女人如果可以跟一个男人探讨这方面的问题,那么,探讨这方面问题的男人和女人,就会离床越来越近了。
“啊。啊。你知道。你知道。呵呵呵。”玲玲这才似乎稍有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你们今晚在这住吗?”玲玲问我。
“看白社长的。你们住我们就住,你们不住我们也走。”
“你们别走,我会让老白留下来。你没看?老白对你那位同学似乎挺感兴趣。”玲玲稍有醋意地说。
“是吗?我怎么没注意?”其实我早看出来了。我只是跟玲玲装糊涂。
“你那同学也挺喜欢老白呀?你看那个亲密的样子,像多年的老朋友似的。”玲玲也对玲玲和老白之间有了这样的感觉。她把自己的感觉说出来的目的我也很清楚。
“年龄大的男人,喜欢年轻性感的女人,这是再正常不过了。而年轻女人,喜欢成熟又有能力的男人也是再正常不过了。”我想帮玲玲卸卸思想负担。
“年轻女人就不能也喜欢年轻又有魅力的男人?”玲玲说这话时紧紧地盯着我。
“那当然能了。年轻又有魅力的男人女人也更喜欢呀?比如我吧。呵呵呵呵。”我拍拍胸脯说。
“呵呵呵。你真的很可爱。”玲玲说这话时,眼睛里包含着很明确的暗示。看来,她和她姐姐童童,都喜欢我这种类型的男人。
“玲玲也很可爱。”其实,聊到这里,我和玲玲已经心有灵犀一点通了。亲密接触只是时间问题。
“嗨嗨。鱼竿跑了,鱼竿被鱼拽跑了。”玲玲惊叫着示意我抓鱼竿。我低头一看,我的鱼竿真的被咬钩的鱼拽跑了。
“荷呵呵。这家伙还真不小。”我也便嚷嚷着便急忙去抓鱼竿。
“看看?拽跑了吧?”玲玲惋惜地看着我的鱼竿被鱼拖着像鱼池中心漂去。
“哈哈哈哈。你们两个聊什么呢?那么投入,鱼上钩了都没感觉?”老白在鱼池斜对岸大笑着嚷嚷。
“好哇。只顾聊天,那么大的鱼都跑了。”常甜甜边往我们这边跑,边说着。看得出,她在老白身边呆得非常快乐。跑起来尽管肥腚撅着,丰胸颤颤的,但从她整个情绪的感觉上,仍像一只轻盈的小燕子。
“看,你那女同学多兴奋。”玲玲又不失时机的提醒我。让我明白常甜甜已经对老白产生了兴趣。其实我也明白,人跟人之间产生兴趣,距离很亲密的接触还有一定的路要走。最终能不能走到一起,或者说能不能上床,在这个阶段还不好说。
“哎。方舟,白社长说可以回度假村了。他说让后厨把咱们亲手钓的鱼给做了。多几种做法。吃自己钓的鱼那感觉不一样呀。”常甜甜跑到我身边,旁若无人的抱住我胳膊说。玲玲不再说话,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常甜甜。
“那好呀。咱们回度假村吧。吃过饭,老白可有睡午觉的习惯呀。”我说着斜眼看看玲玲,又正眼看看常甜甜。两个女人都会意地咧嘴笑笑。
“走吧。撤吧。”老白像发号施令似的喊着。我走过去拿起几个人钓的足足有十几斤的鱼,装在了后车座上。
“领导,你一共钓了几条?”我问老白。
“嘿。不上钩是不上钩,上了钩就连着上。我大大小小一共钓了六条。不错吧?”老白很是得意。
“那当然不错。生姜还是老的辣呀。”还没等我回话,常甜甜抢在我前面说话了。
“这话听来是表扬我,可是我听着不太对劲呀。”老白坐在副座上,转过身看着常甜甜。
“这么夸奖领导怎么还不舒服呀?”常甜甜歪着脑袋调皮的样子也看着老白。
“不管怎么夸奖我,一听这‘老’字就不舒服。呵呵呵。”老白开着玩笑说的可能是心里话。
“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呀。那好办。我说不说你老没关系,玲玲不说你老就行呀。嘻嘻嘻嘻。”常甜甜的话里,又隐含上床的因素了。
“哈哈哈哈。方舟呀,你这个同学可是不一般呀。说话很有潜台词嘛。呵呵呵呵。”老白仍然扭着身子看着常甜甜。
“那当然。一般我能带她来吗?”我的话里也隐含着多重意思。
“啊。对,对对。我们玲玲也不一般呀。呵呵。”老白笑得很不正经。
“去你的。什么叫不一般?”玲玲从后面用小拳头捅了老白后背一下。
“不一般,就是干什么都行呗?”老白又补充了一句。
“行。当然行。就怕你不行。”玲玲有意刺激老白。
“什么?不行?行不行饭后床上见。哈哈哈哈。”在这个没有秘密的四个人之间,老白说话也放开了。
“哼。见就见。谁怕谁?嘻嘻嘻嘻嘻。”玲玲应对老白不甘示弱。
“啊。那就好。只是这种事情没有裁判员。呵呵。”老白随意起来还没个遮拦。
“你们信得过我,我给你们当裁判好不好?哈哈哈哈。”常甜甜跟着起哄。
“行啊。你给我们当裁判,我给你们当裁判。哈哈哈。”玲玲站出来应对常甜甜。
“嗨。那还不如咱们四个人一块儿来呢。呵呵呵。”老白越说越没边。这个时候的老白,即没了大小,也没了尊卑。完全是个放荡不羁的情种。
“真是老不正经,顺嘴胡说。哼!等着。”玲玲又暗示在床上要好好收拾收拾老白。
“当然等着。早就严阵以待了。呵呵呵。”老白绝对真实。
就这么逗着,笑着,不一会就回到了度假村。
“中午咱们就别住蒙古包了,咱们要两个单间吧。”老白说。
“对。好好。住单间好洗澡。”我迎合着。
“是呀。不洗澡可不成。”老白又看了一眼玲玲。
到度假村来,吃,已经很不重要。玩儿,才是作重要的。而在玩儿的项目中,床上的玩儿又是重中之重。所以,我们的午餐吃得很快。
“好。休息吧。休息好了,下午才能有精神搞好活动。”老白乐呵呵地向我们摆摆手。看得出来,也体会得到,他不希望我们跟进他的房间,或者再有什么事情打扰他。
“好的。白社长。午安。快乐!拜拜。”常甜甜向老白娇媚地摆摆手,那‘快乐’的祝愿里,分明隐含着做爱的成分。
“哎呀。我是老实了。”一进房间,我就四肢放开地躺到床上,显得很疲累,浑身很绵软。
“你没劲啦?那我也劲不大了。咱们两个中午就歇歇吧。昨晚折腾得太过瘾了。哈哈哈。”常甜甜也一头扎在我的身边。一条胳膊和一条腿搭在我的身上。说着,我和常甜甜都闭上眼睛准备进入梦乡。
“嘣嘣嘣。蹦蹦蹦。”我刚刚有些朦朦胧胧的,就传来这样的响声。“老实点儿,甜甜。我都要睡着了,你折腾什么呢?”我用手捅捅常甜甜。
“啊?啊?什么什么?”常甜甜显然也刚刚睁开眼睛,被我捅的直愣。
“不是你弄的响动吗?”我看常甜甜的样子根本没听到这个动静,我知道这个动静不是常甜甜弄的。而是来自隔壁。
“吱钮,吱钮。咯吱,咯吱。”动静是从老白和玲玲的房间传过来的。做过爱的男女都明白,这样大致有节律的声音,是正在做爱的男女起起落落导致床铺在呻吟。显然,老白和玲玲已经开始激烈的搏斗了。
第三十三章
“嗨嗨。方舟。你听。这不是老白和玲玲在折腾吗?”常甜甜本来还睡眼朦胧呢,当意识到这个声音是老白和玲玲折腾出来的,立马就来了精神。
“喂喂。我说常甜甜同志,别没出息好不好?偷听别人做爱是很不道德的。还显得那么有兴致。这样很不好呀。”我逗常甜甜。
“我怎么有兴致啦?怎么没出息啦?是你先听到的,是你捅醒的我。再说了,他们这么折腾我们也睡不着觉呀?”常甜甜显得理直气壮。
“嗯。这倒也是。我在大连的时候,和我相好的一个女人,老公患了糖尿病之后,没能力跟她做爱了。时间长了她也不太想了,有时候想想也能控制。可是,自从她家楼上搬来一户新人家之后,那家的男女几乎每天晚上都折腾一个来小时,弄得床响个不停。甚至还能听到楼上女人的呻吟和尖叫声。本来她对男女之事都很淡漠了,可是这样一来,她的情欲又被楼上夫妻无意间挑逗起来。她实在无法忍受这种动静的刺激,可是她的老公又干着急帮不了她。无奈之下,她在老公出差的一个夜晚,说家里有急事让我去帮忙把我骗去。我刚进了她家的门,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她就撕扯着把我拖上了她家宽大的床。三下五除二拽去了我的衣服,就把我吞了进去。她在我身上疯狂地折腾十多分钟后,才气喘吁吁、结结巴巴地告诉我原因。我不但没有怪她,还对她充满了深深的同情。当然,从那以后,我就成了她经常的性伙伴。”
“哎呀。方舟。你折磨完大连的女人,又来折磨北京的女人了。”常甜甜搭在我胸脯上的手,掐着我胸肌说。
“说反了。不是我折磨女人,而是女人需要我折磨。我是为满足女人们的需要而自我奉献的。呵呵呵呵。”
“美吧你。不过也对。你倒没有强迫哪个女人。女人都是自觉自愿跟你上床的。包括我。”
“甜甜。你的可爱之处,不仅仅是你的美貌和性感。还有你的爽气和真诚。”我在常甜甜的脑门子上重重的亲了一口。
“咚咚咚。”隔壁又传来响声。
“呀。你听听。这老白还真是老当益壮。劲头满足嘛。”常甜甜说着,咽了一口吐沫。
“哼。除非不行的男人。男人只要能起来,正在兴头上,都会像老白这样冲锋陷阵。”
“那可不一定。你别蒙我。我可不是少不更事的黄花闺女。咱也是见过世面的。哈哈哈。”常甜甜的手,立即移到了我的裆部。
“啊。力度大小,时间长短是有不同,可是一段时间内猛打猛冲,还是都差不多的。”我看得出,常甜甜已经对老白床上的能力充满了神秘感和憧憬。
“你看这老白这么猛烈的冲击都多长时间啦?可这玲玲楞是没出办点儿声音。真够能忍的。”常甜甜又咽了一口吐沫。
“呀!呀呀!”常甜甜的话音刚落,隔壁就传来了玲玲的尖叫声。
“我的天!这回老白可把力气使到位了。”常甜甜居然坐了起来。
“让女人尖叫,不一定非要力气使到位,更重要的是要把技巧是到位。技巧到位,更会出现这样的效果。”我是在对常甜甜旁敲侧击。
“嗯。是。你的力气技巧都可以。我是说像老白这样年纪的男人,还能把不到三十岁的女人弄成这样,是够有本事的。”常甜甜的眼神里,仍可以看出对老白这种男人有种神秘的向往。
“我说甜甜,你是不是想尝尝老白这样男人的感觉呀?我看你对老白很感兴趣嘛。”
“呵呵呵。你说什么呢?”常甜甜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润。
“哈哈哈。很真实的人也有不真实的时候。感兴趣就感兴趣嘛。干吗不敢承认呀?”
“嗨嗨。你可别逼我。我对老白感兴趣怎么啦?我看你也对玲玲感兴趣呀?连鱼都不钓,在那里眉来眼去逗趣调情。哼!以为我没看出来?”常甜甜这一说,我可真的服了。本来我看她一心跟老白亲密了,想不到她对我和玲玲这边的蛛丝马迹都收在眼里,记在心里。关键时刻还端出来作为攻击我的武器。
“我再跟玲玲逗趣调情,也没你跟老白亲密接触呀。你看老白一看你,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他的大眼珠子总在你的胸部和臀部滚来滚去。说不定现在他跟玲玲这么猛烈的折腾,还把玲玲幻化成你呢。有性幻想的男人往往折腾起来劲头更大。”
“舟舟。你是在深有体会的说吧?”
“你就没这样的体会?你在跟一个男人做爱的时候,就没有幻想过另外的男人?”
“这有呀。这谁没有?有的时候做一次爱,要想到很多个男人呢。那样更有利于来高潮和产生快感呀?”
“啊。好好。这就是说,你以后跟我做爱,也可能把我想象成老白呗?”
“准确地说,是把老白作为想象的对象之一。天马行空,谁不可以想呀?我跟别人做爱的时候,也可能想到你呀。你跟别的女人做爱的时候,也可能想到我呀?怎么来劲怎么做呗。”
“那何苦。你现在离老白这么近,不如找个机会就跟老白做呗?呵呵呵。”
“方舟,这可是你说的。可以,只有你愿意,老白不反对,做就做。跟谁玩儿还不是玩儿呢?再说,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味道。”
“看看,看看。我帮你说出了心里话吧?”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鬼点子,你是把我推进老白的怀里,你好跟玲玲折腾。哼哼。方舟呀,方舟。你这小子太花了。”
“嗨嗨。甜甜,你可别得便宜卖乖呀。咱们两个也别说为了你为了我,实际真要像你说的那样,咱们都愿意。不同的女人和不同的男人,在床上给人的感觉就是不同呀?你不这样以为吗?”
“行,行。方舟。你这家伙真是贪得无厌。见着玲玲又盯上了。”
“彼此彼此。你不见这老白也盯上了吗?咱们互相理解就是了。呵呵。”我和常甜甜争执这个问题有点儿认真了,这样不利于我们俩的情绪。所以我说完话有意笑笑。
“嗨嗨。人嘛,不就那么回事吗?乐呵就好。只要咱们两个都高兴愿意,没什么不能做的。嘻嘻嘻。”聪明的常甜甜,也知道缓和不太轻松的气氛。虽然我们都算不上正经的情人关系,只能算是性伙伴儿,但如果眼看着自己的性伙伴儿上了别人的床,这心里也不太是个滋味呀。好在自己也会同时得到了别人的性伙伴儿。这样交换的玩儿法以前还没做过,不知老白能不能接受。
一个多小时里,伴着老白和玲玲传过来的各种声音,我和常甜甜东拉西扯的瞎聊着,我们两个都没有做爱的意思。一个是真的没了精力,一个是隐隐的为即将调换的新人积蓄着能量。尽管我们都没有很明确的想这个问题,但潜意识里绝对有这东西存在。
隔壁的老白和玲玲终于停了下来,我和常甜甜这间屋子也安静了下来。安静,使疲倦又回到了我们的身上,我们等于是随着老白和玲玲的激动兴奋而激动兴奋,随着老白和玲玲的疲乏困倦而疲乏困倦。不一会儿,我们就睡了过去。
老白还说休息好下午好好玩儿玩儿呢,可是她和玲玲一觉就睡到四点半。
电话响了。
“方舟,你怎么搞的?我们睡过了头,你们也睡过了头?”是老白从隔壁打来的。本来是他和玲玲折腾大劲了睡不醒,还要跟我嚷嚷把责任推到我身上。这老白,离开工作岗位真是一个老赖子。人的可塑性真是太大了。
“嘿嘿。我和甜甜早就醒了,只是考虑领导的龙体付出太大,需要好好休息休息,才没敢惊动领导。”
“小子,说得好听。你们也没轻折腾吧?否则会跟我们一样睡到现在?”
“我们?我们中午真的没折腾。跟领导坦白,我和甜甜昨晚折腾大劲了,中午就折腾不动了。”
“你那个甜甜会饶了你?她可是有劲的女人。呵呵呵。”
“啊?领导,你可真是明察秋毫呀。你看出常甜甜劲大啦?”
“那还看不出来?该挺的地方高高的挺起来了,该撅起来的地方鼓鼓的撅起来了,性部位这么突出的女人都劲大。哈哈哈。你小子可真过瘾。”
“哎。领导,你想不想和甜甜过过瘾?哎哎。真的。不是开玩笑。玩儿呗。”
“人家会愿意吗?”
“她?对你很感兴趣呢。嘻嘻。不过可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不会你想跟玲玲玩儿吧?呵呵。”
“哎。领导,你忙着我闲着这不成吧?哈哈。”
“哈哈哈。没问题。玲玲在卫生间呢。等她出来我问问她。今晚咱们再做一次新郎。哈哈哈哈。”老白欢快的大笑。
“那你可做好准备,甜甜中午可休息了。你不努力可弄不住她呀。哈哈哈。”
“去你的。满嘴胡说。”常甜甜一直听着我和老白通电话,没阻拦,也没插嘴。她心里很愿意我跟老白换换。
“我是让老白有个思想准备,否则,满足不了你,你多难受呀?我这不是关心你吗?呵呵呵。”
“哎哎。说什么呢?甜甜不高兴了吧?”老白看我没及时回他的话,在电话里直嚷嚷。
“怎么会不高兴?美着呢。见了你第一面,她就期待着跟你老人家上床的那一刻了。呵呵呵呵。”
“小子。方舟。你就贫吧。小心甜甜跟我上过床以后对你不感兴趣了。嘻嘻。”
“我说领导。这话还是反过来说比较好。玲玲跟我上过床以后,跟你可不一定再上床了。到时候你可别给我穿小鞋呀。哈哈哈哈。”
“好吧。就看看咱们谁能征服她们吧。嘿嘿嘿。”老白又有些淫荡的笑了。
我跟老白说话这么随便,只能是在这样一种地点、这样一种场合、这样男人们都感兴趣的男女话题,否则,跟领导这么胡说乱讲,那非得惹麻烦不可。
放下电话,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我们四个人都洗漱了一遍,然后一块儿出现在度假村主楼前面漂亮的花园里。各有各的心事,但表面上都不露声色。不知道老白把晚上交换伙伴的事情跟没跟玲玲说。从玲玲的表情上可是一点儿都看不出来。
“哈哈。人们还都往城里钻,你看着郊区的空气多好。站在这里都觉得年轻。”老白一副志得意满的神态。说着话,眼珠子还在常甜甜身上咕噜噜的转。
第三十四章
老白说这样的话,是因为此时此刻的心情非常好。他中午和玲玲玩儿畅快了,三四个小时的觉又睡足了。玩儿的畅快身体就轻松,身体轻松就觉得自己年轻,觉得自己年轻心情自然会好。
“是呀。领导。在城里呆久了,当然喜欢乡下。可是久居乡下的人肯定向往城市。我可以给你讲个真事儿。”常甜甜说。“我爸爸是老知青,在东北建设兵团的一个农场里呆了九年。前年他想回那里看看,我陪他去的。路过哈尔滨时,我爸爸他们一个系统的领导派了两个人陪同我们。一路上,辽阔的东北大平原上,处处是一望无际的庄稼。从车窗望出去,真的使人感觉心旷神怡。到那里的第一顿饭,不仅有我爸爸当年的老朋友,还有现在已经走上领导岗位的当年的老插。觥筹交错,酒酣耳热之际,哈尔滨陪同我们去那里的一个处长,对那里的自然环境大家赞赏。什么天真正的蓝,云纯正的白,空气都是香甜的,餐桌上都是绿色食品,住在这里真是太美了。等等。正在他喜形于色大吹特吹的时候,农场的一位领导一拍桌子说:‘你只来这里转几天,你觉得天好,地好,庄稼好,食物好,可是我们常年在这里生活的人们,是什么滋味你知道吗?长达半年的冬季你知道是什么滋味吗?还有这里交通不便,文化落后,就业机会少你知道我们有多难吗?我们在这里几十年,可是献了知识献青春,献了青春献子孙呀。我们的孩子都埋怨我们,为什么把他们生在这个天遥地远的地方。’说完,自己端起玻璃杯,里面足有三两多的烈性酒,一扬脖子一饮而尽。当时餐桌上的人们一下子都傻了。因为我爸爸是主要客人,所以我爸爸急忙出来打圆场,才没弄个不欢而散。住在城里的人,到乡下玩儿觉得好,可是,如果要是让住在城里的人长期来乡下住,恐怕没有人会愿意。”常甜甜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好啊。甜甜。你这是在批评我呀。呵呵呵。不过说得很有道理。人呀,真的要设身处地为别人想想。住在农村的人,甚至都不理解我们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城里那么漂亮不呆在城里,来这里住什么蒙古包?吃什么山野菜呀?可是我们就是想换换环境、换换空气、换换口味呀。”老白说这话时,眼睛一直没离开常甜甜。
“对。对对。咱们是该来这里换换口味。嘻嘻。”我不阴不阳地说。
“你这方舟呀。”玲玲看着我“哧哧”的笑着说。她可能听出来我说的换换口味这句话包含的意思了。
“哈哈哈哈。方舟呀。你不会曲解了白社长的意思吧?”常甜甜显然是有意印证白社长是不是有想互换性伙伴的意思。
“不会,不会。当部下的。怎么会曲解了领导的意思呢?不信你问问白社长。呵呵呵。”我往老白身上扬了扬下颏。
“方舟,你小子别给我装神弄鬼的。你是想把我推到前台,然后你跟在我后面得实惠呀。哈哈哈。”老白还是指他把常甜甜弄到他的床上去,我肯定会把玲玲弄到我的床上去。
“借光的事谁不干呀?哈哈哈。”
“好吧。但愿你能借上光。哈哈哈哈。走。去葡萄园看看。”老白领着我们走进了附近的一大片葡萄园。
在葡萄园里干活的感觉肯定不会好,但走进葡萄园玩乐的人感觉真是不错。看着葡萄秧绿油油的叶片,欣赏着挂在葡萄藤上的一串串晶莹剔透的葡萄珠,用馋涎欲滴来形容当时的感受,显然是不全面的。
“不管怎么说,我们从城里出来的人,到这里看哪哪好。”老白又在感叹。
“那是那是。”我附和着老白。
“白社长,你去过新疆没有?”常甜甜主动跟老白贴近乎。
“新疆呀?去过两次了。哈哈哈。”老白很得意。
“是不是你的眼神儿不够用啦?”常甜甜说。
“你是说美景太多,我看不过来?”老白紧盯着常甜甜。
“装糊涂吧?维族的少女可是很迷人呀。”常甜甜引领老白进入男女话题。
“哈哈。甜甜。你真理解男人。对。对呀。维族的小姑娘真是太漂亮了。走在街上,真是令人目不暇接。那才真叫美,美的叫你没有任何私心杂念。”老白不否认维族少女令他着迷。
“你指的私心杂念是什么?是见了这样的美丽的少女仅仅是欣赏而没有欲望?”很少说话的玲玲插话。
“呵。玲玲。你也凑热闹呀?”老白很自然地伸手拍拍玲玲的脸蛋儿。
“不是凑热闹,我是想听听你见了漂亮的小姑娘到底有什么样的感觉。”玲玲下意识的躲避着老白的触摸,头向一边歪了歪。
“嗨。不用问我。你们见了年轻的帅哥什么感觉我见了漂亮的小姑娘就是什么感觉。”老白笑嘻嘻的。
“那可不一样。男人见到漂亮女人,首先想到的是得到她的身体;而女人见到漂亮男人,首先想到的是得到他的爱情。这是有明显不同的。”玲玲不说是不说,说起来还蛮有条理。
“哈哈哈。玲玲。你这样更加可爱。”老白不再正面回应玲玲,而是把注意力引到对玲玲的爱抚上。他把手搭在玲玲的肩膀上,同时斜着眼睛看了看常甜甜。
常甜甜看老白对玲玲喜爱有加,也有意识的往我身边靠了靠。我为了不让常甜甜有失落感,很及时的揽住常甜甜的腰,慢慢的走在葡萄藤遮蔽起来的田埂上。
半个小时以后,我们四个人在度假村二楼上的一个小包间里坐下来。
“方舟,我知道玲玲能喝点儿酒,可是不知道甜甜怎么样。甜甜,能喝多少?今晚咱们开怀畅饮怎么样?”老白叫着我的名字,眼睛却看着常甜甜。看来,今晚他非要把常甜甜弄到他的床上去不可。
“嘻嘻。白社长。认识你很高兴。我当然舍命陪君子了。”常甜甜一脸的娇媚。
“哈哈哈。那好。我就爱听甜甜表这样的态。”老白开怀大笑。
“嘻嘻嘻嘻。”常甜甜用媚笑回应这老白。
玲玲默不作声,在老白和常甜甜对话的时候,玲玲侧过脸来看着我,我也意味深长的看着玲玲。我和玲玲心里想的可能差不多:他俩弄到一起,咱们两个当然也不客气了。
“来。今天在这里幸会这么美丽的甜甜,身边还有我的好朋友玲玲和得意干将方舟,真是良辰美景才子佳人。我心里真的很痛快。咱们先干了第一杯。”老白兴致勃勃的举起酒杯,跟我们每个人碰了碰,一饮而尽。
“玲玲,这孩子很好。跟我在一起真让我很舒服。唉。我能得到玲玲这样的女孩子,真是三生有幸。”几杯酒下肚,老白感念起玲玲给他带来的快乐和舒服。
“嗨嗨。这话对其他女人也没少说吧?喝点酒又在这意味深长。”玲玲打断老白的话。
“当然,说实话,给我带来快乐的女人也有几个,我一想到她们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心里真是一涌一涌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看看。到底说实话了吧?男人呀,像你老白你这样的男人呀,真的是贪得无厌。”玲玲撇撇嘴说。
“哼哼。玲玲。像我这个年龄还能贪得无厌,证明我的心还很年轻,证明我还十分的热爱生活,证明我的身体还很健康,证明我对女人还有十足的魅力。难道不是吗?”老白可谓慷慨激昂。
“是呀时呀。我们领导绝对热爱生活,对生活绝对充满激情。你的激情让我和甜甜今天中午深深的领教了。呵呵呵呵。”我调侃。
“什么?今天中午?”老白稍稍一愣,“啊?中午你们那屋里听到什么动静啦?”
“我的天呀!冲动的人不知道呀,整座楼都在颤抖甚至摇晃呀。呵呵呵。”我夸张。
“哎呀。方舟。你可真够坏的。你说你们领导,可别带上我呀?”玲玲脸有些红红的说。
“玲玲,你也别不好意思。我们领导没有你哪会那么冲动呀?归根到底都是你惹的祸呀。嘻嘻嘻。”我笑嘻嘻的说。
“嗯。对,对对。方舟这话说得公道。哈哈哈。有这样一个可爱的女人在你的身子下面,你怎么会不冲动呢?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会控制住自己呢?呵呵。”老白绝对的真实。
“哎呀。你们不能说点别的吗?”这个话题里没有常甜甜,而且老白又说跟玲玲在一起癫狂的事情,常甜甜听着肯定不是很舒服。
“嗨。这有什么?咱们来这里不就是这方面的主题吗?啊?哈哈哈啊。”我抚摸着常甜甜的后背说。
“哈。对呀。不过,甜甜不爱听咱们不说这个了。来,还是喝酒吧。你们看这样好不好?我跟甜甜初次见面,方舟跟玲玲初次见面,我看都有相见恨晚的感觉。咱们喝个交杯酒怎么样?”老白提议。
第三十五章
“噢。好好。”常甜甜立即响应。
玲玲又蹬着眼睛看看我,她对老白明显地跟常甜甜套近乎有些不快。她心里肯定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好在她对我已经有了好感,得到我,也是她的期待。
“来。领导和甜甜先来。”我当然得善解老白的意思呀。
“好。来,小姐,把酒倒满。”我的话音刚落,老白和常甜甜几乎同时立即站了起来。老白叫来服务员,给他和常甜甜的酒杯都到满了酒。他们两个饶过半个桌子,面对面站在一起。
“好。来。交杯开始。”我充当起了司仪的角色。
老白左手搂住常甜甜的后背,右手端着酒杯绕过常甜甜的脖子,可是,由于常甜甜的乳房太高,老白右手端着的酒杯够不到他的嘴。这种情况,常甜甜同样面临着。由于她自己的乳房顶着老白的胸部,她端着酒杯的右手,绕过老白的脖子也够不到自己的嘴。
“不行。距离太远。不够亲密。还要再近点儿。使点儿劲。”我把老白和常甜甜往一块儿使劲的推了推。把他俩的左胳膊都向前使劲的拉拉。常甜甜硕大的乳房,像两个大气球似的没有半点缝隙的贴近老白的胸脯上。
“呵呵呵呵。”老白喜形于色的乘机紧紧拥抱着常甜甜,脸也跟常甜甜紧贴在一起。
“嘻嘻嘻嘻嘻嘻。”常甜甜在老白的搂抱下笑得花枝乱颤。
“呃。嚯。呵呵。”老白在笑。
“哦。噢。嘻嘻嘻。”常甜甜在尽展风骚。
“喝呀。喝呀。”玲玲在旁边起哄。
“着什么急呀?他俩可不着急,这么抱着多舒服呀。”我泄漏天机。
“哈哈哈哈。对。是这样。我说不喝呢。”玲玲因为一会儿要跟我上演这个节目,对老白跟常甜甜亲密也不很在意了。
“哎呀。还得够。真费劲。嘻嘻嘻嘻。”常甜甜垫起脚跟,使劲往上窜着。随着她身子的上下窜动,她鼓鼓的乳房在老白的胸脯上来回摩擦着。
“嚯。好。”老白并不想让常甜甜尽快够着酒杯,他不但不去迎合常甜甜,还更加向上挺着身子,梗着脖子。这样,常甜甜够着更加费劲。
“哎呀。你这臭老白。”常甜甜用搂着老白的左手,使劲的拍打着老白宽厚的脊背。并借着往上够的动作,脸也一次次的贴擦着老白的面颊。
“好。好好。再使点儿劲。快了。只差一点点了。”我发现老白的下体也在往常甜甜的身子上使劲。
“哎呀。呵呵呵。你……你这大肚子。哈哈哈。”常甜甜已经明显的感受到老白的肚子在使劲的顶她了。
“怎么了?老白的肚子怎么了?哈哈哈。你们两个这样正好嘛。甜甜胸部突出,老白肚子突出,上下一靠,真是严丝合缝呀。呵呵呵。”我发现甜甜和老白紧贴在一起真是非常合适。
“嘻嘻嘻嘻嘻。方舟。你可真逗。真是这样。你看,你看。”玲玲微微弯下腰,伸出手指着老白的肚子。老白的肚子,像磁铁似的紧紧的吸贴在甜甜的肚皮上。
“好。好。好好。只差一点点了。”我又上前抓住甜甜端着酒杯的手,稍稍一拉,甜甜的酒杯就沾到了嘴边。
“嗨嗨嗨。老白。再不喝可真的不像话了。”玲玲在一旁看着老白,本来老白的酒杯可以碰到嘴边了,可是为了跟常甜甜多磨蹭一会儿,酒就是不往嘴里喝。
“呵呵呵。哎呀。甜甜这胸脯可是太高了。我的天,喝这样的交杯酒可是真值呀。哈哈哈。”老白很爽朗的笑着。
“嘻嘻嘻。喜欢甜甜高胸脯,别在这里磨蹭个没完呀,吃完饭,喝完酒,到合适的地方好好磨蹭磨蹭呀?”玲玲既满含醋意,又在极力引导老白跟甜甜上床。如果真能这样,她和我就有节目了。哈哈。我心想,红杏出墙的女人没有傻女人,一个个都精灵鬼怪的。
“对。对对。快喝快喝,喝完酒,找个合适的地方好好磨蹭磨蹭。”我一看,老白和常甜甜天地一家春已成定局,便也顺着玲玲的话顺水推舟。当然,常甜甜投入了老白的怀抱,玲玲必然要投入我的怀抱。这也是这次来度假村的意外收获。玲玲,这个女人在床上的感觉一定很不错。
“哇。好吧。他们两个都着急了。咱们喝了吧。”老白和常甜甜的左手又都使了使劲,更加紧紧的往一块贴了贴,然后,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干了彼此杯中的白酒。
“哇。好。真爽。”老白很不情愿的放开常甜甜,习惯性的用手摸摸嘴巴,非常满意的说。
“哎呀。老白呀,你的大肚子顶死我了。呵呵呵。”常甜甜也沉浸在被老白大肚子顶的舒服的感觉中。
“我说甜甜,你的大胸脯子都压的我喘不过起来了。哈哈哈。”老白吧哒着嘴说。
“嘻嘻嘻。该方舟和玲玲了。”常甜甜肥硕的屁股刚刚落座,就提议我和玲玲喝交杯酒。这也可以明白的看出,玲玲和常甜甜都不怕我和老白跑到对方的怀抱。今晚的交换,看来已经水到渠成了。
“哈哈哈。对。对对。方舟和玲玲喝个交杯酒吧。”老白也跟着常甜甜的话茬起哄。
“来吧。玲玲。咱们两个给他们两个表演表演吧。看他们两个喝交杯酒那个费劲劲儿。呵呵呵。”我站起身,走到玲玲身边。我主动点带动玲玲,老白不仅不会恼火,还会暗暗高兴。因为老白今晚对常甜甜已经是志在必得了,如果玲玲不同意,他还不好办。我在这个时候把玲玲勾引到我的身边,那老白就会无牵无挂的达到目的了。
“来。方舟。咱们两个好好喝一个交杯酒。谁像他们两个那么费劲。呵呵呵。”玲玲显然已经明白我的意思。她也表现出很愿意跟我亲近,根本不是被老白抛弃的样子。
“啊。好。玲玲和方舟还很是般配呢。看看。站起来差不多一样高。”老白笑嘻嘻地说。这就是性伴侣和老婆或者完全的情人的区别。性伴侣没有太多的爱的情感的投入,在一起就是交合的愉悦和快乐。不会牵肠挂肚,不会争风吃醋。就跟乒乓球的混合单打,在一起玩儿玩儿不错,不在一起玩儿,挥挥手走人,无牵无挂。即使眼看着跟自己玩儿的对手,一转眼又跟别的男人或女人去玩儿了,也不会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可是老婆或者情人就完全不同了。老婆自不必说了。真正投入感情的情人,一旦跟别人上了床,不要说当面跟别人调情,就是听说跟别人有染,也会令人醋意顿生的。
我和玲玲情意绵绵的互相对视着,手中的酒杯缓缓的绕过对方的脖颈,下巴颏都正正好好的卡在对方的肩膀上,脸当然也紧紧贴在一起。第三十六章
“嗯。好。真是天生的一对。你不顶我,我也不压你,就像两片单面胶似的紧贴在一起。呵呵呵呵。真带劲!”老白看着我和玲玲亲密,真的没有一点点不高兴。
“哎呀。好合适的一对呀。这在一块儿干什么都很合适。哈哈哈。”常甜甜随着老白的话音附和着。
“哈哈。干什么?你想让我们干什么?”玲玲眼睛并没有看常甜甜。
“不是我想让你们干什么,而是你们两个想干什么。呵呵呵。这不用多解释吧?都是公开的秘密嘛。哈哈哈。”常甜甜怀坏的笑着。
“好。开始。”老白像在报社里宣布会议开始似的,宣布我和玲玲交杯开始。
“哇!真的好甜蜜呀。”我和玲玲刚刚把酒杯放到嘴唇边上,常甜甜就发出了长长的感叹。
“嗯。不错。有感觉。”老白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和玲玲。
我和玲玲都不胖,胳膊又都比较长,互相间搂抱的有力而严实,尽管玲玲的乳房没有常甜甜的乳房丰满鼓胀,但肉感和弹性,还是在许多扁平女士之上的。
我和玲玲都把酒杯放在了嘴唇上,但并没有猛地一口干下去。而是慢慢的像品酒似的让酒顺着喉咙一点点的爬进肚子里。
“哇赛!真是韵味绵长呀。”老白看出来我和玲玲在品酒的同时,也在品味着男女肌肤相亲的舒适和快感。
“这可比婚礼上的新郎新娘更加投入呀。”常甜甜这个时候似乎有了一点点的不舒服。因为老白和她,仅仅是感官的刺激,没有我和玲玲这种仿佛情人般的细腻和缱绻。女人,即使是渴望性爱的女人,在性爱过程中,也还是期待着情感甘露润泽的。看到我和玲玲这样绵绵有情,常甜甜内心肯定稍有失衡。
跟玲玲抱在一起,真的有些异样的感觉。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味道,吸进我的鼻孔,心里顿时麻痒酥酥的。尤其我跟她紧紧贴在一起时,她毛茸茸的纤细的发丝撩拨着我的面颊,更让我的周身痒痒的。我甚至在那一刻想,这个时候老白如果把常甜甜弄上床真是太好了,那我就可以趁机把玲玲弄上床了。这该是多么美好的一刻呀。
“哇!这酒可真够辣的。当然,也很甜呀。”玲玲咽下全部杯中酒说。眼睛却盯着老白。
“呵呵呵。玲玲今天喝酒还真不错。比跟我单独喝的时候表现好。”老白很平淡地说。
“好呀。交杯酒咱们都喝完了,是不是再来点儿新节目呀?”我提议。
“什么新节目?你尽管说。”老白闹起来也没个够。
“好好好。快说说。还有什么新节目?”常甜甜精神头很足地说。
“呵呵。你又有什么坏点子?老白正等着你的坏点子过瘾呢。嘿嘿。”玲玲知道这个时候想出来的点子,肯定跟男女关系有关。
“嗯。好。交杯酒咱们都喝完了,可是还有一种更精彩的酒你们喝过吗?”我吊吊他们几个的胃口。
“更精彩的酒?什么酒?快说说。”老白把身子往直了坐坐。眼珠子已经瞪得很大了。
“穿、心、酒。哈哈。”我一字一板地说。
“什么什么?穿心酒?呵呵。新鲜。听都没听说过。快讲讲,怎么个喝法?”老白兴致很高。
“就是这个样子。”我站起身,从系紧的腰带中,拽出自己衬衣的衣摆,边说着边给他们三个人演示。“把端着酒杯的手,从对方衣服的下摆伸进去,让酒杯穿过对方的腹部和胸乳,然后从领口把酒杯伸出来,往自己的嘴里喝酒。”
“啊?!这是谁想出来的损招呀?哈哈哈哈。”常甜甜大笑着说。
“真够缺德的。呵呵呵呵。这哪是喝酒呀?这纯粹是耍流氓呀。”玲玲也笑得前仰后合。
“嘿嘿嘿嘿。真是妇人之见哪。我觉得这真是一个非常好的创意。这多有情趣呀。”老白对这穿心酒很有兴致。
“老白。你觉得好你喝。我们可不陪你喝这种酒。”玲玲说。
“对。不喝。我们不陪你们喝。”常甜甜大声支持玲玲。
“这样好不好?老白跟玲玲先喝。我跟甜甜先喝。觉得好玩儿咱们再对调。”我建议。
“不。我不同意。”玲玲首先反对。
“我也不同意。”常甜甜还是支持。
“嗨嗨。这你们可都不对啦?”老白拉长着脸说。“甜甜,你跟方舟都‘翻云覆雨’了,还在乎喝穿心酒?”
“是呀。玲玲,你和老白中午还‘战天斗地’呢,这会儿喝杯酒还躲躲闪闪的?”我当然支持老白。再说玲玲玲和常甜甜也不是心里不接受,只是装装样子。女人都这样。
“哎呀。你们两个呀。男人怎么都这个样子呀?”玲玲似乎对我和老白的表现很无奈。
“尽玩儿这些花样。逗死人了。”常甜甜和玲玲的话语里,都表达出对这种喝酒方式的接受。
“男人不会玩儿花样,女人能喜欢吗?女人从骨子里都喜欢会玩儿花样的男人。您们承不承认?”我说着,看着常甜甜和玲玲。
“讨厌你,方舟。”常甜甜嗲嗲地说。
“你这方舟呀。真是个花花公子。”玲玲贱贱地说。
“好吧。是方舟和甜甜先来,还是我和玲玲先来?”老白一张嘴,这事就定了。因为老白已经看出来两个女人的态度了。
“玲玲,去。你去跟老白先来。”常甜甜怂恿玲玲。实际上,我看得出来,这个时候,我们如果极力撺掇常甜甜和老白先来,她也不会拒绝。
“嘻嘻嘻。我不。你跟方舟先来吧。我们学学。方舟可是传授者。看样子以前也喝过这种酒。”玲玲眼睛逼视着我。
“我看可以。方舟。上吧。”老白对我下了命令。
“甜甜。那怎么办?咱们两个先给老白和玲玲表演表演?先给他们两个做做示范?”我看似征求常甜甜的意见,其实常甜甜已经别无选择了。再说,她也不会做什么选择。她说不定还盼望着快点儿跟我喝完穿心酒好跟老白喝这种酒呢。
“来。甜甜。咱们还怕方舟不成?上。”老白向常甜甜挥了挥手。
“嘻嘻嘻。嘻嘻嘻。”常甜甜端起酒杯笑着走向我。因为我都跟常甜甜赤身裸体的做爱交合了,她的衣服我都为她脱了几次了,还在乎从衣服下摆把手伸进去吗?
“哎呀。方舟。你……”我端着酒杯的手,刚刚伸进常甜甜的衣服下摆,常甜甜就“咯咯”笑着,弯腰把我的手挡住了。
“呵呵呵。怎么啦?甜甜?”老白笑着说。
“多不好意思呀?”常甜甜还是嗲嗲的笑。
“哈哈哈哈。甜甜这可不真实呀。你和方舟都亲密无间了,还在乎喝这样的酒?”老白又鼓动常甜甜和我喝穿心酒。
“喝吧。甜甜。这真的没什么。呵呵呵。”玲玲耐不住寂寞也跳了出来。
“哎呀。玲玲。要不你和老白先来。嘻嘻嘻。”常甜甜还是一副娇羞状。
“方舟都站起来了。你们两个就给我们做做示范吧。”玲玲还是力促我和常甜甜喝穿心酒。
“来。甜甜。咱们给老白和玲玲表演表演。”我说着,把手径直伸进常甜甜的衣服里。可是常甜甜的手还没伸进我的衣服里。这必须两个人同步穿心才行啊。
“噢,看来我得帮忙了。”老白从椅子上站起来,抓住常甜甜的手,硬往我的衣服下摆里塞。
“哎呀。讨厌你。老白。嘻嘻嘻嘻。”常甜甜仍是浑身颤颤地笑着。
“好。我也帮忙。”玲玲也加入了帮助常甜甜和我喝穿心酒的行列。老白和玲玲一个搬住常甜甜的双肩,一个攥住常甜甜的手,使劲的往我的前胸穿。
“哎呀。你们……”常甜甜还是笑个不停。这个时候,我的手已经从常甜甜的领口穿出,常甜甜的手在老白和玲玲连扯带拽下,也从我的脖子下面穿出。但我们两个酒杯中的酒已经都不剩多少了。但,这个喝酒方式,酒已经是很不重要了。关键是这一穿。
常甜甜的胳膊在我的衣服里很是宽松,我的胳膊在她的衣服里却绷得紧紧的。她硕大的乳房,像猛往外推我似的鼓胀着推着我的胳膊。
“来。喝吧。”老白借着让我和常甜甜喝酒的机会,双手在常甜甜的胸脯上蹭来蹭去。
“砰。砰。”常甜甜衣服的两粒纽扣被绷掉了。本来她的衣服就是紧紧绷在身上的,我的胳膊一伸进去,再结实的衣服纽扣,都会受不了这么大的压力。
“嚯!老白。今晚你省事了。哈哈哈哈。”我干脆捅破了这层窗户纸。
“方舟。你这小子。哈哈哈。”老白开口大笑。
“好你个方舟。是你把我推到老白床上的,可不是我自己要去的。”常甜甜接着我的话茬,十分明确地说请了今晚她要跟老白同床共枕度良宵。
“方舟呀。你可成皮条客了。嘻嘻嘻。”玲玲看常甜甜和老白上床已成定局,没觉得有什么不适应,反而还有些轻松快乐。
“玲玲,你注意点儿。什么叫皮条客呀?皮条客可是专门联系男女买卖关系的。”我以调侃的口气对玲玲说。同时看看老白和常甜甜。
“名堂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老白觉得这个事情敲定,今天晚上就快活了,至于谁说什么或者怎样认为,那是一点儿都不重要的。
“不行。老白。你真自私。说方舟是皮条客,对你到没什么。可是对我就很不公平呀。他是皮条客,你就是嫖客,我就成了‘鸡了’。那不是性质都变了吗?”常甜甜奋起反驳了。
“哈哈哈。原来甜甜这么理解呀?那是那是,不能叫方舟皮条客,叫方舟红娘吧。哈哈哈。”老白说着,看看玲玲。毕竟他今晚抛弃了玲玲。
“嗨嗨。叫什么真的不关键,反正今天晚上你们两个颠鸾倒凤。嘻嘻嘻。”玲玲嬉笑着说。
“玲玲,我和老白颠鸾倒凤,你和方舟能闲着?比我和老白颠的倒的不会差吧?啊?哈哈哈哈。”常甜甜大笑着反击玲玲。
“你们两个先约好干那事的,我们还能做什么?学你们呗。呵呵呵呵。”玲玲装得很无奈的样子。说完还看看我的反应。
“对。对对。我和玲玲只好学着你们了。否则,闲着也是闲着。漫漫长夜,多难过呀?呵呵呵。”我必须迎合玲玲。毕竟今天晚上是玲玲跟我共度良宵呀。
“方舟呀。你少给我得便宜卖乖。玲玲今晚都陪你了,你就偷摸乐吧。”老白说。
“老白。作为一家很有影响的媒体总编,用词要准确。今天晚上可不是玲玲陪我,而是我陪玲玲。玲玲高高兴兴的来到这里,却被带她来的人给抛弃了。我不收留她多可怜呀。哈哈哈。”我嘲笑老白。
“方舟。你小子的鞋是不是大啦?等着回去我给你穿上三寸金莲。”老白偷偷的转换了话题。
“哈哈。别听方舟瞎说了。还是玲玲和老白喝穿心酒吧。”常甜甜又提起喝穿心酒的事情。
“对。把该进行完的节目进行完,咱们好进行下一个节目。”老白已经急着得到常甜甜了。
“哼!穿就穿。来。老白。咱们来个痛快的。我可不像甜甜那样扭扭捏捏的。”玲玲端着酒杯贴近老白。掀起老白的衬衣下摆,胳膊很轻巧地就穿过了老白的胸腹,端着酒杯的玉手,已经出现在老白的脖颈前。
“呵呵呵。玲玲的动作很熟练嘛。是不是跟别人喝过穿心酒呀?”老白显然对和玲玲喝穿心酒已经没有很强烈的欲望。抚摸过常甜甜硕大的乳房,对玲玲的胸乳,已经“除去巫山不是云”了。
“老白。动作麻利点儿呀。”我催老白。
“哈哈。看。这不就过来啦?”老白也许为玲玲多次脱过衣服,对玲玲身子的“地形”也比较熟悉,跟玲玲穿过他身子一样,也很轻松顺利地穿过玲玲的身子。
第三十七章
“哇。这酒穿过女人身子的味道就是不一样。好喝。好喝。”老白吧哒着嘴说。
“哼!是。这酒穿过男人身子味道也不一样。酒变得有点酸了吧叽的。嘻嘻嘻。”玲玲显然在奚落老白。
“哈哈。酸甜寸心知呀。来。来来。吃菜。吃完咱们跳舞去。”老白很明显地想加快活动的进程。好早一些把肉滚滚的常甜甜楼进他的怀里,压在他的身下。
“咱们还没互换穿心呢。”玲玲不知出于什么考虑,还惦记着四个人交换喝穿心酒呢。
“嗨。过一会儿就真刀真枪了,还弄那磨磨蹭蹭地穿心酒干什么?这种活动,都是上不了床的男女搞的边缘性性行为。嘻嘻嘻。”我又替老白说了心里话。
“哎。这年头儿可真好,说不定什么时候做新郎新娘。美呀。今晚又做新郎了。哈哈哈。”我心里真觉得很美。玲玲和常甜甜几乎同时嗔怪的用白眼珠很认真的看看我。
微醺的状态,兴奋的心情,四个人悠忽忽地走进歌舞厅。歌舞厅内光线很暗,刚一进去什么也看不清,在服务小姐的引领下,我们走进大舞池边上的小包厢。
缠绵的舞曲响起,似乎是约定俗成,老白拥着常甜甜走下舞池。我拉着玲玲融进舞池。在这样的舞场中,几乎没有人做什么真正的舞蹈动作,都是搂着,抱着,相拥着,摇着,晃着,有的干脆就紧紧的抱着不动,相互抚摸亲吻。还有的不管舞曲不舞曲,坐在小包厢中搂抱着不起来,除了不做爱,男女之间能够做的亲昵动作,都在尽情的做着。
老白双手紧紧的搂抱着常甜甜的腰,常甜甜两只手合起来套住老白的脖子。老被粗壮的身子像跳舞般地左右扭着,其实,他是在用力的在擦蹭着绵软而又弹性十足的常甜甜的胸腹。常甜甜微闭着眼睛,很投入的体味着老白的摩擦带给她的生理快感。我细细的观察,由于老白对常甜甜的丰乳肥臀已经垂涎三尺,再加上有意识的胸腹摩擦,他已经明显的呈现出了三条腿。那条小腿已经朝上支着,随着老白身子在常甜甜胸腹的摩擦,这条小腿也不停的在常甜甜的小腹部来来回回的拨弄着。常甜甜很明显的早已经感受到了。虽然我无法看到常甜甜的明显反映,但我可以肯定地说,常甜甜那里已经是春雨绵绵了。
“哎。方舟。他们两个呢?”第三支曲子放了不到一半,玲玲突然问我。
“嗯?不在吗?我刚才看还在呢?”我到处看了看,真的没发现老白和常甜甜的影子。“不会同时去卫生间吧?”
“呵呵。老白护花去啦?卫生间里可干不了别的呀。哈哈。”玲玲含义很深的笑着说。
“不会又包了别的房间吧?有的歌舞厅就有另包的房间,按时间计算。跳舞的男女,一旦跳得不能控制了,就暂时包这样的房间解决。大连就有这样的房间。”我说。
“那你这样干过?”玲玲好奇的问。
“嘿嘿。无可奉告。”我嬉皮笑脸。
“无可奉告你就是有过。嘻嘻。你真花。”玲玲说着又跟我往近了贴了贴。
“这也不算什么。饿了就吃,渴了就喝,什么时候需要什么时候做呗。只要条件允许就满足,憋着多难受呀。”
“我同意。人有需要不满足,就是违反自然规律。违反自然规律,就会带来不利影响。何必勉强着自己给自己带来不利呢?呵呵。”玲玲很认真地说。
“是呀。老白和甜甜是不是尊重自然规律去啦?哈哈哈。”我逗趣的说。
“肯定是尊重自然规律去了。问题是去哪尊重自然规律啦?呵呵。”玲玲很关心老白和常甜甜的去向。
“会不会回房间啦?”我猜测。
“嗯。也可能呀。咱们再跳一曲。下一曲跳完他们再不回来,他俩就是合成一个人了。哈哈哈。”玲玲说的还比较文雅。
我和玲玲回到座位,老白和玲玲真的没有回来。我和玲玲喝了几口饮料,又吃了几粒小吃,下面的舞曲又响了。
“看来他俩真的熬不住了。肯定回房间干起来了。唉。”玲玲叹这一声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嗯。肯定无疑了。”我和玲玲不约而同的互相往紧了抱了抱。玲玲把脸紧贴在我的脸上,身子已经有下坠的感觉。看来,老白和常甜甜的举动,已经很严重的传染给了玲玲。
“玲玲。咱们也回房间吧。好吗?”玲玲这一明显的变化,也有点儿传染给了我。我也想跟玲玲钻进快活林了。
“嗯。方舟。走吧。咱们。”玲玲真的有些熬不住了。身子明显的绵软了许多。我像扶着又像抱着似的,伴着玲玲回到房间。
“呀呀呀!啊啊啊啊!”我和玲玲刚刚进屋,就清晰的听到女人的叫声。
“这是哪来的声音呀?”玲玲惊奇的问。
“哈哈。你中午和老白就是这样的声音。”我明确告诉玲玲。
“啊?!我和老白中午你都听到啦?”玲玲更加惊讶。
“这不是老白和甜甜折腾出来的声音吗?你和老白中午不就是这么折腾的吗?”我看着玲玲。
“啊呀。天!”玲玲一下子扑到我的身上,手一把抓住我的阳物。“方舟,来吧。咱们。”玲玲使劲扯开我的裤带,把我的阳物整个吞进嘴里。
“嚯。玲玲。好猛呀!哇!这…….你比甜甜猛呀。”我迎合着玲玲,同时,咬紧牙关承受着她对我那里的强烈刺激。
玲玲嘴叼着我那里,腾出双手首先利落的退去自己的衣裤,接着又撕扯掉我的衣裤,然后一翻身跃到我的上面,把她那里正正好好的对准我的嘴巴。于是,我的嘴巴和她那里呈十字型吻合了。
玲玲在激烈的吸吮我那里,我也在高频地舔吮她那里。这种性交前的序曲,对整个做爱活动具有至关重要的作用。甚至说,正在做爱的男女,这个环节如果弄得好,一点儿也不比性交过程的快感差。
“哇哇哇!哎呀!”隔壁又传来常甜甜的狂呼乱喊。看来老白真是被常甜甜刺激得超水平发挥了。做爱,真的是男女互动的。男人干的猛,女人反应就激烈;女人反应的越激烈,男人干的就越猛。看来,老白和常甜甜早已经进入了这个良性循环。
“方舟呀。你来还是我来?我要。”玲玲说这话的声音都是颤颤的。
我没说话,也顾不得说话。我翻身的同时,把玲玲也完整的搂进怀里,只是觉得轻轻的一翻,玲玲最美丽动人的地方就美美的朝天了。在她还没有任何反应的时候,我已经跌入了她的无底深渊。
“哎呀!啊。啊。啊。”随着我的突击,玲玲“咿咿啊啊”的呻吟着,尖叫着。常甜甜的声音被玲玲的声音淹没了。
玲玲跟甜甜相比,视觉上她没甜甜性感,但床上的感觉却比甜甜细腻多变。她身子的扭动和手脚的配合,比甜甜的花样多,而甜甜在动作的凶猛上要胜她一筹。
“来。舟舟。站着。站着玩儿。”玲玲还没等到我同意,就“叽”的一声把我吐出来,站在床上,靠着墙壁,高高抬起自己的左腿,极其渴望地招呼我赶快进入。
“哇。这也行?我还是第一次这样呢。”我把玲玲抬起来的大腿放到我的右肩上,左手掐着自己的那个东西,对准玲玲已经被她抬腿抻拉变形的那里,直直的挺了进去。
“哦呀。真是横干成瘾立也行,多种姿势各不同呀。啊呀。舟舟呀。这东西年轻和年老的干的还是不一样呀。”玲玲站着咧着嘴说。
“怎么不一样呀?”
“年龄大的以技巧取胜,年龄轻的以力度取胜。老白跟我做主要是身子舒服,你跟我做主要是心里舒服。你这一使劲,就像一下捅到心里了。唉呀。真不一样呀。嘻嘻嘻。”玲玲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胳膊说。她的眼睛像要把我吞进去一样的死盯着我。
“哦呀。玲玲。我太累了。歇会儿吧。”这么站着插拔十多分钟以后,我大汗淋漓的说。
“呵呵。躺下。我来。”玲玲依然说干就干,不等我有什么反应,就屁股往后一缩,把我的东东吐了出来。几乎没有什么过程,就把我扳倒在床上,顺势骑在了我的身上。
玲玲的手,在我的前胸狂乱的抓挠了几下,又倒出一只手,扭过身子在我的圆蛋蛋上揉搓了几下,便很仔细地扶正我尖挺的东东,“噗”的一声,东东就没了踪影。
玲玲下身蹲着,白白的嫩臀上下翻飞,左右摇动,来回划圈儿,双手仍在我的上身狂乱的撕抓着。
“啊呀。玲玲,我已经坚持不住了。怎么办?”我是说,或者马上射出,或者玲玲暂停一下,她仍然激烈的刺激我,我是说什么都坚持不住的。
“不。不、不停。停、停不、不下。”玲玲大喘着,动作更加猛烈,前后左右活动的幅度更大。
“玲玲。我、我真的不、行了。”我无论怎么努力,小腹部涌动的潮水都无法控制。就在玲玲肥嫩的屁股重重下落的一瞬间,我的那里感觉就像夏季汛期蓄满洪水的大坝突然打开泄洪一样,“呼呼”的冲出了浓浓的汁液。同时,我的东东在玲玲的那里剧烈的蹦跳着。
“哎呀。玲、玲玲。”按说,我已经射出了,玲玲该停下对我的刺激,可是她不仅不停,还喊叫着更加猛烈的上下翻飞摇动。有过这样经历的人们都知道,这个时候,那里最敏感脆弱。如果这个时候受到刺激,全身的神经都会觉得在抽动。我这个时候就是这样的感觉。所以,我呼叫着让玲玲停下来。可是,已经癫狂的玲玲哪还听我的招呼?
第三十八章
“射。射。我、我教、教你射。”玲玲口中念念有词,动做一点儿没有变化,依然狂野,依然暴烈,依然兴致盎然。
就在我感到自己射干净了五六分钟之后,随着我那里的萎靡,玲玲才娇喘微微的停下来。“哇呀。舟舟,你可真能把人爽、爽死。”玲玲趴伏在我身上说。
“哎呀。玲玲。你也真够爽的。”我的双手扣在玲玲圆滚滚的屁股蛋儿上,滑动着,抚摸着。
“做、做爱,有时候真的不在时间长短。不来情绪,没有高潮,做多长时间都不过瘾。如果情绪高涨,高潮来临,就是时间很短都痛快淋漓。唉呀。舟舟呀。甜甜是不是经常跟你玩儿呀?她可真过瘾。”玲玲对常甜甜一脸的羡慕。
“如果你喜欢,咱们两个今后也可以经常玩儿呀。”我在玲玲粉嘟嘟的小嘴上亲了一口。
“真的?那真好。老白太胖了,肚子也大,他玩儿的挺花,可是力度不大,关键时刻总觉得不到位。玩儿完了觉得不是很畅快。跟你,我的天,这可真叫爽。嘻嘻嘻嘻。”玲玲使劲吻着我。
“那好。以后你想了就来找我。我肯定招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哈哈哈。”
“哇。那可真好。我这次跟老白是来对了,真有幸碰到你。我差点儿不跟他来。”玲玲很庆幸地说。
“能问问你老公去哪了吗?”
“啊,他出国考察去了。”
“去多久?”
“一个月。”
“这段时间你想了就找情人?”
“啊。是呀。怎么?”
“啊。不怎么。”
“你老公在家时候你也找情人吗?”
“找呀。老公是老公,情人是情人,怎么能互相代替?只是老公在家的时候跟情人约会的次数少点儿。”
“你这样不怕老公知道?”
“干吗让他知道呀?再说他即使知道了又怎么样?他的情人还少吗?或者说他跟女人上床的次数还少吗?就说这次他出国吧,一个月回来应该跟我连续做爱几次吧?可是他可能连一次都是勉强凑合的。”
“为什么?他阳萎?”
“不是。他出去也不会闲着呀?国外的色情场所随便进呀,那些性感风骚的妓女,哪个男人不想上呀?巴黎有一条街,各种肤色、不同高矮胖瘦的女人,几乎全裸着在大玻璃橱窗中摆出各种姿势招徕嫖客。男人看中哪个女人,进去就干,人家还是文明服务。在加拿大,晚上街头的站街女很便宜的。相当于咱们两百多块钱就可以玩儿一宿。几乎每家宾馆内都有脱衣舞表演,你只要买一听可乐,就可以在一两米内的尽距离,欣赏脱衣舞女的色情表演。而且它干净漂亮的卫生间墙壁上,都很规范的张贴着各种妓女的照片、三围、床上特长和联系方式。有的报纸,连续十几个版都刊登着有关妓女的信息。只要条件允许,没有哪个男人出国不玩儿妓女的。而且玩儿外国妓女都不要命。他们几乎都认为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所以想方设法的找外国妓女性交。我老公的这种变化非常明显。出国前他跟我每星期起码做爱三四次,可是出国很多天回来,弄一次还凑凑合合,还要我使尽十八般武艺费很大的劲,你说这不太明显了吗?行他满世界博爱,就不行我满足自己的需求?”
“啊。玲玲。如果你真的觉得我还令你满意,想了你就说吧,我不去别人那里也来你这。”我又亲亲玲玲的小嘴。
“呜。呜呜。好。舟舟。你真好。”玲玲用舌尖挑着我的嘴唇,乳房在我的胸膛蹭了蹭。
“啊!啊啊!”隔壁传来男人的喊声。显然这是老白被常甜甜收拾的在叫喊。
“哈哈哈哈。”女人的大笑,肯定来自常甜甜收拾老白后的得意。
“呀呀呀!哎呀!”这是常甜甜的尖叫声。想象得出,这是老白又在反过来收拾常甜甜。其实,床上的男女,就是在这样收拾与反收拾中,相互刺激才会有极度的快感和愉悦。
“甜甜还真厉害。把老白折腾的这样。”玲玲的眼睛又瞪大了。
“嗯。中午时候,还只听老白把你弄得吱哇乱叫,没听他被你弄得出大声。可是现在老白都这样‘啊啊’大叫,这常甜甜还真弄得够到位的。嘻嘻。”
“那你跟她没被她弄得这样叫过吗?”
“嗯。有过。只是有时候怕人听见硬憋着不敢使劲喊。这里跟别处不一样,可以尽情尽兴的放开了由着感觉来。”
“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哦哦呀呀。”常甜甜又在发出各种刺激人的叫喊声。
“嚯嚯嚯嚯。呵呵呵呵呵。”老白的粗大的声音和常甜甜纤细的声音夹杂在一起。
“哎呀。舟舟。舟舟。”玲玲在这种声音的刺激下,又浑身蠕动了。她埋下脸,张开小嘴叼住我的乳头,轻轻的舔,轻轻的吸。身子很自然的在我的身上平移蹭动。我长毛毛凸起的地方和她长毛毛凸起的地方硬硬的碰在一起。相互硌着有些疼痛,可这种独特的舒服正是由这种疼痛产生出来的。
“咣咣咣。”隔壁床头撞击墙壁的声音,看来这是老白正在对常甜甜进行射精前的猛烈冲击。如果常甜甜在老白的上面,只能是上下使劲,不会是前后使劲。只有老白冲击常甜甜才会有这样的效果。
“呀呀呀呀呀。哎呀。哎呀。我要。我要。我说不了啦!”常甜甜不顾一切的大喊。看来她和老白真的玩儿到了白热化的程度。这是做爱非常难得的至爽境界。
“来。舟舟。咱俩到地毯上吧。咱们可不让他俩听到。”玲玲说。
“为什么?他俩刺激咱俩,咱俩也刺激刺激他俩。嘿嘿。”
“不。”
“为什么不?”
“不为什么。就不。”玲玲像小女孩儿似的撅撅小嘴。
“好吧。来吧。”我先下床,又拿下一床被子,铺到地毯上。然后把玲玲从床上抱下来。
“你来吧。我享受。”玲玲伸展四肢等待着我收拾她。现在看来,玲玲是平静的。可她的内心,却有着极度地渴望。自身的需求,加上来自隔壁得刺激,她急需我在这个时候好好的满足她。
“哦。来。宝贝。”我把玲玲置于我的胯下,双手抱起她发丝浓密的头部,从她的额头轻轻的、轻轻的吻起。
“啊。啊。嗯。嗯。”随着我的动作,玲玲嘴里发出轻微的声音。
我的双唇,从玲玲的眉毛、眼脸、鼻梁、鼻翼、鼻尖、面颊、上唇依次盘旋滑下,我的两手,各捏着玲玲的一只耳唇耳搓捻着。当我的嘴出碰到玲玲的香唇时,玲玲非常主动的张开了她的小嘴儿,伸出小巧的舌尖,迎接我舌尖对她的进入。
“呜。呜呜。”我的嘴巴完完全全堵住了玲玲的嘴巴。我们两个的舌在她的口腔中胶结拨弄着。
嘴在忙乱的同时,我的双手从玲玲的耳唇上移开,左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几乎同时轻轻捏住玲玲鲜红的乳头,提拉揉捻。
“呃呃。呜呜。”玲玲发不出清楚的声音,身子却加剧着扭动。我的嘴移到玲玲的乳头上,一直手抓住她的乳托挤压,另一只手伸向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部轻擦。
“呀呀呀呀。舟舟呀。哎呀舟舟。”玲玲的嘴空出来,叫喊声大起来。
“好吗?玲玲?”我边动作着边问玲玲。
“啊。呃。好、好好。呃耶。呃耶。”玲玲应着,身子更加剧烈的摆动着。
“呵呵呵。这样好吗?”我的手已经探进玲玲两腿之间的毛毛里面,在那个小豆豆上拨弄。
“哎呀!哎呀呀!舟舟,不、不行!受、受不了。”玲玲叫喊着,手却下意识的推挡着我拨弄她小豆豆的手。可是她越说受不了,我越是来劲的拨弄。
“啊!啊啊啊啊啊啊!舟舟,别、别、快别这样弄、弄啦!”玲玲已经无法忍耐我对她的刺激了,手抓住我的胳膊拽着,两条大腿紧紧的夹住不让我的手伸进去。
“啊。啊呀。舟舟。快、快吧。这、这样可、可真的受、受不了。”玲玲看我把手拿开,迅即劈开了刚刚加紧的两条白嫩的大腿。湿漉漉的那里,却十分焦渴地等待着我的进入。
我为了给玲玲一个全新的感受,我把她的身子抱起来,让她的背部倒立着靠在床边上。她的脖子折成九十度,而她湿漉漉的那里,却平行着朝着屋顶。玲玲的两腿自然的张开着,眼巴巴的看着我安排的新花样。期待和渴求从她的目光中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来。
“咿呀!咿呀!呀啊呀。”把玲玲摆布好,我从容的迈到床上,我头朝床里,臀部对着玲玲,而我的东东就和玲玲的那里近在毫厘了。就在对准的瞬间,我“呼”的一下降下了臀部。奇异的姿势,迥异于以往的新奇刺激,使玲玲的叫声都跟平时不同。
第三十九章
“哇。怎么样?玲玲?”我重重的坐下去的同时,身子也随着趴在了床上。而下身则在玲玲张开的两腿之间起起伏伏。
“我的天!老、老白、白可、可没、没这两下、下子。”我的冲击,把玲玲的话弄得断断续续。“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玲玲从喉咙里往外发出爽朗的笑声。“哎啊。这、这心里,说、说不、不出的滋、滋味。真能把人、人爽、爽死。呃。呃呃。呵呵。”玲玲的嘴里,什么声音都有。
“啊。女、女人呀。真的不、不一样。这、这感觉就、就是不、不同。”我也累的气喘吁吁地说。
“呵呵呵。男、男人也、也不一、一样。所、所以,才、才找、找婚外、外情、情呀。呵呵。”玲玲脖子折成九十度,还有我的不断冲击,她说话就更加费劲。圆圆的小脸都憋的红红的。额头上的青筋凸起。可是下身的舒服,已经远远大于上身所遭受的痛苦。
我把宾馆的方凳又跨放在玲玲的身上,我掉过头,身子趴伏在方凳上,下半身悬在半空中,仅靠腰部的动作,调节臀部对玲玲的插插拔拔。
“呵呵呃。耶耶耶。啊呀。我、我要、要晕眩、眩了。舟舟。”玲玲两只手掐着我的大腿肚子,使劲的拽着。
“哦。这、这可真、真是高强度的身、身体锻、锻炼呀。哦。玲玲,我的小、小心肝宝贝。呀。啊。”我累的一塌糊涂,可就是停不下来。这真是自然赋予人的奇特的状态。
隔壁已经没了声音,估计老白和常甜甜已经两摊泥合成了一摊泥。相拥着或者相叠着酣睡呢。
“舟、舟舟呀。来。来。来几下传统的吧。哎呀。你压、压着我,和、和不、不压着我是、是不、不一样的。”玲玲又要换成我压着她的姿势。女人这需求,还真的瞬息万变。
我把玲玲平摆到地毯上,为防止她太累,我没有让她把腿抬起来,而是只在她平躺的基础上,尽量的让她把腿分开。
这个动作虽然影响了深度,但肌肤的摩擦力和局部的冲撞力却大大增强了。尤其是我和玲玲小腹部下方毛毛凸起的地方,仿佛成了交合的支点,在前前后后的高低起伏中,感受着明显的生理刺激。
“真的很、很神。就这么一小点接触,深浅、快慢、前后、左右、正斜都感觉不一样。”我趴在玲玲的身上,边休息,边和她交合。一下一下,有板有眼。玲玲在我的慢动作中,体会着与我高频冲击完全不同的感觉。
“舟舟,也别快。就这样一下一下的别停就很好。”我不大汗淋漓,玲玲也不气喘吁吁,但感觉还是很美的。不过,这个时候是可以这样的,如果几天没见,刚刚上床,无论如何是不能这么平静的。那个时候,就是想控制都控制不了。
“玲玲。问你个问题,愿意回答就回答,不愿意回答也可以。行吗?”
“舟舟呀,咱们两个还这样着呢,有什么话你就说呗,还吞吞吐吐干吗?”玲玲双手在我的小腹部轻轻的抚摸着。
“那我问了。你说话可得算数,不要生气。嘻嘻嘻。”我的语气尽量柔和。
“哎呀。你说话可没有你进入我的时候爽。呵呵呵。”
“能问问你跟老白怎么认识的吗?”我试探着问玲玲。
“嗨。就这破事呀?我还以为什么重要的事呢。”玲玲的表情是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
“是呀。就这事。”
“很简单呀。去记协开会,我和老白坐一个桌子。他总看我,我也注意到他了。互相交换了名片,他就给我打了电话,接到他的电话,我就上了他的床。就这么简单。明白了吧?”玲玲一口气非常简要的介绍了他和老白的关系。
“这么简单?”
“怎么不简单?难道你跟其他女人上床都很复杂吗?”
“嗯。也不复杂。”
“还是呀。男女一接触,可不可以上床能感觉的。只要感觉到对方可以上床,需要时打个招呼,就到一起玩儿玩儿呗。还有什么复杂的?如果遇上不开窍的女人或者男人,你就是下多少功夫也白费。这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吧。呵呵呵。”玲玲自己抓住自己的乳房搓揉着。
“嗯。是这样。我们这个层次的男人和女人真的不要太复杂的东西。只要看出对方有意思,只要觉得对方还招人喜欢,最起码不讨厌,想跟她上床说一声就可以。呵呵呵呵。”其实这我知道,我只是看看玲玲怎么对待这个问题。看来,同层次的男人和女人,在这个问题上是没什么差别的。只是肯不肯承认,是不是真实。
“本来这就是很简单的事情嘛。是封建思想把这件简单的事情弄复杂了。是传统观念把人人都喜欢的快乐事情给糟踏了。是虚伪的人们把这件神圣的事情给玷污了。否则,人们想这样就这样,只要两相情愿有什么不好。我前些年看到男人因为强奸一个女人被枪毙,心里总是特别不是个滋味。那个男人的人性正常情况下得不到满足,他才采取了非正常的手段。他对是肯定不对的,可是应该让他用命偿还对一个女人性侵犯吗?况且,那个女人或许还觉得特别舒服呢。”玲玲站在男人的角度,这样考虑问题真的难能可贵。
“哎。玲玲。你这个问题是社会学家应该好好考虑的。按说前些年那些被枪毙的强奸犯是真够冤的,如果赶到现在哪至于呀?不要说不用去强奸,满足性欲的渠道又很多条,就是强奸了,也不会被判那么重了。宽容的社会,应该更加注重对人性的关怀。呵呵。”我和玲脸嘴上说着,我们的身子还不停地动着。
“啊——”一声长长的“啊”又从隔壁传过来。
“嘿。听。”玲玲在我的前面做出反应。
“什么?甜甜和老白又开始啦?”
“像。再听听。”我和玲玲都屏住呼吸。
“嗯——呀。啊、啊、啊呀——”是常甜甜的声音。
“老白真的被常甜甜的丰满性感弄得超水平发挥了。”玲玲不酸不甜地说。
“啊。甜甜对男人是很有杀伤力的。”我脱口而出。
“常甜甜对男人有杀伤力,我呢?”玲玲显出有些不高兴。
“你和甜甜对男人都很有杀伤力,只是表现形式不同。呵呵呵。”
“那当然。你们那个老白,我见他第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后来跟他上床折腾完,他自己说出的话,正好验证了我当时的感觉。他说他见我第一眼,就想有朝一日把我弄到他的床上去。只是没想到会那么快。他美滋滋的跟我说这番话。”
“如果你不是看中他,或者他永远得不到你,或者他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得到你。对吗?”
“可以这么说。”
“可以进一步问你个问题吗?”我说。
“你怎么这么罗嗦呀?你的上面真的没你的下面爽。磨磨唧唧的。”
“不对。你下面才磨磨唧唧的呢。呵呵。”我是指的玲玲那里,性欲来了流出来的液体当然磨磨唧唧的。
“哎呀。你这坏家伙。偷换概念。快说,问什么?”玲玲两只手同时在我的屁股上掐了一下。
“你……知道你……姐姐跟老白的关系吗?”我仍然是试探着问。
“呵呵。知道呀。还是我给牵的线呢。”
“啊?你给你姐姐介绍情人?还把自己的情人介绍给你姐姐?”满以为够开化的我,在北京女人面前,还是显得太封闭了。
“啊。这有什么?老白喜欢,我姐姐需要呀。我姐夫常年在外面,他当官儿有女人主动送上门,这可苦了我姐姐了。我姐姐自己在家多熬的慌呀。可她刚开始还不开窍,让她自己物色一个情人或者性伙伴她总抹不开。亲姐妹,就要帮这样的实在忙。这样的忙亲姐妹不帮谁能帮?找个不好的男人也对不起我姐姐呀?老白这人不错,有能力,有水平,有社会地位,床上功夫很好,又挺会体贴人的。我姐姐对老白很满意。姐姐很感谢我。”
“呵呵。妹妹给姐姐找情人我还真头一次听说。要不是你自己的亲身经历又亲口说的,我还真不相信呢。呵呵。”
“奇怪吗?一点儿都不奇怪。性生活应该是成年人的第一需要。连这第一需要都满足不了,那活着多没意思呀?自从我给我姐姐介绍了老白,我姐姐的精神头和身体都有了明显的变化。看上去比以前有活力了,脸上也显得年轻了,性格也活泼了许多。我姐姐从找情人中尝到了甜头,现在自己又发展了几个,活的美着呢。以前整天盼着我姐夫回来,我姐夫回来跟他也做不了几次爱。做几次也是软不唧唧的。哪有情人在一起的激情、冲动和活力呀。”
第四十章
“那你现在跟老白出来你姐姐知道吗?”
“啊。知道。老白领我出来,我姐如果想找情人就找别人呗。同一个男人一个月找两三次就行了,常换才能口味常新呀。呵呵呵。”玲玲笑得相当自然。
“那我一个月只能找你两三次?”
“感觉好的多聚几次没关系呀?咱们两个还没尝完新呢,你什么时候想我就跟我联系,我只要没约别人,肯定及时赶到你身边。哈哈哈。”玲玲说得很真诚和轻松。
“呵呵呵。好的。这我就有数了。假如你在你姐姐那发现了我,你会作何感想?”我进一步试探玲玲。因为童童和我握手时轻轻的挠了挠我的手心。这个明显的信号,就是告诉我可以找她跟我上床。
“什么反应?替我姐和你高兴呀。不管男人女人,只要有了一个性伙伴,不论再找多少性伙伴都是正常的。新鲜感永远是两性情爱交流的首要主题。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不伤害别人,自己越快活越好。”
“啊。这真是非常明智和宽松的做法。跟你们姐妹交往,会感到非常愉快。”
“你跟我姐接触过?”
“在饭桌上见过。老白对你姐还真的不错。亲亲密密,有疼有热的。好像昨天他们两个还做爱了。”
“是。这我知道。本来老白要带我姐姐来这里的,可是我姐姐单位今天有集体活动,她来不了,我姐姐就让老白找我跟他来了。”
“这种事情你们姐没两个都商量着来?”
“怎么啦?真正的互相关心呀?到这个地方来心情多好呀。好事情亲姐妹不关心谁关心?你说是不是?”
“呵呵。说的也是。可是做到你跟你姐姐这个份儿上真的很不容易。”
“其实还是个观念的问题。观念转变了,把人生想开了,这不就是为自己寻找快乐吗?我们对老公、对家庭、对孩子、对老人的责任和义务,并没有因为我们找了情人而有丝毫的减轻呀?相反,我们还更加愉快的做着我们应该做的所有事情。”玲玲的身子,被我一下一下的插拔推动的前后蠕动着。
“啊啊啊啊。呀呀呀呀。”隔壁的声音明显的大起来。或者老白歇过来了,或者常甜甜的刺激又惹起了老白的兴致,这种声音的传出,肯定是老白加大了对常甜甜的整治力度。
“啊。舟舟。你也猛一点儿吧。”隔壁的冲动又传染给了玲玲。
“哇!”玲玲的话音没落,我就以十分之一秒的速度快速插了一下。“啊呀!”随着玲玲的叫声,我高频的抽拉又急剧的开始了。
“咚咚咚。”
“咔咔咔。”
“呀呀呀。”
“哇哇哇。”两个房间里同时进行着激烈的交锋,哪个声音是从哪个房间发出的,已经分辨不出来了。都在各自忙乎着各自的事情。
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我和玲玲安静下来了。隔壁也没了一点儿动静。完全可以想象得出,老白和常甜甜,我和玲玲,都处在同样的状态。
睡吧。就是钢筋铁骨,也该折腾熊了。这个时候,睡觉,已经成了必然的选择。
“还洗吗?玲玲?”我闭了一会儿眼睛问玲玲。
没有回应。
我趴在玲玲的脸上看了看,不仅看到她安详的睡态,还明显的听到她特有的鼾声。中午跟老白战斗,晚上跟我战斗,这要是性欲弱或者缺乏激情的女人,早就撑不住了。一个是老骥伏枥,一个是脱缰野马,从老白和我的跨下钻过的女人,还能坚持这样两场激烈的鏖战,已经相当不易。让玲玲香香的睡吧。那个房间的甜甜,肯定也在香香的睡着。
没有了这样可爱的女人,生活该是多么的枯燥乏味。我这么想着,也不知不觉的遁入了仙境。
一觉醒来,已是朝霞满天的清晨。我拿起手机看了看,差五分钟就六点了。不行,得赶快叫他们几个起床,否则,走晚了堵车,在上班时间就赶不到单位了。
我开门走到隔壁老白和常甜甜房间的门前,刚要敲门,就听到里面有动静。
“呀呀,呀呀。哎吁,哎吁。”嗯?不会吧?老白和常甜甜又干上啦?怎么动静小多啦?
“老白呀,你这精神头太足了,我可困死了。”这是常甜甜的声音。看来,老白早晨起来,赶在起床之前,又抓紧和常甜甜娱乐一次。而常甜甜还没有完全醒来。
“哎呀。甜甜,这东西真怪,看见你的身子就是控制不住。我也不知道我怎么这么有劲。呵呵。”老白就是被常甜甜性感的身子吸引的超水平发挥,干劲已经远远不如昨天了。但还能正常进行传统式的进进出出。而常甜甜是只有招架之功,没有互动的激情和干劲了。
“老白呀,你可真有本事。呃。呃。这真是各有各的感觉。这样慢悠悠的一下一下感觉也不错。嘿嘿。”常甜甜声音含混地跟老白语言交流着,意识还朦胧的处在现实和梦境两种状态中。既体会着睡眠的安逸,又享受着做爱的舒服,常甜甜幸福甜蜜的接收着老白送来的各种柔情蜜意的表示。
“哦。甜甜。宝贝。要吗?”老白的声音发颤。
“啊。要。要。白哥。给吧。快给吧。哦。慢也有慢的感觉呀。呃。呃。呀。呀。”常甜甜这时似乎被老白弄得清醒了许多。
“啊呀!甜甜宝贝,我好像年轻的时候才这样过。十多个小时里连续干了五次。天!我自己都为自己感到骄傲了。啊!”老白说完似乎是狠狠的使了一下劲。
“呀!呀呀!啊呦!”老白的“啊”声还没落,常甜甜的呻吟和尖叫声就迸发出来了。能明显的感受得到,老白这最后一射非常成功。
“啊呀!老白。我真服了你。”常甜甜对老白由衷的佩服。
“呵呵。甜甜。我的宝贝。如果不是你,我可发挥不出这么大的本事。呵呵。真是太棒了。不虚此行,真是不虚此行呀。哈哈哈。”
“你喜欢,以后想我你就说吧。我会尽量感到你身边。跟你做爱,浑身连汗毛都舒服。嘻嘻嘻嘻。”我跟常甜甜是同学,又是性伙伴。假如已经发展到情人的程度,听到她跟老白这样对话,我的心里该是多么的痛楚。可这时我却没有丝毫的不舒服。这也许就是性和爱的明显区别。
“啊。好。好好。甜甜宝贝。我会每天想你。吧吧吧吧。”听得清清楚楚,老白连续亲了常甜甜几口。
“呵呵呵呵。嘻嘻嘻嘻。好。好好。真甜!啊呀!想我你就说吧。只要你能撑得住。我没问题。嘻嘻嘻嘻。啧啧啧啧。”也很清楚,常甜甜又亲了老白几口。
“哈哈哈哈哈。”
“嘻嘻嘻嘻嘻嘻。”两个人在互相的亲吻和爱抚中开心的调笑着。
按一般来说,趴在别人的门缝听人家做爱的男女说情话,是很不道德的。可我不是专门来听老白和常甜甜说情话的。我本来是来叫他们起床的,想不到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只是人家老白和常甜甜醒来又抓紧时间交战了一回。
我悄悄退回到自己的房间,玲玲已经醒了。
“干什么去啦?”玲玲问我。
“呵呵。听黄色录音去了。”我调侃。
“什么?黄色录音?你去哪听黄色录音啦?”玲玲奇怪的看着我。
“呵呵。隔壁。老白和常甜甜大清早晨的又交战了一次。哈哈哈。”我说着,手往隔壁指了指。
“啊?常甜甜对男人真有这么大的诱惑力?老白跟我最多一夜干两次呀。这跟常甜甜在不到七个小时里干了四次。我的天!难怪几乎所有丰满性感的女人丈夫都很瘦呢,都是丈夫抗不住性感老婆的诱惑没完没了的性交弄的。这也说明,男人的性能力真的不是单方面的。与女人的刺激和抚弄很有关系。呵呵。”玲玲很认真地分析说。
“呵呵。那咱们两个是什么原因?咱们两个好像没有他们两个兴致高呀。”
“呵呵。看来我对你的刺激力还不够呀。我如果很性感,说不定你比老白还能折腾呢。嘻嘻嘻嘻。”玲玲说得很认真。
“也不是。我和常甜甜昨天在蒙古包里折腾得太猛了。我刚才听常甜甜也不行了,只是老白一个人在那折腾。听起来也是强弩之末。呵呵。不过老白能这样已经非常棒了。”
“呵呵。这老家伙!真是个很全面的男人。不错。跟这样的男人做爱,交朋友,值得。嘻嘻。”
“你是什么意思?跟我这样的男人做爱、交朋友不值得?”我抱住玲玲把她压在床上。
“把我的话理解得太片面,我是就老白这个年龄来说的。你怎么能跟他相提并论呢?我昨天晚上不是给你说了你和老白的区别和特点了吗?你和老白这样的男人,女人一般都会喜欢。”玲玲说得很对。老白的情人和性伙伴不会少。我当然也不亚于他。第四十一章
这一趟潮白河度假村之行,使我和老白真正成了铁哥们儿。能这样一块儿带着情人或者性伙伴到度假村娱乐,又能相互间很心甘情愿的交换情人或者性伙伴,这样的关系,真是非同一般。只要两个人都能把握好一定的度,都能在坦诚的来往中注意相互间敏感的细节,这种好朋友的情谊,一定是牢不可破的。
上午八点半,我和老白都准时回到报社。坐在报社大楼23层的大会议室中,老白完全没了在女人面前的痞气、流气和媚气,俨然一位指挥千军万马作战的将军。神态严肃,正襟危坐,言词慷慨,妙语连珠。他对上周的报道进行了精确的总结,对本周的报道提出了严格的要求。各个部门主任像听圣旨一样专着的倾听,详细的纪录。
男人眼睛里流露着敬佩,女人的目光中蓄满着倾慕。看遍整个会场,几乎所有的男人,都显现出可以为这样的领导随时随地赴汤蹈火的表情;几乎所有的女人,都呈现着期待与这样的领导同床共枕的渴望。老白从大家的神态中,非常清楚地看到这一点。所以,老白的自信与得意使他更显得底气十足。
人,真的不在于是不是风花雪月,是不是浪漫多情,关键在于你把风化雪月和浪漫多情放在你整个生活和生命的什么位置上。老白这样的男人,我觉得他就把这个问题处理得很好。事业有成,工作出色,群众满意,自己得意。喜欢女人,但并不为女人不顾一切;需要女人,但不为女人牵着鼻子走。
他和女人之间,是互相愉悦和满足的关系,不是世俗的买卖和批发零售的关系。一个成功的男人,他可以对女人很迷恋,他可以在某个场合某段时间为女人所癫狂,但他绝不会让女人占据他的全部生活,即使这个女人有倾国倾城美貌,有令人怦然心动的性感。
老白自己痛痛快快的在郊区的度假村折腾了一天一夜。这种癫狂似的折腾,看似是消耗,其实是一种别样的填充。当老白精神百倍的出现在办公室的时候,他这种旺盛的工作劲头和高昂的竞技状态,通过他的一次简短的会议,就全部传导给全报社角角落落的每一个人了。
当然,我跟老白再铁,工作上是不能有半点儿含糊的。只要是老白布置下来的工作,我只能超水平的发挥,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不论对谁,爱他,就要真心诚意的对待他;喜欢他,就要不遗余力的支持他。对老白这样的老板,我除了尊重,就是心悦诚服。
或许玲玲这趟潮白河之行玩儿得非常高兴,或许玲玲把这趟潮白河之行的快乐很及时的传导给了她的姐姐童童。那个星期三的下午,也就是跟我们潮白河娱乐只隔了两天,童童就非常主动的打电话给我,请我到她那里坐坐。我知道这一天必然会到来,但没想到来得这样快。这与童童的寂寞有关,与我的年轻活力有关,与玲玲对潮白河跟我做爱气氛的渲染有关。
不可能拒绝一个可爱女人的盛情邀请,不可能回绝一个可爱女人对做爱的祈望。答应她,是我无二的选择。
“童童,你好。接到你的电话很高兴。”我真的满心欢喜。
“方舟呀。你是一点儿不想我呀。还要我主动找你。”童童现在可不像玲玲说的抹不开面子。主动找只见过一面的男人做爱,语气自然而平淡。
“呵呵。童童。见你第一面,你就扎根在了我的心里。尤其是你那玉指在我的手心轻轻一抠,我的心都被你弄麻麻的、痒痒的了。”我也来点儿酸的。不论什么样的女人,都喜欢听男人的酸话。哪怕很多酸话都是言不由衷的,女人也傻咧咧的喜欢听。
“呵呵呵。我如果没看出你想打我的主意,我也不敢抠你的手心。我要是觉得你不懂这种暗示,我也不会这么做。你要是不明白呢,嚷嚷出来不就麻烦啦?”童童这一番话,我感到玲玲对这位姐姐的认识还是很有限的。可以清楚的看出来,过去的童童,也许在行动上有些拘谨,但在对男女情事的认识上,童童绝不在玲玲之下。这也可以说明,在情爱问题上,再亲近的人,对除了自身以外的人的了解都是很有限的。
“我怎么会嚷嚷呢?你这样年龄的女人,对像我这样的男人是最有吸引力的。只是你是我们领导的老铁,我怕惹麻烦呀。呵呵。”
“我跟你们领导是很铁,可是我不是仅仅属于他一个人呀?他没有权利约束我的行为,我也不会约束他的行为。你们前几天不是在一起玩儿得很开心吗?呵呵。”童童果然知道了我们在潮白河度假村换着玩儿的事情。
“嗯。玲玲都跟你说了吧?你的妹妹很可爱的。嘻嘻。”
“我妹妹可爱没有你那同学可爱吧?老白和你那同学不是超水平发挥了吗?哈哈哈。这老家伙。就受不了女人前挺后撅的刺激。他到我这来,我穿宽松的衣服和穿着紧身的衣服他冲动的程度都不一样。哎呀。”童童对老白和常甜甜的缱绻缠绵微露醋意。
“呵呵呵。这玲玲,什么都跟你这个姐姐说。”
“姐妹之间还有什么可隐瞒的?当然要说呀?要不我还不十分了解你。别在电话上聊了。你过来吧。我请你。”童童像约老朋友似的招呼我。
“好吧。去哪?”
“你来美林花园吧。我老爸老妈跟一个老年旅游团出去欧洲五国游了。家里没人,这里很安静,也没人认识咱们。”
“美林花园?在哪呀?”
“很好找的。西三环的紫竹桥往西,过了香格里拉大饭店,从华澳中心的边上往右,顺着路一直走,我在路边等你。快点儿啊。”也许是怕我罗嗦,童童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我看了看时间,是下午两点三十五分。童童这是已经想好了,今天我不跟她进行至少两次交锋是说过不去的。见了面肯定就要进行第一次冲动吧?那么,吃完晚饭不可避免的要进行第二次冲动。如果童童留我住在她妈妈家,还有没有第三次和第四次冲动真的很难说。
如果做爱真的如常甜甜所说,像吐一口吐沫该多好。可是在我的感觉上,这做爱跟吐吐沫可太不一样了。吐吐沫我可以连续吐十口,这做爱我可连续不了做十次,就是真能连续做十次,我也会立即气息奄奄的变成风流鬼。
“又干嘛去?”我刚走出办公室,迎面走来的程薇薇冒出这样一句话。
“出去办点事?”我坦然地说。
“呵呵。‘办事’可有几种解释呢。”程薇薇话里有话。
“办事就是办事,还有什么解释?”我装作不懂她的话。实际我这个东北人对这样的话再明白不过了。东北两个男人早晨起来见面,迎面第一句话可能就是“昨晚儿上跟你老婆办事了吗?”这“办事”就是做爱的意思。程薇薇懂这话的意思,可我装作不懂。
“好吧好吧。愿意办什么事办什么事吧。方舟,可要注意身子骨呀。哈哈哈。”程薇薇转过身走了。我有些奇怪,在下午这个时间,程薇薇怎么会想到我去“办事”呢?说她是瞎蒙的吧?她又蒙的这么准;说她知道吧?她又怎么可能知道呢?现在的人,都够神的。
打的去童童那里不远,下午这个时段路上的车又不多,只十多分钟就到了美林花园。
下车四下张望,没看见童童的影子。正在疑惑之际,视线内出现一位身穿淡绿色旗袍淑女的背影。高挑儿而丰腴,笔挺而婀娜。一条淡紫色的丝巾,松散的系扎着烫成波浪回旋卷的垂腰长发。发梢随着腰臀的扭摆左右甩动着。我真说不出当时见到这个美丽背影所受到的心理冲击的程度。我知道我已经木了、直了、忘记身在何处了。
这个诱人的背影似乎也在东张西望的往前走着。我尽量睁大着眼睛盯着她无法形容的要命的腰臀,我不知道什么样的男人能够占有这具迷人的肉体。
沉迷之际,我突然想到,这会不会童童呀?这女人也像在寻找什么人的样子。只是我那天只跟童童见过一面,而且都是坐着,记熟了长相,对她的背影和身段一点都不熟悉。一想到那女人可能是童童,我真真切切的觉得周身的热血直冲头顶。我还想哪个男人得到这样的女人真有天大的福分呢。这如果是童童,我不马上就是那个得到天大幅分的男人吗?
第四十二章
想到这,我仍然紧盯着那个女人的背影,去追赶那个女人。
就在我只差十几步远就要追上那个女人的时候,那个女人回头了。天啊!这女人真的就是童童!
“方舟!”
“童童!”我和童童几乎同时惊喜地喊出对方的名字。
“方舟,你坐车走过了。我在这栋楼。”童童伸出圆润的玉臂指着。
“哎呀。童童。真想不到前面这个美女真是你。”我奔向前很自然的拉住童童。
“我说怎么还没到呢?多亏我回头看看。”童童仍满脸笑盈盈的。
“我也奇怪呢,童童也会出来接我呀?怎么没见呢?东张西望的时候,被一个非常美丽性感的背影吸引住了目光。原来,这就是我的童童。呵呵呵。”
“嘻嘻嘻。方舟,你可真会说话。比老白的嘴甜多了。呵呵呵。”童童很亲切的拉住我的手。
“不怕人看见?”我看着童童。
“没有人认识咱们。我爸爸妈妈是后搬这里来的。嗨,这年头,就是有认识人看到也没关系,这样的事情,大家已经见惯不怪了。呵呵。当然,没熟人看见更好。走吧。”童童拉着我的手,向她父母家的楼门走去。
童童父母家的房子很大,至少有150多平米,是双厅双厕的新式设计。现在就是这样一种怪现象,老两口住着宽大的房子显得空空荡荡;小三口住着狭小的房子显得拥拥挤挤。
这套大房子中,有一种茉莉花般的芳香。清新的气息,让人走进来就觉得有些迷醉。
“舟舟。来,坐这儿吧。”童童女主人般柔和地指着**让我坐下。
“啊。童童。这里的环境真好。”这间屋子的隔音非常棒,室外的喧嚣一点儿也听不到。屋子里安静得仿佛只有钟表的“嘀哒”声。
屋子内的温度很低,凉得甚至有些发冷。我能感觉到,这样的温度是童童有意调整出来的。因为我们两个接下来的剧烈运动,在一般的空调温度下,肯定要大汗淋漓的。像童童这个年龄段的女人,做事情是非常周全的。即使做爱,也非常注重细节。这就是少妇比许多少女更让男人迷醉的原因所在。
“喝点儿什么?”童童弯下腰,像幼儿园阿姨征求小朋友意见似的等待着我的回答。
“童童,来。坐这。”我拍拍**扶手,让童童坐在我的身边。眼前这样一尊渴望和我做爱的迷人肉体,刚才见到她的背影时,还为这辈子肯定得不到这样的女人而遗憾,转眼间,这个似乎可望不可即的美人,就是自己要压在身下尽情揉搓的性交对象,在这个时刻,还喝什么?喝什么能有把这样性感美丽的女人占为己有,更能解心中极度饥渴呢?
“啊!”就在童童刚刚落坐**上的瞬间,我迅捷的把她揽进我的怀里。也许动作过猛了吧?她下意识的发出了一声尖叫。
刚才在外边那个超强刺激我的背影,让我说什么也无法冷静。如果不是那个迷人的背影刺激,我和童童也许会按部就班的进行做爱的节目。可是,那个要人命的背影,对我形成的刺激实在太强烈了。我已经无法按照做爱的正常牌理出牌了。
如果说,做爱必须是两具裸露的肉体相亲,那么,我对童童的渴望,已经不能脱离她这身得体、合身、颜色悦目养心的旗袍了。
我的所有男性朋友都有这样的体会,半裸或者裸露的女人,有时候远远不如穿紧身衣服的女人给男人的性刺激大。裸露的女人,小腹可能是松弛的,乳房绝对是下垂的,皮肤可能是黄黑的,身子上可能是有缺陷的。而这些不足,会严重影响着男人的兴致和性趣。
可是一旦穿上颜色和款式都美,又非常和身得体的漂亮衣服,缺陷和不足就被掩盖了,优点和长处就被夸大了,对男人的吸引力就成倍的增强了。松弛的小腹被绷紧了,而绷紧的小腹,才能更加诱使男人进入的欲望。
下垂的乳房被高高的托起了,而高高耸挺的乳房,才能对男人形成强大磁石般的召唤。至于被明显勾勒出的灵活腰身、丰圆美臀、小腹下面那个微微隆起部位的三条沟痕,都对男人有着无法抗拒的巨大吸引力。
据歌厅舞厅的老板介绍,身材再美的女人,如果穿着宽大的衣服,生意也不会好;而身材并不美的女人,只要穿着紧身衣服,男人们宁可排号等着要。难怪歌厅小姐们不论胖瘦,穿的衣服都把肉体裹的紧绷绷的呢。穿宽大的衣服,哪会有性感?没有性感,哪会有生意?没有生意,挣谁的钱去?看来,任何买卖关系,都必须适应市场。对异性来说,感官比生理更加重要。
此时的我,就是被童童身穿旗袍的外形逗弄得不能自持了。
我的双手掐住童童的腋窝,脸紧紧埋在童童被旗袍绷紧的丰满的胸部上左右滚动。
“呵呵呵呵。痒死了。哎呀。舟舟。等、等我把、把旗袍脱、呵呵呵呵、脱了。”童童笑吟吟的搬着我的头部说。
“不、不脱。穿、穿着旗、旗袍。”我的嘴,已经开始隔着旗袍,轻轻的咬啮着童童的胸乳。
“呵呵。哦呀。那一、一会儿,怎么、怎么做、做呀?”童童被我咬啮得头往后仰着,身子、尤其是下身,却使劲的往前使劲地顶着我的下身。似乎很急迫的要进入我的体内。
“不、不一会儿。现在、现在就、就做。”我感受到童童也早已经想让我进入她了。再加上我已经控制不住,进入她,已经是须臾不可耽误的事情。
“就这、这么穿、穿着旗袍做、做呀?”童童仍不相信我必须要她穿着旗袍进入她。
“嗯。童、童童,你、这件旗、旗袍穿得太、太性感、感了。我、我就要穿着旗、旗袍的你。”我边吞吞吐吐的说着,边把自己的嘴巴从童童的胸乳上往下移。我的双手,也从童童的腋窝移到童童不断扭动的腰肢上,又随着我嘴巴的向下移动,双手又接着移动到童童圆圆鼓鼓的屁股蛋儿上。我的嘴巴,与手相对应的从童童的肚脐眼、小腹、滑到童童两腿间的小馒头部位。
“噢,哦哦。哦,噢噢噢噢。”我的嘴在啃咬、撮啮。童童的身子跟着我的啃咬、撮啮上下颠颤摇动。
“童、童童,不行!我、我、我不行!”这也就是一两分钟的时间,我的双手麻利地从童童的屁股上滑下,顺着她光润的大腿,滑到她旗袍的下摆,紧接着两臂往上一抬,两只手就将童童这件让我心旌摇动的旗袍向她的上半身撸起。
童童肥白的双腿露出来了;童童嫩黄的三角短裤露出来了;童童光华白嫩的小腹露出来了;童童那里小馒头般的原形露出来了。
我的两只手又同时伸进童童的臀部上方,拉住她嫩黄色的三角短裤往下一扯,童童的两条玉腿微微打开的一瞬间,她那最令人迷醉的部位,就袒露无遗地呈现在我的面前了。
多少次这样的时刻,又多少次令人同样的激动。多少次这样的激动,又多少次显现着各自格调的不同。
“呀呀!舟舟呀!”我似乎刚刚进入童童,就十分冲动的超高频的急速抽拉了几下。童童对我的急速进入和超高频抽拉反应极其强烈。身子不停的抖动,两只看似没有缚鸡之力的小手,抓得我身上的肉发疼。
眼睛盯着童童被旗袍紧裹的上身,频频冲击着童童赤裸的白嫩的下身,这两种感官上的新奇刺激,让我仿佛有一两个月没有占女人边儿似的激昂亢奋。
“哎呀呀!舟舟。舟、舟舟呀。”童童已经被我冲击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机械的叫着我的名字和尖叫着。
“哦!童、童童,你、你这里感、感觉好、好紧呀。像、像未、未婚。”我进入的姑娘和媳妇应该说已经不算少了,可是在进入童童的时候,我真得有明显的进入处女的感觉。可是我在学校期间,进入真正的处女,有的都比进入童童轻松容易。看来,女人这里的松紧,有很大一部分是由天生决定的,后天进入的时间长短、进入频率的高低,并不明显的影响这里的松紧程度。
“哼!哼、哼!两地分居,闲、闲着的时、时候多,怎、怎么会不、不紧呀?”看来,童童对两地分居造成的情爱方面的损失是很有怨言的。现在,她正抓紧找回以往的日子带给她的这方面的损失。
“呵呵呵。童、童童。说得对、对。”我只有赞同童童的说法,童童才会有频繁的性需求。她有频繁的性需求,我不就渴不着饿不着了吗?
“啊。舟、舟舟。有、有你们,我这日子好、好过、过了。”我知道,童童所说的“你们”,是指我和老白以及和她上床的所有男人们。
“哈哈。童童。我的宝贝,我、我会让你满、满意。我、我会帮你、帮你找回过、过去的全部损、损失。”我边大喘着猛烈的冲击着童童的身子,边软语温存的安慰着童童的心。
“啊啊啊啊啊。舟、舟舟呀。再、再使点儿劲好吗?”童童使劲的咬紧自己的嘴唇,眼睛喷火般的瞪着我。我理解,一个妙龄的漂亮女人,对爱的渴望和对性的强烈需求没有得到相应满足的时候,她内心的极度不适和必须要追偿的愿望该是多么的暴烈。
“哇呀!舟舟!舟、舟舟呀!哎呀!”我只把童童的身子正面横贴在**靠背上,把她的一只腿放在**的扶手上,另一只腿抬起来搭在**的靠背上。在她那条弯弯的缝隙横陈在我的面前时,我没有任何停顿的“哧”的一声,又以这样全新感受的姿势进入了她。
“呵呵呵。呃呃呃呃。呀呀呀呀。”童童已经发不出其他声音,只是这样叫着、呻吟着。
“哇!天呀!童童!”做爱的互动性和相互的影响,我也在童童的带动下浑身抖动了。
“哎呀。舟、舟舟。不、不行。这样、样太、太累、累了。来。这、这样弄、弄吧。”童童说着,“噗唧”一声吐出了我的东东,头部俯在**的坐垫上,小腹不趴卧在**靠背上,两条腿垂向地面,圆圆的、白白亮亮的屁股就越加鼓胀的全部暴露在我的面前了。而那条神秘的缝隙,就半隐半现的等待我的长驱直入。
“哇呀!呵呵呵呀!”我轻轻的掰开童童两个白亮的屁股瓣儿,对准那条令所有男人魂飞魄散的缝隙,腰部使劲的往前一挺。童童的反应就非常的剧烈了。
“哦哦哦哦。童、童童呀。我、你、哎呀。”我也被剧烈的冲动弄得语无伦次了。
“哎呀呀呀呀呀。舟、舟、舟呀。我受、受不、不了了。”童童的尖叫,变成了长长的呻吟。
“啊。童童。那我、我慢一点儿,轻、轻一、一点儿吧。”我说着,减小了力度,放慢了速度。
“啊。不!不不!使、使劲!快!加、加快!”童童几乎是呼喊着让我不要减小力度,放慢速度。其实,童童所说得受不了,是极度舒服快乐的受不了。这跟痛苦得受不了有天壤之别。这个时候她越喊受不了,我越应该加大对她冲击的力度和增快抽拉的频率,可是我做的正好跟她的需求相反。看来,我在了解女人方面还有欠缺呀。
“啊。对、对不、不起。我、我理解错你、你的意思了。”我又很快恢复到刚才的状态了。
“啊呀!舟、舟舟呀。好感、感谢、谢你。”童童又满意地笑了。只是由于做爱所带来的甜蜜的痛苦,童童的笑很有点儿哭的模样。
“铃铃铃铃。”正在我和童童忘我拚杀的时候,她们家的电话铃响了。
“接吗?”我问童童。
“不、不接。快、快使劲呀,舟、舟舟。咳呀!咳呀!”童童根本不管电话的响声。我看得出来,这个时候的童童,不要说家里的电话响,就是有人喊失火了,她都不会有什么反应。
“接、接一下吧。童、童童。”我觉得还是接一下好。
“啊。不。不。快、快吧。舟舟呀。舟、舟舟。”童童已经高度沉迷于我给她带来的超强快感中了。
“啊呀呀。啊呀呀。童、童童。我要、要出来了。”童童高高撅起的肥腚,趴在**扶手上的特殊姿势,使她那里具有非常的摩擦力。每进出一次,都要付出巨大的控制力,否则,洪峰早就呼啸而出了。
“哎呀。舟、舟舟。我、我也天旋地转了。是高、高、潮来、来了。你出吧。快出。啊呀呀!啊呀呀!”随着童童的话音,我觉得头部轰的一下,那东西就在童童的小腹里面跳跃起来。童童的欢叫声也同时传出。
“铃铃铃铃。”电话铃声又一次响起。
“这回可以接了。童童。”我仍然大喘着粗气建议童童接电话。
“不嘛。不嘛。你别出来,别出来。放在里面。放在里面嘛。”男人的潮水来得快去得也快,女人的潮水不轻易来,来了也不会轻易退去。在潮水没有彻底退去之前,女人是决不希望男人的东东从她那里面抽出来的。童童不同意我的东东抽出来,我当然不会动。我如果贸然行事,童童就会非常扫兴,那我这次的高频震荡和强势进攻,就功亏一篑了。
电话铃仍在响,我压在童童的身上,两手伸到童童的胸腹部。左手抓住童童的右乳房,右手抓住童童的左乳房,而我的东东,仍不软不硬的泡在童童宝贝里。
“呀。舟舟。这才好呀。我最讨厌男人射完就拔家伙。那比不做还难受。”童童说出了她的心里话。
“童童。你想让我这样多久我就这样多久。只要你满意。啊。这样我也舒服。只是压着你挺不落忍的。”我是随便说说。
“呵呵。舟舟哇。别瞎说了。女人没有男人压着能行吗?男人要是不压住女人,那是女人最大的痛苦。”童童使劲往上撅了撅圆鼓鼓的屁股。
“呵呵。童童,那我就狠狠地压你。啊。啊。”我向童童撅屁股的相反方向使劲的压了压。
“哦。真、真好。真舒、舒服。呃呀。”童童的身子,在我身子的重压下艰难的蠕动着。
悠扬的友谊地久天长的音乐响起,这是童童手机的彩铃。
“童童,是你的手机吧?”
“啊。谁呀?真不时候,这不是骚扰咱们吗?”童童很反感的说。
“童童,打了电话又打手机,这人找你可能真有事。接一下吧。”我趴在童童身上都有些累了。童童的高潮也彻底过去了。该起来了。
“好吧。舟舟。接一下吧。呵呵。”我的东东已经蔫蔫地从童童的那里面悄悄的自己退了出来。我抱起童童,把她放到她的手机旁。
“喂。哪位?啊?老白呀。呵呵。你好你好。什么?晚上?我去不好吧?算了算了。我不去了。嘻嘻。你找个年轻点儿的。呵呵。那多撑门面呀。玲玲?你跟她说吧。我没在家呀。自己溜达溜达。没事儿。好呀。随你。什么时候不是随叫随到呀?今天的事儿我就是觉得不合适我去。嗯。好好。大宝宝。呵呵呵呵。讨厌。你真讨厌。”童童嗲着和老白通完了电话。
“嘿嘿。你的领导,老白。他说今天晚上有几个老总小范围活动,约好都要带自己相好的。不让带老婆,不让带小姐。只能带情人。嗨。现在这些有权有势有影响的人哪,高雅得都花样翻新了。看这些人,就知道我老公在外边什么样了。
我现在跟你亲密,心里一点儿都不觉得欠我老公什么。他欠我的肯定远远高于我欠他的。既然他欠我的多,抵消之后,他就只欠我的了。所以我很坦然。很快乐。现在的我,才是实实在在的为我自己活着。”童童放下老白的电话,发了这样一通感慨。
“童童。看来你心里还是多次权衡过是不是对得起老公。这种权衡本身就说明你对自己的行为某种程度上还有心虚的时候。其实,童童。你大可不必。你说,你跟我们这些人上床,除了满足了自己的性和情感的需求之外,你对你老公的感情和关心有什么变化吗?我想你肯定不会有。恰恰相反的是,如果你至今还是苦苦的盼着,苦苦的熬着,你才真会从心里埋怨你的老公。
埋怨你的老公常年不在家,埋怨你的老公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却根本满足不了你,埋怨嫁给这样一个徒有虚名的老公独守空房过着枯燥乏味的日子。这几个埋怨时间一长,你对自己的婚姻和老公就会发生怀疑进而可能动摇。你的一切痛苦和愁烦,就不可避免的产生了。可是现在呢,你什么都没失去,你全部是获得。你没有什么痛苦和愁烦,你全部是幸福和快乐。”
“舟舟,你说得很准确。这就是我愿意跟你们文化人来往的主要原因。你们这些人有情有意,浪漫风趣,说话有板有眼很到位。我喜欢。”童童张开双臂紧紧地搂住我。我两只手扳住童童弹性十足的屁股,把她搬到床上。
“舟舟,你不在这,我今天就跟老白去了。他那个活动肯定也很有意思。你在这,我可舍不得把你丢下再去赴别的约会。”童童的脸紧贴在我的脸上蹭着。
“好童童。好宝贝。你真可爱。我好喜欢你。”我抱住童童丰满的屁股晃了晃。
“舟舟,你才是宝贝。那天真庆幸老白和你吃饭时叫了我。否则,我说不定什么时候或者根本这辈子就遇不到你。现在想想,那该是多么遗憾的事情啊。”
“呵呵。童童,你要是遇不到我,也就不知道还有这个遗憾了。”我把手从童童的两条腿中间伸过去,把她前后沟回都揽进我的臂弯里。另一只胳膊从童童的腋窝下面揽住童童的上半身,把她软软的又有弹性的双乳紧贴在我的胸膛上。
“啊。舟舟,真舒服呀。我好幸福。呵呵呵呵。”童童也用两只手紧紧的抱住我的屁股。
“童童,你只要感觉好,我就觉得很踏实。本来,你是我们老板的情人,我睡老板的情人是有心理负担的。可是看到你对我这么满意,我什么都不想了。”
“呵呵。舟舟,别这样。对我来说,情人没有先后。老白是你的老板,可对我来说,他跟你一样,都是我的一个情人。你们对我来说没有高低先后。我喜欢你们各有各的原因,没有亲疏,没有厚薄。舟舟。什么也别想,好好爱吧。你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你怎么做我都特别喜欢。我要不够你,舟舟。啊。舟舟。”童童又把她的玉腿抬起来放到我的身上。
“哦。宝贝。来。”我把童童拦腰抱住,放在我的身上。她整个身子在旗袍的塑造下凸凹有致。我仔细端详着被旗袍裹紧的童童,深深的呼吸,闻着从童童身上散发出来的诱人气味,双手不停地在童童手感非常舒适的身子上滑动抚摸。
人们平时喜欢用生熟来形容少女和少妇的区别,对于不十分了解女人的男人们来说,也许区别不开这两者之间的差别。而对于亲密接触过N个女人的男人来说,这种区别是明显可以区别开的。
少女的生涩和慌乱,少妇的成熟和坦然,都在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一个眉眼一个扭腰的动作中可以感受到。如果说少女是可以一口吞咽的牡蛎,那么少妇就是一丝丝放到嘴里慢慢咀嚼的蟹肉。大口吞咽和慢嚼细品的感觉是全然不同的。
第四十四章
“舟舟,我比你大几岁,可是我在你的怀里感觉就像个小孩儿。”童童撒着娇说。
“嗯。这咱们两个的感觉是一样的。我抱着你也像怀里抱个小娃娃。哦哦。”我在童童嫩嫩的脸蛋上连着亲了几口。
“这种感觉还真没现在这么明显过。本来老白比我大不少,我在他的怀里应该有这种感觉,可是除了我主动跟他撒娇,心里从没有过像现在跟你这样,真的像回到童年时代被大人搂抱的甜美和温馨。这种感觉真的好美。呃呃,呃呃。”童童带着小女孩儿似的腔调哼叽着。整个脸部在我的脸上来来回回的摩擦着。
“啊。童童。我的好宝宝。我会一直让你有这种美妙的感觉,只要你喜欢。”我吸住童童的小嘴,用我的舌尖,在童童红红的双唇间轻轻的拨弄着。
“呵呵呵。嘻嘻嘻。你比我小,本来应该叫你弟弟,可是我特想叫你哥哥。哦。舟舟哥哥。”童童的双手,再我的两肋之间急速的摸娑着。舌尖也从嘴里伸出来,探进我的口中。
“呵呵。童童。只要你感觉舒服,想叫什么都可以。我当你的什么都行,只要能这样没有缝隙的亲密接触你,被你吞噬,我把自己全部都交给你了。哦哦。”我边说边用手紧紧的抠住童童的屁股瓣儿往下面使劲。凡在这个时候,都特别希望我的身子最好能包裹住女人,或者女人的身子能包裹住我。让两条温热的肉体完完全全的融为一体。
“哦呀。舟舟哥哥。我脱了旗袍吧。”童童的欲望又起来了。她跟我的感觉不同。她是想跟我没有没一丝一毫阻隔的肌肤相亲,我是想一边观赏着被旗袍勾勒出的性感极强的美丽身段,一边在这种美感和肉欲的双重刺激中,把这个女人全部占有。进而完成超级的性交快感。
“啊。童童。我就喜欢看你这样。说真话,你今天的打扮,是我看到过的最最性感的女人!真觉得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施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
“呵呵。舟舟,别酸了。学文的就是这样总往外蹦酸词。嘻嘻嘻。”童童打断我的话说。
“这是我的真实感觉。我今天就让你一直穿着这件旗袍。看着你被旗袍塑造得这样完美,我的激情会比平时高出许多。啊。童童。”我说着,翻身把童童压在了身下。
我坐在童童的双腿上,双手在童童的身子上下来来回回抚摸着。人们做爱时都希望赤裸,而赤裸的身子在很多时候确实不如穿着很得体的衣服给人带来的刺激强烈。
“呵呵。舟舟哥哥。嘻嘻嘻。”随着我的双手在童童的身子上轻轻的揉擦滑动,童童扭动着身子嘻笑着。
“哇。童童。我真的欣赏不够你。说真的,我有时候在街上看到有的女人被漂亮的紧身衣服勾勒出曲线毕露的肉体,真是馋得直咽吐沫。像这么近距离接触穿着这么得体性感的漂亮女人,还真不多的。所以,我今天就要这样占有你。我占有你的欲望非常强烈。呵呵呵呵。童童呀。你会要了我的命呀。哦呀。我的好宝贝。”我隔着童童的旗袍,在她上半身狂吻。
“哦哦哦。舟舟哥哥。”童童拖着长声呼唤着我。女人穿着旗袍扭动身子,这种独特的美感不可言喻。我越是咬吻童童,童童越是痒痒的扭动;童童越是痒痒的扭动,越是刺激着我狂热的对她爱抚。
“呵呵。童童宝贝。来。”我拎起童童的脚丫,扒下的袜子,从她的大拇脚趾开始吻起。
“呃。呃呃。呵呵。呵。舟舟哥哥,这样子我只从毛片中看到过,还没人这样吻过我。哎呀。这感觉还真不一样呀。呀呀呀。”我一个脚趾一个脚趾的逐个吻着,手在童童的小腿上轻轻的划弄着。
“哇。宝宝童童。好香好香。呃呀呀。”我把童童圆溜溜的脚趾肚放进我的嘴里吸吮着。
“啊呀。想、想不到脚指、指头也是性敏、敏感区呀。呵呵。呃,呵呵。也弄得我全身怪痒痒的。呀呀。舟舟哥哥,你真会玩儿。好、好、好新鲜。”童童的两只手使劲想够我,身子直往上挺。可是,由于我跪直着身子,又提着她笔直光滑的玉腿,她不坐起来是无法够到我的。可她本能的仍然不停的够着。就像做爱高频抽拉时女人所呈现的状态完全一样。
“哈哈哈哈。舟舟呀。你真坏呀。呵呵呵呵。”我的舌尖刚刚舔到童童的脚心,童童就急速的抽回玉腿,自己的双手攥住自己的乳房大笑起来。
“我让你逃跑。呵呵。童童。你这小宝贝。”在童童把自己的双腿完全蜷缩起来的瞬间,我撩开童童旗袍的下摆,将头部钻进去,在她下身前后鼓溜溜的地方亲吻咬啮起来。
“啊呀!舟舟哥哥。舟舟哥哥。”童童欢快的呼叫着我,身子扭动的更加剧烈。
“呜。哦。呜。哦。呃呵呵。”我喉咙里发出所有动物调情时都会发出的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声音。
“呵呵。好、好呀。舟舟哥哥。舟、舟舟哥哥。你、哎呀!我不、不、啊。好。真好!”我的整个脸都埋在童童两条大腿之间的根部,嘴和舌尖不停的刺激她最敏感的部位。我的两手,则分别抓紧童童鼓胀结实的乳房。
童童的长发,凌乱的散在枕头和床上。但非常贴体合身的旗袍,不论我怎么揉搓,也不论童童怎么扭动身子和翻滚,都仍然那么紧紧的塑造着童童极其性感的肉体。
“啊啊啊啊啊。童童哥、哥哥。你、你来吧。我、我受、不了、不了了。啊呀!”童童的声音都拖着哭腔了。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在童童发出请求的同时,我斜拎起她的一条玉腿,挺直自己昂扬的东东,向那个我用嘴刚刚亲吻和咬啮千万遍、令人永远着迷的地方插去。
“啊呀呀!妈呀!舟、舟舟哥哥。你这、这前戏做得太、太好了。我、我的妈呀!我、已经、经天、天旋地、地转了。呀呀呀!”呀呀呀!”童童说着,我疯狂的突击着。童童的两只脚,像杂技演员蹬缸似的急速的向空中蹬着。童童的反应,更加刺激我拼命的冲撞她。
“啊。童、童童。呀呀!呀呀!”我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但还是高频率的冲击着。我估计,我的心脏跳动,肯定已经超过了二百下。我这个时候真明白了,为什么媒体包括网上,经常报道六七十岁的老头儿死在妓女的身上。这样大动作、高强度的运动,年轻人都有些承受不住,那么大岁数的老人,怎么抗得住这份折腾呀?
“不、不行!童童,哥、哥哥。我、我要、要吃。啊!呜!”童童说着,从她的小圆宝里吐出我的东东,一翻身跪起来,又极其麻利的把我的东东吞进她的嘴里。
“哦呀!哎呀!”我被童童吞得浑身一阵颤栗。我也顺势躺到床上,任童童一阵狂野地生吞滥咽。童童也许寂寞时看过很多毛片,她的动作熟练而准确。大多数情况下,女人用嘴吞咽男人的东东,男人的东东都要被女人的牙齿刮碰得疼痛。可是,童童对我东东的吞咽,我没有半点被刮碰的不舒服感觉。甚至我的东东不亚于在她小圆宝里的感觉。不仅如此,同童还一只手捏搓着我的两个圆圆球球,另一只手掐住我东东的根部,上下推撸着配合她嘴对我东东的吞咽。
“啊呀!不、不、不行了!童童呀。我的好、好宝……哎呀呀!”我的“宝”字还没说出口,我生命的汁液,就不可遏止的喷涌而出了。而童童,真的就像毛片中的情景一样,把我宝贵的生命汁液,逗留在了嘴中。这是我是料不及的。
我一把捧住童童得粉嘟嘟的圆脸,在她沾满我生命汁液的嘴的四周,使劲的亲吻起来。
“呃。呵呵。呃。呵呵。”童童的超级亢奋和我的强烈冲动碰撞交融在一起。我们两个的嘴里都在发出着说不清楚的声音。
“舟舟,我的好舟舟哥哥。真是爽死。结婚这么多年,想不到男女之间这事还能这么爽。真是天旋地转非人间呀!哎呀。我的老天爷!有人骂人说男女做爱是畜生,这可是瞎人瞎骂。畜生怎么会有这么美妙的感觉呀?畜生怎么会把这种看起来极简单的事情做得这样完美呀?畜生怎么会做爱双方这样灵魂契合呀?呵呵呵呵。根本就不该往一块比呀。”童童仍紧紧的抱着我。我也紧紧的抱着她。没有这样高度默契配合做爱的男女,对我和童童这样的状态,是永远不会理解的。
我惊异于童童这身得体的旗袍,我迷恋于童童这身美丽旗袍对她美妙身子的超级塑造。尽管我和童童接连狂野地做爱两次,但我依然没有让她把这身旗袍脱下来,而是一整夜都是紧紧搂抱着身穿旗袍的童童。第二天早晨,我还对身穿旗袍的童童,来了一次短促的超水平冲击。以至我走的时候,童童都浑身绵软的无力站起来送我了.
第四十五章
“舟舟哥哥。我好满意你。好迷恋你。我还会经常找你。”童童显得十分温柔的目送着我,向我连连飞了十几个吻。
年龄的优势,加上这些美丽性感的女人刺激出的蓬勃激情,让我在几个月里,始终生活在紧张快乐的情绪中。每当我坐下来想想,有时真的感觉好像自己在梦境。工作顺遂的似乎可以信手拈来,每月的钞票轻轻松松的就是七八千块,正在渴求和需要女人的年龄,女人却随时随地可以送上门来,而且几乎都是做爱高手。
日子真的是太爽了,每天真的都太快活了,仅仅是我自己有这样好的运气?还是现在北京的生活阶层真的存在这样一些男人女人?我冷静分析了跟我接触的女人们,我觉得她们个个都非常的优秀,有学识,有能力,有追求,有个性。如果不把她们对性爱采取的随意态度算作缺点或不足的话,那么,这些女人真的可以说是女中豪杰,人里精英。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正是她们在性爱方面敢于追求自己的感受,敢于满足自己的需求,才更证明她们是真正的豪杰和精英。
我对这些跟我上床的女人们,发自内心的敬重远远大于我对他们的亲密占有。在这个阶层中,这样的女人不在少数。她们不是把男女情事看作道德因素作茧自缚的捆绑着自己,而是只把性爱看作自己生活需要的一个很平常的部分,就像饿了想吃,渴了想喝,要拉要尿必须上厕所一样。饿了不吃,渴了不喝,不拉不尿,人会活下去吗?那么食色性也。性的需求得不到满足,人即使死不了也肯定活不好。在衣食无忧的今天,人们唯一关心和满足的,首要的就是性的需求和情感的慰藉问题。
从这个角度说,跟我上床的女人们,是真正时尚和进步的。她们除了愉悦自己,愉悦和她们上床的男人,从不对任何第三方带来伤害和不快。当我透彻分析这些和我缠绵过的女人们,我连一丝一毫残存的心理负担都烟消云散了。剩下来的,只有快乐着我们共同的快乐。
初秋的一天上午,我正忙忙乱乱的处理一大堆稿子,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哪位?”我问。
“哈哈。方舟。我。欧阳。”十分爽朗的女声。
“哦。你好你好。呵呵。好久没联系啦。”听起来欧阳群的情绪很好。我刚来的时候跟她在一起冲动过,后来又有两次在一起缠绵。她主动约我一次,我主动约她一次,都玩儿的非常快乐而尽兴。这又有快两个月没接触了,不知她又要做什么。
“舟舟呀。最近怎么样?也不找我。相好的越来越多吧?呵呵。”
“你也不找我呀。你相好的没有一个连也有一个排了吧?哈哈哈。”
“哈哈。反正咱们谁都没闲着。没关系,都活得舒服快乐就好。”
“这话说得对,咱们现在活得都不错。不过,我活得不错可是全靠你呀。你不给我介绍到时报来,很难说我会活的怎么样。”
“那我想你了可就有优先权啦?哈哈哈。”
“那当然。可是你没让我享受优先权呀?嘻嘻嘻。”
“哼!比你主动的男人可多了去了。我的手机只要开着,哪天都有几个男人心急火燎的约我。所以……”
“所以我这优先权就永远享受不到了。是吗?呵呵呵呵。”
“哎。跟你说正经的,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俞欣要结婚了。”
“什么什么?咱们的同学不是都在离婚吗?怎么俞新还反其道而行之呀?”这个俞新也够逗的,半个月前,我们两个还在一起天地一家春呢,她没跟我提有男朋友和结婚的事呀?怎么突然有人跟她结婚了呢?
“对呀?有离婚地就有结婚的。没有结婚哪会有离婚呀?俞欣结婚你是不是心里不舒服呀?”
“人家结婚我干嘛不舒服呀?是你不舒服吧?看俞欣结婚你要是着急,你也来个闪电速度,抓个相好的入洞房。哈哈哈。”
“这可是你说的,我就抓你了。你可不要装熊呀。嘻嘻嘻。”
“咱们两个?干夫妻的活就行了,要那个夫妻名分干什么?”
“哈哈哈哈。你还挺认真。我?我才不找一个人约束监督我呢。我要自由自在的好好活出自己的滋味来。你,就等着跟我干夫妻的活就行了。嘻嘻嘻。”一个什么都不缺的女人,结婚真的没什么必要。现在这个趋势,一对小夫妻肯定照顾不过来四个老人,如果全社会都是这样的情况,就没有孝与不孝的区别了。老年人都进了养老院,社会就完全承担起了养老的任务。从这个趋势说,结婚的意义真的不是很大。
“啊。好呀。不过结婚的女人们,不是也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吗?现在跟我做过爱的这十几个女人,多数都是由老公的,可是她们还是挺潇洒的呀。”
“算了吧。潇洒是潇洒了,可也是偷偷摸摸的。提心吊胆的和我这无牵无挂的比,那感觉就不一样了。”
“偷的滋味更加刺激。呵呵呵。不过你是单方面的偷,专偷人家的老公。哈哈哈。”
“别说我,你也是单方面的偷,专偷人家的老婆。嘻嘻嘻嘻。”欧阳群很是开心。
“呵呵呵。咱们两个都是无牵无挂的偷。都是单方面的偷。咱们两个互相偷才最放心大胆,无所顾忌。”
“所以更加尽兴好玩儿呀。哈哈哈。怎么样?这么一说你又有感觉了吧?来不来?”欧阳群又向我发出了邀请。我略一迟疑。
“哈哈。害怕啦?怎么没声啦?不是说招之即来,来之能战吗?啊?”欧阳群向我挑战。
“嘿嘿。欧阳,这样的好事情我怎么会害怕呢?只要你想,我就是才跟别人战斗完,也会尽快赶到你的身边。而且战之能胜。哈哈哈。”我肯定要说话算数,再说,女士主动请我上床,我如果不去,那对这个女士的打击该是很大的。
“哈哈。我只是看看你说话算不算,今天就不麻烦你了。你的领导已经走到你前面了。嘻嘻。”
“啊?老白又约你?”
“你惊讶什么?老白约我很正常呀。他说我让他最过瘾。哈哈。”
“呵呵。你也信这种床上的鬼话?他这样的话在所有女人怀里都说呀。你这个性爱老将,居然还被这样小儿科的话所蒙骗。呜呼哀哉!”
“怎么啦?你不知道就别乱发言。我给老白弄得就是舒服。呵呵。”
“那就是说,你给老白服务的比给我服务的好?”
“说法错误。是互相服务的好不好,不是单方面服务的好不好。”
“我给你服务的还不好?咱们两个在一起,你不都魂飞魄散了吗?哈哈哈。”
“你是猛,老白是柔。就跟衡水老白干儿和茅台相比一样,一个剧烈刺激,一个韵味绵长。感觉都不错,感觉又不同。嘻嘻嘻。这个你不懂吧?好好在实践中学吧。舟舟。”
“呵呵呵。好。我一定好好向你学。剧烈刺激和韵味绵长双管齐下。让所有和我亲密的女人都冲动而来,满足而归。哈哈。”
“呵呵。舟舟,抓紧乐呵吧。人生苦短,去日苦多呀。好了。俞欣结婚咱们都去捧场吧。想了再见。”
“好的。想了就见。拜拜。”
放下欧阳的电话,我的心里还真的有一点儿不是个滋味。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滋味,可就是不如接欧阳电话前舒服。这也是很奇怪的。在这之前,知道俞欣肯定跟不少男人上过床,可是从来没有什么不自在。
刚刚听欧阳说俞欣要结婚了,要每天晚上都躺在一个固定男人的身边睡觉,接受一个固定男人的爱抚和进入,我就产生了怅然若失的感觉。这原因大概是我的感情里还残存着对俞欣一丝纯真的爱。可是,俞欣这么大的事情怎么没告诉我一声呢?她也有难言之隐或是不好意思告诉我?
“哎哎。愣什么神儿呀?想什么呢?”程薇薇走过来捅捅我。自从程薇薇跟我在床上疾风暴雨之后,我们身边有别人的时候,她都正人君子一般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可是当办公室只剩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她跟我说话和动作就都随便起来。
“啊。你好。薇薇。没什么?想想最近的选题。”我一副正正经经的样子。
“哈哈。骗人吧,你。看你那表情,你什么时候这么专注的想过选题呀?肯定想你自己的事情呢。快快从实招来。”程薇薇两手捧住我的脸,把她自己的脸凑到我的面前盯住我。
“啊。薇薇。注意点儿。别进来人。”我搬开程薇薇的双手。
“嘿。你这胆小鬼。我有老公都不怕,你一条光棍儿还挺谨慎。哈哈。”程薇薇拉过椅子坐在我的对面。这样坐虽然近点儿,但一个部门的同志,商量工作上的事情坐近点儿也没有什么。这样做起码不会引起别人对我和程薇薇亲密关系的怀疑。
尽管杨虹杨似乎发现了我和程薇薇的亲密踪迹,但毕竟没有被身边的人亲眼看见呀。没被人看见,任人们随便说去吧。不过,杨虹杨跟我也有一腿子,她只是有点儿嫉妒我和程薇薇的亲密关系,她是不会到处散步我们之间这种风流韵事的。
“方舟同志,我想非常正式的找你谈谈。”程薇薇装出很正经的模样。她这样跟我说话,肯定又要说非常扯淡的问题。
“程小姐有什么指示?”我一幅调侃的语气。
“你最近工作很忙,很累。这同志们是有目共睹的。但是,凭着你的能力和工作经验,你的工作即使再比这多一倍,你也应该是举重若轻的。令同志们疑惑的是,你这样一个精力充沛的人,为什么最近总显得有些疲惫呢?是工作真的超负荷了吗?还是身体有了问题?或者是其他什么原因?方舟同志,你自己能说说其中的原因吗?”程薇薇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是吗?我没觉得我自己精力不济呀?我觉得我现在很有活力呀?这你应该是最清楚的。呵呵。”我是指我和程薇薇做爱的时候,给她弄得一塌糊涂的样子。我如果没精力没干劲,怎么会有那样的效果呢?
“啊呀。你说那个时候呀?那是过去的事情了。我说的是现在,是最近一段时间。最近一段时间你的精力好像不是很正常呀。脸色无光,双目呆滞,体力发虚呀。”程薇薇煞有介事的说。
“算了算了。你。别在我这装神弄鬼的。心理想说什么直来直去吧。”
“你现在的心理状态,就像犯罪嫌疑人被审问时候的心理状态是一样的。又想隐藏自己的犯罪事实,又恨不得竹筒子倒豆子,一股脑吧自己的犯罪事实都说出来。隐藏罪行是怕被重判;一股脑都说出来是为了心里轻松。你现在跟她们的感觉是一样的。我说得对吗?嘻嘻嘻嘻。”程薇薇这样的女人就是可爱,本来在你的面前是来烦你的,可是让你对她却烦不起来,看她的样子还很喜欢她。
“程薇薇同志,你要对你的话负责任,你怎么把一个堂堂正正的著名媒体的中层干部比作犯罪嫌疑人呢?这不是贬损革命领导干部吗?请你赶快改邪归正,有什么话快说。否则,出现的一切后果都要你来承担。”程薇薇胡扯,我也跟着她胡扯起来。
“呵呵呵。笑死。你说,机关里的人员整天听领导们这样讲话,痛苦不痛苦呀。好了。好了。你还是乖乖的坦白吧。这些天你都接触过几个女人呀?”程薇薇扯了一顿蛋之后,终于把话拉上了正题。第四十六章
“干吗?我都不问你接触过几个男人,你为什么要问我接触过几个女人呀?”
“你发现我接触男人了吗?我可是发现你接触女人了。而且还不止发现一个。哈哈。”程薇薇露出很得意的神色。
“你不觉的发现与没发现关系并不重要吗?你发现了我跟其他女人,我没发现你跟其他男人,这能说明我跟异性亲密接触的多,你跟异性接触的少吗?说不定你跟异性接触的更多呀。哈哈。”
“好。这就是说,你默认了你的犯罪事实。至于我,你既然没有发现我的行踪,就等于我对你来说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嘻嘻嘻。”
“我如果犯罪被发现,追根溯源,你是难辞其咎的。”
“为什么?”程薇薇歪着头看着我。
“我在首都师范大学上学时守身如玉。回到大连也是洁身自好。可是返回北京没几天,就被你这个美丽少妇拉下了水,接着一发不可收拾,跟那么多北京女人做下激动快活的龌龊之事。如果要追究责任,你是首先跑不了的。哈哈。”
“你?会守身如玉?会洁身自好?还用我拉你下水?你干那活干得那叫得心应手,不是色坛老将是不会那么驾轻就熟的。没经过一定阵势的女人都得被你弄死。我的天!”程薇薇说这话的语气和神态,似乎还沉浸在我对她剧烈冲击的情境中。
“你不喜欢?呵呵。”
“哎呀。我……”程薇薇欲言又止。
“怎么啦?又饿啦不是?”我本想逗逗她。
“你今天没什么安排吧?”我看程薇薇咽了一口吐沫。
“嗯。呵呵。是你又饿了吧?哼!有话不直说,绕那么大的弯子,想了就说想了嘛。还非要盘查我干吗?你呀。嘿嘿。”我在程薇薇的大腿上轻轻的掐了一下。
“这种事情,还要女人先说呀?你怎么不主动找我呀?”程薇薇斜眼瞪着我。
“我主动?那可使不得。我可不能利用职务之便揩部下的油哇。我主动和你主动性质不同呀。哈哈。”
“你少扯。你不缺就说你不缺,别把自己打扮成正人君子似的。你如果不去跟别的女人上床,早猴急着来找我了。还揩不揩部下油的,说得比唱得还好听。哼哼!”
“我总不能强部下所难吧?像薇薇这样高质量的女人,想男人了,一暗示还不来一堆?我就不给你添乱了。哈哈。”
“不嘛。我就喜欢你给我添乱,哎呀。跟你乱完跟别人乱真的很没劲。舟舟……”我看得出来,程薇薇已经有了反应。她来逗我就是已经很想了。聊了这些男女情爱的话题,她的反应已经很明显了。
“去哪?”
“我老公在家,咱们去包房吧。我付房费。你请我吃饭。”程薇薇怕我的男人自尊心受挫,把吃饭的机会留给了我。
“钟点房?还是整夜?”
“钟点房吧。我只跟老公说晚些回去。”
“那现在就走?”
“好呀。走。现在就走。”女人一旦想这事,比男人还急。
“去建国饭店?”我说。
“在长安街边儿上,太招眼。还是去一个安静一点儿的地方吧。”程薇薇说。
“好的。走,去新大都饭店吧。车公庄那条路挺安静的,来往的人也不多,条件也不错。保你过瘾尽兴。呵呵呵。”我和程薇薇直奔新大都饭店。
“要单间要标准间?”程薇薇站在新大都饭店的服务台前问我。
“单间吧。”只是玩玩,也不是住一夜。如果住一夜,玩累了分开睡,有利于休息的质量,就要两张床的标准间。钟点房主要是为了玩儿,还是在单间的双人床上折腾起来尽兴。
程薇薇很快办好了房间的手续,带着我大大方方的坐电梯上了八楼。
“哈哈哈哈。”刚刚进了房间,程薇薇就大笑着一头扑在床上。两条腿像孩子似的蹬刨着。
“啊。嚯嚯嚯嚯。”我也顺势扑倒在程薇薇的身上。就像农村里两个不分性别的玩童在恣意的嬉戏。
“讨厌你。舟舟,这么长时间不理我。”程薇薇一打挺,翻身把我压在她的身下,揪住我的鼻子说。
“我不跟你说过吗?只要你找我,我随叫随到;可是我主动找你真的不大好。呵呵。”我双手捧住程薇薇的粉嫩脸蛋亲吻了她一下。
“嗨嗨。我还以为你始乱终弃不愿意理我了呢。”程薇薇用两只手托起我的后脑勺,在我的脸上鸡啄米似的亲吻起来。
“哦。怎么会、会不、理你了呢?咱们俩、两个玩儿得那、那么爽。啊。呀。”程薇薇把她整个的舌头都插进我的嘴里。她的舌头在我的嘴里狂乱地搅动,真像我嘴里含了一条活蹦乱跳的小鱼。
“呜呜呀。呜呜呀。”程薇薇舌头的剧烈搅动,带动着整个身子的狂野扭曲。我那东东本来疲软的耷拉着,经过她这一折腾,已经硬挺挺的了。可是,由于程薇薇早已经把我压在了身下,我坚挺起来的东东,无法崛起到自然的位置,只有在程薇薇小腹部的压制下弯折着。我感觉到一种不同于其他疼痛感觉的特殊疼痛。
“哈哈哈哈。”我双手紧楼住程薇薇。我和她身体的中间部位密切地贴在一起。我们两个的上半身和下半身,都以身子的中间部位为轴上下翻动着。
“啊呀!隔靴搔痒痒更痒。来吧。舟舟,都脱了吧。”程薇薇从我身上一骨碌爬起来。看都不看我,旁若无人的快速脱起自己的衣服来。
如果说程薇薇第一次跟我上床还讲究一点儿过程,那么这次就是老马识途、轻车熟路、直奔主题了。
“来。真磨蹭。”我刚刚坐起来,程薇薇就完成除了乳罩和短裤以外的剥脱任务。立即转身在我身上动起手来。
“哎呀。薇薇。你的样子好可怕呀。”我看着程薇薇急速脱着我衣服的样子说。
“就像饥饿的人扑在面包上?哈哈哈。一样的。就是一样的。性饥饿有时比食饥饿更让人难以忍受。食饥饿让人浑身无力、昏昏欲睡。性饥饿则让人血性喷张、坐卧不宁。哎呀!上帝太能折磨人了。”程薇薇嘴里不停地说着,手也在不停的忙碌着。也许是她这样的事情干的很多,所以做起来非常的熟练麻利。
“哎呀。薇薇。男人如果也会被强奸,我现在这种状态可能就是被强奸的感觉。呵呵呵呵。”我在挑逗程薇薇。
“强奸!强奸!就强奸你!”程薇薇说着,抓住我刚才还被她的小腹压得打弯儿的东东,脸朝着我的下身坐了进去。
我的两腿呈六十度平伸在床面上,程薇薇双手挺直着支在床上,两脚弯曲,分别放在我的左右胯骨外面,肥白的臀部张力极大的上下飞动。
“呵呵。呵呵。”强烈的刺激使我不自禁的发出生音。
“咿呀,咿咿呀。呵呵啊哈。”程薇薇作为主动一方,感受更加复杂而剧烈。所以发出的声音也都种多样。
“哎呀!哎、哎呀!薇薇。这年头儿女人真的是翻了大身了。由从动轮变成主动轮了。还这、这么、这么生猛。”我明显的感到,自己的整个腹部,都被程薇薇剧烈的上下翻动弄得痉挛抽动。
“女、女人本、本来就、就不比男、男人差。都、都是封建的、万恶的旧、旧社会,让、让我们的女、女前辈白白的活、活一回了。哎呀。这真是飘、飘飘欲、欲仙呀。呵呵呀!”程薇薇虽然仍在采取这样一个动作,但这个动作给她带来的快感,却使她永动机般的停不下来。
做爱,花样翻新体验的是新奇;盯住一个舒服的动作不变体验的是快感。现在的程薇薇,就是在后者的状态中忘我的冲击着。
眼看着,我那里黑黑的毛毛上,已经沾满了程薇薇分泌出来的白沫沫。这样的做爱动作,两个人都能清楚地看到关键部位的吞吞吐吐。这种状态的出现,我和程薇薇的激情又推上了更高的程度。
“舟舟呀!你、你快来!”程薇薇声音颤颤的呼喊我。“我、我不、不动。你、你也别拔、拔出来。你接着从、从后、后边儿给我猛、猛来几、几下吗?快、快一点、点儿呀!”程薇薇几乎是哼哼唧唧地说完了这几句话。
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是自己保持姿势不动,让我在保持我的东东在她那里插着的前提下,从床上坐起来,进而跪起来、蹲起来或者弯着腿站起来,从她的后面快速使劲地插拔她。
“哦哦。好好。薇薇。我、我来了。你、你别、别动。”我小心翼翼的坐起身,慢慢的抽回两条平直伸着的腿,双手扶住程薇薇白白嫩嫩的两个屁股瓣儿,用几乎看不出变化的速度,一点点的抬起了身子。
第四十七章
“啊呀!舟舟。好。好。很、很好。来。来。快来。”程薇薇随着我身子的上抬,也非常配合的缓缓往上移动自己的臀部。
“啊呀呀!啊呀呀!”当我感觉到我们两个的身子都移动到恰到好处的高度的时候,我使劲地掐起程薇薇的细腰,朝着她白亮亮的屁股瓣儿猛烈的高频率冲击。程薇薇的尖叫声也随之发出。
“好吗?薇、薇薇?”我边急急的挺进着,边自然地问问程薇薇的感受。
“啊呀呀!啊呀呀!太、太好、好了!舟、舟舟,你、我、哎呀,配、配合好真、真不、不一样呀!需、需要的时、时候得、得不到,或、或者得、得到的时候不、不需要,心里都、都会不、不舒服。你、关、关键时、时候,真是冲得、得上,打得、得狠呀。”程薇薇跪趴在床上肉乎乎的身子,在我的高频冲击下前后悠荡着。嘴里欢叫的同时,还不停的絮絮叨叨地说着。
“那、那好。我、我的责任,就是保证、证你吃、吃饱吃好。嘻嘻嘻。”我说着,身子从跪姿改成弯着腿站姿,我的两只手,也从程薇薇的腰间,移到了她朝下的胸前的乳房上。两只手抓紧程薇薇的乳房,腰间向前挺进的力度进一步加大,我浑身被抽紧和摩擦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哎呀哈哈!哎呀哈哈!”我的感觉,必然要传到程薇薇的身上和心里。她浑身几乎痉挛着欢叫呻吟着。程薇薇的剧烈反应,也必然要传导到我的身上和心理。就在这样两个人的相互传导和共振中,我内在的激情再也无法控制了。
“啊呀呀。薇薇。我、我……”我不知该说什么,一股热流,已经从我的体内,高速进入了程薇薇的体内。
“啊呀!啊啊啊啊啊呀呀。”程薇薇不顾声音的传播,扯开嗓子大喊起来。我估计,程薇薇的叫喊声,只要左右隔壁、楼上楼下或者走廊里有人,都会听得清清楚楚。可是,正在奇爽的时候,她哪顾得上这些?再说,性交易也许要偷偷摸摸,情人相会是不受法条管制的。只要她的老公没发现,其他人谁也不用顾忌。
“哇哇!哎呀!薇薇,你的抽力太大了。哈哈哈。”程薇薇还保持着跪趴的姿势,她从那种奇爽的感觉中还没有走出来。我则像动物交合的姿势一样,趴在她的身上。我们两个都深深的呼吸着,汗水淋淋的大喘着。
“哇呀!舟舟,人们都说童年美妙,其实童年哪有这个时候美妙?这种感觉实在太神奇,神奇得你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啊呀。天呀!呵呵呵呵。”程薇薇曲臂伸腿翻身,顺势把我搂在怀里。像搂着婴儿似的,用两条玉臂缠绕着我,脸则和我的脸紧紧地粘贴在一起。
“啊。薇薇。你满意我就高兴了。在这方面,一个男人最不该让女人失望的。男人可以不跟女人上床,只要跟女人上床,就要让上床的女人获得空前的快感,否则,会让上床的女人非常的痛苦。”我抱紧程薇薇圆圆的屁股蛋儿说。
“嗯。舟舟。跟你做爱,真是人间最最美好的体验。所有跟你上过床的女人都会迷恋你。你满足女人的本事真是太大了。”程薇薇舔着我的下颏说。
“你什么意思?我仅仅满足女人的本事大?其他方面就没本事啦?”我有意逗逗程薇薇。
“嗨嗨。这可是你理解的歪了。我可没这么说。看不出来你还有曲解别人意思的本事。哈哈。”程薇薇的两只手在我的臀部轻柔的摩擦着。
“哈哈哈。逗你玩儿玩儿,你还挺当真。呵呵。我对自己还是很了解的。没有本事,敢到北京来混?没有本事,北京的姐妹会跟我如此的亲密?呵呵。”我身子往下面移动了一下,嘴叼住程薇薇红褐色的乳头吸吮着。
“那是。女人都崇尚强者。为什么当官的男人、有钱的男人或者有才华的男人身边女人多?并不仅仅是因他们有权有钱有才华,而是这些男人的强势很招女人们崇尚。女人在崇尚这样的男人的同时,从这些男人那里可以得到权势带来的好处,金钱带来的利益,才华带来的浪漫。在床上和这些男人交合的过程中,女人就有一种把男人的强势注入自己体内的满足感。这种满足感是心理和生理双重的。有句话说‘男人通过征服世界征服女人,女人通过征服男人征服世界。’就很明白地说透了这层关系。”程薇薇发的议论还真有些真知灼见。
“呵呵。你不仅身体在运动,你的思维也很活跃呀。一个身体和思维都活跃的女人是最招男人喜欢的。”我把嘴从程薇薇左边的乳头移开,说完话,又叼起她右边的乳头。
“你还真把我当作只求感官刺激的花瓶啦?别忘了,咱也是有名大学里的高材生呀。这样分析问题和看问题的能力咱还是有的。嘻嘻嘻。”程薇薇的手,在我的屁股上一下下轻轻的掐着。
“女人喜欢有强势的男人,男人也不仅仅喜欢花瓶似的女人。有思想的女人才有内涵,有内涵的女人才有情趣,有情趣的女人才能逗弄起男人的欲望。跟这样的女人在床上欢洽,即使她的嘴里仅仅发出呻吟和叫声,那在男人听起来也是最美的歌谣。做爱时候的感觉是最最重要的,一旦男人的心理已经有了这种感觉,做起爱来就格外兴致浓烈。而且,男人越是跟高层次的女人做爱,心里就越有成就感。”我说完话,又往上窜动了一下身子,用我长着黑毛的宽厚胸部,实实在在的压住程薇薇柔软结实、鼓胀丰满的两个乳房。嘴则跟她的嘴湿润润的咬合在一起。
“哦哦哦哦。”
“呜呜呜呜。”我们两个说着说着又亲密起来。
两个小时后,程薇薇预定的钟点房到时间了。我们两个十分尽兴又疲惫不堪的走出新大都饭店。分头坐上出租车,回到各自的居住地点。我能想象得到,程薇薇由于心满意足、心情很好,回到家里见到老公,该是怎样的兴高采烈、自然放松。她的老公看到妻子满心欢喜,也会非常快乐。至于妻子欢欢喜喜的根源,老公是无从知道的。不过,程薇薇快乐的老公如果因为快乐有兴致跟自己的妻子乐呵乐呵,程薇薇肯定没情绪没劲头跟他欢洽了,充其量像性用品商店卖的气人似的伸着胳膊伸着腿,等待着老公的摆动和拨弄。说不定,她兴致昂然的老公忙碌半天,在闭着眼睛的程薇薇心里,还仅仅充当了我的替身。
我回到宿舍,浑身真觉得有点儿疲惫了。我才不信射一次精跟吐一口谈一样不伤害身体呢。我要是吐二十口谈,绝对不会感到这么累。可是,我跟程薇薇只在两个小时里比较激烈的做爱两次,就感到浑身软绵绵的了。不过,也没准儿。吐谈,轻轻的就完成了。而射精,则需要在前面付出很多体力和汗水。
其实,射精消耗的体力十分有限。体力和精力的消耗都是在射精之前。把做爱之后的身子疲软和精神萎靡,归为精液的流失,是很不公正的。就像常有饭局鼓肚子的男人,把鼓起的肚子称为“啤酒肚”一样。
事实上,肚子鼓起来根本不是啤酒的过错,而是在喝啤酒的时候,肯定有河鲜海鲜鸡鸭鱼肉。喝着啤酒,吃着这些高脂肪的东西,肚子里当然会挂满了白油。所谓的“啤酒肚”便产生了。肚子在这样的情况下慢慢的鼓起来,把罪过都加在啤酒身上,是非常不公正的。
第四十八章
俞欣的婚礼日期马上就要到了。我想,这是我们同学大聚会的绝好机会。不管关系亲的还是疏的。不管过去有感情还是没感情的,不管婚姻维系着还是已经离异的,如果没有极特殊的情况,同学的婚礼是都会参加的。
果然,五月六日这天,北京西客站对面的京都信苑饭店的大厅内,婚礼的喜庆气氛极其浓烈。看气氛的浓烈和环境的奢靡,就可以看出俞欣嫁的是个很有钱的人。
餐厅里摆放着可以坐十二个人的大圆桌三十张。就连餐桌的台布和上面的餐具都铺展摆放的富丽堂皇、金光闪闪。
“哈哈。方舟呀。你小子来这么久都没联系我呀。”李国强看着我就狠狠砸了我一拳。
“在时报上见着你的名字,刚开始还以为是重名呢。后来才知道你小子又返回北京了。可就是不见你跟我们联系。”稍后来到的马文宇也重重的拍了我后背一下。
“嗨。方舟,快成京城名人了。也不接见接见我们。”矮矮胖胖的梅雅娟几乎小跑着奔向我。
“哦哦。总算见到我们的大名人了。我说方舟,来者不善呀。一回到北京就干得很猛呀。比我们早留下来的有出息呀。”鞠津琳张开双臂迎向我,和我很自然地来个拥抱。
就这样,同学们跟我和互相打着招呼,陆陆续续地几乎都来了。除了极个别有事和跟同学的老公或妻子上床被对方捉住的没来,能来的都来了。所有的同学,内心里都有各自的想法,但在这个场合和时刻,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庆轻松的气氛。
没有人把过去曾经发生过的不愉快带到这里。就连几对离过婚的同学夫妻,实在躲不开的时候,也点点头,或者即使勉强也刻意的微微笑笑。婚礼是最该气氛热烈的,来参加别人的婚礼,来宾绝不能让自己的不良情绪,影响到一对新人婚礼的喜庆气氛。如果那样,还不如不来。
新郎新娘登场了。俞欣圆润而凸凹有致的身材,在合体婚纱的包裹下,更加性感动人。尤其是她那对大小、高低、位置都恰到好处的乳房,在婚纱的托衬下,更加性感诱人。俞欣的脸蛋儿,被化妆师描画的分外妩媚动人,白白净净,粉粉嫩嫩。
长长的睫毛,映衬着一对不大不小的明亮眼睛忽忽闪动,顾盼生辉。我曾经的恋人,我后来的性伙伴儿,如今正在跟另外的男人做正是性交钱的隆重热身。用打碎五味瓶来形容我的感觉,是不足以准确的反映我当时心情的。
再看看似乎十分甜蜜的紧贴在俞欣身边的那个男人,苍老而又秃顶,一看就是个穷得只剩金钱的人。看他那个萎缩的样子,再漂亮的女人他似乎也只能意淫或者手淫,真刀真枪的他未必能行。我为俞欣嫁个这样一个家伙愤愤不平的同时,心里还略略有一点儿庆幸。
这个老家伙不行,正好我、或者我们可以长驱直入的钻他的空子。把他承担不起来的责任和义务主动的承担起来。少让他着急,多让俞欣宽慰。我们在尽“国际主义义务”的同时,也品尝助人为乐的快感。呵呵。
千篇一律的婚礼程序拖泥带水的进行。我们这些老同学们早已经开始推杯换盏。
“来。咱们两个干一杯。”
“哈。你跟他干,也得跟我干。”
“来个交杯酒吧。”
“交杯酒算什么?穿心酒咱也喝过。”
“来。来来。你们两个喝个老感情酒。”
同学之间的理由很多,随便找个由头都是一杯酒。酒这个东西,没喝的时候都不想多喝,可是一旦喝到一定的程度,酒进入嘴里似乎就变成水了。没了感觉,没了量度,只是在大家的煽动和起哄中机械的往自己的嗓子里灌了。酒没了谱,话也没了谱,什么平时不说或者不敢说、不该说的话都说出来了。
“方、方舟,你、你看着自、自己的老情人跟、跟别人入、入洞房,你是个什么滋、滋味?”齐延刚端着酒杯站在我的面前说。
“啊。是呀。我也正在想这个问、问、问题呢。”肖梁也说。
“你们干、干什、什么呀?哪、哪壶不开提、提哪壶。那、那都是、是过、过去的事了,俞欣爱、爱嫁谁嫁、嫁谁呗。方、方舟才、才不管、管呢。是、是不是方、方舟?”乔黎丽摇摇晃晃的端着酒杯说。
“去。去。去。你一个女人,哪懂得我、我们男人现、现在的心情?本、本来该自、自己搂在怀、怀里的女、女人,却、却整天被、被别的男、男人搂在怀、怀里,那是个、是个什么滋、滋味呀?”李国强说。
“你、你们这、这么较、较真干、干什么?别、别的男人搂,咱们、就不能、不能打个穿、穿插?哈哈哈哈。方、方舟,想不想今、今天晚上做、做新郎?”马文宇说。
“马文、文宇。我、我想,你有什么、么高见?”我觉得心里明明白白,可是说起话来也不利索了。
“哈哈哈。真、真的?”马文宇依然站立不稳地问我。
“那、那还、还有假?你、你说,今天晚上我、我怎么当这、这个新、新郎?”我是很认真问他的。
“好。好。老同学们今、今天帮、帮你的忙。成、成全、全你。来。来。弟兄们。咱、咱们轮、轮番敬、敬新郎、郎酒,让、让新郎、郎的灵魂今、今天晚、晚上飞、飞到天、天国,让、让咱、咱们方、方舟和俞、俞欣共、共度温柔富、富贵乡。”马国强抢在马文宇前面说出了具体打算。
“你、你们缺、缺不缺德、德呀?你、你们把、把新郎灌得不、不醒人、人事了,新娘就、就会跟、跟别人上、上床?”梅雅娟用酒杯敲着桌面说。
“哈哈。你、你梅雅娟,真、真不知、知道还、还是假、假不知道?俞、俞欣和方舟都、都几度梅、梅开了?既、既然俞、俞欣都被方、方舟弄、弄开、开机、几次了,还、还在、在乎N次、次吗?哈哈哈。装、装什、什么清、清纯、纯呀?呵呵呵。”马文宇反驳完梅雅娟大笑着。
“讨厌!你、你们现、现在怎么变、变得这么讨、讨厌?”梅雅娟端着酒杯往马文宇的脑袋上轻轻的砸了一下。
“呵呵呵。我、我们没变讨、讨厌的时、时候,女、女人都不、不沾我、我们的边儿,我们变、变得越讨、讨厌,女、人越喜、喜欢我、我们。是女、女人把我们塑、塑造得让、让人讨、讨厌的。哈哈哈哈。来。干。干完去敬新、新郎。他近、近来很、很累,让他喝、喝到、到位去、去好、好好歇歇。俞欣、欣的活,就靠、靠方、方舟代、代劳了。哈哈哈哈。”李国强嘻嘻哈哈的说完话,端着酒杯直奔新郎去了。
“你、你们还、还真的去、去灌新郎呀?啊?”我心里真的蠢蠢欲动,很想把自己变成今天真正的新郎。可是虽然喝的很多,还是心里有点儿打鼓。那新房我进得去吗?
我看着我的热心的或者说恶作剧的同学们,一个个的走向新郎,又一个个像得胜回朝的将军一样的回来,我知道今天晚上的新郎可能真的要换成我了。可是俞欣会在这样的日子接纳我吗?
“要成、成全方、方舟,让俞、俞欣也、也要半、半醉。我、我们也都、都让俞、俞欣陪、陪酒、酒了。万、万事俱备,上、上演好、好戏就、就靠方舟、舟了。哈哈哈哈。”马文宇兴致很高。
“好、好了。方、方舟。你、你别喝了。留、留一半、半清醒留、留一半醉,正、正好是、是做爱、爱的状态。哈哈哈哈。”李国强淫亵的笑着。
“哈哈哈哈哈。你们看。新郎呢?哈哈哈哈哈。”肖梁提着酒瓶子兴高采烈的回来了。
我们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一对新人就俞欣一个人站在那里,新郎已经没了踪影。
“哈哈哈哈。桌子下面呢。看。”肖梁看我们都奇怪地寻找,又指了指新郎新娘所坐的桌子下面。我们的目光一起投向那里。看到有的人正在从桌子下面往外拖新郎。新娘俞欣一脸的无奈和焦急。俞欣往我们这边看了看,从大致看到的俞欣表情中,我觉察出她已经有些明白我们是在搞恶作剧了。但我们搞恶作剧的意图,她肯定还不知道,也根本想不到我们的策划是要置换她今天晚上身边的新郎。
“哈哈哈。新郎早早进入温柔富贵乡了。咱们也该各找各的甜蜜去了。谁去做新郎就快去吧。呵呵呵呵。”李国强醉态很浓的嚷嚷着。
“嗨嗨。国强。别瞎嚷嚷。这要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哈哈哈。咱们方舟早已经装弹上膛,就等着扣板击发射了。哈哈哈。”马文宇说得更直露,只是声音比李国强小一些。
“你们这些坏家伙,什么损招儿都能想出来。呵呵。不过呢,新婚之夜新娘遭冷落也不好。嘻嘻嘻。”鞠津琳飞动着灵活的眼珠酸酸地说。
“哈哈哈。还是女人理解女人。方舟呀,你挺身而出,奉献牺牲的时候到了。为了解救新娘于新婚之夜没人理睬的水深火热之中,方舟的奋不顾身,会让女士们钦佩男人们嫉妒的。呵呵呵。”马文宇说。
“方舟和俞欣入洞房,才是真正的新郎新娘呢。好。快快成全他们吧。嘻嘻嘻嘻。”梅雅娟说。
“哎呀。俞欣会怎么样呢?不怕她老公醒来吗?”有点儿文静的乔黎丽说。
“那怎么会发现呢?我们去新房给他们站岗。哈哈哈。”李国强说。
“什么?你们去新房站岗?那怎么站呀?”乔黎丽不解。
“我告诉你。把已经迷糊的新郎放在一间卧室,方舟和新娘进入新房去翻江倒海,我们几个在客厅里打麻将。新郎不醒方舟跟俞欣就痛痛快快地折腾,新郎如果醒了,我们以关心他为名把他稳住,掩护方舟从新房里走出来,不就万事大吉啦?哈哈哈哈。”马文宇说。
“俞欣会同意这样干嘛?你们可别胡来。”乔黎丽还是担心。
“哈哈哈。看来黎丽现在还比较保守,你以为俞欣会拒绝?女人,平时做不做爱没关系,新婚之夜受冷落最是不能忍受的。这个时候不要说有老情人救急,就是稍稍看上眼的男人扑到她的床上,她都不会拒绝的。饿急了,你还挑剔是谁给你东西吃吗?啊?哈哈哈。”齐延刚又走过来凑热闹。
“你们这些坏人,毕业才几年,怎么都学这么坏呢?”乔黎丽说。
“哈哈。这就是生活吗。”马文宇大笑着说。
“哎哎。开始退场了。走。咱们成全好事去呀。”
“哈哈。走。帮助新娘度春宵去呀。”
“想听声音的也可以去呀。那可是现场直播呀。哈哈哈。”
“走吧。闹洞房去。这洞房闹着可有意思呀。”
“嘻嘻嘻。你看方舟,今天就等着做新郎了,多老实。说话不多。”
在人们纷纷退场的时候,同学们七嘴八舌地说着,朝着新郎和新娘的身边走去。不只是真的想听新郎新娘叫床的现场直播,还是出于对俞欣的关心,十几个同学都跟随着一块儿乘车奔向俞欣设在欧陆风情园的新家。
第四十九章
看样子俞欣找的这个老公真的很有钱,一座漂亮的小别墅出现在我们大家的眼前。
这个新郎真的不省人事了。我们抬着他,就像抬着一具已经死亡尚未僵硬的尸体。
“把他送楼上去吧。”俞欣不喜不怒地说。我们按照她的指引,把沉睡的新郎送进二楼布置得富丽堂皇的新房。然后把新房的门关好。在下楼的时候,俞欣把一楼和二楼之间的防盗门用钥匙反锁了起来。对俞欣的这个动作,几个同学都会意的相互看了看。我看得出,他们以为俞欣早已做好了跟我方舟上床做爱的准备。
“对不起。想不到他喝成这个样子。你们都坐吧。”俞欣微笑着招呼我们坐在她家宽宽大大的客厅里。我们也都不见外地见客厅里有好吃的就吃,有好喝的就喝,在同学家里就是比较随便。再加上喝了很多的酒,都没有什么规矩了。
“俞欣哪。这些天你肯定忙得很累,快去休息吧。我们在这打一会儿麻将行不行?”李国强说。他就要实施他们计划的第一步了。
“对。俞欣。歇着去吧。我们在这玩一会儿就走。”齐延刚也说。
“啊。不忙。你们玩吧。我陪你们。”俞欣很平静的说。
“你不休息,我们也不好意思在这里打扰你呀。哈哈。”马文宇说。说完还朝我斜斜眼。他的实际意思是,俞欣不休息,我就当不了新郎;我当不了新郎,他们就听不到现场直播。
“俞欣。那你休息吧。我们都走吧。”我看出来俞欣对我们留在他家打麻将似乎不是很情愿,就站出来说话。
“方舟,你……”
“啊。那也好。等楼上的醒过就来,哪天我专门请你们过来好好玩儿玩儿。”马文宇刚刚想否定我的提议,就被俞欣的话挡了回去。俞欣的表达已经非常明确了,一点儿留我们在她家里玩儿的意思都没有。同学们这样的话还是听得出来的。于是都站起身准备往外走。
虽然他们起哄是想看热闹,可是我已经被他们的起哄逗弄得不能自持了。我真想这个晚上伴在俞欣的上下左右做这个新郎呀。可是一看俞欣真的送客了,我心里实在是非常失望。
不愿意离开就走得慢,快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已经是最后一个了。令我绝想不到的是,就在同学们都乱乱哄哄出门的时候,俞欣声音很小又很清晰地迅速在我的耳边儿说了一句:“一会儿回来。”
“啊。”不只我是惊讶还是惊喜,听了俞欣的话,不自禁的发出了声音。
“哎哎。方舟。你怎么啦?不愿意走呀?那你自己留下吧。”李国强说。
“哈哈。那就留下嘛。我们就当什么也没看见。呵呵。”马文宇说。
“去去去。你们别胡扯。”我走上前去推了推他们几个,若无其事的跟他们站在一块儿等着打出租车。因为参加婚礼都要喝酒,自己有车的也都没开车。
“哎哎。方舟。来呀。咱们坐一辆车吧。”鞠津琳叫我..
“方舟。你走不走呀?过来上我们这辆车吧。”齐延刚也叫我。
“我还要办一点儿事情,不跟你们掺合了。我自己打一辆车走吧。”我向他们挥挥手。
“好吧。拜拜。今天没坐上新郎别失望呀。方舟。改日自己找机会吧。呵呵。”李国强说。
“嗨嗨。白设计半天了。没想到俞欣这么快就想让咱们走。这女人呀,有了新欢就不恋旧情了。方舟好郁闷呀。呵呵。”马文宇说。
“你们给我少废话,快走吧。”梅雅娟从车窗伸出头来喊道。
“好好好。走。走吧。哦——”我有意大吼一声,我所乘坐的出租车,就先于他们所乘坐的出租车开走了。让他们毫不怀疑我已经彻底离开这里。
我从出租车的后视镜看到,同学们所作的出租车也都跟在我所作的出租车后面离开了欧陆风情园。
“去哪?”出租车司机问我。
“你就随便转二十分钟,再回到这里。”我说。
“哦?呵呵。明白。”司机挺乐。
我坐的出租车在朝阳区的主要街道上转来转去。“怎么样啦?”转了一阵子后,司机问我。
“可以。差不多就可以。时间不严格。呵呵。”我说。
“看你这表情,有好事吧?呵呵。”司机见多识广。看出一点儿有猫腻的苗头。
“嘿嘿。你老火眼金睛。”司机大概有五十多岁。我称他为“老”。
“嗨。什么火眼金睛呀。见得多了就是。有钱人这地方,花花事也多。没什么事,就剩玩儿了。哪像我们这班车豁子,整天驴子似的玩儿命。唉。*,真不公平。”司机感叹着,叫骂着。
“呵呵呵。”我什么也不能说,只好干涩的笑笑。人和人就是不一样嘛。发牢骚、生气、叫骂都没用。社会就是分层次的嘛。
“欣欣。我在门外,方便进去吗?”我在俞欣别墅的楼下给他打手机,别贸然进入,会给俞欣惹麻烦的。
“你好你好。舟舟。来吧。他睡得死猪似的。”俞欣透着很喜悦很急切的口气。
“啊。欣欣。我马上来了。”我虽然跟俞欣亲密不只一次乐,但在她新婚之夜和她上床做爱还是令人激动的。这里面有做新郎的喜悦,有给别人戴绿帽子的快感,有多多少少夺回自己恋人的复仇欲的满足。
“啊!舟舟!” 我刚刚走进俞欣的别墅,带着满身香气的新娘就非常急切热烈地扑向我。
“噢。欣欣。你今天真是太漂亮了。刚开始看到你这么光彩照人,我嫉妒死了。他们起哄让我今天晚上当新郎,我也没拒绝。我知道不可能,可是我还怀抱着希望。结果这帮小子给你老、老公轮番灌醉、醉了。今天晚上我真的很想得到你。”我抱起俞欣,向她在一楼的卧室走去。
“啊。舟舟。我今天也特别想你。他们不起哄我也会想办法找你。”俞欣圆滚滚的温热肉体在我的怀里扭动。
“那你的老、老公醒了怎么办?”我担心。
“不会。他醒不了。不给他灌酒他都会睡得像死猪似的。给他灌了那么多酒,他不睡到明天中午才怪呢。”俞欣很有把握地说。
“欣欣。怎么突然心血来潮想结婚啦?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呀?”
“嗨。舟舟,我呆会儿跟你细说。紧点儿抱着我好吗?”我是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俞欣的身子顿时绵软了许多。
“呵呵。好好。欣欣。”我把俞欣慢慢地摆放到床上,她像个小乖乖似的静静的躺在床上等待我对她的搓揉、亲吻和进入。
我也没有结过婚,不知在洞房中该怎么对待新娘。当新郎的感觉我同样没有体会过。可是,面对已经是真正新娘的俞欣,我这个不是新郎的男人,真的不知该怎么下手剥去新娘身上的婚纱,进而去尽一个新郎该尽的新婚义务。
俞欣满眼柔情的期待着我。我像突然走进一个陌生地方又转了方向似的手忙脚乱不知所措。
在俞欣的帮助下,我总算把复杂的婚纱,从俞欣的身子上剥了下来。
一只非常性感的乳罩,一条逗引男人无穷欲望的丁字裤,紧箍在俞欣白嫩嫩的皮肉里面。
“舟舟,今天你、你来真好。哦呀。”俞欣紧紧地抱住我,粉嫩的脸蛋儿,使劲的往我的胸前钻拱着。
“我一定会来的。但我想不到今天能够得到你。今天得到你的感觉与以往不同。今天你是新娘,得到你的人就应该是新郎。虽然、虽然我不是新郎,可是我占据了新郎的位置。我的心理还稍稍的有些安慰。”
“舟舟,你别生气,我不、不会丢开你。”俞欣的手,在我的小腹部抓捏着。
“哦。欣欣。我不生气。可是,让我一点儿感觉没有是不可能的。不论在学校或是这次来北京之后的接触,我、我都觉得你非常好。啊呀。”我说话的时候,俞欣还不停的刺激我。
“舟舟,楼上的是个废物,我、我和他结婚,只是、是个名分,今、今后也不影响咱们来往。你放心好吗?”俞欣捉住我的那东东做起了活塞运动。
“哦。哦呀。欣欣。你、你为什么跟废物结婚呀。”
“原、原来,他不这、这样。我跟他刚好、好的时候,他这方面还、还是挺厉害的。可是后、后来他得了糖尿病,这方面彻底不行了。可他心、心里还、还想,我也没嫌弃他,让他亲,让他摸。虽然他把我的情绪逗弄起来却不能满足我,可我还是没有拒绝他。他很、很感动,他觉得我是、是个好人。他提出要我跟、跟他结婚,因为他、他有一大、大笔财产。想留给我、我一些。他主动说不、不限制我的自、自由,只要我、我没别的活、活动就、就睡在他、他的身边。”
“他、他干吗急于要你继、继承他的财产呀?”
“他觉得自、自己活不了几、几年了。”俞欣嘴里说着,手也不停的动着。
“吆呵呵。欣欣。慢一点儿吧。我、我控制不住了。”我把自己的东东从俞欣的手中抽出来,把俞欣的身子摆平。
“快来吧。舟舟,我、我也不、不行了。”俞欣又一把拽住我的东东,往她那里送着。
“啊。哈哈。”我两只手抓住俞欣的双乳,两只膝盖顶住她的大腿内侧,东东顺着她的牵引,毫无遮拦地直逼中心而去。
“呀呀呀。”俞欣的叫声都与以往不同。毕竟,这是她的新婚之夜。尽管这喜庆的夜晚含有太多的无奈,但好歹不是独守空房,不是跟一个没用的男人空耗时光。在这样华丽的洞房中,在人生所谓的重要时刻,俞欣能够跟昔日的情人共度良宵,是她不幸中的万幸。而对我,更是一从来没敢想过的机会。在这样不同以往的夜晚,热拥著作为别人新娘的昔日恋人,我庆幸之余又百感交集。
“哦呀。哦啊。舟舟,今天你能长一些吗?”俞欣激动得脸色潮红地说。
“好的。欣欣。只要你喜欢,我会尽量长。”我抱紧俞欣的屁股蛋儿,往上搬着,同时自己的臀部使劲的向下压着,向前挺着。
“哎呀呀。好。舟舟。哎呀呀。真好。对。对。就这样。呵呵呵呵。哎呀。”俞欣在我低频的抽拉中,发出男女交合的欢叫声。
第五十章
“好吗?宝贝?啊呀。呵呵。耶。”我也不自禁的迎合着俞欣的叫声。
“好。真好。舟舟。好像都进到我的心里了。啊呀。”这个时候,不需要任何花样和技巧,只要以最传统的方式,以最具温情的动作,在体交的过程中,进行着精神和心理的交流。
“欣欣。他是做什么生意的?”我边同频率不停的抽拉着,边和俞欣聊着。
“他说他是做珠宝生意的。他真的很有钱。你看他这房子,他开的车。呵呵呀。哦呀。”俞欣一边体会着我对她的滋润,一边回答我的问话。
“就因为他有钱,你就跟他这样一个废物男人结婚?而且还可能很快当寡妇?嚯嚯。啊。深吗?”我问。
“哇呵呵。深。好深。我不说都到心里了吗?呀呀。”这样慢慢的动作,往往可产生更真切的体验。
“那就好。今天,我就要你刻骨铭心。呵呵。”
“好。好舒服。呀咿。”
“你就跟他过这种名存实亡的夫妻生活?那多难受呀?”
“不会。跟他就是名分,不说过他不会管我嘛。只要我想怎么样,他绝对不管。我没什么外边活动的时候,他想搂搂就搂搂,想抱抱就抱抱,想摸摸就摸摸呗。”
“他真的会这么大度?他终归是个男人呀?”
“他自己不行,我们又是这么说好的,他说话会算数。呀。一下一下的感觉真好。咿呀。”
“那你跟他就是有个夫妻名分,以后你继承他的财产,其他就跟他没关系啦?”
“嗯。是,是这样。”俞欣的腰部抽动了一下。
“欣欣。我给你来六慢一快吧?好吗?”我含住俞欣的双唇吮了吮。
“呵呵呵。好吧。好呀。我要。呃呀。”
“来。腿抬高一点儿。哎。好。这样正好。”
“啊!呀!”俞欣的腿刚刚抬到我需要的高度,我就给他来个一快。这快速的穿插,使俞欣从胸腔中发出尖利的叫声。
“比刚才好吗?”我抱紧俞欣圆圆的屁股说。
“好。变化中的刺激更大。哎呀。舟舟。你来。我没白当新娘。咿呀。”俞欣又把双腿向上抬了抬,臀部也相应的抬了起来。那个对男人来说最美丽的地方,几乎平展展的显现在我的面前。
“欣欣。以后想你了,是到你这来还是去别的地方呀?”
“啊呀!”我说着话,下身又使劲一挺,一次快速的动作又完成了。随即,俞欣的尖叫声又传出了。“啊呀,真是太爽了。呵呵呵。在哪都行。来这里也没事的。他真的不会管。”
“那我们就做没有法律手续的夫妻吧。或者叫实际的夫妻吧。只要你想我,或者我想你,咱们两个就亲密一下好不好?”我咬住俞欣的耳垂儿。
“呵呵呵。好痒痒。好呀。就是这个样子。”俞欣双手扒住我的屁股蛋儿,使劲的往下压了压。
“那就是说,你跟他结婚,对你的生活没有任何不利的影响,只有等到他驾鹤西去的那一天,你继承他的一笔巨额财产啦?嘿!”我说完话,又快了一下。
“呀。呀呀。这冷丁一下还真够刺激的。呵呵呵。是呀。没什么不利影响。所以我才跟他结这样的婚呀。否则,我才不干呢。咿咿呀。咿咿呀。”俞欣说着,我也不停的同频率不停的抽拉着。
“他为什么对你这么好呢?没有其他亲人继承他的财产吗?”我仍然有点儿怀疑这个废物新郎对俞欣的好心。对主动送上门来的好心,总要思考一下施予这种好心人的出发点。
“我说过,他就是看我对他好。还迷恋过去我跟她玩儿的好。现在他心里也需要。我照样顺从他。哎呀。”我每快一下,俞欣都明显的发出一声尖叫。这快和慢的转换,就是可以达到这样变换刺激的目的。
“但愿是这样。如果真是这样,这小子还真挺讲义气的。不过……欣欣,一想到你每天晚上,除了你自己安排的活动外,都要睡在这小子的身边,被他摸来摸去,我心里还真得很不舒服。嗨。”我又使大劲往前顶了一下。
“呀呀。哦呀呀。”俞欣总能在我使劲的同时,作出快速的反应。“舟舟,咱们两个成了夫妻,也许还没有现在感觉好。咱们现在这个样子,做着夫妻做的事情,没有夫妻的操心和烦恼,不是挺好吗?只要你想我,我会首先去你那里。呀呀。”我又快了一下。“等这人真的不行了,你还喜欢我,咱们再考虑是不是去领一张证。”
“好。哦。欣欣。这样边聊着天边做着,做的又不激烈,还真能做很久呢。呵呵。”我连着猛插两次。
“噢呀呀。舟舟,我也离不开你。你不管怎么做,我都特别舒服。哎呀呀。”俞欣把手从我的屁股上移到后背,用力的搂抱着。
“哎呀呀!哎呀呀!”俞欣的叫声,就知道我的动作又加快了速度和加大了力度。她手离开我的臀部,我那里动起来就更加灵活了。
“欣欣宝贝。爽不爽?爽不爽?”我干脆连连快了起来。
“呀呀呀。呀呀呀。舟舟。舟舟。别。别快。别快呀。在里边,在里边,别出来。别出来。好吗?”俞欣一个劲的央求我。
“啊啊啊啊。宝贝。呀呀啊呀。宝贝。好。好吧。”我极不情愿地放慢了抽拉的速度。
“舟舟。就像刚才那样,什么也不耽误好吗?我今天晚上就喜欢要这个过程。反正你这样做也不累,慢慢的来一快挺好的。嗷嗷嗷嗷。咿呀。”俞欣又在我突然快速进入的冲击下连连叫了几声。
“欣欣哪。虽然是慢功细活,可也累呀,你上来好不好?。”我想让俞欣到我身上来,她用蹲姿坐在我身上,臀部起起落落也不累。
“那好吧。来吧。你起来。躺好。”我从俞欣的身上滚到床上,我的肚皮和俞欣的肚皮,都被汗水弄得湿漉漉的。
“哈哈。你这东东还这么直挺挺的。哇!呵!来。别动。”俞欣一迈腿,就稳稳的坐在了我身上。对准位置后,她低下头,把手从自己的两腿之间伸过去,紧贴着自己那里浓浓的黑色毛毛,抓住我的东东,白白嫩嫩的屁屁一抬,又轻轻的往下一坐,我的东东就不见了踪影。
“哦呀。”我那里舒爽的感觉,一下子到了心里。这种从胸腔深处发出来的声音,真是自然感觉的真实流露。
“呵呵呵。真好玩儿。”俞欣两只手按在我的胸部,把我置于她的跨下,肥白的屁股依照我对她插拔的频率,一上一下的摆动。从俞欣的表情和动作上,这时看不出一点儿新娘的娇羞和矜持。至于楼上还昏睡着真正的新郎,她似乎更是全然的忘却。
“欣欣。你这样真可爱。真像个可爱的小娃娃。淘气又调皮。呵呵。”看着俞欣笑眯眯的样子,心里的美不可言喻。
“我就像小娃娃。嘿嘿。我这玩儿法儿小娃娃可玩儿不着。”俞欣的舌尖伸出来,舔舔自己的嘴唇,又迅速的俯下身子和我对起嘴来,把她的舌头连连向我的嘴里插拔了几下,就像我的东东插拔她的那里。同时,她的肥白臀部依然上下跃动着。
“欣欣。你这样子好好可爱。嘻嘻。”我抬起双手,抚摸着俞欣基本没有下垂感的双乳。这对儿不大不小的可爱东东,在她臀部上下起伏的同时,也一上一下的颠颤着。
“这个洞房花烛夜真好。静静的,幽幽的,美美的。耶哈哈。咿呵呵。”俞欣肥白的臀部,悬在我小腹部上面半公分的高度,做起了圆周运动。
“咿呦,咿呦。”这种转着圈儿的摩擦,和插拔抽拉的摩擦比起来,对我东东的尖端刺激性更大。“哦哈哈。欣欣宝贝。你再转几圈儿我可控制不住了。咿呀。”
“呵呵呵。谁说做爱男人才是主动方?现在的主动权就掌握在我的手里。嘻嘻呵呵。”俞欣的臀部,就像洗衣机的涡轮,左转几圈儿,右专机圈儿。
“生在这个年代的女人真的很幸福。享有跟男人一样的权利。也能主动玩儿弄男人。嘿嘿。这不是很好吗?男人也能享受到在女人上面完全不同的感觉呀。哇哇。新娘,欣欣,你今天可是新娘。哈哈哈哈。真好。跟新娘做爱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呃呵呵。”俞欣的臀部摇动着,我说着。我的话,影响着俞欣被嫩嫩的臀部更加高频地摇动。
“嗯。男人女人就应该一样。女人被动,总是感觉被男人征服和占有;女人主动,感觉的是征服和占有男人。心理不同,身子感觉当然也不一样。男人进入女人,女人体验的是冲撞;女人吞咽男人,女人感觉的是降服。这所有的感受都不同,两性交合才别有一番新鲜刺激的味道。才会更加乐趣无穷。咿呀呀。啊呵呵。”俞欣转着转着,又狠狠的向下面坐了两下。#--iCMS.PageBreak--#第五十一章
“呵。哦呀!欣欣呀。够猛地。”我感觉我东东的尖端,都触到俞欣那里的底部了。
“嘻嘻嘻嘻。就行你猛,不行我猛?”俞欣很有成就感地开心笑着。
“欣欣。你老公真的不会下来?”我真担心这样美妙的时刻,突然被她老公从楼上下来所打断。
“不会。舟舟。别担心了。放心玩儿吧。他这人很想得开,也很放得开。再说又被你们这些臭小子给灌的不省人事了,不睡到明天中午,他不会起来。”俞欣说着,又把她肥嫩的臀部彻底坐下来,前前后后的搓动着。
“哎呀呀。哎呀呀。哦哦呦。哦哦呦。”
“呃呵呵。呃呵呵。呵呵呦呦。”这种内外都强烈刺激的动作,使我和俞欣都发出别样的叫声和呻吟声。
“噢呀呀。哦呀呀。舟舟,我、我来了。来了。”俞欣的眼睛立即瞪得大大的。呼吸也顿时更加急促起来。我知道这是她要来高潮的明显征兆。
“呵呵呵呵。欣欣哪,欣欣。我也、也控制不住了。来。来。你下来。我来。”我不等俞欣做出反应,就猛地坐起来,双手抱住俞欣弹性十足的屁股,一翻身,我的东东都没有从俞欣的那里面抽出来,就顺势把她压在身下,以每秒三次抽拉的速度,做起了活塞运动。大概不到十秒钟,激情喷涌的全过程,就在俞欣我们两个的尖叫和呻吟的二重唱中,动人心魄的完成了。
“舟舟呀,做新郎的感觉好吗?”俞欣柔媚温情的凝视着我,手在我的脸上轻轻的摩挲。
“欣欣,好。很好。虽然是捡个新郎做,可这感觉,就是真新郎也不过如此吧?”我的两只手,还在俞欣鼓鼓的乳房上轻柔着。
“舟舟,有你真好。我这个新娘当得很满足。咱们这帮同学胡闹,还真成全了咱们两个。”俞欣的双手,在我两边的肋骨间上下滑动。
“欣欣宝贝,如果咱们两个结婚会不会更好?”我亲着俞欣的眼睛。
“舟舟,咱们两个结了婚,说不定很快就没味了。不如这样,常玩儿常新。”俞新的手,又伸到我的屁股上。
“你说的也对。咱们那些同学,不都麻木疲劳了吗?散伙的,各奔西东了。没散伙的,也都貌合神离了。两个人在一起,根本没有激情和兴趣了。甚至形同陌路。还真不如咱们这样,想了就到一起痛痛快快,高兴了就一块玩儿玩儿。这挺不错的。欣欣,我会经常来找你。可以吗?”我咬住俞新性感的下嘴唇。
“噢。呵呵。当然可以呀。我还会经常找你呢。你可别跟别人约好了不理我呀。”俞欣从我的嘴中移开她的嘴唇说。
“欣欣。不要说过去咱们两个的关系了,就是仅仅看今天你把新婚之夜的身子给了我,我也会把你排在最前面的。如果真的有一天有两个以上女人约我,我也会毫不犹豫的来到你的身边。”我在俞欣细嫩的脸上连连亲着。
“嗯。好舟舟。我也不避你,男人,我接触过不少,跟他们和跟你的感觉真的很不一样。哦,从精神到肉体都太爽了。”也许俞欣一说到跟其他男人上床的事情又来了情绪,她把手伸进了我和她重叠的身子之间,是想抓住我已经蔫巴的东东。我的屁股向上弓了弓,给她留出一定的空间。她纤细的小手,顺利地把我的东东紧紧的抓住。
“呵呵呵。又想啦?”我说着,也把手伸进了俞欣的毛毛处。
“嗯。吃不够。嘿嘿。不过不急。我就是想这样攥着这小宝贝。嘻嘻嘻嘻。”俞欣非常娇巧地笑着。
“我也喜欢这样摸着你。把玩儿这里,舒服无比。”
“呵呵呵。还挺押韵。嘻嘻嘻嘻。你把弄得好痒痒。”我的手在俞欣嫩嫩的小豆豆上极轻地揉动,她痒痒得小腹收缩,双腿上抬,脚趾向下勾着。
“你把我抓的也好痒呀。呀呀。”俞欣的手,已经上上下下的撸起我的东东。本来已经疲劳得蔫蔫的东东,在俞欣的刺激下,又直立起来。
我和俞欣这样相互爱抚各自最敏感部位十几分钟后,在两个人又都激情勃勃的时候,新一轮激战不可避免的又开始了。
和俞欣运动交合了一宿,天亮以后只睡了两个多小时,八点半的时候,我梳洗完毕后,离开了俞欣的家。果然,她的老公真的让我那些同学加哥们儿给灌迷糊过去了。一直到我离开她家,她老公也没有什么动静。
这天,有一家全国著名的大企业,在王府井东方广场召开新闻发布会。前四五天就给我发了请帖。每周,类似的新闻发布会请帖我都会接到几个。有的我都不想去。无非是去了拿个几百块钱,接受个小纪念品,回来给人家发个小稿子。可是这些大企业就不同了。他们搞的活动规格高,请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出手也就大方。
信封里装一千元钱都是小意思,有的更多。礼品往往是这家企业最先进的产品。实用价值很高的。这样的礼品,即使我不用,我给朋友们或者给跟我上过床的女人们,也不失为一份很不错的礼物。说白了,就是不拿白不拿。
“你是哪家报社的?”吃饭的时候,挨着我坐着的一位很有风度的中年女士主动问我。刚刚做到饭桌上的时候,我就问到一股非常清新的气味。这气味明显的就是从这位女士身上散发出来的。我进不住深深的吸了好几口气。
“啊。你好。我是时报的。”我对这位女士非常有好感。
“时报的?时报我认识的可不少呀?你来时间不长吧?”女士很认真的打量着我。
“嗯。不到半年。您是?”我问女士。
“我是时尚新苑杂志的。看过我们的刊物吗?”
“啊。呵呵。不好意思。还没看过。”
“那我送你两本,看看。有机会听听你的高见。我的联系方式在这。”女士翻开她们杂志的封儿,指着执行总编的位置说。
“噢。你好你好。唐总编。”我在“执行总编”几个字的后面,看到“唐婉”两个字。所我认定她就是这家杂志的执行总编辑唐婉。
“呵呵。不客气。都是圈内的。你就管我叫唐姐吧。”唐琬笑起来非常温和。真的使人如沐春风。
“哈哈哈。还是大诗人陆游的情人呢。”我开唐婉的玩笑。
“呵呵呵。我?我可不当她的情人。几百岁的人了,什么也干不成,找情人就要找像你这么年轻的帅哥呀。哈哈哈。”唐婉很随便的笑了。
“找这样的姐姐做情人,小弟也三生有幸了。”新闻圈的人,特点或者本领之一,就是自来熟。看到谁都像见到三叔二大爷、七大姑八大姨似的随随便便。女士不见外,男士更不该拘谨。
“好。这可是你说的。”唐婉仍在嘻嘻哈哈的笑着,却把我送给她的名片儿认认真真的收了起来。不论男女,在你跟她交换过名片之后,她很认真的看,看过之后她又很认真的保存好,这就是说她以后想跟你再进一步联络。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就看姐姐是不是看上小弟了。小弟对姐姐可是一见钟情,一往情深哪。哈哈哈。”新闻圈的同行见面,开这样的玩笑是司空见惯的,谁也不会当真。听的人不论认不认识,也都投以哈哈一笑。大家乐乐也就各走各的。对这样一位当执行总编的姐姐,我也就很快把她忘在脑后了。
参加完新闻发布会,走出东方广场,我没有立即打车回单位。而是有意漫步在中国最宽阔繁华的街道——长安街上。
长安街这几年的变化很大。路面不仅拓宽重铺,路两边五花八门的小店铺也都拆迁移走了。新建起来的大楼形态各异,既有现代气息,又有审美价值。给人感觉跟这么大国家的首都还是相匹配的。绿树花草点缀在街旁和楼间,给水泥和钢筋搭成的都市,带来盈盈的绿意和丝丝缕缕的清凉。走在这样的街道上,胸中自然会有敞亮和疏通的感觉。尽管去过发达国家的人回来还是装腔作势地说北京太脏,但我们自己跟自己比比,这些年的变化真可以说是天翻地覆。
甚至在某些地段,已经赶上和超过发达国家的繁华之地。我们不能不为这种惊人的变化感到骄傲和自豪。至于在细枝末节上的差别,那是需要时间老人以潜移默化的方式来完成的。在北京,在天安门广场和东西长安街的起始段,其宏伟和壮阔的程度以及给人带来的皇家气派的感受,是在任何其他地方都找不到也感受不到的。
就像一次我在飞机上,登机的时候,上来一帮从黑龙江到全国各地旅游的人。边往行李架上放东西,边吵吵嚷嚷:“哈哈。*,全国走了一大圈儿,看了这么多地方,还是北京好。”这还真是他们最直接直观的感受。
从东方广场慢慢遛到西单,用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在图书大厦前面,我正犹豫是不是进去看看的时候,眼睛突然被蒙住了。
“你猜猜我是谁?”一个清亮的声音传过来。一阵扑鼻的馨香飘过来。
“嗯?谁?”我下意识的抓住蒙着我眼睛的手。
“嘻嘻,你猜。猜猜。”蒙我眼睛的女士,更加紧紧的蒙着我。
“嗯。谁呢?”我真的感觉不到是谁。我迅速的在脑子里转着我所认识的同事、同学和参加各种活动接触过的女人。一时真的分辨不出来这个蒙我眼睛的是谁。
“哼!我说了好几句话,你还猜不到我是谁?没劲。”蒙我眼睛这个女人的前胸,使劲的贴在我的后背上。我感觉她的乳房不大,但很结实。
“别急。我再想想。”我觉得我已经猜到这个人是谁了。
“快说,我都蒙累了。看来你根本没有把我放在你的眼里呀。”也许这个女人真的蒙我蒙得很累了,她的前胸贴我贴得更紧。
“袁媛。你是袁媛。”
“哈哈哈。还行,你在最后两秒钟总算猜出了我。这还让我少伤点儿心。”袁媛是我们部门二十八岁的少妇,结婚不到三年,还没有要孩子。活泼中含着机灵,随意里透着风骚。
“袁媛,你看看我猜的没错吧?你来这干什么来啦?”我转过身在袁媛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来跟踪你。呵呵。”
“好呀。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没有?有什么值得跟踪的情况吗?哈哈哈。”
“发现了。我说出来你可别不好意思啊。”
“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尽管说。”我气直胆壮,因为我这一路走来,真的没有什么情况可以让袁媛抓住。昨晚当新郎的事情离这远着呢,她根本不会知道。
“你一见到漂亮丰满的女人脖子怎么就格外灵活呀?啊?哈哈哈。”袁媛真是观察了我时间不短。我走路确实喜欢欣赏漂亮丰满的女人。看漂亮丰满的女人走路真的是很享受。上苍赐予人类的美丽,不用任何付出的享受,干吗要拒绝呀?
“我喜欢看漂亮丰满的女人怎么啦?你见着帅哥不也是目不转睛吗?啊?哈哈。”
“哎。你。你看到我啦?你看到我为什么不主动跟我打招呼?”
“我还用看到你?你看到我不就行啦?你如果不寻找帅哥到处乱看,怎么会发现我呀?你不是用自己的行动说明了这个问题吗?啊?是不是?哈哈哈。”
“方舟呀方舟,你可是够赖的。好好好。就算你说得对,男人喜欢好看的女人,女人喜欢好看的男人,都是天经地义的。你眼珠子乱转到处搜寻漂亮女人,就不行我忙里偷闲看看帅气男人?呵呵呵。”
“可以呀。我没拦着你呀。你不是在这车水马龙的繁华大街上,发现我这样一个帅哥了吗?”
“呵呵。你可真没羞。自己夸自己是帅哥。”袁媛像个小孩子似的,手指头在自己的脸上连连的抹了几下。没有生孩子的结婚女人,生活工作又没有什么特别的压力,整天自在得无忧无虑,好多人就像媛袁这样。
“袁媛,来这里不是就为了跟踪我把?”
“跟踪领导?哪敢呀。为尊者讳还来不及呢。呵呵。”
“为尊者讳,尊者得有可以讳的事情呀?假如尊者所有的事情都不用讳,你还为尊者讳什么?啊?哈哈哈。”
“你真的没有可讳的事情?你做的事情都天衣无缝?”
“你什么意思?跟踪我又审问我。哼哼!你就不怕我给你穿小鞋?啊?”
“我不想让你给我穿小鞋,我想让你给我穿衣服。”袁媛说完这句话,娇羞的低下了头。
“啊?啊。这话怎么理解?穿衣服的前提是脱过衣服,衣服没脱过还用得着穿?哈哈哈。”
“哎呀。讨厌吧你。你非要把话说得那么明白?嘻嘻嘻。”袁媛拉起了我的胳膊。
“讨厌还紧着贴我。”
“女人不是贱骨头吗?就想亲近讨厌的男人。怎么啦?”袁媛干脆依偎在我的身上。
“嗨嗨。注意点儿,这里人来人往,别让熟人看见。该有人喊抓小偷了。”
“抓谁?谁是小偷?”袁媛没有明白我的话。
“抓我呀?我是小偷呀?我这不是偷人家的女人吗?啊?哈哈哈。”
“方舟,你可真贫。”袁媛使劲捶了两下我的后背。
“真的。袁媛。让人看见对你不好。传到你老公耳朵里可就麻烦了。”
“我才不怕呢。我老公在我手里有短处。他知道我这样,还心理平衡了呢。”
“那你的意思是?”
“走,陪我去唱歌。我这个月的工作量完成了,该轻松轻松了。”
“去哪唱歌?歌厅里乱乎乎的。到了那里,那些袒胸露腿、虎视眈眈的小姐还不把我抢喽?到时候你可后悔都来不及了。哈哈哈。”
“你别臭美了。你跟小姐不谈好价钱小姐就抢你?卖笑卖笑,笑的程度是靠卖的价钱决定的。你没说好怎么买,人家还没想好怎么卖,你求人家,人家都不去呀,更不要说人家抢你了。嘿嘿。”
“嗨。袁媛,你还挺懂这方面的行情。一般这方面的行情女人是搞不大清楚的。你怎么搞这么清楚呀?”
“这种事情现在不到处都是呀?网上你随便看看,其他媒体上也有不少报道这种事情的呀。”
“那你也很关注这方面的事情。搞得很清楚嘛。”
“什么叫我很关注呀?新闻工作着嘛。就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对社会的角角落落都了如指掌。你这个新闻工作的头头对这个还有偏见?”
“对别的事情当然没有偏见啦?对一位女士、还是我的女部下,如此了解色情方面的事情,我还是要给予关注的。嘿嘿。”
“你关注女部下这方面的动态,不是从工作出发吧?是从你自己的某种需要出发吧?啊?哈哈哈。”
“哎。袁媛,说正经的,我下午还有事情,改天我陪你去唱歌好不好?”
“咳。你什么意思?不愿跟我去玩儿?别人请你你怎么就那么痛快呀?”
“谁请我呀?你怎么知道有人请我呀?”
“装吧。你挺会装的。你以为有认请你我不知道呀?现在这种事情没人藏着掖着了。都美得溢于言表。都当作自豪的事情向别人倾诉。女人心里更存不住事情。你跟谁好啦?你跟谁好谁就跟我说了。要不我还不敢邀请你呢。”
“哎呀。袁媛,你可别乱说。谁跟你说谁就是逗你呢。这种事情真有还能对别人说?对别人说的肯定就是假的。再说了,你们都这样对别人说,我哪还敢跟你们出去玩儿呀?出去了你又对别人说,我不完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啦?这年头,女人都疯了。”
“从古到今,都是你们男人疯。只有这个年代女人们才解放一点儿,疯一疯怎么啦?我看女人们疯得还不够。现在‘鸡’到处都是,什么时候‘鸭子’到处都是,就算女人和男人享有同样的待遇了。嘻嘻嘻。”
“袁媛同志,我可提醒你,政府打‘鸡’还紧忙呢,你还在这鼓动发展‘鸭子’,跟政府唱对台戏,你可小心别砸了饭碗。啊?哈哈哈。”
“嘿嘿嘿。又假装正经。骗小孩子呀?政府打‘鸡’也是吓唬吓唬,要是真打,能到处都是呀?‘鸭子’少也是市场需求不大。女人要是像男人那样开放,市场需求很大,‘鸭子’就自然会像‘鸡’一样到处都是。”
“嘿嘿。好。既然你对这方面这样有研究,以后咱们都市报就专门开个‘鸡鸭专版’,由你来主持。你还可以经常体验体验这方面的生活。哈哈哈哈。”
“哎呀。方舟,你这家伙可以说是五毒俱全呀。人家读者看你的文章,还以为你是个儒雅正派的正人君子呢。想不到你会是这个流里流气的嘴脸。嘻嘻嘻嘻。”
“人。都是多面性的。文章中的我是真实的;这样的我也是真实的。换一个环境的我还是真实的。真实的人,就应该随着环境的转换不断调整着自己的角色。一副脸孔或者一根筋的人,那才是最虚伪的。因为人本来是复杂多变的,在任何情况下都是同一副脸孔,那肯定是装出来的。”
第五十二章
“嗯?有道理。俺们的领导就是不一般。能给自己的行为找到合理的解释。不错。挺会狡辩的。嘻嘻嘻。”
“嗨?你这是表扬我还是讽刺我呢?小心我给你穿小鞋呀。”
“哈哈。这样的领导给我穿什么我都会很舒服。”袁媛借机把话题转到那方面上来了。
“你真不去陪我唱歌呀?”
“真的去不了。袁媛。改天我一定陪你去。”我想到这绝不仅仅是唱歌,所以要换一个时间,连续作战我也真受不了。这就像吃饭,饿着撑着都不行。
“那这样好不好?我们有个诗友会,明天晚上又该活动了。我是这个诗友会的召集人之一。正式邀请你参加明天的活动,你肯赏光嘛?”
“好啊。这活动不错。现在还有这些朋友搞这么高雅的活动,不易不易。我对诗还真很有兴趣呢。”
“我从你的文章里看出你对诗很有研究的,所以,就想邀请你参加我们的活动。不过嘛,活动形式新颖一些,但愿你能接受呀?”袁媛的眼神里透着一丝神秘。
“好呀。形式新颖很好。总是死死板板的没意思。能告诉我是什么新颖的形式吗?”
“哈哈。给你留点儿悬念。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不过呢,从我对你的了解看,什么新颖的形式你都无所谓。你是什么新鲜东西都能接受的主儿。嘿嘿。”
“嗯。差不多。这你算了解我。袁媛,你回报社吗?我该赶回报社了。”
“啊。我没什么事情了。想逛逛。你先回去吧。明天我再打电话给你。”
袁媛跟我拜拜之后,直奔喧闹的西单大街而去。我看着袁媛的背影,看着她瀑布般的垂腰长发,灵活扭动的腰肢,左右均匀摇摆、大小适中的圆臀,想着在近几天的某一个时间,这些有极大魅力的东西都要为我所拥有,我的心里好美好美。
我们报社所有工作程序都理得很顺。北京市民对我们的报纸越来越认可。大有可以跟老百姓原来最喜欢的晚报平分天下之势。
老白的官也当得很溜,志得意满,游刃有余,潇洒风流。
部门这点儿工作驾轻就熟,随意安排安排就很容易出彩儿。部门的同志们工作心情愉快,效率也高。不用我太操心,稿子质量和编排质量都不错。当然效益也很可观。编辑记者每月都能挣到七八千元钱,我这个部门主任当然要比他们高一点儿,接近一个数吧。这个收入标准,在北京生活也绰绰有余了。
当工作着是愉快的时候,那么感觉时间过的也是很快的。一天多的时间,真就在不知不觉间倏忽过去了。
“哎。头儿。怎么样?可以走了吗?”袁媛几乎趴在我的耳边说。
“走?去哪?”我愣了。
“咳。你这忘性脑子。昨天跟你说的事情,今天你一点儿印象都没有。真让我生气。”袁媛佯装生气。会讨男人喜欢的女人都会这一手。这样比笑嘻嘻的讨好男人更容易让男人接受。
“嗯……嗨嗨。该死该死。我还真给忙忘了。对对对。去去去。咱是干什么想什么,专心致志,心无旁骛。”
“算了算了。你还真像人家说的那种三大作风呢,表扬与自我表扬。”
“你也知道什么所谓的三大作风?”
“嘿嘿。谁不知道?饭桌上不是总有人重复吗?理论联系实惠,密切联系领导,表扬与自我表扬。嘿嘿。”
“这可是讽刺那些贪官的。你把我当成什么人啦?啊?小心我给你穿一双三寸金莲的玻璃鞋。”
“嘻嘻。还是那句话,你给我穿什么我都喜欢。呵呵。”像袁媛这样有风韵的少妇,喜怒嗔怪都会令男人心弦拨动。
“哈哈哈。这可是你说的。好。你可要有思想准备呀。”
“嘿嘿。早准备好了。只欠东风了。”袁媛向我抛了一个非常具有挑逗意味的媚眼儿。
“什么时候走呀?”
“我不正问你吗?”
“啊。我?十分钟以后就可以离开。”
“那好。我在贵州大厦下面等你。我的车号你知道吧?”
“不是‘京BS-Y8898’吗?我找你就是了。”
“好的。不见不散。”袁媛扭动着肉感又柔软的腰肢出去了。
我把散落在桌子上的稿件和函件收拾了一下。又关掉电脑,问问老白是否还有事情,就逢人便打招呼的走出了办公楼。
昨天晚上,我回来后还记着袁媛和我说的参加诗友聚会的事情。躺在床上,我还顺手拿起放在床边的古诗和现代诗集,温习了几十首我曾经背得滚瓜烂熟、如今已经有点生疏了的诗篇。
我知道,诗人,尤其是现在的年轻诗人,一个个都自命不凡,目空一切。在常人眼里一文不值,自己却把自己看得重于泰山。在诗人的圈子之外,他们几乎被世人遗忘,可在圈子内部,他们甚至还把自己看成是举世皆醉惟其独醒的超凡脱俗的圣人。
对我这样一个新面孔,他们一定会更加摆出一幅不屑一顾的架势。我不想让他们难堪,可也不想让我自己尴尬,所以,我必须要有一点应付出现各种情况的准备。好让他们很自然、很平等地接受我。
袁媛坐在车里。我从车窗往里看她时,她正对着车内的后视镜,用睫毛刷精心的打理自己长长的睫毛。“女为悦己者容”,这话必将万古流传。
“可以上车吗?”我敲敲袁媛的车玻璃。
“当然可以。”袁媛应着我的话,仍没有停下手中的睫毛刷。一个女人,当她在一个男人面前还十分认真的修饰自己的时候,这个女人对这个男人的在意程度就很不一般了。
“我说袁媛,咱不是去相对象吧?干吗这么仔细呀?”我装傻。
“嘿嘿。相对象倒没这么认真过。这跟相对象可不一样。不是相对象,胜似相对象。诗人们都是完美主义者。在完美主义者的眼睛里,任何瑕疵都是会被放大无数倍的。再说了,跟领导出现在同一个场合,不能给领导脸上抹黑呀。哈哈哈哈。”袁媛这么说着,手里的动作开始收尾。
“袁媛,你能先给我透一点儿这个诗会主要的活动形式吗?我好有个思想准备。免得到时候不知所措。”
“呵呵呵呵。领导。你还挺认真的。今天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到时候就看你临场发挥,看你具有什么样的应变能力。嘻嘻嘻。”
“袁媛,你就害我吧。你是成心让我去出洋相吧?我昨天怎么就稀里糊涂地答应跟你去参加诗会呢?真是鬼迷心窍。”
“哈哈哈。那不是鬼迷心窍,那是色迷心窍。啊哈哈哈。”袁媛笑得胸脯子乱颤。
“色迷心窍?色迷心窍也是你想引诱我。嘿嘿。”
“美吧你。咱们两个用不着引诱,直说就行。嘻嘻。”
“好好。有你这句话就好。哪天我想起你来,就直跟你说啦?哈哈哈。”
“好呀。我想起你来也跟你直说。你不会介意吧?呵呵呵呵。”
“彼此彼此。只要你不介意,我还会介意?男人嘛。哈哈。”
“追求情爱的满足,不应该仅仅是男人的专利。你不要得意男人就可以这样,女人就不该这样。女人在这方面也不逊于男人的。摆脱封建枷锁的女人们,如今也都在努力寻求自己的幸福生活。”
“你说的幸福生活,是否应该界定在‘性’上面。叫‘性福’生活比较准确?”
“可以呀。我不反对。这样说应该是准确的。因为通常所说的幸福生活,常常是由物质生活带来的。而我们现在所说的幸福生活,主要是精神心理的感受。当然,这种感受也是由物质、准确地说是由身体带来的。细致地说,‘性’是物质的,但它所带来的‘福’的感觉是精神的。所以,叫‘性福’比较准确。”
“哎呀。真想不到我的部下对这方面的事情都很有研究。”
“啊?你的部下都很有研究?还谁跟你谈到这方面的事情啦?说走了嘴了吧?那就坦白坦白吧。”
“呵呵呵。我随便说说。并没有所指。嘿嘿。”
“领导,别那么不自然好不好?别那么不真实好不好?这种事情很正常呀?你干吗还回避呀?这可不男人了吧?哈哈哈哈。”
“袁媛呀,你今天是不是要给我上什么套呀?还没到地方呢,你就紧紧逼我。”
“哈哈哈。我们的头今天紧张了。我怎么逼你啦?我是顺着你的话问你的呀。你有不说的权利。可是呢,你不说我也看到一点儿蛛丝马迹了。嘻嘻。”
“鬼精鬼精的女人很可爱,也很可怕。男人喜欢接近这样的女人,也必须提防着这样的女人。你,就是我必须提防的对象。嘿嘿嘿。”
“好吧。就怕你防不胜防。哈哈。”
我和袁媛这样逗着嘴,她稳稳的驾着车,从三环到二环,最后在一家很著名的专业歌厅前面停下来。
“不是唱歌吧?”我问袁媛。
“不是。在歌厅里举办活动,但活动内容跟唱歌无关。”袁媛笑嘻嘻的看着我。
“你怎么给我弄得迷迷糊糊的?”
“别迷糊了。马上你就彻底明白了。走吧。”袁媛走在前面,我紧紧跟在她的身后。
“小姐,先生,订房了吗?”刚刚走进厅门,服务生就殷勤的迎上来询问。
“订了。你们那个最大的包间。”袁媛边回答服务生边径直往里面走。
这歌厅里面比较正规,装饰看起来也很雅致。服务生基本都是男性,没有其他歌舞厅那些袒胸露臂、搔首弄姿的小姐。
拐了两个弯儿之后,袁媛推开一间歌厅的门。里面已经坐了有十来个人。袁媛跟他们都很熟悉,很亲切地跟他们打着招呼。
“嗯。这是我的朋友,也是大家的新朋友。希望大家能喜欢。来,方舟,坐。”袁媛像女主人似地招呼我坐在一只**的中间。
我不冷不热地向坐在周围的所谓的诗人们点点头,仔细看了看各位的尊容。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剃了光头的人,我以为是男人,可是一看高高隆起的胸部,才确定是个女人。另外一个看起来二十多岁梳着齐腰长发、甚至显得有些清秀的人,我以为是女人,可是一看像木板一样的身条,才确定是个男人。还有一个人,把自己的头发一半染成金黄,另一半染成翠绿,还用发胶弄成刺猬的样子,坐在那里摇头晃脑,很是得意。
其他几个看起来与正常的人也不相同。或者痞气,或者怪异,或者萎靡,或者不可一世,真的都很有特点。早就有人说过,诗人就是疯子,不是疯子成不了诗人。可不可以这么说,诗人都有怪癖,没有怪癖的成不了诗人。
在接下来走进厅里的诗人中,也都各有不同的显现着各自的特点。有浑身穿着长短不齐的十几件衣服的;有看起来很苍老却穿的花花绿绿的;有女诗人上身干脆露着半个乳房;下半身只穿着超短内裤般的小短裤,紧紧地勒着屁股蛋儿和神秘的三角处,屁沟和三角处的缝隙都清晰可见。
进来的人们,都用陌生的目光打量着我。我则很坦然地看着他们。
第五十三章
“大家静一静。感谢今天光临的每一位朋友,尤其是新朋友。”那个黄绿头发的家伙看起来是这个诗会的组织者。他说到这里,往我这里看了看。我知道今天这些所谓的诗人里面,唯独我是新面孔。
“今天,这是我们‘裸露的灵魂’诗会第十八次活动了。这次活动,我们的内容很特别,不作诗,不吟诗,也不谈诗。是要为我们的一位诗人展开爱心募捐活动。”主持者停了一下,扫视了一下在座的所有人。
“‘谢了春红’得了重病,她家里的经济状况不太好,暂时遇到了困难,我们大家伸出热情的手帮帮她。”主持者说到这,那个剃着光头、我刚看以为是男人、其实是个很丰满的女人的诗人站起来,向所有人深深地鞠了鞠躬。
主持者接着说:“我知道,我们这些处在正在衰落的文学象牙塔塔尖上的精英们,都视金钱如粪土,都耻于为斗米折腰,所以我们都囊中羞涩。但在‘谢了春红’遇到难处的时候,我们还是应该竭尽绵薄之力的。物质上,我们是贫民;但在精神上,我们是富翁。我们就是要以物质上的贫民来支撑精神上的富翁。让圣洁的诗的光辉,照亮我们裸露的、原本不干净的灵魂。”
这个家伙一字一板的胡诌着,我很感兴趣的看看他们到底折腾些什么节目。
“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我了体现我们诗会的主旨,也为了表达我们对‘谢了春红’的爱意,我建议我们今天的活动在裸体的状态中进行。”主持人的这一提议,还真的让我一愣。
“呵!好。好好。”一个穿得最少的女诗人立即响应。
“对,对对。人,就应该一切都是裸露的。灵魂是裸露的,肉身是裸露的。我们只灵魂裸露还远远不够,还要肉身裸露,这样才裸露的彻底、到位。”那个穿得最复杂的女诗人随声附和。
“嘿嘿。你们这么积极响应头儿的提议,那你们带头先脱吧。”几个男诗人笑嘻嘻的起哄。
这个年代,女人的确比男人在追求情色方面放得开。女诗人听到这个提议不但不感到羞涩,还作出了积极的反应。而男诗人倒显得有些萎萎缩缩。不知大家都看过中央电视台李永主持的“非常6+1”节目没有。
电话联线接进来的女人,不仅绝大多数听到是李永的电话表示出获得做爱快感般的惊叫,还毫不羞赧的把很多的爱慕和溢美之词倾泻出来,有的老公和男朋友就在身边,也照样限制不了她们表达对主持人的爱慕甚至渴望。
就是这几天正在进行的“梦想中国”决赛,连线接进来的女人们,也非常直露的赞美男歌手“他长得真帅”、“他的男人味很足”、“他结婚了吗?我还有机会吗?”、“他真讨人喜欢”等等。那种渴望,那种垂涎,那种倾慕,那种毫不掩饰的心动,都让人觉得这些女人恨不得让这个男人立即上身才痛痛快快。
可是男人们呢?看过那个节目的朋友,也不会忘记主持人身后站着的那个只会微笑不会说话的文静女孩儿。有的男观众很钟情甚至痴迷于她,花钱发短信不为获得丰厚的奖品,就为好不容易连上线以后让那个女孩儿微笑一下,说一句话。就是这么一点儿愿望,连线进来的男观众不知下了多大的决心,说话时还吞吞吐吐,让人一听就十分的不好意思。在女人的欲望越来越强烈的今天,男人的野性和剽悍的确越来越退化。
“今天,大家都为了我聚到这里,要裸露也应该我先裸露。为了报答大家对我的关心,这个头我先带了。”剃着光头的丰满女诗人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乳罩也脱吗?我这东西太大,乳罩脱掉这东西下垂不好看。”秃头女诗人指着自己的乳房说。
“脱。脱脱。什么叫裸露?裸露就是一丝不挂。挂着一丝也不叫裸露。”男士人显得出奇的兴奋。
“嗨。我是怕你们看着不舒服。都脱这样了,还在乎这一只乳罩?”光头女诗人说着就把乳罩拽了下来。
“噢!”
“啊!”
“哎呀!”
“太刺激了!”
不管男诗人女诗人,都对光头女诗人白嫩、光滑、丰满的肉体发出心态各异的惊叹。
“好。‘谢了春红’毫无保留的裸露着面对我们,我们还有什么不能裸露着面对这个需要帮助的人呢?诗友们,还愣着干什么?都快快裸露吧。”主持人自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其他诗人也都“窸窸索索”地开始脱着自己的衣服。
我恶狠狠的看看袁媛,袁媛也正不怀好意的看着我。女人我零距离接触的不少,男女之间的事情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秘密可言。可是,当着这么多的男男女女脱光自己,平生我还真没有经历过。
只三两分钟,歌厅内二十几个诗人都剥光了自己。有的眼神儿显得很不够用地到处乱看,有的稍显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男诗人的东东多数都直立了起来,女诗人褐红色的乳头多数也都奶嘴般的坚挺了起来。没这种反应是不正常的,有这种反应才一点儿也不奇怪。
正在我发愣的时候,我发现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我和袁媛的身上。在一个衣着整齐的人群中,有一个人裸体会非常的强眼;而在一个完全裸体的人群中,有一个人穿着整齐同样会引人关注。
在我看其他人的时候,袁媛也已经脱光了自己。她肯定明白,在这样的环境下,谁来都会从众的。环境影响人、改造人、制约人的定律在哪都一样起作用。
也许就几秒钟的时间,我就毫不迟疑的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嚯!他好棒啊!”
“嗯。肌肉真发达。”
“呵!太男人了。”
我刚刚脱掉衣服,就听到几个女诗人非常艳羡的对我的身体发出赞叹。男诗人们由于多数过着怪异的生活,身体肯定成长的不正常。我跟他们比起来,当然健壮英俊得另女诗人们垂涎了。
“好!好好!大家现在都全部的裸露了。其实,自然界最美的就是人的裸体。大家都知道,最美的东西才能引起人们的爱慕;爱慕到极致就会急于得到;对物体的得到是拥有,对人的得到就是性的占有,也就是做爱。人们都穿着衣服的时候,大家都没有什么反应。而大家都脱了衣服的时候,为什么都这样了呢?”主持人指了指男诗人的裆部和女诗人的胸部,“这就是裸体的极致美丽吸引我们产生了占有的欲望。这就是裸体是世间最美的东西的有力佐证。”
我又瞟了一眼袁媛,袁媛正一幅十分贪馋的样子盯着我。我看她的时候,她的目光也没有半点儿的回避。
再看看身边这些男女诗人们,几乎每一个人的目光,都极其兴奋地看着异性最吸引人的部位。这个时候所有诗人的表现,都彻底的凸现着他们诗会的主旨:“裸露”。不仅裸露了躯体,也裸露了人的本性。不论这个小小的群体多么标新立异、与众不同,但在本能方面,依然无法摆脱自然赋予的神力,也就是人们对性的渴望与追求。
“今天,‘香蜜湖美人鱼’又给我们带来了一位新朋友。”主持人指了指我。
我稍稍一愣,立即明白了袁媛在这个诗会的名字叫“香蜜湖美人鱼”。因为,今天只有我是被带来的新面孔。“这位新朋友能够很快融入我们这个群体,并且很痛快地和我们保持一致的动作,我代表在座的诗友们,向这位新朋友表示深深的敬意!”大家热烈鼓掌。
目光也都一齐投向我。但我发现所有人的目光只在我的脸上停留最多五分之一秒,就迅速的移到我的裆部。我的东东正十分骄傲的挺立着。我早已经注意到,在所有男诗人中,没有哪个的东东比我的东东更雄性十足。我从男诗人的目光中看到了羡慕和嫉妒,从女诗人的目光中看到了贪馋和渴望。我觉得这里全部的诗人,在常人看来可以有诸多的不正常,但在这个问题上,他们都显现了与常人毫无二致的一面。
歌厅里灯光昏暗,背景音乐回荡着浪漫的旋律。在几种颜色彩灯的映照下,每个肤色不同的肉体,都反射着不同的光泽。这样的环境和这样的袒露,对每一个生理正常的人,都是一个很严峻的考验。我明显看出大家难耐的表情,甚至看到每个人的喉管都因为连续咽着吐沫而不停的蠕动。
“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我们上次活动每个人呈上来的诗作,我都给星星诗刊的副主编看了,她对我们各位的创作水平给予了很高的评价。还答应给我们在刊物上选发。我们要继续努力,咬定青山不放松。在凡夫俗子沉迷在物欲之中,对神圣的诗不屑一顾的时候,我们的执着和守望就显得弥足珍贵。”
一般讲话的人,目光都是在听者的脸上扫来扫去,可是,我发现这位主持着的主持者,眼神都在女诗人的胸部和下体游移。而且,他的东东挺拔的程度很高,随着说话时的动作,还微微的颠颤。
“呵呵。我们的诗要发表喽!”
“不知先登谁的?”
“唉。诗的稿酬太低了。”
“俗。写诗为了搞酬?”
“……”
主持人发布的这个消息,给在座的诗人们带来了一阵不小的骚动。
“我看这样好不好,为了更完美地体现大家的爱意,更充分地体现我们诗会的主旨,也为了显示咱们诗友们亲密无间,我建议,咱们关灯二十分钟好不好?大家可以尽情的拥抱在一起,以可以单独的亲昵。”我觉得,主持人是实在抗不住女诗人们性感十足的裸体的诱惑了。
“哈哈。好好。”
“同意,严重同意。”
“嘿嘿嘿。好主意。”
“对。就应该这样。”
“这样的裸露才到位。”
“……”
真想不到,主持人的这个提议获得了积极热烈的响应。或者是主持人已经看明白了每个人都煎熬的不可克制;或者是主持人原本就知道是人们对这种活动会本能地期待和喜欢。他预料到他的提议肯定会获得大家完完全全的支持。
“好吧。希望大家尽量安静一些。关灯。”主持人按下了开关。歌厅中立即黑的什么也看不见。
“哎呀。嘿嘿。慢一点,慢一点。”
“哦呵呵。你讨厌。柔和点儿不好吗?”
“嗯。嗯。你这家伙,哎呦。”
“嘻嘻嘻嘻。痒痒呀。好痒痒。呵呵呵。”
“嚯!你这么直接呀?哦呀!呃。呃。呃。”
“呀呀。头儿,真谢谢你。安排这样一个活动。你、还对我这、这么好。呃呀。好好。”我听出来,这是主持人在和秃头丰满女诗人亲昵。
“……”
整个房间里,各种各样的声音混杂在一起。但所有的声音都按照主持人要求的压得尽量低。但在男女亲昵的过程中,激情有时是男女双方无法自制的。所以,房间里的声音还是乱作一团。
“方舟,是我。”主持人刚刚把灯关闭,一个女人就把我扑仰在**上。这一声称呼,我知道已经骑在我身上的女人是袁媛。
“我说袁媛,你怎么参加这么个诗会呀?这、这不是淫、淫乱吗?”我坐着仰靠在**上,袁媛蹲骑在我的两腿上。
第五十四章
“别说你难听好不好?这怎么是淫乱呢,这是多么诗意的人性展露呀。大家在一起互相影响,互相诱惑,多有意思,多来情绪呀。呵呵呵。你这家伙都这样了,还装呢。”袁媛高高抬起臀部,用手稍稍一扶我直立僵硬的东东,随即坐了下去。
“哦呦呦。袁媛,今天我是被你诱骗奸污了。呵呵呵。”我虽这么说,心里确实还挺乐。
“嘿嘿。你跟别人都亲密过了,我再跟你亲密你就不新鲜了。咱给你来点儿新奇刺激、高雅脱俗的。啊。哈哈哈。”袁媛猛地上下动了几下。
“哎呀呀。轻点儿呀。”
“哇!你的反应好强烈呀。呵呵呵。”
“慢点儿,慢点儿。慢点儿好吗?”
“就关灯二十分钟,慢了不成。嘿。嘿。嘿嘿。”
“来吧。我要。快来吧。”
“哦哦呀。这感觉还真没有过。”
“……”
窃窃私语声、呻吟声、尽量压低的欢叫声、那里进出摩擦的唧唧声汇成一片。在这种声音的刺激下,听得出来,所有人都十分的亢奋。
大约黑灯十分多钟的时候,歌厅内就隐隐的能看到朦胧的人影了。因为歌厅的门上有一小块毛玻璃,可以透进一点点光线,刚刚关灯的时候显现不出来,过了这段时间,放大了的瞳孔就适应这点儿光线了。
袁媛在我的身上不停的忙乱着,我则东张西望的看着各位诗人的千姿百态。尤其显眼的是光头丰满女诗人,她白白亮亮的身子比其他人反射的光线更多,因此也更明显。主持人的两只手,满把抓住光头丰满女诗人的肥大乳房,自己直立的站在地上,向着女诗人不停的进行猛烈的冲击。“呵呵。呃。头儿。病、病能治好当、当然好。就是治、治不好,有你对、对我这么好,我、我死、死也值了。呃呀呀。头儿,真好。”
其他的人们,有的已经完成了一次做爱的过程,但还在一起搂抱亲吻缠绵着。有的正在这短短的二十分钟里,进行着第二次冲击。
我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二十分钟已经超过了,可是包括主持人在内的所有诗人们,都还兴致勃勃地、忘我地沉浸在男女交欢的境界中。
这些标榜超凡脱俗、俊逸高雅、对尘世的一切嗤之以鼻的灵魂骄子们,干起男女交欢的事情来,比凡夫俗子也毫不逊色。他们鄙夷金钱却急需金钱;他们叫喊脱俗却俗不可耐。这年头,诗走入有史以来的最低谷不是诗本身的错,而是眼前这些貌合神离的诗人们自己掘了自己的坟墓。看到这些诗人们男女交合的种种形态,再看看他们无异于乞讨的所谓的募捐,对他们那些无病呻吟、所谓高雅的诗作谁还会理睬?
“丫头小子们,你们忙着吧。老子不奉陪喽。”袁媛正用嘴和手配合着弄我的东东。我没跟她打任何招呼,猛地把她掀翻在**上,近于粗暴地掰开她的两条腿,握住自己的东东,朝她湿漉漉的那里只插拔了十几下,一股热流就汹涌的窜出了。在袁媛还没有真正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从她那里抽出了自己的东东。三下两下穿上衣服,打开歌厅的门迅速离去。既然是募捐,我也不能不表示,衣服口袋里大概有一千六七百元钱,我在穿好衣服的瞬间,全部掏出来扔到茶几上。
“方舟。方舟。”我的脚步已经跨出歌厅的门外,听到袁媛在后面喊了我一声。我像根本没听到一样,头也没回,快步离开了那里。这种男女情事我干了不少,可是想想这次诗人的聚会,我不知为什么直觉得反胃。
袁媛很明显能感觉到我对这次活动的不满,当然也是对她的不满。我也想不明白她为什么拉我去参加这样一次不伦不类的活动。我既不是这个诗会的成员,也没有要成为这个诗会成员的愿望,这个袁媛干吗神经病似的把我拉这里来呢?
因为袁媛是记者,平时可以不坐班,我们互相有什么工作上的事情都用电话联系。在此后的一个星期中,袁媛一直没来报社见我,我也没有往报社召她。通了几次电话,都是谈选题、采访、写稿和版面的安排问题。对这次诗会的事情我和她都没有提及。
大概到第十天的中午,袁媛来到报社。她见到我像过去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依然平平常常地打着招呼。我对她的态度也没有什么变化。就像我跟程薇薇和杨虹杨都上过床,而从表面上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变化一样。
“哎。方舟。下午有事吗?”等部门的其他同志都去吃午饭的时候,袁媛来到我的身边,胳膊伏在我的电脑桌上小声说。
“干吗?你又要搞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显得很不高兴地说。
“哎哎。注意你的措辞好不好?我什么时候搞乱七八糟的啦?”袁媛好像也很认真。
“嗨。你那天把我骗到那个所谓的‘裸露的灵魂’诗会还不算乱七八糟?他们需要帮助你可以直接跟我说呀,咱们捐出一两千块钱没问题,可是那么多男男女女的挤在一个小歌厅里全裸,又集体做爱,这算什么呀?”
“啊?我说方舟,你对这种聚会的方式真的很在意?我们这个诗会的做法不是很出格呀?这有什么呀?在黑着灯的环境中,大家找着自己中意的性伴儿,平时又是很有共同语言的诗友,亲密交欢,获得共同满足,这有什么坏处吗?至于我邀请你去,我是看出来你这个家伙是比较开放的。另外也想让你为那个胖胖的女诗人捐点钱。还有一层重要的意思,我还没有告诉你,你就提前逃跑了。”
“还有什么意思?”
“算了。看你这不高兴劲的。不说了。”袁媛也露出很不高兴的样子。如果没有过这种经历的人,很难想象同处一个单位的男女同事,做爱之后见面还能这样若无其事。
“爱说不说。不说就算了。”我更显得不高兴。对付女人,尤其是对付袁媛这种自我感觉良好而实际上确实比较优秀的女人,把握好软硬兼施的手段是十分必要的。这样,她才能既爱慕你、依恋你、又惧怕你。进而服服帖帖的躺倒在你的身下。
“哼!你不听我也不说,过去了就让他过去。一个著名的命题你也知道,‘人不会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我现在再说,时间、环境和情绪也都不对了。算了,就等于没有那天的事情好不好?”袁媛说着转身走了。这个年龄又生活优裕的女人,那种洒脱和放荡不羁有时真的是男人所难以驾驭的。
走就走。我也没有再理睬她。管怎么着她还是我的部下,我就不信袁媛还能跑出我的手心?我自信,就是我不攥着她,她也会自己转回来。那次诗友会上匆匆忙忙的做爱,我估计她是不会没有感觉的。有了感觉又没有痛快淋漓,她还能不想着法子跟我再续前缘?
两天以后的周末,离下班还有二十多分钟,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手机屏幕上没有显示出来电人是谁,我一看就知道这个电话是我不常联系的人。因为常联系的人的号码都输在我的手机里。对方只要拨我,我就知道是谁。
“喂。你好。你是?”我问。
“方主任嘛?我是时尚新苑的唐婉哪。还记得吗?呵呵呵。”
“啊。你好你好。记得记得。怎么会不记得呢?”
“明后天你干什么?有事吗?忙吗?”
“啊,没事。没什么事,不忙。你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吗?”这个时候,我已经有点儿预感到唐婉找我的大概意图了。但具体要怎么做我还猜不出来。
在那天的新闻发布会上,她的举止和眼神儿,让我明显地感到这是一个多情、随意又活泼可爱的女人。虽然看上去很年轻、漂亮、大方、得体,但她给人这种年轻的感觉,是在她这种年龄段的女人给人的感觉。
过去人们说男人四十一朵花,女人四十豆腐渣,那是许多年前情况的写照。现在的女人,四十岁也正是花繁叶茂的时候呢。如果说二十岁的姑娘是粉红色的大樱桃;那么,三十岁的少妇就是鲜红色的大樱桃;而四十岁的女人则是紫红色的大樱桃。很多人甚至所有的人,在吃樱桃的时候,都会首先拣紫红色的大樱桃先吃,因为这样的樱桃熟得透,浓浓的汁液多,吃起来软甜爽口。谁会不喜欢?唐婉这样的女人,就处在大樱桃的紫红阶段。
第五十五章
“那有闲情出去玩儿玩儿吗?”唐婉这就向我发出了邀请。
“啊。好呀。好好。那当然好呀。去哪里?”
“秦皇岛。啊。准确地说应该是昌黎黄金海岸。呵呵。”
“哈哈。好哇。去吧。哪里组织的?”
“哪里?我这里。我组织的。怎么样?呵呵呵呵。”
“好吧。什么时候走?”
“看你。是今天晚上还是明天上午你定。”
“我?我定?你们组织的活动我能定?”
“哈哈哈。你能定,当然你能定呀。我说你能定你就能定。”我听唐婉这口气,已经隐隐约约的觉察到,这个所谓的活动,真的是她组织的。是她一个人组织我和她一共两个人参加的活动。女人主动邀请男人,即使这个女人再大方、开放、随意,也多多少少有所保留的。她既然提出当天晚上可以走,那她心里面肯定想着这天晚上走最好,只是她不好意思催我太急。
“啊。好。唐主编,谢谢你的盛情。那就今天晚上走?”我用疑问的口气,是想给唐婉留出来充分的回旋余地。
“呵呵。方舟呀。别叫我主编,咱们新闻界不时兴称呼职务,你就直接叫我的名字吧,这样还亲切些。要不你管我叫姐姐也行啊。哈哈哈。”唐婉笑的声音非常悦耳。女人的可爱,不仅在于她的长相,还在于她的举手投足,言谈话语,为人处事。一个让人整体舒服的女人,她的所有言行都会让人舒服。一个看上去就不舒服的女人,她的所有细节可能都不会让人舒服。
“呵呵。那好。姐姐。”我实实在在的叫了唐婉一声。我知道我叫唐婉姐姐的时候,我的声音里,含有比叫真正的姐姐更复杂情感的内容。
“哎!哈哈哈哈。”唐婉答应得痛快,笑的爽朗。
“哈哈哈。有姐姐真好。姐姐呀,咱们什么时间开拔?”
“我手头的事情忙完了,你如果也没事了,咱们半个小时以后出发?好吗?”很明显的听得出,唐婉说“出发”两个字时是爽,说“好吗”两个字时是柔。爽时让我心里痛快;柔时使我浑身绵软。
一个好女人,真的会让男人随时随地获得身心的极大舒泰。
“姐姐。坐我的车吧。”我刚刚买了一辆新车,办完所有的手续一共花了十二万。本来我没想这个时候买车,可是看看周围的人们都有了,我每次活动不是打出租就是坐人家的车,尤其跟女士出去活动的时候,总坐人家的车真的有些不好意思。反正这车早买晚卖都是买,早买了早结束这样的尴尬。
“好呀。那不开我的车啦?”唐琬欣然接受我的提议。
“别开你的车了。你也考察考察我的驾驶技术。呵呵呵。”
“哈哈。那好吧。你在哪接我?”
“看你方便的地方。”
“那你就到军事博物馆前面的栏杆旁边等我吧。你把你的车号告诉我。”
我知道,唐琬的单位不在军事博物馆附近,她肯定是为了避开熟人的耳目,才到这里来上我的车的。现在流行的一本《细节决定成败》的书,讲的道理都是很老套很陈旧的,只是这本书把人们生活中需要注意的细节集中起来又说了说,才特别引起了人们的关注。其实想想,很多人平时就是很注意细节的。只有把细节把握好了,很多事情就少出纰漏。唐婉此举就是注意细节的一个例证吧。
按照约定的时间,我提前六七分钟到达。为了让唐婉减少被人注目的时间,我早早地把车门打开,等她一到,就可以在最短的时间钻进我的车里。在地球人都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我和她迅速的消失在首都滚滚的车流中。
“小老弟。哈哈哈。”我正盯着车左前方的一个窈窕淑女欣赏,唐婉就满面春风的从车的又后方坐进我车的后座。
“啊。姐姐。来了?”唐婉关上车门的那一刻,我的车里迅速弥漫着一股令人迷醉的幽香。
“方舟,让你久等了吧?”唐婉的声音很轻柔细腻。
“没有。我也刚到一会儿。姐姐今天可真漂亮。还有姐姐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儿,真要把弟弟马上迷倒了。”我说的是实话,也是为了唐婉高兴。对刚刚见面的女士,男士要想让她心情好,一定要适时地夸奖的长相和着装,即使言过其实,她也会心花怒放。目的就是让对方高兴,至于说得是不是事实,那就没必要去较真儿了。当然,我对唐婉的赞美是名副其实的。
“方舟。我真高兴。没想到你这么痛快就接受了我的邀请。”看得出,唐婉对我接受她的邀请真很快乐。
“呵呵呵。能得到姐姐的邀请,我比姐姐更高兴。”我说的也是心里话。像唐婉这样年龄,这样经历,这样身份层次的女人,让她们主动邀请男人,还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除非她们对这个男人产生了特别的感情。
“呵呵呵。当然我知道弟弟会接受我的邀请。否则,冒失的事情我也不会做呀?”
“说实话,自从那天咱们两个在发布会上见面,我就有这样的期待。只是没敢想这么快就得到了姐姐的关爱。嘻嘻嘻。”
“你个小毛孩儿,嘴还真甜。我没看错你。嘿嘿嘿。”
“呵呵。姐姐呀。你真的太有魅力了。”我把车开上了长安街,向东直奔东四环,然后从京哈高速路口进入,就一直到昌黎黄金海岸了。
“现在也不行了。前些年嘛。还行。”唐婉是想引导我继续表扬她的现在。
“姐姐说的不对。尽管姐姐前些年的样子我没看到,但在我看来,姐姐现在的样子,肯定是姐姐有生以来最有魅力的阶段。姐姐,不瞒你说。女士我接触过不少,比你年龄小的当然也不少,可是姐姐给我的感觉真是从来没有过的美妙。姐姐身上散发出来的东西我说不清道不明,可就是浑身舒服,迷得不得了。我还真每天都能想起姐姐呢。”我说得非常真诚。
“呵呵呵。你这小家伙,说得真入耳。嘻嘻嘻。”我注意到,唐婉称我为“小毛孩儿”“小家伙”的口气都是那么的娇娇嫩嫩,真像叫着一个肉团团似的婴儿那样喜爱有加。
“姐姐。咱们在那住几宿?”两个人都已心知肚明的事情,我这样问也没什么。
“一共就三宿嘛。弟弟要是高兴就都住,弟弟要是不想住三宿住一宿我也没意见。呵呵呵。”唐婉本来是邀请我来陪她的,可她的口气倒是像她陪我的。这就是聪明女人的做法。
“我还怕不能让姐姐高兴呢。只要姐姐高兴,住多少宿我都好好陪姐姐。呵呵呵。”和唐婉这样说着,我都觉得我哪里开始鼓胀了。
“真是个好弟弟。好。咱们两个那就跟着感觉走。好吗?”唐婉商量的口气,真让我产生一种被哄的感觉。人呀,不管小孩子还是成人还是老年人,心理上都要跟别人撒娇被别人呵护的需求。
“嗯。好的。我听姐姐的。”这个时候,我对唐婉的感觉,已经从最初的仅仅是称呼,变成了真真切切的心理上的姐弟感受。
“嘿嘿。姐姐也听弟弟的。姐姐和弟弟互相听。嘻嘻嘻。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吗。是吗?弟弟?”唐婉从车后座把头探过来看着我。
“嗯。好姐姐。说的真对。不过我会让姐姐高兴、满意。嘻嘻嘻。”
“呵呵呵。我知道弟弟会让姐姐高兴满意。姐姐不会看错。哎呀!弟弟……”唐婉说到这的时候,声音有些异样。
“怎么啦?姐姐?”我这问话刚一出口,就觉得不得体了。我应该知道唐婉为什么声音变了,那怎么还要问呢?
“弟弟。咱们从玉田出口先出去好吗?”唐婉的声音明显的发颤。
“啊。姐姐。好的。从玉田出口出去。”我彻底明白,我和唐婉说的话,已经挑起了她不可遏止的欲望。她要我从玉田高速路口出去急于跟我缠绵。
“哎呀。弟弟。你不会笑我吧?”唐婉略略显得不好意思。
“呵呵。我的好姐姐。我怎么会笑你呢?姐姐这样的有情有意的女人,我乐还乐不过来呢。”
“哎呀。整天忙忙乱乱的,还真的需要放松放松。我体会,跟自己喜爱的人在一起快乐快乐,真是最好的放松。这样玩儿的好,整个一个星期浑身都觉得轻松有劲。呵呵呵。弟弟有这个体会吗?”
“嗯。姐姐说得很对。我也有这样的体会。”我这不是仅仅附和唐婉,我确实也有这样的感觉。
我们原来的邻居有两户人家。一家姓吴的老先生,五十多岁看上去像六十多岁的人;另一家姓毕的老先生,七十多岁了,看上去却像还不到六十岁。吴老先生三十八岁才结婚,他的儿子大家都以为是他的孙子;而毕老先生十六岁就结了婚,十七岁和十九岁分别有了两个儿子。
他的儿子二十多岁以后,不了解情况的人都以为他的两个儿子是他的两个弟弟。这就是说,人到了一定的年龄,没有正常的性生活会非常影响身体健康,而有了正常的性生活就会使人变得很年轻。
不用太多的科学论证,这两个老爷子的明显对照,就足以说明和个问题。这两个事例也可以说明,适度的性爱,是保证人身心健康愉悦的重要手段。最起码唐婉已经从自己的亲身经历和体会中完完全全认识到了这一点。
“所以,人啊,还真不能太拘泥于过去种种说教的束缚,真要按照自己的身心感受生活。这对任何人也没什么不好。而对自己却十分有利。你说呢?弟弟?”这个时候的唐婉完全恢复了自然的常态。话说得很理性。
“是的。姐姐的观点我都赞同。姐姐。你到副座来坐吧,咱们两个说话好方便些。”
从北京出来,为了让唐婉不至于显眼,我把后座车门打开让她坐进去,她也明白我打开后车门的意图。这样一个明白的女人,对这些雕虫小技十分清楚。所以不用说明,她自然就会接受我的安排。现在,车子已经离开了高速公路,拐上了奔往玉田县城的普通公路。唐婉虽然很优秀,她所办的杂志也很有影响,但她毕竟不是响当当的公众人物,毕竟不是明星,出了北京,认识她的人就几乎没有了。不怕被人认出来,还有什么担心的?
“哎哎。好好。弟弟想得真周到。呵呵呵。”我把车子靠在辅路上。唐婉从后座下来,打开副座的车门,又坐进车里。
“姐姐。你太有风韵了。”我入迷的看着唐婉。她坐在副座上以后,她光滑绷紧的臀部,她浑圆结实的大腿,都因为坐在那里而显得格外的充满诱惑。
“哦呵。弟弟。你说的可是真话?”唐婉歪着头看着我。
“当然。姐姐还怀疑我说话的真实性?”我也歪着头看着唐婉。
“不是不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我这两年就经常没有自信。尤其是跟比我年龄小的男人在一起,我这样的感觉格外明显。呵呵。也可能是心理作用吧?”
“姐姐。你没必要缺乏自信。我从一个男人的角度说实话,现在,假如把你和几个黄花闺女放在一起,让多个男人来选择,我敢保证,多数男人会选你而不会选那几个黄花闺女。即使有不选你的男人,那样的男人也是没有半点儿风月经验的人。”
“弟弟。你的小嘴可真会说,一会儿到了县城,我一定好好犒劳犒劳你。嘻嘻嘻。”唐婉羞涩贪馋地直视着我。样子似乎要把我一口吞进她的肚子里。
车子开到玉田县城的繁华街区,唐婉从包里拿出一幅很精致的墨镜戴上。这是聪明女人于细微末节处显示的谨慎。人和人,说不定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相遇。如果在规定的时间、规定的地点、规定的区域内让你找到一个人都不十分容易的话,那么,在一个更大范围内,没有固定的时间、固定的地点要想找到一个人会更难。奇怪的是,在很多时候,在你根本想不到地方,你会极其巧合的遇到你根本想不到会见到的人。
有一次我去上海,下了飞机直奔我要去的一家大公司。因为这家公司的上班时间是朝九晚五,没到九点公司的大门还禁闭着。我就闲逛到附近一家面积很大的集贸市场。正在我漫无目的瞎逛的时候,竟然在视线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一愣:不对吧?她怎么会到这来呢?走进了又细看,没错。就是我们单位的一个女士。昨天我还看到她在单位呢,今天她居然也溜达到上海来了。
上海该有多大!我和这位女士到上海来会各有各的目的,可是,在这样一家集贸市场里,我和她居然不期而遇。这不是巧得有些不可思议吗?即使有人告诉她和我,让我们两个人在这家集贸市场里见面,不说具体位置和时间,我们两个在一两天内能否互相找得到都很难说,更不要说在人海茫茫的大上海了。从这个例证说,如果担心被别人发现自己不想被别人发现的行为,不论到哪里,都谨慎一些为好。
“姐姐心真细。呵呵。这样还真不容易认出你。即使跟你很熟悉的人,在这里也不敢认。因为根本想不到姐姐会来这里。不戴这幅墨镜就很难说了。嘿嘿。”
“当然要谨慎。这种时候做这种事情,只有一种选择,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嘻嘻嘻。”
“嗯。能不让别人知道当然最好不让别人知道。呵呵呵。”
“当然,万一被别人知道也没关系,我自己的生活自己做主。与别人何干?”唐婉温婉之外,又透出很强的个性特质。
“呵呵呵。姐姐的个性我非常赞赏。没事别找事,有事别怕事。从容应对生活中各种情况。尽可能轻松安排自己的幸福生活。”
“弟弟。咱们两个的生活观是一样的。和弟弟相处,肯定愉快和谐。嘿嘿嘿嘿。”唐婉笑呵呵地说。
“嗯。我有这样的感觉。跟姐姐就这样走着聊着天儿,都觉得如沐春风,如饮醇醪。味道很美,感觉真舒服。”
“呵呵。弟弟。还没到让弟弟真正舒服的时候。嘻嘻嘻嘻。”这个时候的唐婉,已经完全摆脱了社会角色,既不是一个杂志的副主编,也不是一个所谓的女强人,而是一个纯纯粹粹的令人产生无限遐想、让男人觉得可以在床上尽情颠鸾倒凤的、风情万种的好情人。
“哈哈。姐姐。我真的好期待。”
“嘻嘻。随便说说。说不定我不如你。两个人的事情,配合着来吧。呵呵呵。我觉得跟弟弟亲密,会非常和谐。”唐婉笑得非常自然。
“就在这里吧?”我指着玉田饭店说。
“可以呀。这可能是这里最好的地方了吧?”唐婉表示同意。
“嗯。应该是。看样子还不错。”
“没关系。反正咱俩在这也不住,跟弟弟在这玩儿一会儿就走,差不多就行。有情人就是在茅草屋里结合也会觉得四壁生辉。嘻嘻。”
“姐姐说得真好。我也这么以为。”我把车停下来。
“我来登记吧?”唐婉说。
“别。姐姐。我来。我的身份证是大连的,谁也不会怀疑什么。再说了,谁也不会认识我,我的名字也不会有人知道。可是姐姐就不同了,姐姐的杂志上都属着姐姐的大名,说不定有人熟悉姐姐的大名呢。还是我来好。”我说着,掏出自己的身份证到服务台办理住宿手续。
“要什么房间?”服务小姐问。
“单间吧。”我想,和唐婉在床上折腾,还是单间的双人床能够施展开。
“住几天?”服务小姐问。
“一天。把帐先结了吧。明天早晨我们就直接走了。”我这样说,是免去服务小姐的猜疑。其实,出来会情人或者会性伙伴,要的就是刺激和乐趣。花钱多少并不在主要考虑之列。说住一天,人家就认为很正常;说住半天或者只住几个小时,人家就会以为你是利用这个房间会情人,或者嫖小姐。为了免去这些猜疑,说住一天再好不过。
“好吧。280元。”服务小姐给我开了一张发票,我付了钱。拿着门卡走向电梯。在等电梯的时候,我给仍坐在宾馆大堂**上的唐婉打了手机,告诉她房间的楼层和号码。她稍迟五分钟再上来。
这家宾馆刚刚装修过,什么都是崭新的。双人床很宽很大,床垫很硬挺,不像那几年有的宾馆床垫那么松软,一个人睡上去都陷在里面,两个人叠在一起,下面的人根本就看不到了。做爱的时候,根本使不上劲。这几年也许都意识到这个问题了,宾馆饭店的床垫子都改得硬挺起来。这样,睡觉舒服,在上面做爱就更方便。
崭新的地毯,也像墙面一样整洁。这个时候,如果多几个人住宿,只开一间房就可以,床上床下都能睡人。“嘿嘿。很好。可以尽情的折腾。”我想。
“叮咚。”门铃响了。
“快进来。姐姐。”我尽量轻轻的拉开门,把唐婉让进房间。
“从现在开始,不准再叫姐姐啦。”唐婉笑嘻嘻的对我说。
“为什么?”我奇怪。
“到这个时候还‘姐姐’‘弟弟’的,不怕影响情绪?呵呵。”唐婉露出调皮的表情。
“哦。对对。姐……啊啊。不对不对。宝贝。叫宝贝行吗?哈哈哈。”我乐哈哈地说。
“嘻嘻嘻嘻。你看着叫吧,只要你舒服我舒服咱们两个都舒服就好。嘿嘿嘿。”唐婉的兴致很高。
“嗯。舒服。对。这才是唯一的标准。来。我的宝贝。”我张开两臂,抱起唐婉,把她放在写字台上的镜子前面。
“呵呵呵。你是我的小宝贝。我看你要干什么?嘻嘻嘻。”这个时候的唐婉,你无法想象她是一家很有影响的时尚杂志的业务领导,完完全全像一个情窦初开的顽皮小女孩儿。
“呵呵呵。大宝贝。我的好大宝贝。我正很想要你的时候,你说从玉田路口出来,我的心差点儿没高兴得蹦出来。啊。我的宝贝,你这个熟透的大樱桃,我真的好想好想吃。”我的两只手,隔着唐婉的衣服,紧紧抓住她前胸两砣砣弹性十足的肉肉,嘴则向她两腿之间微微隆起的鼓包包啃去。
“啊呀!你这个小馋猫!啊呀呀!”我的嘴刚刚叼住唐婉那里,她的身子就抽搐般的痉挛了起来。
“哦哦。我的宝贝,你好完美。就来这里也与众不同。呃呃。”我嘴流着口水,在唐婉裤线勾勒出的缝隙间咬啮。
“呃呵呵。呃呵呵。我、哎呀。我、我真没看错你。真、真是男、男人。我的小、小宝贝。”唐婉的眼睛已经微闭起来。两条原本下垂的腿,也高高地抬了起来。同时,她的手死死的抓着我的头发。
“来来。我的大宝贝。”我把唐婉仰面朝天的放在写字台上,让她歪过头去看着写字台上的大镜子。然后我一点一点的解开她的衣扣,摘去她的项链,一层一层的剥去她的衣服,当她的上身只剩一支乳罩的时候,我又把两只手移到她的下身。
“呵呵呵。我的小宝贝,嘻嘻嘻嘻。你脱女人的衣服都很有节奏,你真是个玩儿女人的老手。你好讨厌呀!”唐婉挥手之间,在我的裆部划拉了一下。“呀呀。你的大炮都支起来啦?”唐婉惊喜地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
“我的大宝贝。这有什么奇怪呀。我的大炮在车里的时候就支起来了。早就等着发射了。嘻嘻嘻。”
“啊?真的呀?真的吗?”唐婉表情很夸张地看着我。
“那还有假?”我显得洋洋得意。
“我的天呀!女人和女人不同,男人和男人也不一样呀。跟我好过的男人,有不少我不使招儿他们就起不来。我又搓又揉又撸又拽又吞又咽,十八般武艺都用上,常常弄得一身汗,才能把他们的大炮支起来。可你……我的小宝贝。哎呀!哎,哎呀!”唐婉说着,我已经把她剥得只剩下一条丁字裤了。她隆起的小包包更加突出明显有不可抗拒的诱惑力,我不由分说地张大嘴巴,把这个包包咬在嘴里。唐婉的叫声,就在这个时候发出了。第五十六章
我一只手在唐婉的胸部轻抚,另一只手在她丰腴白嫩的大腿里侧若有若无的摩擦,嘴仍在她那软软的肉包包上咬啃。
“呀呀!呀呀!小冤家,哎呀!小宝、宝贝。我、我那天,那天发布会怎、怎么就跟你坐、坐到一起吃、吃饭了呢?”唐婉在我一张嘴和两只手的刺激下,手勾着,脚翘着,整个身子挺着,说话已经断断续续。
“哦哦。我的大宝贝,这就是冥、冥冥之中安排好的。是咱、咱们两个天生的缘、缘分呀。”我边咬啃着,便支支吾吾的说着。
唐婉的身上,有一股很奇异的香味儿。我闻过女人身上的香味也不算少了,可这样的味道还是第一次闻到。我分辨不出这是某种香水的味道,还是唐婉身上所独有的味道。可以说,每个女人跟我约会前,都会精心打扮自己,往身上喷洒香水是必然的。而每个女人由于经济状况和个人喜好的不同,她们使用的香水也不一样。
所以,我闻过的香水真是各种各样。唯独唐婉身上的香味我从来没有闻过。这种独特的味道,不是仅仅作用于我的感官,而是把我的神魂,都带入了一种醺醺幻幻的境界。也许这是唐婉身上天然散发出来的体香,因为我无法想象这样奇异的香味会有什么人会勾兑制造出来。
“呵呵呵。我的小、小宝贝。你真会、会说。”唐婉的身子一翘一翘的。胸部高高下下的起起伏伏。
“呵呵呵。哎呀。大宝贝。我想、我想再、再往里一点儿,可、可以吗?呃。哦哦呃。”我觉得我自己的身子都在振颤。
“嘻嘻嘻。小、小宝贝,我交、交给你了。你随……哎呀呀!哦哦哦哦。呵呵呵。”我用手指,挑开唐婉丁字裤的竖带,她那神秘的沟回就呈现在我的嘴边。
“噢噢呀呀。我的大、大宝贝。香!香!好、好香呀。”我突然意识到,唐婉那奇异的香味,竟然是从她那个里面发出的。
“呵呵呵。都说我那里面有香味儿,可我自己怎么就闻不到?嘻嘻嘻嘻。”唐婉笑得很甜美。
“哈哈。有多少人说你这里有香味儿呀?阅过的男人不少嘛。”我的嘴,离开唐婉两腿间馒头般的小鼓包和沟回,把她抱起来回身放在床上。
“这是个人的隐私,与你没关系。此时此刻只有你,这对你来说就足够了。”唐婉半开玩笑半正经地说。
“嘿嘿。这我当然管不着。可是我想了解了解,有多少人能够有幸闻到或者说闻出来这种特有的香味儿。有这种独特香味的女人很少,能够闻到或者闻出这种香味的男人就更少。我想知道我到底有多幸运。嘻嘻嘻。”我说完这番话,一把拉下唐婉的丁字裤,分开她的玉退,张开嘴和她那里完完全全的亲吻起来。
“哎呀。哎哎呀!你这淘气鬼。等等。等、等等呀。哦哦呀。”唐婉被我吻得欲罢不能。
“为、为什么等?等、等、等什么?”我一边亲吻舔舐着唐婉香润的那里,一边问唐婉想等什么?
“呵呵呀。小宝宝。你、你停、停一下好、好吗?”唐婉既想让我停下她好做什么,又被我吻舔舒服得难以控制。
“哎呀。大、大宝贝。你、哎呀!”我也一秒都不想离开唐婉香润湿滑的那里。
“我、我带个东、东西来。接、接上就更、更好玩。”唐婉有气无力、断断续续的说。
“什么东、东西呀?”我越舔吻越急速。
“呵呵呀呀。小宝、宝贝。来、来吧。停、停一下、下吧。”唐婉紧皱着眉头,看样子是很艰难的放弃我对她短暂的爱抚。同时,她把自己的两条玉腿平放,缓慢的夹起来,逼迫我的嘴离开她那里。
我刚刚把头抬起来,唐婉就非常灵巧的一骨碌爬起来,拖鞋都没穿,就奔她的包走去。她利索地拉开包的拉练,从里面拿出一台微型摄像机。
“用上这,看着自己做爱的样子,那感觉就是不一样。”唐婉笑眯眯的把摄像机摆到写字台上,很在行地用两根连线,把摄像机和宾馆房间内的电视机连起来。
“啊?我的姐姐。你不是要留证据吧?这可使不得。你要是拿着这个证据跟姐夫离婚,说爱上我了,我还真有口难辨呢。呃。呵呵呵。”我知道唐婉不会这样做,只是跟她开个玩笑。
“谁是你姐夫呀?你姐夫什么样我还不认识呢。你介绍我认识认识吧?呵呵呃。”唐婉笑得很爽。
“啊?姐姐还没给我找姐夫?”我惊讶。
“怎么啦?不行吗?难道你没发现什么吗?”唐婉低头看看自己的体形。也是在引导我再认真的看看她的身子。
“姐姐。你这里没有花纹很有弹性,我知道你没有生育过,可是你还没给我找姐夫我可看不出来。”我指着唐婉的小腹部说。
“干吗你非得认为我为你找了姐夫呀?”唐婉的手,很自然的抚摸着自己的小腹部。
“我是觉得姐姐这个年龄,肯定已经有姐夫了呢。嘻嘻嘻。”
“我干嘛找那个累赘?你如果有姐夫,今天咱们两个出来会这么方便?就算出来了,我会这么坦然?假如你已经有了太太,你今天会跟我这么放松地在一起?”唐婉对我一连串的发问。
“呵呵。姐姐,那你以前的伙伴里都是未婚男人?”我所说的伙伴,指的就是性伙伴。
“当然不是啦?怎么会呢?还是有太太的多呀。这也是我不给你找姐夫的一个重要原因。我看那些有太太的男人们,还都是有头有脸的呢,可是见了我都很主动的用各种方式引诱我跟他们上床。弟弟,你是我第一个主动找的男人。其余跟我好过的男人,都是上赶着找我的。有的真是三番五次,死乞白咧。
不过,我不跟我讨厌的男人玩儿。玩这,不管男人是不是有权有钱,看着舒服是首要的。那天看到弟弟,我的心里真是忽忽悠悠的。这里好像有个小兔子一样嘭嘭直蹦。那感觉,不是亲身感觉说也说不清。接下来,天天都想着找机会跟弟弟亲密。这玩意儿,比馋什么都厉害。馋吃的可以控制,馋这东西不可以控制。或者说很难控制。哎呀。”唐婉说着,打开了电视机和摄像机的开关。她稍微调了调,整个床面,就被摄进电视屏幕上了。
“哈!真可以自演自看呀!这可要过瘾呀!”我觉得很新奇。唐婉这个四十岁的女人,玩儿这东西,还真玩儿的花样翻新。
“小宝贝。来吧。啊呵呵。”唐婉一要进入状态,声调就变气声和娇滴滴了。
“我的姐姐。没录下来吧?可别记录在案呀。”我还真担心,这东西录下来,因为什么时候疏忽流露出去。
“我说弟弟。还真看不出来,你还真谨慎。不会录下来,录下来没有必要呀。再说录下来真不把握。真出问题姐姐比你还受不了呢。你就放心吧。呵呵呵。”唐婉打着保票。
“嗯。是。我爸爸单位一个人,在他们单位的俱乐部工作。三十多年前的家庭中,都没有摄像机,只有某些单位才有摄像机。在单位搞什么工作的人,都近水楼台先得月。工作使用摄像机的人,家里用摄像机就方便些。这个人结婚那天,她把摄像机拿家去了。在新婚蜜月中,她跟新媳妇在床上欢洽的场面,都自己用摄像机记录了下来。一个月里,录了十多盘录像带。到后来,他跟新媳妇边看自己的录像边做爱。有的时候做完爱,还看看从单位借来的电影电视的录像。这样,自己跟新媳妇做爱的录像带和电影电视剧的录像带就搞混了。可是,她们两个没有意识到搞混,还以为自己做爱的录像带和电影电视的录像带分得很清楚,上班的时候,就把小两口做爱的录像带自以为是电影电视的录像带还给了单位。单位的其他人也去借电影电视的录像带看呀,他们小两口做爱的录像就不知不觉的传出去了。可是,那些自私的人们,都认识她们小两口,却只顾偷偷欣赏了,有的还做了转录,就是不跟他们说。他们巨大的个人隐私到处流传着,他们这主角还蒙在鼓里。直至有一天,新媳妇的一个好姐妹结婚,在上床做爱之前,新郎神神秘秘的拿出一盘录像带,告诉自己的新娘:‘这可是一盘最好看的录像呀!看了它,你会发疯似的更爱我,我会更疯狂的爱你!’那个时候黄色录像没多少,限制的又极严,没几个人能看到别人做爱的场面。不像现在,没看过黄色光盘的成年人几乎没有。谁家不有个几十盘甚至更多呀。她的新娘子被新郎吊足了胃口,咽了一口吐沫说:‘什么好录像呀?快放给我看呀!’其实,新娘子已经大概猜到新郎可能弄了一盘黄色录像来。所以急于见到。女人,在性方面的好奇和渴望,一点儿也不比男人差。新郎笑嘻嘻的把这盘录像带放进了放像机,电视上放出来的画面,顿时把新娘惊呆了。就在新娘愣怔的时刻,新郎便饿虎扑食般的凶猛压向她。‘等等,等等。’新娘身子躲着,眼睛在电视屏幕上死死的盯着。‘哎呀!我的小心肝呀!快来吧。边弄边看吧。’新郎一看新娘的眼睛不离开做爱的画面,以为新娘是被吸引的入迷了呢。就不顾一切的撕扯新娘的衣服。‘等等!让你等等!’新娘急了。新郎愣愣地看着新娘。‘怎么啦?我的小心肝?’新娘很确定地说:‘这是我姐妹和她爱人干那事呀?!怎么?怎么是她们的录像呀?!’‘啊?!录像带里这两个人,是你姐妹和她爱人?!我的天!他俩还录这玩艺儿?’新郎惊异极了。虽然新婚之夜这对新人边不停的看着这盘录像带边做爱,但第二天,这个新娘还是忍不住的试探着问了那个新娘这是怎么回事。显然,那个新娘根本不知道这个事情,她说,这些日子总觉得很多人看她的眼神怪怪的,但没搞清怎么回事。不幸的是,这个刚刚结婚不到两个月的新娘,在得知一消息后,跳楼自杀了。”
第五十七章
“我的天呀!干嘛呀?跳楼?跳楼干什么?谁爱看谁看呀。要是我,照样挺胸昂首的走在大街上,谁能把我怎么样?”唐婉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呵呵。姐姐。你不说出了问题你比我更受不了吗?”我问唐婉。
“从名誉上当然有压力呀?能不传出去是最好的。可是真的出现意外了,那怎么办?什么东西能比生命重要呀?死?才不呢。要更加好好的活着。”唐婉的眼睛里,流露着坚定和顽强。
“嗯。姐姐说的对。”
“哦。小宝贝,别又‘姐姐,姐姐’的。快来吧。看看,看看。聊这个聊的你那东东都低头了。嘻嘻嘻。”唐婉用手碰了碰我的阳物。
“呵呵呵。好吧。大宝贝。”我的注意力又移到唐婉的玉体上。我们两个同时张开双臂搂抱起来。电视屏幕上,我和唐婉扭结起来的画面非常漂亮。
“呵呵。小宝贝。呀呀啊!”我的双手,扳住唐婉的臀部,往我身子这边使劲的拉着,我的身子,使劲的往前挺着,我迅速直立起来的东东,被夹在我和唐婉小腹部下面的毛毛之间,随着我身子上下左右的旋转动作,我的东东硬硬的摩擦着唐婉鼓鼓的小馒头处。唐婉的嘴里,发出欢娱的叫声。
“呵呵。大宝宝。啊呀。看自己做爱的录像真的很不一样呢。嘿嘿。”我和唐婉都看着电视画面上的自己。那种冲动的感觉,跟只顾做爱或者看着别人做爱的毛片感觉真的很不一样。
“呀呀呀。你、你好坏坏。呀耶。呃呃。”随着我的手从唐婉鼓鼓的屁股蛋儿,移倒她深深的沟壑,我手指的每一次拨动,唐婉都及时的发出反应非常灵敏的叫声。
“耶耶耶。嘿嘿嘿。呜呜呜。”我微微的蹲下身子,像吞进一个大樱桃似的把唐婉红褐色的乳头吞进嘴里。一只手则移到唐婉浓密的毛毛之中,两只手前后配合着,在她最敏感处玩儿弄着。
“嘻嘻嘻。哎呀!你这个小、小宝贝呀。手、手法还真、真很老到呀。嘿嘿呀。”由于我的刺激,唐婉浑身的嫩肉都颤颤的。双手在我的肩膀上掐捏着。我看着电视,做着动作;唐婉看着电视,反应更加强烈。
对着摄像头,看着自己做爱,这我还是第一次。不知是不是唐婉自己别出心裁,还是她跟别人学来的。这确实是一种不错的做爱方式。不用摄像头,做爱的双方只能看到对方,用上摄像头,不仅可以看到对方,还可以看到自己。就是说,不用摄像头只可以看到做爱场面的局部,或者说一半;用了摄像头,就可以看到做爱场面的整体,或者说全部。任何事情都是一样,看到局部和看到整体,那效果是截然不同的。
“嘻嘻嘻。我的小、小宝贝,我、我来。呀呀呀。” 随着我的手指捻压唐婉的豆豆,她浑身的抖动更加厉害。她向我提出要求,她想采取主动。
“呵呵呵。大宝贝。你、你来吗?”
“呃呵呵。我、我来。把你交给我、我吧。”唐婉所使用的词汇,是一种占有者对被占有者使用的词汇。在使用这种词汇的时候,作为占有者,她的心理,已经有了某种满足。
“嘿嘿嘿。交、交给你。交给大、大宝贝。”我的嘴,吐出唐婉已经尖挺起来的红褐色乳头,手从她完全湿漉漉的那里移开。
“啊!哈哈哈!”唐婉突然像个顽童似的把我推倒在床上,然后,自己的身子在我的肚皮上敏捷的转了一百八十度。她的那里在我的脸上猛烈的摩擦几下,而她的嘴,却非常准确的一口吞进了我的东东。同时,我觉我的蛋蛋被她把玩在两只手之中。
“哦哦哦。咿咿呀呀。嚯嚯。”随着唐婉巧妙的动作,我的感觉真是前所未有。这样的方式以前虽然没少做,但能像唐玩弄出这么舒服奇妙的感觉我还没有品尝过。
唐婉的嘴,在我的东东上忙碌着,倒不出空跟我说话。她的全部表达,都反映在她细致入微的工夫上。
这种做爱的方式,只要女人愿意,都可以做。仅仅从形式看,这种做爱方式很简单,也容易操作。但这个女人真正会不会做,做的好不好,只有接受这种方式的男人感受的最明显,也体会的最深。也就是说,形式简单又基本相同,但内涵的差别可就大了。或者说,男人的感觉可就大大不一样了。这里面的学问,不仅在于男人的东东被吞咽的深浅,更重要的是女人用嘴唇遮包牙齿的工夫和舌头对东东如何拨弄。
“哎呀呀呀!大宝贝呀。嚯呵呵。耶耶。嘻嘻嘻。哈哈哈。呃呃。”我被唐婉弄得忍不住发出各种各样的声音。
我侧了一下头,看到唐婉虽然忙碌着,但她的头却努力的抬着。我知道,她是在电视屏幕上欣赏着自己抚弄吞吐我的画面。这种欣赏,让她的兴致更高,更加兴致勃勃。
我侧过头,不仅可以看到唐婉的动作,还可也看到唐婉抚弄吞吐我的整个过程。刚开始的时候,我的脸被唐婉鼓胀丰腴的臀部和小腹部覆盖着,我也沉浸在对她最美丽地方的亲吻上。当我把脸移开的时候,我才发现,在电视上看着唐婉对我的抚弄和吞吐,比我直接亲吻唐婉的宝贝地方更令我刺激。
“啊!啊!啊!耶耶!我的大宝宝呀。你、你真棒、棒呀!”我看着电视,看着平时我无法看到的自己两腿之间,看着唐婉娴熟的吞吐技巧和灵活指法的抚弄,我的浑身骤然发起热来。这种感觉,也是空前的。
“来。小宝贝。我的小宝贝。”唐婉吐出我的东东,示意我从床上下来。她自己先走到**跟前。“来。看看你的瑜珈功夫。嘿嘿。”唐婉像安排婴儿坐座似的摆弄我倒坐在**上,也就是说让的臀部朝上,头和后脖颈顶在**上。
“哎呀!我的大宝贝,我今天算成了你的猎物了。任你随意收拾。”我的脖子在**上被这成了一百二十度。脖子被折成这样,我说话的声音都有明显的变化。
“嘻嘻嘻。过去都说玩儿女人,如今我们女人也要好好玩儿玩儿男人。其实,只要女人愿意,被玩儿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快乐和甜蜜?小宝贝,你说说,被我这样玩儿,你是不是很舒服,很快乐,很幸福,很过瘾?”这种知识型的女人,真是会说也会做。看来,不论做什么,有知识都比没知识强。有知识总比没知识花样多。
“呵呵呵。大宝贝言之有理。说的真好。真是的。过去一说到玩儿女人,总是给人一种女人被侮辱,男人耍流氓的感觉。其实,这真是大错特错。实际上,单纯说‘玩儿女人’或者单纯说‘玩儿男人’都是很片面的。正确的说法应该是,男人在玩女人的同时也被女人玩儿;女人在玩儿男人的同时也被男人玩儿。你说对吗?”
“哈哈哈哈。对。对对。你是丰富和发展了我的‘唐氏理论’。这种发展,‘唐氏理论’的创始人给予认可。嘻嘻嘻。快来吧。我的小宝贝。说多了,你的东东又不高兴的低头了。呵呵呵。”唐婉说着,双膝跪在**上,我的头正好在她的双膝之间。我是脸和嘴正对着她的宝贝地方,可是挨不到。她则把我已经倒成九十度的两条腿分开,把我的东东置于她丰满白嫩的双乳之间。然后,自己的双手从左右两侧往中间挤压自己凝脂般的乳房。接着,她的身子上上下下的运动着。我从唐婉双膝的缝隙中,看到电视画面上,我的东东正在她柔柔软软的双乳包裹中上下跃动着。
“呃。哈哈哈。你可真、真会玩儿、玩儿到家了。嘻嘻嘻呀。呀呀。”唐婉这样上上下下的运动着,还不时的用自己的舌尖舔舐我东东的尖端。我的感觉,就像她濡湿的舌尖,已经探到我东东尖端的小嘴嘴中一样。令我浑身抽动,仿佛有一根最敏感的神经,一直从我东东的最尖端处直接跟我的心弦相连。
“啊哈哈!太、太棒了。我的小宝、宝贝。你这东东,真、真像一个可爱的小小宝贝,在、在我的怀里快乐的蹦蹦跳跳。呃呵呵。好好玩呀!”谁会想到,这样一个著名杂志的副主编,此时此刻,会像一个小女孩儿似的,用自己的乳房,抚弄着男人的生殖器兴致盎然,快活忘我。
“哦哦耶。我的大宝宝。你太、太有情趣了。你这样有、有情趣、趣的女人,真不该、不该只属于一个男、男人。啊啊耶。”唐婉用她细腻乳房的爱抚,还有她疾徐把握的节奏,把我弄得已经难以自制。
“你这小、小坏蛋,倒无、无私。还、还让我跟更多的男、男人?嘻嘻嘻。”唐婉运动得已经大汗淋漓。
“咿耶。不是我让不让呀。大、大宝贝。我不让你、你会闲着?嘿嘿。就算你想闲着,树欲静而风不止呀?男人们见了你只淌哈拉子,你的馋虫不也就被逗出来了吗?耶呵呵。”我说到这,唐婉朝着我东东的尖端,猛力地舔食了几口。我浑身又不自禁地剧烈的抽动了几下。
“嘻嘻嘻。还挺、挺敏感。反、反应挺、挺剧烈呀。”唐婉沉浸在对我把玩的快感中。
“我不、不管你叫大、大宝贝了,管你叫、叫小小宝贝。你、你就是个顽、顽皮的小小女孩儿。呀呀耶耶。”唐婉低下头,又连连吞咽了我的东东几下。
“呵呵呵。叫吧。叫小小宝贝,我、我更、更来劲。嘻嘻嘻。”我注意到,唐婉那里的水水,多得都快要滴落下来。我忍不住的猛往上抬头,伸出舌头向她那里舔插。
“哦呀呀!哦呀呀!我的小坏坏呀,你还会、会来这、这一手呀?!”唐婉的身子也痉挛起来。男女做爱时的情趣,很多时候都来自于不经意间的逗弄和技巧。这种出其不意的逗弄,会使低落的情绪昂扬;会使昂扬的情绪高涨;会使高涨的情绪达到巅峰。进而使极度的快感像电流般的激荡全部身心。
我连续把头向上抬了几次,也用舌头连续舔插唐婉水灵灵的那里几次。这样一来,加上我的东东对唐婉胸乳的多次摩擦,唐婉已经抗不住如此敏感舒适的刺激了。
“呵呵呀呀!不、不行了。哦呀!”唐婉站到了**上,我的头又置于她的两脚之间。她本来正面对着我,这是她转过身来,弯下腰,头从自己的裆部看过去,手也跟着穿过自己的裆部,握住我的东东,找准自己的位置,“唧”的坐了进去。
“哦呀!呵呵呵呵呵。呀呀呀。这。哎呀!”唐婉的身子,前前后后、来来回回的移动着。
“哦呀!我的小小宝贝。没结婚,没怀过孕的女、女人就是不、不一样呀!”我惊异于唐婉那里的润滑又箍得很紧。
“那、那是。那些男、男人,只要跟我做、做过一次,都愿意经、经常找、找我。可我,总不会只可几棵树上吊死呀?我也像你们男、男人一样,喜欢经常换、换换口味呀?嘻嘻嘻。不过,我的小宝贝,他们的东东,可没你的东东粗壮。相对于你东东的粗壮,我的那里当然会显得箍得很紧呀。啊呀呀!”唐婉自己把握着进进出出的节奏,但她仍然无法自制地不停的前前后后地运动。
“哦呦呦。我的小小宝贝呀,慢一点儿,轻一点儿,好吗?我、我快、快坚持不、不住了。”唐婉那里箍得紧,我的东东受到的摩擦力就大;摩擦力大,刺激性就强;刺激性强,就容易射精快。
“好的。我、我有招儿。嘻嘻嘻。”唐婉说着,玉指朝我东东的根部轻轻一掐,我要射精的感觉立马不存在了。
“啊?呵呵呵。小小宝贝,你的手段也太、太高明了。哦呵呵。小小宝贝会、会这一手,那你就、就尽情的玩儿吧。”我跟身子折成九十度角的双腿,又为唐婉使劲的往两边打开着。任唐婉宽大肥满的白腚恣意的运动。
我的眼睛倒着看电视,所看到的情景,与实际我和唐婉做爱的情景正好相反。这种反过来的效果,看起来更加的新奇刺激。
“哦呀呀。换换姿势。累了。”唐婉嘴里说着,身子已经开始行动了。她从**上下来,没有让我动弹,自己把茶几上的茶盘端下来,又敏捷地站到茶几上,拉过我的东东,准准的送进她缝隙中的洞洞里。
“嚯嚯。小小宝贝,真是发、发扬连续作、作战的好作风、风呀。呵呵呀!”唐婉跑到我身后的上面,等于把我的东东完全反转了角度。这个角度,很生硬地折弯了我的东东,而我的东东在她那里的状态,完全是斜刺着她。我的摩擦力加大,她的刺激性更强。我的东东是外面受刺激,她的东东是里面手刺激,里面的皮肉总比外面的皮肉细嫩多了。所以,唐婉的反应比起我来,要敏感强烈的多。
第五十八章
“啊啊!呀呀!咿咿呀呀!嚯嚯嚯!”唐婉自己剧烈的运动着,自己又不停地发出难以承受这种做爱快感刺激的喊叫声。
我的两只眼睛死盯着电视,看着唐婉白嫩的肥腚,紧紧地箍着我的东东上下起落,心里的感觉,真是痛快极了!
“小小宝贝,你、你这摄像、像机带的真、真好!呵呵呵。摄像机里没、没放带子吧?”我知道没放带子,我是有意再逗逗唐婉。
“呵呵呵。胆、胆小鬼。放了。都录下来了。看你怎么办吧。哈哈哈。”唐婉反过来逗我。
“那也好呀。把这、这样伟、伟大的历史时刻录、录下来,献给未、未来美好的回、回忆,求、求之不得呀。哈哈哈。”我反过来又逗她。
“嘻嘻嘻。明知还故问。还是没、没收拾老、老实你。呵呵呵。”唐婉明显的加快了上下运动的速度。还变着花样,前后左右搓动起来。
“呜呵呵。呜呜呵呵。哎呀呀。你是我遇到的最、最有主动权,最有活力的女、女人之一。你这小、小小宝贝呀。真、真是会生、生活呀。哎呀!哎呀!”也许唐婉从我的表扬中受到了鼓励,她重重的往下坐了坐,又更加使劲地前前后后蹭动了几下,我的东东都有被她立即折断的感觉。
“哈哈哈。告诉你,一般的男、男人还经受不、不住我的折、折磨呢。嘻嘻嘻。”唐婉的口气很是骄傲。
“我呢?还、还行吧?”我知道我很行,但我还是想听听唐婉怎么认为。
“呵呵呵。明知故问。你要、要是不行,就没、没男人行、行了。呵呵呵。你这东东吃着真、真是过瘾。我的老、老天!呀呀!嘿嘿。”唐婉仿佛有不竭的精力,永动机般的冲撞着我。
不论男人女人,做爱时候是否有活力,并不仅仅在于自身的体力和精力,而是很大的程度上,在于对方是否对你形成了足够的诱惑和带来了强烈的刺激。对方有性感、有激情、有技巧,你的心理就会很愉悦、很冲动、很有活力。有了这些,你在做爱的过程中,就会发挥得淋漓尽致,就会让对方会的同样的感受。也就是说,做爱质量的好坏,不完全决定某一方,实实在在是双方互动的结果。
“哈哈哈。谢谢小小宝贝的鼓、鼓励。嚯嚯嚯。轻点儿呀!我的小小宝贝。哦呀呀!嘿嘿。咿呀。”我的脖子都快折断了。可是唐婉仍然兴致不减地狠狠地往下砸击着。
“哈哈哈。你又、又受不了啦?我、我太有成、成就感了。咿呀呀!”唐婉的臀部紧紧贴着我的臀部,推磨般的绕着圈儿摩擦。
“我的小小宝贝。你、你可真不能结、结婚,没有哪、哪个男、男人能够满、满足你。男人满、满足不了、了你,你就不高、高兴。你不高兴,男人一、一着急,就更、更不行。男人不行,你、你就更得不、不到满、满足。时间长了,还不离、离婚?与其那、那样,浪费时间耽误事,还不如不结、结婚。这样,瞅准、准了喜欢的人,痛痛快快地玩儿玩儿,多爽!嘿嘿嘿。跟老公,就是他行,也不会有这、这样的激、激情呀。咿咿呀呀。哦呦!嗨嗨。”唐婉又使劲往后一坐,猛地往前一挺,我的东东都有让他顿时戳短了的感觉。
“嘻嘻嘻。小宝贝,你、你说的真、真准确。我就、就是这、这么想、想的。”唐婉在我没注意的时候,突然调转头,自己大头朝下和我面对面起来。而我们两个的那个部位,还密切的连在一起。
“哎哎。小小宝贝。这、这可使、使不得。你、你别掉、掉下去。”我抱住唐婉的脖子,控制着不让她下滑。我的后脖颈抵在**上,不会往下掉;唐婉正面对着**,很难控制往下滑。
“哈哈哈。看把你担心的。不会滑下去的。那里还铆着呢。哈哈哈。”唐婉说的“铆着”,是指我们两个的性器官正在交合着。让她这一说,我觉得我的东东硬度又进一步增大了。确实很像一个粗硬钢直的铆钉,铆在唐婉紧绷绷的东东里。有我这个强有力的铆钉拖拉着,再加上我和她紧紧的粘贴拥吻,唐婉真的不会掉下**。
“嘻嘻嘻。我、我的小小宝贝,你的花样真、真多。嘿嘿嘿。不过,小小宝贝,我感觉我的脖子,已经折得不在我身上长着了。咱们还是换换姿势吧。呦呵。”
“呀?是吗?啊哈哈。不、不好意思。我只顾自、自己快活了。来。来吧。”唐婉的身子往前一蹿,“唧”一声,我的东东就被她吐出来了。先站到地上的唐婉,很温柔的扶起我,我虽然坐了起来,但脖子还真不能马上恢复正常。
“呵呵呵。哎呀!我的小宝贝呀,好可怜呀。好心疼呀。来来来。舒展舒展。哎呀呀。”唐婉扶着我,像怀抱着婴儿似的,轻轻的把握放倒在干干净净的地毯上。她也随着我的躺倒,平躺在地毯上。
“哦呀。小小宝贝。你真是高手呀!玩儿的花样翻新,又猛烈刺激,我还没射出来,这在我可是绝无仅有。哎呀。”我的手放在唐婉柔嫩嫩的酥胸上。
“不能让小宝贝射出来呀。小宝贝射出来不就疲软啦?小宝贝疲软了,谁给我快乐性福呀?嘿嘿嘿嘿。”唐婉笑得很天真的样子。
“呵呵呵。小小宝贝还真分得清两个人的利害关系呀。我说那么及时的控制我射出呢,原来主观为自我呀。好呀。你。”我趁机揉了揉唐婉软嫩嫩的双乳。
“嘻嘻嘻嘻。你以为呀?当然首先从自己考虑呀。咱们两个的事情,你好我才好,我好你才好。不是吗?”
“你这样聪明的女人就是可爱。嘿嘿嘿。”我一翻身,又爬倒唐婉绵绵软软的身子上。
“呵呵呵呵。让你射精吧?你疲软了,没精神了。不让你射精吧?你又不老实。其实,男人的性欲,都是让那几滴水水闹的。哈哈哈。”唐婉温情地拍打着我的屁股。
“干了。没射。就像一个完整的过程没有完成。似乎缺点什么。我把它解决出来?嘻嘻嘻。”
“不。不准射。留着。射出来晚上怎么办?嘻嘻嘻。”唐婉伸出舌头,往我嘴里舔了一下。样子真是调皮可爱。
“还没吃够呀?晚上想怎么吃?”我趴在唐婉的身上,我的东东一直尖挺着。
“你吃饭一天只吃一顿?这不是一个道理吗?啊?哈哈哈。快到时间了。咱们今天晚上还是赶到黄金海岸去住好不好?”唐婉搂着我的脖子说。
“小小宝贝这种商量的口气,对我来说也是决定。既然是决定,咱就服从。好。走。老实点儿,有本事晚上再使。”我坐在唐婉的身上,朝着自己直立的东东,轻轻的左右打了两巴掌。
“你。真淘气!好好玩哪。走。洗洗去。洗完开路。”唐婉一骨碌从地毯上爬起来,一副吃饱喝足的样子。
我抱起唐婉,走进卫生间。
我打开喷头,调好水温,先让唐婉站在喷头下淋浴。我掰开一瓶浴液准备为她涂抹。在我等她淋湿身体的过程中,我惊异于沐浴中的唐婉,变得更加妩媚、娇嫩、柔情。随着她轻揽长发和往身上淋水的动作,她的身子扭动得风情万种。我刚刚有些老实的东东,这时又非常挺拔地直立起来。而且感觉很明显的在蹦蹦跃动。
“哎呀!小小宝贝!快!快快!来!”在唐婉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上去把她放倒在浴盆中,只抬起她一条右腿,就紧接着把我将要鼓掌破裂的东东,硬梆梆的顶进了她的身体里。
“哎呀!哎哎呀!你疯啦?!到底还是控制不住。呵呵呵。控制不住就对了。”唐婉叫着,享受着我对她的粗暴。女人,当她喜欢男人和她做爱的时候,这种粗暴对她来说,是内心非常渴盼的。尽管她们多数时间不会直接说出口。
“啊呀。啊呀呀!”我再也不管方式和技巧,只有高速的连连插插拔拔。看着唐婉甜蜜得极其痛苦的表情,看着在我的强烈冲击下,她肥白的双乳颤颤涟涟的耸动,我内心不可遏止的激情,通过小腹部奔涌而出了。
“嗷嗷!嗷嗷!呀呀呀呀呀!”
“啊啊!啊啊呀呀!耶耶天呀!”
在我体内的热流冲出来的刹那,我和唐婉肯定都有大致一样飘飘欲仙的感觉。我们情不自禁发出的呼叫声,就是对这种用语言谁也别想表达清楚的感觉的一种最好的反应。
“我的天呀!我的小宝贝呀!你真是厚积薄发呀!用机关枪往我这里灌水似的。哒哒哒哒。咕咚咕咚。哇呀!爽死人。到底没留到晚上。嘻嘻嘻。”
“小小宝贝,你说过,中餐是中餐,晚餐是晚餐,中餐吃完晚上也会饿呀?晚上你不饿?”
“饿呀。不饿就让你留着晚上射啦?嘻嘻嘻。”
“哈哈哈。晚上还用留?连续作战都没问题,到晚上,我又蓄满池子了。保你快乐幸福。呵呵呵。”我虽然已经完成了做爱的全过程,可我的东东还在唐婉的东东里没有抽出来。在不冲动的时候看着我和唐婉胶结在一起,真是一种别有韵味的欣赏。
“我的小宝贝。真有你的。来。歇歇吧。”唐婉很温柔的把我搂抱在她的怀里。抚摸着我,轻吻着我。我也轻吻着唐婉,把她的香舌,含在嘴里细细的品味着。
“谁说性爱是不洁不好的东西呀?对人的精神心理多有愉悦和放松作用呀!我要在杂志上鼓吹这样的观点。”唐婉搂抱着我说。
“好。我支持。需要我写文章我可以冲上去。现身说法更有说服力。嘿嘿。可是只能用笔名呀。”我说。
“好的。就这么定了。会有很多的读者。现在多数人们、尤其城里的人们都有这样的认识。我们不过是把这样的认识系统起来,阐述出来。让更多的人明白和接受。当更多的人们个性解放到咱们的程度,这个社会的文明程度还用说吗?肯定是登上了一个大台阶呀!哈哈哈哈。”唐婉笑得非常爽朗。
“嗯。好。就这么定了。走。继续前进。晚上驻扎在黄金海岸继续战斗。哈哈哈。生活,多么美好呀!啊哈哈哈!”我抱起唐婉,把她放到床上,用整个床单把她包裹起来,为她擦干满身的水珠,然后像对待小孩子一样,从乳罩和丁字裤开始,一件件地给她穿上衣服。反过来,她也为我穿上了衣服,我又和她一块收拾好摄像机,我们俩不像刚刚进来时有点儿偷偷摸摸,而是大摇大摆的手拉着手走出了玉田县宾馆。
天蓝云白,风轻野绿。明丽的阳光从车窗钻进来,仿佛直接照进了心里。车内的音响播放着动听的轻音乐,每一个音符,都似乎跳跃在敏感的心弦上。高速公路平坦笔直,车子以120公里的匀速向前飞驰着。良辰、美景、赏心、乐事。这几样最美的东西,此刻都汇集于我的身上。看着唐婉随着轻音乐哼着小调那种悠然自得的样子,我知道,她的心里跟我的感觉一定是相同的。
从玉田到昌黎黄金海岸,只一个多小时的路程。
“住宾馆还是住别墅?”我问唐婉。
“宾馆别墅都不住。”唐婉回答得很干脆。
“哈哈。那住哪?住海滨沙滩上的帐篷?”
“不住。住一个最好的地方。”唐婉还不直接说出来,卖着关子。
“最好的地方?你来住过的地方?”我不明白了。
“这个地方得我没住过,其他地方得我住过。北京郊区的不少地方我都住过。”唐婉还是不说明。
“度假村?那不还是宾馆和别墅吗?嘻嘻嘻。”我笑唐婉。
“笑我笨是吧?其实你比我可笨多了。嘿嘿。其实你该明白我指的是什么地方。”唐婉也在笑我。
“你这一说我知道了,农家院。呵呵呵。对了吧?”
“嗯。你还没笨到家。”唐婉用手指点了点我的脑袋。
男女之间真的很有意思,本来素昧平生,萍水相逢之后,凭着眉目传情,心有灵犀,上床以后就一见如故了。这关系就随便自如得毫无遮拦了。
“你为什么觉得农家院好?”
“农家院的共性优点咱不用说了。我选农家院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呵呵呵,怎么说呢?你再猜猜。”
“共性优点不说,那往哪方面猜呢?”
“给你缩小点儿范围,往跟咱们两个沾边儿的方面猜。嘻嘻嘻。”
“我想想。跟咱们两个沾边儿?嘿嘿。我知道了。嗯。对。是。好。好好。”
“哎哎。你别只‘是’呀‘好’的,说出来让我听听。你不说出来我就以为你是假知道。”
“你真的以为我很笨吗?你真以为我猜不出来你的意思?”
“猜出来你说说给我听听呀。不说就是没猜出来。”情人之间这样挑逗,在局外人看来没什么,可是当事人却其乐无穷,兴致昂然呀。
“大、炕。可、以、尽、情、折、腾。对、不、对?”我有意抑扬顿挫地说。
“哈哈哈。我的小宝贝,你不但那东西灵,脑子也挺灵。恭喜你,答对啦!”唐婉非常开心。
“还有一点,你是没猜着,还是没说?。”
“还有?也是有关咱们两个的事吗?”
“那当然。跟咱们两个没关系的事情说它干吗?”
“等等。我再想想。”我快速在脑子里转着,还有什么原因吸引唐婉愿意住农家院。
“呵呵呵。夸了你半天,看来你聪明的还是不到位呀。这个问题,应该很快就联系起来呀。嘻嘻嘻。”
“呵呵呵呵。知道啦。嗯。是。我觉得你在宾馆里没放开。你是想全面彻底放开,尽情享受做爱的欢娱对不对?啊?哈哈哈哈。我的打宝贝呀,真是要快乐每一天呀!好。我一定好好奉陪你。”
“我知道你已经猜到了。但我还要你说出来。快说。说呀。”唐婉催促我。仿佛我说出来她都会享受到快感。
“你都知道我猜到了,你还非要我说?”我也有意急唐婉。
“快说呀!我就喜欢你说出来。快。快点儿说。”唐婉急的直掐我的大腿。
“哎哎。注意。这条腿可踩着油门呢。你乱动会把我动乱的。嘿嘿。”
“哎呀!小讨厌,你急死我。说呀!”唐婉把手从我的大腿上又移到了我的裆部,攥住我已经沉睡的东东。
“哎呀呀。我的小小宝贝,使不得,可使不得。这翻了车可不得了。快放开。放开。”
“说。不说就不放开。车翻就翻。”唐婉一副调皮孩子的模样。
“哎呀!哎呀!你这小姑奶奶,真是惹不起,惹不起。我说。我说。”
“说都说呀。看你说不说?”唐琬的手,使劲的攥了攥我的东东。
“哎呀呀!哎呀呀!哎哎呀呀!啊啊。啊啊咿呀!天呀!妈呀!呵嚯嚯!咿呀哦哦。噢噢喂喂呀!”
“嗨嗨。你还是不说,瞎叫什么?我也没使劲捏你呀?现在我可真要使劲捏你了。谁让你不说?”唐婉真的又使了使劲。
“你可真笨。刚才那不是我叫呀,是我在学你做爱时候叫床的表现呀。哈哈哈哈。我是用模拟的方式向你说明了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啊?你是……啊?原来?你可真……吧唧。”唐婉明白以后,没什么话可说,嘴凑到我的脸上,实实在在的亲了一口。
“从这拐进去?”我指着一条岔路问唐婉。
“不,稍远一点儿。再往前走。越清静,越隐蔽越好。”
“明白。嘿嘿。领导考虑问题就是周到。”
“你少跟我‘领导,领导’的。扫兴!”唐婉佯装嗔怪。
“是。我的小小宝贝。”我摸了唐婉大腿一把,手指顺便拨弄了一下唐婉两腿之间的小鼓包包。
“嘻嘻嘻。好好开车。别闹。小讨厌!”唐婉拍了我一下。
我又往前面开了大约五公里。
“这。这好像不错。”唐婉指着一块写着“农家乐翻天,翻天农家乐”的大牌子说。
“嗯。这好像是专门为你写的。不对。是专门为咱们两个写的。这话有意思。咱们乐,就要翻天似的折腾;咱们翻天似的折腾,农家肯定高兴。咱们在着折腾得越猛,他们越挣钱呀。好好好。这话含义很深呀。有嚼头。难怪小小宝贝看中了这个地方。嘻嘻嘻。”
“嘿嘿。让你这一分析,还真是这么回事。我仅凭直觉觉得这里可能不错,还没想你那么多。让你这一说,还真是那么回事。我还是那句话,你真是上下都灵。呵呵呵呵。”唐玩笑的胸乳抖抖颤颤。
“这回你认可了吧?选择我,没错的。呵呵。”
“又臭美。农家大炕上还得好好练练你。嘿嘿嘿嘿。”唐婉的受又在我的大腿上摸挲着。我没阻止她,因为这个时候车的速度才40公里。
“嗯。不错。真不错。就这家吧。”唐婉对这个村子的农家院很满意。从外面看了几家之后,她选定了一家。
这个农家院是前后院,前面自己家住,后面是客房。客房一共有十间,每一间都有一铺大炕。每一间的每天价格是60元。不管你是住一个人、两个人,还是住满六个人,都是这些钱。如果在这里吃农家饭,每人每天加收8元。
“好。不错。包一间。就在这吃饭吧。一共每天才76元。挺棒。吃得新鲜,玩儿得痛快。哈哈哈。”到了这里,唐婉想什么就说什么。没有什么顾忌,没有什么束缚,不用遮遮掩掩,闪烁其辞。
第五十九章
“嗯。好。环境和场地都符合作战的要求。嘿嘿。”我模仿一部劣质电视剧中的台词说。
“呵呵呵。说的也对。不过有很浓的火药味儿。”
“嗨嗨。本来就是真刀真枪的事嘛。火药味儿,你我最清楚。呵呵。”
“少贫。快订个最合适的房间。”唐婉催促我。
“你说的合适的标准是什么?”我有意逗唐婉。
“快别明知故问。该干什么干什么。一会儿就没选择的余地了。”唐婉看见又开来两辆车,怕一会儿订不到房间,赶紧又催我。
“好好好。没问题。咱们就要这间了。可以吗?”我征求唐婉的意见。
“没必要的别问,可不可以你不知道?”唐婉领导的口气出来了。
“呵呵呵。什么时候变成领导了?你不怕我晚上报复你?”
“嘿嘿。怕?我还没有晚上怕过谁呢。晚上能把我吓住的我还没见过。你让我开开眼?嘻嘻嘻。”唐婉斜睨着我。
“好好好。那咱们两个算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了。哈哈哈。”
“看你也不过如此。控制力较差。”唐婉是指她在弄我的过程中,几次帮助我把要射的东东打压回去。在卫生间洗浴时,又把她放倒在浴缸中抽插几十下就叫了公粮。
“让你弄了那么长时间还不成?咱控制力够强了。换了别人,像你那么强烈的刺激,几次公粮都交完了。至于在浴缸中嘛,首先是我要完成对你的全过程占有,另外就是我先输出一部分能量,为晚上能够跟你进行持久战打下牢固的基础。我这是有计划、有步骤的行动。不打盲目的无准备之仗。嘿嘿嘿。”
“哈哈哈。你个小东西。鬼点子真不少。我说在浴缸里你那么猛、那么痛快地就流出来了呢。”唐婉说的这个“流”字,我注意到,同样是射精这件事,男人都用“射”字,而女人都用“流”字。其中的原因可能是,在做爱这件事情上,传统观念里,男人就是主动进攻方面,女人就是被动承受方面。
射,就是打的意思。尽管男人这射由女人接受,但女人决不愿意接受被打的寓意。所以,男人愿意用“射”,有主动进攻、有征服的意思;女人用“流”,有不接受被打,不被征服的意思。“流”,只是男人在做爱过程中的一种自然的反应。结果与女人无关。
“做什么都要有计划。老人家早就谆谆教导我们,不打无准备之仗,不打无把握之仗。如果大老远把人带出来,却放哑炮,点哑火,那就上对不起造物主的赐予,下对不起对我充满期待的小小宝贝。我的目标是:带得出,冲得上,压得狠,打得准,射得猛,过大瘾。哈哈哈!”
“美吧。看你到时候能不能经受得住考验。嘻嘻嘻。”
“哈哈哈。互相考验吧。”我和唐婉这么嘻嘻哈哈的逗着,简简单单的办理了入住手续。
“晚上在这吃吗?”主人问我们。
“在这吃。”我和唐婉几乎同时回答。
“想吃什么?”主人很高兴。我们只要在他们这吃,他们的收入就是双份的了。房子是干赚,菜饭都是自己家种的、养的。简单做一做就身价几倍。
“只要你们自己家种的、养的就行。样可以多,量不要大。”唐婉说。
“好好好。”主人乐呵呵地答应着。
“哈哈哈。这大炕。今天晚上可以打着滚折腾。好棒!好棒!”唐婉乐得直拍手。
“可得注意,炕可是空心的。折腾大劲掉到炕洞子里可就麻烦了。”我吓唬唐婉。
“呵呵呵。没事。不管你用力多大,我都给你一样的反作用力。不等炕面受力,我早把你的作用力返回去了。你可要抱住我呀,可别我的反作用力太大,一使劲把你弹到房顶上去。哈哈哈。嘻嘻嘻。”唐婉笑得前仰后合。人到了这时候,自然的本性就占了上风。这是一种无牵无挂的真实,这是对平时人性压抑的一种释放,这是人生存本能的一种回归。只有到了这个地方,只有在这个时候,人才真正成其为人。
“嘿嘿嘿。小小宝贝。”已经四十岁的唐婉,这个时候看上去跟一个小女孩似的纯真可爱。我情不自禁的搂过她亲了又亲。
“嘻嘻嘻。真甜。”唐婉含着我的舌头,含混着说了这句话,又紧紧的闭上嘴,婴儿吸奶嘴般的吸吮着我的舌头。好像要把我的舌头吸进她的喉咙里。
“噢呀。小小宝贝。不是要马上战斗吧?呵呵呵。”我看唐婉的身子有些站立不稳了,便从她嘴里拔出我的舌头问她。
“啊呀!你吻我。我怎么受得了呀?那好吧。别逗引我了,晚上再说吧。”唐婉这样的独身女人,工作优越,收入丰厚,无牵无挂,身体康健,观念开放,性欲旺盛,对做爱抱有极高的热情。而且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享受做爱的愉悦。只要男人可以,她随时随地都可以展开拼杀。刚刚到这里,天还早着,先做一点别的事情,等天黑下来之后,再和唐婉好好亲热,决不让她失望。
“啊。好。我的小小宝贝。”看着总处于饥渴状态的唐婉,我真的有些怜惜她。平时“饿”的时候不一定能及时的“吃”到。一旦有了“吃”的机会,一定会狂吞滥咽。她愿意找年轻的男人,与男人愿意找年轻的女人略有不同。男人愿意找年轻的女人,主要是为了漂亮柔嫩;而唐婉愿意找年轻的男人,主要是可以保证起码的战斗力。否则,比他年龄大的男人,无法完成她期待的做爱使命。
需要男人的时候得不到固然痛苦,当有男人在身边却败下阵来的时候,那种眼睛看见、嘴又馋却吃不到的感觉,才是非常痛苦的。尤其在自己情绪高涨无法得到满足的时候,这种眼巴巴的痛苦更让人难以忍受。
人,在跟多时候真的都是矛盾的。结了婚,夫妻俩整天睡在一起,随时随地都可以做爱,可是却产生审美疲劳,甚至互相厌烦,谁也不想碰谁;不结婚,却又经常饥渴,饥渴时身边又没有及时解渴的对象。这两种痛苦有着同一个结果,就是当事人的情感需求和生理需求都不能得到很好的满足。这种被局外人看不见摸不着的需求,长期不能得到正常的满足,人的生活质量就不可能很高。不管他(她)有多少资产,不管他(她)有多少钞票。
“下午的阳光正好,海水也正温热,你们先去海边玩儿玩儿?回来正好吃饭。”房东建议我们。
“好啊。好啊。去吧。去海边游泳。先试试水,明天再痛痛快快的游它个万米。”我拉着唐婉说。
“别吹。今天晚上你在这‘游’还不累死你呀?明天?明天你连千米也游不上。嘿嘿嘿。”唐婉把她做爱的能力想得很高,把别人的能力看得很低。她认为她在床上可以无往不胜,而别人都会在她的猛烈攻击下溃不成形。
“不会吧?不管怎么折腾,只要折腾完觉睡得好,干其他的事情都不会受影响。不信你看着。”我不服的看着唐婉。
“嘿嘿嘿。好吧。这回我还真要开开眼。我还没见过跟我折腾完还能生龙活虎的男人呢。”唐婉也十足自信。
“让实践作出检验。走,先去热身。”
“走吧。先去舒展舒展筋骨。”我和唐婉带上泳衣,开上车,直奔海边。
黄金海岸的沙滩白白细细。沙滩上五颜六色的帐篷和遮阳伞,在太阳的映照下美丽耀眼。男男女女,大人孩子,都来海边放松展示自己。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黑的、白的、丑的、俊的、乏味的、性感的、让人不想多看一眼的、让人目不转睛的。各色人等都来这里享受大海的拥抱和阳光的抚摸。
人们很是奇怪,平时衣服被刮破,露出一点皮肉都不好意思,可是到了海边儿,男男女女掺杂在一起,男人只穿一条只能兜住鸡鸡和蛋蛋的游泳裤头,女人只穿一条只能遮住乳头的乳罩和毛毛沟沟的丁字裤,与裸体已经基本没什么差别。
可是没有看谁觉得羞涩,觉得不好意思。都那么大摇大摆地走着、坐着、躺着、游着。其实,不论男女,都有展示自己身体的欲望,都有窥探别人身体的需求。来到海天的人们,享受自然的赐予是人们一致的目的。
但解放和舒展自己裸露的身子,又何尝不是人们的需求呢?况且,有相当多的人来到海边,主要的目的既不是为了游泳,也不是为了晒太阳,就是为了欣赏异性的身体,满足对各种各样异性观赏玩味儿的性心理需求。
在我家乡的大连老虎滩海滨浴场、傅家庄海滨浴场、夏家河子海滨浴场,我曾经无数次的注意观察过,有诸多的男女,身穿游泳衣裤,根本或者基本不下到海里,几个小时甚至一天,就坐在沙滩上东张西望,盯住自己感兴趣的异性,贪婪的用目光吞咽。流行的话叫“意淫”。没有任何一个地方能够像在海边一样,如此近距离、长时间、毫无顾忌、比较彻底、尽情的欣赏异性。
我和唐婉分别在更衣室换上了泳衣泳裤。唐婉在泳衣的包裹下,更显得婀娜多姿,秀色可餐。我骄傲的领着她,从更衣室向荡漾着轻波微浪的海中走去。
“…呀呀。呀呀。咿耶咿呀。”
“哎呀。我的宝贝,小声点儿,帐篷可不隔音呀。”
“你弄得那么狠我怎么轻呀?咿呀。呵呵呵。”
“我不好控制呀,你控制控制吧。嘿嘿。耶耶。”
“啊啊。啊啊啊。算了。咱们别控制了。憋得慌。反正在这里谁也不认识谁,尽兴吧。随你怎么折腾。快活我就叫。谁管得着吗?快。快来呀。”
我和唐婉经过一顶简易的旅游帐篷,听到有那种声音,我们两个不约而同的放慢了脚步。把正在做爱并且悄悄说的情话,都收进耳朵里。
“哎。哎哎。走吧。别偷听人家的秘密了。”唐婉自己听得津津有味,还主动来捅我。
“学习学习,借鉴借鉴。丰富丰富自己嘛。啊。哈哈哈。”
“哼哼。你还用学这些小儿科?在这方面,他们是小学生,你都是博士后了。”唐婉说。
“呵呵呵。你是在说你自己吧?我可没那么高深。跟他们比,我充其量是高中生。嘿嘿嘿。”
“哈哈哈。你还挺谦虚。嗯。难怪你注意学习,还能进步。嘻嘻嘻嘻。”唐婉挽起我的胳膊,绝对到位的情人模样,走上平阔细软的沙滩。
“这沙滩有几公里呀?都看不到头。沙滩上该有多少顶帐篷呀?你怎么知道多少多情男女在里面做爱呀?你可以想象,就在此刻,许多帐篷里激情翻滚、云卷雨急的情景。呵呵呵。真是沸腾的黄金海岸呀。”唐婉展开她丰富的想象力,为我描述着她仿佛看见的无数对男女在沙滩帐篷里天地一家春的浪漫情景。
“馋啦?要不要我也去买一顶帐篷来?”我试探唐婉会不会同意。
“馋。怎么不馋?你不馋?这多浪漫呀。不过呀,我还不想跟他们学。咱们呆会儿上农家院的大炕上折腾也会乐趣无穷。嘻嘻嘻嘻。”唐婉也知道蓄积力量,晚上在农家院的大炕上折腾。
“你能游多远?”我问唐婉。
“不会比你差吧?”唐婉看着我很自信的笑笑。
“真的?我游万米可是小菜一碟呀。”我不是吹。
“呵呵呵。真的?那今天咱们两个比试比试好不好?”
“好呀?可是……”
“可是什么?”
“咱们俩个别在海里比试把体力用光了,晚上到农家院大炕上没劲折腾了。那可就舍本逐末了。嘿嘿。”
“嗯。说的有道理。那咱们不拼命游,适可而止。在海里游得畅快,在床上玩儿的尽兴。”
“好。好好。咱们注意把握。走。入海。”我拍了唐婉圆鼓鼓的屁股一下,双双扑进大海的怀抱。
在大海中畅游,本身就是件非常惬意的事情。再有唐婉这样性感可爱的女人在身边伴游,心中的美意不可言喻。
“哎哎。方舟。方舟。”唐婉惊异地喊叫我。“方舟。方舟。”唐婉喊叫我的声音更大。我已经趁她不注意,悄悄的潜进水下。
“啊!天呀!你这小坏蛋!吓死我!”我从水下用双手托住唐婉两条白嫩的大腿里侧,猛地向上把她顶起来。
“哈哈哈哈。我捉到一条大大的美人鱼!嘿嘿嘿。这美人鱼太棒了!”我说着,把唐婉放在我的双肩上。我们东北管这种方式叫“骑颈(音梗)颈”。就是上面骑的人坐在下面人的后脖颈上,两条腿耷拉在下面人的胸前,下面人的头部正好在上面人的裆部。
“啊。哈哈哈。哎呀!我这美人鱼骑着白马王子劈波斩浪啦!”唐婉孩子似的欢叫着。谁会想到我身上骑着的是四十岁的女人呀?
“哇!现在就使劲啦?别真给我夹断气喽。”唐婉两条丰腴滑嫩的大腿,使尽地向中间夹着我的脖子,我明显的感受到她肌肤的细嫩和润滑,同时也感受到她的大腿、臀部以及她那微微隆起的美妙部位十足的弹性。
“嘻嘻嘻。我平生第一次享受这样的待遇,还是在浩渺无垠的大海上。驮着我的是我最最喜欢的小宝贝。啊呀!太美了!”唐婉像真的骑在马上似的颠起了她圆润的屁股。搭在我胸前的两条腿,不停地拍打着我的腹部。
“哈哈哈。什么叫妇女解放?当女人不仅夜里可以在男人身上癫狂,白天也能骑在男人身上耀武扬威的时候,这才叫女人的彻底解放。嘻嘻嘻嘻。”我的两只手,攥住唐婉的脚脖子。在海水中向前快走了几步。
“别走了。再走淹没你脖子了。往浅地方走吧。”唐婉的双手紧紧地抱住我的脑袋。
“哈哈哈哈。你上了贼船了。”我说完这句话,身子一蹲,就潜进了水里。
“啊呀!我的天呀!”“扑通!”“哗哗!”随着唐婉的尖叫声和她掉进海里的砸水声,我在水下看到她真像一条美人鱼似的在海里舒展着四肢。她飘柔的长发,随着海水的流动而飞扬。水中有光的折射,唐婉经过水中光线的折返,圆润性感的身子尤其显得白皙鲜嫩,娇媚诱人。
第六十章
我蹲在水下,唐婉从最初几秒钟的惊悸中已经平静下来,她以非常柔美的姿态,只用了两个蛙泳的动作,就浮上了海面。我随着它的后面,也向海面游去。
可是,只有十几秒的时间,当我的头部浮出海面后,却不见了唐婉的影子。我奇怪的四下张望。
“哇!嚯!”就在我不知唐婉到哪去了的时候,我感觉我在水下的双腿被紧紧揽住,紧接着往上一顶,我就像海豚一样,整个身子不自禁的跃出水面,又头朝下栽进海里。在这一瞬间,我知道这是唐婉对我把她抛进海里所实施的报复行动。
“哈哈哈哈。”我入水的一刻,听见从水下刚刚冒出头来的唐婉,对我成功实施报复所发出的爽朗大笑。
我这个从小在海边长大的孩子,岂能在海里被一个女子打败?
我在海里定定神,睁开眼睛一看,唐婉正在以标准的蛙泳动作向浅水处急游。
“呵呵。不来点儿邪的,你是不知道我方舟的厉害呀。”我心里想着,几个潜泳动作,稍稍绕了个弧度,抢到前面截住唐婉,再给她来个强烈刺激。
“啊?!流氓!臭流氓!你怎么那么缺德呀?!”我看准了是唐婉的身子,在水中急忙来个鹞子翻身,双手稳、准、狠地伸进她的泳裤,使劲的抠住她柔嫩的屁股,嘴迅速地咬住她小腹下面的小鼓包包。令我绝想不到的是,我不但被重重揣了一脚,还遭到了这样一顿臭骂。原来是我弄错了人。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哎呀哈哈哈!笑死我啦!笑死我啦!”看着这全过程的唐婉,站在离我几米远的地方疯狂地大笑。
“怎么啦?怎么啦?琳琳?”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靠近被我弄错的女人问。
“他。他缺德。在水下耍流氓。”被我弄错的女人说。
“哟哟哟哟。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是认错人了。认错人了。我、我以为是、是我老婆呢。”我说着,手往唐婉那指了指。这个女人看上去跟我的年龄差不多,而保护她的男人却跟唐婉的年龄差不多。
“那?那是你老婆?”被我弄错的女人似乎忘了跟我讨公道了,转变很快地对我和唐婉的关系感兴趣起来。
“是呀。是的。那不是?她还在那坏坏的笑着呢。”我指着唐婉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太过瘾了。真是太过瘾了。”唐婉还在那幸灾乐祸。
“琳琳。他到底怎么你啦?”那个男人还在问那个女人究竟。看样子很想跟我好好理论理论。
“啊。没、没什么。他认错人了。”女人意味深长的看我一眼,对男人轻描淡写地说。
“那你刚才怎么说‘缺德、臭流氓’呀?”男人还刨根问底。
“你罗嗦什么?我说没事就没事。游你的得了。”女人向男人瞪起了眼睛。
“好好好。没事就好。发那么大火干什么呀?”男人一点脾气没有,乖乖的转身游走了。
“对不起。我真是搞错了。你跟我老婆的体形差不多,穿的游泳衣还一样,我在水下就看错了。你看。多不好意思。”我再次道歉。
“呵呵呵。我也误会你了。我也向你道歉。是我不好意思。嘿嘿。你是哪的?”女人立马变得非常的娇媚温柔。
“我?北京。你呢?”回问一下是礼貌的。
“也是。哪个区?”女人继续问。
“海淀。你呢?”我仅仅是礼貌,没有目的性。
“呵呵呵。巧了。也是。”女人笑得很甜美。
“咳。一块地盘儿上的邻居,差不点儿在这里因为我认错人打起来。嘿嘿嘿。谢谢你的理解。”人家很懂道理,我就更应该客气。
“算了。别客气起来没完了。邻居,说实话。那人真是你的老婆?”女人眯着眼睛问我。仿佛我和她是很熟的朋友,她刚刚发现我带来一个女人似的盘问我。
“不像么?你还有怀疑?”
“哼哼!跟我们一样吧?”女人很调皮的样子看着我。
“你们什么样?我可没看出来。”跟女人逗闷子我还行。
“你倒挺能装的。非要我说明白?”女人用手拍打一下水面说。
“请多多指教。我这人很木。嘿嘿。”我装作傻笑。
“白天玩伴儿,晚上性伴儿。嗨嗨嗨嗨。你的明白?”这女人露出很可爱的一面。
“哈哈哈。明白。完全明白。”
“我说的可对?”女人又补了一句。
“对。对对。对。”我频频点头。
“好了。你的‘老婆’可等着你呢,不聊了。回北京见。如果有兴趣找我,我的电话很好记:09877890。我姓凌。壮志凌云的凌。拜拜。”女人说完,一侧身就游开了。
“哎。好。拜拜。”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游出去两三米远了。
“我的天呀!见人爱人,人见人爱呀。”唐婉站在那里,把我和凌女士说话的情况都看在眼里。
“你这个坏家伙!害得我弄错了人。差点没惹出大麻烦来。我都摸到人家的那里了。人家没跟我计较,我已经烧高香了。还敢对人家有什么非分之想?”我说着走向唐婉。
“哈哈哈。你还不快感谢我?要不是我,你能有这样的艳遇吗?什么劲都没费,就一步到位了。嘿嘿嘿。”唐婉看着由她一手制造的误会,笑个不停。
“你还幸灾乐祸呀?我都奇怪,你是什么时候逃脱的?我眼睛盯着都让你跑了。”我从侧面抱住唐婉。
“你哪是盯着我呀?你是盯着女人最吸引你的部位呀。只要有你感兴趣的部位,你就像蚊子见血似的叮上去,你还管那个女人是谁?”唐婉对我的搂抱没有任何反应。
“你说,怎么就那么巧呀?那个女人跟你的体形、胖瘦和穿的泳衣都差不多。对你的身子我应该很熟了吧?可是我还是搞错了。这真是有点奇怪。”我还真的百思不得其解。
“哎。方舟,这就是你跟那个女人的缘分呀。你有戏了。哈哈哈。”唐婉仍然显得轻松快乐。
唐婉的表现,可以让人很明显的分性伙伴和爱情的区别。有爱情的人,对这份感情就有私心。有了私心,就会嫉妒和吃醋。而性伙伴则不然。性伙伴之间,在一起的时候尽情欢乐,不在一起的时候互不思量。即使眼看着对方跟另一个异性亲密的离去,心里也不会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这就是情和性的区别。
我和唐婉,很明显就是性伙伴的关系。她不但不在意我跟另外的女人接触和发展关系,还很随意的挑逗、提示我跟另外的女人结交。如果站在唐婉位置的女人是我的妻子或者是我的情人,她们怎么会如此的轻松呀?她们不要说不会纵容我接触别的女人,就是对这个情景装聋作哑、不盘查我,就算是宽怀大度了。
“我有戏?你希望我有戏?我跟那个人有戏,你不晾起来啦?那你多熬得慌呀?哈哈哈哈。”
“什么?我?我会被晾起来?我会熬得慌?笑话。你看看。你看看。你看看四周那些男人们饿狼般的目光。都恨不得一口吞掉我。我还会熬得慌?嘻嘻嘻嘻。”唐婉甚是得意。
“哈哈哈。那是。那是。白吃谁不吃?吃了不白吃。嘿嘿嘿嘿。”
“你别讨厌。你以为让你白吃了就让别人也白吃?美的他们。我看不上的,不白吃还不让他们吃呢。我看上的,我让他们白吃了还愿意倒搭上点儿什么。嘿嘿嘿。”这番话,还真反映了唐婉的性格个价值观。
“那我算哪一种?”
“你呀?当然在我这享受最高规格的待遇啦?白吃加倒搭。嘻嘻嘻嘻。”唐婉说着这些话,一直爽朗地笑着。
“嗨海。嗨嗨。眼睛盯着什么呢?”我发现唐婉一边跟我说着话,一边眼睛往右前方看着。而且十分专注的样子。
“呵呵呵。这里真有看头。”唐婉神秘的抿抿嘴。目光并没有收回来。
“什么呀?那么有看头?”我顺着唐婉的目光看去,发现在齐腰深的海水中,有几对男女在很认真的配合着学游泳。几乎都是男的在教女的。方式基本都是女的上半身套着游泳圈,或者趴在游泳圈上,或者躺在游泳圈上。而男的则提拉着女的双腿,像推着推车一样,扶着女的练游泳的姿势。
“呵呵呵呵。配合得还真不错。哈哈哈哈。”唐婉笑得还是有些神神秘秘。
“你傻啦?看人家练游泳有什么好笑的呀?”我奇怪。
“练游泳?你仔细看看。到底他们在练什么呢。哈哈哈。这样真好,既不用消毒剂,也不用润滑剂了。嘿嘿嘿。”
我认真一看,这几对男女哪是在练游泳呀,分明是在水中做爱呀。
我的同班同学马文宇家在广西北海。他给我们绘声绘色的描述过北海银滩的热闹景象。
北海的银滩,是一大片非常广阔的海滨浴场。风光旖旎,白沙柔细。一年四季有大部分时间都可以在这片海滨劈波嬉浪。全国各地的游客,凡到广西旅游的,都必到北海的银滩观光踏浪。来的游客多,各种各样的服务也应运而生。正规的服务越来越完善自不必说,那些剑走偏锋的特殊服务也一应俱全。小姐们在海中做爱的特殊服务,就是那里的一大特色。凡不带女眷的男士,都会遇到主动上前搭讪的小姐。
“先生,打水炮吗?”
“先生,需要陪游吗?”
“先生,到海里玩玩喽?”
对这样的搭讪,几乎所有的男士都怀着极大的好奇心跟着小姐走进海里。在小姐的引领下,进行十分新奇的海中做爱。这种做爱好玩儿不贵,四五十元钱一次。甚至有时候三十元钱都可以一次。
有的男游客,即使跟家眷一块儿出来旅游,为了多做几次这样的游戏,非常主动地让老婆孩子去逛街,自己抓紧时间跑到银滩的海中和小姐打海炮。这种灰色的服务方式,已经成了尽人皆知的公开的秘密。成了这里旅游的一大特色。当然,也有许多情人和夫妻,也学着小姐的样子,在海中做爱,以寻求新鲜刺激。
“哈哈哈。怎么样?咱们学着实习实习?想不到,从广西北海开始的玩儿乐方式,这么快就普及到北方的黄金海岸啦。小小宝贝,别只眼馋人家了,咱也亲自练练吧。”我看唐婉对这种做爱方式这样感兴趣,就建议跟她搞搞这种游戏。
“嘿嘿。小宝贝。你真善解人意。来呀。去租一个游泳圈来。”唐婉真的对这种做爱方式有着极强的渴望。
“好。小小宝贝。你等着。”我转身跑了三四十米,在出租游泳用品的地方租了一个游泳圈。而后迅速跑了回来。
“哈哈哈。又要开辟做爱历史的新纪元啦!嘿嘿嘿嘿。”我大笑着,拉起唐婉,向海浪翻腾的地方奔去。
在海中做爱,也不能没有前戏。没有前戏,就没有蓬勃的激情;没有蓬勃的激情,做爱就没有甜美的味道。
“来。我的小小宝贝。”我把游泳圈套进腿上,免得被海浪冲走。然后拉过唐婉,走到海水漫过腋下的地方。这个时候,我把双手从左右肋边伸进唐婉的胸部,每只手都攥住他一只柔软鼓胀的乳房轻搓慢揉。
“啊。呵呵呵。哦哦哦。嚯嚯嚯。”我刚刚开始动作,唐婉的呻吟声就连续不断地发出了。其实,对这个时候的女人来说,我的揉搓只是一个引子,在她的心理,已经早都产生了这种感觉,只不过是迫切需要一个诱因罢了。
“好吗?小小宝贝?”我问唐婉。
“好。啊。真好。呃哟哟。呃哟哟。嗨嗨呀。嗨嗨呀呀。太棒了。”人真是奇怪,这种揉搓乳房的动作,如果在陆地上,应该说很平常,可是一旦这种动作发生在海中,其新奇和刺激的程度,就大大不同了。
“噢呀。小小宝贝。你好好贪吃呀!”我的食指在唐婉已经坚挺起来的乳头上弹拨着。
“哎呀!活着真好!当女人真好!在海里玩儿真好!哟哟呀!你,方舟,小宝贝,好好坏呀!”我明显地感到唐婉的皮肉在颤抖。
“噢。哦哦。哟哟哟哟。呀呀。哎呀!哎哎呀!”我腾出一只手来,从唐婉泳衣的底边上伸进去,先在她小腹的底部轻轻摩挲,接着轻捻她那撮浓密的毛毛,然后在她最敏感的豆豆上更轻的拨动。
“咿呀!我的天呀!这、这真是甜、甜蜜的痛苦,痛、痛苦的甜、甜蜜呀。呀呀。我的天呀!小宝贝。好、好、好了。来吧。快、快来吧。”唐婉这时候一翻身,非常准确的一把拽住我已经僵硬的东东。“唰唰唰唰。”上下狂撸了几下。
“哎哟。哎哟。轻点儿呀!我的宝贝。这再硬也是肉长的呀。”我说着,一抬腿,从脚下拿出游泳圈,麻利地给唐婉套进去。唐婉非常配合,用两只胳膊一夹,游泳圈就稳稳的卡在了她的腋下。她的身子同时也浮了起来。
海水的浮力本来就大,唐婉的上身一浮起来,下身就显得很轻很轻了。我稍稍搬起她的两条腿,她的身子所呈现的角度,就正合适我们两个作业了。
“啊!啊啊!哦呀!一步到位了。我的小宝贝!”就在我准确进入唐婉的一霎那,她便发出了极其强烈的反应。
“呵呵呵。我的小小宝贝,在海里的一次插拔,可比在陆地上要多付出最少一倍的力气呀。既要克服海水的浮力,又要冲破海水的阻力。啊。哈哈哈。呃哟。”我顶着海水的阻力,又往唐婉的体内进了进。
“呵呵呀呀。在海里做爱跟在陆地上做爱还真的感觉不一样。哦哟哟。呵呵呀。”唐婉乐呵呵的享受着我的插拔给她带来的奇妙快感。
“那、那是。空间、空间介质不、不一样,给人带来的感受肯定不同。哦呀呀。我的小小宝贝,你那里好像也很不一样呀。热胀冷缩的原理也在你那里起、起作用吧?哇!好紧呀。呵呵呵耶。”我的感觉也与平时很不一样。
看看四周,我们刚才看到的那几对,有的仍在激烈的进行,有的已经结束战斗,有的正在精疲力竭的相互搀扶着往岸上走。还有新加入这种崭新做爱行列的男女,正在紧锣密鼓的冲动着。
海浪一波连着一波地从大海深处涌来。洁白的浪花,击打着或者说是亲昵者和她嬉戏着的人们。
我刚刚进入唐婉的时候,唐婉的身子和海浪涌来的方向成九十度角。但我发现,这样在海浪袭来的时候,往往我正在进入唐婉的时候,却因为海浪的冲击而偏离她那里。我发现这个问题后,就把唐婉的身子调成和海浪平行的角度,我背对着海浪涌来的方向。
这虽然不跑偏了,可是我却很难进入唐婉了,因为海浪冲到我的时候,几乎也同时冲到了唐婉。我想进入唐婉的时候,海浪却把唐婉往前冲开了。给我的正常进入造成了很大的困难。这个时候,我又把唐婉的身子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儿,让我的正面和她的头部迎着海浪。
这样,由于唐婉的上半身和我有着两秒钟的距离,在海浪冲击到她身子往后运动的时候,我不用动,就可以给她稳稳的进入。刚刚进入唐婉,海浪又冲击到我,我的东东又被海浪从唐婉那里推出来。这样循环往复,海浪就成了我和唐婉在海中做爱的助动器。既可以欣赏大海洪波涌起的壮阔,又可以借助波浪的力量,很有节律又很省力气地进行着做爱的游戏。真是美不可言。第六十一章
“嘻嘻嘻。大海都帮助我们。真棒。呀呀。嘿嘿。这样不温不火的很有意思呀。”唐婉对波浪助推做爱很感兴趣。
“哈哈哈啊。这不就是天人合一吗?在自然的环境中,在自然的助推下,做着最最自然的事情。还有比这更自然的吗?”我心情很快活的大发感慨。
“嗯。嘻嘻嘻。实践在理论指导之下,这实践活动就更有韵味。咿咿呀呀。嚯嚯。浪大你弄得也深。啊呀!真是太棒了!呵呵。”唐婉尽情的叫喊着。尽管身边几米远的地方也有人,但在这种特殊的场合,谁也不会感觉有什么特别。即使看出我们在做什么,愿意学的自然要模仿,没条件学的,肯定也是馋涎欲滴的在欣赏。大海中的做爱表演免费观看,还不美死他们?
“哇哇!姐姐呀。我的好姐姐!哦哟哟!哦哟哟!呵呵呵。呵呵。”我的感觉好特别呀。心里是正常的做爱感觉,而身子跟在陆地上做爱截然不同。在陆地上做爱,心里似乎有清清凉凉的感觉,而身子却是热乎乎的,大汗淋漓。可是在海水里做爱,心里的感觉和身子的感觉都是清清凉凉的,要说爽,在海水里做爱才真叫爽。
“小、小宝贝。怎么又叫姐、姐姐啦?不是做爱的时候不、不准叫姐姐吗?”唐婉说着这话时,把屁屁朝上改为肚肚朝上了。
“哦哦。姐姐。我、我这个时候叫、叫你姐姐,更来情、情绪。更、更来情绪。哦呵呵。哟哟呵呵。”在两次海浪的间隔,我急速的给唐婉插拔两次。
“噢呀呀。呀呀呀哇哇!”唐婉适时地发出叫喊声。海里游泳的人们,本来都大呼小叫的,我和唐婉还有和我们做着同样事情的人们的叫声和呻吟声,不是很留心的人是不会注意到的。
“噢哟哟哟。嘿嘿呀!”我把唐婉的一条腿放下,让她沉到水里,把她的另一条腿高高的抬起来放到我的肩膀上,而在这种变化过程中,我的东东一直插在唐婉的东东里。
“哦哦哦。我的小宝宝。你又要搞什么花样呀?”随着我的动作,唐婉的身子整个的侧了过来。
“哇哈哈!姐姐呀!我的好、好姐姐呀!嘿嘿嘿。啊呀呀!”唐婉沉到水里面的腿往下面沉着,而她的另一条腿却被我高高的扛着。这样一来,唐婉的两条腿就最大限度的打开着。这种两条腿最大限度打开的结果,是唐婉的东东最大程度的张开。不难想象,这对我的进入,该是多么方便的事情。
“噢呀呀!哦呀呀!你个小坏宝宝!哎呀!哎呀呀!你、你是要、给我劈、劈开吧?呀呀呀呀妈呀!”姿势更换之后,我连续快节奏的插拔了唐婉几下。她很敏感的做出了反应。
“噢呀呀!不一样!就是不一样!诶嘿嘿。诶嘿嘿。”我在海水的荡漾中,把快乐一次次的送给唐婉。
“难、难怪看过的毛片中,老外都在草、草地、泳池、游艇上和楼、楼顶上这些室外的地、地方做爱。这、这感觉真、真棒。”唐婉在我和海浪的冲撞中,忽忽悠悠的前前后后地浮动着。溅满海水的脸上,始终挂着十分满意的微笑。
顺着唐婉的话,我仰头看看天空。碧蓝色的穹顶,显得透明悠远。越往穹顶的四周,蓝色越淡,渐渐的过渡到灰色,最下面一直和渺无边际的大海相连。
海鸥高高低低的飞翔着,一会儿在海面浮游,一会儿冲上遥遥的海天,似乎与人们共同快乐着似的,在海水中嬉戏玩乐的人们的头顶翻飞舞动。
海岸弯曲起伏,沿着海岸建起的风格各异的别墅,迤逦的散落在高高下下的绿树丛中。别墅红红的屋顶,和深深浅浅的绿树相映成趣。绝美的景色,伴着绝美的亲昵,产生着绝美的快感,营造出绝美的心境。唐婉所说的“真棒”,就是指在这种氛围中所体会到的不可言语的美妙。
“小宝贝。干吗呢?快点儿呀。”我在欣赏自然景色的时候,竟然放缓了甚至停止了对唐琬的进入。唐婉急得直嚷嚷。
“啊。对对对。小小宝贝。都是你引导我欣赏这美妙景色的。呵呵呵。来了。”我说着,使劲的往前挺了一下腰部。
“噢呀呀!呃呵呵。够猛的!嘿嘿嘿!”唐婉的胸前,激起一丛晶莹的浪花。
“噢噢噢。哈哈哈。”我把唐婉沉在水里的一条腿提上来,又把她的身子摆成仰面朝天的姿势。她身子的角度,跟我的东东尖挺以后形成的自然角度正相吻合。这样,我和唐婉的那里就结合的非常的紧密。
“刚才那样刺、刺激。现在这、这样舒服。嘿嘿。真有、有意思!”在我不停的进出中,唐婉两只丰满的胸乳,像波浪一样前后荡漾着。
“哇。好累呀!再坚、坚持一会儿,回到农、农家院,我可没战、战斗力了。”我也气喘吁吁。
“不。不嘛。农家院、院的游戏不、不能省。”唐婉像少女撒娇般的向我提出要求。
“哎呀呀!你、你这小小宝贝,是想把我这、这一百多斤撂到黄、黄金海岸哪。”我站在水中的双腿,已经有些打哆嗦了。
“呵呵呵。知道我、我为什么找、找你吗?那、那些跟我同龄的男、男人,没有一个挺、听得住的。小宝贝,你可为男人守、守住最后一道防线呀。别、别让我失、失望。哦呵呵。呀呀。”唐婉说出这样的话,太刺激我了。我把她的两只脚后跟卡在我的肩膀上,我的两只手扳住她圆圆的臀部,重新调整了她的身子和我的东东之间的角度,然后略略长吸了一口气,对准唐婉幽深的沟沟,连珠炮似的发起了总攻。
“哎呀呀!哟哟哟。啊呀呀。疯了!你疯了!我、我呛、呛水了!哇!呃!咳咳咳咳。”我剧烈的插拔,唐婉的身子也大幅度的起伏动荡,波浪自然就涌进了她的嘴里。但已经高度冲动起来的我,完全顾不得她了,只有在本能的导引下,发疯般的奔突着。
“咿咿呀呀。小、小宝贝。你、你太、太强了。啊呀呀!哇哇呀!出吧。快出吧!我要!我要、要!”唐婉的腹部明显的痉挛着。
“啊呀呀。啊啊呀呀。”我觉得小腹部深处,有一股热滚滚的液体涌向我硬挺的尖端,一直冲进唐婉腹部的深处。
“啊呵呵。啊呀呵呵。我、我已经不、不知道哪是天哪、哪是海了。噢噢呀呀。小宝贝呀!”唐婉不知从哪里来的那么大劲,身子一挺,就完成了九十度折转,一下子扑进我的怀里。这种动作,在陆地上是经常出现的。当女人在男人的刺激下十分冲动的时候,本来躺在那里的女人,就会猛地坐起来,抱紧男人或者掐捏咬啃男人。而在水中浮着的唐婉,能够做出这样的动作,真是冲动到了极点。否则,一个最善于仰卧起坐的运动员,也做不到这个样子。
“哦哦。我的小小宝、宝贝,注、注意了。人家都、都看咱们两、两个呢。”我气喘吁吁的端抱着唐婉圆润的屁股,唐婉紧紧的搂住我的脖子,而她的两个大大鼓鼓的乳房,实实在在的挤压在我的胸膛上。我发现,身边正在游泳的人们,都停下了自己的动作,不论男女,都十分新奇甚至贪婪的看着我和唐婉。
“才不管呢。让他们眼馋去。”唐婉头一甩,眼睛往两边斜睨了一下,好像故意让人家看个够似的,和我热烈的接起吻来。
“哦哦。呜呜。呃呃呃。”我的嘴被唐婉的嘴严严实实的堵着,我的舌被她强力吸进她的嘴里。用她的牙齿轻轻的咀嚼着,用她的舌往里面拉扯吞咽着。
“啊!哈哈!好甜!好甜!”唐婉尽情的亲吻我一阵子之后,大笑着看了看四周的人们,得以非凡的拍打着我的胸脯。
“啊呀!小小宝贝。我累死了。上岸吧,好吗?”克服着水的阻力,采用的是站立的姿势,还要提拉着唐婉的身子,冲击唐婉又一直保持着很高的频率,我的体力,尽管像唐婉说的是和她做过爱的男人中最棒的,但任何人的体力和精力都是有限的。我真的感觉到有些抱不住唐婉白嫩鼓胀的身子了。
“嘻嘻嘻。走吧。就这样走。不准出来。呵呵呵。嘻嘻嘻。”我托抱着唐婉的姿势,仍然保持着在水利做爱的动作。我的东东喷射完毕后,虽然有些疲软,但还留在唐婉的东东里。唐婉能够感受到我的东东的存在,她想让这幸福的感觉尽量的延续拉长。
“啊哈哈。你这贪吃的小小宝贝,就想累死我。哎呀!呵呵呵。你看你看,我容易吗?”我抱着唐婉,在海水里艰难的挪动着。我注意到,周围人们的目光,一直在追逐着我们。有的男式,已经把女士调整到我和唐婉做爱时的姿势。还有两个男士匆匆忙忙的向岸边走去,肯定是去租游泳圈了。这种做爱的独特魅力和唐婉的超强反应,让看到的所有男女都跃跃欲试了。
“哎呀呀!我的天呀!真是幸福不是毛毛雨,不会自己从天上你掉下来呀。多美多好的事情呀。可是真能累死人呀!”我刚刚抱着唐婉走到海滩上,就再也支撑不住地和唐婉栽倒在一起。
“嘻嘻嘻。幸福对你不是毛毛雨,对我就是毛毛雨。你对我来说,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毛毛雨。呵呵呵。哎哎。放进去。暴光了。”唐婉笑嘻嘻说话的同时,看到我的东东从她的东东里抽出来还被勒在泳裤的外面,就很自然的伸手帮我把我的东东塞进我的游泳短裤中。
“呵呵呵。它也累了。没有了半点儿精神。嘿嘿嘿。”如果不是这个时候,即使唐婉没碰时我的东东还老老实实的,那么她一碰到,肯定会立即直挺挺的站立起来。可是现在,我的东东对唐婉细腻的玉手触碰,已经没有任何反应了。
“我的小宝贝呀。你真是够棒的。”唐婉抚摸着我的胸毛缠绵地说。男人在和女人激烈交锋之后,能够听到女人这样一句轻轻的话,就是令人欣慰的最大奖赏了。
“嘻嘻嘻。我的棒,来源于你的诱惑和刺激。你的诱惑不到位,刺激不强烈,我的潜能也得不到充分的发挥呀。对不对?小小宝贝?”躺在温热细软的沙滩上,浑身轻松通透地熨贴舒适。情人间的绵绵絮语,和着海浪的低吟浅唱,我觉得,这就是神仙过的日子。
“嗯。我的小宝贝。你说的我真爱听。你让我非常自信。也可以颠覆人们的惯性思维。小龄男人照样可以对大龄女人产生浓厚的兴趣。大龄女人大可不必自惭形秽。”
“哎。对对。是这样。过去的女人,生活困顿,不注意保养自己,到了四十岁,真的就成黄脸婆了,整天面对面的男人,对这样的女人哪还有什么兴趣?可是现在你看看,很多四十岁的女人,看上去跟三十岁的差不多,有的甚至还像二十七八岁的样子,跟自己二十一二岁的女儿走在一起,都会让人觉得是年龄相差不多的姐妹俩。这样的女人,对自己的老公都会有着不减当年的吸引力,对其他男人的吸引力就更大了。
丰腴、成熟、善解人意、精通风情,男人就为这种女人所倾倒。像我的小小宝贝这样还是孑然一身的女人,又有很高的文化层次,对所有年龄段的男人就更有杀伤力了。嘻嘻嘻。吧叽。”我在唐婉鲜润的嘴唇上,实实在在的亲了一口。
“啊!好甜!小宝贝说的甜。亲着更甜。嘻嘻嘻。呀呵呵。”唐婉和我躺在细软的沙滩上,紧紧的搂抱着。
“呵呵呵。海滩,真是一个男女贪欢的最佳场合。可以亲密的,尽情欢洽;不能亲密的,也过足了眼瘾。哈哈哈。你看看,那些贪婪的目光,正在意淫着无数个男男女女。啊哈哈哈。”我搂住唐婉摇晃着。
“我听人家说过‘意淫’这个词。这个词真是很到位。身体不接触,在意念上把看中的异性衣服剥光,然后在意念中和她做爱。棒!很棒!哎哎。小宝贝,你意淫过女人吗?”唐婉好奇的问我。
“你先回答我,你意淫过男人嘛?可要说实话呀?”
“你,讨厌!嘻嘻嘻。”唐婉竟然露出了一点点羞涩之态。
“有过,是吗?嘿嘿嘿。真实。好。人活着,就该是真实的。喜欢。小小宝贝这样更招人喜欢。叭叭叭。”我在唐婉粉嫩水柔的脸上连连亲了几下。
“嘻嘻嘻。我告诉你,你可别笑话我呀。我见到你那天晚上,躺在床上睡不着,就和你意淫了。呃呵呵呵。”唐婉把头埋在我的胸脯上娇笑着。
“真的?真的吗?那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嘿嘿。我、我担心你不会来。来了你不明白我的意思,不喜欢我,我该多尴尬呀。嘻嘻嘻。”
“那约我到这里来你就不担心呀?”
“到这里有游玩的借口呀?大不了到海边走走、玩玩、散散心。”
“看来小小宝贝对自己还是不自信,对男人的了解还有限呀。告诉你,小小宝贝,不要说像你这样非常有魅力的女人,即便不是很恶心的女人,只要她主动约男人跟她上床,任何男人都不会拒绝的。当然,这个女人必须仅仅跟男人上床,不能附加任何做爱以外的其他条件。”
第六十二章
“呵呵呵。自私又贪得无厌的男人呀!”唐婉感叹。
“你这个小小宝贝不是贪得无厌?啊?你吃饱啦?不饿啦?不想再要啦?咿咿呀呀。诶嘿嘿。”我双手又拦住唐婉丰满的屁股,往我身边扳了扳。
“呵呵呵。来干什么来啦?还能不想要?还能不饿?我还想在农家院的大炕上抱着我的小宝贝打滚呢。”唐婉说着,手却移到我的小腹部下面,拉起我的东东。
“哎呀。我的小小宝贝,你饿得可真快呀。这么快就想要啦?我的天呀!别这样考验我呀?嘻嘻嘻,呵呵呵。走吧,再呆一会儿又该撑不住了。”我抱扶起唐婉,两个人像粘在一起似的,互相搂紧对方的腰部,向更衣室走去。
从更衣室出来,夕阳正好辉映着远山近海,辉映着海滩上形形色色嬉戏游玩的人们。我领着唐婉走向我们的车子。就像一个大哥哥领着一个小妹妹。
“真好。玩儿的真尽兴。你真是全才。岸上水里都是生猛的干将。嘻嘻嘻。”坐在副座上的唐婉,心满意足的说。
“你不失望就好。嘿嘿。”
“呵呵呵。还挺谦虚。女人都会喜欢你。阴冷的女人遇到你都会热情如火。哎哎哎。你别干新闻了,去办一个给阴冷的女人治病的门诊吧,你身体力行,保准治一个好一个,治愈率百分之百。啊哈哈哈。”唐婉坏坏的笑着。
“好好好。这个创意非常好。为了回报你这个非常好的创意,我作为主治医生,特聘你为助理医生。你跟我一起,协助我给阴冷的女人治病好不好?嘿嘿嘿。”
“哎呀。方舟,你可坏到家了。我再变坏也坏不过你。啊哈哈。让我当助理医生,看着你给那些阴冷的女人治病,亏你想得出这样的馊主意。嘻嘻嘻嘻。”这个时候的唐婉,完全是一个纯粹女人的真实表露。
“那不好吗?让你每天都免费看立体做爱表演,幸福吧,你。呵呵呵。”
“那我看来情绪怎么办?”
“随时加入呀?助理医生嘛,有随时加入的权利。嘿嘿嘿。”
“你这小坏家伙。”唐婉伸手在我的大腿上不轻不重的掐了一下。
“哎哎。开车呢。可不能随便动,翻到沟里面去。”
“动。动。就动。”唐婉的手又伸进我的两腿之间捏了一下。“嘻嘻嘻。这下可老实了。真难为男人。男人不行了就蔫巴了,女人没有不行的时候。你说那些做‘鸡’的还可以,有生意劈开腿就行,连着可以做无数个生意;可是那些做‘鸭’真难了,不仅连着做生意不行,就是那东西起不来这生意也没办法做啦?
再说找‘鸭子’的基本都是那些又老又丑的女人,男人如果不是有很旺盛的性欲,真的很难应付这样的生意。嘻嘻嘻。”唐婉自己说完先笑了。你很难想象,那么一家很有名气的杂志女副总编辑,会很细致地阐述这样的问题。
“哈哈哈。你这个小小宝贝呀。对男女情事还真很有研究。难得遇上一个既有理论又有实践经验的双料女人。我的福分呀。啊哈哈哈。”我开着车子,和唐婉挑逗着、调笑着,不知不觉间就回到了乐翻天农家院。
“回来啦?玩儿的时间不短呀。来来来。洗洗手吃饭吧。”农家院的男主人热情地招呼我和唐婉。
“还有房间吗?”我的身后有人进来。也是从天津来的。五十多岁的男人后面,领着一个最多二十二三岁的女人。
“先生。对不起。已经住满了。”男主人说。
“啊?都住满啦?不能给想想办法吗?”五十多岁的男人东张西望。
“很对不起。有地方肯定欢迎你们来住。你看看,这都满满的。”男主人摊开手说。
“这屋是干什么的?”五十多岁的男人指了指敞着窗户的房间说。
“啊。那是我们值班住的。”男主人说。
“你们值班住这里?让给我们住住怎么样?多收点钱没关系。”五十多岁的男人很想住到这里。
“住这里?不委屈你们啦?”男主人很自然的看了看五十多岁男人带来的二十多岁的女人。
“这里不错。老板,就给我们住吧。”二十多岁的女人开了口。
“呵呵呵。小丽,喜欢这吧?好了。老板,就让给我们住吧。你值班,就委屈委屈,在我们车里坚持一宿怎么样?”五十多岁的男人,从包里拉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男主人:“就这些吧。住到明天中午。早餐不用管,中午吃一顿饭,怎么样?”五十多岁的男人似乎很大方地对男主人说。
“先生,好好。你想住就住吧。等我跟你收拾收拾。”男主人进屋去收拾去了。五十多岁的男人,伸手把二十多岁的女人搂进怀里,亲昵的有些发酸地说:“小丽,在这里好好玩玩啦?啾啾。”五十多岁的男人,在二十多岁女人的脸上连连亲了几口。
“哎呀!讨厌!等一会儿呀。让人看见。”二十多岁的女人,用手抹了抹被五十多岁男人亲过的脸,撇了撇嘴说。
“看见怎么啦?来这儿都是咱们这样的。你看看,不是大男人领着小女人,就是小男人带着大女人。夫妻才不上这个地方来呢。嘿嘿嘿。”
“嘻嘻嘻。还真是。”二十多岁的女人,往我和唐婉身上扫描了几眼。
“啊!啊啊!呀呀呀!”我和唐婉刚刚坐在农家院的树下准备吃饭,就听到传来几声女人的叫喊。
“嗯?哪?”唐婉警觉地说。
“那。跟咱们隔三个屋。哎哟哟。这么早就开练啦?”我说。
“哎呀。真有抓得紧的。天还没黑透就开始了。那这一宿要操练几次呀?嘿嘿嘿。”唐婉收着口水说。
“嚯嚯。说人家,自己在海里刚刚操练完,待会儿不知道还要操练几次呢?还说人家。来这里的男女,哪个不是干柴烈火?嘻嘻嘻嘻。”
“咿咿呀呀。哎呀。轻一点好不好。”另一间屋里又传来了喊叫声。
“啊!啊啊!咿呀。咿呀。”一个男人的声音也传出来。
“嘿嘿。你听听,人家都来真格的了,咱们的住处还没着落呢。”五十多岁的男人对二十多岁的女人说。
“呵呵呵。着急了?现在你着急,到那个时候我着急。你呀。有贪心,没能力,还爱玩儿。”二十多岁的女人撇撇嘴说。
“你说什么?我?我没能力?我中午给你弄得还不满意?”男人很不服气。
“算了。算了。半死不活的,我不紧着给你折腾,你那东西就彻底休息了。还吹呢。哼哼!”二十多岁的女人朝五十多岁的男人瞪瞪眼走开了。
“嘻嘻嘻。你一劈腿不费劲没事了,男人又使劲折腾又流淌精华的,谁是自来水管儿呀?哼!小东西,呆会炕上见。”五十多岁的男人,自言自语的看着往院子边上走去的二十对岁的女人的背影说。
“呵呵呵。这是一个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家伙。小女人对他这个老男人不满意呀。嘻嘻嘻。”唐婉夹起一块儿柴鸡肉放在嘴里。
“你要是舍得,我呆会儿去帮助老男人尽尽国际主义义务?啊哈哈哈。”我逗逗唐婉。
“好呀。只要老男人愿意,小女人肯定乐不得呀。你去呀。我支持。最好我今天就当你的助理。嘿嘿嘿。”唐婉知道这种事情不会发生,嘻嘻哈哈的说。
“算了。算了。我还是好好照顾我的助理吧。国际主义义务还是缓尽吧。呵呵呵。”
“哼!我量你也不敢去。老男人不把你一铁锹砸出来。这种事情,宁可他自己不行,他也决不要别人帮忙。”
“嗨嗨嗨。想不到堂堂的副总编,竟说出这样非常正确的废话。哈哈哈哈。”
“傻笑什么?快吃!吃晚饭看我在大炕上怎么收拾你。”唐婉夹起一大块柴鸡肉放进我的碗里。她对与我在大炕上交锋的兴致非常浓烈。
“哎呀。这可真是好东西。可是,它什么时候才能转化为现实战斗力呢?”我把鸡肉放进嘴里大嚼着。
“这东西要天天吃,保证百战不殆。哈哈哈。” 唐婉的眼睛里灼灼放光。
“本人没天天吃这东西,不也百战不殆吗?这你小小宝贝没有切身体会?嘻嘻嘻。”
“嘿嘿嘿。中午和在海里还可以,看你晚上在大炕上的表现了。那可要善始善终哟。”
“放心。你做好准备就行。到时候你可别顶不住呀。哈哈哈。”
“哼!只要你行,我不会不行。还没见过把我打败的对手。你能让我满意,我已经十分惊异了。嘻嘻嘻嘻。”
“那好那好。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姐弟友情厮杀真是快活无比。哈哈哈。来。干了这杯。”我和唐婉分别端起足有一两白酒的酒杯,轻轻的碰了一下,又相视笑笑,然后一饮而尽。
“微醺,在床上玩儿正好。嘻嘻。”唐婉放下酒杯说。
“嘿嘿。真是。小小宝贝堪称做爱专家。呵呵呵。”
“专家有什么不好?干什么成为专家都好。成为专家了,就是把一方面的事情弄透了;只有把一方面的事情弄透了,在这个方面才能应付裕如、游刃有余。做爱专家,这可是美好生活最重要的保证呀。如果更多的男男女女都能成为做爱专家,那多少家庭会增添多少欢乐呀?该有多少夫妻不必上演离婚的悲剧呀?”唐婉说这话时很认真。
“赞同。观点很新。值得推广。哈哈哈。怎么样?吃好了吗?可要吃饱呀,通宵战斗可要大量消耗体力的。嘿嘿嘿嘿。”
“嗯。放心。只要你顶得住。我,绝对没问题。嘻嘻嘻。”唐婉非常自信。
“哎哟!哎哟哟!呀呀呀!别咬别咬!你的手指头怎么弄进去啦?呃呀呀!”我和唐婉站起来,刚要离开餐桌,就听主人的房间里传出女人娇嫩的尖叫声。这是男主人刚刚为老男人和小女人专门腾出来的房间。老男人和小女人入住进去还不到十分钟,老男人就把小女人弄得尖叫起来。看来,这个老男人真是急不可待呀。
“哎呀。城里人活得真随便。嘿嘿。”男主人笑嘻嘻的说。
“你看不惯吧?”唐婉去了卫生间,我和男主人聊起来。
“刚开始真的不习惯,为了做生意挣钱也得接待呀。时间长了,见得也多了,就习惯了,也理解了。城里人日子过的好,就讲究个生活质量呀。讲究生活质量,不就想着法子玩儿吗?来我这里,没人认识,敞开了折腾,多放松呀。在什么高级宾馆能像在我这里可以不受限制的大呼小叫呀。”
“你这里经常这样吗?”我问。
“嗯。生意很好。到这里来的人,都是一对一对的。都是你们这样的关系。嘿嘿。我说了你别不爱听,你们这样的关系,都猴急,到这儿进屋就来真的。能有这样事情的男女又都是会玩儿的,什么声音我没听过呀。哎哟。不怕你笑话,我和我老婆以前做这种事情也就三五分钟。可是自从开这个农家院以后,我老婆听有的房间里连续两三个小时都有女人的叫声和哼哼声,就怨我不会,不行。我刚开始也不懂,觉得这种事情还会有什么花样呀?被老婆逼的就问来的男客人,听人家给我讲讲,人家还送给我几张那个光盘。我这一听一看可真傻眼了,原来这种事情还可以弄出那么多花样啊。我就跟我老婆试着做,现在也能弄个把小时了。嘿嘿嘿。怎么跟你说起这个来了。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男主人笑得很腼腆。
“来你这里的都是情人吗?有没有带小姐的?”我问。
“嘿嘿。带情人的多。带小姐的也有。有的是从北京、天津带来的小姐。有的是从这里找的小姐。”
“这里的小姐多吗?”
“多。小姐哪没有呀?海边打水炮的好多小姐。我们这个村子里都住好多小姐,有的男人来村里找个小姐再来包房。打一炮就走。还有的在海边打完水炮再来这里住下打旱炮。折腾够了过足了瘾再走。你们城里人呀,活的真是够潇洒的了。人比人得死呀。唉!”男主人长叹一声。
“小宝贝。进来吧。”唐婉站在我们租住房间的门口,热情的招呼我。
“哎。老板,有时间再聊啊,叫我了。”我转身奔唐婉走去。
“去吧,去吧。玩儿痛快点儿呀。”男主人在我身后声音不大不小地说。
“哈哈哈哈!来吧,小宝贝!我就喜欢农村这种大炕。啊哈哈哈!”我刚刚走进屋内,唐婉就利落的插上了门,然后反过身来抱住我,把我仰面推倒在炕上,她也顺势压在我的身上。
“呃呵呵。小小宝贝。哈哈哈。哇!还这么大劲呀?”我被唐婉压在身下揉搓着。
“呵呵呵。当然呀。劲能小吗?干吗来啦?嘿嘿呵呵。来。哦哦呵呵呵。”唐婉紧紧地搂抱着我,沿着炕沿打起滚来。
“呃呀呀。小小宝贝,你可真有劲呀。嗷嚆嚆嚆。”唐婉一边带动我在炕上滚着,一边自己用两只脚相互的踢掉鞋子。接着又忙乱的往下踢我的鞋子。
“哈哈哈。我来带小小宝贝吧。”我听唐婉带着我翻滚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就想由我来带着她翻滚。
“呃呃呀呀呀。不不不。我、我来。我来。”唐婉一刻不停的带着我在炕上翻滚着,身子还不停的扭动、磨蹭。
“啊呀呀。你疯了!小小宝贝。你疯了!哟哟哦哦哦。”唐婉两腿之间的小鼓包包,急速的摩擦着我已经硬硬的直立起来的东东,再加上她疯狂热情的宣泄,我的身子已经像有熊熊的烈火在燃烧。
“啊呵呵。我的小宝贝!这、这才是我期待、待的做爱境、境界。这农、农家院儿里好、好棒呀!”唐婉喘着粗气,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她的胸腹压在我的肚子上面,高频的收缩起伏着。即使这个样子,她的臀部还不停地来来回回耸动,摩擦我硬邦邦的东东。
“哎哟!轻点儿呀!我的小小宝贝,你不硌、硌得慌吗?”在我跟其他女人做爱、趴在女人身上调情的时候,经常有人说我的东东硌得她们的鼓包包太疼,受不了。可是唐婉却有意地把她的鼓包包顶在我的东东上使劲的蹭动。
第六十三章
“不。不硌。硌着多舒、舒服呀?就得硌,硌才过、过瘾呀。”唐婉既频频的起落臀部,用她的鼓包包砸压我的东东,又上下左右不停的摩擦。
“哦呵呵。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小小宝贝真是久经沙场、百战不殆。经验丰富,花样翻新呀。哟哟哟呵呵呵。”
唐婉在我身上象陀螺般的一转身,我和她就成了“69”式的体位。就是说,我的脸正对着她的鼓包处;她的脸正对着我的东东。她的两条腿准确的夹住我的头部;同时,她的头部也伸进我的两条腿之间,她的手抠住我的屁股瓣儿,示意我的两条腿也像他一样夹住我的头部。
在我们两个的腿都紧紧地夹住对方头部的时候,唐婉又像一只主动轮似的,带动着我在农家的大炕上滚动旋转。我分明闻到唐婉那里奇特的味道,也能感受到她那里因为和我的调情所出现的濡湿和热量。当然,我硬挺的东东也靠在她的唇齿间,在滚动的过程中,唐婉的牙齿和双唇,也在不停的刺激着我的东东。
“啊呀!呵呵呀呀!城里的大、大床哪个赶得上这、这大抗好呀!就是在地、地板上也没这么宽、宽畅痛快呀!嚯呀呀!小、小宝贝。我整个身、身子都有要爆、爆裂的感觉。”唐婉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就像我们常在公园里看到的小朋友,因为对一种游戏感兴趣而带着满头湿漉漉的汗水。
“哦呀。我都被你转懵了。小小宝贝真够有能量的呀。”我的脸使劲的往唐婉两腿之间钻着,嘴在她盈盈的鼓包下面的软软的缝隙间啃咬。
“耶耶!耶耶耶!哟呵呵!哟呵呵!”唐婉已经到了不能自制的程度。
“来吗?小小宝贝?”我已经知道唐婉迫不及待的需求了。
“呃呵呵!呃呃呵呵!快!快快来吧!我的小宝贝!”唐婉把自己的头从我的两腿间摆脱出来,她的两条腿也松开了对我头部的夹持。几乎是没有间隔的拉开我裤子的前开门拉链,很准确的一把拽出来我硬挺挺的东东,撩开自己的裙子,丁字库窄窄的布条往旁边儿一拨,“叽啾”一声,我的东东就进入了她肥白细嫩的臀部中了。
“哎呀!哎哎呀呀!不、不行了。真的不、不行了,一秒钟也、也等不了了!”唐婉的东东把我的东东吞没之后,大喘着粗气,胸腹急剧起伏的说。
汗水流满了唐婉的脸,她染成微黄的发丝,被汗水黏附在粉粉红红的面颊上。嘴唇微颤,鼻翼翕动,柔柔软软的香舌,在洁白牙齿的缝隙间蠕动。颀长的脖颈,嫩青色的血管凸现着,还清晰可见很有节律的搏动。她的双手,死死抓住我的胸膛,整个身子重重的向下面压着,我明显的感觉到,我东东的尖端,已经直抵她子宫的底部。这是一种完全彻底的结合。一种没有毫厘之差的交媾。阴阳的界限,在这个时刻的这个部位,模糊得没有任何痕迹了。
“啊呀呀!小小宝贝!呵哈哈!”唐婉只稍稍停了几秒钟,就高高的抬起丰腴的臀部,又狠狠的向下砸去。我似乎有一种把她的整个腹部都穿透了的感觉。
“啊呀!小宝贝。妈呀!太爽了!”唐婉摇晃着脑袋,臀部又前后压蹭了几下。
“哦嚯嚯!这、这才、才叫结合。天、天衣无、无缝了。咿呀呀。”随着唐婉的蹭动,我硬硬的尖端,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顶到唐婉最底部的感觉,就像我的东东马上要被压断。
“噢呀呀!小宝贝,这是我做、做爱以来最最疯狂快、快活的一天。哦哟哟!呵呵呵。这玩意儿。上帝怎么会给、给人赐予这、这样的感觉呀?!”唐婉整个小腹部的底端和我小腹部的最底端严丝合缝的粘贴在一起。
“嚯嚯嚯。小小宝贝,像你这么猛、猛的女人,我、我也不多见呀。哎嗨嗨。”我的双手捉住唐婉微微下垂的肥嫩乳房,牵拉揉捏着。
“啊呀呀!小宝贝,来吧。快来。我、我这样,你、你从后面进、进来。跟、跟着我。”唐婉没有从我的身上下来,仍然深深的吞咽着我的东东。只是缓缓的转着身子,由面朝着我的上半身,转为朝着我的下半身,也就是转了一百八十度。
“哦呀呀!小小宝贝,你、你还行吗?别、别真穿、穿透了呀。耶呵呵。”唐婉转过身子以后,为了给她的脚腾出地方,我的两条腿往两侧劈了劈。想不到的是,没有我粗壮大腿的阻挡,唐婉又往深里压坐了几毫米。我真的有东东将要刺破她子宫的担忧。
“哈哈哈哈哈。小宝贝,你、你还真担、担心呀?不、不懂呀?男人的东东有、有多长,女人的东、东东就有多、多深。这、这是上帝早、早就安排、排好了的。嘻嘻嘻。”唐婉的双手拄在炕上,她的后背和我的腹部成一百四十五度角。我们两个身子角度的变化,使我的东东在她的东东里的位置也发生了明显的变化。感觉当然也明显的不同。
“嘿嘿嘿。小小宝贝这、这一说,我好像有、有点儿印、印象,女人的东东是、是可以随着男、男人东东的长短不、不同而伸缩的。嗯。对。该是这、这样,否、否则,东东粗大威猛的男人,该毁掉多、多少东东短、短浅的女人呀。呵呵呵。”我的东东被唐婉向下面压着,微微有些疼痛。
“来。来吧。小宝贝。你、你先坐、坐起来,抱、抱住我的腰,然后,蜷起来你、你的腿,随、随着我的臀部,往上、上面抬、抬你的屁、屁股。哎。哎哎。对。对对。就这样,就这样。你的鸡、鸡鸡别、别出来呀。哎哎。对对。”我按着唐婉的引导和指挥,小心翼翼的配合着她的动作。我就要看看唐婉,接下来又要玩儿什么花样?
“对吗?小宝贝,这样对吗?呵呵呵。哎呀。你,小宝贝,你可真会玩儿呀。”我随着唐婉的感觉,慢慢的抬起身子,蜷缩起来的两条腿渐渐的跪了起来,而我的东东,却一直在唐婉的东东里面没有掉出来。
“嚯嚯嚯嚯。对,对对。好。这多好。诶嘿嘿。”这时候,唐婉的身子已经调整成双手拄在炕上,双膝跪在炕上。我的身子也调整成双膝跪在炕上,双手卡住唐婉柔软的腰肢,成丁字型和唐婉保持着交合的姿势。
“小宝贝,还怎样?”我又往前使劲的挺了挺小腹。
“哟呵呵!好。好好。走。往前。你进一下,我往前爬一下。嘿嘿嘿。对。对对。就这样。好好。”我理解唐婉的意思了,她是让我以驾驭手推车的方式驾驭她向前走。也就是说,我们两个在运动中做爱。我的插入,推动着她往前爬;她往前爬,带动着我跟着进入。
“哈哈哈。真是农家乐翻天、翻天农家乐呀!这宽宽敞敞的大炕,真利于尽情的戏耍。哇哇哈哈。”我刚开始的时候,跪在床上往前顶着唐婉动,这个时候,我已经半蹲了起来,两只手在唐婉腰和臀的连接处抱掐着。
“啊呀呀!呀呀呵呵!”我半蹲的姿势非常便于进入唐婉,尤其在后面进入和在前面进入角度的不同,对唐婉的刺激也大不一样,再加上我频繁的利用两快六慢、一快七慢、三快五慢的技巧,唐婉快活得只有咿咿呀呀的乱叫。
唐婉在炕上缓缓的爬行着,我在唐婉的臀部很有节奏的推拉着。偶尔的停下来,唐婉从她的胸腹下面伸过手来抚摸我的蛋蛋,我则从唐婉的两肋边伸过手去抚摸她的乳乳。
“诶呵呵。真好玩!”唐婉的手温热柔软。
“嗯。嘻嘻嘻。好舒服!”唐婉的乳乳往下面垂着,更加性感。
“哎呀!这样停下来抚摸抚摸、调解调解,要不你这么猛,太受不了了!我的天呀!真是别有境界非人间呀。我的妈!这是什么感觉呀!啊!哈哈呀!”白白亮亮的唐婉的身子,已经浮上一层细密的汗珠,油油腻腻的更增添了几分性感。她满头的秀发向下垂着,偶尔回过头来,我也看不见她的完整面容。在这种遮遮掩掩、朦朦胧胧的状态中,做爱就更有滋有味有激情有干劲。
“小小宝贝。我算服了你。跟我亲密过的女士,主动的也不算少,可是像小小宝贝这样激情蓬勃、花样翻新的真是不多见。哦呵呵。”我和唐婉暂停下来,相互轻柔的抚摸着。
“哦呀哈哈。哎呀!小宝贝用手指头轻拨我的乳头头,我的浑身都酥痒痒。哟呵呵。哦呀。不行呀。小宝贝,动起来吧。”唐婉被我抚摸的又燥痒难耐了。
“呵呵呵。小小宝贝,我这里也被你揉搓的蹦蹦直跳了。哦呵呵。嘿嘿嘿。来了。”我说着,使劲的掐紧唐婉的腰臀连接处,连续猛烈冲击十几下。
“啊!啊啊啊啊!咿呀呀呀!好好!好好好!”唐婉伴着我的连续冲击,一声接一声的叫喊着。做爱过程中,许多女人都程度不同的叫床,但不论在家里还是在宾馆,再激情亢奋的女人叫床,都不会丝毫没有节制,因为在其他地方,总是害怕被人听见。
而在这农家院里,在这种特定环境下,只要有了快感就可以尽情地喊。苍茫的山野,孤零的村庄,独门的农家院,没有人会对这里的叫喊做出任何回应,没有人会对这种叫喊感到奇异不解,没有人会对这样的叫喊非议敌视。
即使这种声音传出室外,除了散布到茫茫的夜色之中,就是被在隔壁做着同样事情的同类所吸纳。这种吸纳,只会产生对于他们来说是良性的互动。而这种互动所带来的结果,是住在这里的所有痴男怨女更加快乐舒爽、逸兴遄飞。
“哦呀。小小宝贝,你的润滑剂越来越多呀。哎哟。”我顶着唐婉继续向前爬着,唐婉在我的冲击下浑身泛着潮红。
“哦呀。这农家院,太过瘾了。嘿嘿。真棒!”唐婉说话的声音在颤抖。
“哦哦哦。小小宝贝,你要干什么?”唐婉爬到炕柜旁,一条腿高高抬起,把脚搭在炕柜上,另一条腿仍跪在炕上。这样,她最宝贝的地方就大大的被拉开张大了。
“呵呵呵。这你、你还不、不明白呀?继、继续吧。”我觉得,唐婉这个动作,对我更深入的进入她,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哦哦。小小宝贝,你可要坚持住呀。我可继续深入了。哈哈哈。”我看到唐婉扭曲的腰身,看到侧身展露出的白白的乳房,看到她鼓胀的臀部斜侧所产生的更强诱惑,还有她张大的胯,所提供给我往纵深挺进的空间,这些都进一步刺激着我猛烈进入她的高亢激情。
“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我已经没办法再克制,没办法还按惯常节奏进入唐婉,我几乎是以每秒钟三次的频率,连续不停地向唐婉挺进,我和她身体冲撞的“啪啪”声,更加强着已经达到顶点的内在冲动。
“呵呵呵。耶耶耶。哦哦哦。”我欢叫着猛打猛冲。
“哎呀!哎哎哎呀!你、你给我、我捅、捅到心、心脏了吧?啊啊呀呀呀!” 唐婉尖叫着浑身抖动。
“小小宝贝!小小宝贝!我、我、我我、哦呵呵。呃呀呀!”在激情已经迸发的顶端,我明显的觉得,腹部有一股无法遏止的洪流,向着下体喷泻了。
“啊啊啊啊!呀呀呀!呵呵呵呵。我的大宝贝呀!”唐婉高声叫喊着,把放在炕柜上的那条腿灵活的一举,在我的眼前轻轻划了个弧线,在丝毫不影响我的东东在她体内插着的情况下又放到炕上。几乎是同时,她的右手反向一勾,就把我的脖子搂在她臂弯中。她的另一只手也跟过来搭在我的脖子上,而她那里和我那里一直紧密的贴在一起。到唐婉完成这一连串的动作,我的东东还在她那里一蹦一蹦地排放着残余的液体。
“啊呀!小宝贝,你的抽力太、太大了。我、我简直不、不能把握自、自己。”我大喘着说。
“我、我也想要、要你了。你不、不给我,我也该叫、叫着要、要了。哎呀呀!我已经被、被你干得天、天旋地转了。我的亲、亲妈呀!”唐婉满脸海水涔涔的扑在我的怀里。胸部急剧的起伏着。
“呵呵呵。这样最、最好了。两个人都、都需要、要的时候,就是同时达、达到高、高潮了。做爱的两个人同时达到高潮,这是做爱的最高境界。小小宝贝呀,咱们两个在一起干,真是珠联璧合,天衣无缝呀。”我和唐婉的喘息都渐渐平静下来,我的东东彻底完成这次使命后,也迅速的蜷缩起来,从唐婉的东东里悄悄的退出。
“啊哈哈!”极度尽兴的唐婉,哈哈大笑着搬着我一块儿躺倒在床上,连着打三个滚之后,压在我的身上说:“小宝贝,人生快乐,还有什么能够超过此时此刻吗?啧啧啧啧。”唐婉又连连亲我几口。
“嗯。嘿嘿。为什么有一句古话叫做‘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呢?就指这种快乐是可以用生命来换取的。嘻嘻嘻。啧啧啧啧。”我又回亲唐婉几口。
“哎。小宝贝,咱们两个人在这宽大的炕上放开了折腾,你知道这种炕在它的原始意义上要睡多少人吗?”唐婉问我。
“嘿嘿嘿。小小宝贝,这你可问着了。要知道,我可是东北人呀。东北的乡镇里几乎都是这样的大炕。过去,也就是我们小的时候,每张炕上都要睡五六个、六七个人。还有的家里在同一间屋里设南北对面炕,一家三代十几口人就睡在这对面炕上。”我说。
“嘿嘿。我就奇怪了。那么多人睡在一起,几乎是一个挤一个的,夫妻怎么做这种事呀?他们不但做了,而且一个个地还生那么多孩子。”唐婉提出这个问题,也是因为她有这方面的疑问。
“是呀。我也产生过这样的疑问。可是我很快就弄清楚了。”
“哎哎。你知道呀?那快说说,快说说。”唐婉焦急的催促我。
“真想知道?”我有意拖延,让唐婉着急。
“当然想知道呀。快说呀。快说。”唐婉压在我的身上拍着我的脸说。
“很简单。就是在家里人都熟睡之后,丈夫偷偷的钻进妻子的被窝,或者妻子偷偷钻进丈夫的被窝,没有任何前奏的迅速交合。不敢动作,不敢出声,妻子连腿都不敢高抬,丈夫就在极其紧张的状态下,轻轻的、浅浅的插拔十几下就射精了。常常都是在没有完全射完精的时候,丈夫或妻子就急急忙忙拔除或者吐出东东,退回到自己的被窝里。没有温存,没有抚慰,没有起码的做爱后的缠绵。”
第六十四章
“那你说他们有快感吗?”唐婉很关心做爱的质量。
“嗨嗨。还什么快感呀?就是实在憋急了放一次呗。”
“那女人也是实在憋急了钻一次丈夫的被窝?”唐婉站在女人的角度,更关注女人的感受,
“唉!这说起来有些悲哀。那时候的女人,有几个重视自己性爱的权利呀?从根深蒂固的观念上,就认为自己是给男人们发泄欲望的,就没有觉得自己应该享受性爱的快乐。很多很多女人甚至认为性交是不洁、是耻辱的。绝大多数时候,都是丈夫钻妻子的被窝,妻子就是有了原始的冲动,也羞于钻丈夫的被窝,担心被丈夫看做不正经。”
“哎呀!那个时候的女人真是白活了。那种日子怎么过呀?”唐婉忧心忡忡的说。
“嘿嘿嘿。也都过来了。就是没体会过幸福的快感。而且那时候的女人一辈子不知道什么是高潮。”
“真是悲哀的一生。活一辈子,只是给男人当几十年泻欲的工具和生孩子的机器。自己什么感觉也没有,这多痛苦呀?”唐婉皱起了眉头。
“她们也不觉得。因为她们不论直接还是间接,根本就不知道男女之间的事情还有那么多快乐,根本就不知道女人在做爱的过程中,还能产生飘飘欲仙的高潮快感。不知道有也就不知道缺呀。”
“倒也是。不过从我们的角度看来,以前的女人们真是白活了。”
“是呀。跟现在的女人比起来,那时候的女人真是水深火热。当然,跟我的小小宝贝根本就不能比呀。就是这个年代,不要说乡镇,就是城里的女人,有多少女人的生活质量也比不过我的小小宝贝呀。”我啪啪的拍了几下唐婉的屁屁。
“嘿嘿。那倒是。能活得痛快点儿,干吗不活得痛快点儿?人活着,不就活个感觉吗?人如果没了感觉,那跟器物不是没什么两样了吗?”唐婉的乳乳压在我的胸脯上软软的。
“像小小宝贝活得这么潇洒的女人,为数不是很多吧?”我的手,揉揉的抚摸着唐婉细嫩的乳托。
“看在什么生活圈子了。在咱们这个生活圈子里,女人都知道怎么生活的更潇洒、更快乐。我知道的,不管结了婚还是没结婚的,都很重视自己的幸福快乐感受,在家里找不到的感觉,都会想办法在外面获得补偿。自己快乐了,也不影响夫妻和家庭生活。一个个活得挺自在的。美着呢。像我现在,更是无拘无束享受生活的时候。不用防备任何人,不用担心会出什么意外,需要什么就满足什么,每天都把自己的幸福和快乐做到最大值。不辜负生命赋予我快乐的分分秒秒。”
“哎呀。这也是我的福分了。小小宝贝快乐的同时,也把快乐带给了我,或者确切的说带给了我们。”我有意表示唐婉跟许多男人上床。
“你,真讨厌!小宝贝。呵呵呵。”唐婉的毛毛处在我的毛毛处使劲的蹭了几下。
“哟哟。轻点儿轻点儿。软的时候可怕猛蹭呀。”我的东东真的感觉有点儿受不了。
“嘿嘿嘿。让你这东东起来的时候那么专横跋扈,所向披靡,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想不到也有熊的时候。趁这个时候,还不好好欺负欺负你?呵呵呵呵。”唐婉又有意使着劲的磨蹭我的东东几下。
“嘻嘻嘻啊啊。你这小小坏蛋。我的天呀!”我的东东被唐婉磨擦的微微疼痛又很舒服。
“哎。小宝贝,你说,那些年的夫妻,在这种环境下做爱,再怎么注意,那也是需要做一点儿起码的动作呀?谁能保证全家人在那个时刻都睡得很香很死呀?就没有人会看见?”唐婉继续琢磨这个事情。
“你说这个问题,没有人能正面回答。因为看到也是父母看到子女做爱或者子女看到父母做爱。谁看到自己的父母做爱或者子女做爱会对别人说呀?不过嘛,根据乡镇人们对男女性常识的把握情况分析,看到家里人做爱的肯定不在少数。”
“哎哎。说说。说说。你怎么知道不在少数的?父母看到子女做爱是什么意思?子女看到父母做爱是什么意思?”唐婉像小女孩儿般的好奇。
“小宝贝,你听说过也看到过报道吧?前些年,经常有知识分子包括本科生和硕士、博士生夫妻,结了婚竟然不会做爱的消息。有的结了婚两年老婆还是处女,有的居然丈夫把老婆的尿道弄伤,还有的干脆几年里都是用肛门做爱。可是,你听说过农村人结了婚不会做爱的吗?”
“没、没听说过,还真没听说过。嘿嘿。这是怎么回事呀?”唐婉的好奇心更大。
“这里的原因大概有两个:一个是咱们两个刚才说到的,晚辈看过长辈做爱。这种事情,只要看过一次,看过的人就会很用心的看多次。看多了,自然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还有一个最普遍也是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人向动物学习来的。”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乡镇人的性知识是向动物学来的?嘿嘿。新鲜。快说快说,怎么回事?”
“你知道,农村没什么热闹,不论老少男女,大人孩子,几乎没有人没看过驴、马、牛、羊、猪、狗等动物交配。很多时候都是男女老少、大人孩子在一块儿看。有的动物交配时间比较长,而且在运动中交配,人们就跟在后面看热闹。在这种长年累月的热闹中,人们就跟动物学会了做爱。不管人们是不是承认这个事实,这个事实客观上是绝对存在的。”
“那你说,动物的东东和人的东东一样吗?”城市长大的唐婉,也没见过动物交配,她更没看到过动物的生殖器,所以问我。
“嘿嘿。一样的。几乎没有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是,动物交配都是公的趴在母的被上,只有一个动作;而人最古典的动作是脸贴脸,肚贴肚,还有不少花样动作。动物的东东跟人的东东基本上没差别。”
“你看得那么清楚?观察的还挺细致呀。你看动物的东东不来劲呀?嘻嘻嘻嘻。”唐婉调皮的把手伸到我的下身,摸了摸我的东东。
“呵呵呵。你个坏小小宝贝。我要是看到动物的东东都来劲,那我看到人的东东还不发疯呀?早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嘿嘿嘿。”我的手也伸进唐婉的后臀沟里拨弄着。
“我的天呀!你现在还不够发疯呀?再发疯你都把女人撕成碎片了。呵呵呵。”唐婉干脆拽住我的东东摇晃起来。
“你玩儿吧。一会儿又玩儿起来了。嘿嘿。”唐婉牵拉我的东东很有技巧,真好像我的周身神经都被她牵在手里。
“哈哈哈哈。当然了。慢慢长夜,宽敞的大炕,等量齐观的对手,怎么会辜负这大好时光呢?诶嘿嘿。”唐婉说着,身子像陀螺似的迅速转了一百八十度,用嘴叼住我的东东,同时,她的东东也严丝合缝的压到我的嘴上。
一场花样翻新的激烈交锋又开始了。
“啊——啊啊——呀呀——”朦胧中,一阵女人的尖叫声传来。刚开始我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稍稍清醒点儿又仔细倾听,才确定这种毫无顾忌的叫声是从隔壁房间传过来的。
“啊哦哦。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咿呀咿呀。”尖叫声持续着。
“嗯?什么声音?嗯?”唐婉也从昏睡中醒来,瞪着惊讶的眼睛看着我。
“哦嚯嚯。小小宝贝醒啦?这还用问什么声呀?你昨晚大半夜不都是在发出这样的叫声呀?你累的疲软睡熟了,人家现在可来精神了。听听,听听,那边的干劲也不亚于咱们呀。”我把唐婉往我的怀里搂了搂说。
“我的天呀!昨天从中午到晚上,咱们两个撒开丫子玩儿了四次呀。真过瘾,也真累呀。啊耶。”唐婉慵懒的表情,凌乱的头发,白白嫩嫩的身子偎依在我的臂弯中。
此时,太阳已经高高升起,明丽的阳光,洒满农家院宽阔的大炕上。我和唐婉仍然一丝不挂的搂抱着,饶有趣味的收听着隔壁传来的女人极度快活发出的欢叫声。
“他们是昨天晚上来的吗?怎么还这么有精神呀?真是人上有人,天外有天呀!”听得出来,这个时候的唐婉,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嗯。不像,可能是今天早晨刚刚来的。要是昨晚来的,男人不会有这么大的劲了,女人也叫不动了。这是昨天晚上都睡得不错,今早上来就开始翻江倒海了。呵呵呵。哎呀。你听你听。我的天!能人真是太多了。”我从内心里感叹。
“嘿嘿嘿。不能干的就不来这了。来这都是能干的。哎呀。这种事儿,真让人冲动的发疯。嘻嘻嘻。世界上最有利于身心健康的绝佳运动,就是男女雨水交融的做爱了。哎呀!”唐婉仅仅的搂抱着我。
“小小宝贝。咱们什么时候走?”我问唐婉。
“再抱一会儿,不急。这样抱着,也像跟你贴成一个人似的。好舒服呀。”唐婉用舌尖轻轻的舔舐着我的乳头。
“呃呵呵。弄的我这么痒痒,一会儿可又起来了。”实际上,昨天白天和夜里的超量发挥,我这个时候已经起不来了。我是逗逗唐婉。
“呵呵呵。那算了。我还是不招惹你了。你行,我也不行了。哎呀!我那宝贝地方,里里外外现在都是疼的。可让你撞击磨擦的不轻呀。哎呀呀!”唐婉的嘴,从我小小的乳头上移开,只把手搭在我的肚子上。
我和唐婉相互抚慰着,缠绵着,倾听着抑扬顿挫、高高低低的女人尖叫声。大约一个小时之后,我和唐婉帮助对方穿好了衣服,走出室外。
乡村田野清新的空气,在农家院里柔柔的弥漫。植物叶片上的湿露,在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一夜玩儿乐和酣睡的舒爽,让我和唐婉还沉浸在甜蜜美妙的情境中。
“起来啦?睡的好吗?”农家院主人很殷勤的问我。
“很好。很好。不仅睡得好,玩儿的也好。”昨晚跟主人聊过这个话题,我跟他也不避讳。
“呵呵呵。听出来了。你们玩得不错。”主人很有分寸的笑着说。
“啊?你、你都听到啦?”我虽然知道,我和唐婉交锋的时候,唐婉的尖叫呻吟声很大,但到底大到什么程度,声音能传多远,我作为当事着无法知道。
“当然能听到,听得很清楚呀。比他们这声音大多了。嘿嘿嘿。”主人扬扬下颏,朝刚才我们听到尖叫呻吟的屋里指了指。
“哈哈哈。真的?我们的声音比他们还大?我的天呀,那算彻底暴露我们的隐私了。嘻嘻嘻。”我开着玩笑。
“嘿嘿。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放开了玩儿嘛。由着性子折腾,无所顾忌的喊叫,痛痛快快就好。什么隐私不隐私的。告诉你,你可不要小看我。我和我老婆一个礼拜也就两次,一般是星期三和星期日。可是,昨天晚上你们两个折腾得太热闹了,把我和我老婆都弄得痒痒起来。这才星期五,又来了一次。嘿嘿嘿。这玩意儿,还真受刺激呀。”主人憨憨厚厚的笑着。
“小宝贝。走吗?”唐婉实际已经听到我和主人的对话了。她还装的若无其事。
“走吧,嘿嘿。”我朝主人摆摆手。
“欢迎你们再来。”主人也热情的向我们挥挥手。
“嘿嘿。再来?再来我们小宝贝说不定带谁呢。”唐婉笑笑嘻嘻的说。
“那是你的想法吧?小小馋宝贝。”我在唐婉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拉开车门,让她坐在车上,我才坐到驾驶座上。
车子在京沈高速路的回京方向奔驰。唐婉没有半点儿困倦,依旧以她惯有的挺拔气质和我谈笑着。任何人都看不出来我们两个是几近疯狂做爱后返回北京,说不定还会以为我们是去北戴河参加了一次什么高级社会活动返回北京的途中。人的雅俗和高下,有时真是很难分得清。
第六十五章
跟唐婉在昌黎黄金海岸快活这两天,为了不让所有外在因素的干扰,我的手机一直关着。在返回北京的途中,我打开了手机。结果,接连想起二十多声回铃。这就是说,我有二十多个短信没有看。
“呵。找你的人不少。”唐婉稍显惊讶地说。
“呵呵。找你的人少得了?你的手机也没开吧?”我也一直没看到唐婉接手机。按照他的职位和社会活动能量,这么久没有电话打进来,是根本不可能的。
“这还用说?不关手机,咱俩能玩儿得这么专心痛快呀?讨厌的电话得不停的打进来。”唐婉这才掏出手机打开。果然,她的短信回铃比我也少不了几个。
“呵呵呵。找你的人也跟多呀。短信都是什么内容呀?有约会的吧?”我想,唐婉的信息里,肯定有她的老情人或者说她的性伙伴约她做爱的。
“呵呵呵。你哪里没有?短信里能少得了这方面的内容?哎哎哎。你看看这条。啊。你开车呢。我念给你听听这条:‘我是北大二年级女生,一米七八,青春靓丽,肌肤白嫩,娇媚多情,胖瘦适中。因急需用钱,想出卖自己的初夜。价格五千,想包我价格面谈。我的手机号码是138***6678。’你看看,这种短信竟然发给女士了。真是荒唐。唉唉。你说这种短信会是真的吗?”
“有女人卖肯定是真的。但是不是北大女生就没准了。这种短信多了,我都收到过不少次。”我说。
“那你没动过心?没想去玩儿玩儿小姑娘?”唐婉抬着脸看着我。
“你这问题问的,我还用得着去找那些人?主动送上门来的我还忙不过来呢。我这身子骨哇,早晚得让你们女人给毁喽。呵呵呵。”我斜眼看着唐婉。
“去去去。谁毁你,是你自己愿意被毁。你是毁得其所,乐在其中。嘻嘻嘻。”
“你看看,这两天的短信,这二十多个短信里,最起码有七八个是约我的。”
“约你干什么?约你做爱?不会吧?那么多女人要跟你做爱?”唐婉向我投来怀疑的目光。
“当然啦。你那短信里也不会少呀?你敢给我看看吗?”我猜想唐婉的短信里,肯定有几条这样的内容。
“这是个人隐私,不能随便给被人看的。”唐婉不给我看,就更加证明了我的猜测。
“那咱们两个就彼此彼此吧。嘿嘿嘿。谁会闲着呢?”
“不。我要看看你的短信。” 唐婉向小女孩儿似的撒起娇来。
“嗯?不行。不行。这可是个人隐私呀。”我用唐婉说我的话来回答她。
“我有隐私不给你看,你对我不能有隐私。”唐婉还是一副撒娇的模样。
“嘿嘿嘿。这么不讲道理。这多不公平呀。不行。我的短信不能给你看。”我还是坚持着。
“不行。快给我看看。我就要看。”唐婉的手掐住我的大腿。
“哎哎。使不得,我这可是在高速路上开车呢。不能干扰我呀。”
“怕干扰就快点给我看你的短信。给我。快点儿。”这个样子的唐婉,绝对像一个跟我年龄差距很大的小妹妹。
“你看这种短信不好。你不怕受刺激?”
“不怕。我怕什么?不都一样吗?这有什么呀?”
“这没什么?没什么你的短信不给我看?最起码得对等呀。”
“我才怕你受刺激呢。我的短信里可是有很多甜言蜜语呀。”
“那好呀。我也不怕受刺激。我还真想看看那些男人怎么跟你说的甜言蜜语。咱也学学。”
“好好好。给你。你可以看。你的也给我看。”唐婉把她的手机放在方向盘前面的台面上。伸出手向我要着我的手机。
“算了算了。咱们俩个别互相看了。看了心里都会不舒服。影响咱们两个以后做爱的情绪。”我显得似乎又变了想法。
“嗨嗨嗨。你这出尔反尔的家伙,说话怎么不算数呢?不行。我就要看你的。给不给?”唐婉把掐我的手移到我的裆部,很准确地抓住我的东东。
“哎哎哎。这可真使不得呀。快放开!快放开!现在时速一百四呀。弄不好可要车毁人亡呀。”我说着,收起油门,放慢了速度。
“那你给不给我看?”唐婉志在必得。
“给。给给。快放开吧。”我从兜里掏出手机递给唐婉。唐婉抓住我东东的手收回来,接过我的手机。
“呵呵呵呵。这还差不多。”唐婉真地像孩子似的笑了。
“嘿嘿。你可别看晕菜呀。”我还真担心唐婉看了吃醋不高兴,那我们这两天的玩乐就画不圆句号了。
“我的天!我的天!方舟呀,你还真是万人迷呢。看看看看。就这两天约你上床的女人多少!哎呀呀!我知道现在的女人都开化,都在追求自己的幸福快乐。可是我还真没想到都这么主动呀。”唐婉边翻看着我的短信,边感叹着。
“呵呵呵。你不也很主动的约我吗?兴你主动约我,就不兴别的女人主动约我?”
“我还以为像我这样没老公的女人对这种事情很主动呢,想不到那些有老公的女人也很主动的约你。嘿嘿。这年代呀,女人真是想开了呀。”唐婉对自己的知音越来越多感到很满意。
“你怎么知道约我的女人有老公?”
“你看看呀?‘舟舟,我老公出差了,来我家好吗?我好想你。’‘我的小宝贝,我老公上郊区开会去了,你今晚一定来我家。我好想你。’‘舟舟小亲亲,快来吧,我好想好想要你。来我家里就行,我老公没在家。’哎呀。我的天呀!都有老公,一个个还都像馋猫似的。现在的女人可是太厉害了。跟这些有老公的女人比比,我做得还很不够呀。嘻嘻嘻。”唐婉一副甜甜蜜蜜的样子。
“好好好。别念了。别念了。我呆会儿自己看好不好?”
“哎呀哈哈。还有更肉麻的呢。念不念?”唐婉抿着嘴不停的笑。
“别念别念了,求求你。”
“不。就念。就念。”唐婉朝我撒着娇,同时下意识的把我的手机往自己的身后藏了藏。
“哎呀。手机你躲什么呀?我开着车,也倒不出手来跟你抢。呵呵呵。”看着唐婉小女孩般的样子,我感到很好笑。
“那也得躲着你。你用一只手握方向盘,一只手来抢怎么办?”唐婉仍将手机躲在身后不拿出来。
“放心。我的小小宝贝。我可不敢拿咱们两个的生命开玩笑。生活中还有那么多的美好没享受完,可不能驾鹤西行呀。呵呵呵。”我伸手在唐婉圆润的大腿上拍了拍。
“你所指的生活中的美好事物主要是什么?是女人?”唐婉歪着头问我。
“可以这么说。如果更准确一点表达,那就是,对男人来说,生活中最美好的事物就是女人。是那些靓丽可爱的女人。是那些善解人意的女人。是那些文静又火辣的女人。是那些稳重又浪漫的女人。是那些成熟又娇媚的女人。如果没有这样的女人,男人不会有乐趣,男人不会有动力,男人不会奋斗,男人不会有成功。一句话,男人将一事无成。当然,对女人来说,如果没有男人,女人现在的一切优点也将不复存在,一个个会整天衣衫不整,蓬头垢面。她们将对阳光、鲜花、绿叶和所有绝美的自然风光视而不见。也就是说,她们更将失去生活的乐趣。只有对男人爱抚的期待,才是女人生命中最顽强的本质。”我一口气胡诌了这么多。
“天啊!小宝贝,你对男女的事情,整得是越来越深了。你说的虽然不一定百分之百的准确,但在广义上是绝对正确的。不论人们是否意识到,男人潜意识里为女人活着,女人潜意识里男人活着,这是绝对客观真实的。很难想象,一个纯粹男人的世界和一个纯粹女人的世界,该是怎样的混乱和污浊。”唐婉顺着我的思路大发起感慨。
“哈哈哈。小小宝贝跟我的认识可谓同出一辙。这才是志同道合的好伴侣呢。嘻嘻嘻。”我又在唐婉嫩嫩的脸蛋儿上轻轻的掐了一下。
“嘿嘿。那当然。不加身体高度融合,精神和思想也要高度融合。要让灵魂和肉体,都在相互作用的高度振动中颤栗。”唐婉拿出了她总编辑的水平。
“好好好。这说得好。难怪跟小小宝贝做爱的时候,能够达到冲动的高峰,原来那是因为咱们两个人灵魂和肉体相互作用高度振颤的结果。哈哈哈。真有你的。小小宝贝。”我的手,又在唐婉丰腴的大腿上摩挲了几下。
“你跟其他女人不知这样吗?”
“跟其他女人各有各的不同。很难说有两个完全相同的女人。这样的感觉不仅在人,而且也在做爱时候的环境、心境,甚至天气。也就是说,跟不同的女人,在不同地点,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心境下做爱,那产生的感觉是绝对不同的。”
“嗯。有道理。越说越有道理。你的高论,如果没有切身的体会,是绝对说不出来的。小宝贝,我看你可以把男女之间的情事作为重大课题,专门来研究。说不定会超过任何现在到处胡侃乱掰的社会学家和性学家。这或许比你干新闻来的实在和有作为。”唐婉似乎很认真的说。
“真的?你真这样以为?”
“那当然。当然是真的了。因为你的学识,不在那些所谓的专家之下。而你的实践经验,又是那些所谓的专家望尘莫及的。把你的优势展示出来,这就是你成功的最大基石。”唐婉越说越认真。
“哈哈哈。小小宝贝。你是天真不改,稚气可嘉呀。就凭我?跟北京女人们不断的亲亲密密,就能够成为什么社会学家或者性学家?那这专家是不是太好当啦?嘿嘿。”
“专家,专家。什么叫专家?专家就是在某一个狭小的方面突击冒进的人。他可以在其他方面是弱智,只要在一个很小的方面弄深搞透,他就必然成为一个领域或一个方面的专家了。我的小宝贝,你离这个标准的距离还远吗?或者说,你离这个标准还有距离吗?”
“照小小宝贝的意思,岂不是经常涉足娱乐场所,频繁跟小姐们缠绵的人都成为专家啦?”
“那可不一定。小姐们的文化层次参差不齐。男人跟小姐做爱,基本都是性方面的交流,其他方面的交流几乎很少,或者根本就没有。我的小宝贝就不一样啦?跟小宝贝上床的女人,都是文化层次很高的女人。这些女人跟小宝贝做爱的同时,还很自然的跟小宝贝进行着文化的交流。这种交流似乎很随意,但常常可以擦出智慧的火花。这种智慧的火花不是稍纵即逝,而是很有可能更进一步燃旺情感和理性之火,使小宝贝的情欲和思维向着更高的层次飞跃。”唐婉认认真真的看着我说。
“哈哈哈。照小小宝贝的说法,我真的可以大展宏图了。我跟可爱的女人们上床,不仅仅是满足身心的超级娱乐,更重要的是向我成为专家的峰颠一步步的迈着。从这个角度说,一个个可爱的北京女人,成了我从凡人向专家转变的基础。女人们不仅给了我销魂的娱乐,更成就了我辉煌的事业。好好可爱呀,北京女人。嘻嘻嘻。”
“嘿嘿嘿。看把你美的。你这成就要首先归功于我。没有我的点拨,你跟再多的女人上床,都只是量的积累。只有经过我这么一点拨,你才能渐渐的达到质的飞跃。等你真的成为专家,有研究论着问世的时候,里面可不能少了我浓墨重彩的一笔呀。”
“那当然。那当然。这你不用说,到时候,我自然就会把跟小小宝贝亲密的经历,当作论文中很重要的案例详尽细致的写进去。让女人们看着眼球发绿,让男人们看着欲火中烧。让感性的人不能自持,让理性的人跃跃欲试。哈哈哈哈。”
“那你写的还是论文吗?是描写细腻的情色小说吧?”
“嘿嘿。那看读者怎么看了。不过,你给我要写的论文或者叫做小说的东东定义不错。‘情色小说’的确跟色情小说有很大的不同。通行的说法是:情色小说是风流;色情小说是下流。跟‘风流’连着的是‘倜傥’;跟‘下流’连着的是‘卑鄙’。‘风流倜傥’和‘卑鄙下流’真是天渊之别。我所写的情色小说,跟很多网虫们从色情网站上下载的纯粹的色情小说同样有天渊之别。到时候你看看就知道了。就是你这个当事人,也会像饥饿的人扑在面包上爱不释手。”
“好好。我等着。看看你写的情色小说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嘿嘿。为了不耽误你大作的问世时间,你最好边体验边写作。体验的差不多了,你的大作也就会成功了。然后静下心来,稍事调整,你和跟你上床的女人们,说不定在一夜之间就被人们津津乐道、四方传送了。”
“难道没有你吗?”
“当然会有我。因为生活在继续,你体验也在继续,说不定你在未来的体验中,会遇到什么样令你更加晕眩的女人。到那个时候,你的大作里是不是还选用和我亲密的案例,那就很难说了。对也一个写作者来说,一切作品以外的因素,都会服从作品本身的因素。所以,我不奢望你的大作里有咱们两个亲密的案例。有了,我会很高兴;没有,我会很坦然。”
“你不怕我纪实的成分太重,被熟悉你的人看出来吗?”
“不怕。你的大作能纪实到那个程度,我将感到非常的荣幸。”唐婉面露得意之色。
“你可不傻。把你纪实到那个程度,我不也暴露无遗了吗?咱们两个都暴露了,其他人还能幸免吗?如果没有人能够幸免,那就没有什么秘密了。既然没有了秘密,大家不就一样了吗?其实,现在大家也是一样的。只是表面上都心照不宣罢了。社会发展到今天,物质文明的大踏步前进,必然要导致人们对精神需求的增强。而对情感的需求,正是精神需求的重要组成部分。”
“我的天呀。越说越理性了。越说越玄了。嘿嘿。我还是给你念念你的短信息吧。哈哈哈。这家伙,这年头的女人真都疯了。啧啧。看看看看。哦呀呀。”唐婉咧着嘴。
“念就念吧。反正手机在你的手里。再说,这也不是秘密。嘿嘿。”我真的很不在意。
“听着啊。‘舟舟,去哪啦?能来吗?我今晚在长城饭店等你。’‘舟舟呀,当完新郎你就不来啦?谁也不如你。这两天能来吗?快快告诉我。’哈哈哈。还有,听着:‘舟舟宝贝,昨晚梦着和你做爱了。哎呀!爽死!可惜是梦。今晚能不能来?速回话。’我的天呀,简直就是一群饥饿的母老虎,在虎视眈眈的盯着一只漂亮的小绵羊呀。真是到了女人彻底解放的年代了。看样子今天的女人,真的要把几千年女人在情感和性方面的损失都夺回来呀。呵呵呵呵。我还私下里想,我是不是开放的过头啦?一看你的短信,我才知道,我开放的不是过头了,而是眼看着快要落后了。解放还不彻底,同志仍需努力呀。嘻嘻嘻。”唐婉笑得很顽皮。
“好好好。时尚杂志的副主编能有这样的自醒,我看女人们的性福感会越来越增强的。女人得到的性福越多,男人们相应得到的性福同样越多。男人女人都得到了应有的幸福,我们这个社会不就拥有更多的快乐与和谐了吗?”我调侃。
“呵呵呵。你可真行。把本来个人偷偷摸摸的事情,让你这一升华,就成为对社会有益的高尚事情了。这样一来,就应该把这个偷偷摸摸的事情变成正大光明的事情,让情人相会,由地下走到地上。让性福的人们,无牵无挂的真真整整的享受相亲相爱、相交相融的快活感受。”唐婉的假设更加大胆。第六十六章
“嗯。人家俄罗斯就是这个样子。在俄罗斯城市的郊外,不管收入状况怎么样,几乎每个家庭都有一座小别墅。每到周末,夫妻都潇洒的打打招呼,然后都快快乐乐的投入到情人的怀抱。跟情人度过甜蜜激爽的休息日之后,在身心舒泰的回到家中,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夫妻俩依然忙忙碌碌地过着正常的日子。这不是很人性化的习惯吗?”我去过俄罗斯。
“我也听说是这么回事。可是这样情况在夫妻中到底占有多大的比例,还不清楚。是不是人们把人家的极少数当作普遍现象啦?”唐婉没去过俄罗斯。
“不一定是全部。但普遍现象肯定没问题。这也许是民族习惯和国情的不同吧?试想一下,我们的夫妻,即使男方和女方看中了一个女人或者男人,非常想和这个人做爱,如果以自己的妻子或者老公作为交换,她们会愿意吗?”我问唐婉。
“嗨嗨。这种情况也有呀?换妻不就是这种情况吗?夫妻俩个,和另外的夫妻约好。然后到宾馆开两个房间,互换妻子和老公后,每个房间里各自为战。这基本都是在海归人员或者高级白领中进行的事情呀?” 时尚杂志的副主编,对这样的事情当然很了解。
“那是两对夫妻都在不相识情况下的互换。如果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已经打的火热,在这样的情况下,让她们接受自己的老婆或者老公上别人床的现实,他们一般是接受不了的。所以,咱们的夫妻要达到俄罗斯夫妻那么开放,也许需要无限遥远的日子。”对国人的心态我自信比较了解。
“嗨嗨。这跟你跟我无关。咱们过的是没有任何牵挂和障碍的自由性福的日子。让那些陷进婚姻泥潭的男人女人们,在情欲和责任的沼泽中挣扎吧。在快乐和乏味的抉择中难受吧。在情人和配偶的争夺中煎熬吧。我们,自由的男男女女,尽情的享受这美好快乐的分分秒秒吧。”唐婉仿佛幸灾乐祸般的叫嚷着。
“快到服务站了。方便一下吗?”我问。
“好呀。方便方便。也舒展舒展腰身。”唐婉同意。我轻轻一转方向盘,车子就拐进了服务站。
“走。一起去吧?”唐婉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拽了拽比较紧身的胸衣,拉开车门。
“走吧。一起去也进不了一个卫生间。”我说。
“进一个卫生间也没有什么作为。那个时候,看着也没有什么情绪。我真佩服有的男人,跑到厕所坑里往上看上厕所的女人。那多臭、多脏、多难看呀?!看正在大小便的女人能有什么感觉呀?”唐婉伴在我的身旁,边往卫生间走边说。
“嘿嘿。你的思维真是够能跳跃的。居然能想到那种问题。”
“这样的事情很多呀。不过,干这种事情的男人也很可怜的,肯定是实在得不到女人呀。不是憋到一定的程度,也不会那么干呀。”
“嗯。说得对。小小宝贝真理解男人。你如果遇着这样的男人,会动恻隐之心同情他一下吗?嘻嘻嘻。”
“什么?你让我同情连女人毛都摸不着的男人?那种男人是什么层次呀?不是极低层次的男人,能馋女人馋到那个程度吗?唉!”唐婉走进了女卫生间。我走进了男卫生间。
唐婉在卫生间里呆的时间比我长,我比她早一些回到车里。
“铃铃。铃铃。”唐婉手机没有带在身上,手机又接到了短信。她把我的手机短信看了个透,我看看她的短信也算礼尚往来了。
“婉儿宝贝。你跑到哪去啦?这个周末本打算陪你过,可是怎么也联系不上你。急死我了。看到短信请回话好吗?宝贝。不必告诉我你干什么去了,知道你一切安全,我就心里踏实了。”这是一条短信。
“婉儿,我的小宝贝。黄脸婆出去旅游了,来我家吧。这可就是咱俩的天下啦。来吧。痛痛快快好好玩儿玩儿。”这又是一条短信。
“我的心尖宝贝嫩婉儿,老地方会好吗?黄脸婆昨晚朝我要,我都没给她,都给你留着呢。攒了四天了。保证让你过瘾。快快回话。吻你。”我连着往下看,这样的短信有好几条。
“干吗呢?偷看我的隐私。”唐婉回来,拉开车门就嚷嚷。
“咱们两个之间,哪还有什么隐私呀?你看我的,我看你的。都跟看自己的一样。”我依然把唐婉的手机拿在手里。
“行啊。行啊。看吧。看吧。别以为你是女人的香饽饽,咱就没人理。咱的老铁也多的是呢。不少可是公司老总和司局级以上的官儿呀。不过,这些人多数都大腹便便,动作也不灵活。慢工细活还行,激情力度不足。嗨嗨。各有各的味呀。”唐婉现在跟我说这方面的事情,就像聊其他话题一样普通平淡。
“哈哈。你是跟她们慢工细活作腻了,上我这找激情力度来啦?”我盯着唐婉。
“是又怎么样?吃饭还要经常换换口味呢。做爱换换口味还不行吗?你不经常换口味?总跟一个人,弄同样的把戏,不乏味?”唐婉歪着脑袋斜眼看着我。
“可以。可以。换换口味没问题。你随便换口味。嘻嘻嘻。”我不希望跟唐婉纠缠这个问题。
“嘻嘻嘻。这就对了。大家自由、幸福、快乐就好呀。”唐婉从我手里接过她的手机,我从她手里拿回我的手机。
“走。继续前进。今晚你还安排其他节目吗?”我问唐婉。
“我是不想了。在你这已经吃的饱饱的了。如果我那些伴儿里有猴急的要我,我也要应付应付呀。否则,等我想人家了,人家不来我多难受呀?嘿嘿嘿。”唐婉把这种需求,当成了社交场中很正常的礼尚往来。
“诶哟。行啊。挺善解人意呀。那就是说,今天晚上你十有八九要跟这些发短信者中的一个共度良宵啦?”
“嗯。可能性很大。嘻嘻嘻。”
“那你受得了吗?”
“你这样的我可能受不了,他们那样的我没问题。都是慢工细活的,我躺着休息我的,他们在上面忙活他们的。他们忙活累的够呛,我还休息的不错。这不是各得其所吗?嘿嘿嘿。什么关系都得照顾到呀。”
“哎。我今天晚上是得休息了。谁找我我也上不去了。都让你这个小小宝贝给抽干了。哎呀。”我跟唐婉聊着,车子已经在回北京的高速路上飞奔起来。
“快乐的日子过一天是一天,好好的享受生活总是没错的。小宝贝别急,稳一点儿开,我睡一会儿。晚上就是躺着应付,也要付出一点体力呀。再说,这两天咱们两个折腾的可是真够猛的。浑身真像一摊泥呀。”唐婉说完,把副坐的靠背放平,闭上眼睛进入梦乡。她微隆的小腹和高耸的胸部,随着她酣然的呼吸,很有韵律的起伏着。“哎。我在这上面演出了多少惊心动魄的情爱喜剧呀?”我想。
把唐婉送到目的地,我开车回到了住处。手机关掉,电话拔掉,想痛痛快快的酣睡一场。
“咚咚咚。咚咚咚。”我刚刚朦胧,就被一阵敲门声惊醒。很困。很累。不想开门,也不想吱声。就装作没在屋,等敲门的人走了接着睡。
“咚咚咚。咚咚咚。”敲门声接着传来。我还是不吱声,浑身绵软得连动都懒得动。
“方舟,你开门呀?”门不敲了,传进来喊叫声。女人的声音很清楚,但听不出是哪个人,肯定不是我们部门的。我们部门女士的声音我都非常熟悉。既然听不出是谁,我还是不应。
“方舟。你干吗呢?开开门呀?我看见你进来了。”女人的叫声提高了起来。她的声音一提高,我对这个声音似乎有点耳熟了。既然对声音耳熟,那么这个人就应该是比较熟悉的。可是她到底是谁呢?我一时还分辨不出来。不过,人家说已经看见我进来了,我再不吱声就不行了。
“谁呀?睡觉呢。”我懒洋洋的说。
“啊?这么快?我看见你的影子就往这走,最多也就七八分钟吧?这么一会儿你就睡着啦?快开门吧。我是梅雅娟。”这个名字一报,我一下子精神了。这是我同学中很出名的小胖丫呀。在学校的时候,我最想弄上床的就是她。
梅雅娟个子不到一米六零,可是全身比例比较协调。再加上她穿着非常合体的衣服,她身上的每一处凸凹、褶皱和缝隙,都被箍勒得曲线毕露。当时给我的感觉是,从她身体的任何部位进入去亲近她,都会非常的舒服。可是,一直到毕业,我从没有捞到过这样的机会。
在俞欣的婚礼上看见她的时候,她比以前又丰满了许多。但我对她的感觉,跟以前相比却丝毫没有改变。也许是少妇比少女还有更加成熟的魅力吧?我对这个时候的梅雅娟的占有欲望,比以前更加强烈。只是我想,在学校的时候都没有得手,如今人家都有了老公,生了孩子,还会给我这样的机会吗?我没敢想跟梅雅娟还有上床的机会。然而,这个时候她来干什么呢?
“啊?啊。娟儿呀?好好好。你等等。等等。”我立即拉过衣服,忙忙乱乱的穿着。
“快点儿呀?干什么呢?”我越忙,梅雅娟越催。
“好了。好了。得让我穿上衣服呀?”我系着腰带朝门跟前走着。
“嗨嗨。系什么腰带呀?谁还不知道你有什么部件?开门吧。快点儿。”梅雅娟又连着敲了几下门。
“呵呵呵。瞧你说的。都知道有什么部件就可以随便裸露吗?”我打开门对梅雅娟说。
“只要你有足够的想象力,透过女人们的衣裳,你想象不出女人们都是什么样子吗?嘿嘿嘿。”梅雅娟没等我让,就自己找好了**坐了上去。
“你怎么看见我进来啦?”我问。
“我来找过你。看你不在,打你手机你也没开,我就给你发了短信。可是你也没回音。我就在这等了一会儿。实在等不到你,我就坐到对面的茶馆里喝茶,往窗户外面看着。嘿嘿。还真看见了你。”梅雅娟穿的衣服依然是那么合体。
“怎么想起来找我啦?有什么事情需要我效劳吗?娟儿呀。还是那么有魅力呀。嘻嘻嘻。”我倒杯茶水递到梅雅娟眼前。
“是吗?我这样的身材还有魅力?”梅雅娟指的是自己显得胖一些。
“错了。男人最喜欢的都是你这样体形的女人。丰满,有弹性,温馨又酥软。嘿嘿嘿。”我真的有些直咽吐沫。
“行了。行了。尽拣好听的说。男人都这么心嘴不一。”梅雅娟撇撇嘴。
“哎哎。娟儿。我说的可都是实话。不信你拍拍这儿。”我俯下身子贴近梅雅娟。
“没用。拍有什么用?跟我贴得那么近的人,我都摸不清他的心什么样呢,更不要说拍拍你的胸脯子了。”梅雅娟的神情立即黯然起来。
“娟儿,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话指的是姐夫?”梅雅娟跟我是同龄人,只比我大二十多天。年龄这东西,大一秒钟也是大呀。
“还能说谁呀?谁还能跟我里那么近呀?”梅雅娟一脸的不高兴。
“姐夫不喜欢你?”
“启止是不喜欢哪,他明显的讨厌我。”梅雅娟撅起了嘴。
“怎么?这么可爱的小娘子还有人不喜欢?”我嬉皮笑脸。
“他不喜欢我倒也罢了,可他……”梅雅娟欲言又止。
“他怎么啦?莫非他有了新欢?”我心中本能的一喜。
“那还能是什么?他找一个比我好的也行啊。可他找了一个骷髅似的丑八怪。在我家里乱搞被我抓到了。”梅雅娟有些眼泪汪汪。
“什么?什么?你给你老公捉了双?是有预谋的还是偶然遇上的?”我兴致很浓的追问。
“偶然遇上的。在这之前我哪知道他有这样的事情呀?”
“怎么个偶然法?”
“我那天要去上海出差,早晨起来就急急忙忙地去机场了。结果那天的雾越来越重,我们的航班一等再等。从上午等到下午两点多钟,最后告诉我们当天的航班取消了。北京的旅客都回家了,外地的旅客都住宾馆去了。我在机场等得很烦很累,疲惫不堪的回到家中。绝想不到的事,我打开家门,眼前的景象把我搞懵了。我老公光着上身,正在慌慌张张的提着裤子;一个又瘦又丑的女人只戴着乳罩系着裙子。很显然,他们两个正在做爱被我撞上了。他们本以为我早已经到上海了,就到一起放心大胆的鬼混起来。不料,我乘坐的航班出了问题没走了。算他们倒霉。也算我倒霉。眼不见心不烦,不知道也就那么回事了。这看见了,心里就接受不了。”
“那怎么办啦?”
“还能怎么办呀?我老公死不要脸的给我两条道:一是离婚,只要我提出来,他就毫不犹豫的签字;二是维持婚姻,各行其是。井水不犯河水。今天我来,就是想让你帮我出出主意,看看我到底应该怎么办?是跟他离,还是自己也别委屈了自己。”梅雅娟直盯盯的看着我。
“哎呀。娟儿呀。这事吧,挺难回答的。关键是你自己。一是你离了婚还准备不准备再婚。二是不离婚你自己会不会在婚姻外面找补偿。离婚了,你不再婚,当然不会再有这方面的问题。可是你如果再婚,你敢保证你不再面临这方面的问题?就凭着咱们娟儿这样的优秀女人,再婚找一个男人也差不了。只要这个男人差不了,就难免会在你之外和其他女人缠绵。这样,你就走进了一个怪圈儿。第一个离了,第二个你还离不离?不离,和第一个没有什么两样;离了,不仍然跟第一个离完的境况一样吗?如果不离呢?你们的夫妻关系还维持着,夫妻之间生活的义务照样承担着,至于情感生活,你们可以各得其所,互不干扰。我看那也不错。现在的很多白领夫妻,不就是这样吗?你看看你的周围,这样的情况是很多的。只是你不了解的时候觉得大家都好好的。一旦你了解了这些,你就会知道你老公的所作所为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你是说,很多男人都这个样子?”梅雅娟显得很惊讶。
“哎。我说娟呀,你还真觉得这种事情奇怪?那证明你现在太闭塞了。现在这个时候,不要说有点本事的男人都这个样子,就是过得不错的女人也是这个样子呀。不要说别人,就是咱们的同学,也都走在这个潮流的前列了呀。你居然还把这种事情当作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这不就跟下个饭馆儿和去个街头卫生间差不多吗?”
“方舟,你说得这么简单?人们对这种事情都这么随便啦?”梅雅娟还是一脸的不理解。
“娟呀。女人的悲哀,就是结婚之后深陷在家务的泥潭,整天只顾相夫教子,而对社会的变化麻木不仁,对世事的五光十色视而不见,对人间的各种声音充耳不闻。这不仅会逐渐拉大自己与时代的差距,自己跟老公之间的距离也会越来越远。等自己觉察出自己在老公的心里已经一文不值的时候,就一切都来不及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只有补偿啦?”梅雅娟的惊讶表情舒缓了许多。
“这是你自己理解的问题。现实就是这个样子。你看怎么样能让你自己的心理平衡,怎么样能使你自己过的快乐,你就怎么调整自己呗。”
梅雅娟没有立即对我说的话做出反应。而是显得若有所思。
“喝水吧。娟儿。这种事情,说大也大,说小又很小。不要拘泥于一些传统的观念,时代在发生着剧烈的变化,如果我们再拘泥于传统的东西,那不舒服的只能是我们自己。换句话说,有些事情我们能够左右的,我们就努力去左右;很多事情我们根本就不能左右,那我们就只能去适应。所谓适者生存,也包含这个方面。现在在社会上混得不错的男人们,他们甚至都左右不了自己,你又怎么能左右得了他们?当人们包括自己在内谁都左右不了的时候,随波逐流也许是唯一的、也是最佳的选择。”
第六十七章
梅雅娟很专着的听着我对她说的话。不时的轻轻的点着头。知识型女性,她可以暂时落后于时代,不过,一旦她觉醒或者受到点拨的时候,她的文化底蕴会帮助她迅速的急起直追,弥补自己曾经的损失,赶上时代迅疾的步伐。
“方舟,俞欣结婚那天,大家都起哄让你坐新郎,你为什么没做?那个真新郎还真被灌的不省人事了。”梅雅娟想起了俞欣婚礼那天的事情。我稍稍犹豫了一些,真实情况是不是要跟她说呢?跟她说就涉及了俞欣的隐私,不跟她说似乎对她又不诚实。同学里这样的事情已经很普遍了,干嘛还跟她躲躲闪闪的?尤其是她现在还像从另一个世界刚刚走来,对世事的变迁还云里雾里,让她彻底明白当今男男女女对情爱追逐的现状,对她改善自己的生活也不是坏事情。
“娟儿。我如果要告诉你,那天我做了俞欣的新郎,你会有什么感觉?”
“啊?真的?方舟,不会吧!”梅雅娟还是瞪大了眼睛。
“不是会不会,而是我的的确确当了新郎。你们都走之后,我坐着出租车兜了一个圈儿又回去了。你也知道在学校的时候我跟俞欣的关系,可是那天晚上,对我和俞欣来说都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不管怎样,她成为了新娘。不管怎样,我顶替了新郎的位置。当我两个老情人,在如此不同寻常的时刻,相会于婚床上的时候,我们蓬勃的激情你是不难想象的。嘿嘿。”
“你说的可是真的?”梅雅娟还是将信将疑。
“真的呀。本人那天当的新郎实在太爽了。哎呀,现在的俞欣也不是学生时代的俞欣了。更成熟了,更有风韵了,更解风情了。什么叫水乳交融呀,那天我才有深切的体会。”
“哎呀。你们还真……”梅雅娟明显的咽了一口吐沫。
“娟呀。你还真这么封闭呀。我都说到这个程度了,你还疑疑惑惑的。嗨嗨。”
“她们都活得这么随意啦?”梅雅娟听起这些事情都比较新鲜。
“哎呀。娟呀,你平时跟她们不来往呀?她们怎么生活你一点都不知道呀?”
“有来往呀,可是从来没有在一起深聊过。我们女人不像你们男人,有什么说什么,我们很难说到这方面的事情。”
“也不是呀。还是你没跟她们聊过。你要是把今天跟我说过的话跟她们说说,她们也会像我跟你说的这些内容差不多。不信你明天找欧阳群、董娇、柳艳艳、常甜甜她们几个聊聊,她们会很痛快的告诉你。哎。你跟她们在这方面的差距确实很大了。同学们毕业之后,由于环境和条件的不同,确实会使各自的生活状况发生很大的差距。但娟儿,你跟她们比比,就像从另外一个世界来的一样。这让我感到有些吃惊。对现在生活的的样子,你可以不直接参与,但你必须了解。如果你听到现在生活的现状都有些吃惊或不可理解,那真是有点落后了。再说,娟儿,在学校的时候你也是比较时髦的小姐呀。我可是对你垂涎了很久呀。可是从来没有得手的机会。嘻嘻嘻。”
“嘿嘿。得了吧,你。你这个风流的家伙还会垂涎我?那么多女同学都被你弄上床了,你以为我不知道?”梅雅娟居然也知道我的风流史。
“啊?我的事情你都知道?那你当时怎么看我?”
“我当时觉得你就是个色鬼。就想躲你躲的远远的。嘻嘻嘻。我呀。一直比较保守。到现在就是落后了。嘿嘿嘿。”我看出,梅雅娟已经对自己过去的生活有些不满了。
“娟儿,你现在的风韵也是非常棒的。一个成熟的女人对成熟男人是非常有杀伤力的。有经验的男人都知道,一个成熟的少妇比一个生涩的少女在床上要好玩儿得多。你可正处在这样的年龄段和身体阶段呀。”
“真的?哎呀。你说什么呢?”梅雅娟刚一显得兴奋,就又羞涩的低下了头。
“那还假呀?这可是我作为一个正常男人的真实感觉呀。我的感觉就是所有男人的感觉呀。”
“真的呀?”梅雅娟抬起头来,目光有些异样的看着我。
“娟儿,你不知道你有多性感。不管是在学校的时候,还是现在,你的性感都让人有种明显的冲动。”我拉起梅雅娟的手,搓着她的手心。小腹部似有一种无形的东西在涌动。
“哎呀。你、你现在的胆子怎么这么大呀?”梅雅娟没有把手抽回去的意思。我看得出,她今天来找我,就是已经有了出墙的欲望。只是还不能下最后的决心。经过我有目的地帮她捅破虚掩在她面前的窗户纸,她就很自然的会迈出这一步。从她内在来说,有两种因素可以导致她迈出这一步。一是对老公外遇的反弹,二是老公冷落她,她也有这方面的需求。一个女人,只要具备了这两点,男人大胆的突破,就不会遇到真正的障碍。
“娟儿,你也别自己欺骗自己了。享受生活吧。自己跟自己过不去是最不明智的。”我挨在梅雅娟的身边坐下。把她的一只胳膊抱进我的怀里。
多年来可望而不可及的娇小丰润的肉体,此刻,就这样鲜鲜活活的摆放在我的面前。梅雅娟或是由于紧张,或是由于激动,鼓胀胀的胸部急剧的起伏,小腹部微微浮动,鲜红的嘴唇颤颤的抖着,圆圆的脸蛋儿红艳艳的像飘起了彩霞。
“娟儿,你好可爱。”我轻抚着梅雅娟的头发。
“是吗?”梅雅娟仍然羞涩的低着头,两只胖胖的小手相互揉搓者。
“性感。非常性感。嘿嘿。我这么说你生气吗?”我有意试探试探梅雅娟。
“嘿嘿,生什么气呀?”梅雅娟仍没有什么动作。
“娟儿,让我吻吻你行吗?”我早看出梅雅娟的心思了,这个时候,哪怕我猛地把她压在身下,她都不会有什么激烈的反应。正因为我已经看出了这一点,才这样一点儿点儿的逗引她。
“哎呀!你真够讨厌的。总问我干什么呀?”梅雅娟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她已经告诉我,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问。
“真的讨厌我?我不问问你,冒昧的吻你,你生气怎么办?”我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坏坏的。本来可以一步到位,非要像猫捉到老鼠还不马上吃,在地上不停的玩弄老鼠一样。
“你没吻怎么知道我会生气?”梅雅娟的身子晃动着。头又往下低了低。
“那你真的生气了,我多不好意思呀?”我还是装傻。
“你这人,现在怎么变木了呢?”梅雅娟侧过脸看了我一眼。我心里直乐。
“嘿嘿嘿。我?变木啦?好。那我可要灵活啦?”我说着,双手把梅雅娟紧紧的搂在怀里。
“啊。方舟。你。真够讨厌的。啊呀。”梅雅娟默默的接受着我对她的动作。
“娟儿,好娟娟。好几年前你就应该属于我,这可是迟来的爱呀。在俞欣的婚礼上,你要是不看到我,今天你会来找我吗?”我把梅雅娟往我的床里推了推,随着我的身子压在她的身上。
“方舟,那很难说。我老公要是对我好,他的事情要是不让我看见,我也不会这样。他这样对我,我当然也要这样对她。”梅呀娟说得很实在。
“那你是把我当作报复你老公的工具啦?”我在梅雅娟的脸上雨点儿般的亲吻着。
“别说那么难听,什么事情都有缘由呀。我总要为自己的行为找一点儿心理安慰呀。”梅雅娟的小身子微微的扭动。
“娟儿,说实话。你今天来找我,想没想过跟我这样?”我的嘴和梅雅娟的嘴粘合起来。我的手已经把她圆溜溜的屁股蛋儿抱托起来。
“呜。呜呜。问那么细干什么?你这讨厌的家伙。”梅雅娟的手也动了起来。在我的肋骨间摩挲。
“我就问。今天来,想这样了吗?”我还是追问。
“你,真讨厌。非要问?行动不是已经说明了吗?耶耶耶。呃呀。”梅雅娟的身子,在我的压揉抚弄下,扭动的幅度更大起来。
“嘿嘿。娟儿,在你身上的感觉,跟在少女身上的感觉一样。她们,可都是老手了。”
“你是说欧阳群、董娇、柳艳艳、常甜甜她们?”梅雅娟问我。
“对呀。她们在这个时候,可比你主动多了。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像情窦初开的少女,期待、渴望、羞涩、拘谨。对吗?”我的两手放到梅雅娟小山峰般的胸脯上。
“方舟,你可是老手了。哎呀。比我老公好的时候还会弄呢。哎哎呃呃。”梅雅娟好多天没有和老公做爱了,这个时候进入的很快。
“呵呵呵。树欲静而风不止呀。我想不成为老手都不成呀。嘻嘻嘻。”我的手已经从梅雅娟的衣服前襟伸到里面,把她既软又硬的乳托托抓在手里。
“方舟呀。哎呀。你都弄了多少同学啦?”梅雅娟闭着眼睛问我。
“娟儿呀。你反过来问行不行?你怎么不问问多少同学弄了我呢?嘻嘻嘻。”我拨开梅雅娟的衣襟,把她硬挺挺的小乳尖尖含在嘴里。
“她们弄你?嘿嘿嘿。新鲜。真新鲜。嗯。也有道理。”梅雅娟的眼睛仍紧闭者。
“是呀。女人,再也不是被动的接受男人的摆弄了。不仅在寻找性伙伴方面主动,在床上同样主动。男人做什么样的动作,女人同样会做什么动作。”我把梅雅娟的两个小乳头头揪起来,用舌尖轮番着舔舐。
“是、是吗?真、真的呀、呀?她、她们也都这、这么花啦?耶呵呵。”我已经把梅雅娟周身的温度加热的升高起来。
“嘿嘿嘿。你,就是等着我爱抚你,她们可没你这么老实。要是她们,这时候早就手忙脚乱起来了。对。对对。时髦的说法叫互动。嘿嘿嘿。互动。早就互动起来了。哎呀。”我把梅雅娟的上衣已经全部脱了下来。她雪白的身子和身子上的双乳,就像皑皑的雪山上耸立着两座山峰。
“呵呵。我、我现在还不会互动。我慢慢就会互动了。嘻嘻嘻。”梅雅娟已经有些主动地把她饱满的胸部紧贴在我的脸上。
“哦。娟儿呀。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呀。”我的鼻子,悬在梅雅娟的身子上面游移着。同时深深的吸着气。这个时候,我对“沁人心脾”这句成语,又有了进一步的理解。
“方舟,你好、好细腻呀。嘿嘿。真、真舒服。”我还没用太多手法抚弄梅雅娟,梅雅娟就感觉与她的老公抚弄她有很大的不同了。
“娟儿,我要把你过去损失的感觉都为你补回来。你就静静的享受吧。”我之所以能这么慢慢的抚摸梅雅娟,是我跟唐琬这两天折腾得实在太猛了。否则,梅雅娟这样具有极大诱惑力的肉体横陈在面前,我不可能这样斯文。说实话,此时的我,在生理方面真的有些力不从心。而在心理方面,我对梅雅娟的强烈欲求却非常高涨。对梅雅娟的爱抚,满足心理的欲望比满足生理的欲望要强烈的多。
“啊。啊啊。方舟。我今天来、来这里是来、来对了。我还担、担心你、你不会理、理我呢。哦呀!”梅雅娟浑身绵软如泥,像面团似的由我任意揉搓。
“娟儿呀。今天也只有你来。别人来,我还真没有精力了呢。”为了进一步解除梅雅娟的思想顾虑,也为了进一步调动梅雅娟的情绪,我把这两天跟唐琬南戴河之行的详细情况给她叙述了一遍。
“我的天呀!你们玩儿的那、那么花呀?哦呵呵。呀呀咿耶。”我的手,已经伸到了梅雅娟最敏感的部位。她的身子几乎是摇摆起来。
“嘿嘿。娟儿呀。跟其他女人也都是这样呀。真是高矮胖瘦各不同呀。多美好的事情呀。我们的娟儿竟然还没有体会过。损失太大了。”我一直手在梅雅娟那里进一步捻捏着,另一只手很熟练的解着她的裤扣。
“哎呀。我、我还真的头、头一回有、有这样的感、感觉。哟哟哟。呵呵耶耶。真是不、不一样。耶耶。耶耶。”梅雅娟那里的水水,已经明显的多起来。
“娟儿,以后你要是想了,就来找我,我会让你高兴舒服的。呵呵。耶呀。”我把梅雅娟的裤裙拽了下来。我的眼前,真是白花花的一片银光。
“方舟,你不会把我看、看作是一个坏、坏女人吧?咿咿呀呀。”这样的女人我经历过几个,她们本来是在红星出墙,还怕在男人的心目中留下不好的印象。既满足着自己的超格欲望,又不想让对方把自己看作是坏人。这种复杂的心态,说明这个女人在欲望和理性之间还在摇摆。
第六十八章
“哎呀。娟儿呀。我怎么会这么看你呢?大家不都是为了活出一种美好的感觉吗?大家不都是想过的有滋有味一些吗?我只会把你看得太本分、太老实了,我说什么也不会把你看作是坏女人呀?再说,好女人和坏女人之间有什么明显的界限吗?我是分辨不出来。凡是跟我上过床的女人,在人们的眼睛里可都是好女人呀?当然,如果把她们跟我或者跟别人上过床的事情公开出来,也许有很多人把她们看成是坏人。可又有谁会把这样的事情嚷嚷的满大街都知道呢?又有谁会把自己私秘的事情到处乱讲呢?事情就是这个样子,不知道内情的都是很好的人,一旦知道内情了,可能许许多多大家公认的好人,都会被认为是坏人。这也许要尊重每个人个人隐私的理由吧。”
我边说着这样理性的话,边脱光自己身上的衣服。
“那、那就好。那我就、就踏实了。”梅雅娟情不自禁的把手伸向我的蛋蛋。
“娟儿呀。你的手温热又细腻。哎呀。真好。”我的嘴又叼起梅雅娟的乳头,手指继续在她最敏感处捻揉。
“哎呀呀!方舟,我怎么不、不早一些找、找你呢?哦哟哟。舒服死人!天呀!难怪她们都、都这样了呢。”梅雅娟的臀部起起伏伏,身子一挺一挺。
“娟儿。哎呀,娟儿。”我已经觉得有些受不了。
“来吧。方舟。来。我、我要。”梅雅娟很主动的把双腿高高的抬起来,腰部使劲的向上顶着臀部。
“啊!哈哈!娟儿呀!来了。我来了。进来了。嘿嘿呀。进来了。”由于梅雅娟张开的角度最适宜我进入,我都没用手辅助,屁股直往前一挺,我的东东就消失在梅雅娟的东东里面了。
“喔呀呀!你这、这东西,怎么、哎呀!慢、慢点!有点疼。”梅雅娟瞪着眼睛,咧着嘴,手轻轻的推着我的胯骨。
“哎呀。娟儿呀。结婚这么久了。还疼?是我这东西大吗?”我放慢了进入梅雅娟的速度。
“嗯。是。我、我老公可、可从来没、没弄这、这么深呀。哦呀呀。哦呀呀。你太、太厉害了。对。对对。慢一点,慢一点就行。”梅雅娟又怕我使劲,又期待我往更深了进入。
“好。好的。一会儿适应适应就好了。我慢慢试探着好吗?”我进进出出试试探探的循序渐进。
“啊呀!好。好好。真好。”正好我也没有很大劲头和很多的精力了,这样缓缓的进入梅雅娟正合适。
“娟儿呀。我从昌黎黄金海岸刚刚回来,我刚才跟你说了我跟一个好朋友的事情,否则,我还真没法控制这么稳呀。就你这一身白白嫩嫩的肉肉,我不发疯才怪呢。”
“啊。啊啊。那好。那正好。你真、真要发疯,我现在还、还真适应不、不了呀。”梅雅娟腹部的肉肉轻轻的痉挛着。她湿滑红润的香舌,探出洁白的牙齿,像蚯蚓一样微微的蠕动。
“哦呀。娟儿呀,我怎么在你这里有进入少女的感觉呀?”我想起我在学校的时候,跟女同学做爱的经历,我这个时候的感觉,跟那个时候没有什么两样。
“我、我老公那、那东西太、太小了。跟、跟你没、没法比。咿耶。咿咿耶耶。嚯嚯嚯。”梅雅娟双手努力想够我,够了几次没够着,就抓住褥单死死的撕扯着。
“啊啊啊。娟儿呀。要、要不是你,我今天这、这样都弄、弄不成呀。”我稍稍加快了进入梅雅娟的速度。
“多、多亏你今天这样。否则,我、我死、死定了。啊呵呵。啊啊呵呵。以后我、我适应了,你有、有劲就尽情的使、使吧。咿哟哟。嘿嘿嘿。这东西,肯定有、有瘾。方舟,我、我以后就、就找你了。行吗?”梅雅娟用牙咬着拽起来的褥单说。
“好。好的。娟儿宝贝。我的好宝贝。咿呀呀!嗨嗨。”我的动作虽然缓慢,但每一次都尽量的把我的东东,送进梅雅娟腹部的最深处,为的是让她体会真正做爱的快感,也为的是进一步打开她里面的通道,以便今后和她进行高频率和最猛烈交合的时候她不再感到疼痛。
我就这样,采取传统的方式,以缓慢的节奏,跟梅雅娟进行了一次适应性的做爱。我根据梅雅娟的反应,随时调整着我的动作和频率,让她在感觉美妙的过程中,期待着以后无数次的交合。
“哟哟哟。方舟。这双休日过的,怎么把小脸儿过得煞白呀?”星期一早上,我刚刚走进办公室,袁媛看见我就嚷嚷起来。
“嗨。别提了。周五晚上喝酒喝多了。吐得一塌糊涂。折腾了一夜,这两天什么东西都没吃。这脸能不白吗?”我急中生智的编著瞎话。
“嘿嘿。哪吐了一夜呀?吐得还不止一夜吧?”这女人,一旦跟你上过床,嘴就没有什么遮拦了。
“去去去。女人家,怎么什么话都敢说呀?”
“怎么啦?你们男人什么话都说,我们女人就不能说?再说了,我这话也没什么毛病呀?”袁媛狡辩。
“你的话还没毛病?吐只能是嘴吐,还有用别的地方吐的?”
“那当然。就可能用别的地方吐。怎么啦?让我说准了吧?”袁媛是很精明的。她看得出来,周五晚上喝完酒到现在不会是这个样子。
“去吧去吧。把心思用在写好稿子上吧。在这方面的洞察力倒是一流的。在写稿子上多一点儿洞察力,稿子就会深刻的多。”
“嘿嘿。一副领导者的口气。不是那个时候啦?”袁媛撇撇嘴。
“还嚷嚷。还嚷嚷。哪个时候呀?你怕别人不知道呀?傻东西。”男女之间做爱之后,说话就会随便得多。
“哎呀。知道什么呀?你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呀?现在不都这么回事吗?只要别被人家撞到现场就成。”袁媛大大咧咧的说。
“我的天!我部门的女人怎么都这个样子啦?现在真是只抓业务不抓思想教育了。像你们这号女人,要好好对你们进行思想政治教育。”
“什么?我们这号女人?要教育的也要先教育你们这些男人。兴你们男人满山防火,不兴我们女人屋里点灯?岂有此理?”袁媛愤愤不平。
“唉。这年头的女人呀,真是太吓人了。从古到今,人们看到的都是男人强奸女人,哪有女人强奸男人的?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况还不少。这些主动疯狂侵犯男人的女人,还都是有权有钱有知识有社会地位的人。你说这不是翻了天啦?”
“哈哈哈。你心里偷着乐呢吧?女人这么主动,你不就可以如鱼得水啦?你的脸不就经常白白净净的啦?”袁媛的伶牙俐齿又在调侃我。
“你不要这样联系实际好不好?你闲着啦?你也没轻忙乎,只是你们女人坐享其成,不出大力流汗就是了。”
“去你的。讨厌!我们女人怎么不出力?怎么不流汗?女人只要主动,照样得出大力,流大汗。咱们两个那天我轻松啦?”
“你还没轻松?躺在那像一摊泥似的?还咬着牙硬撑着唠呢。嘿嘿嘿。”
“你这人,怎么转了说话的角度啦?我说的是做爱的过程中,你说的是做爱之后,那是一回事吗?”
“好好好。不是一回事。不是一回事。咱们不说这个话题了,先来说说你的稿子吧。”我和袁媛把她上个星期确定的要写出的稿子看了一遍,我又针对稿子中的不足,提了一点修改意见,就让她赶快把稿子改出来。
“哎。方舟,今天晚上怎么样?有时间吗?请你吃饭?”刚刚说完稿子,袁媛就向我发出了邀请。
“吃饭?用哪吃?”我是以刚才她说我吐的方式回敬她。
“咳!你。吃饭还能用哪吃?用嘴吃呀。”
“就不能用别的地方吃?”我有意义夸张的口气说。
“啊?你、嘿!你这人真够讨厌的。哈哈哈。你是在回敬我呀?”聪明的袁媛,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
“哈哈哈哈。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这家伙,可真够坏的。”袁媛既嗔怪又爱慕的看着我。
“好了好了。我这几天比较辛苦,就谢谢你了。改天吧。”
“哼!你跟别人辛苦,就不跟我辛苦了。你就是讨厌。”聪明的女人,在我跟她谈工作的时候,对我是毕恭毕敬,言听计从。一旦谈完工作,她就恢复了准情人的角色,跟我撒起娇来。这样的女人才可爱。最让人讨厌的女人,就是她不能把工作和个人的关系分离开。跟你做爱之后,工作上也不听你的指挥了,主动性和创造性也下降了。以为跟部门的头儿关系好,就有一点儿有恃无恐了。这样的女人最好是不沾她。好在我们部门的几个女人还都很明白,把工作和个人的关系分得很开。
“乖乖,别生气呀。咱们这样的好公民,不是共同默认着一个标准吗?就是不勉强,不嫉妒,不干涉,轻松随意,快乐幸福呀。”
“嘿嘿。我才不勉强你呢。我也不是只在你这一棵树上吊死。哼!”袁媛尽管这么说,还是气鼓鼓的背起背包,连个招呼都没跟我大,走了。
“呵呵呵。唉!这些小娘子呀。”我摇摇头,自言自语的感叹。
我们编辑部的工作特点是不坐班。快到中午的时候才陆陆续续有人来。因为星期一是交稿子的高峰,记者们写的稿子都在这个时候交到编辑部。而这个时候,也是我这个编辑部主任最忙乱的时候。
程微微、杨虹杨前后脚也来了。她们都很热情地和我打着招呼。但谁都无法看出我们之间曾经发生的极其亲密的关系。只是我们每个人自己的心里,保有着这份仅仅属于我们自己的那份神秘和甜蜜。
看着在自己身边走动的女士,她们仅仅是你的同事,而你却对她浑身每一处细节都了如指掌,你甚至都深深地探进她们的体内,和她们有过迥异于一般的激情交融。甚至她们在床上时的扭曲喊叫,都似乎随时在你的耳边回响闪动。这个时候,你心中的美感、成就感和得意感就会美美的油然而生。
做爱有激情的人,工作起来也有激情。床上疲疲沓沓的人,你也别期望着他(她)工作上会迸发出什么耀眼的火花来。
程微微和杨虹杨每个人交了两篇三千字以上的稿子,千把字的短稿子也交了两篇。对她们文字和谋篇布局的功夫,我都深信不疑。
“好好好。不错不错。发吧。” 她们的稿子,我基本上不做大的改动。给这样高水平的记者们当头儿,我省劲多了。如果手下是一帮写烂稿子的记者,我这个主任就是累死,也提不高工作效率和报纸质量。
“头儿,中午共进午餐?在一起快乐快乐?”杨虹杨说。
“啊。对对。看样子咱们头儿的龙体有点儿欠佳,咱们给头儿补养补养。”程微微极力赞同。
“好啊。中午你们作东,我买单。”跟这样善解人意的、可爱的女人们在一起工作,该是一份多么大的幸事呀。跟她们在一起共进午餐,怎们能够让她们买单呢?
“嗨嗨。别小瞧我们。吃个饭买单还是什么问题?我们挣得也不比你少。”程微微说。
“真是的。吃饭那几个小钱,还值一提?真是的。”杨虹杨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
也不在她们的口气都这样大,她们每个月的收入也确实不比我低。甚至经常还比我高。因为我们报社的工资构成主要是效益工资部分。而效益工资的多少,跟个人的努力和完成的工作量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每个人的月收入都基本保持在七八千元。所以,一个月里,请几个人吃几次饭,从工资的总量来说,就像从身上拔几根汗毛一样不见减少。
“好好好。那我就坐享其成了。哪天我再请你们。呵呵呵。”
“那咱们走?”程微微说。
“走吧。我说。”
“去哪?”杨虹杨说。
“你们带我去哪我就去哪。”我说。
“那好。走。上谁的车?”程微微说。
“咱们坐一辆车吧。”我说。
“不行。我吃完饭就不会来了。”杨虹杨说。
“那好。我得回来。你们两个就各开各的车吧。”我说。然后,我上了杨虹杨的车。
“跟上我。”杨虹杨把车窗摇下来,朝程微微挥了挥手。很灵活的握着方向盘,就在前边带路走了。
“头儿呀。业余生活很丰富是吧?嘻嘻嘻。” 杨虹杨边开车边跟我说这话。
“你什么意思?”我从杨虹杨的神态上,就可以看出她指的业余生活是什么?
“什么意思你那么聪明的人还用问?”杨虹杨斜着眼睛看了看我。
“聪明的人也有糊涂的时候呀。谁都不是全知全能呀。我就更不是了。嘿嘿嘿。集中精力开你的车,别眼睛乱瞟。”我指了指杨虹杨。
“我呀。真担心你的身子骨呀。看看你,很憔悴呀。还有,你去快乐可以,可是用不着把你的快乐痕迹拿出来展示呀?”杨虹杨嘻笑着。
“你?你说什么?我展示?我展示什么?快乐痕迹?”我顿时紧张起来。
“哈哈哈哈。脸红什么?”杨虹杨笑得很得意。
“脸红?我这么脸皮厚的人会脸红?”我知道我紧张的心里在脸上肯定有了反应。但我还装的若无其事。
“尽管你做的事情尽人皆知,但你带出来还是不很体面呀。呵呵呵。”杨虹杨继续讽刺我。
“哪呀?哪带出来了呀?”我想问问究竟。
“算了。不告诉你。自己带着吧。嘻嘻嘻。”杨虹杨调皮的看我一眼。
“哎哎。宝贝。告诉我。告诉我。哪呀?”我真的很着急。
“那你今天吃完饭干什么去?”
“回报社呀。还有好多活儿没干呢。”
“哎。真没劲。”杨虹杨一副失望的神情。
“那怎么办?工作总是要做的。只有工作做好了,玩起来才理直气壮呀。”
“呵呵呵。你这工作和娱乐的关系摆得很清楚嘛。”
“怎么?这么长时间你还没发现呀?”
“嗯。发现了。发现了。是分得很清楚。嘻嘻嘻。玩得很转呀。方舟,你是过足了瘾了。”
“你没有过足瘾吗?你嫌着了吗?呵呵呵。”
“嘿嘿嘿。没你厉害。我们只是阶段性的,你可是连续性的。”
“谦虚了吧?现在的女人们,真是厉害。不但主动大胆,而且花样翻新。不直接接触这些女人们,你很难相信她们会这样。哎呀!真棒!”
“你说这话,包括我吗?”
“当然包括呀?你也是很厉害的女人之一呀。而且,虹杨,你的魅力和激情比跟我上床的任何女人都不逊色。尤其你的身子,真太有诱惑力了。性感非常强。”
“嘻嘻嘻。你,讨厌。说那么具体干什么?这我自己还不知道?男人第一次看见我的身子,都眼睛发直,口水直流。然后就发疯似的没完没了。不弄到彻底趴下不罢休。哎呀。真开眼界。呵呵呵。”杨虹杨对自己身子的魅力很自信、很自豪。
“我说杨杨,你这么开放,安全措施怎么样呀?”
“哈哈。你还担心这个?没问题。安全措施不好,我是绝对不让男人上身的。即使不怕染上什么烂病,我还怕他们给我播上野种呢。是巴尔扎克还是哪位外国名作家说过,大概意思是,男人在外面浪漫没什么问题,女人在外面浪漫就受到限制。原因是男人不会带回来野种,而女人会带回来野种。这句话现在可以这样理解,只要女人不带回来野种,就可以跟男人一样浪漫。”杨虹杨阐述着他的男女情爱理论。
“呵呵呵。这倒有些道理。不错。”
“那当然。为什么说名著就是名著呢。名著之所以成为名著,就是它其中很多说法的正确性,不会以时间的变化而变化。甚至可以和人类的存亡共始终。而许多一阵风似的红得发紫的作品,其消逝的速度比人类幼儿的夭亡还急速。这样的作品,是在极短的时间内,为了迎合某种时髦的东西而出世的。当这种时髦的东西过去,这种迎合时髦东西的所谓作品,也就必然要死亡了。”
第六十九章
“虹杨,一个有思想又风流的女子,是最受男人宠爱的。你,便是这样的女子。”
“是吗?不仅仅因为我的身子性感?”
“不不不。你身子性感,只是吸引男人的一个重要因素。一个女人要想长期的或者更多的吸引男人,光靠身子是远远不够的。她必须有思想、有情趣、有内涵。否则,男人不会对她保持长久的爱恋和好感。”
“我明白了。男人喜欢女人并和女人上床,也不完全是性的冲动。还有精神的交融和思想的契合。”
“这样说,就把男女之间的性关系变得洁净和高尚了。让人感觉性关系一点儿也不龌龊。真的是非常美好的事情。”
我和杨虹杨在车里热烈地交流着,程薇薇自己开着车肯定很寂寞。她的寂寞不仅因为是孤身一人,而且,我跟杨虹杨坐在一起,对她来说也是一个刺激。说一点都不吃醋是绝对不真实的。
在首体南路的路东,一座名为“大宅门”的饭店刚刚开张不久。饭店只有两层楼,但其典雅豪华的气派却不同凡响。
“这儿吧。怎么样?”杨虹杨把车都开进了停车场,还有意这样问我。
“不错,挺好。看着很舒服。”
跟在杨虹杨车子后面的程薇薇,紧随其后把车子停放好。一边从车里出来,一边大声嚷嚷:“你们两个在车里聊什么呢?开得那么慢?肉死了。”
我听得出来,她根本不是嫌车开的肉,而是对我和杨虹杨地聊天极为不满。
“哎哎。薇薇。咱们领导在车里一路上都夸你呢。”杨虹杨鬼精灵的编著瞎话说。
“嘿嘿。杨杨,你编瞎话可真不脸红。咱们领导那么聪明,能当着一个女人的面表杨另一个女人?就是当着我的面,他也不会这么做呀。我不在你们车里,他更不会这样做。你以为我会听你的胡说?”
“哈哈哈。薇薇冰雪聪明,当然不会识不破我的胡言乱语。嘻嘻嘻。”杨虹杨自嘲的笑着,扶着程薇薇的胳膊走进大宅门饭店。有知识又开明的女人,相互制约着,又相互协作着;相互竞争着,又相互忍让着。这种状态的拿捏,是需要技巧和工夫的。不在一个文化和知识层面上的女人,是达不到这个境界的。
大宅门饭店的装修比较古典。气势宏大而又雕镂精细。略显凝重而又不失活泼。高档次的饭店,肯定能够吸引来高档次的服务员。大宅门里的姑娘们,看上去都比较舒服,而且训练有素,对顾客彬彬有礼。让人在这里虽然花钱多一些,也会心甘情愿的觉得很值得。
“嗯。好。”我又肯定了一遍杨虹杨。
“杨杨来过吧?”程薇薇说。
“是的。来过。没来过我怎么知道这里不错?”杨虹杨回答得很干脆。
“跟谁来的?”程薇薇继续追问。
“肯定不会跟民工吧?嘿嘿。我跟下饭店的人,都是至少能从皮包里掏出一棵或者卡里有N棵的男人。”杨虹杨面露得意之色。
“嘁。就跟有钱人呀?”程薇薇咧列嘴,显得似笑非笑。
“跟有钱人不对吗?”杨虹杨反问。
“一点儿不讲感情?”程薇薇又逼一句。
“这种事情讲什么感情呀?只要看着顺眼,在一起舒服就行。不做情人,只作性伙伴,有条件有能力和咱们玩儿乐就可以。相逢开口笑,过后不思量,无牵无挂,轻松自在,多好。薇薇,难道你不是这样?”杨虹杨说起这样的事情十分自然。
“哎呀。我可没你潇洒。”程薇薇叹了一口气。
“怎么啦?你还跟谁动真感情啦?”杨虹杨摇摇头。
“这东西也不是谁想不想的事情,无意间就产生这种感觉了,你说怎么办?”程薇薇显得有些沉重。
“哈哈哈。真的呀?薇薇真的爱上什么人啦?会不会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呀?”我打着哈哈。
“呵呵呵。臭美吧。方舟。薇薇怎么会爱上你呢?”杨虹杨当然不愿意程薇薇爱上的是我。
“何以见得?难道像我这样优秀的男人不值得爱吗?”我拍拍胸脯。
“你呀?该去哪凉快就去哪凉快去。薇薇跟你玩儿玩儿还差不多,爱上你根本不可能。”杨虹杨这句话真是一箭双雕,既点出了程薇薇跟我玩儿过,又排除程薇薇爱上我的可能。前者她已经左右不了,后者她绝对不愿看到发生。
“嗨嗨。你们两个有完没完?是你们的事情还是我的事情?对我的事情比你们自己的事情还操心。好像我会领你们情似的。哼!”程薇薇瞥了我和杨虹杨一眼。
“嘻嘻嘻。薇薇呀,你幸福了,我们跟你高兴呗。别生气好吗?你看方舟看你生气很心疼的。”杨虹杨浅笑着说。
“算了吧。他看我生气心疼?看你生气心疼还差不多。”程薇薇又看了我一眼。我看得出,她们两个都知道我跟对方的关系。这样聪明的女人,身边人什么事情能躲过她们的眼睛呢?
“呵呵呵。你们说的都对。看你们两个生气我都心疼。这么可爱的妹妹,哪个男人看你们生气会不心疼呢?”我只有装傻。
“你这个博爱的家伙。”杨虹杨说。
“嘿嘿。这家伙是够博爱的。”程薇薇说。
“不是我博爱,是这个世界上的可爱女人实在太多了。而且这又是个女人超速觉醒的时代。个人的努力加上时代的赐予,你们想想,我想不博爱都不行。”我贫嘴,她们两个加一起都不是对手。
“哎哎。方舟,你说到这,我还真想起来上午看到的几条报道,重庆一名32岁的女教师,看中了班里一个17岁的高中男生,而且引诱着这个男生,跟他多次发生性关系。这个17岁的高中生刚开始觉得很好玩儿,可是这个女教师性欲无度,这个高中生毕竟还没发育成熟,有些满足不了女教师的要求,就跟爸爸妈妈说了。还有一件类似的事情,发生在广东。一个39岁的女教师,看中了班里一个16岁的男生。刚开始,这个女教师把这个学生带到自己的办公室,两个人紧坐在一只单人**上。女教师就摸这个男生,身子不停地往男生身上蹭。16岁的男生,正是对性事渴望又朦胧的年龄,女教师的主动,恰好满足了她的好奇心。终于在女教师的引领下,16岁的男生第一次体验到了性交的快感。从那以后,这个本来学习很好的男生,整天脑子里都是和女教师做爱的情形,眼睛看女同学都直勾勾的。结果,在女教师有事出去三天没跟他做爱的间隙里,这个男生在放学的路上,把女同学按倒在路边的土坡后面给强奸了。当问到他这样做的原因时,这个男生才说出女教师跟他的事情。并说从他们第一次开始,女教师几乎每天都找他做爱一次,有时候还留住他等待他弄第二次。女教师三天不在,他忍不住才去强奸女同学。这两个事情发生后,所有人都震惊了。因为这两个女教师,是大家公认的贤淑女人呀。甚至大家都把他们两个当作典型的贤妻良母看待的。想不到她们都是性欲狂,竟然勾引自己尚未成年的学生。”
“哈哈哈。看来这女性的觉醒,不亚于火山岩浆的喷发呀。”我说。
“呵呵呵。看方舟乐的。女人们越来越开放,你不怕把自己的身子骨弄坏了呀?”程薇薇说。
“嗨嗨。你不用担心。我是越战越勇,越用越结实。嘻嘻嘻。”
“听着。我还没讲完呢。”杨虹杨接着说。“黑龙江一家夜总会,有个21岁的服务生。夜总会的老板,是个51岁的富婆。这个服务员平时已经感觉到富婆对他很好,给他发的薪水也比别人多。可是,有一天夜里,夜总会正在营业,富婆就把她叫到办公室,让他坐在**上,富婆给他冲了一杯饮料,笑眯眯的递给他。他什么都没想,端起饮料就喝。就在他喝饮料的时候,富婆进了卫生间。过了几分钟,他感觉自己的周身燥热难耐,尤其下身有十分明显的膨胀感。这个时候,富婆从卫生间里出来。穿着几乎透明的睡衣,里面完全一丝不挂。这个服务生顿时感到整个身子都要爆裂了,富婆刚刚靠近他,还没有对他动手动脚的时候,他就发疯般的冲上去,把富婆掀翻在**上,撩起富婆的纱裙,不由分说的把自己的东东打入富婆的体内。而且接连三次。这个富婆并没有就此停止,而是整个晚上都把这个服务生留在房间中,到上午十点钟的时候,富婆已经使劲各种手段,调理得服务生跟她做爱其次。而且告诉服务生,她把两个人做爱的场面已经录下来了。以后要让这个服务生做她的性伴侣,否则就拿著录像告诉她强奸老板。这个服务生为了不丢掉一份工作,也害怕富婆告她强奸,就答应了富婆的要求。”
“听你这一说,好像这个服务生很无奈似的。其实他心里都了开花了。被富婆看重,既有了钱,还有了女人,多美的事情。他乐还乐不过来呢,怎么会勉强和害怕呢?”我说。
“你这是从男人的角度想问题。从女人角度想问题,富婆那么威胁那个服务生也是很正常的。富婆毕竟是首先引诱的服务生呀。”杨虹杨说。
“这叫各得其所,各取所需。男女都一样。”程薇薇说。
“还有。过了几天,富婆还带了自己的一个女朋友,也是四十七八岁了。富婆把服务生约到家里的时候,服务生以为富婆一个人在家呢。结果刚刚从洗澡间出来,他就被两个女人像老鹰捉小鸡似的抓起来扔到床上。然后,两个女人一个骑住他的上身,一个骑住他的下身,手、脚、嘴、臀部和阴部并用,狂乱的揉搓服务生。本来服务生觉得跟富婆保持关系很好,想不到富婆还拉上她的女朋友一块儿享用他,而且生猛的让他实在接受不了。无奈之际,这个服务生报案了。”
“哈哈。这个傻小子,报案干什么?这么好的事情,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呀?他居然报案,真是傻到家了。”我说。
“20岁的小男孩儿,像你一样久经风霜老练成熟呀?他哪经得住两个饥渴难耐的老女人的撕扯、咬啃、掐拧的折磨呀?他一想到以后还是两个以上女人享用他,不吓死才怪呢。”杨虹杨说。
“咳!这小子,多美的享受呀!他居然放弃了。好可惜呀。”我说。
“方舟呀,你真是个病态的家伙。你那方面的能力是不是没边呀。”程薇薇说。
“我有边没边,某人还不知道吗?哈哈哈。”我这么说,程薇薇和杨虹杨都会有感觉。
“哈哈哈。谁有感觉谁知道。反正我不知道。”杨虹杨又逗程薇薇。
“杨杨还装呢,你是最知道的了。”程薇薇说。
“嘿嘿。知不知道的就不追究了。还是听我说完吧。”杨虹杨又接着讲。“北京理工大学一个24岁的男硕士毕业生,在一次朋友的聚会上,认识了一个已经42岁留美并持有绿卡的女博士。聚会结束后,女博士主动要求让男硕士送她回家。到了女博士家里后,男硕士才知道女博士是一个人居住。他想走,可是女博士已经把门紧锁。并且回转身紧紧的抱住了他。接着,他享受到了女博士教给他并亲身示范的花样翻新的性爱技巧。从此,男硕士成了女博士日常性伙伴。然而,这个42岁女博士的性欲极强,每天都要男硕士跟他做爱,有时一天不做爱三四次不罢休。身强体壮的男硕士刚开始还可以,可是渐渐的感到体力不支,疲惫不堪。她想跟女博士中断性伴侣关系。可是,女博士说什么也不肯。让男硕士惊奇的是,这个女博士不仅跟他几乎每天都做爱,在跟他做爱的前后,女博士跟其它男人也同样做爱。这个女博士狂暴的欲望,真让男硕士不寒而栗。”杨虹杨讲到这,咽了一口吐沫。
“这个女博士可以理解,更应该谅解。因为她的性欲,她自己已经无力控制。她自己的意识,只有极力满足自己的欲望,才可以保证心理和生理的平衡。日子才会过的比较舒服。”我的确理解这样的女人。这跟女人自己的道德品质没有关系。跟女人的思想意识没有关系。跟女人的能力水平没有关系。这纯粹是生理需求问题。当然,也不排除生理需求满足之后所带来的精神满足。
“哈哈哈。看来,最理解女人的还是方舟呀。”杨虹杨说。
“那当然。方舟当然希望女人都像那个女博士一样啦?那他不更随心所欲啦?”程薇薇在一旁敲着边鼓。
“嘿嘿嘿。别别别。女人都像女博士一样,那我就会很快成木乃伊了。还是像你们一样好。”我把我和他们的关系又说露一点儿。
“哟哟哟。方舟,你可说明白一点儿,像谁们一样呀?我和杨杨跟你有什么关系?”程薇薇说。
“呵呵呵。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管他去。”杨虹杨在这方面比程薇薇放得开一些,所以她不像程薇薇似的还抓住机会掩饰。她知道自己给我的关系,同时也知道程薇薇跟我的关系。她肯定认为没必要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嗯。还是杨杨真实。”我有意刺激程薇薇。
“方舟,你是什么意思?是说我不真实?”程薇薇问我。
“哎哎。别打嘴仗,我还有一段没讲完呢。”杨虹杨说。“中国科技大学的一个本科高材生,毕业就进入了南京市的一家机关。报道那天,一位四十多岁的女局长接待了他。他从这位女局长的表情和眼神中,看出了对他的好感和发自内心的欢迎。他觉得非常幸运,刚刚参加工作,就遇到了一个很赏识自己的上司。他为了报答女局长对他的知遇之恩,工作十分勤勉努力,经常加班加点。在一个周末,漂亮的女局长把他叫到办公室,对他极尽赞美之后,主动地贴到他的身上,很放肆的拥抱他,亲吻他。这位女局长虽然大他十多岁,但风韵犹存的少妇,对风华正茂的小伙子还是很有吸引力的。小伙很紧张,但紧张的原因是他感到很突然。小伙子很激动,激动的是这么漂亮性感的女局长居然主动投怀送抱。他对女人尤其是像女局长这样的女人,也是非常渴望的。于是,在女局长办公室的地毯上,他第一次实实在在搞明白了女人是什么样子。他也很难想象,平时风度翩翩,气质不凡,甚至有些不苟言笑的女局长,搞起男女性事来,怎么会那么轻车熟路、颠鸾倒凤呢?他甚至想,一个堕入风尘几年的女子,能不能赶得上女局长的床上手段都很难说。接下来的日子,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女局长需要,小伙子都必须随叫随到。不管是白天晚上,不管是上班时间还是中午休息,只要女局长想做爱,小伙子都要立即放下手中的工作,立即出现在女局长的房间内。而且必须来之能战,战之能胜。否则,女局长会用烟头和蜡蜡烛油烫他的东东。你说,方舟,你要是摊上这样的女上司你怎么办?”杨虹杨问我。
“我还能怎么办?顺水推舟,干她个人仰马翻。非让她笔挺者来上班,弯着腿拉着胯去下班。看她还老不老实。我自信我的能力会让所有的女人败北。哈哈哈。”
“方舟,你这家伙,真贪得无厌的可以。哎!这年头,女人都这样了。男人就更没边儿了。”程薇薇行为上做得很到位,但嘴上永远都是装作中规中矩的淑女。她跟杨虹杨的风格截然不同。
在我们三个人吃饭吃得差不多的时候,我的手机收到一条短信:“舟舟,来我家吧。你这新郎离开新娘太久了。”我知道这是俞欣发来的。她这个新娘还没有出蜜月,当然会很想新郎了。不过,这些天里,她是不会闲着的。只是她又想起来要品尝我的口味罢了。“唉!”我不自禁地叹了一口气。
“哈哈哈。应付不过来了吧?谁呀?”杨虹杨问我。
“什么应付不过来呀?就凭我?还有应付不过来的时候?不过,这不是你说的那事儿。”我矢口否认。
“还觉得我不真实呢,你真实?接到约会的短信都不敢承认。”程薇薇说。
“唉!这北京呀,我得考虑考虑是不是再呆下去了。这样呆下去,女同学们我都应付不过来。更别说其他女人了。”我有意逗她们。
“看看。看看。不打自招了吧?还吹嘘自己能打强拼呢。都快要当逃兵了。”杨虹杨奚落我。
“你那些女同学们真差,就不能向外面发展发展?干吗总看住同学做文章呀?可以扩大扩大业务范围嘛。嘻嘻嘻。”程薇薇说。
“熟悉的总是方便嘛。比如说某人和某人。啊?是不是呀?”我轮番看着程薇薇和杨虹杨。
“你可真够讨厌的。” 程薇薇就是不愿意我把我们之间的事情抖搂出来。
“哎。薇薇,让他说去。都做了还怕他说?”杨虹杨的话也是朝着程薇薇去的。意思是大家都一样玩儿过了,说说并没什么。
“哼!不是人们做过的事情都可以拿出来公开说的。哪对夫妻不做爱?可是你听谁把夫妻做爱的细节讲出来给别人听啦?夫妻做爱不能拿出来公开讲,那么情人之间、性伙伴之间的事情,就可以拿出来公开讲?”程薇薇还是转不过这个弯来。
“嘿嘿嘿。薇薇说的也有道理。那咱们就不讲了。彼此心照不宣就是了。”我为了不惹程薇薇生气,还是给了她一个台阶。实际上,经过这一番对话,我们三个人相互之间的关系已经清清楚楚了。
第七十章
吃过饭,程薇薇走在前面,杨虹扬跟我走在后面。趁谁也没注意的时候,杨虹杨拉拉我的衣角:“跟我走吧。”我知道这个浑身充满激情和活力的女人又需要我了。
“嗨。不行。真忙。”我很干脆。
“你真讨厌。”杨虹杨不高兴。
“改天吧。来日方长。”
“改天是改天,今天是今天。后天吃饭跟今天吃饭能相互代替吗?”杨虹杨的比喻简单明了。
“嘿嘿。那你今天去别的饭店吃吧。我的店今天开张不了。嘻嘻嘻。”我陪着笑脸。
“那好。今天你不愿意,我以后再也不进你的饭店吃饭了。哼哼!”杨虹杨一脸怒气。
“别别别。经常换换口味还是必要的嘛。恐怕我不让你进我的饭店你还会积极主动的进呢。嘻嘻嘻。”
“你别臭美了。比你威猛的男人多的是。”
“是呀。是呀。都是红烧肉,每家做的味道还不一样呢。”我有意气杨虹杨。
“嗨嗨嗨。快点儿走行不行?嘀咕什么呢?”正在我跟杨虹杨僵持不下的时候,程微微在前面回过头来打断了我们。
“来了。来了。”杨虹杨马上调整表情,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快走了几步。
“你们两个想干吗就干吗去吧。我打的回报社了。”我跟程薇薇和杨虹杨打了一声招呼,就奔路边停靠着等人的出租车走去。
“你辛苦吧。我们玩儿去喽。”程薇薇轻松地和我打了打招呼。而杨虹杨由于约我没有成功,面无表情地看了看我,转身钻进了车里。
现在的人们呀,真是工作生活两不误,正事“邪事”一起做。工作有成绩,生活有快乐。我知道,这个星期,程薇薇和杨虹杨的工作任务又完成了,余下的时间,就只剩下潇洒了。下午,杨虹杨进不了我的“饭店”,她肯定要进别的“饭店”。女人一旦想起这样的事情来,她是不会甘于寂寞的。而程薇薇虽然没有明确的表示,但她的心里肯定都很有数了。具体怎么安排的,我当然无法猜测。人们都知道打麻将很有瘾,但跟情人或者性伙伴在一起娱乐,这样的瘾要超过打麻将无数倍。尤其是女人,没有品尝过这种滋味倒还罢了,一旦品尝过这种滋味,就会一发而不可收拾。看到我的部下工作很出色,生活又很快乐,我心里也是替她们美滋滋的。当然,我的这种美,也是他们都跟我深深的亲密过,否则,知道她们都在外面跟别的男人忙着,我的心里也会酸酸的。
“嗨嗨嗨。方舟,你小子又到哪潇洒去啦?”我在走廊里碰到了白社长。
“呵呵呵。我潇洒什么呀?也就一般的放松放松呗。”我笑嘻嘻的看着白社长。
“行啊。劳逸结合。怎么放松都行呀。只要工作别给我掉链子就行。”白社长扶着我的肩膀,把我领进他的办公室。
“嚯。社长,这是谁孝敬你的呀?”我拿起白社长桌子上一个看上去很高级的礼品盒说。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想要就拿去。”白社长就是这么爽快。
“呵呵呵。我可不能夺领导所爱。再说了,人家都往领导这送,我却从领导这拿,那成何体统。”
“你小子少扯,你从我这还少拿啦?你还没夺过我所爱?”老白的表情有些半真半假地说。我心里愣了一下:白社长这话是指什么呢?难道我跟童童的事情被他知道啦?
“领导的话,我的不明白。”我强作镇静。
“呵呵呵。不用你明白。哎哎。有个好事情,你去不去?”白社长把话题绕过去。
“领导说是好事我能拒绝吗?只要工作安排得开,我当然去呀。”
“这真是个好事,我都想去。只是跟我去欧洲的时间发生了冲突,否则轮不到给你。嘿嘿嘿。”白社长说的是实话。
“社长该享受的待遇肯定错不了。什么好事情?”我急于知道。
“长江三峡五日豪华游。”白社长一字一板地说。
“嗯。不错。我倒是听说过。真的很想去。”
“好。那你就安排安排手头的工作,给你这个请柬。你跟他们联系就行。”白社长把请柬递给我。我一看,是国内一家很知名的公司安排的活动。这样知名的大公司,跟我们这样知名的媒体都有密切的联系。除了正常的新闻宣传和广告业务往来之外,为了加深彼此的关系,这类大公司每年都要安排一两次比较上档次的活动,邀请媒体的领导参加。
我走出白社长办公室,回到自己的电脑桌前。仔细看了看请柬,这个活动的开始时间是两天以后。我把这一周的工作简单的排了排,该让记者作的选题又都敲定了一遍,觉得一切都安排停当了,我才跟这次活动的主办单位联系了一下。
通过电话以后,我了解到,这次活动,一共有北京二十多家媒体的领导或者部门主任参加。活动的线路,从北京乘飞机直飞湖北宜昌。在宜昌登上皇家公主号豪华游轮,一路逆水而上,经过五天的观光航行,终点是到重庆的朝天门码头。为了详细地了解这次很有意义的旅游细节,我在网上搜出了相关的资料:目前长江上比较成熟的游船航行区间是湖北宜昌至重庆,除可乘船游览三峡和两岸风光外,沿线景点有:
1、自然风景类:A、巴东神农溪; B、巫山小三峡;C、宜昌金狮洞、三游洞;D、洪湖;E、神农架;F、涪陵芙蓉江或芙蓉洞等。
2、历史名胜类:A、蒲圻赤壁;B、荆州古城;C、秭归屈原故里;D、丰都鬼城;E、云阳张飞庙; F、奉节白帝城;G、忠县石宝寨; H、岳阳楼;I、万县悬棺博物馆(其中A、B、E、F属于三国胜迹)。
3、现代工程:A、葛洲坝;B、三峡大坝。
三峡游轮从二星级到五星级。五星级的游轮有:皇家公主号;东方皇后号;乾隆号;总统一号;神州号;长江天使号;蓝鲸号;世纪天子;帝王号;维多利亚系列;东方皇帝号;世纪之星;世纪辉煌。
四星级的游轮有:国宾系列;平湖号;三国号;总统四号(扬子江号);长江公主号;长江之星;锦绣中华;黄鹤号;昭君号;东方大帝号;长江明珠;总统六号;海外维系列;银河一号 ;银河二号;贡嘎山。
三星级和二星级的还有一些。因为主办方通知我说,我们乘坐的是“皇家公主号”系列豪华游轮3艘姊妹船中的“仙妮轮”(Princess Jeannie),所以,我就重点看了看对这个系列豪华游轮的介绍。
“皇家公主号”系列豪华游轮是长江上唯一由国外 (德国) 建造的船型最长、载客量最大、并且是中国首批挂牌的五星级系列游轮,其造价在人民币1亿元以上。除了“仙妮轮”(Princess Jeannie),另两艘姊妹轮是“仙婷轮”(Princess Elaine )和“仙娜轮”(Princess Sheena)。其优良性能特别体现在达到国际标准的舒适性、安全性和典雅的欧陆式风格上。
船首部的横向侧推器和舵机系统是目前长江上独一无二的先进动力装置。全船设有112个双人房间, 14个豪华单间和10个豪华套间, 可载客260人, 每个房间配备了卫通电话、卫星电视, 高档次的卫生间等一应俱全的房内现代设施。
宽敞的西餐厅和典雅的中餐厅为游客提供美味佳肴。观景厅、音乐酒吧、歌舞厅则是交友,、休闲的好场所。尢其是独有的外舷游步甲板与顶层的阳光浴场, 可使游客直接感受三峡风光的 雄、奇、险、幽。船上还设有餐厅、宴会厅、多种酒吧、内外观景区、多功能国际会议厅、迪斯科舞厅、健身房、游艺室、麻将室、桑拿健身中心、美容医疗按摩室、购物中心、商务中心及高档的娱乐设施,先进的空调、音响、卫星通讯、卫星电视及同声翻译系统。游轮同时安排游客上岸游览名胜古迹,并在船上组织丰富多彩的娱乐活动。
看了这样的介绍,我立即联想到看过的电影:《泰坦尼克号》、《尼罗河上的惨案》、《围城》等等涉及到豪华游轮的场面。那个时候想,豪华游轮上的生活,离我们十分的遥远,我自己这辈子就更不可能走进这样的生活了。谁知道,生活的急剧变化,让我们仿佛在一夜间就走进了过去想来永远不可能走进的生活。就是跟这么多可爱的女人亲密接触,过去也是不可想象的。要是在过去,跟一个女人有染,被传出去都够身败名裂的了。可是现在,一个男人无论跟多少女人接触(一个女人无论跟多少男人接触)都没有问题。有的时候或者场合,这样的经历还成为向人们夸耀的资本,人们不仅不耻笑,还由衷的钦佩和羡慕。时代和生活观念的变化,真有天渊之别!
我出发之前,给部门的同行们又开了一次小会,告诉大家,在我出去的这一个星期中,要好好完成工作任务。有什么事情可以打我的手机或者发短信。大家对我这趟出去都很羡慕。尤其从程薇薇、杨虹杨和袁媛的眼神儿中,我看出了她们对我这次出去必然要好好潇洒的猜度。并且有一种虽跟不去但非常渴望的向往。
“大家好好写稿多挣钱,有机会咱们一块儿出去转转。”我给大家画个馅饼放到了面前。
“切。不着边际。”袁媛撇撇嘴。
“怎么不着边际?只要有钱,说去不就去啦?这有什么难的?”我狡辩。
“废话。你再说呀。有了钱,再有了时间,别说三峡豪华游呀,就是多瑙河、伏尔加河、泰晤士河、莱茵河、密西西比河等等世界有名的大河,哪不能去呀?”袁媛小女孩似的撒着娇反驳我。
“对对对。哪都能去,只要大家好好创造条件。周游世界的日子就会到来。”在工作上,我是说一不二。但除了工作,大家说什么任他们说去。顺水推舟就是了。工作,马虎不得;生活,认真不得。
要踏上豪华游旅途的头一天下午,我又一次接到俞欣的短信:“舟舟,我很想你,尽量来。欣欣。”
俞欣这样连连呼叫我,看来真是很想我了。我也是的,自从酣畅淋漓的当了新郎以后,再也没有光顾过俞欣那里。虽然她有男人在身旁,可那个男人形同虚设,看着痒痒又不能用,真够她痛苦的。我知道俞欣是不会甘于寂寞的,但男人什么样的都有,是不是那些跟她上床的男人都合她的心意,我这个局外人是可以想到的。因为俞欣的骨子里基本上是完美主义者,而完美主义者的最大特点,就是对所有的事情基本上不满意。在俞欣的眼里,真正令她满意的男人真是凤毛麟角。
我跟俞欣的关系与跟其他女人的关系不同。她是我大学时代的恋人,我又是她真正意义的新郎。对俞欣的召唤,我是不能漠然置之的。
为了直接进行交流,我没有给俞欣回短信,而是拨通了她的手机。
“喂。欣欣。你好。我是舟舟。”在我们两个之间,对话都用昵称是再正常不过的。
“哎呀。舟舟。我前天就找你,你怎么不来呀?”俞欣又高兴又埋怨我。
“啊。欣欣。对不起。我这两天真的很忙。”我急忙解释。
“你忙?忙工作还是忙女人?”俞欣基本了解我。知道我几乎就是游走在工作和女人之间。
“呵呵呵。欣欣,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忙工作是必需的。忙女人也是生活的需要嘛。嘻嘻嘻。”
“啊。呵呵。我只是问问。并没有非议你的意思。来吗?”俞欣其实已经很急于让我去她那了,可是接到我的电话又表现的比较沉稳。
“你很想让我去我就去,你不很想我就不去了。”我有意逗逗俞欣。
“舟舟,你别讨厌了。你都知道我怎么想的,还来胡扯。快来吧。我等你。”俞欣说着就挂断了电话。
我和俞欣之间彼此太了解了。我在她面前,她在我面前,什么都别想掩饰住,什么都会被对方很快的识破。
俞欣下了最后的指示,我没有任何理由不马上赶到她那里去。于是,我开上车,直奔俞欣的家。
“嘻嘻嘻。很快呀!”二十多分钟后,我就走进俞欣的房门。俞欣满面春风地开门迎接我。
俞欣的房间还是那样豪华,新婚的喜庆气氛仍然没有淡去。客厅中摆设的阔气与宏丽,更显得女主人的纤巧与娟秀。
“舟舟,想死你了。”我还没有在**上坐下,俞欣就缠绵的抱住我。
“啊。欣欣。我真的很忙。没来看你。真对不起。”我也紧紧的抱住俞欣。男人和女人之间,感情和感觉真是千差万别的。有的时候偏于性,有的时候偏于情,有的时候是性是情又很难分得清。我和俞欣,就是情中有性,性中有情。这种关系,让我们之间,既有性的冲动,又有情的融合。
“你不知道我多想你。很想很想。”俞欣几乎粘贴在我的身上。
“欣欣。以后我尽量多多来你这里。好吗?”我捧住俞欣红红的、热热的脸蛋儿亲吻着。
“嗯。好。当然好。”俞欣推我到**上坐下,她顺势骑到我的两腿上。
“你老公呢?”
“你别‘老公老公’的,我不爱听。她是什么老公呀?”俞欣很不高兴。
“啊。不叫‘老公’,那叫什么?叫‘那个男人’?”
“什么都不用叫,只当没他这么个人就行了。本来他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嘛。”
“唉!欣欣,尽管他不管你,但有这么个人又不能当人用,你也挺难受的吧?”
“咳。也没什么。反正我不跟她履行结婚手续也不会跟别人结婚,她主动要把他的遗产送给我,我干什么不要哇。”
“那你要等多少年才能继承到他的遗产呀?”
“时间不会很长了。他快不行了。正在医院里抢救。”俞欣提到他老公病危,就像提到一个陌生人一样平淡。
“啊。是这样。那你不去医院照看她?”
“我去有什么用?顾了两个人,照顾得挺好的。我该照顾他的时候都已经照顾了。否则他不会把他的遗产都要留给我。他说过,我是她相好的女人中,给予她快乐和幸福最多的女人。人,就该在对方能做什么的时候陪着他做好什么,而不是在他不能做什么的时候再去安慰他。就像对待你的父母,当他们活着的时候,你应该尽你所能去赡养他们,让他们幸福快乐。当他们在自然规律的作用下离你而去的时候,你也不要哭天喊地、捶胸顿足,更没必要在后事的料理上大操大办,或者在他们身后去给那个石碑或者土包烧香、烧纸、鞠躬、磕头,那都没有什么意义,也没有任何必要。因为他们自己早已经烟消云散,你所做的一切,他们一点儿都不会知道。说穿了,活人给死人做这些事情,都是活人自己寻求心里安慰。对死者来说,什么用都没有。我这说的有点儿多了,但我对他就是这样做的。他也理解我。因为他以前从我这得到了他从未得到过的快乐和美妙的人生体验。所以,他无怨,我无悔。”
“那他离去你怎么办?”
“那还怎么办?他的离不离去对我根本就是一样的。按照他的意思,继承了遗产还过我自己的日子呗?我跟他所谓的结婚,就是为了名正言顺继承他的遗产。你都做过新郎了,你还不知道这种婚姻有名无实?当他人不在了,这名更没有任何意义了。把实拿到手里,快快乐乐的生活,不是很好吗?好了,不说这个了。”俞欣搂紧我的脖子,把舌尖翘翘地探进我的嘴里。极力张开的胯,在我已经被她刺激起来的东东上面,前后左右磨蹭起来。
“哦哦。欣欣。你就想一直这样生活下去吗?想没想过名副其实的找一个老公过日子?”我抱扶着俞欣圆溜溜的屁股蛋儿问她。
“这个问题还没想过。不过短时间内不打算这样。生命真的很短暂,这又是一个可以充分享受生活的年代,我干吗不无牵无挂地好好享受生活呢?两个人在一起,总没有一个人在一起自由。结婚,不就为了性生活方便吗?当性生活同样方便甚至更美妙的时候,结婚又有什么意义?只会给当事人带来麻烦和不快。”俞欣说完,又把她的香舌探进我的嘴里,我们两个的嘴唇又粘贴在一起。
“呃呃。呃呃。哦哦。哦哦。”我们两个只能从咽喉深处和鼻孔中发出这样的声音。
俞欣的手,在我身上游走着;我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着。她的手,从我衣服的领口探进我的前胸;我的手,从她衣服的下摆伸进她的上半身。抚摸伴着掐捏,揉搓和着刮挠。舒适导致浑身更加绵软,燥痒引起心血猛烈冲撞。
俞欣的一只手还在我的胸脯上抓挠着,她的另一只手,已经从我的腰部向下面直插。而我的两只手,已经完完全全的伸进俞欣的下班身,一前一后的托住她饱满丰腴的最敏感的部位。
“舟舟,以后你不出差,每个星期能来两趟吗?”俞欣一边攥住我的东东拽拉,一边大喘着粗气问我。
“啊。欣欣,好。好的。我来,尽量来。”我的两只手的手指,在俞欣毛茸茸的沟回处来来回回的拨弄抓挠。
“呃呀呀。呃呀呀。每天这、这样多好!咿呀呀。咿呀呀。”俞欣的身子向上一挺一挺的。
“嚯嚯。天天吃山珍海味也不香。欣欣,咱们不确定时间好吗?只要你想我,我就会尽量来。可以吗?”俞欣自己已经把她上身的衣服脱掉,只带着乳罩。由于我的两只手都在俞欣的下半身忙乎着,我只有用嘴咬住她的乳罩往下牵拉。
“嗯。嗯。那我、我找你,你得快一点儿来、来呀。”俞欣的乳房很挺,再加上肩上的乳房代太紧,我用嘴使劲叼着乳房带往下面拉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
“欣欣,你的乳乳真硬挺。呵呵呵。拉不下来。”我说完,撅起嘴,整个脸往上拱了拱,俞欣大白兔一般的两个乳乳,张着粉嘟嘟的小嘴,终于从乳罩中脱跳了出来。
“呀呀呀呀。呵呵呵呵。痒死我。痒痒死我。嗷呀呀。”当我的嘴叼住俞欣鲜红色乳头的时候,她浑身的嫩肉肉又哆哆嗦嗦地抖颤起来。
“呜。呜呜。”我轮番的吸吮着俞欣的乳头头,最没工夫说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哎呀!舟舟呀!舟舟。轻点儿呀。轻、轻点儿呀。”我的嘴咬吸着俞欣的乳房,我的双手在她下身最敏感的部位揉搓,我想象得到,俞欣的周身,肯定已经向着了火一样燥热难耐。她虽然嘴上说让我动作轻一点儿,可是她的心里,恨不得让我再加急加重最好。
“呵呵呵。轻。轻。我让你轻。”说着,我已经用牙齿叼起俞欣的乳头上下左右牵拉起来。我的手指同时从外面探进俞欣的体内,在她柔嫩的身子里搅动。
“哎呀呀!哎呀呀!舟舟。舟舟。你这个小、小坏蛋呀!妈耶!妈妈耶!呃呵呵咿呀!呃呵呵咿呀!”俞欣已经完全进入了做爱前的亢奋状态。
“哇!欣欣。我的宝贝欣欣。啊呀!宝贝欣欣。”对俞欣的亲吻、抚弄和她作出的剧烈反映,我也周身燃烧起来。
“要。我要。啊哈哈。我要要。我要要。”俞欣像要把我的东东拽下来似的使劲的薅着。另一只手则死命地抓住我的头发,向后面扯着。
“啊。啊。啊。来了。我的宝贝。来了。我的宝贝。呃呵呵。欣欣。呃呵呵。欣欣。”我真的像*者一样,把俞欣撂倒在**上,连撕带扒地三下五除二把俞欣的衣裤拨个精光。在她的呻吟和尖叫声中,我十分粗暴的劈开她嫩藕似的两条腿,都没用手的辅助,小腹部往前猛地一挺,我的东东就像子弹一样,疾速的冲劲俞欣的肚肚里。
“哎呀呀!哎呀呀!我的妈妈呀!我的妈妈呀!”我明显的感觉到,在我进入她的一刹那,她的身子一阵急促的痉挛。这种强烈的反应,如果不是两者之间身心的高度交融,如果不是进入前的准备做得充分,即使性欲再强的双方,都是无法达到的。
“嘿。嘿嘿。啊。啊啊。”我本能的喊叫着,猛烈的在俞欣的身子里抽插着自己的东东,我们两个身子下面的**,都被我幅度很大的动作弄得不停的移位。
“啊呀。舟舟。呀呀。舟舟。你的东东放好喽,放好喽。我、我在**上滚动啦?”俞欣说着,圆圆滚滚、细细嫩嫩的身子,就在长**上缓缓的滚动起来。她的两条玉腿高高的抬起,她的身子就像是一个轮子,而我的东东就像是一根车轴,支撑着车轮在滚动。
“哦哦哦哦哦。速度还加快啦?”俞欣看我的东东从她那里面没掉出来,就加快了在**上的滚动速度。而我不但要适应她的滚动,不让我的东东从她的东东里掉出来,还要在滚动的过程中不停的抽插。
“啊啊啊!快。快快!快这样使、使劲来、来几下。”俞欣的身子停在**的中间,把肥白的屁股高高的撅起来,两瓣儿非常对称的屁股尽力的向两边张开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几乎以每秒钟三次抽插的速度,向俞欣的肥臀发起猛烈的冲击。她的欢叫,刺激着我的高频抽查;我的高频抽查,刺激着她持续欢叫。这种互动式的做爱,才是做爱的最高境界。
“哦哦哦哦。哟哟哟哟。”我也不自禁的发出呼叫声。
“哦呀呀!舟舟呀,快快。我的腿已、已经站不住了,软死了。快抱着我上地毯吧。上、上**也、也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俞欣说着,身子一滚动,就由跟我背对面成为面对面了。而我的东东,仍然在她的东东里面急速运动着。
“来。快来。欣欣宝贝。”我俯下身子,俞欣同时伸出两只手,揽住我的脖子,我的双手抱起她肥软柔嫩的屁股,高度保持在我的东东在她的东东里不掉出来。
“哦呀呀!咳咳哟呀呀!”俞欣颤抖着呻吟着,紧紧贴在我的怀里。我的东东像铆钉一样,稳稳的、深深的铆进她的东东里。
“欣欣宝贝呀。快。快说上、上哪呀?”我抱着俞欣离开**,是到床上还是到地毯上拿不定主意。
“耶呵呵。耶耶呵呵。快、快快呀。哪都行。哪都行。那、那就在地、地毯上吧。快快呀!舟舟宝贝。”俞欣的激情已经达到顶点。
“啊。啊啊。”我一转身,把俞欣放到地毯上。几乎就在她的身子刚刚接触到地毯上的瞬间,我的身子又重重地向她的身子狠狠的砸下去。
“啊呀呀!啊啊呀呀!”俞欣的纤纤手指,死死的抓着我的后背,薄博的指甲,已经抠到我皮肉破裂的极限。
“欣欣宝贝。舒、舒服吗?”我明知道俞欣已经进入极度快活的状态,还是有意问她。
“舒、舒服死了。哎呀呀!舒舒、好好舒舒呀!”俞欣的身子使劲的抽动。
“啊啊。那好。那好。我让你更、更加舒舒。哦呵呵。”我调换着角度,对俞欣进行更加刺激的强烈进入。
“哎呀呀!哎呀呀!神、神仙也、也不过如、如此吧?!哦呵呵。呀呀呀!我要死了。我要死了。”俞欣紧闭着眼睛,头在地毯上左左右右急剧的滚动着。
“哦哦。哦哦哦。呃呃呃。我的欣欣呀。”我浑身大汗淋漓的趴卧在俞欣的身上。我们两个都急促的大喘着。我的东东由连珠炮似的进攻,转为有节奏的慢工细作。
“呵呵呵。舟舟。舟舟呀。太美了。我的天,舒服死了。”俞欣的双手,在我的后脑、脖颈、后背、腰部、臀不上摩娑着。
“欣欣。咱们两个要是天天在一起这样好不好?”我问俞欣。
“舟舟呀,要是天天在一起,就没这样的激情了。”俞欣说话不再断断续续,但还在大喘着粗气。
“嗯。也对。是这样。”我附和着俞欣。
“这真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夫妻天天在一起,不会有这样的感觉。有了这样的感觉,即使不天天在一起,又有什么关系?哎呀。美呀!”俞欣脸上粉嘟嘟、汗涔涔、亮光光。
“欣欣。我的感觉也非常好。非常美。我给了你最开心的快乐,你同时也给了我最开心的快乐。这样的快乐,真在人生中不可多得。”我的东东,仍在不紧不慢地匀速抽插着俞欣的身子。这个时候,我们两个,都能体会到这样抽插带来的舒适美妙的感觉,又像什么也没做一样轻松愉快的聊着。
“嗯。舟舟。咱们两个这样,不比结婚在一起好吗?结了婚过日子,柴米油盐、家务琐事、各种关系,每天都弄得咱们焦头烂额,哪还会有这样的心思做爱?做爱哪还会有这样美妙的感觉?这样好的心思和感觉都没了,这人活着不是滋味差多了吗?”俞欣坚定的认为,结了婚,肯定会破坏人生美妙的感觉和体验。也就是说,要想获得人生美妙的感觉和体验,决不能陷入婚姻的泥潭。
“好的。很好。人,真的应该各有各的活法儿。自己的生活自己如果不去把握,自己如果不去追求有个性的生活,那活着真的没有什么意思。”在这方面,我和俞欣的认识,应该是没有什么出入的。
“所以,我不会轻易的再结婚。这次婚姻实际上是没有真正意义的。这只能算做一种物质上的契约。财产继承的手续办理完了,我这次所谓的婚姻目的也就完全达到了。这样的婚姻,跟没有发生过是一样的。至于你结不结婚,跟我没有关系。我不劝你结,也不劝你不结。但我有个要求,你结不结婚,只要我需要你,你都要尽可能的来到我的身边。好吗?”俞欣的手,在我的臀部轻轻的拍打着。
“嗯。好。欣欣宝贝。你不让我来,我也会想你,要你。”我轻吻着俞欣的额头。
“你?哪有功夫想我呀?你整天那么忙。哼!”俞欣揪了我的屁股一下。
“欣欣真了解我。我的工作很忙。”我故意打差。
“算了吧。你。你哪是工作忙呀?你是忙女人呢。”俞欣非要把话说明白。
“嘻嘻嘻。我哪有那么多女人呀。嘿嘿嘿。”我咬住俞欣的嘴唇。
“呜。你没那么多女人?没那么多女人,我给你发好几次短信你都不来。”俞欣摆脱我的亲吻。
“嘿嘿嘿。我的事情你都知道,是有人拉扯着我。哎呀!这年头的女人呀,尤其是日子过的好的女人呀,准确地说物质生活优裕的女人呀,真是越来多的重视自己的情感或者说是性爱生活了。我有时候都觉得自己处在梦境一样。那么都可爱的女人主动追着我上床,有时候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嘿嘿嘿。”我又在俞欣白皙的脖颈上吻了两下。
“算了吧。你。你也长着一双对女人勾魂摄魄的眼睛,女人有情,你有意,有情有意的男女,目光一碰就心领神会了。你要是心里没有对女人的需求,女人绝不会直通通的找你就要上床。还是‘情即相逢必主淫’呀。”俞欣把脸扭向一旁,瞪了我一眼。
“那当然呀。这东西总是双方的呀。女人如果没有需要,我就是把眼珠子看掉出来也不行呀。我这样说,意思是女人已经很直白的表露出来要跟我上床,或者说,她们也看出来我也会接受她们,才相互靠近的。”
“算了。算了。别绕了。男人想找女人,女人想找男人,都是正常的。女人被动了几千年,这年头主动一些也是应该的。为什么就兴你们男人主动呀?女人也有权利争取自己的幸福自由呀?”
“对。对对。女人不自由,男人也不可能获得真正的自由呀?男女相互之间的事情,哪一方不自由另一方都不可能真正的自由。对不对?欣欣宝贝?”我的东东还在俞欣的东东里近乎机械地插拔着。两个人都很舒服,两个人又没有太剧烈的反应。
“哼!你这臭舟舟,理论和实践都上层次了。不跟你说了。反正现在你在我身上,拥有现在,才不管你离开我这找谁去呢。”俞欣说着,高高抬起已经虚放着的双腿,并向两边尽力分开着。我明白,这是让我发起第二次冲锋的暗示。
“啊!哈哈!”我抬起身子,两只手支在她的大腿上。在我的重压下,俞欣的双腿劈得更开,她的东东张得更大。我使足了力气,使劲的向她身子里刺去。
“嗷!嗷嗷!呀呀呀呀!”随着我的强力进入,俞欣长大着嘴巴尽情的欢叫着。
“呃呵呵。呃呃呵呵。”我的手,由俞欣的大腿移到她鼓溜流的乳房上。我胳膊挺直着,两只手抓握住她的两个乳房,几乎没有停顿的继续对她一张一合的东东进行冲击。
“咿呀呀!咿呀呀!使劲吧。再使劲。呃呃呃呃!呀呀呀呀!呜呜呜呜!”俞欣紧咬起自己的嘴唇。四肢尽可能的向四周张大着。
“来。欣欣宝贝。来。来。这、这样。”我让俞欣的肢体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只是把她仰卧的方式改为侧卧的方式。这样,我进入她的角度就有了变化。而这种变化带给她和我的感觉与刚才完全不同。
“哎呀!哎呀呀!呵呵呵呵。咿咿呀呀!”变化带给俞欣的感觉新奇而又刺激。她毫不掩饰的欢叫,又刺激得我激情蓬勃。
“起来。我的宝贝。来来。宝贝起来。起来。”我把俞欣抱起来,缓缓的走向她家宽大的藤椅上。在这个过程中,我的东东一直在俞欣的东东里面轻轻的动着。
“咿呀!舟舟呀,你真够能折腾的呀。”俞欣很满意的说。
“嘿嘿。我不能折腾,女人们怎么会想我呢?欣欣宝贝怎么会让我做了新郎呢?嘻嘻嘻。”俞欣躺在藤椅上,我站在藤椅旁。我的两支手扶着俞欣小巧的脚丫。
“呵呵呵。臭美吧。你。哎呀!快来吧!快来呀!”俞欣的脚丫,摆脱了我的手,自己把脚丫伸进了藤椅左右两边扶手的圆圈里。
“哈哈嘿嘿。来吧。欣欣宝贝。”我的双手扶着藤椅的靠背,身子像弹跳的猴皮筋一样前前后后的高频运动着。
“咿咿哟哟。咿咿哟哟。啊啊啊啊啊啊!舟舟!舟舟!舟舟舟舟!你、你真是疯、疯了。”俞欣本来进入了疯狂状态,她却反过来说我疯了。
在我几乎是高频机械运动的冲击下,俞欣的整个身子都处于痉挛状态。她的腿很想从藤椅两边扶手的圆圈里抽出来,可是在快感的强烈刺激下,她的大脑已经不能有效的控制自己的肢体了。几次努力都没有成功。实际上,俞欣并不是真想把自己的脚从藤椅两边的扶手圆圈中抽出来,而是在极度舒服的状态中,所做出的下意识的反应。就像做爱过程中男人抚弄女士的阴蒂,女士总要极力用手拨开男人的手一样。其实,从女人的本意中,并不想让男人的手离开她的阴蒂,只是这种超强的舒服,弄得她们实在难以承受。而从骨子里,她们又多么希望男人的手,在她们性神经最敏感的部位一直不停的抚弄呀。第七十一章
“啊啊啊啊!呀呀呀呀呀!你、你怎么还、还这么厉害、害呀!我的天呀!哎呀呀!哇哇哇哇!”俞欣张大着嘴吧,近乎于嚎叫着。
“翁嗡嗡。铃铃铃。”我和俞欣正在激烈的交锋着,电话响了起来。
“呃呃呃呃呃。不、不接。”这个时候得俞欣什么都不顾了,就是八级地震降临,她都不会同意我停下来。不要说是电话呀。
“会、会不会有、有别、别的事情?”我问俞欣。
“快、快呀!你。别、别停。哎呀!”俞欣焦急的催促我。
电话不停的响。
“去。去。你把电、电话线拔、拔掉。真讨、讨厌。”俞欣急切地就像命令我。
“呃呃。好好。等等。”我把自己硬挺挺的东东,从俞欣的东东里抽出来,急速的回转身奔向电话机。
“哎哎哎!舟舟。等等。会不会是……”我的手刚刚接触到电话机,俞欣就连忙喊我。我回头看她的时候,她插在藤椅扶手圆圈里的腿,已经非常麻利的抽了出来。白嫩嫩的身子,正向我这奔过来。
“喂。我是。啊?啊。好吧。我这、这就去。”俞欣抓起电话听筒的时候,我也意识到她想听什么了。
“怎么啦?”我想印证我的猜测对不对。
“他,不行了。”俞欣丰满的身子,跌坐在电话机旁的椅子上。“太快了。唉!”我注意到,尽管俞欣跟她的所谓的老公,是有名无实的结了婚,但真到了她的老公去世的时候,她还是有些黯然神伤。
“走吧。我陪你去。”我想,这个时候,余欣的身边是需要一个得力的人帮助的。我正好在这,我去是必需的。
“哎呀!对不起你。舟舟。咱们两个正……唉!走吧。”俞欣还为没有继续刚才的激情和冲动而感到遗憾。
“咳。这种事情赶巧了。没办法。以后有的是机会。穿穿衣服,快走吧。”我从椅子上把俞欣搀扶起来,帮着她戴上乳罩,套上丁字裤。剩下的衣服俞欣自己穿,我也忙着穿自己的衣服。因为俞欣跟她的老公是这样一种婚姻状况,所以我也没有例行的说什么“节哀”呀“保重”的话。俞欣的心里,最多有一点点失落,至于“哀”,根本就不会有。更谈不到保什么“重”了。
我开着车子,不到二十分钟就赶到了医院。在抢救室里,我陪着俞欣,跟她的老公简单的告了告别。在俞欣掀开盖在她老公脸上白布的一刹那,我心中顿时涌起一阵强烈的愧疚。这个刚刚逝去的男人,在她从阳界往阴间过渡的关口,我正在和她的老婆进行着阴阳两界激烈的交合。在我们热火朝天进行着肉体搏杀的时候,这个可怜的男人,却悄默生息的从阳间过渡到阴间去了。
我看看俞欣,俞欣看看我。我帮助俞欣盖好她老公的遗体,又有些形式主义的搀扶着俞欣走出了抢救室。
“交给殡仪馆全权处理吧。”我说。
“是。现在都这样。”俞欣没有半点悲哀。只是情绪不高。
“你去结帐吧。我联系殡仪馆。”我承担起了一部分任务。
“嗯。好的。谢谢你。舟舟。”俞欣深情地看了我一眼。
“你看你,咱们两个还客气。”说完,我转身离开俞欣,做我该做的事情。俞欣也去做她该做的事情。
在我去三峡旅游之前,既满足了俞欣的需求,又帮助俞欣处理了她所谓老公的后事。走的前一天晚上,我又陪着俞欣住了一夜。但这一夜,没有激情,没有欢快,没有花样技巧,我只是搂抱着俞欣柔柔嫩嫩的身子,我的东东老老实实的放在她的东东里,只是偶尔的东一东。我们做爱是非常次要的,只是在我的慰藉下,帮助俞欣度过有些怅惘和忧郁的短暂不快时刻。这一夜,我的东东在俞欣的东东里呆的时间最长,可是抽插的次数最少,深度最浅,力度最差。
第二天上午,我如约赶到首都机场。
在首都机场,主办单位把我们召集到一起。我大概看了看,在近三十个人的队伍中,男女比例基本相当,女士比男士好像多那么三四个。年龄基本在二十多岁到五十多岁之间。
新闻工作者的基本素质之一就是自来熟,同行加上又是同一个目的,大家见了面就像老朋友似的互相打着招呼。同时相互交换著名片。知道是哪家媒体的,知道了叫什么名字,大家也就算真正熟悉了。
也许是这班飞机主要是运送去三峡旅游的人吧?飞机的座椅后面,都插放着介绍三峡的宣传画册。刚刚坐上飞机,同行的人们也还没有什么共同的话题,大家寒暄过之后,就没有什么太多可说的了。所以,也许是登上飞机找好座位的习惯动作吧,几乎人们都会拿起飞机上提供的宣传资料和报纸阅读起来。
在介绍三峡的画报上,我看到:长江,我国的第一大河,全长6300余公里。它流经四川盆地东缘时,冲开崇山峻岭,夺路奔流形成了壮丽雄奇、举世无双的大峡谷——长江三峡。
长江三峡,中国10大风景名胜之一,中国40佳旅游景观之首。长江三峡西起重庆奉节的白帝城,东到湖北宜昌的南津关,是瞿塘峡、巫峡和西陵峡三段峡谷的总称,是长江上最为奇秀壮丽的山水画廊,全长192公里。
三峡地跨两省。两岸崇山峻岭,悬崖绝壁,风光奇绝,两岸陡峭连绵的山峰,一般高出江面700-800米左右。江面最狭处有100米左右;随着规模巨大的三峡工程的兴建,这里更成了世界知名的旅游热线。
瞿塘峡:又称“夔峡”,西起奉节白帝城,东至巫山黛溪,在三峡中以“雄”著称。峡口夔门南北两岸峭壁千仞,如刀砍斧削一般,江流汹涌于100余米狭窄的江道之中,所以自古有“夔门天下雄”之誉。瞿塘峡内,南岸有“瞿塘碑壁”、“孟良梯”、“凤凰泉”、“犀牛望月峰”等壮观景色;北岸有“七道门”、“风箱峡”、“瞿塘栈道”等奇丽景观。
巫峡:西起重庆市巫山县大宁河口,东至湖北省巴东县官渡口,狭长谷深,迂回曲折,奇峰嵯峨连绵,烟云氤氲缭绕,景色清幽之极,如一条美不胜收的画廊。最为著名的是巫山十二峰,其中神女峰最秀,也最有名气。
西陵峡:西起香溪口,东至南津关,历史上以其航道曲折、怪石林立、滩多水急、行舟惊险而闻名。主要景观有兵书宝剑峡、牛肝马肺峡、南岸“灯影峡”等。出西陵南津关,三百里航程即告结束,视野豁然开阔,两岸平野万顷,“极目楚天舒”,别是一番情趣。
三峡工程简介:三峡工程全称为长江三峡水利枢纽工程。整个工程包括一座混凝重力式大坝,泄水闸,一座堤后式水电站,一座永久性通航船闸和一架升船机。三峡工程建筑由大坝。水电站厂房和通航建筑物三大部分组成。大坝坝顶总长3035米,坝高185米,水电站左岸设14台,左岸12台,共表机26台,前排容量为70万千瓦的小轮发电机组,总装机容量为1820千瓦时,年发电量847亿千瓦时。通航建筑物位于左岸,永久通航建筑物为双线五包连续级船闸及早线一级垂直升船机。
三峡工程分三期,总工期18年。2009年整个工程完成后,区内人文和自然景观将有39处被全部或部分淹没,约占库区旅游景点的百分之十三。巫峡与瞿塘峡二区由于相对海拨较高,水位只提升80多米,两岸的群峰陡壁海拨均在几百米乃至千米以上,除部分古栈道和溶洞将没于水中外,其它均无大大变化。只有西陵峡区两段的兵书宝剑峡和牛肝马肺峡被淹没。而东段处于两坝之间的黄牛峡和灯影峡则依然存在,因此,举世闻名的三峡区段中,“神女”依秀,“夔门”仍雄,虽然少量峡景山色将消失,但由于回水上升,同时也会营造近百处新的景观。白帝城和石宝寨分别成为白帝岛、石宝岛。许多长江支流形成各种旅游资源等待我们去开发和利用。三峡大坝截流,三峡景观依旧。今后行驶在三峡线上的游船可建造得更大,游船的平稳舒适性增强,长江旅游业重心会有所变化,线路、旅程将含多种多样,现有的格局将发生巨大的变化。可能人们不会再为上水下水的优缺点烦恼,游船公司也不含制定上下水的游船差价。以三峡大坝为中心的黄金旅游区将变成长江旅的一颗璀璨的明珠。
为什以要修三峡大堤?
首先是防洪。长江是世界上最危险的河流,巨大的落差和水量,蕴藏着丰富的水能。同时也象一匹脱缰的野马。洪水常年泛滥,是中国的严重洪灾地区。尤以中下游地区最为严重。据历史记载,从汉代到清末的2000年间。长江发生大洪灾214次。本世纪以来长江发生过三次严重的洪灾。长江中下游是我国目前经济增长最快的地区,发生特大洪水,造成巨大损失将会打乱我国整个经济建设的进程,特大洪水是中国朝野上下的心腹之患,必须尽早从根本上防治。1991年淮河和长江局部地区发生的洪涝灾害,又一次敲响了警钟,增强了人们的水患意识。加深了人们必须彻底解决特大洪水对长江中下游的严重威胁和尽快兴建三峡工程的紧迫感。
此外,三峡工程还有巨大的经济效益。如发电,三峡水库电站是目前世界上最大的发电站,取之下尽,用之不竭的浩瀚长江水能资源,不是油田,胜似油田,不是煤油,胜似煤油。它既无废气、废水、废油三公害,又是一本万利的再生能源之“王”,为中国西部经济崛起、改革开放提供可靠的能源保障,有着十分重要的战略意义,造就525万个就业机会职位,对当地和整个华中地区的经济发展起着巨大的促进作用。
三峡大坝工程在改善航运、推动发展农村养殖业、发展旅游、保护环境等方面有着十分重要的作用。
“啊!呀呀!”
“嚯。嚯嚯!”
“啊!哟哟哟!”
“妈呀!妈呀!”
“哎哎。我的天呀!”
我正看得很投入,飞机在巨大气流的推拥下,上下左右的剧烈颠簸起来。机舱里的人们,都惊讶地呼出各种不同的声音,女人的尖叫声尤其刺耳。有的尖叫声,就跟在床上听到的一模一样。
“各位旅客,飞机遭遇到强大气流有些颠簸,请大家镇静,在座位上做好,系好安全带。”空姐甜美的声音在机舱中回荡。说实话,每次坐飞机前,我多少都有些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可是,一旦登上飞机,看到一个个年轻漂亮的空中小姐,我的担心就不翼而飞了。因为她们每天都是在空中度过的,从一个城市飞到另一个城市,从一个国家飞到另一个国家,经常是停留一两个小时,又按照原航线飞回去。她们这么频繁的飞来飞去都平静坦然、微笑愉快,我们坐飞机的一年也就那么有限的几次,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如果我们在这样有限的几次乘坐飞机中遭遇到不测,那可真是命该如此了。尽管我们都是唯物主义者,但到了这个时候,你不信命也没有什么更好的解释。人家一辈子在天上折腾都没事,你坐这么几次甚至一次就摊上了飞机坠毁,这不是命给你安排的又该用什么解释?
飞机剧烈颠簸也就五六分钟,可是对飞机上的人们来说,真有几个世纪那么长。有的人因飞机颠簸和惊吓导致肠胃不适,竟然捧着卫生袋“哇哇”呕吐起来。
“哎呀!我的妈呀!生孩子怀孕也没这么折腾呀。”我身边坐着的一位四十多岁的女人说。
“呵呵呵。真是来的猛走的快呀。看看。飞机冲出强大的气流就好了。”我搭讪着。
“哎呀!坐飞机不摊上这样的事情真是很舒服。要是赶上这样的事情,再赶上有什么风险的事情,那可受了大罪遭了大殃了。嘿嘿。”这个女人一边抹着嘴角,一边不停地说着。
虽然这个女人可以看出来四十多岁,但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女性魅力,还真不是很多年轻女人可以能比的。
“也是三峡豪华游?”我问这个女人。
“嗯。是。这架飞机上的差不多都是吧?”她已经从呕吐的不适状态中恢复过来。气质和风度又重回到她的身上。
“你是什么单位的?”我问。
“市政府的。你呢?”女士回答,又反问我。
“呵呵。我是***报社的。”
“嘿。你们的头儿老白,跟我可熟了。那家伙潇洒。”女人一提起我们白社长,眼神儿灵动而更有光泽。
“你是我们白社长的老朋友?”
“呵呵呵。岂止是老朋友呀,莫逆之交呀。”
“嗯。我们白社长可是个现代型的领导,能力强,性情开朗,有魄力,工作上可以说纵横捭阖,生活上那真是自在洒脱。工作做的非常出色,日子过的有声有色。”我极力赞美老白,是真实的流露,也是让白社长这位朋友,把我对他的赞美甚至是崇拜传过话去。
“是。那家伙真是个跟得上时代潮流的老小伙子。”女人对老白的崇拜更是发自内心。我看得出来,这个女人跟老白的关系很不一般。
“的确。我们跟白社长比都要逊色的多。我这是说活得洒脱方面,至于能力水平,我们跟白社长不可同日而语。这辈子都不一定赶得上。”我这间接拍马屁的功夫,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
“呵呵呵。你小伙子会有出息。就凭你这么会说话,你不进步谁进步呀?”女人不知是真的表扬我,还是含着讽刺我的意思。不过我就全当好话听吧。
“嘿嘿。谢谢。”我很友好的看着这个女人。
接下来,我们没有任何主题的神侃闲聊起来。在没有气流干扰的情况下,飞机就像不动似的,在蓝天白云之间疾驰着。
两个多小时之后,我们降落在湖北的宜昌机场。下飞机时,我和这个女人互相交换了名片。接过她递来的名片一看:北京市人民政府**处长欧**。
“再见。欧处长。”我热情的伸出手和欧处长握手。
“呵呵。先别再见呀。咱们坐的是一座游轮。回到北京再见不晚。小方,咱们还要通行一路呢。”我的手已经伸出去,欧处长也不让我尴尬的握了握。这个女人能在政府机关里混上个处长,绝不是等闲之辈。其他方面也不会是个白给。对人情世故当然也是一目了然的。女人,如果不是十八般武艺全能应付,在男人主宰天下的世上要想混个一席之地,谈何容易呀。
宜昌的天气很好。广袤高远的蓝天中,只有两三片白得纤尘不然的云朵悬挂在上面。阳光分外明丽,而阳光明丽的程度,则非常直接的反映着当地空气的洁净程度。
大约一个小时后,我们从机场来到三峡豪华游码头。码头上停泊着几艘六七层楼高的各种型号的豪华游轮。仅从外观上看,就能猜度出豪华游轮里面的豪华程度。过去真没有想到,我们国家已经有了这样高档次的豪华游轮,而起已经在长江三峡重航行了七八年,最长的已经航行了十年。看来,不仅我在大连折腾不够,就是在北京折腾了半天,也还是有很大的局限性。有很多未知的东西还有待去了解、去接触、去尝试。生活的丰富多彩、五色缤纷,对我来说,还只是看到了冰山的一角。
登上“皇家公主号”系列豪华游轮中的“仙妮轮”,一个很少使用的词忽然闪现了出来:“金碧辉煌”。这哪是一艘船呀,这分明是一栋建筑面积很宽阔的宏伟大楼,或者干脆就是一座精致的小城市呀!华丽的装饰,高档的地毯,极尽人性化的设计,船上服务人员的彬彬有礼,跟码头上的情形相比,都仿佛让人以为迅速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按照主办者的安排,我们依次进入到属于自己的客房。虽然我们住的都是标准间,但客房内的设施和华丽程度,比地面上的五星级酒店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哎呀!当记者七八年了,还第一次享受这样的待遇。”跟我安排在同一个标准间的**日报的部主任鲁健说。他供职的可是一家响当当的中央级报刊。他踏上这样豪华的游轮都是第一次,可见这样的机会对所有人来说,并不是很多的。
“你老兄还稀罕五星级酒店?全国各地不都是你的势力范围吗?”我对鲁健说。
“陆地上的五星级酒店经常住呀,可这样豪华的五星级游轮可真是第一次呀。你想想,采访出差作为交通工具,这样的豪华游轮肯定不能坐。而管理这些豪华游轮的公司又没有来采访过,怎么会得到乘坐这样豪华游轮的机会呢?”鲁健说。
“哎。这次可既不是出差坐,也不是来游轮公司采访,你不也坐上这样豪华游轮了吗?”
“咳咳。这不是人家企业请的吗?人家企业要是没有这样的公关创意,咱们也没有这样的机会呀。”
“那过去企业怎么不安排这样的活动呀?”
“我说方舟,你以为企业都这么大方?企业安排的所有活动,都是进行成本核算的呀。你知道这次安排的活动企业要花多少钱吗?最起码四十多万哪。如果企业不认为我们这些新闻单位为他们创造了数倍甚至数十倍于这次开支的效益,企业会做这种亏本的买卖?”
“那过去我们这些媒体,不也都为这家企业进行宣传吗?过去他们为什么没舍得花本钱安排这样有特点的活动呢?”
“过去是零打碎敲的为这家企业宣传,这次是这家企业的二十年庆典,咱们这些媒体给他们做足了文章,他们的社会影响一下子又拔高了一大截。企业的社会影响和知名度就是经济效益呀,我们这种宣传到底给这家企业带来了多大的效益,这是谁也无法估量的。但这种不可估量的客观效益,企业自己是充分的认识到了。所以,你我才坐上了这样豪华的超级游轮。”
“你全国各地的跑,应该见多识广,按说这样的活动也早就该参加过了。奇怪的是你跟我一样刚刚坐上这样的游轮。这有点不正常吧?”
“这没什么不正常。这里面有企业公关部门的见识和策划问题,有企业得失的权衡问题。企业的公关部门如果不知道有这样豪华的游轮,它就不会安排这样的活动。企业觉得媒体没有为他们做那么大的贡献,他们也就不会这么破费。”
“那你除了乘坐这样豪华的游轮外,其他时髦的活动都尝试过了吧?”
“呵呵呵。那差不多了。名山大川不用说了,到哪采访都会安排这样的活动。娱乐活动能够接触到的也都多次活动过了。”
“说说看,老兄都参加过什么娱乐活动?”我想知道他们都是怎么潇洒的。
“这还用细说吗?还不是大同小异。吃的是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玩的是花样翻新,痛快淋漓。绝美的风景和绝美的女人,这不都是咱们男人喜欢的吗?”
“是呀。是呀。现在到哪都是这些活动。真想不到这社会变化如此之快。唉呀!爽啊!你老兄还是讲讲吧,给咱开开眼。”
“那说起来可就多了。还是别说了吧。其实这类活动无非是吃喝玩儿乐四个字。”鲁健平平淡淡的说。
“呵呵。虽然都是吃喝玩儿乐,那内容可是大不相同的。含金量也是相差悬殊的。很一般的老百姓一盘花生米,一碟拍黄瓜,二两二锅头,吃喝得美美的。实际花不上十元钱。可是,五星级饭店的菜肴,每位客人一小盅山珍海味,就是四五百元。十几个人吃得稍稍像点样子的宴席,就要一两万元。喝呢?几百上千元的洋酒和十几元钱的二锅头价格相差就太大了。玩这名堂就太多了。哎,我说老兄,你玩过的最棒的小姐是什么样的?”我想,现在男人们共同的话题往往是这方面的。问鲁健这方面的情况,他肯定会滔滔不绝。
“嘿嘿。这可就难以一一历数了。”鲁健停了一下,看看我。“跟你说吧,国内的二流模特弄过不少,邻国的女人也尝了好几个国家的。俄罗斯的,越南的,韩国的,泰国的,呵呵呵。味道还真的都不一样。哎呀!有意思。”鲁健依然没有炫耀的意思。
“噢。老兄厉害。我可是连外国妞沾都没沾过。”我亲密女人的活动,还真的没走出国界。
“这都是人家给我们安排的。我们自己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和这些外国妞联系。现在的招待活动是越来越绝了。简单的吃吃喝喝,跳舞唱歌,已经早没意思了。接待单位也觉得不够规格了。所以越来花样越多。我们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大家都一样,也没有谁觉得不好。都快快乐乐,开开心心。”
“是呀。谁会拒绝这样的活动呢?过去说花天酒地,说实话,过去所说的花天酒地的含义,跟今天所说的花天酒地的含义真有天壤之别。或者可以说是小巫见大巫。”
“嗯。谁也想不到社会会变化到今天这样的程度。虽然我们接触的这些东西,从传统道德观念的角度讲很难说是正确的,但这些活动对于推动社会的进步是有积极作用的。不管人们从原有的大道理讲是不是认同,但这种花样翻新的活动,在促进社会发展上所具有的客观作用,是不可视而不见的。”鲁健很认真的。
“呵呵呵。老兄,这可有为自己吃喝玩乐的行为找借口之嫌呀。”
“是呀。这就是要看怎么对待这样的问题。你说它与道德相悖,可以呀;你说它对社会进步有不可忽视的推动作用,也对呀。这就是看怎么对待了呀。你说说看,企业要是不搞这些活动行不行?好想也行。但有的企业搞了,有的企业没搞,没搞的企业在跟已经搞了的企业竞争中,显然会处于劣势。说开了吧,有两篇同样性质、同样份量的稿子,但由于这天的版面有限,只能登一篇,你说说看,你登谁的稿子?即使在公正无私的人,也会选择他已经参加过曾组织类似活动的企业的稿子。这有什么不对吗?反正要上一篇呀?可是,这对没有组织类似活动的企业来说,这个哑巴亏就吃定了。可是他们有什么怨言吗?就算有,他们跟说去呀?唯一的办法,就是想方设法的也搞这类活动,以吸引媒体配合他们的生产和经营活动。企业在这个方面的竞争,就成全了我们这些媒体人。我们才有机会吃尽天下美味,看遍天下美景,玩遍天下美女。时代的变迁,对我们每个人的生活影响实在是太大了。”鲁健像做了一次小报告似的跟我说。
“是呀。这年头,干媒体很累。可是干媒体有干媒体的好处呀。可以接触常人接触不到的人和事物,可以体验常人体验不到的感觉,这苦中还真有不少的甜呀。”
“嗯。对。方舟,这次来的人里面,有没有过去认识的呀?我是说,有没有过去认识的女人呀?”鲁健问我。
“呵呵呵。没有。不过看上去有几个还是很有姿色的。嘻嘻嘻。老兄有认识的吗?”我问鲁健。
“嗯。有两个以前见过,只是没深入的接触过。不过长得有点儿一般。”提起这两个女人,鲁健的情绪不是很高。
“咳咳。咱们搞新闻的,以前认不认识没关系,要想认识,聊聊就熟了。看哪个顺眼就贴上去聊呗。呵呵呵。”
“嘿嘿。那倒是。在咱们新闻圈里,很多女人都比男人开放主动。我出去,只要碰上其他媒体的女士,只要看着顺眼,不费什么劲就可以同居一两个晚上。有好几次,我还没想法呢,女的就提出在我的房间不走了,你说这年头,女人们不是开放的太猛了吗?这东西也怪,在北京的时候,见着有魅力的女人也有想法,可是并不太想做爱的事情。每到出差的时候,一上了火车或者飞机,就想着晚上找什么样的小姐了。同行的要是有女人,就开始琢磨着哪个女人可能是做爱的目标了。嘿嘿。你说怪不怪。”
“这就是一种惯性呀。证明你老兄每次出差都有这样的活动。只要你一踏上出差的旅程,你大脑的相关神经就有了这方面的反应。你的性荷尔蒙就会迅速的活跃起来。这就是一种条件反射。可见你每次出差都等于是新婚呀。哈哈哈。”
“呵呵呵。大家都一样。咱们也是人不是神嘛。人家都这样,咱们也别装孙子。再说,那确实是好事呀。多美的事情呀。哎呀。这日子过的,知足了。”鲁健一副志得意满的神态。
“呵呵呵。是是是。人群可以改造社会,但一个人却无法改造社会。顺应社会,顺应时代,在社会和时代提供的生活框架内安排好自己的生活吧。”
“嗯。说得对。现在才体会到,什么是比蜜甜的生活。”
“二位主任,梳洗好了吗?梳洗好了就去餐厅吧。”主办单位的小伙子,非常殷勤的来叫我们去吃饭。
“好。好。走吧。”我和鲁健随着小伙子走向餐厅。
北京的著名饭店我去过不少。置身在这样豪华游轮的餐厅中,就仿佛置身在北京的任何一家五星级的豪华大饭店中。餐厅内清静幽雅,所有人都衣冠楚楚,风度翩翩。公共场合的档次不同,人群的分布也不一样。到长途公共汽车站和到火车站的感觉不同;到火车站和到机场候机厅的感觉不同;到机场候机厅和到这样绝对豪华的游轮上的感觉又不同。到了这样的场合,才更加清楚的知道什么是贫富的区别,什么是阶层的差异。人跟人的生存状态相比,实在是太悬殊了。
“这帅哥你是哪家的?”餐桌上,我左手一侧的女人主动跟我搭话。这个女人看起来三十多岁。眉宇间仍有明显的少女娇媚的痕迹。举止显得落落大方,气度不凡。
“呵呵呵。帅吗?妹妹是哪家的?”女人大方,我就更大方。
“当然帅了。一上飞机我就盯上你了。嘻嘻嘻。”这个时候女人说的话,似乎是玩笑话,但也透露出许多真话的成分。
“是吗?真的像网络上说的,如今是男色时代来临了吗?啊?哈哈哈。”我调侃。
“怎么啦?男色时代还不该来临吗?从古到今都是女色时代呀。好不容易熬到今天这个男色时代,我们还会辜负了这个大好的时代吗?姐妹们,你们说是不是呀?”女人的目光环顾了餐桌一圈,期待着桌上所有女人的回应。
“是。”
“对。”
“男色时代早就该来临了。”
“哈哈哈哈哈!”
“嘻嘻嘻嘻嘻。”
“呵呵呵呵呵。”
餐桌上的笑声此起彼伏。
第七十二章
我们的笑声,引来邻桌人们善意关注的目光。这个时候,我才注意看了看,餐厅中就餐的有三分之二是外国人。这就更加说明,能够到这样豪华的游轮上来旅游观光的国人,还不是很多的。
“你好!可以喝一杯吗?”我的侧面,传来生硬的、吐字不是很清楚的声音。我回头,一位满头银发,风度优雅,笑容可掬的老外走到我的身边。他右手拎着半瓶子茅台酒,左手捏着可以盛满一两白酒的高脚酒杯。看得出来,他是来给我们敬酒的。刚进餐厅的时候,我看了看吧台的酒柜上酒的标价,他手里拎着的那瓶茅台酒的标价是880元。这样的酒,人家居然拎着随便给不相识的外国朋友敬酒,可见人家的热情和个人腰包的充实。
“你好!你好!”我站起来。老外示意服务员,拿来一只与他手里那只酒杯同样的酒杯,仍然笑眯眯的给我斟上酒,接着非常自然的跟我碰了碰杯,环顾了我们桌子一周之后,尤其向桌子上的女士们频频点头之后,把他自己杯中的茅台酒一饮而尽。我随后也一扬脖子,88元钱就流进了我的肚子里。
“谢谢!谢谢!”老外非常满意的走了。
“你看看人家,给你敬了这么好的酒,还一口一个‘谢谢’,这才觉绅士风度呢。”我身旁的一为男记者说。
“唉唉。有了钱也就懂了礼仪,懂了礼仪也就有了绅士风度。只能喝起二锅头的人,肯定不来敬你这个不相识的人,即使有人拎着二锅头来敬你,你也绝对不会喝。你不会认为这个人热情,你或者还会以为他是在亵渎你。不仅不会接受她送过来的二锅头,还会很不友好地把他给顶回去。这样一来,送酒的哪还看得出来绅士风度?这就是说,经济层次,决定着人们的生活层次;生活层次,决定着人们的文明层次。”鲁健说。
“还是帅哥有面子。这一桌子的人,这个老外怎么就偏偏敬他呢?”刚才主动跟我搭话的三十多岁的女人又来挑逗我。
“哎哟,方舟,这要是女老外来给你敬可就有戏了。”鲁健接着那个女人的话茬逗我。
“呵呵呵。说不准一会儿有女老外来抢咱们的帅哥呢。”三十多岁的女人紧盯着我说。我已经从这个女人的眼神中看出来某种暗示了。
“哈哈哈。好好好。你们就看着吧。但愿我有这个艳福。嘻嘻嘻。”我自己也打着哈哈。
“来。交换一下名片吧。”三十多岁的女人很主动的先把自己的名片递过来。我一看:**经济时报,外联部主任,任燕。
“呵呵呵。好好。燕燕小姐。”我笑着说。
“还小姐呢,小姐她妈了都。”这样的女人,很希望自己像小姑娘,在别人往年轻了称呼她们的时候,她们的心里很是受用,但往往还要这样补上一句,目的不是真的让你以为她真的已经成了小姐她妈,而是期待着让你再确认她不是小姐她妈,而是真真正正的小姐。
“你可真够谦虚的。看起来你也就二十三四岁吧,怎么会是小姐她妈呢?她*小姐还差不多。”我有意把话颠倒过来。
“嗨嗨。变着法子骂人是吧?”燕燕居然伸手轻轻的揪住了我的脸。这一揪,我们两个的空间距离几乎缩短到零了。而且为进一步缩短到零,埋下了非常重要的伏笔。
“哎哎。别别别。别误会。我说的实话,你怎么看都是小姐呀,怎么会成为小姐的妈妈呢?”我又补了一句。
“不对,这话还不好听,什么叫我怎么看都是小姐呀?这‘怎么看都是小姐’也有问题呀。”燕燕很敏感的听出了弦外之音。
“哎呀!燕燕小姐。我该怎么称呼你呢?夸你年轻吧,我犯了错误;叫你小姐吧,我又犯了错误。我想讨好你都不成呀。”我装作无可奈何的样子。
“你连着犯了两次错误,我就惩罚惩罚你吧。大家说可以吗?”燕燕看看桌子四周的同行们。
“可以。”
“支持。”
“拥护。”
出来就是玩的、闹的。有这样的事情,都积极的跟着起哄。
“那好。你把我的衣服整理好了,挂到该挂的地方去。”燕燕说着,面对着我脱下自己的外衣,她丰满的胸部,很突出地向我尖挺着。
“嗨嗨。这上面有这么周到的服务,哪用得着我干这活呀?”我似乎有些难为情的说。其实,燕燕外衣上那股独特的香味,真令我有些迷醉。
“嘿嘿。她让你干这个活算什么呀?说不定她还想让你干别的活呢。哈哈哈。”见多识广的鲁健,已经看出燕燕今天的状态来了。他以玩笑的方式,说出了一句实话。
“呵呵呵。你这讨厌的家伙。”燕燕又向我抛了一份媚眼。
“哈哈哈哈。”
“嘻嘻嘻嘻嘻。”
“嘿嘿嘿嘿嘿。”
桌子上的人们发出不同程度的笑声。
共筹交错,笑语喧哗。在痛痛快快的欢乐氛围中,我们桌子上的人们,已经像故友旧交一样融融洽恰了。
饭后,距离舞会开始的时间还有不到一个小时。人们都用到甲板上。看逆流而上的豪华游轮,犁开浩浩流淌的长江之水,向上游的重庆方向缓慢的行走着。游轮的两侧,青山峡谷静静的向我们的身后不明显的移动着。忽然,我看到在紧靠江边的地方,有一艘装满货物的趸船似乎是停在那里。是这艘货船抛锚了吗?
又细细一看,才发觉这艘货船是由纤夫拖拽着的。真不了解这里的生活了。原来还有纤夫来做这个活计。我以为,纤夫作为历史,早就停留在人的记忆力或者影视剧之中了呢。谁想到这里还有看来不少的纤夫,整天拖拉着沉重的货船,脚掌在乱石上面登攀着,肩头的纤绳死死的勒进黝黑的皮肉里,就这么一步一步的同货船的重载和江水的流动努力的抗争着。再收回目光,看看我们这些在游船上享乐的人们,心里的滋味不知是得意呢还是别的什么。
“好了。好了。大家进来吧。舞会马上就要开始了。”组织者又在叫我们。
舞厅里灯光迷离,香气扑鼻。令人心动的乐曲,随着空气,在空间的角角落落柔柔的飘荡。可以说,我们这些经常光顾这样场合的媒体人,对跳舞可以说是驾轻就熟。很多人由于惯性或者嗜好,每每听到舞曲,就会坐都坐不稳,浑身的神经都会顿时活跃起来。尤其内心早已经驿动的男男女女们,这个时候更加坐不住了。
“来。跳一曲。”第一支曲子刚刚开始,燕燕就真的像一只小燕子似的,轻盈的飞到我的身旁。按常规,跳舞应该是男的请女的,不能女的请男的。除非是主办者为了招待贵客,专门花钱聘来的舞伴儿要主动请男士,否则是不能女士主动的。这任燕看来是真的对我有意思了。
“噢。呵呵。谢谢。”我立即站起来迎过去。女士主动了,不能让人家没面子呀。
“可不能让别人把帅哥抢去。”燕燕仿佛是扑进我的怀里说。
“呵呵。姐姐真可爱。”我顺嘴随便说。
“啊?是真的吗?”燕燕扬起脸来紧紧的盯着问。
“嗯。当然。”我当然会坚持这样说。
“那我就放心了。”燕燕又稍有羞涩的低下了头。
“还悬过心吗?为什么?”我问燕燕。
“是呀。我怕你看不上我呀?”燕燕的身子忸怩了一下。
“嚯嚯。这么可爱的姐姐,弟弟怎么会看不上呢?”我这个时候也有些觉出燕燕的可爱了。
“哦。那真好。”燕燕几乎已经依偎在我的怀里。
舞曲的旋律在流淌,人们都在几乎是搂抱着,随着舞曲的旋律在摩擦摇晃。
舞厅的灯光很暗。只可看到身边的几对舞伴。人们都沉浸在男女亲密接触的温情中,认识的和不认识的,这个时候都像多年就熟悉的老情人那样,甜甜秘密的亲昵着。
“方舟,你跟谁住在一起?”燕燕问我。
“我?自己住。”我说。
“啊?你自己安排了一个房间?”燕燕有些惊讶的看着我。
“嚯嚯。你是指在哪我跟谁住呀?”我感觉出来我是把燕燕的话理解错了。
“呵呵呵。我说的是在船上呀。今天呀。”
“嗨嗨。我还以为你说我在北京怎么住呢。呵呵呵。”
“我现在关心的是今天你跟谁住在一起。回北京的事情我还没考虑呢。”燕燕又很专注的看着我。
“啊。今天啊。今天我跟**报的鲁健住在一个房间。怎么?有事吗?”我有意问燕燕。
“哎呀。看你问的。什么叫有事呀?”燕燕的表情显现着一丝丝的羞涩。
“呵呵呵。那我该怎么问?”我故意不点破,让燕燕着急。
“你都明白了。就是不说。真够讨厌的。”燕燕的身子在我的怀里扭动着。
“明白什么?我什么都没明白。”我还是假装糊涂。
“去。再装我不跟你好了。”燕燕像小女孩似的撅起了小嘴嘴。
“好好好。不装了。不装了。”我看燕燕真的生气了。我想不能再继续逗她了。开玩笑一定要有度。超过度效果就不好了。
“嘿嘿。这还差不多。”燕燕笑了。笑得很妩媚。
“你呢?你跟谁住在一起?”我问燕燕。
“我跟**报的杨欣欣住一个房间。”
“她多大?”
“跟我年龄差不多。三十三四岁吧。哎哎。就那个。就那个。”燕燕悄悄的指给我看。真是巧了。燕燕所说的杨欣欣,正在和鲁健跳舞。而且这个杨欣欣看起来也很丰腴可人,跟鲁健也是一副如胶似漆的样子。
“呵呵呵。今晚看来又戏了。”我心里想着,嘴就像自言自语似的说了出来。
“什么?今晚有戏?”燕燕满含期待的目光看着我。
“啊。啊啊。我是说,跟杨欣欣跳舞的那个帅哥,就是跟我住一个屋的鲁健。”
“真的?!那可太棒了!”燕燕几乎是跳了起来。
“那为什么棒?”我又逗燕燕。
“去你的。别总来逗我。你别装了。你比别人聪明?哼!”燕燕在我的胳膊上轻轻的掐了一下。
“嘿嘿。你跟杨欣欣过去熟吗?”我问。
“熟呀。很熟呀。姐们儿。无话不说。”
“那就更有戏了。”
“为什么?”
“因为姐们之间肯定志同道合。兴趣爱好一致。你喜欢的事情她也会喜欢吧?”
“讨厌吧你。喜欢怎么啦?人人都喜欢。我们喜欢有错吗?”燕燕的脸紧贴在我的胸脯上。
“没错。当然没错。我也很喜欢呀。哈哈哈。人嘛,只要不装孙子,不论男女,谁不喜欢?”我和燕燕不知不觉间,已经把话题准确的引导到做爱上面来了。看来,今晚已经不是做不做爱的问题,而是怎么做爱的问题了。
“你看你看。你的同屋跟杨欣欣,比咱们两个还亲密呢。”燕燕很兴奋的让我看鲁健和杨欣欣的样子。我顺着燕燕的引导看去,杨欣欣的双手,已经交叉着套在鲁健的脖子上,身子就像挂在鲁健的身子上面一样。鲁健的双手,五指张开着,紧紧的扣在扬欣欣苹果般圆圆鼓鼓的屁股瓣儿上。两个人除了那里没有进去,几乎几粘成了一个人。
“呵呵呵。好了。好了。没问题了。今晚你是我的了。”燕燕双臂搂紧我,下身在我的小腹部摩擦着。
“他们两个要是不同意呢?”我说。
“怎么会呢?你没看见呀?都那样了,做爱还不是顺理成章?”燕燕说的很肯定。
“总要有人把这事情说明白吧?你跟他们说?”
“嗯。我说。当然我说。其实,我不说,杨欣欣也得跟我说。”燕燕很了解杨欣欣。她对杨欣欣的判断很有把握。
第七十三章
“呵呵。真好。艳遇无处不在。”我坏坏的笑。
“那是呀。出来干嘛来啦?出来就是自由放松潇洒来了。在家忙工作,忙老公,忙孩子,忙家务,忙老人,好不容易出来,还不好好潇洒潇洒、补偿补偿?”燕燕嫌的理直气壮。
“是呀。生活原本就是丰富多彩的呀。尤其这样的生活,就要自己来调节,来享受,谁会告诉你这么做呢?如果都等着别人告诉你怎么做,那多少生活的真正乐趣就永远享受不到了。”我顺应燕燕的思路说。
“是呀。我们现在也都想开了。老公在外面闲不着,他在外面满山放火,就不行咱们找机会在外面偶尔点灯。都是人嘛,男女的需求都一样。”燕燕搂着我腰的双手,已经移到我的臀部。而且不停的摩擦着。我知道,她已经有些不能自制了。
“燕燕。好可爱。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我的脸埋在燕燕的发丝中深深的呼吸。
“那好。呆一会儿让你好好闻闻。你要闻遍我的全身。”燕燕的身子明显的已经软了。
“嗯。会的。我连你身上的一根汗毛都不会放过。”我和燕燕接起吻来。
“唔唔。算了。别在这难受了。回房间吧。”燕燕显然已经激动起来。
“他们两个怎么办?”
“我去说,我马上跟杨欣欣说。”燕燕说着,就转身奔向鲁健和杨欣欣。
我看到,燕燕把杨欣欣拉到一边,看起来刚刚也就说三四句话,杨欣欣就哈哈哈大笑起来。接着搂紧燕燕左右亲了几下,燕燕就转身想我走来。
“好了。搞定了。”燕燕重又回的我的怀里兴奋的说。
“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呀。”
“那是。最要好的姐妹嘛。我们就像双胞胎一样,有心灵感应。我想做的事情,她肯定也想做。她还正想跟我商量这个事情呢。出来的人,都有这个想法。这才尽兴呀。女人,谁愿意自己空荡荡的睡在一张床上呀?”
“那好。燕燕,咱们回房间?”燕燕都这么主动了。这个时候我再不主动一些,那可真有点儿装孙子了。有这样好的女人主动给咱送来幸福和快乐,咱可真要好好配合呀。
“嗯。快走吧。哎呀。我……”燕燕显然已经撑不住了。
“好的。走。”我和燕燕相互搂抱着,从舞厅走出来,穿过设计精巧的船廊,回到我和鲁健、不,回到我和燕燕的房间。
“快来。方舟,搂紧我。亲我。”刚进房间插上门,燕燕就一头扎进我的怀里。
“哦呀。姐姐。好好好。搂。搂紧。”我说着,把燕燕全身抱起,紧紧的揽在怀里。同是,我们两个的双唇严丝合缝的叠印在一起。我们两个的舌交错的在各自的嘴中纠缠着。
我的东东已经十分尖挺起来,燕燕的身子不停的在我的怀里剧烈的扭曲。
“啊呀!啊啊呀!快!快来吧。舟舟。”燕燕从我的怀里迅速挣脱,大喘着粗气,两只手麻利地解脱着自己的衣服。按一般的情况,做爱之前的女人,都是等待着男人为她们脱衣服。这被男人脱衣服的过程,也是享受性爱的重要组成部分。可是,这个时候的燕燕,已经等不得我给她脱衣服了,自己用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把自己的浑身脱得精光,一丝不挂。
“啊啊啊啊!舟舟。我要。快给我!”燕燕光光着身子,又一次猛烈的扑向我。
我看到燕燕的急切的样子,也来不及脱去上身的衣服,仅仅匆忙的甩掉长短裤,就握着自己直立起来的东东,照准燕燕张开的缝隙使劲的插去。
“哇呀呀!我的妈呀!啊啊啊啊啊!呃呀呀!”我的猛烈进入,刺激得燕燕高声大叫。随着我不停地插拔,燕燕的浑身仿佛抽搐似的痉挛着。嘴里不停的狂呼乱喊着。
“哇哇!燕燕,有过孩子了,还这么紧呀。”我的感觉很明显,燕燕的东东对我的东东裹得很紧。
“嗯。唔唔。我、我恢复、复的好。呀呀呀!舟、舟舟,你好、好猛呀!好好好。使劲吧。啊呀呀!爽、爽死了呀。哎嗨嗨。”燕燕瞪圆着眼睛,脖子硬硬的挺着,随着我的猛烈冲刺,头越抬越高。
“宝贝舒服,我也快活呀。哎呀呀!宝贝,你的身子好美好美。”我的冲击,使燕燕一对丰满的乳乳前前后后的碧波荡漾着。
“是、是吗?今天归你、你了。”
“就、就今天归、归我?”我也累得大喘着。
“嗯。这是第、第一天,以、以后当、当然还要继续、续呀。”
“呵呵呵。好好好。燕燕。舒服吗?”
“舒、舒服。舒服死了。啊呀!爽呀。怎么这、这么爽呀。哦呀呀!”燕燕多次极其主动地把丰满的屁屁高高的为我抬起。
“那、那就好。”做爱的时候,女人如果说舒服,说爽,就是对男人最高的褒奖。男人听到这样的褒奖,会越发情绪高昂。插拔的频率会一浪高过一浪。
“来。舟舟。你、你歇一会会。我、我来。”燕燕的身子一缩,“咕啾”一声,把我的东东吐出来。一个鹞子翻身,就骑在了我的身上。动作很熟练的握住我更加尖挺的东东,“噗叽”一声又坐了进去。
“哦呵呵。哎哟哟!”这回该我发出呻吟声了。
“好吗?到位吗?”燕燕成了主动的一方,她反过来问我。
“真好!宝贝。真到位。我的鸡鸡尖尖都捅到你最里面的肉肉了。”
“哦呵呵。哦呵呵。呀呀呀呀!咿咿呀呀!”燕燕蹲起来,肥白的臀部,在我的身子上面上下不停的翻飞。
“啪啪啪啪啪啪。”燕燕的臀部抬得很高,往下落的很猛,我们两个身子的每一次接触,都会拍击出“啪啪”的响声。
“哇呀!燕燕,这次长、长江三峡豪、豪华游,是不是就为咱、咱们两个享受性、性爱安排的呀?哦哟哟,好快活呀!”我的身子,被燕燕刺激得也不自禁地往上挺起来。
“啊呀!你的东东好、好大好、好大。比、比我老公的可、可来劲多、多了。哎哟哟!我的魂都出壳了。”燕燕香汗淋漓的不停的起落着身子。
“宝贝。船、船上做、做爱。第一次吗?”我问燕燕。
“嗯。第、第一次。嘿嘿嘿。感觉好、好美。人动船、船也动。”燕燕的胸部和腹部急剧的起伏着。圆圆的脸蛋儿红扑扑的。
这个时候,我坐起来。我的东东仍被燕燕坐在她的东东里。我和燕燕的身体,就像磨盘的上盘和下盘,我的东东,就像磨脐一样牢牢地楔进燕燕的东东里。
我抱着燕燕,燕燕也抱着我,由于上身的长短不同,燕燕坐在我的大腿根上,和我上身的高矮基本相同。这样,我们两个亲昵起来就十分对等了。
“哦哦哦。”
“呜呜呜。”我和燕燕吻着对方的脸。我叼起燕燕的乳头,燕燕咬住我结实的胸肌。我们两个的嘴多次吻合在一起,任两条舌头在两个人的嘴里慌乱的搅拌。
“来。舟舟。你来吧。从后边。”燕燕说做就做,根本不用我参与什么意见。说的同时,她的动作基本也就完成了。
“好。这样。来。这样。”燕燕跪在床上,两只手拄着,我让她把胳膊全部趴平,这样,她的臀部就高高的撅起来。她的两个最美丽的洞穴,就昂扬的朝上了。这个角度和体位,对我的进入,提供了最大的方便。
“哦呀呀!”我的东东刚刚插进燕燕高高撅起的东东里,燕燕快活的欢叫声就传了出来。
我双腿采取半蹲的姿势,上身微微前倾,双手掐住燕燕腰部和臀部过渡的部位,像连珠炮似的朝燕燕肥美白亮的臀部发起高速冲击。我插拔的猛,燕燕尖叫的急。
“嘿嘿。听听。这里有动静,她俩在这间屋子里。咱们去那间吧。”我和燕燕都听到了,这是鲁健和杨欣欣也从舞厅回来要进入实战了。
“她俩比咱们还着急。都真刀真枪的干起来了。”这是鲁健的声音。
“嘻嘻嘻嘻。你真讨厌。你一会儿不也要真刀真枪干起来吗?啊哈哈哈。”这肯定是杨欣欣的声音。两个人说着,就急急忙忙的去了那间屋子。不用说,用不上两分钟,那间屋子的战斗也会很快打响。其实,岂止是这两间屋子呀,在这艘豪华游轮上,每天晚上,得有相当一部分房间里会做着这样人人都喜欢、又人人都隐藏的事情。
“啊。舟舟。快来吧。继续。别、别管她们。使、使劲呀。”燕燕又把她白白亮亮的屁往搞里抬了抬,急急期待着我继续对她进行冲击。
“来了。宝贝。来来来。”我在燕燕说的同时,就已经恢复了对燕燕的高频插拔。
“哎呀!哎哎哎呀呀!舟、舟舟。你、你真是太、太棒了。男、男人都、都像你这、这样,女、女人可真幸福、福呀。呃呵呵。哎呀呀!”燕燕身上嫩嫩的肉肉抖抖的颤动着。
“啊啊啊啊!燕燕。我、我快、快不、不行了。”燕燕漂亮的形体,动人的臀部,尖利的叫声,颤抖的肌肤,很紧的东东,对我都是不可抗拒的刺激。我的小腹像要爆裂似的有种极度鼓胀的感觉,不释放出去,似乎我的整个身子在顷刻间都会被炸成粉末。
“啊呀呀!舟舟。别、别控制!你放吧。就、就往里、里面放。我、我要。我要!”随着燕燕的喊声,我的东东像蓄足了水的水库突然开闸放水似的,热流“咕咚咕咚”的向燕燕的东东里喷射了。
“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呃。”我射着叫着。
“耶耶耶耶。哟哟哟哟哟。噢噢噢噢噢噢。呃耶!”燕燕随着我东东的喷射,感觉很明显的跟我和声着。
“啊耶!燕燕。你好刺激。我、我简直无法掌握节奏了。”
“呵呵呵。舟舟。你也够厉害了。再坚持一会儿,我也不行了。哦呀呀!”燕燕跪着的身子放平,有气无力的趴在床上。我也顺势趴在燕燕绵软柔嫩的身子上,我们两个都感觉到对方粗重又舒畅的呼吸。
“哈哈哈。女人,可能就是这样的贱东西,你压着我,我很沉,可是我又很舒服。没
人压还难受呢。哎呀。嘿嘿。这肉挨肉的感觉真美。”燕燕轻浅的笑着。
“嗯。还真是。我要是被你压一会儿,还真有点受不了。这真有点怪。造物主的伟大就伟大在什么人做什么事情。嘿嘿。”我的双手伸到燕燕的身子下面,抓住燕燕硬挺的乳房揉捏着。我的东东软软的被挤压进燕燕丰满的臀沟里。燕燕偶尔收缩一下臀肌,我的东东就想要被她裹紧她的肥腚里一样。
“铃铃铃。”我的手机响起短信铃声。
“别看别看。就这么趴在我身上。趴来劲了再继续。”燕燕阻止我看手机短信。
“呵呵呵。燕燕。看看吧。不知道什么事情。看看也不影响一会儿和你继续战斗。”我说着,抬起身子,从衣服都里掏出手机看看。
“小方,如果没睡,到甲板上聊聊好吗?欧**。”这是在飞机上和我邻座的市政府**处的欧处长给我发来的短信。她住在哪个房间我还真不知道。
“有事吗?”燕燕问我。发短信扯淡说笑话的很多,燕燕问我就是指短信的内容有没有实在的事情。
“啊。要说有也有。要说没有也没有。”我不置可否。
“什么意思?”燕燕坐了起来。两个刚刚相识的男女,激烈的坐完爱之后,又赤身裸体的相向面对着,互相之间没有半点的难堪和羞涩。就像多年生活在一起的老夫老妻那样平淡自然。
“在飞机上认识的市政府的一个人,我们社长的老相识。要跟我聊聊。”
“男的女的?”燕燕对这样的事情很敏感。
“嘿嘿。你很关心性别呀。”
“那当然。别从我嘴里抢食吃。嘿嘿。在这条船上,你就是我的。哼!”燕燕的眼睛瞪着,好像真有人要把我从她的手中抢走似的。
“呵呵呵。不会的。人家是市政府的处长,抢我干嘛?这个人倒是很重要,不要说跟我们的社长很熟,就是以后咱们到市政府有什么事情找找她,也比不认识人强多了呀。”
“你的意思是?还要跟她聊聊?”
“反正咱们两个半个小时之内不会做第二次了。你先小睡一会儿,我跟她聊聊就回来再满足你,好不好?”我在燕燕的乳乳上轻轻摸了摸。
“讨厌。你不去不行吗?你十有八九是有去无回。回来恐怕也‘失身’了。呵呵呵。”燕燕自己都把自己逗乐了。
“哈哈哈。小燕燕。真宝贝。亏你想得出。我就那么抢手?女人就那么像蚊子见血似的见我就叮?”
“你以为呢?女人出来也都是潇洒来了。和男人一样。这些女人都知道男人们这个年头都干什么。只要女人主动,男人没有不上套的。去吧你。非失身不可。到她那起不来,可别给我丢人呀。”燕燕像嘱咐我去做一件工作一样,怕我做不好给什么人摸黑一样。
“看你说的,有鼻子有眼睛的。没影的事情。好了。宝贝。你好好睡一觉。等你睁开眼睛,巨大的幸福又会传遍你的全身。你就做好准备迎接急风暴雨吧。嘿嘿嘿嘿。”我亲了燕燕一口,帮她把毛巾被盖好,就走出了房门。
第七十四章
“快点儿回来呀。”燕燕在我身后大喊一声。
“姐姐,你在哪里?”我在手机上敲出这样几个字发了出去。这个时候称呼她姐姐,比直接称呼职务好。
“喂。弟弟你好。我是你欧姐。”短信发出去不到十秒钟,欧处长就给我打来电话。“你到五层吧。506房间。就我一个人。”欧处长的声音很甜美。
“啊——啊啊啊。好的。”我略一迟疑,脑子里迅速反应出燕燕担心发生的事情。我还行不行呀?我本能的做出了这样的反应。
我顺着很有艺术感的楼梯,爬到游轮的五层,在506房间门口稍稍停了一下,才轻轻的敲欧处长的门。
“请进。请进。”欧处长的声音确实很入耳。
“姐姐好。”我十分亲切的叫姐姐。
“啊。呵呵。弟弟好。来来来。坐坐坐。”欧处长非常殷勤的拔我拉到**上坐下。我看了看欧处长住的房间,比我们住的地方明显的又高了一个档次。一个比正常的单人床宽,比双人床窄的席梦思。有简洁的家具,有**,卫生间也比我们房间的卫生间大出来三分之一。地毯的厚度也强于我们房间。室内的装修当然也要比我们房间考究一些。
“你去哪啦?在舞厅我看到了你的影子,还想过去找你跳舞呢。结果第二支舞曲响起的时候,我到处找你就找不到你了。去哪啦?”欧处长轻声的问我。
“啊啊啊。他们约我到甲板上欣赏两岸的风光了。”我支吾着。
“嗯。可也是。跳舞那都能跳,可这三峡风光只有这里才有。真应该欣赏风光。”欧处长显然在迎合我。
“跳舞也有乐趣呀。尤其在这样豪华的游轮上跳舞,机会也是不多呀。”
“那是。那是。”欧处长听我说什么都好听。
“来。喝咖啡。”欧处长把冲好的咖啡递给。
“谢谢姐姐。”我接咖啡的时候,手和欧处长的手碰到了一起。似乎觉得欧处长的手并没想移开。直到我接过咖啡往我身边拿的时候,欧处长的手还跟随着几秒钟才撒开。
“小方啊。你叫姐姐真好听。”欧处长很专注的看着我。
“是吗?那我以后就这样叫你姐姐。嘿嘿。”
“嗯。好好好。真好。怎么样?看看,姐姐这身衣服好看吗?”欧处长都坐到了**上,说着又站了起来,向我展示她的服装,确切的说是向我展示她的身段。这个时候,我才认真的看了看她的打扮。
刚刚洗过了澡,微卷的发丝湿滑黑亮;紧身的围胸,包裹着她丰满又很有弹性的上身,一件几乎透明又镂着丝花的短衫敞开着披在身上;下身穿的是一条更加紧身的淡淡米黄色的弹力裤,也就是所谓的七分裤,裤子的布料很薄,薄的可以隐隐的看到里面丁字裤的轮廓。更具诱惑的是,这条超薄的弹力裤,把她小腹部下面和臀部所有的沟回都勾勒得线条清晰,形态毕露。
“怎么样?好吗?”看我一直这么盯着她没有说话,欧处长胸有成竹的问我。
“啊啊啊。美。好美。姐姐真漂亮。”我说完这话,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吐沫。我自己也奇怪,刚刚跟燕燕做了爱,怎么见了欧处长还有这样的反应呢?都说吃饭吃饱了见着饺子都不馋,可是我刚刚跟比欧处长年轻的燕燕激烈云雨了一番,应该说很“饱”了呀,为什么看见欧处长这样性感的打扮还有一种渴望呢?我是精力旺盛还是性欲亢奋呀?或者欧处长的诱惑力太大呀?
“弟弟这么说我很高兴。呵呵呵。”欧处长身子来来回回转了几圈儿,又有形有款的坐在了**上。
“姐姐气质风度真好。在大机关工作就是不一样。不要说姐姐这么会打扮了,就是穿上很普通的衣服走在人群里,也会看出姐姐和一般的女人不同。”我说的是实话,可是也有奉承她的成分。
“嘿嘿嘿。弟弟着小嘴真甜。在飞机上我就发现你的小嘴甜了。”欧处长说着,手在我的手背上似乎不经意的轻轻拍了一下。但我感觉处,这个似乎不经意的动作实际是很刻意的。
“呵呵呵。不是弟弟嘴甜,是姐姐真的很有魅力。”
“你说的可是真话?你不觉得姐姐的年龄大吗?”
“姐姐,四十岁的女人正当年呀。这可是这个时代的女人第二青春期的年龄呀。姐姐天生丽质,又很会保养,再加上气质不凡,你说,姐姐的魅力是年轻女人可以相比的吗?在姐姐面前,年龄因素已经次要到可以忽略不计了。”
“哎呀!你这小嘴是越说越甜了。嘻嘻嘻。”欧处长已经纯粹成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没有了社会赋予她的职务等外在东西掺杂,她的性别显现,已经登峰造极。
“姐姐真的很可爱。给人的感觉很舒服。嘿嘿。我这么说姐姐不生气吧?”
“不生气。不生气。乐还乐不过来呢。怎么会生气呢?嘻嘻嘻。哎。弟弟,你成家了吗?”
“啊。没有。”
“弟弟的眼光高呀。挑是吗?”
“呵呵呵。也不是很挑,只是……”
“只是什么?自己想清清静静的潇洒几年?”
“呵呵呵。姐姐什么都知道。是吧。嘿嘿。”
“那弟弟这么优秀,伙伴儿不少吧?”欧处长往这上面引我了。
“哎呀。姐姐。怎么说呢?”我装作有些不好意思。
“说嘛,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都什么年代啦?再说了,跟姐姐就两个人,说说有什么呀?”欧处长每说完一句话,都尽力的把丰满的胸部往高挺一挺。
“那我说了姐姐可别对我有坏印象呀。”我知道欧处长想探探我可不可以成为她的猎获目标,但我不能让她感觉到我明白她的企图呀。
“不会。弟弟。姐姐也不是封建的人呀。对现在社会的情况,姐姐什么不知道呀。说说,姐姐喜欢听。”欧处长急于听到我跟其他女人的情况。
“嗯。嘿嘿。还是不好意思张口。”我故作羞涩状。
“嘿嘿嘿。看看,弟弟还向个小姑娘似的。说吧,姐姐等着听呢。来,说说。好吗?”欧处长居然站起来,离开她坐的**,坐到我的身边,真像大姐姐似的揽猪我的肩膀。
“姐姐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我用力的抽动了几下鼻子。
“弟弟喜欢闻就闻个够吧。来。来来。闻,闻吧。”欧处长又使劲的往我身上贴了贴。
“姐姐,真好。这是我闻到的女人身上最好的香味。这才叫沁人心脾。哎呀。好舒服。”
“嘻嘻嘻。弟弟。还想更舒服吗?呃呀。弟弟。想吗?”欧处长的身子已经完全粘到我的身上。
“啊。姐姐。我的好姐姐。”我顺势一把把欧处长搂进怀里。手同时伸向她丰满的胸部揉搓,嘴把她的双唇分开,我的舌穿过她的牙齿,向她的喉咙探去。
“哦哦哦哦。呃呃呃呃呃。”欧处长丰满的身子在我的怀里蠕动,她的两只手在我的身上乱抓。我把自己揉搓她胸部的手,迅速的移到她又鼓又软的小腹部下面,每根手指压住她的一条沟回,动作粗野又大幅度的碾压抓捏。
“啊呀呀。哦哦哦哦。哟哟哟。”我的剧烈动作,把欧处长弄得浑身摆动,嘴噗叽一声离开我的嘴,有些不顾一切的叫喊起来。
“呃呃。我的好姐姐。好姐姐。”我发现,我的东东又硬挺挺直立起来。这真是有些奇妙。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我跟燕燕接着做爱可能还真不行。而换了一个女人,这东东就立马又来了精神。看来,这做爱跟心理作用是联系很紧密的。新鲜刺激,是男女激情最根本的源泉。这样的结论应该是完全正确。
“嗷嗷嗷嗷。你这、这坏坏的弟、弟弟。呃呀!呃呃呀呀!弟弟!弟弟!快来吧!快来吧。”我看到,欧处长的小腹部下面已经濡湿,被我抓出胸罩的乳头也已经尖挺,这表示女人对男人的需求已经到了顶点。
“啊呀!姐姐。你喜欢温柔还是粗暴?”我看出欧处长是个性欲很强的女人,这样的女人,一般都喜欢男人做爱的时候对她们粗暴,否则她们会感觉不过瘾。
“哎呀呀!弟、弟弟。来。来吧。猛、猛一些。我、我喜欢。喜欢。”欧处长的手很准确的一把抓住我硬挺挺的东东。接着又很熟练的拉开我裤子前开门拉链,向酷热难耐的天气见着可口的冰激凌那样,一口把我的东东吞进嘴里,贪婪的吸吮起来。
“噢呀!姐姐。我的好姐姐。你好能干呀。”我的东东被欧处长吸裹的痒痒的,很是舒坦。
欧处长在我的两腿间气喘吁吁的忙碌着,我的双手在她两个鼓胀的大乳房上忙碌着。这个时候,两个人的获得和给予都是同步的。
“啊呀!弟、弟弟。来。来吧。你弄、弄我吧。”欧处长发疯般的扑在我的身上,我又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我要让她满足对男人粗暴的渴望。
“姐姐!我的好姐姐。来。来吧。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劈开欧处长圆润的大腿,用我的腿分别向两边压住她的腿。接着,我用力一扯,她漂亮的裹胸就被我撕拽下来。我的双手,每一只握住她的一个乳房,嘴急速的在她尖挺的乳头上吸吮、咬啮。
“呀呀呀呀!呵呵呵呵呵!”痒痒加舒服,欧处长的笑声和呻吟声从喉咙里很奇怪的发出来。她越是反应明显,我越是急速的重复同样的动作。
“我吃了吧。我把姐姐的乳乳吞进肚子里吧?呃。呵呵。”我真的大口大口的吞咽着欧处长的胖乳乳。
“呃呀呀!吃吧。吃吧。咽下去吧。咽、咽下去吧。哎哟哟!嚯嚯嚯!弟弟呀。快进来吧。我不、不行了。”欧处长的手指死死的抓住我的胳膊。
“呃。好的。姐姐。我的好姐姐。来了。我来了。”我的双手又用力一拉,“嘶啦”一声,她的性感弹力裤被我撕裂了,随着我的胳膊向两边一分,她的弹力裤就顿时变成了两片普通的废布料。
“呃呵呵!好。真好。弟弟真、真粗暴。粗暴真、真好。哎呀哈哈!啊啊啊啊!喂呀!”正在她说话叫喊的时候,我把她丁字裤最下面的窄条往旁边一扯,她的东东就咧开了粉红色的嘴嘴,我的屁股往前一挺,我雄风威猛的东东,就被她的东东吞的没了踪影。她的喊叫声也同时提高了几十分贝。
这种纯粹互动的活动,一方的反应必然要对另一方产生直接的影响。欧处长的喊叫和扭动,促使我对她一阵紧似一阵的插拔。她的嘴大张着,脖子上的青筋暴起,眼睛紧紧的闭着,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粗、粗暴。姐姐喜、喜欢粗、粗暴,我就来粗、粗暴的。”我把她的身子使劲一扳,她的身子就侧了起来。在我把她的上面的一条腿猛力下压的同时,我的身子以最猛烈的力度向前冲去。
“啊呀呀!妈呀!我的妈呀!哎呀呀!”我知道,这个动作加上我的力度,对她的进入是最深的。给她的刺激也是最大的。这从她的喊叫声中可以感觉出来。
船在动,我们也在动,运动是宇宙的常态,这话的确不假。
第七十五章
欧处长这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做起爱来的激动程度,远远超过二十多岁的女孩儿。不论是心理素质和做爱技巧,都十分成熟的她,到了这个时候,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这上面了。精力的高度集中,便使做爱的质量得到了高度的升华。
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在我接触过的女人当中,会收缩东东的不少,但像欧处长这样大幅度的收缩东东,基本可以与用嘴吸吮相媲美的收缩东东,我还第一次体验到。东东被女人用嘴吸吮,不论这个女人的技巧再高超,男人都会感觉到女人牙齿对男人东东的不良触碰。而女人东东对男人东东的强力吸吮,却让男人体验到的是完完全全柔柔腻腻的感觉。一般的情况,男人对女人的冲击,在很难控制射出的时候,只要停下来就可以了。可是,在欧处长如此会吸吮男人东东的女人这里,男人就是停下来也不起作用。女人只要猛吸几下,男人就无论如何无法控制自己了。
“啊啊啊。姐姐。别、快别动了。我要不、不行了。”我虽然停了下来,但已经高度冲动的欧处长根本停不下来,她弹性极大的东东,真的像一张大嘴似的,一下下的猛烈吸顺着我的东东。我的感觉,东东真的就像被她一步步吞进体内一样,被拉扯着更深的往她的身子里面走,同时,东东里面的液体,也被一股强大的抽力往外裹吸着。
“啊啊啊。弟弟。把你整、整个吞进我的肚、肚子里吧。耶呵呵。”欧处长的吸吮力度不断加大,她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哇呀呀!姐姐!我的好姐姐。呃呵呵!”随着我的一声叫喊,滚滚热热的液体就激流般的进入了欧处长的体内。
“啊啊啊呀呀呀!弟弟来了!弟弟来了!好好。好好棒呀!哇嚯嚯!”欧处长的臀部上上下下的起伏着。急速的吸吮,一秒都没有停止。
“哎呀呀!我的姐姐呀!你的东东太奇妙了,我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做爱。谢谢你!我的好姐姐!你真是个好宝宝。”我伏在欧处长的身上亲吻着她。
“弟弟。以后你可以随便来体验这样的奇妙。好吗?”欧处长的手在我的屁股上摸挲着。
“嗯。好姐姐。真美妙。我本以为会跟你做爱很长时间,没想到这么快就射了。姐姐呀,你的抽力才是真正很大的。哎呀!真是别有天地呀。”
“弟弟。我好喜欢你的粗暴和威猛。那些挺着大肚子的老头子,可跟你没法比。”
“姐姐指的是姐夫还是?”
“呵呵呵。都有了。唉!”
“姐姐叹什么气呀?”
“女人呀,在社会上要想混出个人样来,不容易呀。”
“姐姐能不能说得详细一点?”
“在社会上混,男女都不容易。可是女人比男人又多了一层不容易。”
“姐姐是说男人对女人的性骚扰?”
“嗯。是。你说,你的领导看上了你,暗示要跟你上床。他没明说,也不逼你,但那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你说你怎么办?”
“那还怎么办?也喜欢他就跟他上床呗,不喜欢他就装糊涂。那还能怎么样?”
“喜欢的就不用说了,上床也没什么。自己还得到快乐了呢。关键是那些咱们不喜欢的。有的看着都恶心,可是他明显的表示要你跟她上床,你说该怎么办?”
“不上。那上床多难受呀?”
“呵呵呵。弟弟。上床难受?你不跟她们上床,以后的日子会更难受。你的进步提升受阻不说,你的每一天日子都会很难过。”
“姐姐的意思是说,你看着难受的领导也逼着自己跟他们上过床?”欧处长没有接话,只是默默的点点头。
“嗨。姐姐。其实也没什么,都是一样的内容,喜不喜欢只是自己心里的感觉,也就忍耐一阵子呗。”我看欧处长已经有过这样的经历,就不对这种行为多加非议了。免得她不高兴。
“哼哼!这种事情,跟自己喜欢的男人做,真是人生最美好、最快活的体验。跟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做,还真是非常讨厌。有的男人自己不喜欢,可是他床上的工夫好。自己闭着眼睛不看他,把他想象成自己喜欢的男人,感觉也还不错。怕就怕自己不喜欢,床上功夫又不成的男人。磨磨唧唧,没完没了,软不喳喳,哼哼呀呀,硬不起来,射不进去,别提有多难受了。不高兴,还得陪着笑脸,你说痛苦不痛苦。”
“嗯。理解姐姐的苦衷。”我抱紧欧处长,把她放在我的身上。
“都说女人进步提升靠跟男人上床,这种说法是片面的。不是女人跟男人上床就提升了,而是女人要想提升,很多时候就得跟说了算的男人上床。就是说,跟男人上床,不是女人进步提升的唯一条件,而是女人进步提升的多个条件之一。其他条件都够了,不跟男领导上床也不行。其他条件都不够,紧紧跟男领导上床一般情况下也不行。当然,特殊情况就例外了。”
“嘿嘿。姐姐,以后姐姐再遇到这样不高兴的事情,就尽快来找弟弟。让弟弟用最粗暴威猛的快感,冲淡那些大肚子笨东西给你带来的不快。好吗?”我亲亲欧处长白皙的脖颈。
“嗯。姐姐现在基本上碰不到这样的事情了。这种事情,越是你低微的时候越是经常会遇到。到了姐姐现在这个位置,一般不会有这样的情况了。”
“那就好。那就好。姐姐以后都跟喜欢的男人快乐了。”
“都像弟弟这样的男人,姐姐会高兴快活死。唔。弟弟小心肝儿,今晚就住在姐姐这里吧。好吗?”欧处长一只手搂着我的后脑勺,另一支手抓住我已经没了精神的东东撸拽着。
“嗯。姐姐。我很想好好陪姐姐。可是……”
“怎么啦?你屋里有人?”在政府机关里工作的人,就是反应机灵。
“姐姐。你真是个人精。有。有一个。”
“你带来的?”
“不。不是。刚刚认识的。”
“呵呵呵。我以为我就够快了,想不到还有抢到我头里的。哎哟哟。这个世界真是变化快。她多大?”
“三十多岁吧。”
“干什么的?”
“我们同行。”
“嗯。搞新闻的人也很开放的。嗨,对了。你们白社长可是个老风流。他的事情我可门儿清。爱玩儿,会玩儿。”
“姐姐跟白社长也有一腿?”
“嘿嘿。可不能出去说呀。有过。感觉不错。那老东西。”欧处长提起白社长满脸的欣喜。
“哎呀。罪过。罪过。我弄了顶头上司的情人,这要是被上司知道了,可够喝一壶的。”
“怎么啦?顶头上司的情人喜欢跟你弄呀?顶头上司又什么办法呀?啊?哈哈哈。”欧处长在我的身上转了一百八十度,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把我蔫蔫的东东吞进她的嘴里。看来,这个晚上不跟她再来一次,我是根本走不出她房间的。“燕燕呀,你真有先见之明呀。”我在心里说。身子就交给欧处长抚弄了。抓紧时间休息一会吧,过一阵子,不可避免的要发起二度冲锋呢。可不能在欧处长面前掉链子。
“出去!你真讨厌。把我仍在这里守空房。”六个小时以后,我疲惫不堪的从欧处长的房间回到燕燕的房间。迎面而来的,是燕燕气愤的表情和硬梆梆的话语。
“哎呀。宝贝,别生气。我怎么会想到是这个样子呀?她可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女人呀。”我有意表示对欧处长不感兴趣。
“什么?老女人?老女人你还在她那里鬼混了那么长时间?要是比我年轻的女人,你还不掉进她那里边呀?嘿嘿。”燕燕嗔怪的看着我。
“嘿嘿。这你可说错了。老女人我才可能掉进去,年轻的我怎么会掉进去呢?你连这样的常识都不懂?真业余。哈哈哈。”我气燕燕。
“别贫。你坦白,跟她做了几次?”燕燕要追查实在内容了。
“哎呀。咱们两个刚刚亲密完,我哪还有力气跟她多亲密呀?”
“那你到底跟她做了几次呢?”
“嘿嘿。两次。第二次还是她使出花样使劲弄我才做成的。哎呀。她的手段还真多。”
“说说。咱也开开眼嘛。”
“呵呵呵。别细说了,不好意思。”
“你都做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说。说说。我想听。”燕燕拉住我摇晃着。
“嘿嘿嘿嘿。这怎么说呢。跟你的手段差不多。”
“我可用不着她用的手段。”
“为什么?”
“她多大岁数?我多大岁数?她长啥样?我长啥呀?能往一块儿比吗?”燕燕瞪了我一眼。
“呵呵呵。那是那是。只是她的功夫还不错。”我这样说,既肯定了燕燕的先天条件都比欧处长好,又找出了我跟欧处长做爱两次的理由。
“你什么意思?我的功夫差吗?我就根本不该放你出这个屋。我就知道你去了会失身。哼!!”燕燕把我扳倒在床上,半个身子压住我说。
“是是是。宝贝不比她的功夫差。比她厉害。很厉害。”我想肯定燕燕,她也许会老实了。
“那你再体会体会我的厉害?”燕燕说着,手在的东东处开始摸挲起来。可是,已经接连激情做爱三次的我,对燕燕隔着衣服的刺激根本没有什么反应了。
“呵呵呵呵。这小东西真老实了。一点儿反应都没有。”燕燕在我的东东上面继续抓捏着,嘴在我的脖颈上面舔舐。我身上的感觉酥酥痒痒。但东东却没有任何反应。看来,它已经远远的超负荷了。
“哎呀。就是钢筋铁骨也受不了吸血鬼这样贪婪的吸取呀。再说本人毕竟是凡人一个呀。嘿嘿。”
“是吗?你真不行啦?”燕燕挑逗似的问我。
“最起码现在真的不行了。你还感觉不到?你揉了这么半天都没反应呀。”
“我就偏不信了。我看看你到底行不行。”燕燕说着,翻身下床,走到放着她包包的柜子,从包里掏出一点儿东西,又迅速返回床上。
“给。张嘴。”燕燕手里捏着一粒东西放到我的嘴边。
“啊?什么东西?”
“问那么多干什么?让你张嘴你就张嘴好了。”燕燕手里的小东西已经放进我的嘴唇和牙齿之间。
“你不会想图财害命吧?”我知道燕燕给我的是什么东西了。可我还是装糊涂。
“我不是图财害命,我是图色塞药。嘿嘿。张嘴。”燕燕使劲把药粒塞进我的嘴里。
“哎呀。你疯了!你想破坏性使用我呀?”我心里挺美的,嘴上还和她计较着。
“美吧你。多少男人想这样被女人破坏,还没人破坏他呢。哼哼哼。”
“我的天呀。北京女人。真是名副其实的老虎呀!而且是饥饿难耐的母老虎。我真要考虑是不是在北京呆下去了。这女人呀,既舍不得,又受不了。我的老天呀!”我心里美美的发着没边儿的感叹。
“来吧。别在这大发议论了。现在是用你下身的时候,没人听你上身瞎罗嗦。快。脱下来。”燕燕边说边动手往下脱我的衣服。
“脱吧。脱得一丝不挂也不成呀。呃呃呃。”说着,燕燕已经拽着我的东东死拉硬扯起来。
“不成?看你到底成不成。吃的东西反应慢点儿,但有后劲;再给你来一点儿外用的,反应快。这样里应外合,就接上了。”燕燕说着,打开攥在手里的膏体,双手“啪啪”拍拍抹抹,然后非常熟练的抓起我的东东,咕叽咕叽的撸搓起来。
我的东东先凉后热,很快就觉得无限的膨胀起来。眼看着没精打采的东东,瞬间就直挺挺的仰脸朝天了。我的小腹也燥热起来。
“哈哈哈。你看它精神不精神?它不但精神,还要百战不殆呢。哈哈哈哈。”燕燕笑得胸乳颠颠颤颤。
“噢呀。燕燕,我算服了。”我这么说,身子并没动。可是燕燕却脱下丁字裤和乳罩,迈腿骑上我的身子,抓起我热胀的东东,叽咕一声插进自己的东东里面。
“哇呀!哇哇呀呀!”燕燕的头往后扬着,眼睛闭着,软软的臀部在我的大腿跟部“啪啪”的拍击着。她已经完全进入了极乐世界。而我却没有多少舒服和刺激的感觉。被药物刺激起来的东东,像一跟木头棍子似的没给我带来多少快感。男人吃药做爱,受益的纯粹是女人。在药物作用下威猛的男人,已经完完全全变成女人的工具了。
这个时候的我,就觉得自己是个搓衣板或者擦菜板,挺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燕燕在我的身上上上下下、搓来揉去。
“呵呵呵。呃呃呃呃呃。耶耶耶耶。真、真好、好玩。呀呀呀。妈呀呀!爽死人了。”燕燕已经完全陶醉在对我玩弄的极度快感中。
“哦呀!嘿嘿。”燕燕边上下翻动着身子,边把玩着我的蛋蛋。我的东东在药物的作用下有些麻木了,可是我的蛋蛋还有很正常的感觉。被她细细嫩嫩的小手一抚弄,我的心里都明显的躁痒起来。
“呵呵呵。我压、压着你,你想拱也、也拱不、不起来。嘿嘿嘿嘿。”燕燕见我有了明显的反应,更加兴奋的动作起来。
“哦哦哦。这个年纪的少妇真不得了呀。哟哟哟。哦呵呵呵。轻点儿。轻点儿好吗?我的大、大宝贝。哎呀呀!燕燕的功、功夫好好厉、厉害呀。”我的身子被她弄得无法安分的扭来扭去。
“就、就不得了,当、当然不得了。这、这么爽,谁不、不想?这、这么舒服,不玩儿是、是天大的傻瓜。哎嘿嘿。哦呀呀!捅到我的心、心窝子里了。我、我的妈呀!哎哟哟!”燕燕使劲卖力地弄着我,自己也在体验着超强刺激带来的超爽感觉。
“哦呵呵。好好啊。你弄吧。我、哎呀。反正我、我被你弄成百战不殆的木头人了。只要你有劲,随你弄、弄多长时间。”我浑身躁痒的不停的乱蹬着小腿。
“呵呵呵。看把你痒、痒痒的。你就蹬、蹬吧。越蹬我、我越来劲。嘻嘻嘻。男、男人爱玩儿女人,女、女人就不爱、爱玩儿男人啦?呃呵呵!这玩、玩起来一样很、很爽呀!噢呵呵呵!我的妈妈呀!”燕燕浑身累得汗水涔涔,发丝粘在脸上,胸乳油亮油亮,嘴唇微微张开着娇喘息息。第七十六章
“哇!很好。我一定要写、写文章为男、男人翻案。过去总说男人玩、玩儿女人,似乎是男人仅仅为了自己玩儿弄女人,女人是、是男人的受害者。现在看来男、男人可是太、太冤枉了。这、这被玩儿弄多舒服呀!可是彻、彻底的享受呀。不出力,不受累,不流汗,这是多美的享、享受呀。咿咿呀呀。”我的身子被燕燕弄得还是不停的扭动着。
“嘿嘿。好好。让你享受。你就享受吧。嘿嘿。看看谁享受的程度高。呀呀呀呀呀!”燕燕的两只手按压住我的大腿,突然加快了肥美臀部以我的东东为主轴上下翻飞的频率。自己的欢叫声也同时传出。
燕燕在我的身上,不停的转动着她自己身体的方向,有时趴在我的身上,由是仰卧在我的身上,有时还斜侧着身子,但不管什么动作,她都保持我的东东直挺挺的插在她水灵灵的东东里面不拔出来。
“哎呀我、我的妈呀!男人也真、真不容易,玩儿这东西还、还真是重、重体力劳动。”大约一个小时以后,我依然没有要射精的感觉,但燕燕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她浑身软绵绵的趴在我的身上,胸腹快速的起起伏伏。浑身的汗水,象刚刚淋浴没经过任何擦洗似的水淋淋的。
我轻松愉快的拍打着燕燕的后背和臀部,在她湿湿的、油滑的肌肤上面抚摸揉擦着。
“我歇一会儿,歇过来再、再玩儿。你、你不射,我就玩、玩儿你。谁让你跟那个女、女人折腾那么久。哼!气死我!也急死我。讨厌!”燕燕重重的喘息仍没有减轻。像她这样城市里长大的女孩儿,家庭条件优越,哪干过什么重活呀,在床上做爱所付出的精力体力,就是她这样的女人这一生所付出的最重的劳动了。
本来燕燕说要歇过来继续玩儿的,可是,由于等我没怎么睡觉,再加上又拼着力气折腾了一个小时,她在我身上趴着趴着居然打起了呼噜。而我也在燕燕睡着大约十来分钟后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走了走了。下船了。”我和燕燕都被一阵吵吵声惊醒。
“怎、怎么啦?”燕燕睁开惺忪的睡眼,愣愣的问我。
“快、快快。咱们睡过头了。”我也挺急的。我的急,不仅是我们起床晚了,而且我和燕燕做爱的事情也可能弄得沸沸扬扬呀。虽然好多人都在做这样的事情,对这样的事情都心知肚明,但真正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还是不好的。
“妈呀!这怎么办呀?快,快穿吧。”燕燕从我的身上一骨碌爬起来。到处找着自己的衣服。由于做爱的时候情绪冲动,衣服脱下来乱扔,这个时候找起来很麻烦。
“啊。燕燕。别急。我简单。我先穿好出去应付一下,你梳洗打扮需要时间,我问好活动的方向,在码头上等你。”这个时候我得极力维护燕燕呀。
“嗯。好好好。舟舟。那你就快一点吧。”燕燕这才抓到自己的乳罩。慌乱的往自己丰硕的乳房上扣着。
“来。我帮你。”我伸手给燕燕系乳罩的挂钩。
“好了。好。你去忙自己的吧。我自己来。”燕燕又从地板上拣起自己的丁字裤,并上两条白皙圆润的玉腿,很熟练的套上了自己最诱人的身子中间的部位。
我三下五除二穿好了自己的衣服,最多用了四十秒种。到卫生间里牙都没刷,往脸上沾了一点儿水,把头发弄湿,用毛巾擦了几下子脸,用梳子梳了几下子头,看上去干干净净的出了房间。
“屋里还有人吗?”召集者问我。
“啊啊。没有。没有了。走。走吧。”我支支吾吾的说。
“那好。走了。走了。”召集着喊着,跟随着人流,顺着舷梯走向码头。
“我们参观景点,自由活动。两个小时后在这集合上船。”召集者向大家喊着。听了他的话,我心立即放下了。这要是集体活动,清点人数可就麻烦了,我还不知怎么为燕燕撒谎呢。这下好了,在人们兴致勃勃的朝景点纵深处分头出发的时候,我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等待着燕燕下船。
“燕燕宝贝别急。我在等你。都分散行动了。”我给燕燕发了一条短信。
“哈哈哈。那真好。你别在那等了。回到船上来吧。咱们接着玩儿好不好?”不到一分钟,燕燕就给我回了一条这样的短信。
我的天呀!这条极度饥渴的女狼,不,不是饥渴,是永远不知餍足的女狼,真挺让人发怵的。我以前一直对自己的性能力非常的自信,觉得自己来之能战,战之能胜。可是,面对燕燕这样的女人,不论我的心理还是生理,都有些发虚了。
可是,我到底回不回到船上去呢?回去倒是能应付燕燕,她给我吃的和抹的药都还发挥著作用。我刚才往船下走的时候,还真怕有人注意我依然挺直的东东呢。但燕燕的折腾我真有点儿受不了了。如果不回去呢?燕燕会十分不高兴的。我无奈之际,突然想到了鲁健。
“兄弟,在哪呢?没走远到门口来一下好吗?”我给鲁健发了一条短信。
“好的。有事吗?”鲁健回短信问我。
“天大的好事。”我给他回短信。
“哎哎。兄弟,什么好事呀?”鲁健嫌发短信太慢,直接打手机给我。
“嘿嘿。兄弟。你折腾的怎么样?还能战斗吗?”
“怎么啦?还有事吗?”
“我的伴儿燕燕又要我了。可是我有点儿受不了了。你能不能冲上去呀?”
“呵呵呵呵。这可是好事情呀。可是……嘿嘿。我也有点不行了。”鲁健笑得很干涩。男人在这方面不行的时候,不论任何人,心里都是发虚的。
“我说兄弟,你可是老江湖了。关键时刻难道上不去阵啦?啊?呵呵呵。”我奚落鲁健。
“越是老江湖越是抗不住这些母老虎的狂吞滥咽呀。兄弟,服输吧,在船上要住三夜呢。积蓄点儿力量,不能刚刚开始就能源枯竭呀。哈哈哈哈。”
“哈哈哈。好好好。你玩吧。我去应付她吧。”
关掉手机,我想想鲁健的话也对。今天尽管没有彻底把燕燕伺候好,但已经很痛快的满足了她。现在她还要,是属于吃饱了还想吃。但不吃也已经很饱了。既然这样,不回到她身边,她也不会真的不高兴。
“燕燕宝贝,出来玩玩吧。你也歇歇。咱们找时间再玩儿好不好?”我打电话给燕燕。
“讨厌的舟舟。我就想弄趴下你,谁让你跑出去吃野食呢。哼!现在你回来。找时间我还饶不了你。”燕燕怨气冲天的说。
“好好好。我一定找机会好好伺候你。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嘿嘿嘿。”燕燕这样的女人,跟我亲密没够,我心里当然高兴。这可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呀。
“那好吧。等着我。我去那里找你。转转回来再收拾你。嘻嘻嘻。”燕燕的笑声里,有一种成熟女人独有的媚惑意味。
“好好好。快一点吧。”领着刚刚坐过爱的美丽女人,在如诗如画的美景中徜徉,心中的美感自然不可言喻。
在接下来的两天中,我和鲁健交替着与任燕和杨欣欣做爱,我们就像两对小夫妻一样亲亲密密的出出进进,玩玩乐乐。当然,其他人也都各有各自的伙伴,至于都上没上床,上床了多少次,我们不想了解,也不该打听。大家都一样,出来是求乐来了。咱们自己乐了,也希望别人乐。大家都乐了,这生活不就真正的美好了吗?
“小方啊,盯上小的就不想老的啦?” 最后一天到重庆,上街自由购物的时候,欧处长看看我们身边没人,妒意十足地问我。
“哎呀!不是。欧处……啊姐姐。你没找我。我就没敢去找你。怎么说你也是领导呀,我可不敢轻举妄动呀。嘻嘻嘻。”我佯装做不好意思。其实,她说得很对。有任燕和杨欣欣几乎没有间歇的伴在身边,我和鲁健还会主动去找其他女人吗?一是始终处于撑饱的状态,不想再去另外找食吃。二是这两个多情的少妇一直粘贴在我们两个的身边,我们也没有空隙去跟其他女人亲近呀。
“别瞎说。出来了,就没什么领导不领导了。你现在就是纯粹的男人,我现在就是纯粹的女人。我看见你,就想男人的事情;你看见我,就想女人的事情。这可跟领导不领导的没有关系。说实话,你是不是被小狐狸精们缠住了呀?”说出这样的话,欧处长可真的就是一个纯粹的女人了。
“嘿嘿。姐姐。对我们来说,你们都是狐狸精呀。”
“什么?你把我也当作狐狸精?”欧处长瞪起了眼睛。
“哎呀。姐姐,你可别把狐狸精当作贬义词呀。在男人的眼睛和心里,被叫做狐狸精的女人,可都是很有魅力的女人呀。男人们就喜欢女人中的狐狸精。只有狐狸精才有情趣有味道呀。嘻嘻嘻。”
“你们男人真的这么认为的吗?”
“啊。是呀。当然。姐姐连这都不知道?看来,像姐姐这样神通广大的女人,对社会和男人的了解也还有死角呀。”
“嘿嘿。女人再了解男人也不如男人自己了解男人呀。就像男人再了解女人也不如女人自己了解女人一样。你说对吗?”
“嗯。姐姐这说的对。男女之间说到底还是有不少差异的。”
“所以呀。你不给我解释,说我是狐狸精我还真不舒服呢。嘿嘿。”
“呵呵呵。姐姐是个非常可爱非常可爱的狐狸精。”
“嗯。我愿意成为弟弟喜欢的狐狸精。嘻嘻嘻。”四十多岁的欧处长,脸上呈现出一副少女般的娇羞模样。
“好姐姐。喜欢。好喜欢姐姐。姐姐的功夫很棒。我以后要是想姐姐了,可以找姐姐吗?”
“当然呀。姐姐就希望弟弟找呀。姐姐只怕弟弟不找呢。弟弟身边有了年轻的女人,还会想着姐姐吗?”
“我肯定会想着姐姐呀。年轻有年轻的好处,年龄大一点有年龄大一点的优势,每个人的感觉和味道都是不一样的。再说,姐姐真的很懂风情,这是有些生楞楞的少女所无法相比的。”
“真话吗?”欧处长惊异的问我。
“我跟姐姐说的话都是真的。没有半个字是假的。”不信你摸摸这。我拉起欧处长的手,放在我胸膛上心脏的部位。欧处长的手刚刚接触到我的胸部,整个身子就迅速贴伏在我的身上。我伸手把她搂进怀里。
欧处长在机关养尊处优,保养的很好。身上常年擦抹高级香水的味道,已经跟她整个人融为了一体。把她抱在怀里,一股馨香之气很让人迷醉。她丰满的身子软软绵绵,让人只要接触,就会生出不可抑制的强烈冲动。
第七十七章
“去宾馆吧。好弟弟。”欧处长低声说。
“时间还来得及吗?”离通知我们去机场的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
“来、来得及。快一、一点儿就、就行。我想。我很、很想你。”欧处长已经出现了睡眼惺忪的状态。
“啊。姐姐。好姐姐。咱们两个做起来就会控制不住时间的。匆匆忙忙的不过瘾会很不舒服的。回北京咱们直接去宾馆好不好?”我搂住欧处长,偶尔有人看见我们,也都用一种异样的目光好好打量我们一番。由于明显的我比欧处长年轻,他们说不定以为我是专门从事性服务的鸭子,在给老女人伴游呢。
“不嘛。就不。”欧处长身子扭动着。
“好姐姐。我是单身,你如果没跟姐夫说你今天回北京,今天到北京我陪你玩儿一夜。随你怎么折腾我,我都会完完全全满足你。好吗?姐姐。”我深深的吻着欧处长。
“嗯。好弟弟。你陪我。你好好陪我。”欧处长整个吊在我的身上,我体力已经有了疲惫的感觉。
“来,姐姐。咱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吧。”我抱扶着欧处长,在重庆市中心这座最大的商场闹中取静的一角,找了一个有靠被的椅子坐下。
“哎呀!弟弟。不行呀!咱们去宾馆吧。哪怕十分钟都行。”在椅子上坐下以后,欧处长就躺在我的怀里。我抚摸着她的胸部和两腿之间的鼓包包;她抚摸着我的腹部和紧紧的抓着我的东东。我们两个在十几分钟里,就这么无言的互相抚摸揉搓着,而我们两个周身的烈火,却急骤的往上面乱窜。在我难以自控的时候,欧处长又一次向我发出去宾馆的呼声。
“好吧。姐姐。看来不去是真的不行了。哎呀呀!这玩艺儿,来劲了还真不好控制。哎呀。姐姐。起来吧。去宾馆来个短平快吧。”我扶起欧处长,在她的脸上“吧叽吧叽”的连连亲了几口。
“快!快走。弟弟!”欧处长像身患大病似的,满脸的表情痛苦着,从我的怀里爬起来,在我的搀扶下向商场的电梯走去。
“嘀铃嘀铃。”已经到了电梯边儿上,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方舟,你在哪呢?大家就等你呢。”鲁健在手机那边喊着。
“啊啊。我在卫生间。好好好。我马上赶过去。”听到我的电话,欧处长也立即恢复了常态。
“哼!真不巧。催咱们集合?哎呀。正来劲的时候,够讨厌的!”欧处长气呼呼的说。
“呵呵呵。真是的。哎呀。姐姐。我都快控制不住了。”
“谁不说呢?我也……哎呀!算了算了。今天晚上到北京再说吧。”欧处长非常遗憾的说。
“好。姐姐。今晚弟弟全都交给你了。随你怎么收拾我。”
“嗯。好。好弟弟。回北京。再好好玩玩。这次出来遇着你这样的好弟弟,真是福分。”欧处长挽住我的胳膊,我们两个急急忙忙的奔向集合地点。
登机后,旅行社把我安排在了中舱,把欧处长安排在了前舱。当然,这种安排是通过分发机票进行的。这样,杨欣欣和任燕自然又把我和鲁健拉在自己的身边。
“逛商场的时候你跑哪去啦?到处找你都没看见你。”刚刚落座,还没系安全带,任燕就责备我。
“逛着逛着就逛散了。我还找你们呢。”我狡辩。
“不是吧?被什么人拐走了吧?”杨欣欣帮助任燕攻击我。
“嘿嘿。我倒是想被人家拐走,不过没人拐呀。”我还是装傻。
“没人拐?是在搞姐弟恋吧?啊?哈哈哈!”任燕和杨欣欣大笑。
“你们看见我啦?”我稍显惊讶。
“除非你从地球上蒸发,否则,做什么总会留下痕迹。哈哈哈。脸红什么?”杨欣欣开心的看着我。
“咳咳。那有什么呀?我还会脸红?跟不上你们,跟别人走走不是很正常嘛。呵呵呵。”我笑得有些干涩。
“这位先生,7B那位女士让你过去。她让我来跟你换换座位。”一位又黑又瘦的男人走过来对我说。
“嘿嘿。好。这家伙,还离不开了。飞机上都不放过。”任燕知道是欧处长来叫我过去。
“年龄越大火力越旺呀。完了,方舟这下是陷进去了。哎哎。方舟,想出来出不来的时候可知一声呀,妹妹们去拉你一把。”我显得无可奈何的站起身,向欧处长的座位走去。我的身后,杨欣欣和任燕两个女人还是叽叽喳喳的拿我开涮。
“哦。快来。弟弟。这排就咱们两个。多好。”欧处长非常开心的拉住我坐下。
“是不是那两个小妖精不愿意让你过来?”欧处长所说的小妖精,就是杨欣欣和任燕。
“呵呵呵。是。她们正在拿我开涮,你就叫我了。这两个调皮鬼呀。”
“你喜欢她们是吗?”
“嗯。她们挺讨人喜欢的。和姐姐一样。都是男人喜欢的女人类型。”
“是不是男人都见一个爱一个呀。”
“那要看什么样的了。不过呢,能过参加这样活动的人,不论男人还是女人,都是层次很高的。这样层次的人,尽管长得丑俊不一,但给人的感觉都会不错。再加上每个人的积极主动,互相有好感顺理成章。”
“嗯。弟弟说的有道理。我不管。反正弟弟被我抢到身边了。嘻嘻嘻。”欧处长又依偎在我身上。
“我来你着,她们两个确实不愿意。”
“那才好呢。她们要是愿意,我还不叫你了呢。就让她们生气,我才高兴。呵呵呵。这么帅的帅哥,不能被她们拉在身边。”
“呵呵呵。姐姐是胜利者。把我俘虏在身边。”
“嘿嘿。就俘虏你。就俘虏你。我不仅要俘虏你的身,还要俘虏你的心。”欧处长的手又在我的小腹部开始摸挲起来。
“弟弟。我真的好想你。”欧处长的声音又细细的、颤颤的了。
“姐姐。我不是在你的身边吗?”我抚摸着欧处长的肩头。
“我、我是说,想和你……知道吗?”欧处长的手隔着裤子,已经把我的东东紧紧的拽住。
“哦。好姐姐。坚持坚持。两三个小时以后,到了北京,我会让姐姐尽兴的。”我的手已经移到了欧处长的乳房上面。隔着衣服我也明显的感觉到,她的乳头已经尖挺起来。
“我怎么从来都、都没有这、这样的感、感觉呀?哎呀!这浑身说、说不出的滋味。哎哟哟!”欧处长的身子在我的怀里颤抖着。女人做爱预热的慢,可是一旦热起来,还真不可控制。
“这位女士,请您系好安全带。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欧处长正在跟我缠绵的时候,一位空姐走过来叮嘱她系上安全带。
“扫兴。系什么呀?飞机掉下来系安全带也没用。不掉下来系安全带更没用。”欧处长这个时候就像一个不驯顺的小女孩儿。嘴嘟着说。
“呵呵呵。系安全带还是有用的。飞机不是只有两种状态。飞机严重颠簸的时候,不系好安全带,咱们会在座舱中飞起来的。”我把欧处长绵软的身子扶正,帮她系好安全带。就像父母给自己的孩子穿衣服一样。
回北京的飞机,在巨大的轰鸣声中冲上了蓝天。当飞进到达预定的高度,机身已经摆平的时候,人们纷纷把系着的安全带解开。机舱里一片唏哩哗啦解安全带的声音。而在这之前,飞机还没有把机身完全摆平的时候,欧处长就急急忙忙的解开了安全带。又像粘膏一样粘在了我的身上。
“呵呵呵。姐姐柔弱无骨。”
“我不仅无骨,我还想就剩一张皮裹在你的身上。”欧处长的双臂,从我的小腹部和臀部围拢过来,紧紧的抱住我。
“呃呀。姐姐跟我真好。”我看欧处长已经离不开我了。
“弟弟。姐姐真是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跟我的老公,还有……他们都没有让我产生这样说不明白的美好感觉。这飞机,可什么时候到北京呀?!慢死了。”
“哎呀。姐姐。别急。好饭不怕晚。多饿一会儿吃的过瘾。”我的双手从欧处长的两肋伸过去,分别抓捏住她两个圆圆鼓鼓的乳房。
“不行呀。弟弟。我、我实在坚、坚持不了了。哎呀!怎么会、会感觉这、这样呀?!”欧处长的身子,在飞机的高靠背座椅上急速的扭动磨蹭起来。
“弟弟。来来。快快!”她的一直手抓住我的东东,另一直手拽着我的手拉向她两条丰腴的大腿之间,把我的手很用力的压在她的十分有弹性的鼓包包上面。“搓。快!快搓!使劲搓它!哎呀!我的天呀!”我真怕前后座位上的人听到欧处长发出的声音。可是前后看看,没有发现人们有异样的反应。
“啊。姐姐。忍着点儿,再忍一个多小时好吗?”我揉着她,也被她揉的有些控制不住了。
“弟弟。走。走。快走吧。”欧处长突然坐了起来。
“走?去、去哪?”我奇怪。
“卫、卫生间。”欧处长急切的回答。
“啊?那里?一个人都转不开身呀。咱们两个去那里做、做爱?”我完全被欧处长的提议给吓蒙了。
“哇!哇哇!呃!呃呃!呃呃呃呃!哇哇!”欧处长立即掏出前座靠背口袋里的清洁袋假装呕吐起来。
“哟哟哟!晕机了。这、这都不好。这影响大伙呀。哎哎!晕机够遭罪的。”既然欧处长的戏已经开锣了,我愿意不愿意也得跟着演下去呀?
“哎呀!我、我不行。不行。得、得去、去卫生间。”欧处长说着,拎起清洁袋就往卫生间走。还狠狠的用脚勾了我一下,示意我跟她去卫生间。
“啊。对对。去卫生间吐吧。在这吐影响别人。”我造着舆论,搀扶着欧处长直奔卫生间。
“哎呀。来来。我们来吧。”空姐非常殷勤的跟过来,要带我照顾欧处长。我怎么会让她取代我呢?她根本不知到我和欧处长要做什么。
“谢谢。不用。我、我妈就、就让我照顾她。”我和欧处长只差十几岁,并不太像母子关系。可是现在生活好,很多父母跟子女看起来年龄差距都不大。我这样说,不会引起空姐的怀疑呀。
“呵呵呵。好好。孝子。来。你们进去吧。”空姐非常主动的为我们推开卫生间的门。我很利落的把欧处长塞进去,我紧跟着也挤进去。
第七十八章
“别急。照顾你妈妈。”空姐关门的时候,还特意的嘱咐嘱咐我。
“好好好。谢谢啊!”我心想,是别着急,这再快也要十几分钟呀。你快走吧。我们的节目马上就要开始了。
“我的妈呀!快来的!弟弟。我的好宝贝。”欧处长飞快的退下了自己的裤子,把她白白亮亮的肥腚朝着我高高的撅起来。嘴里还尽力压低声音嚷嚷着。
“啊。好好。姐姐。我来。我来。”我尽快的拉开自己裤子前开门的拉练,粗暴的拽出已经应挺挺的东东,对准欧处长的东东插了进去。
“哦呀呀!噢噢呀!”
“我的好姐姐,小声一点呀。外面有人等着上卫生间呀。别让人听着里面的声音不对呀。”我一边使劲的往欧处长的东东里面使劲的插拔着,一边紧紧张张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噢噢噢。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哦呀呀。”欧处长发出的呻吟,本来是做爱叫床的声音,她为了不让外面的人听出破绽,把做爱叫床的声音调整成呕吐的声音了。只要能宣泄做爱极度快活的激情,怎么欢叫都可以。
“啊啊啊。哟哟哟。”我为了加快速度,也为了给欧处长大强度的刺激,我也在猛烈插把的同时,发出只能抑制不可控制的声音。
“哎呀!姐姐宝贝。好、好吗?”
“好好好好。真好!弟弟。使劲!再、再使劲。呃呀呀。呃呃呃呃呃!我的天呀!我的天呀!”呕吐严重的人,也可能喊出“我的天”这样的话。
“要吗?姐姐?要吗?”我觉得我该射了。时间太长容易出纰漏。
“再、再干、干一会儿吧。宝贝。我的好抱被!哎呀!呃呃呃。哇哇哇!噢噢噢噢噢!”欧处长又把叫床装成呕吐的声音。
“啊啊啊啊!嚯嚯嚯。”我极力压低声音猛插欧处长。
“妈呀!我的妈呀!啊呀呀!啊啊啊呀呀!噢噢噢噢!”欧处长又是一阵几乎可以说是嚎叫。
“宝、宝贝,要吗?要吧。好吗?要、要、要吧。”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更没有等到欧处长回答,我体内岩浆般的液体,就咕咚咕咚的朝她的体内灌输了。
“噢噢噢噢呀呀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哟哟哟呀呀呀!我的天呀!天呀!天天呀!”欧处长伴着我东东在她东东里的蹦跳,叫声不可遏止的急骤起来。
“先生,先生。你妈*呕吐需要我们帮助吗?”空姐在卫生间门外说。
“啊啊。不、不用。马上、马上就好了。”我说着,从欧处长的东东里把我的东东抽出来,扯了几张飞机上备好的高级卫生纸,在欧处长的东东处潦草的擦了几下,又像用抹布擦黄瓜似的慌乱的擦了几下自己的东东,然后我们两个同时提起、系上、整理好衣裤。欧处长又对着卫生间里的镜子整理整理头发。因为她在我短促的冲击中,一直弯着腰,由于空间狭小,她的头不停地在卫生间的墙壁上磨蹭着。发丝都蹭乱乱的。
“走吧。”我说。
“走吧。”欧处长说。
“你还得像刚刚吐过,被折磨过的样子呀。”我提醒欧处长。
“啊。对。对对。”已经舒服精神的欧处长,又装作痛苦的表情弯腰皱起眉来。
“怎么样啦?好一些吗?”我搀着欧处长,刚刚打开卫生间的门,一位非常漂亮的空姐就十分关切的问。
“啊啊。吐一吐好多了。谢谢!谢谢!”欧处长没有吱声。她像已经被呕吐折磨的十分难受不想说话的样子,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
在客舱的通道上走过,人们都不自禁的看着我和欧处长。都看得出她是因为晕机去卫生间呕吐,而我是陪着她去卫生间照顾她的。至于我和欧处长在极其狭小的卫生间里激烈的做爱,是任何人都不会想得到的。
“哎呀!这东西真怪,刚才那么难受,你那东东使劲的插一插就舒服了。啊啊。浑身真爽。”欧处长的饱满臀部刚刚落座,就嘻嘻的笑着对我说。
“这就叫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亚当夏娃造人,就是这么设计的。让男人长一根棍,让女人长一个洞,不仅男人的棍放在女人的洞里严丝合缝,而且还要让男女双方快活舒服。男女性爱的神奇,就神奇在这方面。”
“嗯。真好。你真棒!时间长短都能让女人过瘾。你是真正的男人。肯定女人都会喜欢迷恋你。告诉你,以后不能不理我呀?”欧处长撒着娇趴伏在我的怀里。我也歪倒在她的身上。不知不觉,我们两个都睡着了。
“各位旅客,飞机马上就降落在首都国际机场了。现在的地面温度是26度……”空姐甜美的声音,把我和欧处长惊醒。
“宝贝。到了。清醒清醒吧。”我自己做直了身子,又把欧处长的身子扶正,帮她把凌乱的头发整理整理,飞机已经朝着跑道滑去。
“姐姐。我给你说个成语谜语你猜吧。”
“什么谜面?”
“飞机上做爱——打一四字成语。”
“嗯…….不知道。”
“再猜猜。”
“飞机上做爱……臭美钻天?不对不对。什么呀?”
“我猜不着。你告诉我。告诉我。”欧处长的头往我的怀里扎了扎。
“一日千里。呵呵呵。”
“什么?什么?一日千里?怎么是一日千里呢?”
“这还不懂?你是哪里人?”
“东北人呀。”
“东北人更应该懂呀。小时候听过东北人骂人吗?就说电影电视剧里吧,经常有中国人马小日本鬼子:‘日本鬼子,我日你奶奶的!’‘我日你祖宗的,小日本儿!’这个‘日’字,就是东北土话做爱的意思。你的明白?”我用手指头刮了一下欧处长的鼻子头。
“呵呵呵呵。明白了。那还真是一日千里呀。这是你编的?”欧处长兴奋又好奇的问。
“这么高水平的民间创作,我可不行。我这是倒来的。”
“哈哈哈。越琢磨越有意思。嘿嘿。好玩儿。”欧处长笑的非常灿烂。
“咱们两个不就是‘一日千里’吗?‘日’了一次,稍一打盹,飞机就在北京降落了。”
“嘿嘿。真是的。哎,舟舟,说话算数吗?”欧处长往飞机下面走着问我。
“啊?啊啊。你说今晚是吗?”我略一迟疑,才想起来我和欧处长相约回北京的第一个夜晚要共度良宵的。
“怎么?你有变化吗?”欧处长看我迟疑,很敏感的立即问我。
“啊啊。没有。没有变化。只要你没变化就好。”
“我当然不会变化呀?逮着你这么个帅哥,不痛快的晕天晕地哪肯罢休?呵呵呵。”欧处长笑得很开心。
“那姐夫不会知道你回来吧?”我是问欧处长的丈夫掌不掌握她的行踪。
“他不在北京,也去外地了。”
“啊。那好。咱们两个也别太奢侈,找一家三星级酒店开一间房吧。行吗?”
“行啊。跟弟弟在一起快活,茅草屋都行。不要说三星级宾馆了。”
我和欧处长走着,说着,没有托运的行李,很快就到了出口。
“嗯?!谁?!”我脑子里正想着和欧处长去哪里开房间,突然一个男人从我们身后猛冲过来双手蒙住了欧处长的眼睛。
“猜一猜我是谁?”男人说话的声音不是很正常。肯定有意不让欧处长听出来他是谁。我想,这个男人跟欧处长一定很熟呀。否则能这么实实在在的蒙她的眼睛吗?
“正德。哎哎。你怎么在这?”欧处长瞬间就说出了这个男人的名字。
“小方,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老公邱正德。啊。正德,这是老白那个报社的方主任。”欧处长很快把自己的表情和情绪调整到正常的状态。一句社交场合很普通的简单介绍。
“你好!”
“你好!”我和欧处长的老公不冷不热的握了握手。
“你怎么知道我这班飞机回来?”欧处长问她的老公。
“我不知道呀。我也是刚下飞机呀。谁知道咱们两个在这里碰上了。呵呵呵。真够巧的。走吧。哎哎。方主任,你坐我们的车回去吧。”欧处长的老公比较热情的招呼我。
“噢。谢谢。不了。我们单位也来车了。你们先走吧。我等个人。”我其实没车,只是不想跟他们走才这么说。看着刚刚跟自己在飞机上做爱的欧处长被她的老公领走,我心里真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
欧处长跟她的老公离开之后,走到机场大厅自动门的时候,欧处长还意味深长的回头看了我一眼。我明白她的心理,我知道她要表达的意思。对当天晚上没有跟我成功共度良宵表示遗憾。对以后跟我的密切来往充满热切的期待。不过,看着欧处长跟随着她的老公消失在人群中,我也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这一夜,也真该好好歇歇了。几乎每天都跟这些可爱的女人激烈运动,虽然每次都能极度满足她们的精神心理需求,但我毕竟付出的精力体力太大了。适度的休息休息、调适调适,是非常必要的。我要关掉手机,拒绝一切诱惑,好好睡他个通通透透。养精蓄锐。只有精力调养到最佳状态,我的东东在冲锋陷阵的时候才会锐利尖挺。才不会让对我充满热切期待的北京女人们扫兴失望。
回到宿舍,躺在床上,一时还没有睡着。想想跟我在床上玩儿乐的那么多鲜鲜活活的女人们,想想我现在过的日子,真是有些感慨万千:
谁会相信这些白领甚至是金领的女人们,会这样主动坦然、欢乐愉快的找男人上床?
谁会相信我这样一个没有结婚的男人会比结了婚的男人做爱的频率还高?
谁会相信夫妻恩爱的女人对婚外性行为还这样乐此不疲?
谁会相信这些所谓的高层次女人们在床上会这样疯颠狂野、放荡不羁?
谁会相信老同学之间甚至是很要好的同学之间会偷对方的老公?
谁会相信素以高雅著称的诗人们,男男女女的聚在一起都赤身裸体?连患病的丰满的女诗人都在享受着群交的快乐?
谁会相信……
所有这些,如果不是自己都亲身经历过或者正在经历着,别人对我说,我也不会相信,最多是半信半疑的。可是,这都是我用青春和汗水还有满身的精华亲身体验过的呀。每一个跟我做过爱的北京女人白白嫩嫩、鼓鼓胀胀的诱人肉体,都在向我昭示这样一个事实:女人们的生活观念在急剧变化,女人们的性意识在迅猛觉醒,女人们对男人来说的从属地位在明显改变。
【全文完】思路还行,可文采一般吧。谁会相信夫妻恩爱的女人对婚外性行为还这样乐此不疲?
文章一般!又一部不错的红杏文性感同学会,一段乱交史#--iCMS.PageBreak--#好一群可爱的男女同学啊,也许加入其中,呵呵。性感同学会,一段乱交史同学会,乱交史文中作者真是艳福不浅,女同学都这么开放啊!反映了当今社会淫乱的一面啊,心理及细节描写都蛮好。哎 也就这么回事 不过都看不透 感情和性很纠结描写十分细腻,对心理刻画入木三分这本书写的很不错,是我看过的最好色文了。写的比较现实啊:)这么多的美女,只有一个男主角,男主角好性福#--iCMS.PageBreak--#首都人民,总是令人向往呀一部很好的作品非常精彩对心理描写十分细腻左右逢源故事的主人公经历这么多并不总是幸福。不错的文章,谢谢楼主分享~~女人就是嘴上说不肯,其实心里想得要命。北京女人好!谢谢楼主的分享!少妇的哀怨源于不能满足。我也想帮漂亮少妇消除哀怨。北京女人真的能有这么好么喜欢这样的文章,色情淡淡的,心理和对白很好看北京女人就这样啊
以其知名行至之时细节描写很好,反映现在的一些同学会的现象,不知道有没有描写的那么夸张啊#--iCMS.PageBreak--#女人就是嘴上说不肯,其实心里想得要命。 女人嘛好书,全方位的剖视是现代都市的性生活。北京大都市 越来越多的各地的人集中到那里 性爱的观念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了 这就是现在的都市的真实现象 同学变成同床了人们眼中的首都,神圣的地方,也是最脏乱的地方。北京人们眼中的首都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作为一个正常女人有七情六欲出轨也算正常吧世界上没有贞女,只有诱惑不够的女人理想,现实,贪婪与恐惧都是人生要面对的哎。。现在的人,到底是堕落了吗?无奈。。写的太好了,让人体验到了当今社会的真实性爱 期待你的新文章北京 为什么??
来了好几年了 还没遇上一个楼主 支持 你 很有真实感楼主把 H 小说写成这样 高手
看似huang 其实里面有感情,写的是有血有肉啊
在北京 不是那么好混的
北京的女人也都是精英啊
人需要欲
北京女人也需要
楼主在此方面可是高手啊!#--iCMS.PageBreak--#有点太夸张了吧,离婚率也太高了淡淡的情节很贴近我们现代生活,向首都美女致敬支持了以前看过书看完以后不敢结婚了在北京那么久,没感觉像写到那样啊,可能我接触生活圈子还是太小。也有可能文学作品就是以虚构为主。北京的女人这本小说真是放映了商业的社会 一切都是商业 包括婚姻和家庭到底是年轻人啊,玩的就是疯狂没有看过这个小说,感觉写的不怎么样的北京女人这么有味道啊?看来要好好研究一下了太超前了,支持楼主。#--iCMS.PageBreak--#首都的女人这么好啊!很有代入感, 期待新文章 。成熟风骚的女人就是可爱。老女人是一宝啊。一个很真实的关于男人和女人的故事 男欢女爱 很美
经常去北京 认识几个挺漂亮的北京女人 看了这篇文章遐想万分啊非常好的长篇,满真实的。女人看了一定会触动到心灵深处。还是有点年纪的女人爽,熟女风骚啊。呵呵 不愧是首都 淫 民啊 这样的文章还是不错的 不是非常的色情 心理和对白很好看北京女人比较泼辣 开放 哈哈虽然是一篇黄色小说,但内容上还是有一定的深度,现实当中的确存在这样的女人,不是女人变了,而是时代变了,女人和男人的追求都保持了平等。我就在北京啊,北京女人还行。#--iCMS.PageBreak--#描写H的场面有点朦朦胧胧的感觉 我和非常娇巧的俞欣 的场面就是很有代表很真实的社会 方舟和俞欣 现在大都市的真实写照在北京生活本身就不容易,然后在北京结婚更不容易,然后离婚的女人就更不容易了。但是看到都是因为性而离婚感觉有些虚假,难道现在北京人的精神境界都那么高了。文中描述感觉很真实虽然有些我认为有些虚,总体感觉还是身边的故事,读起来很有感觉。这篇小说写的很好 文笔不错 男女绝色都是高薪白领 有素养 女的比男的还开放以前在别的网站上看到这篇小说.但没有连载完.
这会终于看到结局了.但好象又不是结局.
作者是想说明一个什么道理,还是反映社会现实?
只能是代表社会上确实有这种情况吧.
但对于普通的屁民来讲,只能是YY一下罢了。
没有这样的机会,更没有这样的资源写的还不错 不过角色性格描写不够个性化 几乎几个女性性格都相仿 没太大差别 除啦姓名不一样很好的文章 看了几次 常甜甜最风情这么有文学性和哲学性的文章啊,顶白领其实平时压力都很大的,释放出来是可以理解的真的不错 感谢楼主分享#--iCMS.PageBreak--#北京女人也这么浪荡,令人着迷啊北京的女人也不全是这样的,只是一个小群体,这类人素质还可以,我有幸接触过一些,玩儿得很疯,本人也很享受。哈北京的女人 也不是很好看呀 好看的都是 外地来的太过夸张了,毕竟还没有到达这样的地步、真的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这篇文章了!如果让我用一个字来形容,我只能说“爽”!不错啊,就是感觉还不够劲,还要火辣点!我决定了 去北京做北漂!一定要遇见个。。。遍赏群芳,的确令人羡慕,这部小说写的不错哦作者的经历还是蛮丰富的,不像一般的H文,通篇肉戏!带有情节的H文才是王道啊!写的不错,谢谢楼主,辛苦了。#--iCMS.PageBreak--#北京女人爽波? 哪天去试试 哈哈哪天去试试 哈哈尽一个新郎该尽的新婚义务感觉的是征服和占有男想起了那首著名的一夜情之歌,城市越大越淫乱啊,哪像我们这个小地方现实中那有这样的好事,男人的YY吧了,不过写的还行,吃不到看看也可以了。就喜欢这样的这本书我觉得还蛮有真实感的,有代入感,顶作者哈,北京女人都这么风骚吗,以后有机会一定去看看同学见同学就是搞px。写的挺好 很真实 也很渴望#--iCMS.PageBreak--#支持一下不知该说些什么。。。。。。就是谢谢不知该说些什么。。。。。。就是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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